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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 (21.4-21.5) 作者:飞星追月

2024-02-19 10: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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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写】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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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洗完澡后妈妈坐在梳妆台前往身上擦护肤品,我从后面俯下身环住她的酥胸,在脸上吻了一下:“还是先不要擦了。”

“为什么?”

“一会儿要么弄得浑身都是汗,要么被我舔干净,不是等于白擦了吗?”

她看了一眼镜子里的我:“你又想干坏事?”

“您不想吗?”

“不想。”

“好妈妈,您就帮帮我吧,您瞧,我的棍子还是硬的,就是想睡也睡不着。”我把下身粗挺的鸡巴展示给她看。

她娥眉微蹙地扫了我一眼:“你怎么硬得这么快呢?”

“您忘记了,小时候给我洗澡就是这样一直硬的。”

“学龄前的事你也记得那么清楚吗?”

“您以为呢,从小我就喜欢让您给我洗澡,因为那时候可以偷看您的胸部、屁股和大腿,运气好的时候还可以摸一下。”

妈妈用手指点了我一下:“小色鬼。”

“好好好,我是色鬼,您就成全一下我吧。”

“真拿你没办法。”她无奈地放下手里的瓶子,站起来要往床上去。

“别去床上了,就在这里做吧。”我轻轻拉住她的胳膊。

“你说什么?在这里做?”她吃惊地回头看着我。

“对呀,就在梳妆台这儿。”

“你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小黄片受刺激了?”

“那倒不是,不过每次看见您坐在这儿往脸上抹东西,都有一种想把您就地正法的冲动。”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嘻嘻,上初中的时候就有了。”我笑着说道。相信很多男生都有我这样的经历,小时候看到年轻漂亮的妈妈坐在梳妆台前化妆时,都会生出想要调戏和非礼她的念头,如果她再穿上一件酥胸微露的睡衣,简直就是诱惑男人的第一利器了。

“怪不得那时候我就觉得你的眼神怪怪的,当时还以为是叛逆期,原来是色眯眯。”她百般无奈地看着我。

“色狼的眼神您都看不出来吗?”

“我当然看得出来,经常有男人这样盯着我瞧,只是我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会这样。”

“因为您的儿子也是男人呀。”

她一边幽怨地看着我,一边回到梳妆台边准备脱睡袍。

我连忙制止了她:“千万别脱,这件衣服很好看,我就是靠它奋发图强的。”

“你真是变态。”她嘴里嘟哝了一句。

我把梳妆台上面收拾干净,又放了一个软垫在上面,接着把妈妈抱起来放到软垫上坐下,她脸色微红地任我摆布着。

因为我的个子比较高,分开妈妈的玉腿后需要下蹲一点才能顶到玉蛤,她咬着性感的薄唇,一双美丽的丹凤眼含嗔带怨地看着我,充满了母亲对孩子耍赖的无奈与宠溺,同时还掺杂了妻子对丈夫霸凌自己的不满与顺从。

我现在正处于情欲旺盛期,与刚才和妈妈交合时的性致勃勃如出一辙,鸡巴仍然硬邦邦地粗不可当,在她湿润的洞口逡巡了几下后就缓缓刺入,一路通畅地抵达洞穴的最深处,她只能任由我长驱直入而无法反抗。

随着双方对彼此的性器官越来越适应,磨合的过程越来越短,我每次都是把鸡巴一下子插到肉穴底部,随后再抽出到仅有小半截龟头在穴口,接着再猛插到底,抽插幅度之大胜过以往,妈妈初时的配合较少一些,很快就意兴飞扬起来,在“嗯”、“哼”的娇吟声挺起娇躯去迎合我的动作。

有了她的迎合,我的快感愈高,欲火更升,抽插幅度也更大,肉棒进出肉穴之快令人目不暇接,棒身与肉穴内壁的摩擦强度剧增,一阵阵蚀骨的酥麻感直透骨髓,妙不可言的舒爽感让我们俩欲仙欲死,浑然忘我。

妈妈性感的娇躯不断颤抖着,蜜道紧密收缩,几乎要夹断闯入洞府的不速之客,爽得我不住吻着她的香唇,她也热烈地回应着,渐渐忘了自己在梳妆台上被摆成如此害羞的姿势。

此刻我们不但可以面对面地交流,而且胸部可以贴合在一起,我肆无忌惮地撞着她的胸口,享受着无与伦比的乳浪翻飞,那丰满挺拔的白乳颤颤巍巍地跳动着,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丰润无毛的白虎蜜穴吐出源源不断的浆汁,从生殖器的结合处不断流出,顺着我的大腿淌下来,在地板上聚成一片小的水渍。

“妈妈,我觉得好舒服,您把我夹得好紧……”我喘息着说道。

“明明是你自己太粗……还说别人……真是不讲道理……”她吐槽道。

“您喜不喜欢这样的姿势?”

“我觉得很奇怪……很别扭……你为什么总要想这些稀奇古怪的姿势……”

“我还有很多新鲜的创意呢,以后咱们一个个去实现吧。”

“希望你安分一点……别再搞这些花样了……”

又抽插了一会,我忽然把肉棒抽了出来,她诧异地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把她又抱下来,让她转过身子面对梳妆台站着,两只纤纤玉手扶住桌角,自己在她身后撩起睡袍的下摆,分开两条玉腿,扶着她圆润的翘臀,肉棒顶在白皙的白虎小穴上,龟头刮擦着穴口的嫩肉前后抽动,挤擦着翘立的阴蒂,磨得她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她声音发颤地问道。

“从后面来怎么样?”我兴奋地说。

“怎么又是从后面来?你不会又要打我后门的主意吧?”

“当然不会了,如果要通菊花的话我一定会提前告诉您的。”

“那你把我摆成这个姿势做什么?”

“您瞧呀,咱们可以边做爱边照镜子,这不是挺好吗?”我指着梳妆台上的镜子说。

“你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做那种事的时候为什么要照镜子?有什么好看的?”她回头抗议说。

“您恐怕不知道自己做爱的时候有多迷人吧?每次都把我迷得要死要活的,我想让您自己也欣赏一下。”

“我不想欣赏。”

“来吧来吧,好妈妈,求求您了。”我搂住她的纤腰哀求着她,对着她晶莹的耳朵呵着气,肉棒在美穴洞口摩擦得更勤了。

她被我磨得浑身发软,后脖颈越发红润,小穴口又渗出爱液,把鸡巴淋得湿漉漉的,像涂了一层清油,身子也越发酥软,两只脚都快站不住了,重量都放在了两只手上。

我又舔弄刺激了一会,她到底捱不住了,颤声对我说:“冤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得嘞,谢谢妈妈。”我亲了亲她的玉颈,扶着肉棒对准穴口一顶,再次全根而入,她“喔”地娇哼了一声,螓首禁不住向上仰了一下。

