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檀儿篇】(1-7完结) 作者:初吻
【赘婿:檀儿篇】(1-3) 作者:初吻
2021-7-14发表于SIS 第一章 渔屋与捕快 寒冷,彻骨的寒冷, 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不断的从脑中闪过,拍着门的捕快,燃着火的文书,以及最后跃出窗外时,那暴雨中冷入骨髓的滔滔河水…… 「啊!」 猛的一下从昏迷中惊醒过来,粗略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在看到屋内简陋的摆设,以及桌上还没修补完的渔网之后,苏檀儿这才大致明白过来,似乎她在当初那晚因为河水寒冷,脚部抽筋溺水之后,便是这间渔屋的主人恰好在河水中救了自己。 身上并没有受伤,只是有些虚弱,一时间还下不了床, 湿了水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一套打着补丁的粗布妇人衣裳,想来应该是这间渔屋里的妇人帮自己换上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这一次究竟昏迷了多久,当初船舱里的文书有没有全部销毁干净,以及相公与曦儿那边要是知道自己出事之后…… 「你……这位……那个夫人……你……你醒了啊!」 直到思绪被一道略显局促的声音打断,抬起头的苏檀儿这才看见那名站在房门口似乎正在纠结要不要进来的中年妇人。 「那晚大雨,应该就是姐姐你在河中救了檀儿吧?!」 虽然因为忧心宁毅那边越发紧张的情况,从苏醒之后,苏檀儿那两道好看的眉头就一直紧紧地皱在一起,但是在与门口那位救了自己一命的妇人说话时,暂时放下心中思绪的苏檀儿还是努力将自己的语调变得热络了起来。 而在一番交谈之后,从面前那位妇人结结巴巴的话语中,苏檀儿也已经大致了解到,现在她所处的这处渔村还在淮南道的亳州附近,而在两天前那晚,便是眼前这位妇人以及这位妇人的丈夫,为了多捕些鱼获用来交租,冒险在大雨中上运河打渔,这才将自己从河水中救了上来。 已经整整两天过去了啊! 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这是在与宁毅相处久了之后,学着对方思索时的样子不自觉间养成的习惯。只是就在苏檀儿打算继续向面前这位妇人询问些什么的时候,屋外原本还算安静的小院里面,却突然变得有些喧闹了起来。 「应……应该是俺家……俺家那口子回来了」 屋里的中年妇人说完话后,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抹着手离开了。 苏檀儿心里明白,对方应该是从她落水时身上的衣着,猜测出了双方身份的差距,担心被自己怪罪,所以才会在她面前表现的如此局促。只是就像宁毅平时跟她说起的,这种思维观念上的表现,就算她把话全都说清楚,对于对方来说,可能也只会感到更加不安,更加惶恐。 因此,在看出妇人并不太想与自己这位她所认为的「官家小姐」待在一起之后,苏檀儿也就没有再去多做什么过多的客套与感谢。毕竟对于这家冒着暴雨也要下河捕鱼的贫瘠渔户来说,实际的报答远比口头上的感谢要有用的多。 变得越来越像相公了呢! 想到自己那位明明心里装着大学问,大才华,却偏偏甘愿入赘到自己家中,默默守护在自己身边,每晚与自己安静相处,与自己登楼聊天的相公,苏檀儿的嘴角也不禁微微荡起了一丝甜甜的笑意。 相公,你在汴京还好嘛? 檀儿想你了! ………… 「吱呀!」 「你就是苏檀儿?!」 才合上不久的房门突然被人再度从外推开,不等苏檀儿将目光从面前床铺上的矮桌上面移开,一个身穿湖青色江湖短打,腰间挎着一对铜刚鞭,体型壮硕魁梧的高大汉子。就已经压着屋门处那两扇不住发出令人牙酸声音的破旧木板,仿佛一道恐怖的魔山一样,从屋门处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 「你是?」 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虽然眼中还是一副疑惑的样子,但帮助宁毅剥离密侦司与竹记这些天来,早就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官员情报的苏檀儿,还是在第一眼,就已经从大汉那没有一根头发的狰狞光头,以及腰间那两根标志性的铜刚鞭上,辨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刑部七大总捕之一,宗非晓! 「苏小姐,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时候就还是不要装傻的好,既然替姓宁的过手过那么多密侦司的情报,我想苏小姐应该没有道理不知道宗某是谁吧?」 「宗非晓,宗总捕!」 望着宗非晓一边走向床边,一边死死盯向自己的那双阴翳目光,苏檀儿的心里也不禁有些发紧起来。虽然自从与宁毅上京以来,因为与右相府之间的关系愈发熟络,再加上之后接手部分密侦司与竹记间相互剥离的事物,对于以前那些心底高不可攀的官家大人,苏檀儿早已没了最初从商时的畏惧与谨慎,可是现在看着宗非晓那魔山一般压过来的壮硕身影,苏檀儿还是下意识不安地将自己的身子,又朝着床铺里侧悄悄的缩了一缩。 毕竟,以如今右相府风雨飘摇的形式来看,她并不认为以对方堂堂刑部七大总捕之一的身份,会因为那晚她跳入运河,而特意花费两天时间,沿着运河河道一路搜寻而下,来确认她的安危。 「可是以檀儿一介商贾的身份,就算那晚在楼船上混乱间不小心失足落水,应该也会让总捕大人如此挂记,特意花费两天时间,沿着运河河道前来搜救吧?」 「哈哈哈!好一个失足落水,如果只是失足落水,宗某当然不至如此,可是如果有人刻意勾结永乐余孽,意图谋反的话,那宗某这区区两天的时间,不也应该属于分内之事嘛?!」 「什么?」 「勾结永乐余孽,发现事情败露之后,焚烧来往书信,畏罪跳河潜逃,苏小姐,你觉得这个解释怎么样?」 「你!诬蔑!你知道那些都不是……」 「哼,既然船舱里的那些文书都已经被苏小姐你一把火烧了,那是与不是,又有谁会去在意呢?况且以宗某手上掌握的,那姓宁的和西南霸刀之间的关系,只怕这勾结一说,也并不算是什么空穴来风吧!」 「你……」 西南……霸刀……那位刘姑娘嘛…… 即使苏檀儿心里清楚。宗非晓嘴里所说的一切都是赤裸裸的栽赃与诬蔑,可是在猛然间听到西南霸刀名号的那一刻,知道对方与宁毅之间真正关系的苏檀儿还是下意识的一窒。 难道……汴京城里的局势已经不像相公说的那样可控, 难道……他们已经准备对相公动手了? 脑海中的思绪瞬间如麻般纷乱,只是当苏檀儿无意间抬起头才发现,宗非晓那双闪烁着莫名危险气息的阴翳目光,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沿着她身上那件打着粗布补丁的短衫,直勾勾的落在了她胸口那两团丰满的高耸上面。 「宗总捕,请你自重……」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然而还不等下意识想要抬起双手,护紧自己衣衫领口的苏檀儿真正做出反应,从进入屋子以来,便一直向着苏檀儿所在床边不断贴近过来的宗非晓,就已经伸着那只结实的粗壮大手,朝着她肩头那件薄薄的麻布短衣上面,猛的抓了过来。 他……他怎么敢?! 「刺啦!」 「哼!自重?!苏小姐你恐怕还没搞清楚状况吧?难道你还以为现在是右相掌权时,任由那姓宁的搅风搅雨的日子嘛?!我呸!现在的你就是宗某手上一个涉嫌谋逆的罪妇,所以从现在起,无论宗某怎么审你,为了不让宗某认为你真的参与谋逆,你最好都给我乖乖受着,听懂了嘛?嗯?!」 「你……啊……不……你放手……放手……不然……不然我家相公一定不会放过你……啊……」 肩上的粗布短衫很快就被撕开一条长长的豁口,尽管苏檀儿还在拼命的左右躲闪着,可是在宗非晓那双宛如钢浇铁铸的大手钳制下,刚刚才从昏迷中苏醒不久,浑身上下本就没有什么力气的苏檀儿。最终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宗非晓扯开她短衫内仅剩的那件暖黄色贴身小衣,沿着她小衣上缘那片滑嫩的肌肤,一把捏在她胸前那对自从新婚之后,就已经愈发丰腴起来的雪白乳肉上面。 「宁立恒?你以为那小子现在还有功夫来管亳州这里的闲事?唔!这奶子!宁立恒那小子的艳福倒是不浅!我说苏小姐,你这对奶子摸起来还真是又肥又软啊!是不是平时宁立恒那小子就总像我这样帮你揉啊?哈哈哈哈!」 「啊……混蛋……你说什么……啊……放开……你快放开……啊啊……」 「说什么?!当然是说宁立恒那小子现在自身难保啊!哼哼,另外苏小姐,宗某劝你说话之前最好还是先想想清楚,就算宁立恒那小子在这,辱骂朝廷命官是个什么罪名,应该也不需要宗某再告诉你一遍吧?另外再看看你奶子上这两个骚奶头,现在不过才被宗某揉了那么几下就能兴奋得硬成这个样子,你说到底是宗某混蛋呢,还是苏小姐你自己忍不住发骚呢?要我说,就算是妓寨里那些几钱银子就能玩上一个晚上的婊子,恐怕这两颗奶头也不会骚成这样,你说是吧?啊?!哈哈哈哈!」 「你……啊啊……不……」 相公……相公他……啊…… 暖黄色的贴身小衣被宗非晓一下子强扯着坠落胸前,尽管心中对于远在汴京城里的宁毅还有着无尽的担忧与挂念,可是随着胸衣的系带彻底断开,柔软的乳肉已经再没有一点保留,完全裸露在渔屋冰冷空气中的苏檀儿,现在也只能暂时收束心神,在宗非晓的魔爪中拼了命的挣扎起来。 「不……啊啊……别捏……啊啊啊……」 只是就像是宗非晓说的那样,无论苏檀儿再如何挣扎,再如何不愿意承认。 随着宗非晓那只大手的一次又一次揉弄,胸前整个乳球都已经像是一团专为取悦男人的雪白性肉一般。被宗非晓从贴身小衣里面牢牢攥入手中的她,最终也只能在嗓子里那一声声屈辱中夹杂着无限恐惧的羞耻呻吟当中,眼睁睁地看着她胸前乳肉中央那颗性感的嫣红。在宗非晓那两根手指的不住挑弄下,像是平时与宁毅同房动情时那样,一点一点的,像是一颗迷人的红色宝石一样,慢慢地充血胀立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滚开……你滚开啊……」 乳头上传来的羞耻反应就像是一根锐利的匕首一般,狠狠地戳在苏檀儿的心口上面,然而还不等她挣扎着想要将宗非晓在她胸口上作恶的那只脏手掰开,早已经忍不住将整个身子凑近过来的宗非晓就已经张着大嘴,将她胸前乳肉中央那颗因为充血而翘立起来的嫣红乳头一口含进了嘴巴里面。 「啊……混蛋……啊啊啊……滚开……啊……别再……啊啊……别再舔了……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酥麻感瞬间涌遍全身,随着宗非晓的嘴里突然用力一吸,整颗乳头都被对方完全卷进舌头中央的苏檀儿几乎是下意识的,在体内致命的快感中,在面前这个强行猥亵她身子的男人面前,好像平时与宁毅夫妻房事时她最为羞人的那样,抑制不住的呻吟浪叫起来。 不!不要!相公!相公!救我!救救我! 无措的双手在半空中胡乱的挥舞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为了推开宗非晓趴在自己胸前那颗油腻的光头,苏檀儿几乎是将手边所能摸索到的一切,拼了命的朝着宗非晓的脑袋上面砸了过去。 尽管慌乱间,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床铺上摸索到了什么,又丢出去了什么。 「唔!哎!妈的!臭婊子你找死!」 