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魔性之蚀 作者:黄
2004/04/15发表于风月 *********************************** (五)二阶堂珠实篇 华丽的大厅。 老人坐在沙发上,由一位穿着女仆服饰的少女替他做口交服务。 颈子绑着象征身份的项圈,可爱的樱奈奈跪在地板上,原本就极为绮丽的身
材在官能的灌注之下,显得更加惊心动魄,双峰、细腰与丰臀呈现夸张的比例,
剪裁大胆而暴露的制服与装饰品充满淫糜的意味,强调出女体的性感优美。 可爱的脸庞上已经丝毫没有少女的矜持与纯洁,洋溢着淫猥的气息,小嘴热
烈地舔舐着整支肉棒,连发皱的肉袋都不放过。浓烈又急促的鼻息彷佛奈奈已经
喘不过气来了,却依然卖力地把阳具往嘴里塞,熟练地使用低胸开口所暴露出的
深沟,按摩着萎靡的肉冠。 紫红色的肉棒沾满甜美的唾液,闪耀淫秽的光泽,与少女热衷的程度相比,
老人只是面无表情地接受女仆的侍奉。 「哼!全都是些小丑!」 二阶堂摘下老花眼镜,把报纸抛在地上,暗骂了一声。 「喔~喔!」 奈奈一手搀扶着主人的肉棒,另一只手忍不住开始爱抚自己湿濡的蜜穴,粉
红色的扭蛋在深处转动,可惜,单纯的刺激早已无法满足好色的身体。粘稠的汁
液在桧木地板上滴成小水泽,金属夹子间的乳首硬挺的像是一颗红宝石,遮不住
翘臀的短裙翻了起来,丰满的屁股淫荡地左右摇晃,充满了官能的喜悦。 「嘿嘿,真是一只下流的小母狗。」 肉棒在少女美丽的脸庞磨蹭着,狂热而迷乱的神情看起来无比艳丽,修长的
手指同时插入自己的两个秘洞,使劲地搅动。 「啊啊啊……奈…奈是…母狗,最淫…乱的母狗!」 在狂乱的呼喊声中,奈奈独自攀入高潮…… 让清醒过来的奈奈收拾下半身的一片狼籍,二阶堂瞄了手表一眼,喃喃自语
道:「时间也差不多了……」 留下跪伏在地的女仆,二阶堂独自离开大厅。 *** *** *** *** 穿过蜿蜒的回廊,从浮世绘到油画,由狮头标本到唐三彩,各种精致昂贵的
摆饰呈列在两旁,宽敞华丽的房间宛如迷宫似排列,二阶堂缓慢而稳重的步伐停
在一扇紧闭的大门前面。 不见一贯的严肃冷酷,二阶堂脸上居然挂着一抹微笑。 每次来到这里,他的心跳就不自觉地加速,像个幼稚无助的孩子,微微颤抖
的手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尽是粉红色系,还有一位小女孩。 一位天真无邪、十二岁的小女孩。 望着纯真灿烂的笑靥,二阶堂的记忆不禁回溯到从前…… *** *** *** *** 数年以前。 在商界翻滚的二阶堂还没有今日的权势与财富,却拥有比现在炽热万分的执
着与饥渴。 还有一个儿子。 跟传统的观念相左,二阶堂心中丝毫没有传宗接代的迷信。 他一直崇敬的信仰:权力与财富不能藉由血缘轻易地传递,必须以本身的力
量与欲望,淌着鲜血去抢夺。 尤其,孩子不过是某次性爱享受下意外的副产品,他的母亲也是利益结合契
约中的抵押物,算不上特别让他兴奋的尤物。 妻子未过世前,二阶堂就未曾改变过对官能的狂热,丧妻之后,他只是把大
量的性奴直接迁至毫宅中,节省些许往返交通的时间浪费而已。 与其进行亲子间的互动,二阶堂宁可把时间花费在享受财富权力上,不是对
孩子特别冷酷或薄情,而是源自于二阶堂的天性,这大概也是二阶堂成功的原因
之一吧。 这种观念随着儿子渐渐成长,丝毫没有任何改变,直到某日…… 当二阶堂踏入已经超过十天未推开的家门,正期待抚摸柔顺的金色毛发,享
受丰满的女体,却发现了一个令他惊讶的事实…… 他的不肖子居然拐带了二阶堂最宠爱的禁脔!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总有一天,我们会回来,希望那时能得到父亲的祝福……」 简短数语清楚表达出对爱人的眷恋,还有对于父亲的歉意与不舍,然而字迹
潦草的纸信迅速在二阶堂掌中扭曲…… 「他妈的畜牲!自己逃家就算了,居然敢拐走我的女人!」 对着被怒嚎惊动而来的随从们,二阶堂暴烈地怒骂着。 「我们立刻去把少爷找回来。」 「不!不需要抓回来,一旦找到他们,就给我直接毙了!」 一脚踹翻花瓶,二阶堂宏亮的声量完全不像个老者,赤红的双颊好像要滴出
血了,彷佛藉由暴躁的咆哮声来隐饰内心深处莫名的失望…… 失望? 凝视着玻璃杯中反射的扭曲面容,二阶堂失声哑笑。 白俄血统的金发美女不过是品种稀有的纯种犬而已,在他大量的收藏之中,
不过最近比较得到他的欢心罢了,而儿子存在的二十多年的岁月中,未曾有一刻
让他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感到失望…… 那心头的隐隐作痛,究竟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 服下抑制心脏病的药物,打开桌上精美的烟盒,二阶堂的双手颤抖到无法点
燃手中的雪茄,琥珀色的威士忌也不停溅出来。 搜捕行动没有任何成果…… 虽然没有遗传到过人的智慧,某种程度却继承父亲的「勇气」与「果决」,
十分了解二阶堂势力之庞大,两人一开始就逃亡到所谓自由的国度去了。 表面上,这个遗憾没有影响二阶堂太久,他很快地恢复了自信与欲望,更以
数以倍计的美女填补空缺的部分。 正当一切即将被记忆尘封的时刻,二阶堂却意外获知另一个消息: 在国外结婚的两人因为车祸意外不幸身亡…… 「哈哈哈,死的好,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宁静的暗夜里,满眼血红的二阶堂放声狂笑,在宽阔寂寥的屋内响起阵阵诡
异的回音,久久不去…… 接获丧报后的两个月。 年迈而忠实的秘书在晚间往例的报告中,不经意地提道。 「您的孙子昨晚已经回国了,现在就住在四楼……」 「你胡说什么?」直接打断秘书的报告,二阶堂放下手中的文件,皱起眉头
问道:「我的…孙子?」 秘书轻轻点头,冷静地说道:「这一切都是遵从您先前的吩咐。」 包括丧礼、财产、保险等身后琐事,全部交由秘书去处理。二阶堂依稀记得
自己确实不经意地下达过类似的命令。 「用钱安置就好了,竟然还把人弄进家里来!」二阶堂再度埋首于文件,头
也不抬冷淡地说道。 「……但是,那是您的孙子啊。」 二阶堂沉默了一阵子,轻声说道:「今晚过后,立刻叫他离开。」 「…您不去见……一面吗?」 发觉主人表情的变化,老秘书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
的沉默,连服侍二阶堂多年的男子都无法猜测主人的想法。 经过了十分钟。 放下手中的钢笔,二阶堂不耐烦地说道:「带路!」 攀上层层阶梯,穿过曲折的回廊,眼前的一切景物熟悉又陌生,两人来到一
扇漆黑的大门前。 儿子生前居住的房间,二阶堂已经很久没有踏足此地了。 华丽的壁饰残留着些许灰尘,门口巨大的古董瓷瓶中插满新鲜的蔷薇,鲜红
的花瓣上滚动着晶莹的水珠,二阶堂冷冷瞪了秘书一眼,用力推开门把。 原本以为门后迎接的是一个满脸鼻涕的小鬼,正疯狂地让左右手中的塑胶怪
兽互相残杀,并发出愚蠢的嘶吼声。 吵闹与破坏一向是二阶堂对孩童的既定的印象。 出乎意外地,一位娇憨可爱的小女孩文静地坐在长椅上,漠然的表情带点惊
恐,小手环抱着一只破旧的金发娃娃。 特别高耸的鼻梁与二阶堂几乎一模一样,饱满的面颊左右泛起两圈对称的浅
窝,肌肤比鲜奶还要白皙,连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分明的瞳孔清澈透亮隐藏
不住寂寞的哀痛,还有对陌生环境的疑惧,双眸闪烁着碧蓝的光泽,如同深海般
的反射曾经让二阶堂着迷不已。 身穿着缀满蕾丝的白色洋装,裙摆蓬松而夸张,挂着鸠形图案的白银坠链,
除了过肩的乌黑长发,彷佛就是怀中的玩偶的放大版本。 「快点叫人啊。」秘书在女孩耳边小声提醒道。 女孩低下头,扭捏地不回应,只是轻轻抚摸着玩具。 「你叫什么名字?」 当接近女孩身旁,彷佛可以嗅到如牛奶般浓郁,混合着糖果香甜的气味,二
阶堂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发颤。 女孩用指头缠绕着衣袖,低声说道:「二…阶堂…珠…实。」 声音彷佛柔嫩的幼芽,娇弱可爱到一碰就会折断,音量细到几乎听不见,也
