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诱俏女佣】上 作者:不详
色诱俏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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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睡着了吗?"她微弱的叫唤着,
"…"没有反映!看来主人是熟睡了——
嗯……好机会————她索性一股作气拉下他的长裤……
天啊!怎么会是这样……?这该死的小女人,究竟想对他做什么?
以为他睡着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她竟然还"不知死活"的"频频动手"…
他终究忍受不住的发出声…
糟了!主人快要醒了,怎么办?她顿时慌了手脚
对!赶快塞回去——呜……怎么塞不回去——
而且它还很不给面子的给他越来越大了说…
怎样才能将它给打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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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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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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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叔,为什么找上我?"
偌大的书房里,一名男子跷着二郎腿优雅的将整个身子斜靠在舒适的牛皮椅上,轻柔的嗓音听似温和却有股不容人质疑的威严,带着笑意的眼角若有似无的瞅着一名正襟危坐、年约六旬的老者,在冷气空调的室内。温度舒服怡人,可在他的额头上却冒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
"少门主,求你答应属下吧,若非属下已经想不出对策,属下是万万不敢来打扰你的静养,只是牟丽是个女孩儿,属下真的不想让她跟着我一起混黑社会,偏再一个月她就满二十岁了。这些天她一直吵着要接受堂主的测验,属下实在被她缠得没法子,所以————"老者低着头惶恐的请求。
"牟叔,'虎门'都解散十几年了,你叫我燕南就好,至于牟丽我可不认为她会愿意由我这个局外人做把关令主。"男子唇边送出一抹微笑,看着一个父执辈的老人家如坐针毡、汗如雨下的紧张模样,他着实不忍心。反证因病休养期间,他闲着也是闲着,只是记忆中那个总爱在他身边绕来绕去的小女孩从小就是个捣蛋人物,这个差事显然不如想像中轻松,但可以打发时间。
"不、不,少门主,虽说'虎门'如今已经解散,可在属下的心目中,你永远都是属下的少门主。至于小丽你完全不用担心,我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她对这个试验毫无异议,老者忙不迭的说明。
"牟叔,你这么说燕南还能说什么,好吧,我接下这个任务,你回去就告诉她来此当我的女佣一个月,这样可以吗?"男子霍地坐正身躯微微一笑。
"是,是,谢谢少门主,谢谢少门主。"老者闻言欣喜的猛点头,若非坐在沙发上,他极可能还会跪在地上磕头谢恩。
"牟叔,我累了,若你没有其他事的话,燕南————"
"是,是,少门主,属下这就告退。"老者顿时惊跳起身,将怀中的令牌恭敬的放在书桌上就慌然退身出去。
"牟叔,恕燕南不送了。"男子谈笑的掠过书桌上的令牌一眼,然后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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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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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着一个简便的旅行袋,骑着一辆重型越野机车来到了目的地,牟丽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一栋占地极广的建筑物,居然是她这为期一个月的试检场所。错愕的关上机车引擎,狐疑的从皮裤口袋中拿出一张纸条确认————地址没错,看来这栋豪宅真的是她得待上一个月的考场。
雕花的艺术铜门,玫瑰花藤纠结,绿叶衬着万紫千红,妆点得色彩缤纷兼具古意盎然。不懂其中深奥的人会以为这仅是一栋美丽壮观的建筑物,然而只要黑道中人,一看便知这树藤下藏有周密的安全措施。
话说回来,一个拥有如此豪宅的主人想必也会是宵小匪徒觊觎的对象,而重点是她家的老头竟然会认识一个显然相当有钱的大富豪,有没有搞错?他们可是黑社会耶,为何她的堂主试验会和这上流社会有所关连?
实在有点奇怪,牟丽上上下下打量着雕花铜门内的景象。一条笔直的车道将左右分截成两个完全不同的景观,左边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右边却是花团锦簇的园地,这是一个典型有钱人住的豪宅。而相对的,她的存在就显得诡异。
事实上,她开始有种不安的感觉,老头不会在耍她吧?老哥牟才是在自家"尊虎帮"的总坛由护法检定,为何她却是来这什么鬼地方当啥女佣?她————不会是被晃点了吧?
有可能哦,尽管老头嘴上不说,但她可以感觉得出来,他对她并不是很满意,可她自信功夫、身手均不逊于老哥,就连手下的弟兄们对她这个大姐头也是唯命是从的,以她的能力早就够资格坐上"朱雀堂"的堂主之位,若非碍于帮规……
哼!她不会屈服的,就算眼前是龙潭虎穴,她牟丽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当女佣有什么了不起,她是没当道女佣啦,不过,枪林弹雨都奈何不了她了,她会惧怕这一个小小的女佣试验吗?
笑话!老头愈不看好她,她愈要完美的达成任务,拿回"朱雀堂"堂主的金牌令符,然后骄傲的展现给兄弟们看,至于这栋豪宅————
哈!她压根不放在眼里。
蓦然,一道冰冷的目光像要冻彻她背脊似的让她涌起森寒的冷意,她猛然转过身
什么都没有?奇怪,她明明感觉到有人在看她,而且目光满是敌意,偏偏身后空荡荡的,别说是人,连个鬼影子都没瞧见,只除了这栋巍峨的建筑物
纳闷的转回身,眼前却不如何时多了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男人,牟丽差点吓得惊呼出声,若非一口气哽在胸腔,她恐怕就要丢脸的尖叫起来,只是眼睛仍骇得睁大不少。
好厉害的身手,竟然无声无息的出现,万一他要对她不利,那她有九条命都不够死,而这样的人若能网罗到他们"尊虎帮",无疑是如虎添翼————
"你就是今天来报到的女佣牟丽?"男人的声音像是被冷冻库冰过似的————冷冰冰,一双眼阵犀利的如X光,在牟丽那一身皮衣皮裤上来回巡视。
"我就是牟丽。"牟丽点点头。
女佣————这就是她未来一个月的身分,不过试验如此,她除了接受还能怎样?只是眼前这个男人也未免太酷了一点,浑身冷冰冰的不说,就连说话都冷得要命,所幸现在是夏天,否则谁受得了他的冷气?瞧他那张脸酷得跟什么似的,一点表情温度都没有,活像一条冷冻死鱼!
"跟我进来吧,主人已经在起居室等你很久了。"男子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转身朝前方的主屋走去。
"主人?喔,好。"牟丽微点头,转身就要跨坐上越野机车。
"车子放着,你人跟我走。"男子零度以下的冷嗓硬是在她的臀部要触及椅垫时响起。
"车子放着,可是……"牟丽一呆。
这部越野机车可是她的宝贝,就这么搁着行吗?虽说此地是荒郊野外,却也不是查无人烟,万一给宵小偷了去,要找回来还得费上一番功夫,况且前方建筑物离铜门尚有一大段路,这
"没有可是,若你连服从都学不会,我怀疑你真能对组织绝对忠诚。"男人冰冷的声音毫无抑扬顿挫。
"车子和我的忠诚有啥关系,喂,你未免扯太远了吧?"牟丽雾煞煞的看着他。她对"尊虎帮"绝对是忠心不二,因为帮主就是她老头,所以胳臂还有往外弯的吗?
"请你称呼我费管家,还有请你记得,日后在凌宅请注意你的礼貌,别忘了你在这里只是一个女佣。"男子左眉高高挑起,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哇列————"牟丽瞪大眼睛。这条冷冻鱼在说什么?她不过只是一个女佣————
不行!她不能生气!她必须忍下来!因为她得接受试验!俗话说得好:能屈能伸才是大女人,就算要扁他一顿也得先拿到金牌再说,对,没错,她必须忍耐,事实上她非得忍耐不可。
"你说什么?"男子微侧过头,看着她一脸红通通的模样,一眼就能看出她心里的想法,他在心中给她了一分。
"没有,费管家,我没说什么,我们快去起居室吧,让主人等久了不好。"硬是强迫脸皮挤出一丝笑容,牟丽忍下心中的不满。没关系,风水轮流转,等她一个月后通过测验拿到金牌,到时————哼!
"你知道就好,别说我没告诉你,主人的脾气时好时坏,你自己最好注意一点。"男子略略提高音量。说完,便继续往前迈去。
"是,是,谢谢费管家的忠告。"牟丽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不过这条冷冻鱼还真不是普通的厉害,才一会儿光景就将她远远的抛在身后。虽然他的个性冷得让人不敢领教,可这一身功夫却是让她望尘莫及又暗自佩服。
一个普通豪宅的管家竟有这等身手,那主人真会只是一个普通人吗?更令她想不透的是。老头竟然会安排她在这里当女佣,那堂主测验又是要测验什么?
女佣?!哈!不会是要测验她如何扫地、拖地板吧?珂珂…那就太可笑了。
"你在做什么?还不跟上来。"冷冷的声音从远方飘过来。
"喔,是。"牟丽连忙小跑步追上。
要命?这条冷冻鱼竟然已经到达门口了,好可怕的脚程,她开始觉得这一个月的女佣生活似乎并不如想像中的轻松惬意。
☆ ☆ ☆
天啊!这分明是五星级大饭店的装潢嘛!
牟丽一踏入气派非凡的玄关就几乎看傻了眼,孰料起居室内的摆设更是让她瞠目结舌,还以为自家"尊虎帮"总坛就够眩人的了,可和眼前一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所见家俱、物饰皆出自一流名设计师之手,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么的尊贵有格调,哪像帮中陈设仅有一句"俗气"可以形容。
唉!她不禁暗自摇头,有钱就是不一样。虽然"尊虎帮"亦小有资产,可和这栋豪宅的主人相比,那无疑是差上好一大截。
而她这一个月却要在这个地板上铺着昂贵波斯地毯,天花板上吊着璀璨亮丽的水晶灯饰,四周墙壁挂满世界一流名画的住所当女佣,这……
有没有搞错啊?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幼秀"的人,而放眼望去,全是精致易碎的玻璃瓷器————
"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呆?快过来。"毫无温度的嗓音在寂静的室内阴森森的响起。
"喔,是。"牟丽一回神,抬起头就看见那条冷冻鱼站在起居室中央的长沙发旁,一个男子的后脑勺正对着她,看来他就是此栋豪宅的主人凌燕南,一个八成和她老头一样的老头,她赶紧小跑步上前?
"谁叫你在起居室里用跑的,给我放轻脚步一步一步走过来。"费管家皱起眉头冷声斥道。
"嗄?是————"牟丽连忙停下奔跑的步伐,然后放轻脚步走向长沙发,可内心却直犯嘀咕:死冷冻鱼,你给我记住,小姐报仇一个月不晚。等她拿到金牌,她绝对要给他好看,如果明的不行她就来暗的。
"文强,对女孩子说话别这么凶,她第一次来凌宅,自然不懂凌宅的规矩,你慢说给听,她会懂的。"一个轻柔的男性嗓音在室内缓缓响起。
牟丽错愕的抬起头,好年轻的声音,一点都不像老头子该有的语调,尤其和冷冻鱼一比,这个凌燕南给人的感觉简直像个救世主。当然光听声音是不准的,人还是要相处过后才知道,天晓得他会不会是个笑面虎,哼!她牟丽在道上可不是混假的。
"是的,主人。"费文强恭敬的点头,对主人的话他向来是奉行不悖。"牟丽,还不过来跟主人问安。"
一转头就看见牟丽站在他身后发起呆,他不禁再度皱起眉头,这等反应的人居然还想要当堂主,难怪"尊虎帮"永远成不了气候,在道上一直只是个二、三流的小帮派。
"喔,是。"牟丽慌忙上前,很自然就把冷冻鱼给挤到一边去,"主人你好,我是牟丽,你————啊!好帅喔。"无视于费管家的冷眼,她暗暗的偷笑并恭敬的边说边抬起头,看着坐在长沙发上的凌燕南,这一看当场教她惊楞在原地,差点就克制不住的吹起口哨来……
老天!他非但不是个老头,还跟她哥哥差不多年纪,她长这么大甚至没见过这么称头又帅气的男子
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用同色系的发带很艺术的绑着一个小马尾,有型的眉毛优雅扬起,黑色的眼瞳像子夜星辰般晶亮深邃,坚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唇瓣也抿着一丝可亲的笑容,穿着一件简单的真丝白衬衫和黑色西服长裤,浑身所散发出的气息是如此尊贯、不可一世。
他真是帅得一塌糊涂,比她大哥还有型又有格调,那高尚的气质就是和道上的兄弟们截然不同,她的心顿时如小鹿乱撞般的狂跳起来。
在牟丽打量他的同时,凌燕南亦看清了她的面容和穿着。一头染得火红的短发削得薄薄的,一双明亮的大眼一如儿时般灵活有神,小巧的嘴唇擦着深红色的口红,健康色泽的脸颊显示出她长期曝晒在阳光下,而紧身的皮衣和低腰的短皮裤露出深陷的小肚脐和几乎看到臀部的修长大腿————
他不禁微皱起眉头,尽管她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像个小太妹,不过这一身火辣辣的打扮却非常养眼又性感,尤其凹凸有致的身材相当惹火够味,很容易让男人想入非非又心痒难耐,如果她不是牟福的女儿,他或许可以
只可惜她却是个邻家小妹,还是个可能相当麻烦的小妹妹。
"文强?你去忙你的吧,我有些话想和牟丽单独谈谈。"看着她膛目结舌的瞪着自己,他有趣的微微一笑。麻烦是麻烦,却可以为无聊乏味的静养生活带来一丝乐趣,还是值得的。
"是的,主人。"费文强恭敬的退下去,不过临走前以冷眼凛了牟丽一眼。
那一眼让牟丽回了神,冷冻鱼走了,那她不就可以松一口气,最起码这个凌燕南看起来好应付又顺眼多了,但他到底要跟她单独谈什么?
