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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侬伴君】 (3) 作者:大钉子

2022-04-16 16: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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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漫长夜侬伴君

作者:大钉子

            第三章·淫窟娇娃(一)

  大片的乌云遮住了残月,中田终于挥了一下手,这就意味着,老辉已到了去
阎王爷那里报到的时候。熊本曹长和两个鬼子将粗麻绳从老辉颈后搭绕至前肩,
又拢到背后,将他的双臂反绑起来,然后一脚将老辉踹进他自家挖的坑中。

  何为自掘坟墓,无非如此。老辉闭上了眼睛等死,一锹锹的泥土,劈头盖脸
落下来,他心情却又平静起来,原来死就是这样,没什么可怕的。

  起风了,风卷残云,月色重又洒落下来,如霜的月色,使天地顿时亮堂了许
多。月色中,一只身影出现在山径上,那条山径曲曲弯弯细又长。那人身肩一只
竹扁担,两只腾箩筐,不正是丙夏吗?

  老辉得救了,他被从自掘的坟坑中被拉了出来,中田再三道歉,声称误会,
让老辉赶紧去配药。老辉被踹进泥坑中时没有落泪,见了儿子,却泪雨磅礴,儿
子心中有他老父啊,儿子没有丢下他自顾逃命。

  不错,丙夏是不会丢下父亲性命不管的,同样,丙夏不忍丢下的还有加代的
性命,这一日来,他心中更加惦念的其实是加代,这个未跟他说过半句话的女俘。

  丙夏告诉父亲,因为赊回的药太多,担子过重,他有些吃不消,走得慢了,
才误了回山的时间,竟险些要了父亲的命,着实可怕。说这番话时,他们父子二
人正在柴房里,那地方既是他们的住处,又是他们炮制药材的地方。

  老辉看丙夏带回的药材,几乎他能想到的,儿子都带了回来,他可真能自作
主张。诸如茴香子、海马、蛤蚧、鸡睾丸、黄酒……此外还有艾蒿、细辛、沉香、
薄荷、昏姜以及马鞭草之类的,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带回了药砂锅、小铡刀、小
秤和小石磨等用于制药的器具。

  老辉说:「好家伙,你可晓得这几味药材的用途?你一下子买进这许多。」

  丙夏点头说:「晓得。」父亲让他说来听听,丙夏就一一道来,说是艾蒿、
细辛、沉香、薄荷、昏姜等草药,香气极浓,做成荷包佩在女子身上或置于房中,
女子久闻其味,便可避孕。马鞭草也有早期避孕之效。

  老辉惊叫起来:「好啊,你小小伢儿连这些都晓得?」

  丙夏说:「这有什么,你天天让我看医书,总不会像吃饭一样,吃完就变成
屎涡出去吧?书中的东西我装在肚子里呢。再说了,我们这里哪个堂客不佩带香
包?你以为我不晓得?她们带这东西不是为了好玩,而是为了不怀伢儿。」

  老辉不得不叹儿子精明,心想:将来肯定超过老子。又问儿子:「你怎么想
起买了这几种药?」

  丙夏答道:「我晓得,那些女国军如果怀上伢儿了,鬼子就会杀掉她们,那
么多性命,咱要救啊。」

  老辉叹惜:「唉,活着也是让矮子糟蹋。」

  丙夏忽说:「爷,眼下梅川已经没有鬼子了,听镇上人说一支学生游击队和
几支小股国军零散部队驻在镇里,帮助恢复了县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那里又成
了国统区。学生游击队的头子说是叫范云轩,手下有几百人,都是些城里的大学
生和高中生沙。」

  老辉摇头道:「这年头,连学生仔都上战阵了,他们读书人会打么事仗?」

  丙夏说:「药铺的季老板说,这些学生伢儿有学问,打仗不是死拼,而是动
脑子,很少吃败仗沙。」

  说到此,丙夏忽然又想起一事:「爷,在季老板的铺子里,有个小伙计,拿
了一张姐儿的照片,偷偷问我见过照片上的姐儿没有,你晓得照片上的姐是么人?」

  老辉说:「我怎么会晓得?我又冒见过照片。」

  丙夏一笑:「那个姐儿就在这腰山上,你昨日还用手抠人家下边的肉洞洞呢。」

  老辉听了,身子一哆嗦,有些恼羞了:「小伢儿莫乱说,我那是为她看病呢。」

  丙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以后,你给姐看病,也让我试试身手怎样?」

  老辉说:「莫瞎说,伢儿在姐身上乱摸,你好意思,姐都不好意思。」又问,
「那小伙计打听加代做么事?你跟他说实话了吗?」

  丙夏摇头:「我不晓得他的来历,以前又冒见过他,我就冒告诉他实情。」
丙夏又说,「照片上的加代,身子光溜溜的,露着奶子、肚脐,两腿叉开着,像
是困着觉的样子。我问那伙计照片从哪里得到的,他说是在别人手里买的。」

  老辉说:「或许他是日本人的探子呢。」

  父子边说着话,边铡草药,研药粉,说了一夜,干了半宿。下半夜,他们干
累了,就躺在草堆上光说不干了。父子从未互相说过这么许多话,死里逃生的老
辉恨不得把所有的话都对儿子说完,免得以后果真死了,无处与儿子说话。

  日本人倒是说一不二,刚到三日,中田便要一试药效,即便先不去试治脏病
的药,也要先试春药。老辉那里泡的千金酒,需七日后才可服用,其它的男用药
海马汤、一丹,效果来得快,女用药金屋得春丹还未炮制出来,那种药效力大,
有缩阴功效,女子久服,阴户会紧如处女。倒是男女都可用的男强女快粉,已经
弄出来了。

  日本人一向诡计多端,给女俘的药,中田已经强迫女俘们服用了,可是给他
用的药,他却要让老辉和丙夏先服,这家伙一是怀疑药效,二是害怕老辉暗算他,
在药里做手脚。

  老辉心里连连叫苦,心想:「我服了这些药倒没什么,毕竟将近四十岁的人
了,丙夏才十三岁的伢儿,吃了这些春药,会憋胀死的。」可是,鬼子的战刀就
架在他们父子脖颈上,这药他们不服也得服!

  于是,他们先是服了海马汤。

  丙夏做梦也没想到,自家竟会被鬼子侮辱,而且是和他心中最惦记的加代一
起受辱。当然,还有他的父亲老辉。

  是夜,在鬼子威逼下,服过大量海马汤的丙夏,觉得下身憋胀得都要崩开了,
「莫罗」疼得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和父亲被带到了中田的办公室。

  屋里有一张很大的粗木桌子,几个鬼子站立一旁,还有那只大狼狗,搭拉着
湿淋淋的舌头瞪着他们父子,一看那目光,便知它不怀好意。

  老金拍了拍丙夏的肩说:「小鬼,把你撒尿的东西亮出来让皇军看看。」

  老辉忙哀求:「莫要,求你们放过他,折腾我就行了。」

  老金一瞪眼睛:「少废话,这是太君的意思,你敢违抗吗?」

  当丙夏的阴茎从裤裆里露出探头亮相后,满屋子顿时笑声一片。他那未成熟
的物件的确很小,尽管坚挺地勃起,也才只有拇指大小。尚是包头,颜色白嫩,
无毛,但却硬硬的一副蓄势待发状,阴茎皮都胀得发光了。

  中田说:「我也就不客气了,是你们自己脱光,还是等着别人将你们扒光?」
中田话音刚落,便已有几个鬼子逼了过来。父子二人无奈,只好自家脱去了衣服。

  赤裸的丙夏羞红了脸,缩脖端腔,想用双手捂住下身,中田却一声吼叫,大
狼狗也跟着凑热闹,发出威胁的低吼。丙夏只好把手放在大腿两侧,任那些鬼子
对自己小巧玲珑却坚硬无比的「莫罗」指手画脚,品头论足。

  老辉的「莫罗」倒是黑乎乎的,挺大一堆物件,也已被海马汤折腾得硬硬地
挺起。

  丙夏听到中田说了几句什么,他的话音刚落,屋门就开了,门开处,白光耀
眼,丙夏脸就更热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心中的那一轮太阳加代。她也一
丝不挂,双臂被捆绑着。丙夏羞得无地自容。不敢看加代,虽然他知道加代也同
样赤身裸体。可人家赤裸得那么好看,那么坦然,不像自己,白条鸡一般单薄丑
陋。

  丙夏在这里害着羞,岂不知加代根本都没看他一眼。鬼子将加代抱到大木桌
上,在她腰腹间勒上几道绳,把她固定着绑在桌子上。然后又将她双腿两臂扳起
来,四脚攒蹄,捆成一团,她一动也不能动,阴部和屁眼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丙夏脸上依然发着烧,不敢抬头看加代,尽管他十分想看。就在他想找个地
缝钻进去的时候,突然被几个鬼子抬起来,扔到桌子上。同时,身上被勒了几道
绳子,固绑在桌子上,手也被反捆起来。他是被以侧卧的姿势绑在桌面上的,他
的头顶前方,就是加代肥圆诱人的大屁股。

  正是这雪白的屁股,曾使年少的丙夏数夜不眠,并为这屁股鼓捣过自己的
「莫罗」。眼下,这个让他心乱如麻的屁股,就近在咫尺,他都闻到了屁股散发
出的甜美的女性气息,他的莫罗当着众人的面,不知羞耻地挺立勃动起来。

  中田往他嘴里塞进一根羽毛,让他咬住,又端来盛有男强女快药面的小碗。
中田向碗中吐了几口唾液,用手指调匀,放在丙夏面前的桌上,通过老金命令丙
夏:「用羽毛蘸上药,往她屄洞里沾,不好好干,死啦死啦。」

  丙夏头歪着扬起,就清晰地看见了加代的阴部,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
看一个女人的性器官,而且又是他最喜欢的女人。过去这种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一切恍如梦中,却分明不是梦。

  他已不再羞怯,不再恐惧,居然细看加代的阴部。新生出的绒绒阴毛,看上
去就很柔软,胖胖的大阴唇微微裂开,露出粉嫩的小阴唇,显得格外鲜嫩。屁眼
离阴部不远,细细的褶皱有如花瓣。

  他心想:这么美的女人,也会涡屎吗?她的屁股如此肥大饱满白嫩,现出许
多浅浅的肉窝。可惜他的身体被牢牢地捆在桌子上,否则,即便被鬼子砍脑袋,
他也要把脸凑过去蹭一蹭舔一舔那馋死人的屁股。

  在鬼子催促下,丙夏叼着羽毛,蘸了被中田用唾液调过的药面,向他心仪的
女人肉屄上横扫过去。无论他怎么努力,羽尖也只能刚好触碰到加代的肉缝处。
羽尖刮到她的阴户时,那么轻,那么柔,刺激得她阴部痒酥酥的,加代的身体不
禁一抖,屁股紧绷了起来,使上面的肉窝更多更深了。她的屁眼也抽动了几下,
仿佛正在喘气的小嘴。药沫沾到了她的外阴,不知是否也进入到里面了。

  丙夏又将羽毛叼回碗中,尽量多蘸一些药糊,可那轻飘飘的羽毛,柔软的羽
尖,又能够蘸起几多药糊呢?他将蘸了药的羽毛再次送往加代的阴部,这回,他
盯准了那粉红的肉缝……

  成功了!羽尖果然扫进了窄小的肉缝里,加代「喔」了一声,屁股好一阵哆
嗦,似乎在向丙夏求饶。她现在一定奇痒难耐,欲死欲活。

  丙夏一而再再而三将羽尖上的药送入加代屄里,他越干越顺利,羽尖上蘸的
药也越来越多,扫进美穴中的药当然也就越来越多了。

  加代想扭动身体,可身子被死死绑在桌上,她无法扭动,手脚被捆着,她既
不能蹬腿,更不能自慰,难受得脸都变得紫红了,身体剧烈地痉挛着。

  鬼子却又火上浇油,将老辉抬上木桌,就捆绑在加代身边不远处,老辉一调
转脑袋,就可看见她白嫩饱满的大乳房。中田同样在老辉口中塞进一根羽毛,让
他叼住,命令他用羽毛扫拨加代的乳头。老辉照做了,他不敢不从命,当然,他
也早已忘记了耻辱,甚至渴望用羽毛去调戏自己的女同胞。