许是居住在国外的关系,浓厚的腔调并不容易听懂。 但是,某种奇妙的联系似乎可以跨越重重的阻碍…… 「呵…呵,是二阶堂吗?」 笑声中充满沧凉的意味,二阶堂枯老的手掌抚摸着女孩的面颊。 「…爷……爷。」 充满鼻声的童音彷佛解冻寒冬的春阳,融化了覆盖大地的白雪,珠实瘦弱的
身躯投入二阶堂的怀里。 「记住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爸爸、妈妈。」二阶堂忍不住在孙女额头上
亲吻,以最温和的语气说道:「以后只有爷爷……」 *** *** *** *** 「爷爷。」 拉起蓬松的裙角,端正地行礼,无论优雅的姿态与脱俗的气质都惹人爱怜,
甜美的笑容洋溢着无邪的纯真,十二岁的珠实宛如一位娇贵的小公主。 二阶堂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很好,珠实,那么接下来呢?」 浑圆的双眸闪动,珠实居然慢慢撩起了裙子,纯白连身裙底下,白色裤袜包
裹的双腿修长而纤细,虽然显得娇小,身材比例却已经相当完美。丝质光滑的内
裤遮住微微隆起的秘谷,由缎带绑绳组成的艳丽感丝毫不配合珠实的年龄,当中
的饱满感明显有点不足,但是,瑰丽而清纯的画面却构成了诡异的魅力。 「爷爷……」 坐在一张大沙发上,双腿慢慢向外弯曲,呈现奇妙的M字型,当珠实缓缓挺
起下半身,纤长的睫毛不停颤动,她悄悄闭上了双眼。 「珠实好乖!」 满是皱纹的手指在三角形中央搓揉,里层美妙的形状浮现在单薄的布料上,
青涩的花瓣突显出来。在两片厚美的花瓣上用力,隔着光滑的丝绸,指尖传来的
触感颇为奇妙,猛然,手指在中心轻轻一戳,珠实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 「喔…喔…爷爷…好热…」 「珠实会热吗?爷爷帮你脱掉衣服喔。」 颤抖的双手缓缓褪去孙女雪白的内裤。 光滑的耻丘上整齐地分布着几丝幼毛,稀疏的掩盖不住可爱的粉红色秘裂,
柔顺平躺的体毛不是黑色,带点神秘的金黄色。 二阶堂静静地欣赏着绝景,脑中回忆起沾满淫露,无比浓密的金色毛发,仿
佛是狂野舞动的狮鬃,手指不由自主向前挪动,缓缓在四周绕圈、抚摸。 「爷爷想要检查一下珠实的身体状况。」 「嗯。」 灵巧地解开衣扣,尚未完全发育的胸部像是浅浅的小丘,根本不需要胸罩的
掩盖,而顶端的突起呈现淡淡的樱色,异常敏感的蓓蕾几乎等不及到被碰触,只
要感受视线的汇集,就会自行绽放。 「好像长大了一点。」 二阶堂温柔地夹住着乳蒂,顺时针旋转着。 「珠实喜欢长大的乳房,还是小一点的。」 「……人家不…知道。」 虽然还不完全了解生理的构造反应,发自于本能的羞怯,小手企图去遮掩自
己火热的身体。可是抚摸的动作虽然温柔,态度却是十分强硬,珠实咬着下唇,
露出白皙的玉齿,默默地承受着,恼人的表情与姿势,加上身体自然的扭动,充
满莫名煽情的意味。 「爷爷喜欢珠实大一点吗?」 「只要是珠实的一切,永远都是爷爷的最爱。」二阶堂笑着说道。 珠实害羞地低下头,眼神闪耀着喜悦,亲吻着发皱的脸颊。 贪婪的大嘴慢慢贴上珠实的胸膛,一口含住逐渐硬挺的带核樱桃,舌头灵活
地包覆着娇嫩的乳尖,仔细地吸吮着。二阶堂大手抚摸着裙底温暖光滑的臀腿,
把孙女抱到大腿上来,零距离抚弄娇弱的女体。 「让爷爷亲一个。」 不是额头、脸颊,或着是唇上蜻蜓点水似的亲吻,而是不折不扣的舌吻。滑
嫩的丁香与二阶堂的大舌交缠,狂野地进行唾液的交换。 舌头刮着女孩口腔内的嫩肉,温软的触感与珠实的舌头又是不同的享受,二
阶堂吸吮着香甜的口唇,「啧、啧」发出猥亵的声响。 「珠实的口水好甜。」 由衷的赞美让珠实立刻羞红了脸,慢慢咽下口中黏稠的唾液,急促的鼻音表
现出性感,热烈的拥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了。 从耳朵里吹气,看着耳垂渐渐变红,舔着粉嫩的颈子,让平滑的肌肤形成可
爱的皱折,无论任何部位都有不同的滋味。二阶堂用脸颊摩蹭着大腿内侧光滑的
肌肤,高挺的鼻尖都顶到沾着蜜露的肉唇了,热烈的眼光没有半分保留,缺牙的
齿臼部分盛住唇肉,来回摩擦着。 「爷爷,好痒…」
祖孙两人呈现69姿势,互相抚慰着对方的身体。 拨开紧闭的花瓣,柔软的胵肉喷出炙人的热气,狭窄的秘所呈现奇妙的粉红
色泽,嫩肉紧紧缠住入侵的手指,鲜嫩的肉芽簇拥着耀眼的珍珠,轻轻一压,就
涌出新鲜的蜜汁,湿润的景象无比淫糜。 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丽…… 「爷爷那里不可以啦,珠实会…想…尿…喔喔喔……」 等不及求饶,二阶堂已经残酷地剥弄最敏感的肉核,在集中攻击之下,艳丽
的秘肉巧妙地蠕动,隐藏在深处的缤纷色泽全都展现出来。他摒住呼吸,尖锐的
指甲规律地点击着,彷佛在演奏乐器一般,柔媚的呼喊转变成娇弱的啜泣。 「珠实会舒服吧?」 「……嗯…很舒服…好像要融化一样。」 幼女的分泌无论黏稠度,或是香味都不如成熟女性那般浓烈,轻淡的感觉就
像是山间奔流的清泉一般,二阶堂大口咽下甘甜的蜜液。 随着毒蛇般的舌尖蹂躏,花蜜的浓度也逐渐提升,贺尔蒙的香味弥漫整个房
间,二阶堂强忍着用牙齿噬咬肉核的冲动,额头冒出数条青筋。 珠实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大方地分开双腿,由完全张开的蜜穴深处,隐约可
以发现一层象征纯洁的薄膜…… 两人的身躯交迭,祖父正热烈地疼爱着美丽的孙女。 另一方面,珠实则含住二阶堂的龟头,默默地舔舐着,舌头在肉缝间穿梭,
鲜嫩的舌尖停在马眼上转动。然而,精致如樱桃般的小嘴根本无法容纳粗长的肉
棒,单以尺寸来讲,光吞下龟头就已经十分勉强,只是二阶堂的肉棒虽然巨大,
却是软绵绵如面条一般,所以珠实还能够尽力含住一截肉棍。 「不光是舌头,整张嘴都要用心吸舔喔。」 虽然想要努力达成爷爷的指示,但是由脑中传来的美妙快感不断淹没着女孩
的意识,强烈电流贯穿身体,小嘴忍不住松开,浆状的口水由嘴角泄了出来。 「啊啊,不行,人家尿…尿出来了!」 珠实全身蜷曲,表情迷蒙,青涩的肉体瞬间达到一波高潮…… *** *** *** *** 可爱的孙女躺在床上抽搐,二阶堂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 血缘的神秘令人着魔,从见面的一瞬间开始,二阶堂就彻底深陷血统的羁绊
中,无法解脱。它带来的宁静与欢娱,直触心底深处,是任何柔顺的奴性与热烈
的贪虐都不能取代的。 珠实来到的第二个夜晚。 当抱着枕头的小珠实敲着房门,打扰了他重要的工作时间,二阶堂非常惊讶
自己没有发脾气…… 同睡在豪华的大床上,怕黑的珠实不断挤过来,女孩的体温不是成熟女性的
温暖,也没有少女青春勃发的热情,彷佛细小的烛光,一旦失去自己的助燃、加
热,就会渐渐熄灭。 翻开童话书,带着老花眼镜的二阶堂皱起眉头。 从来进行谈判与会议时的二阶堂,被称为具有某种神秘魔力,言语中让人不
犹自主地信服,甚至竞争对手亦然。 可是,念起故事的强人则显得笨拙,不知道是过度沙哑低沉的嗓音,还是阴
森的语气吓人,珠实一直无法入睡。 最后,与其称是故事的功效,倒不说时间早已超过孩童体能的负荷,当身旁
的孙女熟睡,二阶堂已经精疲力竭了。有点担心再度惊醒好不容易入眠的珠实,
纵然如此,他依然忍不住亲吻、抚摸着红润的脸蛋。 豪华浴池中。 体态优美的娇躯浸在透明的水中,除了父母外,珠实第一次接触到其他人的
身体,尤其是老人衰老的身躯,发皱的皮肤触感十分特别,珠实好奇地来回抚摸
着,比泡沫还要柔细的肌肤与时间磨练后的绉折彼此摩擦着,远胜过昂贵浴缸的
按摩服务,美妙的感觉让二阶堂血脉贲张。 与珠实共浴,从此成为二阶堂生活中极为重要的事情。 可是,随着时间的经过,不知何时,最单纯的关系产生了最不单纯的变化,
不,或许对二阶堂来说,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真实的表现,血缘关系外独特而邪恶
的力量,无时无刻都向他压迫。 经验丰富的二阶堂清楚地知道在心底脉动的是什么…… 借口搓揉着一天比一天成熟的果实,故意用莲蓬冲洗着敏感的裂缝,强烈的
水柱冲刷着闭合的秘裂,珠实像水蛇般扭动,不断发出甜美的哼声,胀红的小脸
表现出异于年龄的兴奋感。 是遗传自母亲的娼性吗? 说不出是兴奋,或是憎恶,二阶堂陷入歇斯底里的情绪中,心里似乎期待一
