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妈妈公司的两笔资金终于到账了,我请旨拔下一笔钱,准备先把欠蓉阿姨的钱还上,至于欠依依等人的钱还要再等一等。
随后我去找依依的奶奶求情,她听说送给前儿媳的戒指跑到儿子手里了,显得很气愤,马上表态会解决此事,让我回去等信儿。
老太太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依依爸爸就约我去他公司商谈此事。之前我已得到消息了,老太太答应再多给儿子三处房产,全是黄金地带,估计现在已经价值千万了,这次依依爸爸应该满足了。
可惜好事多磨,思维缜密的陆先生怎么会放弃这个赚钱的好机会,他一见到我就开门见山地说,戒指可以给我,但还要再支付给他五百万“感情损失费”。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这是坐地起价,可东西捏在人家的手里,多说也是无益,只好低声恳求,希望用真情打动他:“岳父大人,我可是您的女婿啊,不能通融一下吗?”
“我就是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才给你递了最低价,否则低于一千万根本没得谈。”
“依依的奶奶不是答应补偿您了吗?”
“你懂什么,我拿着这个戒指会得到更多,要不是我母亲出面,谁也别想打戒指的主意。”
我使劲盯着满脸铜臭的岳父大人,知道再多说也无益,算了,他是依依的爸爸,跟他较那个真干什么呢?如果闹得太僵,依依那里也不好交代。想到这儿,我爽快地答应支付五百万给他,不过让他写了张收条。
陆厅达拿到钱以后露出满意的表情,嘴里夸赞我说:“你小子挺会来事的,将来肯定前途无量。”
“谢谢您,我也祝您事业亨通。”我本来想说“财源广进”,怕他听了不是滋味,临时换了一个词儿。
“你对你的岳母真挺好的,肯为她出这么多钱。”
“应该的,谁让她是依依的妈妈呢。”
“这么重要的事,沈蓉为什么不亲自来找我说?”
“她今天要开好几个会,抽不出时间来。”我随口敷衍道。
陆厅达用敏锐的目光扫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心思,想把戒指要回去又不好意思跟我明说,所以派你来谈判,呵呵,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爱面子。”
我不好当着他的面评价蓉阿姨,只好含糊其辞道:“她一直都很认真……您一会儿还要去忙吗?”
“是的,”他把包收起来准备要走,刚要起身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向我发问道,“对了,你见过沈蓉的男朋友吗?”
我摇摇头:“没见过。”心里暗暗说道,当然见过了,还跟他很熟呢,每天同吃同住,好得像一个人似的。
“她最近很奇怪,明明有男朋友,偏偏不告诉我是谁,我问过依依了,她也不知道。我在想,她是不是攀上了什么大人物?”
“她要是认识了大咖,还会到处去借钱吗?”
“你说得也有道理。我就是有点好奇,什么样的男人能把她迷成那个样子。你知道吗,我跟她说了好几次复婚的事,她每次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上次来找我帮忙办贷款,她也是不肯说谁要用钱,我说:‘好,只要你跟我结婚,这件事我肯定帮到底。’她死活不同意,宁肯把我母亲的戒指交出来也不复婚,真是奇了怪了。”
没想到蓉阿姨为了我多次拒绝自己的前夫,我心里涌起莫名的感动,但又有点担心,她现在的做法简直是不顾一切,而且把我们的退路都堵死了,以后要是被妈妈、安诺发现了可怎么办?
刚从岳父那里拿到戒指,幼儿园又来电话了,说孩子们又闯祸了,让我和妈妈赶紧去一趟。我心想怎么每回都是祸事,就不能有一次是立功受奖的吗?
妈妈对这一切倒处之泰然,因为我从小到大就总闯祸,她没少去学校帮我善后,所以她已经很习惯了,觉得小孩子犯错误被找家长再正常不过了。
我却很有感触,自己小的时候最怕找家长,总觉得老师太坏、太不近人情,非要看妈妈打我才开心,同时也很怕在学校见到妈妈,每次她见到我都是一阵狂风暴雨,仿佛成了世界上最可怕的大杀神。
现在我也当了父亲,完全体会到了她当时的心情,原来每个父母都不容易,都要在子女成长的过程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都要为了他们呕心沥血,所以每个子女都要爱自己的父母,都应该尊敬他们、孝敬他们、听他们的话,尽量少做让他们生气的事。比如我就是一个很好的榜样,虽然我小时候总让妈妈生气,但后来我长大了,就学会了体贴她、关心她,而且为了不让她跟爸爸离婚以后孤独、寂寞、冷,我还主动搞大了她的肚子,让她为我生孩子,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也便于我更好地照顾她,我是不是很孝顺?
到了幼儿园以后才知道这次犯错的只有思郑一个人,这还好一点,思怡和思云到底还是女孩子,不如男孩子那么淘气。可是听到思郑犯的错误以后,我和妈妈的眼睛都瞪大了,因为这小子居然跟班上的一个小女孩订婚了!
妈妈的第一反应是被冤枉了:“老师,您搞错了吧?我们思郑还小,怎么会搞对象呢?”
老师很认真地说:“思郑妈妈,您先别急,听我慢慢说。”
原来,自从我教思郑如何泡妞之后,他就对班上一个叫佳佳的女孩大献殷勤,平时有事没事就给她送礼物、送美食,跟她一起做游戏,等到佳佳对她有了好感之后,他就偷偷地亲她,摸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在草地上漫步,活脱脱一副小色狼泡妞的套路。
听到这儿我对老师说:“这好像也没什么,都是儿童之间的纯洁的友谊,而且也没妨碍别人,似乎算不上什么大错。”
老师很意外地看着我:“你真的这么认为吗?”随后她冲着门口摆摆手,一对青年夫妇带着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进来了,我看着这个小胖墩说:“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就是佳佳吗?”她的妈妈骄傲地说:“对。”
这时生活老师把思郑也带进来了,他一看到佳佳就想拉她的手,佳佳的母亲很警觉地把女儿带到一边,让他拉了一个空,思郑有点迷茫地抬头看着她。
老师这时拿出一个很大的戒指放到桌子上:“这个是思郑送给佳佳的订婚戒指。”
“什么?订婚戒指?”我和妈妈都吃了一惊。
佳佳的妈妈插嘴道:“老师说得没错,这个戒指是我的,后来被佳佳偷偷拿走交给你们的儿子了。”
我指着戒指问思郑:“你就是拿这个去求婚的吗?”
“是的。”这个小家伙没有撒谎或是不承认,而是勇敢地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用佳佳的戒指?”
“爸爸,因为我没有自己的戒指。”
“那也不能让女方提供戒指,你不知道这个东西应该由男方来买吗?怎么一点儿规矩都不懂?”
我这句话一出,屋里的人都愣了,包括妈妈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只有思郑奶声奶气地回答道:“我知道了,爸爸。”
佳佳的妈妈吃惊地说:“思郑爸爸,你在说什么?”
“对不起,我们错了,这件事干得不漂亮,太不爷们了,应该由我们来买戒指。”
妈妈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用纤纤玉手锤了我后背一下:“你闭嘴,不要再胡说了。”
接着老师又说:“就在今天上午,思郑还跟佳佳商量着要一起出去玩,还说什么一起浪迹天涯,幸亏被我们及时发现了。”
我心说什么浪迹天涯,分明就是要去私奔,这两个小鬼真是比我小时候的胆子还大。
跟我的吊儿郎当不同,妈妈很诚恳地向佳佳的父母道歉,向老师承认错误。佳佳的父亲看起来挺友善的,也没说什么重话,他不住打量着我和妈妈,还问了一下我们的职业。
事情说开了以后,也就没什么大事了,毕竟犯错的都是小孩子。佳佳一家走了以后,趁着老师出去取东西的工夫,我摸了摸思郑的脑袋说:“小伙子胆子挺大的,就是眼光不行。”
“怎么了,爸爸?”
“那个佳佳都胖成什么样了,而且看起来呆萌萌的,显得不够机灵,你怎么会看上她?”
“她身上的肉很多、很软,捏起来很舒服。”
“你来买肉了是吧?搞对象当然要选盘亮条顺的才行啊。”
“爸爸,我听不懂。”
“你听我说,佳佳的条件很一般,你们班的小颖、俏俏还有桐桐都很不错,你要把眼光放宽一点,择优录取嘛。”
这个时候老师正好刚走进来,听到我的话后愣了一下,妈妈马上推了我一把,我立刻闭口不言了。
回家的路上妈妈批评我上梁不正下梁歪,把孩子们都教坏了。我辩解说:“我也是提前传授给他们一些知识,防止被坏人骗。”
“现在倒好,思郑先学会骗小姑娘了,以后可怎么办呢?你还当着老师和家长说那样的话,保不齐人家以为思郑的行为是咱们教唆的呢。”
“难道要我在大家面前批评孩子们吗?我做不到。我觉得老师有点小题大做了,那个佳佳妈妈也是一副阶级斗争的嘴脸,好像咱们是阴谋家似的。”
“就只有你最会护犊子,我告诉你,以后教育孩子的事由我负责,你给我当助手就行了。”她不满地说。
“好吧,听您的,不过我觉得护犊子没毛病,孩子生下来就要由父母保护着,不然还要咱们干什么?”
“去你的,满嘴歪理,”她接着转向思怡和思云,“大宝、二宝,弟弟在那儿搞对象,你们为什么不阻拦他呢?”
两个小天使抢着说:“爸爸告诉我们了,要给弟弟帮忙,班里还有几个男生想跟佳佳牵手手,都被我们赶走了。”
妈妈气得愣了一会才说:“我还以为你们俩跟这事儿没关系,想不到你们是老三的坚强后盾,你们姐仨儿还挺相亲相爱的呢。”
“妈妈,谢谢您表扬我们。”思怡和思云乐呵呵地说。
我听到这儿忍不住笑出声来:“宝贝们真是很团结,我简直太开心了。”
妈妈皱着眉头说:“孩子们都被你教坏了,好赖话都听不出来了。”
“您听我说,别对他们要求太高,不要束缚他们的成长。”
她悻悻地说:“头一回见到像你这样当爹的,真是太不靠谱了。”
车刚开到楼下,三个孩子忽然喊了起来:“二姑,二姑。”我和妈妈顺着车窗往外一瞧,原来是北北正站在不远处向这里张望。
车门打开以后,思郑他们欢呼着向北北跑去,把她围在中间喊叫着,一口一个“二姑”,喊得那叫一个亲热,北北一脸尴尬地看着我们,显得很无奈。
妈妈这时走到北北面前,神色泰然地说:“你给我送文件来了?”