  羽毛刚好触及到加代的奶子和乳头,从她乳房轻轻扫荡过去,并掠过乳头。
乳头顿时坚挺地勃起了,加代奋力想挺起身子,可被绑的太牢,根本挺不起来。

  丙夏的羽毛还在疯狂横扫加代的下身,她的肉缝像嘴一样咧开了,且越咧越
大。一股清流缓缓淌出,「叭嗒」一声,落在桌面上。随着羽毛不断扫荡着肉缝,
加代的洞口张开了,水也汹涌起来,浸满了整个屁股,在烛光映照下,屁股蛋子
闪闪发光。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变成了娇吟声,丙夏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
音了。他的鼻孔中,浸透了加代阴道和屁眼散发出的气味,那气味十分诱人,丙
夏不断翕动着鼻翼,尽量将那令人陶醉气息吸进去。他的下身好像马上就要爆开
了,硬得直抖。

  中田上前看了看,用手指轻轻拨了一下丙夏竖起的小而硬的阴茎,丙夏顿时
控制不住,他「啊」地啸叫一声,「唰——」一股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射得又
高又远,都溅到了对面墙上,并且射了很久。这是丙夏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射精。

  中田兴奋起来:「腰西,大大的好!」

  丙夏的身子已经瘫软了,他大口喘息着,羽毛也从口中掉了出来。中田将羽
毛重新插进丙夏的嘴里,说道:「不许停,继续。」丙夏便叼住羽毛,蘸了药糊,
继续往加代屄洞里沾。而老辉的羽毛正加快着刮扫加代乳房的速度。

  加代身体快速抽动起来,「呃呃」地发出雌兽般的叫声,屁股绷得很紧,丙
夏甚至顽皮地将蘸了药的羽尖扫进她的粪门中……

  终于,加代大叫一声:「妈呀……」接着身体好似过了电,突突突一阵剧烈
抖动,一股热烘烘骚乎乎的液体,「噗叽」一声,喷泉般从蜜壶里喷涌出来,溅
了丙夏满脸。

  丙夏贪婪地伸出舌头,舔净溅落在嘴边的阴精,那是加代体内喷出的东西啊,
他如何能不珍惜?

  中田也狂喜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那早已不中用的下身膨胀了!并将裤裆
高高顶起。他激动得热泪横流,居然没有用药,自己的肉枪就复活了。他也顾不
得面前还有老辉父子和别的许多人,当即就脱下了裤子,并为加代松了绑,把她
拖到桌边,按住她的后脖颈,使她上身趴伏在桌面上,屁股抬起。

  丙夏看到中田的大「莫罗」,骇得惊叫失声,那东西太大了,足以抵得过丙
夏的七八个。丙夏心想:「这么长的莫罗往人家那里捅,加代哪里吃得消啊!」
他看到,中田一手抓住加代的乳房用力揉着,一手捏弄着加代的屁股,丙夏心中
升腾着妒火和怒火:这么好的女子,就由着你这般折腾?

  当他看到那杆长枪向加代肉洞里捅去时,丙夏惊恐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
猜测一定会听到加代的痛叫声,加代会死在这个恶魔的长「莫罗」下……

  他果然听到了加代一声嚎叫,可睁眼看时,加代并没有死,她奇迹般地活着,
双手正用力抓挠着桌面,鬼子的大莫罗在她身后的洞眼中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
抽出时都带出了粉嫩的穴肉,送入时连外阴都插了进去……

  他亲眼看到了心爱的女人是如何被糟蹋的,而且距离这么近。当中田身子抖
动了几下,挺了挺臀部,从加代肉体中抽离出来时,丙夏看到,他心仪的女人已
经昏死过去。被他用羽毛调戏过的阴道口,正往外滴滴答答流淌着浓浓的白浆,
丙夏心碎了,眼中噙满泪水,他的莫罗再次射出精液来。他的父亲也在这一刻射
精了……

  这之后,丙夏又看到,老金、熊本和其他日军,也相继用莫罗捅了加代。加
代的嫩穴里,白浆似乎永远也流不尽了。这时,那条大灰狗扑上去,双爪搭在加
代浑圆肥腻的屁股上,伸出长舌,「啪嗒啪嗒」舔着她溢满精液的阴道……

……

            第三章·淫窟娇娃(二)

  那一夜回到柴房,丙夏就倒在草堆上不肯睁眼了,也不帮父亲铡草研药,父
亲以为他被折腾累了,便不去打扰他。其实,丙夏丝毫没有睡意,他眼前一直晃
动着加代溢满白浆的肥美阴道,他咬着下唇愤愤地暗骂着:「日本鬼子,老子早
晚将你们杀个精光。老子连你们的狗都不如,你们的狗可以用舌头去舔中国女人
的屄,老子却只能用羽毛去碰,这还有天理吗?」

  次日,天亮时,丙夏醒了,是被飞机刺耳的轰鸣声吵醒的。他听见门外的日
军在齐呼「半载」,出得屋来,看见青蓝色的清晨天空中,飞机呈排列状朝西北
方向飞去。山顶上日军们都手舞足蹈,大呼小叫,看起来兴奋无比。丙夏暗骂:
「该死的飞机都掉下来,把鬼子摔成肉饼才好呢。」他并不知道,这些飞机是从
九江飞往汉口轰炸的。

  飞机消失在西方的天边之后,中田异想天开,竟命令鬼子将还在睡觉的女俘
们轰赶起来,到空场上为日本鬼子跳舞,祈祷皇军胜利。

  有四十多个女俘被赶到空场上,还有几个女俘因为染了病,不能出来。中田
便让多津子带着老辉父子到女俘的房间,给那几个染病的女俘看病。

  丙夏看到,多津子在进屋之前,戴上了口罩。丙夏随父亲刚一进屋,就被屋
里的污浊臭气熏得作呕,难怪多津子要戴口罩呢。因为地面潮湿,屋里搭起了两
排板铺。每个床位中央,都挖有一个圆洞,每个圆洞下边的地面上,都摆放着一
只肮脏的木桶,那就是女俘们排屎排尿的地方,如果她们躺在铺位上,屁股正好
便搭在那个圆洞口上,大小便就直接从圆洞口往下排泄,落在洞口下的木桶里。
鬼子的招术都想绝了,他们认为这样会省去了女俘上茅厕的时间,可以为更多的
日军服务。

  老辉检查了几个病人,给他们服了药,又和丙夏将装了艾蒿等香草的药袋,
一一放在每个女俘的铺位上,这药袋里的草药是可以避孕的。

  当丙夏把药袋放到一个铺位上时,他发现那个铺位的草垫上有些血迹,心里
一惊,以为哪个女俘受伤了,便想看个究竟。掀开草垫,忽然就看到一件衬衣上,
有人画了一架飞机,那是用血画上去的,飞机身上,涂了一个红膏药,显然是日
本飞机,飞机的尾巴上冒着浓烟,正大头冲下栽去……下边还有血字:中国不会
亡!

  丙夏好奇,喊了老辉一声:「爷,你看!」

  老辉看见,顿时惊慌失色,小声说:「藏好,莫叫。」

  可是晚了,多津子已走了过来,并一把抢去了那件衬衣:「你的发现的?腰
西,大大的好!」

  多津子朝丙夏竖起了拇指,「皇军大大的有赏!哪里找到的?」

  老辉忙接过话说:「啊,是在地上捡的。」

  多津子举起衬衣,厉声向那几个生病的女俘发问:「什么人干的,统统的说
出来,大大的有赏!」女俘们都摇头,她们声称自己病得昏昏沉沉,根本没精力
注意她人。

  多津子便不再多说,拿着衬衣大步走了出去,老辉一拉丙夏,也跟了出去。
丙夏听见父亲在对他小声说:「伢儿,晓得不?你惹大祸了!」

  空场上,日军正哼哼咧咧嘻嘻哈哈看女俘跳舞,女俘哪有几个会跳舞的?只
是被迫在那里扭扭腰身。也有站着不知所措的,鬼子见了,便用枪托砸她们,逼
迫她们扭动起来,以供日军取乐。

  多津子绷着脸,走到中田面前,鞠了一躬,将绘有漫画的衬衣交给中田,又
小声嘀咕了些什么,眼睛还不时瞟向女俘队伍。中田点点头,看着衬衣上的血绘
漫画,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冷笑。

  这时,多津子向女俘们尖喝一声:「停止!」正在扭动着的女俘们便停了下
来。多津子面色红涨,挥动着手中的衬衣,快速而激动地说了些什么。未待老金
翻译,有人便知道出事了,将有祸事临头。

  果然,只听老金翻译道:「操你妈的,你们这些臭屄娘们,活得不耐烦了?
听着,多津子小姐手中的衬衣是谁的?赶紧出来认领,不然,皇军不客气了!」

  许多女俘都吓得低下头去,大家沉默着。多津子扫了女俘们一眼:「没有人
的认帐?」她在女俘面前走了几个来回,目光在每一个人身上扫视,最后,她一
把揪住了香子的衣领,将她从队伍中拖出来。

  香子抓住多津子的手臂挣扎着:「干什么?放开我!」多津子也一把抓住香
子的双手,并死死扳住查看,香子手指头上并没有血迹,看起来不像她干的。

  但多津子仍不放过她,问道:「你的说,这是什么人的衬衣?」香子转过脸
去不看她:「不知道!」

  多津子放开香子,走出人群,快步来到柴垛旁,从柴垛中抽出一根手腕粗细
的松木棒子返回来,她再次问香子:「你的说,谁的衬衣?」香子坚定地昂起头,
一声不吭。

  猛然间,多津子挥起木棒,「砰」一声,重重击在香子的胸脯上,香子「啊
哟」惨叫着,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丙夏看在眼里,疼在心头,他咬紧下唇,悔恨
自己多事,让多津子看到了衬衣。

  多津子让几个鬼子将香子剥光,用力掰开她的大腿,然后,多津子端起木棒,
就要向香子阴道插入……

  「住手!」忽听一声尖叫,一个女俘从队伍中走了出来,人们都愣住了,丙
夏更是大吃一惊。那女俘正是加代!

  加代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地向多津子举起自己的右手,她的食指尖上果然有
一个伤口,血仍在流着。她冷静地说:「是我的衬衣,那是我咬破手指画的。」

  此时,连中田脸色都变了,他说了几句话,老金立刻翻译道:「为什么要这
么干?你会受到惩罚的。」

  加代勇敢地挺起胸来回答说:「我知道!你们的飞机去轰炸我的家乡武汉,
我恨你们!」

  一时,空场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静静的无一人出声。就在这寂静中,加代
突然推开多津子,夺路而逃,直跑向空场边,那里有一圈密密实实的铁丝网,看
样子她是豁出去了,欲攀铁丝网逃走。

  这时,中田面色已经苍白,他喊叫的声音都发抖了:「加代,小心,红狼!」
是的,未及加代跑到铁丝网旁,红狼已不知从何处闪电般窜出,有如从天而降,
只一跃,便恶狠狠地将加代扑到在地。

  中田焦急地向红狼喊着日语,喝令它不许伤害加代。看来,中田暂时还不忍
心让他的最佳泄欲工具玩完。

  红狼倒是听话,只是叼住加代的脚脖子,将她一路拖了回来。加代踢蹬着腿,
哭叫挣扎,可她哪里挣得过大狼狗?

