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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出墙】(第2卷1-20)作者:琴岛哈哈妹

2024-02-01 20:47:09

第2卷 娇妻本多情 贵人也缠绵

第1章 人小鬼大程贝妮   “姑姑,我妈就是生个病,怎么成了给程家丢人了?”   随着房门的大开,攥着小拳头的贝妮不顾刘福香的拉扯硬生生地闯进了病房。   程弘文讨厌我,贝妮也不喜欢程弘文。好强的她早就想替我强出头,为了少生事端,我总是好言好语地把她拦下来。   “贝妮,不准这么和姑姑说话!”   为了息事宁人,我惶惶地睁开眼睛,刚好看到黑着脸站在她们身后的程安道。   “妈妈,她凭什么欺侮你?”   贝妮一语中的,全场刹时无声。我不能再小视贝妮,她已经九岁了,不仅是个漂亮的天使,还经常跟着程安道看新闻,像个小大人似的与他一起分析时事。   “你个小丫头,我什么时候欺侮你妈了?”   房间里越静,程弘文显得越被动,她看了看早已被贝妮俘虏了的刘福香,咬牙切齿地问。   “谁说没有?从我懂事起你就在欺侮我妈!”   贝妮俏脸一扬,黑幽幽的眸子里泛着不想妥协的光,“还有刚才那些话,我和爷爷奶奶都在外面听到了!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妈?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程家的事儿?我妈享吃坐穿是因为我爸不舍得让我妈出去工作,我跟爷爷奶奶一起住是因为爷爷奶奶疼我!告诉你,我爸好歹也是个教务主任,再升一次就是副校长了,我妈就是一辈子不工作,他也养得起。”   在这里,我还想重点说明一下,此时的程弘博已经成了润林中学的教务主任,据他自己炫耀,他很快就能升成副校长。局外人都知道程弘博的升迁是沾了程安道的光,只有他自己以为,那是他工作出色的结果。   当然,我也不能不重点说说让我痴爱着的程杰,此时的他虽然还是润林区的区长,由于开发区和临近多个县的并入,此时的润林区比一般的县级市还要大,这一年,仕途得意的程杰已经是副厅级的级别了。   重点说完了,再来说我的小贝妮。她只想为我出头,因而,只捡那些她认为在理的话说。虽然我们都知道她是家里的小大人,但是,一个九岁的孩子能说出这么条理分明的话,着实出乎我们的意外。   “哈哈,我的乖宝贝……”   看着激动地抱着贝妮转圈圈的程弘博,程弘文居然没素质到和小孩子动起了真气,“程贝妮,别人不了解你爸,我还不知道你爸那德行?既然他能养你妈,你妈为什么要自杀?”   贝妮的小脸一下子变了,她已经九岁了,知道自杀是怎么回事?   “程弘文,你又听谁胡说八道了?在一个九岁的孩子面前说这些,你还有没有口德?”   我公爹终于忍无可忍了。   “爸,有好几个朋友给我打电话,问起这件破事儿,你说,我还能无动于衷吗?”   这一会儿,控制不住情绪的是程安道;尴尬的是程弘博;一个劲地用眼睛剜着程弘文的是从小就坦护她的刘福香。   “妈,她说的是真的?”   贝妮挣脱了程弘博的胳膊,蹭蹭蹭地来到我面前。   “贝妮……”   我一时语塞,这一刻,她俏脸通红,眼里含着大滴的泪。   这孩子轻易不掉泪,一瞬间,我又差点失控。   “贝妮,妈妈只是睡不好觉,多吃了一粒安眠药,没想到睡过头了。没事的,妈妈还要等贝妮长大了养我老呢……”   孩子就是孩子,经我这么一说,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而是把心思又转到了程弘文曾经数落过我的那些话上。   “姑姑,我郑重地告诉你!我之所以叫你姑姑并不代表我喜欢你!我妈妈是天下最美最温柔的妈妈,她从来没有不知好歹,也没有说过你一句坏话,如果不是她嘱咐我一定要尊重你,我早就不叫你姑姑了!”   贝妮与程弘文讲这话时,不但昂首挺胸,而且一身正气,那气势,一看就是受程安道耳濡目染的结果。   “你……你个大嘴巴,你究竟是谁的种?到底随了谁啊?”   程弘文几乎被贝妮气懵了,所以,才会口无遮掩地说出这句话。   贝妮只有九岁,一直受着良好的教育,自然不知道程弘文所谓的‘种’是什么意思。因为做贼心虚,躺在病床上的我明显露出了窘态。   当然,程弘文也知道这话说得有些过,她讪讪地看了看恨女不成才的刘福香,刚想张着大嘴打个圆场,贝妮却把目光转向了洋洋自得的程弘博。   “爸爸,种是什么意思?”   “这……”   程弘博干咳了一声,“应该是孩子的意思……”   “我明白了!”   贝妮倒背着双手很自信地看了看程安道和刘福香,“爷爷奶奶,我可不可以用我学到的知识把这番话再扩展一下?”   “可以呀,当然可以!”   贝妮六岁时,程安道和刘福香便把她接到身边。由于贝妮长得可爱,在幼儿园的时候就是个公认的小童星,因而,好强的刘福香便自告奋勇地揽下了接送贝妮上下学的事。   贝妮越来越出色,刘福香也就把她当成了心肝宝贝。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更实际的原因,那就是:只要贝妮在家里,程安道就会推掉一些不必要的应酬,安心享受着贝妮带给他的快乐。   “既然奶奶说可以,我就小小地卖弄一下。”   说到卖弄两个字时,程安道忍不住乐了。程弘博和刘福香则喜滋滋地看着贝妮,很明显地想听她卖弄。

第2章 精彩表演撼人心   说到卖弄两个字时,程安道忍不住乐了。程弘博和刘福香则喜滋滋地看着贝妮,很明显地想听她卖弄。   “姑姑,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我爸爸的种,我爷爷的根,我会长成参天大树,为奶奶和妈妈遮风挡雨……”   “啊哟,我的小乖乖,奶奶没白疼你!”   贝妮还没说完,刘福香就激动地抱着贝妮,亲了又亲。   说实话,贝妮与刘福香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她能这样待贝妮,我真的感觉很抱歉。   程弘文已经青了脸,在贝妮面前,她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姑姑,你不是还问我随了谁吗?”   程贝妮像总统接见外国友人般地抱了抱激动地抚摸着她的刘福香,继续卖弄道:“我现在就告诉你我随了谁!我的眉毛随爷爷;鼻子随爸爸;皮肤随妈妈;开朗的性格随奶奶!我认为,我随了家里人的所有优点,倒是有样缺点,我现在才知道!”   “我的小贝妮,你是我和你爷爷的福星,身上哪有缺点啊!”   刘福香容不得别人说贝妮不好,自然也容不得她自己说自己。“有啊!姑姑刚才说我是个大嘴巴,我现在才知道,我的大嘴巴是随了姑姑!”   除了我不好意思笑,程弘文没笑,面对天真而稚气的程贝妮,所有的人都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这其中,还有一群站在门口的医生和护士。可是,当我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猛地对上一双冷冷地打量着我的眼神时,我的心猛地一抽,再也没了想笑的意思。杨尚军,这个亲手为我排尿解压的日恋情人,居然就在这群医士之间。   “妈,爸!你们就可劲地惯着她吧!”   尊严尽失的程弘文一跺双腿,拨开齐刷刷地站在门口的医生和护士,气急败坏地冲出了病房。   “爸爸,姑姑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贝妮毕竟还小,气走程弘文后她又有点小不安。   “没事,谁让她整天寻你妈妈的事事!”   程弘博倒想得开,贝妮这一通说教,不仅给他露了脸,也让他在程弘文面前找回了尊严。“贝妮,医生叔叔和阿姨来看你妈了,咱往边上站一站吧。”   我住的是干部病房,医生进来后,程安道便很自觉地退到了外面的客厅,与亲自挂帅的医院院长侃侃而谈。“医生叔叔,我妈妈真的只是多吃了一粒安眠药吗?”   孩子就是孩子,我不能责备贝妮,因为她那点小心眼一直在我的解释上。可是,让我无语的是,贝妮也会挑人问,她问的这个人居然是被称为冷面君子的杨尚军。   “是啊,你妈没看药品说明书,所以多吃了一粒……”   扬尚军居然牵着贝妮的小手笑了。他这一笑,让我深感愧疚,却让贝妮欣喜若狂。   “这么说,我妈妈已经没事了?”   “嗯,虽然没事了,还需要打两个点滴,再住院观察两天。”   “太好了!太好了!”   贝妮拍着手,高兴地跳了起来。“叔叔,我很想唱首歌来表示我对你们的感谢,可以吗?”   贝妮生就了一副金嗓子,只不过,她主动卖弄的时候不多。   杨尚军下意识地瞟了我一眼,急于让贝妮卖弄的刘福香与程弘博已经兴奋地拍起了手掌。   程贝妮居然用韩语在病房里载歌载舞地唱起了原版大长今。看着那些情不自禁地拍红了手掌的医士人员,我居然疏忽了那双时不时地瞟向我的眼神,完全陶醉在贝妮的歌声里。   贝妮从小跟我父母抚养,不仅跟我母亲学会了鲜族舞蹈,还跟我当过小学教员的父亲学会了鲜族语。只要与我父母在一起,她们一般用鲜族语言对话。因而,唱这首大长今时,贝妮不仅唱得韵味十足,而且与原唱的音腔几乎没什么出入。   “雾来了,雾来了。娃娃哭了,想爸爸,想妈妈,想要回家。雾来了,雾来了。天色暗啦,星发光,心发慌,没有方向……”   我以为这孩子卖弄完了也就得了,没想到她又一本正经地站在我面前唱起了国语版的大长今!因为意外,再加上闹不清她唱的这个版本究竟想表达的是什么,所以,我的心里有些忐忑。   “雾散了,雾散了,娃娃笑啦。听爸爸;听妈妈;唱歌说话。雾散了,雾散了。天色亮啦。看阳光的方向,就有希望……”   程贝妮唱得声情并茂,一曲终了后,她不但眼圈发红,还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妈妈,我希望你长命百岁,贝妮虽然没有完全长大,但是,贝妮会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伤害……”   病房里一片吹嘘,我更是泪水沾巾,猛然发现那双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眼神,我的心倏然沉了下去。   程杰,我知道程杰今天还要来隔壁的病房输液,他可能知道我公爹来了,所以才敢正大光明地进到我的病房。   由尔,贝妮的精彩表演他全看在眼里。   我为贝妮自豪。   贝妮被程安道送去了学校,程弘博主动请了假留下来陪我。输完两瓶液后,已经到了晌午时分。为了表示对我的关心,他特地在润丰酒店订了两个我喜欢吃的素菜和一碗鲍鱼粥。   其实,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因为不想与程弘博做过多的交流,吃过午饭后,我就催程弘博去上班,并装成特别虚弱的样子假寐在病床上。   程杰给程弘博打来的电话,虽然我没听清电话的内容,但是,从程弘博慌乱的脸神上,我就知道有事情发生。