我一边看着镜子里的妈妈,一边开始抽送粗硬的肉棒,撞得她胴体不停地前后摆动,圆翘美臀上嫩滑的臀肉被撞出颤动的臀浪,纤细的瘦腰无力地弹动着,宛如风中无力摇摆的花枝,只能任人采撷却又无法反抗。

卧室里渐渐响起臀部被撞击的声音,“啪啪”声不绝于耳,妈妈嘴里先是发出沉闷的哼声,继而如痴如醉地承受着我的冲击,包着毛巾的头部前后晃动,朱口微启,眼睛却始终闭着。

我知道她还有点矜持,即便采用这个姿势也不愿睁开眼睛看镜子里的自己,便伸手到她胸前握住那对晃动不已的吊挂的丰乳,还捻住两粒桃红轻轻揉搓着,挑逗得她春意盎然,爱念满满,一心沉浸在欲海之中。

在我持续的抚摸下,她的身子呈现出越来越浓的粉红色,美臀上分泌出薄薄的香汗,每次我俩肉体的拍击都会震得她睡衣翻飞,像一只黑蝴蝶在展翅飞翔,绮丽中带着香艳,比全身赤裸更吸引我。

唉,只有妈妈才拥有这样致命的美,别人都不如她,不管在什么场合下她都能对我的心房一击而中,让我无法防御也无法阻挡,每次只能乖乖地屈服、缴械、沉沦,我想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她了。

我们的交欢越来越炽烈,梳妆台被推着发出发出“砰砰”的撞墙声,这时我们也顾不得扰民了,追求快乐成为当下最大的主旋律,她情难自已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身,臀部不断向后摆动以迎合破空而至的大肉棒,如果说她一开始还有点羞涩,现在已经完全放开了。

对她身体语言的变化我全都看在眼里,知道她已经进入状态了,巨棒适时地在粉红色肉缝内加快了穿梭速度,每次都捣中她的G点,在蜜汁泛滥的花穴内搅起一圈圈波澜,刺激得她失魂般地娇吁软叹,完全沉溺于性爱的快感中。

“你轻一点……梳妆台都要被你拆掉了……”她被我撞得终于发出抗议声。

“跟我没关系,是您的屁股一直在使劲。”我把责任推到了她身上。

“胡说……我一直在向后顶……根本没往前使劲……”

“哈哈,您终于承认向后顶了,看来采取主动的是您。”

“呸……你这个坏蛋……”她轻轻训斥道。

“您睁开眼睛看一下不行吗?现在的画面很美的呢。”我劝说道。

“去你的……你没安好心……我才不看……”

我又花言巧语地游说了一阵,她都不肯听我的,眼看快没戏了,我故意失望地叹息了一声,显示出准备放弃的样子:“不看就算了,错过这样的美景实在太可惜了。”

过了一会儿,我见她渐渐防守了警惕,冷不丁喊了一句:“哎呀,思怡,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很有效果,妈妈吓得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蜜穴也突然变得骤紧,勒得插入其中的鸡巴又麻又痒,爽得我闷哼一声,差点就此把精虫发射出去。

妈妈回首看向门口,什么也没见到,转过头来却发现我在镜子里正露出邪邪的坏笑,气得拧了一把我的大腿:“坏家伙……你太缺德了……”

“您瞧,我没骗您吧,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不是觉得很美?有没有感觉像是两对恋人在同时做爱?”

“你真是变态……”她说了一句就不肯再说了,但是睁开的眼睛却没有再合上,始终在悄悄盯着镜子里那对欢游性海的母子。

我分明感到她的娇躯变得更发烫了,两条玉腿也快站不住了,当下抱住她的翘臀防止身子软倒下去,铁杵抽插一下子提速到了最高档,把那白皙柔软的身子撞得无处可逃,只能竭力往后扭摆,美鲍也不断夹紧,试图压榨出肉棒内的精华。

“嗯……啊……”妈妈只是发出无助的娇吟声,却听得我越发肉紧,只顾大力抽送,试图在那紧窄的蜜道内杀出一条血路。

男亲女爱的纠缠终于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两个人都意识到快乐就在不远的前方,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她眼睛红红地盯着镜子,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似乎在跟镜子里的影像比赛谁先到高潮,她似乎越来越喜欢看着镜子做爱了,这让她觉得快乐的感觉越来越立体化,仿佛有人在与自己互动,启发自己获得更大的享受。

终于,在我一轮快似一轮的疾攻下,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高亢急促,两个乳球在胸前晃荡得令人头晕目眩,肉棒与小穴的摩擦生成了最强的电波和热度,把人的神经都快烤焦了,即便如此,她似乎仍不满足,几番掐我的腿暗示我提速,我却没有意识到,最后她忍无可忍地娇呼起来:“快……快……再快一些……”

我恍然大悟:“好哩,马上就来。”当下扶住白皙细嫩、暄软有肉的翘臀,再次把小宇宙提升到极致,速度瞬间达到最快,一下子就点燃了她心中的激情,她随着我的撞击抽搐了几下后,突然“昂”地长呼一声,身子如过电般剧颤起来,两条玉腿倏地一软,娇躯直向下瘫软而去,幸亏我一把抱紧她的腰才没让她滑下去。

便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她出人意料的热烈反应把我的欲望催到了最高点,逼得我的龟头更加深入,穿过花心直抵子宫,在几个哆嗦之后,急促地喷射出大量充满精华的浓汁,一股一股地涌入她的秘密花园,直到那里也装不下,不断从紧密相连的性器官交界处流了出来。

这一轮劲射把妈妈的花心烫得再次迎来一次疯狂的高潮,她不顾形象地拉长了音地哼喘着,整个玉体都抖成一团,再次向下滑去,我用力抱紧她的身子,随着她的快乐一同起伏着,两个人亲密贴合,仿佛因为这波高潮而融化在了一起,永不分离。

等我抱着她倒在床上后,她星目微张,气息徐徐,唇角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像是进行了一次最舒适的蒸汽浴。我整个人趴在她雪白的美背上,感受到肉棒被她的小穴收缩吸吮,酥酥麻麻地充满蚀骨的舒爽感,完全舍不得拔出来,只想永远放在里面。

还是跟妈妈做爱的感觉最顺畅,跟她在一起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世界上谁都可能会害我,唯有妈妈和爸爸不会害我,当然我永远都对不起爸爸,每次见到他都怀有深深的愧疚感,可妈妈对我是真的好,就算我耍赖捣鬼她也不生气,每次都用无尽的母爱包容我,就算我成家立业、生了孩子了,依然感觉身后有无尽的力量在支持我,这一点无人可以替代。

诚然,能和妈妈相知相恋也是我最大的梦想,能跟她达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觉得像做梦一样,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但是既然把她留在身边了,我就绝对不会允许她离开自己。

我是个没有远大理想的人,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只想跟心爱的人待在一起,只想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当然了,我还有点花心,这是我的缺点,以后必须擦亮眼睛,提高泡妞的质量,不能什么样的女人都撩闲了。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自己奇特的感情经历,一边把妈妈搂得更紧,好像生怕她飞离自己的身旁,她晃了一下身子说:“轻一点,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妈妈,您刚才的反应好大,好像整个人都融化了。”

