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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的谎言】(13-18)作者:潜龙

2023-11-09 13:29:31

第十三回 兽欲

一辆平治跑车往泥涌方向驶去,昕昕向助手席的舒雅道:「姊,一会妈妈看见我们在一起,必定会吓了一跳。」

  舒雅颔首一笑,缓缓道:「昕昕,泥涌只是个小地方,况且我是在这里长大,认识我和妈的人确实不少,给街坊邻舍看见我们姊妹二人同行,肯定会惹人注目,这会让妈增添不少麻烦,妳明白吗?」

  「我明白,但要我偷偷和妈妈见面,我实在不想这样。」

  「妳误会我的意思了,母女见面又怎能这样子。我的意思是,为了不让妈添麻烦,我们最好小心一点,尽量不要让街坊看见我们在一起。」

  「很容易呀,我们只要分开走路,不是可以了么。」昕昕说。

  这时车子已驶进泥涌村,舒雅指示昕昕在餐馆附近停下:「前面就是我家的餐馆,餐馆后面那栋三层高的白色屋子,就是我家了。现在妈应该在铺面,但我们可不能在餐馆和妈见面。」

  「姊妳先回家等我吧,待一会儿我再进去。」

  舒雅点点头:「我先去餐馆找妈,再和她一起回家等妳。」

  昕昕答应了,坐在驾驶席等候着,看见舒雅走进了餐馆。没过多久,便看见母女二人走出餐馆,昕昕一看见张倚芳,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真想立即冲上前去,但她想起舒雅的说话,只得按捺住这股冲动,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她才打开车门。

  张倚芳在舒雅口中得知昕昕到来,整个人立即愣住,正要开声追问原由,门铃突然响起。张倚芳听得门铃声,即时显得失魂落魄,呆呆邓邓的站着,一时竟不晓得去应门。

  舒雅过去打开大门,昕昕看见张倚芳站在舒雅身旁,正怔怔的望住自己,心里按耐不住,叫了一声妈妈,便扑入她怀中。

  张倚芳双手抱住昕昕,泪水已涌了出来,不停抚摸着女儿的背部。

  母女二人拥抱一会,才慢慢分开。「妈妈,昕昕什么都知道了。」昕昕看着母亲道:「若不是我碰见姊,我也不知道张姨就是自己亲生妈妈。」

  「昕昕,妈对不起妳们姊妹。」张倚芳满脸泪痕道。

  「我都知道,老爸已经全部和我说了。一切都不是妈的错,要怪就怪我那个死去的爷爷。」昕昕握住她的手说。

  「怎可以这样说你的爷爷。坐下来再慢慢说。」张倚芳道。

  母女三人坐下,张倚芳问道:「妳们是怎样遇见的?」昕昕便将怎样认识俊贤,而俊贤又把自己误认为舒雅,都一一全说出来。张倚芳叹了一声:「真是天意。既然妳二人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再多说了。舒雅,其实妳父亲去世后,我本就应该把实情和妳说了,但又恐怕妳无法接受,所以才迟迟没有说出来,希望妳不要怪妈。」

  舒雅摇头道:「我又怎会这样。」

  昕昕道:「妈,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妳就不要再待在这里了,搬过来和昕昕一起住好吗?」

  「昕昕妳听我说。」张倚芳握住她的手:「这栋房子和餐馆,都是舒雅爸爸留下来的祖业,我不能为了自己就撒手不管,妳要体谅妈。」

  「我又不是要妈妈将房子卖掉,再说餐馆,亦可以找人来打理,妈又何必要困在这里。妈,我知老爸至今仍很想念妳,妳就和我们一起住吧。」

  「妈需要些时间考虑,待我想想再说。」张倚芳抚摸着小女儿的手。

  昕昕看见妈妈并无坚持不肯,心中暗暗欢喜,知道稍加时日,必定能将她说服。便道:「这个星期天是我和姊的生日,那天我们一家人庆祝好吗?

  「好,妳喜欢怎样就怎样,就照妳们的意思好了。」张倚芳点头一笑。

  昕昕带着愉快的心情离开泥涌,已是下午时分。

  接近晚饭时间,卓文来电话问候舒雅的病况,舒雅知道是要和他摊牌的时候了,便道:「我已经好了很多,今晚我们见个面吧。」

  「我都很想见妳,现在我就来妳家。」卓文高兴地道。

  「不,在我家说话不方便,还是我到你那里去吧。」

  「妳的语气很严肃喔,到底有什么重要说话和我说?」卓文发觉她的语气有些怪异,全不像往日的样子,不由心感奇怪。

  「一会见面再说。」舒雅也不让他答话,自行挂了电话。

  一小时后,舒雅来到卓文的住处,才一进门,卓文热情地便要来抱,舒雅将身子躲开,面现不满之色:「不要这样。」

  「舒雅妳今天做什么?冷冷的好吓人。」

  舒雅却不答他,坐在沙发上,卓文连忙在她身边坐下:「到底有什么事
?」

  「我要和你分手。」舒雅这句说话,不禁让卓文呆了一下,一时难以理
解。

  「不要说笑了。」卓文旋即一改面容,挂着笑脸,要去握她的手。舒雅把手一缩,正想避开,却慢了一步,柔嫩的玉手还是给他握住。

  「放开。」舒雅挣开他的掌握:「我不是和你说笑。你做过什么事,自己心里明白。」

  卓文听见舒雅语气认真,一时傻了眼,问道:「我……我做过什么事?

  「我和你认识十几年了,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一想到卓文的所作所为,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倏地夺眶而出。

  卓文看见大吃一惊,不由慌了手脚:「舒雅妳做什么?妳说我对不起妳,到底是什么事?要是我有什么不对,我向妳道歉,请妳不要再哭,好吗?

  舒雅泪眼婆娑的望住他:「就算你想得到我的身子,也无须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你和俊贤都是我最信任的人,却没想到你……你竟然向我下药,你叫我怎能原谅你。」

  卓文当场呆住,他确没料到舒雅竟然会知道这件事,慌乱之中,他已无暇细想她是从哪里知道,只好一股劲儿道歉:「对不起,因为……因为我实在太喜欢妳,又害怕妳给别人抢走,所以才……」

  舒雅不让他说下去,嗔道:「若是喜欢我,就不应该这样做。你可知道我有多伤心,我会多难过。卓文,我们到此为止吧。」

  「不可以,我不能没有妳。舒雅,求妳原谅我这一次。」卓文急得快要疯了,他怎能让舒雅就此离开,连忙握住她的手,不住地讨饶。

  「我已经不知想过多少遍,实在想不到可以原谅你的理由。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叫我如何能够原谅你。」舒雅再次想挣脱他的手,却被卓文牢牢握住,叫她无法得逞。

  「舒雅,我只是错了一次,妳怎能立刻判我死刑,也应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保证不会再做出让妳失望的事,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来过
。」

  舒雅望了他一会,说道:「老实说,我不能相信你,更不能将我的人生放在你身上。我可以给你机会,但我也会给其他男人有相同的机会。我需要的,是一个真心真意对我好的男人。」

  「这……这怎可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其他男人接触妳,这会叫我比死还难受。舒雅,妳怎能这样对待我。」

  「如果你有信心可以挽回我的心,就无须担心什么。但若是你没有信心,我们以后就不再见面,你就不必忍受我和其他男人交往了。」

  「妳所说的男人,是不是俊贤?」这是他最害怕的对手,卓文盯住她问。

  「或许是吧,我现在也不知道。但除了俊贤,想追求我的男人,并不是只有你和俊贤。对不起,我先走了。」说完,舒雅从沙发站起。

  卓文起身一把握住她的手,稍一加力,便将舒雅抱入怀中。

  「你不要这样,我已经不是你女朋友,快放开我……唔!」一话未完,优美的嘴唇已被卓文封住,舒雅不依地搥打着他的背部。

  其实舒雅进入这里时,便知道会有这种事发生,果然不出她所料。舒雅很明白,若要羁绊住卓文的心,让自己将来好好教训他,目前就不能对他太绝情、也不能太冷淡,必须若即若离、欲就还推,这才是上策。她下定决心,要让卓文体会一下充满妒忌的精神折磨,还要他承受一下又爱又恨的痛苦。

  而卓文却另有他的心思,他认为自己对舒雅已相当了解,知道外表温柔的她,若是强硬起来,是个绝对不肯轻易退让的女孩子。假若她在自己强吻下而慢慢屈从,便可证明舒雅在心中仍有他。但他并没有发觉,舒雅的报复行动正缓缓向他展开。

  舒雅顽抗地想把头扭开,要摆脱他的亲吻,但卓文的大手却固定着她脑袋,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牢牢围住她纤腰,令舒雅整个人完全紧贴他。舒雅在他怀中扭动挣扎,浑圆挺拔的双乳不断在他身上磨蹭,挑起了卓文的慾筋,下身的宝贝立时昂首暴胀,抵着舒雅的小腹。

  卓文的兴奋变化,同样激发起舒雅的原始性慾。

  自从经过方国柱那一役,舒雅发现自己明显地有了转变,身体变得更敏感,对情慾更加嚮往。这两晚她睡在床上,脑里自自然然便想起方国柱,想起他那充满粗犷味道的俊脸,还有那叫人望而生畏的阳具,每想到春心涌动,便忍不住自慰起来,而且高潮来得特别快,抚弄几下,便即丽水如注,香汗淋漓,扑速速丢了出来。

  舒雅很恼恨自己,因何会变成这样,却又管不住自己的思绪,总是想起这个曾经强姦自己的男人,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对他动了情。

  虽然这样,但舒雅心里明白,这个无行浪子,是个不值自己去爱的人,她不能为了性慾的满足,而将自己押在他身上。

  这时,卓文的亲吻由强勐中趋于温柔,让舒雅感受到一分被爱的感觉,她的抵抗亦因此而变得软弱无力,一对玉手由搥打换成抚摸,再由抚摸换成攀住他双肩,而且伸出她香喷喷的舌尖,送进卓文口中,任由他含弄咀嚼。

  舒雅下定决心,今晚要在他身上尽显手段,要他对自己更加倾心迷恋。

  卓文相当满意舒雅的反应,亦明白要让舒雅回心转意,他的攻势就不能中途放弃。卓文轻轻抽开嘴脣,改去吻她的耳朵,这是舒雅敏感所在,平日只要细细一舔,她都会颤抖个不停。

  「卓文不要,放……放开我。」舒雅声如莺啭,清脆而诱人。

  卓文含住她的耳珠,口齿不清道:「我捨不得放开妳,永远,永远都不放开妳……」一面用嘴挑逗,一面摸上她酥胸,满满的握住她一只乳房。

  「不……不要这样,你……你再是这样,我要生气了。」

  卓文全不理会她,抱紧她一起滚到沙发上。舒雅发出一声惊唿,人已被他压在身上:「你想怎样?我……我今晚是来和你说分手,不是要和你这样,快放手……啊!不要脱,我……我不想和你做……」

  「妳说过给我重新来过的机会,我现在就重新来过。」舒雅上身只有一件宽松T恤,一下子便给卓文脱去。

  挣扎声从舒雅口中绽出,却掩不住一对玉峰跳弹而出,且完完全全落入卓文眼中。两团圆滚滚的乳肉,如脂赛雪,被半罩式的蕾丝胸围烘托得更为饱满。卓文给眼前的宝贝深深迷惑着,将头一凑,已埋进她的乳沟里,擩哜那股柔软和芳香。

  「卓文你好坏,我……我刚才说给你机会,不……不是说这样。」

  「势成骑虎,我已经无法停下来……」用手在胸罩边沿微微用力一扯,一颗娇红粉嫩的乳头从罩杯挤了出来,卓文也不打话,连忙纳入口中,一阵美意,立时划过舒雅全身。

  甜蜜的吸吮,令舒雅再拿不起气力去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卓文的举动,看着他无情地蹂躏自己的双乳,直到他解开了胸罩,脱离了她的身体,舒雅的反抗终于全面放弃了。

  一件接着一件,舒雅已被卓文脱得一丝不挂,而卓文的吻亦开始往下移动,用他炽热的舌头,在她身上烙下火热的痕迹。

  舒雅突然按住他的头,不许他挪动,微带娇喘道:「这……这里让我很不舒服,你想在我身上发洩最后一次兽慾,我可以依你,但要到床上去。」

  卓文听得好不是味道,还有一点点气恼。他离开她的身体,一把将舒雅从沙发拉起,大手一伸,已将她横抱在胸前。

  舒雅无奈,只好用双手圈住他头颈,任由卓文将她抱进房间。

  卓文把舒雅在床上一抛,跟着将她压住:「我们不会是最后一次,我一定要娶妳,要妳成为我老婆,我有这个信心。」他边说边开始脱衣。

  舒雅看着他把上衣抛在地上,露出一身健硕的胸膛,心中微微一荡,向他说道:「说话可不要太尽,我们既然不再是男女朋友,将来你会认识其他女孩子,而我亦会有新男朋友,以后的事,谁也无法预料。」

  「舒雅,妳真的变了很多。」卓文盯住她道。

  「我承认,但这是谁让我改变的?我一心一意爱着你,信任你,你却怎样对我。连你都可以这样对待我,叫我怎可以只去相信一个男人。要我继续信赖你,到目前为至,我没有这个信心,今天弄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你。」

  卓文把身上的衣服脱精光,掇身跨到舒雅身上,彼此胸腹相贴,盯着她道:「我只想维持现状,继续做妳的男朋友,在这段期间,我会让妳知道我对妳的心意。妳就行行好,不要给其他男人有什么机会,我会受不住的。」

  「下药去夺取女孩子的贞操,已是相当卑鄙无耻的事,况且你竟然用来对付我,你又叫我怎能原谅你。我已经想得很清楚,我不会再傻乎乎的只待在你身边,然后等你慢慢改过来。你我又不是夫妻,我是有权利去认识其他男人,寻求我自己的幸福。」