直到,眼前突然闪过的那抹血色,以及胸前乳头上那股让她全身酥软的强烈快感突然一松时,下意识反应过来的她,这才近乎本能的推开身子面前似乎一时间松懈的宗非晓,从床铺上面猛的挣扎下来,汲着上半身那件露着胸前两团雪乳,几乎已经完全无法遮体的破碎短衫,拖着才从昏迷中苏醒不久还没办法站立起来的乏力身子,拼了命的朝着渔屋中间那扇半掩的屋门方向爬了过去。 逃! 快逃! 第二章 记忆中闪回的过往 「救……救命……」 午后的光影顺着房门处那两扇半掩的木门缝隙间直直的照在渔屋内的地面上面,虽然软绵绵的双腿到现在还像是灌了铅一样提不起一丝力气,但是听着身后那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音,好不容易才从宗非晓那双魔爪中暂时挣脱出来的苏檀儿还是勉强撑着身子,在嘴里那一声声虚弱的呼救,以及胸前那对雪白乳球失去束缚之后,一次次宛如妓寨里下贱娼妇勾引男人时的那种羞耻甩动间,拼尽全力的爬到了渔屋中央那扇半掩着的木门边上。 只要……只要能逃出去……只要到了外面……到了有人的地方……作为刑部七大总捕之一……他就一定会有所忌惮……不敢再继续放肆下去了……一定…… 「吱呀……」 半掩着的简陋木门被苏檀儿从房间内很轻易的向内拉开,然而直到匆忙间爬到渔屋外的院子里面,几乎已经耗尽身上所有力气的苏檀儿才在一声惊呼中痛苦的发现,院落中那两具渔家夫妇的,头骨已经明显被人用大力彻底敲碎,整个颅顶都已经向内彻底凹陷下去的恐怖尸骸。 「不……」 所有的困惑都在见到眼前两具尸骸的瞬间找到答案, 没有活口,没有手尾,无论今天发生什么,自己都已经在早在两天前那晚的大雨中,落水溺死在了运河的河道里面! 只是既然对方已经敢于如此肆无忌惮的动手,那么汴京城里的局势……那么整个右相府……以及作为右相府重要幕僚的…… 相公! 心中猛的一阵发紧,然而还不等苏檀儿细想下去, 随着脑后突然传来的那阵剧痛,被宗非晓从背后追上的她,就已经在一声痛呼中,甩着胸前那对完全失去遮掩,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乳球,被宗非晓拽着脑后的秀发,将整个上半身从院子的地上强扯了起来。 「臭婊子!还敢拿针线包来丢老子!跑啊?接着甩着你那两团骚奶球给老子往前爬啊!妈的!骚货!不想在床上享受,喜欢在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像母狗一样挨肏对吧?老子今天就好好成全成全你!」 「啊……不……住手……不要……啊……」 脑后传来的剧痛让苏檀儿的身子几乎是不由自主的被宗非晓再一次一把揽进怀里,然而这一次还不等她从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中反应过来,宗非晓那只将她身子彻底环入怀里的大手,就已经从她粗布衣裤的上缘处一路向下,沿着她腰腹间那片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雪白肌肤,直直的摸在了她双腿中央那条,被一丛乌黑阴毛羞耻覆盖着的艳红色肉唇上面。 「哼!才被老子摸了几下就能湿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和老子说不要?!好好听一听自己下面这张小贱穴里的骚水声音,是不是宁立恒那小子平时就没喂饱过你,所以才会被人摸几下就骚成这样,满脑子想着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人用大鸡巴肏啊?!骚货!」 「啊……啊啊……不是……混蛋……啊啊啊……你胡说……啊啊啊……啊啊……放手……啊啊……不……」 强烈的酸涩瞬间涌边全身,尽管苏檀儿已经竭力想要压制,可是在与宁毅烧楼圆房之后,对于男女之事早已不是少女般懵懂无知的她,还是忍不住跟着宗非晓那两根插在她穴肉间来回搅弄的手指,在肉穴深处那股愈发难以描述的酥麻与快感之中,以一种她最为无法接受的羞耻样子,在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呻吟了起来。 「啊……」 然而下一刻,随着身上粗劣的麻布长裤与内里的绸子亵裤也被宗非晓一起强扯着一下子褪到曲跪在地的腿弯上面,整个身子再没有一块衣料用来遮羞的苏檀儿,最终还是在一声绝望的哭喊声中,被宗非晓从背后推着趴倒在地,好像妓寨里那些为了几枚铜板就愿意被人玩上整整一夜的下贱娼妇一样,撅着屁股后面那两瓣圆润的臀丘,将她臀肉间那丛乌黑阴毛覆盖下,已经溢满羞耻淫浆的性感肉唇,彻彻底底的暴露了出来。 「不……不……救命……救命……啊……混蛋……不要……不要……啊啊……」 紧窄的肉唇被宗非晓粗粝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分向两边,沾满浪液的艳红色穴肉就像是一瓣瓣被晨露滋润过后陡然绽开的性感花蕾一般,在宗非晓那两根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搅弄声中,洒落出一股又一股半透明状的腥咸淫浆。 尽管苏檀儿心里明白,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任由着宗非晓来玷污,糟蹋她清白的身子,尽管从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之中,苏檀儿已经能够想象到宗非晓脱去衣物,彻底与她赤裸相对的屈辱画面,可是在肉穴深处那股酥麻快感的不断刺激下,除了几下徒劳的扭动与挣扎,整个身子都像是失去控制般,软软使不出一丝力气的她,最终也只能在嘴里那一声声抑制不住的羞耻浪叫声中,像是一个下贱的娼妇一样,撅着屁股后面那两瓣挺翘的臀肉,眼睁睁地看着背后已经将身上衣物完全脱去的宗非晓,将胯下那根滚烫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抵在她唇肉中间那条曾经只为宁毅敞开过的性感肉洞上面。 「不……不要……求你……求求你……拿开……把它拿开……求……呜……」 拼了命的挣扎! 拼了命的反抗! 然而下一刻,随着趴在地上的纤细身子再一次被宗非晓从背后压倒过来的壮硕身形彻底环进怀里,随着雪白脖颈间,突然被对方从背后横着勒来的手臂不断加力收紧,整个身子就像是一只落入松脂琥珀中的美丽蝴蝶一样,再没有任何一丝挣扎或是反抗空间的苏檀儿,最终也只能在脑海中那股越来越强的,因为窒息所带来的晕眩感中,彻底的瘫软在宗非晓的怀抱里面。 「呜……咳咳……呜呜……」 要……要死了嘛?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至少到最后檀儿的身子……还是清白的…… 只是……相公…… 眼前的视线在强烈的窒息感中逐渐变得模糊起来,随着心底那份死亡所带来的阴影感越来越重,过往的无数回忆也像是一幕幕闪回的灯影般,在苏檀儿的眼中不断略过。 初次在苏府门前见面时的相敬如宾……宁静小楼上的闲谈夜话……皇商时的挺身而出…… 再之后……烧楼圆房……失陷杭州…… 还有梁山上那群……破入府中的强人贼寇…… 以及汴京城中,那一幕幕甜蜜的往昔…… 无数的光影,无数的回忆,最后缓缓汇聚而成的,却只有一张带着温和笑意的熟悉面容…… 相公以前……可有什么理想报复吗? 我啊……我想砌房子……嗯……泥瓦匠……泥木匠之类的……差不多…… 相公! 沉重的双眼缓缓合在一起,随着脑海中突然再一次涌起的强烈晕眩,本就才从昏迷中苏醒不久,身体处在一种极度虚弱状态的苏檀儿,最终还是在脖颈被宗非晓用手臂紧紧勒住所带来的窒息中,意识模糊着,渐渐地昏迷了过去。 相公……檀儿……檀儿没有让那个混蛋得逞……檀儿还是……檀儿的身子还是清…… 「啪叽!」 然而就在苏檀儿意识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就在苏檀儿以为自己能够在被脖颈间那只钢浇铁铸般的粗壮手臂,活活勒死前,还能守住自己身子清白的那一刻,宗非晓的肉棒却已经像是一根算好了时间,注定要在她记忆中永远烙下耻辱印记的狰狞烙铁一般,在她身子彻底失去抵抗意识的瞬间,带着一股炙热到让她全身颤栗的滚烫气息,沿着她私处那两瓣沾满淫汁的艳红色肉唇,狠狠地肏进了她肉唇间那条从未被外人碰过,只在宁毅面前敞开过的性感肉洞里面。 「唔!臭婊子你的小骚屄肏起来还真爽啊!明明生过一个孩子,结果下面这张小骚屄肏起来还和处女一样,是不是宁立恒那小子鸡巴太软,平时都让你独守空房,没有好好喂饱你啊?!哈哈哈哈!不过你放心,等到时候宗某把你带回去之后,你下面这张小骚屄,一定会被鸡巴肏到合都合不起来的!哈哈哈哈!」 「呜呜……」 耳边的话语就像是一句怨毒的诅咒般,永久地回荡在苏檀儿意识昏迷前最后一刻的脑海之中,只是伴着私处肉穴突然被宗非晓胯下那根狰狞肉棒侵犯而入的撕裂痛楚,身上已经再没有任何反抗力气的苏檀儿,最终也只能在嗓子里那一声被宗非晓用手臂紧紧勒住的,充满着不甘与绝望的呜咽声中,痛苦的陷入昏迷后那片仿佛将灵魂也一并吞噬进去的黑暗深渊之中。 不! 第三章 受牵连的恶意 粗壮的手臂终于从苏檀儿雪白的脖颈间缓缓移开, 虽然最初只是因为不想被苏檀儿的强烈挣扎打扰到自己胯下肉棒那高昂「性」致的宗非晓,根本没有想过会发生眼前这样,不小心失手将苏檀儿彻底勒到昏死过去的意外状况,不过同样的,已经将胯下那根肉棒完全肏进苏檀儿私处那片温暖肉穴里面的他,现在也根本没有半点想要就此停下,等待苏檀儿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意思。 甚至于仅仅只是停顿下来了片刻的时间,被苏檀儿私处肉穴间那份紧窄与嫩滑刺激到恨不得直接将体内精液一股脑全部射个干净的宗非晓,就已经向前猛的一送腰胯,趁着双手再一次朝着苏檀儿胸前那对乳肉上熟门熟路攀揉过去的同时,对着苏檀儿腿间那条迷人的肉缝,又一次狠狠地肏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 多久了?! 自从押送永乐余孽上京途中与宁毅结怨,再到想要暗中调查找宁毅麻烦时,偶然间在长街上面第一次远远进到苏檀儿容貌时,心底那份压抑不住的觊觎与躁动。 虽然之后随着右相府的声势越来越盛,迫于形式的宗非晓只能将心里那份对于报复宁毅的怒意彻底压灭,可是在这无数个日日夜夜之中,早已经不知道幻想过多少次苏檀儿衣裙下那副美妙身子的宗非晓,却根本没有放下半点当初对于苏檀儿的那份渴望与觊觎。 也恰恰是因为这样,当京中右相府开始垮台,当京中那些大人物们急着对右相府一脉动手之时,得知苏檀儿所在的他才会如此一刻不停的从汴京一路赶到亳州,一刻不停的朝着苏檀儿当初所在的那艘楼船追去。 尽管之后苏檀儿出乎意料的冒着暴雨跳河,尽管这两天来他一度以为苏檀儿真的已经丧身河底, 但是现在,在这处已经被他彻底「清扫」过手尾,再没有任何人能够知道,或是将消息泄露出去的荒僻渔舍当中,他终于还是得偿所愿,一如曾经这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幻想过的那样,彻底的占有,彻底的填满,彻底地,将他胯下那根代表着一切罪恶的狰狞肉棒,完完全全地,肏进了苏檀儿私处那条迷人的肉洞里面。 「啪……啪啪……啪啪啪……」 苏檀儿!苏檀儿!苏檀儿! 狰狞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就像是一根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下来的黑色长矛一般,狠狠地肏在苏檀儿腿缝间那两瓣已经再没有任何一点防御能力的艳红色肉唇里面。腥咸的浪液就像是一汪汪潺潺流淌的性爱小溪一样,沿着苏檀儿私处那丛已经被淫水彻底打湿的黑亮阴毛,在宗非晓的肉棒上粘连出一道又一道几乎将两者完全黏在一起的淫靡丝线。 