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历史

【卫玠传】(01)作者:deepinsertion

2022-02-16 11:37:36

【卫玠传】 作者:deepinsertion
2020-2-15发表于S8 【第一章:洞房花烛

 

1:缘起

 

  卫玠是晋国时着名的玄学家,清谈名士,字叔宝,山西安邑人,官至太子洗
马,但因体质虚弱积劳成疾,年仅二十七岁时便英年早逝,是古代着名的四大美
男子之一。

 

  卫玠八岁时样貌如珠玉一般圆润美丽。他的祖父卫瓘时任尚书令,非常欣赏
一个叫乐广的新进“太子舍人”,于是宴请了他。席间乐广称赞卫玠样貌清奇,
长相不凡,卫瓘很开心,便让孙儿到乐广面前去多多请教,当时他正准备让几个
儿子跟随乐广学习。

 

  卫玠自小受家中长辈的熏陶,虽然年纪还小但是经常学着长辈们的腔调说话,
他听卫瓘说乐广是个名士,正好昨夜梦见母亲给自己捣药时药杵碎了,母亲就捡
了几个碎片喂自己吃了下去,这个梦让他感到害怕,他可不想吃石头呐,于是作
了个揖问道,“请问先生,人为什么会做梦呢?”

 

乐广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孩子竟然问了这么个棘手的问题,他呷了一口酒回
答道,“因为日有所思所以夜有所梦。”

 

卫玠没听明白,又问道,“昨夜梦见母亲捣药时药杵碎了,便喂了我几块碎
片,这是我平时没见过接触过的东西却被梦到了,也是思的结果吗?”

 

乐广心下一紧,虽然他是清谈名士,但也不是什么话题都能聊得开的,尤其
这个梦是属于玄学范畴,他并不擅长,不过他也没有露怯,“嗯,正是因为你体
质虚弱,常常思虑早日康复,所以才会有吃药杵的梦呐。”

 

卫玠豁然开朗,再次作揖道,“多谢先生开导。”

 

  乐广呵呵笑着摆了摆手,其实内心也是一阵紧张,“幸好这小子没继续问下
去,否则我可能就要答不上来了,不过他小小年纪就懂得发现和思考日常生活中
的问题,而且对答无碍,毫不怯场,将来必有成就。”

 

  乐广发现了一个好苗子,心里十分高兴,于是举杯邀饮,放下了酒杯后,便
对卫瓘说道,“大人,不知玠儿年方几何,可有婚约?”

 

卫瓘听他这样问便也明白了这是要结亲的意思,看来乐先生很喜爱我的孙儿
啊!于是高兴地抚须答道,“玠儿今年八岁,未有婚约,呵呵,呵呵。”卫玠的
父亲叔伯也都会意地微笑起来。

 

乐广见众人都明白了自己的意图,一时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毕竟第一次登门
就要高攀结亲,这说出去别人还不知道怎么看他呢,但他出身贫寒,自是知道应
该如何把握机会,更何况那孩子确实是可造之材,而卫瓘也很赏识他,于是不再
顾忌,接口说道,“我有一女,今年四岁,如若大人不弃,可为结鸾。”

 

卫瓘抚须大笑道,“哈哈哈!好好好!”

 

  卫玠与乐氏的婚约便这样定了下来。

 

  卫玠十岁的时候,外戚杨骏因与卫瓘不和,便伙同黄门等人一起诋毁他的叔
父卫宣(卫瓘之子)沉迷酒色冷落繁昌公主,使得武帝不顾公主反对下诏令其合
离。时任太子少傅的卫瓘只得以管教不严为由惭愧逊位,武帝便加封他为菑阳公
衣锦回乡,次年,卫宣忧惧交加病急而死。

 

  卫玠十五岁时,武帝驾崩,惠帝司马衷即位,下诏封杨骏为太傅辅佐朝政,
同年楚王司马玮有反意,进京述职时便矫诏杀了杨骏,惠帝忧俱,赶紧下诏征老
师卫瓘入朝,卫瓘随即邀请汝南王司马亮共辅朝政,司马亮上奏建议令司马玮等
藩王回驻藩国,满朝文武无人敢应,只有卫瓘附议,于是众藩王记恨了卫瓘,正
好皇后贾南风也因为其为官清正,处处限制自己无法随心所欲,便以其早年影射
惠帝不宜持政,有意“谋图废立”的罪名下诏给司马玮,令他免除卫瓘职位,逮
捕入狱,司马玮大呼天助我也,于是伙同清河王司马遐率兵包围了卫府,督军融
晦也曾因过失被卫瓘斥责,此时正好借机报复。他站在府门前拔剑而立,报出了
卫瓘家人的姓名,随即率兵冲杀而入,卫瓘与子孙九人全部被害,只有卫玠因发
病被他的哥哥卫璪带去求医,以及仓促间未能跟随进京的妇孺躲过一劫。

 

  卫玠的姑姑听说了此事后哭倒在家中,醒来时又听说两个侄子尚躲在城中,
便央求丈夫镇南将军郑嘉搜救,随后又联络国臣重卿一同上书请求正名,三月后
惠帝下诏平反,追封卫瓘兰陵郡公,追谥成公,由其孙卫璪承袭爵位。三年后卫
玠迎娶时任侍中郎的乐广之女乐氏为妻。

 

2:洞房花烛

 

  春日明媚的阳光抛洒在卫氏府院中,将笼罩了三年的悲戚气息驱散一空,此
时卫府内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宾客散去后,卫玠来到洞房见到了乐氏。当时晋朝的婚衣是白色的,白色反
光,再加上蜡烛的朦胧,衬得乐氏就像远山一样美丽。卫玠向乐氏作了个揖,乐
氏回礼,卫玠便拉着她坐到了床边。

 

  虽然兄长卫璪告知了他该做什么事情,但毕竟还是个小处男,尤其这是第一
次见面,卫玠的手有点儿颤抖,想去解乐氏的衣服吧,又害怕自己太莽撞,所以
只好颤巍巍地解自己的。

 

  乐氏从卫玠一进门时就开始偷偷打量他了,见他果然如父亲说的那样长相俊
美,仪表不凡,简直就像是天上落下的谪仙一般令人心醉,坐下后还在用眼神的
余光瞄着他,她见卫玠紧张的浑身颤抖,又觉得好笑,明明年少时就对答无碍了,
此时怎么一副上刑般的模样。

 

  好在她未出阁前母亲就有给她讲过为妇之道,虽然也是一知半解吧,但对于
夫妻之事她可比卫玠看得开,再加上出身贫苦,可不像一般的大小姐那样懂得许
多规矩,最重要的是她还小,依旧像小孩子一样活泼,爱玩儿。

 

  乐氏轻声地对卫玠说道,“夫君,夜已深了,我们早点歇息吧。”

 

  “哈?哦!哦!”卫玠听到妻子的吩咐,刚刚抬起的手正好有了个台阶下,
于是就要来解乐氏的婚衣。

 

谁知他刚刚摸上妻子的腰带便被一双温热的小手握住了,乐氏轻轻摇了摇头,
站了起来。她轻盈地转了一圈儿,纤细的腰肢下,洁白的婚衣裙摆便像花儿一样
舒展开,乐氏轻声问道,“夫君,我好看吗?”