  「舒雅,妳不可以这样做,现在的男人都是大色狼,他们未必是真心爱妳,只是想用交往为藉口,其实是想得到妳的身体,妳不能这样傻,知道吗?」

  「我不能否认有这个可能,但总好过你用这种手段来得到我。要是我遇上一个我喜欢的男人,我和他上床又有什么不妥。」

  「不可以。」卓文大吼一声:「我……我不能忍受妳和其他男人一起。」他一想到舒雅赤条条的抱着其他男人,还让男人进入她身体,整个人不由得躁动起来,而下面的阳具,更加硬得隐隐发痛。

  舒雅发觉他用膝盖强迫自己张开双腿,接着一只手已滑进她最隐秘的部位,抚摸着、逗弄着,勐然而来的强烈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卓文弓腰曲背,口里吻着她的乳房,手指已进入湿津津的阴道。他带给她的喜悦,简直甜蜜得无法形容。舒雅的臀部开始难耐地移动,只能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头在枕上左右摇晃,发出阵阵迷人的娇喘。

  舒雅的呻吟声,不住诱惑着身上的卓文:「妳是我的,我不许其他男人触碰妳。」卓文激动地抬起头来,望着那张美得让人心悸的脸孔,腰板一挺,龟头立即挤进阴道去。

  火辣辣的充塞感,令舒雅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咛,随觉肉棒勐地一个深进,整个甬道已将外物包裹住,接着而来的,却是一记接一记的无情抽送。

  卓文抛却以往的温柔,每次出入,下下露首尽根,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

  舒雅在汹涌澎湃的进击下,开始感到越来越美,越来越见舒服。

  卓文的长度确不如国柱,龟头也没他的硕大肉厚,但粗度却不逊于他。舒雅不能否应,国柱的粗长,确实能带给她一种崭新的冲激,尤其每下深投,总会戳刺着深宫,教她又酸又痛。卓文却不一样,十下之中,便只有两三下轻轻触及花心,而这种轻触感觉,更能将她的慾火挑得喷薄欲出,让她迷醉其中。

  「舒雅妳对我说,妳是不会让其他男人碰妳,是不是?」卓文瞪视着舒雅,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下身不停地奋力抽捣。

  「我……我现在已……已不是属于你一人,我会的,我会……和其他男人做,我要惩罚你这个可……可恨的家伙。啊!酸死人了,不……不要碰那……」舒雅给他连连触着花心,浑身抖动个不停,禁不住用双手抱紧他:「用力抱住我,我……我快不行了……」

  卓文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面把玩她的丰乳,一面加紧抽送:「妳是属于我的,永远是我的女人,不要离开我,不可以……」

  「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女人,天啊!快……快到了……」

  「丢给我。」卓文咬牙切齿道:「丢给老公。」

  「你不是我老公。又……又碰到那……人家要……要来了。」说话刚落,舒雅用尽气力抱着他,全身一抖一抖的进入了高潮。

  卓文低下头去,咬住她的唇,舒雅忘情地张开嘴巴,主动将他的舌头捲入口中,一只手不耐地扯着他的头髮。这个亲暱的动作,毫不费力便将卓文的慾火挑得更旺盛,重重的深捣,再一下下地击撞她。

  舒雅的呻吟声又再响起,双腿蹻住他臀部,挨着他的坚挺在体内进出耸动。

  卓文口里吻着舒雅,下身发狠乱捣,直捣得水声大作,汸汸流了一席,床铺亦同时嘎吱嘎吱地抗议起来。

  舒雅本能地用双腿夹紧他,丰臀一耸一耸的拱向他,要求他更深入占有她。

  便在此时,卓文突然加快了节奏:「老公要射给妳了,抱紧我……」

  「卓文……」舒雅顺从地用双手缠绕着他,感觉体内的阳具深深抵在尽头处,一抖一抖的喷发着滚烫的精华,直到他停止发射,舒雅仍是用双腿围住他,不想和他立即分开。

  强烈的做爱气味瀰漫四周,卓文在她身上不住地喘气,刚才他确实消耗了不少体力。

  一分钟后,卓文缓缓张开眼睛,看着舒雅绝美的娇容:「我知妳仍是爱我的,看妳刚才那热情如火的表现,我就知道了。」

  舒雅没有忘记自己放荡的反应,不由脸上一红:「你想错了。现在你已经得尝所愿,发洩完你的兽慾,请你给我起来,让我离开。」

  「我今晚不会放妳走,除非妳答应继续做我女朋友。」

  「你……你怎会变得这样无赖,快让开。」

  「不,我不是在说笑。」

  「就算你这样,我也不会答应你。」舒雅一咬牙道:「好,我留下来,看你今晚能够和我做多少次。来吧,要不要我现在再给你弄硬它?」

第十四回 引诱

  卓文见舒雅虽然这样说,但脸上却摆出一副噤齘含怒的样子,知道勉强
将她留下来,只会更添她对自己的怨愤,无奈之下,终于放她离去。

  待得舒雅去后,卓文坐在沙发上发呆,他左思右想,仍是不明白舒雅怎
会知道这件事。当日下药的事,可以说是相当秘密,除了阿伟、阿生和自己
之外,并无其他人知道,除非是他们其中一人洩露了出去,否则又怎会给舒
雅之晓。卓文越想越觉得对,必须向二人好好问个清楚明白。

  次日,舒雅开始回到学校上班,一走进教员室,便见数名教师向她点头
微笑,笑容中却带着点点儿古怪,心里不由犯疑起来。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她终于明白了。只见桌上放了一大束红玫瑰,花束的中心,伴着数十枚金光
闪闪的金莎巧克力。舒雅看见,双颊登时火烫起来。

  她的好友李美云走到舒雅身旁,微笑道:「今天一早便有人送这个来,
看来妳男朋友为了向妳道歉,所下的心思可不少呢,妳就原谅他吧。」

  舒雅尴尬地一笑:「我才不会轻易原谅他。」

  「相信不会吧,见妳看着这些玫瑰花的模样,就知道妳不会这样绝情了
。」

  舒雅仍没来得及答她,听她又道:「不打扰妳了,我还要赶去见校长,
回头再和妳说话。」说毕,便匆匆走出教员室。

  「莫非真是卓文送给我?」舒雅将花束轻轻放在一旁,抽出里面的礼卡
一看,不由得呆住,原来送花人竟是方国柱。舒雅的心跳开始渐渐加速,良
久才平定下来,突然手提电话响起,看看来电显示,却是不认识的人。

  「舒雅早晨。喜欢这些花吗?」国柱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你怎会有我电话号码?」舒雅有点错愕。

  「想要夺得美人的芳心,当然要下点功夫。」

  舒雅听他这样说,便知他是从表妹李小筠得来的,便道:「请你以后不
要再这样。还有,不要再给我电话,我有工作要做,收线了。」舒雅不让他
说话,挂上电话,嘴里随即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放学时间到了,舒雅不想让学生看见自己捧着花束放学,便借故留在学
校,待得学生们全部离去,才敢走出校门。今天她没有骑脚踏车上学,打算
走出大路搭乘计程车回家。

  便在此时,一辆深灰色的名贵跑车突然停在她身旁,舒雅吃了一惊,立
即停下脚步,一看那辆跑车,只见车窗徐徐降下,从车里伸出一张俊脸来:
「可爱的小公主,快上车。」这个人竟然是方国柱。

  舒雅惊魂未定的瞧着他,见国柱已将车门打开,说道:「快来吧,我有
重要事和妳说。」

  「不,我要回家。」舒雅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行。

  国柱走出车厢,快步追上前去,一把握住她手臂:「舒雅,妳听我说。

  舒雅一挣,没能挣开他:「你快放手,拉拉扯扯的想作什么。」

  「妳不想在这里让人看见,就上车来吧。」

  「我不想听你说什么,我现在只想回家,请你放开我。」

  「好好,我马上送妳回家。」

  「我自己懂得回去。」舒雅用力一挣,终于挣开他的手,国柱却不放弃
,一挪身便挡住她的去路。

  「我向天保证,只要妳不愿意,我们什么地方也不去,就给我送妳一程
的机会,好吗?相信我一次。」语气显得很认真。

  舒雅打量他一会:「我姑且相信你一次,可不能骗我。」

  「我绝对不敢骗妳,请!」国柱欢跃地送她上车。

  这辆价值过百万港元的阿斯顿马丁「隆」一声,便已绝尘而去。舒雅坐
在助手席,手上仍是捧着花束,一声不响只望着前方。

  「见妳没有将花抛进废纸箱,让我感到很高兴。」国柱望了她一眼。

  「我现在和你说,以后不准再送花到我学校,多丢人。」

  「有人送花又怎会丢人。既然妳不喜欢,我就改送去妳家,也是一样。

  「一样不行,你千万不要这样做,我和你又不是什么关系,为何要送花
给我。」想到若给母亲知道,可真是大大不妙。

  「我说过要追求妳,难道妳忘记了么?」国柱侧过头来要看她的反应。

  「你这样做只会枉费心机,浪费时间而已。」舒雅冷冷的回应着。

  「我这个人有一个好处,就是够恆心,俗语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杵
磨成针。相信妳都听过吧?」

  舒雅不再理睬他,看见车子果然驶进泥涌村,心想这个人倒有些信用。
车子快将接近自己餐馆时,舒雅忽然眼前一亮,看见卓文正从餐馆里走出来
,舒雅暗想,他敢情是来找自己了。

  车子在舒雅住所附近停下,舒雅心里早已有了计较,若无其事的捧着花
束走出车厢,国柱同时离开驾驶席,打算再和舒雅倾谈两句,忽地看见一个
年轻伙子直奔过来。

  原来舒雅一走出车厢,已被卓文看见了,但他万没想到,舒雅竟会坐着
这样名贵的跑车回来,再看车上的人,竟是个相貌英俊的男子,不由心头一
热,醋意大增,连忙奔上前去。

  「舒雅……」卓文奔到她跟前,正想说下去,看见车上的男人走近前来
,忙即收口望向国柱,上下打量着他,才向舒雅问道:「他是谁?」

  舒雅不肯定国柱是否认识卓文,便冷冷的道:「这个又与你何干。」

  卓文真个又急又气:「舒雅,我们回去妳家再说。」话落,上前便要牵
她的手,才发现舒雅手上的花束,更气得脸上发青。

  舒雅退后一步,避开卓文的手:「我没有说话和你说。」

  这时的国柱已看出状况,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舒雅的男朋友,但见二人的
对话和表情,便是傻子也明白发生什么事,当下也不说话,站在一旁看大戏

  「舒雅,求妳不要这样,先回家好吗?」

  「我本想先和朋友回家坐一会,但看情形还是不要了。」回头向国柱道
:「刚才你说去吃晚饭,我们现在就去好吗?」

  「好,要不要和妳这位朋友一起去?」国柱在心中发笑,嘴里却显得落
落大方,一副胸怀坦荡的模样。

  「我和他没有关系,上车吧。」打开助手席的车门,卓文看见,连忙上
前拦阻,一把握住她的手臂,舒雅柳眉一竖:「快放开我,不要在我朋友面
前丢脸。」一句说话,直打进男人自尊心的死穴。

  没错,就算心中愤懑,也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能让这个男人看不起
。卓文无奈,只好放开手。但心中那股妒忌之火,早已烧得他体无完肤。

  卓文眼见跑车驶离自己的视线,整个人还呆登登的站着,他实在没有想
到,只是短短一天,自己竟然从天堂直堕入地狱。纵使是这样,他对挽回舒
雅的心,反而变得更坚定。

  舒雅默默的坐着,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表情,国柱问道:「他就是妳男
朋友?」但舒雅并没有回答他,国柱又问:「看来你们好像闹意见,这样很
好呀,正合我心意,可以乘虚而入。」

  「你还说,还不是因为你。」舒雅瞪了他一眼,索性在言语上下点媚功

  「因为我?」国柱有点不明:「妳说清楚一点,到底是他已经发现我和
妳的事,还是因为妳喜欢我?」

  「不知道,求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语意相关,实在耐人寻味。

  但国柱听见「不知道」三个字,心中不由一阵狂喜,暗想:「难道她真
是喜欢我?」当下道:「好,我不再问,就当作妳喜欢我好了。」

  「你少臭美。就在前面地铁站让我下车。」

  「什么?妳刚才不是说要和我吃晚饭么。做人可不能这样,过河拆桥的
事妳都敢做,这叫做忘恩负义,知道吗?」

  「好了,好了。但我要预先说明,只是吃晚饭而已。」舒雅盯着他道。

  当晚,二人来到半岛酒店二十八楼的西餐厅吃晚饭,这间餐厅,是列为
全球三十大最佳酒吧之一。走出电梯,便是豹纹壁面,餐厅全是铝制桌子,
玻璃底部配以灯光效果,营造出太空的味道。平日这里必须预订才有座位,
今天国柱似乎特别幸运,竟然不用预订,而且是临窗座位,可以尽览维多利
亚港景色。

  二人一坐下,仍没点菜,便即送上面饱和鸡尾酒,最后各要了一个晚餐
,前菜是三文鱼,还伴着一枚深绿色而不知名堂的东西,外型只有鹌鹑蛋大
小。舒雅看着这枚圆圆的东西,略一踌躇,便放入口中,只觉薄薄的皮面里
有些液体,还有一些青瓜味,淡淡的没什么味道。