第3章 十年缠绵尽欢颜   程杰给程弘博打来的电话,虽然我没听清电话的内容,但是,从程弘博慌乱的脸神上,我就知道有事情发生。   “烟儿,程杰哥为什么要我马上去他的办公室?”   接完电话的程弘博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虽然程杰没有程安道严厉,但是他真正怕着的还是不怒自威的程杰,尤其是做错事后。“烟儿,我得去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这里没什么事,我想直接从程杰哥那里去学校,晚上再过来陪你……”   我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不再搭理程弘博。   一个小时后,程杰又给我打来的电话。他说,他明天一早要到市里开会,希望今天晚上能在润西山见我一面。   泪,潸然而下。虽然与程杰有了十年的亲密关系,可是,每次去润西山,我总会特别的激动与抗奋。   傍晚时分,程弘博带着贝妮来看我,执意要我去外面吃晚饭。为了贝妮,我装出很开心的样子陪他俩共进了晚餐,而后,便找了个借口,早早地打发他俩离开医院。   我坐着出租车来到润西山时,大概是晚上八点左右的光景。二楼的主卧室透出迷幻的灯光,楼下的客厅也被橙色的壁灯散照的一片朦胧。   程杰依然穿着舒适的家居服站在玻璃门内等我,略带湿气的头发很有型地抿向脑后。   我像以往一样投进他的怀抱,而后,踮起脚尖,用红润的唇尽情地吸吮着他嘴中带着烟草气息的馨香。   “烟儿,不准再做傻事了……”   “嗯,再也不会了!杰,我舍不了贝妮更舍不了你……”   玻璃门闭合的刹那间,程杰打着横抱起我,稳步上了二楼。   我整整跟了程杰十年,日时的羞涩与做作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已没了踪影,除了相聚润西山的激奋不变,他抱我步上二楼那沉稳的脚步声也未变过。   依然是那张宽大的床,依然是那组让我熟悉的红木家俱,在程杰的心跳声中,我的光裸之躯又撮人眼球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想去洗个澡……”   我恋恋地抚摸着程杰那张愈来愈有官相的脸,妩媚地道。   “去吧,我已经给你放好了热水……”   每次来润西山,我总会用这里的山泉水痛痛快快地洗个香浴。   日时,程杰喜欢同我一起沐浴,开开心心地玩着鸳鸯戏水的游戏。也就是近两年,他似乎没了这种情趣,因而,我才会有种失宠的感觉。   我光着诱人的身子沐浴而出。刚刚吹过的头发上带着浓郁的百花之香;高耸的雪山之巅,两粒樱珠又鲜又艳,透出任君采撷的诱惑。   其实,这是润西山主卧室里的常见画面,问题是,处在画面里的人非但没有因为雷同而失去兴致,反而会一次次地玩出心跳的感觉。   尽管,程杰那方面的雄起速度慢了些,也不像以往那样可以打个持久战,但是,每一次的尽情渲泄,他的脸上总会带着特别满足的惬意。   “杰……”   我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程杰的唇,又在他的期待中退去他身上的衣服。   “杰,好想你……”   程杰像以往一样横躺在大床上,我则俯躺在他的身侧,把诱人的樱珠颤颤地捧到他的嘴边。随着吮力越来越大,我的天籁之吟也越来越高亢。   程杰喜欢这种声音,而我,也只有在润西山才敢无所畏惧地大秀此音。   待到程杰的手有所动作之时,我基本上处于半痴迷状态。而他,总是很有耐性地把我侍候到欲死欲生的颠狂之态时,这才尽情地走马上阵。   十年的光阴,让正值青春的我出落的更有女人味,却把程杰这个中年男人渐渐逼近了老龄之例。   太过高亢的激情缠绵,经常让他喘嘘嘘地败下阵来,相反,我身体中那股久不消逝的欲水却常常让我苦不堪言。   整整十个年头,四十八岁的程杰虽然注重保养,儒雅的面相依然透着英气,但是,在夫妻生活上,他似乎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刚刚二十八岁,是芳华正茂的少妇,就算有所收敛,但是,那种噬心挠骨的感觉已经让我清晰地觉察到,我对那方面的需要真的愈来愈强烈。   “杰,真的好爱你……”   为了不打击程杰,也为了身体中的异常需要,我带着噬心的浴望再次把红樱珠捧到他的嘴里,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他难以在短时间内梅开二度,只好用手撩拨着我,直到我的天籁之音越来越弱,这才把几乎虚脱的我宠溺地把我揽在怀里。   “杰,我还想要,真的想……”   尽管到了虚脱的地步,我依然渴望得到程杰的宠幸,哪怕在他的宠幸中幸福地死去。   我是小女人,天生有着小女人的小心眼。每次相聚,我都想榨干程杰的精髓,我自私地以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去想别的女人。

第4章 带着电意的刺激   我是小女人,天生有着小女人的小心眼。每次相聚,我都想榨干程杰的精髓,我自私地以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去想别的女人。   “烟儿,歇会行吗?呵呵,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一声苦笑之后,程杰脸上写满了无奈。   我及不适应地嗯了一声,右手,习惯性地把玩着他已经失了刚性的绵软。   习惯,真的是习惯。我习惯在事后把玩着程杰偃旗息鼓的本能,看他那种惬意的神情。而他,也喜欢在没有浴望的情形中像抚摸孩子般地抚摸着我光洁的脊背。   “烟儿,今天,我已经当着叔叔的面和弘博谈过了……”   程杰的手在我的脊背上温情地抚动着,我的手则在听到弘博两个字时一下子从他的绵软上滑了下来。“我告诉他……”   他重新把我的手放回原处,这才表情凝重地说:“如果他再犯此类的错误,我会停了他的公职。叔叔也说,如果他再犯错,情愿把他养在家里。”   程杰和程安道是个说到做到的人,难怪程弘博会破天荒地带着贝妮同我一起共进晚餐,原来,他是怕我再告他的小状啊。   “烟儿?”   见我不再说话,程杰颇感无奈地道:“我知道你受尽了委屈,但是,我不希望你离开这个家,所以,我只能以另一种方式补偿你……”   我还没明白程杰的意思,因而,我的心思依然处在程弘博对我的伤害里以及程杰那没有兑现的承诺里。   当我的手再一次从他的绵软上滑了下来时,我黯然地搂紧了他的腰肢。   “烟儿,记得我给你说过润丰酒店的事吗?”   “记得,你对我说过那酒店是你的……”   “其实,那酒店是我妈妈为我置下的,程安秋那个法人代表也是她找的。叔叔一直对我很好,我之所以让叔叔插手酒店的事儿,就是想找个借口从酒店的利润中给他一些分成。”   我知道程安秋是程弘博的姑姑,却不知道程杰那个神秘的母亲也在和她保持着联系。   程安秋是个成熟而干练的事业型女人。因为家务琐事,她和刘福香之间一直存着芥蒂。所以,除了在我的婚礼上和正月里去看程弘博的奶奶时和她见过几面外,真正面对面的接触聊天几乎没有。   “杰,你为什么对我说起这些?”   起日,我幼稚地以为程杰想和我谈谈他那个神秘的妈妈,没想到,他却意外地说起另一件让我感兴趣的事儿。   “开发区刚成立那会儿,我用酒店分成的钱给叔叔在那里置下了三十亩地。因为叔叔不想接受,所以,我把这块地挂在了润丰酒店的名下。今天见叔叔时,我对他说起过你求我给你找工作的事儿,也给他透露出想让何安东帮你经营这块地的计划。叔叔知道程弘博这个败家子成不了大事,因而,同意了我的计划。当然,他也给我提出了要求,那就是,等你真正地用这块地赚了钱,再把当日买地的钱还给我。”   我知道公爹的为人,这些年,如果没有程杰在前面给他铺路,心性耿直的他在仕途上不可能顺风顺水,毫无波澜。这些话,他对刘福香说过,也对我们这些做小辈的说过。   因而,他不要润丰酒店的分成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内。   “杰,如果赚了钱,我会把买地的钱还给你!”   幸福来得太突然,晕乎乎的我虽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因为尊重公爹的为人,我依然很郑重地对程杰表白道。   “呵呵……”   程杰淡然地笑了笑。“烟儿,不瞒你说,我不缺钱,又苦于没有门路帮助贝妮的外公外婆,如果真的赚了钱,你就用这笔钱好好地孝敬孝敬两位老人。当然,赚钱也不是件易事儿,你可能不知道,润林开发区是个轻工积聚区,除了搬迁过来的国企和几个较大的国外独资企业,多为占地二三十亩的中小型企业。既然你想换一个环境,你就好好经营这三十亩地吧,不管成功与否,我的前题依然是不希望你受累。因为,只要你独立了,我就有机会在经济上帮你一把。”   “杰,我会努力经营这块地,也会还你买地的钱!”   我依然傻傻地表白道。   “别和我争辩这件事了!”   程杰的手从我的后背滑向润滑的双腿间,似是有了那方面的想法。   “想做了?”   我戏嘻地看着他。   “还得再等会儿……”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调皮的手指却摸索着进到了我的身体里。   “嗯……”   蓦地,我像被电着了似地击灵灵地绷起了身子,原本就红扑扑的脸一下子成了红柿子。“别……别这样……”   “怎么?”   程杰玩味地看着我,手指再次一勾,我又像被电着了似地娇叫一声。   我不能不叫,真的,那种带着电意的刺激真的好爽,就像……   猛地,我想起了杨尚军给我导尿时的一瞬间。的确,那感觉好像,就有刺激下的飞升感,也有让人晕头晕脑的极乐感。   难不成这就是……   g点的感觉!对,田大棒槌曾经给田西妹活说活演地讲解过人体上的这个点。难不成程杰刚才触到的这个地方就是这个点?   “杰,就这里,这里……”   我晕晕乎乎地看着程杰,期待他再给我一次这样的感觉。   “这里什么?”   程杰似乎感应到了我的神变,故意停下了指上的动作。   “还要……”   我突然把着他的手,不知羞臊地动了一下,当那感觉再次来临时,我猛地吻上了程杰的唇,程杰手指也配合般地动了起来。

第5章 我来整个梅三度   “还要……”   我突然把着他的手,不知羞臊地动了一下,当那感觉再次来临时,我猛地吻上了程杰的唇,程杰手指也配合般地动了起来。   我要发飙了!当润润之水冲体而出时,我难以遏制地大叫起来。被调出激情的程杰也毫不示弱地翻身而上,用他的身体狂热地满足着我的需要。   汗水,从程杰的脸上滴滴哒哒地滚落到我泛红的面颊上,近半个小时的作功,他一气呵成。而我,也在不停的欢叫中喊哑了嗓子。   “宝贝,宝贝……”   突然,程杰一挺身子,如山峦之巅的雄狮,爆出长长的低啸。而我,也极度兴奋地迎合着他的动作,任两股细流欢鸣着交汇。   程杰累了!看着通体泛红的我,他一边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上,轻轻地摩擦着,一边心满意足地问:“宝贝,舒服吗?”   “嗯……”   我的身体依旧紧紧地包裹着他尚未疲软的擎天之柱,有规律的律动让体力透支的他有种战后的小享受。   突然,他附在我的耳边热热地道:“宝贝,你真是个抽筋噬髓的精灵……”   “真的吗?”   因为身体中还有想要的想法,因而,我也抛掉了所有的矜持萌态百出地道:“我没吃饱,还想要……”   噗嗤,程杰大笑着翻下了我的身体。而我,却趁他没有反过神来的工夫像个小狸猫似的突然骑到他的身上,把那半软的擎天柱强势地塞进我的身体里,并不管不顾地扭动起来。   程杰果然吃不消了,或许没那方面的想法,他吃吃地笑着把住我的身体。“宝贝,好痒,你让我歇会行吗?”   “都说了没吃饱……”   我依然萌人萌语,想要的本能还在一张一弛地收缩着。   “我知道你没吃饱……”   程杰一挺腰肢,把没了想法却高挺着的本能深埋在我的身体中,十分严肃地道:“宝贝,再歇一会儿,我把骨头也给你吃行么……”   噗嗤,这回笑瘫了的是我!因着这一笑,我体内的敏感因子暂时消停了下来。   “宝贝……”   程杰一边捻动着垂到他面前的蕾珠儿,一边很认真地对我说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嗯,你说……”   被程杰这一捻弄,我的腰肢又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真舒服……”   程杰用那双诱我犯错的俊眼痴迷地盯着我。“烟儿,真想一辈子就这样……”   “你就想对我说这个……”   被程杰这一表扬,我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愈加起劲地颠簸起来。   “宝贝……”   程杰蓦地红了脸,“消停会儿,我真的有话对你说……”   “说啊……”   我放缓了身上的动作,极有耐心地盯着他。   “烟儿,叔叔虽然同意了这件事儿,但是,我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帮你。我已经跟开发区的何主任打过招呼,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他的名片,明天叔叔找你谈过这件事之后,你再去找他。去之前,最好先给他去个电话,他会联系那边人的把这块地过到你的名下,也会帮你找个合适的合资项目。”   “你是说何安东主任?”   我愣愣地盯着程杰,居然忘了肢体上的动作。   “嗯,他主管高新区,还有,那个人很有经济头脑,我想,他一定会帮到你。”   何安东!隐约间,我又想起自杀时跟随公爹程安道进到我家中的那个帅男人。   难不成……   “……烟儿,记住了,贝妮六岁前交由爸妈抚养,十年以后,你生命里的贵人才能陆续出现……”   当哥哥的梦中叮咛又若隐若现地响在我的耳际时,我突然间意识到,何安东将会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贵人!   “宝贝,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   就算哥哥的那个梦没有扰到我的兴致,可是,一想到刘福香和程弘文,我又心虚起来。   因为心思捌了弯,就算程杰的那个他还深深地没在我的身体里,我不但没了先前的那种需求,还有一种要被撑破的饱胀感。   我消停了,程杰倒一挺一挺地动作起来。“烟儿,今天,我想梅开三度……”   我不想驳了程杰的兴致,毕竟,这几年他就没有过梅开三度的冲动。   “杰……”   我一边轻轻地扭动着腰肢,找着能让彼此愉悦的那个点,一边心事重重地问:“你说,如果把这块地过户到我名下,妈妈和程弘文会不会再生出别的想法……”   “只要叔叔出面,就算她们多想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当然,为了避嫌,何主任帮你找到合适的投资项目后,我不可能马上在经济上帮你,你必有用这三十亩地去银行抵压贷款。我还是那句话,别累着自己,实在走不动了,我会在暗处帮你!”   有了程杰这句话垫底,我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当然,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仕途正旺的他不希望给任何人留下口实,尤其是刘福香和程弘文这种最好琢磨事的势利的女人。“杰,我明白你的意思,也会仔细斟酌这件事儿,走好自己的每一步。”   说完这句话时,已无后顾之忧的我又把心思放在最能提起双方兴趣的那个点上。   “杰,挺着别动!这回,换我来玩个三度梅开……”   轻磨慢摇中,我又深入到让我失控的那个点上,一声嘤咛,我爆发性地吻向程杰那两片好看的唇,犹如日生之虎,前扑后挫地运动起来。

