. 【闺房乐趣】 作者:88552
发表于伊莉 二十四.缠绵 敏儿看着爹喝得醉茫茫,娘亲一旁叨叨唸唸说给女婿长笑话,被下人们一左一右搀扶着的爹,还口里嚷嚷着「再上一醰!我跟女婿还有一大话要讲!」「快快,把人搀回房里」,坐在身边的敏儿闻着夫婿也带一身浓厚的酒味,却见他神情气爽,一点也没醉倒的样子;这时,二哥带着二嫂刚进门便有人来报,敏儿高兴欲起身迎接,却让众人按了下来,只得在坐席上等着哥哥嫂嫂。 「爹、娘我们回来了」 「公公、婆婆」 「用了晚膳了没」娘问着 「还没,申时我们便启程回来了」二哥回应着 「亲家那边一切都好吧?」 「是,婆婆,娘家一切都好,就是交待媳妇要好好孝敬公婆」 「好好,你们也累了,给你们留了一桌菜,快回房洗漱好来吃饭」 「是,娘」 「二哥~~~二嫂。」敏儿甜甜的唤了一声 「敏儿,让二哥看看妳」二哥寻声看见回来的妹妹及妹婿 「小舅子」 「等等再叙吧,娘让他们俩住上一晚,我看你们一路来回也累了」 二嫂也看见敏儿,心里很是欢喜,敏儿出嫁前与她总有磕不完的牙话题,今日见到她何嚐不开心,但见她身怀六甲的模样,不禁也暗上了神色,点头招呼了声,便与二哥回房。 ------------ 月光下,回到了自个儿家里,从小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花花草草,敏儿伴着严丰臂弯走在布满盛开的樱花林,这是她爹为她出生那年而植下的樱花。 「酒散了没?」 「娘子莫要耽心,我酒量好着,再来个几醰也不是问题」 「看不出来夫君这么能喝」 「逢场作戏总是有的,有时在外身不由己,久来酒量也变大了许多」 「我爹也真是,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喝这么多」 「老丈人是开心看妳回家里来」 「我也想家了」敏儿一听微笑着,转身抱在严丰怀
里,像是想告诉他她有多想家 「娘子要是想家,一有空我便带妳回来,咱们可以小住个几日」 「这怎么成,哪有嫁出去做人媳妇的还回娘家小住的理,夫君不怕人家笑话」 「只是我的娘子喜欢开心便得」 「我二嫂的娘家就在城外的村庄,一天来回也能在家待上一二时辰,也不见能时常回去」 「今儿只见到二舅子,大舅子呢」 「我大哥陪大嫂去娘家了,大嫂嫁的远,还有两个小姪儿,我可想他们了!」 「或许明日我们能见上一面」 「恩,夫君~~我们回房吧,冻的手脚都冷了」敏儿赖在严丰怀里,贪着男子身上的热度 「来~~」严丰张臂将敏儿整个圈在怀里,在用大氅将她包的严严实实的,不让风透了进来 「夫君,是个大火炉!」敏儿娇嗔 「妳都成冰棒儿了!!」 严丰低头吻了几口敏儿的髮额,敏儿吸取他的温暖,感觉美好的抬头与夫君相吮,吮上了他的下巴,舌尖轻舔夫君微微冒出的刺鬍,再往上舔在夫君的唇沿,夫君厚厚的唇肉,敏儿小口小口的含在嘴里;因为比严丰矮了一个头,敏儿只好掂了掂脚才能吮上夫君的厚唇,严丰低头任她肆意在他的唇上亲吻,怕她掂了脚累着身子,也低了头尽情的享受娘子的主动。 「别抬头~~你~~~」严丰调皮的在敏儿吮他唇吮的起劲时略微抬头,让敏儿一时吮空发嗔着 「娘子好香,妳的唇、妳的舌真是柔软」 「低下头,勾不着你~~」敏儿索讨着 敏儿再次吮在夫君的嘴唇,湿湿滑滑,再加上娘子唇肉温热的触感,使得严丰忍俊不住将舌探入她的小口,在她的的小嘴里肆意的搅动,舔弄小嘴里的牙肉;敏儿被夫君的反攻为主,加上夫君的唇舌在她嘴里的舔弄,引得她周身发颤,两手环抱住夫君的颈间;严丰更是大口大口吸取敏儿唇舌间的馨香,只见樱花小唇被他吸吮的又红又肿,就在敏儿被吮快要缓不上气时,严丰才放了娇红欲滴的口唇,伸舌舔弄敏儿的上唇,吻她的双颊,亲囓着敏儿带着红潮的耳垂,似咬似舔的在敏儿耳边吹气,引得怀里的人儿早已站不住脚,全身无助地发颤,摊挂在他身上,严丰在娘子耳边吹上一口气,细声地说:「咱们回房吧,为夫想抽干娘子的身子,想听敏儿的呻吟声」 「夫..夫...君.....」敏儿早已被吮得情动无力,加上夫君在耳边诉说着羞人的字句。 严丰知道怀里的人儿早失了力气,脱了了大氅将敏儿周身包了个紧实,便一把将她撗抱,往前走去,走没几步,只听敏儿羞怯怯地说:「夫君~这边是爹娘的住所,我的闺房在这一头!」敏儿拍了夫君胸膛,指向另一路。 初二这夜小俩口就这么甜蜜蜜的走回屋里。 回到屋中,严丰将她抱上床后,先用锦被将她包的紧紧的,就唤了僕人抬上一大桶热水,不只洗去身上的酣厚酒味,也抱着娘子一同泡澡。 严丰从身后抱着娘子,两手搭覆在娘子的两乳上,一手捞起水淋在娘子玉乳上,一手状似在帮她擦洗,实则是逗玩着娘子的乳晕,因发孕的关係,娘子的乳晕有了不一样的变化,因年岁尚小,两乳如小肉子包般娇小而可爱,一手即可将之包覆,渐日见她两乳不仅胀大了不少,像塞满了肉馅爆出,乳房上的小荳,原本粉色带红,像肉包上点上一颗小红点一样,也渐渐向外化开来,转为带深的肤色,严丰拇指饶着娘子的乳晕划圈,感受着奶头上的突起,一手又不停地的浇上热水,怀里的人儿舒服的闭着眼后靠在他胸前,从下而看,此时已看不见她腿间交叉处的风光,被她隆起的肚腹所挡。 淋水的手停下动作,向下爱抚人儿的腿间,搓揉着沾湿的细毛,因为看不见,严丰只能感受着娘子自成亲后,日渐长出的细毛,成亲那时只有几根细毛遮掩着两瓣唇肉,渐渐地,冒出细细短短地耻毛,现在就像花儿边的小草丛,而腿间的小花早已盛开,已不是含苞待开的模样,有时挑逗着娘子情动慾时,小花儿会像盛开一般迎接着他的进入。日夜看着娘子体态的变化。 「夫君~~」敏儿泡在澡桶里舒服的闭眼休憩,因夫君手的探入,伸手止住夫君更深的探进。 「不喜欢吗?」夫君的声音传耳盼传来 「喜欢~」她羞红了脸却老实地回答 「那为什阻止夫君滑进娘子的花穴」夫君似乎不停地的在她耳边细声吹气,惹得她今日老是发颤着身子 「...」她说不出口,女子总是有女子的矜持 「阿!」她的夫君见她不言,伸出一指刺进了她的腿间,受到刺激,她惊呼一声
「真好听」 夫君在她耳边吹着气,她紧张伸手覆在就要燃烧起来的耳根,夫君张嘴咬着她覆在耳上的手,她闭上了眼向后靠在她的男人身上,张开了腿任由那根指头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她渐渐气喘嘘嘘,花穴突地紧缩了一下、又缩了一下,花穴将她男人的指头住吸吮,就像她的夫君吸吮她的唇舌一样。 她知道她的夫君满足且享受、观赏她的反应,敏儿很是害羞,恼海里浮现婆婆说要在房事上避着点,娘说不急在一时,来日方长,她知道她要护住肚里的胎儿,可是她还是贪恋着夫君的爱抚,及夫君在她身上所做的事。 「水凉了~」夫君轻声说了一句,便起身走下澡桶,看着夫君光裸上身,夫君的壮硕臂膀,结实的胸膛,看着夫君拿起布巾擦去身上的水珠,往下将跨间湿绒绒结成一团的髮毛净乾,布巾划过夫君跨间坚挺的阳具,看着阳具在她眼前跳动,她红着脸又不转开头,趴在澡桶边缘看着她的夫君净乾一身水珠,再看他将布巾随手一扔,拿起挂在架上另一条布巾,挺着粗壮的阳具向她走来,她抬眼看向她的男人,期待他的拥抱,她张臂而伸,落入他的怀抱,大巾一圈便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她出嫁前的香闺。 她的娘亲忧心她身子着凉,从早便将屋里烧的热哄,直到此时,沐浴后被热水浸红了双颊,也让屋里的热气暖足了身子,就是光裸着身也不会感到半点凉意。 她倚伏在床上,任由夫君坐在身侧帮擦拭她的身子,她调皮将折叠整齐的锦被扯了一角覆在夫君的跨间,其实她还是很害羞看到夫君的阳具,夫君见状露了一笑,也遂其心意,低头吻上她的唇,又像方才在樱花林时在她的口里肆夺,强迫她吮住他探入舌,又撬开她的小口将舌直直探入,像要深入她的喉龙深处,舌尖在喉龙深处勾挑着,她欲欲作噁时,夫君又放了她,转而轻舔她的小唇,他欲擒故纵,使得她被舔得心乱如麻时,在夫君的刻意退开,本能的仰头向前环住夫君的颈项,向他索求更多的欢愉。 她两眼迷情看着夫君放开她,将床边的锦被垫在她的肚腹下,又将枕靠放在身前让她挨着,此时她用跪伏的姿态展现夫君眼前,她露着光洁的背脊,跪伏之姿在枕靠上,向上翘起的肉臀,她的夫君沿着她的颈,来回抚摸,她感到一阵电流,从夫君的手,由颈、两乳间、孅腰、在到臀肉,直窜她的腿间的花穴,她眉眼如丝轻声气喘,跪着的脚指头被刺激地不住颤抖弯曲着,夫君好像很满意她的身躯。 她的夫君在她耳边说:「娘子的花穴如瀑布一般」 她知道!她能感受到在夫君的抚摸下,她的腿间缓缓流下一丝丝淫水,向下流到她的腿膝,她能感受到那阵冰凉。 她的夫君在她耳边说:「娘子的汁液真是可口」 她知道!因为夫君沿着她腿根,由下细细的一口口吸吮到她的腿心,到达腿心深处时,又探入唇舌挑弄着她的花穴,深浅不一的进出她的花穴,又或紧紧吸住花穴,似要将花穴涓涓流出的水吸尽一样,她到方才的冰凉已转为帜热,她发颤着双腿。 她的夫君双手扶着她身子,确定没有压迫到肚腹,再将她身下垫的锦被靠拢,她知道她夫君将要做的事,而她也期待着夫君的贯入,她配合的抬高了双臀,也小心翼翼的护住隆起的肚子,一手撑在锦被上,一手护在腰间,她做好了迎接的準备,她回首看向身后夫君。 她看见她夫君站在床榻上,微屈双膝摆下身将跨间抵在她的腿心,再看她的夫君一手抓着他粗硬的阳具,厮磨着她的花口,轻轻摆腰一顶,她感受到腿间被刺了一物随后又退开,复又回到厮磨,她的肉穴口不停地泯出涓涓淫水,随后又是一刺,她以为她夫君就要插进她的身子里了,结果夫君又将粗硬的阳具退了出去,继续的厮磨。 她失望的趴回枕上,闭上眼感受着腿间的磨擦,她夫君的阳具在她花穴口划圈,左三圈,右二圈,又不时的左突右刺翻动着她的肉唇,再轻刺入体,她失声一呻吟「哦~哦~」,随后又退出她的花穴,她再不能忍,抬头再望向她的夫君。 他,站在床上,像高耸的山峯,而她就像山峰下的花间瀑布。 夫君在她回首的时候,将阳具不停地在她花穴口抖动,快速磨擦着她的穴口,流下了更多晶莹的水珠,她再次不能忍的趴在枕靠上,张嘴咬在枕上,唔唔噎噎的低呜出声,她的夫君站在床上跨开两腿,将其间的阳具抵靠在她的花穴间,弯下身环抱住她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上,却不施加重量在她身上,伸进大掌或重或轻地搓弄她两只玉乳,阳具则在身后抵住她的花穴口,她一缩一缩的吮着夫君的阳具。 她转首看向低伏埋在她颈后的夫君,而她在夫君又在她的耳边说:「为夫要插进了」 夫君还未说完,花穴便被夫君深深的贯入,插入时的疼痛,让她微张小口迷眼吟哦「哦~」「哦~哦」,夫君贴伏着她的身躯,插入后便缓慢的律动起来,她感受到些微胀痛,她知道她还太小无法完全接纳她夫君的全部,可是她忍着初插进的不适,她贪恋夫君的阳具一进一出磨擦她的肉穴。 「瞧娘子陶醉着,很舒坦吗」夫君说着