随着不远处树枝上仅剩的几只鸟雀也扑腾着翅膀,朝着远方飞去,一时间整个渔屋外的院落间,就只剩下了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那一阵阵女人臀肉被粗暴肏弄撞击出的清亮水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 然而就在宗非晓一边耸动着壮硕的身子,一边俯下脑袋,打算从背后去舔舐苏檀儿身子右侧那颗露在发丝外面的晶莹耳垂时候,一阵断断续续,柔弱到几乎微不可查的娇媚呻吟,却已经抢先一步,将他后续所有的动作,全部暂时性的停缓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 「哈哈哈哈!什么苏氏明珠,商贾之家教出来的女人就算能跟着宁立恒那小子一起攀上右相府的高枝,说到底不也还是个商贾之女!刚刚在这跟老子嘴硬,让老子摸几下奶球都不要不要的时候,老子还以为有多贞烈呢!结果现在下面这张小骚屄被肏爽了之后,还不是和老子前几天在亳州翠红楼里面随便花些银子,就整整玩了一个晚上的那几个小浪蹄子一样,恨不得撅着屁股把老子的整根鸡巴都给吃到下面那张水叽叽的骚屄里面去!哈哈哈哈哈!」 停缓的肉棒突然以一种更加暴烈的姿态,朝着苏檀儿私处那条溢满淫浆,已经再没有丝毫防备能力的紧窄肉穴中狠狠地肏了过去。虽然眼前这处突如其来的发现,让宗非晓现在那张仿若黑炭般的老脸都兴奋的有些发红起来,但是趁着苏檀儿整个身子都被自己肏到无意识向后反弓起来的瞬间,手上动作根本没有半点迟缓或是犹豫的宗非晓还是伸手向前猛的一扯,在麻布碎裂的刺啦声中,将苏檀儿上半身那件本就已经满是豁口的粗麻短衣,以及短衣里面那件已经被扯断绑绳的暖黄色肚兜一起,彻底地撕扯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 「唔!晕过去之后的叫床声音都能骚成这样,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小浪蹄子嘛!唔唔!还有这对奶子!唔唔!这手感揉起来还真是又滑又软啊!唔唔!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唔!明明生过一个孩子,唔!皮肤还能嫩成这样!唔!还有下面这张小骚穴!唔!肏起来紧的跟个处一样!夹的老子差点直接射出来!肏!真爽!唔!宁立恒那小子倒是会找女人!」 双手从背后死死的掐弄着苏檀儿乳肉中央那两颗翘立的敏感嫣红,随着胯下那根粗壮的狰狞又一次狠狠的肏弄,一直以来已经不知道在夜里幻想过多少次现在这副场景的宗非晓,现在更是忍不住张开大嘴,伸着嘴里那根满是黄苔的恶心舌头,趁着苏檀儿上半身已经再没有任何一点遮掩的功夫,在苏檀儿背后那片雪白的肌肤上面疯狂的舔舐起来。 「呲溜……呲溜……」 「呜呜……呜呜呜……」 腥臭的口水一点一点地蔓延,扩散,就像是一片等待上色的奴隶烙印一般,在苏檀儿背后那片雪白的肌肤上面慢慢晕染出一道又一道耻辱的湿痕。 然而如今已经被宗非晓环着双乳,牢牢箍在怀里的苏檀儿,现在却只能在脖颈间那道浅色红痕所带来的黑暗与绝望之中,无意识的扭动着自己昏迷的身子,在背后宗非晓那恶心的舔舐中。好像一只被人彻底驯服的小母猫一样,高抬着屁股后面那两瓣雪白的臀丘,默默迎合着对方胯下那根狰狞在她肉穴深处的一次又一次冲击,一次又一次的肏弄。 甚至于随着因为昏迷而紧闭的双唇也被宗非晓强捏着一把掰开,那一声声原本还被苏檀儿勉强压抑在嗓子里的呜咽呻吟,现在也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样,彻底地变成了一声声,再也无法掩饰的,宛如渴望宗非晓胯下那根丑陋的狰狞,能够继续这样,在她私处肉穴中永远肏弄下去的羞耻淫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对!叫吧!就这样继续叫吧!等老子到时候把你带回去调教好了,保管你以后每一天都像现在这样,跟个婊子一样撅着屁股来求老子拿鸡巴肏你!哈哈哈哈哈!」 …………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残忍的奸淫就像是永远没有止境一样,伴着苏檀儿唇间那一声声再也无法压制的妩媚淫叫,已经用一只手环住苏檀儿的雪乳,将苏檀儿的上半身整个揽进自己怀里的宗非晓,现在更是挺动着胯下那根丑陋的狰狞,对着苏檀儿私处那两瓣已经被他彻底肏成一道羞耻圆环形状的性感唇肉,大力的冲刺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黝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苏檀儿肉穴深处的娇嫩软肉上面,淫靡的浪液就像是一道道蜿蜒的小溪一样,沿着两人的交合处,逐渐向着苏檀儿大腿内侧那片纤细的洁白上面蔓延起来。 然而就在宗非晓从背后一口含住苏檀儿左侧那颗晶莹的耳垂,打算在一阵最后的冲刺中,从苏檀儿私处那片温暖的小穴中,得到彻底的满足时候,原本整个身子都被他环在怀里,就像是一件性感的性肉玩具一样,随着他的肏弄,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淫靡浪叫的苏檀儿,现在却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整个身子向后猛的一弓,在他的怀里剧烈的痉挛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啊啊……相公……啊啊啊……」 敏感的小穴剧烈的缩紧,腥咸的淫汁不住的溢出, 尽管曾经拼了命的想要反抗,拼了命的想要从宗非晓的魔爪中挣脱出去,可是随着意识的彻底昏迷,随着肉穴深处那股因为宗非晓胯下肉棒一次又一次肏弄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越来越强,如今肉穴中每一寸软肉都像是要被宗非晓胯下那根肉棒直接肏化了一样的苏檀儿,最终还是在宗非晓胯下那根肉棒的又一次狠狠肏弄之后,被宗非晓胯下那根强行奸淫在她体内,残忍夺去她身子贞洁的丑陋肉棒,直接肏到了抑制不住的屈辱高潮。 最终还是在嗓子里那一声声娇媚到了极点的浪叫声中,将她肉穴深处那股抑制不住飞泄而出的,几乎是让她最为羞耻的高潮浪水,全部浇在了宗非晓胯下那根,到现在为止还在她肉穴深处不断肏弄,不断撞击着的丑陋肉棒上面。 「啊啊啊……相公……啊啊啊啊……啊……相公……啊啊……」 「哈哈哈哈!哎!我的好娘子!相公我就在这那!怎么样?相公我的鸡巴肏的你爽不爽啊?!哈哈哈哈!肏!肏死你!你别急!相公我这就把我的子孙汤,都灌到你的小骚穴里面去!哈哈哈哈!」 狰狞的肉棒突然以一种更加猛烈的姿态,朝着苏檀儿高潮过后,现在正处于极度敏感的娇嫩肉穴中狠狠地冲击过去。强烈的快感几乎只是瞬间,就让刚刚才从高潮中稍微平静下来一点的苏檀儿,再度抑制不住的,高潮淫叫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直到苏檀儿整个身子都在肉穴中那一次次强烈的撞击中,忍不住开始跟着痉挛起来的时候,终于再也压制不住体内那股射精欲望的宗非晓,这才在又一次狠狠地冲击中,挺着胯下那根已经沾满苏檀儿高潮淫液的狰狞肉棒,伴随着苏檀儿嗓子里那一声声已经近乎破音般的浪叫声中,将肉棒里那一股股炙热滚烫的腥臭浓精,一股接着一股的,完完全全地灌在了苏檀儿私处那片性感的肉洞里面。 「呼!真他娘的爽!就是老子在翠红楼里听说的那个劳什子亳州花魁,只怕肏起来也没有这个小骚屄的一根屄毛舒服嘛!哈哈哈哈!你说对不对啊小骚屄?!刚好老子记得非昨那小子在亳州还挂着一处这种行当,你说到时候要不要把你扒光了换个奴籍扔进去,也去争一争那劳什子亳州花魁啊?!虽然不是处了,但是就凭你下面这张小嘴,要是多接几个亳州地界的大人物,再稍微把你的背景透露出去一点,到时候应该会有不少人来碰你的场吧?哈哈哈哈!唔,你说宁立恒消息那么灵通,要是让他知道自家娘子跑去青楼里面靠着卖屄,吃男人鸡巴,被人捧成了亳州花魁,你说他会是个什么表情啊?嗯?!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四章 总捕的胞弟 昏红的日色渐渐向西沉去,随着早春入夜之后那一阵急过一阵的料峭寒风,亳州城中那一条条原本还算热闹的街道,也在一扇扇窗户门板连绵不断的闭合声中,跟着路旁各家店铺打烊关门时伙计小二的惫懒吆喝,一点一点的冷清了下去。 然而就在亳州城内涡河河道的另一侧,一家家刚刚支起灯笼火烛,打开门扉的青楼妓寨,现在却反倒随着天上逐渐升起的那一轮弯月,渐渐变得喧哗,热闹了起来。 “杨公子,快进来,快进来,春红姑娘可念叨你好久了...” “哎呀侯老板,你可有阵子没来我们金凤楼了吧...” 金凤楼,亳州城最出名的三大青楼之一, 尽管在亳州本地很多文人士子眼中,来往多是些商贾富户的金凤楼,其实更像是一间空有着华丽装潢,其实却根本上不了台面的三流妓寨。但是不可否认,在有着刑部总捕亲弟弟这个名头作为后台背景的强力支持下,直到今天,这间几乎被亳州大多数文人士子所鄙夷的三流妓寨,却依然是整个亳州城内,最为赚钱的青楼之一。 只是今晚,作为整个金凤楼最大东家,同时也是金凤楼那位后台靠山,刑部七大总捕宗非晓宗总捕亲弟弟的宗非昨,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楼顶那间专门为他搭建的露台上面,俯瞰着金凤楼前那一辆辆汇聚而来的各家车马。 或者说,自从昨日深夜在露台上偶然间瞥见那道不断挣扎着,被自家哥哥扛在肩膀上面强行掳进楼内后院某间偏僻厢房的赤裸女子之后,整整一天一夜,无时无刻不在脑海里面臆想着对方那道绝美身影的他,最终还是胡乱找了一截黑布蒙住大脸,像是绿林上人人喊打的那些个采花淫贼一样,蹑手蹑脚的沿着院子里某些灯光照不到的昏暗小路,朝着院角那间偏僻的厢房摸了过去。 “嗯,就是这间了!可惜昨天夜里大哥收到那封密信之后就急匆匆离开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害得老子也没来得及打个招呼问一问,屋里那个光着屁股的肉货到底是大哥从哪弄回来的,不过按今天春红那个狐媚子的说法,既然大哥已经吩咐下去,在给屋里那个肉货喂的汤水里面全都加上荡女散的话,那这种不是留着上供给京里那些大人物的极品,老子私底下偷偷玩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嗯...算了,管他呢,反正老子进去之后蒙着脸,谁又能发现是老子玩的!” 轻手轻脚的拉开房门,虽然一贯好吃懒做,体型已经完全臃肿起来的宗非昨,并不像其兄长宗非晓那样自幼习武,有着一身惊人的艺业,但是靠着多少还剩下一点的习武架子,以及对于金凤楼内各家屋子装潢摆设的熟悉程度,眼看四下无人,直接一个闪身朝着房门缝隙处窜了进去的他,总算还是在没有闹出什么声响的情况下,借着地上那层淡淡的月光,悄无声息的钻进了厢房内室的那套隔间里面。 然而就在宗非昨摸着黑点起桌上还剩下半截的那段烛火,转过身子彻底看清床上那名被几条麻绳从双腿腿弯处分别吊向床头两侧,整个身子就像是一个羞耻的人形肉壶一样,呈“M”形赤裸着半靠在床头上面的性感女子,以及女子发丝间那张双颊泛着不正常羞红,嘴里更是被一团布团死死堵住的绝美面容之后。从未想过眼前女子会以现在这副屈辱样子,现在在自己面前的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忍不住将对方的名字低声惊呼了出来。 “苏...苏檀儿?你是那个...你是去年商会宴席上那个苏檀儿!”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狭长的双眼一下子瞪的滚圆,尽管只在亳州城商会的宴席上远远眺望过对方几眼,尽管记忆里的对方永远是那么典雅,高贵,但是曾经在偶然见识过一次对方雷霆手段的宗非昨,还是在第一眼中就已经百分之百的确定,眼前的女子,眼前这个光着屁股,好像一个人形肉壶一般,被几条麻绳吊开双腿死死绑在床头上的绝美女子,就是苏檀儿!就是他在见识过那次雷霆手段之后,才得到的消息中,那个不止掌控着竹记商会,更是代表着当朝右相府,在暗中掌控着整个南方密侦司情报网络的苏檀儿! 是她...昨天夜里被大哥扛在肩上偷偷带进楼里的那个极品肉货竟然是她! 可是大哥上次来的时候不是还说右相去岁戍京有功,如今圣眷正隆,以后绝对不能再去招惹右相府一系的人了嘛? 难道...前几天传闻中竹记在运河上落水的那个管事就是她?然后大哥又恰好在河道附近把她救起来掳到了这里?! 这...这...这要是被右相府的人知道了...岂不是... 小腿肚子上的肥肉止不住一圈一圈的打颤,想到之前那次雷霆手段右相府所展露出来的恐怖实力,以及那份实力如果报复在自己身上的可怕后果,本就只能靠着兄长庇佑,在亳州城中开着青楼,做些欺男霸女勾当的宗非昨,现在更是有了一种当场转身就跑的冲动。 要命啊! 然而看着苏檀儿在发现来人后,已经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的性感身子,看着苏檀儿被几条麻绳分别吊在床头两侧的双腿中间,那处尽管已经被楼内丫鬟认真清洗之后,却依旧可以明显看出遭受过许多次暴虐淫辱痕迹,直到现在还在一层“荡女散”催发出的羞耻淫液当中,微微红肿着的迷人肉唇。 短短一个瞬间,心里已经不知道天人交战过多少次,额头上面更是已经浸出一层又一层冷汗的宗非昨,最终还是目光一狠,咬着牙,朝着床头上的苏檀儿,朝着那道已经被几条麻绳紧紧吊住,几乎已经唾手可得的性感美肉,一步一步的靠了过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妈的!有屄不干王八蛋!反正肏大哥也都已经肏过了!真要等到相府怪罪下来,老子也一样脱不了干系... 肥厚的大手缓缓摸在苏檀儿腿间那片溢满半透明淫汁的红肿唇肉上面,看着苏檀儿俏脸上那副明明心里痛苦不堪,却偏偏拿自己毫无办法的屈辱模样,本来骨子里就隐隐有些暴虐倾向,平日里最好用强,去凌辱那些被他掳来女性的宗非昨。现在更是头脑一热,将平时骨子里那份残忍好色的贪婪本性,彻底地释放了出来。 “啪!” 啧啧啧...这淫水! 什么右相府派到南方掌管密侦司的大人物,灌上一包“荡女散”扒光了绑在床上,还不是和楼里那些狐媚子一个骚样,被宗二爷我随便拍上两下肉屄,就只会扭着屁股在床上发春了! “嘿!想不到在上次那场宴席上压得亳州商会最出名的那几个刺头,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的苏檀儿苏夫人,原来到了床上竟然饥渴到了这个样子啊!怎么?还不等老子刚刚进来把门关好,就已经忍不住躺到床上把腿张开,等着老子用鸡巴来肏你下面这张全是骚水的小淫屄了嘛?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啊...那里...不要...混蛋...放手...不要...放手啊... 私处的肉唇被男人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拨向两边,娇嫩的穴肉就像是一张不断收紧的性感小嘴,在男人那双猥琐好色的目光中,不断溢出一股股宛如半透明蜂蜜般黏稠的羞耻淫浆。 尽管在从运河河道边上那间简陋的小渔屋,到亳州城这一路的几天来,被宗非晓日夜囚禁在马车上肆意奸淫的苏檀儿,早已经不知道遭受过多少次比如今这样更加过分的羞人屈辱,但在看到私处肉唇又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粗暴拨开,尤其这个脸上蒙着黑布,言语中明显知道她身份的陌生男人,还是宗非晓之外,另一个新的施暴者之后,一股仿佛心悸般的巨大恐惧,还是不可抑制的从她心底深处,一点一点的弥漫了起来。 ...怎么?屄都被老子肏肿了,还想着找人帮你逃呢?嗯,让我想想,是亳州的张家?王家?还是竹记本身那边烦人的苍蝇呢?嗯。再或者等明天到了亳州,要不要宗某亲自帮你去亳州商会走一趟,看看当初那几家对你有意思的公子哥,现在还愿不愿意帮你一把,或者给你下面这张被老子鸡巴肏肿的小骚屄上上药呢?唔,如果这样的话,到时候要把你送到青楼里面去给老子卖屄赚个花魁回来的话,他们也一定会帮忙给你捧捧场吧?哈哈哈哈! 亳州,明显知道她身份的人。 苏檀儿到现在还记得,当初在马车上。宗非晓又一次趴在她身上,将胯下那根肉棒狠狠肏进她身体里面之后,对她说话时眼里那份认真的表情。那是一种真正的,打算将想法付诸实践的认真表情! 那一刻,宗非晓是真的想要用她来招待亳州城里的那些贪恋她身子的混蛋,是真的想要将她换个名字卖进亳州城的青楼妓寨里面,用来赚钱! 所以...现在眼前这个蒙着脸的陌生男人... 不...不要...救命...相公...相公...檀儿不要...檀儿不要卖进青楼里面...檀儿不要他们碰...不要...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白皙的腿弯处不断被勒出一道又一道刺眼的血痕,为了能够在眼前这个肥胖男人的侵犯中,找到一丝反抗或是脱困的机会,双腿被麻绳分别吊在床头两侧的苏檀儿现在几乎是拼了命的,在麻绳表面的那层粗粝中,剧烈的挣扎起来。 只是就在苏檀儿挣扎着,似乎终于将腿弯处的麻绳稍稍挣松了一丝,终于将被麻绳分别吊在床头两侧的双腿,朝着中间稍稍合拢了一分的时候,宗非昨的手指却已经抢先一步,在她心中刚刚泛起一点希望的瞬间,狠狠地,插进了她腿间那片毫无防备的,娇嫩穴肉里面。 不! 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强烈的屈辱犹如潮水般猛的涌上心头,然而还不等苏檀儿从私处那片隐秘再一次被人强行侵犯,插入的痛苦中反应过来,一股在这些天里已经让她无比熟悉,却又比那股熟悉更加剧烈,更加难以忍受的麻痒与酸涩,就已经随着宗非昨那两根插在她娇嫩穴肉中突然转动抽插起来的肥壮手指,在她小穴内的每一寸软肉上面,飞速的扩散,蔓延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第五章 天生的奴妓 ...嗯?你说她?你看看她骚屄外面这片湿叽叽的淫水,这种淫荡的婊子,难道不是一个天生下来就应该待在楼里给男人肏的奴妓嘛?哈哈哈哈! ...春红你一会去找块毛巾接盆清水,给我把她下面骚屄上面糊着的那层精浆好好擦一擦。还有就是把楼里那些淫具都提前准备好,要是在我赶回来之前,这个婊子的贱穴就已经忍不住又开始发骚,想吃男人鸡巴的话,你就用楼里那些淫具,给她下面这张小嘴好好的止止痒,明白了嘛? 昨天夜里的一幕幕回忆就像是梦魇一样,在苏檀儿的耳畔边上又一次清晰的回荡起来。 苏檀儿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她不知道她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在昨天夜里被那位名叫春红的青楼女子半灌半喂着吃下小半碗白粥,又沉沉睡过一觉,身体已经有所恢复的今天,在这么多天来好不容易暂时逃开宗非晓的魔爪,好不容易暂时逃开宗非晓胯下那根肉棒一次又一次奸污之后的整整一天时间里。她的身体,她的小穴竟然真的会像宗非晓所说的那样,好像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男人肉棒狠狠肏弄的下贱奴妓一般,忍不住发骚发痒起来。 她更加没有想过,在被眼前这个能够一语叫破她身份的陌生蒙脸男人拨开私处肉唇,在被男人那两根粗大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抽插,扣挖着私处穴肉的同时,原本应该悲恸到恨不得立刻去死的她,现在心底深处竟然反倒像是一个淫荡的婊子一样,产生了一丝渴望男人能够在她小穴间那份骚痒空虚的软肉间,更加粗暴抽插,更加用力蹂躏的念头起来。 淫荡的婊子... 天生给男人肏的奴妓...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檀儿不是...檀儿不是奴妓...檀儿不是淫荡的婊子...相公...相公...檀儿不是...檀儿不是的... “没想到苏夫人在床上原来这么主动啊,怎么我的手指才稍微停下来这么休息了一下,苏夫人你下面这张小淫屄就已经等不及,自己主动凑上来了嘛?!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被麻绳吊在床头的身子突然一僵,直到听见宗非昨讥笑的那一刻,苏檀儿才猛的发现,随着肉穴中那股因为空虚暂时得到满足后的酥麻越来越强,整个身子已经开始忍不住发颤,忍不住快要被男人那两根手指搅弄到快要高潮的她,现在为了能够得到更多刺激的快感,竟然在这些天的淫辱中第一次,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将她私处的穴肉在男人的手指上面,一次又一次,主动的套弄了起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 绝美的俏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就算是与宁毅平时夫妻之间,也从来没有做出过如此羞耻举动的苏檀儿简直不敢相信,在被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手指拨开私处阴唇,在被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残忍指奸的同时,明明应该想尽拼命挣扎,明明应该想尽办法拼命反抗的她,现在竟然会如此不堪,如此下贱的扭着臀丘,如此不堪,如此下贱的迎合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指节间,一次又一次的羞耻淫弄。 就像...就像是一个天生下来就应该被卖进娼馆里面服侍男人,被男人鸡巴永永远远肏上一辈子的下贱奴妓一样... 然而根本不等她从心中的那份惊愕与恐惧中反应过来,一直在旁边等待着这一刻的宗非昨,就已经再度添上一根手指,将三根手指完全并在一处,以一种更加粗暴更加激烈的方式,狠狠地插进了她私处那块流满淫汁,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高潮崩溃的性感穴肉里面。 “苏夫人,怎么样?被老子我的手指插的爽不爽啊?哈哈哈!去年在商会宴席上看见你的时候老子就知道!像你这样明明长得比那些花魁还水灵,却偏偏非要招赘入府的,不就是想要在外面多找几根鸡巴吃嘛!哈哈哈哈!不过老子倒是没想到,原来到了床上以后,你比老子想的还要骚啊!要是让雷家被赶出亳州的那帮小子要是知道,当初在他们面前公事公办,连知府面子都不给的苏檀儿苏夫人,其实到了床上只要一根手指头,就会骚成这个样子,你说他们会不会后悔死啊?哈哈哈哈!” 商会宴席...雷家... “呜呜...呜...啊...你...啊啊啊...住...住手...啊啊...那里...