第6章 半夜撞破龌龊事   轻磨慢摇中,我又深入到让我失控的那个点上,一声嘤咛,我爆发性地吻向程杰那两片好看的唇,犹如日生之虎,前扑后挫地运动起来。   “烟儿……”   程杰受不了了!英俊的脸一会红一会紫地交替着。渐渐的,他的身体绷成了一条笔直的线,唯有呻部依然迎合着我的律动,或扬或抑,迎头激进。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人性中最美好的享受,莫过于欲死欲仙的两性相悦,当两个飞累了的身体慢慢地走出幻境时,分手的时刻也到了眼前。   午夜时分,程杰驾驶的大众越野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临近医院的角落里。   再次郑重说明。程杰是个行事低调的人,四年前,他那辆驾驶了六年之久的普通桑塔娜终于退出了历史舞台。为了出行方便,他又根据自己的喜好,很低调地购买了这辆只有二十万左右的大众越野车。   虽然配有司机,但是,除了公事出行,他依然喜欢自己驾车上下班。   因为纵欲过度,在程杰的千呼万唤中,我像个耍赖的小孩子慵懒地从副驾驶座上坐了起来。   “杰,骨头都散了……”   我又撒娇地倒在程杰身上。   “嘻嘻,谁要你动作那么猛呢,我都给震着了……”   程杰嘻嘻轻笑。   我有好些年没有这么疯狂过了,程杰似乎也没有这么兴奋过,当我俩精疲力竭地陈横在大床上时,我们的手,却在彼此深情的注视中越攥越紧。   “烟儿,医院到了……”   程杰的手恋恋地抚过我的脸庞,柔声说道。   “再躺会嘛……”   我又撒娇地扭了扭身子,带着娇憨的语气说:“你一出差就是一个礼拜,我想你了怎么办?”   我喜欢在程杰面前撒娇,用他的话说,他一见我撒娇的样子,就会想起贝妮,也会有一种想疼我到骨子里的感觉。   哪个女人不希望被男人疼?尤其是疼到骨子里?   我生就了一张可以扮娇买萌的娃娃脸,在程杰的宠溺中,我撒娇的本领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嘻嘻,想我就乖乖地等我回来……”   程杰宠溺地拧着我仍旧发烫的脸颊。   “说好了,下回换你侍候我……”   我愈加不依不饶起来。   “行,我会提前两天回润西山,到时候,侍候你两天两夜!”   “提前两天?”   因为激动,我那绵软而无力的身子刹那间生机蓬勃。“杰,你真的会提前回润西山等我?”   “嗯,这次出去,本来一个礼拜的时间就够了,我故意多说了两天。烟儿,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办妥了这边的手续,我想听听你的规划,想知道我的烟儿究竟是适合呆在家里?还是适合外出打拼。”   亚历山大啊!从程杰车上下来时,我明显地感觉到身上的压力。   虽然程杰能为我创造我需要的条件,但是,如果没有真正的经济头脑,抓不住合适的机遇,不仅会败得一塌糊涂,也会被他看扁了。   腿,像灌上了铅块。这个程杰,现在就对我说这番话,是不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一心一意地窝在家里侍候他?当脑海中的这根筋又绷起来时,我越发感觉压力山大。   我在医院门里转了个圈,直到程杰的车不见了踪影,这才招了一辆出租车。   我不能回医院,我怕遇到杨尚军,怕一时激动做出劈腿的事儿。   在我的意识里,程杰虽然严厉地警告过程弘博,以他的生活作派和对那种事的迷恋,他一定不会老老实实地窝在家里。   我需要静下心来想一想,想想程杰的话,想想我该怎么利用这三十亩地。   不会吧?下了出租车的一刹那,我就绿了眼!   乖乖,我家的主卧室里居然会亮着莹紫色的朦胧之光。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心灰意冷的我差点跌坐在小区里的水泥地上。   程弘博有个嗜好,做他喜欢的那种事时,一定要亮起那盏莹紫色的壁灯;睡觉之时,一定要熄了所有灯光。根据他的嗜好和他的本性,我知道,程杰的话并没起太大的作用。   如果我能心大一些,不搭理他的那些破事儿,或许,我的命运就会改写。偏偏,我又来了倔脾气,程弘博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把一些下三烂女人勾到家里,不仅是对我的污辱,也是对我的亵、渎。   进到家门之前,我一再地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能轻易动怒。可是,真正瞧明白临到眼前的一幕,我还是到了无语的地步。   卧室里充斥着糜烂的气息,就在我用做自杀道具的那张大床上,程弘博双膝跪在一个女人的大屁骨后面,一边呼哧呼哧地粗喘着,一边大幅度地运动着。   或许,他们的状态已经到了不能自控的之际,也或许,他们煸情的叫声盖过了我开启房门的声音。总之,他们没有看到我的到来,也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在那种像狗似的交合中,程弘博身下的女人呈俯卧状趴在床上,偏长的头发覆盖了她整个面庞。   我无法确定这个女人的身份,从她的头发上和有些压抑的叫吟中,我断定她不是个烟花之女,再从她吊在胸前那对略显松弛的乳、房上,我也能感觉出,她是个生育过孩子的母亲。   难道这个色人口味变了?就在我麻木地斟酌着程弘博的口味时,那个一直压抑着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   “弘……弘博,你太猛了……”   程弘博身下的女人抗不住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你吃那药了……呀……爽……爽死了……”   丫的,这个色人又吃了那种药!一想到吃药后的他可以整晚整晚地折腾,我身体中的血液突然加速,一股热乎乎的东西难以自控地流出体外。   晕啊,在润西山已经享受过好几拨了,这会儿再生出这种感觉,真的有种鬼撞墙的无奈感。

第7章 爽就尽情叫出来   晕啊,在润西山已经享受过好几拨了,这会儿再生出这种感觉,真的有种鬼撞墙的无奈感。   “嘿嘿,爽就尽情叫出来!”   程弘博一边大力撞击着,一边嘿嘿地打趣道:“难怪你说自己是性冷淡,如果换成我老婆,早就死上好几回了……”   浑蛋,鸟人!我不能骂程弘博的十八辈祖宗,因为,他们也是贝妮的祖宗。我只能骂他浑蛋,骂他是个恬不知耻的鸟人!   “嗯……幸福,好爽……弘博,你老婆真幸福!如果我家那死鬼能有你的十分之一,我也不会变成性冷淡……棒,你真棒……”   “切,她那人,就算我天天侍候她,也没见她满足过……要不是因为我爸,我早就休了她……”   我毫无表情地倚在大开着的卧室门口看他们像狗一样忙活着;床头上方,穿着婚纱的我还带着天使的微笑看着他们呢。   滑天下之大稽!如果这幅画面能过过程杰的眼,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我会代替你男人……也会让你很幸福,崔校长,只要我俩合作好了,我会天天这样侍候你……”   崔校长?我不由自主地挣直身子,仔细看了看那个叫跑了音的长发女人。难道,她就是被人称为美女校长的崔秀娟?   “弘博,我明天就宣布任命……你就润林中学的第一副校长……”   听到第一副校长这几个字时,程弘博立马在一声狼嚎中泄了浴望。只是,为了讨好崔秀娟,他依然死死地把着她的腰肢,表情夸张地道:“崔校长,我一定找机会让你见见我爸爸,如果可能,再让你见见我程杰哥,他是我女儿的干爸爸,只要他言语一声,一定能让你顺顺利利地当上教委主任……”   “嗯,我会在教委等着你……弘博,别忘了,我们的目标是教育局……”   说话间,两个人又滚做了一团,头尾相衔啃吻起来。   恶心!除了恶心,我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   家,是我公爹程安道配给我的家;床,是我与程弘博睡了近十年的床。既然家是我的家,床是我的床,我就该给这个暂时看不到尾声的场面划个‘完美’的句号。   想到此,我故意挺直了身体,为了他们的精彩表演,也为他们的崇高理想,叭叭叭地拍着巴掌。   “你……你怎么回来了?”   程弘博刹那间白了脸,他蹭地从床上站了起来,面相恐慌地瞪着我。那个一直被长发遮着脸的女人更是羞臊无比地趴在床上,浑身瑟瑟地抖动着。   “继续!你们继续啊!”   我揶揄地道:“我只想给你们鼓鼓劲,并不想坏了你们的兴致!”   “你……柳烟儿,我没想到你也会这么卑鄙!”   程弘博咬牙切齿地道。   “真是狗咬吕洞宾!我一直很规矩地站在门外,也在为你们的崇高理想鼓掌喝彩,没想到会换来卑鄙二字!程弘博,既然你已经厌了我,也愿意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那么,你也不用顾虑爸爸的感受!离婚吧!离婚后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也可以享尽天下不同的女人!”   “你个阴险的女人!”   程弘博突然跳下床来,凶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想同我离婚?想让爸爸把我圈起来?门都没有!”   “你……”   我只感觉喉头一紧,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崔秀娟草草地穿上衣服捂脸而去。程弘博虽然像个软柿子似的没了精神。却别有用心地拿走了我的手机,而后,又光着身子,像个赖皮狗似地跟着我来到了贝妮的房中。   贝妮在家睡觉的时候很少,因而,她的卧室,也就成了我躲避程弘博时的理想之地。   “滚出去,别脏了贝妮的房间!”   由于被程弘博掐得太久,我的胸前一直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我又没招脏女人,她可干净了……”   “呸,干净的女人不会偷别人的男人!看到你们像狗一样又舔又啃,我都为你们恶心!”   “我又不是没为你舔过,你不是也挺享受嘛……”   程弘博恬不知耻地看着我,一直高涨着的本能,直挺挺地戳着我的双眼。   “浑蛋,别提我!”   因为愤怒,我气极败坏地喝道。   “提又怎么了?如果你想了,我可以马上侍候你……”   程弘博一脸龌龊,且无畏惧之态。   “滚!滚!滚!你这个让我恶心的东西!赶紧穿上衣服,别在这里污我的眼!”   程弘博大概是被我骂毛了,没脸没皮的脸上蓦然带上了不安与烦躁。看到他的眼神直愣愣地盯上了贝妮的长条丝巾时,我的心倏然沉了底。   这厮,难不成想勒死我?   一想到他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我又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他果真拿着那条丝巾向我扑来时,我有种估计失误的危机感。   “程弘博,你想做什么?”   我惶惶地退到了贝妮的床里面。   程弘博也不吱声,他一俯身子,猛地拽着我的脚踝,硬生生地把我拽到了他的眼前。   “你……你想怎么样?”   我真的没了底气,本就发虚的身体栗栗地抖动着。“弘博,你可不能乱来……”   程弘博依旧不吱声,眼里却露出了让我胆寒的光。突然,他发狠地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趁我吓懵了之时,又用极快的速度把我捆绑在贝妮那张镏金床上。   我知道自己没了性命之忧,却不知道失去人性的程弘博想怎么对我。