「哦~~哦~~~」她不想说话,只想感受现下夫君在她身子的贯进贯出 她不禁想到,男女间这般美好的交合,二嫂如何不能领略箇中之味,还记得刚嫁过府那时,日夜被折腾地腰间又酸,腿间又疼的出不了房门,她的夫君也在她的身子里狠抽百插,亳不留情地在她身上发洩,夫君也温语轻哄着她与他交合,更何况在她有孕后,少了强劲霸道,就像此时,夫君缓插入体,随着着夫君的阳具进出,也带动她肚腹里的动静,撞击进了花心,舒麻电体也让她心神蕩样,夫君爱抚着自己的两乳、身子,时不时的吻上她的小口,想来她都觉得再美好不过的事。 她闭眼感受夫君的恩爱,恼海浮现了今白日里看见的画面,早已泛了红潮的身子,现下又更红了,她与她的夫君正行着那样子的事,如同白日里看见的,而她正感受着妙不可言的男女交欢。 渐渐的当她达到了最大的欢愉时,她的夫君便将他的所有喷洒在她的身子里,满足地退出她的身子,为她净身擦拭,她今日累极了,无力起床帮她的夫君擦拭,夫君也体贴的帮她罩上一件裏衣,再拉拢了锦被,让她躺在床上稍做休憩。 她还娇喘着,夫君回到她的身边将她搂进怀里,她睡意矇矇却又不忘口里说着。 「夫君..娘说行房的事让我避着些,夫君,咱们...」她暖语小声说着 「好,睡吧」她的夫君环臂抱着她,一手又不老实覆在她的臀肉处爱抚。 …… 二十五.二哥二嫂 (初三睡到饱,作者很尽责的让敏儿睡到自然醒!) 大年初三,在一处漂着花香的院落里,有一对男女交颈而眠,男子甦醒过来,眼前见陌生的饰物,身下的床板似乎仅适合女子卧躺,躺在其中的他显得床的窄小,再抬眼一见,两旁的床柱雕刻着精緻的芙蓉花,伴着小鸟儿、蝴蝶点缀其中,他起身坐在床沿,回首伸手将锦被覆盖在还沉睡着的女子,他拉开垂落的粉色纱漫,随手挂在床柱上的铜勾,前方的屏风雕刻着一只彩凤,精緻典雅;床的外侧有一踏板,上头摆着一双綉花布鞋,还有一双男子粗犷大鞋。 再抬头四处一看,浅色的帷幔、床褥、锦被,床边的坐几上也是一只织綉着花绒坐垫,房里的摆饰不多,衣柜上还有几个香囊,有的香囊垂挂在衣柜上,男子下床,伸手打开其中一个衣柜,里面还叠放一些日常衣物,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像床上女子的香味一样,搁在妆枱上的胭脂,应是她出嫁前使用后来留在家中的,这里也放着几个香囊,真是奇怪,在家中怎不见她有摆放这些东西,绕过屏风再走到另一侧,有一桌案,男子随手翻了几本架上,大约都是教育女子的繁文缛节,像女诫...遵守三从四德的书藉,养在深闺的女子,从父、从夫、从子,出嫁后以夫为天,孝敬公婆,为夫家生儿育女..诸如此类的内容。 看着这一室,男子心想对床上的女子又有更深了一层认识。 外头听见屋里的动静,悄声问着;「姑爷、小姐醒了吗?」 严丰推开门,看见是两个丫环「给姑爷请安」 「妳家小姐还在睡,别吵醒了她,妳们轻点手脚,屋里再添些火炉进来,也让人先备着热水」 他随意的接受两个丫环在一旁侍候洗漱,之后才踏出院落,往主厅走去向丈人、丈母娘请安。 -------------------- 走在路上,看见昨夜里的樱花林,在白日里又有另一种风景,想他娘子在闺中得到的疼爱。 严丰恭敬给丈人、丈母娘请安,二老见他一人前来,知是女儿还在熟睡,也不多说,让女婿入坐。而丈人宿酒未解,看到女婿前来倒也欢喜,遂跟女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正说着话,外头有僕人来报,说是二少爷那又闹了起来。 敏儿的娘一听便动了气,留下严丰便往二儿子房里去。 原来昨天彩霞回娘家哭诉,婆婆给他夫婿填房的事,使得瑞明被亲家丈人怒骂了一番,回到家中不便发作,回屋后便丢了彩霞一人,夜宿在其中一名填房的屋里。 「休了妳也罢,妳这泼妇!」瑞明大掌拍在桌上,吓了一干下人们 原来彩霞不甘夫婿被人抢去,又见一早那女子得意的在她面前说,二少爷昨夜睡在了她的房里,昨夜又是怎么如何与二少爷交欢,说身子被二少爷操的酥软如麻,得了少爷的滋润,美滋滋在她面前显摆,彩霞气不过一掌便打了过去。 二少爷-瑞明的两名填房,不过是敏儿的娘在丫头间挑出清白身子的丫头,摆在了儿子房里,这填房也只是一时得意,在她与另一名女子被指为二少爷的填房那时,二少爷其实很少到她们的房里过夜,甚至她还怀疑另一名填房如今尚未被少爷破身。而她能得到二少爷的雨露,也是老夫人使了手段强逼二少爷与她合房,二少爷才与她交欢,也只待过一、二晚,便不曾再到她的屋里。 怎知昨夜二少爷喝的醉醺醺就闯进了她的房间,一句话也没说,三两下便撕扯她的衣裳,粗鲁的她强压在床上,一个压身就欺在她身上,不停地抽干她的身子,如同被强干了一番,事后二少爷未有一字半句,倒头就在床上呼呼大睡,留下她满身创痛,腿间留有男女交合后二少爷喷洒的淫腻,身上还挂着一半被撕毁的衣裳。 她交腿坐在床上,哭了一夜直到天明才窝倒在床的角落睡去,恍惚间听见房外夫人的声音,她挣扎起身,赶紧换了一身衣服,洗漱好出来,一出来便被夫人责问:「好阿!仗着少爷恩露于妳,这么久才出来,妳凭什么勾引瑞明到妳房里,妳这下流的贱胚子!」...等等话语 她心里苦楚,根本不是夫人口中说的那样,但确实也得了二少爷的一夜恩露,便厚着脸皮不甘势弱地回嘴说着,二少爷昨夜是怎么疼她,是怎么恩爱交好,又说什么二少爷要让她怀上孩子,扶上正室。 彩霞一听气的不行,甩了她一巴掌,偏刚好二少爷从填房的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便骂她:「泼妇!」 瑞明连带将那名填房也甩到了一边,打上了一巴掌,想也知道她刚才的话都让二少爷听了去,羞红了脸又气又愤哭了起来。 此一动静早吓坏了随侍在旁的下人,便有人赶忙到主厅稟告老夫人。 等敏儿的娘赶到时,就只看到二儿子坐在屋里大掌一拍,说要休妻。 「你们这是!!这是!」瑞明见惊动了娘亲,起身扶了娘亲在屋里坐下 「娘,我要休妻,这泼妇赶她家去省事」 「婆婆,我..我...」彩霞哭噎不已 「俩口子这一清早是闹什么?!」敏儿的娘不解地问 「她昨儿个不仅回娘家向亲家哭诉,又说我不知疼惜她,又纳了填房,儿子遭到丈人好一顿责难」 「什么?!」 「我我..我只是跟娘说瑞明有了填房,怎么知道娘会跟爹说,又..呜呜」彩霞又哭了起来 「我说二媳妇,你夫婿的填房是我给放的,妳要是不满可以来跟我说,怎么回家去哭诉」 「我我....」 「妳嫁进来已有二年,腹中迟迟无消息,为了子嗣着想,我还想给我儿子纳妾!填房只是给妳留点面子」 彩霞一听,除了哭再不敢说什么,她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但她不愿意夫婿行房,她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心生恐惧,每每瑞明侵入她身子时,感到的无比的疼痛,便不愿承欢在夫婿身下,说什么也不愿意。 而她的夫婿在房里也百般讨好,处处让着她,她也就学了一手服侍夫婿的法子,哪知道... 婆婆会放了两个丫头在他房里,时常提醒着要瑞明到两名填房的屋里过夜。 「二媳妇,我也跟妳说了许多,若是妳一再想不通,谁都助不了妳」敏儿的娘看此情形,摇头叹气说 「娘,这泼妇跟她没话讲了,哪个女子像她这样动手动脚的」 「是那丫头太放肆了!说要怀上孩子让夫君扶做正室,我..我...气不过才打了她」 「再放肆也是妳造的因!婆婆同妳说过几次,夫婿夜里要怎么着妳就要受着,可妳呢?!」 「娘~她即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就是休了再娶,我是不愿再忍她了」 瑞明也对彩霞夜里百般推拒感到厌烦,好言宽慰柔语说尽,看身下的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瑞明也失了交欢的劲! 他也是个血性男子,见她次次推拒,强硬逼她就範,板过她的身子强行进入,这夜里也是想有个女子能在他身下暖语求欢,让他解解慾火,哪知她不愿就範,倒愿意用口帮他舒解慾火,他也就忍了;等着相处时日长了,彩霞点头愿意,后来娘总提怀子的事,他只有强逼她就範,就是将阳精射入她的身子里,怀上孩子就好,也每每在事后宽慰她几句,俩口子间也因为这样的相处,彩霞夜里怕他,日里也显冷淡。 房事不顺让他在白天日行事相当不顺,好几回假藉应酬之便,跑到窑子里找女人发洩。 如今又闹上这事,她已犯了七出中的「无子」、「善妒」,休了她刚好而已,瑞明心下一狠便打定了主意。 想必娘亲也会同意,到时再寻另一门亲娶别的女子,或是先纳妾,有了身孕扶正也成。两个填房身份低不适合扶正,留着倒是无妨,之前碍着彩霞的面子,又希望夫妻间能合合美美的,到如今也只与其中一名女子合房。瑞明不是看不出来那两位被放进屋的丫头,是多渴求得到他的雨露,得个一子半女的便能享一生无忧。 「夫君,夫君,您原谅我吧,我改,我会尽到做妻子的本份,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彩霞吓坏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只求她的夫婿不要休了她。 「哎,瑞明呀,这几日你就到那两个丫头那过夜,让彩霞在屋里好好想想」敏儿的娘终是劝合不劝离。 「娘!」 「听娘的,况且你俩成婚二年多,除了这事我看你们相处的甚好,就给二媳妇一次机会」 「谢谢婆婆,谢谢婆婆,夫君求您答应吧,我会好好做的」 「唉!随你们吧,大过年的真是秽气!」说罢便离了屋,只留了娘跟彩霞 「孩子起来吧,妳要好生反省,婆婆跟妳说过的话不会错,夜里忍忍就过了」 「媳妇会谨记在心」 「这世上哪个女子不是这样侍候着夫婿!我瞧瑞明待妳很好」 「是,夫君一向待我极好」
「这就对了,问题在妳,我那孩子我怎不知,裤档不就个把大,不痛的,是妳心里做祟」 「....」
「也别嘴里喊疼阿、痛的,男人禁不起女人这般模样,等失了劲便不愿再欺到妳身上」 「....」 「婆婆跟妳说,迎合着瑞明点,两腿儿张的开开,接纳着瑞明进入妳的身子,痛了死命撺住被褥,不然就吟哦出声,不喊疼,不推开瑞明就行」 「是,婆婆,彩霞记下了」彩霞听着红了脸 「唉,婆婆是为了妳好,放下害怕,这日子久了,妳也能嚐尽男女交欢的滋味」 说完,敏儿的娘就吩咐让人看着彩霞,又差人将那个口无遮拦的丫头关在屋内,罚她二个月不许出房门半步。 走出二儿子的住屋深叹了口气,想着女儿与女婿房事的圆满,她心甚宽慰;但想到二儿子这边,只怕这事没这么容易了结。 ------------------------- 在屋里睡醒的敏儿,得了一夜滋润,加上回到了娘家,气色显得相当好。 夫君又早早让人备下了热水,她醒来后便让人在屋里直接置了澡桶,洗去欢爱后的粘腻,将身子浸在热水里心神舒坦,适巧夫君(是得了讯?还是心有灵悉?)也回到屋中,坐在澡桶旁帮她按捏着身子,俩人在她的香闺里,妳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她的夫君缠着她问,问她儿时,问她闺中之事,她也一一回覆,不时能听见俩人的笑声,连在屋外候着的丫头们听得房里的说话声,即羞红了脸也羡慕不已,各各心道小姐嫁了个好夫婿。 再见过二哥后,原想找二嫂说上几句话,却听说二嫂嫂昨夜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而大哥大嫂是见不着面了,敏儿无法,只好拜别了爹、娘及二哥,娘又开始叨唸着要她注意这个、注意那个,要仔细她的宝贝外孙,千万别淘气,凡事多听夫婿的话,孝敬公婆......