那里要尿...啊...要尿出来了...尿...啊...啊啊啊啊啊...” 脑海里的思绪在高潮快感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击下瞬间空白,即使苏檀儿已经拼尽全力的,想要将那股失禁般的屈辱感觉重新压制回去,可是早在昨夜被楼里那位名叫春红的女子喂进小半碗白粥,被对方汲着一盆清水,一点点擦洗干净腿间羞处,甚至羞处里面那片娇嫩穴肉上面的污秽时候,体内就已经被灌入大量“荡女散”春药。 如今整个身子更是已经快要在药力一天一夜的不断焚烧下,被欲火彻底吞没殆尽的她,最终还是在一阵控制不在的痉挛抖动之中,伴着嘴里布团被宗非昨突然拿开后痛苦淫叫,以及私处肉穴间被宗非昨手指抽插时喷带而出的,那股宛如失禁尿柱般羞耻不堪的腥咸浪液,被宗非昨,被眼前这个黑布蒙面,她连面都还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用手指抽插到了崩溃般的屈辱高潮。 “哈哈哈哈!苏夫人,就是把整个亳州城所有青楼妓寨里的姑娘都加在一起,只怕也找不出来一个像你下面这张小嘴一样,被手指随便插上两下,就能喷出这么多水的小骚屄啊!哈哈哈!被手指插两下喷出来的淫水都能把床单喷的湿成这样,苏夫人你在床上还真得不是一般的骚啊!哈哈哈哈!” “啊啊...不...啊啊啊....不是这...啊...别...啊啊啊...别再插...啊啊啊...停....啊啊啊...救命...救...呜呜呜...呜呜...” “苏夫人,你恐怕还不知道这里是哪吧?这里是金凤楼,是只要有两个铜板,就算是乞丐,也可以在外院墙边和楼里那些贱婢来上一次的金凤楼,虽然我倒是没什么,但是如果你非要继续这样大喊大叫下去的话,为了不被楼里那些万一喝醉跑过来撒酒疯的人听见闯进来坏了兴致,我也只能继续把你的小嘴这样给堵下去了,或者还是说,苏夫人你其实还是更想把楼里那些男人都叫过来,让他们一起看看你现在这副光着屁股的骚样子呢?哈哈哈!” “呜呜...啊...混蛋...你是谁...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是谁?我就是苏夫人你今晚的好相公啊!至于我要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哈哈哈哈!不过呢,我也会把这些绳子解开,给苏夫人你一个逃跑的机会,唔,让我想想,从这里出去,沿着小路往后门跑的话,如果跑出去沿着街往东走上不远,好像就有竹记的一处门店了吧?!” “你...” 竹记...逃出去... 双眼死死地盯在面前男人脸上,尽管自从在运河边上那间渔屋小院里,被宗非晓环住脖子强行勒晕,残忍奸淫之后,苏檀儿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如何联系竹记,想着如何从宗非晓的魔爪中逃开,但是现在突然从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口中听到竹记,听到逃出去的字眼,尤其这一切还是发生在她刚刚才被对方用手指玩弄到羞耻高潮后的现在,她的心里难免还是觉得有些恍惚与不真实起来。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随着腿弯上的束缚突然一松,眼前这个手上到现在还满是她高潮淫水的陌生男人,竟然真的将她腿上的绳索,一根根全部解了下来。 相公...檀儿真的...能够从这里逃出去嘛? 尝试性的活动了一下酸涩的双腿,虽然明知道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现在所做的一切,很有可能只是对她的另一次羞辱,但是为了能从这梦魇般的囚牢中逃开,在又一次深深看了对方一眼,发现对方似乎至少目前暂时并不打算阻拦自己之后,勉强从床上支起身子的苏檀儿还是一咬牙,强撑着高潮过后绵软乏力的双腿,踉踉跄跄的朝着不远处房门方向跑了过去。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相公...保佑檀儿...保佑檀儿能从这里逃出去... 一只手扶在房门的门栓上面,然而就在苏檀儿稳住有些发晃的身子,准备拉开房门,从屋里里面逃离出去的瞬间,一双大手却已经先她一步,在她原本只差一步就能拉开房门的瞬间。从她的背后,一把将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肉紧紧箍住,一把将她纤细骨感的雪白身子,狠狠地侧压在了房门的门板上面。 “啊...” “哈哈哈!刚刚在床上老子就忍半天了,苏夫人你胸前这两团骚奶子揉起来还真软啊!唔!我记得苏夫人好像有个不大的娃娃来着是吧?就是不知道苏夫人你这两团骚奶球里面,现在还有没有奶汁,让老子我尝一尝啊?!哈哈哈哈!” “啊...你放手...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啊啊啊...我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娇嫩的乳头被门上的格栏卡的生疼,雪白的长腿被对方好像撒尿时的母狗一样,从根部轻而易举的抬到半空之中,然而让苏檀儿更加崩溃,更加恐惧的却是,随着男人胯下那根滚烫的肉棒,好像踩着鼓点的鼓锤一样,一下子拍在她私处那两瓣红肿的肉唇上面,原本正要努力反抗的她,竟然会跟着肉穴中那股突如其来的,几乎快要被对方肉棒融化掉的羞耻酥麻,一下子软倒在对方的怀里,任由对方将她的身子压在门上,放肆的亵玩起来。 就像是...就像是个渴望男人肉棒的下贱奴妓一样... 为什么...相公...檀儿的身子为什么... 难道檀儿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是个天生就该卖进这种地方...被男人...被男人肏上一辈子的下贱奴妓? “苏夫人,你下面这张小淫屄看来已经等不及想要挨老子鸡巴的肏了啊!哈哈哈哈!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苏夫人你的屁眼应该还是处吧?” 滚烫的肉棒沿着红肿的肉唇逐渐向后滑去,直到男人那根沾满她私处淫液的肉棒顶端,彻底顶在她臀肉间那条性感的缝隙中央,彻底的顶在她臀缝深处那处从未被人碰过的,小巧菊蕾上面的时候,已经在体内淫药催动下,被宗非昨肉棒上那股炙热烫到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的苏檀儿才猛的一下反应过来... 那里... “啊...不...不行...那里不行...那里不是...啊...啊啊啊...” 只是就在反应过来的她,惊恐着想要挣扎的时候,宗非昨的肉棒却已经猛的向前一顶,在从她私处蘸取过来那股淫液的润滑下,伴着一抹后庭菊蕾被粗暴撕裂后的凄美艳红,狠狠地肏进了她臀肉后面那片从未被人碰过的,处子菊穴里面。 “啊...啊啊啊...不...啊啊...拔...拔出来...啊啊啊...要...啊啊...要裂开了...啊啊啊...” -------------------- 第六章 屈辱的交易 “啪!啪!啪!” “啊...啊啊啊...不...啊啊...拔...拔出来...啊啊啊...要...啊啊...要裂开了...要...啊啊啊...” 粗壮的肉棒将紧窄的菊蕾一下子完全撑开,撕裂般的巨大痛楚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让苏檀儿的整个身子,都控制不住的跟着痉挛起来。然而还不等苏檀儿从臀肉间那股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的强烈痛楚中稍稍缓解过来。已经被她菊蕾间那份处子肛肉的紧致与温暖,舒爽到说不出话来的宗非昨,就已经再度挺起肉棒,对着她臀肉间那条,撕裂出血的凄美菊洞,又一次狠狠地,毫无顾忌的肏弄了起来。 “唔!好爽!苏夫人,第一次被鸡巴肏屁眼的感觉怎么样啊?哈哈哈哈!虽然出了点血,不过看你屁眼里骚肉现在,这么卖力夹紧老子鸡巴的样子,应该是被老子的鸡巴肏的很爽,很不想让老子把鸡巴抽出来吧?!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你...你胡说...啊啊...我没...啊啊啊...停...啊啊...拔出来...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拔出来...啊啊啊...裂开...啊啊啊...真的要...啊...要裂开了...啊啊啊...” “我胡说?那苏夫人你倒是先把屁眼里夹着老子鸡巴的骚肉放开一点啊?!哈哈哈哈!要我看,苏夫人你其实心里已经承认,自己是个喜欢被老子肏屁眼的骚货了吧?不然怎么第一次被肏屁眼,而且才被肏了没几下,奶头就已经开始发骚,翘成这样了呢?哈哈哈哈!” “不...啊...啊啊...不是...啊啊啊啊...那不是...啊啊啊...不...停下来...啊啊...你停下来...啊...混蛋...啊啊啊...求你...啊...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菊蕾的深处又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纤细的身子就像是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被男人的肉棒狠狠地顶在身前那扇厢房木门的门板上面。尽管苏檀儿不停的摇着头想要否认,可是就像宗非昨说的那样,明明应该在菊蕾深处那股巨大的撕裂中痛苦,在那股巨大的撕裂中挣扎的她,现在竟然随着男人那根肉棒的一次又一次肏弄,随着后庭菊蕾被男人肉棒彻底撑开填满后的那股异样充实,忍不住的双腿发软,忍不住的发情浪叫起来。 甚至在某个瞬间,在某个男人肉棒又一次粗暴撕开,彻底没入她后庭菊蕾的瞬间,本就被宗非昨高抬着一侧美腿,像是只撒尿的母狗一样,以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牢牢按在厢房门板上的她,竟然会在脑海里产生了一种更为羞耻,更为不堪的渴望。 一种无论身后男人是谁,无论身后男人是不是她心爱的相公,只要能够用肉棒狠狠肏进她私处小穴,只要能够用肉棒将她私处小穴中那股空虚骚痒,彻底撑开填满的羞耻渴望。 就像是一个...妓寨里渴望男人肉棒的淫荡婊子一样! 不! “没想到就连被肏屁眼,苏夫人你的叫床声音都可以这么骚啊!哈哈哈哈!怎么样?你相公我的鸡巴好不好吃啊?哈哈哈!” “啊...你...混蛋...啊...啊啊啊...你才不是...啊啊...相公...啊啊...不是...啊...相公...啊啊啊...停...啊啊...停下啊...啊啊啊...” “哦?是吗?可是我看苏夫人你这两个胀成红樱桃一样的小奶头,可一点都没有想让我停下来的意思啊?哈哈哈哈!还是说,苏夫人你其实是下面这张小骚屄忍不住发痒,想要吃老子的大鸡巴了呀?哈!原来苏夫人你下面这张小骚屄已经湿成这样了啊?!哈哈哈哈!” “啊...不...那里...啊啊啊...不要摸...啊啊啊啊...混蛋...啊啊啊...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 私处的肉唇突然被宗非昨再一次用手剥开,羞耻的浪汁就像是温热的糖线一般,在宗非昨粗壮的指肚间勾画出一道道牵连的淫丝。