“是的,这是您上次让我画的图纸。”北北别扭地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反正肯定不能叫“妈”就是了。
“走吧,一起去家里吃饭。”妈妈很自然地拉住她的手,北北身子一颤,随即又像以前那样挽住妈妈的胳膊,母女两人紧贴在一起,亲密无间地向单元楼口走去。
原来妈妈最近忙于新收购的那个大项目,让北北帮忙画一些图纸,北北不敢怠慢,和同事忙了好几天,终于圆满完成任务。她没有耽误工夫,第一时间就把文件送过来,不想撞见了我们在一起。自从上次妈妈打了她以后,她变得特别怕见妈妈,也很少再跟她交心了,母女之间好像生出了什么隔阂,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无话不谈了。
还有一点让北北觉得很不习惯,就是不能当着三个小家伙的面管母上大人叫“妈妈”,反而还要当孩子们的“二姑”,这实在太无厘头了。
但是这顿饭吃得还是挺热闹的,因为有孩子们在,他们的欢笑声缓解了空气中荡漾的尴尬气息,北北也跟着我们一起说笑,气氛渐渐融洽起来。
虽然不能喊出一声“妈妈”,北北的眼睛还是不离母上大人的左右,她的眼里充满了热烈的爱意,似乎想随时钻到妈妈的怀里,但又必须克制住自己,我看了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把三个孩子领到另一个房间做游戏,让她有机会搂着妈妈撒了一会娇。
等到北北走后我看到妈妈还有点恋恋不舍,就安慰了她一会,她用很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终于什么也没说。我想她一旦说起来势必是长篇大论,关于她和我的关系,孩子们和我的关系,孩子们和北北的关系,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如果她知道了我和北北的关系,那一定就是世界末日了。
所以我虽然在劝说她,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只帮忙给孩子们洗完澡就下楼了,我对她的眼神也有点发憷。
回到家以后才发现蓉阿姨早就到了,而且真的穿了冰丝半高裙和分体黑丝袜,是不是丁字裤我还没有看到,估计肯定没跑了,想不到她现在真的迁就我,随口说的话也深深记在心里,这还是以前那位铁面无私、心如止水的女警花吗?
她看到我以后随口问道:“去你妈妈那里了?”
“嗯。”我笑眯眯地回应道,两眼只在她的身上绕来绕去。
“依依憋了好几天了,说想吃大餐,非让我来继续教她厨艺。”她一边在厨房做着准备工作,一边对我解释说,像是在证明她来我家是师出有名,不是因为思念我而来。
“她说的正是我的心里话,我也想跟您学做菜。她人呢?”我还在微笑着,笑容越发扑朔迷离。其实我说的也是实话,这段时间蓉阿姨天天来传授烹调技术,依依根本就不学,每次吃饱喝足了就躺下,反倒是我学会了几手。
“她在屋里准备教案呢,听说单位过一段时间要进行教学评估。”她的话音刚落,果然从房间里传来隆隆的音乐声。
我走到她的侧面,细细打量着她丰满的轮廓曲线、黑色顺滑的长筒丝袜,想到这具丰满的肉体多次在自己身下颤抖、哭泣,嘴角禁不住一阵上翘,欢喜的心情几乎就要洋溢出来。当然了,我最高兴的还是把戒指的问题解决了,嗯,等一下就告诉她。
蓉阿姨切了一会儿肉,见我笑而不语,瞥了我一眼问道:“你看什么呢?”
我看了一眼依依的房间,靠近她低声道:“看大美人展示厨艺呢。”说话间,手已搭在了她光滑的丝袜美腿上。哇,入手丝滑顺畅,还有点凉飕飕的感觉,简直比直接摸她大腿的时候还要舒服。
她早就猜出我的用意不纯,也没有大力地挣扎,只是抖了一下腿说:“那就在一边规规矩矩地看,不要靠得这么近。”
“为什么不能近一点?”
“你影响我做菜了。”蓉阿姨摆动了一下胳膊肘,表示我侵犯了她的工作范围。
我往后退了半步,手已滑到她的翘臀上,裙子也被撩起了一半,里面果然穿了一条肉色的超薄低腰丁字裤,勒得臀瓣愈发丰满圆硕,前面鼓鼓的阴阜如肉包子一般傲娇凸起,显得比前几天更肥更大,不会真的被我插肿了吧?
“你怎么还摸呢?把手拿开。”
“想不到您真的信守诺言,穿了丁字裤和黑丝,今晚是不是可以开荤了?”我的声音在她耳边飘荡着。
“我这不是在切肉吗?”
“您又打岔了,我是想问您下面还疼不疼了。”
她转头瞪了我一眼:“不要打我的主意了,去找依依吧。”
我笑了笑没说话,继续在旁边给她打下手,同时不断窥视她丰满傲人的娇躯。她起初不在意,旁若无人地切着菜,后来被我看得太频繁了,禁不住低声说道:“你为什么一直在看我?”
“我没有。”
“别掩饰了,你的脸上一直挂着坏笑,说吧,又在憋什么坏水?”
“什么都没有,是您太敏感了。”
蓉阿姨不作声了,接着去洗海鲜。可是我热烈的目光和诡异的笑容时刻在她身上盘绕,好像一副无形的膏药贴在身上,让她无法置之不理,终于把东西往盆里一扔,目光炯炯地盯着我:“你还有完没完了?能不能让我安心地把菜做完?”
“我可什么都没说,怎么打扰您了?”
“你在那里一直盯着我看,还笑得很不正经。”
“那您管得可太宽了,哪一条法律写着不许我欣赏美人?”
“没说不许你看,但是你笑得太奇怪了,快说,到底怎么了?”
“什么都没有,您想多了。”
“那你不许再看我。”
“好吧,听您的。”我把脸转到一边,肩膀却一耸一耸的,似乎还在偷笑。
蓉阿姨本来想着就当作看不见我,但我窃笑的样子反而比当面做鬼脸更过分,她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住我的衣角说:“臭小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别躲躲藏藏的了,还是当面说清楚吧,我今天哪里打扮得不合适了,让你这样笑个不停?”
“我没有笑。”
“那你转过去干什么?”
“我在……想今晚的菜谱。”
“别胡扯了,是不是我今天的裙子有问题?”她不解地看看我,又看看自己。
“没有,没问题。”
她不相信地摸了一下后腰附近,忽然阵子一凛:“哎呀,丝袜后面破了一个洞,你一定是在笑这个吧?”
我岔开话题说:“您别纠结这个了,我笑是因为有好消息要告诉您。”
“什么好消息?笑话我穿了一条坏的丝袜吗?”
“不是,您这个洞很小,而且被裙子挡住了,别人根本看不见,我真的有好消息告诉您,您的贷款可以还上了。”
她怀疑地看着我:“你妈妈的资金到账了吗?”
“嗯……到了一部分,我决定先把您的钱还上。”
“先还依依她们的吧。”
“不,先还您的。”
“为什么要先还我的?急着跟我划清界限吗?”
“不是划清界限,您是长辈,应该先还您的。”
蓉阿姨嘀咕道:“这个时候你又把我当长辈了,往外掏坏的时候怎么不晓得尊重我一下?”
她不太满意的时候我已掏出手机,通过几家银行完成了转账。她完全没有开心的表情,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担心我还完钱以后就不再理她了。
看着她郁郁寡欢的样子,我把手放到兜里说:“把眼睛闭上,我要送给您一个礼物。”
“你这个桥段太老套了吧?是不是有点太无聊了?”
“您先别说话,这次准保是惊喜,听我的好了。”
“我不听,你又想整蛊我。”
“不会的,我发誓,这次不是整蛊您。”
“呸,你没有一次发誓是灵验的。”
“您要是不要的话,我可把礼物送给别人了,您可别后悔。”
蓉阿姨犹豫地看着我:“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依依可在房间里,随时都会出来。”
“放心吧,我已经把监控打开了。”我掏出手机给她看。
“好吧,就信你一次。”她还是决定相信我,慢慢把眼睛闭上了。
我笑了一下,伸过头去在她的嘴上快速吻了一下,她愣了一下,睁开眼睛呆呆地看着我。我无比真诚地告诉她:“这就是礼物:一个甜蜜的吻。”
她的脸上迅速晴转阴,眼睛也红了,似乎马上就要暴起发难,我急忙掏出那个家传戒指递到她眼前:“别发火,刚才是开玩笑,真正的礼物在这儿呢。”
她看到戒指以后登时就呆住了,脸上写满了不相信,我又叫了她两声也没反应,只是在那儿发愣。
我心说八成是高兴大发了,就托起蓉阿姨的玉手把戒指戴上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我,似乎是不相信奇迹就这样发生了,过了好久才喃喃道:“你……是怎么要回这个戒指的?”
我叹了一口气,显出一言难尽的样子:“算了,别问了。”
“为什么不能问?过程很曲折吗?”
“您就别问了,总之说多了都是眼泪。”
“快点说,到底用了什么方法?”
“您一定要问吗?”
“对啊。”
“当然是很费劲了。”我故意扭了一下屁股,露出很痛苦的表情。
“怎么,难道他对你……”她吃惊地看着我的下身。
“您猜得没错,他对我做了那种事了。”
蓉阿姨不敢相信地摇着头说:“不会吧,老陆的性取向好像一直都很正常,没听说他对男人感兴趣啊。”
“不是我岳父,是他的两个朋友垂涎我的屁股,为了这枚戒指,只好让他们爆我的菊花了。”
“真的假的?你不会是在哄我吧?”
“瞧您说的,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要不我脱下裤子给您瞧一下。”我作势要解裤腰带。
“不不不,别脱了,我相信你就是了。”她急忙劝阻了我。
“不过我的牺牲也不如您大,我岳父拿贷款的事要挟您复婚,您愣是没答应,立场可真够坚定的。”
“我已经跳了一次火坑了,还会跳第二次吗?”