听得敏儿只想赶紧上车打道回严府,但严丰却在一旁细心听着,一一记下,要丈人、丈母娘莫要担心敏儿,他会照顾好敏儿的,于是两人才坐上来时的车轿启程回严府。 …… 二十六.庙会 伸伸懒腰,玉瑶百般无聊的待在船舱,眼角懒懒地瞥向窗外,支手撑着头看着眼前的湖景,口里低低哼着小调,远处徒然亮起灿烂烟火,绚丽的光芒点亮黑夜,湖岸上热闹的庙会不时地传来炮声炸响,玉瑶把玩着胸前的月牙玉,静静地凝视平静的水面。 「玉瑶,咱们上岸吧,在船上真无趣」玉珠手拿着一盏花灯从船舱外进来 「妳忘了出门前姑母是怎么交待的」玉瑶闭着眼懒懒的回答 「瞧,岸上的庙会多热闹,往年咱们不也是跑到庙会去,怎么今年就不许了!」玉珠扁扁嘴说道 『碰』船身一晃,从外走进来的玉珠一时不稳,失了手上的花灯,滚到一角便烧了起来。 玉瑶赶忙起身扶起玉珠,向外大声嚷着「快,快来人,着火了!」,眼见花灯烧了起来,窜起火苗,俩姐妹惊慌不已。 在舱外的丫头们听见小姐的声音,一进舱内就见窜起的火,个个傻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大声喊着「失火了!失火了!」,只见一男子进来,大手一扯将圆桌上的精緻茶点洒了一地,大手一挥将布挥向火苗,几个扑扫后将桌布覆在火燄上,只见火苗已熄,燃燃而起是阵阵灰烟,花灯早已被烧的失了原来模样,躲在一旁的玉瑶、玉珠被灰烟呛的发咳。 「小姐,小姐,妳们没事吧,小姐」丫头吓的赶紧上前查看 「咳咳!咳!」 「将她们扶到船舱外,这裏面是待不得了」方才进来的男子说道 玉瑶与玉珠被众人扶到船外,船外面的凉意袭上身,也平复了不少方才的惊吓,此时玉瑶才注意到刚才进船舱的陌生男子站在一旁看着她们俩人。而站在一旁的男子眼前见两位长的一模一样,芳龄也相同的两位女子。 「你是?」玉瑶问道 「在下的船因船夫为闪开湖上飘流的花灯,不想却撞上了小姐们的船,实在抱歉」 「原来刚才碰撞是你撞我们的!」玉瑶剑眉一扬 「还请小姐原谅。」男子谦和有礼的说 「姐姐,方纔是公子扑灭的火苗,这事就算了」 玉珠不便在男子面前唤玉瑶的闺名,便唤姐姐。且听男子说起原由,心中有些愧意,只因湖上的花灯是她放的。 「这船恐是不能待了,在下是否能请二位小姐移步到在下的船上」 「这...」玉珠见眼前的陌生男子,心生犹豫 「那是当然了,里面黑烟障气的叫我俩怎么办!」玉瑶少了心思,便一口应好,于是玉瑶、玉珠俩人便上了男子的船。 「玉瑶,妳怎么能答应他,让我们上他的船」船舱里此时只有她们二人与随侍的丫头 「不然妳想坐被烧的黑漆漆的船吗」 「可是...」 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一男子走进船舱里,后方跟随了一众下人陆续拿进茶点一一摆在桌上。 「俩位小姐可是严府的小姐?」男子问道 「你如何知道我俩是严府的人,况且我们还不知道公子的尊姓大名。」玉瑶问 「在下姓唐诗平,住在城西,与严家少爷是知交好友,方纔见船上是严家的下人,却不知严家有二位小姐?」 「是表哥的好友,好险是认识的人」玉珠放下心里的大石低声说着 「原来是严府两位表小姐,是在下唐突了,船碰撞后见船舱里起了火光,又听里头传来失火的声响,才冒然闯入。」 「唐公子,说来是我不对在先,那湖里的花灯..」玉珠歉然的说道 「正逢元宵灯节,湖上多有船上小姐放灯,只怪我府里的船夫手脚粗笨连个船都掌不好」 「不如咱们别搭船了,上岸走走吧」玉珠早想着去逛庙会,再也不想待在船上 「妳又忘了姑母不让我们上岸吗!」玉瑶一嘴回道 「若小姐不嫌,在下愿意陪二位小姐上岸,做小姐的护卫当是赔礼」 「好阿好阿,即是表哥的好友,就是姑母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玉珠不顾不管的只想着上岸 玉瑶摇摇头,心想姑母今年不愿她们出门,只因她们已到了笄礼的年龄,待字闺中的女子如何能在外抛头露面,原本不让她们出府,玉珠百般撒娇缠着姑母,答应出了府会安安份份,甚至一身男拌装束出现在姑妈面前,姑妈不得已只好另行安排,仔仔细细的交待她们只能待在船上,看看热闹便好,绝不许跑到岸上,更别说是逛庙会了。 「两位姑娘长的一模一样,想来是双胎而出,在下还不知二位小姐芳名?」 「我叫..唔唔」玉珠正要说,却被玉瑶摀着嘴。 一门心思在逛庙会上早忘了避讳的玉珠,一手扯下玉瑶的手大声怪道。「玉瑶!妳做什么摀我的嘴!」 玉瑶一听玉珠唤出她的闺名,涨红了脸瞪大眼看向玉珠,玉珠也瞪大了眼裂嘴微张,赶紧摀上自己的嘴,心喊糟了! 唐公子见一时失口的姑娘鼓了鼓脸颊,面露两个小包,一脸歉意看着自家姐妹;又看那名唤玉瑶的姑娘,方纔在她们船上扬眉怒看他,此时被唤出闺名,虽羞红了脸颊亦扬眉瞪着姐妹,再一眼防备的看向他,见她虽胆大却不失女子的腼腆,心觉得两个姑娘有着几分俏皮,而两个长着相同的样貌,双株佳人不禁心神蕩漾。 「在下与严府相交甚深,玉瑶小姐大可放心,在下绝不是口无遮拦之辈」唐公子正了正神色道 「你!」玉瑶一听男子唤她闺名,气羞了脸只想堵上他的嘴 「还不知另一位姑娘的芳名是?想来也是玉字姑娘?」 「这..我...我叫玉珠」 玉珠还犹豫不已,但心想此时不告诉他,若是日后向他人问起,更是不好,心下一定便将闺名告诉了唐公子。 「玉瑶姑娘、玉珠姑娘,即已知两位姑娘芳名,不如由在下陪着二位上岸一游,如何?」 「...好不好..好啦..」玉珠看向玉瑶,只有玉瑶点头她才有机会上岸 「好吧,好吧!不过只能逛一会儿,之后咱们就该回府!」玉瑶眼看着唐公子,对玉珠说道 「那就麻烦唐公子!」玉珠一脸开心貌对着唐公子说 唐公子听见两位姑娘答应,便吩咐下去让船靠岸,又让人拿来两盏小巧而又能提在手上的花灯交于两姐妹。 玉珠自是开心的接过,拿起花灯东瞧西瞧的;而玉瑶却只接过拿在手里,也不看也不瞧,挨着玉珠身边向前走着;唐公子看着她们,想起方纔下船时,玉珠拿了手绢覆在他的掌心上搭手下船,而他转身再欲扶玉瑶姑娘下船,她却让丫头走在前方,小心翼翼地让丫头搀扶下船,唐公子失笑,又觉得两位姑娘有趣。 到了岸上,走进热闹的庙会,拥挤的人群,唐公子便让随侍护在两姐妹四周,而他就走在两姐妹后方保护着不让人碰撞到她们,冲天而起的烟火炸开声比在湖岸上听到的更响更大声,玉珠开心的摀住耳朵,抬头看着烟火绽放,而一旁的玉瑶一手摀着耳,一手指着黑夜里的烟花,泛起嘴角,脸颊边露了个酒窝。 「真美,快快,咱们去那,好似有杂耍的表演」玉珠拉了玉瑶的手直直往前走去。 「哎,妳慢点呀,杂耍又不会跑」玉瑶唤道 路上的人来来往往,虽然随侍护在左右,但看不时被推挤的两姐妹,唐公子只好伸了手臂护在她们身侧,因此便少不得碰触,初时碰到玉瑶的身肩,唐公子从后见她红了耳根,微缩着肩身挨近玉珠身侧,躲去他手的碰触;而玉珠知道唐公子有意保护她们不被路上的人群推挤,虽有碰触,亦是红了红耳根、双颊,却不见她躲闪,不时拉着玉瑶看这,指着那拉着玉瑶往更多人里走进。 「人好多阿!看不到!玉瑶咱们挤到前面去!」玉珠想自己娇小,便想钻进人群里,哪知被人一挡一抱
「玉珠姑娘还是别往人群里挤,会走散的」唐公子从后探了一手在玉珠身前,阻了玉珠欲往人群钻进的冲劲 玉珠红了红脸,唐公子挡在她身前的手臂,因她向前冲的动作,她的胸襟不巧地碰在了唐公子的手臂上,她慌忙地的将手挡在自己的胸口,状似无事,又听唐公子说要带她们到不远处的一处酒楼,从高处可以将庙会的热闹尽览其中。 酒楼的高阁,唐公子早已让人置了一包厢,此时玉瑶与玉珠高兴的坐在窗棱前,攀其身看着楼下伴随锣鼓声响的热闹光景,两人正瞧着下方的杂耍表演,一名粗犷的男子一手拿着火把,一灌酒葫芦往火把大嘴一喷,火把被喷了如火龙般的火焰,围着的人群个个叫好。 「好!好!」玉珠拍手也叫声好 「好吓人,妳瞧那火直冲天际!」玉瑶指着 唐公子站在一旁看着两姐妹,想起方纔的碰触,手臂上还残留着玉珠胸襟朝他手臂一撞时的触感,嘴角微微上扬,胯间不禁微微一动,他连忙收敛心神。 瞧眼前两名娇小的女子顾着看楼下的热闹,他正好能将她们仔细瞧一瞧,她们雪白如玉的肌肤,想起她们方纔的女子羞怯模样,两人长的相当神似,有意的将髮饰一左一右的妆饰,好让丫头们能分别她们俩。身着红袄却显瘦小的双肩,胸前微隆而起,玉珠姑娘少了顾忌,一门心思在庙会上,不时欢快的跳动着,胸前的肉圃便不时的再他眼前晃动,厚实的红袄也掩不去玉珠姑娘孅细的腰肢,让他很想上前一揽抱之,再看她坐不住的微翘小臀,他心想若能抚上一抚,必是结实有弹劲小肉臀。 落坐一旁的玉瑶姑娘,胸前配挂着一只乳白色的月牙玉,看她不时的抚在手心里,疏不知是她心爱之物否。 唐公子道今日有幸遇上这两姐妹,且巧的是严府的小姐,怎么没听严丰大哥说过他府里来了两个妹妹,得找个机会问问,他二十有四尚未娶妻,娘亲时不时拿姑娘的画帖给他瞧,他就没个锺意,媒婆早当唐府是自个家,天天可见她在府里与娘说这女子那女子的,怎么没到严府帮他媒合一下亲事呢!