尽管苏檀儿也曾尝试着伸手想要阻止,但是在“荡女散”药力整整一天一夜的不断侵蚀之下,如今整个身子软软地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肉穴中每一寸娇嫩更是好像要被欲火彻底融化般敏感,好像被无数只蚂蚁爬过般骚痒的她。最终还是在宗非昨那两根手指熟练的搓弄下,不受控制的大声淫叫了起来。 “啪!啪!啪!” “啊...啊啊...别...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叫啊!接着叫吧!骚货!等哪天老子真应该再把雷家那几个小子给你找回来,到时候让他们围成一圈,好好看看你,好好看看你这个在亳州商会大名鼎鼎的竹记苏夫人,被鸡巴肏爽了之后的叫床声音有多骚!嗯!把屁眼给老子夹紧,老子今天就要在你骚屁眼里面好好的射上一泡!哈哈哈哈!肏!肏死你!” “啊啊啊...不...啊...不要...拔...啊啊啊...拔出去...啊...拔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菊蕾深处的肛肉上面骤然一烫,炙热的精浆就像是一股股滚烫的白色墨点一样,直直地浇洒在苏檀儿菊蕾深处那片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软肉上面。 没有任何办法,尽管苏檀儿已经几乎用尽了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去呼喊,去挣扎,但是在体型与力量的巨大差距之下。就连将身子从宗非昨的怀抱禁锢中稍稍向外挪动一丝都是种奢望的她,最终也只能在宗非昨那一次又一次的粗暴肏弄中,软软地瘫倒在对方的胸膛上面,任由着对方将肉棒里那一股股肮脏不堪的腥臭精液,毫无阻拦地射在她菊蕾中那片从未遭受过玷污的纯净肛肉里面。 只是还不等她从菊蕾深处被男人肮脏精液彻底玷污的屈辱中缓过神来,一股熟悉的,让她感到更加恐惧,更加绝望的羞耻感觉,就已经随着男人那两根突然捏向她私处阴蒂上的肥大指肚,在她本就已经因为“荡女散”淫药刺激,时刻处在高潮边缘的敏感肉穴里面,迅速的蔓延了起来。 这...这是... “不...啊啊啊....不要...啊啊...别再...啊...啊啊...救命...啊...救命...不要再...啊....啊啊啊啊!” 敏感的穴肉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快感痉挛,随着宗非昨那一手老辣性技的不断挑弄,一侧雪白的纤腿已经被宗非昨从大腿根部的嫩肉处完全抬起,私处的肉唇更是已经完全敞露在空气中的苏檀儿,最终还是在嘴里那一声声再也压抑不住的浪叫声中,达到了又一次的羞耻高潮。 在嘴里那一声声再也压抑不住的浪叫声中,将她私处小穴里那一股又一股高潮失禁后的腥咸浪液,好像扒在街边抬腿撒尿的下贱母狗一样。喷洒在厢房门边那层木质的地板上面。 “苏夫人你这不是被老子肏屁眼直接给肏尿了吧?哈哈哈哈!怎么在床上才刚刚泄过一次身子,现在又喷出来这么多骚水啊?!哈哈哈哈!” “啊...你...” 男人的肉棒从撕裂的菊蕾中缓缓抽离,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完全合拢起来的后庭嫩穴就像是一条幽深的淫靡肉洞一般,不住地向外吐出一股又一股污浊的,与菊肉最初被撕裂时那抹凄红鲜血完全混杂在一起的腥臭精浆。尽管通向屋外的房门就在眼前,可是随着宗非昨的双手骤然松开,被“荡女散”药力刺激着又一次高潮泄身之后,浑身上下已经再没有一分力气的苏檀儿,最终还是双腿一软,敞露着私处那两瓣红肿的肉唇,彻底跌坐在了地板上那滩羞耻的淫水上面。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相公...檀儿...檀儿的身子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檀儿真的... 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 逃出去...相公...檀儿一定会想办法逃出去... ... ... “宗非昨!” “苏夫人你...啊?什么?” “宗非昨!你就是宗非晓的胞弟,亳州城金凤楼的老板,宗非昨!” 双眼死死的盯着宗非昨那张被黑布堪堪蒙住的夸大肥脸,随着肉穴间的酥麻稍稍退去,在刚刚宗非昨言语间透露出来的信息中,已经大概猜出宗非昨身份的苏檀儿,现在也是终于找到机会,在宗非昨还没有再做出什么过分举动之前,将对方的身份直接说破了出来。 尽管密侦司关于这件事的情报上面只有那一行简短的小字,尽管平日在亳州城里富贵惯了的宗非昨与身为刑部总捕,每日苦练自身艺业的宗非晓在身形上有着巨大的差异,但是靠着掌管密侦司这些日子以来对于情报梳理的越发熟练,从对方言语之间透露出来的信息中,苏檀儿还是隐隐确定了下来,现在在她面前以黑布蒙面的肥硕男人,就是密侦司情报上,宗非晓在亳州城的那位胞弟宗非昨。 并且与宗非晓表现出的肆无忌惮不同,现在在她面前用黑布将脸完全蒙住的宗非昨,明显很怕被她,或者说被她身后所代表右相府一系的势力给认出来。 宗非昨并不知道最近汴京城,或者说朝堂上的局势! 宗非昨还在害怕去年右相府在亳州所展现出来的力量! 而既然对方还在害怕被认出来,那么就证明她还有机会! “嗯?虽然金凤楼老板确实是叫什么宗非昨,不过什么宗非晓,胞弟之类的,我可听不懂苏夫人你到底在说什么。” “不,你全都知道!宗非昨,难道你也想和你那位大哥一样,被我家相公和右相府一起追杀,死无葬身之地嘛?” “死无葬身之地?哼,先不说我到底是不是苏夫人你口中所说的宗非昨,以现在的形势,苏夫人你难道觉得你还有可能从这里跑出去带人回来报仇嘛?” 有希望! 尽管在黑布的遮掩下,苏檀儿并没有办法从宗非昨的脸上看出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但是通过宗非昨暂时停在原地。不再继续向前靠近过来的举动,她还是能够确定,她的想法没有错! 宗非昨现在确实是在犹豫! “没错,我现在确实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可是既然你知道我,那你就一定知道竹记,你知道去年雷家那几个被赶出亳州,也就应该知道密侦司,就算我没有办法逃出去,你觉得以密侦司和竹记的情报能力,查到你这里又需要多久呢?” “你...” “等到我家相公带人来寻我,以我家相公在右相府的地位,以及之前梁山上闯入苏府那伙强人最后的下场,到时候你难道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你...有道理!苏夫人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到了现在这种地步,那无论我再对苏夫人你做些什么,应该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吧!” 黑色的蒙布掉在地上,危险的目光在男人的眼中不断闪动。然而在看到宗非昨认下身份,将那张满是肥肉的宽脸彻底暴露出来之后,苏檀儿的心里却反而稍稍放松了下来。 成了! “当然有区别!至少你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而在这个前提下,为了能从这里平安离开,我自然也会保证不再追究今晚发生的事情,毕竟我还有一个孩子留在家中,如果不到最后一步,我也不想和你鱼死网破!” “保证?不想鱼死网破?苏夫人,你真当宗某是街边的三岁小孩子嘛?谁知道你会不会前脚出去,后脚就...” “我可以与你签下字据,如果有了我亲笔签下的字据,你就等于...等于握着我的名节清白,这样为了我签下的字据不被你公开出去,我也必不敢对你追究下去。这样...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沉默,长久的沉默... 苏檀儿不知道宗非昨会不会答应, 但是为了能够先从这处噩梦般的囚牢里逃脱出去,为了能够出去打探到汴京城里宁毅的安危,再也想不出其他脱身办法的她,现在也只能以这样一封字据,一封她亲笔签字画押,一旦流传出去,就会让她万劫不复,被永永远远订死成为一个下流贱妇的屈辱字据,来许诺,来换取宗非昨有可能会心动,有可能会同意放她离开。 “...好!那我们就立字据!” ... ... 良久,直到苏檀儿强忍着屈辱,在桌上那张写有她于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在亳州金凤楼后院乙字厢房内卖弄风骚,宛如奴妓般勾引男人,并被男人玩到泄身两次,主动掰开菊蕾,饮下男人精浆一注之类的字据上签下名字,按下红泥指印之后。从房间衣橱内草草替她找来一件衣物,让她换上的宗非昨这才乘着屋外已经快要转亮的夜色,领着她一路朝着后院院角的那扇小门处走了过去。 相公...对不起... 但是你放心...等檀儿打探到你的消息...等檀儿回去安顿好家中的曦儿... 檀儿就会...檀儿就会自己离开...檀儿会自己想办法报仇...檀儿一定不会拖累相公...一定不会让相公声明受损的... 曲着的小径,偏僻的院门, 尽管虚弱的身子还在一阵又一阵的发软,纤细的腿间在“荡女散”药力刺激下还像是无数只蚂蚁爬过般骚痒酸涩,但在被宗非昨领着一路来到院角那扇小门的门前站定之后,苏檀儿还是第一时间拉开了小门门扉上的那截木栓,第一时间拉开了面前这扇能够带她从这片噩梦囚牢中逃脱出去的简陋木门。 “宗...” “大哥?!” 【未完待续】
第七章 涂抹在胸口上的药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白的臀肉在半空中荡出一道道迷人的弧线,腥咸的淫汁就像是汹涌的水潮般,大股大股的喷洒在房间内的地板上面。 一天...两天...又或者是三天... 自从计划逃脱那晚在院角的侧门外面,被恰好办完事情归来的宗非晓撞见,绑回到这间乙字厢房,这间对她来说仿佛噩梦般的屈辱囚牢开始,苏檀儿已经记不清楚,她究竟在这里度过了多久。 虽然透过屋里窗子上那层薄薄的纱帘,她依旧可以清楚的看到屋外的天光,依旧可以听到屋外金凤楼入夜后的每一场喧闹,但在宗非晓的粗暴奸淫,以及宗非昨的老练挑弄下,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像是要小穴内那股酸涩,那股酥麻彻底融化掉一般的她,最终也只能像是现在这样浑身赤裸着,被宗非晓,宗非昨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地抱着双腿举在空中,像是妓寨黑街里那些最廉价最下贱的娼肉奴妇一样,在小穴与菊蕾里面那一阵阵,男人粗壮肉棒狠狠操弄所带来的胀痛与快感之中,彻底忘记时间,忘记一切的高潮淫叫起来。 「哈哈哈哈!大哥你看,昨天晚上我就说,这个小贱穴怎么好像每次被大哥这样抱起来掰着屁股操的时候,总是好像特别怕我站在她身后一样!哈哈哈!原来她竟然真的是和春红之前提过,在楼里后墙那边专门接客穷鬼乞丐,而且一次就要接上两三个的下贱奴妇一样,是个只要被鸡巴塞满肉屄和屁眼,就会开始兴奋到高潮喷水的下贱骚货啊!哈哈哈哈哈!贱穴!好好看看你现在这副被鸡巴操烂的骚样子!当时还敢唬老子说什么死无葬身之地?老子今天就操死你这个贱穴!操死你!操!」 「啊啊啊...不...啊啊...那里...啊...那里要...要坏掉了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后面...啊啊...要裂开...要裂开了...啊啊啊...不要...救命...啊啊...那里又要...啊...又要尿出来了...又要...啊啊...