 

卫玠强作镇静地咽了咽口水,“嗯,好看。”

 

  乐氏自己一层一层地脱起了衣服,最后只剩下小衣和亵裤。她将洁白的婚衣
展开挂在了架子上,生怕弄皱了,转身又将小衣和亵裤脱掉,将它们整齐地叠好
放在了床下的小桌上,现在只穿了个肚兜站定在了卫玠面前。

 

  此时卫玠跨间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虽然妻子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因为光线太
暗看不真切,但越是看不清越兴奋,直到她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卫玠望着大红的肚兜,上面绣着什么他没能注意,因为被两条粉白的胳膊和
香肩吸引了目光,他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摸,只好咽了咽口水,目光下移望进了乐
氏的双腿之间。

 

  稀疏的燕草散布在微鼓的阴阜上,因为年纪尚小,乐氏的阴唇刚刚开始变色,
闭合的唇线上隐隐露着粉光。

 

  乐氏微微叉立着两条略显纤细的白腿,她忽然轻声唤道,“相公,婚服和肚
兜可是我亲手绣的哦,你看这肚兜上的鸳鸯,娘亲说,只羡鸳鸯不羡仙,所以,
我可是找绣娘学了好久呢,我……哎?”话还没说完,卫玠已经忍不住地将她拉
入怀中。

 

  乐氏瞪着漆黑的眼珠儿仰望着他,左手刚好按在他的胸口,看着眼前放大了
的俊美容颜,俏丽的脸蛋儿慢慢地红了起来。

 

  卫玠将最后的肚兜除去,看着小荷才露的尖尖角,虽然没有很大,却依旧亭
亭玉立,一时也是激动的口干舌燥。

 

  他颤巍巍地摸上了一只奶子,入手像是温热的馒头,乐氏机灵灵地打了个冷
颤小声地说,“凉……”

 

卫玠赶紧触电一般收回了手掌,他将女孩儿轻轻放平在床上盖好了被子,接
着走到火盆前多夹了几块木炭进去,他知道自己因为体质虚弱所以手脚都较常人
要凉的多,于是坐在那里仔细地烤了一会儿,又取过桌子上温着的热酒猛灌了几
口。他想起了什么便转身问道,“你,你饿不饿?”

 

乐氏身上盖着大红被子,正侧卧着欣赏他的俊颜,闻言一愣,微微笑着说,
“夫君唤我姿娘就好,这是我的乳名。”

 

  卫玠点点头,经过这么一打岔,体内的燥热竟慢慢消去了,他端了一盘羊肉
放在了床沿,将手中的筷子递给了乐氏后,又缓缓斟了两杯酒,开口说道,“女
子出阁前行笄礼,岳丈大人没有赐名么?”

 

  乐氏握着筷子却没有夹肉吃,她笑着说,“如今晋国动荡,父亲哪还顾得上
为我行礼赐名,夫君,姿娘不好夹菜,你能喂我么?”

 

  卫玠眉头一挑,望着笑魇如花的乐氏,心里想着,这女子似乎与众不同。

 

  乐氏轻启檀口,咬住了卫玠送过来的肉块儿,她鼓着粉腮嚼了嚼咽了下去,
又笑着说道,“夫君可是觉得姿娘不懂礼术?我幼时娘亲怀着五弟,见父亲就经
常喂她吃饭呢。娘亲说,夫妻是要相伴一生的,父亲就应该喂她吃饭。”

 

  卫玠又夹了一块肉送去,接口说道,“你很喜欢笑?”

 

  “娘亲说,笑得越多,活的越久哩。”

 

  小两口相谈甚欢,尤其乐氏根本不怕羞,她总能挑起话头儿撩着卫玠跟她聊
天儿,两人之间气氛融洽。

 

  吃罢了羊肉,一壶热酒也见了底,乐氏晕红着小脸儿帮助卫玠宽衣。

 

  卫玠再次紧张了起来,身子有些僵硬。当亵裤褪去时,男子的玉杵便暴露了
出来,乐氏好奇地捏着龟头左右看了看,抬起小脑袋望着正襟危坐的男人说道,
“夫君,待会儿就是要用这个行夫妻之礼么?”

 

卫玠被她问得一愣,好不容易保持的凌然之气伴随着几声呛咳全部破了功,
“我,我也不知道,我,大概是吧。”。

 

  乐氏呵呵笑着说,“夫君好生正气,我三哥哥可是跟你同岁呢,年前儿就经
常跟他的朋友们逛窑子了呢,是那个……那个叫什么,玉春楼?”

 

  卫玠俊脸一红,“腌臜之地,我,我才不去!”

 

  乐氏开心地搂住了他的脖颈说,“嗯,夫君才不去呢。”

 

  其实卫璪也有带他去,可惜刚下马车就被行人围住了,就算男子逛窑子光明
正大,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进门寻欢吧——只好作罢。

 

  卫玠感受着乐氏身体传来的温热感,尤其是她两只奶子的熨帖,这让他浑身
燥热不已,胯下的肉柱已经饱胀的难以忍受,他心下一横,“这是我的妻子,夫
妻人伦天经地义!”

 

于是他拉开脖颈上的粉臂,轻轻地放平了乐氏,又将早已预备在一旁的白稠
垫在底下,乐氏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乖巧地随他摆弄。

 

  卫玠将她的双腿分开抬起,自己则立即跪坐到了鲜嫩的花瓣儿前。他低头瞥
见微微裂开的肉唇里一片粉红,便急不可耐地捉住自己的肉棒向前顶住,龟头揉
开了两瓣粉唇,直接落进了柔软的坑洞之中,乐氏一声嘤咛,浑身颤了颤。

 

  卫玠的脑门儿上微微冒起了汗,他看了看妻子没有异样后便俯下了身子,乐
氏明亮的眼睛柔情款款地望着他,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卫玠见一切准备妥
当,便用力向前挺起了胯部,鸡巴穿过洞口狠狠地顶在了处子的嫩膜上。

 

  “嗯!”乐氏一声惨哼,双臂紧了紧。卫玠被箍得正爽,刚准备再次发力时,
却发觉了妻子的异样,他赶紧停下转头轻声问道,“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乐氏摇了摇小脑袋说,“姿娘没事,夫君,我很欢喜。”

 

卫玠还是有些心疼,虽然他自己也不好受,但这毕竟是他的妻子,他怎么忍
心为了一己私欲而让妻子痛苦受罪,他抚摸着乐氏额上的头发说道,“改日吧,
我不忍心你这样痛苦。”

 

说着便作势起身,乐氏赶紧搂紧了他的脖颈说,“不可,夫君可是对姿娘不
满意?如果明日发现没有落红,母亲会如何看我?。”

 

卫玠顿了顿,确实,礼法重于一切,如果洞房花烛夜没有落红,有些女子甚
至会自杀以证清白。

 

  他只好重新俯下了身子说道,“夫人,得罪了!”说完便再次挺动了下体,
长痛不如短痛,这一次他可是卯足了劲儿,推进的肉棒在处子的嫰膜前稍作停留,
接着便顶进了满是褶皱的腔道。

 

  “啊!”乐氏一声惨叫,疼得弓起了身子,粉白的腿儿紧紧夹住了卫玠的腰。

 

  卫玠感觉像是挺进了一个无比窄紧的小道,难以前行,而肉棒因受到强烈挤
压反而愈加坚硬,他本能地继续深入着,乐氏的眼睛也随之越睁越大,不停地颤
抖着,一直到尽根没入。

 

  卫玠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他转过头轻声问道,“姿娘,你还好吗?”乐氏颤
巍巍地抿了抿小嘴儿回道,“进,进去了么?”卫玠一愣,应该是进去了吧?毕
竟这身下的紧箍触感实实在在,于是闷声答道,“应该是进去了,你感觉不到么?”
乐氏动了动小脑袋似乎是想看一眼,“我不知道呀,又疼又麻。”

 

  卫玠被箍得射意渐涌,闻言却赶紧趴住不动了。然而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同时为了不会压到妻子而一直用手脚支撑着身体,时间久了,他的小身板儿便遭
不住了,于是,他语气有些颤抖地对妻子说道,“姿……姿娘,我……能不能
……动一动?”