若是严丰大哥成了他的大舅子,他可是一千万个愿意。 唐府是城里有名的地主,祖上种田,几代缵下来的大片土地,如今唐府只靠着收租在城里算是相当有钱的人家,他上有一兄长,下有二妹,二位妹妹是姨娘所出,兄长早早便娶了妻,如今育有两子,兄长房里除了正室也得两名妾室,而两位妹妹也已出嫁,剩他未娶妻,他是不着急,急的是他的娘亲,反正房里有一名小妾,他娘给添上的,就怕他跑到外边跟不正经的女子胡来,即不娶妻先添个妾也不碍事。 看着眼前的两位姑娘,他动了心性,对玉瑶及玉珠都是一见锺情,可不,两个女孩子长的一模一样,让他如何择选,只是两姐妹如何能共侍一夫,就是他去提了亲,只怕她们家人也不肯,只能择一女子,玉瑶姑娘让他很上心,想着她初时挑眉直瞪的模样就觉得好笑好玩;再者,两位姑娘不知许配人家了没,,若是许了人,不白费他这一门心思,他心下盘算先去套严丰大哥的口风。 玉瑶、玉珠俩人不知唐公子此时的心意,只道有人相陪,还挑了个这么好的地方,又有美酒美菜置了整整一桌,俩人玩性皆起,莫不是丫头们怕回去晚了挨骂,时不时的提醒着小姐们时辰催促她们回府,她们才不捨得回府,玉珠更是想玩个通宵不回;最后还是严府派来的平二总管,原来船走了火早先回严府,众人不见两位表小姐,急着四处找寻,后来唐公子带着两位小姐到酒楼时,即派人到严府报上消息,这不,平二总管便寻了来要接两位表小姐回府。 两姐妹见家里来人,只好收拾玩性与唐公子道别,只这唐诗平却一路将两姐妹送到严府大门外,玉珠看着这公子心深好感,约定了下回出府请他吃饭,当是向他道谢今日的随陪。 三人正相互道别,却见一男子从严府出来,原来是严丰听见下人说起唐家公子领着两位表小姐逛庙会一事,到此时未归已着人去找,正不他走出大门,就见三人站在门外。 严丰看见唐诗平一把拍在他背上「原来我两个妹妹被你拐了去!」,而玉瑶、玉珠道别后便让平二总管迎回府里去。 「在湖上遇上了,陪着她们逛庙会」唐诗平回答 「刚才下人回来报她们俩姐妹上了男子的船,后来才知道是你!」 「怎么,怕我拐了家去吗!」 「你可别害了她们的清誉」 「严丰大哥,你这两个表妹不知许配人家了没」唐诗平直言问 「这我不知,倒是听舅舅今年来时有说,让娘给找二门亲,说是要住在府里,从我家嫁出去」严丰回想着说 「那就是还没许人?」唐诗平一听亮了眼 「你看中意了她们两姐妹?」 「是有这个意思!」 「你想娶她们两个?」 「若能娶两姐妹共侍一夫,不也是美事一桩!」唐诗平坦言说道 「你想的美!」严丰一拳打在唐诗平身上! 「严丰大哥,您就帮小弟探探消息,若是尚未许人家,我就告诉娘亲,让媒婆上门来说亲事」 「成!但只能让你娶我妹子其中一位!少给我作共侍一夫的美梦」 「那我就先谢大哥了,还请大哥在未来岳父面前多帮小弟美言几句!」 「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严丰看着唐诗平锺情于自己的妹妹,倒也高兴,就是不知道将来他会娶哪一位妹子。 ------------------------------- 回到府里的玉瑶与玉珠,不免被姑母一番责难,又听说与陌生男子相伴一同去逛了庙会,便罚了两人不许再出府。 俩人累极回到屋里更了衣便合身倒在床上,从小两人就同睡一床,长大了虽个自有房间,却总爱在一起睡。 「玉瑶,妳说唐公子是不是长的很俊呀?!」玉珠枕在玉瑶的腹上说着 「妳该不会看上唐公子了吧?」 「唐公子人不错呀,长的又俊又好看」 「那妳的王公子呢?」 「唉!唉!唉!王公子是不可能了!爹又不喜欢他!」 「唐公子哪里好,况且咱今日才第一次见到他」 「玉瑶妳没看唐公子一直瞧着我吗?」 「有吗?妳不是一直在看热闹,还有空闲看唐公子在看妳?」 「妳想唐公子明日会不会让人来说亲呀?」 「玉珠~~~~妳臊不臊呀妳!」 「反正都是要嫁的,若是嫁给唐公子,我想着是好的」 「....」 「玉瑶,妳难不成还想着要嫁给表哥吗?」 「怎么!不行吗」 「表哥都娶嫂嫂了,妳也看到了表哥对表嫂多好,哪还有妳的份」 「芯姐姐现在也回来了,我会求芯姐姐帮我跟姑母提的」 「为了表哥妳愿意做小?」 「没关係,只要能嫁给表哥!玉珠~~妳知道这是我从小的心愿!」 「唉~~要是当年妳没从树下摔下来被表哥接到,妳就不会想嫁给表哥了」 「谁知道!就算摔下树跌在地上,我还是想嫁给表哥」 「嫂嫂会吃醋的!要是嫂嫂容不得妳呢,妳就没想过吗?」 「这..三妻四妾不是有的吗!嫂嫂如何容不得!」 「我一定不许唐公子有三妻四妾~~~~」 「妳哦~~走开啦!人家唐公子又没说要娶妳!」玉瑶推开挨在她身上的玉珠,不耐烦地背过身 玉珠见玉瑶不理她,转过身便睡下了。 而玉瑶背过身后闭着眼,一门心思想着表哥,半睡半醒的梦到她躺在表哥身下,表哥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不停地的亲吮她的身子,还抚摸她的两颗小乳,引得她腿间阵阵发痒,后来她弯曲着双腿张开环在表哥身侧,表哥便覆在她的身上抬臀撞击她的身子! 玉瑶惊吓醒来! 浑身发颤,想起梦里的情境,竟然就像那日夜里偷瞧表哥与表嫂在房里合欢的情形,她紧了紧身子,腿间的陌生的一点传来阵阵麻意,及腿间的一片冰凉,玉瑶伸进亵裤一摸,湿滑一片,再伸出手一看,见手沾染透明又粘又稠的水漾,腿间又是一紧,又从腿间泯出一口水来,玉瑶心觉不对劲,合该与梦里的事有关,且上回从表哥屋外回来,身下也有这一片湿粘的水从腿间流出。 玉瑶悄悄回头看睡在外侧的玉珠,担心此一动静吵醒了她,见玉珠睡的沉,她便背过身,又伸手进亵裤摸着腿间的湿滑,紧张着手抚上发麻的那一点,她轻手的抚摸着,好似减了些麻意,腿间的水又泯了出来,玉瑶合起双腿将手掌夹在其中,凭着触觉,玉瑶摸着自己的腿间,好像两团肥厚肉脯夹合在一起,她饶有兴緻的用指头抚摸着,泯出来的水从两团肉脯泛出,她想起梦里表哥抚摸她的小乳,腿间又泯出一口水来,又想着在梦里表哥是怎么抚摸她的身子,背脊突然一阵发凉,玉瑶心道不好,赶忙合身而起,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将身子擦拭乾净换了件亵裤,她看着铜镜,只见自己的脸泛了红潮,热烫烫的,上次也是这样,惊了姑母传大夫来看,折腾了她好几日,不想今日又是如此。 拿了桌上的凉水喝了一口,坐在椅子上,平复着自己起伏不已的心神,脑海里却不停地冒出梦里躺在表哥身下的模样,玉瑶摇摇头,再将凉水一口喝尽,便躺回床上,抱着床锦心下不安不踏实地睡下。 …… 二十七.纳妾 带敏儿自娘家回府后,严丰便查觉屋里的气氛不对,除了平时打理屋内的丫头转而开始服侍娘子之外,过了这大半月,已许久不见春儿的人影,听娘子说是着凉伤了身子,春儿便在房里休养。 前几天夜里他进屋前转到春儿屋里想看她病情,到了春儿房前,不见烛火灯亮,当他推门入内时,只见屋外的一名僕妇阻道:「姑爷,这夜都深了,春儿姑娘早早歇下了」,他欲进屋内,那僕妇又道:「姑爷,少夫人现下身怀六甲,最怕染了小病小殃的,您要过了病气,到时传给了少夫人可就不好」,他侧着头看向黑漆一片的房间,又看向那名僕妇,见她大寒冬里额头前竟冒着点点汗珠,心觉有异却也不动声色的转身回房。 春儿只是未得正式的名份,堂上认为正室子嗣未出纔成亲便纳房于礼不合,他与娘子相处合睦,恩恩爱爱与日欲增,因此他也不急于将春儿收房,只做一般丫环的待遇,日常依旧是春儿服侍娘子;每月偶有一二日他会到春儿屋里,有时或坐、有时或躺在她的床上,只让她匍匐在他身下用口舌舔跨间的阳肉;起先还不得窍时,又羞涩又慌张,涨红了小脸张口含着阳具的肉头在嘴里嘟嘟嚷嚷的模样。 日子久了,这口舌的活儿倒也见长,一对手儿也不害怕碰触他的阳肉,有时他便撂开她的衣裳搓揉满饱丰腴的小肉团,这可是跟娘子小肉包比不上的。如今见她也不闪也不躲,乐于让他抚摸一般,倒也很合他心意,自他替春儿开苞那时,之后他便不曾再将阳肉插进春儿的小肉洞里,每当低头见她舔弄着阳肉,他总想起被他强压在身下的春儿因开苞时的疼痛直直落泪时,他便拉开她的腿,脱下她的衣裤,伸手抚摸春儿腿间的湿润,伸进指头感受她花洞里的紧嫩,有几次瞧她红颜欲滴神情,似是等着他的进入,口里唤着「爷」,但他终究不曾再与春儿行男女交合之事,亦不曾在她屋里过夜。 而在娘子有孕后,总有嗜睡、身子不适的时候,几回夜里敏儿便会委委屈屈的说让他到春儿房里,知道娘子身子有孕总不便,终是在某一夜,他便到春儿房里寻欢,除了平时让她做的活儿外,当再次架开春儿的双腿,準备将硬挺的阳肉刺进她的小花洞时,倒也乖乖贴贴的伏就,许久未曾插开的肉洞又紧又热,几个深插猛刺就见交合之处泛着滴滴血丝,身下的人儿紧闭着眼不敢唤疼,两小手紧紧抓着头枕,双肩感受到春儿颤抖的双腿承受着在他对她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最后一次的深击从她身子里抽出,洩在一旁的床巾上,而春儿因男女交欢的不适昏了过去,他放下她的双腿,细细看着她腿间被插翻开来的肉唇又红又肿,腿间的泥泞沾了渐渐淡去的血色,他将锦被覆在春儿身子,稍做擦洗便回到他与敏儿的屋里。 府里的人都知道春儿早晚是少爷的姨太太,虽说还是个丫头身份但都不敢得罪,而知道内情的早当春儿是半个主子处处礼遇。 严丰步出春儿的房门后,摇摇头,心知府里传言的事是八九不离十,今日想到她房里也不过是想确个信。 回到房里见敏儿已熟睡,他便寛衣睡下,隔日早晨,严丰一早洗漱好就坐在坑上一言不发,敏儿心觉奇怪,不像平时的夫君,况且自她有孕后,夫君总会在一旁陪着她洗漱,今日却坐在坑上。待她换好衣裳走近他身边时,见夫君皱着眉问道:「这几日总听舅舅在娘亲那寻一名女子,娘子可知道?」 敏儿一听夫君如此一问,心下很是不安,敏儿始终羞于将事情说出口,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加上舅老爷早已急不可耐,连她都知道舅老爷三天两头便往老夫人那催促询问,只怕...只怕夫君知道了什么!!她心里一慌扶着坑沿,双手捧住肚子便双膝跪下,她这一跪反到吓了严丰。 「敏儿妳做什么!」严丰急急将娘子抱起,让她坐在坑上,仔仔细细的瞧她有没有碰着哪里,敏儿见夫君这一番关心的举动不禁红了眼眶,伏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这事应当早早跟我说。」严丰叹了口气,却也柔声说道 「...」敏儿哭红了脸,啜着气抬起头看向夫君 「那日回家不带上春儿便是这个原由?」 「是的,夫君..