个纯洁而不会背叛他的小天使,自己却不断以恶魔般的手段玷污洁白的羽翼。 从珠实无辜的眼神中明白,小女孩隐约感到异样的情绪,只是可爱单纯的孙
女硬把它们埋藏的心中,毫无保留地敬爱他罢了。因为病态的欲望而感到自责的
时间不过一秒钟而已,旋即燃烧地更加旺盛,二阶堂轻轻捏着娇嫩的乳蒂,手指
缓缓插入菊蕾中。 可爱的珠实居然失禁了…… 「爷爷,珠实…尿…出来…了…」 二阶堂强忍不住冲动,让没有任何臭味、温暖的圣泉淋在脸上,慢慢流入口
中,此时心中感受奇妙的骄傲与欢欣。 随着血缘关系的延展,那变质的占有欲望就显得不足为奇,二阶堂企图掌握
住珠实的灵魂,何况是惹人爱怜的肉体,尤其在浓厚的爱恋背后,对于逆子与贱
妇同样的血液,深深刻画着不输给爱恋的憎恨……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吗?」 责罚着单薄的粉臀,珠实不停地求饶,大掌印入雪白的肌肤当中,奇妙的弹
性起伏,激起清脆又悦耳的声调,浮现魅惑的蔷薇色。 「爷爷对不起,珠实下次不敢了……」 不敢任意闪躲,珠实乖巧地承受,纤弱的身子扭成令人不忍的线条,尚未成
熟的身躯像是遭受践踏的幼苗。 「哼!绝不能轻易饶恕!」 盲目挥动着手掌,陷入直觉的动作反应当中,二阶堂几乎遗忘了当初施行臀
责的目的: 是为了惩罚打破价值上千万的古董艺术品的顽皮女孩?为了追求背德禁忌的
快感?或是隐藏在内心的憎怒爆发在无辜的下一代身上? 红肿的屁股上布满瘀伤,望着惨状的二阶堂手上力道渐渐轻了,另一只手却
开始在珠实张开的蜜穴内肆虐,指头巧妙熟练的挑拨,激起痛楚以外的另一种感
官,她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奇妙而讽刺地,极尽淫丽的一面根本不该出现在天真无瑕的女孩身上,何况
是如此禁断背德的戏码。 无论结局是自毁与毁灭,人性或多或少都存在着魔性。 不……或许连上帝都是有魔性的! 不然怎会创造出如此清纯、如此妖魅的女孩…… *** *** *** *** 怀里乖顺的羔羊发出绵密的喘息声,二阶堂温柔抚触着失神的珠实,朗声问
道:「准备好了吗?」 阴暗的角落中,俊美而强健的青田手持玻璃罐与软管,淡淡回答道:「嗯,
今天大概灌200cc好了。」 二阶堂满意地点头。 除了青田之外,二阶堂甚至不让赤木知道珠实的存在,除了奇妙的独占欲,
还担心疯狂的性兽无礼地噬主。 转过珠实的身子,托起青涩的小屁股,慢慢分开洁白的臀瓣。比起成人的污
秽的浅褐,甚至咖啡色,白皙中带着粉红的色泽像是美丽的樱花,害羞的绉折缩
成一圈,随着青田的抚摸而来回收缩。 「现在要帮珠实清洁肚子喽。」 冰冷的管嘴插入娇嫩的菊蕾,珠实轻轻一哼,屁股挺了起来。平坦的小腹逐
渐鼓了起来,高潮后逐渐恢复雪白的身躯又开始泛红。 半透明的溶液灌入体内,少许刺激官能反应的麻药、混合了催情的媚药,神
秘的配方每一次都不相同,唯一可知的是可布药性越来越猛烈。 渐渐地,身体会吸收恶魔的体液,将痛苦转换成自然的反应吧…… 「爷爷,人家肚子痛……」 「要继续忍耐,不然爷爷会生气喔。」 「不行了,人家忍不住了……」 「不准!上次明明忍耐了十七分钟,还有五分钟呢!」二阶堂注视着码表,
凶狠地骂道。 珠实抱着自己浑圆的粉臀,整个人缩成一团,秀气的脚趾向后屈伸,秀气美
丽的脸孔扭曲变形,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 青田一面搓揉着胸前的蓓蕾与湿濡的蜜穴,一面调整着浣肠液的流量,背向
二阶堂,总是冷酷无情的神情中流露着一丝犹豫,虽然,刽子手般男人手上的动
作并没有迟疑。 「喔~喔~喔!」 解放的快感混合着强烈的羞耻感,珠实舒缓的笑容中带着女性的腼腆,蜷曲
的身体尽力掩饰着,在华美整齐的卧房持续着令她羞耻的排泄。 「很好,珠实又进步了五秒。」 点滴灌输珠实奇妙的观念,搅乱了尚未启蒙的秩序。 侍奉男人的技巧是女性应有的涵养、淑女必备的品德,就像学习餐桌礼仪、
社交辞令,甚至钢琴、插花一般。 全身通红,不停喘气的珠实已经无法动弹了,任由热水清洗着污秽又洁净的
身躯。浴室里除了澡盆,摆设一张宽大的水床,她柔顺地趴在神圣的祭坛上。 「很好,肛门已经充分张开了。」 「青田哥哥要轻一点喔。」 珠实低声哀求,疲惫的肛肌紧密地闭合着,可是,违反了自然规律,经过反
复蹂躏之后,只要轻轻一拨,可爱的秘肛立即暴露在空气中。无论艳丽的色泽,
还是缠住手指的贪淫,全都不是小女孩身体应该具有的正常反应。 「要来了!」 女体在强烈的刺激下,蜜穴早已经湿漉漉了,泥泞不堪的湿地流满淫蜜,将
黏稠的爱液涂抹在菊蕾上,青田的肉棒慢慢插入狭窄的秘洞中。 「啊啊啊啊!」 「再放松一点,我要插的更深了。」 漆黑的秀发四散,散在雪白肩膀上,全身颤抖的景象宛如一幅凄美的图画,
痉挛的身躯看起来那么柔弱,却又那么妩媚诱人。 以物理的角度来看,无法想象如此粗大的物体竟然能够塞入如此精致的秘孔
中,事实上,稚嫩肉腔的弹性与伸缩性都是成熟肉体不能比拟的。 狭窄紧实的肛壁夹紧棒身,好像连血液都无法继续流通,堆积在海绵体的执
念不断充血膨胀,几乎被压迫坏死的细胞却感到无比畅快充实,肉棒几乎要断裂
的错觉让青田同时产生了凌虐与被虐的快感。 当初心里存在的排斥心理早已遗忘,青田如今已深深陶醉于幼嫩的女体,赞
叹自然无尽的奥妙,凶器在珠实体内不断脉动。 相似的感觉同时产生在珠实身上,雌性本能的欲望开始逐渐发酵,不如第一
次撕裂酷刑的剧痛,青田的巨大的凶器依然让珠实疯狂,激烈地呻吟中夹杂着凄
惨的哭嚎,白嫩的小屁股轻轻颤抖,迎合着来回不断的急速抽插。 二阶堂坐在一旁观赏着绮丽的淫剧,一直以来,青田相当于自己身体中最重
要的部分,可是眼前的景致却让他忍不住陷入妄想: ……珍爱的珠实正与青田合为一体。 遗传自母亲淫乱的肉体与父亲背叛的本性,在成熟绽放后,一定会再度逃离
他的牢笼! 某个英俊强壮的男人说着甜言蜜语,将火热坚挺的硬物贯穿他珍惜的宝物,
猩红的鲜血缓缓流出,惨痛的哀嚎声回音般响起…… 奇妙的妒忌感涌起,微量的灼热自龟头升起,垂死的肉棒居然蠢蠢欲动,从
马眼缝中溢出些许透明的液体。翻过珠实的娇躯,二阶堂从前方压了上去,如同
三明治般同时夹着稚嫩的美肉。 「爷爷,珠实好舒服!珠实快要死掉了!」珠实扭动纤细的腰肢,小巧的臀
部高高挺立,流泄的淫蜜如同喷泉一般四溅。 浊热的浓精灌入弱女体内,滚烫的岩浆在肚子里翻腾汹涌,珠实发出一声虚
弱的哀鸣,二阶堂的表情同时开始扭曲…… 是否应该永远将珠实饲养在笼中,一辈子拘束她的自由? 如果欲望能够再次勃起,能够毫不犹豫地穿刺那纯洁的象征? 双手疯狂地搓揉着柔软的身躯,二阶堂专心地舔弄着充血红肿的肉核,沉醉
在无尽地畅快之下。 二阶堂不愿再想下去了…… ***********************************
血缘是种很奇妙的东西。 本文想要表达出爱欲难分的感觉,所以特别着墨于旁枝末节,企图营造出淫
糜的气氛,只是不知效果如何。 由于萝丽并不是敝人的偏好,所以早安的道重さゆみ成为敝人的范本。 她是个蛮会装可爱的可爱女孩…… *********************************** (六)赤木广行篇(上) ***********************************
前言: 首次以男性为名的章节。 接下来当然还会有青田篇,最终章应该是二阶堂篇,敬请期待。 感觉写了很久,却不过寥寥六回而已……(叹)
*********************************** 密室。 几支燃烧的红烛放光,幽暗的地下室囚禁着一对成熟诱人的美女。 漆黑的麻绳捆住两人的双手,高高吊在梁上,苗条结实的长腿被左右分开,
由脚踝处互相被绑在一起,布满捆痕的双乳互相挤压着,交迭成淫糜的形状,让
人光是看着都有点喘不过气来,巨形双头阳具深深插入女体内,发出残忍而恐怖
的嘶吼,激烈地蹂躏着红肿不堪的肉洞。 二十四岁的孪生尤物拥有相同线条、相同色泽的丰乳与隆臀,连恼人的呻吟
声,甚至扭腰时的下流模样都完全相同。嘴角流泄着唾液,眼神散乱而迷惘,俏
丽的脸上分不出欢乐或痛苦,构成地狱才能欣赏到的妖魅风景。 左右环绕的立体声音响,赤木悠闲地聆听着淫邪的交响曲,并且将电动阳具
的控制钮调整到最强。长达数个小时的享乐,他眼神中的凶性稍减,掠食的原始