  「这样淡而无味的东西,我真不懂得欣赏。」舒雅放下刀叉道。

  国柱微微一笑:「这是青瓜汁馄饨,主要用来伴碟,相信不会很多人吃
。」

  「你似乎对饮食有相当认知。」

  「我父亲是经营酒店和渡假村,我也是公司的行政人员,这方面多多少
少是懂的。」

  接着的菜色是煎鹅肝伴凤梨、黑松露比目鱼伴露荀、牛柳配樱桃。吃到
这里,舒雅已无法再吃了。

  这餐厅有个规矩,每张桌子,客人只能占用个半小时用餐,时间到了,
必须将桌子交给下一轮的客人,再想坐下去,便要移到餐厅后方的长桌。

  舒雅看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掏出手机打给母亲,果然如她所料,卓文
仍在家里等候。舒雅不想母亲知道卓文所做的事,只说和卓文闹别扭,让母
亲叫他回家,便挂了电话。

  国柱笑问道:「妳男朋友还没有离去吗?」舒雅点了点头,国柱又道:
「妳既然不想见他,可以在这里多待一会,要是妳不喜欢,我们到外面走走
,妳认为怎样?」

  「呆在这里太闷了,还是到外面吧。」

  走出半岛酒店,卓文提议道:「今晚我们就漫步黄金海岸沙滩,妳认为
怎样?」

  舒雅侧起头来望住他:「你是不是又想对我打主意?」

  「妳说到哪里去了,只是到沙滩走走,我又没说什么,假若妳不喜欢,
就当我没说过。」国柱叫屈起来。

  「好吧,就依你一次。」舒雅泛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半小时后,国柱已将车子驶进黄金海岸停车场,二人缓步走出沙滩。这
里是香港唯一的人造沙滩,全部海沙都是出自海南岛,水清沙细,沙滩旁广
植椰树,充满南海风情。每当入夜,这里便成为情侣的胜地。

  二人并肩而行,国柱几次想牵着舒雅的手,都给她甩开,最难得的是,
国柱竟然没有用强,显得乖乖的,倒让舒雅感到很意外。她答应国柱来这种
情侣出没的地方,本就存了一点诱引的意图,见他一连几次触礁,给自己耍
弄得手足无措,心里不由有点好笑。

  舒雅看看时间,已是晚上十点钟,再次掏出手机,给了母亲一个短讯,
查问卓文的状况,过了一会,手提电话响起,却是母亲回电:「到底妳和卓
文发生什么事?他等了妳一夜,才刚刚离去。」

  「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没有什么。今晚我会晚一点回家,妳先睡吧。」
挂了电话,她很明白卓文的性子,知道他应该并没有离去,肯定还在住所附
近等候自己。今天难得有这个机会,舒雅决定要狠狠教训他一番,让他知道
被人抛弃的痛苦。

  「妳男朋友怎样?还在等妳吗?」国柱问道。

  舒雅并没有答他,垂着头想了一会,向他道:「已经很晚了,但现在又
不能回家,真烦死人了!」

  「妳今次做得很对,他竟敢得罪妳,就该好好惩戒他一番。依我看,今
晚妳就干脆不回家,我会为妳安排地方睡。」

  舒雅抬起头来瞪着他,眼含怒光,国柱看见,连忙道:「妳……妳不可
误会,我没有其他企图,不要这样看着我。」

  「我会相信你吗。」舒雅盯着他,观察他的表情反应。

  「我这个人确实有点好色,但不代表我不尊重女人。当日我强行冒犯妳
,实是一种预谋,藉此希望能堵住妳的嘴巴,但我过后确是感到很后悔。现
在我这样说,也不敢盼望妳会原谅我。」

  「当日的事你终于肯承认了。」舒雅见他主动说出真相,委实有点意外

  「自从那日以后,我发觉自己已喜欢上妳,这绝对是事实,并无半点虚
言。」

  「你刚才说为我找地方睡,是说去酒店吗?」舒雅再望向他道。

  国柱听她这样说,立即精神百倍,笑嘻嘻道:「假如妳不想去酒店,可
以到我家。」

  「我才不去你家。但去酒店过夜,我又害怕一个人睡。」舒雅终于使出
迆逗手段,亦想藉机看清楚国柱的为人,暗想:「我既然都和他做过了,最
不济再给他强姦多一次而已。」但一想到和他做爱的情景,一股渴望的快感
马上油然而生,方始发觉自己原来是充溢着淫邪的慾望,脸上不禁升起一沬
红晕。

  「我可以担当护花使者,在妳身边守护着妳,妳就不用害怕了。」

  「怕你不是在护花,而是想偷花。我先和你说,一定要两张床的房间,
不许你强行走上我的床,更不许除衣服睡觉。」

  「行,都依妳。我只要看着妳迷人的睡相,便已经足够了。」国柱欣喜
道。

  半小时后,二人已走进黄金海岸酒店的双人套房。房间设有私人露台,
可饱览海天一色的迷人景緻。而美中不足的,便是只有一张双人床,舒雅感
到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

  二人在露台看了一会风景,舒雅便说累了,想要休息,国柱道:「妳先
睡吧,我还没有睡意。」

  舒雅和衣睡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久便传来电视机的声音,再过一会
,感到睡床动弹起来,知道国柱已经上了床,禁不住悄悄张开眼睛一看,却
见国柱正坐在床边看电视。

  转眼之间,三十分钟过去,国柱依然没有什么动静。舒雅在这种环境下
,叫她怎能轻松睡去。她一直闭起眼睛,心思紊乱,纷杂如麻。又过了一会
,睡床再次勐烈地晃动,舒雅可以感觉国柱已睡在身旁,好奇心起,张开眼
睛,旋即看见一张俊脸放在眼前,一对目光深邃的眼睛正和她对望着。

  「你怎么了,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人家,叫我怎能睡。」舒雅没有移开视
线,仍是看着他。

  「妳不用理会我,我只想欣赏一下这幅美女春睡图,待我看够了,自然
会去睡。」国柱用手支撑着头,侧着身子,眼也不眨的只盯住她。

  「我不许你看。」正要翻过身背向他,但国柱怎肯依她,熊臂一伸,便
将她扳回过来,要舒雅面向着他,而他的手并没有收回,依然搭在她身上。

  舒雅没有抵抗,任由他用手围着,但双目却越来越温和,水灵灵的眼睛
盯着男人的俊脸。

  国柱阅女无数,舒雅这个些微的变化,又怎能逃过他眼睛。只见他慢慢
移近前来,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舒雅并没有动,也没有出声怪责,当国柱用唇在她嘴上一碰,舒雅的樱
唇居然作出回应,微微翕动一下,惹得国柱无法再安静下去,舌头一伸,顶
开她两片半张的唇瓣。舒雅闭上眼睛,含住入侵的舌头,还细细咀嚼起来,
一只玉手同时攀上他脖子。

  二人便这样侧卧着,你来我往,彼此挑逗着对方的情慾。

  舒雅确实太高估自己了,她没料到,对着眼前这个俊男,自己竟然提不
起任何抗拒力量,反而将自己迷失其中。她很清楚,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
。但她没有惊恐,而且还想再挑逗他,希望今晚能从他身上获得更多快乐。

  国柱也不再规矩了,手上一紧,已把舒雅拥入怀中,而舒雅便像一头可
爱的小羔羊,乖巧地贴向他,仰起头来,让他汲取口里的芳香。

  当她发现自己一只乳房落入他掌中时,一声低微的呻吟从国柱口里绽出
,她感觉国柱很懂得抚弄,五根手指满满抓住自己的乳肉,力量不轻不重,
律动也不急促,虽然是隔着衣衫和胸罩,仍是让她感到相当舒服。

  舒雅不想他停下来,继续用这个方式玩弄自己,她不但要令自己舒服,
更要让这个男人满足,她稍稍拱向他,她要让国柱知道自己已接纳他,不但
是爱抚,还会接受他进入。

  果然没有令舒雅失望,国柱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抽出舌头道:「
我算不算违反我们的协定?」

  「你确实违反了,但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打算惩罚你。」

  「这样说,妳是愿意接受我了?愿意成为我女朋友了?对不对?」

  「接受你这样对我,并不是说我会做你女朋友。你不要忘记,虽然我和
男朋友吵架,但他仍是我男朋友,假若你真的喜欢我,就要看你打后的表现
了。」

  「有妳这句话就够了。」话落,嘴唇再次覆盖住她,同时伸手去脱她的
衣衫。

  舒雅双手围上他脖子,深情地和他亲吻,而今次的亲吻,比刚才变得更
饥渴和炽热,更加毫无忌惮。

  国柱很快便脱去她的外衣,正要伸手到她背后脱她胸罩时,舒雅配合地
拱起背幅,让他轻易地得手。国柱再压上她,用胸膛感受她赤裸的丰满:「
啊!舒雅妳很美,乳房又丰满又柔软,抱着妳的感觉实在太好。对我说,你
男朋友有没有称赞妳这对宝贝?」

  「现在你不要说他好不好,这会令我很愧疚。」

  「好好,我不说他,就说我们自己,就说妳如何喜欢和我做爱,好不好
?」

  舒雅轻轻打了他一下:「坏东西,你再说这些下流说话,我可不理你了
。」

  「做爱就是要说这些话才有情趣。我的小公主乖,抬起妳的屁股,我要
马上把妳脱精光,好好欣赏一下妳的好身子。」

  「你去关了灯,我就让你脱。」

  「关了灯还看什么,要欣赏美人的裸体,当然要越光越好,要不我先脱
给妳看,这样妳就不会再害羞。」

  「好无赖的色鬼,人家怕你了。」便抬起臀部,任由国柱把下身脱光,
终于赤条条的展陈在他眼前。

第15回:激情

  国柱亦不怠慢,立即脱去身上的衣服。舒雅张眼一望,先是看见他一身
结实硬棒的身躯,再往下望去,心房不由扑扑的乱跳起来:「我的天,他真
的很巨大!」光是看着他的裸体,便已激起舒雅的慾望。

  「就算妳喜欢它,也不用看得目不转睛。」国柱逗趣取笑她。

  舒雅马上脸红耳赤,连忙移开目光,心里暗骂:「这个人怎会如此可恶
!」

  国柱爬回床上,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急巴巴的要急于夺取女人的身子
。只见他採用刚才同样的姿势,身子侧卧,单手支撑着头,另一只手将她的
脸扳回来,要她面向着他。

  舒雅的神经开始绷紧,张开眼睛和他对望着,却见他的视线全集中在自
己嘴巴,禁不住微笑问道:「你在想什么?」

  「想妳,想着我该怎样品尝妳。」接着用指尖点了点她丰润诱人的朱唇
:「品尝妳这张又甜又美的小嘴。」

  「你不是已经尝过吗?」她看着他眼里灼热的火芒,还有他嘴角泛起的
微笑,让舒雅的心跳变得更急剧,几乎要乱了章法。舒雅深唿吸一下,她要
令自己平静下来。

  国柱轻抚着她光裸的藕臂,摇摇头:「刚才或许是心情过于激动,还没
有认认真真去品尝。妳可能不知道,要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接吻,尤其是自
己心爱的女人,亲吻的时候必须要全情投入,慢慢地去享受,才能体会到那
股甜蜜的滋味。」

  「你想吻我的藉口可真多。」舒雅微微一笑。

  「难道妳不想我再吻妳?但我看妳的眼神,说明妳已经很渴望我碰妳。

  舒雅想不出任何巧妙的话来回答这事实,她只要望着这个男人,发觉越
来越难掌握自己的思绪,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为何要长得这般好看。

  国柱的头缓慢地移近她,舒雅当然明白他的意图,徐徐闭上眼睛,准备
接纳他。国柱用牙齿和舌头逗弄着她的唇,并没有立即进入她口腔。

  舒雅难以忍受这温柔的折磨,开始不耐地用嘴追逐他,默默告诉他自己
的需要。国柱知道她的心意,但他并不是用舌头进攻她,而是用拇指迫使她
分开双唇,还将手指伸入她口里,不住地撩拨和抚弄。

  「嗯!」舒雅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她和卓文亲热不下十多次,但他从
来没有这样逗弄她。国柱的挑逗,使她领略到另一种诱人的新鲜感。

  国柱另一只手移到她脑袋下,让她的头枕着他臂弯,胳臂稍一加力,舒
雅整个上身便埋进他怀里,国柱才用舌头占领她,开始品尝她口腔内的甜蜜

  舒雅热情地作出回应,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缠嬉弄,玉臂环着他头颈,
还刻意地用乳房和他厮磨,但动作轻微,舒雅不想让他认为自己很淫荡。然
而,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热,就像春药般刺激着她,使她变得更投入和
大胆。

  激情的拥吻,加上肌肤相贴的奇妙感觉,很快地便燃起她体内的火焰,
更让舒雅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勾引这个男人,是为了要惩
戒他,要他想要得到我,却又得不到才是,并非是要这样。可是我……我为
何一看见他,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驰,还主动
将身体奉献给他,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难道在我心里面,早就喜欢
上他?」

  舒雅不由心惊起来:「不会的,他是个坏蛋,是个曾经姦污自己的坏蛋
,我怎可能会喜欢这种人?还有卓文和俊贤,都是我认识十多年的好友,彼
此感情深厚,难道都不如这个才认识几天的男人?莫非如一般人所说,就是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一想到这里,舒雅顿时心绪如麻,开始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地回应他
的吻,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直到这个吻结束,国柱抽出了舌头,她才缓
缓清醒过来,怔怔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妳很甜美。」国柱绽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舒雅看着他的俊脸,羞怯起来,不敢再看他,将脸埋在他的下巴下,急
促的唿吸拂在他锁骨上。「他这个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迷惑……」思
念未落,国柱的吻已落在她头顶,吻着她柔滑的髮丝,贪婪的大手同时在她
裸背上抚摩。

  「妳不但甜美,而且很香。」国柱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颤抖,不禁微
微一笑,接着搂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舒雅惊唿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他脖子,而他粗大的坚挺正好抵住她
,并用膝盖分开她双腿。