“那我对您来说是火坑还是天堂?”我再次把手放到她的腰际。
“别闹了,小东,这次真的谢谢你。”蓉阿姨越说越感动,眼睛里有点亮晶晶了。
“您打算怎么谢我啊?”我贴得她越来越近,手也从腰间滑到硕臀上。
“你别这样……”她半推半就地抵挡着我的纠缠,因为我刚帮她要回戒指,她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拒绝我,只能无力地推阻着。
我的两手已经在两条黑丝美腿上肆意摩挲起来,光滑的丝袜摸起来甚是舒爽,说心里话,真想把头伸到两腿间让她夹住我的脑袋,然后用脸颊细细感受黑丝的质感,那种感觉一定很美好,只是这个动作太大,万一依依突然出来不好躲避。
当我的手滑到丁字裤附近的时候,她的反抗变得剧烈起来,可也挡不住我势如破竹地高歌猛进,把裆部的小布条一拨开就抚弄起湿淋淋的肉缝来,她的身子一颤,两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浓浓的浆汁不住溢出小穴,润湿了我的手指,原来她的性致也来了。
就在我挑逗正欢的时候,依依那屋忽然有了动静,我一瞧手机,她拿着睡衣正准备去洗澡,急忙把手从蓉阿姨的裙下拿出来,她也慌乱地把衣衫整理好,低下头继续去备菜。
过了一会儿,依依从房里走了出来,我打趣道:“陆老师是来学做菜的吗?”
她笑嘻嘻地说:“身上有点汗,我想先去洗个澡,洗完澡再学做菜。”
“也对,洗完澡以后胃口大开,可以多吃一些。”
“讨厌。”她娇声埋怨了一句,像阵风一样飘进了卫生间。
一看到依依进去,我马上把蓉阿姨的身子转过去,让她的双手撑在操作台上,自己从后面掀起她的裙子,敏捷地把丁字裤推到一边,露出了花样盛开的美穴肉丛。
她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说:“你干什么?”
“依依进去洗澡了,还不赶快抓紧时间?”
“你疯了,她出来怎么办?”
“没事儿,她洗澡时间很长的,足够咱们打一炮了。”
“不行,这里不安全,还是去卧室吧。”
“那您才是真的疯了,万一她洗完澡了去卧室,咱俩怎么解释?难道说在床上练习瑜伽吗?还是厨房最好,就算她突然从卫生间出来,您把裙子往下一拉就挡住了,对不对?”
“小东,我觉得这样不太好,还是……换个地方吧。”
“哪有时间再去换地方了?就在刚才咱们说话的工夫已经少插了几十下了,您还想再磨蹭一会儿吗?”我不由分说地把裤子脱掉一半,挺着勃起的粗大鸡巴逼近了湿润的花唇。
蓉阿姨察觉到火热的龟头已经没入到肉片之间,禁不住绝望地悲鸣道:“小东……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我没理会她的抗议,先把龟头推送进肉缝中,接着把整根鸡巴缓缓向里面插去,她见我要来真的,急得用力摆动肥臀,想把探入洞府的不速之客甩出去,嘴里叫得更急切了:“快点住手……你真的疯了……这样会毁了咱们的……”
我抚弄着她滑顺的丝袜大腿说:“别着急,先让我先插进来,然后再跟您慢慢探讨。”
她随后又开始哀求起我来,但也无济于事,我一路畅通地把整根肉棒都送进去,将多日未扰的桃源仙洞塞了个满满登登,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头部高高抬起,似乎也觉出了一丝愉悦。
接下来两人的动作就和日常的后入式做爱没什么差别了,我激情四溢地扶住她的腰肢,胯部重重地撞在浑圆饱满的肥臀上,她被撞得娇躯乱颤,螓首摇来晃去,秀发甩成一片,像是已经无力反抗了,腰部却在暗暗发力,不住向后挺动迎合着,似乎有点开始享受性爱的快乐了。
现在看来蓉阿姨还真是迁就我,虽然刚才喊了半天“不要”,但是一旦被我进入后,她迅速就适应了肉棒的节奏,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汹涌的爱河中,可惜我这时不能脱掉她的上衣,否则从后面揉搓那一对大乳球一定分外惬意,即便如此,跟她在厨房做爱也算是一件超级刺激的事情了。
就在这激烈亢奋的交合中,我的身子越来越低,恨不得跟她合而为一,她穿着整齐的衣服却无奈地被我进入、搅动、拔出,场面像极了制服诱惑里的后入式交媾,我忍不住喘息着对她说:“好了……您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现在到了自由讨论的时间了……”
她不敢大声呻吟,只是低声回应道:“还讨论什么……你都已经进来了……”
“您听我一句金玉良言吧,不要在能否插入的事情上再争论了,以后不管有什么分歧,先插进来再说,然后边做边讨论,这样不是很好吗,效率提高了,时间也节省了。”
“混蛋……你的效率倒是提高了……以后我就要听你的调遣随叫随到、随到随插了吗?”
“未来科技的发展方向不就是‘即插即用’吗?”
“去你的……‘即插即用’说的也不是那方面的事……你把我当成泄欲的机器了吗?”
“瞧您说的,难道您不舒服吗?”
“就算舒服也不是这样的方式……依依就在卫生间里……你还敢做这种事,胆子也太大了……分明就是在玩火……”她娇喘着回应说。
“这不赖我,谁让您穿得这么性感。”我辩解说。
“臭无赖……不是你让我这么穿的吗?”蓉阿姨反驳道。
“但是您的诱惑力太强了……我实在忍不住了……”说完我忍不住开始拍起了她的屁股,越拍越是亢奋。
“轻一点……你拍的声音太大了……当心让依依听见……”她着急地警告我。
“没事儿,她要是问的话就说您在拍黄瓜。”
“拍黄瓜是这个动静吗?”
“那就说我在拍妈妈的屁股,简称拍马屁。”
“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快一点吧……依依可能要洗完了……”蓉阿姨催促起来。
“好哩,我明白了。”我也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虽说我们的上身衣着整齐,下身却是性器袒露,最主要的是生殖器结合在一起了,这简直太大胆了,完全颠覆了岳母与女婿之间应有的伦理关系,而且爱火越烧越旺,烧得两个人都性致盎然,几乎就忍不住要喊出声了,场面似乎变得就要失去控制。
我嘴上说着“没事儿”,心里也有点紧张,厨房这个地方终究不太安全,而且没有门,若是久攻不下还真是一件麻烦事,如果依依突然出来怎么办?我和蓉阿姨能迅速穿好裤子不露一丝破绽吗?
思来想去,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当下推高她的肥臀,速度提升得越来越快,巨棒在紧凑的花房里剧烈摩擦,把那潮红的小穴捣得狼狈不堪,黏滑的浆汁沾满了阴毛和股间。
蓉阿姨也意识到我想要尽快发射,其实她自己也被快乐的波涛推动得情欲难捱,因为我的个子高,为了让我更尽兴,她努力踮起脚,把圆圆滚滚的屁股高高撅起,让我每次都能狠插到底,湿润狭窄的蜜道磨擦肉棒,发出了清脆的水响,销魂的潮水一波波涌上来,她几次忍不住想要大叫,但都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这是一次快乐与时间赛跑的大比拼,虽然现场简陋,但却无比刺激,几乎把做爱的幸福度拉到一百分了,我再次把手放到她的丝袜大腿上抚摸着,并且感受到了抑制不住的热意,她的美鲍深处不停收缩,小腿乱晃,肥臀猛挺,娇躯痉挛颤抖,显然就要迎来期盼已久的高潮了。
不过我的精液却迟迟不到,着实有点让人着急。这时给了我致命一击的还是她的丝袜,大概是我上次说过喜欢做爱时撕衣服,她就把这句话记住了,当我正在发力冲刺的时候,她突然说了一句“把我的丝袜撕了吧”,让我瞬间就来了兴致,我几下子就将丝袜撕成碎条,鸡巴也变得更粗更硬,几乎要将小穴里的膣肉烫化,她也体会到了,闷哼了一阵后忽然身子一软,就要向下倒去。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抱住她的腰,低吼着将巨棒刺到花房深处,火热的阳精开始一股股喷射,喷得她娇躯蠕动颤抖,花芯不停吸吮,似要将射出的浓稠精液吞食得一滴不剩。
这波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蓉阿姨完全陷入到空前的快感中,她甩着头哀婉地轻呼着,用仅剩的力气扭动挣扎,却被我的铁腕牢牢夹住身子,两个人就像漂在海面的苦命鸳鸯一样,紧紧缠在一起晃动着,颤抖着,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24.2
虽然高潮让人陶醉,现实却令我们不敢沉迷太久,我和蓉阿姨只温存了一会就很快分开,两个人擦拭、梳头、补妆、整衣,迅速恢复原状,唯一可惜的是她的丝袜被撕破,不能再穿了。
她把丝袜缓缓褪下来揣到了兜里,我低声说:“我去给您找一条依依的先穿上吧。”她摇摇头。可能是我刚才射得太多了,又有精液从她的小穴里流了出来,她正要弯腰去擦,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依依如雨后娇杏一般湿嫩嫩地从里面出来了。
我怕她看到蓉阿姨的窘态,急忙从厨房走出来,上去就将依依抱在了怀里,她意外地“嘤”了一声,随即也抱住我。我直接将她的身子抱起来,大踏步地走进了卫生间。这个突然的举动显然让她有点发懵,她怔了一下才问道:“老公,你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跟我洗个澡。”
“我已经洗过了。”
“再洗一遍吧。”说完我就开始脱她的睡衣。
她窘迫地被我脱着衣服,一脸困惑地说道:“老公,这样不好,咱妈在外面呢。”
“放心吧,她忙着做菜呢,不会进来。”
“等晚上不行吗,这样多丢人,她一定会猜到咱们在干什么。”
“我等不及了,你沐浴完以后太漂亮了,我现在就想做。”我说的也不是虚言,刚才射得太匆忙,像赶场一样,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现在看到媳妇儿娇艳欲滴的样子,很快又唤起了心中的欲望。
依依听到我夸她美,嘴角禁不住翘了一下,只是我的动作太麻利,几下子就把她又脱光了,她忍不住嗔怪地说:“你慢一点……怎么这么猴急?”
“你不想做吗?”