 

乐氏听他这样问,便俏皮地笑了笑,“你是男人呀,你说了算。”心里却想
着,夫君真好,一直在顾念我的感受。

 

  卫玠缩起胯部要将肉棒抽出,却扯得乐氏整个儿花蕊都翻了出来,乐氏赶紧
闭紧了嘴巴,她害怕一旦自己呼痛会让男人无法尽兴,只将一双粉白的腿儿死死
夹住男人的腰。

 

  卫玠艰难地抽送着,虽然窄紧的腔道随着主人的疼痛而不停地收缩,但这反
而诱使得他愈加深入。

 

  阵阵麻痒自龟头上涌,他本能地想要榨取更多,于是一转头便咬住了乐氏的
小嘴儿。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尤其乐氏正抿着嘴儿强忍
疼痛,忽然发觉男人的舌头正霸道地想要往里钻,她好奇地瞟了男人一眼,然而
一不留神便让他得了逞。

 

  男人的舌头一通乱扫,奇异的触觉使得乐氏渐渐放松了开来,卫玠趁机一挑
一吸便捉住了她的香舌,乐氏猛地瞪大了眼睛,小巧的舌尖被男人含住吮吸,阵
阵电流自小腹蹿了下去,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而卫玠也籍此抽送得更加
顺畅,乐氏一声一声地闷哼起来,她很奇怪为什么下边儿除了疼痛还传来了阵阵
酸痒的感觉,不过还挺舒服的。

 

  卫玠也发现了抽送的顺畅,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本能地感觉乐氏的疼痛
应该有所缓解。原本他因为顾及乐氏,只敢轻抽慢送,虽然快感越来越强烈,但
他始终不肯加快抽动的速度,此时他慢慢放开了手脚,速度越来越快,肉柱也越
插越深。

 

  乐氏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下体传来的酸痒感觉愈加强烈,她的小身板儿不
安分地乱动着,一双白嫩的长腿本能地想要并起摩擦,可是卫玠的腰身拦在中间
让她无可奈何,她的身子颤抖着,随着男人的抽动不停地挺起落下,越来越强烈
的刺激迫使她忽然叫了起来,“呀!啊!啊!……唔……”她赶紧捂住了小嘴儿,
脸蛋儿红红的像是要燃烧起来,心里想着,“我怎么会……这羞人的叫声怎么会
……”

 

  卫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轻轻地拉下乐氏的小手儿,望着她贼兮兮乱瞟的
黑亮眼珠儿说道,“舒服吗?我听说夫妻之事原本就是如此的,你不用忍耐。”
他是听卫璪说的。

 

  乐氏闻言,明亮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儿,“那……那我……那你快点儿……”

 

  卫玠眉头一扬,“什么快点儿?”

 

  “你……你……明知故问嘛……”

 

  “呵呵,遵命,夫人。”

 

  说着他便覆身压上,略显瘦弱的双臂自乐氏的腋下穿过,他轻轻握住了妻子
的香肩后便深吸了一口气,下体迅速抽送起来。

 

  然而,虽然他也想让妻子多多体会那种舒畅的感觉,但奈何他也是初次行房。
肉柱在花径中的快速穿梭令他射意汹涌,他颤抖地停下了抽动,抖抖索索地抬起
了身子,“姿娘,我……我……”

 

  乐氏正叫的欢快,没想到男人忽然停了下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问,
“夫君,怎么啦?”

 

  卫玠尴尬地说道,“我好像……好像要……出来了……”

 

  乐氏噗嗤一笑,“那你还停下来干嘛?你是不是想让姿娘。。。夫君,姿娘
很满足,姿娘能嫁你为妻,真是三生有幸。”说着便主动地挺了挺下体。

 

  卫玠一个机灵,他感觉膨胀的龟头麻痒难耐,粗硬的肉柱跳动了起来,似乎
就要喷射,他赶紧趴了下去,下体痉挛似地抽动了两下,急急地喊了一声,“姿
娘!啊!”

 

  乐氏被男子灼热的元精淋了个正着,身子立即颤了颤,她死死地抱住男人的
脊背,竟然也跟着泄了身子。

 

【未完待续】

 

  第二章:含光道人

 

(文中所涉及的历史事件一部分是我瞎写的,并不想胡乱误导,对西晋历史 感兴趣的狼友可以去读一读史书。)贾后南风,乃晋国开元功臣贾充之女,性狠 暴躁,貌丑善妒。

 

卫玠十九岁时,祖父好友汝南王司马亮与皇后贾南风及楚王司马玮之间斗争 愈盛。因司马亮是皇族,贾南风一时无可奈何。

 

其时,司马玮已屯兵八万于洛阳城外,与司马亮五万步骑兵划界相望。贾后 见双方剑拔弩张,恐胜者乘势废帝,于是以惠帝名义密诏赵王司马伦以保护被自 己软禁的太子司马遹为名带兵七万驻扎洛阳城外金墉城,司马亮立即上奏声讨贾 后,以“专权擅政,随意调兵”为由请求废其后位。惠帝懦弱,不敢纳谏,司马 亮拂袖而去。贾南风见势不妙,传命禁军扣押司马亮,禁军不从,贾后暴怒。司 马玮乘机进宫请求联合,贾后应允。

 

次日放朝,司马玮调兵围城,自称接到惠帝密令,诛杀反贼司马亮。贾后随 即以惠帝名义传命全城戒严以做配合。

 

司马亮被杀后,二人平分政权,各自安排亲信入朝为官。贾南风因未能独揽 大权,暗自不满。数月后,用张华之计杀死司马玮,随后以酒大醉太子胁其抄写 让惠帝退位的文章,最终废黜太子。

 

谁知,废太子一事引发了一连串连锁反应,对贾南风专政早已不满的宗室诸 王趁机兴兵夺权,各方势力你方唱罢我又登场,陷入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混战。

 

先是赵王司马伦发兵讨伐贾南风,以毒酒赐死贾后,取代晋惠帝登基。然后, 对赵王不满的齐王司马冏,联合成都王司马颖、河间王司马颙杀死了赵王,重新 立晋惠帝为帝,齐王主理朝政。

 

这时,对齐王不满的长沙王司马乂与河间王司马颙再次起兵,杀死了齐王, 朝政大权落入长沙王手中。河间王司马颙不甘心,又联合东海王司马越、成都王 司马颖讨伐长沙王。长沙王死后,成都王接手朝政,诸侯王的联盟再度分裂,河 间王、东海王和成都王之间打来打去。

 

公元306年,成都王、河间王战败逃跑,东海王司马越将晋惠帝迎回洛阳, 朝政趋于平稳。

 

随后,晋惠帝下令搜捕成都王司马颖,成都王与他的两个儿子在逃亡途中被 捕,囚禁一个多月后被杀死。另一位兵败逃亡的诸侯——河间王司马颙也在几个 月后被杀,八王之乱落下帷幕,东海王司马越成为最后的赢家。

 

当然,卫玠并没有活到这么久。

 

祖父卫瓘好友司马亮被杀后,卫玠已对朝政失去信心,祖父也曾对他的叔伯 父亲有过劝诫,要让他们入军不入朝,管军不管政,然而,叔伯父亲尚未一展抱 负便被害死。

 

“唉!”