欲望随着填饱美肉之后逐渐消散,当不知是姊姊,还是妹妹的某位美人昏眩过去
时,他终于离开了密室。 二楼的卧室。 赤木来在书桌前,脸上的表情突然变的凝重,打开上锁的抽屉,小心翼翼地
取出一个深红色的绒布包。 布包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相片…… 相片里是一个美丽妇人的独照,身穿传统的和服,端正地跪坐着,美艳无瑕
的脸庞带着温柔的微笑,充满高雅雍容的气质。 然而泛黄的照片尺寸明显少了一半,由边框可以推测出是经过修剪的结果,
妇人的右手似乎挽着什么人,当然如今不得而知了。 乌黄的门牙紧紧咬着,赤木专注凝视着破旧的照片…… *** *** *** *** 天空飘着雪花,大地宛如铺上一层银白色的绒毯。 黑色的豪华房车默默停在山脚下,身穿礼服的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只见到
车内坐着一位穿着和服美丽的贵妇。 典雅的五官彷佛绘画中的古代仕女,明亮的眼眸藏有天真无邪的气息,微翘
的红唇娇艳欲滴,宛如盛开的樱花,脸颊滑腻的肌肤比雪花更白皙耀眼,黑色秀
发向上挽起,斜插着精致的发钗,替容貌稚气的美妇增添一番成熟的韵味。 和服的质地非常华贵精致,纹饰用色却非常秀气朴素,丝毫没有俗艳奢靡的
感觉,绕着灰色毛皮的长围巾,连颈子都看不见,莫名的神秘感反而让男人更想
窥探当中的奥秘。 几乎可以一把握住的纤腰围着米白色的腰带,其上下呈现完美柔顺的曲线,
无论是膨起的胸膛,或是紧紧包裹住的粉臀,各有不同的迷人风情,尤其在傲人
的美貌与身材之外,她浑身还散发一种高雅脱俗的贵族气质。 赤木雪乃。 赤木集团的继承人,赤木裕司之妻。 累积财富超过三代的赤木家是打个喷嚏都足以震动金融界的大财阀,赤木裕
司则是采取菁英培育的接班人。 而雪乃本身也是系出名门的千金小姐,拥有良好的教养与惊人的美貌,从小
接受严格的新娘教育,成年后立刻嫁入赤木家。理所当然,这段门当户对的姻缘
同时兼具着商业的意义。 司机搀扶着妇人走出车外。 雪乃调皮地踩着脚下堆积的白雪,温柔地说道:「不用陪我了,人家有些话
想对父亲大人说……」 她微笑地拒绝了司机随行的建议,独自走上山间蜿蜒的小路。 平日总是足不出门,为早年病逝的父亲扫墓是贵妇人少数外出的机会,最近
丈夫出国商谈重要的生意,寂寞之外,雪乃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虽然对她十
分疼爱,丈夫严厉的个性时常让雪乃胆战心惊,深怕何时惹了丈夫生气,之前扫
墓时也无法尽兴,在一旁等待的丈夫不停注意着镶满钻石的金表,连带着她的心
情都一同紧张起来了。 墓碑前摆着新鲜的花朵,跪拜在地的雪乃眼眶不禁有些许湿润。 周围的景致十分迷人,虽然仅是浅浅的山坡,由上而下俯望的层层起伏,比
起高楼上了望的夜色截然不同,苍茫的大地一片朦胧,透亮的雪花结晶攀满原本
寂寞的树梢。 擦拭去眼角的泪花,收拾起释放的情绪,她心情也平静起来。雪乃呼了几口
热气,温暖稍微僵硬的双手,正打算离开。 突然间,原本无人的寂静郊外,突然冒出了一道人影…… 一身破烂的流浪汉身形瘦小,满头油腻的乱发,模样说不出的猥琐,破旧不
堪的外套几乎脏污成黑色,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距离十公尺外也能够闻到。 就算个性再温柔娴淑,对这样的人也无法升起同情心,以袖子掩着鼻子的雪
乃只想要赶快远离男人的视线。 面对雪乃加速的步伐,流浪汉却是不断地逼近,瞳孔不断收缩,张开的大嘴
没有吐出任何话语,只是发出几声类似动物一般低沉的吠吼。终于,男人扑向纤
弱的身躯,强压在女体上。 近距离来看,丑陋的脸孔比想象中更加不堪,塌陷的大鼻子如小丑般可笑,
夸张的大嘴露出了满是污垢的门牙,不知该用恶心,还是恐怖来形容。 可是,丑恶外貌带来的冲击很快被实质的侵犯所取代。此时,雪乃心中的些
微的嫌恶之感才真正转变成了恐惧…… 比起丈夫单调却轻柔的抚弄,无礼兽爪揉捏女体的动作显得粗暴而着急,没
有修剪过的指甲有如凶器一般,刺伤雪乃娇贵的身躯,实际上,对心灵造成更大
的打击,尊贵羞人的身躯被如此低贱的男人碰触,强烈的耻辱感烧红了雪白的脸
颊,贵妇感到一阵头昏眼花。 「别摸啊,快点放开我!」 昂贵的和服领口被扯开,胸口用白布缠绕着一圈又一圈,天空降下的飘雪落
在高耸的峰沟之间,逐渐融化成雪水。 对自己特别丰硕的身体,雪乃从小就感到异常地羞耻,总是病态地用压抑的
方式,隐藏自己傲人的美乳。 「请放了我,我给你钱好吗?」 对钱包根本不屑一顾,不,或许男人的目光始终没有停留在女体以外,强烈
的欲望由布满血丝的双眼当中表露无遗。 用力撕开了碍事的束缚后,原本就相当优美的曲线一经释放,不可思议丰满
的双峰跃了出来,浑圆的白桃挺茁饱满,粉红色的果蒂随之摇曳震荡着。男人紧
握住绷跳的肉桃,粗鲁地搓揉着,变形的乳球几乎被榨出汁来了。 雪乃的身子像是燃烧一般,意识到现实状况的贵妇以洁白的玉齿抵住湿软的
香舌,正准备狠狠地咬下去,保存赤木家的尊严,没想到从乳尖传来一股电流般
的刺激,不由得让她松口。 「喔!」 骯脏的流浪汉正含着高贵的乳峰的顶端,与其说是含,不如称为舔、吸与咬
的混合,以各种方式同时满足着饥渴已久的食欲与性欲,锐齿毫不留情地陷入白
嫩的乳肉中,交错的牙印、恶心的口水玷污了无瑕的双乳。 邪恶的侵犯却勾起了贵妇埋藏心底的另一种感觉…… 每个寂寞的夜晚,独自躺在够不着边的豪华大床上,常常有奇怪的感觉由胸
口开始蔓延,小腹中冒起了灼人的火热,整个人彷佛要融化了。面对那种厌恶的
感觉,笨拙纯真的雪乃,不敢抚摸自己美丽饱满的身躯,只是把羽毛被子盖的更
紧,夹住修长的双腿,默默忍耐着。 如今令她厌恶的感觉强烈千、百倍以上,只是与情绪上的反感与羞耻不符,
身体竟然偷偷浮现奇妙的快慰,不,那引人无法自拔的快感随着反感与羞耻的遽
增,变得更为剧烈。 雪乃逐渐沦落为快感的奴隶…… 破裂的和服渐渐滑落,晶莹温热的女体一寸一寸暴露在空气中,原本雪白透
明的肌肤因为男人骯脏的侮辱,沾上乌黑的污渍,幽雅的体香混和着垃圾腐败的
臭气,别于高雅纯洁的堕落媚态反而令人陶醉。 「不能看……那里…不…」 双手缠绕着腰带而动弹不得,雪乃被迫抬起丰腴的大腿,大胆暴露出哀羞的
秘处。和服底下单薄的遮掩几乎不设防备,细长的粉色肉裂正因为分开超过九十
度的双腿,逐渐揭开其神秘的全貌,肥美的花瓣呈现优美的形状,樱色的黏膜上
闪烁着黏稠的光泽。 臀部整个高举的贵妇呈现无比难堪的姿势,男人一面拍打结实的肉丘,粗鲁
的手指搅拌着肉洞,大量黏稠的汁液流出,牵连出几道银丝,下半身浓密秀丽的
毛发都沾满了淫乱的象征。 「别摸啊,好痒…救命啊…」雪乃努力地扭动着纤细的柳腰,企图闪避羞耻
的凌辱刑,晃动的美臀无比淫猥,分不清是要闪躲,或是在迎合。 丑恶的鼻头不停抽动,整张丑脸贴上了雪乃的腹部,贪婪的舌头直接舔舐着
喷泉洒出的淫蜜,贵妇的股间发出模糊而淫秽的声响。猥亵的流浪汉直接舔弄最
敏感的肉核,红肿的肉珠比雪乃项链上的珍珠更加浑圆。 在意识朦胧之际,对方终于放开了雪乃的身体,但是根本来不及庆幸,更残
酷的事实却接踵而来…… 在结婚之夜落红的雪乃始终保持着少女般的纯真,从来没看过丈夫以外的男
性生殖器。如今眼前冒着热气的肉柱骄傲地耸立,几乎比保特瓶还要粗大,棒身
的紫黑色不知是污垢,还是淫秽的原色,蚯蚓般扭曲的肉筋让肉棒更加恶心。 「不行!不……不行!」 无视她的哀鸣,龟头摩擦着狭窄的洞口,滚烫的肉棒慢慢侵入娇贵的蜜洞,
后悔没有坚持寻死的念头,此时雪乃已经陷入无法回头的凌辱地狱中。 「呜…呜…」雪乃哭叫道:「不要进来,快点拔出…啊…啊…」 粗大的棒身撑满湿热的秘径,从前未曾被碰触的嫩肉全都绷得紧紧的,而且
恐怖的肉棒竟然还在不断膨胀,刺激着敏感的女体。 「喔喔喔,那里要坏掉了……」 异于贵妇抗拒的姿态,柔嫩的秘肉紧紧缠住卑贱骯脏的肉棒,像是甜蜜地拥
着情人一般,崎岖不平的极品蜜穴认真吸吮着肉棒,不顾主人的感受,径自享受
着融化的快感。 然而才进入一半的肉棒还没开始抽动呢…… 「噗哧~噗哧」肉棒来回抽插着,不断顶向未知的深处,两人的肉体激烈的
碰撞着,奇异的感觉由体内涌出,雪乃脑中一片空白,雪白的肌肤逐渐染上诱人