“当然想了。”
“那就开始吧。”
“我觉得晚上在床上做更好,不受打扰,无忧无虑的,想做多久都可以。”
“晚上当然要做,现在也要做。”
“老公你怎么了,现在的欲望变得这么强烈了?”她娇喘着说道,红嫩的小穴已经变得湿气环绕,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洗完澡,还是跟我一样动情了。
“瞧你说的,好像我以前的欲望很弱似的。”我接着把自己也脱了个一丝不挂。
“我始终觉得在卫生间做这种事不太合适。”
“怎么了?以前在这里又不是没做过。”
“我的意思是咱妈就在外面,让她听到了多难为情。”
“没事儿,她是过来人,不会难为情的,只要咱们俩脸皮够厚就行。”
“讨厌……说得好像人家多不害臊似的。”
“来吧来吧,别说了。”我把她粉嫩的身子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挺起肉棒在水草盈盈的洞口研磨起来。
“老公,老公。”依依连叫了两声,似乎还希望我改变主意,可是我却异常兴奋,粗大的鸡巴适应了洞口的湿润之后,开始缓缓向里挺进。
“啊……你慢一点……”
“放心,不会弄疼你的。”我继续向小穴深处钻探,里面虽然甬道狭窄,却是湿意盎然,对大铁棒似乎有些适应了,不过从镜子里能看到她的眉头还是紧锁的,显然这次的进入还是一个苦乐交加的过程。
“老公,我觉得我越来越适应你的阳具了。”她咬着嘴唇说。
“这是好事呀,以后咱们就可以天天做爱了,每天至少做三次。”
“为什么至少三次?喔……你变得越来越粗了……”
“有个成语不是叫‘日上三竿’吗?”
“‘日上三竿’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日上三竿’的意思就是每天要‘日’上三次,竿说的是杆子,也就是我身上这根大肉棒。”我说完腰部一发力,将最后一截肉棍也送了进去。
“你又开始胡联系了……啊……全都进来了……好胀……”她又咧了一下嘴,声音有点大了,急忙掩住了自己的口。
“怎么样?能行吗?受得了吗?”我停住身子关切地问道。
“没事儿,你来吧。”她从捂在嘴上的指缝间挤出声音说。
“疼你就说话,我随时可以停。”我缓缓抽送起来。
“老公,”依依忽然想起了什么,“咱们好像忘记锁门了……”
“别锁了,来不及了。”其实我是故意给门留了一道缝,就是想让身在厨房的蓉阿姨听一听小两口的现场直播。
“啊……老公……这样多不好……外面会听见的……”
“别说了,抓紧时间吧。”我的速度逐渐加快,插得她语不成句,再也无法提要求了。事实上我很享受这个连续做爱的过程,尤其在镜子里看到依依渐渐舒展的眉头,心里充满了异常的成就感,刚才我的大肉棒还在蓉阿姨的小穴里翻江倒海,现在就到了依依的蜜洞中任意驰骋,母女两个人都跟我发生了最亲密的肉体关系,而且用的都是同一个姿势——后入式,这种快乐的感觉简直难以想象。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又酥又麻的升仙感在身上层层递进起来,依依终于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剩下了娇吁吁的喘息声,卫生间里回荡着两个人肉体相撞的拍击声,像是一曲和谐的打击乐,我想身在厨房的蓉阿姨一定听得很真切。
对于我来说,这次的体会尤为销魂,自己像是一个忙碌的修行者,刚在膳房跟一位女菩萨参完欢喜禅,又到浴室跟另一位女施主共登极乐天,我真心希望蓉阿姨从此就搬过来,最好能天天跟我这样暗度陈仓,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幸福、刺激了。唉呀,恐怕这样还不行,我还要去找妈妈呢,如果蓉阿姨来得太频繁,我跟妈妈就没有时间相聚了。嗯,对了,还是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吧。
依依哪里知道我想的这么多事情,只顾在那里快乐地呻吟着,当我爆发式地将精液射入花心时,她的美好体会达到了最高峰,修长的娇躯像软皮蛇一样来回扭动,脸上写满了成仙后的销魂体验。
当我穿好衣服出来后,蓉阿姨仍在厨房准备美食,已经炒好了几个菜,虽然油烟机一直在开着,依然很难抵挡来自卫生间的异域魔音,因为盥洗室的门没有关严,她一定听到了我和依依做爱时的动静,保不齐连我们的对白都听得很清楚。
看着她忙碌的孤单背影,我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好真实,好可爱,忍不住凑到她身边说道:“妈,还需要我做什么?”
“你自己看着办呗。”她只盯着眼前的蒸锅,也不转头看我,但是耳梢有点微微发红。
我讪笑着说:“对不起,刚才开小差了,请您原谅。”
她这才白了我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怎么刚跟我做完就跟依依做?”
“我刚才是为了给您争取时间,把作案现场打扫干净。”
“你要是再这样把我们俩混在一起,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我知道了,下次分开做。”
“去你的,净说疯话,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
“我能,而且无限可能。”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裤裆说。
“别贫了,去做事吧。”
“好哩。”
当我们把饭菜摆满餐桌后,依依才姗姗而至。蓉阿姨想取笑她两句,但又说不出口,因为我的肉棒刚刚完成在母女两人体内的射精,现在说依依好像就等于在说自己,总是显得不那么合适。
依依也有点害羞的样子,不敢抬头看我们,她的脸上还挂着红潮,性福的余韵布满娇靥,一看就是刚做完剧烈的交合运动。
我看两个人都有点闷闷的,就开始讲逸闻趣事活跃气氛,场面才渐渐热闹起来,只是她们俩的嘴都破了,吃饭时有点疼,大概是刚才做爱的时候咬自己的嘴唇太用力了。依依忍不住问蓉阿姨:“妈,您的嘴唇怎么坏了,最近上火了吗?”蓉阿姨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眼,含糊其辞地说:“最近有点火大。”
“为什么火大?”依依偏偏还要追问道。
“没什么,都是小事情,遇到两个不省心的家伙,一个在厨房跟我添乱,一个成天说学做菜,其实就是想找个人来做饭。”
她这一句话把我们俩都数落了,我和依依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着她。她接着问依依:“你的嘴唇怎么也坏了?”
依依的脸红了一下:“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
蓉阿姨摆摆手说:“算了,别说这些了,吃饭吧。”
依依不好意思再说下去,闷头开始吃饭,我频频给两个人夹菜,蓉阿姨的脸色又恢复如常了。但是她今天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几道菜做得欠火候,还有一个菜忘记放盐了,我们仨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我还主动多吃了一些,撑得肚皮鼓鼓的。
饭后依依主动留下来帮着收拾碗筷,蓉阿姨把她推到一边:“小姑奶奶,快点回房间做自己的事吧,这里不需要你。”
依依笑着抱住蓉阿姨的胳膊说:“那多不好意思啊,让您做菜就够麻烦了,哪能让您再收拾厨房呢?”
“行了,别拿好听话填补我了,忙你的去吧。”
依依走了以后我靠近蓉阿姨说:“好了,让我来帮您吧。”
她瞪了我一眼:“你更坏,还不如依依呢。”
“我可是您的得力助手,重活累活全靠我了。”
“你干什么重活了?”
我轻声道:“刚才在您后面打桩了。”
她狠狠地抬起脚踩了我一下:“混蛋,我让你疯言疯语。”
“哇,好疼,您可真狠心。”我龇牙咧嘴地抬起脚,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
“这是给你长点记性,省得以后再胡说八道。”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蓉阿姨往依依的房间看了看,确认她又开始放音乐了,才低声对我说:“别在这儿说便宜话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你就是想母女通吃,我看你是小黄文看多了,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我警告你,要是再打这样的主意就滚远一点。”
“您对我太无情了,这哪里是对待恩人的态度?”我愁眉苦脸地说。
“你哪里对我有恩了?”
“好家伙,您忘得可真快,刚才是谁泪光盈盈、一副感动的样子?”
蓉阿姨这才想起来我为了她的事做了“巨大”的牺牲,情不自禁地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戒指,声音又软化下来:“小东,今天真的谢谢你帮我要回这个戒指,你是个好孩子。”
“一句‘好孩子’就够了吗?”
“说实话,我根本就想过戒指会要回来,你这件事做得太漂亮了,我会记住你的好的。”她情真意切地看着我。
“那您打算怎么报答我呢?”我的声音充满了挑逗的味道。
她读出了我话中的不怀好意,神情又慌乱起来:“怎么报答都可以,只要依依不在旁边就行。”
“但是我现在就忍不住了。”
“刚才你不是已经射了两次吗?”
“是的,不过子弹又上满膛了。”
蓉阿姨软语相求道:“现在没有机会了,依依就在房里,随时都有可能出来,要不明天再说吧。”
“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就今天吧。”
“不行,真的不行,刚才已经很冒险了,不能再试第二次了。”
“好吧,”我摸摸自己的屁股说,“可怜我的菊花刚被通完,却得不到一点安慰,真是太悲惨了。”
她摸了我的屁股一下:“真的被通了?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呢。”
“谁有心情拿这个开玩笑?啊呀,岳父大人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我忽然似有所悟地说。
“越说越离谱了,你的想象力也是一流的。”
“算了,既然您不想帮忙,就让我一个人承受痛苦好了。”
蓉阿姨看了看戒指,又看看我,显得有点于心不忍:“你……真的很想发泄吗?”
“对呀。”
“你自己用手弄出来不就行了?”
“不,我现在不想打飞机,就想跟您做。”
“要不……我跟你出去一下?”她无奈地说。
“今天恐怕不行了,一会儿我还要帮依依整理材料。”
“那怎么办?现在这个情况,我肯定不能再把裙子脱下来了。”
“咱俩一起去洗澡吧……嗯,不行,这样目标更大,更容易被发现。”我提出一个方案后,马上又自我否定了。
她忧心忡忡地看着我,似乎很想帮我,但又怕惹出新的麻烦来。
想了片刻,我用手扶住她的腰身说:“这样吧,您用嘴帮我吸出来怎么样?”
她为难地说:“非要这样吗?”
“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您就蹲在橱柜旁边,我不脱裤子,只把拉链打开,依依如果出来也来得及掩饰。”
其实这个要求也挺无理的,满以为蓉阿姨会严词拒绝,谁知她认真想了想,居然答应了下来:“那你要快一点,行吗?”