 

卫玠悲伤地叹了口气,乐氏眨了眨眼睛将花痴般的目光改成探寻,她轻轻揉 弄着夫君的胸前凸起,幽幽地开口道,“夫君为何叹气?可是对姿娘不满意?”

 

“不不,我很满意,是我不好,在此良辰竟然思寻它事。”

 

“何事?”

 

“前程。”

 

“夫君说笑了,大兄承袭爵位,你还用担心前程么?咱们又不缺吃穿用度。”

 

“唔,大丈夫岂能无所事事,当一展胸膛报效国君。”

 

乐氏不懂,她还太小,哪里懂得男人的抱负,但她还是懂得一些事情的,比 如刚才探手摸到卫玠的鸡巴时她便懂了,“夫君,长夜漫漫,春宵却短,你我何 不再行夫妻之礼?”

 

“咳咳!”

 

卫玠自是从了。

 

早饭时,卫璪觍着脸凑了过来,“怎么样?”

 

卫玠淡定地撇了他一眼没说话。

 

“嗨!快跟哥哥说说,我这也是关心你嘛!”

 

“大嫂!”卫玠转头便喊。

 

卫璪赶紧捂住他的嘴,“别别别,我不问了还不成么?”

 

“添一碗粥。”

 

乐氏漆黑的眼珠儿咕噜噜地在两人之间乱转,她也凑了过去,“夫君,你们 在说啥?”

 

“没什么,快吃饭吧。”

 

早饭毕,乐氏跟去书房伺候卫玠读书。

 

她一边研着墨一边欣赏着自家夫君的俊颜,一不小心,墨便稠了。

 

卫玠将她拉进了怀里,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儿,惹得乐氏痴痴娇笑不已, 卫玠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与乐氏仅仅相处不到一个日夜,彼此之间却并没有什 么隔阂,好似前生便已熟识了,不过如此甚好,这不就是天赐之缘么?

 

可惜,这天赐的缘分太过短暂,因为很快,乐氏便死去了。

 

卫玠与乐氏成亲一年后被诊出喜脉,二人欢喜不已,卫家上下更是待乐氏如 珍宝,毕竟此时人丁不显,家门冷淡,虽然卫璪也很努力,三年也添两子,但之 后便无音讯了,所以此时乐氏怀了孩子那便是卫家最大的喜事。

 

乐氏怀了孩子之后,卫玠再也没有心思去想什么报效国君,他满脑子都是自 己的妻子是否吃饱穿暖,每日必定手抚乐氏的小腹,乐氏见夫君如此厚待于她, 自是非常开心的,只是孕期的身体需求往往更大,而夫君却不敢稍动她分毫,就 连他自己每日一柱擎天,亦是死命忍耐不作他想,乐氏不开心了,她想要,也想 慰籍夫君,她不想夫君如此辛苦忍耐,尝过荤腥儿的小猫还吃得了素食么?可是 此时此事又不好开口询问医师是否可行,思来想去,只得去寻妯娌来问,妯娌的 回答当然是可行的,于是她便决定先下“手”为强。

 

这一日清晨醒来,乐氏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卫玠昂首挺胸的大肉棒子,卫玠 身躯一颤,竟舒服地哼哼了两声。

 

乐氏笑了,大大的眼睛顾盼流光,“夫君,昨日我问过嫂嫂了,只要不压着 他,就不碍事的哦!”

 

卫玠扬着眉斜斜地望着自己的妻子并未回话。

 

乐氏见夫君不为所动,以为他没有听懂其中含义,便红了红小脸儿补充到, “夫君,我们只需要换个姿势来行房事也是可以的哦!”

 

卫玠依旧扬眉不回,乐氏有些急了。

 

“夫君,你怎么不说话?难道姿娘说的还不够清楚么!”

 

“唔,”卫玠眨了眨眼睛,轻轻握住了胯下妻子的小手儿撸动着说道,“我 听明白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昨晚为何不说?”

 

乐氏一愣,自己也在心中纳起了闷儿来,“对哦,为何我昨晚不说?”

 

然而她并没能思考多久,因为卫玠已经一个翻身顶住了乐氏的胯下。

 

“啊!夫君,你轻点儿,我还没脱亵裤呢!”

 

“小坏蛋,快说,要用什么姿势?”

 

乐氏闻听丈夫的急切的询问,抿了抿小嘴儿,脸蛋儿也红了起来,她慢慢翻 身背对着卫玠,褪去亵裤至腿弯然后跪趴了下去,“夫君,就是这样……”

 

卫玠见妻子的粉白小臀翘起,两片嫰股间竟已小溪潺潺,他立即掏出肉柱抵 上,龟头破开紧闭的唇缝便落入了一条紧致的腔道中。

 

“哎呀!夫……夫君……请慢一些,姿娘……唔……姿娘有些疼了……”

 

卫玠听到妻子的惊呼,自是赶紧刹车,那小道虽然柔韧润滑,但许久不曾有 客来访,此时过于猛烈的抽插,也是让乐氏难过不已,不过卫玠此时蛇已入洞, 那温热的触感依旧让他的下体跳动膨胀。

 

“夫君,你动呀,你怎么停下来了?”

 

乐氏见卫玠停住不送,但内里又敏锐地感知到那巨龙的挣扎,她亦被那持续 跳动膨胀的龙头研磨地酥麻不已,于是一边问着一边向后耸着,卫玠见了,终于 明白过来要轻抽慢送,要让妻子慢慢适应。

 

“嗯……夫君……好深哦……嗯……夫君,你快些吧……姿娘,姿娘好难过 ……”

 

几经缓慢抽送中,卫玠皆是整根没入,乐氏花心次次皆中,蕊汁如江水般溢 出,她的娇躯颤抖着,不自觉地便要仰起小脑袋方便呼吸轻叫,而卫玠早已喘息 如牛,此时听闻命令,自是放开了手脚狂抽猛送,乐氏身子一颤,一把捂住了小 嘴儿呜咽着叫到,“哎呀,夫君夫君,莫要撞坏了腹中孩儿!唔唔……啊……姿 娘要……姿娘要坏了!”