的粉红,布满湿润的汗珠,爆发出的甘美滋味开始麻痹理智。 原本以为性交就是在深夜里,关上灯光,任由男人抚弄,然后张开双腿迎接
插入的简单行为,万万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完全不同的感觉。 肉棒打桩机般抽插着,深红色的肉瓣从中翻开,像是绽放的蔷薇,被贯穿的
错觉无比强烈,半昏迷状态的美妇任由流浪汉亲吻她的高贵的小嘴,逆流而来的
口水有如奔腾的洪水,当肉棒用力插入更深处时,雪乃双眼迷蒙,喝下嘴里湿黏
唾液,甚至献出香滑的小舌,主动索求着舌吻纠缠。 污秽野兽的性欲似乎无穷无尽,不停插着蜜穴,猛烈抽送的肉柱不知道疲劳
为何物,撞击着灵魂深处,彻底让女体屈服。 绑住双手的腰带早已松开了,恢复自由的双手竟然环抱着男人的脖子,依偎
在对方怀里,修长的玉腿夹着不停摆动的雄腰,随着激烈的抽插舞动着浑圆的美
臀,嘴角流泄出唾液,高雅的脸孔变得恍惚,痉挛的女体发出淫乱的呻吟。 就在欲望扩张到极限的时候,男人的丑脸不停抽搐,朝尊贵的子宫内灌入堆
积已久的种子。 「喔…好多…一直跑进来…喔…喔……」 不可思议的量彷佛是仅为了繁衍的低劣野兽…… 不断摇晃的美人忍不住高声哀嚎着,真正的原因是来自体内射精带来的耻辱
烙痕,还是为了即将停止的奸淫快感,恐怕连雪乃自己都不知道。 淫糜的接合部位溢出浓白的黏液,因为泵浦般的抽动,溅洒在四处,身陷射
精地狱中的高雅贵妇第三度迎接剧烈的高潮…… *** *** *** *** 裕司抱着久违的妻子,磨蹭着美丽的胴体。分离带来的刺激,沸腾了夫妻间
的情欲,抚弄显得特别热烈。 雪乃迎接丈夫的肉棒缓缓进入,但是那细小的东西不过稍微搔弄一下表面,
不到几分钟,立即在体内萎缩…… 当裕司沉沉睡去时,美妻体内点燃的火团并未熄灭。 从前的甘之如饴,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难以忍受,另一个相同的夜晚,
雪乃咬着牙,抚摸着松开束缚的美乳,颤抖的手指慢慢朝下身挪动。 比起单纯的空虚,被勾动却得不到任何满足的失落,造成了更强烈的痛苦,
闭上双眼的贵妇像只牝犬般扭动着,脑海中浮现无比耻辱又无比欢悦的回忆。胜
过丈夫数倍的硬挺阴茎穿越记忆缓缓插入湿热的肉洞,实际在体内的细长手指努
力转动着,直到官能的快感淹没一切。 这种转变说不上好坏,觉醒的需求虽然造成更大的遗憾与寂寞,无疑也带来
了从未有过的快慰,然而雪乃的身体除此之外,还发生了更残酷的变化: 餐桌上摆满丰盛的菜肴,可是闻到美食散发出的香气时,雪乃不但没有升起
食欲,反而感到一阵作呕…… 看完医院的诊断怀孕的报告书,裕司俊美的脸孔扭曲变形。 「你这不知耻的贱货!居然背着我偷男人!」愤怒的裕司狠狠一巴掌打在粉
嫩的面颊上,大声怒骂道。 「不是的……」 不得已的情况下,雪乃只好坦白自己受辱的实情。 并不奢望丈夫能够毫无保留的原谅,可是,未来所发生的一切,竟是雪乃当
初想象不到的情景…… *** *** *** *** 裕司把肉棒塞入雪乃的小嘴里…… 娇艳的红唇含着丑恶的肉棒,白到透明的脸颊上沾着龟头溢出的黏稠分泌,
纯洁明亮的眼眸里充满着独特的哀怨,绮丽而悲怜的模样却令人感到一种说不出
的淫邪意味。 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上的起伏,表情冷漠的裕司淡淡说道:「大家都
为你的怀孕感到高兴……」 丈夫平静的态度下,在小嘴里肆虐的肉棒则显得异常激动,来回戳刺着雪乃
口腔里的软肉,于美丽的脸庞上构成淫糜的突兀。 「你被强奸的时候也是露出这种淫乱的表情吗?」 沉默不语的雪乃低着头,默默侍奉着丈夫的肉棒,整齐华丽的和服打扮,胸
前却裸露着挺立的美乳,形成典雅与放浪的奇妙对比,雪乃将沾满唾液的肉棒夹
在柔软的双乳之间,努力地磨蹭着。 裕司使劲拧着可爱的乳头,残酷地旋转着女体娇嫩敏感的所在,另一只手掌
捞起液体般柔软的乳球,泄恨似的揉捏着曾经是他最钟爱的美乳,受到刺激的蓓
蕾渐渐挺立了起来,宛如耀眼的红宝石。 「上流人家的女儿会有这种淫乱的大奶子吗?」 翻开和服的下摆,高耸的圆臀挺了起来,掰开充满弹性的肉丘,漆黑的密林
散发出原始森林的芬芳,黑白相间的秘谷格外让人兴奋。 「还有这么淫荡的阴毛,比起娼妓还不如。」 「……对不起。」雪乃摇着丰满的屁股,像是娼妇般取悦丈夫,为了平息丈
夫的怒意,不断低声下气地道歉着。 「贱人,倒底有几个人插过你的贱穴?」 裕司嘶吼着,拿起房间里华丽的象牙摆饰,慢慢逼近妻子艳丽的肉洞。 「求求您,人家现在有身孕了……」 「哼!不知道哪来的杂种!」 隆起的小腹可以看出怀孕的迹象,稍微丰腴的体态比起纤瘦时有不同的绮丽
美感,惹人爱怜的纯真气质增添了慈祥温柔的母性,成熟鼓胀的淫糜溪谷不仅激
发了雄性的肉欲,还有潜藏心底变态的破坏欲望。 「孩子…是无…辜的……」 象牙上华丽的雕纹摩擦着肉壁内侧难以接触的敏感嫩肉,冰凉坚硬的触感令
她难以适应,只是随着插入越来越深,原本还干枯的蜜洞,很快的湿润起来了,
哭泣的雪乃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 「淫妇,被插的那么舒服吗?真是下贱!」 望着妻子充实又欢愉的表情,满脸狰狞裕司搓揉着发涨的肉棒,手中的淫具
加速戳弄,激射出的精液瞬间洒在美丽高雅的脸庞上。 *** *** *** *** 数个月之后。 在市内私人医院里,雪乃顺利产下了一名健康的男婴。 伴着悲剧与诅咒而生的孩子被命名为…… 赤木广行。 (六)赤木广行篇(中) 私立白金学园。 市内超一流的贵族名校,除了高额的学费,还需缴纳庞大的奉献金才能够入
学,而且金钱并不是唯一的门槛。在校生无一不是权贵人氏的子女,年纪轻轻就
拥有极高的地位与权势,眼底同样都流露着骄傲的光芒。 当中有位少年却特别显眼…… 血统象征的是顶点中的顶点,无法记数的财富就算在白金学园内也鲜少有人
能与之相比;隆起如老人般的背脊与瘦小的身材,完全看不出青春的活力,由丑
恶的鼻子、细小可笑的眼睛组成的面容不知该用可笑,还是恐怖来形容。 事实上,彷佛被恶鬼附身般却无人敢直视批评,金钱的光辉也不掩盖不了少
年散发出的强大自信。 ……赤木广行。 虽然凭恃着显赫的家室,每日过着堕落生活的学生占有一定的数量,可是,
怀抱菁英意识,不愿输给庶民的优秀人物也不在少数,赤木则是领先阶层当中的
佼佼者。无论课业体育都相当优秀,专心思考时,不断抽搐的嘴唇露出自然泛黄
的门牙,高阶的数学难题则在咬牙同时被轻易解答出来,矮小的身材内出乎意料
蕴藏着强大的力量,体能与运动技巧都相当卓越。 这样的少年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位亲近的朋友,相反的,在心胸狭隘的蛮横学
生群中也没有树立任何敌人,彷佛是被完全孤立。 尖锐而伤人的敏感自尊,略带神经质的情绪反应,让赤木排斥与他人交际,
自傲与自卑的一线之隔,混浊不清的血红眼眸中流露的不是单纯的寂寞或愤世嫉
俗。出类拔萃的成绩不光是依靠天赋,内心过度压抑造成的反作用力削尖了少年
的潜质,讽刺地是站在顶颠的少年没有更快乐,反而显得更为孤独…… *** *** *** *** 然而,当赤木一回到家中,浑身紧绷的警戒心立即松懈下来,但舒张开来的
脸孔不会让人感到自在,看起来反而更为丑恶。 跪坐在和室里,一名贵妇悠闲的喝着热茶,气质典雅脱俗,举止温柔婉约,
对着返家的少年露出温柔的微笑。 还来不及解开领带及外套,少年立即冲入妇人的怀抱。
「妈妈的身子好香喔。」赤木以撒娇的语气说道。 从表面来看,高贵的美人不过像是赤木的姊姊而已。细心保养的容貌青春焕
发,肌肤的弹性与光泽不输给少女,舞蹈与健身所锻炼出的结实曲线,平坦的小
腹不带一分多余的脂肪,高耸的双峰与隆臀丝毫没有受到引力的影响。 动人的美貌并不是驻足欣赏能够满足的,成熟妖艳的肉感像是讽刺贵妇外表
的天真无瑕,不断散发着勾动雄性本能的费洛蒙。 「今天比较晚呢。」 「嗯,快要考试,我留在学校念书。」 赤木从背后环抱着母亲,毛茸茸的大手在温热柔软的腰腹间磨蹭着,下半身
正好抵住丰满的谷沟,瘦小却结实的少年压迫着棉花般柔软的胴体,单薄的衣物
抵挡不了爆发的热情,生理现象直接反应在母亲身上。 已经进入青少年时期,少年对美丽母亲的眷恋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极度渴