  红狼一直将加代拖到中田面前才松口。加代哭着,刚想爬起来,多津子已骑
到了她的身上,不顾她反抗挣扎,将加代剥光脱净。多津子用膝盖压住加代的后
腰,拧过她的双臂,将加代手腕反绑在背后。然后,多津子粗喘着站起来,说道:
「小队长的说过,你的将受到惩罚!」

  说着,多津子操起松木棒子,「啪」一声,用力击打在加代雪白的屁股上。
加代「哇」一声,哭叫起来。丙夏心头好似被刀割了一下,也跟着叫出了声。他
看到,加代那白嫩的屁股已经红肿。

  多津子将那件衬衣从地上拾起,一撕两片,她又掰开加代肿胀的屁股,将一
片衬衣用力往加代阴道里连捅带塞,加代疼得浑身发抖,蹬踹着两腿。

  多津子毫不怜香惜玉,硬将那半件衬衣塞进加代的阴道里,只有一小片衣角
露在门洞外面,随着加代的挣扎而甩动着。加代难受得在地上翻滚扭动,不住声
地骂着多津子:「母夜叉……畜生……女流氓……」

  多津子又操起木棒,重重地横打在加代的屁股上,加代疼得半天都没能够哭
出声来,身体抽成一团。丙夏的心早已滴血,泪水在眼窝里打转,那屁股是用来
亲的,是用来让人稀罕的,怎么能这样痛打?他心里已经憎透了多津子。

  多津子一屁股倒骑在加代的腰背上,掰开加代伤痕累累的肥大屁股,又将另
半件衬衣往她屁眼里塞。此时,加代的后庭门干爽紧闭,衬衣怎容易塞进去?多
津子却不管不顾硬往里塞,加代疼得直把脑门往地上撞,都哭岔气了。她数次撅
腰拱臀,想把骑坐在后背的多津子掀下去,可她没有那样的力气。

  多津子属于少女发胖,是很紧实的那种胖,这样的体态在东亚少女中并不少
见。但丙夏是山里娃,他还真未见过如此体态的女伢儿,他最初看到多津子时曾
产生了这样的念头:这姐儿浑身肥膘,摸上去一定很舒服。但是现在,他却痛恨
这一身胖膘了,如此沉重的身体压在加代身上,纤弱的加代怎能撑得住?

  在多津子胖壮的身躯下,加代的确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对方骑坐在自己身上,
欺凌自己。

  多津子折腾半天,也无法将衬衣塞进加代的屎眼中,她的肛门紧闭,衬衣布
料又发涩,多津子一时也没招了。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喘了几口气,无意中,
看见地上有一节竹枝,多津子眼光一亮,忙捡起了竹枝。这回,她用竹枝代替手
指,将那半件衬衣往中国女人屁眼里捅。

  这一招果然顶用,竹枝又细又硬且有柔韧性,不易折断,用它往中国女兵肛
门里捅衬衣,十分顺利。只是苦了加代,小小的菊门,窄窄的肠道,被硬物如此
捅着塞着,岂能不痛苦难受?而惨遭日本慰安妇凌辱蹂躏,更痛苦的还是心灵。

  最后,那半件衬衣被捅进屁眼里一半,另一部分留在了体外,实在塞不进去
了。即便这样,加代的屁眼也已被撑得又大又圆,她自己觉得肛门即将被撕裂了。

  多津子鼓捣完了之后,就坐在加代身上歇了一会儿。然后从她身上下来,将
加代稍稍抬起,搭放在自己浑实的肩膀上,一用力,「嗨」一声,就将加代扛了
起来。

  多津子扛着加代,走向女俘们。她用力掰开加代紫胀的屁股,逼迫女俘看加
代塞满衬衣的屄和屁眼。女俘们有的羞红了面孔,有的低下了头去,也有的流出
了眼泪……

  多津子又将加代扛到日军面前,向鬼子们展示自己的杰作。鬼子们淫笑着,
将加代露在两个洞口外的衣角往里再捅一捅。这时,加代屁股就会绷紧,口中发
出痛苦的呻吟。

  多津子居然将加代扛到了丙夏面前,喘着粗气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好,她
的良心坏了坏了的,你的打她屁股的给!」可是面对加代那伸手可及的诱人肥臀,
又有多津子的许可,丙夏竟然又没有勇气去碰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加代了。他看
见加代的屄口在缩动,夹得露在花瓣外的衣角也在抖动。

  最后,多津子实在没力气了,她把加代扔到地上,自己也坐下来,大口大口
地喘着。丙夏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便也为加代松了口气。好像这一早上,折
磨加代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丙夏。一切罪过也仿佛都属于他,谁让他发现了加代
板铺上的血迹,谁让他找到了加代的衬衣?他暗骂自己「该死」。

  但惩罚并没有结束,多津子似乎歇足了气,她站起来,抓住加代被反绑着的
手臂,将她拉拽起来,一路推搡着,将加代推到了池塘岸边的樟树下。几日前,
丙夏就在望远镜里看到过,加代被日本军官捆绑着吊在这棵樟树的枝杈上。眼下,
她又将在此处受苦了。

  多津子先为加代解了绑,又将她推靠到树干上,把她双臂再次反扭过去,绑
在了树干上。加代的身上也被勒上了数道绳子,同样与树干捆绑在一起。然后,
多津子向熊本要来两只带有细铁链的夹子,她用掌心揉搓了一会儿加代的乳头,
直至那乳头挺立起来,接着,就将夹子分别夹紧在加代的一对乳头上。那两只小
铁球,也被多津子分别挂在了夹子下的细铁链上。

  加代那原本就硕大沉重的乳房,顿时就被铁球坠得垂到了肋部,她的头也被
牵扯得低垂下来,散乱的头发遮挡住了她的面孔。

  丙夏不晓得多津子要玩么事花样,此刻,他居然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地看
了起来。

  多津子拽出塞在加代下身两个肉洞里的破衬衣,胀满的下身冷丁被掏空,加
代有几分不适,她不由自主「哼」了一声。多津子掐住她的两腮,迫使加代张开
口,于是,那两片沾满血污、臭屎和淫水的破布团,便被塞进了加代的嘴里。加
代剧烈地晃动着脑袋,挂在胸前的铁球也随之摇荡起来,将她乳房坠得疼痛难忍,
她只得停止挣扎,痛苦地战栗着,脸上流满泪水。

  多津子让一个日本兵从木屋里取来一只羽毛掸子,还有一只装满什么东西的
小碗。她先是用羽毛掸子轻抚加代那雪白光滑如凝脂般的皮肤,让羽毛扫过她的
丰乳,扫过她白腻柔软的腹部,再由大腿一直扫到她的足踝。然后,再由足踝轻
轻扫回去,在她隆起的阴部,还停留了片刻。接着,再扫回胸部。

  多津子将这一套动作重复了几分钟,每当她动一下,加代都会受到最严峻的
考验,她的身体会随着多津子的动作而产生强烈的反应。加代的肚子绷得紧紧的,
试着迫使自己抵御羽毛拂过时的诱惑。后来,多津子又开始用掸子搔加代的腋窝,
加代呼吸越来越快,口水浸透了塞在嘴里的破布,流淌到下巴上,甚至滴落在胸
前的乳房上。

  又经过几分钟,加代的杏眼都已经瞪圆了,她的身体绷紧,勒在腰腹间的绳
子深深陷进柔软白嫩的皮肉里,腹下被刺上的「淫」、「妇」二字,都变了形。

  多津子耐心地用掸子在加代身上轻轻地画着曲线,对加代来说,这种感觉莫
名其妙,明明对日本人痛恨无比,可每次羽毛扫过她的敏感部位时,她的身体都
会因为渴望而颤抖。那种感觉渐渐在全身扩张,直到欲望完全淹没了她。她感到
自己是那么无助,阴道里好想被一只最大号的阴茎捅进去,最好是中田的那杆巨
大肉棍。她的耳膜里回响着血液的「咚咚」流动声。

  这时,多津子停了下来,弯腰用手指分开加代的阴唇,丙夏看到,热乎乎的
水流正从加代的秘密开口处淌下来,沾满多津子的手掌。多津子掏出塞在加代口
中骚臭的破衬衣,加代粗喘着:「我……喔……放开我吧……哦……」

  多津子没理她,把羽毛掸子浸入小碗中,那羽毛上蘸满的竟然是蜂蜜。

  「不要……多津子小姐……我……我会受不了……我要爆炸了……啊……我
的妈呀……」加代屈辱地求饶了。可多津子却无动于衷地说:「我的必须这么做,
你的必须忍耐。」

  她将清亮的蜂蜜涂在加代被夹紧的充血乳头上,乳头已经很硬了,加代闭上
了一双秀目。

  「你的睁开眼睛,加代!」中田严厉地叫道。多津子又将蜜浆涂向加代的双
股间,细小的羽毛还在她阴道里转动了一下。加代身体快速弹动起来,蜜浆覆盖
下的乳晕,在阳光下闪着美丽的光芒。

  此时,一队不知从何而来的上百人日军部队,高声唱着歌曲,兴致勃勃地上
山寻欢来了,他们枪上的刺刀也在阳光下闪着耀眼光亮。

  当他们踏上山顶,来到空场,看见绑在树干上的加代时,便停下了脚步,狂
喜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还告知中田,不必着急,待看完多津子对加代的「惩
罚」后,再去找女俘「打炮」也不迟。

  于是,众目睽睽下,多津子继续着她的涂抹。

  中田走过来,从身后搂抱住多津子,一只手隔着衣服,捏弄着她的乳房,笑
眯眯地望着加代。他就是做给加代看的,目的是加倍刺激加代。

  多津子的手指分开加代的大阴唇,加代「哦哦」欢叫起来,以为可以就此发
泄了,她还天真地央求多津子:「快插进去……哦……插深些……」但是她错了,
多津子并不想让她达到目的,只是轻轻弄着,绝不深入。

  看着加代充血的肉蕾因需求而剧烈地颤动着,阴道已经完全肿胀。多津子从
掸子上抽出一根粗一些的羽毛,蘸了蜂蜜,刷涂在加代的大阴唇和屁眼上,加代
一下子收拢了大腿,互相揉蹭起来。她那两片肥厚的外阴,被浓稠的蜜浆紧紧粘
在了一起,她叫了起来。

  多津子又用那根羽毛蘸了蜂蜜,往加代耳朵上涂,蜜浆滴落在耳垂上,有些
还进入了耳洞中。这样轻轻的拂弄,更强烈地激起加代的渴望,她的呻吟声,令
丙夏为之心颤。

  后来,蜜浆涂到了加代的腰窝处,还有她被木棒打肿的臀部,并扫到了她的
小肚子上,她的小肚子有如皮冻一般颤动着,「淫」、「妇」两个字都跟着抖动
起来。

  掸子上蘸满蜂蜜,又扫到了膝盖,加代的膝盖骨很小,不是向外凸的,而是
凹进去形成一个小肉窝,看上去很有肉欲。

  浑身闪着光亮的加代仿佛要爆裂了,她觉得整个身体都在膨胀,阴唇已被紧
紧粘牢,动一下就撕扯般的疼痛。胸前的蜜浆在阳光下泛着小泡沫,引来许多飞
虫。

  最后,多津子又仔细地刷了加代的脚趾,还扳起她的脚,在她足弓处也涂上
了蜂蜜……

  多津子这才放下掸子,长出了一口气。刚刚上山的那群鬼子,为多津子鼓掌
叫好。中田觉得自己下身又胀得快要折断了,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原来喜欢看到
加代被虐待和凌辱,只要一看到加代屈辱不堪的样子,他的阴茎就会坚硬起来,
根本无需用药物解决,他想:这个女人今夜是我的了。

  而这时,同样忍受着下身煎熬的还有十三岁的丙夏,他几乎忍不住要把「莫
罗」掏出来好生撸一番了。

  不过,中田还要看到加代受到更多的耻辱,他向红狼发出了命令,红狼便似
离弦之箭,飞奔到加代面前。它的目光令加代感到恐惧,而加代的慌叫声更加刺
激了红狼,它的舌头伸出老长,「吧唧吧唧」开始舔食加代身上甜美的蜂蜜。

  红狼先是从加代的脚面舔起,舔得加代直蹭大腿,不留意间,一双浑圆雪白
的大腿竟被粘稠的蜜浆粘牢了,她浑身哆嗦着,不敢再随便动弹,担心皮肤会被
蜂浆撕破。

  红狼一点点向上舔着,湿漉漉的舌头「吧唧」在她的大腿上,连膝盖处的肉
窝里边都舔到了,热烘烘的狗嘴里的潮湿气息,使加代又紧张又酥痒,她忍不住
笑了起来,可是心里却绝望到了极点,她知道人们都在看她的笑话。

  大腿上的蜜糖已被舔净,加代看到红狼抬起头来,张开的口中,露出令人骇
怕的白森森的牙齿,她拼命晃动着脑袋,叫道:「不,不要!」胸前的铁球也剧
烈晃动起来,被蜂蜜绷紧的乳房上的皮肤有如扯破了一样疼。

  红狼并不在意她惊恐的喊叫,长舌伸出来,目标正是她的阴部,「叭嗒叭嗒」,
红狼在加代的外阴上舔得津津有味,粘牢的大阴唇被潮湿的舌头分开了,肿胀的
肥屄刺痒起来,她一低头,看见通红的狗舌头上还粘有她几根打卷的阴毛,她不
由得又颤抖起来。