凭良心说,她不是很在意,因为她很想问他有没有女朋友,如果没有,他愿不愿意当她的幸子,或者她当他的马子也行,第一次能给这种有格调的大帅哥,说出去她也有面子,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拿到堂主金牌比较重要。
"主人,你要跟我说什么?"她习惯性的叉着腰,一脚抖呀抖的,率性的开口问道。
"牟丽,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可以两脚并拢站好不要抖动吗?"真是站无站相,可伶的牟叔,他这个女儿想要调教成淑女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功。别说一个月,搞不好连三个月都有问题。凌燕南暗暗摇头,他怎么会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喔,我忘记了,抱歉。"有钱人真麻烦,讲话还这么多规矩,反正可以讲话就好了,干听还管她的姿势如何?若非人在屋檐下,她才不理他这么多咧,要知道在"尊虎帮"可是她说了就算,来到这儿却得处处看人脸色,真是一肚子窝囊。
"嗯,我想你可能不是很愿意来这里当一个月的女佣,不过既然你父亲把这个任务托付给我,说什么我也得帮他尽一点晚辈的心意,至于你————"她内心的想法全表现在脸上,凌燕南这下头痛了。
若真以他的标准来说,牟丽第一眼就会被他给三振出局,还谈什么堂主测验,她压根就不够资格带领兄弟在黑道打拼,莫怪牟福不愿意她混黑社会,她这种一根肠子通到底又不会掩藏心思,没得罪人被干掉横死街头实属万幸,哪个兄弟跟着她会有好下场?!他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好消遣。
"我老头真的认识你,为什么我从来没看过你?"牟丽难以置信的惊叫,像他这种优质帅哥,老头竟然不介绍给她,虽然他是属于上流社会,而她却是混黑社会的,不过玩玩应该不打紧嘛,反正她也没打算嫁人。
"牟丽,我说话的时候你可以不要打岔吗?不然我会认为你不尊重我,我想你应该是个有礼貌的女孩,不会如此不识大体,对吗?"凌燕南微微一笑。
虽然他已十多年没见过她,不过她的脸孔仍有儿时的轮廓,他认得她,她却完全不认得他,这感觉还真有点不怎么舒服。
"是,是,当然,当然。"牟丽脸皮倏地一僵。
他分明是拐着弯在骂她不识大体又不尊重他,不过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话说得这么客气,或许是她多心了。如果换作是那条冷冻鱼,早就叫她闭嘴了,这个凌燕南的确是个有礼貌的男人,如果可以把上他————
嘿嘿!那感觉一定VERYGOOD!
"牟丽,你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吗?"凌燕南依然微笑道,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鲜明生动又有趣,她的存在多少还是有点"笑"益,就不知她可以做到什么程度,是努力不懈?还是包袱款款漏夜落跑?
"当然知道,老头叫我来这里当女佣接受堂主测验,只是我不懂当堂主跟女佣扯得上啥关系,完全不搭轧听。"牟丽耸耸肩,她认为老头根本就是存心找她麻烦,不过老头若以为这样她就会认输,那他就错了。
"那你就错了,事实上当女佣就是你的堂主测验,如何做好一个女佣应有的职责,对你日后接掌'尊虎帮'朱雀堂堂主之位有很重要的影响,所以你还是不要小看这个女佣的工作,它不如你所想的那么简单轻松。希望你这一个月最好要有心理准备,因为合理的要求是训练。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练。"凌燕南微扬眉。
想要在费文强手底下做事,这该是一项最不人道的测验但也获益匪浅,如果她能熬到最后一刻的话,别说是小小堂主之位,就算是帮主亦能轻易上手。当然他还是以牟叔的希望为先。女孩子家还是安分守己的做个良家妇女,黑道终究不是个"好所在",要不他也不会解散"虎门",漂白当个商人。
"我听不懂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简单一点?"牟丽有听没有懂,什么叫做好女佣的工作对接掌堂主有重要的影响?笑死人了,若以他的说法,那不就当女佣的人都够资格当堂主了,他有没有说错啊?
一听就知道他对黑道是完全外行,混黑道讲求的是够狠、够凶,当然武器和兄弟也要够多,他这个只会赚钱的家伙当然不懂。
"简单的说,就是你在当女佣期间的表现,会决定你是否能接掌朱雀堂堂主之位,这样你明白了吗?"凌燕南垂下眼帘,和她说得太多是他不对,他该把规则告诉她后就三缄其口,只是————
或许他的尺度要稍为放宽,否则以费文强训练人员的严格要求下……她极可能会逃之夭夭,那他还有何乐趣可言?
"就这么简单?"牟丽难以置信的惊叫,是他说错还是她听错,只要做好女佣的工作,她就可以拿到金牌,这可能吗?真有这么好康的代志?
她狐疑的瞅着他看,这个帅哥不会是在晃点她吧,堂主测验有可能会这么可笑吗?
"事实上还可以更简单一点。"凌燕南从裤袋申拿出一面黄澄澄的金牌令符,伸至牟丽面前,"这面金牌你该不陌生吧,这一个月我都会随身携带,只要你有本事从我身上拿去,你就可以提早坐上'朱雀堂'堂主的宝座,你可以不择手段,我毫无二话。"看着她眼睛赫然瞪大,他觉得好好笑,她还真以为自己能手到擒来呀,真是傻丫头一个!
"不会吧,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这么容易,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呀?"从他身上不择手段的夺取金牌,就好像是探囊取物般简单,牟丽不相信的猛摇头。
这不会是他设下的圈套吧?想把她当三岁小孩耍弄,她可不是"竹本口木子"!
"阴谋?哈哈哈……你真是有趣得紧,小丽儿,请你相信我是非常认真的,而且我对你没有任何不良企图,你大可放心的信任我。"凌燕南朗声轻笑,就知道她的存在会给他带来许多笑料,她还真是没令他失望呀。
"小丽儿?你————"好熟悉的称谓,记忆中似乎有人曾这么叫过她,可那人是谁?一时之间她竟想不起来。
他究竟是谁?记忆中完全没有凌燕南这个名字,偏这声"小丽儿"的感觉却是如此熟稔,究竟是谁呢?
"待会文强会告诉你凌宅的女佣该做些什么,至于评分的标准我会听取他的报告,所以你最好是照他的要求去做,不然我可能无法给你很高的分数,如此一来————你该知道后果是什么,我无须多说。"凌燕南敛起笑容。
他开始有些期待未来一个月的生活了,至于她————或许会是身如炼狱吧,可怜的小丽儿,小虎哥也不想如此残忍呀!
"文强?你是说那条冷冻鱼————"牟丽闻言惊叫。
糟糕!她完全忘记那条冷冻鱼的存在,而以他适才的态度,那家伙铁定会恶整她,看来她这一个月的女佣生活确实不会如想像中轻松,不过以她的能力
嗯!她对自己有信心,反证她只要做好女佣分内之事即可,假若那条冷冻鱼真的故意找她麻烦,凌燕南说过她可以不择手段的从他身上夺取金牌,哈!这个堂主测验实在太简单了。
"冷冻鱼?"凌燕南一怔,随即了悟的微微一笑,"你是指文强,他是严肃了一点,不过你可以从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真有趣,若教文强听见她对他的称呼,她这一个月的日子可能会更难熬。
"是吗?他不恶整我就偷笑了,还能学到东西才怪。"牟丽颇不以为然的嘟起嘴巴。
一想到那条冷冻鱼,她就冷得浑身直打颤,再想到这一个月她得在他眼皮底下做事,她就突然觉得或许从凌燕南身上下手会好一点,最起码他这个主人看起来要比手下容易欺负,一思及此,她若有所思的抬起头看着他————
他唇边那一抹笑意衬得他的眼瞳更加晶亮,他真的好帅,一个打着灯笼都很难找到的俊男,不将他把起来当幸子都会觉得对不起自己。
"呵呵……你好像很不喜欢文强,他哪里得罪你了吗?"凌燕南若有所悟的看着她,那一双水亮的大眼眸正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自己。
她————不会真对他有意思吧?尽管他对她亦有一丁点儿的兴趣,不过昔日的邻家小妹妹,教他如何下得了手?还是省省吧。
"不是很不喜欢,是非常的不喜欢!不过我既然来这里接受堂主测验,无论喜不喜欢我都会接受,因为我要证明自己的能力足以接掌'朱雀堂',然我是一个女孩子,但绝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兄弟,我对自己有信心。"
"对自己有信心是好事,不过你真的喜欢黑社会里打打杀杀的生活吗?女孩子长大总要嫁人的,你可曾想过,自己未来的另一半会接受你目前的生活方式吗?"
"嫁人!?拜托,我干嘛跟自己过不去,一个人的生活多惬意,我才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如果要男人,看顺眼我就追,就算不好,了不起我不要就是,可结婚就不是要不要这么简单的事情,你懂不懂?"牟丽惊恐至极的瞪着他,活似他突然变成三头人臂似的怪物。
"我懂你的意思,不过你一点都不向往爱情吗?"
"拜托!谈恋爱又不一定要结婚,你不会这么八股吧?"牟丽受不了的看着他。
"呵呵……原来你是时代新女性,那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凌燕南微微一笑,然后拍拍手召唤费文强。
"凌燕南,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不过我对你这种小女孩没兴趣,你还是先跟文强去熟悉环境吧。"凌燕南朝来到身旁的费文强施一眼色,后者立刻意会的走上前。
"真没意思。"牟丽哀怨的看了凌燕南一眼,悻悻然的跟在费文强身后离开。没想到这位优质帅哥竟然对她没兴趣,啧!真是不识货!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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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牟丽声尖叫,甫放好行李并参观完占地约三千坪的豪宅后,那条冷冻鱼刚说完的话让她差点没跳起来。
"我想你的听力应该很正常,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费文强仍是那一号表情。
"你在开玩笑吧?我一个人打扫整栋建筑物,还要在每天早上十点前完成,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分明就是在整我。你不要以为凌燕南把评分的工作交给你,你就恶整我,我告诉你,我会————"牟丽气急败坏的咆哮。
冷冻鱼根本就是狐假虎威,拿着鸡毛当令箭,知道她必须通过测验,故意派给她一堆不可能完成的工作量,哼!她非告诉凌燕南他的恶行不可。
"你是在告诉我你做不到吗?既然对我指派的任务有意思,你想告诉主人尽管去说,不过你想主人会听我的还是你的?"费文强冷冷的截断她的话。
"费管家,我做得到。"牟丽硬是气短了一半。
谁教她拿金牌的生杀大权掌握在他手中,她不得不低头,明知被人恶整却得含恨吞忍,这种感觉让她好呕,可又能如何?她还是只有接受的份,恶狠狠的偷瞪他一眼。冷冻鱼,你给我记住!
"很好,牟丽,现在开始请你听清楚,所有注意事项我只说一遍。首先,佣人用膳时间是早餐五点半,中餐十一点半和晚餐五点半,主人用膳时间是往后延一小时,而你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扫整栋主翼建筑物,并整理所有使用中的房间和侍候主人用膳,其余时间则由我视情况随时调度,这样你听清楚了吗?"费文强面无表情的宣布。
"费管家,我听清楚了。"天哪!单是一个打扫整栋建筑物的工作,她就怀疑自己是否能准时做好,还加上要整理使用中的房间和侍候凌燕南吃饭————
笑死人了,他都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要人家侍候他吃饭?有钱人就是这么麻烦。
"很好,所有工作从明天开始,今天晚上你可以先观摩一下别的佣人是怎么做事。还有主人没有召唤,你最好不要去打扰主人的静养。晚上十点以后没事记得不要在主冀建筑物到处乱跑,否则发生什么事情你只有好自为之。"
费文强冷眼瞟过牟丽那满脸不悦却得忍耐的表情,好个不驯的女孩,看来她绝不会乖乖将他的忠告听入耳中,到时可有苦头吃了。
"静养?费管家,主人有病呵?"牟丽闻言一怔,看凌燕南的气色一点都不像个染有重病的人,冷冻鱼有没有说错?
"不错,所以你最好不要去骚扰主人。若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先回房间整理一下行李。"实在很懒得理她,偏偏这一个月她是他的责任。
"是,费管家。"牟丽故作恭敬的点点头。
在听见凌燕南有病的情况下,还要她不要去骚扰他?哈!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趁人之危是有点卑鄙,但兵不厌诈,再说他自己也说过她可以不择手段,所以她的恻隐之心是多余的。而且她可不想被冷冻鱼白白整治,所以还是从凌燕南身上下手,愈早拿到金牌然后离开凌宅愈好。
费文强冷眼瞟过牟丽脸上不怀好意的表情,显然主人在私下相处时和她说了什么,否则她不会有这等反应出现。不过无论主人说了什么,她仍是别想在主人身上得到好处,而他将会同情她一旦不听劝后所会尝到的下场,怕只有"可怜"二字可以形容。
☆ ☆ ☆
不会吧!这个玩笑开大了!