“好的好的,没问题。”得到她的首肯后我简直太开心了。
“别忘了把监控打开。”她提醒道。
“欧了。”我拿出手机放到微波炉上摆好位置。
她擦了一下自己的口红,慢慢蹲在我身边,这时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胯下的大鸟释放了出来,粗壮的棒身显示出它还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正处于十分饥渴的状态。
蓉阿姨知道必须速战速决,她握住粗大的棒身,舔了一会儿龟头之后就把肉棒缓缓吞了进去,喉咙深处的灼热感让我爽差点叫出声来,哇哦,这简直太刺激了,依依在房间里工作,岳母却在厨房为我口交,试问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体验吗?
经过一番试探性的吸裹之后,她的速度逐渐加快,舌头如灵蛇出洞一般围着棒身不住舐弄,爽得我前后耸动屁股,把她的嘴当成小穴一样抽插起来。她的技术又有长进了,莫不是最近观摩小黄片的时候进修口交技术了?
对于我来说,看着她衣着整齐地蹲在下面吮吸鸡巴真是一件无比开心的事情,这件事情本身带来的快乐远超生殖器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我情不自禁地抬起她的下巴说:“妈,真的很舒服……您能一边看着我一边做吗?”
她知道我喜欢被侍弄的感觉,为了让我早些发射,她也算拼了,竟然真的昂着头跟我的眼睛对视着,手上与嘴里的动作丝毫没减,灵巧的舌头吸得龟头麻酥酥的,我只觉得浑身飘飘欲仙,仿佛灵魂就要脱壳而去,这一刻真是太爽了,美丽的岳母大人像个女奴一样蹲在身前口舌俱用,还用温柔的眼神讨好着我,神仙也不过如此啊。
就在我的灵魂与肉体一同颤抖的时候,监控画面里有了变化,依依在房间里站了起来,她在原地活动了一下身子,接着离开座位在书架上翻起东西来,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但是翻了半天没找到,我急忙对蓉阿姨说:“您快一点……依依可能要出来了……”她吓了一跳,想要将嘴巴拔出来,但是被我牢牢抱住了头部,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加快了吞吐肉棒的速度。
随着她对马眼的用力吸裹,终于带出一股电流,从我的腰间迅速传递开来,我情不自禁挺动屁股配合着她的节奏,眼看就要扣动精液机枪的扳机了,依依忽然向房间门口走了过来,我怕蓉阿姨半途而废,抱着她的脑袋说:“再快一些……用舌头……”
她听到我的话以后,加大了舌头对龟头的刺激力度,还伸出玉手反复抚摸着睾丸袋,舒爽的快感瞬间攀上了一个新的高度,美得我哼了两声,腰部摆动的幅度更大了。
就在这销魂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依依从房间里走出来问我:“老公,你见到我去年的工作量报表了吗?”蓉阿姨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后,吓得魂都要没了,手上和嘴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我急忙拍怕她的头,示意她不用恐慌,同时对依依说:“你去书架上找了吗?”
“找过了,没有。”
“床头柜里找了吗?床下面的抽屉呢?”我怕她走过来,随口说了两个位置。
“噢,对了,那里还没有翻。”她精神一振,抹回身又回到房间里。
听到女儿回去后,蓉阿姨松了一口气,想要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我急忙抱着她的螓首低声说:“就快要到了,您可别在这个时候停啊,简直比杀了我还要难受。”
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渴望的眼神,很快又恢复了头部的前后晃动,而且比之前的速度更快,我的快感很快续上了,销魂的感觉一溜烟地扶摇直上,跃跃欲射的精液又呼之欲出了,这次我怕她受到干扰后又停手,抱住她的头部就是一顿冲刺,她的喉咙被我冲得一阵干呕,眼里充满了泪花,还含着少许委屈和埋怨,别提多美艳和凄美了,我也知道不该这么野蛮,但是这个时候箭在弦上,正是冲关的关键时刻,而且依依随时都可能再出来,要是再耽搁下去就更难射精了。
幸亏依依这次找东西的时间比较长,我的动作得以越来越快,腰部也渐渐发麻,那个刺激的瞬间越来越近,突然,房间里传来她兴奋的喊叫声:“乌拉!找到啦!太棒啦!”听这个声音似乎是文件找到了,
这一阵欢呼声像是在给我助威一样,一下子就把引线点燃了,我忍不住也大叫了一声,鸡巴拼命往蓉阿姨的嘴巴里面顶去,精关大闸终于开启了,一波波浓烈的精液争前恐后地出关而去,尽数喷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她瞪着眼睛“唔唔”地哼叫着,但却挡不住阳精的鱼贯而入。
这真是一次脱胎换骨般的射精,让人的三魂七魄俱都飘然而去,其实我很想把鸡巴拔出来射得她满脸都是,但是很担心那样做带来的后果,她一定会暴怒,然后暴打我一顿,接着再去暴走,实在有点划不来,还是算了吧。
依依似乎也听到我的叫声了,她拉开房门问我:“老公,你喊什么?”
“我……跟着你一起欢呼啊,你是不是找到文件了?”我一边说话,一边抚摸着蓉阿姨的头部安抚情绪,她已经冷静了许多,不似刚才那般害怕了。因为我的臀部微微抽搐着还在射精,她一直紧含着鸡巴没有松开。
“对啊。”
“我听到你的喊声很高兴,被你传染了,也跟着一起叫了。”
“是吗?看来咱俩还有点心灵感应啊。”
“对啊对啊,你说得没错。”我心中暗想,的确是很有心灵感应,只不过快乐的来源不同,你是因为找到文件了,我则是终于把精液射出去了。
“咱们拥个抱庆祝一下吧。”依依说着说着,忽然向厨房的方向走过来了。
“等一下,你先别过来。”我连忙伸手拦住她,蓉阿姨也急得用力掐了一下我的大腿。
“为什么?”她纳闷地看着我。
“把你找到的文件拿来给我看一下行吗?”
“那个文件你能看懂吗?”
“都是中文和阿拉伯数字,有什么看不懂的?”
“等一会再拿给你看。”她又往前迈了几步。
“依依,还是先把文件拿过来吧,我特想看一下你找了半天的东西是什么样子。”我的声音越发着急了,蓉阿姨也不住敲着我的大腿。
“嗐,文件一会儿再拿给你看吧,其实我是想过来喝杯水。”
“其实我也不光是想看文件,这儿的厨房用纸没有了,你能帮我拿一卷过来吗?我刚才把瓶子弄倒了,地上都是油。”
“好吧,你等一下。”她终于转回身去拿东西了,我趁机把鸡巴从蓉阿姨的嘴里拔出来,她瞪了我一眼,捂着嘴快步跑到了卫生间里。
我把鸡巴擦干净塞到了裤子里,刚往地上倒了点油,依依已经拿着工作量报表和厨房用纸过来了,我先跟她热烈拥抱了一番,然后接过她的文件装模作样看了看,随后扯下两张纸开始擦地上的油污。
她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后,忽然用鼻子使劲闻了闻:“老公,厨房里好像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我担心她闻出了精液的味道,急忙掩饰说:“刚才又杀鱼又宰鸡的,还做了那么多海鲜,当然什么味儿都有了。”
“这味道很怪,腥腥的,跟生猛海鲜的味儿都不一样。”
“别在这儿乱猜了,你喝完水了吗?快点出去吧,我要开始拖地了。”我怕她再待一会儿会闻出更多的味道,赶紧把她撵了出去。
依依回到房间后,蓉阿姨也从卫生间出来了,她一边擦着嘴一边用嗔怪的眼神看着我,我靠近她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她小声警告道:“今天就算了,下次再往嘴里射就给你咬下来。”“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她大概是被我弄怕了,不敢再逗留,拿起包就要走,依依出来挽留说:“妈,累了一晚上,坐下来歇会儿呗,顺便让小东帮您按个摩。”
“算了,我可不敢劳你们的大驾了。”她盯了我一眼,心中暗想,我还敢让他给我做按摩?怕不是要连我的骨头都吞下去了。
依依拉住她的胳膊撒娇说:“好妈妈,再坐一会儿吧,离晚上睡觉的时间还早着呢。”
“怎么了,难不成还要让我给你们做宵夜吗?”
“嘻嘻,宵夜是吃不进去了,我就想跟您多待一会儿。”
蓉阿姨皱眉看着她说:“既然话说到这儿了,我想问问你,我都来了这么些天了,你到底学会了几道菜?”
依依瞬间变得张口结舌起来:“我……还在学习中,感觉太难学会了。”
“我看你是懒得要成精了,平时都是小东做饭、做家务,现在又换成我了,你就算把小东的厨艺学会也不错啊。”
“可是……我试了几次,真的很难,不是切菜切到手,就是把锅烧糊了,还有一次把微波炉弄得冒烟了。”
“这都是你的借口,你好歹是个女孩子,现在已经结婚了,总不能家务活都让老公干吧?”
这时我插嘴道:“没事儿的,妈,这不算什么,我习惯做饭和做家务了,再说媳妇儿就是用来哄的,我怕她干活干得太多,把手都弄得粗糙了。”
“你闭嘴,”蓉阿姨冲着我说,“就怨你,把依依惯得什么活都不会干了。”
依依这时解释说:“您别说他了,我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现在就是想帮他分担一部分家务,所以先从学做菜开始。”
“你自己说,学了多少天了?我给你做了多少菜了?你除了体重见涨,别的都没见涨。”
“就因为我学艺未精,所以急需您再教一段时间。”
蓉阿姨哼了一声:“你不会想让我天天来给你们白做饭吧?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找个免费大厨,还是想找个老妈子?”
“都不是,就是想跟您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
“胡说八道,你俩全都是大忽悠,天天在这儿给我画大饼,我告诉你们,从今以后我就不天天来了。”说完她就去门口穿鞋。
依依急忙跟了过去:“那您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呀?”