  红狼用毛乎乎的脑门一拱,强有力的它就分开了加代的大腿,淌着口水的舌
头毫不知羞,蛮横无理地探进了一个女人最隐秘的洞穴里。狗将舌头卷成杯子形
状,尽情吸饮着从加代蜜穴里分泌出的骚水,它对这种珍稀液体很是珍惜,似乎
想一滴不剩,全舔进肚里,生怕有落在地上的。

  狗通常对水之类的液体并不珍爱,喝水时会洒得到处都是。但是它却珍视牛
奶之类液体,尽量不浪费。同样,红狼也小心翼翼地对待加代屄里的骚水,尽量
一滴也不遗漏。

  可是在它通红的舌头撩拨下,加代的骚水却越来越汹涌,红狼就说什么也不
肯放弃加代的阴道了,直到加代浑身抽搐,头一歪,昏死过去。屄里的阴精喷了
狼狗一脸,红狼这才抽出舌头,在自己嘴边舔了一圈,又一甩舌头,口水甩了加
代一身……

  红狼再次拱开加代的大腿,不顾死活地舔她的屁眼,加代就又醒来了,她娇
弱地呻吟着,令丙夏心痛不已。

  后来,红狼又舔吸了加代的肚子和乳房,还舔了她的脖子和脸……

  看样子,红狼还想对加代再做些更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却被中田喝止了,
他宣布今天对加代的惩罚暂告结束,以后再接着对这个不老实女人进行更严厉的
惩处。然后又让山外来的鬼子站好排,领取避孕套,选择他们的女俘。几乎所有
的鬼子都站到了被捆绑在樟树干上的加代面前,中田说:「这样的不行,你们应
该去选别的女俘,她会被你们弄死的。」

  虽说连软带硬,劝走了大部分鬼子,但依然有二十五六个鬼子坚持要加代,
中田也毫无办法,只好让他们排队,一一等候。

……

            第三章·淫窟娇娃(三)

  漫画事件后,丙夏见加代饱受涂蜜狗舔之辱,心中万分懊悔和难过,每日除
和父亲一起研药外,便是关注加代。

  连日来,日军大队人马不断上山,女俘们不得其闲,加代更是饱受蹂躏,来
此的日军很多都点名要他,加代在日军中已经出了名。丙夏也就难得见到她,即
便相见,人家也不会看他一眼,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

  老辉给女俘用了龙胆汤、消毒散、土茯苓、解毒汤等药后,染有脏病的女俘
纷纷痊愈,没有痊愈的也大见好转。未染病的女俘服用之后,也可强身健体,抵
御淫秽疫毒之邪。

  他还给中田炮制了不倒丸、蜈蚣袋等药物,中田一般都是先逼迫老辉父子用
过之后,他才敢用,这家伙小心着呢。用后方知,中药果然了不得,不,是不得
了,居然使他的巨大肉棒更长更壮了,女俘见了都会吓晕,且久战不泄,泄而不
疲。

  女俘们也被迫用了老辉的窄阴方、童女丹等可使阴道紧缩如童女的药方,还
有美女一笑散、素女与王母等可令女人欢美的药……果然见效,只用几日,女俘
阴道便见缩紧,对鬼子也不再冷冰冰,甚至极度渴望与异性相交,且相交时情欲
亢奋,尽心欢颜。

  鬼子们倒是乐上加乐,频频上山寻欢,只恼了丙夏,心想:我父为何不弄些
让鬼子烂掉莫罗的药?让他们永远碰不得女人,让小日本人绝种……他晓得加代
日夜都要饱受鬼子的搓弄与蹂躏,他曾暗中算计过,只这五六日,就有一百多个
鬼子糟蹋过加代。

  令丙夏意想不到的是,这些天,他总能见到多津子。每回见到她,多津子都
会满脸笑容,日本女孩由于眼睛小门牙长脸蛋胖,一笑起来模样几甜,倒是比山
村里的姐儿多几分媚气。多津子不仅笑,还跟他打招呼:「丙夏江,你的良心大
大的好,我会大大的有赏。」

  丙夏却心想:「老子叫丙夏,你么样把老子叫成丙夏江了?乱改名字,比我
爷还烦人。」他却不晓得,日本人就喜欢在小孩子的名字后边加个「江」,这就
显得对你喜爱、亲热。

  这日,来腰山的鬼子没往日多,加代也只接了七八个鬼子。天色刚暗,丙夏
过了夜(吃过晚饭),担着两只木桶,到塘边挑水。自从上山后,鬼子就令他给
各个屋子挑水。却看见加代被雅由江押着,走向了中田的住处。

  加代穿着军衣,因衣扣全掉净了,便只能敞着衣襟,露出白嫩的胸来。或许
是连日用了老辉的药方,她的奶子更加硕大饱满,加之前几日被多津子捆在树上,
胸上曾吊挂过铁球,后来又被那么多日本兵蹂躏,她的乳房竟有几分下垂了,一
走起来,大乳房就直晃动。

  丙夏真想埋头在那对大乳房上,这么想着,他的莫罗就硬起来。也难怪,本
来他就那么喜欢加代,何况给中田用的药,他丙夏竟要先试过,莫罗哪能不硬?

  目送加代进屋,他才去池塘边挑水。一连挑了几趟,到了中田住处,巡逻的
鬼子兵不许他进去,鬼子把水拎了进去。后来他就该给女医官的住处挑水了。

  女医官的屋子就在中田住处的隔壁,丙夏进屋时,只有多津子一人,正穿了
和服照镜子呢。见到丙夏,她又眯着眼笑了:「丙夏江,你的大大的辛苦,我的
犒劳!」

  这是他们难得在一起的机会。雅由江和加代进了中田房间,这是丙夏亲眼看
到的;美惠监督老辉给女俘发药,这也是丙夏晓得的。所以,眼下这间屋子里不
会有他人了,多津子想么样犒劳他呢?

  多津子从一只小箱里拿出一个花花绿绿的漂亮纸盒,递给丙夏:「丙夏江,
日本人的大大的讲信用,给你的犒劳。」

  丙夏打开纸盒,见是几块圆的方的精美点心,口水便流了出来。多日来,他
和父亲吃的无非是泡菜饭团,要不就是饭团泡菜,吃得胃都酸了,忍不住就想当
着多津子的面吃掉点心。可他想起了父亲,更想起了加代。

  丙夏咽下口水,将点心盒盖上包好,掖到了衣襟里,心中已有了打算,那就
是,哪天女俘被鬼子押到空场上跑步做操时,他溜进女俘房屋,把点心盒塞在加
代的草垫下边……想来每日二三十个鬼子在她柔弱的娇躯上翻上爬下的,她哪里
吃得消?应该吃些好东西补补呢。

  丙夏掖好了点心,就要挑起空木桶离开,多津子却拉住了他,让他坐在床铺
上。因为这里地面潮湿,所以房间没搞成地铺式的,而是搭起了板床。

  多津子笑眯眯地问:「丙夏江,我的听说你的鸡鸡小小的,硬硬的,腰西,
我的要看看。」

  丙夏的脸顿时滚烫,这等羞辱难以让他忍受。一个十七岁的日本女伢儿,居
然要看他的莫罗,原因是他的莫罗「小小的」。

  他对多津子说不上是恨是烦还是喜欢,总之,那种感觉很复杂。这个女伢儿
曾残暴地毒打凌辱过丙夏最喜欢的女人——加代。可就是这个对加代那么狠毒的
女子,见到他时,却又如此亲热,总是笑眯眯的,还送他点心。而且,她那身肥
肉,丙夏也极想摸上一摸。

  见丙夏红头涨脸,低头不语,多津子知道他害羞了,便说:「收嘎,我们的
交换,我的,摸你的小小的鸡鸡,你的,看我的大大的奶奶!」

  丙夏晓得,她所说的「大大的奶奶」,其实就是乳房。从小到大没碰过异性
的丙夏,便被多津子的提议打动了,于是,他红着脸,鼓足勇气点了头。下身也
硬了起来。

  多津子倒也说话算话,果然解开了和服带子。她的和服穿了好几层,一层层
解开也不容易,可多津子就有这耐心。待她敞开了胸,丙夏就失望了:么事大大
的奶奶?比加代小多了。但他还是被好奇心所引,颤颤巍巍伸出双手,大着胆子
硬着头皮,忍住心跳屏住呼吸,将手按在了异国少女坚挺的乳房上。

  多津子「嘻嘻」笑了起来,也把手探进了丙夏裤裆,胖手就掏到了中国少年
的「小小的鸡鸡」,她比丙夏更加失望。丙夏的阴茎小得握到手里后几乎都感觉
不出来了,估计跟个雀蛋差不多,且又蔫又软。

  当然不可能会硬,尽管数日来一直用药,可他对日本人的惧怕心理,对多津
子的畏惧感,加上此刻的紧张心情,那物件怎么会硬?多津子对加代的施虐,给
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太深了。

  正在双方都失望着,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时,忽听的隔壁房间传来了声音,
是中田的笑声,还有加代的拒绝和娇吟声。多津子立刻将食指竖在嘴前,示意丙
夏莫要出声,然后拉着丙夏爬上床铺,掀开糊在木板墙壁上的一张画纸,原来画
纸下竟掩盖着一个小孔。她就扒着小孔窥视隔壁,窥了一会儿,捂着嘴忍住笑,
将丙夏的头也按在了板墙的小孔上。

  丙夏就窥到,中田房间里烛火通明,中田和加代赤裸着躺在床上,想必中田
也觉地面太潮湿,所以给自己房间安放了床铺。中田那又粗又长的物件还冒硬起
来,一甩一甩的,像猛兽的尾巴。阴茎后边,还拴挂着一只鼓鼓的布袋,丙夏晓
得,那是父亲给中田的蜈蚣袋,挂在阳物后边,起到壮阳作用。

  丙夏正看着,忽闻门外有脚步声,还有雅由江向巡逻兵问安的声音:「昆班
哇!」

  丙夏不禁惊慌起来,回头望着多津子。多津子立刻拉他下床,让他藏到床铺
下边,趴着别动。丙夏刚藏好,雅由江就进来了。

  躲在床下的丙夏,听到两个女医官叽叽喳喳说了一番日语,然后雅由江先出
去了,接着多津子弯下腰对床下的丙夏说:「我的小队长那里去的干活,你的,
先留在这里,开路的不要。」说完,多津子也开门出去了。丙夏心「咚咚」乱跳,
在床下伏了一会儿,没再听到什么声音,才从床下钻出来。

  刚舒了一口气,忽听隔壁热闹起来,他蹑手蹑脚上了床,掀开板墙上的画纸,
扒着墙上的小孔,又向中田的房间窥望起来……

  雅由江和多津子一前一后,进入了中田的房间,并随手插上了门。加代不知
是因为害怕她们还是难为情,她夹紧了一双玉腿,抱住了饱满的乳房。

  雅由江脱下军装,解开衬衣,并小心地脱去背心,为的是不至于将发型弄乱。
在她解开乳罩带时,两只结实的乳房挺了出来。此时,多津子也脱光了,她的乳
头比其她两个女人的都要小巧,像花苞一样拱出来。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十七岁
的多津子,腰竟比加代的粗壮得多,双肩也比加代的宽厚,但臀部并不大。

  雅由江向加代走去,加代有些恐慌地往里挪动着身子,没想到却靠在了中田
怀中。雅由江一伸手,就将加代从床上拽了下来。她搂住加代,把她推入多津子
的怀中。多津子趁势从背后搂抱住了加代,她比加代胖大出一圈,轻易就将加代
一双玉臂扭到了身后。多津子的身体紧紧贴靠住加代光滑的脊背,蹭来蹭去。加
代难受得「哼哼」起来。

  雅由江见状,手也在加代洁白如玉的身上抚摸起来,从肩头到乳房,直至腹
部,还特意在「淫」、「妇」二字上停留了一会儿。进而,又去摸加代肥白的大
腿,然后将加代双腿分开,用脸蛋去蹭加代的小肚子和阴部,嘴唇亲吻着那两个
刺字。

  加代由于连日服药的缘故,特别是美女一笑散和素女与王母,欲望很快就被
撩拨了起来。她呻吟连连,身子拼命扭动,竭力想挣脱开。但多津子正用力扭住
她的双臂,加代哪里能够挣脱?