站在佣人用餐室,牟丽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厨妇、一个清洁工、一个园丁、一个司机、一个警卫和一个今天做完就休假的女佣,再加上她,总共只有七个下人。
在这近三千多坪,若连屋外的草地和花园都算进去,差不多近五千坪的凌宅竟然只聘请了七个员工,如果把冷冻鱼管家也算进去亦只有八位————
这……这有没有搞错啊?
"你就是新来的阿丽啊,别站着,快坐下来吃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厨房总管林婶亲切的招呼杵在一旁发呆的牟丽。
看她换上佣人蓝白条纹相间的制服,且卸去脸上的浓妆,无先前皮衣皮裤来得劲爆火辣,却多了丝可爱活泼。
对听!女孩子还是要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才动人。
"喔,谢谢大婶!"牟丽这才回过神,在餐桌一处空位坐下。
"阿丽,你叫我林婶就好了,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大家都非常好相处,你待久了就知道。"林婶熟稔又俐落的盛了一碗白饭递给牟丽,嘴巴也没闲着。
"对了,你右手边是司机小杰,左手边是园丁阿平,再过去是警卫阿尘。你对面是清洁工老杨,我旁边这位是做到今天就开始休长假的小美。"她一一的介绍,被点到名的人则微笑点头示意。
她可不想在这里待太久!"你们好,我是阿丽。"不过面对一桌子人亲切的回应和林婶的热心,牟丽微笑的接过盛得像座小山的饭碗点点头打招呼,最起码眼前这些人要比冷冻鱼有人情味多了,就连凌燕南这个主人亦不错,只可惜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快点吃,等会你还得看小美如何服侍主人用膳。阿丽,不是我要说,主人对我们这些下人真是好的没话说,还有你别看阿强冷冰冰的,其实他对下人也是非常关照。"林婶一边催促一边说着话。
"阿强?"冷冻鱼,关照?牟丽瞪大眼睛,一口饭差点没哽在喉咙,因为这个说法在太离谱,打死她都不相信那条冷冻死鱼会关照她,恰巧相反吧?
"对呀,就是费管家,他可是我打小看他长大的,还有主人————对了,阿强有没有跟你说,晚上十点以后最好不要在主翼建筑物活动?"林婶点点头,随即紧张的看着牟丽问道。
"有啊,不过这是为什么呀?"牟丽狐疑的问道。冷冻鱼说时她并不甚在意,可连林婶都如是说就显得大有古怪,干嘛?不会是主翼建筑物闹鬼吧?
"其实也没什么,阿强应该有告诉你主人是在此静养的吧?"
"有呀,主人是生了什么大病吗?可是我看他人好好的呀。"牟丽不解的问道。看着大家突然埋头攻击眼前的食物,她更是满头雾水,怎么回事?不会是凌燕南有人毛病吧?
"主人没什么大毛病,主人就是太不爱惜身体,才会搞到身子出了状况,这回要不是阿逸强制他休息,他还不想安心静。不过也多亏阿逸,公司要是没有他撑着,主人是绝对不会休息。钱赚得这么多有什么用,把身体搞坏那多划不来呀,阿丽,你说是不是?"林婶担忧的说着。
"是,那主人到底是什么毛病啊?"听了半天她还是没听到重点,牟丽干笑的提醒她。
"还不就是————"
"阿丽,我先到餐厅去准备,你吃完就来餐厅找我。"小美推开餐盘站起身,看着已停下吃食的牟丽,她微笑的说完就转身走出佣人用餐室。
"喔,好。"在还没有从凌燕南身上抢到金牌前,她还是得做好女佣的工作,虽然不甘愿却只能接受,不过今晚她若能抢到金牌————呵呵……那她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瞧我都老糊涂了,净拉着你说话,都忘了你待会还有事情要做,阿丽,你快吃饭吧,林婶不妨碍你。"林婶不好意思的说着。
"林婶,没有关系,我喜欢听你说话。"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牟丽有点焦急的声明,因为她还是不知道凌燕南到底得了什么病。
需要静养的病应该都很严重吧?否则何必要强制执行咧。可怜的凌燕南,看他年纪轻轻又一表人才,不可能是得了绝症吧?那就太可惜了!
"阿丽,你真是个好孩子,快吃饭吧,以后多的是时间,我再慢慢说给你听。"林婶感动的点点头。
"喔,好,林婶,那你以后再慢慢说给我听好了。"
可恨啊,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可以知道凌燕南得了什么病,现在————还是吃饭吧,晚上她还有任务,她还是吃饱一点好办事。
"好。"林婶微笑着点点头,这牟丽还真得她的缘,乍见她时虽被她的穿着打扮给吓了一跳,可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一个本质不坏的好女孩。但好端端的,她突然迸人凌宅工作,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 ☆ ☆
约可容纳二十人的长桌子只有凌燕南一人坐在主位,而长桌上摆满七、八样的佳肴。
巨大的水晶吊灯将餐店照得灯火通明,费文强站在主位左后方,小美站在长桌旁,随时盛递凌燕南所需要的食物,这一切看在牟丽的眼中,只有浪费奢侈、可笑冷清可以形容。
"够了,把食物撤下吧。"被一个人用相当不以为然的眼光死瞪着,即使凌燕南有再好的食欲亦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更何况他原本就没有什么胃口。
这几个星期下来,被林婶像喂猪一样的拼命食补,他简直快受不了了,偏对一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人家,他实在不忍苛责她什么,至于牟丽————
瞧她那是什么眼神?活像他多暴殄天物似的。
"是的,主人。"费文强一个眼光扫向小美,后者立刻用手肘碰碰一旁的牟丽,然后就动手收拾起餐桌上几乎未动用过的佳肴。
"不会吧,这样就要收走,多可惜啊,看着小美将食物一一收放在一旁的餐车上,牟丽惋惜的叫道,眼光又很不认同的瞄向凌燕南,有钱也不可以这么浪费。
"喝!"小美倒抽了口气,从没有人敢冒犯主人的威仪,这个牟丽恁地大胆,而她想阻止已来不及。
"牟丽————"费文强的冷光直通向牟丽,此刻她虽然是实习生的身分,不过对主人做出不当的言行仍是罪不可赦。
"文强,别这样,小丽儿刚来什么都不懂,你好好的跟她说。"凌燕南轻柔的声音跟着响起,他也觉得自己很浪费食物,问题是他真的没有胃口,偏林婶还是照样煮一大堆菜。
"是的,主人。"冰冷的狠瞪了牟丽一眼,费文强恭敬的服从凌燕南的命令,不过他决定待会要"好好"的跟她说,竟敢再三对主人口出不敬,这是他做管家的没有监督好下人,他得去面壁思过才行。
"主人,你吃这么一点点肚子不会饿吗?你有病在身应该要多吃一点,不然身体怎么会好咧?"实在忍不住,牟丽好心的提醒他。
"阿丽————"小美惊喘着气,想阻止她的口无遮拦。
"牟丽,你跟我来。"费文强脸色一沉。
"呵呵……文强,别这么凶,小丽儿说得没错。"看着牟丽被费文强吓了一跳,凌燕南有趣的开口,他明白她是为他好,只可惜这话说起来就是不中听,她这样可是会吃亏的。
"主人,可是……"费文强微扬起眉,凌燕南对牟丽的态度让他心中掠过一丝不安。
"就是嘛,凶什么凶?"牟丽嘟着嘴小小声的抱怨。
"小美,这里收拾完你就下去休息吧。牟丽,你跟我来书房,我有话跟你说。文强,扶我过去。"凌燕南伸出一手制止费文强说下去。再继续下去绝对没完没了,不过她的态度实在有待矫正,看来他得再好好的提醒她一下,不然她真会有苦头吃。
"是的,主人。"费文强隐忍下来,然后恭敬的上前一步欲扶起凌燕南。
"主人,我来扶你好了,那就不用麻烦费管家多走一趟。"牟丽硬是快步跑到凌燕南身边热心的说。
尽管他双腿不良于行,仍无损于他的男性魅力,甚至更方便她下手抢夺他身上的金牌,但冷冻鱼若在场,以他那上乘的功夫,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她必须趁他不在凌燕南身边时下手。
"也好,小丽儿,那就麻烦你了。"赶在费文强发火前。凌燕南轻柔的点头,然后将手伸向她。
"主人,这是我应该做的。"看着冷冻鱼几乎黑掉的脸孔,牟丽暗暗窃笑并扶住凌燕南。
这一回合应该算是她赢吧!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下午他曾说对她没兴趣,不过女追男是隔层纱,她就不信她自动送上门去,他会不要,除非他是柳下惠。
"嗯。"朝费文强便一眼色,凌燕南故意将身体的重量泰半移向她,牟丽脑海在打什么主意,他看得一清二楚,她真的有待磨练,只是没想到她对他犹是居心不良。
"喔,好重。"没想到他整个身子重得像头牛似的,牟丽纤细的双肩顿时一垮,差点就撑不住他顾长的躯体而往前栽倒。
"小丽儿,你可以吗?还是我叫文强————"
望着她紧咬着牙,极费力的扶着他一步一步往通向二楼的螺旋长梯走去,一抹笑意掠过凌燕南眼底,想成功通常都是要付出一点代价,尤其她还意图不轨,他岂能让她太顺心如意?
"不用,我可以的,主人。"牟丽咬紧牙关,一字一字的说。
若非不愿让那条冷冻鱼破坏了她的完美计划,她会乐得将手上的负担丢还给他,现在就算会累死她都得下去。
"那就好,自从我的腿跛了之后,出人几乎都靠文强,真是给他带来很多麻烦。"凌燕南边走边怨叹的说道,眼角余光则瞟向她愈来愈红的脸庞,反正她想从他身上摸走金牌,他自然乐得给她机会尝试。
重得像条牛当然是很麻烦!
"跛了?主人,你的腿是怎么跛的呀?"不会吧!牟丽微喘着气,讶异的抬头看向他,一个昂藏七尺之躯却是个跛子,她还以为他只是双腿暂时有点问题,孰料他竟是个跛子!唉,可惜了他英俊的脸孔,话虽如此,却更容易她下手了。
"目前是如此,医生虽说过如果开刀的话————唉,别说这些了。"凌燕南长叹了一口气。
若非腿伤复发,再加上好劳过度导致胃溃疡,他是绝对不会被蓝欢逸给强押回凌家祖宅静养,而近十几年没居住的凌宅,一回来就访客不断,包括牟福……
当年若不是牟福在黑帮火拼及时推他一把,或许他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事后"虎门"虽然仍保住了亚洲黑道的第一把交椅,但也在他身上留下永难根除的纪念品。一颗子弹稳稳的镶嵌在左腿膝盖骨中,让他一遇上气候变化就疼痛不已,虽然能安全无度的开刀拿出来,他却拒绝拿出这颗让自己大彻大悟的子弹。
黑道是一条不归路,他很庆幸自己已从罪恶的深渊中完全抽身而出,而她————他该帮她看清这条她所选择的道路,未来是多么黑暗。
"为什么别说,难道你真的想永远当个跛子吗?是男人就拿出勇气,开刀有什么好怕的,现在医术这么发达,别像个娘儿们————"
"牟丽,你竟敢对主人如此无礼!"费文强冷冷的嗓音蓦地在两人身后响起。
幸好他不放心的偷偷尾随过来,她这放肆的舌头不好好教训一下怎行?他伟大英明的主子在她口中竟变成个懦夫孬种,真是让他想给她高分都很难办到。
"嗄?"若非手扶着凌燕南,她真的会吓得跳起来。臭冷冻鱼,竟敢跟在他们身后偷听,真没品。
"文强。"凌燕南微沉下卓尔俊雅的脸庞转过头,看着一脸冷冽的费文强,他明白他是个忠心的护卫,不过这回他僭越了,尽管是为了他好,他却无法谅解他的不当行为。
"主人。"费文强正要上前的步伐在接触到凌燕南的目光时陡然一顿,一向冷漠的扑克脸首度出现不安的反应。
"退下。"凌燕南淡淡的抛下话。
"是的,主人。"费文强心一颤,恭敬的退身下去。
"小丽儿,我们走吧。"看着半天犹回不过神的牟丽,凌燕南唇边逸出一抹兴味的笑容。
"呃……冷冻鱼————不是,我是说费管家,他————"牟丽缓缓回过神来,就迎上凌燕南眩人的笑容,她的心顿时漏跳了好几拍……
喔————要命唷,他真是帅呆了,反正他腿不太能自由行动,她何不人、牌都给它要了再说,毕竟这回臭冷冻鱼绝对不会再"肥"胆出现,嘿嘿!