“别说这个了,好丢人。”

“这叫情调,很多夫妻都讲究这个,不丢人。”

“不行,我可接受不了。”

“还有人把自己卧室的四面八方都放上镜子呢,这样在做爱的时候能从不同的角度看见自己和对方,会爱得更加激情。”

“他们不害羞吗?”妈妈诧异地问。

“为什么要害羞?一开始可能会不习惯,时间一长就适应了,我看您今天就适应得挺快的。”我不以为然地说。

“我是被你拖下水的。”

“下回我知道怎么做爱能让您兴奋了,就是照镜子,嘻嘻。”

“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再搞这些花样了,我不喜欢标新立异,还有,你居然拿孩子吓唬我,真是太缺德了。”

“咱俩在孩子们面前保持的形象不就是夫妻吗?您还担心什么?”我反问道。

“宝贝们一天天长大了,让他们看见这个不好,再说他们要是出去乱说怎么办?”妈妈有点担心。

“行,下次我会注意的。”

“现在能擦护肤品了吗?”她问我。

“可以了,不过估计还是要白擦。”

她吃惊地看着我:“你……还要做吗?”

“以前不都是这样吗?忘了上次您想跟别人登记,咱俩做了多久吗?”

她无可奈何地愣了一会,站起身说:“我去淋浴一下,这样总可以吧?”

“当然可以了,需要我陪同吗?”

“谢谢关心,不劳您大驾了,要是你去的话咱俩能洗到天亮。”

“好吧,为夫就在床上等待娘子出浴了。”我笑着坐在床上说。

“没正形。”她白了我一眼,拿着毛巾又去卫生间了。

等妈妈洗完以后,我也进去冲了一下,速度很快,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在里面耽误太多时间。

回到床上我就迫不及待地跟妈妈亲热起来,她温柔地任我摆布,不主动也不拒绝,我又像贪吃的熊一样尽情地亲她摸她,心中暗想,妈妈这美丽的仙子之躯几乎完美无瑕,让我如何爱抚都不会腻,凌小东啊凌小东,你可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当我再次和她融为一体后,爱的动作已变得温柔许多,不似刚才那般激烈了,她毕竟是女性,体力远不如我这样的精壮男性,刚才在梳妆台前几乎站不住了,多亏我抱着她才把后面的欢爱进行完。

不过我之前连续跟安诺、北北、依依做爱也消耗了不少体力,所幸每天我坚持锻炼,营养也跟得上,否则还真应付不来。

大概是之前的两次高潮太猛烈了,耗费了许多精力,妈妈的反应和缓而顺从,像一条温柔的小河一样随我一同流淌,声音也异常柔和,我乐得跟她细细缠绵,尽情体会着性爱的快乐。

终于在我俩交媾的最高潮,种种情绪的积累都到了极限,我觉得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大肉棒,估计就是继续变粗也承受得了,她的蜜道真是一个神奇的所在,不但把我生出来,而且对我下身弹性变化的“如意金箍棒”也完全容纳,简直令我又惊又喜。

最后的冲刺时刻表面上看是我在挥戈猛进,实际上却是她掌握主动权,我觉得鸡巴被小穴内的媚肉包裹得酥痒难当,自己想忍也忍不了,而她的四肢又紧紧缠在我身上,让人欲罢不能,看着她娇喘吁吁的面容,我急促地说道:“妈妈,您感觉怎么样?我就要出来了。”

“那你就出来吧。”她正处于飘飘欲仙的感觉中,也有点顾不上我了。

又抽插了几十个回合后,我只觉那白虎馒头穴似有无限吸力一般,拼命地把我的精华往外吸,这时她的两条玉腿开始一合一开,带动蜜洞把鸡巴夹得更紧,仿佛要把我的全部灵魂都吸出去。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美的体验,纵有千言万语也表达不尽我此刻的感受,我强忍射意勉强支撑了半天,却敌不过花穴肉海的紧密厮磨,说到底还是妈妈厉害,仅仅夹了几下就让我挺不住了,再配上诱惑的表情与动听的呻吟,终于让我像开闸放水一样把精液都喷射了出去。

阳精的蜂拥而入把妈妈再度带上了一波高潮,她忘情地发出一阵急促娇啼,俏脸流露出满足而愉悦的甜笑,直如空谷幽兰,清雅寂寥,娇躯一阵猛烈地颤动,蜜道和阴唇强而有力地收缩、包裹、压榨着埋入山涧里的鸡巴。

我也紧紧搂住她娇艳的胴体,又一次体会到深入骨髓的快乐。那种喷射精液的快感实在太销魂了,为了获得这一享受付出多少代价都是值得的。

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到耳边,我凭借警察特有的敏感听出是孩子的动静,急忙回头一望,登时愣在妈妈的身上:“思怡,你怎么来了?”

妈妈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当然不会以为这次的是真话,她不以为然地搂着我说:“少来这套了,又想哄我是不是?”

“是真的,思怡在门口呢。”

“歇着吧你,这时骗我有什么用,又不是在照镜子。”

“不信您瞧瞧。”

“我才不看呢。”

我正要再说话,一个稚嫩的哭泣声忽然响起:“爸爸,你为什么打妈妈?”

妈妈吓得一激灵,急忙把我推下身子,我快速拿起被子挡住两个人赤裸的身体,接着就看见思怡眼泪汪汪地走了过来:“爸爸,你真坏,你把妈妈都打哭了。”

我尴尬地看着她红红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解释说:“我……没有打妈妈。”

“你骗人,我听到妈妈的哭声了。”

“她……不是哭泣,是在唱歌。”

“可是你一直在用身体撞她,而且撞得很重,她疼得都哭了。”

“是这样的宝贝儿,我和妈妈在做游戏,是一边唱歌一边跳舞的游戏。”

思怡一边说着一边爬上我们的床:“我也想做这个游戏。”

我听了之后吓得咧了一下嘴:“现在不行,你还太小,等长大了以后才能做这个游戏。”

妈妈急忙把睡袍披上,又把我的睡衣扔给我,我接着被子的掩护把衣服穿好,两个人看着思怡天真懵懂的大眼睛,都觉得有点惭愧不安。

思怡直接躺在了我们的中间:“我要跟你们一起睡。”

妈妈慈爱地看着她:“好呀,宝贝儿。”

“妈妈,你还疼不疼了?”思怡抓着她的香手问。

“不疼了。乖宝宝,你答应妈妈,别把刚才看到的事跟别人说,行吗?”

“行,我只跟弟弟和妹妹说。”

“也不要跟他们说。”

“那……我只跟我的玩具小熊说。”

“如果也不能跟小熊说呢?”

“那不行,”她急得快哭了,“我只有他一个朋友了。”

“好吧,妈妈答应你,你可以跟小熊说,不过只能说一次,行吗?”