  在雅由江和多津子的前后夹击下,加代不消片刻就虚软了,阴道内「咕咚」
一声,流淌出骚水来,雅由江一口就吮净了加代的骚水。同一时刻,躲在隔壁窥
望的丙夏小小的莫罗又硬了,他恨不得舔净加代骚水的是自己,自己真是连狗都
不如,狗想么样舔加代就么样舔,可自己却只能在这里偷窥。他手捂着硬如子弹
头的小屌,在肚子上揉擀起来,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

  比丙夏更兴奋的是雅由江,她用手抠住自己的骚屄,不久,也淫水四溢了。
她发出野兽般的啸吼,抛下正被她蹂躏着的加代,猛扑到床上,抓起中田挺立的
阳具,便放进口中唆吮。中田用日语叫起来:「婊子们,我要玩真的了,你们谁
先来?」

  雅由江放下阴茎,粗喘着说:「要弄,你就三个一起弄,你这边把着一个操
屄,另两个在一旁当观众,那还不难受死?」

  中田小眼一瞪:「巴嘎,我只有这么一根,一下子怎么插你们三个烂屄?」

  多津子不知羞耻地说:「小队长,我们不是让您一下子把我们三人都给插了,
你操其中一个,另外两个也不要闲下来就行了嘛。」

  中田笑了:「小东西,你也明白这套?想玩花样?腰西,谁先来?」这么说
时,他的眼睛盯住了加代。此时过于兴奋的他,早已忘记了加代根本听不懂日语。

  本来兴头极大的雅由江和多津子,看着中田畸形的大阴茎,顿时傻眼了,都
畏缩起来。她们低声商量几句,便也同时将目光转向了加代。

  加代因被迫服用了大量的药物,加上方才两个日本女人的挑逗,她已经失去
了理智,肉体和灵魂早已分家。此刻,她双眼迷离,面色涨得紫红,骚水顺着肥
腿往下流淌,似江河横溢,洪水泛滥。

  雅由江瞥到加代这副骚样,便阴险地说:「让支那母猪先挨操吧,多津子给
你堵嘴,我的这地方让你用手抠,就怕你不行。」

  此话正和中田心意,他想操的就是加代。于是,中田大笑起来:「我的特长
就是干女人,不要说你们是三个,就算同时再来三个,我也不怕。说我不行,是
对我们大日本武士的侮辱!好了,我先躺下了。」

  多津子故作出一副很在行的样子,傻笑道:「就是,你不躺下怎么能一下弄
三个人?」

  战争,使侵略者完全丧失了人的理智,他(她)们以玩弄被侵略国的妇女而
炫耀,无耻地将自己的变态兽行到处施用,连十几岁的少女都变得不知羞耻了。
在那个岁月,中国妇女无疑是全世界最可怜的女性。

  中国女人本是最重视贞操的,可日本强盗却夺走了她们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加代就是成千上万的受害者之一,尽管她现在处于亢奋状态,然而,如果不是侵
略者毫无道理的摧残和蹂躏,她应该会是个纯洁的女儿,贤惠的妻子,善良的母
亲……

  加代望着中田那手腕粗细,大丝瓜长短的阳物,也有些害怕了。自从中田戴
上蜈蚣袋,用过不倒丸后,他的家伙比以前更大更长了。加代犹豫起来:「这么
大……嗯……我……一下子捅进去,不痛死我才怪呢……」

  雅由江往前推着加代,说道:「你的,大大的愚蠢,一点点的插入,痛的没
有,插深插浅,自己的把握,你的明白?一下子的全插进去,你的支那小婊子,
会大大的哭起来。」

  加代还是为难着:「可是……」

  多津子不耐烦了:「巴嘎,你们支那人的没有大大的鸡巴吗?你的不上,我
的上!」于是,加代只好爬到了中田身上。

  仰躺着的中田,阴茎高高翘起,加代叉开两腿,小手几乎握不过来那粗大的
鸡巴。她调整了一下身体,小心翼翼地往下蹲……

  与此同时,多津子也叉开腿,骑到了中田的脸上,流水淌汤的阴部,正好压
住了中田的嘴。雅由江则坐到床边,拽过中田毛乎乎的手,放在自己的穴上。

  加代的屁股缓缓坐下去,她大张着嘴,一副格外紧张状,「噗」一声,加代
「哎哟哎哟」叫了两声,大鸡巴就插进去了短短一节。

  中田突然捉弄起加代来,他狠命将大屌往上顶了一下,加代又大叫起来:
「哎哟……我的妈呀……疼死了!讨厌……」叫完,赶紧抬起大屁股,将阴茎拔
出一节。

  多津子已被中田舔得浪叫起来,中田的舌尖频频向多津子的少女穴眼里挺进,
还舔了她的两片阴唇。日本小女孩眯着小眼,沉醉其中。

  加代上下移动着娇躯,她依旧不敢完全坐下去,虽然过去没少挨中田的操,
可这种坐姿却从未用过。她猜想,用这样的姿势中田一定会插得更深,如果完全
坐下去,她的肚子肯定会被干破。她身上每动弹一下,阴茎就会插入更深一些……

  雅由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用力抓住中田的手,在自己的洞眼里插进抽出。
多津子已开始痉挛了,她伸手去拧加代勃起有寸余长的奶头,并将加代柔软的乳
房抓在手里,拼命揉搓。加代被她抓得身体向前一倾,倒在了多津子的怀中。多
津子抱紧加代的脑袋,用力摇晃,并狂吻这个曾被她殴打凌辱过的中国女军人。

  加代被刺激得忘乎所以,竟不记得身下还有一个硕大无朋的阳具虎踞在她阴
道中呢,一个不留神,肥臀往下一坐,就听「咕唧」一声,中田的长枪完全没入
了她娇嫩的阴道中。

  加代痛叫一声,赶紧挣脱开多津子,想拔出阴茎。中田却抢先抱紧了她的大
白屁股,加代就无法脱离长矛的痛插了。中田趁机用力往上狠顶了几十下,直顶
得加代鼻涕、眼泪、口水稀里哗啦往下淌,她急喘着,带着哭腔说:「喔……我
不行了……噢……吃不消啊……我会被你捅烂的……」

  加代的脸都白了,拼命掰开中田的手,把阴茎稍稍拔出一些。她有些怨恨地
瞪着多津子,日本女孩朝女俘笑笑:「我的故意的不是。」

  雅由江「啪」用力拍了加代屁股一巴掌:「你的,叫的有,干的有,美美的,
装生气的不要。」

  窥着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隔壁的丙夏将精液射到了木板墙上……

  可是,戏还没结束。中田用日语对两个日本女人嘲笑着加代:「这骚货,她
玩舒服了,忘记了一切,小屄往我鸡巴上拼命坐,大概我的龟头坐在她花心了,
所以才叫唤起来。」

  两个日本女人听了,「嘻嘻」娇笑着,中田继续舔多津子的嫩穴,另一只手
在雅由江的阴道里抠着。连续弄了十几分钟,多津子阴道里「咕唧」一声,居然
淌出了血浆。雅由江也「呃」了一声,阴道里淌满淫水。

  多津子有气无力地说:「雅由江大姐,我不行了……」

  雅由江说:「我也……够了……」说完,二人瘫坐到一边,互相摩娑亲吻起
来。

  中田一下子减轻了两个人的分量,顿时凶猛起来,他对加代说:「支那骚货,
现在只有你的,我的,两个人的干活,我的好好操你!」说完,他一把将加代推
倒在床上,将她两条浑圆的白腿大大地掰开,加代抱住中田的脖子,双腿翘到了
他的肩上,中田见这是他最顺手的姿势,心中大喜,握住龟头便往中国女兵阴道
里插……

  「哎哟……好痛……轻一点嘛……」加代大叫起来。

  中田果真停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忍不住了,便又往里插一些,加代又叫起来:
「哎……呀……」

  中田本想停下来,以免插痛她,可是,他突然省悟,身下这个女人只是个中
国女俘,在日本人眼里,与母畜没什么区别,并非日本贵妇和小姐,那还心疼她
做什么?想到此,中田俯下身来,在加代鼓胀的奶头上「吧嗒吧嗒」吸吮着,下
边也一用力,将一尺多长的畸形阳物全插了进去!

  加代先是痛苦地叫了几声,可是,随着大阴茎的不断抽插,她已像个真正的
荡妇一样,尽量放松了身体,腿叉得更开,积极配合起来,屄里再次淌出骚水,
并「呜呜」淫叫不休。中田见她浪态百出,知道女俘已经发情,便用力抽插几十
下,娇穴就「咕唧咕唧」发出响亮的水声,骚水源源不断似黄河决堤。

  二十三岁的中田「啪啪啪啪」抽着顶着比他年轻三岁的加代。加代分开双腿,
任由日本人玩弄,她此时已沉浸其中。雅由江和多津子的注意力也被这边热闹的
操屄声吸引过来,雅由江看到,加代的大腿被中田高高架起,中田趴伏在加代身
上,大鸡巴拧着转着对她狂插,把加代滑嫩的玉穴鼓捣得吱吱作响。

  多津子拉着雅由江说:「雅由江姐姐,快看,中田这么大的家伙,竟能把这
么娇小的支那母狗完全插进去。」

  雅由江点着头,望着加代鄙夷道:「她这叫人小屄大。」

  中田的阴茎既然已经整根插入了加代的蜜穴中,她的穴眼就被挤胀得又圆又
大,粉红色的小阴唇湿漉漉地翻在外面,骚水流了一屁股,在烛光的映照下,闪
动着丝绸般的光泽。

  中田将阴茎拔出五六寸,加代阴道中的嫩肉被抽带了出来,穴眼通红,中田
又凶狠地往里一顶,「吱溜」一声,又将加代外阴顶进了洞眼中。这样接二连三
的大力抽插,小屄「叽咕」作响,加代更是淫叫连声。

  雅由江对多津子使个眼色,于是,她们二人开始对可怜的加代发动进攻了。
雅由江坐到了加代身边,雅由江的手比一般女人的要大,她的大手就摇晃着加代
那柔软的有些下坠的大乳房,将加代的双乳挤捏在一起,揉面一般揉成一团,用
两手的掌心搓着捻着,不停地挤弄。

  多津子则蹲到中田身后,眼盯着他的巨屌在中国妇女的屄里抽出插入,加代
的骚水顺着阴道「咕唧咕唧」往外流淌,小巧美丽的屁眼鼓胀胀的,已被骚水淹
没。多津子就将骚水擦抹到加代的屁眼上,然后将手指插入加代的菊门之中。顿
时,就将加代的屁眼塞满了。她的手指隔着加代粪肠和阴道之间的嫩肉,用力摩
擦着在加代阴道中忙得不亦乐乎中田大粗鸡巴。

  中国女军人哪里招架得住这三个人如狼似虎的狂击?呻吟声已变成了嘶叫
「啊……哟……乳房……捏得好重……我的屁眼哟……都……被抠麻了……啊……
啊……快操……」这时,正在隔壁窥视的丙夏,若不是紧紧咬住下唇,怕是早已
喊出声了,他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来。

  听到加代的叫声,中田抽插得更加凶猛,真令人担心这个日本恶魔会将娇弱
的中国女兵干死。而雅由江则将加代一对乳房抓在大手里,捏弄得更加用力了。
多津子的手指也在加代屁眼里抽插不停。她还将手指拔出来,凑近鼻孔嗅了嗅,
然后猛喝一声,将两个指头同时插进了加代的粪门。

  多津子腾出另一只手,将手指硬是挤进了已插有中田大鸡巴的加代屄里。加
代便又大叫起来:「哎哟……你们三个坏蛋……喔……好会整我哟……啊哟妈呀……
我死啦……哦……我完了……」叫声刚落,身体就一阵剧烈痉挛,她的阴穴里
「噗叽噗叽」一股股白浆往外冒,淌得多津子满手都是。

  加代眼睛往上一翻,大腿踢蹬两下,便昏厥过去了。丙夏的心好似被人用刀
子一点点切割着,又像被火焰一点点炙烤着,灼热而痛楚。他暗骂着:「操你祖
宗的小日本,把我加代糟蹋成这个样子,你们不心疼,老子还疼她哩。」

