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金定是五位女侠中最年长的,长着一张轮廓鲜明、眉清目秀的鹅蛋脸,中等个头,身材匀称,该瘦的地方都很瘦,却仍给人一种丰满娇艳的感觉。
她穿一身鹅黄色粗布长袍,系着白色粗布大带,袍袖极宽,下摆也极长,中衣的颜色看不分明,脚下倒是依稀看见,穿了双朴素的黑布鞋。她缓步走到陶凯对面约两仗,凝住脚步,缓缓平伸出右掌,做了个“请”的姿势。
陶凯微微一笑:
“前面两位都抢攻,你怎么不抢?”
“我所学并不在一个快字”,朱金定声音平静,语调柔和悦耳:“何况人在江湖,输赢都要讲个体面,抢一时之快,仍不免受辱,落得天下耻笑,何必。”
陶凯看着对面这个秀丽的女侠,眼中略有些惊异:
“你可知一旦落败,一样不会有什么体面?”
鹅蛋脸上陡地飞上两朵红云,旋即又散开:
“那就请老爷届时赏个体面吧。”
陶凯点点头,面色变得郑重,左脚微退半步,双掌一前一后,吐个门户:
“好,你我一同发招。” “砰砰砰!”
一连三掌,飞沙走石,地动山摇。
陶凯纹丝不动,双足却陷地半寸;朱金定娇躯如风摆杨柳,左摇右晃,终于未曾后退一步,脸色却已变得煞白。
阳光灿烂,春风荡漾,片片黄白色的物件在春风中漫天飞舞,在阳光下闪闪烁烁,是蝴蝶,还是霜叶?
寰丘上官员、兵丁,台下三山五岳的龙头老大们待尘埃漫起,陡地俱将双眼瞪得溜圆。
朱金定的长袍、大带,长袍里的鹅黄色粗布肚兜,俱被陶凯掌力震得粉碎,纤腰以上已不着寸缕,她双掌兀自平伸着,一对丰满柔软的乳子无遮无挡地在风中微颤。长袍既碎,下身露出月白色粗布中衣,兜着浑圆的丰臀。
陶凯缓步近前,揽住她裸露的香肩,一把揽在怀里,右手攥住她右小臂,只轻轻一扭便拖转过娇躯,左手已扣住她半个乳子:
“你输了。”
“乞赐体面……犯妇……”
朱金定上半身酥软,下半身却僵硬着,说话语无伦次,声音却还算淡定。
“不给你体面,你这个金定如今已是光腚了”,陶凯半推半押,将女侠推向寰丘台阶,一面示意衙役递来法绳:“你这妮子我很中意,便再赏你个体面,明日御赐王法之前,你这两个奶头我且散放着,不拴私绳了。”
法绳递到,陶凯软玉温香拥抱在怀,随手抖开法绳,将女侠丰腴的娇躯五花大绑。
朱金定上半身更酥软,下半身却更僵硬了,她咬着牙,忍受着绳捆索绑的不自在,并不挣扭,却也终于未曾跪下。 寰丘,底层。
朱金定终于跪下了。她并拢着双腿,低着头,乌黑的发梢在自由散漫的双乳上撩拨着。
陶凯高座在公案后,凝视着面前女俘跪伏后,高高翘起的丰臀。
“下跪犯妇,尔如今唤作何名?”
朱金定咬着嘴唇,半晌,娇声缓道:
“回老爷,犯妇唤作朱光腚。”
所谓体面,不过如此,横竖这个男人心里想的,无非也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她忽地感到一股尿意,屁股不由地扭了几扭,月白中衣摩挲着股间,让她感觉到自己终究还不是光腚。
“又如何?还不是迟早的事……”
法绳勒得很紧,她的大臂、小臂都被束缚作葫芦一般,麻痒痒的,让她陡地感到一种被征服的屈辱,点点珠泪夺眶而出,滴在寰丘的水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