 

卫玠此时哪还听得到呼叫,他被龟头上的酥麻分去了心神,下体的耸动快疾 如风,这许久不曾领略的快感竟让他射意频涌,他抓住了身下颤动不已的两瓣臀 肉,不停地分开挤压,目光则是专注地望着大肉棒子进出的轨迹,渐渐地身子僵 硬起来,下体的麻痒也将到达顶峰,随后不过十来鞭,他便一声闷哼抱住妻子的 小屁股不动了。

 

早饭后,卫玠差人去请郎中,毕竟清晨的那一波过猛的发泄实在是让他心虚 不已,他很害怕妻子会动了胎气。

 

“唔,尚好无碍,只是今后行房还是慢些吧,虽说夫人已怀胎七月,胎心已 成,但形体未固,不宜扰动。”

 

卫玠俊脸一红,连连应诺,他接过管家手上的诊金递与郎中,又从袖中摸出 些碎银全作赏钱,郎中欢喜不已,又嘱咐道,“夫人不宜久歇,此时夏末秋初, 湿气未散,且风阳暖人,可多多出去行走。”

 

送走郎中,卫玠便回内舍,乐氏急急地询问道,“夫君,郎中如何说?”

 

“唔,不碍事,他只叫我带你多走动,有利将来顺产。”

 

乐氏听了,便也放下心来,随后却俏脸红润,轻轻锤了卫玠一拳,“都怪夫 君!”

 

卫玠受了妻子一拳不怒反笑,他凑上前去轻轻抱住乐氏,声音中满是柔软的 风情,“怪我怪我,姿娘可曾享受?”

 

“很享受呢!夫君好生生猛,姿娘差点儿承受不住。”

 

“呵呵,那就好。”

 

随后时间,卫玠常常带着乐氏在城中游玩,有时也会前往城外大寺祈福烧香, 夫妻二人很爱这闲散岁月,对彼此的情意更是愈加深厚。

 

这一日二人行至玉春楼,乐氏指着牌匾笑道,“呀,原来这里便是三哥哥常 来的窑子呢!咯咯,只是我虽知夫君行立正派,却不想夫君也曾来此寻欢哦?”

 

卫玠听到妻子调侃一般的讥笑,他自是知道必是嫂嫂泄露机密,却丝毫不为 所动,他正了正头上的纱帽语气颇为遗憾,“唉,可惜我天生俊颜,往往引人围 观,尤其是那二八少女不知凡几,如若不然,亦可入这玉春楼一品春宵几许。”

 

乐氏闻言,便举起粉拳连连锤击,“去你的!咯咯咯!”

 

此时玉春楼内行出一个金发碧眼的番邦男子,其人早在二楼窗栏吃酒时便已 望见卫玠一行,别人看不真切那纱帽下的美景,他却不同,及至卫玠与妻子笑闹 将走,他才回过神来,拉住同伴迅速下楼。

 

“公子慢行公子慢行,呵呵呵。”

 

卫玠闻听背后有人叫他,便也停步回身,只见面前有一俊朗道士,身着青布 道衣,手持玉穗拂尘,洋撒撒轻施一礼唱道,“福生无量,呵呵,小道含光,冒 昧打扰,还望见谅。”

 

卫玠见这道士礼数颇周便也回礼道,“道长客气,不知叫住小可,是有何事?”

 

含光道人依旧满脸堆笑,他却不答卫玠之问,只拉出背后那个番外之人, “这位是小道好友,名唤萨尔吉斯。”

 

卫玠眉头轻皱,但也未失礼数,他面向萨尔吉斯拱了拱手,“额……嗯…… 萨尔兄,你好。”

 

卫玠心中想着,这道士好生古怪,叫住我不说何事,却又拉出这女子是为哪 般?

 

含光道人自是不知卫玠早已识破萨尔吉斯的真身,但他也不必知道,他的目 的只是帮助好友一个小忙,因为这头戴纱冒的俊美男子命不久矣了。

 

“呵呵,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小道有重要事情禀告。”

 

“道长不必客气,有话直说就好,这是在下内人,无需避嫌。”

 

“唔,还是借一步才好,夫人可否稍待?”

 

“啊?哦!可以可以!”

 

乐氏自道人追上来时,便依礼自行站到卫玠身后,但她生性爱玩,自是不会 放过观望那道士与番邦异人,虽然夫君行礼时她也跟着行礼,但溜圆的眼珠儿一 直在二人身旁乱转。

 

“夫君,我去那布纺店中看看。”

 

乐氏向道人二人小施一礼之后,便自行离去了,含光道人见她走远,便立即 笑呵呵地抓住了卫玠的手臂引道,“公子这边来,我们喝些茶水,慢慢叙说。”

 

卫玠被含光抓住了手臂,身子竟不听使唤地随其入了茶铺,此时他已明了这 道人是有些道行的,那所叙之事恐并非骗一碗茶水那么简单。

 

「未完待续」

 

第三章 再遇含光

 

  卫玠被含光道人引入茶楼雅间后端坐不语,他心想着这年轻的道人,道行恐
不在自己的师傅紫玉真人之下。

 

  卫玠自幼身体多病,幼时,有游方之人道号紫玉,乃景室山一脉修仙者,傍
晚时分行至府门前立住讨碗茶水,卫瓘见其形容矍铄,谈吐飘渺,便请进舍中求
问孙儿治病之法,紫玉真人感其热诚,便招来卫玠诊断,只是卫玠之病在于先天,
而他亦不过小小的金丹期修行者,自是难以救命,于是,只得传下一些炼气及武
艺的功法,让其勤加修行,或可延长寿命至不惑之年,这也是为什么卫玠可以看
清萨尔吉斯真身的原因,因为他通过多年修炼,已能感受到世间万物不同的“气”。

 

  “呵呵,请问公子贵姓?”

 

  含光道人放下拂尘看了一眼萨尔吉斯,萨尔吉斯却依旧如木人一般直勾勾地
盯着卫玠,嘴角似有垂涎。

 

  卫玠回过神来,便取下纱帽放在一边拱手道,“免贵,在下卫玠。”

 

  “卫公子!呵呵呵,嗯,公子可知自己命不久矣?”

 

  常人听到此话必然愤怒叫骂,但卫玠却只是一愣,他知道自己自幼体弱多病,
更何况这道人能看出固疾亦是应该,不过因着修行师傅之法,尤其是近年来的身
体已然强壮许多,何来命不久矣?

 

  卫玠怔了怔,试探着问道,“道长此话何意?” 

 

  “唔,我观公子虽是康健之体,但内容散漫,形神略有不稳,公子幼时必是
先天不足,多有疾病吧!不过公子胸膛,隐有瑞光,且正气凛然,看这循环之法,
应是修行了景室山一脉的炼气功法吧?”

 

  “道长好见识,在下师承紫玉真人。”

 

  “紫玉真人?没听说过!”

 

  卫玠闻言眉头一皱,想这道人先前多有礼节,此时却对我师尊十分不敬,不
由心生反感。

 

  “呵呵,公子莫怪,只因小道偶来凡尘游玩,所以对此间修士不甚了解,我
们还是说回公子之疾吧。”

 

  “凡尘?难道你是天上来的不成?”卫玠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追问,“足下
刚才说我命不久矣,究竟何来此断?”

 

  “唔,”含光道人听着敬称的改变却也并不在意,他乐呵呵地继续评道,
“公子先天之疾在于母气,令堂孕育之时应是邪寒入体,阳不守阴,以至公子体
弱易病,且因先天阴阳不固,于是魂魄不稳,故只有十年寿命,只是公子因缘巧
合修行了景室山的功法,集天地灵气稳固形魂,又兼勤习武术,强健体魄,呵呵,
小道算了一算,公子应可再活二十余年。”

 

  “二十余年?”