  他居然把加代说成了「我加代」,不知为什么,越是看到那些日本鬼子摧残
加代,加代在他心目中的占据的位置就越多,心就与加代贴得越近,他就越发割
舍不下加代了。

  中田在加代体内足足泄了一分半钟,加代的肚子都鼓溜了起来。他从加代屄
里拔出大阳具,亢奋之后,他便不再把加代当人看了,中田在加代的白肚皮上擦
蹭着阴茎上的白浆,招呼两个日本女人吃放在桌子上的桔子,然后命令多津子:
「多津子小姐,关于衬衣漫画事件,我认为对这个支那母猪的惩罚还不应该结束,
上次惩罚尚未达到震慑那些女俘的效果,明天要继续惩罚这个贱货,并想法在惩
罚过程中,使她达到兴奋状态,进入高潮。这样,才能打击中国军人的尊严,使
她们丧失人格。」

  多津子把手指从加代的屁眼里抽离出来,在加代柔软的肚子上蹭了蹭,她一
边剥着桔子皮,一边点头:「哈依,多津子明白,遵命!」回答完之后,她将剥
下的桔子皮塞进加代冒着白浆的屄穴里,将桔子瓣放进了中田的口中……

  丙夏暗自为他的加代叫苦……

……

            第三章·淫窟娇娃(四)

  丙夏又是几乎一夜没睡,脑海中一直闪现着加代被三个日本男女狂抽滥干的
画面。他的莫罗在长久地硬挺着,一个念头他已久久不愿放弃了,那就是救出加
代。可么样才能将她救出苦海呢?这丙夏倒没想好,他想得更多的是,救出加代
后,他就与加代找一个没有人家,只有山和水的地方,永远捧着她的大奶子,揉
着她的大屁股……

  心中一派乌托邦式的幻想,耳畔却传来父亲那江涛拍岸般的鼾声,将丙夏从
美好的梦想中惊醒,他的心不觉一沉,自家尚且身陷狼窝,又谈何救出加代?不
能指望父亲了,父亲是不敢抗拒鬼子的,只能一心为鬼子制药看病,根本不想营
救女俘的事。国军就更没指望了,梅川镇的学生游击队有本事救女俘吗?

  突然,丙夏就想起了梅川镇季老板药铺里的那个小伙计,小伙计为甚拿着加
代的裸体照片向他打听呢?这个人果真如父亲所说是日本的探子吗……

  正昏昏沉沉胡思乱想间,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哨音,把丙夏倒唬了一跳,抬
眼看时,才发觉窗板缝已透进了阳光,天亮了。老金粗鲁的喊叫声在腰山顶上回
荡着:「妈的,死屄娘们都给我滚起来,皇军命令你们到空场上集合!」

  不久,女俘们便都被驱到了空场上,她们不知道鬼子又要干什么,丙夏的目
光一直追随着加代,在他眼里,加代身上有一种与别的女人不一样的融融暖意。

  就连中田也不知道多津子要在加代暖意融融的肉体上施展哪些手段,但是他
喜欢看到加代遭受折磨,每当加代被别人蹂躏一次,他的大阳具就会膨胀数日,
比蜈蚣袋之类的都更有效力。

  见女俘已经站好,手持宽皮鞭,身肩挎包的多津子便尖声叫道:「加代,你
给我出来!」老金将多津子的话翻译出来后,所有的女俘,包括加代在内,都愣
住了。

  加代缓缓走出队伍,丙夏为她揪着心,手心里也捏着一把汗。多津子狠巴巴
地命令着加代:「脱下你的衣服!」加代望着多津子,坚定地摇着头说:「不!」
她实在无法理解小日本,这个对她发号施令的日本小女孩,昨晚还捏她的乳房,
抠她的屁眼,抱着她狂吻呢,困一觉起来,为何就变了一副嘴脸,以一副凶神恶
煞的样子待她?

  加代有些求援般地看了一眼中田,但中田面无表情。加代知道了,小日本就
是这样的畜生,他们自己不是人,也决不会把中国人当人的。自己只是鬼子的玩
物而已。

  见加代拒绝了自己,多津子恼了起来,她一把抓住加代的衣襟,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就将加代的衣服撕开了。加代军衣上的钮扣,早已在历次被日本
人的暴虐蹂躏中扯掉了,眼下,她是用稻草绳系在扣眼上的,因此轻易就被多津
子将衣襟撕开了,露出雪白的胸脯来。加代捂住乳房,紧张地说:「不……不要……」

  多津子根本不理会加代,揪住加代就去剥她的衣服。加代一边叫着一边和多
津子撕扯,被多津子抓住双臂,猛力一抡,加代被抡出好远,「扑通」一声,四
脚朝天,跌倒在地。

  红狼见加代又要受折磨了,兴奋异常,摇晃着尾巴,围绕着加代连蹦带跳,
却被中田唤过来,不许它给多津子添乱。红狼只好回到中田身边,口中不满地发
出哭哭叽叽般的抱怨声。

  在两个鬼子协助下,加代很快就被多津子扒光了。多津子按住加代,将两块
软布分别缠在加代的双腕上,然后给加代拷上手铐。这样做的目的,是不至于使
手铐弄伤加代的腕子。

  多津子揪着加代的头发,将她拎起来,扔向木屋的墙上。加代身体「嘭」一
声,重重地撞上木板墙。多津子从挎包里掏出那惹祸的画有血画的两片破衬衣布,
说道:「知道吗,母狗,为了它,你必须不断地付出代价!」话音一落,宽牛皮
鞭已经挥动起来,「啪」一声,落在了加代柔软的细腰上。立刻,凝脂般的肌肤
上,肿起一道通红的血印。接连又是几鞭,加代的乳房、肚子、屁股和大腿上,
便布满了数道鞭痕。

  丙夏觉得那每一记皮鞭都抽打在了自己身上,他不忍再看下去,悄悄溜回了
柴房。他一屁股坐到草堆上,独自为加代难过伤心,心乱如麻的他不知该怎么帮
助加代。抓着干稻草不住往嘴里塞,大口大口地狠嚼着,边嚼还边忿忿地自语:
「操他老子的,这东西真香,比红烧肉还好吃,我就是喜欢吃!」

  就这么嚼了几口稻草,他突然停住了,张着塞满稻草的嘴,猛然意识到:
「我吃这破东西做么事?老子有日本点心啊!」对呀,现在女俘都在空场上,鬼
子们也在看热闹,只有几个哨兵把守在山头四周,趁这机会,把点心拿到女俘房
间,藏到加代床铺的草垫子下边,不是正好吗?

  于是,他在草堆深处,找出昨晚藏在那里的点心,又拿起竹担和木桶,出了
柴房,假装给女俘房屋送水,走了进去……

  做好了这一切,丙夏才稍稍觉得心安了,想到加代回房后,只要一坐到床铺
上,就会发现草垫下的点心了,那时她会想些么事呢?

  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清脆声音和加代令人心疼的哭泣声,在山间回荡着,也
传入了丙夏的耳中。他惦记着加代,忍不住又回到了空场上。

  加代在宽皮鞭的抽打下,一边哭泣流泪,一边扭动身体,她的娇躯紧紧贴靠
在硬梆梆的木板墙上,试图躲开皮鞭。可是多津子揪住她,将她往前一丢,皮鞭
「啪啪」作响,一鞭接一鞭落在她疼痛的屁股上。

  每一次抽打之后,加代都要呻吟一声。多津子将加代戴着手铐的腕子举起,
搭在木板墙上的长钉上,并且固定住。然后,继续沉着有力地鞭打加代。这样的
抽打令人生畏,但却不会使人受伤。不过,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加代的肌肤火烧
火燎般的疼痛,汗水流到鞭痕上,更是疼得钻心。

  皮鞭呼啸着,鞭稍掠过加代的阴毛,加代紧张得蹩紧了大腿。但是那个正对
她施虐的小姑娘却毫不客气地将加代大腿分开,把加代的脚踝固定在板墙下的铁
环里,然后又用鞭子抽打加代的大腿内侧。那是全身最娇嫩的皮肉,加代嘶叫的
声音更大了,她似乎很害怕多津子会用鞭子抽打她丘陵般隆起的阴部,而且竟吓
出了一身汗。

  泪水流淌在加代姣好鲜嫩的面庞上,汗水也使她浑身闪烁着诱人的光辉。她
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多津子……请你快住手吧……我请求你……」令人难以
相信,这话出自她的口,那个曾经高傲的汤礼红哪里去了?为何今日加代在呼啸
的皮鞭下告饶了?

  原来,她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反应,肌肤的痛苦,反而刺激得她下身刺痒憋胀
起来。连日服用的那些药物,无时无刻不在发挥作用,被俘以来,日本人变着各
种花样对她的蹂躏和玩弄,使她的肉体无论经受什么样的刺激,都会强烈地产生
那种欲望,那是十分可怕的欲望。

  加代一想到自己将要当众爆发了,心里就发慌,那比皮肉之苦更难让人忍受。
而且,她已经感觉到,每一次鞭打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了。也许多津子打累了,
她抽打加代的速度正在慢下来,最后,变成了时断时续的抽打。加代甚至已感觉
不到疼痛了,多津子只是用皮鞭逗弄加代饱受凌辱的肉体,轻柔地调戏她的大腿
和充满欲望即将爆发的大屁股。

  多津子走到加代面前,把宽皮鞭深深勒进加代肥嫩的屄缝里,又拿出来,看
到被皮鞭已被浸湿,不由得笑了:「你这个支那骚货,这种时候还能激起你肥屄
里的欲望。」

  当加代听到老金将这句话翻译过来后,她羞得无地自容,低下头去,狠狠咬
住了嘴唇,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泣起来。

  多津子用鞭杆拨动着加代的大阴唇,又将手指放在中国女人的小阴唇里,掐
着加代的阴蒂。加代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对方的手,她的蓓蕾在跳动着,仿
佛成了她的另一颗心脏。尽管她憎恶那不请自来,贸然闯入她阴部的手指,讨厌
那手指对她疼痛阴部的无礼掐捏,但她的高潮还是在渐渐逼近。

  加代腹部的深处,欲火已经燃起,她想扑灭,却无能为力。她把头软软地靠
在了木板墙上,强烈抵抗着肉体的欲望,屁股绷紧了,在墙上蹭着挤着摩擦着,
但那股热潮还是不可阻挡地汹涌而来,她顿时被淹没了,垮掉了,身体一软,全
身重量都依托在了多津子插进她屄里的那几根滑溜溜的手指头上。那手指也不失
时机地在她阴道里抽插,忙得不可开交。

  「不……啊……不要……」加代的阴道已经不听从自己指挥了,擅自就抽动
起来,而且痛胀的屁股也失控了,自作主张痉挛起来。

  多津子抽出了手指头,加代立刻呻吟起来,并剧烈地扭动身体,两只大乳房
甩动起来,「呱叽呱叽」直响。多津子将皮鞭杆插进加代的玉穴,「噢……」加
代再次呻吟,现在,她都觉的自己可憎。而多津子却目不转睛地望着加代,欣赏
着她因亢奋而扭曲变形的面孔。

  加代尽管羞愤不已,面颊都已经滚烫,可高潮涌来,想阻止自己的喷发却根
本不可能。终于,她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叫,整个身体都达到了白热化,在子宫有
规律的缩动下,她浑身都要碎裂了,骚哄哄的阴精喷薄而出,溅出很远……

  「我恨死你啦!」加代对多津子咆哮道,在众人面前泄身的她,觉得自己成
了全世界最耻辱的女人。多津子继续用鞭杆在加代水淋淋的屄里搅动着,笑嘻嘻
地说:「搜嘎,就因为这个样子的,你的才大大的可爱。」

  看到加代又一次当众受辱,丙夏的莫罗受不住了,自家就在裤裆里跳动起来。
中田的莫罗更是加倍膨胀,把裤裆口都顶开了。雅由江和美惠正端着照相机给加
代拍照,却无意中看到了中田敞开的鸡窝门,还有隆起的裤裆,她们不由得捂嘴
窃笑……

  这次惩罚加代之后,中田又奸污了加代十余次。上山来找加代泄欲的鬼子也
越来越多,最多时,一天一夜竟有三十三个鬼子上过加代的身。丙夏忧心忡忡,
那么一个白皙柔弱的女子,怎禁得起这般蹂躏?