第8章 床头打架床尾合   我知道自己没了性命之忧,却不知道失了人性的程弘博想怎么对我。   程弘博出了贝妮的房间,被捆了双手的我不但没了反抗之力,也没了逃出去的条件。   尽管知道这个鸟人不敢做出杀人灭口之事,可是,考虑到事情的可变性,我的心一直在不安地颤栗着。   约摸过了二十分钟,程弘博又转了回来。   他依然光着身子,依然挺着戳我双目的家伙。但是,从他那湿漉漉的头发上,和沐浴香波特有的香味中,我知道,他又精心地洗浴过。   “烟儿,我已经用那种药水细细地洗过了……”   程弘博嘻皮笑脸地蹭到我面前,“我知道你好干净,所以,和夜场里的女人做事时,我都戴着套。嘿嘿,就算崔秀娟是干净的,我也用那种药水洗过了,嘻嘻,好老婆,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会好好侍候你……”   我的心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嫌恶的目光却越来越明显。   “程弘博,你应该知道,你脏得不仅是身体,还有你的心!赶紧放了我!我还是个病人呢,你这样绑着我的手,分明是在故意折磨我!”   “嘻嘻,我疼你都来不及呢,哪敢折磨你……”   程弘博口不对心地说着,手却伸到我的胸前,一粒一粒地解着我的上衣扣。“烟儿,常言道,床头打架床尾合,我们也来和解吧!”   “你想做什么?”   明明知道他想做什么,我依然像个傻瓜般骇声问道。   “当然是想坦诚相见喽!”   程弘博不仅是个不知廉耻的浑蛋,还生就了一张不知道害臊的脸。“呀,小裤都湿了,瘾还挺大!”   “滚!”   我一声恶吼,索性闭上双眼。   丫的,如果再对上他的眼神,说不定他还能做出让我掉眼珠子的举动来。   呼……呼……扒光我的衣服后,程弘博居然把脑袋探进了我的双腿间,呼呼地对着我的身体吹着风。   “程弘博,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惶惶地睁开了眼。   狂晕啊,这种时刻,就算闭着眼,我的眼珠子也能滚出来。   “说你瘾大你还不信,靠,这地都胖得没形了!不对呀……”   程弘博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柳烟儿,你是不是也到外面偷人了?”   我做贼心虚地拢了拢双腿,这才想起那地是与程杰疯狂渲泄后的必然结果。   “程弘博,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折磨我?你也知道我解不出小解,这都是导尿留下的后遗症……”   幸好昨天里护士为我导过尿,不然,我还真没有借口堵他的嘴。   “怪不得……”   程弘博长长地舒了口气,立时放软了口话。“老婆,等我当上了副校长,我就同这女人断了来往!”   “你舍得断吗?程弘博,是谁对那女人说想休了我?又是谁在这里憧憬你们有远大的理想?你们的关系都亲热到了脸贴屁骨的地步,哪能说断就断?”   我讥讽地盯着程弘博,尽量扁着身体,远离他的那张臭嘴。   “你这人,我这不是为了哄她,早一天当上副校长吗?”   “我呸!不要以为我整天宅在家里就可以拿我当傻子耍!漫说一个小小的副校长,如果你好好表现,就是想去教育局也是程杰哥一句话的事儿!”   “你这女人!我之所以自己往上走,还不是为了让爸爸和程杰哥对我刮目相看?”   “哼,想让爸爸和程杰哥对你刮目相看你就得正经做人!程弘博,我已经死过一回,是个男人你就放了我!别让我看扁了你!”   “柳烟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先这么绑着吧,等我侍候到你亲口求饶时,再放你也不迟!”   说话间,程弘博已经粗鲁地拽过我的身子,大刺刺地分开我的双腿,贪婪的目光一直在那个能让他起性的地方徘徊。   “弘博,我不告诉爸爸还不行?”   我知道程弘博不放我的意思,眼看他又有了走马上阵的意图,我急了。   看这厮的冲动劲,一定服了过量的催青药,如果再被他不知疲倦地蹂躏上一番,我这副小身板又要悬乎。   “别罗嗦!”   程弘博烦躁地掰起我的双腿,“既然你不让我沾别的女人,就让我尽情地用个够吧……”   完了,今晚又栽了!在没有前戏的挺进中,我后悔不迭!   如果早知道回到家中是这般情形,我宁愿回到医院。哪怕遇到杨尚军后做出做出劈腿的事儿,也比回家捉了程弘博的奸,最后再被他无情的糟蹋强上百倍。   我只知道今晚栽了,却不知道祸字已经出了头;我只知道我会遇到贵人,更不会想到我生命中的那些贵人,在以后的岁月里因我而遭受的各种苦痛。   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折腾了一宿的程弘博终于沉沉地睡着了。   或许是经历过太多这样的场面,就算我那副娇小的身子已经在这样的蹂躏与折磨中百炼成钢。我依然又累又虚,还时不时有种魂似出窃的感觉。   我的腿在程弘博的大力劈压中又痛又麻,我的双手依旧被那鸟人捆绑在床头上,过度的疲乏,至使气息奄奄的我已经没了向他求饶的气力。   我渴望天亮,渴望程弘博离开这个家。渴望摆脱桎梏的我还有足够的精力迎接新的一天。   尽管一直被缚着双手,累到将死的我还是睡了个昏天黑地。当我被熟悉的来电铃声猛然叫醒时,程弘博正举着我的电话,心思不定地看着我。

第9章 动动嘴皮就解决   尽管一直被缚着双手,累到将死的我还是睡了个昏天黑地。当我被熟悉的来电铃声猛然叫醒时,程弘博正举着我的电话,心思不定地看着我。   “把电话给我!”   从程弘博飘忽不定的眼神中,我已经敏感地觉察出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个让程弘博害怕的主。   “柳烟儿?爸爸怎么会这么早给你打电话?”   程弘博阴恻恻地盯着我。   公爹很少这么早给我打电话,莫不是?一想起程杰对我说的那番话,我立时喜上眉梢,是的,公爹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一定是为了那三十亩地的事儿。   “程弘博,你还是不是人!”   我瞄了一眼墙上的石英表,理直气壮的喝道:“已经八点了,还说早?”   说完这句话时,我又吓了一哆嗦,这厮不去上班,难不成还想连轴折腾我?想至此,我又急不可奈地问:“程弘博,已经八点了,你为什么还不上班?”   “说,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给爸爸打过电话?告过我的黑状?”   程弘博不依不饶地盯着我。   “你是猪啊!”   我鄙夷地盯着程弘博,心却坦然了许多,“你一直绑着我的双手,又抢了我的电话,还像防贼般地防着我,我就是想给爸爸打电话,也没这个本事啊!”   “哼,幸亏我没去上班,要不然,你还真能给爸爸打电话!”   “你是神经病!”   为了安抚程弘博那颗过度焦虑的心,我故意大声骂道:“你已经没脸了,你认为我还能没脸没皮地对爸爸说这些让我尊严扫地的破事儿?程弘博,看看我们的贝妮!就算为了她,你能不能给我作下脸?别再做这种偷人老婆的事儿?”   说到贝妮,程弘博的神情总算正经起来。虽然他和贝妮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我能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欢贝妮。   “给我一次机会!烟儿,为了贝妮,我肯定不会再沾别的女人!”   在我的责骂中,程弘博果然放松了戒备。   这是好兆头,只要他愿意同我谈,我就有走出去的机会。   我知道狗改不了吃屎,可是,为了程弘博手中那个响了两遍的电话,也为了及早脱身去实现我的理想,我不得不装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道:“好吧,为了贝妮,我再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   程安道的电话响过两遍后就没了声息。程弘博似乎信了我的话,短暂的犹豫后,终于解开了我的双手。   由于捆绑的时间较长,我的手腕处不仅有着明显的勒痕。两条胳膊还有一种与身体脱了节的感觉。   程安道又来了电话,程弘博一慌,电话掉在床面上。   “你替我接吧!”   为了让程弘博放心,我故意让他接我公爹的电话。   “还是你自己接吧……”   程弘博不敢接程安道的电话,又怕我告他的小状,因而,他一个劲地把那张像是被鬼摸过的脸往我的电话旁靠。   “叫你接你不接,我要接你又像防贼般地防着我!好像我能跟爸爸说你的小话似的!”   我反感地盯了我一眼,直到他讪讪地拿走了那张让我讨厌的脸,我才淡定地接起了公爹的电话。   公爹果然是为了程杰给我说的那件事。他先问我病好了没,听到我已经康复,这才平静地对我说起了那件事。还说,本来想让我去他办公室的,因为有个会要开,只能在电话里告诉我一声。   当他听说程弘博还在家守着我时,又不急不徐地道:“贝妮妈妈,这件事我和你程杰哥已经跟高新区的何安东主任打了招呼,如果身体允许,你可以直接去开发区找他。要是事情办得顺利,别忘了叫上弘博,请何主任吃个便饭。”   “知道了,爸爸!我上午就去找何主任。”   公爹这番话,不仅让我来了精神,也让我不再去计较程弘博做下的那些恶心事儿。   我早就说过程弘博是条吃屎上瘾的狗,如果事事计较,我早就没了活路。   程安道那边挂了电话,程弘博却是一头雾水。   “烟儿,爸爸让你找何安东做什么?”   何安东是程杰一手提拔起来的年轻干部。因而,程家的人对他并不陌生。   “我想出去工作,因而,爸爸让我去找何安东。”   我故做不悦地瞄了程弘博一眼,带着怨气说道。   “爸爸这人也真是,这点小事他找程杰哥动动嘴皮子就解决了,干嘛要动用外人?”   “你这人真没脑子,爸爸向来不愿意求人,说不定找何安东就是程杰哥让爸爸找的呢!你也知道,我没什么特长,又在家里宅了十年,就是想找个合适的工作也不那么容易。更何况,何安东是程杰哥一手提拔起来的,找他自然比找别人保险!”   “烟儿,你不是在润丰酒店兼着会计吗?话又说回来,你既不缺吃也不少穿,多少人都向往你这样的生活呢,你到好,愿意出去找罪受……”   从程弘博的语气中,我知道,他不希望我出去工作。   “弘博,人都是有自尊的。进到你家这个门后,程弘文就没给过我好脸子。正如她所说,这份兼职的钱说白了也是润丰酒店变相送给爸爸的钱!我现在是不缺吃也不少穿,可是,你有没有想想,爸爸退休后,我们还能吃谁喝谁?”   听了我这番话,程弘博极不自然地挠了挠头,立时没了说话的底气。   程弘博从小就受程弘文的打压,再加上结婚后的程弘文因着婆家富裕,又生出了财大气粗的坏毛病,因而更讨厌程弘文。   “弘博,听说开发区进了不少韩资企业,刚好爸爸托程杰哥在那里买了一块地,我的母语还说得过去,我想去看看那块地的地理位置。如果好,我就在那里开个鲜族风味的料理店,你也知道,妈妈会做很多鲜族风味的小菜,真能梦想成真,你就不用开程弘文用过的那辆二手车了。”

第10章 闲人免进听床音   “弘博,听说开发区进了不少韩资企业,刚好爸爸托程杰哥在那里买了一块地,我的母语还说得过去,我想去看看那块地的地理位置。如果好,我就在那里开个鲜族风味的料理店,你也知道,妈妈会做很多鲜族风味的小菜,真能梦想成真,你就不用开程弘文用过的那辆二手车了。”   三年前,程弘文的公爹为她买了一辆奥迪v6,程弘文也就把她那辆开了两年的银色海马给了程弘博。因为这辆不值钱的二手车,程弘博在程弘文面前又矮了三分。   见程弘博目露喜色,我又半真半假地说道:“弘博,这事是爸爸为我们这个家操作的,没成之前,只要爸爸不开口,你就不能对妈妈和弘文说起这事!”   “烟儿!我知道轻重,你放心,只要爸爸不说破,我一定手口如瓶。话又说回来,丈母娘的手艺真是没得说!我支持你开店,哼,等赚了大钱,咱就去买辆宝马越野车,气死程弘文!”   程弘博本就大脑简单,我也没想到这番话会歪打正着,提前打开我的思路,以至于见到何安东后,立时有了让他刮目相看的资本。   此时的程弘博已经被他臆想中的那辆宝马车撑坏了胃口,他不但没了提防我的心理,还按着我的吩咐去润林医院为我办出院手续。   其实,我的状态真的不是很好,除了洗胃时留下的后遗症,又经历了程杰和程弘博这两个男人中的男人,即使走在路上,我的身体都有一种发飘的感觉。   我,虽然宅居了十年,但是,我的骨子里仍然有一种不想服输的精神。为了早点见到何安东,给程杰和我的公爹一个满意的答复,上午九时许,轻装淡抹的我已经坐着出租车来到了开发区。   润林开发区的前身原本是一个独立的县,由于人口较多,再加上土地贫脊,因而,这个县一直是省内数得着的贫困县。   五年前,这个贫困县划规润林区,由此,润林区比一般的县级市大得多。把这个贫困县打造成开发区后,仕途得意的程杰不仅是省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就连官衔也到了副厅级。   经过三年的打造,开发区已经日具规模。   直到进了开发区,我这才发现换过衣服和背包的我忘了带何安东的名片。想想程杰和我公爹已经和他打好了招呼,因而,我也没有考虑太多,便让出租车沿着开发区走了两个来回,先行熟悉一下开发区的环境。   开发区有多条南北纵向的新修大道,大道两侧,除了已经投入生产的新建厂区,就是一些用铁质花墙圈围起来的待建厂区。因为没有那三十亩地的具体位置,我又回到了位于开发区南部的办公大楼。   润林开发区在润林区西南方向,润西山的正南面。从润林城区到开发区要半个小时的车程,从开发区到润西山只要十分钟的车程。   程杰让我找的何安东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年轻干部,虽然只是个开发区的主任,却与我的公爹一个级别。   润林开发区是一个新兴起来的工业化城区,开发区的五层办公大楼用紫色磨砂装饰外墙,给人一种气势恢弘的感觉。沿着办公大楼向外延伸便是一条东西纵向的大型商业街。其中,大楼西侧一片已经成型的商业网点引起了我的关注。   何安东是个喜静不喜闹的人,因而,他把一些带有业务性质的办公室设在一楼和二楼。三楼四楼是政府性质的部门,五楼设有闲人免进的牌子。   何安东的办公室在四楼,当我满怀希望地敲打着主任办公室时,里面居然无人应答。再敲,依然没有反应。   就在我垂头丧气地三次敲门时,隔壁一个没挂职牌的办公室悠然开了。   “何主任不在,你那么起劲地敲着有意思吗?”   一开一合间,我没见到人影,倒听到了一声极不耐烦的男中音。   整个四楼一片沉静,终于逮到了一个会喘气的人,就算他再不耐烦,为了提早规划的我梦想,我也要揪着他好好问一问。   “您好……”   我极有耐心地敲着这扇刚刚合上的门,声音轻柔地问:“请问,您知道何主任去了哪里吗?”   或许,里面的人被我的声音迷住了。当房门再度打开时,我见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   “呃……”   他盯着我愣了好一会儿,又抻出脑袋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这才犹豫地问:“刚才是你敲门吗?”   “是,因为急着找何主任,所以敲得手重了点!”   为了打听清楚何安东的去向,我深鞠一躬,又妩媚地一笑。   “那个……”   眼镜男极不自然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这才尴尬地道:“何主任一般在五楼,你去五楼应该能找到他。”   “请问,楼上有指示牌吗?”   我多了个心眼,生怕再找不着人。   “没有,你去走廊东首,南面第二个门。”   我再次妩媚地说了声谢谢。抬着绵软的双腿上了闲人免进的五楼。   别看我表面平静,其实,我是硬着头皮来找何安东。大家应该没忘了我演自杀大戏时跟在我公爹身后的那个男人吧?没错,那个年轻健硕看尽我窘态的男人就是何安东。   即使再窘迫,我也不想放弃这次机会,因为,何安东极有可能是我的第一个贵人。   由于心神不静,经过闲人免进的那块牌子时,我犹豫了好一会儿。   五楼里更是一片沉静,宽大的走廊和左右两排没有任何提示牌的赭褐色木门在月白色大理石的衬托下更显肃穆。   我近乎机械似地向走廊尽头走去,眼前浮现出的是何安东那张丰神异采的脸以及我制造被虐时的尴尬场面。   一,二!我终于在南向的第二个门前立定了脚步,仔细调整好心绪后,这才举起右手,准备敲门。   我的手还未触到厚重的木质门板,便像被蝎子蜇到似地停在了半空中。狂晕啊!性格内敛、貌似刚正的何安东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让人耳热的低吼之声?