 

  “不错。”

 

  “哈哈,那还有得活呢!何来命不久矣?”

 

  卫玠讥讽一笑,想这道士也是那街边坑骗之流,故以夸大言辞引我入瓮,随
后好骗些钱财罢了。

 

  “公子莫急嘛,且听我再说……”

 

  “道长勿怪,内人尚在等待小可,这些个银两可资几餐饱饭,告辞了!”

 

  卫玠说完转身便走,看着卫玠甩袖而去,萨尔吉斯立即起身要追,却被含光
道人一把拽住,他冲着卫玠的背影呼喊到,“卫公子,小道句句属实呀!公子最
近恐有大祸!”

 

  可惜卫玠充耳不闻,径直走开了。

 

  “含光,你为什么那么啰嗦,直接告诉他不就好了?!”

 

  “玛格丽特,你是西方界人,自是不明白此间因果,我观那女子并非常人,
头顶一团瑞气,脚下金光闪闪,恐是天界的某位,魂魄下界游玩来的,我哪敢说
破命数?”

 

  “你不也是神仙么?还怕别人?”

 

  “哈哈!我只是个小小的地仙而已,算不得什么人物,就像你此来寻我帮忙,
不也是因为害怕那”强袭魔女“伊莉塔么?”

 

  “唔,我明白了,但是你还是别再叫我和她的”真名“了,万一被她听到,
我们可不是她的对手!”

 

  “放心放心,我已布下结界,她是听不到的!”

 

  “那卫玠呢?你知道的,我爱收集美人儿,若他就那么死了,我怎么办?”

 

  “呵呵,玛格丽特,我岂能不知道你?我们百十来年的交情了嘛!只是你让
我救他那可真是难上加难,毕竟他先天受损,更何况近期”那位“一旦‘归位’,
他必然神志虚迷,他的寿命恐只剩几年而已了,所以我实在是无力回天,不过我
还有其他办法,呵呵,你听我说……”

 

  卫玠蒙头一顿乱走,抬眼时正好见着乐氏在店中扯着一批彩布比划,卫玠望
着妻子笑魇如花一般的小脸儿,一时心都化了。

 

  “二十年?我好像是只能再活二十年了!” 

 

  卫玠知道自身顽疾,师傅当年授他三年修行,离去时也曾说过,“玠儿,勤
练功法只能保你四十年寿命,若你能在四十岁前筑基,才可延寿。”

 

  “哼,想那道人也是要说筑基的事情吧,但师父说过,功法不可乱改,容易
走火入魔,撑乱静脉,更不可修习邪法扰动魂魄,以前,如那道士一般上门兜售
邪修之法的不知凡几,我岂能上当受骗!不过这道人也确实厉害,竟能看出我固
疾和阳寿,倒是比那些只会吹嘘自家秘籍的假道要来得高明许多,只是这筑基,
我得抓紧了,师傅那三年时间炼制的两枚筑基丹,我一定要好好珍用!”

 

  夜晚,卫玠与妻子在内室温存,乐氏娇喘鸣叫如初生的小猫,卫玠用心地聆
听着,下体不停,肉柱在两片嫩唇儿间穿梭,使得乐氏的叫声越来越高亢了。

 

  “夫君,夫君,姿娘又要要坏了!呀……”

 

  “呵呵,哪里又要坏了?”

 

  “你讨厌!啊……”

 

  “你说嘛,不说,为夫可不知道哦!”

 

  “咯咯咯!就是,就是这里……”

 

  乐氏嬉笑着,单手撑床,另一只手慢慢伸至胯下,中食两指一分便夹住了卫
玠湿润的肉柱。

 

  “唔……”卫玠舒服地哼哼了一声,下体依旧不停,只是那肉柱被乐氏夹的
更加舒爽不已,于是他也将手指从乐氏的小腹绕过,指腹摸到那凸起的红豆轻轻
一揉,“呀!”乐氏的身子立即弓了起来,甚至打乱了卫玠挺动的节奏。

 

  “夫君,你好坏哦!嗯……轻点儿揉啊……”

 

  “呵呵呵,这叫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咯咯咯,夫君,姿娘好累,我们换个姿势如何?”

 

  “好!”

 

  乐氏尚在孕期,肚子已经越来越大,他们二人能用的姿势并不多,数来数去
也就那么几个,这一次,二人选择了观音坐莲,只见乐氏将那直愣愣的粗壮物事
儿摆正之后便试探性地慢慢坐了下去,小巧的唇儿立即咬合。

 

  “唔……”

 

  卫玠看着妻子坐在自己的跨上轻轻地前后滑动,那双小手儿还在摩挲着隆起
的肚皮,卫玠也伸出手去摩挲起来,下体竟出乎意料地更加膨胀了。

 

  “姿娘,姿娘……唔……”

 

  “夫君,你唤我做甚?啊……可是,可是要快一些?” 

 

  “不不,就这样才好,莫要太快,会动了胎气……”

 

  “可是夫君,姿娘好想快一些呢,姿娘,姿娘那里好难过……”

 

  “呵呵,那你且坐住别动!”

 

  说着卫玠便疯狂地挺起了下体,而姿娘此时只得后仰按住他的双腿以做支撑,
将那充满白浆的深谷露给卫玠观看。

 

  “啊!好!好!夫君,就这样!哎呀,不行了不行了!呀!”

 

  乐氏双腿一合,身子抖了几抖便泄了身子。

 

  好事做毕,卫玠沾着温水轻轻地帮助乐氏擦洗下身,乐氏感受着下身的温柔
触弄,她眨了眨眼睛,似是又要再来,但未及开口,卫玠便先起了话头儿,“姿
娘,我自幼体弱多病,师傅曾言让我勤加修炼以保性命,而最近我因你有喜懈怠
许多,我想,自明日起,你还是安心养胎,我也要重拾修行了。”

 

  乐氏自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更何况此事关系夫君性命,她便满口答应了。

 

  次日,卫玠早早起身迎着朝阳修炼吐息,随后刀枪剑棍摸着便舞,及至满身
汗水湿透衣衫。卫玠对着乐氏说道,“师傅曾言,这外门功夫必须练至大汗,方
可令体内杂质毒素排出。”

 

  乐氏听不懂,她只拍着小手儿连连叫好。

 

  不多时,卫璪领着传令官来了,这传令官已来多次,其实也是熟门熟路,只
是宣令之时,家主也是要在的,所以卫璪还是跟着前来。

 

  “门下,兰陵郡公,成公之孙卫玠,天资聪颖,琼林玉质,德才兼备,皇帝
召令,入户部制!”

 

  类似这种召令,已有多次了,但卫玠一直没有奉令,皇帝也不恼,反正他欠
着卫家的。

 

  “二弟,你当真不入朝为官么?”

 

  “起码现在不行。”

 

  “唉!”

 

  卫璪叹息着离去了。

 

  随后十来日,卫玠专心修炼未曾中断,只是乐氏的身子越发不好,经常气虚
闷喘不能行走,大夫请了很多,却都查不出病因,一个个只能开一些定神补虚的
药物。

 

  卫玠思绪紊乱,城外的大寺不知求拜了多少次却丝毫没有效果,这一日,他
再一次拜会归家,行至半路时,明明天朗气清,却忽然下起了雨来,无奈只得躲
进街边酒楼。

 

  “切三两牛肉,来一壶酒。”

 

  “好嘞!”