"文强,他有什么不对吗?"仔细端倪她的表情,凌燕南压下想大笑的冲动将头俯近她。待会私下独处,她不会大胆的想强暴他吧?想要人牌两得,小妹妹的野心实在不小呀。
"没有,没有不对,主人,我们还是去书房吧,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那我们快走吧。"
若非还知道身处何地,牟丽差点就想把脸贴向他,然后狠狠的狂亲他一口,只可惜此刻仍在通往书房的走道上,真是有够给它"无采"的。
"好呵。"她眼中浓浓的失意让他哑然失笑。
老天,她的企图还真是明显,难道没人教她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吗?凌燕南暗暗摇头,然后任她用着不知打哪蹦出来的体力将他扶进书房。
"哇!好大的书房唷,主人,你到底有钱到什么程度啊,吓死人了。"一走进书房,牟丽又被眼前的景观给吓了一大跳。
"小丽儿,我人不太舒服,你扶我到躺椅上好吗?"凌燕南佯装虚弱的一笑,身子顺势的偎近她柔软的怀中,而她果然是很不客气的整个揽住他,吃力的往贵妃躺椅走去。
"好,主人。"牟丽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送上目的地后,人也瘫软在一旁,像条狗似的直喘着气。
"谢谢你,小丽儿。"凌燕南调整好坐在躺椅上的姿势,看着站在一旁不住喘气的牟丽,他一半觉得有趣一半又觉得不忍,而他这行为算是引"狼"入室吗?虽说是故意,可他也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不客气,主人,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呀?"牟丽边喘着气边打量着他身上一袭轻便的居家服,尽管穿着简单,但他挺拔的身躯和优雅的气质衬得他俊逸出众的脸庞更是卓尔不群。
他真是帅的没话说,只是现在可不是贪恋男色的时候,金牌还是她的第一目标,而他的人只能算是附加价值。勉强控制住眼光别净往那儿童不宜的部位看去,她惋惜却专心的搜寻着他身上可能藏放金牌的位置
"小丽儿,你坐下来说话,这一路上你一定也累坏了,要你一个女孩子扶我一个大男人,真是过意不去。"凌燕南温柔的拍拍身边的座位,有趣的看着她意图不良的眼光在他身上游移,当然他也没遗漏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可惜。
看来这个小妹妹还没被他的魅力给冲昏头,话说回来,他也不认为自己真英俊到会让女人兽性大发的境界。他知道她最终的目的还是金牌,只是逗逗她也着实好玩得紧,要不总面对着寡言冷然的费文强,也是满无聊的。
"主人,你不要这么说,你双腿跛了也不能怪你,再说我一点都不累。只是爬楼梯稍微喘了一点,其他都不算什么。"太好了,她正愁不知要如何靠近他,想不到他却自动送上一个大好机会。
牟丽微喘着气一屁股坐在他指定的位置上,近看他更让她心儿狂跳、脸儿发热,他怎么可以帅的让人魂不守舍,几乎迷惑了她的心智。若非她意志坚定,还没拿到金牌前绝不可以心有二用,要不她真想把他————唉,真是可惜唷!
"以后可能还要辛苦你了,小丽儿,你真的长大了,这么温柔体贴,想必有很多男孩子追求吧?"凌燕南垂下眼帘瞟过双腿一眼。
若她知晓他只是膝盖关节疼痛难行,以小妹妹火爆的个性……呵呵,一定很有趣,但现在他可要好好利用这个错误以榨取她的付出。
"还好啦,不过我对他们没意思。"若帮里的兄弟有他一半潇洒,她的贞好或许早就难保了。
"女大十八变,不过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可爱,而且美丽漂亮许多。"
打量着她身上清爽的佣人制服,她甜美的像颗诱人的小苹果,不同于皮衣皮裤的劲爆火辣,这样的她给人清新舒服的感觉。他不禁满意的逸出一抹愉悦的笑容。牟叔若看见她此刻的穿着打扮一定会很欣慰,只可惜他看不见。
"小时候?干嘛,你小时候见过我吗?"牟丽愣然的皱起眉头。
听他说话的口气活似和她极其熟稔,可自她懂事以来,她的生活圈子所接触到的人、事、物全和黑社会脱离不了关系,像他这种出生于上流社会的人————她压根不可能和他有所关连,他有没有说错呀?
"原来你真的忘记我了,小丽儿。"凌燕南有点哀怨的低下头,那模样说有多伤心就有多难过。
"我————你不要难过,我认人的能力一向很差,所以
"牟丽这下慌了,但她对他真的没印象说————
"小丽儿,我没别的意思,你会忘记我也是很正常的,毕竟那时你还那么小,我不该强求你还会认得我。不过我真的很高兴能再看见你,现在你既然来到凌宅接受测验,我明白你正直不服输的个性,再加上我的双腿
所以我才决定由文强来试炼你,因为我知道你绝对可以完美的达成任务,拿到'朱雀堂'堂主的金牌令符。当然你还是可以从我身上抢夺金牌,不过我想你一定不会这么做,以你的能力绝对是不屑这种方式。牟叔有你这种女儿,他一定觉得既欣慰又骄傲吧?"凌燕南一脸诚挚的望着她,温柔的眸光中满是笑意————
笑看着她慌然失措又狠狈不堪的表情,她还真容易相信人,随便送她个高帽子戴就让她昏头转向的,这怎么行呢?她真的是太不适合走上这条路了,要不被人出卖了都还不知道。
"这个,我……"虽然她的能力卓越,不过如果可以愈快达到目的也不错,尤其那条死冷冻鱼摆明在恶整她,再加上刚刚他对她的冷眼冷语…
想也知道,她明天开始的女佣生活会死得多凄惨,所以她才没那么傻咧,只是从一个跛子身上抢夺金牌似乎真的有点卑鄙说,更何况他以前还认识她,这……她似乎不可以如此卑鄙。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小丽儿,虽然我知道你的能力应该可以胜任,只是我既然答应了牟叔,我就不能把金牌直接给你。当然像你这么有骨气的女孩也一定不会喜欢我这么做,这一个月就麻烦你委屈一点,我想文强也不至于太强人所难,而这里的佣人都非常好相处,你应该会喜欢上这里的。"
无视于她脸上的天人交战,凌燕南差点笑破肚皮的净往下说,若以她此刻的反应和表现,她恐怕得和朱雀堂堂主之位失之交臂。
不过他的乐趣才刚开始。静养了一个月,规律的枯燥生活几乎快逼疯他了,所以她在这一个月内若表现良好,他会视情况在牟福面前进言,当然最好是她自动放弃,要不他也很为难呀。
"当……当然。这里的人都非常好相处,而且我才不屑你直接把金牌给我,我告诉你,我一定会以我的能力来获取堂主金牌,所以我也不会由你身上夺取金牌。"牟丽硬着头皮坚定的声明。
没办法,一对上凌燕南那温柔的眸光,她就说不出自己根本就是想欺负他这个双腿跛了的家伙,现在可好,既然不能从他身上抢夺金牌,那就另寻方法吧!
"很好,小丽儿,我就知道没看错你。对了,你会按摩吗?"
"按摩,会一点。干嘛,你想要我帮你按摩啊?"牟丽不解的看着他,她是常去给人按摩,不过应该也难不倒她才是。
"是呀,天气一变,我的腿就又痛又酸,可以劳烦你帮我按摩一下吗?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叫文强————"凌燕南微皱起眉的捏捏双腿,然后一脸很难受的瞅着牟丽.
"我来就好了,不用麻烦冷冻————不,不用麻烦费管家了。"牟丽忙不迭的举起双手,仿效按摩师的手法在他脚上敲捶起来,"这力道可以吗?"她问。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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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小丽儿,你真棒。"不轻不重的手劲,每一下都敲得凌燕南极为享受,或许她不混黑道后可以去当按摩师,那指力真是好得没话说,他舒服的微闭上眼睛。
小妹妹卖力的模样真教人感动,特别是她完全相信他所说的话,这还真有点让他于心不安,不过人生就是这样,她总该学着长大一点。在离开父兄的羽翼下,她该明白人心有多险恶,尤其是她所选择的道路更是一条黑暗的不归路。
"呵呵……没有啦。"听到他的夸赞,牟丽乐得更加努力在他双腿上按摩,不过这么温热又修长的脚竟然是跛的,真的好可惜唷,就不知道双腿跛了的人在做那档事的"能力"会不会有影响?
照理说应该是没妨碍,最多她牺牲一点,在上面好了,重点是他行不行咧?若是不行的话,那她就是在上面也英雄无用武之地啊!不成,她还是先探探他的口风好了,要不她还玩什么呀?
"嗯……"凌燕南舒服的发出呓语。
看他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样,牟丽更是使出浑身解术的捶呀捏的,想不到第一次帮人按摩就有这等功力,她就知道自己不是普通的人物。
"主人,你睡着了吗?"得意之余可也没忘记要进行求证,他到底行不行呀?双腿跛了不会连带那里也没用了吧?只是就这么直接摸上去,似乎也太那个了一点,或许她可以等他睡着,然后再……嘿嘿!
"唔……"凌燕南睁开略显迷蒙的眼眸,然后又闭上眼睛,"小丽儿,我没有什么话要说了,你若按摩得手酸就可以回房间休息。"他轻柔的声音因睡意而显得低沉沙哑,显然正缓缓沉入梦乡。
"好。"快点睡着吧!牟丽按摩得更起劲,她当然知道按摩会有多舒服,而他显然已经舒服的昏昏欲睡,只要再一会儿,她就可以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她兴奋的缓缓捶上他修长的手臂,有着衣物的阻隔实在很不好抓龙,不过等他睡着,她高兴怎么抓就怎么抓……呵呵呵。
室内氛围在瞬间变得相当安静,当凌燕南规律平稳的鼻息声缓缓响起,牟丽差点没开心的跳起来,按摩双臂的手悄悄的摸上宽厚的胸膛,如果没有碍事的衣服,指间的触感一定更棒才对。
而他到底睡着了没有?她不安的偷瞄他紧闭的眼睑————看起来像是熟睡了一般,可是否真的熟睡还有待商榷.
"主人……"她轻声的叫唤。没反应————她的心不禁兴奋的狂跳起来。
"凌燕南,你睡着了吗?"不太放心,她再度求证的问道。
不会这么容易吧?他真的进人梦乡了吗?她的手大刺刺却轻柔的摸上他俊雅的脸颊,虽无特别柔软却挺光滑的,重点是很好摸————
"喂,你真的睡着了吗?"看着他毫无反应的熟睡面容,雀跃的心像似要狂跳出胸腔,她抚摸他的脸颊、双唇,边小心翼翼的从他休闲服上衣的领口伸进————
"哇!好棒的体格唷。"胸肌结实的触感让她不禁忘情的赞叹出声。
不行!还是先求证再说!
"拜托,你千万不要是性无能唷,拜托、拜托。"她收回手,眼光盯着他两腿之间稍为突出的部分,她低声期待老天可别这么残忍,然后才大着胆子跨坐在他双腿上,见他仍未因她的重量而苏醒过来,她既兴奋又紧张的缓缓伸出双手探上他的裤腰————
性无能?!她要做什么?凌燕南从紧眯的眼睑隙缝偷瞄出去,在察觉到她的意图竟是坐在他大腿上,双眼还不好意的紧盯着他的胯间————他要清醒已经来不及了。
该死!她不会真的想要霸王硬上弓的强暴他吧?!
一、二、三,牟丽在心中默数,然后一鼓作气的伸手拉下他的休闲长裤
喔!她几乎看傻了眼,想不到————即使隔着内裤,还是可以瞧出他那儿真的很巨大!她突然觉得呼吸有点急促起来,双手亦因兴奋和紧张而有点抖颤。
该死!凌燕南在心中暗自诅咒,想不到她这么色胆包天,而他因自己一时的错误判所而导致目前暂时无法苏醒,毕竟他若真的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那无疑是窘上加窘,甚至对于他给自己所设限的角色和计划将不得不整个改变,那就可惜了他先前所做的努力和成果!
他还是看情形再做打算吧,现在也只有让她先吃点豆腐了。
牟丽抖颤的手硬是在拉住子弹型内裤的边缘时停住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半裸胴体,她垂下手————
噢,不行!她做不到!只是……都已经做到这个程度,要她就此放弃,她又觉得对不起自己,那她到底是脱不脱呀?就差那么一步就可以整个看清楚他那话儿,她没道理这个节骨眼才来觉得难为情吧?