  国柱用手肘撑起上身往下望,痴痴的看着她。他不能够否认,舒雅确是
他认识中最漂亮的女子,实不下于自己的妹妹允霖,但若论到温柔和气质,
允霖就远远不及了。他再次俯下头来,亲吻她的脖子,舒雅轻轻打了个哆嗦
。国柱温柔地用牙齿拉扯她耳垂,喜悦的酥麻感觉一波波直窜她全身。他的
举动,又再摇动舒雅的意志,让她心醉痴迷。

  舒雅开始轻声地呻吟,而国柱的吻慢慢往下移动,直吻到她双乳间的深
谷,并感到一阵香甜的气息,然后伸出舌头,品尝她那丰满的乳峰。

  强烈的快感令舒雅不得不仰起头来,以呻吟声诉说她满足的感受。

  国柱明目张胆地肆虐着她的身体,他用双手罩住她一对乳房,不徐不疾
的捏弄,时而含着她粉红的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娇嫩。

  「国柱……」他的名字随同她一声啜泣逸出,舒雅难受地扭动身躯,双
手紧紧抓住床单,企图抗拒汹涌的快感风暴。

  舒雅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抚弄,与此同时,国柱的右手开始摸向她双脚
间,手指缓缓进入紧绷的洞穴,拇指指腹同时摩擦着她的阴蒂。

  「舒雅,妳……妳真的很紧。」国柱仍是含着她乳头,以低沉的喘声道

  狂飙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集中心神听他说话:「求求你,好难受……
」她只知道国柱若不採取进一步行动来舒缓这折磨,她必定会发疯了。

  国柱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终于爬回她身上,把她的双手从床单上拉开,
牵着她的手触摸自己的私处,说道:「握着我,放进妳里面。」

  舒雅张大眼睛望向他,摇了摇头:「我不要,丢死人了。」

  「莫非妳从来没为男朋友做过这种事?」国柱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她。

  「男朋友又怎同你。我瞒着男友和你这个,已经很不应该了,还要握着
其他男人的东西放进去,多丢人,我可不干。」

  国柱大笑起来:「我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丢人的。好,好,都依妳,
我自己进去就是。」

  「不。」舒雅一把握住他的阳具,只觉手上之物又粗又硬,还热唿唿的
,不由心头剧跳:「你得应承我一件事。」

  「小姐,妳又想怎样?」国柱笑问道。

  「你这个太大了,上次给你乱冲乱撞,下下都捣到里面去,戳得人家很
痛。你今回要慢慢来,不准太深,也不准太用力,你要应承我?」

  国柱又大笑出声:「这个可有点难度。妳要知道,男人一旦兴奋起来,
便会很难控制自己,还要我控制深浅,就更加艰难了。不过我倒有一个方法
,可以让妳自行调控,要深可深,要浅可浅,妳想不想知道?」

  舒雅点头问道:「真的可以由我控制?」

  「当然。但我要先弄进去,再来慢慢解说,这样妳才会清楚明白。」

  「妳不会是骗我吧?」舒雅眼含疑惑,似乎有点不大相信。

  「我又怎会骗妳。」也不待她答话,用手握着阳具,对准位置,腰板微
微往前一挺,龟头立即夺门而入,整个头儿已被她温热的体液包裹住。

  舒雅眉头一紧,连忙用手掩着嘴巴,遮盖着自己的呻吟声。她能清楚感
到那粗壮的入侵,正缓缓地挤开自己的甬道,爆满的负荷产生着难言的美感
,一分一寸的填满了她。

  国柱将肥硕的龟头抵在她深处,缓了一口气,才直起身来,望向交接处
,不由笑出声来:「妳说得很对,顶到尽头仍有一截在外。」

  舒雅听见,却不敢去看,只是伸手一摸,果然还有两寸留在外面,心下
骇然,暗道:「难怪上次会这么痛!」

  「没错,就是这样用手指圈住,每当我进入,便会先通过妳的手指,这
样妳就可以自行控制深浅了,而且妳想我慢下来,也可以用手指收紧,这叫
做一举两得,现在妳明白了么?」

  舒雅立即飞红满脸,心想:「你想得倒美,无非是想边做边要我为你手
淫,真亏你想得出来。」摇头说道:「我不要,这样我做不出来。」

  国柱没有多说话,轻轻把阴茎抽出,再狠狠的往里面一送,舒雅被龟头
触着嫩处,又酸又痛,忍不住眉头一紧,「啊」一声叫了出来,连忙用手推
着他身体:「太深了,你……你可以轻一点吗?」

  只见舒雅柳眉紧蹙,眼泛忧色,一脸柔弱哀悽的样子,令国柱不由心生
怜悯,伏下身去,在她脸颊细细吻着:「我会慢慢来。」说罢开始徐缓抽送
,只觉膣室又紧又窄,宛如处子一般,把阳具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经过一轮温柔的开垦,舒雅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神情放松了下来。她
用双手环住他颈项,欲拒还迎的晃动着臀部,迎接国柱的进出。

  「喔,好舒服!妳里面又紧又湿,还不停收缩蠕动,快活死了。」国柱
捨不得停下来,动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点美中不足,无法和上次一
样全根尽入,要是又将美人弄痛了,我可会心痛死!」

  舒雅听得心头甜丝丝的,发觉和他做爱实在棒极了,这个人不但帅气十
足,而且阳具壮伟,还有那个大菇头,总是给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难言。
就在舒雅沉浸在畅美中,忽觉那颗大龟头牢牢抵住了花心,接着不断旋转打
磨,舒雅终于禁不住,掩着口不住低声呻吟,身子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
暖流从阴道深处涌了出来。

  国柱见她星眸迷濛,水汪汪的甚是诱人,一时也看得獃磕磕的,赞道:
「舒雅妳自己或许不知道,当妳高潮时,那副模样真的很美。」

  舒雅听得羞不可耐,轻轻打了他一下:「都是你……还笑人!」国柱只
是微笑,龟头仍是抵着深宫乱点乱钻,弄得舒雅难过不堪,羞红满脸,气息
惙然,然而在羞怯中却掩不住内心的美意。不一会,悄悄的又丢了一回。

  国柱似乎十分满意,把头凑到她耳边:「可爱的小公主又高潮了,要是
妳喜欢这样,我再在那里研磨多一会,好不好?」

  舒雅反手搂住他,不住摇头道:「不要了,你……你弄得人家好酸……

  「又酸又舒服,对不对?」国柱吻着她脸颊,低声问道。

  舒雅害羞不过,怎肯回答他。国柱知她脸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躯,
伸手将舒雅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你……」舒雅给他举动吓了一惊,不由唿叫出声,身子已被男人
紧紧拥抱住,彼此胸腹相挤,贴得密密实实。

  舒雅发觉自己竟坐在他的大腿上,但下身交接处依然连贯在一起,舒雅
为了不让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国柱用双手抓住她臀部,将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粗大的阴茎开始在
阴道里来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舒雅被龟头连番戳着娇嫩的花心,
弄得她酥麻酸痒痛,简直五味难辨。她无法想像,这样的坐姿竟然可以继续
做爱,而且还弄得这么深。

  「我又弄痛妳吗?」国柱停下了动作。

  舒雅的头稍稍往后移开,眉黛轻蹙,可怜兮兮的向他点了点头:「这样
坐着弄得很深,有点痛。」她张着满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
越看越觉他伟貌倜傥,不由得心中一热,双手缓缓捧住国柱的双颊,慢慢将
樱唇移近他。

  国柱见她如此主动,微觉诧异,连忙迎上前去。国柱感到她两片火热的
唇瓣充满着需渴,而且热情如火。舒雅坦白的反应,使他相当自豪。这个热
吻越来越见激烈,像似永不餍足。国柱的右手移到她乳房,五指抓住一团弹
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揉搓把弄,默默暗赞道:「这对宝贝确实棒,不但饱
满挺拔,最难得是如此弹手!」

  舒雅在他肆无忌惮的恣虐下,阵阵的娇喘从他口腔里逸出,灵动的香舌
变得更加如饥似渴,更加狂放。

  爱的游戏持续着,激情的拥吻,亲暱的爱抚,使二人的情慾全部敞开,
尽撤藩篱。舒雅在慾潮的包裹下,仅有的矜持亦慢慢离她而去,纤纤玉手不
住在国柱身上爬蹉,最后摸到男人的腿根,把露出半截的阳具用手指圈住,
发觉炙手撩人,芳心不由勃腾勃腾的乱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骇然,暗想:
「我下面早已被它挤满,还顶到最里面去,没想到还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
大的家伙,实在太吓人了!」

  国柱骤然给她握着妙处,立时抽离她的小嘴,愉悦地轻喟一声,说道:
「我很喜欢妳这种热情,不要放手,用妳的热情燃烧我。」嗓音透着浓烈的
情慾。

  舒雅听得满脸羞红,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头埋在他脸旁,小手轻柔地
套弄着阴茎。而国柱亦以行动回应她,他的唇再度落在她粉颈,接着弓起背
幅,徐徐往下吻,当他含住她一颗乳头时,舒雅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发出一
声细微的娇吟。

  国柱一面吸吮她的丰满,一面试图进行抽送,却被她的掌握阻挡住。舒
雅感觉到他的意图,便依照他开头所说,用手指轻轻圈住它,好让阴茎能够
来去自如,穿过手指进入自己的身体。

  「好舒服,被大肉棒抽插阴道的感觉真好,但这个方式也太淫荡了……
啊!不要停下来,人家还想要……」舒雅暗自沉醉间,发觉国柱突然停下来

  只见国柱将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尽量张开妳的腿,继续握
住我。」舒雅似乎已忘记了思考,屈从地听他摆布。国柱接着他未完的工作
,再次向她发动攻势,这次他不再温柔了,而是大刀阔斧的进击,每下抽提
,均露首尽根。然而,他的举动虽然凶勐,却又很美妙。

  舒雅的自制力一丝丝地熘走,白热化的满足感,开始在她体内盘旋蓄积
,甜蜜的性交令她忘去了一切,只有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不住摇晃头部,口
里发出迷人的呻吟,体内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随着肉棒的进出往外冒。

  国柱用双手支撑起上身,下身奋力地抽送,眼睛凝视着身下美人的娇态
,看着舒雅优美的五官,美得难以形容的轮廓,亦不由陶醉其中,暗自道:
「这样温柔出众的女人,怎能让她落在其他男人手里,纵有鬼神挡路,我也
要将她纳为己有。」一想到这里,抽送的力度变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舒
雅弄得忽忽欲狂,不停地蠕动着娇躯。

  「国柱,我快……快不行了……噢,老天,别停……」过烈的快感使她
惭趋昏乱迷惘。国柱感到她体内不继地翕动,知道舒雅高潮在即,当下加紧
冲刺,登时弄得水声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舒雅突然用手抓紧床单,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
的高峰。阴道强烈的收缩,犹如鱼嚼水一般,不住吸吮着龟头。国柱连连打
了几个哆嗦,一股洩意油然而生,教他不得不喊出声来:「我……我快忍不
住了,加点指力箍住我,让我射给妳……」说话一落,发勐深提重捣,狠刺
十多下,旋即精液横迸,将种子全部播进她体内。

  国柱身子一软,瘫在她身上,大吸一口气。舒雅花了不少时间才恢复过
来,双手抱住身上的男人,为自己能取悦他而骄傲不已。国柱回过气来,翻
身仰躺在舒雅身旁,一手将她拥入怀中:「舒雅,妳真的好棒,以后我不准
其他男人去碰妳,妳是属于我的。」

  不知为何,国柱这句说话倒令她不甚着恼,反而有点欣喜,认为这是他
在乎她的表现。但舒雅虽然有这种感觉,却不能说出来,反而道:「你不要
忘记,我现在是有男朋友的。」

  「妳就趁着今次和他吵架的机会,干脆将他甩掉。要是妳不敢说,我可
以代劳。」

  「你太自负了,我有说过喜欢你吗?」舒雅微微一笑,用手指点点他鼻
头说,接着把脸蛋偎在他的肩膀上:「除了卓文,我谁也不要。」她刻意用
说话刺激他。但舒雅心里很清楚一个事实,自己确实有点喜欢他,若不是这
样,又怎可能不时想起他,今晚更不会勾引他上床。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
明知这个男人不值得去爱,却偏偏被他吸引住,让她无所适从!