我...」 「妳把她关在屋里不让出来,府里的下人早有风声在传了,娘子可知?」 「...」敏儿摇摇头 「傻娘子,妳道能瞒的了几日!」 「我本想带她家去交还给她爹娘,只是春儿也早已是夫君的人,我只好将她关在屋里...」 「这几日,舅舅一直让府里的人查,且舅舅似有意将人找出来后,要收了做偏房。」 「什么!」敏儿吃了一惊! 「妳道会不会是春儿去勾搭舅舅?」严丰问 「起先我也以为春儿不知检点,后来细问之下,说是舅老爷喝醉酒..强..强要了她」敏儿讲的最后又羞又气。 严丰拍了拍敏儿的背,安抚她依旧哭红眼的情绪,闭目想着出了这事该如何是好。春儿这丫头是不能留在他屋里了,只是春儿是他的人了,舅舅知道后又如何能收姪儿的女人做偏房呢!若换是其他男子,舅舅就是要收做偏房,花点钱财这事倒也解决;再低头看向敏儿,他歪着脖想,敏儿只怕会受到娘亲不小的责难。 这日,府里显得很不平静,无人敢大声喧哗,少夫人被老夫人叫去房里,里头起先传出几句老夫人的骂声,然后传出少夫人哭泣的声音,之后再无任何声响,过了将近大半日屋里才传出唤人进去的声音,之后便看俩个奴僕搀扶少夫人回房,后来听那些人说,当时少夫人是跪在屋里的,众人惊讶!只道少夫人肚里的可是金孙,老夫人如何能让少夫人跪在地下,众人是百思不得其解。 又过了几日,舅老爷住的院落让人抬进了一小红轿,舅老爷新纳了一房,严府里并未大肆庆贺,仅在舅老爷的院落里置了酒席招待他的亲友,之后众人将喝的醉勋勋地舅老爷抬回房里,房里坐着一名身穿浅红嫁衣的女子头盖着红头纱。 虽然舅老爷喝的醉茫茫,但回到房里倒也精神气爽,抬手便掀了红头纱,果然是姿色美豔的女子,瞧她红着眼似乎哭过,舅老爷伸手便要解开她胸前衣带,她下意识伸手要挡,却又无力的垂下,滴下一滴眼泪,任由舅老爷解开她的前襟,揭开一侧的红兜伸进手一握,她羞红了脸缩了身子撇开了头,舅老爷再伸手向后解下红兜,只见红兜落下露出两颗饱满圆润,舅老爷再次解去她的衣带,褪下她的梅花红裤,两条雪白嫩腿紧紧拼拢着。 舅老爷退开身,看着眼前裸着娇嫩上身,红兜落在女子的腰间,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胸前一对圆润的乳房一上一下的脯动,淡红似梅花初开般的乳晕,让他感到热血上涌,口干舌噪,原始的冲动正在萌发。 「爷会好好疼妳的,从今儿起妳就是爷的妾了」舅老爷边说边伸手摸向她的酥胸,只见她一阵颤抖,陌生的感受他的抚摸。 舅老爷抱起她,扯去腰间的红兜,让她躺在床上,大手再次揉捏她诱人的乳房,贪婪的闻着她身子清香气息,舅老爷手往下滑移,经过她平坦的小腹时,引起她的身子一阵颤抖与轻喘,舅老爷起身三下做二的褪去自己的一身红衣,手里抓着自己跨间蠢蠢而动的阳具,再次回到床榻上,拉开她紧闭的一腿,腿间的红嫩一览无疑,舅老爷拨开她的双腿,将女子两腿落在自己的身侧,抓着自己的阳具直直往女子的腿间插进,女子的肉洞还干干涩涩,哪里受得了舅老爷的插入,不禁吃了痛,娇吟了一声,舅老爷闻声,跨间更硬了,身下的人儿早已是开过身的女子,俯身压下就将整根阳具插进肉洞里,再几个抽插后肉洞也泛起淫水,舅老爷不很怜香惜玉的开始行抽插之势,女子绷紧着身子,落着泪承受着舅老爷带给她的一切,身子被抽插的发疼,渐渐的腿间火辣辣令她感到单纯的肉体欢愉,她伸手攀附,她知道至此之后舅老爷便是她的人,他给了她名份,往后她得服侍他一辈子。 她口中的呻吟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最后舅老爷在她身子里发洩所有,便从她腿间抽出,躺卧在床的一侧,她喘着气,过了一会儿缓过气后,她起身坐在一旁看着早睡下的舅老爷,低头瞧自己腿间流出的白腻,她红了脸,抓起她方纔舅老爷让她躺在的白绢上,那白绢原是媒婆按着礼俗要验她元红的,此时她拿起白绢将自己的腿间擦拭乾净。 当她準备下床拿水盆里的水净净身时,屋外早有人等着动静知道交合已毕,便问道:「是否要备热水进屋?」,她闻言红了脸,抚着自己的脸颊,之后便有人揭了门一角,「不,不用了」她臊红了脸怕屋外进来人。 与舅老爷行房让她腿间的又酸又痛,走没几步便不稳的跌坐在地上,这一跌扰醒舅老爷,舅老爷一张眼便不见床上的人儿,再转头就看他新纳的妾裸着身子跪坐在地上,他起身将她抱回床上。 「春儿妳怎不歇下坐在这冰冷的地上?」舅老爷方纔得了很大的满足,心情好的想逗逗她 「爷~我我..」春儿急着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 「自那日后,爷就想再抱抱妳,没想到妳这么可人,喜欢爷抽干妳吗」春儿闻言红通了身子 舅老爷看着春儿,虽然不是原封的女子,心里却是对她很满意,只是万万没想到那日在廊下的女子会是姪儿的人,偏只是开身子尚未纳房,原本姐姐是不让他纳为妾室的,又想那日的情景,他心想只怕是得不到姪儿的疼爱,才会在那廊下做那自淫之事,不巧又让他碰上,说来也是缘份。 怀里的春儿不安的蠕动想挣开他的怀抱,嫩滑的肌肤磨擦着他的手脚,跨间不禁又硬挺了起来,舅老爷便拉了春儿的握在自己的阳具上。 「爷又为妳硬了,帮爷去去火可好?」 春儿握着那根陌生的粗硬,又听舅老爷的言语,臊红着身子想躲,舅老爷看她的反应又是另一番情动,便翻过春儿的身子,让她两腿分跨坐在他身前,手抓着跨间硬起的阳具磨在春儿的肉洞前。 「方纔有被爷干疼了吗?」 「嗯..」春儿红了眼,抿着嘴唇点头 「那夜呢?爷也干疼妳了吗?」 「不记得了」 「爷会常常抽干妳的,春儿要赶快习惯爷的抽干,知道吗」说完,舅老爷便将阳具插进春儿的肉穴里。 「阿!」春儿一吟 「疼吗?」 「不疼..阿!阿!!嗯唔~~」坐在床上的舅老爷只得轻动几下,于是抱着春儿转过身来,让她躺在床上,刚好舅老爷就站在床下,直直的拉开春儿的腿,被叉开的肉穴正被一柄阳具塞的满满的,舅老爷开始一进一出的抽干春儿的肉穴,春儿的淫水又再次泛起,沿着臀间落在了床沿,又向下滴落地面。 「嗯!阿!阿!!」第二次被舅老爷抽干,被拉高的双腿架在舅老爷的肩上,腿间的撞击引得春儿周身发颤。 「阿!」「啪!」「啪!」「阿!」守在屋外的下人此时渐渐听到屋内传出的声响,是女子交合时的欢吟叫声,伴随着男女交合时臀肉互撞的声响,「阿!阿!!阿!!」女子的吟声渐大,屋外的人都红着脸守在门外,没想到舅老爷如此雄风,方纔洞房已行过一次房,此时又再一次。 「阿!阿!嗯!嗯~~阿~~阿~~阿~!~!~阿!」 春儿被舅老爷阳具抽插的失了魂,肚腹泛起阵阵酸疼,腿间的疼痛感渐深,如同她头一遭被开苞时那般,身子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但体内却有一鼓萌发而起的欢愉带着她渐渐高潮,她止不住的浪叫,舅老爷更是不留情的将阳具不停地深浅在她肉洞里插进插入,「阿!阿!」「嗯!」「唔~~~阿!阿!!唔~~」 屋外的人偷瞧着屋里的光景,两个守夜的男子个个都挺着裤裆,而站在稍远的早做人妇的奴僕,虽瞧不见屋内的情境,只听屋内传出的女子呻吟,再见守在门外的两男裤裆鼓挺而起,也红脸臊的不得了。 隔日春儿醒来,已不见舅老爷身影,等人进来服侍纔知道她睡到了午时,她光溜着身子不好意思让丫头服侍,况且她从来没被人服侍过,只有服侍人的份,又见手臂、身上昨儿夜里被舅老爷又亲又揉的,早已斑斑红点,原想让丫头都退下,不想才动个身,酸痛泛起了全身,腿间更是火辣辣的发疼,别说是下床了,于是她只好坐在床上让两名丫头服侍,待要穿上衣裳时她才掀开锦被,这一掀春儿红到不行再红的脸又泛了红潮,只因为被里还留有男女交合后的气味。 最后她还是退下了两位丫头,疲累不已的她合着衣裳再次睡下,直到深夜才被舅老爷抱起餵了些食物,喝了几口水,舅老爷便将她抱回床上,再次褪去她的衣裤,她又再次感受到被舅老爷阳具插入的滋味,她的身子又疲累又酸痛,但是她却贪婪着想要更多欢愉。 曾经春儿总在夜里想着少爷能到她房里与她交欢,没想到最后她却变成了舅老爷妾室,心头带着苦楚,身子却背叛了她,她攀附在舅老爷身子,屈着无力的双腿,承受舅老爷一次又一次的抽干,她迷恋着男女交合时带给她的高潮欢愉,她惊讶着感受不曾喷洒在她身子里的热烫,这夜她又昏了过去,耳里似乎听到「又被爷干的受不住了吗!」 今儿这夜爷似乎抱着她入睡,她感受着被男子抱着的温暖,春儿累极了,睁不开眼便睡下。 …… 二十八-城外小住 从正月过后,府中来访拜年的亲朋好友略减不少,严府这年舅老爷带着两位千金来过年,大小姐也带着儿子回娘家,真正一府热闹;前几日少夫人与两位表小姐来向姑父及姑母请安,见梅香在门外走来,说老爷及老夫人陪着孙儿闹腾好几日,俩老乏了身子,免了小辈们的请安。严丰看唐诗平早有意于两位妹妹,时不时就到府上拜访,又见玉瑶及玉珠爱玩的性子,藉此机会提议带上敏儿及两位表妹到城外的一处宅子小住几日,敏儿终日待在府里心下倒也乐意,而玉瑶跟玉珠睁着眼珠子,想着可以出府玩纷纷表示赞同,也邀请了唐诗平一同前往,唐公子更是万分愿意,。 几日后,城外的宅院的一处湖园上,玉珠坐在亭子里,嘴里吃着细心剥成一瓣瓣的柑橘,凝神看湖上的月色倒景,玉瑶看玉珠出了神,便问「玉珠在想什么?」
「羡慕表嫂嫁给表哥喽~~」玉珠故意地说 「~」玉瑶嘟起嘴斜睨玉珠,顺手拿起一片柑橘往口放「~这橘好酸」皱了一脸
「玉瑶~如今表哥都成亲了,妳还想着嫁给表哥吗,嫁了也只能做小的」玉珠嘴里吃着柑橘嚷嚷着说 「唉,丰哥哥要是愿意娶我,姨母早几年就会替我订下亲事了~」玉瑶趴在椅靠上,懒懒的回道「妳儿时的这点小心思,没想到至今不变,可我听下人们笑说表嫂是小醋媳妇呢!」 「玉珠妳是指爹新纳的那位春姨娘吗?」玉瑶闻言抬眼看玉珠 「对呀,他们说春姨娘原是表嫂的陪嫁丫头,爬上了丰哥哥的床,惹的表嫂吃醋才疏远她的」玉珠说 「抬了做通房丫头?」玉瑶挑了眉问道 「好像也不是,这我就不晓得了,要是抬了身份还能入咱们府当姨娘吗?」玉珠一脸疑惑道,手却没停地一口一瓣吃着柑橘 「咱那位新姨娘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玉瑶一听即是表哥房里的人,却成了爹的姨娘,愤愤地说 「我瞧着就不是!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会被爹给看上了」 「还是表嫂的陪嫁丫头,这更加奇怪」 「是阿,而且玉瑶妳知道吗,一般陪嫁丫头就是用来服恃姑爷的,就是夜里。。。」玉珠红了脸说的吱吱唔唔 「夜里?」 「恩。。。给男子夜里服恃的女子」玉珠整了整言语回道 「妳。。臊不臊。。阿」玉瑶听了一脸通红,手指沾了沾茶水往玉珠脸上泼去 「呀~洒的我一脸湿」玉珠惊叫出声,嘟起嘴一脸不高兴忙擦拭脸上的水珠,玉瑶也不吭声,两姐妹静默无语。 约莫过了半盏茶时间,玉瑶红着脸问玉珠「玉珠~~妳说夜里、、、嗯、是不是咱瞧见的那夜景象呢?」 「换妳不臊了~!」玉珠转开脸继续吃柑橘 「妳别一直吃,跟妳说正经儿事,妳就不好奇吗?」 「那小子成亲当时妳就不该蹲在那间新房外,古古怪怪」玉珠责怪的回道 「妳不也蹲在那!」玉瑶睁大了眼说 「要不是妳一个人在那,而且。。。而且让人发现了还怎么得了!我!我!我是帮妳把风!」玉珠瞪了回去 「呿~~谁要妳把风了。。。」玉瑶从椅臂上抬首白了一眼玉珠 「好吧,那我正经说!认真的!妳可不许臊我!」玉珠正了正身,拉近了跟玉瑶的椅子