她才没那么胆小咧,一思及此,她忙不迭的抬起头深呼吸,没问题的,她可以的,不过就是脱掉他的内裤。再说当事人睡得跟只死猪一样,她只要脱掉它,然后看它的反应速度,然后就大功告成了。
一切就这么简单,没错,只要她别想太多,就照一开始的想法去行动、去执行,就万事OK,嗯,就是这么简单。
偷瞒着她迟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却只是在那吸气、呼气的,他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她是色大胆小。
牟丽深吸一口气,把心一横,拉下子弹型内裤,然后完全不给自己后悔、难为情的机会,她瞪大眼睛死盯着那裸程在面前的男性象征
她不禁倒抽一口气,哇!好大的东西,尽管她看过一些图片,而图片虽和实物亦相去不远,可真的亲眼所见,她的脸硬是很不争气的热烫起来。
天啊!若非极力克制,他险些就跳起来,她竟然真的剥掉了他的内裤,而这样被人瞪大眼的死盯着那儿,他竟渐渐有感觉起来。
噢————他真的被打败了,就连实际的抚触、摸弄、舔吮都不曾令他这般惊震悸动,她却只用眼睛注视便该死的做到了————
她脸红个什么劲呀?她都想要他做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了,就不该有这种羞赧的反应,她可是"尊虎帮"的大姐头耶,岂能像小女孩般扭扭捏捏,嗟,一点都不大方。
但,她好歹也是个处女呀,面对男人的那里,实在是有点羞当涩————
她到底想做什么?凌燕南偷瞄着她死瞪着他的坚挺却毫无任何动作,甚至他若没看错的话,他似乎在她眼中看见一丝怯意————
"牟丽,别浪费时间了,这可是你的大好机会呀。"缓缓伸出手又蓦然垂下,牟丽忍不住挫败的为自己打气,只是想归想说归说,真要实际去做,这个那个……
看来她是无法继续往下做了,在听闻她的低语后,凌燕南暗暗好笑的吁口气,该是他可以自然清醒的时候了。
"不管了,我就摸一下,摸一下也好。"牟丽猛地低叫一声。
即使做不下去,好歹也该知道他到底行不行,然后她才能决定她该不该找他做她的第一个男人,于是一咬牙,她伸出手对准目标————
凌燕南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她柔软的小手已经快狠准的握住他的男性————
天!他极力稳住自己震惊的心情和亢奋的身体,该死的!
毕竟他是个正常的成熟男性,更何况那不安分的小手正握着他,如果她不是昔年的邻家小妹,他真的会乐意让她为所欲为,只可惜————
"嗄?"本想要摸一下就放手,孰料原本软绵绵的东西竟然在瞬间膨胀热烫起来,牟丽这下惊呆了眼,看着手中倏地变得坚硬挺立的男性,甚至有愈来愈巨大的起势……
她愣住了,这就是上一秒还垂头丧气的丑东西吗?怎么她才小小摸一下,它就雄壮威武的抬头挺胸,那如果她多摸两下,那它的反应又会是如何?
凌燕南暗深吸一口气,他必须尽快制止她,要不事情极可能一发不可收拾,毕竟他不是柳下惠亦非圣人,哪一个男人受得了这种甜蜜的近乎痛苦的折磨,要知道忍耐欲火是一种相当不人道的酷刑!
"哇,好硬呵!"原有的惧意渐散,牟丽的手握着已然勃起的坚挺摸弄着…
天哪!她在做什么?
"唔……"凌燕南紧咬着牙齿,从齿缝间缓缓吐出几欲苏醒的呓语,若非他的克制力硬是了得,要不他还假睡得下去吗?
不过现在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他得尽快让她知道他要清醒了,否则他真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呀!"一听到凌燕南口中发出的异响,牟丽吓得忙抽回手,看着他缓缓摆动的头顶,糟糕,他好像要清醒了,视线在瞟见他那昂扬威挺的男性时,霎时慌了手脚————
反射性地,第一个动作就是想拉起他的内裤和体闲裤,可问题来了,他的内裤是拉回原位没错,可是竟然露出一长截在内裤外,这、这怎么办呢?
慌乱的第二个反应就是伸手想把它硬塞回内裤中,但它很不给面子的弹露出来,甚至于还给她难堪的变得更粗大,哪里按呢?
她该如何让它立刻打回原形,回到它应该待的地方呢?
"嗯……"该死!她的举止更挑起了他的欲火,凌燕南忍不住低吟一声,若非他的持久力一向好得没话说,否则他不立刻压向她才怪————
"呵!怎么办?怎么办?"看着他口中又发出无意识的声响,牟丽更慌了,早就把自己的目的和企图给忘得一干二净,算了,既然无法将它摆回原处,她何不趁他尚未清醒时落跑,那么他可能会以为自己只是睡梦中在兴奋罢了。
不,不对,好端端的自己怎么会兴奋,到时他还是会把箭头指向她,毕竟她是最后一个离开现场的人————
哎呀!若他真猜到是她趁他熟睡时偷摸他那儿……那她不是丢脸死了,万一他告诉她老头,她还要做人吗?
更可怕的是,消息若走漏给兄弟姐妹们知道。她在帮里岂非英名扫地。尤其他又说过对她没兴趣,万一他发现她偷吃他的豆腐,这可是攸关她的堂主金牌呀!
"嗯……"凌燕南试着让自己亢奋的下体冷却下来,同时再度出声提醒她趁早收手。
"天呀!我到底该怎么办?他要醒来了,那个东西还硬梆梆的,噢,我要怎么办?我……有了,我可以打电话。"牟丽愈听愈慌的忙跳下躺椅。
她可以打电话找姐妹淘们讨教一番,一想到这儿,她立刻毫不迟疑的冲向书桌,当然她可没忘记要放轻脚步。
一冲到书桌旁,她立刻拿起电话拨下号码,"阿月,我小丽啦,是好姐妹你就得帮帮我。"电话一接通,不给彼端之人开口说话的机会,她已放轻声音劈里啪啦的说着。
打电话!凌燕南微张开眼眸,她居然还会打电话找救兵,只是他的亢奋对方要如何帮起,为何她不能镇定一点,然后让脑子冷静思考运作,毕竟远水是救不了近火!
"好,你果然是我的好姐妹,那我问你,你知道男人的那玩意嘛,唉,你一定知道,你的幸子那么多,这个忙你一定帮得上我。我问你喔,你知道男人若硬起来要如何给它软下去?还有那方法是要愈快愈好喔。"牟丽一边紧张的偷瞄凌燕南有无清醒,一边压低音量的询问。
幸好他还在睡梦中,要不他的休闲裤她还没给他拉回原位,更严重的是他的那话儿还高高挺立,呜……长这么大她还没如此狼狈过。
软下去,还要愈快愈好!凌燕南差点被这句话给惊吓得睁开眼,不会吧!她不会真蠢到这种地步吧?
他一听到这里就可以猜到她还是一个处女,而那个叫阿月的女孩会如何回答她呢?一个不祥的预感猛地窜上心头,他不安的挪动身躯一下,希望这可以令他的男性鸣鼓收兵。
"什么?!你在说什么!要我用嘴巴把它含住————"
在听闻电话彼端传来的讯息,牟丽难以置信的呼出声,而话一出口,那过大的音量让她吓得连忙用一手抚住嘴巴,然后惊慌的看向凌燕南,在看见他并未被她瞬间失控的大嗓门给惊醒,她压低声音:
"阿月,男人的东西真要用嘴巴含住————什么?男人会很舒服,然后一下子就软了,不会吧!真的假的,你可不要拐我,如果它没软,那该怎么办咧?"
含住他的那儿!凌燕南一震,幸好她净顾着说话,一时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只是好不容易有点消软的硬挺竟在听见那句话后,更是硬得如铁石般昂挺,这……
"呃……这样啊,那好吧,你可不能骗我。"听着话筒彼端的言语,牟丽犹豫着。
她不会真的要含住他的男根吧?凌燕南心跳得飞快,胯下更是紧绷的难受,一想到待会她将用那张小嘴儿含住他的昂挺,他就克制不住体内激荡的欲流,也不愿此时清醒。
第一次,他无法保证自己向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是否依然如昔?
"凌燕南。"牟丽重回躺椅旁,看着他熟睡中的俊颜,她还是有点怕怕的小声轻唤,见他犹是没有反应才稍稍安下一颗心。
可一想到阿月说的话,她又忍不住担心起来,用嘴巴含住那里,真的会让它立刻垂软下来吗?
望望他犹硬得挺直的那话儿,她不管了,总归她是没辄了,而有方法实比没方法要好一点,再说阿月的幸子一大堆,既然那是她的亲身体验,她这个菜鸟照做准没错,她不该想太多。
跪坐在躺椅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拉下他的内裤,看着那弹跳在面前的昂挺,一想到待会要做的行为,她忍不住又羞红了脸。
感觉到内裤又被拉下膝盖,凌燕南内心的震荡实非笔墨所能形容,从微弱的视线申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一股奇异的感觉赫然涌上心头,难道她真的要用小嘴儿————一想像那情景,全身血液齐冲上他脑海和胯间。
"哇!怎么比刚刚还粗呀?阿月不会是在骗我的吧?"看着它在目光的注视下似乎又膨胀许多,牟丽惊呼的握住。
"不管了,反正照着做就是了。"再瞪也没结果,她抛开疑问与怯意,红着脸一鼓作气的张开嘴然后低下头————
当湿热的小嘴儿真的含住他火热亢奋的男根,凌燕南忍不住低哼一声,该死!她怎么可以————
快感跟着知觉迅速冲上脑海,腰间完全控制不住的震动,双腿亦无法阻止的张开,让她能含得更彻底、更深入……
"唔……"这真是人间炼狱,既要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宣流,还要努力维持住脸部表情和不让舒服的欢愉声逸出口,若非他因养病已三个多月不近女色,要不他岂会因她生涩的技巧就差点————
完了,她若再继绩用小嘴儿舔弄他,他真的会踩不住煞车,让她顺势强要他算了。
"阿月果然没骗我,他好像真的很舒服似的,那好,我得再努力一点。"牟丽开心的低语。
不行了!他快撑不下去了,火热湿腻的小舌简直就像开胃小菜,一点都难以填补他深沉的欲望中心,他不止想要她的唇舌,更想要她紧窒的深幽充满它,凌燕南紧咬着牙,睁开眼正准备伸出手
"叩叩"敲门声响,紧接着房外传来费文强恭敬却毫无温度的声音,"主人,我可以进来吗?"
冷冻鱼!牟丽吓得猛然抬起头看向关闭的房门,惊慌的眼光在看见凌燕南仍熟睡却微红的脸孔,更是不知所措的再看向他的胯间————
"咦,软了!"她惊讶的低呼,刚刚还硬梆梆的东西,现在竟然软掉了,是她用嘴巴含得好吗?
"主人,你在书房里吗?"没有获得回应,费文强恭敬的声音有丝困惑。
"唔……"凌燕南的头轻轻转动。
牟丽心脏差点停止跳动,臭冷冻鱼,没听到声音不会走人呀!幸好凌燕南话儿已经软了,要不她真的会死得很难看。
忙不迭的将他的内裤和休闲长裤一一拉回原位,她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装做无事人一般,在他腿上根续抓龙按摩。
"主人,你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久未获得回应,费文强冰冷的声音多了丝焦虑和不安。
"嗯。"感觉到自己的衣物全部回归原位,凌燕南才缓缓睁开双眼,而视线所及自是牟丽勤快的捏他的大腿来回按摩。
不过这回多亏了费文强,要不然他就要失身于她了,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小丽儿,我睡着了吗?"迎上她略显心虚的眸光,他绽放一个明亮的笑容。
"是呀,不过我手还不酸,所以————"
迎上他温柔的眸光,牟丽发觉自己的眼光无法坦然的面对他,特别是在想到刚刚她还用嘴巴含住他的那话儿…
思及此,身体竟有股莫名的骚动与闷热…
"小丽儿,真是辛苦你了……"看着她羞赦的目光逃避他的视线,凌燕南顿时觉得胯间一紧,该死!他真的是太久没有女人了,才会因她一个眼神欲望就死灰复燃,试着拧坐起上身,企图遮掩他勃起的亢奋。
"碰"的一声,书房门被人从外强行推开,使得室内的两人均诧然的看向门口。
"文强?"凌燕南微皱起眉头,他明白他的关心和在意,但未经传唤————他今天失常得厉害。
"对不起,主人,我————"一看见凌燕南苛责的眼光,费文强低下头。
"阿南,别怪他,是我要他闯进去的。"一个清朗的声音蓦然插了迸来,紧接着一个高大的男子在费文强身后出现。
"阿逸。"一听到声音,凌燕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哇,好美。"在看清费文强身后男子的面容,牟丽惊艳的叫道。
"她就是牟丽呀?"好美!阿逸含笑的注视着那几乎对他看傻了眼的牟丽。
"嗯。"凌燕南淡淡的点点头。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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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我呀?"牟丽瞪大眼望着面前这个皮相美的会让女人嫉妒的男人,又一个认识她,她却不认识的优质俊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以往是打着灯笼都鲜少能碰到的帅哥,现在是一个接一个蹦出来不说,每一个仿佛对她都极其熟捻?
"听阿南说过。"阿逸嘴角挂着一抹迷死人不赔命的招牌笑容,眼光则是上上下下的打量她。
"喔。"敢情不是小时候就认识她,牟丽有点失望的应了声。
不过把一个比自己还美丽的幸子,感觉虽然不错挺怪的,男人还是要像个男人,譬如凌燕南。他虽然体格魁梧,但外貌英俊、气质高雅,正是她心目中喜欢的对象。
"文强,小丽儿,你们先出去吧。"
她那是什么眼神和口气?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吗?凌燕南暗暗压下心中的不悦情绪,虽说阿逸的外貌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可他也不差啊!