第11章 他在里面造飞机   我的手还未触到厚重的木质门板,便像被蝎子蜇到似地停在了半空中。狂晕啊!性格内敛、貌似刚正的何安东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让人耳热的低吼之声?   何安东只有三十二岁,不仅仕途一帆风顺,还是个典型的高富帅。据说,他那个女强人式的老妈不仅有着非凡的经济头脑,而且睿智聪慧、生得貌美。如果润林区能搞个财富榜之类的排行,估计她能排进前十。   人不可貌相!难不成外表颇为正直的何安东是个变太的家伙?   悲催的,找人找到这个点上,真真的让人进退两难。   正在迟疑中,屋里突然没了那种让人耳热心跳的声音。   管他呢,先敲了门再说!   就在我鼓足勇气想敲门时,这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难怪会听得那么清楚!我自嘲地笑了笑,又缩回了那只想敲门的手。   都道好奇害死猫!我只所以选择不敲门,是想偷看一下里面到底有没有闲人免进的状况,避免尴尬的情形发生。   没想到,越小心越出错,当我勾着身子,把房门推到我能看全里面的角度时,就感觉浑身一涨,原本还算清醒的大脑一下子被雷懵了。   真是坑孙子,里面那个面相古怪的年轻人居然对着电脑,在没有娘的情形中自顾自地搞飞机!   我知道自己在错误的时间推开了不该推开的门。就在我聚拢心神想退出这扇错开的房门时,接下来发生的事儿,足以让我记一辈子。   何安东!狂晕,我想找着的何安东正笔直地站在我的后面。   “柳女士,你找人的方式挺特别啊!”   这厮!我真想怒骂何安东!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么个丰神异采的俊男人说出的话不但不受待见,还阴得让人难以接受。   “柳女士,请进啊!”   何安东的手比我的反应速度还快,我还处在涨红了脸的尴尬中时,他已经痛快地推开了房门。   最尴尬的一幕莫过于此,里面那位自搞飞机的大男人显然已经自娱自乐地进了最佳状态,他不但没听到何安东的声音,也没意识到房门已经大开,当他的丑行毫无遮掩地裸视在我和何安东的眼皮子底下时,我那张红得发烫的脸大概都能煎熟鸡蛋了。   嘭!随之而来的一声巨响,差点吓没了我的正魂,也让开飞机的那位立时从天上掉到了地上。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又是一声巨响,这回歪打正着,我那吓跑一半的魂总算被吓了回来。   原来是何安东,又羞又怒间,他的脚一直在冲那扇厚重的木门撒气。   搞飞机那位灰溜溜地逃了,我却因为羞懵过度,一时没回过神来。   “进来吧!”   何安东极不自然咳了一声,自顾自进了办公室。而有求于他的我也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脚步跟进门里。“浑蛋!”   又是一声闷响加电器烧焦的味道,再看何安东的桌上的那台电脑已经冒起了黑烟。   他的脚功真厉害!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当然,我也能猜出他踢坏电脑的原因,就算我没正眼看,画面上的那些东西也能让我无地自容。   幸亏他踢坏了电脑,不然,我又要尴尬地赚个没脸。   “何主任……”   我诚惶诚恐地看着余怒未消的何安东。   何安东没好气地抬了抬眼。   我的天,就这一眼,我那颗受不得刺激的小心脏又忍不住地蹦了两蹦。   何安东比较尊重我的公爹,因而,每个正月里都会借着给程杰拜年的机会给我公爹拜个年。在我的印象里,何安东是谦谦君子,不该是这副德行。   难不成,君子之间只能平淡如水地交往,只要有求于他就会露出另一副嘴脸?   “说吧!”   何安东又没好气地踹了已经冒烟的电脑一脚。   “你的脚功真厉害……”   完了!就算我下意识地捂上了嘴巴,这种只能在心里想想的话也溜哒出来了。   看来,没经过社会历练,只会在男人身上动点小心思的女人就是拿不出台面!   就在我悔青了肠子暗骂自己时,何安东居然噗哧一声笑了。   “柳女士,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了……”   “哦,我还以为你十八呢!”   何安东又绷起了脸,我却想骂他的十八代祖宗。   这世道真是什么样的浑蛋都有,亏着我家贝妮还一口一个叔叔地唤着他,就算用脚指头想想,十八岁的我也不可能生出一个年近十岁的小姑娘啊!   细想想,人家也没什么不对。自从嫁进了程家,我基本上就与社会脱了节,就算一月两次去润丰酒店,也是例行公事。因而,何安东所说的这个十八岁,估计是说我的心理年龄。   “柳女士,请坐吧!”   或许认为自己的态度有点过,何安东又恢复了谦谦君子的模样。“说说你对那块地的打算吧!”   这厮,怎么开门见山啊!至此,我对这位不阴不阳的君子真是有所顾忌。   天杀的,还以为遇到了贵人,没成想遇到这么个让我头疼的问题人物。   “何主任,我还不知道那块地的具体位置,程杰……”   完了,程杰这两个字刚从嘴里溜哒出来,就见何安东一抬眼,我又惶惶地捂上了嘴。“我是说,我程杰哥和我公爹还没告诉我那块地的位置,他们只让我来找你,说你会替我安排……”   何安东淡淡地嗯了一声,总算有了正人君子的样子。   不对呀,他的脸型及神态怎么和程杰有些像?我又一愣神,不知道是想程杰想疯了,还是做官的人有了官相后都是一个神态。总之,我又出糗了。

第12章 神秘高贵的老女人   不对呀,他的脸型及神态怎么和程杰有些像?我又一愣神,不知道是想程杰想疯了,还是做官的人有了官相后都是一个神态。总之,我又出糗了。   “柳女士,我的脸有问题吗?”   我很想说不是你的脸有问题,而是我的心有问题,因为不想得罪他,我只好干咽了一口唾沫装哑巴。   何安东又是一声轻笑,随后又让专人把他电脑中的东西拷贝下来,这才不冷不淡地说道:“走吧,我带你去看那块地。”   从何安东的轻笑里,我知道,他是瞧不起我!尽管这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可是,我依然得扬着笑脸迎合他。   唉,如果我是程杰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是不是能对我客气点?一想到程杰,我的心又散了。   何安东的墨绿色宝马越野车就停在办公楼前的停车区。   好牛逼啊!虽然我是宅妇,可是,听程弘博叨叨的多了,也知道一些名车的价位。   一个开发区主任,敢毫不避嫌地开近百万的车,不是牛逼又是什么。   “上车啊!”   见我有些发愣,何安东又带着情绪来了一句。   我极为尴尬地坐在了付驾驶坐上,何安东也不说话,直到他的车在主路区的一片空地前停了下来,我才有了实质性的思维。   不会吧?看着这块已经用铁质围栏圈起来的地块,我不敢相信地看了看何安东。   “何主任,是这块地吗?”   “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   我是数痴,在我的印象中,三十亩地怎么说也得有两个足球场大,可是,近观这块南北成方园的地,差不多有四个足球场大。   “不知道柳女士想用这块地做什么?”   何安东面无表情地问。   这是一块处于黄金位置上的地块。南侧,也就是我们停车的这条东西大道就是连着商业区的主干道;西侧,是一条南北纵向的副干道;东侧则是一家私立性质的飞扬技术学院;再往东就是已经规模的各色商业楼。   虽然这块地的位置暂时处在商业街的末端,下去一两年,说不定这里也就成了商业街的中心地带,如果在这里盖一座商业楼,那么,我对程弘博现谄的那番话,说不定真能变为现实。   “柳女士,问你话呢?”   “哦……”   因为走神,我又红了脸。“何主任,结婚后,我一直宅在家里,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因而,程杰哥和我爸说让您帮着参谋一下。”   “我这里倒是有几个有意向来投资的商人,他们希望租凭现成的厂房。如果你没有别的想法,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出租厂房是没什么风险,对没有野心的女人来说,这种坐享安乐的日子真的很惬意。可是,我不想,因为,我想趁着年轻,活出自己的风采。   “何主任,不知道您说的投资商需要多大规模的厂房?”   “三十亩地左右。”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主干道的路段建一座商业楼,会不会影响厂房建设及招租?”   我知道这块地只有三十亩,如果建一座大型的商业楼,肯定会让这块地缩水,以至于影响投资商的租赁。   “这块地的实际亩数为三十六亩,比飞扬技术学院小不多少,你说的这个倒是可行……”   何安东说这番话时,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让我看不懂的东西。因为我的心思在多出来的这六亩地上,所以,没去琢磨他的眼神变化。   “原本是三十亩,因为副干道西移,所以,把顺路多出来的这部分都贴倒了临近的地块上。也就是说,你白赚了六亩地。”   “哦,谢谢……”   “谢谢什么?”   “那不是……多出六亩地吗?”   “哈哈,你去谢谢政府吧,如果副干道不西移,你也不会凭白多出这些地!”   我不想就这个话题论谈下去,因为,每次说话,他好像都在针对不懂人情世故的我。   正在我纠结着该怎么摆脱这种尴尬,求得他的真诚帮助时,就见一辆深灰色的奔驰汽车悄无声息地泊在了他的左前方位置。   汽车滑向路侧停下时,我看到缓缓下移的后车窗玻璃内,露出一张戴着金边眼镜,年轻颇长,却高贵无比的女人的脸。   那女人很在意地盯了我一眼,我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击灵。   晕啊,这女人虽然有些冷,但是很面善,一副似曾相识的样貌。   坐在我身旁的何安东也似愣了愣神,紧接着,就见他极不痛快地跳下汽车,很快坐到了停靠在路边的那辆奔驰车里。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何安东又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他对我这个公认的美女视而不见,却会带着情绪坐到那个老女人的车里?   这一瞬间,我记住了这个面相比刘福香还要老的女人,也就记了这辆尾号为777的奔驰汽车。   何安东很快回到了自己的车上,满脸阴郁地燃上一根烟,这一会,他的脸色更难看,估计与那老女人聊得很不投机。   我大气也不敢出地盯着前方,直到那辆车没了影,也没敢看向何安东。   铃铃铃……来了电话。   我着急忙慌地从包里翻出电话后,这才尴尬地发现,何安东已经痛快地接起了他的电话。   真晕,我们俩的电话居然是同一种响铃音。   就在我讪讪地放回电话时,就听何安东极不痛快地说道:“您老到底要管到什么时候?我已经够烦的了,你能不能让我消停点?”   我一直坐在何安东的付驾驶坐上,因为离得较近,虽然听不清那女人说些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出,给何安东打电话的,应该就是奔驰车上的那个老女人。   一下秒,就听何安东又说道:“他的事不也是您一手操持的吗?他现在是一区之长,如果您再横加干涉他的事儿,您认为,有意思吗?”   一区之长,这不是说程杰吗?就在我愣愣地盯着何安东出神时,悲催的程弘博,偏偏在这时给我来了电话。