“好的,妈妈,那我睡觉了。”

“晚安,宝贝儿。”妈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爸爸,晚安。”思怡转过来又对我说。

“晚安,我的小天使。”我也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思怡很快就睡着了,我挪到妈妈的身边对她说:“刚才好惊险。”

她掐了我一下:“都怪你总喊‘狼来了’,我还以为又是开玩笑。”

“孩子们进步得好快,说话这么溜了,简直跟大人差不多。”我吃惊地说。

“这段时间你很少回家里,而且待一会就走,当然不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思怡恬美安静的脸说:“她要是再这么口无遮拦地说下去,事情可有点麻烦。”

“是的,咱们要尽快离开这里,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去住。”

“公司也不要了?”

“公司的事可以遥控,也可以慢慢交接,那都不是问题。”

“太好了,我早就想走,公安局的事我也不想干了。”

“你舍得那些红颜知己吗?舍得安诺吗?”她斜眼看着我。

“这件事稍后再说,”我含糊其辞地说,“北北怎么办?”

“怎么一提北北你的两眼就放光呢?”

“瞧您说的,她是我妹妹,我能不关心吗?”

“她现在那么大了,有稳定的工作,有一堆固定资产,你还担心什么?”

“我担心她被人骗。”

“除了你,还有谁骗她?”

“她太单纯,被那些小白脸一忽悠就找不到北了。”

“用你的话说,她自己名字里就带个‘北’字,还担心找不到北吗?”

“要不把北北也带上吧。”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去你的,你想什么呢?你干脆把安诺也带上吧。”

“你不担心北北吗?”

妈妈淡淡地说道:“那天她的表现你也看到了,她现在的主意很正,不但隐瞒有男朋友的事,上床的事也跟我隐瞒了,而且她长得比我都高,我也打不动她了,你说让我怎么办?”

“您的意思是要对她放任不管了?”我不安地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我可以把关,有些事就要靠她自己了,我横是不能一辈子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吧?”

“但是您把我拴在裤腰带上了。”

“混蛋,我是被你勾引的,想不拴也不行了。”

“不管怎么说,我不想扔下北北。”我不甘心地说。

她炯炯的眼睛看向我:“除非你是她的男朋友,否则这件事解释不通。”

“她要是知道咱们悄悄走掉了,一定会大闹特闹的。”

“没事儿,她现在越来越自立了,一定会习惯的。”

不管我怎么说,妈妈都没有要带北北走的想法,而且看她的意思,似乎把我跟北北之间的距离拉得越长越好,她几乎认定了只要北北跟我在一起就不会有好事儿。

我又跟她聊了一会就不敢再谈这方面的话题了,怕引起她的怀疑。她不住用怀疑的眼神扫视着我,显然还对北北破处的事耿耿于怀,过了片刻,她忍不住问道:“上次让你帮忙查北北男朋友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正在查,但是没什么进展。”

“动用警方的力量也查不到吗?”

“您别急,这事儿要慢慢来。”

“你的效率太低了,不会查到最后就剩你们不知道,其他人都知道了吧?”她抱怨道。

“没那么夸张。”

“增加人手不行吗?”

“那也不能滥用警力啊。”

“反正你每次都有借口。”

“老婆大人,别说那个了,咱们接着吟诗吧。”我又开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试图转移注意力。

她轻轻推开我的手:“别闹了,思怡在这儿睡觉呢。”

“没事儿,咱们动作轻一点就行。”

“你都做了几次了,还没有尽兴?”她皱起了眉头。

“再接再厉嘛。”

“讨厌,不理你了。”她把身子坐了起来。

“您干什么?”我一把抓住她的雪臂。

“我要去卫生间,”她小声说,“刚才被思怡吓得想嘘嘘,已经憋了半天了。”

“好的,您快点去。”我笑着松开她的胳膊,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紧张就想去小便。

等她回来后,我又开始约战,她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再次任我的巨棒进入妩媚的白虎小穴,不过她反复叮嘱我动作轻一点,不要把孩子吵醒。

因为已经射了几次了,龟头的敏感度弱了许多,加上怕影响到思怡睡觉,我的动作一直不急不缓,插了半天虽快感如潮,却始终不射,妈妈有些着急了,开始悄悄扭动身子,并用手刺激我的睾丸袋和会阴附近,等我终于有了射意后,她猛地含住我的舌尖吮吸起来,还把津液度入我的口中。

这番魅惑的攻势真是摄人心魄,我哆嗦了几下后就一头埋入到她的雪乳中,下身“突突突”地射出一发发精华,尽数填充到温热的肥美鲜鲍中,她随着热流的灌入蠕动着娇躯,快乐地细喘着,一双妙手把我的头发抓得生疼。

就在两个人魂飞天外的时候,卧室门口又传来了哭声,我不用回头就知道又来了个小祖宗,赶紧抓起睡袍盖住妈妈,自己也把一条毯子围在下身。

果不其然,这次进来的是思云,她边揉着眼睛边哭道:“爸爸,你为什么打妈妈?”

“我……和妈妈在做游戏……”我把刚才的谎话又重复了一遍。

“妈妈,姐姐丢了。”她又哭着对妈妈说。

妈妈赶紧下地把她抱在怀里:“乖,姐姐没丢,”伸手指了一下大床,“你看,她在床上呢。”

思云过了一会终于不哭了,但是提出一个要求:“我也要跟你和爸爸一起睡。”

“好吧。”妈妈把她放到大床上,她钻到妈妈的怀里撒了一会娇,也悠悠地睡着了。

我在思云的脸上轻吻了一口后,小声对妈妈说:“两个小公主不愧是亲姐妹,连睡觉的时候都牵挂着对方。”

妈妈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说:“还不是因为你的动静太大了,把她们吵醒了。”

“以后再吟诗真的要小心了,被孩子们看见怪尴尬的。”

“最主要的是怕他们出去乱说。”妈妈说完又下了床。

“您又要去干什么?”

“笨蛋,去卫生间呗。”她斜了我一眼。

“您又被思云吓了一跳?”

“是呀,她突然那么一哭弄得我紧张兮兮的,我一着急就想上厕所。”

妈妈去卫生间回来发现我不见了,正发愣的工夫,我已经抱着思郑回来了,她低声问:“你干什么?”

“反正他一会儿也要找咱们,不如提前先抱过来。”

“你可真能折腾,得了,放这儿吧。”她指挥我把思郑放在两个姐姐旁边。

“一会儿还吟诗吗?”我厚着脸皮问道。

“你还有没有完了?”妈妈柳眉倒竖,低声呵斥道,“想把孩子们都弄醒是不是?”