「。。。。」玉瑶再次抬首白了一眼玉珠,斜睨看着她 「那小子在珊儿姑娘身上做些什么呢?」玉珠紧张的问出口,此话一出,两姐妹羞红了脸及身子,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从红帐外透出的男女交叠一起景象。 玉瑶此时羞红的脸,不经脑地回了一句「洞房!」 「噗ㄘ~」玉珠抿着嘴笑 「妳笑什么,不就是洞房吗?」玉瑶推了几下玉珠 「我是问他们身子挨着身子做什么~~~」玉珠挨近了身,小声地在玉瑶耳边说 玉瑶听了满脸又红又热,直摇着手扇,玉珠说完也臊的拿起手绢摀着脸,露出半张红脸 「妳瞧丰哥哥不也挨在嫂子身上」玉珠说 「还得张着腿儿!」玉瑶托起腮帮子回道 「还得抱在一起?」玉珠说 「对,女的张着腿儿然后男子挨近了身,抱在一起,我想着是这般情象」玉瑶就她看见的大胆猜测 「要只抱在一起,珊儿妹妹能唉成那样吗,我想在红帐里珊儿妹妹大概都哭了,妳没听见哭喊声」玉珠不捨的说 「那小子好像是跪在珊儿妹妹的腿间似的」玉瑶回想着 「是吗~对了!妳还记得在门外听墙的他们说什么『珊儿妹妹的肉户』『什么插不插的』的,他们是、、在、交、交。。。交。。合吧?」玉珠直接将整张手绢都往脸上盖了,吱吱唔唔的说出口 「交合?妳还真不臊,当时蹲在那我就紧张到腿软了,哪还记得那些下人们说什么」玉瑶害羞极了,只得赶忙装了一脸不知 「别装~~我瞧妳这神色就知道妳也一字不差的听到了」玉珠不依,正经儿说事偏她害羞起来,怒拍了玉瑶一掌,玉瑶伸手戳了戳玉珠的纤腰,只见玉珠站起身一边闪躲,一边反挠玉瑶的胳肢窝,两姐妹在亭子里玩起躲闪的嘻闹,完全不知她们的对话已被站在凉亭外的唐诗平听见了,惊住不已地暗起神色,直盯着前方两姐妹。 「好好!好~~我认输了,别挠我了」玉珠气喘着投降道,撑起手推着玉瑶
玉瑶见她服输,转了身就坐在另一旁的靠椅上,原是预备给敏儿用的,此时主人不在,玉瑶气喘不过便靠了上去,玉珠也挨在玉瑶身边,玉珠顺了气息便阖起眼歪着头靠在玉瑶肩上,约莫一盏茶时间,只听玉瑶细声问出「玉珠妳那日瞧没瞧仔细男女是怎么交合的?」 「隔着红帐哪瞧的见什么?」玉珠疲倦地嘟嘟嚷嚷回道,挪了挪位置一手抱在玉瑶的身上 「不过玉珠~我心下着实的害怕呢~~」玉瑶低头看着玉珠 「玉瑶妳想呀~红帐里的是丰哥哥跟妳,妳还会害怕吗?」 「妳不也听见珊儿妹妹在那夜呼疼吗?表嫂也是发出难受的声音出来,我想当是不好受的」玉瑶说着 「珊儿妹妹我不知道,但妳看表嫂夜里受了苦处,白日里还会跟丰哥哥这么恩爱吗?」 「实在想不通」 「要不等夜里咱再去丰哥哥房外偷瞧?」躺在玉瑶腿上的玉珠转了头睁开眼看向玉瑶问道,玉瑶笑出声,玉珠也害羞的傻笑着。 -----------------------------
夜色正深,四下里静的连蝉鸣叫声都听的一清二础,这会儿的夜里,屋外来了个黑影轻手轻脚一步步走来,悄声的半蹲在墙外,鬼鬼祟崇地往窗里探了个半颗头,而屋里的人浑然不觉。 在屋里的严丰此时手撑着身侧歪靠在敏儿的身旁,解开敏儿的亵衣只露出一颗大圆肚,大掌抚在圆润的肚腹上,轻着手抚摸着,时不时低下头亲上几口啵啵作响。 「孩子怎不动」 「睡了吗」 「瞧是睡了,儿阿~」 敏儿微微靠在床舖上,见严丰低着头对腹中胎儿低语笑软了神色,手上轻柔的握抚夫君昂然的坚挺 「手酸吗,敏儿?」严丰抬头看向腿间的坚挺的阳具被握在敏儿手上 「不会,夫君的肉棒越发硬挺了」敏儿羞赧地说 「好想插妳阿,敏儿~」严丰将一腿立起,背后拉了一颗软枕垫在臀下,让腿间的阳具能更靠近敏儿一点 「说好了今夜不插的~」敏儿娇嗔的说,手下愈发起劲的上下套弄着夫君的阳具
「这不在插敏儿的小手心吗?」严丰摆了摆臀肉,将阳具不停地停出敏儿的圈起的手心中 「恩~夫君~~我握不住了~~~」敏儿娇嗔的看向夫君,手掌心被逗弄的直直发痒 「真想插妳的小肉穴,敏儿~」严丰又说了一句,停下了摆动便不理敏儿,任她肆意玩弄 敏儿脸红着听夫君想插她,心里雀跃不已也动了春心,更是卖力的抚弄严丰的阳具 「儿阿~你瞧你娘亲在做什么~」严丰坏心的对着敏儿的肚皮说话 「夫君~~!」敏儿娇嗔 「你娘亲的手艺愈发的好,服恃爹服恃的舒服极了」严丰赞赏的说,并感受到敏儿将指腹移到他的顶端,勾弄着顶端的小圆孔,股间一紧发出一声『哦!哦!~那里别!』严丰半起身抓住敏儿的手 「为夫还没要出,轻轻的,知道吗」严丰叮嘱着,亲上了敏儿的小嘴,敏儿自动地张了小口,等着严丰探进他的唇舌,两人在床上唇舌交缠发出暧昧的喘息声,鼻息相闻吻的难分难捨,严丰啾住敏儿的小嘴,用力的吸吮她的小舌,几乎快夺走她的呼吸,才不捨的亲啄放开敏儿被亲肿的嘴唇,在她耳畔边轻声细语的说着「娘子手上的活儿可别停了~」,满意的倒回刚才的位置,再次抚上敏儿的孕肚 敏儿被吻的神魂颠倒浑身发烫,还没回神就听夫君的低声叮嘱,羞着红脸赶紧握上夫君的肉棒,抿着嘴透出娇羞的一抹不好意思的微笑,转思一想放弃攻城掠地,反手往严丰肉棒下的子孙包抚摸起来,被温热的手心包覆住让严丰感到一阵一阵舒服 「儿阿~瞧你娘亲摸的爹好舒坦~~」一手原本撑着头,此时离了头扯开敏儿的亵裤上的绑带,亵裤滑去一分,敏儿瞧见动静,不依的娇喊「夫君~咱之前说好的~~」动了动身子,反让严丰更好扯下敏儿的亵裤 「为夫只是瞅一眼」严丰一手撑着头坏坏地说,抚摸圆肚的大掌则一路向下探进敏儿的腿根 「夫君~」 严丰的手指滑进敏儿的腿间,手指沾染了冰滑凉感的晶萤液体,像蜜一般的滑溜,弯屈中指挤进两团肉包碰触到肉包里藏里的小荳芽,指覆来回抚弄着「~嗯~~嗯~夫君~~嗯~」敏儿不受控制地吟哦出声 「喜欢为夫这么抚摸吗~娘子」严丰伸出手指将敏儿腿根的粘液含进嘴里,邪睨着敏儿;敏儿看着严丰将她的粘液吃进嘴里,害羞不已,伸起两手捧着自个儿的热烫的红脸 严丰见敏儿手上的活,捧着自个儿的脸在那娇羞,便起身,顺势的将敏儿的两腿拉开,只见两个小肉包往外开启,透出藏住在其中的粉嫩肉洞,严丰爱不势手的一掌抚了上去,低声说「娘子的肉儿还是这么鲜嫩」 「夫君你坏~」敏儿看着被拉开的两腿,夫君还直直盯着自个儿的腿间 「为夫做了什么让娘子觉得为夫坏了?」严丰伸出姆指头,在敏儿的粉嫩的肉孔来回抚摸着,引得敏儿直直缩腿,但两腿早已被严丰的两腿给跨了开来,想缩也缩不回来 「哦!孩儿动了」严丰正巧看见敏儿的肚皮向外顶出一个小包,胎动的正厉害,严丰紧张的往胎动的地方抚去,又低头吻上一口「乖乖的,乖乖的~」 「儿阿~你怎么这时候醒来呢?乖乖睡觉,别打扰你爹娘恩爱~」 「呵呵呵呵呵呵~」敏儿听着好笑 「爹摸妳娘的肉穴把你吵醒了是吗?」 「夫君~~」敏儿无语的看他趴在自己的肚子上,对腹中胎儿说着令人提笑皆非的言语 「乖乖的,不然爹要将肉棒插进你娘的身子里,好好教训你」 「夫君~」敏儿真真是无语了,自己的夫君什么话都说出口,看来今夜又要让他得逞了 严丰抬起脸笑看着敏儿,一手往上摸进敏儿的腿间,「你娘的肉儿好嫩」说完往里挤了两指,一进一出的玩弄起来,敏儿伸手放着严丰的头上,张着腿享受夫君的爱抚,不多时肉穴里一口一口哺出淫水,严丰的大掌盛接了满满的粘液 「儿阿~你怎么在你娘的肚子里吐口水,让你娘亲湿成这般」敏儿闻言几乎无语的急了,想起身摀住夫君的嘴,严丰一见不好怕她一急伤到身子,忙按下敏儿,压下身一口一口的亲着敏儿稍稍退红的香唇「怎么就急了呢~」严丰安抚着说,又一口口吸吮敏儿的唇肉 「夫君怎可一派胡说,孩儿说那番言语呢」敏儿责怪道 「好好好,不胡说了,让为夫疼疼妳,瞧妳这小嘴,真甜~」腿间的硬挺正好有意无意的抵在敏儿的腿间,严丰故意边吮敏儿,臀下一动一碰扯弄敏儿的嫩肉 「夫~夫~夫君。。。」敏儿早在严丰起身压向自己时,就感受到夫君的利器直直的往肉穴刺来,只是没进来,在肉口要进不进的刺激着,敏儿腿间的小口已不自住地想要吸吮住不让夫君的肉棒离开一般。但才吸住,夫君又退开,退开了又靠近,好不折磨~~ 敏儿起了春心,严丰不是没发现她的变化「为夫答应过的,今夜绝不会用肉棒插敏儿的小嫩肉」严丰认真的口吻说道 「夫~夫君~~」敏儿娇喊着,唇被吮的发肿热烫,腿间的小肉口被勾引直直颤慄 严丰放下吮肿的红唇,向下亲吻敏儿的颈间,惹得敏儿发痒想躲,便一口大力的吮出红痕「疼~轻点」,严丰满意看着红痕「为夫给妳烙了印记~」又细细的吻上敏儿的脖颈,两手撑在敏儿的两侧,一则怕压伤了孕肚,一则敏儿因有孕发肿的双奶不让碰,两手只有撑着身体,严丰此时已势如破竹,只等亲亲娘子一声令下「夫君好坏~~~~~」 「为夫是坏~坏的想把肉棒埋进娘子的热洞里,我的好娘子~~从了为夫,恩?恩?」严丰撒娇似的哄敏儿 「夫~君~你几乎每日都想肉棒插进我身子~妾身的小肉好疼~~」敏儿娇羞羞的回答 「真疼吗?」严丰邪笑着 「。。。。。。」敏儿无语 「疼?不疼?」 「妾身帮夫君出了,咱今夜早早歇了吧」敏儿古溜地转了眼 「说~为夫的肉棒可是插疼了娘子?」严丰硬起了声,逗敏儿说出实话 「疼~」敏儿只好回了一句 「为夫不信,不然再插一回,看是真疼还是假疼?」严丰坏心的说 「夫君~~」敏儿撒起娇来 「娘子不想吗?」严丰将硬挺直直抵住了敏儿的肉口,作势就要进去了,敏儿缩了腿夹住严丰的身侧 「。。。」敏儿心里慌的厉害,情慾早疯狂的火烧她的身子,偏今日好说歹说让夫君答应不行房,帮他出了便是,怎知夫君坏心眼的逗弄,惹的她早被降伏了 「想~不~想~~~~~」严丰早看出来,只等敏儿鬆口,他就可以攻城掠地了,股间更是作势的在洞口摆动着 敏儿不敌,鬆软软的喊了声「想~」下一声喊出吟哦『哦~!』严丰一得令,便将肉棒直直的插进敏儿的肉洞中,不敢用劲,却又深又狠的挺进直达花心,惹得敏儿还没做好準备就被攻掠了 「疼吗?」