"是的,主人。"费文强自是毫无第二句话,一个眼神就让牟丽乖乖的跟随在他脚步后离去。
"她跟小时候好像没什么改变嘛,还是那么可爱。"看着两人走出书房,蓝欢逸很自动的往一旁的长沙发走去。
"她还是个处女,你若不想被牟叔跟你爸吐苦水,我劝你还是别打她的歪主意。"凌燕南撇撇嘴,然后从躺椅上潇洒的起身,完全看不出有先前举步维艰的模样,步履优雅又迅速的走向书桌后他惯坐的皮椅。
"我打她的歪主意?阿南,你有没有说错呀!看起来是你对她比较居心不良吧?"蓝欢逸挑了挑眉。
不知道是谁和昔年的邻家小妹关在一个幽静的室内独处,而放任忠心耿耿的管家在书房外焦急的呼喊却置若罔闻,这感觉还真像是做贼的喊抓贼。
"我会对她居心不良?她没把我吃干抹净就偷笑了,你以为我会寻这麻烦?"凌燕南闻言好笑的耸耸肩,适才若不是费文强,他差点就道到牟丽的"欺凌"了。
当然不可否认的,被她挑逗的滋味很够劲,如果她不是处女的话,他会重新考虑和她之间的关系定位点,但————还是算了吧!
"吃干抹净?哦————这么说就是有了,呵呵……原来你那么久不应声就是因为你和她————"蓝欢逸了悟地挪揄道。敢情还真被他给说中了,不过他倒是没想到阿南会对她有意思,可话又说回来,男女之间讲求的是缘分,男的俊女的俏,这会看对眼亦是无可厚非,只是这个年龄和关系————还真有的瞧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在跟她说测验的事情,若非你硬逼着我休息,我哪会被牟叔给找上。"凌燕南心一跳,随即略带不满的指责。
话说来说去全是他不对,不就是胃溃疡,哪值得他如此大惊小怪。况且休息就算了,他竟然还把消息放出去,这笔帐他还没跟他算,他倒是自动送上门来了。
"牟叔?阿南,这你可冤枉我了,你休息的事是你爸自己说出去,可一点都不关我的事。"蓝欢逸大声疾呼为自己辩解,说到这件事,他可也是受害者。
刚代理公司的第一天,就接到许多来自各方关爱的询问电话,更别提那个小记者,成天跟进跟出的想从他身上挖掘一点内幕消息。以往隐身在幕后他是不晓得实际情况,如今他还真是服了凌燕南,他执掌多年究竟是如何摆平这些风风雨雨,难道真是因为他太好说话了吗?
"冤枉?我爸人在瑞士养老,他早就不过问道上的事情,更遑论我生病的事是完全封锁,文强在我嘱咐下是绝无可能说出去,那除了你还会有谁?"凌燕南压根不相信的瞟了他一眼,优雅的将双腿跷在书桌上,整个人舒适的靠在椅背上。
"凌宅这么大就只有文强一个人吗?阿南,你这么说对我实在很不公平喔,我可是你的好哥儿们,你竟然会认为我出卖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想你这次胃溃疡被送进医院,我可是义无反顾立刻两肋插刀为你打理庞大的业务,你非旦毫无任何感激之意还冤枉我,你真是————"蓝欢逸脸上立刻显露出遭受重大打击的表情,双眼哀怨、充满无限委屈的望着凌燕南。
"你戏演完了没呀?"凌燕南嘲讽的看着他的唱作俱佳,完全不为所动,他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他,来这一套,他未必会输给他。
"阿南,枉费我真心对你,你竟然说我在对你演戏。"蓝欢逸一脸受伤的抚着胸口。
"你戏还没演完呵?阿逸。"凌燕南没好气的挑了挑眉,他起身伸手拿过桌上的金笔把玩。
"别这样嘛,阿南,有话好说。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把你的事情给泄漏出去,我蓝欢逸若有说到一字一言,我出门被飞碟撞死,去海边被航空母舰————"
一看见凌燕南手中之物,蓝欢逸倏地脸色一正,然后严肃的对天伸出手,可怕,他手中竟然握有武器,他还是收敛一下吧。
"阿逸,何必发誓呢?你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我焉有不信的道理,只是有些话口说无凭,不如我们白纸黑字一句一行的写下来,省得日后————"凌燕南唇边逸出一抹好温柔的笑容,缓缓的坐正身躯。
"好朋友、好兄弟就不用这样了吧,我只能说事情绝对不是我说的,毕竟有时候老人家的关爱亦是无可厚非,你总是他从小看到大,不过你要误会我,我也只能认了,不然我还能说什么?"蓝欢逸颇无奈的耸耸肩,白纸黑字真签下去,他才真的完蛋。
"你可以从你冲进我的办公室,拿着两把枪抵着我的左右太阳穴,然后像捆死猪似的把我架进救护车那时说起。"凌燕南好心的提醒他,手心把玩的金笔更是摇动得飞快。
"好兄弟,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抱病仍勉强上班,当时只要是朋友都会毫不犹豫的做出那件事来,更何况我们还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哥儿们,我想换做是你也会二话不说的那样做,你说是吧?阿南。"蓝欢逸慷慨激昂的人大肆声明。
"呵呵……阿逸,你真的想听我的答案吗?"凌燕南放下手中的金笔,笑容灿烂的看着他。打出兄弟朋友牌就想粉饰太平,真有这么简单吗?还是他认为他的脑袋真这么简单?
"呵呵……我们心有灵犀自然心照不宣哆,对了,我今天来我你是为了那个风蝉娟的事情。"蓝欢逸连忙移转话题。
尽管他保了无数寿险、意外险,不过他可不想让家中二老动用到他这为人子最后的一点心意。他还是见好就收,真惹毛了凌燕南,他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风婵娟————你是说那个周刊的记者?"凌燕南若有所思的问道,若他没有记错的话。
"对,原来你真的认识她?"蓝欢逸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几乎毫无思考就说出她的名字。
"不认识,不过她曾递了一张名片给我,说想要采访我,怎么?她找上你了吗?"凌燕南耸耸肩,眼光淡淡的扫过蓝欢逸脸上微怔的模样。
事实上他很难记不得风婵娟这个刚出社会的女孩子,只因为她的盯梢能力没有去当侦探实在是有点可惜。
"名片,有这么简单吗?我被她盯得快疯了。"
一提到风蝉娟,蓝欢逸就觉得头痛欲裂,那个女孩简直跟只猎犬没两样。有时他都不禁要怀疑是否有内部人员出卖他的行踪,否则她为何能随时随地的出现在他周道,就连他泡马子时,她都会像幽灵鬼魅般在四周出没。
这一个多月来,他几乎快要被她给逼得喘不过气来,若每个新闻从业人员都像她这么紧迫盯人,那世上应该就没有所谓的独家报导,换句话说他已经快精神崩溃了。
"真是难得呀,竟然还会有你蓝欢逸搞不定的女人,你不会用你那迷人的脸孔去魅惑她,别来找你麻烦吗?"凌燕南戏谑的挑了挑眉。
他是领教过风蝉娟的手段,不过还不足以威胁到他的生活和精神就是,再说以他蓝大少在女人圈中的本事————疯了?!有这么严重吗?
"迷人的脸孔也要她肯买帐,那个小女孩根本一点审美观念都没有,居然还偷骂我是娘娘腔,以为我没听到,要不是我不跟小女孩一般见识,我不把她抓起来做剥皮辣椒才怪。"蓝欢逸愈想就愈不是滋味,到后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竟然会有女孩子不买你的帐呀,这个风蝉娟的确不识货,或许我真的该让她来采访我才是。"凌燕南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微笑的点点头。
难怪他要发狂,没有男人受得了娘娘腔这三个字,尤其他相当以他绝美的容颜自豪,若要他说,他会幸灾乐祸的认为,他总算是踢到铁板了,哈!有意思。
"喂、喂,阿南,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被她盯得无路可闪,你还在那边说风凉话,如果我知道帮你代理公司会这么麻烦,我干嘛放着逍遥自在的日子不过要受她骚扰?好呀,看你身体应该也好得差不多,既然你那么喜欢工作,我可以立刻交还给你。"蓝欢逸挑了挑眉。
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他为他做牛做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竟然还想要让风婵娟采访他。要知道他躲她有多半可也是因为他,没想到人家压根不领情,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不过说说,你就反应这么激烈,阿逸,你不会对风婵娟有意思了吧?"凌燕南若有所指的微微一笑。
印象中风婵娟是个喜爱中性打扮的小女生,第一眼他还以为她是个男孩子,这可能和她剪了一个超短的发型有关系吧。
"我对她有意思?别开玩笑了,我的眼光可没那么差,男不男女不女的,谁知道她到底是男是女。"蓝欢逸立刻嗤之以鼻的否决。
"呵呵……阿逸,搞不好她也是这么看你?"凌燕南调侃的回道。
这话还真是愈听愈有那么点味道,说不定蓝爸会给他一个超大的媒人礼,或许他也可以把话不经意的放出去,毕竟礼尚往来嘛。
"你————好呀,原来你也真认为我是个娘娘腔。"蓝欢逸一怔,随即了悟的望着他含笑的眼光。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能说感觉是相对的,要不然她怎会说你娘娘腔呢?"凌燕南含笑的说明。阿逸他的容貌的确是会给人相当大的误解,可当真以貌取人,那就上了他的当啦。
"是,我是长得像女人,可我的穿着打扮却是百分之百的男人;哪像她,明明是个女孩子却做男人的装扮,哼!"欢逸没好气的瞅着他,谅他也不敢质疑他的男儿本性。
风婵娟,他就知道他对她太客气了,本想是个女孩子不为难她,哪知马善被人骑,他是不做大哥很久了,可以往的本事却也没生疏。
"阿逸,你今晚来这就是要和我谈她的事情吗?"凌燕南缓缓站起身,向来温和的脸蓦然透着一丝阴沉。
"今晚————嗄!阿南。我突然想起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处理,我先走了,改天有空再联络,拜拜。"蓝欢逸一抬头就迎上凌燕南慑魅的眼光,顿时身体为之一僵。
要命!他被那个风婵娟给弄昏头,竟然忘记凌燕南的性格,今天被公事给好了一整天,他可不想被人拿来当沙包练,一想到这,他忙不迭的站起身准备走人。
"阿逸,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何必急着走呢?还是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凌燕南轻柔的声音硬是在蓝欢逸站起身时响起,语落的同时人也来到他身旁,他微笑的拍拍他的肩膀。
"不、不敢,阿南,你想到哪去,我们可是好朋友、好哥儿们,只是我真的临时想到有重要的事情必须立刻去处理,要不然我们一个多月没见,我当然是想和你好好聊聊,只可惜————"
蓝欢逸只觉得冷汗一颗颗从额际流下,特别是在他手掌轻拍上他的肩膀时,他慌忙坐下并端正身躯。
"阿逸,你的意思是说,那件事情比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好哥儿们还重要罗。"凌燕南按着他的肩膀在沙发上坐下,身体太久没活络筋骨可是会生锈的。
"当然不,你要比那件事情重要许多,只是————"蓝欢逸暗暗叫糟。
看着他紧握着他身边坐下,完了,今晚他极可能被他拿来当沙包练习,更惨的是他有病在身,他还无法还击。
"只是什么?阿逸,你可以说得清楚一点吗?"凌燕南邪邪的敛起笑容。
"我————阿南,我真的有事……"看着他的手愈来愈靠近他的脸,蓝欢逸的声音愈说愈小声————直到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云霜。
☆ ☆ ☆
杀死她吧!