我吐了一下舌头:“嘻嘻,我就是随便问问。”

“快点睡觉,别再胡思乱想了。”

“好的,母上大人。”我乖乖地在床上躺下了。

***    ***    ***    ***

(21.5)

一觉到天亮,睡饱了的孩子们精神抖擞,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玩闹起来,我和妈妈插不上话,只能坐在床的一角看着他们欢蹦乱跳。

小家伙们口无遮拦,开始说起昨晚我和妈妈“做游戏”的事,思怡和思云说得最热闹,争相描述自己看到的场景,只有思郑表示很遗憾,因为他什么都没看到,他只知道自己睡得稀里糊涂,早上一睁眼才发现从小孩的房间变到了妈妈的房间。

早饭后妈妈去公司开会,我问有什么事,她遮遮掩掩地不肯说,我也懒得猜了。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我带三个孩子出去玩,刚下楼就遇到了依依回来,我吃惊地问:“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学校停电了,领导让我们回家办公。你们干什么去?”

“不干什么,我们下来溜达了一圈,现在正准备回家去。”我怕孩子们胡乱说话,赶紧把他们往回领。

“今天的天气这么好,为什么不带他们去公园玩?”

“不去了,那里人太多,我一个人看不过来。”

“没事儿,有我呢,我可以帮你看着。走,三位小天使,我带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太好了!”三个宝贝欢呼起来。

“要不还是算了吧,你不是要居家办公吗?别耽误了你的正事儿。”我还是不太放心,怕孩子们口无遮拦。

“今天的工作已经干了一大半,我正好想去公园放松一下,再说你也不能成天把弟弟妹妹关在家里,会把他们憋坏了的。”她拉起孩子们的手就向小区外走去,我只好跟在后面。

真是无巧不成书,刚走到小区门口就遇见了安诺和北北,依依一见到安诺的脸色就变了,她转身看着我说:“你约她们来的?”

我当然不能说她们也住在这里,只能掩饰地说:“可能她们是路过。”

依依又问安诺:“你来干什么?”

安诺谦卑地笑了一下:“嫂子,公司有个文件需要哥哥签字。”

依依接着问北北:“你今天也不上班吗?”

“我们单位和哥哥的公司最近有一个合作,让我负责联系工作。”

依依冷冷地对我说:“你还真挺忙的。”

我苦笑着说:“最近确实忙一些。你回家吧,我跟她们俩交代点工作上的事情。”

她“哼”了一声想回去,走了几步又站住了,不放心地回头瞧了瞧我和安诺、北北,转身又走了回来:“算了,我也没什么事,就跟你们一起待会儿吧。”

安诺和北北表情生硬地对视了一下,又看了看我,我当然不敢带着三个孩子跟她们一起溜达,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既然公司有事,你们等我一下,我先把他们三个送回去交给保姆。”

一听说要回去,三个孩子都不高兴了,围着我吵闹起来,本来我已经叮嘱了在外面不许喊我“爸爸”,但是他们大概是要求没得到满足生气了,开始胡乱喊叫,其中喊得最多的就是“爸爸骗人”。

这时我想捂他们的嘴就已经来不及了,依依、安诺、北北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依依这时稳定了一下情绪,蹲下来问思怡:“好妹妹,你管谁叫‘爸爸’?”

思怡这时好像记起我的嘱咐,她看了看我又不说话了。

安诺的鬼点子最多,她直接从兜里摸出几块糖在三个小家伙的眼前晃动着:“让我看看谁是最诚实的小朋友,好吗?你们谁能回答姐姐的问题,谁就可以得到好吃的糖块,怎么样?”

思怡和思云看到五颜六色的糖块都睁大了眼睛,情不自禁地把手指放进了嘴里。

正在我担心三个孩子被美食诱惑而出卖我的时候,思郑却拉住思怡和思云的手说:“姐姐,咱们走吧,别理她们。”

思怡和思云不太情愿地被弟弟拉到我身边,思郑仰起头看着我,动了动嘴却不知道该叫什么,想了一下才说:“好了,回家吧,今天不想去玩了。”

我心里一热,真想对他喊一句“好儿子”,但又叫不出口,只好摸着他的头说:“思郑真乖。”

北北这时开口道:“你先把他们送回去吧,我们在楼下等你。”

我看了一眼表情复杂的三位美女,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自觉今天要经历一个大劫,似乎是命中注定,想要躲也躲不过。

安置好三个孩子后,我心情忐忑地下了楼,安诺说这里人来人往不方便,提议去车里说话,于是四个人一起去到我的车里坐着。

我们静静地坐了一会都没开口,还是我先打破了沉默:“看,咱们正好凑了一桌麻将牌。”

依依冷冷地说:“不过你好像是诈胡了。”

“什么意思?”

“为什么你的弟弟妹妹管你叫‘爸爸’?”

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有人会问了,当下镇定地回答道:“因为孩子们的爸爸一直没出现,我暂时冒充一下。”

安诺问:“为什么这样做?”

“为了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让他们健康快乐地成长,拥有一个不缺少父爱的童年。”

“你觉得你一个当哥哥的冒充爸爸,合适吗?”

“这只是权宜之计。”

“以后怎么办?”

“等长大一点再跟他们解释。”

北北难以置信地问道:“我觉得这事儿有点荒唐,难道思郑他们管你叫‘爸爸’,管咱妈叫‘妈妈’吗?”

我认真地看着她:“是这样的。”

“太不靠谱了,这样你和妈妈不是变成夫妻了吗?”

“我们只是在小孩子面前演戏而已。”

依依插嘴道:“为什么不找别人?”

我嗫嚅着说:“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能结束的,怎么找别人帮忙?”

“可你冒充他们的爸爸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以后怎么收场呢?”

“就像《小姨多鹤》那样,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出真相。”

依依看了一眼北北:“云阿姨不想再婚吗?”

北北摇摇头:“没听她说这件事。”

依依又看向我:“所以你就打算一直冒充下去?”

“暂时只能先这样了。”

依依觉得很不理解,而且她的心里很难受:“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你知道,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会缺少一份爱,我不想让思怡、思云、思郑也面对这种困境。”

依依忽然恨起自己来,为什么自己不能生孩子呢?没想到我被“别人”的孩子抢先一步叫了“爸爸”,这一声声喊出来格外刺耳,好像在嘲讽她的肚皮至今没有动静。

北北不悦地看着我:“这件事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这种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

“连我们也要瞒着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谁希望出现这个局面呢?”我显得无计可施的样子。

“这是谁的主意。”

“是我的主意。”

“妈妈也同意了?”

“嗯……是的。”我不安地看了她们一眼。

北北摇摇头说:“按说不至于,妈妈不应该这么糊涂啊,这不是乱……乱了套吗?”

我知道她想说“乱伦”两个字,却终究没有说出来,她也实在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安诺沉默了半晌又发话了:“这样不是长久之计,这边熟人多,孩子们越来越大,以后肯定瞒不住的。”

“是的,我也这么觉得,正在想办法。”

安诺看向依依说:“嫂子,你说怎么办?”

依依只觉得心乱如麻,她失落地晃了晃头说:“我不知道。”

安诺又看向北北:“你有什么办法?”