第13章 极感兴趣的话题   一区之长,这不是说程杰吗?就在我愣愣地盯着何安东出神时,悲催的程弘博,偏偏在这时给我来了电话。   程弘博告诉我,他已经为我办理完了出院手续,正在往开发区这边赶,说是要同何主任一起吃个便饭。   同何主任一起吃饭是公爹的意思,再看何安东这张极有情绪的脸,我暗暗咋了咋舌。心想,吃饭这事,怕是要悬。   何安东驾着他的越野车沿着开发区发疯般地转了两圈后,这才回到了办公大楼。从他对我视若无堵的那种态度上,我知道,他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柳女士,今天就到这里吧,具体操作等我斟酌一番后,再给你答复。”   原本还想同他一起吃顿饭套套近乎,没想到……   这人,不但对我没有起码的尊重,连个想讨好他的机会都不给。   “怎么?”   或许是看到我的表情有点怪异,他又开口问道:“柳女士,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倒没别的事儿,就是……”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我丈夫正往这赶呢,说是想请您一起吃个便饭。”   何安东又不可置否地笑了,就在我心虚地等着他的答复时,他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这回来电话的是何安东的妻子,听那意思,她的人已经在何安东的办公室里了。   世界上就有这么多巧事儿,就在我认为何安东会拒绝我的宴请时,程弘博的车已经驶进了办公楼前的停车区。   因为对越野车有着致命的喜好,因而,程弘博刚下车就把目光瞄向了何安东的越野车,并兴奋地同他打着招呼。   何安东竟然接受了程弘博的邀请,并把他的妻子从办公室里叫了出来。   单从长相上,脸嫩皮润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极有魅力的人。可是,看到何安东的妻子张晶晶时,我终于明白了何安东冷淡我的原因。   美人啊!何安东的妻子何晶晶除了身材略显单薄,居然是个大方中跳脱着妩媚的十足美人。   一瞬间,我直了眼,我那不良丈夫程弘博更是夸张地张大了嘴巴。   喜客来酒楼位于开发区商业街东首,是一家开业不过一年的酒楼。本着就近吃顿便饭的原则,我们顺着何安东的意思进了这家半豪华的酒楼。   这餐饭,因为我那不良丈夫投向张晶晶的眼神太让我尴尬,因而,我吃得有些憋屈。   虽然吃得憋屈,我却有了一个新的发现:那就是,尽管何安东的妻子是个大美人,可那位何主任,对他的美妻也带着让人难以言表的冷漠。   晕,难不成真有不喜欢美女的男人?如果能把程弘博的色相分给何安东一点,这样子,是不是就公平了?   就在我天马行空地瞎想之时,微微带上醉意的程弘博嘴上又没了把门的。“嘻嘻,何主任,没想到你也娶了个天仙女。好看,嫂子长得真好看……”   何安东突然呛了一下,似是想笑没笑出来。   真丢人,原本以为程弘博也是个多少见过场面的人,哪承想,一见到美人他就忘了自己姓什么。   我偷偷地拧了程弘博一把,示意他说话注意分寸。谁知道,他又说了一句更让我难堪的话。“嘻嘻,我老婆也是个天仙,对吧,何主任!”   “弘博,你能不能有点正形?”   我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何安东的妻子张晶晶却抿着嘴巴吃吃地笑了起来。   程弘博又直了眼,我的脸却被他臊没了。   张晶晶虽然被程弘博看的不好意思,却不失分寸地笑道:“呵呵,润林中学的老师都知道程主任娶了位天仙女呢。”   “额?”   程弘博仿似一愣,“嫂子,你怎么知道我们学校的事儿?”   “呵呵,我弟弟也在你们学校工作,他是去年分进去的。”   “你弟弟是?”   “嗯,我弟弟!他叫张昱……”   “哈哈,知道了,知道了!”   程弘博兴奋地拍起了大手,并像个正人君子似地侃侃而谈:“张老师是日二的物理老师,哈哈,嫂子的弟弟可是我们学校里的美男子啊……”   程弘博和张晶晶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地神聊着,我和何安东倒成了两个插不上嘴的被动听众。   虽然听得被动,不过,我还是从中听到了一些让我极感兴趣的话题。   原来,年纪轻轻的张晶晶是润林区劳动保障局的科室干部,本想借着来开发区办理业务的机会同丈夫一起吃顿饭,没想到遇到了我和程弘博。   听到这里,我又有些悲哀。何安东与张晶晶不仅郎才女貌,事业上也是各有千秋。而出身寒酸的我与这个官二代的不良丈夫,还不如草根夫妻活得潇洒呢。   如果一来,我又想到了许我承诺却不兑现的程杰。如果他能按着当日的允诺把我安排到卫生局,那么,现在的我是不是也能荣升到中层干部的位置上。   我在这里想入非非,程弘博那里却越说越欢。因为与张晶晶的这份投机,一个让我看不到的灾难已经向我伸出了无影之手。   何安东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一小杯干红就以工作忙为由先行告辞了。此时的张晶晶虽然有些尴尬,因为来了电话,她颇为无奈地与何安东挥手告别,又佯做从容地接起了电话。   “妈妈?”   或许未看来电显示,因而,接起电话的张晶晶显得有些惊讶。“嗯,我刚和安东吃完了饭,怎么?有事吗?”   说完这句话时,张晶晶又不好意思地看了我和程弘博一眼,这才轻轻地道:“妈,您看到的那位是程区长的儿媳妇,程杰哥委托她来找安东办点事,刚才,我们还在一起吃的饭呢……”   很明显,给张晶晶打电话的就是刚才那位高贵的老女人。她是张晶晶的婆婆还是她的娘家妈妈?还有,她和程杰又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   当一连串的问号又让我纠结不已时,张晶晶已经很淡定地合上了电话。

第14章 见色起义误正事   很明显,给张晶晶打电话的就是刚才那位高贵的老女人。她是张晶晶的婆婆还是她的娘家妈妈?还有,她和程杰又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   当一连串的问号又让我纠结不已时,张晶晶已经很淡定地合上了电话。   “不好意思,我婆婆……”   张晶晶好像看出了我的不自在,因而,直白地说道:“她可能看到你和安东在一起,因为不知道你是谁,所以,有些好奇。”   我曾听说过何安东的母亲是一位腰缠万贯的女强人,现在看来,一点不假。   可是,她口口声声提到程杰,难不成,她和程杰之间还有私交上的往来?   如果有时间,我很想找机会问问张晶晶,他们与程杰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可惜,接完电话的张晶晶很快就起身告辞了。   最郁闷的是,当程弘博去前台结帐时,何安东已经把帐结了。   由尔,我又埋怨程弘博,埋怨他见色起异,连买单的事都忘了。   程弘博知道自己误了大事,因而,屁也不敢放地随我出了饭店。直到上了汽车,这才讨好地问道:“嘻嘻,烟儿,你和何主任谈得怎么样?”   “何主任说要还要研究一下……”   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这块地的位置怎么样?”   程弘博依然嘻嘻地笑着,丝毫不在乎我的反应。   “位置不错,就在这条大道的西侧,紧临飞扬技术学院!”   “哇,那不是黄金位置?烟儿,我们去看看!”   此时的程弘博就像中了头奖的彩民,兴奋地驾起汽车,一溜烟地向西而去。   “弘博,早点回去吧,不过是块白地,有什么好看的?”   我厌恶地瞪了程弘博一眼,暗想,如果刚才他的眼光不那么猥锁,或许,何安东不会那么快离开。   “你这人,白地也是三十亩,我打听过了,这边的地价要十几万一亩呢!”   “你以为这地是白给你的?爸爸说过,这地是程杰哥早些年买的,就算他愿意让给我们,这钱是早晚要还的!”   说实话,听到十几万一亩的地价时,我心里的小鼓直咚咚。   “烟儿,想什么呢?”   程弘博突然把那张让我厌恶的脸伸到了我的面前。   “还能想什么?好好开你的车吧!”   我越来越反感不思上进的程弘博。“这可是三十亩地啊!就算十万块钱一亩,也得三百万!暂且不算投资的钱,就是这买地的钱,我都不知道要到哪年哪月才能赚回来?”   “管他呢,咱先把地弄到手再说。嘻嘻,一会儿回家,我好好侍候侍候你……”   “你真让我恶心!”   我极不痛快地剜了程弘博一眼,看到他那地越来越高亢,悲催的我又想起他与崔校长偷青时的恶心样,以及他看张晶晶时的那种龌龊眼神。   “柳烟儿,你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吗?靠,整天说我恶心,你以为自己有多高尚?”   “就算我自己不高尚,也比你这个整天就知道往女人裤腰里面钻的人强上百倍!恶心,一想到你和那些恶心人做的恶心事,我就真真的恶心!”   “柳烟儿,你还有完没完?”   程弘博一脚刹车,恶狠狠地盯着我。   “你凭什么冲我发火?”   赶到这个十三点上,一直息事宁人的我也火了,“程弘博,那个姓崔的都能做你阿姨了,你居然还没脸没皮地把她领到家里,像狗一样又舔又啃……”   “柳烟儿!我再说一遍,你到底有完没完?”   程弘博似是被我骂毛了,直愣愣地盯着我没了反应。   我突然想起来找何安东的这件事该向公爹汇报一声。于是,我不再搭理像恶狼一样盯着我的程弘博,顺手拿出电话,拨上了公爹的号码。   “你想干什么?靠,真想向爸爸告我的小状?”   我没想到程博会急了眼,就在我刚拨上号码还未按发射键之时,他就像一条红了眼的恶狼,凶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柳烟儿,不要以为爸爸护着你你就可以骑在我脖子上拉屎,告诉你,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   我没想到程弘博会下手这么重,他的手刚刚卡上我的脖子,那种窒息加恶心的感觉立时袭顶而来。   出于求生的本能,我双手一划拉,程弘博的脸一下子被我的指甲划上了两道血口子。   “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程弘博狠劲一发力,我浑身一软,倾刻间没了意识。   或许是我命不该绝,当我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没有了时,我恍惚听到一阵急促的拍窗声。   “呃……何主任……”   随着车门的开启声,又听程弘博心虚地笑道:“嘻嘻,何主任,您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好开车路过,还以为你的车坏了呢……”   很长时间以后我才知道,程弘博凶猛地掐向我时,与他错车而过的何安东刚巧看到了这一幕。   “嘻嘻,我的车没事,这不是……不是在和烟儿闹着玩吗……”   程弘博一边说,一边强制性地扶起了神情恍惚的我。   没有人性的汪八浑蛋!我虚弱地喘了一口气,气息奄奄地道:“程弘博,你掐死我吧,只有我死了,才能一了百了……”   “烟儿,胡说什么呢,何主任还在,我们不是闹着玩吗……”   “哦……”   泪,居然毫无意识地滂沱而下。既然早就在安何东面前丢没了脸皮,我已经没有必要维护我那一分不值的尊严。“何主任,如果我死于非命,请您替我们家弘博做个证,我是因为闹玩而亡,于他无关……”