牟丽筋疲力尽的瘫倒在二楼的通道上,手拿着一块抹布,身旁是一桶水蜡,而擦得亮晶晶的楼梯把手只到二楼和三楼的转角处就宣告终止,因为过于酸痛的手臂再也无力做出任何动作。
"做什么?躺在这里偷懒呀,现在可是下午三点钟,别忘了你主翼的房间都还没有整理,若非主人在书房接见客人,否则看到你的工作绩效————哼,别怪我没提醒你。"费文强的声音冰冷的响起。
"拜托,我凌晨五点就被你踢起床,连中饭都没吃一直做到现在,我哪有偷懒?更何况我只有一个人耶,要打扫整栋主翼就算了,居然还要全部打上一层蜡,我又不是无敌铁金刚,我————"
"小美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牟丽,今天如果你做不到可以直说,那我只不过是在你的成绩表扣下两分而已。"费文强拿出一张纸在她眼前晃了晃。
"两分!为什么两分?一天不是至多只能一分吗?"牟丽睁大眼睛,她的金牌成绩表竟然第一天就扣了两分,真是太残忍了。
"谁跟你说一天只一分,我再说一次,分数是以一天的工作完成件数来计算,这样你听清楚了吗?"费文强给她一个笑容,还但是冷得可以。
"工作完成件数!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一天之内做完三件CASE,就可以得到三分是不是?"牟丽的耳朵赫然张大。
只要有六十分,她就可以通过堂主测验拿到金牌;相对的若被扣了四十分,她就得和金牌说拜拜,多严苛的规定,若非她已经在凌燕南面前声明她绝不会趁人之危,她才不用这般辛苦。
"不,一天的得分数是一分,除非工作相当优异,那就可以获得加分,这样你听明白了吗?"费文强冷笑的摇摇头。
她还真是想得美呀,若以她的想法来计算,这面金牌未免得来轻易,要当上一堂之主,她还有欠磨练。
"这太不公平了,照你的意思那不就是说一天若有三件工作,若我没有完成就得三分,而做完只有一分!"牟丽愈听眼睛睁得是愈大。
这根本就是不平等测验嘛,尤其他给的工作最根本就不是常人可以做到,只是那句小美可以做到她不能硬是让她呕极了。
"不错,很高兴你终于听懂了拿金牌的评分规则。"费文嘲讽的说着。
"什么!这太不公平————"
"牟丽,你如果觉得不公平大可跟主人说去,因为这个评分标准是主人决定的,而我不过是执行者罢了,再说当初是你自己愿意接受这样的测验方式,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公平?"费文强冷冷的提醒她这个事实。
真把凌燕南当好人,她可就大错特错,让她愈早看清主人的真面目,她才不会把脑筋动到主人身上,这种不入流的小妹妹若缠上主人,只会降低主人的水准和格谓。
"主人————"牟丽错愕的看着他,对喔,她怎么会忘记凌燕南才是最终决定她拿取金牌的把关者。冷冻鱼说得对,既然决定接受这个女佣测验,她还有什么资格抱怨说公不公平。
"如果你听懂了,我建议你最好是快点打起精神工作吧,现在已经三点十五分,你还有三层楼没有打完水蜡、十间卧房没有整理,同时六点三十分得侍候主人用晚膳。这段时间你自己好好运用打算,想想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如果我是你,我会什么都不想就是赶快做。当然今天才第一天,你也可以放弃分数,不过工作量是逐渐递增,我希望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费文强冷冷的说完就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冷冻鱼这番话说得让她无言以对,她早就猜想到堂主的金牌不好拿,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接受不平等的对待,结果事情一一降临在身上,她却只会抱怨这些不满那样,她在做什么?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完成工作。
"费管家,谢谢你,不过我还是不喜欢你。"诚挚的抛下话,她缓缓拧站起身。
天哪,她的时间真的所剩不多了,难道她又得牺牲掉晚餐,鸣……她的肚子真的好饿唷。
"你不用谢我,因为我也不喜欢你,我只是把我该说的告诉你,仅此而已。"费文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还是冷冷的回答。
牟丽拿起抹布,然后咬着牙半蹲着早就酸痛不堪的身躯,擦拭着楼梯把手的表面,一个一个的卖力抹上水措,这就是她的测验,并没有任何人勉强她,所以她只有承受,因为她绝对不认输。
看着她不同于先前的神情和态度,费文强看在眼中,她目前的模样正是他心中所预期,只是天晓得她可以维持多久,这也是他所要测验的重点所在,自然地愿意放弃是最好,谁教主人答应了牟福呢?
"文强。"凌燕南轻柔的嗓音蓦然在他身后响起。
"主人。"费文强心头一震,看着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凌燕南,他恭敬的欠身。
"今天不过是第一天就别太为难她。"看着辛勤为楼梯把手抹拭上一层水蜡的牟丽,紧咬着牙的神情看得凌燕南有些于心不忍,自然他也听到她和费文强之间的对话,他只能说她还算有骨气,虽然头脑简单倒也不是完全不可取。
"是的,主人。"费文强心头再度一震,看着凌燕南注视牟丽的模样虽无什么异样,但心头莫名的就是有种不安的感觉。
"送一下客人,我先回房了,吃晚膳时再来叫我。对了,下星期一琳琳会来作客几天,你安排一下。"看着专注在工作上的牟丽,凌燕南缓缓收回目光交代。
"是的,主人,我会安排的。"费文强恭敬的点点头,只是琳琳的存在————他的心不禁蒙上一丝阴影。
"对了,琳琳来的那天给她办个舞会。"看着费文强向来无波无纹的眼中掠过一抹阴暗,凌燕南微微一笑。
"是的,主人,我会安排的,那请问这个舞会是私人还是要公开呢?"压下心中的震荡,费文强尽量不带一丝异样的请示。
"私人的就好了。"凌燕南淡淡的说完就转身离去。
"是的,主人。"费文强恭敬的点点头。
"对了,别把琳琳的真实身份说出去。"看着在三楼上的牟丽,凌燕南猛然停下脚步。
"主人,我会交代下去。"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费文强心中的不安更甚。
"嗯。"凌燕南这才满意的点头离去。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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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饿!
灯火明亮的餐厅,牟丽几乎是口水滴满地的死瞪着凌燕南在她的侍候下,优雅大啖美食的模样,她的肚子已受不了的"咕噜咕噜"直叫,毕竟一大清早到现在,她可是滴水未进。
适才若非冷冻鱼及时良心发现,免去她整理房间的职责不扣分,不然她今天的努力可全白费了。看来林婶说得没错,基本上他还是有点人性,只是眼看着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佳肴,她真的很难自我控制————
"鱼。"无视于她的腹鸣愈渐大声,凌燕南轻柔的声音吩咐道。
一看就觉得好好吃的清蒸石斑鱼,令牟丽不禁咽下一口几乎涌到嘴角的口水。她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完全克制不住的狂叫不已,而端盛餐盘的手亦因酸痛无力而抖得更是厉害。
"牟丽,你没听见主人的吩咐吗?"费文强皱起眉头,看见她那副饿死鬼的德性,谁还吃得下饭?
再加上拿取餐盘的手抖得像黄叶舞秋风似的。真让人不禁要担心她会不会手一抖,整盘菜看就此报销。打翻食物就算了,可若在服侍主人的时候————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听见了,费管家。"牟丽有气无力的回道。
她也很想快一点,但手要抖她也没办法呀,而满桌佳看更是强烈的挑战着她的视觉和嗅觉。她真想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坐下来先填饱肚子再说。
"牟丽,你晚上没吃饭吗?"一直持续不停的腹鸣,让凌燕南再也忍不住问着一个早就知晓的答案。
他是很想极力忽视,因为那不该是他关心的话题,偏瞧她那疲累的神情和抖颤的双手。他竟该死的心软,按理说他该觉得有趣、好玩才是,没想到————
"我连午饭都没吃。"好重的餐盘,牟丽乏力的双手在三度拿起放下中不得不放弃,呜……连一条蒸熟的石斑鱼都欺负她,但她的肚子真的好饿喔,不管了,扣分就扣分,她要吃饭,她要吃饭……
不行!她都努力到晚上了,只要再撑过晚餐,她就可以回房体息,当然休息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填饱肚子,现在不吃也不会死,她就当是减肥!
"坐下来陪我一起吃吧,一个人用餐也挺闷的。文强,请林婶拿份餐盘过来。"凌燕南淡淡的瞟了费文强一眼,然后温柔的看着一副快要饿死过去的牟丽。
做了一天过量的工作也难为她了,尽管这都是出自于他的指示,但最起码她该知道堂主金牌不是这么好拿了吧。
"是的,主人。"虽只是淡淡的一眼,可也够费文强心领神会,他恭敬的点点头,不过这一眼倒也让他看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凌燕南对牟丽的关心不只是昔年的邻家小妹这么单纯。
"主人,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等一下再去吃就好了。"牟丽很痛苦的拒绝。
虽然她心里恨不得能立刻坐下来大快朵颐,但一想到自己目前的身份,尽管凌燕南人很好心,终究还是她的金牌把关者。再说是她自己放弃用餐的机会,因为她的工作尚未完成,呜……还是该有些分寸才是。
"你————"凌燕南一怔,她竟然拒绝他的好意,照理说她该是欣喜若狂,因为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同桌用餐,更何况她还饿坏了,结果她竟然拒绝他的邀请,为什么?
她不但一点欣喜的表情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心不在焉,为什么?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还是她已经喜新厌
"牟丽,你怎么可以拒绝主人……"牟丽此话一出,费文强也不禁楞然,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斥责她的无礼。
"文强。"凌燕南截断费文强的话,"牟丽,是我太唐突了,那你就等一下再去吃吧。对了,我已经吃饱了,甜点不用送上来,你把这里整理完就可以下去休息。"缓缓站起身,站在身后的费文强立刻上前扶住他。
"咦?好的,主人。"牟丽错愕的看着费文强搀扶着凌燕南离开餐厅。她是说错了什么话吗?怎么他————她不会是伤了他的心吧?他好心的要她同桌吃饭,结果她却拒绝他,但她只是…
不成!他不可以误会她,她必须跟他解释,因为她其实是非常非常的想和他一起吃饭,不过现在她还是先把最后的工作做完再说吧。
☆ ☆ ☆
牟丽蹑手蹑脚的从佣人房通道溜进主翼建筑物,直接朝凌燕南位于二楼的主卧房而去,原本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她差点就在单人床上睡着,若非想到他之前的误会,让她硬是无法安心成眠。
虽然那个蓝欢逸长得蛮美丽的,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说凌燕南都是略胜一筹,虽然他是个跛子,但他的体格和风采……一想到这,满身的疲惫就一扫而空,或许她还可以————
但今天她真的已被好得不成人形,听说做那档事需要很多体力,本来那是男生的问题,可以凌燕南的身体状况————牟丽颓然的低下头,还是下回再说吧,今晚她最需要的是睡眠。
小心翼翼的旋转主卧房的门把,"喀"的一声,门竟然没上锁,显然他还没入睡,话说回来,现在才晚上十一点,他可能没这么快就进人梦乡。只是为什么大家都说夜晚十点过后,绝对不要在主翼建筑物中行动?或许待会她可以问问凌燕南。
开心的旋开房门,牟丽才把脚踏进室内,原本灯光昏沉的卧房蓦地灯火通明,而凌燕南犀利的双眼正直盯着她,那阴沉的光芒让她吓了一跳,差点就夺门而出。
可在眼光一触及他裸露的上身时,她不禁瞠大眼睛,哇!好结实的胸肌,虽然她昨天曾经偷摸过,但终究没有此刻亲眼看见要来得感人。
"这么晚了,你到我房里来做什么?"凌燕南尽量面无表情的看着牟丽像做贼似的闯进他的房间。但思及此刻的时间,他就很难控制住自己暴躁的情绪,这种画分为黑夜与白天的双重人格。
他的亲朋好友和凌宅的下人大抵都知道他的情况,所以长久以来,除了他的女人们和昨晚自动送上门的蓝欢逸,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个时候接见人。文强不可能没告诉她,而她居然还不知死活的跑来,难不成她真想————
不复先前轻柔的温和嗓音,就连表情也阴暗如乌云密布,牟丽完全反应不过来的看着他判若两人的模样。若非长相没变,房间也没走错,要不她真会怀疑他不是她所认识的凌燕南。当然也有可能他还误会着她,所以他才会有这种神情,但他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出去。"黑夜令他血液激流,对男人他至多是发泄一下体内过多的精力,对花钱买来的女人则是毫无唇止的享受那柔美的身躯。以前每日在道上打打杀杀的,这样的性格差距倒也没什么大碍。
而漂白后,专心在公司的业务发展上,每日过多的精力都被榨得一滴不剩,现在被强迫静养,本也相安无事,偏偏她却主动找上门来…
这不啻是在考验他的理性和自制力,昨日还好有阿逸来,稍微发泄了一下他积压过剩的精力,但她还是愈快远离他愈好。
"嗄?凌燕南,你————"牟丽被他紧接下来说出的话又给吓了一跳,他对她的误会还挺深的。不过就是拒绝和他一起吃饭,真有这么严重吗?
"不想出事就快点出去。"凌燕南撂下话后就躺回床上。轻轻的拉过丝被闭上眼睛,内心则诅咒着自己,今日为何会忘记锁上房门,他可以制止自己不出房门,却无法抗拒自动送上门的猎物。
"出事?出什么事呀?凌燕南————"牟丽不解的走向他,他好像有点怪怪的,感觉上像是变了个人,他不会是腿又痛了吧?或许她可以帮他抓龙以减轻他的痛楚。
"你好大的胆子,凌燕南这三个字岂是你可以叫的。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听到足音,凌燕南微睁开眼就看见她朝自己快步走来,他霍地撑起身体怒瞪着她。该死!她真看不懂别人的脸色吗?他不想伤害她也不想强占她啊!
"你别这样嘛,我知道你一定是腿又痛了,没关系,我帮你按摩好不好?"瞧他都痛得失去一贯的好脾气,牟丽干脆三步并成两步的跑到大床旁。
"不用你帮我按摩,你快点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叫文强来赶你。"脑海忍不住浮现昨晚的情景,她那火热的小嘴儿含住他————
该死!凌燕南暗自低咒一声,光只是想,他被单下毫无寸缕的身躯就起了一阵骚动,看看床旁的按钮,费文强可以在一分钟之内赶到他的卧房,所以他只要在最后的一分钟前阻止她,就可以防止自己犯下大错。
"不要啦,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你不要叫冷冻鱼————不是,你不要叫费管家来赶我啦,不然他可能会扣我分数耶。你不要我帮你抓龙就算了,那我把话说完就走好不好?"