北北几乎要脱口而出“咱们私奔吧”,被安诺狠狠瞪了一眼后才怯怯地说:“我也不知道。”

安诺再次问依依:“嫂子,这件事你决定吧,我们都听你的。”

北北附和道:“对,听你的。”

依依看了看两个小姑子,又看看我,踟蹰了一会才说:“我……想问问我妈妈的意见。”

我和安诺几乎同时说:“那可不行,这事儿先不能告诉她。”

“为什么?”

我不假思索地说:“她是警察,又是我妈妈最好的闺蜜,要是被她知道了这件事还不闹翻天?”

依依和北北想象了一下蓉阿姨全副武装、愤怒咆哮的样子,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哆嗦,安诺也觉得惹翻了公安局副局长是件很麻烦的事。

四个人都沉默了一会,依依问我:“你打算怎么把我介绍给你的弟弟妹妹?我又变成你的前妻了吗?”

“那倒不用,你先当两天我的妹妹行不行?”我看了看她阴晴不定的脸,壮着胆子把话说了出来。

“什么?你有两个妹妹还不够,还要把我也变成你的妹妹?”

“这只是临时的办法,江湖救急而已。”

“那让思怡他们管我叫什么?”

“叫姑姑。”

“姑姑?”三个女孩同时发出疑问的声音。

我硬着头皮说:“对,依依是大姑,北北是二姑,安诺是三姑。”

依依的双目忽然放出寒光,她“霍”地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凌小东,我从上中学的时候就跟着你了,我什么都给了你,现在倒成了你的妹妹,你还是人吗?”

我挣扎着说:“媳妇儿你别冲动,这不是想给宝贝们创建一个和谐的生长环境吗?”

“你想要和谐的环境是吗?好,我先把你和谐一下,”依依气势汹汹地冲着安诺和北北说,“你们就别愣着了,来吧,一起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好吧。”安诺犹豫了一下,还是过来轻轻按住我的胳膊。自动她上次在病房跟依依谈过一次之后,两个人好像达成了什么默契,每次安诺见到依依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北北也不太情愿地夹住我的腰,她对打我实在没什么兴趣,表面上看是夹,其实动作很温柔,说是抱着我还差不多。

依依抓着我的衣领就要打我,我眼明手快,直接把她的身子拽过来就吻住她的嘴,她“唔唔”叫了几声就动弹不得了,我腾出一只手轮流去抓安诺和北北的胸,两个妹妹脸一红,几乎同时放开了我。

我又吻了一会才放开依依,她红着脸擦着嘴唇说:“你干什么呀,安诺和北北还在这儿呢。”

我振振有词地说:“逃避媳妇儿毒打最好的方式就是给她一个深深的吻。”

她幽怨地盯了我一会,实在拉不下脸再动手了,安诺和北北看我们的眼神里却充满了醋意。

我咳嗽了一声说:“今天就这样吧,算我求求你们三位了,为了弟弟妹妹的健康成长,拜托大家帮个忙,成吗?”

依依不情愿地说:“就是让我们跟你一起演戏呗?”

我笑嘻嘻地搂住她:“亲爱的,你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帮我一次吧,胜造七级浮屠。”

她噘起嘴说:“算了,既然上了你的贼船,只能跟着你这只猴子一起混了。”

“谢谢媳妇儿。”我在她脸上狠狠啵了一口。

“不过,以后我尽量少见你那些弟弟妹妹吧,省得咱俩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否则他们要是问:‘大姑,你为什么跟爸爸住在一起?’我怎么回答?”

“放心,他们不会这么问的。”随后我把眼光投向了安诺和北北。

安诺摆摆手说:“你不用看我,我肯定没问题,从今以后我就是他们的三姑了。”

北北也快速地说:“我也没问题,我就是他们的二姑了。”

我高兴得要去亲两个妹妹,依依一把揪住我的衣角:“你要干什么?”

“给她们一个爱的抱抱不行吗?就是亲人之间的那种拥抱。”

“不行。”

“你太紧张了吧?

“难道我不应该紧张吗?你自己是什么德性不知道吗?”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安诺一眼,安诺急忙扭头避开。

“我只是想表示一下感谢之情。”

“你省省吧,生怕她们不误会你,是不是?”

“那就不抱了,我全听你的。”我只好顺着她的意。

北北这时打了个岔:“那以后咱们和妈妈之间怎么称呼呢?”

安诺抢先回答说:“只要有孩子们在场,你和依依就不能管云阿姨叫‘妈妈’,我也不能叫‘云阿姨’了。”

北北问道:“那我管我妈叫什么?总不能叫‘嫂子’吧?”

依依只觉得头都大了,她转而问我:“你说应该怎么称呼咱妈?”

我想了想说:“可以叫代号。”

“什么代号?”

“郑总、领导、总裁、宝妈、美女……这些称呼都可以。”

“这么叫她好像也有点别扭。”她们仨讨论了一会,也没找到更合适的叫法。

后来还是我说:“具体的称呼可以稍后再定,总之你们小心点就是了。”

“好吧。”三位美女互相看了看,居然同意了。

事情谈妥了我们就散会了,依依和安诺下车以后并没有走远,还回头看着车里的我,北北趁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满脸不快地对我说:“你和妈妈怎么一直瞒着我?这么大的事我居然是和依依、安诺一起知道的,你还当我是亲妹妹吗?”

我为难地说:“这种事传出去怪难为情的,别人要是知道了也会对你指指点点,我不想增加你的负担。”

“你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会想出这样一个馊主意呢?”

“我找了一圈替代者了,这件事比较特殊,如果找别的男人实在有诸多不便,一是不放心他与孩子独处,二是怕他宣扬出去,三是怕这人对妈妈动了歪心思,这毕竟不是短期内能解决的问题,时间一长很容易生出变数,万一再遇上一个难缠的人,以后就更难以收拾,所以只能找个托底的熟人来做这件事,我思来想去,只有我最适合做这件事。”

“可是……你跟妈妈成了‘夫妻’,这件事怎么想都觉得别扭。”

“我告诉你,这件事先不要跟妈妈说,如果她知道是我泄的密会把我撕碎了的。”

北北抱怨说:“不能把妈妈的那个男朋友找出来吗?这个人真不是男人,生完孩子就玩消失,连应尽的责任都不敢承担,不知妈妈看上他什么了。喂,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这个时候,我也只能这么说。

“估计是个长得不错的小白脸,除了颜值高一无是处,要么就是个花花公子,玩弄完别人的感情就逃之夭夭,也可能是个吃软饭的,把钱骗到手后立刻人间蒸发,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呐,简直是道德沦丧,下流无耻。”北北气愤地说道。

我听得脸上一阵火辣辣,却又没法儿解释,只好劝她快点下车。

北北不情愿地下了车,走的时候还在敲打我:“以后再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商量,你跟妈妈还当不当我是一家人了?”