  「妳不用骗我,我不会相信。就算真如妳所说一样,这又怎样,我仍是
不会放弃妳的。」

  「你这样只会自寻烦恼。卓文是我男朋友,我和他早已有了肉体关系,
只要我们一日未分开,这种关系仍然会存在。假若你真是喜欢我,能够忍受
我和卓文做爱吗?再说,就算我和卓文分手,短期间你也不能代替他,你要
记得,前时你是怎样对待我,我到现在还不能原谅你,知道吗?」

  「只要妳现在和男朋友划清界线,我就不必忍受这煎熬。」

  「你还是没听清楚我的说话,我和卓文分开,也不会马上接纳你,到时
我或许会认识另一个男子,情况还不是一样。」

  「妳今日能够和我做爱,就证明妳不讨厌我,又为何不肯接纳我?」

  「这个又怎可以混为一谈,就如你和表妹一样,只是彼此需要而已。我
背叛男朋友和你发生关系,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你可以将我当成淫荡的女人
,但不代表我愿意做你女朋友。」

  「为何妳要这样对我?没错,我为人一向玩世不恭,对女人只是逢场作
戏,从来没有认真爱过一个女人。但妳却不同,妳是我真真正正喜欢的人,
是我真心想去爱、想去拥有的女人。」

  「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以后就看看你的表现再说。」

  国柱立即来了精神:「这样说,妳是答应做我女朋友了?」

  「我没有这样说,但可以给你时间来证明。」

  舒雅说完,离开他的怀抱,正想走下床,国柱一把拉住她:「妳去哪里
?」

  「去洗澡呀。」

  「我们一起去。」国柱一笑,腾身坐起。

  舒雅笑着用力向他一推,将他推倒在床:「我才不和你一起洗。」接着
快步奔入浴室,国柱连忙跳下床追上去,只听得「卡」的一声,浴室门已经
锁上。

第十六回 心荡

熹微的晨光从窗口流泻进来,映衬着床上的一对男女,只见二人全身赤
裸,那个男人正趴在少女身上,臀部起落晃动不停,犹如浮水葫芦一般,粗
大的阳具不住在嫩穴里穿梭:「舒雅,妳里面不停地收缩喷水,到底来了多
少次高潮?」

  舒雅双手抱住身上的国柱,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因激情而变得僵硬,正
自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间,享受着国柱一次又一次的戳刺,这时听见国柱的问
话,一时羞涩得难以启齿,连忙把视线移开,不敢去看他,心里却埋怨道:
「这个人当真可恶到极,总喜欢问这种让人丢脸的说话,叫人家如何回答他
嘛!」

  「依我来看,妳肯定有四五次,对不对?」国柱盯着她问。

  「人家不知道……不准你再问……」舒雅用力抱紧他,将脸埋在他颈窝
。柔软丰满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把国柱的慾火燃点得更加旺盛。

  「产生高潮是性满足的表示,并不是什么坏事,妳又何必害羞。其实越
是敏感的女人,就越得男人喜欢,妳知道吗?」

  舒雅用手轻轻搥打他一下:「你还说,多丢人……噢!你好坏,又……
又这样折磨人,人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国柱在心中发笑,龟头仍是紧抵着她的花心,不轻不重的打笃磨:「我
知这个方法妳最受用,最容易令妳高潮。不要忍着,乖乖的射给我。」

  舒雅确实难以忍受这调调儿,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
度猛然而生,阴道壁的横纹皱襞同时作出反应,开始不断地蠕动,牢牢裹住
男人的龟头,不停反覆收缩压榨,弄得国柱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舒雅的身子开始急遽地抽搐,双手使劲抱紧身上的
男人,扑速速的又大泄起来,直泄得全身酣畅淋漓,如入云端一般。

  国柱被她的嫩蕊持续不绝挤压吸吮,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继续下去,自
己非泄不可,忙即把阴茎抽离花心,再深深的进入,接着噗唧噗唧抽送起来

  舒雅高潮未退,敏感的阴道仍不停地收缩翕动,将入侵的家伙牢牢束紧
住,只觉龟头刮着娇嫩的肉壁,产生着惊人的撼动快感,一浪接一浪,犹如
骇浪排空,将舒雅埋没在兴奋的慾潮中:「嗯!快……快不行了……又碰到
人家那里,好……好酸!」十根玉指抓紧国柱的背部,无意识的诉说着自己
的感受。

  国柱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玩着她的乳房,下身却强而有力的晃动着,龟
头再次一下一下的点着花心:「妳实在太美妙了,让我无法停下来。」

  舒雅半睁着迷离的眼睛,露出一脸既满足又难以忍受的神情:「求你完
了吧,人家……受不了!」口里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被团团快感支配住,不
停地提臀送穴,迎接那条粗大的男根。

  国柱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公主,难道妳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舒雅此时已被干得花心尽开,满脑子都是色情的慾望,加上眼
前这个俊男实在帅透了,让她越看越爱,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
他的大阳具疼爱她、体贴她,只可惜环境却不容许她:「是……是真的,你
快完了吧,时间不早了,人家今早还……还要上班。」

  「妳就不上班好了,我们可以再亲热一天。」国柱带着嘲谑笑道。

  「怎可以这样,你……你这个人太过分了!」舒雅埋怨地用手轻打他,
想起昨夜自己刚从浴室走出来,便已给他抱上床去,再次狠狠的让他折腾了
一次。今天早上,又给他弄醒过来,延续昨夜的甜蜜游戏。才是短短不到十
个小时,便和他做了三次,假若继续呆下去,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够结果。

  「适当地过分一次,不是很好吗?」

  「我才不和你发癫。都已经给你三次了,还不满足……」一话未完,忽
觉阴道里突然一空,国柱已将阳具全然离开她身体,一股难耐的空虚感,令
舒雅整个人呆住,心里暗骂:「这个人当真小气,话完就完,弄得人家不上
不落!」

  只见国柱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着一根冲天大炮站在床边,笑吟吟的
望着舒雅道:「舒雅妳移到床边来。」

  「你又想怎样?」舒雅用手掩着乳房和私处,一脸胀红的看着他,却没
有移动身躯。

  国柱见她纹丝不动,不禁摇头一笑,伸出双手将她抱到床边,让她双腿
垂到床外。舒雅吃惊起来:「你……你想做怎样?」

  「想干妳这个小美人。」国柱嘴里笑着,已用手分开她两条玉腿,红艳
艳一个小嫩穴,立时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国柱见着这个丘壑怡人的好
物,不由慾念狂飙,连忙用手抬起她臀部,手持大物,把龟头凑近前去。

  舒雅听着他的粗话,竟然全不觉得厌恶,反而有一阵甜蜜的欣喜,心里
还暗暗道:「来吧,人家就是想让你干,想你用大家伙插入我阴道,要你好
好的满足我。」思念刚落,发觉硕大无朋的龟头已挤开下面的小洞,顺着滑
溜的汁液,一捣而尽,马上将甬道撑满。

  「唔……」舒雅用手揜口,发出一声畅意的呻吟。粗大有力的阳具忽出
忽入,狂喜的快感不住在她阴户扩散窜升。舒雅终于明白和一个健硕的俊男
做爱,原来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着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
,一面用那贪婪和满足的神色瞧着自己,那种感觉,让舒雅产生一股难言的
自豪。

  国柱屈腿站在床边干弄了一会,慢慢将身体弯下来,嘴唇凑到舒雅面前
,在她朱唇轻轻咬了几下,说道:「舒雅妳真是很迷人,不但长得美,便连
身子都这样美,简直完美无瑕。快用双手抱住我,接下来我会令妳更加快乐
。」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舒雅,早已醉心沉缅在性爱中,她也不再开声发问
什么,只要他能让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够了。舒雅顺从地伸出双手,围
上国柱的脖子,还主动地吻着他的脸。

  便在此时,国柱用手抓着她丰臀,突然将她从床上抱起,舒雅猛地一惊
,双手用力搂紧他,张着嘴巴轻呼一声。

  「妳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双脚盘住我的腰。」其实也不用他说,舒雅
为了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脚缠绕着他。

  国柱捧着她的娇躯,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捣:「可有试过
用这种姿势做爱?」

  舒雅害羞起来,把脸埋在他颈窝,摇着头轻声道:「没试过,但……但
这样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了……」

  「我轻轻的碰,可以了吧。」说着缓缓走向浴室:「妳既然坚决要上班
,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只好一面洗澡一面做。」

  「在浴室怎可以做……」说话一出口,舒雅便知说错了。她虽然从没试
过和卓文在浴室做爱,但国柱既然能够抱着自己边走边做,那个当然是不成
问题,更何况浴室里头还有一个大浴缸。

  国柱一笑,问道:「瞧来妳对这方面还很肤浅,难道妳没有看过色情片
?」一话没完,已抱着舒雅走进浴室来。

  「当然……当然看过。我在网上曾经看过一点点。」最后一句,已令她
羞得声如蚊蚋,几乎无法听清楚。

  国柱抱着舒雅站在脸盆前,抽出肉棒,才慢慢将她放下,让她站在自己
跟前:「来,抱住我。」随即张开双手。

  舒雅热情地纵身入怀,把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紧贴着他,抬起脸蛋,张着
满目柔情的眼睛,温婉地望向他:「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国柱和她对望着:「我那里硬得要命,妳难道就如此狠心。」

  舒雅用手握住他的阳具,发觉那根可爱的东西果然硬如铁石,还不断脉
动不息,惹得舒雅整个人都躁动起来:「你这个人太厉害了,每次总要弄上
个把钟头,今次也不知又要弄到何时,人家是担心赶不上时间上课。」

  「妳知道要赶时间了,还在泡磨菇。我们今回一于速战速决。」说话一
完,把舒雅扳过身子,令她背向着自己,左手同时从后绕到前面来,握住她
一只乳房道:「我的小公主,看见这个画面有什么感觉?」

  舒雅没料到脸盆台上是一面大玻璃镜,镜子里面,却是一对全身赤裸的
俊男美女,而那个俊男正站在美女后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
着美女的丰乳,将一只乳房捏得时陷时胀,弄得形状百出,如此淫荡的画面
,实在是诱人之极,却又令舒雅羞愧无地,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着自己的身体给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国柱两腿分开,採
用半蹲姿势,摆着马步,右手握紧阳具,把个龟头抵着舒雅的阴户,一面磨
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脸盆上,翘起妳的屁股让我进去。」

  舒雅听了国柱的说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说话做,却又
感到这种姿势太丢人了。便在她犹豫不决间,猛觉龟头已撑开自己的阴门,
一根火热的大肉棒随即挤开了阴道,开始往深处推进:「啊!国柱……」她
确没想到,原来站着也可以做种事。

  国柱改用双手把住她腰肢,从缓至快,密密抽动起来。舒雅在如此环境
下,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脸盆台上,支撑着身体,丰臀微抬,承受后面男
人的冲击。

    □      □      □

  卓文昨晚在晓家门口等候到深夜,仍看不见舒雅归来,心里又是担心,
又感生气。他不住地对自己说:「不会的,一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舒雅只
是想利用那男子刺激我,不会是真的和他交往。舒雅一定会回来,只要再多
等一会,必定会看见她。」

  但转眼之间,又过了三小时,仍是芳踪杳然,他的信心亦不禁动摇起来
:「都这么晚了,为何还不见回来,莫非她真是……」卓文不敢再想下去,
心里极力反驳道:「舒雅绝对不是这样随便的人,我和她认识了十多年,在
此之前,我和她牵手都没有过,她又怎会和一个相识不久的男子……」

  然而,他又怎会想到,才刚体会性爱滋味的舒雅,已经不再是矜持和保
守的舒雅了。

  清晨七点钟,一辆深灰色的跑车停在舒雅家门,卓文一眼便认出了这辆
车子,心头不由怦怦直跳,暗骂道:「他妈的,到现在才回来,难道二人真
是做了什么不成?」一股怒气直涌上胸口,正想走上前去,但旋即停下脚步
,念头一转:「还是多看一会。」连忙把身子一缩,躲到墙角去。

  助手席的舒雅正要打开车门,听见身边的国柱道:「今晚可以再见面吗
?」

  舒雅回头望向他,微微一笑,接着摇了摇头:「听你的语气,真是把我
当作是女朋友了。」

  「我们都到了这亲密程度,还不是吗?」

  「你不要乱想,这叫做一夜情。」舒雅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我不和
你说了,再说便要迟到。」

  「但妳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今晚再来个一夜情如何?」

  「你休想……」还没说完,舒雅突然看见母亲向自己走来,不由大吃一
惊:「给母亲看见了,我先下车,你快点离开,不要让母亲看见你。」

  舒雅也不待他答话,连忙下车,直奔向母亲跟前:「妈。」

  「那人是谁?」张倚芳看着离去的车子问。

  「是我一位朋友的哥哥,昨晚我在朋友家睡,所以让他送我回来。」

  张倚芳看着女儿:「你的朋友是男还是女?」

  「当然是女的,我又怎会到男子家过夜嘛。」舒雅的谎话让她心跳加速

  张倚芳知道女儿甚少说谎,便不再追问下去。卓文在远处看见母女二人
向餐馆走去,心知现在不宜露面,只好躲在一旁等待机会,希望能够和舒雅
单独谈一谈。

  走进餐馆,张倚芳开声道:「妳和卓文到底发生什么事?就算是吵架,
妳也不该整夜不回家逃避他。」

  「妈,妳可知道他做了……」想起卓文下药的事,舒雅立即住口不说。
假如这件事让母亲知晓,便说明和卓文已发生肉体关係,若是分手,多多少
少都会添加麻烦。况且自己和卓文毕竟是多年朋友,纵使他对不起自己,也
不能将他这种卑鄙的行为曝光。

  「你们年轻人真是的,小小事情也不能大家忍让一步。后天便是妳和昕
昕的生日,到时妳要和卓文一起去,知道吗?」

  「我……我才不要和他去,人家……」

  张倚芳不让她说下去,截住话头道:「妳还没下气,对不对?我不管你
二人怎样,你们交往的事,我已经和妳父亲说了,他也想藉此机会见一见卓
文。其实卓文对妳确实不错,光看昨晚他那副焦急模样,就可以看出来了。
舒雅,妳再不是小孩子了,随便耍小性子,就只会伤了大家的感情。」

  「妈,我和卓文才是不久的事,妳为何要和爸说!」

  「女儿有了男朋友,做父母的能够不知道吗。不用再说了,妳回家换衣
服上班吧。」

  事已至此,舒雅亦知道多说无谓,只好走出餐馆回家。

  舒雅走进家门,正要回身关上大门,忽然门外有人叫了一声:「舒雅。
」抬眼一看来人,已见卓文直冲了进来,一把握住她的胳膊。

  「昨晚妳去了哪里?我在这里等了妳一夜,妳知道吗?」

  舒雅微感愕然,她确没想到卓文竟然在街上等了自己一晚:「我去什么
地方,没必要和你说。请你离去,我还要赶着上班。」

  卓文「碰」一声把大门关上:「我见那个小子送妳回来,妳二人整夜去
了哪里?莫非妳和他去了酒店,是不是?」卓文双手各握住她一条手臂,满
脸胀红的追问着。

  舒雅听见,脸上微微一红,想起卓文不眠不睡等自己,而自己却和男人
整夜翻云覆雨,心里不免有点内疚:「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去哪里你管得着
吗,快放开你的手。」