  中田对老辉已经比较放心,容许老辉离开腰山去采药,但是他离开腰山时,
丙夏必须留下,中田依旧是那句话:「天黑之前不会来,你儿子死啦死啦的!」
丙夏就成了鬼子的人质。

  转眼,已是新历十月,老辉父子上山已近月余。忽一日,中田让美惠给附近
日军发报,请求给他调来几个鬼子,他要再次下山去杨大洼征粮。他声称,此番
征粮,不用花一文钱,尽量不杀人放火,山外调来的鬼子只要给他站脚助威,以
防不测即可。

  中田让老辉父子也一同下山,因为老金不懂当地方言。鬼子下山征粮,居然
还带上了两个女俘,她们是加代和香子。

  那是一个很暖和的日子,斑鸠正落在杨大洼民居的房屋顶上咕咕叫着,鬼子
就进村了。走在最前面的是红狼,跟在后面的是牵着它的中田,然后便是鬼子的
队伍,队伍中押着两个女俘,都是一丝不挂,露着一身白皙娇嫩的皮肉。

  鬼子突然进村,百姓们大多未来得及跑掉,就被鬼子一个个驱赶到祠堂前了。
鬼子挨屋叫着:「集合集合,害怕的不要,参观花姑娘的干活!」鬼子这般叫嚷
时,脸上还露着淫荡的笑容,但村民都晓得,那不是好笑,是笑里藏刀。

  前一次他们来时,不也曾这么笑过吗?结果后来却将一个不懂事的伢儿劈成
了两片。还有寻猪的老倌,不也是在腰山下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吗?小鬼子是信不
得的。

  待众人被赶到了祠堂前,许多人顿时就呆住了。祠堂台阶上,站着两个被反
绑着的姐儿,精赤着雪白耀眼的肉体。男人们都在吞咽口水,山里人从没见过这
么白嫩的女子,更没见过这么大的奶子和屁股。

  堂客们就骂各自的男人:「莫看,莫要看,你们这些没的出息的猪,有么事
好看的?都丑死了,哎哟,你看那大奶子,多丑!你看那大屁股,几难看哟。那
个姐儿肚皮上还有两个么事字?她们哪里是人,都是些妖怪沙。」

  说归说,可男人们就是这般没出息,眼睛还是直往女俘上扫来扫去,两个女
子实在太勾人了。

  人们也看到了鬼子身边的老辉父子,有人就往地上吐口水:「呸,冒想到他
父子也给日本人当狗了,何不去死沙,活着也给杨大洼丢人。」

  这时,中田在加代的大白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压住了人
们的交头接耳声。中田发话了,叽哩哇啦一通日语,老金就给翻译成北方话。老
金说完,再让老辉给翻译成当地土话。老辉清了一下嗓子,张开口,却又把话吞
回肚里了,他实在没法翻译鬼子的话,难以开口啊,就算开口也难言啊!

  见老辉磨蹭着不肯作声,老金动怒了,从腰间拔出手枪,比比划划吓唬着:
「杨老板,你他妈的敢违抗皇军的命令?别磨屄蹭屌的,赶紧翻译,要是说错半
句话,我他妈的毙了你!」

  老辉终于颤抖着嗓音,向乡邻们翻译了中田的话。那时加代脸正羞红着,泪
水顺着又黑又长的睫毛往下落,想必这番话与她有关。可怜的加代,又将在几百
个村民面前受辱了。

……

            第三章·淫窟娇娃(五)

  老辉开口说话时,他身旁大树上,几只八哥也七嘴八舌叽叽喳喳,模仿起老
辉的话语来,把老辉的声音都淹没了,有人便笑了起来。熊本曹长向树上开了一
枪,八哥惊飞了,村民们也骇得闭了口。

  就听老辉说道:「你们大家伙也看到了我老辉是被人家用刀枪逼着,没的法
子才上腰山的,所以你们莫要骂我。刚才日本人说了,要向大家伙要粮食,他们
不是买,也不是抢,说是要换。用么事换呢?就是台阶上站着的那两个女子。他
们说了,么人要是拿来一瓢米,倒在台阶下的箩筐里,就可以在两个姐中挑一个,
随便在她身上各处摸一把。他们就是这个意思,你们如何做,莫关我父子的事了。」

  听老辉说完,乡亲们都不作声了,却用眼睛在两个女子身上看,尤其是盯着
加代看,那女子实在美丽,身上每一块肉都是诱人的。当然,许多人也明白,鬼
子这是要看中国人的笑话呢,因此没人肯站出来。

  这时,中田的目光就落在了一个淌着口水,生着瘌痢头的少年身上。在南方
农村,瘌痢头是常见的,可能是因为气候湿热的缘故吧。这类人因生疮长痂,而
掉光了头发,所以称之为瘌痢头。

  中田笑着问瘌痢头:「你的,喜欢花姑娘吗?」

  瘌痢头也笑了,他的口齿很模糊:「喜欢,鹅(我)想娶堂阔(客)。」众
人心里不由得发紧。

  这瘌痢头是个呆傻之人,从小没有父母,村里人谁见了他,就给他一口吃的,
晚上没地方住,就在村外破庙里困觉。如今已经十五岁了,人事不知,却晓得追
女人,村里女人就怕单独碰见他,碰见了,他就追上去搂抱,口中还说着:「鹅
(我)要娶堂阔(客)。」

  为此,罗呆子没少挨男人们的「板栗」,至于他想要得堂阔,当然一个也没
娶到。村里人说:「就是母猪嫁给他,都会屈死了。」

  中田早已看出罗呆子是个白痴,他授意老金逗弄这个呆子。老金就问罗呆子:
「你想娶堂阔吗?」

  罗呆子大鼻涕已经流进了口中,呲牙笑道:「想死沙!」

  老金指着女俘问:「你看这两个漂亮姐儿,哪个做你堂阔好?」

  罗呆子用衣袖擦着鼻涕说:「两个『鹅』都想要。」

  老金一绷脸:「那不行,你也太贪了,哪能两个都给你呢?只能要一个。」

  呆子就指着加代「吃吃」笑道:「那鹅就要她,鹅要吃她的奶奶,亲她的屁
屁。」

  老金说:「好啊,今儿个皇军就给你作主,让她做你堂阔。」

  加代扭动着身子骂道:「金高丽,你不是人,你该死!」

  老金对罗呆子说:「你看,漂亮姐不愿意做你堂阔呢。是呀,谁能白给你当
堂阔啊?你总得用什么东西跟皇军换吧?你有什么好东西给皇军吗?」

  罗呆子毫不犹豫地说:「有啊!」

  老金问:「有什么?」呆子就猛地脱下裤子,在场的妇女顿时都捂住了脸。

  只听罗呆子说道:「鹅有一个莫罗,两只卵子,皇军喜欢就割掉拿回屋里炒
菜吃吧。」

  人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丙夏也笑得直捂肚子。

  罗呆子虽不是正常人,可他下身的物件却发育得不错,够粗也够长。黑嘟嘟
的,高高勃起。不过上面挂着一层令人作呕的泥垢,散发着臊臭刺鼻的气味。

  老金掏出手帕掩住了口鼻,他摆着手说:「皇军不要这玩意儿,再说你这东
西没了,拿啥娶堂阔呀?你有什么吃的东西吗?」

  罗呆子眼睛一亮,一边提裤子一边说:「有,鹅还舍不得给你们呢,是两个
鸡蛋,前日鹅在华二爷家鸡窝里偷的,你们让鹅娶堂阔,鹅就把鸡蛋给你们。」

  中田笑道:「鸡蛋,腰西,统统地拿来,皇军马上给你娶堂阔的干活!」

  罗呆子乐得直蹦高:「你们等一下子沙!」扭头便往村外破庙跑,中田令两
个鬼子跟随了去。

  不一时,罗呆子果真拿了两个鸡蛋回来了。中田让他把鸡蛋放进台阶下的箩
筐里,然后指着加代说:「皇军说话大大的算话,她的就是你的堂阔了!你的就
在这里『咕唧咕唧』她的干活。」

  呆子咧嘴笑起来:「鹅娶堂阔啦!鹅要『咕唧』堂阔了!」说罢,再次脱下
破裤子,直向加代扑去。

  加代吓得脸都变色了,惊恐地叫着:「不……不要!」边说,边往后退着,
心里一慌,跌倒在地上。

  丙夏忍不住骂起来:「呆子,我操你屋里十八代,你敢动她,老子打死你!」
说着,扑向罗呆子。

  老金一横脚,扫在丙夏小腿上,丙夏立刻扑倒在地,磕破了嘴唇,流出血来。
老金冲老辉凶道:「杨老板,看住这小子,他敢坏皇军的事,我把你们爷俩全崩
了!」

  老辉忙扶起丙夏,在儿子身上揉着。丙夏眼见呆子已经得手,心里一痛,伏
在父亲身上哭了起来。父亲以为他摔疼了,便说:「莫哭,没关系,一会儿就好
了。」

  此刻,加代已被罗呆子搂抱住,她剧烈地扭动着身子,哭叫着:「滚开!畜
生,不要碰我!」呆子才不管那些呢,死死压住加代,在加代白皙娇嫩的脸上亲
着吻着,脏鼻涕蹭了加代一脸。

  加代双手被反绑着,无法反抗。红狼见了,也格外兴奋,不停地甩动尾巴狂
吠,若不是中田牵着,它恐怕早窜出去了。

  村里人都在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一个肮脏的白痴,
在奸污一个美丽的女国军。他们心里不知是愤怒、嫉妒还是羡慕……

  呆子掰开加代的大腿,望着她的阴部,「嘿嘿」笑起来:「好看,比建玉哥
堂阔的屄好看。」

  人群中,一个叫建玉的汉子就给了堂客一记嘴巴:「死婆娘,你跟呆子干过
这种事?」

  建玉的老婆就哭起来:「么人跟他干这种事沙?呆子你莫胡说八道!」

  呆子用力揉搓着加代一对酥软的乳房,笑着回答建玉的堂客:「嘿嘿,前日
你在屋里洗澡,鹅扒门缝看到了沙。」

  建玉就和堂客一起骂:「该死的呆子,你不得好死!」

  中田「唰」地抽出战刀,威胁道:「统统地闭嘴,说话的不要!」

  这时,呆子的脏屌已硬得像铁棍一般,没头没脑地在加代下身撞击着,却始
终没能插入。加代双腿不断踢蹬着,扭动着身躯拼命挣扎。

  两个鬼子帮忙按压住了加代的大腿,只听加代一声痛叫,身体用力一挺,
「妈呀――」加代的哭叫声回荡在山村的上空。呆子的黑鸡巴已插进了姑娘的娇
嫩的玉穴中。这是强盗对我国军女俘犯下的又一桩罪行。

  丙夏也放声痛哭起来,他为心爱的人而哭。可老辉却以为他被眼前的情形吓
坏了,忙抚着他的头说:「莫怕,丙夏,没么事好怕的。」

  丙夏咬牙道:「我要是能离得开腰山,第一个就杀了呆子!」

  罗呆子在加代的蜜壶里狠命抽插,不顾她的死活。加代起初还不停地摇晃着
脑袋,但渐渐地她就瘫软了,只能哭泣着任由一个傻子糟蹋自己。呆子将加代的
粉红嫩穴都抽带了出来,村里人看得是屏心静气。

  呆子放声叫着:「鹅好美沙,好快活沙……啊……我堂阔太好了沙……」他
全身心地投入到抽插之中。加代已哭得岔了气,浑身颤抖着。

  不一时,呆子就紧紧搂住加代凝脂般的娇躯,并死死压住她,身子猛一哆嗦,
罗呆子在加代体内射精了。肮脏的浆水,泄在了娇美的身体中。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丙夏依旧在伤心地哭泣,他的心正在滴血。阴险的日本
强盗竟利用傻子来击垮中国人的斗志。人群中有人轻声叹息:「可惜了,这么一
个花一样的姐儿,给罗呆子糟蹋了。」