“当然拿你当一家人了,快点走吧,一会儿依依该怀疑了。”

好不容易送走北北,安诺又在不远处把我堵住:“快点说实话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实话都已经说完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一定是有恋母情结,平时巴结不上云阿姨,正好利用这次机会冒充她老公,对不对?”

“对个球,你这么厉害,去当编剧吧。”

“怪不得以前上床的时候你让我冒充云阿姨,原来那时就有想法了。”她压低声音说。

“去你的,我什么想法都没有,我是为了弟弟妹妹。”三个女孩里我最怕的就是安诺,她像是能洞悉一切的小密探,我的事几乎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喂,你是不是想搬到另一个城市去?”她的下一句话又让我紧张了一下。

“只是有个初步的想法。”我知道骗不了她。

“只是想法吗?不会飞机票都买好了吧?”

“哪有那么快,这边还一摊子事儿呢。”我掩饰地说。

“如果你要离开这里,知道该怎么安置我吧?”她轻轻拽着我的衣角说。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故作镇静地看着她。

“反正我跟定你了,别想把我甩掉。喏,这是给你的。”她递给我一个稍显老旧的翡翠手镯,这明显是个老物件,手镯内部散发出幽幽的光,显得柔和而有内涵。

“这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有点不妙。

“这是我们家传的手镯,妈妈前几天给我的。”

“那你自己就收好吧,给我做什么?”我把手镯又推了回去。

“给你也一样,反正咱俩不分你我。”她轻声道。

我看了看远处等着我的依依,也小声说:“刘阿姨给你这个传家宝是传给后代子孙的,你给了我还怎么往下传?”

“她说这个手镯给女儿或者女婿都行,我想来想去,还是给你最合适。”她眼里泛着柔柔的光。

我苦笑了一下说:“你这是将了我一军,难不成刘阿姨真的同意让我当女婿了?”

她把身子更加靠近我:“我觉得她什么都知道了,好像也猜到了你可能要带我走。”

我心虚地看了一眼依依,把身体往后退了一些:“我现在最怕见到她了,她比克格勃还厉害。”

安诺硬把手镯塞到我手里:“你就拿着吧,反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从今以后我也不会再嫁第二个男人了。”

她的表白让我很惶恐,同时还有点感动:“诺诺,你再好好想一想吧,这毕竟不是小事,会耽误你一辈子的,等十年八年以后你就变成大龄剩女了,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放心吧,不会耽误我的,再说上次不是说‘一见杨过误终身’了吗?既然已经误了,那就误到底吧。”

“这会让我有罪恶感的。”

“切,你的罪恶还少吗?”她轻轻捏了我的手一下。

“别这样,依依看着呢。”

“今天晚上想不想再‘罪恶’一下?”她对着我的耳朵细声说。

我觉得她是故意表现给依依看的,急忙把手镯放进兜里:“好吧,我先替你保管一下,你快点回公司吧。”

她嘻嘻笑了一下,退后一步说:“算了,不给你上眼药了,快去见嫂子吧。”

安诺走了以后我赶紧跑到依依身边,她不悦地撇了撇嘴:“跟你的情妹妹告别完了?”

“对不起,等得不耐烦了吧?我们没干啥,就是随便聊几句。”我小心地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

“糊弄鬼去吧,你俩在一起能干什么?闭眼睛都想得出来。”

“你误会她了,其实外表越是狂野的女孩子,内心往往越纯净。”

她不满地说:“安诺可不是善茬,人家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我看还应该再加上一条:防妹妹。”

“唉,都是我的错,跟她没关系。”

“少哄我,这事儿跟她的关系可大了去了,你们俩就把我当成傻子吧。”

“媳妇儿,别生气了,咱们走吧。”

“你别转移话题,我还想问一下,你是不是一直单恋你妈妈?”

我皱了一下眉说:“你怎么也说这个,这怎么可能呢?”

“有什么不可能的,以前你不总让我穿她的衣服跟你上床吗?”

“那时只是觉得好玩,你还当真了?”

“我就是觉得像真的,你一定爱上她了。”她半开玩笑地说着。

“媳妇儿,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她是我的妈妈,在我心里是最神圣的,我对她没有半点邪念。”我故作严肃地告诉她。

依依吐了一下舌头说:“好吧老公,别认真,就当我是开玩笑了。不过你别介意,很多男孩子都有恋母情结,况且云阿姨那么漂亮,你喜欢她也很正常。”

“哪个子女不爱自己的妈妈?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不是也很崇拜你爸爸吗?难道你也单恋他吗?”我反驳道。

“乱讲,我才没有单恋我爸爸,”依依急忙辩解道,“但是我觉得你跟云阿姨格外地亲密,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容光焕发,显得特别有精气神儿,很像……恋爱中的女人。”

“我觉得你看见你爸爸的时候两眼放光,口水直流,很像发情中的女人。”

依依的脸倏地红了:“我哪是那个样子,你就会胡说八道。”

“是你先说我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如果不喜欢你妈妈,怎么会出这么荒唐的主意?怎么会给她的孩子当爸爸?”

“我说的也是真的,我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一切都是为了弟弟妹妹的健康成长,我的行为基本上等于牺牲了自己,照亮了别人。”我硬着头皮自夸着。

“别美化自己了。”

“为家人做点奉献还不是应该的吗?”

“反正我觉得怪别扭的,你从他们的‘哥哥’变成了‘爸爸’,不觉得很混乱吗?这种关系要维持到什么时候?等以后咱们有了孩子该怎么介绍给思郑他们?难道说这是‘爸爸’和‘大姑’生的孩子吗?”她对我发出一连串的质问。

“媳妇儿,你别急,我一定会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的。”

“我觉得这事儿越来越没谱了,我明明是合法的妻子,居然变成了‘大姑’,还要和你一起演戏,这叫什么事儿呢?”她显得很委屈。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有老公爱你就够了,”我搂住她的肩膀,“走,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我们俩离开小区,一块儿来到附近的一家饭馆点了两个菜,外加一份棒骨汤。

两个人才吃了一半,依依的领导就打来电话,告诉她学校来电了。依依明白他的意思,没好气地说过一会儿就回去。

挂断电话后她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满心不快地说:“真讨厌,连饭也不让人家安安生生地吃完。”

我安慰她说:“算了,别跟领导对着干,我送你回学校吧。”

“不用了,我打个车就回去了。”她又吃了几口就沉着脸走了。

我又吃了一会,忽然察觉到眼前来了一个人,抬头一瞧,原来是蓉阿姨,她穿着一条印花修身的包臀连衣裙,深V领、宽肩与七分袖凸显了丰满的上围,裙底的左侧开了一个衩,滑嫩的玉腿若隐若现。最近她的打扮显得年轻多了,今天穿的这件裙子尤其贴身,把魔鬼般的好身材勾勒得尽显无疑。只是她为什么在工作时间出来呢?莫非又在执行任务?

我起身跟她打了一个招呼,顺便请她坐下来,她捋了一下裙子坐在我对面,表情轻松地说:“怎么一个人在吃饭?”