求被宠爱的感觉。 雪乃发热的脸庞变得晕红。 少年的大脸埋入雪乃胸前,母子正面零距离的贴紧着,四肢自然地纠结在一
起,身体敏感的部位毫不保留地互相挤压。热烈的拥抱几乎让她窒息,原本僵硬
的娇躯逐渐软化在浓稠的爱恋之下。 「我…想吃妈妈…的奶……」 「唉,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雪乃苦笑抱怨道。 不合理的要求并没有惹恼洋溢着母爱的伟大母亲,稍微扭动闪避的丰乳像是
在闪避,又像是仅是害羞而已。 以优雅的动作松开前襟,母亲温暖的胸膛顿时露出一丝空隙,儿子的鼻头、
面颊来回摩擦着陡峭的峰谷,嗅着芬芳的体香,颤抖的手托起抖动的硕乳,指头
慢慢陷入无瑕的白腻当中。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圆润的白桃彻底暴露出来,雪
乃感到异常的灼热包围着胸口,顶端像是要烧起来了。 「轻…轻一点…痛啊。」 不再分泌母乳的伟大象征被热烈地吸吮,连舌头都同时狂乱地舔舐,像是努
力地想要榨取出什么。樱色的乳尖在嘴里膨胀,硬挺的惊人,顺着光滑饱满的圆
弧,黏稠的唾液流过,母子脸上同时流露出满足的表情。 亲情之间的界线逐渐模糊,原本亲昵单纯的举动隐约流露出官能的欲求,不
知逾界的是儿子近乎病态的依恋,或是母亲无私奉献的溺爱。 华丽的豪宅中,弥漫着莫名淫猥的气息…… *** *** *** *** 饭厅。 长桌四面分别坐着一家三人,餐桌上的料理出乎意料地简单朴素。雪乃几乎
算是素食者,赤木裕司的喜好也不是表现在奢华的美食主义上。 「广行这次考试的成绩是全学年第一。」 雪乃满脸微笑,帮丈夫的酒杯重新倒满。 「嗯。」裕司淡淡地回应着,一口喝干透明的纯酿。离家长达一个月,三天
后裕司预计将启程前往异国,继续进行下一个案子的竞标工作。 餐桌上只有雪乃偶尔几句笑语,餐桌上的气氛显得格外宁静严肃。少年沉默
地嚼着嘴里的饭菜,尽管遵守着标准的餐桌礼仪,却自然发出难听的声响,猥亵
的模样说不出的碍眼。 望着丑陋的儿子,父亲不禁皱起眉头,露出厌恶的表情。 父子间视线交集的次数不过两、三次,赤木默默低下头,不敢接触父亲严厉
的眼神,裕司则是冷冷转开头去,再度喝下嘴里的烈酒。 午夜。 比起晚餐时间的冷淡,赤木裕司眼神中的狂热彷佛跳动的青色火焰,全身上
下赤裸着斜卧在塌塌米上,略显瘦弱的阴茎呈现紫红色,高高举起。 美丽的妻子身上穿着不是精致典雅的和服,而是一条漆黑的麻绳。 雪白无瑕的肌肤展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粗糙的绳索8字形缠绕摇晃的丰乳,
向后紧紧缚住双手,连结到梁柱上。剩下的一段长绳穿过长满芳草的下身,鸡蛋
大小的绳结卡在女体最敏感处残忍地摩擦着。 陷入女体的黑色荆棘勒出淫糜的绑痕,挤压的美乳更加强调出雄伟柔软,无
论形状或色泽都显得完美无缺,红肿可怜的模样更让人沸腾。右腿吊起超过九十
度,玲珑的身躯也随之倾斜,笔直修长的玉腿随着绳索的拉扯而持续抬高,芭蕾
般的舞姿配合赤裸的装扮,高雅的贵妇摆出下流的姿势引发一种种说不出的绮丽
美感。 裕司拿着酒杯,欣赏美景,轻轻捞动手中的麻绳,噬咬着蜜穴的黑蛇立即残
忍地伸出毒牙,浸濡着女体冒出的香甜汁液,闪耀着淫秽的光泽。 透明的酒倒在溪谷之间,形成小池塘,黑色浓密海草显得更加恼人,裕司吸
着混合花蜜的烈酒,舌尖挑拨着敏感肉核,苍白的俊脸渐渐发红。 「喔…喔…」被束缚成玩偶的奴隶美妻缓缓呻吟着,习惯捆绑的肉体阔别一
个月后,再度受到绳责的蹂躏,与内心莫名的哀戚不同,鼓涨的乳头与湿热的肉
洞都感到异常兴奋。在官能的觉醒与变态的调教之下,豢养的欲望彷佛逐渐扩大
变形的妖魅一般,不,可以说原本单纯的妇人反而沦落为官能驾驭的牝犬。 「这是外国人的尺寸,很惊人吧。」裕司得意地展示着出国带回来的珍贵土
产,大声笑道:「今晚会让你高兴的睡不着。」 颗粒状突起布满棍身,黑色橡胶制成的肉枪散发出邪恶的意味。雪乃不敢直
视恐怖的刑具,眼神中不禁流露出恐惧,可是冷酷的丈夫丝毫不为所动,一口气
把淫具插入女体。 光是捆绑而已,蜜穴已经呈现洪水状态,敏感而妖艳的肉洞慢慢吞入拳头般
的棒端。淫具强行突入体内,结实的美腿挺的笔直,连脚趾都弯屈起来,剧烈的
冲击力是纤弱的娇躯无法轻易承受。 「亲爱的,实在太粗了,进不去啊。」 「不认识男人的肉棒都插进去了,何况是根橡胶肉棒!」 鞭打着充满肉感的隆臀,浅色的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特别显眼,上下抖动的
巨乳同时被凶狠的掐捏,雪乃欢愉而痛苦的腰摆着纤腰,激烈的扭动牵引着着淫
具,窄小的洞口被粗大的肉柱残忍地撑开,却又一寸一寸被贪婪地吸入,形成不
可思议的景象。 裕司冷酷地拔出深入体内的肉柱,瞬间未能自行阖上的肉壁烙印着整齐的颗
粒,像是深耕后湿濡肥美的田地,底层的嫩芽还缠在橡胶淫具上,翻扯出底层粉
红色绮丽的膣肉,宛如缤纷的万花镜。 「连男人卑贱的种子都不放过,全都吸进肚子里吧?」 「不是的…不行了,人家受不了…快死了…」 泪水混和着鼻涕与唾液,散落的黑发抖动,雪乃梦呓般吶喊着几个无意义的
字句,邪恶的突起刺激着平常无法抚慰的位置,奇妙的搔痒感好像体内有蚂蚁在
爬动,强烈的快感释放,官能的慢性中毒催化一切感官神经,生理越是难受,脑
中越是要融化了一般。 一面宽阔的全身镜。 高雅贵妇的称呼、娴淑美妻的称谓,从官能中彻底释放的娼性取代了种种头
衔,牝犬般淫乱的形象残酷而清晰地照在光滑的镜面上。 「这次谈判的中野先生相当难缠,如果让他欣赏一下你淫荡的模样,应该可
以轻易签下合约吧……」 裕司的大掌陷入柔软的臀丘里,使劲地搓揉,像是怕羞似,微张的可爱菊蕾
自行收缩着,但是,无情的手指用力挖刺时,肛门却又忍不住偷偷探开。 「先表演雪乃最擅长的手淫,把你傲人的身体给男人彻底观赏,包括下流的
屁眼和淫荡的大奶子……」裕司认真说道:「然后是口交与乳交,最后让中野肥
短的臭肉棒狠狠肏你的骚穴!」 「不要!人家错了,请原谅我。」 淫具狂捣着淫美的肉壶,看着妻子激烈的发情,丈夫同样处于兴奋状态,肉
棒插入雪乃的樱桃小嘴里,凶猛地反复插送着。视线完全集中在狂乱淫舞的雪白
女体上,原本俊朗威严的脸孔在镜面反射下竟然不知不觉变的扭曲狰狞。 陷入淫悦的两人世界中,丝毫没有留意门外阵阵野兽般的喘息声…… (六)赤木广行篇(下) 宁静的午后。 慵懒的阳光洒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闪过厚实的窗帘,映出一片暖洋洋的橘色
光晕,空气中弥漫着幽雅的茶香,增添了一份闲适。 眼前却是一幅美人与野兽极度不协调的画面。 雪乃放下茶杯,儿子专注而热情的眼光望着她,透露出不寻常的意图。她不
自然地低下头,秀气的下颚几乎要碰到丰满的双峰,休闲随意的米色短毛衣在优
美曲线的修饰之下依然迷人美丽。 赤木向母亲索吻。 当雪乃在儿子额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唇印,少年脸上流露出不满的表情。反
手抱住母亲的身体,强迫性地让嘴唇互相碰触,糖果般香甜芬芳溶入口中,赤木
与母亲进行着情人般激烈的湿吻,唇舌间的弹动震撼了彼此的心灵,唾液交换的
过程则是无比香艳淫糜。 雪乃不停喘气,高耸的乳峰激动地上下起伏,根本无法说话。 「关于这次考试的奖励,我要摸妈妈的阴户!」 「那是绝对不行的。」雪乃双颊红润,以坚定语气的拒绝道。 「妈妈的奶子跟屁股都摸过好几次了……」赤木隔着外衣抚摸着上下隆起的
肉丘,手掌在充满质感的肉团上认真地画圆。 稍微强硬的态度顿时软化下来,神情哀怨的雪乃小声说道:「如果…广行只
是用…看话。」 不知道是因为儿子失望的表情,还是下半身悄悄传来火热的搔痒感,继双乳
与臀部之后,美丽的母亲再度妥协了…… 卧房。 在儿子兴奋目光的注视之下,性感艳丽的雪乃平躺在大床上,撩起了方格长
裙,慢慢张开笔直的双腿。可是,下流的姿势还摆不到一分钟,感受到异常炙热
的巡视,丰腴的大腿却又忍不住闭了起来。 「跟约定的不一样喔!」 上下关系彷佛颠倒过来,雪乃连颈子都烧红了。丝质内裤精致的缕空设计让