“过几天吧,我这段时间局里有事,从明天起就要加班,真的没有空了,等忙完这一阵我就过来。”蓉阿姨毕竟爱女心切,声音还是有所缓和了。
依依高兴地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一口:“谢谢妈。”
蓉阿姨随后看了我一眼,似乎希望我也抱她一下,我当然想了,但是依依在这儿,打死我也不敢,只好随着依依说了一句“谢谢妈”。
岳母走了以后我和依依都有点怅然若失,屋子好像突然变得冷清起来,我过了一会儿又去楼上帮妈妈照看孩子,屋子里就只剩依依一个人了。
到了妈妈那儿才发现她的表情很严肃,似乎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我嬉皮笑脸地聊了几句后,发现她还是爱答不理的样子,心知一定出了什么状况,当下收起笑容,小心翼翼地帮她给孩子洗澡,然后打扫房间,把换下来的衣服都洗了一遍。
等到宝贝们睡觉后,我试探性地去抱她,被她一把推开了,我不安地问道:“您怎么了?”
“你想干什么?”
“想跟您亲热一下,敦一敦夫妻之伦。”
“敦什么伦,你去墩地还差不多。”
“我已经拖完地了。”
“别贫嘴,过来有话问你。”她把我领到了另一间卧室,让我坐在一个圆凳上,她自己坐在床上。
我坐在那个跟屁股一边大的凳子上,感觉异常别扭,脸上还露出勉强的笑容:“这是怎么了?又要开始审问我了吗?”
“你成天犯错误,难道不该审问吗?”
“妈妈,好像我才是警察,应该是我审问您吧?”
“现在是在家里,我才是负责人。”
“那您是以妈妈的身份,还是以妻子的身份审问我?”我没把这当回事,还在那儿逗壳子。
“还敢臭贫是不是?我最近是不是疏于对你的管教了,你就敢一连串地犯错误?”妈妈面沉似水地盯着我。
“我能问一下吗,小人都犯了什么错误?”
“还在负隅顽抗是不是?给你机会不珍惜是不是?”
“好吧,我老实交代,希望政府对我宽大处理。”
“你说吧。”
“这次思郑在幼儿园早恋的事跟我是有关系的,其实我也只是随口说一说,没想到他当真了,而且还具体操作了,我的防范意识确实不强,应该做出严重批评,我建议取消凌小东同志跟郑怡云女士接吻一次的权利,并对他做出家庭内部处分。”
“你在胡说什么?这算什么错误?”
“这还不严重吗?这可是早恋呀,我记得我是上小学的时候才开始摸女同学的手的。”
“对了,说起思郑早恋的事我想起来了,今天那个叫佳佳的女孩的父母联系我了,说同意跟思郑订婚的事了。”妈妈忽然说道。
“什么?”我听了之后眼睛都睁大了。
“他们大概是调查咱们的背景了,好像有跟咱们合作的意愿。”
“佳佳的父母不会也是开公司的吧?”
“是的,他们最近的生意不太景气,希望能得到大公司的帮助。”
“我说呢,原来目的不纯,敢情是想找个接盘侠,这算盘打得够精的。”
“你觉得订婚这个想法怎么样?”妈妈问道。
“不怎么样,什么订婚,不就是娃娃亲嘛,小孩子玩过家家,大人怎么还当真了?”我撇撇嘴说。
“好了,订婚的事先不说了,接着说你的错误吧。”
“怎么还有错误?”我摸了摸头说,“不会是我藏私房钱的事吧?”
“那只是个小错误,你现在需要交代主要问题。”
“主要问题?会不会是最近跟您做爱的次数太少了?今晚来个通宵大战怎么样?”
妈妈生气地一拍枕头:“你还在避重就轻是不是?我警告你,拒不交代问题属于错上加错,要罪加一等的。”
“老佛爷,您是又听了什么风言风语了吧?我最近可是规规矩矩的,没犯什么大错。”我叫屈道。
“凌小东,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有那么多事瞒着我,你想造反是不是?”她的语气越来越重了。
“您说的是什么意思?能具体点吗?”我有点心虚了,但是嘴巴还很硬。
“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我说的都是实话。”
她凝神看了我一会,虽然我是警察,也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我强撑着没有退步,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对峙了一会,她忽然重重地拍了一下床面:“你这个花花公子,大骗子,你又搞了别的女人是不是?”
我吓得心里一哆嗦,脸上却表现得波澜不惊:“您又听谁嚼舌头了?不要听风就是雨,要相信组织,相信人民。”
“别跟我打官腔,你那一套我都懂,我就问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上床了?”
“您是说安诺吗?不是已经捉过奸了吗?”
“混球,我说的不是她。”
“那您说的是谁?”
妈妈冷笑一声:“你在套我的话吗?”
“搞错了吧?好像是您在给我下套儿。”我觉得可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的意思是我在诈你?我是那种人吗?”
“您是女神下凡,手段多种多样,跟我可用不着使诈,我是怕您听信了别人的谣言。”
“凌小东,没有证据的事我会找你吗?”
“证据?在哪里?拿来给我看一下。”
“哼,我知道你是警察,心理素质强,不过你横是不能睁眼说瞎话吧?自己做过的事也不敢承认吗?”
“我做什么事了?”
“你是不是搞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离婚女人?”她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寒光,直逼向不远处的我。 24.3
妈妈这句话一出,吓得我身子一抖,以为跟蓉阿姨的事暴露了,表情终于变了一下:“您……为什么这么说?”
“混蛋,她的孩子下午到公司找我了。”
我登时吃了一惊,没想到依依竟然发现了自己跟蓉阿姨的秘密,而且还告状告到妈妈这里来了,她为什么不先找我?是了,她猜到我一定会死不承认,所以干脆直接找妈妈来建立统一战线,这个媳妇儿还真是颇有心计,我以前低估她了,唉,看来这次是瞒不过去了。
妈妈一见我沉默不语就猜到事情可能是真的了,她气得抓起枕头就扔了过来:“你这个流氓,原来还真有这种事。”
我接过枕头说:“您先别生气,听我解释一下。”
她顺手拿起一根衣挂说:“好,你解释吧。”
我紧盯着她手里的家伙,身子暗暗戒备,随时准备逃脱:“这件事说来话长,不知道您是想从头听还是从中间听?”
“别跟我扯皮,从头儿说。”
“那就要从我上中学的时候说起了。”
“您那个时候不是在跟依依早恋吗?”
“对,我是在跟她早恋,但是我也深深爱上了一个美丽的少妇。”
妈妈气得浑身直哆嗦:“你可真不要脸,有依依那么好的女朋友还到处留情。”
“您听好了,是我暗恋那位少妇,她对我可没有感觉。”
“后来呢,你们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后来有一次她喝醉酒了,我误以为是依依,我们就发生了第一次关系。”
妈妈愣了一下,觉得这段情节似乎有点耳熟:“后来呢?”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我想起了一首歌曲《后来》。
“你能不能严肃点,这不是歌词吗?”她气得脸都变色了。
“哦,对不起,不小心把这首歌想起来了。”
“快点说,后来你们是怎么发展关系的?”她见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恨得手痒痒的,就想扑过来揍我。
“后来我们就日久生情了,她终于认识到我是她的真命天子,还为我生了三个孩子,其中两个是女孩,一个是男孩。”
妈妈“刷”地一下站起来了:“你说的这不是我吗?”
“对呀,我从中学起暗恋的那个少妇就是您啊。”
此言一出令她气得呆了半晌,随后才缓缓说道:“依依说你诡计多端还真没错,说了半天没有一句实话。”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臭小子,你还在这儿装傻,我说的是别的少妇,而且她的孩子找过我了。”
“您都知道了,为什么还问我?”
“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才相信。”
“如果是真的呢?您不会跟我离婚吧?”
“离婚倒不会,但我要好好惩罚你。”
“请问是什么样的惩罚?”
她冷哼了一声:“你这么说就是承认了?”
我觉得妈妈不像是在诈我,便坦白道:“好吧,我承认,她确实是我在中学时候认识的一位少妇,我当时只是觉得她挺漂亮的,并没有什么邪念,发生关系都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
“你们俩第一次的时候是谁先主动的?”
“没有谁主动,我们的第一次就是个误会,而且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胡扯,你每次都说是误会,每次都妞照泡,床照上,你有一次不是误会的吗?”
“我也不想这样,有的时候自然的力量是无法抗拒的。”
“真能骗人,明明就是色狼的本能,还说什么自然的力量。”妈妈对我的借口嗤之以鼻。
“您多虑了,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我辩解说。
“你们现在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我们现在已经断了,没有那种关系了。”
“不可能,你分明是在敷衍我。”
“妈妈,我一直以来真心爱的只有您一个人,这一点您就不用再怀疑了。”
“之前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真相?”
“我怕您生气,也怕您胡思乱想。”
“哼,你不说我才生气。”
“好吧,我下次一定注意。”
“什么,这种事你还想有下次?”
“对不起,说错了,我一定吸取教训,不会再犯。”
“你们最后一次上床是什么时候?”妈妈忍不住又问起了细节。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只好扯了个谎,总不能说今天刚跟蓉阿姨打完炮。
“她是不是要求你娶她了?”
“没有啊。”我有点懵了。
“胡说,她的孩子就是这么说的。”
“不可能,我没说过这种话。”我不相信依依会这么传话,而且蓉阿姨也没亲口说过要嫁给我。
“你还想抵赖吗?”
“我不是抵赖,是有点听糊涂了。”
“你不用装糊涂,你觉得哪个男孩子会撒谎诬陷自己的妈妈?”
“男孩子?”一听到这儿我马上察觉到不对劲了,原来告状的不是依依,我说嘛,她不可能那么聪明,看来是自己想错了,得赶紧往回圆。
我不动声色地在脑子中快速回想了一下,马上猜到这个人是温小村,没错儿,肯定是他,他一定是为唐老师的事而来,这小子还真大胆,在我这儿劝说无效就来打妈妈的主意,幸亏我刚才步步为营,没有竹筒倒豆子地全都交代出来,否则现在就得进入挨揍模式了。
这事儿也真是巧,蓉阿姨和唐老师都是四十多岁的离婚女人,也都是很早就认识我了,多亏我让子弹在空中飞了一会儿,要是刚才没绷住把跟岳母偷情的事说出来,那可就是天崩地裂的大灾难了。
“对啊,你以为是谁?”妈妈马上意识到刚才跟我对错了线,她紧追不舍地发问道。
这时她想再刨根问底就已经来不及了,我在脑海中迅速建好了防御体系,组织了一下语言便回应道:“我是觉得很生气,这小子明明答应我不会乱说的,掉过头却到您这里来告状,真是个不讲信用的家伙。”
“他说很希望你当他的继父,有这回事吗?”