“本来是跟依依一起吃的,她有事先走了。您吃了吗?跟我一起吃点呀。”

“我吃过了。这几天为什么不去局里?”

“邢副局长都调走了,还用得着那么拼命吗?”

“公司里的事很多吗?”

“嗯,确实不少,主要是杂事多。”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一会儿干什么去?”蓉阿姨不经意地问道。

“没什么事。”

“我想买几件衣服,你陪我逛一逛,顺便帮我参谋一下,行吗?”

“您下午不去局里吗?”

“今天我串休。”

“我觉得您选衣服的眼光不错呀,最近打扮得都很漂亮,好像不需要我的建议。”我不太想去。

“不,还是你的审美独一无二,这一点我不如你。”

我高兴地说:“您怎么这么客气,好像很久没这么夸我了。”

“是呀,一个色狼的眼光总是挑剔和独到的,有的时候比女人还要敏锐。”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您就是这样夸人吗?”

她用手挡住嘴角蔓延开的笑容说:“不是有句名言吗,生活中从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以及发现美的色狼。”

“好吧,看来我是摆脱不了色狼的光荣称号了。”我故意显得颇为无奈。

“好了,不跟你说了,快点吃吧。”她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心情不错。

吃完饭以后我就陪着蓉阿姨逛街,不但要帮着拎兜子,还要对她选中的衣服给出意见,不过我也很有耐心,不厌其烦地跟着她转战于各个商场之间。

终于到了她觉得有点疲惫的时候,毕竟穿那么高跟的鞋逛街也不是件轻松的事,两个人正准备往回走,忽然,她一把挽住我的胳膊,我正要摆脱开,她迅速给我发了个暗号,我意识到有情况,当下就不再挣扎了。

她带着我尾随一个壮汉走了很久,直到那人进了一家酒店后才停在门口不动。没过多久,接到消息的同事迅速赶到,直接冲上了酒店的三楼,很快,他们就押着那个壮汉下来了,原来那是一个通缉犯。

我佩服地对蓉阿姨说:“您可真厉害,没想到您的脑子里存了这么多的通缉犯的信息,简直比得上档案室的电脑了。”

“那还用说,别忘了咱们是干什么的。”她一边说,一边继续挽着我,看来她已经习惯挎我的胳膊了。

我中间悄悄挣扎了几次,试图把胳膊抽出来,她都加大了力度,把我的手臂扣得紧紧的,我用不解的眼神看向她,她还之以凌厉坚定的目光,我只好不反抗了。

不过被她这样强硬地挽着胳膊也挺好的,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仿佛正在被一个女朋友锁定为终身的依靠,而这个女朋友竟然就是依依的妈妈,我的丈母娘。

我有时真的感觉像做梦一样,人生剧情的发展太过曲折离奇,很多以前从未想过的事竟然一一实现,先是自己稀里糊涂地当了卧底,接着糊里糊涂地跟蓉阿姨上了床,现在居然跟她像情侣一样逛街购物,自己的脑子都有点跟不上节奏了。

终于等到她逛累了,我帮着把大包小包送到她的车里,她满意地说:“你很有耐心,依依说你温柔体贴还真没错。”

我笑着说:“那当然了,我对待女性一直都关怀备注。”

“就是保持好色的本质不变呗。”

“这不是好色,只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欣赏。”

“欣赏完了以后呢?再追求、调戏、占有美好事物,是吗?”她挖苦道。

“那是色狼才做的事,我不是色狼。”我继续显出轻薄嘻笑的样子。

“对,你不是普通的色狼,你是狼中之狼。”

“好吧,我是狼中之狼,您是色中之色,可是您好像一直都很喜欢某匹色狼耶。”

蓉阿姨马上轻轻踢了我一脚:“那还不是因为你缺德冒烟儿,到处留情。”

“请您不要动手动脚,再这样我就要焕发色狼的本性了。”

“好哇,焕发你的本性吧,看看你还敢怎么样?”她挑衅地看着我。

“您什么都不怕了是不是?别以为这里是停车场我就不敢耍流氓,您忘了上次在车里我是怎么发挥的吧?我那根大铁棍一出,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无人敢与之争锋。”我吓唬她。

她打开车门上了主驾驶的位置,毫无惧色地看着我:“来呀,有本事你就上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发挥的。”

“上来就上来,有什么不敢的?”我说完以后却不动身,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她裙子开衩处露出的水润匀称的秀腿。

“上车呀,为什么站着不动?”她顺着我的眼光看向自己的大腿,急忙把裙子往下拽了拽,嘴里叱道,“你还真的是色心不改。”

“您让我上车去哪儿?”

“到我家去。”

“为什么到您家去?”

“帮我搬东西呀,买了这么多衣服我一个人拿得了吗?”

看着她认真的脸,我忽然想打退堂鼓了,口里开始编造撤退的借口:“嗯,是这样的,待会儿我公司有个会要开,是很重要的会,我必须得去,可能帮不了您的忙了……况且您的东西并不算多,一个人多搬几次就可以了,实在不行可以先放车里,下次我帮您搬。”

蓉阿姨秀气的脸马上阴沉下来:“刚才说得那么热闹,一让你上车立马就怂了?”

“不是怂,是真的有事,您听,我的手机又响了。”我假装接电话,边说边溜出了停车场,留下她一个人坐在车里气兮兮地咬着下嘴唇。

出了停车场我先去超市买了些水果蔬菜,然后才打车回家,坐在车上还在回想着刚才逃跑时蓉阿姨弃妇般的眼神,越想越觉得害怕,女人的变化可真快,以前她还视我如洪水猛兽,现在却当我是亲亲宝贝,难道她准备继续往下发展吗?

到了小区门口下车后,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个人在向我招手,仔细一瞧,我的乖乖,居然还是蓉阿姨,她怎么跟到我家楼下了?

我觉得情况不妙,快走几步来到她面前:“妈,您怎么来了?有事吗?”

“没事,我在这儿住。”她指了一下旁边的一个单元。

我怔了一下:“什么?您住在我隔壁的那个单元?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昨天搬过来的。”

“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呢?”我心中暗暗叫苦。

“这次也是工作需要,临时租的房子。”

“刚才买的东西还在车里吧?需要我帮您搬吗?”

“不麻烦您了,我已经分几次拿回家了,”她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塑料袋说,“你开的是什么会呀?菜篮子会议吗?”

我干笑了两声说:“开完会以后去了趟超市。”

“行了,你回家吧,”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在小区见到我也不用打招呼,就当是不认识好了。”

“哪敢呀,您别逗我了。”我苦笑着说。

“切,口不对心。”她很不满意地瞥了我一眼,转身向自己住的单元走了过去。

看着她远去的丰腴背影,我觉得脑子完全乱成了一锅粥,现在这个小区可热闹了,安诺、北北、蓉阿姨都搬了过来,以后大家就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了,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灯下黑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完全的地方,看来我也甭想出门了,各路娘子军已经到齐,就等着围剿我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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