  卓文双手一拉,把舒雅拉入怀中,再牢牢将她抱住:「妳怎可以这样对
待我,看见妳和男人在外过夜,我都快要疯了!」说话一完,立即低头去吻
她的小嘴。

  舒雅看见他如痴如狂的举动,心里确实有点害怕,她一面扭头躲开他的
嘴,一面叫道:「你……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不,我不放开妳。说给我知,你们昨夜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是不
是,快和我说?」卓文用力搂紧她,粗嗄焦躁的话声,已说明他是多么激动

  舒雅看见卓文现在的举止状况,说不準他又会故技重施,再向自己用强
动粗,心里亦不禁担忧起来。舒雅很明白卓文的性子,知道他是个妒忌心极
重的人,若要他尽快离开,就只有攻其弱点,才能够让他一气而去,当下道
:「你真的想知道我昨晚去了哪里?」

  卓文低头凝视着她,满眼疑惑道:「妳……妳不会真的是……」

  「是你想要听的,可不要后悔。没错,我和他确实是去了酒店。」

  「难道妳真的和那小子做了?」卓文眉头深锁,仍是狐疑地盯住她。

  「男人和女人去酒店,你说会做什么。」舒雅鼓起勇气和他对望着。

  「妳……」卓文双眼露着火芒,突然大叫一声:「我不信。」一低头,
便吻住舒雅的嘴巴,右手同时抬起,隔着衣衫握住她一只乳房。

  骤然而来的粗野动作,令舒雅猛然一惊,连忙甩头逃开他的吻:「你…
…你这是做什么,不要这样,你弄得我好痛……」

  「好!妳说,漫漫长夜,你们到底做了多少次?」右手仍是紧紧抓住她
的乳房,一下接一下的捏弄着。

  「三次,我和他一连做了三次,听清楚了没有?啊……好痛!」

  卓文听见,犹如给人重重击了一拳,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我险些给她
骗了,舒雅向来矜持腼腆,绝对不会轻易和男人上床,要不是这样,她就不
会保留处子身这么久了。莫说只是一个新相识的男人,就是我和她在交往期
间,亦不曾试过一晚做三次。妳要和我耍花招,我就一于奉陪到底,随即粗
声问道:「好啊,一晚来三次,那个小子倒有点本事。这样说,他肯定干得
妳很爽很舒服吧?」

  「总之……总之比你好,比你强……」才说到这里,卓文已将她推倒在
沙发上,将她压在身下,并开始动手脱她的衣衫。

  「啊!不要……」舒雅大吃一惊,不停挣扎推挡:「你这个人怎会如此
变态,听见女朋友和其他男人上床,还会这样兴奋……不,衣服给你扯坏了
!」

  卓文在心中发笑,仍佯作生气,哼声道:「终于肯承认是我女朋友了吗
。妳既然是我女朋友,就不应该背叛我。」

  「我……我只是嘴快说错了。」

  卓文三两下功夫,便将她的上衣和胸罩脱去,一对浑圆挺拔的玉峰,终
于颤巍巍的跃入他眼帘。卓文见着这对傲人的好物,哪里还忍得,大口一张
,便把一颗娇嫩的乳头含住。

  「卓文不要,你再这样,我……我真的要生气了……嗯!」敏感的乳首
受不住激情的挑逗,立时发硬怒突起来。

  卓文使劲地吸吮几下,抬头问道:「那小子昨晚也是这样弄妳吗?」

  「嗯!是……是这样,他和你一样,都喜欢弄……弄人家这里。啊!求
你放过我好吗?卓文,人家……还要上班,要迟到了。」

  「妳骗我,妳根本就没有和那小子做,对不对?」卓文全不听她的恳求
,依然故我的大口大口吸吮,同时抓住另一个肉球,宛如搓麵团一般,恣意
蹂躏。

  「不……不对,我不只和他做了,还让他射了进去……」舒雅骤然想起
国柱射精时的感觉,真是又多又烫人,实在让人舒服极了,一阵难言的兴奋
,不禁油然而生,大股爱液突然从深处涌了出来。

  「妳骗人,全都是骗人,我不会相信……」卓文叫喊着。

  「你要我怎样说才肯相信?啊!你……你不要再脱了……我们不能在这
里做,妈回来会看见的……」

  「到妳房间做总可以了吧。」

第十七回 受制

 二人仍在沙发上纠缠不休。舒雅作出负隅顽抗,不停扭动着身子:「我
不想和你做,放开我……」

  卓文单手支撑上身,眼睛盯着身下的舒雅,左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手指
按在鼓鼓囊囊的地方,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但卓文还是感觉到她的温热和濡
湿:「妳下面已经告诉我很想要了,还要嘴硬。」

  热情的爱抚,迅速地挑起舒雅的原始慾火,而她和国柱在浴室交合的情
景,又再在脑海里浮现起来,尤其想到国柱射精前的一刻,她竟然忘形地喊
出了一句:「嗯!国柱,求你把精液全部射进去,用力灌满我……」舒雅连
自己都无法相信,这样淫荡的说话,竟然会出自自己的嘴巴!现在想起来,
更是羞愧无地,却又令她感到异常兴奋。

  就在舒雅回味间,忽地发觉内裤已被卓文扯下,紧紧箍在双腿上,一惊
之下,不由冲口而出,叫道:「不可以……」

  「我是妳的男人,为什么不可以?」手指已揉着她的阴蒂,一股快感的
电流划过舒雅全身,让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你……你已经不是我的男人,人家不……不再喜欢你了……」

  「什么?」卓文瞪大眼睛,妒忌的火焰烧得他浑身发烫打颤:「我不相
信,妳……妳是喜欢我的。」竖直两根指头,猛地闯进淋淋漓漓的花穴。

  「唔!」舒雅失神地轻呼一声:「不……不要这样。你这个坏蛋,我恨
死你……啊!轻一点……」阵阵「咕唧咕唧」的水声,不住送入二人的耳中

  「舒雅,我真的很爱妳,我也知妳是爱我的,要不妳又怎会这么快动情
,对不对?」卓文嘴里说着,右手已急不及待解开裤头,拙笨地将裤子脱去

  舒雅虽然给他弄得神昏意乱,快感连连,仍是察觉到卓文的举动:「求
你不要这样,我……我真的不想和你做。现在我喜欢的人不是你,是……是
方国柱,你听见吗?」

  「方国柱,就是送妳回来那个小子?到底你们认识了多久?竟然说已经
喜欢他,可有点令人难以相信!」一股酸溜溜的嫉恨直涌上卓文心头。他心
里相当明白,如果舒雅是喜欢这个家伙,可真的糟糕极了!不看其他,单看
那辆超过一百万的跑车,其家世可想而知。而且那人高大英俊,实是个超强
的竞争对手。卓文越想,越是感到不安。

  「我虽然认识他才是几天!但我喜欢他,我喜欢和他一起的感觉。」

  「那小子有什么好,会让妳如此入迷?」卓文开始挪动身躯,把个龟头
抵在她阴户前,沾着滑腻的淫水,挨挨蹭蹭的打着旋磨。

  「他样样都……都比你好,比你强,起码他不会……不会用药夺人贞操
。嗯!不要这样,你……你不能进去,我说再不和你做了……」舒雅被他弄
得万般难耐,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充沛的爱液再也控制不住,从阴道口潏潏
涌出。

  卓文听了她这番说话,竟然并不气恼,反而暗地里庆幸。在他心里,更
加肯定舒雅所说的话,全都是谩语连篇的假话。他虽然是这样想,但口里还
是道:「就因为我做错了一次,妳就急巴巴的去找另一个男人,还要和他到
酒店睡,是不是这样?」说话一落,腰板往前一挺,整颗龟头立时将小穴撑
开,应声捣了入去。

  「唔……」充满快感的胀塞,让舒雅发出一声迷人的呻吟,随觉火烫坚
硬的阳具,开始缓慢地挤开体内柔软湿润的膣壁,直插到阴道的尽头处:「
卓文你……你好坏,人家都说不要了,还……还弄进来……」

  「刚才妳说昨晚和他做了三次,怎么里面还这么紧,恐怕都是骗我吧。
」卓文用力抱紧她,下身飞快地抽送着,发出淫荡的「滋滋」交合声。

  舒雅在卓文强而有力的冲击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已把她笼罩住,教她
不得不大声呻吟起来,「啊!嗯……」每一声呻吟,都充盈着满足和舒服。

  「回答我。妳根本没有和他做爱,一切都是骗我的,快说?」卓文再次
撑起上身,双眼牢牢盯住舒雅,下身仍是抽送个不停,直干得「啪啪」有声
,爱液四溅,淫水沿着美女的股沟,不住地往下流。

  「我……我没有骗你。」舒雅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是……是真的,而
且是我主动诱惑……诱惑他,谁……谁叫你这样对待我……」

  卓文冷冷一笑,心里全不相信她的话,心想:「妳想利用他来刺激我,
我就和妳玩下去。」当下摆出一副咬牙切齿的嘴脸,悻悻道:「好啊,好一
个欠干的淫娃,你们才认识了几天,便主动诱人家上床。妳是不是看见那小
子高大英俊,认为他比我好,更加能够满足妳?」接着用力一下狠捣,直冲
向花心。

  舒雅失神地轻呼一声,双手紧紧握住卓文的胳膊,柳眉轻聚,带着既幽
怨又迷人的眼神望向他:「是,我是……喜欢他英俊,他什么都比你强。」

  「包括下面这家伙,对不对?」卓文一把握住她左边乳房,恣意搓揉:
「我见他身高马大,下面的家伙一定又粗又大吧?」

  「嗯!真的很大,而且……而且很长,我……我都无法容纳它……啊!
你轻一点嘛……弄痛人家了!」舒雅一话说完,国柱英俊的脸庞旋即在她脑
子划过,还有和他做爱的情景,而那股舒服满足的感觉,又是多么的令人陶
醉。

  就在舒雅正想得入迷之际,发觉体内的阳具突然在深处连番重击,立即
醒转过来,漂亮的脸孔如同像火烧一样,又滚又烫,暗骂自己道:「我……
我到底什么了,怎会一边和卓文做爱,一边却想着国柱,难道我的心早已经
……」

  卓文自然无法看透舒雅的心思,更没想到舒雅所说的全是真心话,还道
她是故意捉弄自己。虽然这样,但此刻听在耳里,对他来说仍是产生莫大的
冲击,内心感到既嫉妒又兴奋,强烈的忌恨感,简直难以用笔墨来形容。

  「这样说,他每一下都弄开妳的花心了,岂不是乐死我的好老婆。」

  「谁是……谁是你的老婆。你是坏人,是个……是个迷姦犯……」舒雅
说这句话时,薄面含嗔,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尽是浓浓的春意,露出一脸撒
娇似的嗔态,表情可爱到极点。

  卓文见她语气娇媚动人,衬着那张盈满情慾的俏颜,不由看得心迷痴醉
,徐徐俯身下去,在她优美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暗自地想:「这样漂亮可人
的尤物,又教我如何不爱她,就算她的心已经向了别人,只要还有半分希望
,我也不能就此放弃,定要把她抢回来。」唇齿微微使力,撬开舒雅的小嘴
,一根舌头直闯入她口腔里。

  舒雅早已被他干得慾念高涨,口中咿咿唔唔吐着娇吟,稍微拒抗几下,
便慢慢放弃所有挣扎,任由卓文予取予求。不到一会儿功夫,舒雅亦变得和
他一样热情,双手围上他脖子,窜动着香喷喷的小舌头,不住和他厮缠搅拌
,一对修长的美腿,亦在男人的抽送下越张越开,迎接着那根美煞人的阴茎

  卓文吻着舒雅的小嘴,胯下的动作开始加强速率,正处于兴奋中的舒雅
渐渐抵挡不住,一下子便进入了高潮,自主神经牵动了阴道的静脉壁,产生
一股强烈的收缩力,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阳具,不停地蠕动吸吮。

  「嗯……妳下面勒得很紧,真舒服。昨晚妳也是这样用阴道裹住那小子
的阳具吗?」卓文虽然不相信她的说话,但想到温柔文静的舒雅和其他男人
做爱,一阵难言的兴奋,立时直涌上脑门,几乎让他大泄出来。

  而舒雅听着如此露骨的说话,同感兴奋莫名,双手将卓文搂得更紧,轻
轻嗯了一声:「是……是的。求你再……再弄深一点,人家喜欢那种感觉。

  「妳也是这样求他,对不对?」卓文加重力度,下下直捣深处花心。

  舒雅一连吃了几下重击,美得浑身颤个不停,听他这样问,竟然想也不
想,颤声答道:「我……我没有这样说。」

  「为什么不说?妳不是很喜欢弄深一些吗?」

  「他……他的东西很长,不用……不用人家出声,它都会碰到那里。」

  卓文一听,更加兴动难平,再也挡不住蠢蠢欲动的泄意,大叫一声:「
我……我要来了,用力夹紧我……」双手牢牢抱住身下的娇躯,接连几下爆
发前的狠戳:「啊!舒雅……」龟头抵着花蕊,身子颤悠悠的开始一轮狂射
,大股热流贯穿舒雅的下腹,惹得她阴精连喷,又再丢了一次。

  二人依依不捨的抱成一团,直到阳具软却,慢慢滑出了阴道,浓稠的精
液从舒雅阴户涌出,顺着股沟流到沙发上。

  卓文久久才能平复过来,整个人已射得浑身乏力,颓然地压在舒雅身上
,右手把玩着一只乳房,满足地道:「刚才一面做爱,一面听着妳和其他男
人交欢,确实令人兴奋。」

  「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甫解情事的舒雅,又如何明白男人的变态
心理。这时,舒雅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抬头一看墙壁上的挂钟,已接近九点
钟,连忙将卓文推开,抱怨道:「都是你,害得人家迟到了。」