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红肿的肉唇突然发出一声「啵」的轻响,随着宗非昨胯下那根的肉棒向外抽离,大股大股已经与男人精浆彻底混在一起的高潮浪液,就像是一道道激射而出的锐利水箭一般,沿着苏檀儿腿间那片已经被男人操到几乎无法合拢起来的性感穴肉,直直地浇在地板上那滩本就殷湿的淫靡水痕上面。 然而就算是这样,就算是已经被宗非昨操到以这种最为羞耻的方式失禁高潮,如今根本无力从男人束缚中挣脱出来的苏檀儿,现在也只能大张着她那两条纤细修长的雪白美腿,被宗非晓从大腿根部的软肉处托着,像是小时候需要奶娘帮着把尿时那样羞耻的抱在怀里,在嘴里那一声声已经逐渐嘶哑起来的淫叫声中, 继续敞露着她私处那片在男人接连不断的残忍奸淫中,已经被操到红肿外翻,到现在还在不住向外淌着白浊精浆的性感小穴,继续承受着菊蕾中那根狰狞肉棒一次又一次地,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将她身子彻底撕裂的耻辱菊奸。 甚至于随着宗非晓那根肉棒在她菊蕾中的一次又一次操弄,随着体内这些天来,那些在她根本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宗非晓指使着偷偷喂在她汤饭饮食中「荡女散」药力的不断刺激,原本她才刚刚被宗非昨操到高潮潮吹过的敏感穴肉间,现在也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在上面一样,止不住的酸涩骚痒起来。 身体...又是这样... 明明身子已经快要裂开了...可是那里...可是那里...为什么又会...好想... 「啊啊啊...裂开...啊啊...真的要裂开了...啊啊啊...混蛋...啊啊...你们这帮...啊...你们这帮混蛋...啊啊...拔出来...啊啊啊...快点拔...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贱婊子,还以为现在自己是右相府得势时候宁立恒家那个苏夫人呢?好好看看地上你喷的这滩骚水!你现在就是个奴妓!就是个被老子操屁眼都会骚到喷水的奴妓!只要老子开心,就是把这整栋金凤楼的男人全都招呼过来,你也得乖乖把屄掰开,给老子在这里老老实实的接客!懂了嘛?」 「啊啊...不...啊啊啊...宗非晓...啊啊...你这个混...啊啊啊...混蛋...啊啊...我才不是...啊啊...我才不是你的...啊...你的...奴妓...啊啊...混蛋...啊...我家相公...啊...我家相公到时候一定不会...啊...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这帮混蛋的...啊啊啊...」 「哼!好啊!那宗某就在这里等着,看看苏夫人你家相公到时候是怎么不放过我的!老二,你这两天给这个贱人奶子上涂的药不是已经让她奶子胀了好几天了嘛,今天刚好把药量加大一点,我要那个让那个药今天就见效!看这个贱人到时候还能不能继续这么嘴硬!」 「哈哈哈哈!当然可以,其实根本不用加量,今天给这个小贱穴的奶子上再涂一次,药膏的作用应该也就可以见效了!」 「啊...滚开...啊啊...滚开啊...啊啊...这是...啊...这是什么...啊啊...你们...啊...你们到底在我胸口涂了...啊啊...涂了什么...啊...拿开...啊啊...把它拿开...啊...混蛋...啊啊啊...」 心底本能的恐惧让苏檀儿下意识的将身子向后缩去,她不知道宗非昨手里那碗乳白色药膏所谓的真正药效究竟是什么,但是她知道,她知道自从那晚被宗非晓抓回房间,计划败露之后,宗非昨眼里看向她时的那份怨毒,以及这些天来,每次胸口被宗非昨涂抹上这层药膏之后,乳肉上那股异样的,觉不正常的灼热与酸胀。 这应该就是那种药膏... 应该就是平日传闻里各家青楼妓寨用来逼迫楼内姑娘服侍男人的那种药膏... 那么如果等到他们所说的药效发作... 不...苏檀儿,你要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 只要坚持住...相公一定会来...一定会来救你的... 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啊...这是...这是什么...啊啊...你们...啊...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啊啊...胸口...啊...胸口...啊啊啊...」 细软的毛刷蘸着乳白色的药膏,一点一点均匀地涂抹在苏檀儿胸前乳肉中央那两颗敏感的嫣红上面。然而与之前几次那种药膏涂抹过后,胸前乳肉缓缓发热,缓缓发胀的感觉不同,这一次几乎就在药膏被宗非昨涂抹在她乳肉顶端的同时,一股似曾相识的,迅速充斥在她胸前每一寸乳肉里的强烈酸胀,就已经像是潮水般在她的乳尖处汇聚了起来。 这种感觉... 这种乳头处好像葡萄般剧烈鼓胀起来的感觉... 就像是...就像是曦儿当初... 不... 「哈哈哈哈,当然是帮苏夫人你补补身子,好让老子能在你胸前这两团圆鼓鼓的奶球上面,真的吃到苏夫人你的奶啊!哈哈哈!咦,这么快就出奶了啊!看来这副药对苏夫人你的效果还真是格外的好啊!哈哈哈哈!」 「啊...不...啊啊啊...为什么会...啊啊...别...啊啊啊...别捏啊...啊...你们...啊...你们这些混蛋...啊啊...你们不是人...啊...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啊...」 酸胀的雪乳被宗非昨的大手一下子揉进掌中,白洁的奶汁就像是渴望男人能够更加用力的羞耻罪证般,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奶香四溢的淫靡水线。尽管此前对于宗非昨手里那碗乳白色的药膏已经有了很多猜测,可是苏檀儿从来没有想到过,那碗药膏所带来的,会是这样一场让她难以抵抗,或者可以说是根本无从抵抗的噩梦屈辱。 然而还不等她从眼前这份噩梦般的屈辱中反应过来,早在几天前开始就一直在等待这一刻到来,等待品尝她美味乳汁的宗非昨,就已经大嘴一张,在她左侧乳肉中央那颗不断向外喷着诱人奶汁的性感嫣红上面,用力的吸吮了起来。 「唔唔!苏夫人你的奶汁吃起来还真香啊!哈哈哈!唔!杀了你?唔唔!那可不行!唔!你要是敢去寻死!唔!老子就把你之前签的那份文书拓印上几百份,唔!全都贴到竹记的大门上面去!唔!想想看,到时候就算宁立恒那小子还护着,其他人会怎么看你那个宝贝儿子啊?哈哈哈哈!唔!」 「你...啊...啊啊啊...」 所有的挣扎都在瞬间僵硬下来,苏檀儿怎么也没有想到,几天前她为了逃脱这处囚牢不得已暂时立下的那封文书,现在竟然会反过来变成一道将她更加锁死在这里,让她连寻死都无法做到的冰冷枷锁。就像宗非昨威胁的那样,为了不使那份带着她签名画押的羞耻文书流传出去,为了不使深爱的家人受到那封文书的影响,她就只能在这冰冷的枷锁中,继续屈辱的活着,继续屈辱的僵硬着身子,眼睁睁地看着宗非昨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上面一口一口地吸吮着,一口一口地,将她乳尖处流淌出来的甜美奶汁,吸吮下去。 「对啊!说到这老二你倒是提醒到我了,一会你可得记得帮咱们这位苏夫人从胸前这两团骚奶球里多挤点奶出来,然后再吩咐春红替我做成奶酥备好,这样等明天我启程回京的时候,也好替苏夫人带回京去,让那位心魔宁立恒,好好尝一尝他自家娘子奶汁做出来的奶酥到底好不好吃!你说怎么样啊?苏夫人?哈哈哈哈!操!屁眼突然夹这么紧,听到能让宁立恒那小子吃到你的奶汁,就忍不住开始又发骚了?!婊子!」 「哈哈哈哈!大哥你就放心好了!不就是用这个贱穴的奶汁做一份奶酥嘛!在大哥你启程回京之前,小弟我一定妥妥当当的帮你办好!不过看来听到大哥你说的那个宁立恒之后,这个贱穴不止后面的屁眼开始发骚了啊,就连前面这个刚刚被我射过一泡的肉屄小嘴,现在也忍不住开始往外流口水,想挨操吃鸡巴了啊!哈哈哈哈!」 挤奶...奶酥... 苏檀儿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宗非昨真的挤出她的乳汁,如果宗非晓真的将那份由她乳汁所做的奶酥,带回汴京,带到她深爱的相公面前,那会是...怎样一幅恐怖的场面! 然而还不等她从那一个个宛如剔骨钢刀般,深深剜在她心口上面的字词中反应过来,胯下那根肉棒已经再度昂扬起来的宗非昨,就已经一边重新伏下脑袋,趴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上面,大口大口的吞吃着她乳尖上的鲜美奶汁,一边伸手剥开她腿间那片娇嫩的肉唇,扶着胯下那根狰狞的肉棒,又一次狠狠地,操进了她私处那片刚刚高潮泄身不久,到现在还没完全合拢起来的红肿穴肉里面。 「不...宗非晓...啊...宗非昨...你们...啊啊...你们不得好死...啊啊...不要...啊...放手...放手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挤奶...啊...不...救命...啊啊...救命...啊...你们这些混蛋...啊...混蛋...啊啊啊...不...求求你们...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屋外的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随着金凤楼入夜后的喧闹声逐渐沸腾起来, 或许偶尔也会有几个不知道哪家喝醉的公子哥不小心走错了院子,然后在被追来的丫鬟婢女小心搀扶回去之前,隔着窗子远远望见屋里女子那道正被两个男人托着双腿抱在中间操到不停浪叫着的,胸前那两团饱满的乳球上面似乎还有奶汁不断喷出着的窈窕身影。 然而在酒精的作用下,头脑已经不甚清醒的他们,最终也只是会在那些一路追来,小心翼翼将他们搀扶回去的丫鬟婢女耳边,打着酒嗝笑骂上两句... 身材看起来还真俏啊...那双腿...嗝...还有那两只快要勾成月牙的小脚... 唔...还有那对喷着奶汁的大奶子...奇怪...嗝...明明身材看起来应该有点消瘦才对... 不过肉屄和屁眼里面同时塞上两根鸡巴,叫床声还能被操到骚成那样... 还真不是一般的贱啊... 嗝...淫贱的骚货... 第八章 后记,金凤楼里无遮宴 右相府的案子要判下来了! 虽然早在离京之前,关于右相府一系的判决,刑部各大总捕之间就已经有了些许猜测,但在得到京里传来明确风声之后的第二天,已经从那些分布在亳州各地的刑部捕快手里,将此次南行需要带回去的公文全部整合包好的宗非晓,还是拎着那盒在他吩咐下提前备好的精致奶酥,沿着运河河道一路急匆匆的朝着汴京城的方向赶了回去。 他要尽快赶回去,把京里那些大人物手边漏下来好处尽可能多的抢一抢! 而在他启程回京的几天之后,按照他临行前为了以防万一,意图将亳州商会里那几家望族子弟彻底绑在自己这一边的吩咐,一场场由宗非昨牵头举办的特殊宴会,也是在金凤楼顶层那间奢华的包厢内开了起来。 金凤楼顶,回春阁, 「哎,陌老板你可来晚了啊!今晚的无遮宴可都已经开好久了!快进来!快进来!你这小半年都没来过亳州不知道,这金凤楼最近可是来了个极品!那身材!那脸蛋...」 「恕罪恕罪,我这不是今天才到,在码头上的船队还需要安排嘛!没说的,一会进去我自罚三杯总行了吧!不过你说的这个无遮宴到底是什么?神神秘秘的。」 一边嘴上告着罪,一边跟着面前这位亳州商会里的「老相识」向着屋里走去,其实作为竹记私底下埋藏极深的一条暗线,并且现在身上还有着一项极为重要的任务,陌亨财原本并不想来参加这场节外生枝的宴会。 