第15章 这厮是个双性恋   “哦……”   泪,居然毫无意识地滂沱而下。既然早就在安何东面前丢没了脸皮,我已经没有必要维护我那一分不值的尊严。“何主任,如果我死于非命,请您替我们家弘博做个证,我是因为闹玩而亡,于他无关……”   回到家里后,程弘博也不去上班,而是像防贼般地盯着我,就怕我给公爹打电话。   因为不想搭理这个让恶心的人,我一头扎在贝妮的房间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恍惚间,就听程弘博在耳根前唤我。我敏感地睁开眼睛,果然是这个做贼心虚的人在讨好地盯着我。   “烟儿,爸爸刚才来过电话,说是要你去他办公室谈点事……”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时的光景,程安道让我去他的办公室而不是回家,无非不想让刘福香知道这事。   “烟儿,我送你过去吧?”   程弘博依旧讨好地看着我。   “怎么?这回不怕我到爸爸那里告你的小状了?”   我揶揄地问。   程弘博脸神一变,随即又讪讪地笑道:“烟儿,为了贝妮,咱不提这事了行不?”   “你也知道为了贝妮?”   我恨恨地盯着程弘博。“程弘博,想让我不提也行,以后我们俩井水不泛河水,只要你不沾我的身子,就算你天天去夜店喝花酒,打野妓,我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你……柳烟儿,你这是在逼我!”   “我不是逼你!只要你应了我的话,我就不和你计较以前的事儿!”   “好,我应你!”   程弘博果然应了我。我公爹找我去他办公室除了叮嘱我一些必需做到的事儿,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要把那块地过户到我的名下,他怕刘福香知道这事再蹦出来瞎出主意,所以,不得不在事成之前采取回避她的态度。   从公爹的办公室回来后,程弘博果然安分了。一连两天,他除了上班的八个小时,余下的时间居然能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   这一特殊的变故不但没让我安心,反而又让我闻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第三天下午,还在午睡的我突然被程弘博的电话铃声吵醒了。他说,下班时将邀请一位贵人来家里做客,他让弄点拿手的下酒小菜,还神秘兮兮地说要我打扮的漂亮点。   程弘博从来不往家里领客人,虽然不知道他存了什么居心,出于面子上的事儿,我还是准备了几个拿手的小菜,又换上一套淡粉色的无袖露膝裙。   程弘博按点下班了。虽然他提前对我打过招呼,可是,看到陪他进门的是一位俊逸若仙,帅得让人不得不多看两眼的小伙子时,我还是微微地怔了怔。   “烟儿,这就是张昱,何主任的妻弟,也是晶晶嫂子的弟弟!”   即使程弘博不用报这么多名号,单从面相上,我也或多或少地猜出了这人是谁。   “嫂了,您好!”   张昱和卫梓青的个头差不多,大概有一米七六左右。虽然生得俊逸,举止之间却有些矜持。   乍一看到我时,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也带上了窥到外星人般的惊异。   “哦……您好!”   猛然意识到自己走神了,我连忙理了理那件显露出我婀娜身姿的露膝裙,歉意地笑了笑。   程弘博这两天一直很安分,虽然这件露膝裙只是我众多裙子中最普通的一条,他还是反常地多看了我几眼。   “嘻嘻,烟儿,别人送了我两瓶上好的法国葡萄酒,我特地请张老师过来尝一尝。”   我没有怀疑程弘博的话,还固执地以为他是因为同何安东一起吃饭时错过了买单,所以,才请了他和妻弟过来饮酒。   从小耳濡目染,我也跟妈妈学得了一手鲜族风味的小菜。饭菜上桌时,程弘博反常地亲自执酒,一定要我陪张老师先干三杯。   我本不善饮酒,也看出程弘博不怀好意。因为是东家,又不能驳了程弘博的面子,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与矜持地笑着的张昱连干了三杯。   张昱也似不怎么会饮酒,喝到第三杯时,他那张白净的脸就泛起了些许的红晕。   我的脸也开始向外突突地冒着热气,看到程弘博又为我满上了杯中酒时,我有点气恼地夺下了他的酒瓶。   “嘻嘻,烟儿,最后一杯,剩下那瓶我陪张老师喝……”   不知道是我醉了,还是程弘博眼里的色相太明显。总之,我天真地以为,两天没沾女人的他一定想趁我喝醉了之时,从我身上大捞好处。   “程弘博,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呃……”   猛地看到张昱那双不安的眼神时,我连忙尴尬地笑了笑,又狠狠地瞪了程弘博一眼。   “嘻嘻,漂亮女人就是爱耍小性子……”   程弘博自嘲地一笑,又半开玩笑地对张昱说:“张老师,取个丑妻家中宝,嘻嘻,这话一点没错。呃……不对,说错了,哈哈,没文化真可怕。”   张昱好像被这句话惊了一下。反过神来的我却有些哭笑不得。   程弘博是故意的,从他那闪烁的眼神中,我知道,这厮没打好主意。   “烟儿,喝吧,喝了这杯我再也不强求你……”   我可不想在一个日次见面的小伙子面前和程弘博再起争执。因而,我赌气地喝了第四杯酒,又抹着那张越来越热的脸急不可待地离开了酒桌。   我以为喝醉了的我只是睡一觉的事儿,就算在醉梦中遭受程弘博的非礼我也得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虽然和他有过井水不泛河水的约定,可是,他非要行夫妻间的事儿,我也打不得官私告不得状。   可是,就在我做好了被程弘博的蹂躏,准备好好睡一觉时,更加奇怪的事儿出现了。   妈呀,我不但睡不着,通体发烫的我反而对那种事有了越来越强的渴望。   莫不是被程弘博那厮算计了?一想到他给我和张昱喝得极有可能是让人迷了本性的催青酒时,不祥之感刹那间压顶而来。   难不成,这厮成了双性恋?想奸完同志再奸我?

第16章 催青酒下*摸门   莫不是被程弘博那厮算计了?一想到他给我和张昱喝得极有可能是让人迷了本性的催青酒时,不祥之感刹那间压顶而来。   难不成,这厮成了双性恋?想奸完同志再奸我?   我知道程弘博是个不良之人,却不相信他是一个不良到设计自己妻子的人。当被酒精催热了的身子难以抗拒心魔的入侵时。我嘭地关上了房门,难以自控的手再也忍不住地摸向了我最不愿意动手摸着的地方。   嘭!客厅里传来清脆的响声,像是砸碎了什么东西。接着,又听到悉悉索索的扫地声。再接着,就是卫生间门开启的声音。   在我的意识中,变太汪八的程弘博正极有可能同张昱在卫生间里行着同志之欢,因为不耻于他们的这种行径,我不敢开门观望。   约莫过了五分钟,浑身燥热的我越来越难以满足这种*摸状态,就连心神也变得焦虑起来。   我想念程杰,却知道远水解不了近渴。实在没招时我也想到过程弘博,怎么说这个汪八是我的丈夫,也是个近在咫尺的大男人。就算我再不耻于他的行径,也要先解燃眉之急。   就在我患得患失地臆想之时,一阵颇为犹豫的脚步声来到了我的门前。   嘭……嘭……嘭!敲门声时断时续。   我知道敲门的不是程弘博,脑袋里却忽忽悠悠地晃出被用强的张昱捂着被刺痛了的屁骨来到我门前的情景。   嘭、嘭、嘭!敲门声又急了些。   “谁?”   我一边用湿巾擦了擦指上粘着的润液,一边惶惶地问。   “嫂子,您能给我打开门吗?”   果然是张昱,听着他略带颤音的话语,我心里一击灵。   难不成,被程弘博行完好事的他想在我身上索取回报?   “张……张老师……”   我莫名地结巴起来,却模棱两可地道:“我已经睡下了,你和弘博继续玩吧。”   “嫂子,程老师早就出去了,我想麻烦你给我打开房门……”   什么意思?程弘博那厮不在?   我有些发愣,暗想,难不成张昱这位腼腆的俊气之人没受程弘博的同志之道却被催青酒催的没了理智?   “嫂子,天快黑了,我想,我该回去了……”   我没想到催青酒的劲道会这么强,居然会让一个矜持有度的小伙子失了理性。想到天下男人一般吊,再看看已经挂上灰幕的天,我又用不悦的口吻说道:“张老师,你该走就走,与我开不开房门没什么关系吧?”   “不是,嫂子……”   张昱显然有些急燥,“我不是想开您的房门,你家的大门好像锁了,没有钥匙我出不去呀……”   “张老师,我家里有人,房门怎么会上锁?”   “不知道,程老师出去时门就锁上了。嫂子,其实,我早就想走了……”   张昱的声音越来暗哑,似是带着某种痛苦。   圈套,我明显地感觉到我和张昱都落进了程弘博的圈套。   “那个,张老师,我的钥匙就在门旁的橱柜旁放着,上面套着一个七彩吊坠,你用那钥匙开门吧。”   门外的脚步声远了,过不多会儿,又近来。   “嫂子,我没找到……”   张昱的口吻带着沮丧。   “这样啊,你等下……”   我不得不强抑心澜走出房门。   我清楚地记得张昱进门时穿得是笔挺的浅灰色西裤,葱心绿的t恤衫。见我开了房门,他机械地背转过身子,似是不愿意正面示人。   天,比先前还暗了些,虽然看不清张昱脸上的表情,但是,从他那只插在裤兜里的手上,我清楚地意识到,此时的他也在遭受催青酒的折磨。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且被人设计喝了那种足以迷失心性的酒,若说不出事儿,除非有仙人的定力。   我不敢开客厅里的灯,因为,我不想尴尬地面对彼此。当我借着微弱的光线遍寻不到我的钥匙时,我的头心已经白雾缭绕。   出汗了,不仅头心出汗,手心也出汗。程弘博这个汪八羔子,摆明了是在算计我。   怎么办,我这里是九楼,总不能让张昱从窗子里跳下去吧!而且,听到张昱越来越粗的喘嘘声后,我强压在心底的那丝渴望瞬间又被调了出来。   “嫂……嫂子,你回屋吧……”   客厅里更暗了,我却不敢打开灯。我也好想回到屋里,怎么耐,我的双脚就像被勾住了似的,居然挪不动步子。   邪门!怎么会这么邪门?不仅如此,我的脑海中又幻出了那些能让我迷失心窃的热辣镜头。   “我回……我这就回……”   当我神魂颠倒地抬起发飘的双脚时,自己的右脚冷不丁绊到了左脚上。   我很狼狈地扑向张昱。毫无准备的张昱也下意识地伸出了双手。   我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张昱怀里,而且撞得非常结实,有一瞬间,我们能听到的只有咚咚咚的心跳声。   “嫂子……”   张昱的身子颤了两颤,最终没有从我的腰背上拿开。   “张……张老师……”   闻着那带着酒气的男性气息,我情不自禁地扬起脸,沉醉其中的意识越来越不受管束。   我是个受过雨露滋润的女人,深谙此中的欢娱与舒爽。张昱虽然不是我的男人,但是,他也是个被程弘博算计了的人。在这场让我辩不清目的的算计中,我们正在经受着同一种煎熬,也在寻找着释放的目标与方向。   偏偏,我是他释放的目标,他是我寻找的方向。

第17章 被人算计捉现形   我是个受过雨露滋润的女人,深谙此中的欢娱与舒爽。张昱虽然不是我的男人,但是,他也是个被程弘博算计了的人。在这场让我辩不清目的的算计中,我们正在经受着同一种煎熬,也在寻找着释放的目标与方向。   偏偏,我是他释放的目标,他是我寻找的方向。   “嫂子……”   当程昱的男性象征难以自抑地撞到我的腹上时,他几乎带了哭腔说道:“嫂子,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别,别叫我嫂子,叫姐姐……”   我不想让张昱叫我嫂子,因为,嫂子两个字会让我把自己同程弘博联系起来。   “嫂,嫂子,我已经二十三了。可是,你看上去好小,我怕叫错了……”   “傻瓜,我还比你大五岁呢……”   我竭力咬着发颤的唇,就怕她失控地去吻张昱那张不停地向外散发着热量的嘴巴。“张,小张老师,程弘博不是人!”   “嗯,学校里的老师都有点忌讳他……”   张昱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实话,所以,当这句冲口而出时,他像被蝎子蛰到似的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就不是人,小张,那酒有问题,我们俩被他算计了……”   “姐,从他这两天对我的态度上,我也感觉有问题,可是,他不该算计你呀……”   张昱的男性象征虽然在一柱擎天地顶在我的腹上,但是,他并不象那些色迷心窃的男人似的急急地寻找着发泄的方向。   他的动作很呆板,板到只会越来越紧地搂着的我地步。   “张昱,你说他这两天就有问题?”   “嗯,以前他很排斥我的……”   张昱又打了个寒颤,似在抵御某种诱惑。“以前,不管哪个女老师同我说话,他都会给我甩脸子,可是这两天……”   张昱能撑得住,我却真真的撑不住了。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我不仅胸部发涨,那地也胀得要死,如果没有擎天之柱进去给她松松劲,我想,那地会肿破了的。   “张昱,姐姐好难受……”   “姐姐,我也难受……我没有女朋友,也没做过这样的事儿……刚才,刚才那里已经出了一次了,可是,依然涨……啊……”   张昱突然一声低啸。“姐,真的要涨死了……”   我知道张昱没说假话,从他打着磕绊的讲述中,我相信先前的他是一个特别本分、特别矜持的帅小伙。   “张昱,想要姐姐吗?”   我突然用手套住了张昱的命根子。   张昱又是一声低啸。“想,姐,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就想了……”   豁出去了!因为抵御不了这噬心的诱惑,我一狠心,一咬牙,突然吻上了张昱的唇。   人性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吻上张昱的那刻起,张昱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摸到了我胸前的娇蕾上。只这一瞬间,我不但酥了,那种过把瘾就死的想法也越来越浓郁。   我真正地与张昱合体了。或者说,张昱已经成了我的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过于笨拙,所以,我们俩的第一次我是主动的,或者说,是我骑到了他的那个点上。没有两下,他又兴奋地泄了,而我,也在他经久不息的坚挺上愈颠愈疯狂。   我累了,确切地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高升中酥骨了。   从我滚到地板上的那一刻,第一次沾到女人的张昱却越来越有劲头,当他发挥出猛男的本色让我臣服在他的身下时,他哭了,我也哭了!   突然,客厅里灯光大亮,接着又是镁光灯的刺眼之白。   是程弘博,像幽灵一样晃进客厅里的居然是我那龌龊丈夫程弘博。而他的数码相机内,已经留下了我和张昱偷青的铁证。   “程弘博,我杀了你!”   当受惊过度的张昱差点昏死过去时,我却像个愤怒的豹子,操起身边的皮凳猛地砸向程弘博。   “哼,偷奸之后还想谋杀亲夫?”   程弘博鄙夷地盯了我一眼,一把扯下了我还套在身上的那个无袖连体裙。“假正经,全光着多好,滚过去,我再给你们补照一张!”   张昱只穿着那件葱心绿的t恤,身上的西裤早在与我同升之时脱离了他的双腿。   “畜牲!程弘博,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牲!”   不及程弘博按动快门,我又像疯了一样扑向他,自不量力地去抢他手中的相枪。   “滚回去吧!”   程弘博不耐烦地踹了我一脚,由于用力大太,本就发飘的我被他一脚蹿飞了。   “姐……”   随着一声悲怆的呼唤,我感觉头部一阵钝痛,眼前金星乱冒。“姐,你没事吧?程弘博,你还真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牲!”   “靠,这么会功夫就依依不舍了?”   程弘博的脸越来越古怪,他一边不耐烦地拨弄着手中的相机,一边不阴不阳地道:“柳烟儿!只要你痛痛快快地让我再拍几张,我保证不会为难张昱,还会立马放他离开!”   “哈哈,天做孽尚可恕,人做孽不可活……”   此时的我已经失去了与程弘博对抗的力量,因为弄不清这个牲畜的真正目的,悲到极点的我一边哈哈地苦笑着,一边咬牙切齿地诅咒道:“程弘博,你会遭到天谴的!”   “靠,你青天白日的在家里偷汉子还有理了!我再让你咒我!”   被我咒绿了眼睛的程弘博劈腿又是一脚,就见程昱一俯身子,猛地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   程弘博的脚虽然落空了,但是,他的计划却得逞了!就在张昱俯身保护我之时,又一张带着耻辱的罪照收进了他的相机。   “张昱,偷青偷到我家里,你还真是高手啊!”   程弘博阴笑着收好相机,他并不责打焦白着一张脸且浑身哆嗦的张昱,而是一脚踢过他的裤子,“张老师,我也是有头有脸,有社会地位的人家。如果不想你们的丑行被爆光,就赶紧给我滚!”