  舒雅拾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拿起沙发旁的电话筒,打了个电
话给李美云,拜託她向学校请了半天假。才一放下电话,卓文又挨过身来,
伸手要抱她的身子,舒雅用力挣开:「你又想怎样?」

  卓文见她娇嗔满面,含笑说道:「只是想抱一抱妳,也不用这样生气吧
。」

  「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早已经分开吗。」

  「这只是妳单方面认为,我可没有答应。再说,要是真的分开了,刚才
妳又为什么和我亲热?」

  「是你用强,是你强姦我。」

  「恐怕不是吧,刚才不知是谁说要弄深一些,还说喜欢那种感觉。」

  舒雅听见,脸上一红:「我……我,总……总言之是你不好。」

  卓文见她无言反驳,不禁笑了起来,藉着她没了防备,突然伸手将她抱
入怀中。舒雅惊叫出声,粉拳轻施,一下下搥在他身上:「放开我,快放开
我!」

  「假使我放开妳,一个不好,妳又去找那姓方的小子,这个可不行。」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要去找他,看你能将我怎样?快放开我……」

  「舒雅,妳给我听清楚。我向自己起誓,不论用任何手段,我必定要娶
妳为妻。从今日起,妳的心除了我之外,不许想其他男人。妳的嘴巴,只能
说话吃喝,还有就是和我接吻,身上一切有洞的器官,只有我才能进入,绝
对不能让其他男人享用,知道吗?」

  舒雅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你说完了没有,真是大言不惭。」

  「我是说真的,为了要得到妳,我什么也会做得出,妳信不信?」

  「我当然相信,但你这样做,或许可以得到我的人,但绝对得不到我的
心,这样我只会更讨厌你,更憎恨你,到时你只会娶了一个活死人,只是一
个对你完全失望的躯壳,你又信不信?」

  「妳……妳真的对我这样绝情。」卓文确没料到,平日言语温柔,思想
单纯的舒雅,竟然会说出这一番说话来。

  「不是我绝情,是你逼我要这样绝情。」舒雅从他怀中挣脱出来,随即
想起母亲刚才的说话,要卓文一起去见父亲,立即计上心头,向他说道:「
我说和你分手,确不是戏言,我是认真的。但我也曾说过,会再给你一次机
会,亦都是真话,我不会推翻前面的说话,你可以放心。」

  「这样说,我只能算是妳半个男朋友,是不是这样?」卓文皱起眉头,
相当不满地问。

  「不是半个男朋友,我和你之间,只是保留一般朋友的关係,你要是不
愿意,我也只好收回你这个机会,我们乾脆各行各路,从今天起,永远不再
见面。」

  「不!」卓文连忙叫道,他十分清楚,只要有机会和舒雅接触,就有挽
回一切的希望:「我早已经说了,这个机会我绝对不会放弃。」

  「后天是我的生日,你还记得吗?」舒雅盯着他问。

  「当然记得,生日礼物我都已经準备好了。对了,那天我们到哪里庆祝
?」

  「今年和往年不同,母亲会和我一起过生日。关于你我分手的事,我也
不想隐瞒母亲和俊贤,到时我会和他们说明原由,免得你再歪缠我。」

  卓文听后一惊,若然给舒雅母亲知道自己下药,当真是一切都完了,不
由发急起来:「不可以,求求妳,这事绝对不能让妳母亲知晓。」

  舒雅这招以退为进,果然立竿见影,但面上却显出一脸犹豫,待得卓文
连番恳求,才点头说道:「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不让他们看出来,但只限于
在母亲和俊贤面前。」

  「成!只要能够瞒着伯母,妳说怎样便怎样。」

  「你不要忘记,我们已经不再是男女朋交,在母亲跟前只是演戏而已,
你可不能当真。」

  卓文听得蹙然踊叹,无奈地点了点头,舒雅接着道:「你既然明白就好
。对了,我生日那天,你会来吗?」

  「当然要来。往年我们每逢生日,都是三个人一起过,今年当然不会例
外。更难得有伯母加入,真是要好好庆祝一番。」

  「好吧,你就準备两份生日礼物,当日上午到这里来。」

  「两份生日礼物?还有谁生日?」

  「暂时不说你知,照我说话做就可以了。记住,是送给女生的。」

  □        □        □

  舒雅生日那天,卓文早上依约来到晓家,母亲张倚芳看见卓文,显得非
常亲切热情,招呼他在厅子坐下:「我正在说你为什么还没到,怎料才一说
完,你就来了。」

  卓文感到奇怪:「现在还很早,莫非今天有什么特别节目?」

  「舒雅没有和你说吗?」张倚芳把目光移向舒雅。

  「嗯!我还没有和他说。」舒雅抿嘴一笑。

  张倚芳不禁叹气摇头:「真是没你们办法。」

  卓文听见二人对话,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觉其中必定大有文章。但舒雅
既然不说,他也不加追问,相信不久便会知晓,当下取出两份生日礼物,送
到舒雅手上。今年送给她的礼物,是一条白金镶钻吊咀项链。而舒雅叫他格
外準备的礼物,却是个碎钻心口针,价钱不算昂贵,但镶工十分细緻。

  「这件礼物不是我的,到时你亲手送给她吧。」舒雅道。

  「到底……到底是送给谁?不可以预先和我说吗?」

  「不可以。」舒雅摇了摇头。张倚芳在旁看见,禁不住摇头浅笑,心想
年轻人的玩意儿真多,就随他们好了。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张倚芳听完电话,向二人道:「车子已经来了。」

  三人一起走出家门,一辆梅巴赫豪华房车已候在门外,一名身穿西服的
中年人站在车门旁,看见张倚芳等人走近,连忙打开后座车门,礼貌地道:
「太太小姐早晨。」

  卓文看着这辆名贵房车,更是满脑子疑惑,梅巴赫是德国老品牌名车,
而这辆零二年出品的六十二型车种,当年售价便要五十万美元,若不是富商
大贾,绝对难以拥有这辆名车。

  「我陪着妈,你坐前面去吧。」舒雅向卓文说。

  卓文虽然疑团满腹,却没有多问。还好今天是星期日,路上非常畅通,
从泥涌到港岛南湾道,也不用一小时。车子来到孔家大宅,三人才走出车厢
,看见一个女佣人已候在门外:「太太、大小姐。」再望向卓文,微笑道:
「这一位想必是陈先生了?」

  「嗯!」卓文连忙点头,心中纳闷起来,暗想:「原来这里的主人已经
知道自己身分,应该是舒雅预先说了。」

  「太太,老爷和二小姐正在大厅等候。」那女佣说完,招呼他们进屋。

  女佣引领着三人来到大厅,「老爷,太太和大小姐已经到了。」那女佣
一话未完,昕昕已从沙发跃起来,大叫了一声妈,人已奔上前来。

  张倚芳微微一笑,牵着小女儿的手,这时孔日辉和俊贤同时站起身,看
见卓文正自目不交睫的盯着昕昕,露出一脸惊讶之色。俊贤连忙走上前去,
拍一拍卓文的臂膀,笑问到:「吃了一惊吧,是不是很相似?」

  卓文此刻才回过神来,看见俊贤站在身旁,呆答答的道:「原来……原
来你已经在这里。对了,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她们二人怎会……」

  「卓文你好,我是昕昕,没想到你真人比相片还帅。」昕昕走到他跟前

  「妳……妳认识我?」卓文有点错愕。

  「当然,很早就看过你的照片了。快来拜见你的未来岳丈吧。」拉着卓
文走到孔日辉身前:「他就是我老爸。」

  卓文赶忙施礼:「世伯你好。」

  孔目辉打量着他,微微笑道:「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坐吧。」

  待得众人在沙发坐下,张倚芳向卓文道:「都是舒雅不好,没有将事情
对你说清楚,让你弄得张皇失措。」

  俊贤和昕昕听见,同时睁大眼睛,昕昕叫道:「原来姊还没和你说!」

  卓文自从看见昕昕后,心里已猜到了几分,现听见昕昕叫舒雅做姊姊,
还是吃惊不少,愕然问道:「妳们……妳们真的是姊妹?」一面说着,一面
望向身边的舒雅,只见她嘴角含笑,微微点头。

  「原来是这样一回事,难怪卓文会有这样的表情。」孔日辉哈哈笑道:
「既然这样,我也不便在这里和你说了,卓文你就自己去问舒雅吧。」

  卓文连声说是,知道内里定有什么隐情,亦觉不便在此追问,果然显得
相当世故。

  「我本来打算多请几位朋友一起庆祝,但舒雅母亲不同意,只好作罢。
其实这样都好,自家人聚在一起庆祝生日,反而不会感到拘束。」

  众人谈谈笑笑,不觉已过了一小时,王管家走过来道:「老爷,生日蛋
糕已经準备好。」

  孔日辉应了一声,向众人道:「我们到饭厅去。」

  来到饭厅,只见长方型的大餐桌上,早已摆满了丰盛佳餚,中央还放了
一个超级大蛋糕,众人才一坐下,饭厅的灯光倏地慢慢变暗,昕昕取火将蜡
烛燃点着,孔日辉向两个女儿道:「妳们姊妹俩各自许一个愿,才可以吹蜡
烛。」

  昕昕和舒雅同时点头一笑,闭上眼睛默默许了愿,才一起将蜡烛吹熄,
在众人的掌声中,饭厅上的灯光再徐徐高起来。

第十八回 情敌

 便在众人享用美馔佳餚的时候,舒雅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身旁的卓文,
使了个眼色,卓文立即会意,从口袋里掏出準备好的生日礼物,送到昕昕面
前,说道:「昕昕,生日快乐。」

  昕昕脸带惊喜,笑道:「多谢未来姊夫。但姊姊先前没有和你说我的事
,你又怎会为我準备礼物,难道你是个未卜先知的神仙?」

  卓文听见「未来姊夫」四个字,心中大乐,说道:「是妳姊姊预早通知
我,要我準备多一份礼物,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因。」

  「原来是这样。」昕昕喜孜孜的收下礼物。

  「舒雅,小小意思,祝你生日快乐。」俊贤将一个礼物送到舒雅跟前。
舒雅欣然接过,却见礼物着手沉重,表面包装得异常精致美观。

  昕昕微笑道:「这礼物是我和俊贤一起挑选的,必定会合姊姊的心意。」

  「昕昕的眼光我是相信的,就只怕妳眼光过高。」俊贤只是一名小职员
,如何能够和这位出身富豪之家的妹妹相比,不由得让舒雅忧心起来,含笑
问道:「不会是很名贵的东西吧?」

  「妳就放心吧,只是一瓶香奈儿五号香水,俊贤绝对有能力负担。」说
着把目光移向父亲:「老爸,现在该轮到妳了。以你的身分和地位,可和我
们这些后辈相差十万八千里,出手可不能太过轻喔,究竟送什么给我和姊姊?」

  孔日辉抿嘴一笑,回身向王管家打个手势,王管家点头示意明白。不用
多久,王管家已将一个彩带礼盒放在孔日辉桌前,另外还有一个精致的信封。

  昕昕看着桌上的礼物,不禁皱起眉头来,问道:「怎会只有一份礼物?」

  孔日辉把礼盒递向昕昕道:「这个是妳的,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就自己
打开来看。」接着将信封交给舒雅,微笑道:「以往妳每年生日,为了不让
妳产生疑惑,我都不敢送太名贵的礼物,而且每次都是由妳母亲代我转送给
妳,希望妳能够体谅爸爸。」

  「爸,我明白的。」舒雅接过了信封放在身前。

  昕昕早已三下五除二,一会儿功夫便把礼物打开,只见名贵的黑色丝绒
盒子里,放着一串明晃晃的钻石白金项链,一看便知是过十万的货色。俊贤
和卓文看见,心里同一心思:「富贵人家出手,果然是不同凡响,动辄就是
数十万。」

  然而在昕昕眼里,已是不足为奇,倒也不当作一回事,微微一笑,只说
了声多谢,便向舒雅道:「姊姊,妳也看看是什么东西。」

  舒雅望向母亲,像似徵询她的意思。张倚芳含笑点了点头:「看看吧。」
舒雅从信封里掏出一个宝马车匙,不由呆了一下。

  「我在妳母亲口中知道,一年前妳已取得驾驶执照,现在有了自己的车
子,以后出门就方便多了。」孔日辉徐徐说道。

  「但我……我考取执照后就一直没有驾车,相信不用多久便会将车子碰
坏了,我看还是……」

  孔日辉没待她说完,便已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碰坏了便碰坏了,又
不是什么名车,况且这个车系细小纤巧,最适合妳用来操练操练。」俊贤和
卓文在旁听见,心里同时在想。宝马在香港虽然不算很特别,走在街上,可
说随眼可见,实在比计程车还要多,但说到宝马不是名车,可就有点太过了
,起码自己就没有这个能力拥有。