  呆子在加代身上趴伏了好一会儿,才爬起身来。老金问他:「小鬼,怎么样,
这个堂阔好吗?快告诉大家伙。」

  呆子心满意足道:「好!」

  「怎么个好法?」老金还在问。

  罗呆子说:「不知几美哟!」

  中田命令鬼子将加代绑在树干上,将她双腿劈分开,在膝弯处绑上长竹竿,
竹竿两端系上长绳,又将长绳搭绕在树杈上。然后拉扯绳头,加代的双腿就随着
竹竿被吊了起来,整个屁股全暴露在了众人眼前。人们便看到,她那洞开的粉红
色的阴道里,溢满了罗呆子的白色精液。

  老金揉着加代的大屁股说:「好好看吧,眼馋吗?只要拿出一瓢米,倒进那
只箩筐中,就可以把手伸进去抠她了。」

  起初,并无人回应,甚至有的人还不好意思抬眼去看。可是,不久,突然有
人叫起来:「我也豁出这张老脸了,我去取两瓢米,两个女人我全要抠!」

  众人吃了一惊,看那人,却是老鳏夫建广。建广已经五十开外,十几年前就
死了堂客,堂客死后,他便再没碰过女人。在呆子强奸加代时,建广就被刺激得
心突突乱跳,下身膨胀得无法自已。

  中田答应了他的条件,于是,老建广领着两个日寇回家取了米来。当他经过
丙夏身边时,丙夏「呸」地朝地上恶狠狠地唾了一口。建广看了丙夏一眼,没说
什么。

  建广把米倒入箩筐后,先是将两根指头插进了加代灌满精液的肥阴里,在里
边掏了好一会儿,掏得加代直哆嗦……

  建广把手抽出来后,看着手指上滴淌着的粘液。老金问:「老兄,感觉怎么
样?」

  建广一边嗅着手指一边点头:「蛮好,真滑溜。」接着,他又抠了香子的阴
道。

  老金问他抠谁的感觉更好,建广指着加代说:「还是这个姐儿好,好货色,
鲜嫩。」

  看到老光棍建广都对女俘下手了,地主老奥臭的儿子丙海终于忍不住了,这
个十七岁的伢苗,平日就游手好闲,是个青皮无赖,专挨撩拨女人。他也交了两
瓢米,抠了两个女俘。

  接着,丙海的几个狐朋狗友也耐不住了,交了米,抠弄了女俘的阴道……

  加代在一次次手指抠弄下,忍受不住那没完没了的冲击,终于泄了,阴精嗤
了出来。

  在加代泄身时,阴道和屁眼都在强烈地律动着,看得人们是目瞪口呆。几个
八九岁的细伢儿看得着迷,上前便要抠加代的两个嫩穴。老金说:「不许碰她!
你们回家取来米交给皇军,就可以随便抠她了!」

  那几个小孩明白什么,还真回家取了米来。于是,儿童的小手也伸进了加代
的阴道和肛门里。他们那知这是是非非?那知这是日本鬼子对抗日女战士的兽性
摧残?孩子们还笑叫着:「好玩,姐的屁眼真好玩!」

  有一个叫玉蓉的五十多岁老嫲娌,也终于忍不住了,说道:「细皮嫩肉的女
子,我也想摸摸沙。」居然也取了一瓢米并抠了加代……

  此时,腰山顶上,已经云遮雾绕,有经验的山里人就晓得,这是要变天了。

  鬼子却还没有离开杨大洼的意思,虽然两三只箩筐都已装满,但中田又想出
奇招蹂躏加代,他对加代侮辱得越狠,自己的下身就越坚硬。中田令鬼子将加代
从树上解下来,去掉绑在她膝弯处的长竹竿。

  加代站到地上,活动着自己已麻木的腿脚,每活动一下,乳房和屁股都会颤
动起来。这时,中田将系在红狼颈上的绳套解开了,他叫了声:「红狼,私は命
令したり、攻撃する!」

  红狼便明白了中田的意思,它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连声也不出,就向加
代扑去。

  正在活动腿脚的加代见红狼气势汹汹扑了来,吓得惊叫一声,扭头就跑,高
呼救命。

  然而,横遭摧残,饱受蹂躏的中国女俘又怎能跑得过日本军犬?红狼追上加
代,抬起前爪用力一扑,兽性的力量一下就将弱女子扑倒在了地上。然后,红狼
咬住加代的脚踝,将加代拖拽向中田身边。加代的乳房、肚子和耻骨都被拖得在
地上摩擦着,使她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红狼将加代拖到中田身边后,便吠了两声,加代刚想爬起来,却被红狼的前
爪死死踩踏住。那畜生低下头来,潮湿的狗鼻子在加代湿润的阴部嗅着,一边
「呼哧呼哧」粗喘,一边伸出血红的舌头,「啪叽啪叽」在加代的壕沟里舔起来,
将精液和骚水舔入口中。

  加代吓得绷紧了大腿,却被畜生用头粗暴地拱开,它的一只爪子就按在加代
的屁股上,使加代无法扭动起来。红狼的舌头在加代阴道里打着卷,刮碰着洞穴
中的嫩肉,使加代紧张到了极点,可屄里又被舔碰得奇痒难耐。

  丙夏已不再哭泣,他明白在凶恶的日本人面前,哭是无用的,他现在只有仇
恨。最恨的就是中田,因为加代所受到的一切耻辱,都是中田主意,并由他下令
的。丙夏诅咒中田不得好死。

  红狼已舔了很长时间,连中田倍受刺激,他的大物件都硬得难以忍受了。加
代蹬着腿挣扎了一番,再也没有力气了。此时,她的手臂并没有被绑缚,于是,
她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双臂间,无力地娇吟起来。

  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红狼前爪按压住加代,后退屈下来,放低了身子,
突然发出一声狼嚎般的动静,然后身子用力一拱,阴茎插入了加代的那紧小的蜜
壶中。加代「天啊」一声惨叫,在场的村民也都发出了惊叫声,谁敢相信一个天
仙般的女子会被日本的狗给糟蹋呢?

  红狼的狗屌很长,而且比人类的阴茎硬得多,插得也更有劲。一般家畜阴茎
是没有骨头的,但狗却有阴茎骨,不必勃起就可直接插进去。红狼那一下子,就
干进了加代的子宫里,加代哪里承受得了?疼得抽搐起来,十指深深抓进眼前的
泥土中。

  加代的阴道是那么温暖柔软,红狼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紧小的阴道,而它的
阳具又是那么大,使加代的阴道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一下子就收紧了。
这反而更刺激了红狼,它龟头那球状的海绵体迅速充血膨胀起来,使它的龟头比
原来粗大了两三倍,一下子就卡在了加代的阴道中。加代的痛苦是前所未有的,
她的眼泪、鼻涕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浑身汗水有如刚刚冲洗过。

  其实,人兽相交,也并非稀奇,自古就有。据古书记载,磐瓠之妻与狗交。
汉朝广川王的裸体宫女与山羊交。沛县一磨妇与驴交……还有突厥的先人与马交,
女真的先人与熊交,宋朝王氏妇女与猴交……

  外国比中国更甚,古埃及人崇拜金牛,那是一种有花斑的黑牛,埃及少女以
把下体献给金牛为宗教责任。欧洲人与家畜相交,更是古老习俗。现在,西方人
还喜欢干那种人畜相交的勾当呢。

  然而,在杨大洼,红狼对加代的强暴,却早已超出了人们可以容忍的范围,
这是侵略者对被侵略者人格和尊严最野蛮的践踏。杨大洼人认为,让畜生在大众
面前操女人,是对杨大洼人的挑衅。

  方才还用两瓢米换取摸一摸两个女俘阴道的丙海,突然骂了起来:「操你日
本鬼子个瘟屄!莫欺人太甚,么样对待女人,天理不容沙!」一边骂着,一边冲
出人群,向红狼扑去,他想一脚踢飞红狼。

  红狼见人来袭,一声惊叫,便想脱身。可它那球状龟头已经卡锁在加代的嫩
穴里,哪里拔得出来?于是,它就拖带着加代一起跑。加代被它拖拽着,阴道还
死死锁住狗屌,痛得揪心裂肺,加代被红狼足足拖出去有二十米远,她眼前一黑,
昏了过去。

  熊本端起枪,刺刀正中丙海的大腿,丙海「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熊本
的刺刀又向丙海当胸刺来,村里人有半数腿都吓软了,他们何曾见过杀人场面?
丙海毕竟是青皮无赖,逗狠玩命是他的本行,他猛地伸出双手,死死抓住了鬼子
的刺刀,瞪着眼睛狂叫:「来吧,鬼子,老子跟你拼了!」

  丙海这一举动,倒是出乎鬼子意料,熊本想夺回枪,丙海却抓住刺刀不放手。
熊本抬脚踢向丙海的脸,丙海侧头闪过。他的双手已血肉模糊,但熊本还是无法
将枪夺回。中田一声狞笑,挥起战刀,刀光一闪,「咔嚓」一声,丙海的一只手
掌已落在了地上。丙海痛叫着:「操你祖宗的,老子的手呢?」

  老金一脚将丙海那只被砍落的手掌踢到了红狼面前,红狼叼起手掌,一阵
「咔吃咔吃」连嚼带啃,连骨带肉嚼碎,它就这样一边咀嚼着中国人的血肉,一
边强奸着中国的女人。

  失去了一只手掌的丙海,已经难以反抗,几个鬼子将他按倒剥光。中田抡刀
砍断一根竹子,留下的断茬约有半人多高。三五个鬼子架起丙海,将他的下身向
竹茬插去。竹茬穿进了丙海肛门,丙海双眼都要瞪裂了。

  他嘶声叫着:「畜生们要插死老子沙!各位长辈,各位兄弟,莫忘记给丙海
报仇沙——」他的喊叫声还在回荡着,鬼子们就已转动起他的身体来,随着身体
的转动,竹茬深深穿透腹腔,刺入胸肺。

  丙海猛喊一声:「痛死老子啦!」大喘了几口气,头一软,便再没动静了。

  人群中发出「轰」的一声,妇女尖叫,小孩哭喊,男人也被镇住了。正常的
人看到这种血腥场面,都会不知所措的。在美国校园里,一个歹徒。两把小手枪,
就可以杀死三十几个师生,相信当时在这个持枪分子面前,至少应该有五六十人
吧,可就硬是没有一个勇敢的人能挺身而出,趁他换弹夹时抱住他,否则,哪会
死那么多人?我们不能指责美国人懦弱,因为大凡善良的人,看到屠杀场面,都
会因惊恐而手足无措的。

  中田向天空放了一枪,叫道:「巴嘎,通通的不许动!谁敢乱动,他的一样。」
中田指着已经死去的丙海,对众人威胁着。

  红狼的阴茎依旧锁在加代的阴道里,它低头舔着加代的脸蛋、脖颈和身体,
满口的血腥气将加代刺激醒了。加代试图挪动身子,却动弹不得,方知下身还锁
着公狗的阴茎。

  她扭动起屁股来,疼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从未有过的刺激与快感。
她的阴蒂和大阴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红肿,体内有一种被电麻了的感觉,这是因
为狗阴茎的温度比人的高所致。加代的整个阴道直到花芯,全被胀得满满的,撑
得圆圆的。

  突然,红狼的身子猛烈地抖动起来,加代体内的狗屌也一跳,接着,她腹中
一热,一下子就有了涨满的感觉,红狼再次嗥叫起来,它在加代阴道内射精了。

  由于插得过深,且加代的阴道口被狗圆球状的龟头塞紧,精液就一滴不剩,
全部灌入了加代的子宫内,所以她才有了涨满之感。加代身体也快速抖动起来,
体内的能量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她又一次喷出了阴精……

  红狼射精后,龟头渐渐软了下来,它抽离出加代的嫩屄。此时加代已经昏厥
过去,中田用脚将加代的身子蹬得翻仰过来,丙夏看到,加代的肚子比过去鼓胀
了很多,阴道口正流淌着狗的精液。丙夏仰望苍天,心中叫着:「天老爷,你还
有眼睛吗?这么好的姐儿,居然让她被呆子和狗糟蹋!你为何不打雷劈死鬼子?」

  天空中,还真的电光一闪,接着一声闷雷传来。中田见要下雨了,忙命令鬼
子抬上粮食,押着女俘和老辉父子回腰山了。

  那场雨足足下了两天,而加代阴道里的精液也足足流了三个小时,至少能有
一大碗。中田对被狗奸污过的加代格外有兴致,甚至达到了爱不释手的程度,比
红狼干得还来劲。

  雨下过之后,秋天的凉风就吹到了腰山顶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