第18章 玩个变太暴菊处   “张昱,偷青偷到我家里,你还真是高手啊!”   程弘博阴笑着收好相机,他并不责打焦白着一张脸且浑身哆嗦的张昱,而是一脚踢过他的裤子,“张老师,我也是有头有脸,有社会地位的人家。如果不想你们的丑行被爆光,就赶紧给我滚!”   张昱心思不定地走了,临出门口前,他又极为不安的扭头看了看似是形将就木的我。   我,真的到了形将就木的状态。   在我的心目中,程弘博就是个花身花肺的不良男人,却没想到他还是个既邪恶又无耻的卑鄙畜牲!   这个家是我选择的!尽管如此,我却在心里怨恨着程杰。此时此刻,我真的没了活着的奔头,就算在以后的岁月里能活出自己的精彩,可是,面对这第一个让我恶心又厌恶的畜牲,就是活出精彩又能怎么样?   “柳烟儿,少在那里跟我装样,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在的这两个小时里,你们一定玩得挺欢实!”   “哈哈,程弘博,你是在掐着秒表计算时间吧?”   我鄙夷地盯着程弘博,猛然看到他又从餐桌上拿起了那瓶没有饮完的红酒时,我有点不能自控地道:“程弘博,你到底在酒里下了多少药?”   “嘻嘻,不多,两粒而已!”   程弘博也不避讳,他一边对瓶吹着,一边阴恻恻地笑道:“柳烟儿,你是我媳妇,总不能上赶着侍候野汉子而不顾自家男人的感受吧?哈哈,我还忘了告诉你,这药劲最少要持续五个小时,如果我不喝点,还真不一定侍候得了你!”   “无耻!”   我知道这药劲还没过去,因为,就算受到这样的惊吓,张昱的那个地方依然坚挺,我的那个地方也依旧有种想被填满的冲动。“程弘博,尽管我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是,我就是熬死,靠死,也不会让你沾我的身子!”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熬死、靠死!我也不会再动你那个被别人用过的地方!”   程弘博一仰脖子喝光了瓶子中的酒后,又恶狠狠地对我说道:“但是,你是我媳妇,如果我想玩了,你就有义务让我活得滋润些!”   “你什么意思?”   看到程弘博欺身侵了上来,我本能地后仰着身子。“程弘博,我都被你污辱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你再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哈哈!别整天拿死吓唬人!爸爸不是刚给了你三十亩地吗?柳烟儿,我们的好日子还没开始呢。”   程弘博一边说,一边把我蜷在身子底下,用手捏着我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继续说道:“烟儿,我真的没有污辱你的意思,也没想和你离婚,更舍不得不要你!当然,之所以用了这个不得已的法子,除了想送给你个帅哥过把瘾,还有同你扯平了的意思。嘻嘻,只要你乖乖听话,不把我和崔校长的事告诉爸爸,如果你想了,我还可以让张昱陪你玩玩!”   “哈哈,程弘博,你想得真周到……”   趁程弘博一闪神的工夫,我猛然一偏身子,不失时机地咬上了程弘博捏着我下巴的那只手。   “啊——”   程弘博一声痛叫,伸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再也没了疼痛,也没了眼冒金星的那种感觉。当我晕乎乎地醒过来时,程弘博已经用丝巾把我绑在了床上,且像狗一样趴在我的双腿间极有兴致地研究着我。   不对,不对……蓦地,我感觉我的身体有些不太对劲,那个被催青药催肿了的地方不但没了小虫噬咬的感觉,反而有种热辣辣的清凉感。   “畜牲!你在干什么?”   我挣扎着勾起身子,就见程弘博正拿着一个长鼻子的道具,一遍又一遍地往我的身体里注着咖啡色的液体。   “当然是消毒了!”   又是一阵动作,程弘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项神圣的使命似的对我说道:“柳烟儿,我整整用了一瓶洁尔阴为你冲洗被别人用过的地方,说说,你要怎么感谢我?”   “哈哈……”   我晃着被捆绑的身体无力地笑道:“程弘博,你想得真周全,连洁尔阴都买来了……”   “那是,我就知道你和张昱那小子会玩得很欢实,所以,我一出门就进了超市。嘿嘿,崔校长就喜欢用这种东西,她说,这种东西不但杀菌消毒,还能给她带来快乐,所以,她只要一用上这个,那状态,简直比吃药还给力!”   “不知道廉耻的东西,你真让我恶心!”   “恶心?柳烟儿,你和张昱行这事时,我有说过你恶心吗?”   程弘博不怀好意地盯了我一眼,顺手脱了仅存在身上的小裤,熟练地套着青筋裸裸的不良之物,得意洋洋地道:“烟儿,崔校长说我的宝贝比他男人的大两倍,所以呀,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呸!”   我狠狠地啐了程弘博一口。“滚!你说过不会沾我的,如果失言,你就是汪八变太的畜牲!”   “说对了,我不想失言,也不想做个汪八变太的畜牧!所以,我今天想爆个菊花处!”   不及我有所反应,程弘博突然翻过了我的身体,且恶狠狠地道:“柳烟儿,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沾你那个被人用过的地方,所以,我要挪窝了!”

第19章 肆意暴虐累趴下   “说对了,我不想失言,也不想做个汪八变太的畜牧!所以,我今天想爆个菊花处!”   不及我有所反应,程弘博突然翻过了我的身体,且恶狠狠地道:“柳烟儿,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沾你那个被人用过的地方,所以,我要挪窝了!”   我,被程弘博用强了!当那种火棍捅屁眼的实感直抵心门时,我的身体被爆成了两瓣,心也被戳得碎碎的。   在程弘博带着醋劲的爆虐中,我死了又活,活过后又被生生的戳没了气息。当肆意爆虐的程弘博最终累趴在我的身上时,他还深深地埋在我的身体里。   我,想死了!是真的想死了!但是,我不想死后留下骂名,因为,我还有让我引以为豪的小贝妮。   “弘博……”   我虚弱地俯趴在床上,尽量用不刺激到程弘博的字眼说道:“弘博,我还是你妻子吗?”   “哦,那当然……”   程弘博像死猪一样覆在我的身上,又试探着动了动那根戳在我身体中的东西。“靠,难怪别人玩同志,原来,这地还真是紧致。烟儿,只要你顺了我的意,我就把那照片全删了。”   “弘博,我也想通了,只要你愿意,哪怕把我戳死,我也不会有怨言,就是……”   因为程弘博把我压得太紧,所以,我连喘气都困难。“弘博,贝妮是你我的骄傲,我们可不能给她做误脸的事儿……”   一说到贝妮,程弘博也正经起来。见我真的只有出的气时,他下意识地往上抬了抬身子,很是关心地问:“烟儿,是不是很疼?”   “呵呵……你说呢……”   “肯定疼点,不过,我听人说,疼过就好了。”   见我没了声音,程弘博又偏过头颅,仔细地看着我那张已经被他打肿了的脸。“烟儿,今天打打你是有点过,可是,如果你不咬我,我也不会下手这么重。不过,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不把我和崔校长的事说出去,我就不会把你和张昱的事抖出来。怎么说我们还有贝妮,我不想因为这些事让贝妮蒙上耻辱……”   “嗯……”   我痛苦地笑着。“弘博,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我们俩都是在为贝妮活着……”   “烟儿,好老婆……”   “还想要吗?弘博,既然想干,就痛痛快快地干到天亮吧。不过,你这样绑着我真的很不舒服,给我松了吧……”   程弘博还真就给我松了绑着我双手的丝巾。而且,还真就听话地动作上了。   因为想到了死,我恨不能他那让我恶心的东西变成一丈长,最好能长到一下把我捅死的地步,在这样的想象中,在程弘博卯足了劲的运动中,我惨笑着昏了过去。   卧室里的壁灯依然发出幽紫色的光,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刚好对上墙壁上的石英表。   已经是零晨三点多了。看着大开着身子像狗熊一样酣睡的程弘博,我费力地翻身而下。   由于身形不稳,我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床下。   好疼,不仅是被侵过的地方疼得让人难以承受,就是身上的骨头也有一不小心就有散了架子的可能。   我该走了!从放开身体让程弘博纵情一博的那一刻,我就为自己做好了打算。   的确,因为摆脱不了程弘博,就算老天开眼让我功成名就地成了润林首富,对我而言又有什么不同?柳烟儿还是柳烟儿,还是那个不良色人的妻子。该瞧不起我的人依然会瞧不起我,因为,他们会觉得,我的成功是在程弘博的家室背景中做出来的。   我忍着针扎般的疼痛也没找到那架拍了我和张昱不雅照片的相机,心灰意懒中,我又爬进浴缸,洗去满身的耻辱后,这才从包里拿出那瓶还未开封的安眠药。   “杰,再有两天你就回来了,纵然再有不舍,只可惜,我已经没了等下去的勇气……”   一百粒安眠药,一颗不剩地进了我的腹内。   我勾偻着身体艰难地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额上顶着肿胞和红肿着半边脸的自己,再看看那套像征着纯洁的白色休闲服,我凄然一笑,用鲜艳的口红在镜面上写道:“弘博,贝妮是你我的骄傲,记住你对我的承诺,不要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该走了,真的该走了!我木然地躺在贝妮的床上,睁大眼睛看着渐渐泛白的天。突然,我的眼前变得越来越亮,紧接着,就看见我的小贝妮一蹦三跳地从那束光亮中走来,不及我向她展开怀抱,她已经与我错身而过。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就在我诧异地睁圆不可思议的眼睛时,程杰也踏着光亮来了,他的身后,有我的父母,我尊敬着的公爹,再有就是一直游荡在我心田中的卫梓青和杨尚军。   他们踏着光亮而来,却一个个与我错身而过,就在我痛苦地大放悲声之时,我的世界骤然黑了。而且,黑得彻底。   “刘院长,求你想想法子,她还年轻啊……”   什么声音如此熟悉?黑暗中,我茫然地辨别着这个声音。   “程镇长,这是市里的专家……”   片刻的沉寂之后,就听那个陌生的声音说道:“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对呀,那个熟悉的声音是我公爹,他在求什么院长?那个市里的专家又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是做好心理准备?就在我的思绪飘乎不定地游离反复时,蓦然听到吱地一声响,又听一个陌生的女人惊呼道:“不好,心率测试仪异常……”   “电击,准备电击!”   怎么回事?我怎么有种被人从高处抛下的茫然感?耳边的吱吱声依然在响,不多一会儿,屋子里又乱了起来。
贴主:深苑锁清秋于2022_10_20 18:53:5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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