一想到费文强,牟丽的双腿硬是在大床前一公分踩了煞车,看着他火气腾腾的脸庞,尽管凶得要命更添了一股男子气概,当场让她的心狂跳不已。
"你把话说完就快走。"听她用软软的语调哀求,凌燕南暗自深吸一口气。
但眼光一瞟见她嘟着嘴唇的可爱模样,胯间顿时紧绷得难受。他真想让她用小巧的红唇含住他整个硬挺,他真想让她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游移,他真想不顾一切的把自己深埋在她紧窒的小穴中————
"喔,好,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因为刚刚在餐厅,我————主人,你真的没关系吗?你人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真的不需要帮你按摩吗?"看着他俊逸的脸庞泛着一抹异样的红彩,牟丽忍不住一屁股坐上大床,却因大床不可思议的柔软而整个人滚向他
"哎呀!"她惊呼地想稳住身躯,双手却碰巧的抓住他遮盖在丝被下那火热的硬挺……
"该死!你在做什么?"尽管隔着一条丝被,凌燕南早就亢奋的儿乎快要发狂,哪堪她这番惹火的抚触。她是故意的,故意送上门来诱惑他!紧咬着牙根,他伸手拉开她不安分的手。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强拉开她手腕的力道重得让牟丽几乎吃不消,眼泪差点就掉下来。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怎么,这么迫不及待想跳上我的床?就凭你那生涩的技巧,想让我满意还差得远。"凌燕南冷冷的放开她的手,眼泪对他是没效的,这个笨蛋,趁他现在还能克制住自己,还不快点滚出去,难不成真想被他吃了。
"我————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牟丽怔然的看着他近乎冰冷的表情,简直跟冷冻鱼有的比,只是他可比冷冻鱼要帅上不知几百倍。
"听不懂?好啊?我就让你听懂好了。"凌燕南冷笑的说完,伸手就掀开丝被,那雄壮的昂挺立刻显露在她眼前。
"这就是你想要的玩意,来吧,我看你能让我多舒服。"
凌燕南嘲讽的将她惊慌羞赧的神情一一看在眼里,刚刚还故意滚到他身边抓握他的男性,现在却假装很害羞似的,这个小妹妹真是天生的骚货。
"舒服?!你————你是这里不舒服吗?"乍见他的庞然大物在眼前张牙舞爪般的挺直,牟丽既羞赧又有点不知所措的问道。
"不舒服?哼!我这里的确是很不舒服。"凌燕南冷哼的瞟过她"爱呻假细利"的表情,牟叔这个女儿不知被多少个男人骑乘过了,却该死的让他以为她还是个处女
那面金牌和那通电话不过是个障眼法,他们根本就是设下陷讲故意要让他跳下去,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客气。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不玩白不玩,他会让她知道设计他的下场是如何!
"好吧,虽然我今天很累,不过你若真的很不舒服,那我可以帮你纾解一下。"当着他的面用昨晚阿月教她的方式是有点难为情。不过他的火气这么大,可能是身体真的很不舒服,而为了争取他的好印象,这一点点付出实在不算什么。
纾解一下!"无耻!"凌燕南微眯起眼睛,这种话她都说得出来,显然他是大大错看了她,看着她毫不迟疑的来到他身旁,他真是倒尽了胃口,偏偏生理的亢奋不是瞬间可以冷却下来的。
"咦?"无耻?牟丽错愕的抬起头,是她听错还是他真的这么说了?
"你不是要让我舒服,那可以开始了。"迎视她愕然的大眼睛,凌燕南冷冷的一笑,然后故意的张开双腿,便自己亢奋的昂挺让她看得更清楚。
"喔。"他真的很奇怪!完全不像是她所认识的凌燕南,不过今天她还真的是好累了,还是快点帮他舒服完快点走人。
牟丽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赶紧伸手握住他的男性,真的是很粗大,昨晚她其实是硬含住的,今天————不管了,反正是一样的东西,昨天和今天也没什么差别。
看着她毫无忸怩地握住他的男根,更加证明他的观感是正确的,凌燕南不屑地挑了挑眉,看来她真的不是处女,但厌恶归厌恶,她柔软的小手仍然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火热的触感一如昨日,只是被他犀利的黑瞳直勾勾的看着,双颊就禁不住的阵阵发烫,上下抚弄的双手有些无力。
怎么会这样,她的心跳甚至比昨日更甚,而怪异的感觉更是席卷了全身。
在他愈见炙热的眸光下,她竟有种想逃脱此地的冲动,看着在她摸弄下一如昨日膨胀的巨大男性生殖器官,她就是无法像昨日那样低下头去含住它————
"怎么?你只会用手摸吗?"凌燕南戏谑的声音嘲讽地响起,天晓得他多想伸手帮她一把算了,这样的纯抚摸简直就像在隔靴搔痒,该死的让他心痒难耐极了,或许她的技巧略显生涩,可这挑逗的功夫要命的到家。
"我————"她也不想这样,她也很想赶快了事后回房歇息,牟丽挫折的抬起头,立即被他眼中黝暗异样的神采给震慑在原地。
"你到底会不会?如果你只会说大话,就请你立刻离开我的房间。"暗暗深吸一口气,凌燕南不带一丝情感的沉声说道。
"你可以把眼睛闭上吗?"牟丽顿时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他这是什么口气?
要不是他的眼睛看起来有些邪门诡异,一直干扰到她的心情,她才不会只敢用手摸;而且要不是他昨晚睡着,没看见她对他所做的事,不然她就可以大声的告诉他————她会!
"我不会把眼睛闭上,不过你可以背对我。"
他应该趁机赶快把她赶离,凌燕南暗自懊恼,难道私心里他其实是很想跟她来上一段的,万一她真还是个处女,牟福又真有心机的跑到父亲那告上一状————
他不对她负责都不行了!
"喔,我怎么没想到呢?"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牟丽这才恍然大悟的忙背转过身。不用和他大眼瞪小眼,那感觉果然好多了,她不禁欣喜的低下头……
"唔。"凌燕南闷哼一声,看着那浑圆的翘臀正对着他,下一秒钟她已完全不浪费时间的用火热的小嘴儿含住他。她居然真无耻到这种地步,到底是想男人想病了,还是想挖个陷讲让他跳下去?但无论她的目的为何,他都不会让她得逞。
"嗯。"牟丽很努力的舔弄,希冀他可以很快就舒服了,那她自然就可以快点回房睡觉,因为明天一大早她还得早起做工。呜……她真是太苦命了,可一切都是为了金牌,她也只有认了。
"用力一点,你是没吃饭吗?"轻柔的舌头带来阵阵愉悦的快感,凌燕南佯装不满的指责,双手却不由自主的罩上她的臀瓣摸弄。
"呵!好痒。"突如其来的碰触吓了她一跳,她忙回过头,看见他修长的双手竟顺着她的臀部曲线来回摸弄,然后直入她隐密的三角地带。
"你在做什么?你这样会让我分心的。"讨厌!没看见她很努力的在让他舒服吗?她困惑的瞪着他的手看,对他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有股异样的心动和惶然,他今天真的很奇怪!
"把衣服脱了,不然我没办法舒服。"牛仔短裤让他的手指无法顺利的抚弄她私密的幽谷。她湿热的丁香小舌让他理智全失,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碰触她的柔美,此刻就算她是蛇蝎美人他都不在乎了。
"脱衣服?你想做什么?"牟丽一震,慌然坐正身躯看着他,难不成他想要和她做爱,若换作是昨天她或许会很开心,可今晚她真的好累了,尤其是她觉得做爱好像不如想像中那么快活,那又何必急在一时?
"怎么,你忘了你说过的话吗?你说要让我纾解一下,可是隔着衣服我实在很难纾解下来。"凌燕南邪恶的提醒她,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尤其他已箭在弦上,再说她也想要不是吗?
"不会吧,你的衣服不是已经脱光了吗?"牟丽不解的看着他赤身裸体的模样,他还要脱什么?
他今天真的真的很奇怪,阴阳怪气不说,就连表情态度都很恶劣、差劲,不过就是拒绝和他同桌吃饭罢了,竟会记恨至此,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别跟我装傻,赶快把衣服脱掉,不然就立刻滚出我的房间。"凌燕南脸色一沉,望着她明知故问的模样,他的心不禁烧起一把无名火。想跟他耍手段,可惜他不吃这一套。
"喂,你很过分喔,从刚刚我就一直在忍耐,出去就出去,你以为我真的希罕你呀,要不是看在你是一个跛脚的份上,我才好心的想帮你抓龙舒服一下,你以为我喜欢用嘴巴含住你那里啊,拜托,真是有够不卫生的。
还有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你的脸色,要不是你刚刚在餐厅叫我陪你吃饭,而我是因为身份的关系才拒绝,想跟你解释一下,否则早知道你是一个这么小心眼的男人,我才不要选你当我的幸子。比你帅的男人一大堆,像昨天那个阿逸,他就不如比你帅上几百倍。
凌燕南,我郑重告诉你,像你这么差劲的男人才不够资格当我的幸子,说完了,我要回去睡觉,今天做了一整天事情,我快要累死了,再见,哼!"牟丽火大的撂下话就站起身下床,给他三分颜色他倒开起染房来了,男人就是不能宠,自以为长得帅就了不起,她才不理他咧!
"站住。"凌燕南差点没气得吐血,从来没有女人敢对他说出如此无礼的话,跛脚就算了,因为他并不是真的跛脚,可她竟然敢说他不如阿逸,甚至不屑他的男性雄风,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选他做她的幸子?真是笑死人了,她倒贴给他他还要考虑一下,谁才要郑重说明呀。这个既没钱财又没脑袋的小太妹,哪个心智正常的男人会泡她当马子?他才容忍她很久了。
"你说站住我就要站住吗?笑死人了,你以为你是谁呀,不过就是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呀,我才不吃你这一套,神经病,莫名其妙!"牟丽仍是不甘示弱的炮轰回去,然后很帅气的转身就往大门走去。
"很好,你敢走出去就准备和你的堂主金牌永远说再见。"这口没遮拦的小太妹,他怎会容忍她在他面前大放厥词?!凌燕南气得脸部快黑掉,没有人可以对他如此说话,连牟福都不敢,她竟敢————
"嘎?"牟丽疾走的步伐如遭电殛般的停顿,天呀!她居然把金牌给忘个一干二净,如今说出去的话可怎么收回呀?除非她不要当堂主,否则她非得把话给想办法回去不可,哇咧————
"你想要金牌对吧?"凌燕南冷笑的看着她像尊化石的慢慢转过身来,脸上年青乍白的神色只有好笑两字可以形容。
"是。"牟丽硬是气短了半截的点头,因为她想要金牌,非常非常的想要。偏偏金牌在他手上,而她竟超级笨的惹火了他,这下她可真的惨了。
"你说我是一个跛脚是吧?"凌燕南大刺刺的盘腿,盯着她一脸犹如吞了苦瓜的表情。
"是,不、不是……主人只要开刀动手术就不会跛脚了。"牟丽一震,随即忙不迭的解释,她惨了,他真的是一个心胸狭窄的男人,就不知他"窄"到什么程度。
"的确,我并不完全是一个跛脚,对了,你说你忍耐我很久了是不是?"凌燕南佯装赞同的点点头。
"不、不是,我是说主人忍我很久了才是。"牟丽努力陪着笑脸,臭跛脚,真的想一一跟她算总帐呀!
"怎么会好久呢?小丽儿,你昨天才刚来凌宅不是吗?"凌燕南很好心的提醒她这个事实。
"咦?喔!是、是,没错,我昨天才刚来。主人,你瞧我这记性真是有够糟糕。主人,你知道吗?其实我从小曾生过一场大病,每到晚上十一点若没有上床睡觉就会语无伦次,更糟糕的是我说完就忘得一干二净,像主人这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一定不会跟我计较刚刚的胡言乱语,因为我压根就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主人,请原谅我的无心冒犯呀!"
牟丽暗自叫糟,这个凌燕南真是个小鼻子、小眼睛、小嘴巴的家伙,大男人还跟她这个小女人一般见识,若非被他抓着痛处,她才不管他!
"这样呵!可是你刚刚说阿逸比我不知帅上几百倍,而且你还说帮我抓龙舒服一下很不卫生,你甚至还说不要让我好好纾解一下————"
还真会辨呀!凌燕南好气又好笑地挑了挑眉。攸关男人的名誉和尊严,今天他非要她俯首称巨不可,竟敢说他比蓝欢逸差……哼!
"哎呀!主人。那个你听错了啦。"牟丽干笑的否认,完了,看来她今天真的要失身了,只是她真的很累耶,但为了金牌————
呜……幸好他真的长得很帅,不然她真的损失大了!
"我听错了?"凌燕南佯作不解的瞅着她看,她还想拗呀!"
"对呀,主人,你完完全全听错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是说那个阿逸怎么能跟主人你比呢,虽然他是长得很俊,可说英俊是好听,其实他简直像个娘儿们,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至于那个抓龙舒服什么的,能为主人服务是我的荣幸,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有主人想要纾解多久都没问题。"牟丽干笑的一一解释。
"这么来真的是我听错了?"凌燕南偏着头打量她敢怒不敢言的脸庞。
"是的,主人,是你听错了。"牟丽顿时松一口气的猛点头。
"好吧,那我现在很不舒服,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他微微一笑。
"知道、知道,谢谢主人给我将功赎罪的机会。"牟丽就差没叩头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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