我的脸上显出尴尬的神色:“他好像是说过……不过我没答应。”
“你到底是用了什么迷药,把那个半大小子迷得晕头转向,非要撮合你和她妈妈?”
“我什么都没跟他说,就是帮他打了几次架……也许那几次出手让他觉得我很讲义气。”
“为什么他不跟依依说,却来找我求助?”
“他可能觉得依依是我媳妇,不好张口,所以就来找您这个当妈的,不过他没想到您也是我老婆。”
“你真不要脸,一个媳妇一个老婆,现在还想纳个小妾是吗?”妈妈怒斥道。
“我没有,我跟她之间只是发生了一个不该发生的误会。”我解释说。
“你每次都说是误会,你跟所有的女人上床都是误会,只有跟依依不是误会。”
“有些事情我也没法控制,我真的不想做个花花公子。”
“你敢说你对唐娟没有想法?”
“当然是有一点了,不过更多是师生之情。”
“我不信,高中的时候你不止一次说过她长得像关之琳,还说她温柔,脾气好,有耐心,对不对?”
“您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呸,你当我的面夸别的女人,我还能记不住?”
“我还说什么了?”
“你还说,你跟唐娟做了一个约定,如果你能考上一本,她就跟你做一次。”
“我说过这种话吗?”我惊讶地问道。
“对,你说过,可见你是多么的无耻和不要脸。”妈妈恨恨地说。
“您怎么骂上人了?五讲四美都忘记了?能不能讲文明、懂礼貌?”
“骂你都是轻的,我应该打你一顿。”
“您别生气了,我不是都已经招了吗?”
“好,你说一下你们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一共发生了几次关系。”
“您是不是有点太庸俗了?这种事问得那么详细干什么?”
“好,你说我庸俗是吧?”她直接拎着衣挂走了过来,我刚要闪开,她用手一指我:“不许动。”我只好乖乖地不动了,她接连在我肩膀上敲了三下,痛得我连声叫道:“好疼呀,您轻一点。”
“现在还说我庸俗吗?”
“不不不,您一点儿都不庸俗,您是最高雅华贵的仙女,我就是只癞蛤蟆,您跟我在一起算是委屈大发了。”
“这还差不多。”妈妈拿着衣挂坐了回去,“快点交代你和唐娟的问题。”
“好吧,您要是想听我就说。”于是把自己和唐老师第一次被绑错票的事说了一遍。
“你们就是这么上床的?”
“对,就是这样的。”
“这也太神奇了吧?有这么巧的事吗?怎么听都像是编的。”她半信半疑地说。
“嗐,无巧不成书嘛,就是有这么巧的事。”
“然后呢?第二次上床是什么时候?”
“第二次就是我跟她去度假村,不过都是她儿子安排的。”
“你就这么饥渴?别人一找你就去?”
“她是我的老师,我不好意思拒绝她。”
“去度假村的事为什么不跟我汇报?”
“我没想那么多,以为就是去玩一玩,哪知道温小村这小子不怀好意,把我给灌醉了,结果就……犯了不该犯的错误。”
“这么说,这次又不怨你?又是别人给你下的套儿?”妈妈不满地说。
“也不能算是下套,只能说是……一个误会。”我不敢说自己之前已经偷偷亲过唐老师,只是尽力把事情淡化一些,因为说得越详细就越令母上大人愤怒,也就越不好收场,现在她就像个火药桶,说错一个字或是某一个表情不对都会引发她的雷霆之怒。
“接着说,第三次上床是在哪里?”
“没有第三次了,一共就两次。”
“一共就只有两次?这可能吗?也不符合你一贯的作风啊。”
“是真的,只有两次。她是我的老师,我一直都很尊重她,不能太勉强她。”
妈妈再次冷笑一声:“你的本事还真是大,把自己的老师都搞到手了。怪不得你从小就喜欢立泡妞的志愿,原来这些目标长大都是要实现的。”
“妈妈我错了,您别生气了。”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年纪大的女人?”
“倒也不完全是,年轻漂亮的我也喜欢……”
“什么?”她的凤目又瞪起来了。
我急忙解释说:“我说的不是别人,就是您呀,您这么青春可人,像我的姐姐一样,试问我怎么会不喜欢?”
“你说话太夸张了。”她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满意的表情。
“当然了,我也喜欢依依,她是我的发小,我也不能抛弃她。”
“那安诺呢?”
“我跟她的事您都知道,也是误会。”
“你说来说去都是误会,你自己一点儿责任都没有,果然人家说得没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就是最大的色鬼。”
“妈妈,先别说这些了,后来您怎么回答温小村的?”
“怎么轮到你问我了?”妈妈眉头一皱。
“我能说的全都交代了,下面该您通报情况了。”我很想知道她对追上门来的毛头小子是如何应对的。
“我对他说:‘凌小东已经结婚了,他的事情我做不了主。’温小村不相信,说你最怕的人就是我,我一定有办法说服你。我说就算我能说服凌小东,他的媳妇和岳母也会把他大卸八块的,在他娶小妾之前就先把他灭口了。”
“你们女人真是狠心,动不动就毁尸灭迹。”我打了个寒噤说。
她没理我,接着往下说道:“这个臭小子不死心,跟我说不是要求你离婚,只要你答应跟唐娟在一起就行,可以暂时不领证。我说:‘以后呢?以后怎么办?’他居然说:‘那就顺其自然好了。’听听,这是一个高中生说出的话吗?还不都是大人教的。”
“唐老师不会教他说这些。”
“那就是你教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每次他提出这个要求都被我严词拒绝了。”
“你最近长本事了,还懂得曲线救国,先把儿子拿下,就更容易攻略他的妈妈了,是不是?把你放在公司里真是屈才了,你应该去参加国际贸易谈判。”
“我根本没讨好温小村,事实上他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很讨厌我。”
“讨厌你?没看出来,我觉得他恨不得马上就认你做干爸爸,好像他妈的幸福全都要靠你了。”
“您怎么说脏话。”
妈妈一怔:“我说什么脏话了?”
“您说了一句‘他妈的’。”
“我说了吗?”
“您说了。”
她快速回想了一下说:“唉,我说的是意思是‘他的妈妈的幸福’,不是‘他妈的幸福’。”
“您下次可要注意了,不要在孩子们面前说脏话,当心把他们教坏了。”
“怎么还轮到你教训我了?我是那个意思吗?”
“不管是不是那个意思,接下来您是怎么说的?”
“我会跟一个毛孩子一般见识吗?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这些事大人会商量怎么办,让他去好好读书。他听了很不服气,说他已经长大了,有权决定自己的幸福,因为他的亲爸对他妈非常不好,他不希望他妈重蹈覆辙,如果找的后爸对他们娘俩儿不好,会影响他们的终身幸福,所以他一定要过问这件事。”
“这小子还真是难缠。”我嘀咕道。
“你很得意吧?”妈妈不满地看着我,“他把你夸得像一朵花似的,说你体贴顾家会疼人,他和唐娟都特别喜欢你,如果你能娶了唐娟,他就愿意爆发出全部的力量去考上清华大学。看看,又一个愿意为了自己妈妈考清华大学的人,跟你当初一模一样,清华大学要是知道自己成为莘莘孝子们向往的地方,一定会很骄傲的。”
“那小子的德性能考上清华大学?那我就能当上教育部长。”我撇着嘴说。
“我看他的样子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他考不考清华大学跟我也没关系,我以后一定要跟他保持一公里以上的距离,这小子太吓人了。”
“他把唐娟的银行卡都偷出来了,说卡里是他妈妈的全部积蓄,要把卡和密码交给我,说这就算唐娟的嫁妆了。”
“这小子要疯了,您怎么回答的?”
“我没有回答他。”
“为什么?”
“因为我见到唐娟了。”妈妈淡淡地说。
“什么?您去找唐老师了?”我急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们俩没吵架吧?您没打她吧?”
“看把你紧张的样子,是不是很心疼你的小娟娟?”
“您说哪里话,我是怕唐老师说错话,那样误会就更深了,为什么您当时不给我打电话呢?”
“你还真拿自己当香饽饽了,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有人已经打到我的家门口了,我还能袖手旁观吗?”
“我不是拦着您保卫家园,我的意思是您找唐老师之前应该跟我商量一下。”
“我没有去找她,是她来找我的。”
“这是怎么回事?”
“温小村来公司的时候,他妈妈一直跟在后面,她开始是在外面等着,后来怕小孩子说话没轻重冒犯了我,也跟着进来了。”
“你们的谈话内容没有别人听到吧?”我担心地问。
“这个时候你怕丢人了?放心,没人听得到。”
“你们……都说什么了?”我忐忑不安地看着她。
妈妈叹了一口气说:“唐老师的态度非常诚恳,上来就一个劲地给我赔不是,说她没有管教好孩子,不该让温小村到我这儿胡说八道,还说她绝不会干涉你的感情生活,也不会拆散你的家庭,我看她这样讲,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我以前就说过,唐老师不是那种插足别人婚姻的狐狸精,她自己还是受害者呢。”
“她这招主动示弱、以退为进很厉害,看来也是个高手。”
“别这么说,她是个老师,长期在学校里工作,为人还是比较简单和单纯的,没那么多复杂的心眼。”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现在明白了,怪不得你一直不跟我说唐娟的事,原来早就想跟她保持长期的情人关系了。”
“您又开始胡联系了,这都是没有的事儿。”
“少瞒我了,除了我、依依和安诺,你的五个女人里面还有唐娟吧?另外一个是谁?”
“没有另外一个了。”
“噢,阿门,宽恕那些有罪的人吧。”她忽然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
“您什么时候开始信基督教了?”我诧异地问道。
“因为你说谎话了,我要向上帝谢罪。”
“我平时说了那么多话,也没见到您天天去祈祷。”
“我现在感觉好像见到耶稣基督了。”
“您是不是困得眼花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你瞪着眼睛说瞎话,不就等于救世主要出现了吗?”妈妈斜乜着我说。
“您就别讽刺我了,老佛爷,我都已经承认错误了,态度也很诚恳,今晚就饶了我吧。”我无奈地说。
“你还是不肯交代另一个女人是谁吗?”