严丰直盯着敏儿的双眼探问着 「不疼~夫君~~不疼~~~~」敏儿被插了身子后,浑身散发出女人的气味、慾望,夹着严丰的双腿适时地交叠上严丰的大腿边,想要更多的表明着 已达到目的严丰心想这姿势,怕敏儿不舒服,于是退出肉棒,只见肉棒带出肉穴里涟漪的淫水,敏儿不解地看着严丰,嫩穴里的空虚感爬上心头 「咱换个势」 只见严丰爬下了床,腿间的兇物直挺挺直盯物,敏儿不解地被严丰拉了个转身,两腿垂下了床,人躺在床上,又拿了两颗枕头摆弄着高度,垫在敏儿臀肉下方,看準了高度,正是肉棒可以进入的最佳方位,然后严丰又拉了锦背让敏儿躺在其下,身体微微前倾,这时严丰拉起敏儿的两腿放在腰间,满意的乔好姿势,『娘子~为夫要插了哦~』毫不费力的就将肉棒直入了敏儿的肉户里,站在床下将一进一出的插进又抽出敏儿的嫩穴中,严丰此时有说不出的爽感 「哦!哦!嗯嗯!哦!」被插了满穴的敏儿吟叫 严丰站在床上身下不停地插着敏儿的肉穴,看着敏儿被他插的一脸幸福洋意的小脸,更正,是被情慾翻动红噗噗的小脸,眼见敏儿的亵衣还半开在身上,于是伸了手将敏儿拉起将亵衣脱了,又扯开肚兜,展露出两颗又圆又滚的嫩胸,严丰让敏儿躺回床上,股间浅进浅出的插着敏儿的肉穴,看着穴口被肉棒挤开的红肿肉瓣,严丰伸手抚弄着,又逗玩着小荳芽,惹得敏儿娇喘连连。 「嗯!夫君!阿!~哦~哦~~哦哦~~」 「阿嗯~~!嗯!」 「嗯嗯~~嗯~夫君!~」 敏儿的下身被抽插兴奋着,随着夫君的进出,身子的摇晃引动肿涨的双乳一同晃动,敏儿不适的一手护在胸前,止着双乳的晃动,又一手护在肚腹一则,严丰看她的举动看着好笑,心下暖了,放缓了动作,轻进轻出的抽插着敏儿,俯下了身拉起敏儿的双手安抚着说「身子难受了?」敏儿睁开眼「夫君小力点吧~~」娇娇的请求着 「那本闺中之术便有这姿势,专为有孕的女子设计的,为夫早想与敏儿试试了」严丰立起身,摆动着下体 「我见这姿势,夫君不用担心会压伤孩儿~~哦!哦~」敏儿边说边感受夫君的肉棒在她的肉穴里缓缓的一抽一进 「别有滋味,方才是为夫想妳想紧了,粗鲁了?」 「哦!嗯~还好~嗯!嗯~~」敏儿笑瞇着眼回答 「就妳个小人精,除了洞房那夜让娘子疼了,何时又让妳疼了呢?想骗为夫」严丰也享受着肉棒此时浅进浅出的温热感受 「哦~恩~嗯~好几夜呢!~哦~恩~嗯恩~恩哦~~」 「又要吟哦又要回话,小娘子真忙」严丰深深的将肉棒插进深出,又缓缓的抽出,继续浅进浅出 「哦~~~哦!恩~恩!~恩!」敏儿被抽插的两腿发了颤,就快虚了腿,微微落下交叠在夫君身上的双腿 「腿酸了~?」 「恩~没力气了~哦!哦~哦~~哦~~~」 「为夫帮妳」说完又插了几个抽插「哦~哦!~哦哦!」 严丰拉起敏儿让她往床舖上躺,敏儿的腿间流出一道淫水「娘子好湿」 「夫君~~」敏儿极害羞的拿起床柜上準备好的擦巾,拭去腿间的湿粘,严丰接了过去,细细帮敏儿擦去多余的湿滑,便丢开了擦巾,拉起锦背往敏儿身上一盖,人也倒头睡在敏儿的身侧,伸进一腿将敏儿的右腿岔高,然后将肉棒挤了进去,浅浅的一插「哦~~」敏儿娇吟 敏儿躺进严丰的怀中,枕着他的手臂,另一手环饶着她的肚腹,被岔高的右腿舒适的放在夫君的腿上,腿间被一根硬挺的肉棒一鼓一鼓的敲打入体,敏儿感受到一片温暖,身下的肉洞被塞满的幸福,渐渐瞇了眼,只剩严丰不屈不挠浅进浅出的奋力着,其间腹中的胎儿像抗议似的,在肚子里不时的胎动「这小子,该不是嫌爹吵了吧!」只听敏儿小小声安抚着胎儿「孩儿乖~孩儿乖~」,严丰满足抽插了几下之后几声低吼『恩!』『哦!』将阳精喷洒在敏儿的肉穴口,搂着敏儿亲吻了她的额头,俩俩一同睡去。 ----------------------------------- 唐诗平远远的看着屋外的黑影,忙碌的蹲低蹲高,耳边隐约能听见屋里的吟哦声,失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不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就学了听人墙角的恶习,低头又看着自己衣襬下微拢而起的坚挺,摇摇头想转身提开,却踩断了一根树枝,前面的黑影听见声响,吓了一跳转身离开,跑没几步,却撞了一股肉墙,就要惊叫之时,被那肉墙摀上嘴,连人带抱的跑离院落。 「放!放下我!放开!」女子惊吓坏了,被摀住了嘴却还要嚷嚷 「别叫,是我!」唐诗平将女子放了下来,但没放下摀住她的手 「唔~~唔~放~唔~放开我」女子拿眼瞪着他 「妳别叫,我放开」女子点点头表示同意,却在唐诗平放下手之际,用力的咬了他的手 「。。。。」唐诗平痛的瞪大了眼,却不出声,任那女子咬住手不放 「唔!」女子见他不喊声,又更大力的咬下,也不见他喊,倒是嘴里有了一股血腥味,慌了神赶忙鬆口 「唉哦!真疼」唐诗平见她放开了嘴,喊了声 「疼怎么不喊,以为你不疼吶!」女子紧张看着唐诗平手上的牙痕,上面都冒血了 「惊了小姐,自当受罚」唐诗平笑看着女子 「你!」女子心慌不已,心想该不会被发现了吧,而且还是他!!心里气不打一处! 「没想到小姐好这口」唐诗平看着自己的手,一语双关的道出 「你!我!。。。。」 「不知是玉瑶妹子?还是玉珠妹子?」唐诗平认不出来眼前这位是谁,于是出口相问 「。。。」女子闭口不说 「妳不说,还是我带着妳来去问妳表哥呢?」 「你!我!我是玉珠拉」女子气急了,脱口而出 「原来是玉珠小姐」唐诗平相当意外眼前的会是玉珠小姐,他原本以为是玉瑶小姐 「你。。今晚的事你不可以说出去!」 「这是自然」心想那位玉瑶小姐心繫严兄,想来玉瑶妹子是不可能了,今晚不巧遇上了玉珠小姐,如若是这位玉珠小姐,我与她自然有缘,唐诗平心里起了计较,有心与眼前的玉珠结下缘份,于是乎他又开口说「敢问玉珠妹子这深夜中何以蹲躲在屋外,听人墙角呢!」 「我是要去找表嫂,哪晓得,哪晓得。。表嫂睡了!」 「方纔妳表哥屋内的春色想必玉珠妹子看见了」唐诗平坏心的点破 「你说什么呢!」女子摇摇头,转了身不敢看唐诗平 「心下可好奇?」唐诗平明明听见了两姐妹的对话,有意引玉珠与他对谈 「。。。」 唐诗平见她转过身红了耳根,又一心想求娶,大胆的走到她身后轻手轻脚的环抱住她 「你!放!放!开我,你做什么你!」突然被抱住吓了一跳 「只要妳愿意,在下愿意为玉珠妹子解说房中术」唐诗平轻声的在她耳畔细说 「房!房!房。。中术?!」女子耳根红似了血 「不想知道吗?」 「说什么呢!我!我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你快放开我!」女子想挣脱,却被唐诗平轻手轻脚的环抱在忙里 「不巧,今日偶闻两位妹子的闺中谈话,在下愿为玉珠妹子解说一番」 「你!可恶!你!你。。你!也有听人墙角的习惯吗」女子涨红了脸,不想今日的谈话居然被他听去了! 「不同妹子的习惯」唐诗平觉得她的反应即好玩又好笑 「你不要乱来喔!」 「咱俩打个约,我教妳男女之间的事,且今晚这事只有咱俩知道,在下绝不对第三人提起,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玉珠妹子自己说出去,这就无关本公子的事了」 「可是我还要嫁人呢!怎么能跟你学男女之事」 「只要玉珠妹子不破身,将来还是完壁的妳嫁人了,新夫婿也不会发现,如何?」 「你!」 「明日丑时,等人都睡了,在下在屋里静等玉珠妹子」说完,唐诗平放开了她 唐诗平看他一放开玉珠,她就跑的不见人影,觉得相当好玩,大笑出声,又期待着明日见面时她的模样。 …… 二十九.丫头侍候 玉瑶心下慌张地跑跑回院落,两手抚着胸脯上下喘气,因一阵急步显得两腮通红,一踏回院落蹲在门边喘着气,「玉瑶?」在屋里的玉珠听见动静,不见玉瑶在房中便轻声问了声,丫头听见忙开了门,就见玉瑶蹲在地上。 丫头走出去时惊了一守夜的嬷嬷,嬷嬷又是怕自己小姐夜里在外面冷了冻了,又忙忙询问,等到丫头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又让人备了些热食让玉瑶暖身子,「妳这是怎么了?我起来不见妳在屋内,正想唤人去找妳」玉珠问道。 「没事,见月色好的很,出去走走」玉瑶拿起丫头递来拧乾的热毛巾覆在脸上,掩去一脸心虚,玉珠听了不信,眼下也不好多问,只得看着丫头服侍玉瑶更衣,坐在一旁瞧着玉瑶的脸色,玉瑶换好衣服,便挥退丫头走到床塌往里边躺下準备睡了。 两姐妹同胞而生自是从小同睡一塌,玉珠见玉瑶上了床,便也褪去外衣睡在玉瑶身旁,「说吧~」玉珠侧躺,瞇着见一对杏眼看着玉瑶笑问,「还是瞒不过妳!」玉瑶轻叹口气 「玉瑶~我们是女儿家呢,那种事不是我们可以窥探的,怎么劝妳妳才肯听呢?」玉珠细小声说着,深怕睡在外间的丫头听见 「噗哧~」娇笑出声,玉瑶不仅将今夜去表哥房外一事说了「........就是这样,除了表嫂时而传出来的吟哦声,屋内有屏风挡着,就是听着什么动静,我也瞧不见屋里的事,......恩.......只是今夜碰到了唐公子........」也不隐瞒将今夜遇上唐诗平,遇上唐诗平后的事也对玉珠一一道出,这两姐妹从小感情好,一向不隐瞒彼此,玉瑶将此事说了,亦不觉得有什么 「妳!妳真是好大的胆子!」玉珠一听心惊的坐起,侧着身瞪大了眼看玉瑶,拿手就往玉瑶手臂上狠捏了一把 「痛痛!痛~玉珠妳先小声一点,当心惊动了外面的人,真是疼死我了,妳就不能小力点吗」玉瑶揉着发疼的手臂,用眼神示意让她冷静点,忙忙地将玉珠拉回枕上 「唐公子问妳是谁,妳说是我了?」玉珠苦着一张快哭出来的脸问玉瑶。 「嘿~嘿~~对不起嘛,我~我~一时紧张嘛~~~就说是妳了」玉瑶也苦着一张小心赔好的脸,徐徐道来 原来这两人因长的一模一样,外人皆不易认出谁是谁,所以当其中一人犯了错,便会说出另一人的名字,所以从小到大,总是一人犯错,另一人受罚,带着一种侥倖的心态替没有犯错的人求情,往往让人搞不清楚真正是谁犯了错,哪怕是受罚也是两人轮流替之,今晚玉瑶一时情急,才会脱口而出说是『玉珠』的名字。 「妳哦~这下叫我怎么见人呀,我不管了,明日跟表嫂说说,让丰哥哥带咱们回府吧」玉珠胀红了脸,又是气又是责怪玉瑶 「玉珠~~」玉瑶一听若有所思的想着,嘴里说不出任何话。 「我要睡了!」说完玉珠转过身背对玉瑶,决定明日起绝对不见唐公子的人,实在是!实在是!!!愤愤地一脸。 玉瑶见状相对无言,只是看着玉珠的背影,然后想起自己被唐诗平摀住嘴巴,被他环抱在怀里的情景,身子似乎还存留当时唐诗平怀中的温热,不禁红了耳根,再想想打约定的事。 「玉珠~可是这事已打了约定,要是明日咱们回府,唐公子定会知道一二,到时会认定是『妳』毁约的」玉瑶即不安又小心的说 「妳!」