 

  酒菜上齐,卫玠心中烦躁不已,只管闷头喝酒,这是在他多年的修行中从未
有过的情况,就连当年家变时东躲西藏,心绪也未有恐慌,索性不过一死?

 

  但此次不同,不知为何胸中烦闷,心跳得太快,甚至隐隐作痛。

 

  “快看呐,那是什么?”

 

  “是云?”

 

  “不像!像是一只飞鸟!”

 

  “什么飞鸟如此巨大?”

 

  “哦!是凤凰!”

 

  “凤凰凤凰!”

 

  卫玠被店中嘈杂引回心神,他抬眼顺着人群一看,只见天边一道流光溢彩的
虹影在乌云边缘往来穿梭,其身似被火焰包裹,隐隐又有电光闪烁,卫玠一声惊
呼,他似乎是看到了自家妻子正坐在那只巨禽的背上!

 

  “呵呵呵,这不是凤凰,乃是南方朱雀神鸟一族与五彩凰的变种,名曰雀凰,
这可是神兽啊!呵呵呵!”

 

  卫玠听到背后有人解说,顿时一愣,这声音似乎很是耳熟,于是转身一看,
却是之前“诓骗”他的含光道人。

 

  “道长救我!”

 

  卫玠想起之前含光道人对其呼喊大祸将至,当时只顾着讥讽,却不想真被言
中,于是俯身便拜。

 

  “哎哎,公子不必多礼,你我这边叙说。”

 

  说着,卫玠再一次被含光道人拉进了二楼雅间。

 

  进了雅间,却不见那个打扮奇异的番邦女子,卫玠俯身再拜,含光道人稳稳
地受了。

 

  “呵呵呵,公子不必多礼了,请坐。”

 

  “道长!都怪小可有眼无珠不识泰山,如今内人病急,药石无用,又兼身怀
六甲,生命垂危,还望道长不计前嫌,赐我救命之法!”

 

  含光道人见着卫玠情诚意坚,说至动情处,竟有泪光溢出眼眶,“唉,这是
个深情之人呢!可惜我不是来救你的……”

 

  含光道人心中感慨,随即面色一沉,他将卫玠扶起后说道,“公子,莫怪小
道无奈,只因天道无情,轮回因果,人道有情,难改宿命,倘若当初你听我一言
……唉唉……太晚了……”

 

  卫玠听着含光道人惋惜之语,好似坠入深渊谷底,只是瞬间便面色惨白天旋
地转,心血沸腾间,竟呕出一口血来!

 

  “道长,何,何出此言?” 

 

  
【未完待续】

 

第四章 缘灭

 

却说含光道人见着卫玠满面戚容,嘴角还挂着鲜艳的血痕,他内心中便乐开 了花儿。

 

“唉,公子,我观尊夫人形貌,推算其八字中,应是日干贫弱,日主淡淡, 印星又虚,可谓身旺无依也,身旺者,用神不满,忌神相克,是谓无依,此乃… …短命之相……”

 

“可有解救之法?”

 

含光道人瞥了瞥卫玠急切的神情,却只淡淡地摇了摇头,而卫玠却似想起了 什么,连忙自怀中掏出银袋塞到含光道人手中,含光却反推一把使得他动弹不得, “公子,非我不愿,乃是无法,今日是尊夫人大限之日,悔之晚矣,天仙难救! 你此时返家或可再见一面!”

 

卫玠听到含光断语,终是颓坐在地,含光只在一边闲闲地吃酒,不时掐算着 什么,少顷,卫玠拔足狂奔,路上行人指指点点,他却根本不顾,及至到得家门 前,他便“啊!”地一声大呼,直直地摔倒昏迷了——原来家门上已经张起了白 绫。

 

卫玠走后,含光阴阴地笑了,他的算盘很清晰,就是要故意诱使卫玠形神不 稳气血紊乱,如此才能达成他想要的效果。之前说什么“听我一言”当然也是故 弄玄虚,他只是想让卫玠更加愧疚,以便诱其病发,而他自己是绝不敢透漏乐氏 将死的消息的,所谓的听我一言,不过只是稍稍提醒,如果顺利的话,就可以让 卫玠患得患失,更加消耗心神,不成也无所谓。而此时的玛丽格特则是被交代去 了泰山“界坛”附近寻找天星草,此草日后有大用处。

 

却说卫玠昏倒在家门前被家丁救起,卫璪连忙吩咐去请大夫,又叫后厨熬制 参汤,及至大半碗灌下,他才幽幽醒来。

 

“唉!二弟,适前风雨大作,电闪雷鸣,弟妹惊吓间竟然坠下了床榻,不过 一刻时间,人便去了!”

 

卫玠双目无神,面色灰暗,也不知他到底听见卫璪说的事情没有,他只喃喃 地低语着什么,卫璪靠近去听,却什么都没听懂,他恐卫玠生气凐灭追随而去, 急得再发一人去请大夫,而此时乐氏娘家的母亲兄弟也仓促奔来,卫璪远远地便 听见了怒吼与悲哭之声。

 

乐氏的大兄一脚踹翻内舍房门,他看了一眼小榻上奄奄一息的卫玠,转头便 往乐氏床前冲去,及至确认乐氏已死,他便一声大吼返回来一把揪起了卫玠的衣 领,卫璪一急,赶紧上前抢人,可惜他却不敌那肉山一般的汉子,被踹倒在一边, 而乐母此时刚好才进房门,乐氏的三兄正搀其跨过门槛,三兄见卫璪被踹翻,以 为大兄已经打起来了,便不管不顾地照着地上的卫璪一顿拳打脚踢,卫家的佣人 阻拦不及只得搂住二人小腹向后拖拽,却个个被甩得人仰马翻,而卫璪之妻只得 搀起乐母在一旁哭喊劝说,及至乐母怮哭之声一起,内舍的打斗才算停止。

 

乐氏大兄见卫玠挨了几拳丝毫没有动静,尤其面色昏暗双目无神,整个人儿 似乎已经没了魂魄,他皱着眉头试了试鼻息却见其已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大 兄一惊,手上便没了力道,卫玠扑通一声跌回了榻上,而此时卫璪也已明白自家 兄弟恐是凶多吉少,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赶紧端起剩余参汤灌进卫玠嘴中,卫 璪悲呼道,“二弟!二弟!你可不能弃我而去啊!”