毕竟他只是因为船队恰好赶在亳州码头停靠休整,这才会进城收集收集情报,毕竟他还需要按照东家的交代,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平平安安的,将船队里那几位重要人物,送到吕梁。 但在听到金凤楼这场名为「无遮宴」的奇怪宴席,听到这场宴席竟然已经从早到晚不间断地,一连开了四五天之后,出于对重要情报的那丝敏感与直觉,当时原本打算婉言拒绝的他,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无遮宴...到底是什么呢? 「吱呀!」 房门拉开,然而下一刻,原本脸上还堆叠着一层淡然笑容,正要与屋内众人客套几句的陌亨财,却突然像是看到什么让他不敢想象的事情一样,死死地呆在了原地。 穿过屋内围坐成一圈的众人,在正对着屋门门口的位置,他看到了一个女人! 一个只在脖颈间系着串奴隶铃铛,正在铃铛「叮叮当当」的响声中点着脚尖,紧紧并拢着双腿,被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从背后像是提现木偶般抓着双手,一下一下狠狠操弄着腿间那片诱人穴肉的美丽女人! 一个按理来说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容貌身材却有偏偏无比相似的美丽女人! 东家夫人?! 不!不可能!东家夫人那么温婉守礼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被一个男人操成这种发骚浪叫的下贱样子!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陌老板,快过来找地方坐啊!高老三那小子体虚,操不了多久的!赶快找个地方坐下,说不定下一个就抽到你了呢!哈哈哈哈!」 「啊...对!对!对!我就是第一次在青楼里面见到这种场景,有点没反应过来,没反应过来...」 「哈哈哈!是极!是极!兄弟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和你一个表情,不过就像宗老板当初说的,这样玩才刺激嘛!反正台上那个美人自己也下贱,喜欢被男人这样操!哈哈哈哈!」 「哦?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我看她面上的表情还以为...」 「陌老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就是她最骚的地方,你别看她现在脸上表情跟被人用强一样,那都是装的,你是没见过她骚屄和屁眼一起挨操时候的那副浪叫发春的淫荡样子!就刚刚,张家那两位一起上去的时候,那骚水喷的!边喷还边和张家老大亲嘴呢!哈哈哈哈!」 「原来如此!那这样看来她还真是和妓寨里那些奴妓一样贱啊!关键模样还长得这么俏,也不知道宗老板这是到哪找到这样一个美人!」 「嘿!听口音应该你也能猜出来一二了吧!据说这是宗老板当年在金陵买回来的,结果半路上和和一个龟奴跳船跑了,也是前些日子才给抓回来,抓回来的时候好像家里还有个半岁的娃娃呢,所以宗老板才大发雷霆,想出来这么个主意让人操她!不信你看,这骚货奶球上现在还挂着奶汁呢!」 「原来如此,难怪!难怪啊!」 呼!是啊!奶汁! 东家夫人跳河失踪前又没有身孕,怎么会有奶汁! 看来应该只是容貌有着几分相似而已,我就说嘛,这种连下贱奴妓都比不上的骚货,怎么可能是东家夫人嘛!一定不是!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 认定眼前这位被男人操到淫声浪叫的女子并不是自家那位失踪多日的东家夫人之后,陌亨财的心里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在他将心重新放回肚子里的同时,屋子中央被高老三攥着胳膊又连着操了十几下,一泡精液全部射在肉穴深处的那位女子,也是终于随着高老三将手放开,双腿一软,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那团早已浸满淫浆精水的柔软蒲团上面。 不过那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的样子...还真是勾引人啊! 双眼死死的盯在女人那双紧紧并在一起的细白长腿上面,尽管心底还会时不时的暗暗嘀咕两声,但是不可否认,对于女人腿缝间那片风情的无限遐想,还是让陌亨财有了一种胯下肉棒快要涨裂,差点忍不住就要冲上去将女人那双长腿彻底掰开的燥热感觉。 明明腿缝里面应该都已经被高老三射的那泡精液糊满了! 骚货! 「陌老板?陌老板!快别愣着了啊!抽到你了!甲字七号,刚进来就能上去玩到那个骚货,你今天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啊?甲字七号,还真是没想到啊!」 直到肩膀突然被人从旁边轻轻推了一下,从脑中那份遐想里面回过神来的陌亨财这才有些讶然的看到,屋子中央那位丫鬟刚刚从桌上木箱里面抽出来的,竟然真的是他现在所做的这个位置。 怎么会这么巧? 会不会有诈? 难道有人察觉到自己的船队里面有蹊跷? 脑袋里面近乎下意识的突然闪过无数个疑问,虽然并不认为哪方势力会设计出这种荒诞的圈套,但是想到东家这次特意委派下来的那件要事,陌亨财的心里还是在第一时间警惕了起来。不过警惕归警惕,为了不使自己在这间屋子里表现的特别突兀,在众人视线中的他还是对着四面拱了拱手,迈步朝着屋子中央那位女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么今晚无遮宴上檀奴的下一位恩客,就是钱掌柜带来的这位陌老板了!陌老板请...」 檀奴?! 听到那位丫鬟的介绍,原本已经走到女子身边的陌亨财也是忍不住有些迟疑地挑了挑眉毛,他清楚的记着,东家夫人的名字,就叫檀儿,苏檀儿! 只是看着面前跌坐在蒲团上的美丽女人,看着女人胸前那两团沾满奶汁的饱满乳肉,以及紧紧并拢的细长双腿间,隐隐透出的那一抹白浊精浆,根本无法将眼前这个除了容貌之外,几乎已经淫靡到了骨子里的下贱奴妓,与记忆中东家家里那位温婉大方的檀儿夫人联系在一起,重合在一处的他,最终还是暗自摇了摇头,将脑袋里那丝不切实际的迟疑,全部压了下去。 她不是东家夫人... 她就是一个奴妓...一个屄都快要被男人操烂了的下贱奴妓而已... 一个恰好相貌与东家家里那位檀儿夫人有着几分相似,名叫檀奴的下贱奴妓而已... 呼! 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而在认定了眼前的女人只是一个下贱的奴妓,认定了眼前的女人并不是自己东家家里前些日子在亳州附近跳河失踪的那位檀儿夫人之后,原本双眼就已经在女人那两条紧紧并拢起来的雪白长腿上凝视良久的陌亨财现在也是终于不再迟疑,双手一伸,捉着女人那两只骨感纤细的月牙小脚,将女人勉强撑坐在蒲团上的雪白身子,以一种「个」字被倒写过来的羞耻姿势,强行压在了蒲团边的地板上面。 「你...啊...放手...混蛋...你...你放手啊...放手...」 好美! 圆润的臀丘,红肿的肉唇,以及那几根零散在黑色丛林下,与男人精液混杂着倒卷在女人艳红色穴肉间的羞耻阴毛。 直到真正掰开女人双腿,真正看到女人腿间那片性感的迷人之后,陌亨财才明白,为什么屋里这些在亳州也都算得上是家业颇丰的各家商贾,会甘愿挤在这间暖阁里,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来操这一个女人,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来操这一个灌满精液的肉屄! 他才明白,原来一个女人被如此多男人灌满精液后的肉屄,也可以如此淫乱的性感! 「噗...噗...噗...」 「啊...不...放手...放手...不要看...不要看...」 而也正是随着女人被他掰开双腿彻底压倒在地板上面,随着女人肉穴间突然像是涌泉般喷涌而出的那道白浊精柱,陌亨财才在女人嘴里那一声声绝望的哭喊之中有些讶然的发现,原来他之前在座位那边看到的,女人小腹上那片好像有孕在身的微微隆起,竟然是,竟然是... 这个女人竟然已经被操了满满一肚子精液! 「骚屄!」 女人不住向外涌出精浆的羞耻穴肉就像是一副最好的催情画卷一样,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平日里为了收集情报扩展生意,本就没少在各处青楼妓寨里面厮混的陌亨财,现在也是终于不再顾及旁边众人的围观,转而飞快的解开腰上裤带,扶着胯下那根已经快要涨爆的紫黑色肉棒,狠狠地操在了女人腿间那片白浊一片的淫靡肉穴里面。 「不...啊...啊啊啊...混蛋...啊啊...你们...啊啊啊啊...啊...」 狰狞的肉棒不断从女人的穴肉间操出一股又一股混满淫水的腥臭精浆,尽管早在看见女人脸上那抹坨红的时候,陌亨财就已经隐约猜到,今晚宴席开始之前女人肚子里应该已经被灌了不少的催情淫药。但在看到自己不过刚刚抽插了十几下的功夫,女人被自己放开的双腿,就已经主动环在自己腰间,被自己死死压在地上的臀肉,主动配合自己操弄的时候,尤其女人这一刻嘴里的呻吟声似乎还表现极为痛苦的时候,陌亨财的心里还是忍不住低声啐骂了起来。 妈的!明明肉屄都已经骚到主动抬起来挨操了,脸上还装出一副好像是被老子强奸一样的烈女样子,贱穴! 然而让陌亨财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一边低声啐骂着,一边伏下身子,打算好好品尝一下女人胸前饱满上那股甜美乳汁的时候,原本已经被他认为不可能与自家东家那位檀儿夫人有关的女人嘴里,会突然近乎梦呓般的,低喃出那样一个让他全身血液好像骤然僵住的可怕名字。 「啊啊啊...那里...啊啊啊...坏掉了...啊啊...相公...啊...那里...啊啊啊.. 好酸...那里...啊...坏掉了...啊啊啊...立恒...啊...」 立恒! 宁立恒! 东家! 这个据说在金凤楼里已经被男人连着操了四五天,肚子里面都已经被男人精液灌满的女人, 这个被自己当成下贱奴妓,像是发情的婊子一样被自己鸡巴操到风骚淫叫的女人, 这个双腿到现在还主动环在自己腰上,奶汁都要被自己嗦在嘴里的女人, 竟然是东家家里那位檀儿夫人?! 自己现在在操的竟然... 竟然是檀儿夫人! 「啊...啊啊啊...烫...啊啊...好烫...啊啊...」 背上的薄衫后面瞬间殷出一层细密的冷汗,然而还不等陌亨财从脑袋里面那份惊愕与难以置信中反应过来,几乎被吓到整个身子都是一阵发颤的他,就已经精关一松,将整整一泡的精液,尽数射在了苏檀儿私处的肉穴里面。 「哎,陌老板怎么不动了?难道这么快就...」 「可能是一路长途跋涉,今天还有些累吧...」 「陌老板?」 「陌老板?」 耳边的聒噪声音嗡嗡作响,可是现在趴在苏檀儿身上,双手还握在苏檀儿胸前那对雪白乳球上的陌亨财,却像是冬日从河里打捞上来的冻鱼一般,僵硬的呆在了原地。 怎么办...怎么办... 她...她真的是檀儿夫人... 我...我要赶紧回去告诉云竹夫人... 不行...不行...我...我刚刚操了檀儿夫人...不能...不能告诉云竹夫人... 可是...如果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 不行...要告诉云竹夫人...要告诉云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