玉珠正因此事愤慨的难以入睡,此时又听玉瑶指着『她』毁约,翻身瞪着玉瑶。 「玉珠~~~」玉瑶轻拉玉珠的衣袖,撒娇的希望玉珠帮帮她 玉珠看着玉瑶想了又想,于是问道「妳可知后果?」 「我......」玉瑶鼓着双颊,圆圆的脸不安的看向玉珠 「若是唐公子不怀好意,妳怎么办?」 「我跑就是了....」玉瑶不确定的说 「跑?我怎有妳这么笨的同胞姐妹......」玉珠闭眼抚额说 「跑不掉,那那.....我大声叫还不成」 「天阿,妳这一叫,妳的闺声怎么办?要是让人见到妳夜里跟唐公子共处一室....」 「对哦~~~~会被发现,还是玉珠妳聪明」玉瑶恍然大悟的笑了笑 「妳哦~不是我聪明!而是妳入魔迷障了!!!!!」玉珠手弹了一记玉瑶的额头 「那怎么办?明晚赴不赴约阿?」玉瑶心里其实很想赴约,但心里对这事亦是恍恍不安。 「唐公子有跟妳说要怎么教妳....房...呃~~男女间的事....」玉珠愈说愈小声,耳根红了 「......没有....」玉瑶坦白道 「要是唐公子碰妳身子呢?」玉珠想了想前几次跟着玉瑶偷瞧到的景象,知道男女之事必会肌肤相亲便问玉瑶。 「如果想知道,碰身子的事我猜避免不了,但唐公子答应会保持我的完壁之身,所以....」玉瑶解释着 「天呀!妳让人碰了身子,怎么嫁人?妳要嫁给唐公子?」玉珠看着玉瑶这么天真 「我会跟唐公子说好的,此事只有他知我知,妳知......只要我们不说,不就没事了?」玉瑶睁眼看着玉珠,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相信着这两人一般自信的说 「可是.....可是妳跟唐公子说的人是『玉珠』!是我耶!!」玉珠问 「还是明晚妳去?反正他也认不出我们谁是谁,到时妳回来再跟我说也是一样」玉瑶释然的说 「........」 「如何,我去也一样回来会跟妳说,反正不管妳去我去都一样」 「我可没妳这种胆子」玉珠气急了声音不免大声 「嘘!~~~小声点!」玉珠紧张的抬头看向帐幔外的动静,深怕骜动外间的下人们 「呼~~~事已至此,妳自己招的事妳自己想法子」玉珠呼出一口气 「所以妳同意了?」玉瑶小声地问 「............不过,妳得答应我,找机会跟唐公子将身份的事说清楚」玉珠要求着 「好!好!我会找机会跟唐公子说是我,不是妳,那妳明晚可掩护我出去与唐公子见面?」 「恩~~这是自然,只是妳自己也要小心,若是被人发现.........」 「.....」 「到时妳别想嫁给丰哥哥了,就是嫁人。。。。。等着当尼姑去好了!」玉珠睨眼皱鼻瞪着玉瑶 「我可不想,我会先跟唐公子说清楚,若是他不同意,我就跑!嘿嘿」玉瑶笑着说 「恩,这是自然」 「恩恩」玉瑶点头如擣蒜应着 「咱们快睡下吧,这几天身子不爽,想是葵水要来了,下腹总是胀胀的」玉珠躺平了身子,拉起锦被,闭上眼 「明日让嬷嬷煮些红枣汤吧,我也有些不适呢!」睡意上来,玉瑶嘴里嘟嚷的回了声 两人渐渐入睡,玉珠入睡前低吟了声「.....明日怎么见人阿~~~玉瑶真的是.........」 ******************** 而此时的唐诗平正是心情大好,回到屋里让人準备了酒食,一人拿起酒壶斟满,仰头喝下一杯酒,方纔怀抱里的女儿香挥之不去,鼻中不是酒香却是阵阵女儿香,胯间鼓动起来有勃起之象,再斟了一杯酒大口喝下,唐诗平起身走向卧榻一掀衣襬斜躺其上,屈起一腿扯下裤裆将跨间的男根露出,唐诗平满意的欣赏自己勃起的男根,动手撸着,撸没几下后便唤一声「婉儿」。 在外间候夜一名唤婉儿的丫头闻唤走进来「是,少爷」 见少爷手正撸着胯间的肉棒,丫头发红面颊红着耳根走进屋内,走到了唐诗平跟前时,一解胸襟前的排扣褪去衣裳,衣裳滑落无半件兜衣、褺裤,唐诗平看向婉儿翘挺的一对垂乳,胯间更是一抖,拉了丫头的手上前。 婉儿祼身上前,先服恃少爷褪去扯开的裤裆,而后跪在软榻下听候吩咐,「上来」唐诗平唤声也没在多说,婉儿闻言爬上了软榻,侧身坐在唐诗平的两腿间,唐诗平满意的放开手挺着肉棒等着靠在长枕上。 于是婉儿弯伏下身,伸出手握住唐诗平勃发的坚挺上下抚弄,半盏茶时间已迅速坚硬膨胀,婉儿低头张嘴将少爷的肉棒含入口中,吞吐几下唐诗平舒服的伸手按下婉儿的头,让自己的肉棒直挺挺的埋进婉儿的嘴里,婉儿张着被塞满的口唇,不得动弹的舌却依然尽责小圈小圈在嘴里舔弄少爷的肉棒,唐诗平甚是满意抬手压下婉儿的头,勃发的肉棒直直抵进婉儿的喉间,耳听双手抵在少爷的大腿根处的婉儿发出『嗷』『嗷』『嗷』的呕噎声,婉儿渐渐难受时,听见少爷一声「很好!」。 少爷收回手沿着头向下抚在婉儿光滑的背脊,来回抚摸,婉儿头上的压力消失,难掩喉间的难受,将少爷肉棒从自己的嘴里退出,一缕耀眼的银丝沾连在肉棒一连而出「咳~咳~~少爷~」。 等平复了喉间的不适后,婉儿慾眼情红回头看向唐诗平娇媃的说「少爷又折腾人了~~」 唐诗平露出一抹笑,再斟了杯酒并示意婉儿继续,婉儿释意又伏下身,伸出小舌头一口一口的由下而上舔弄,像是好吃的食物舔的起劲。 抚在婉儿的背上的手向下抚摸婉的两瓣臀肉,又圆又嫩,唐诗平抓了几把,就见臀肉被抓的微红,于是将婉儿跪屈的下身转向自己,翻开肉唇露出婉儿腿间嫩红的肉洞,不待犹豫的插进两指,韵律的徐徐一进一出,婉儿得感,双腿微微紧紧一靠,红嫩的肉洞阵阵紧缩,小嘴对着少爷坚挺的肉棒发出吟出「阿~阿~」「阿~」。 「瞧妳湿的~几日未服侍想爷了吗?」唐诗平的弯曲手指在婉儿的肉壁上一勾
「阿!!!」婉儿惊叫,双腿急紧跪立起身,将唐诗平的手整个跪埋在腿间,唐诗平见状手上用力更是将两指插入更深 「少爷~~~」婉儿转头用明萌的眼显露泪光娇嗔着,只听少爷笑出声,也不等少爷吩咐便鬆开自个儿的双腿,柔柔的再次伏下身,将自己下身展现在少爷眼前,任少爷的手指抽插,然后继续自己手里、嘴里的活儿,继续服侍吞吐少爷的肉棒。 唐诗平坐卧其后,见婉儿鬆开两腿伏下身后露出的股间一口一口的泯出透光的粘腻,满意的加大手指的力量,带着劲一下一下的刺进婉儿的肉洞里,婉儿又是吟又是含弄少爷的肉棒,小嘴忙的不可开交。 婉儿的肉唇被翻抽不已,涟漪出许多乳白色的粘液,唐诗平手上更是出力的进出碗儿的肉穴,发出渍渍作响声,没几下婉儿肉穴就被少爷不留情的手指插痛了,两腿却不敢合上,张着颤抖着双腿没力的趴下,脸颊侧靠在少爷的腿上,肉棒立在眼前,婉儿张着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含少爷的棒柱的肉身,两眼闪现情慾,感受着少爷手指在她小穴里的抽弄。 见婉儿颤抖的两腿无力的趴在自己身上,唐诗平伸回手指含进嘴里吃了一口,便起身将婉儿翻了个身躺在榻上,婉儿看着少爷抓住自己的的两腿并分立在肩上,来不及準备一二,少爷臀股一个用力地就将肉棒穿刺进入肉穴里,婉儿花径虽已湿淋淋,但被少爷不留情地冲入,被插开来的肉穴不免吃了疼『阿!』。 『阿~~~!』『阿!~阿!~阿!~』唐诗平没有停留半刻就冲入婉儿的身子,也不等婉儿适应,肉棒即开始大力的冲撞婉儿的花径,婉儿吃痛股间狠缩,小腿紧夹少爷的颈脖,肉穴一紧紧的狠咬住少爷的肉棒,而被肉壁温热紧緻包覆着的唐诗平,低吼出声「婉儿这紧的!真要爷的命~爷得好好疼!疼!妳!」。 深埋入里的钢棒被婉儿一紧,唐诗平差点掌控不及洩出阳精,股间狠狠的一闭忍住,手上惩罚性的大力搓揉婉儿的两乳,「哦~爷!」「哦哦~哦~哦~~阿~」两乳被少爷紧抓在双掌里,腿间被少爷深入插开,压制的动弹不得,上身的两乳不仅被少爷的大掌揉搓着疼,下身也被少爷的肉棒插的狠疼,「求爷温柔点~」婉儿娇屈屈地求饶 「阿~」「阿!~~~~~~」不停地吟叫 唐诗平很满意婉儿的表现,也不听求饶,缓了口气腰上一动,早已刚劲状如铁棒的进出抽捣婉儿的身子,唐诗平的肉棒大力狠进狠出婉儿的肉穴 『啪』『啪』『啪』两人腿肉相撞击的声音从内屋传出外间,外间侍夜的丫头听着婉儿吟叫声,各各红了脸 「阿!阿!」婉儿被少爷的肉棒抽干外翻的肉穴渐渐得了趣,情动的愈发淫叫的大声 「少爷心疼心疼婉儿吧」知道少爷喜欢自己求饶,嘴上喊着假意的喊着求疼爱 「阿!少爷~阿~阿!少爷~」 「阿!阿!阿!少爷~」唐诗平粗鲁的撞击,导致婉儿缓不来劲的浑身被欢爱渲染地红咚咚 「才几日未干妳,这穴儿又紧上了~」唐诗平满意婉儿身子的表现 「阿~阿~~~」 「阿~少爷阿~~婉儿不怕~阿!阿!~少爷再使劲些,婉儿受的住~阿!阿!阿!阿~!」 「好婉儿,今夜爷要干的妳明日下不了床」唐诗平再次发狠的将肉棒进出婉儿已是红肿肉穴 「阿阿!~」「阿!~~~~~~」婉儿失声惊叫~~~两条腿因唐诗平抽干之势悬在半空摇晃着,婉儿蹦直脚指弯屈的失去血色,与少爷肉棒的交合处被一进一出的带出更多淫水 终于婉儿再承受不住....... 「少爷~少爷~~婉儿受不住了~阿!阿~~~~」嘴里喊饶,下身被抽干的发疼,银白的淫水经过千插万送变成泥白色,婉儿鲜嫩的身子淌下更多淫水,湿滑令唐诗平不满的抽出肉棒,扯了一旁的衣裤擦去婉儿穴肉外过多的淫水,顺手也擦去肉棒上沾染的粘液,两三指挤入婉儿的肉穴里,满意花径里的不再那么粘湿,随后一挺就将肉棒再次送入 「阿~~!阿~阿!!」失去淫水的润滑,婉儿下身招罪,火辣辣的吃了好几疼 「阿!!爷~疼~~阿!阿!」婉儿真疼的吟叫,只求少爷放过自己 「阿!~哦~哦!哦哦!~」 「阿~」 「哦!哦!爷~阿阿阿!」 唐诗平一向知晓婉儿,听见身下人儿的动静,知道自己的抽干已让婉儿承受不住,缓下动作,将婉儿的两腿放下屈放在自己的身侧,将肉棒抽出,婉儿见少爷停止对自己的抽干,汗湿的额际泛着两眼泪光起身,忍住两腿间火辣辣的刺痛感,缩回双腿弯屈斜坐后,弯身伏下将少爷的粘腻湿淋淋的肉棒含入口中,唐诗平见肉棒进了婉儿的口里,便捧着婉儿的脸,就着婉儿的嘴抽送急插了起来,不多时股间一紧,将阳精喷洒在婉儿的嘴里,才满意的抽出势出精元的肉棒,放下婉儿,婉儿吃了满口少爷的阳精含在嘴里,看着少爷吞下,欲低下头将少爷的肉棒舔乾净,手脚已是虚软无力,身子软软的倒趴在榻上。 「来人」唐诗平也不理婉儿,只放鬆的躺在软榻上唤了人进来,只见另一名穿着浅绿袄的丫头进来,进来的丫头看婉儿身裸卧躺在少爷身旁,又见婉儿腿间被干的外翻湿淋的红肿肉唇,眼里闪过一抺钦羡,一眨眼后就敛去其色,拾起婉儿落在地的衣裳罩在婉儿的身上,扶起婉儿,无声的将婉儿扶到寝室的耳间歇下,再次进屋时,端着一盆热水跪在软榻下,用布巾沾湿拧乾后为少爷拭净身子,替少爷更衣侍候少爷上床休息便安静的离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