原本应该隐藏的隆起清楚的浮现,鼓涨饱满的秘肉散发出浓厚的香味。 梦中才会浮现的美景近在眼前,少年吞着口水,两眼发直。 「把碍事的东西都脱掉吧。」赤木解开裙子,丢在一旁。 「不……不行…」 手指勾住内裤慢慢向下拉,微凉的空气包围着逐渐失去屏障的神秘地带,脑
海一片空白的雪乃发出娇羞的哀嚎。 「不是说光是看就没有关系吗?」 不光是催促的口气,甚至强拉着母亲的玉手,继续引导着乱伦的脱衣表演,
然而饥渴的眼光集中在最羞人敏感的部位,专注的模样彷佛要把狠狠印在视网膜
上,由白色蕾丝间露出的花唇立即要揭开神秘的面纱了。 「喔~喔,羞死了!」 不光是羞耻而已,想象中天真的儿子只是对女体好奇而已,但是,在类似视
奸的淫邪气氛感染之下,雪乃的身体逐渐萌生微妙的变化。痉挛的双腿扭成歪曲
的状态,美丽的花瓣逐渐绽放开来,几滴露珠由鲜红的花房中渗出,湿润的模样
说不出的淫美。 「不要看…妈妈丢脸的样子…」 浮现的官能快感带来更强烈的耻辱感,母亲的尊严与立场被儿子的无礼彻底
践踏,可是,令人融化的羞耻竟然恶性循环地造成更猛烈的愉悦,不断冲击着雪
乃仅存的理智。
然而,充满屈辱的女体解剖尚未落幕…… 「妈妈答应让我看个清楚,现在我只是看到表面而已。」强硬的口吻不符合
孩子的身份,赤木命令说道:「最里面的部分都要让我看到才行!」 「那种事…妈…妈做不到……」 「那就让儿子动手了喔。」 「不行!」 颤抖的双手慢慢剥开粉嫩的肉唇,鲜嫩肉芽宛如活物般自行蠕动,淫糜的粉
红色组成极为妖魅的画面。 「还要再拨开一点。」 陷入进退两难的窘境,对于儿子的命令居然身不由己地服从,雪乃弯曲着双
腿,像是展示般挺起羞人的部位。 「…好美…这里就是妈妈的小阴唇吧。」 闭着眼睛,不断哀鸣的母亲猛点着头。 「那阴核在哪里呢?」赤木认真地问道:「妈妈最敏感的地方……」 恼人的呻吟由母亲嘴里叫喊出来,湿润的眼眶溢满羞怯又哀怨的泪水,突出
的花核红肿成两倍大,灵巧修长的手指轻触着宝贵的核蒂,抽搐的肉洞彷佛正在
舞蹈一样。 「好像珍珠一样闪亮……」 由舌尖滴下来唾液连成一道丝线延伸到蜜穴中,虽然早已泛滥着花蜜,雪乃
依然可以清楚感受到彼此间微妙的不同,彷佛被儿子直接舔弄一般的错觉油然而
生,接续而来暴风雨般的唾液雨不停浇淋在肉核上,溅洒出更多的淫汁,渐渐倒
流进身体里面,风暴带来的泥泞造成更加湿黏糜烂的惨状。 母子变成了69的难堪姿势。 跨在儿子身上,雪乃的纤腰努力挺直,高举臀部已经超过三十分钟,大脸贴
近着自己的秘处,连鼻息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只要稍微放松,就会直接碰到儿
子的鼻梁。 「妈妈的屁眼缩起来了。」赤木一面抚摸柔嫩的大腿,一面笑道。 儿子语气中淫邪的意味让母亲感到无比羞耻,美腿也是自己允许儿子放肆的
范围,雪乃却没想到那么轻柔却固执的抚摸,竟然逐渐发酵成奇妙的滋味,持续
而来魔掌侵入臀侧,股丘被大力揉捏到变形,双腿间淫糜的美景也随之变化。 此时,赤木轻轻地朝肉瓣上吹气。 「好痒…别这样…快停止啊…」 「妈妈只说不能碰,没说连吹气都不行。」 快慢交错的吹抚,无形的吹息宛如实物玩弄着雪乃的蜜穴,在儿子无情的回
答之后,刚猛与轻柔的挑拨折磨持续了一整个小时,汗珠布满了丰腴而纤细的胴
体,在高低起伏的线条上滚动,理智与肉体同时在临界边缘,近乎崩溃的雪乃无
法在忍耐一秒钟。 「啊啊啊!」终于流满蜜液的美肉崩塌在儿子嘴边,雪乃的脸颊靠在长裤下
鼓起的高塔旁边,眼角泄下第一滴泪珠。 赤木彷佛等待已久的秃鹰从天空中疾降,目标就是疲惫的娇躯,灵活邪恶的
舌头立即钻动入体内,狡猾的毒蛇在潮湿沼泽里滑动,厚实的大嘴含住饱满的肉
唇,尽情亲吻吸吮。 「啧…啧,这是妈妈单方面违反约定的惩罚,啧……」赤木口齿模糊不清地
说道:「妈妈让我插进去吧?」 「不行,那是禽兽一般的乱伦啊。」 「不用假装了,妈妈其实也很想要了吧?」 芬芳高雅的体香转变成浓厚香醇的性臭味,淫蜜喷泉大量喷洒在儿子脸上,
不断扭动的女体弯成弓型,几乎要折断了。 「和爸爸性交不能满足妈妈,就让儿子来代劳吧。」 「呜…呜……那是夫妻才能做的神圣行为啊。」 「骗人,那是变态的性虐待吧?可是,妈妈舒服的好像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不,最后还真的哭了吧?」语气说不出的成熟冷酷,赤木轻松地说道:「没想到
妈妈居然会是喜欢变态的被虐待狂。」 露骨下流的言辞像针插入淌血的心头,想不到年少的孩子居然懂得那么淫秽
的事情,不,事实上自己落入精心设计的陷阱,遭受亲生儿子凌辱的雪乃突然间
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失神般昏眩了过去。 虽然,残酷的现实丝毫没有改变…… 「饶了妈妈。」 滚烫的龟头在肉裂上刮弄,碰触到敏感的黏膜,蜜穴彷佛要融化一般,硬挺
乳头镶嵌在乌黄的门牙之间,全裸的母亲被儿子压住,尽情的玩弄着。 雪乃像是少女般哭嚎着,珍珠般的泪珠不停落下,丧失身为母亲的衿持,背
德的刺激不断侵蚀仅存的一丝理性。肉壶中翻腾着美妙的快感,坚硬挺直的肉棍
搅弄着涌起的欲望,泪水模糊的视线逐渐什么都看不清了。 「插进来吧!尽量奸淫妈妈淫乱的身体!」 美丽的母亲在各种的冲击之下,无条件彻底投降…… 「不行,我不能做出乱伦的丑事,如果想要的话,请妈妈主动坐到肉棒上来
吧。」面露胜利笑容的赤木镇定地说道。 啜泣的母亲默默坐到儿子身上,摇着细腰与丰满的肉臀,努力瞄准着。虽然
表面上态度坚定,但是少年几乎无法抑制射精的冲动,一直咬着牙忍耐着,肉棒
膨胀到恐怖的程度,涨红的龟头好像一碰就会喷血。 命运的时刻终于来临。 少年不是无法理解遗传法则没有所谓的绝对,双亲俊秀的容貌从未等于任何
保证,但是对赤木来说,恶魔般的形象根本是一种折磨,蔑视的眼光像剃刀划着
高傲的自尊,然而他已经尽力忽视一些在校园内流传的不堪谣言…… 为了弥补这种空虚与失落,赤木加倍努力去取得旁人的认同,可是,任何成
绩都无法吸引父亲的重视,诅咒般的残酷现实毫无改变。 世界上重视他的永远只有美丽的母亲。 如今,执着的爱恋逐渐扩大变质,成长后的生理反应让赤木除了心灵的寄托
外,还有更多奢侈的渴求。 「……怎样都行,妈妈输了。妈妈变成你的奴隶了……」 「噗哧!」肉棒插入深处,在湿黏的花蜜润滑下,狠狠顶着肉壶底端,毫无
阻碍的完成母子合体的禁忌仪式。 「喔~喔~喔!」母子同时发出高声的尖叫。 让珍爱的母亲成为属于他个人的宝物,这份梦想一直藏在他的心底,如今少
年的愿望终于实现,心中的狂喜几乎超越肉体的快慰。赤木抱着母亲疯狂抽插,
除此之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空闲下来,搓揉吸舔着饱满的女体,不管是瘀伤或是
吻痕,赤木积极地在母亲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如果我不是妈妈的孩子,妈妈不可能让我亲吻美丽的唇,不可能让我摸柔
软的奶子,还让我插进宝贵的小穴里面……」赤木在心底大声嘶吼道。 彷佛母亲温暖的怀抱,紧紧包裹着赤木的肉棒,狭窄的肉膜摩擦着坚硬的肉
棍,产生异常甘美的快感。压抑囤积已久的欲望冲撞着湿热的蜜穴,欲望的火焰
不把一切燃烧殆尽前,绝对不会停熄。 「啊啊啊…好粗…好舒服啊……广行的…肉棒在妈妈…身体里面…」 相同丑陋的面孔,同样近乎狂暴的神情,彷佛雪地的地狱侵犯再一次扭曲雪
乃的命运,不,浓郁的血缘比单纯官能上的凌辱更加强烈,雪乃几乎在瞬间就达
到了顶峰,然而持续不断的浪潮淹没一切,身心彻底分解在官能的大海中,那种
快感是从未有过的经验。 「用力…用力啊!射进来,射到妈妈肚子里!」 母子共同演奏的背德交响曲一直回荡不去…… *** *** *** *** 深夜。 签约计划临时生变,万般无奈的赤木裕司提前返回家中。莫名的失意产生的
怒气只有一个发泄的管道…… 踏入家门,原本应该跪在门前的佣人们全都不在,整间豪宅空荡荡的。无人
迎接远方归来的主人,压抑着满心的不悦,裕司默默来到卧房门口。 房内传出熟悉又陌生的声响。 温柔甜美的音调发出融化般的呻吟,纵使在电动阳具下连续泄身,透露出的
意味都没有如此淫猥,门后散发出近乎妖魅的气氛,裕司握着门把的手不禁微微
颤抖…… 「用力强奸妈妈吧!把那里插坏都没有关系!」 充满艺术感的捆绑,如黑色水彩油墨般挥洒在白皙的女体上,勾勒出绚丽的