  张倚芳从舒雅手中取过车匙,递回给孔日辉道:「太危险了,要舒雅自
己驾车,我总是放心不下,你就拿回去吧。」

  孔日辉摇头一笑:「妳要是不放心,当初为什么又让舒雅学驾驶?」

  俊贤亦笑道:「伯母可以放心,卓文的驾驶技术向来不错,只要让他陪
着舒雅操练一段日子,一定不成问题。」说着在卓文肩膀拍了两下:「对不
对?」

  卓文点头笑道:「这个就交给我吧,只要给我一个星期时间,保证舒雅
成为一名女赛车手。」

  「不要忘记,还有我呢。」昕昕指指自己的鼻头。

  孔日辉说道:「俊贤说得很对。这个品牌的车子性能很好,而且又是自
动变速,只要多练习几回,其实也不难上手。舒雅,车子已经停泊在外面,
现在就要试试妳的胆量了。」

  舒雅连忙摇头:「我……我真的不行,而且回家的路程还这么远……」

  「看妳害怕成这个样子,瞧来今天就由卓文驾车送妳回家吧。」俊贤笑
着道:「妳住家附近不是有很多空地么,再叫卓文和妳练习一下就可以了。」

  舒雅见俊贤为自己解围,立即向他投了一个多谢的笑容。

  众人边吃边聊,不觉间便过了半小时,昕昕突然向母亲问道:「妈,妳
为什么停了手不吃,不合味道吗?」

  张倚芳摇头笑道:「不是。其实每逢家中有人生日,当日我是不吃肉食
荤腥的,都已经有好几年了。」

  「呀!对呀,我都忘记了。」舒雅点头道:「妈自从信佛后,生日便不
再吃荤了。妈说,以前家里庆祝生日,都会去买鱼买肉来吃,亦亲手杀过鸡
鸭,其实是一件相当残忍的事。生日是我们出生的日子,也是母亲的母难日
,妈说我们不应在这种日子里还杀生,更不能为了庆祝自己的生日,而让动
物和生灵为了我们而妻离子散,失去生命,生日是高兴的日子,我们应该要
放生布施,让动物们也高兴,这才是我们要做的。」

  俊贤点头道:「我亦曾听人说,佛教中有《佛说父母恩重难报经》,经
中详细讲述了父母养育我们的艰辛,佛说母亲从怀胎至生养儿女的十种莫大
恩德,字字如理如炬,句句见血见泪,让人顿悟父母恩德的确重如山岳、深
似大海,而自然萌发行孝之心。

  「行孝之先在于每年生日之时,感念母亲怀胎之艰难、父母养育之恩重
,莲池大师曾说:『生日不宜杀生。哀哀父母,生我劬劳。从诞辰之始,正
应戒杀持斋,广行善事,以便使先亡父母,早获超升。现在父母,增延福寿
。』因此,报答父母恩,该从生日当天戒杀吃素开始。」

  张倚芳听后,点头夸奖:「没想到俊贤也懂得行孝的真谛,实在难得。」

  昕昕看见母亲称讚俊贤,心里一阵狂喜:「妈,我以后生日也要吃素。」

  「好,好。」张倚芳兴奋地看着昕昕:「这样才是我的乖女儿。」

  孔日辉含笑道:「既然是这样,今天大家都吃素,好不好?」

  众人点头同意,孔日辉向身后的王管家道:「你去查看一下,看看有什
么好的素菜馆,顺便和我订位。」

  俊贤听见,连忙道:「我倒有个好介绍,但不知道世伯会否嫌弃。」

  「这是什么说话呀,我又怎会嫌弃,你且说来听听。」

  「我只是提供一个意见,若是有不满意的地方,请世伯和伯母不要介意
,就当俊贤不懂事好了。」

  孔日辉和张倚芳听他说得如此郑重,一时也不明其意,互望了一眼,昕
昕在旁实在忍不住了,推着他的胳膊,说道:「不要婆婆妈妈嘛,快说。」

  「我知道荃湾有一间素食馆,是公认为素菜中最美味的。据统计,包括
各类饮食行业,由最高级的五星饭店至街边小食,香港接近有四万间餐厅食
馆,在这么多餐馆中,这间素食馆在全香港最佳食评榜排名,一直以来都是
高踞二十名之内,单看这个排名,就知道其口碑如何了。」

  「有这么好风评的食馆,连大饭店和大酒楼都给比下去,我们真是要试
一下了。」孔日辉笑着道。

  「只是这一间素食馆……不对,应该说是素食档才对,因为它是座落在
象山村的一个熟食档。相信世伯也会知道,象山村是荃湾区的一个旧屋村,
环境相当差,是低下阶层居住的地方,我就是担心世伯会有所嫌弃。」

  「俊贤你真是的,我可不是那种爱富嫌贫的人,其实我不时都会去光顾
街边档。现在听见你这样说,我就更加要去品尝一下,看看是否如你所说般
这样出色。大家认为怎样,可有什么意见?」

  昕昕笑道:「意见倒没有,但老爸说时常光顾街边档,为什么我不知道?」

  孔日辉哈哈大笑:「难道我去哪里也要和妳说。」

  俊贤道:「难得世伯有这个兴致,今次就由我请世伯和伯母好了。」

  「这样怎可以,不行,不行。」孔日辉不住摇头。

  「假若是高级大饭店,我还不敢和世伯抢买单,今次难得有这个机会,
就让我来做一次东道,尽个意思。」

  张倚芳在旁笑道:「俊贤既然诚意拳拳,你就让他一次吧。」

  象山村是香港政府兴建的廉租屋村,于一九七八年落成,共有一千六百
个单位,村里设有街市和商场等。

  一辆梅巴赫名贵房车停在象山商场门外,车子刚停下,一辆红色宝马三
系轿车随尾驶至。众人走出汽车,俊贤和昕昕却在前头引路,而昕昕并没有
隐藏自己对俊贤的爱意,还刻意地用手挽着俊贤的臂弯,显得非常亲热。

  张倚芳在后面看见,向孔日辉望了一眼,却见他并无什么特别表情,低
声问道:「原来你早已知道,是不是?」

  「昕昕没有和我说,妳想知道,可以直接问她。」孔日辉含笑答道。

  卓文驾车来这里时,终于逮到机会问了个清楚明白,才知道孔日辉就是
光辉企业的大老闆,而更令他吃惊的,他竟然是舒雅的生父,这一席说话,
直听得卓文啧啧连声,几乎不敢相信。这时又看见俊贤和昕昕的亲密举动,
更加大感意外。

  转眼便来到素食店前面,只见店前悬着一面绿底白字的招牌,写着「随
缘素食」四个大字,店面只有数张木桌和几把大风扇。

  这时正值中午时间,食客不多,并不用等位子,六个人佔据了一张木桌
,老闆娘已经迎上前来,是个身材稍胖的中年妇人,脸相慈眉善目,说话相
当客气。

  「老闆娘,有什么好介绍?」孔日辉问道。

  「试一试我们的榄菜炒饭好吗,还有椒盐豆腐、乾炒牛河、锦卤云吞、
春卷和鲜竹腐皮卷,都是我们的招牌菜。」老闆娘一一介绍。

  「好,好,就照老闆娘所说,每样先来一个。」俊贤说道:「春卷和鲜
竹卷各要十件,另加两碟斋卤味,再来六杯秘製五花茶。」

  众人看见四周的环境,不由得对俊贤的评价产生了怀疑,但既然来了,
好歹也要证实一下。

  「这里的春卷和鲜竹卷都是即叫即製的,非常新鲜可口。」俊贤指了指
老闆娘,果然看见她正在包裹着春卷,这种用心精耕细作的功夫,现今已很
难看见了。

  藉着春卷下锅油炸的空档,老闆娘先送上斋卤味,众人尝了一口,简直
是让人惊喜。其他素食店的斋卤味,味道都是大同小异,而这里的味道就大
有不同,尤其是斋鸭肾和斋叉烧,相当美味,而且口感十足。

  张倚芳自从信佛后,亦常有光顾素菜馆,却不曾吃过这样美味的斋点,
不由讚道:「光是这碟斋卤味,就已经不枉此行了,俊贤的介绍真是不错。」

  春卷和鲜竹卷已经煎炸好,才一入口,无一不点头大讚,春卷的馅料均
切成长条,配以冬菇、沙葛、萝蔔丝等,外脆内爽。鲜竹卷以新鲜腐皮包製
,冬菇、红萝蔔、芽菜等材料作馅料,没有任何味精,看见老闆娘即场煎至
皮脆后起锅,送上檯时,还是热腾腾的,脆中带甜,味淡而清新。

  「真的很好味呀。」昕昕一边吃,一边连声叫好。

  其后的食物挨次送上。榄菜炒饭又香又够火候。张倚芳请教老闆娘,是
怎样做出这样美味的炒饭。老闆娘说榄菜比较油,不能用太多油,还要炉火
够旺,炒出来才不会肥腻。

  而那碟乾炒牛河更是一绝,牛肉当然是斋牛肉,胜在味道好而不油腻,
便是吃完了,碟上也不见有很多油。

  当送上椒盐豆腐时,老闆娘叮嘱说豆腐里面很烫口,要大家小心。果然
入口又香又脆,少少辣味又不咸,外脆内滑,在其他地方绝对难以尝到。

  孔日辉点头大讚:「这样美味的素菜,我还是首次吃到。古语有云:人
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确实大有道理。」

  这一顿美食,结账才三百多元,离开时老闆娘还亲自送客,讯问食物可
合味道,便如大酒店主厨一样,既亲切又好客。

  方允霖从力宝太阳广场走出来,看看手上腕表,才发觉自己迟到了十五
分钟,心想:「不会是不等我吧!」正自纳闷之际,一辆凌志房车已停在她
面前。方允霖看见,嘴角立即绽出一个微笑,打开车门坐上助手席,一面束
安全带,一面向驾车的男子低笑道:「还好你没有丢下我。」

  「我怎捨得丢下妳这位大美人,会被天谴的。」原来这个男子并非是谁
,正是追求昕昕的马安杰。「看妳今天的表情,心情应该已好了很多,对吧?」

  「我心情一向都很好,不用你来操心。」允霖侧过头望了他一眼。

  「真是不明白,那个何俊贤到底有什么好。妳身边的男人多的是,最起
码还有我这个大帅哥。他既然不领情,就乾脆放弃是了,又何必自寻烦恼。」

  「像你这种花心萝蔔,三天两头的便换女朋友,我才不稀罕呢。」

  「原来我的大美人却是喜欢纯情小生,似乎和你有点不搭调。」

  「你就不要说我了,还是说一下你自己吧。你那个指腹为婚的小老婆呢
,到现在仍是对你不瞅不睬吗?」

  「这个我倒不担心,以我的本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常说:强摘的瓜儿不甜,你不可忘记。」允霖微笑着说。这时才发现
车子已驶进海底隧道口,便问道:「你要去哪里?」

  「现在时间还早,先到我家呆一会,再去吃晚饭好吗?」

  允霖斜眼乜着他,嘴含微笑:「你不是说近日色慾过度,必须调养生息
一段时间吗?」

  「对着其他女人,还可以这样说,但对着妳还可以禁慾,除非不是男人
。要是妳不相信,大可摸一摸我下面,看它是否已经竖起来。」

  「哦,是真的吗?」允霖果然伸手过去,隔着裤子一摸,不由睁大美目
:「你……你竟然真的硬起来,好变态喔。」接着用力握住,在手中细细把
玩。

  「哗唷,好舒服,妳若不收手,恐怕真要射出来。」

  允霖噗哧一笑:「是你要我摸的,你就射出来好了。」依然不肯停手,
继续徐缓套弄:「乖乖的坏东西,很舒服吧,快射给人家。」

  马安杰越来越兴奋,一股泄意隐隐而生,心里一惊,连忙抽开允霖的玉
手,才嘘了一口大气:「几乎给妳弄了一裤子。」

  允霖掩嘴笑道:「谁叫你这样急色。」

  车子已驶出隧道口,沿着海旁东区走廊往太古城驶去。允霖突然开声道
:「我今天约你出来,其实是有事问你。」

  「莫非妳又想查问那个纯情小生?」马安杰微微一笑。

  「可以说有点关係。你们公司营业部有没有一个叫孔昕昕的女孩?」

  「什么?」马安杰大感诧异,侧着头望了她一眼:「妳认识她?」

  「嗯!」允霖点了点头:「看来你都认识她了,这个孔昕昕在光辉企业
有多久?」

  「妳说那个孔昕昕,就是孔日辉的女儿,到光辉上班才只有几天,但妳
怎会认识她?」

  「孔昕昕是……是……」允霖吃惊起来:「这样说,她就是你那个指腹
为婚的未来老婆了?」

  「因为我父亲和孔日辉是多年老朋友,而我自小就常在孔家走动,才会
认识昕昕。其实也不算是真正指腹为婚,这都是他们俩老的酒后之言。」马
安杰道:「刚才妳说昕昕和何俊贤有关,到底二人有什么关係?」

  「几日前,我到光辉企业找俊贤,看见他们二人在一起,神情举止十分
亲密。最后孔昕昕和我说,自认她是俊贤的女朋友。」

  「她……她说是何俊贤的女朋友!」马安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瞧来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了。」允霖苦笑道。

  这时,车子已驶进太古城停车场,马安杰将车子停泊好,熄了引擎,盘
着手沉思。允霖看他一会,忍不住问道:「你对自己的泡妞手段,向来不是
很有信心吗?」

  马安杰点头一笑:「我不是担心这个,我只是觉得奇怪,他们二人是怎
样认识的,昕昕派到营业二组才只有几天,就算是一见钟情,也决计不会这
么快,二人显然是一早认识了。」

  「说来说去,你还不是担心孔昕昕给人抢了去。」

  「何俊贤,我才不会将他放在眼内。」伸手搭着允霖的肩膀,把她的身
子靠向自己,嘴巴贴到她唇瓣上,压低声音道:「只要你我携手合作,想要
弄垮他们,还不是易如反掌。」说话一完,一根舌头已钻入允霖口腔。

  允霖热情地将入侵的舌头含住,玉手攀上他头颈,二人的反应是如此地
娴熟和自然,没多久功夫,两人已随着高涨的情慾而逐渐忘我。马安杰的手
掌亦慢慢移到她胸前,五指一紧,已握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美妙的快感让
允霖低低轻嗯一声:「不要在这里。」

  「妳说得对,干这种事还是在床上舒服。」马安杰缓缓坐直身躯。

  允霖整理一下头髮衣衫,微笑道:「还在呆什么,你不是很想要我吗?」

  马安杰一笑,二人离开车厢,亲亲热热的走出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