 

随后的事情不必赘述,只说乐氏之父百忙中赶到卫家时,也只是痛心地跺了 跺脚。

 

乐氏发丧之后,卫玠便未曾再娶,他也曾多次想起过那天乌云边际穿梭的雀 凰,以及雀凰上无人发觉的女子,他想,姿娘可能是天上的仙子吧!此生虽是缘 分浅淡,但求来生再次相遇。

 

卫玠也曾想起含光道人,只是没能再次遇见他,到了后来,所幸忘了个一干 二净,甚至连修行都给忘了个七七八八,只做了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散人,每 日只以酒助眠。

 

又过五年,朝廷越发不稳,数个王族之间战争不断,就连惠帝都被废去,以 至洛阳城中人心惶惶,至于新登基的皇帝司马伦,屁股尚未坐热,又被齐王牵头 的三王联手讨伐,大军围住帝都,城中连续数日不见人影,最终司马伦被杀,惠 帝又被迎回龙椅,只是朝政却被齐王控在手中,数月后,惠帝突然驾崩,其弟司 马炽继位,是为怀帝,可惜长沙王与河间王不承认,于是战争又起,而此时的卫 璪已被怀帝招为散骑侍郎,以策自身安全。

 

卫璪领了实权官职后,经常会在家中讨论国事,其意是在引诱兄弟的兴趣, 久而久之,卫玠终于悠然清醒,他见中原战乱不休,有心举家南下避难,卫璪不 从,卫玠只得退而求其次,要带母亲离开,可母亲亦不愿与大儿分别,但终究还 是从了卫玠的心愿,毕竟小儿思绪凝结日久,南下一程或可开其滞拗。

 

三日后,卫玠果真带着母亲离开,他首先选择了前往江夏,驻守江夏的征南 将军山简闻讯便请卫玠一行赴宴,宴席上,山简与其探讨玄学,卫玠侃侃而谈, 毫不断绝,探讨军事布阵,亦能指挥得当,进退自如,山简很是喜爱卫玠,认为 他是栋梁之材,于是将女儿唤出,要许配给他,卫玠婉拒了,山氏掩面而泣,山 简面色不虞,以为是卫玠瞧不上自家女儿,拂袖离去。

 

卫玠对母亲说,“我得罪了山简将军,恐日后不得安居,此地不宜久留。”

 

卫母叹息回道,“你已鳏居多年,那山简之女颇有姿色,你为何不允?”

 

卫玠摇头低语,“我心中只有姿娘一人。”

 

卫玠带着母亲离开江夏,兜兜转转,最终选择前往豫章,大将军王敦驻守于 此,他和长史谢鲲都已听说过卫玠周游一路的风流,于是在卫玠刚刚安顿好住处, 便将其邀进了府邸。

 

王敦其人虽爱贤才,但好居人上,颇为自傲,卫玠不喜与其交谈,倒是长史 谢鲲为人洒脱,忠厚渊博,很对卫玠的胃口,于是大将军被晾在了一边一整夜, 从始至终未能插上一嘴,这让他很是不爽。

 

好在卫玠二人都是渊博之士,所谈内容多是王敦涉猎甚少的领域,这倒也让 他听了个津津有味儿。

 

过几日,谢鲲单独宴请卫玠,交谈时得知其妻早逝,便欲将新得小妾赠之, 卫玠自是不受,同时告知不日将要启程,继续寻求安居之地,谢鲲对其的决定甚 为惋惜,但也明白他的决定必是缘由王敦,王敦乃武将,虽好风雅,但东施效颦, 不知甚解,尤对领地的管辖颇为疏松,于是谢鲲便推荐卫玠前往建邺。

 

卫玠离开谢鲲处后,坐着马车回家,由于连日的旅途劳累,加之最近频繁应 官绅之邀清谈,他的身子也是每况愈下,此时更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卫玠醒来时,人已不在车中,只见白雾茫茫间,好似有一小亭,亭中有一人, 白面青袍,头顶子午簪,遥遥地对着他施礼,卫玠愣了愣,他定了定神仔细望去, 竟是多年不见的含光道人,卫玠急急地走近施礼道,“道长,多年未见,可还安 好。”

 

“呵呵呵,好好,请坐。”

 

含光道人甩了甩玉穗拂尘,面上依旧微微笑着,他将卫玠面前的酒杯斟满, 随即邀饮道,“小道与公子多年未见,请满饮此杯,聊作慰籍。”

 

卫玠自是相从,只是一杯水酒下肚,竟然急急地咳喘起来,含光道人瞥了瞥 他的面色,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公子可是身体欠安?”

 

“劳烦道长挂念,小可近日确实身体不妥。”

 

“唔,我观公子祥光,似是多年不曾修炼了吧?”

 

“是的,自内人去了,我便无心再做修炼,道长这些年来去了何处?小可多 有寻访,却未曾有道长消息。”

 

“呵呵,小道不曾去往他处,我只在城外大寺打了个缘,借用静室炼制丹药, 所以不曾被公子寻到。”

 

“哦!道长所炼是何丹药?”

 

“天星丹。”

 

“天星丹?未曾听说,有何高效?”

 

“呵呵,稍后再与你说,来,再饮一杯!”

 

“请!”

 

卫玠勉力饮下杯中之酒后,咳喘更剧,含光道人赶紧站起为其梳背,他一脸 担忧地嘱道,“公子虽失所爱,但人生何处不相逢呢!命轮有定,缘分天成,公 子不要过于悲伤才好,家中还有老母尚在啊!”

 

卫玠咳喘之间点了点头,“道长所言不错,小可亦是见着中原混乱,才带着 母亲南下避难。”

 

“嗯,公子孝心可嘉,只是你长久未曾修炼,身体可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啊! 我恐公子早逝,留下老母如之奈何?白发人送黑发人呐!”

 

“唔……”卫玠再次点了点头,他在浑噩间过了多年,早已视自己是死人了, 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寿限,但若自己死去,母亲兄长怎么办呢?卫玠转头问道, “道长有何高见?”

 

含光见着卫玠来问,便笑呵呵地自袖中掏出一只丹瓶递去,“小道早已料知, 夫人逝去后公子必定心死如灰,所以便提前准备了这天星丹,此丹共七粒,每日 饮服一粒,以内气化开,再运转一个小周天,七日后保你身健如初。”

 

“哦?”

 

卫玠接过丹瓶,剥去塞子,只闻见一股幽香淡淡飘来,他闭了闭眼睛仔细地 品味了一番,“嗯……羞月花,常春藤,青果,芥子果,聚灵草……唔……小可 只能识得这些……”

 

含光道人诧异问道,“呵呵呵,公子还懂丹药?”

 

“随师傅学习过几年,让您见笑了,只是这前四味药乃是极阴之物,如何能 让小可身健如初?。”

 

“呵呵呵,公子有所不知,所谓物极必反,剥极则复,再辅以天星草调和, 便可调动公子体内多年修炼的真气重新轮转。”

 

“原来如此!剥挂卦阴盛阳衰,复卦阴极而阳复,妙哉妙哉!多谢道长指教!”

 

说着,卫玠起身深施一礼,含光道人也不去扶,只乐呵呵地受了,但其实他 心里也是有些诧异的,因为凡夫俗子修炼丹道,没个百儿八十岁的功力,那可是 很难分辨青果与芥子果的,毕竟这两颗果子本不是凡间之物,尤其二者气味相同, 只是后味有些差异,这卫玠的师傅到底是何来历?

 

卫玠再次醒来时,车马刚好停在客栈门前,他一时有些恍惚,直到觉察手心 中还握着丹瓶,才明了刚才确实有与含光道人一晤,他对含光的手段更加敬服了。

 

卫玠带着母亲车行六日,第七日午后才进了建邺城,其时天热无风,骄阳烈 烈,驾车老仆早已不堪疲惫歪倒车辕,卫玠举着油纸伞牵行马车,一身白衣丰神 俊朗,道路两旁则是挤满了前来观望的人群,卫玠目视前方并未理会,及至下榻 客栈,才忽觉气血不畅,胸闷难忍,他掏出含光所赠丹瓶,却想起丹药早在清晨 时服用完了,无奈只得盘膝运气,试图稳住呼吸,却不料真气刚刚开始运转,他 却呕出一大口血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