图案,细腻而粗野的技巧充分发挥了绳的邪恶魅力,不但凸显出肉体的美感,还
表达出爱恋与狂虐之间微妙的情感。 雪白高耸的屁股跨坐在儿子身上,淫荡的上下挺动腰部,肉穴与粗大的肉棍
接合的丑态毕露,肉体碰撞的声音极为响亮。 ……那种交娓姿势是无法由强迫造成的。 事实上,任何睁着眼睛的人都可以清楚看出来,高举的肉棒丝毫没有蠢动,
完全由女方来主动,而雪乃扭动纤腰的媚态没有半分不情愿,眼底洋溢着不该属
于母亲的热情。 脸色发青的裕司望着乱伦的场景,手中的行李散落一地。 沉重的响声惊起了少年,赤木回过头来,脸上浮现极为复杂的表情,想要直
视父亲的眼光在却一瞬间退缩了,雪乃则是发出一声哀嚎,逃避似地昏了过去,
虽然在无意识之中,美丽的身躯依然缓缓扭动着。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裕司怒吼着,用力甩了赤木一巴掌。 舔着嘴角溢出的鲜血,虽然受伤,原本卑微的态度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赤
木眼底升起莫名的光芒,如鬼魅般纠缠困扰着少年的命运,所有混沌未明的谜题
都在瞬间解开。 所谓严厉的态度根本是一种鄙睨与厌恶,严格的管教不是为了矫正不良行为
发生,只是单纯怒意爆发的结果。 当然,早熟敏感的少年可能早已明了,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裕司随手抽出摆设在走廊的日本刀,出鞘的刀刃泛着精光,映射着狂怒火红
的双眸,然而,慢慢站起身子的赤木毫无畏惧地正对着刀锋。 「你不配当个父亲,也不配当一个丈夫,你是个只懂得躲在角落手淫的胆小
鬼,连肏自己妻子的勇气都没有的可怜懦夫!」 赤裸结实的肌肉充满少年旺盛的精力,丑恶的脸庞显得无比坚毅,下半身粗
长的肉棒宛如特别购买的恐怖刑具,鲜艳的深红色像是燃烧的火焰,硬度与光泽
都令人震惊,而棍身上面沾满女性欢愉的确切证明。 一瞬间,商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竟然暗暗退后了一步…… 「无能的废物!我现在就肏妈妈给你看。」赤木拍打着浑圆的翘臀,发狂地
大笑着,扶着腰部,粗大的肉棒来回穿刺,赤木以兽交的姿势奸淫着母亲,冲击
着娇弱的核心,粗暴的动作似乎不仅在发泄体内的情欲。 雪乃似乎不堪碰撞的力道,不停发抖的长腿慢慢跪了下来,坚硬的腹肌摩擦
着肥美的臀丘,由背后伸过来的大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揉捏着晃动的丰乳,在
丈夫面前被儿子侵犯的雪乃完全不能自制地发情着。 「从今天开始,妈妈就是我一个人的!」 「混账!」暴怒的男人拿着刀狂冲过来。 赤木冷冷地闪避开来,用力过猛倒在一旁,裕司立刻爬起来,斗牛般挥舞着
尖锐的犄角。两人纠缠在一起扭打着,面颊见红的赤木一手握住裕司的手腕,用
力把他推开,剎那间,刀刃竟然划过裕司的胸口。 衬衫上彷佛多了缝一道红线,腥红的鲜血瞬间由裂缝处喷出来,摇摇欲坠的
裕司不敢置信地看着胸口的血迹,跌坐在地上。 「亲爱的,快醒醒!」 雪乃用手巾紧压着伤口,血水却源源不绝涌出来,裕司原本苍白的脸变得更
加苍白,几近透明的脸庞毫无血色,嘴唇不断抽搐,几个字一直说不出口。 「广行,你疯了吗,他是你父亲啊!」 赤木咬着牙,整张脸扭曲变形,呆望着手中紧握在手里的凶器,渐渐地男人
停止了喘气,波浪般的双唇也趋于平静。 「都是我害了你们,请原谅我这个带来不幸的女人……」雪乃用力撞向沾红
的刀锋,一下子贯穿了自己的胸口。 赤木根本来不及阻止,母亲的身躯已经轻轻倒在他怀里,只见鲜血点缀着饱
满晶莹的胸膛,顺着高耸的曲线流泄着,洁白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晕。 抱着母亲的尸体,赤木抚摸着依然高挺的美乳,毫无心跳反应的胸膛依旧弹
性过人。除了特别安静之外,母亲没有任何异常,最后激动的表情都变的安详,
闭着秀目的脸孔平静地彷佛睡着一般。 亲吻着光滑的脸颊,除了平常的熟悉芳香,还增加一股浓郁的血腥,咸味在
嘴中扩散,赤木挺起肉棒,慢慢进入母亲体内。雄腰来回挺动,赤木努力抽插着
冷漠的女体,断线般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微凉放松的蜜肉失去了以往温暖
湿润的感觉,满布血丝的眼眶逐渐湿润…… *** *** *** *** 「赤木裕司死了吗?那么一个年轻有为的人……」 二阶堂饶有兴趣的看着报纸的头条新闻。 「真是死的太好了……嘿嘿。」 二阶堂与赤木在商业竞争上一直互有胜负,彼此都无法动摇对方固有的势力
范围,仅是不停地激烈拉锯罢了。当然,现在情况很可能即将全面改变。 或许是还年轻的缘故,赤木裕司并没有留下确切的遗嘱。面临继承的庞大利
益,只要体内流着一滴赤木家血液的豺们无不贪婪地抢食着腐肉,丝毫不在意独
生子赤木广行的下场…… 忠实的秘书推高的黑色眼镜框,平静地叙述道:「关于赤木裕司的死因与继
承权的问题,听说当中还隐藏内情,不过都是尚未证实的流传消息。」
不含批判、褒美或任何情感因素,详尽的报告目的只在于提供资料,而不是
为了左右主人的判断。 「找人去救那个孩子。」放下报纸,二阶堂淡淡地说道:「虽然是杀害血亲
的罪行,未成年应该有办法脱罪吧。」 「是的。」秘书恭敬地鞠躬回答,转身退下。 身为机要秘书的老者或许没办法替少年脱罪,可是,费用动辄百万的吸血律
师肯定有办法解决…… 拔开威士忌的瓶盖,二阶堂聆听着冰块撞击玻璃杯发出的声响,悦耳音调在
耳畔彷佛却无数痛苦的哀嚎,琥珀色的纯酿反射出璀璨光芒,依稀可见寄居在少
年心中的邪恶,啜饮着欲望的芳香与腐臭,喉咙逐渐开始燃烧。 因为喜爱妖艳的花朵,所以连带欣赏对近乎病态的狂热,或者只是想要证明
堕落与腐败并不仅存在自己心中…… 两年半后。 赤木广行的精神病诊断完全恢复正常…… 天空飘着细雨,处处飘着一股寒意,脚步蹒跚地从破旧的白色巨型建筑中走
出来,原本弯曲的背脊看起来更加疲乏。除了赤木这个姓氏,一无所有的男人拉
紧破损的外套,呆望着灰暗的天空,开线的上衣口袋里装着一张薄薄的相片。 突然间,黑色的豪华轿车急停在赤木面前,漆黑的玻璃窗拉下,老者以严肃
而颇具深意的眼神端详着他,没有任何话语,只见车门却缓缓打开。 赤木抚摸了一下胸前的照片,沉默了一分钟,默默走进宽敞的车厢内,准备
展开全新的生活。 疾速奔驰的轿车停在不输给少年时期居住的宅邸前面,由几头凶恶的猛犬迎
接他们。一样的宽敞的豪宅,但是,二阶堂对物质享受的兴致与格调远超过赤木
从前唤做父亲的男人。 当夜幕低垂,在昏暗的灯光下,疯狂的肉宴几乎每晚举行…… 有时是恭敬端放在眼前的精致礼品,有时是依靠双手亲自捕捉的美味猎物;
充分释放天份与本性的赤木有时像一只被饲养的凶恶饿犬,有时却彷佛老者强力
的竞争对手,对于二阶堂的目的从不过问,只是纵情而固执地发泄着。 或许,在单纯欲望面前本来就不该有其他无谓的想法。 取得高潮前继续放肆,不光是一份权利,更是一份义务。一旦悦乐降临的时
候,理所当然地所有事物都将失去意义…… *** *** *** *** 「啊!」沉溺往事的赤木终于惊醒过来了。 剧烈转动的刑具可不是简单的肉拴而已,尤其施打了催化感官的淫药,过度
的蹂躏之后,囚室中的美人姊妹不知道沦落为何种惨状。 「充血糜烂的肉壶恐怕不堪使用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孪生美女仅剩下肛门与
小嘴可以享受……」赤木在心里喃喃咒骂着。 不光如此,在生理状态之外,对精神方面的影响同样严重,连续不停的高潮
像是过度呼吸一样,尚未确认体质的美女就这样彻底精神崩溃也不足为奇。妹妹
的个性比较好强,调教的时候还花费了一番功夫,可是,姊姊的耐性似乎比较坚
忍,不,假设包含潜在的被虐性都考虑进去的话,似乎很难对孪生美人的下场做
出准确的预测。 心中的想法不断变动着,匆匆来到密室前,皱着眉头的赤木握紧住门把,虽
然脸上充满了惋惜懊悔,嘴角却不经流露出热切期待的笑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