“真的没有另一个了。”
“那个女人我认不认识?你就告诉我这一点就行。”
“我也不认识,行了吗?”
“你现在不说是吧?等我查出来以后就扒了你的皮。”
“您不要胡乱猜疑了,早点休息,好好睡一觉,到了明天早上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杞人忧天了。”
“好,先不说那个女人,我问你,今后打算怎么对待唐娟?”
“我以后只当她是我的老师,不会再跟她发生超友谊的关系了,行吗?”
“哼,看你以后的表现吧。”
我试探性地问:“那……今晚能吟诗吗?”
“吟你个大头鬼,赶快回去吧。”妈妈不悦地站起身。
“先吟两首诗,然后我就走,行不行?”
“半首都不行。”
“求您了。”
“你不是跟唐老师很融洽吗?她更懂你的心,而且温柔,脾气好,有耐心,去跟她诉说衷肠吧。”妈妈的话里带着酸意。
“对不起,那是我以前不懂事的时候说的,现在我更正一下,世界上最温柔、最有耐心的人就是您,我希望能留下来聆听您的教诲。”
“没工夫教你,快点回去,别再跟我废话,我这已经算很客气了,要是搁在往常你这一顿毒打肯定是逃不过去了。”
“好吧,谁让我是犯错误的人呢,听您的好了。”我知道打炮肯定无望了,哪个妻子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女人都不可能心静如水,甭管我和唐老师的上床是不是出于误会,反正妈妈短期之内肯定过不了心里那一关,现在还是别触雷好了。
回到家里后,我还是有点心神不宁,总觉得不踏实。不知道唐老师回去以后会怎么想,自己这段时间都没有去找她,对温小村的邀请也刻意回避,也许唐老师以为我占有了她的身子后就玩够了、玩腻了,其实不是这样的,我是真想去找她,但是真的不敢去,一是怕她越陷越深,二是怕温小村缠得更紧,三是怕妈妈和依依她们知道了,毕竟这件事自己做得并不光彩,现在又有了始乱终弃的味道,不管刚才如何在妈妈面前为自己辩白,终究逃不了负心汉的恶名,想想真是纠结。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总去找唐老师,到最后又该如何收场呢?万一她真的存了嫁给我的心思,我又不能给出承诺,这不是害了她吗?唉,错就错在当初不该三番两次地去吻她,不该知道她做爱时喜欢受虐的秘密,现在除了她前夫我就是和她最亲密的人了,就连她儿子都那么喜欢我,又该怎么收场呢?
我越想越觉得头大,这次的感情经历真是稀里糊涂,自己仓促上阵,几乎什么也没做,却不知不觉俘虏了中学英语老师的心,搞得她有可能要变成自己的女人,这叫什么事儿呢?凌小东啊凌小东,说你不靠谱还真是名副其实。
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我还是决定找唐老师谈一谈,如果现在不把事情说清楚,以后只怕更没机会了,误会也会更深,到时她一定会带着伤透的心过下半辈子,我的良心也不会安宁。
这个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我尝试着给她发了条信息,她居然秒回了,我马上约明天上午见面,她爽快地应允了。
到了第二天,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后去接唐老师,我们选在一个不起眼的书吧见面。她的样子没什么变化,而且很精心地化了妆,但却掩盖不住一点细微的憔悴,似乎也没有休息好。
我们互相问了一下对方工作的情况,接着就同时陷入到沉默中,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会,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抢先说道:“不不不,都是我做错了事,把您也连累了。”
她摇着头说:“不,你没有错,错的人是我,我没管住小村,没想到他会去找你妈妈,你妈妈一定会以为是我让他去的,我的脸都被他丢光了。”
“唐老师,您没有犯任何错,也不着用自责,这次咱俩的事情曝光了,以后的麻烦会很多,就让我来负责吧,我一定会照顾好您和小村的。”
“小东你误会了,我不是让你来负责的,如果非要说到这个责任问题,我也脱不了干系,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坚决地拒绝你,客观上起到了纵容的作用,所以别再说谁错谁对的问题了。”
“唐老师,我对不起您,都是我害了您。”
“我也不对,我不应该喜欢你,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能控制这段感情,后来才发现它失控了。”
“昨天小村说的都是真的吗?您也想嫁给我吗?”我选择了直扑主题。
“小东,你别这么说,”唐老师慌乱地摆着手说,“这是小村的一厢情愿,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就算你现在没复婚,咱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明白,您觉得咱俩的年纪差距太大。”
“不,不光是年龄的问题,最主要的是我是你的老师,你的妈妈、妹妹都认识我,还有我的同事和你的同学也都知道咱俩的师生关系,如果结婚了,以后怎么面对他们?”
“现在这个年代已经很开明了,没人会在乎这些的。”
“不,我很在乎,而且非常在乎。我念大学的时候班上有一个女同学跟男老师搞师生恋,一度恋到天崩地裂、非你不可,最后那个男老师的妻子闹到学校里,搞得全校都知道了,男老师也被开除了,和我的同学到另一个城市生活,两个人到现在磕磕绊绊地并不幸福,所以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太大了,大到你无法想象,有时候柴米油盐和街谈巷语就足以把一个人压垮,你也清醒一下吧,你之前的做法是正确的,就是不应该跟我走得太近,如果你天天缠着我,我反而要警告你了。”
“您怎么这么清醒?为什么之前从来没跟我说过?”
“你之前很有分寸,也没有死缠烂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如果太过纠缠,反而显得不美了。”
“但是我给您添麻烦了,特别是小村那里。”
“小村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说服他的。他的确是很渴望父爱,那么巧你在各方面又很符合他的心意,所以就相中你了。不过不用担心,等他再大一些就明白了,你不适合做他的继父。”唐老师温和地看着我,试图打消我的顾虑。
“您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我感动地说。
“不是我善解人意,是因为你一直对我都很好,我才这样跟你说说心里话。你是个好男孩,可惜我比你大那么多,也许这才叫‘恨不相逢未嫁时’。”她的眼中含着晶莹的光,一番话竟然说得情意绵绵。
她的话很直接,把我说得一愣,过了一阵才嗫嚅着说:“如果您在年轻的时候遇见我,咱俩之间可能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不管是故事也好,真事也好,反正都已经经历过了,我觉得挺好的,也很幸运,至于再往后还有什么花前月下、郎情妾意,我可是不敢奢望了。”
“您真的觉得师生恋不会有好的结果吗?”
“我觉得在当前的环境下难度很大,两个人都有亲戚、朋友、同学,难道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吗?即便到了陌生的地方,你就能保证肯定不会遇到熟人吗?”
唐老师的话说得我心中一凉,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跟妈妈、蓉阿姨的事,如果师生恋都不为世所容,我跟两位妈妈的事岂不是更惊世骇俗?世人若是知道了,单凭口水也会把我淹死吧?
想到这儿,我有些不服气,反驳她说:“小龙女不也是杨过的师父吗?他们最后不也在一起了吗?”
“你看看他们走了多少曲折的路?几乎把性命都搭进去了,苦不苦?累不累?”
“我觉得苦也好,累也好,只要相爱的两个人能在一起就是开心的,便是遇到多少苦难折磨也不会犹疑犯难。”我表面上是在为师生恋摇旗呐喊,实际上是在捍卫自己和妈妈相爱的权利。
唐老师自然听不出我的言外之意,她看了一眼我认真的面孔说:“想不到你还挺执着的,那你可是选了一条艰难的道路。”
我过了一会儿又问:“以后咱们怎么办呢?”
她温和地看着我:“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就可以了。”
“您觉得可以吗?”
“为什么不行呢?我觉得只要保持应有的距离,咱们也可以和平相处,走得太近不好,离得太远也没必要,你看呢?”
“嗯……好的,我听您的。”想不到她很自然地就化解了这次危机,丝毫没有逼我负责的想法,实在出乎我的意料。老实说,她的意见正中我的下怀,但我不能说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只好假装犹豫了一番才同意下来。
“小东,你是不是喜欢年龄大的女人?”
“我……可能是有一点这方面的倾向。”没想到唐老师也看出了我的这个癖好。
“看来你不单喜欢师生恋,还喜欢姐弟恋。”
“您知道就好了,千万不要到外面去说。”
两个人又愉快地谈了一会,她说学校还有事,让我送她回去,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开玩笑:“唐老师,我最近练习骑马了。”
她愣了一下问我:“说这个干什么?”
“所以我抽鞭子的技术比以前更好了。”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脸上立刻飞起两片红云,嗔怪地对我说:“不要乱讲话。”
我没有再往下说,怕她误会了,万一再找个地方跟我去检验这项技术就麻烦了。
把唐老师送回到学校后我挺开心的,原以为她会哭哭啼啼或是说两句悲苦凄惨的话,想不到她想得比我还豁达,这样也好,给双方都留了体面,免得以后连普通的师生关系都做不成了,唐老师真是一位有大智慧的人。
借着这个高兴的心情,我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邀请她晚上来家里吃饭,她似乎正在开会,压低声音对我说:“上次不是说要加班了吗?我这几天都很忙。”
“连吃晚饭都没有时间吗?”
“没有。”
“好吧,您先忙着。”我不敢打扰她的正事,赶紧挂了电话。
我以为她说的忙碌只是托词,想不到从这次通话之后她就进入了繁忙期,每次约她共进晚餐都被告之“局里有事”,有一次我忍不住说:“局里我也经常去,没发现有那么多事啊。”她淡淡地说:“都是领导们的事,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
“领导们不吃晚饭吗?”
“我们吃的是工作餐。”
“成,那您忙吧。”
我和依依就这样过了几天二人世界,虽然很甜蜜,总感觉有点空虚寂寥,好像少了一位重要人物,我有时忍不住想,好像前一阵的“三人世界”更新鲜,更有趣,也更热闹,说心里话,同时周旋在母女二人间的日子真的比想象中更刺激,以前我还颇多担心,后来发现还是乐趣更多,几乎每天都有兴奋点出现,尤其看到蓉阿姨担惊受怕的样子实在太过瘾了,我都有点期待她的到来了。
还有一个原因让我希望岳母大人早点来,就是最近的性生活次数不是太多,依依对我的肉棒又爱又怕,我要是跟她做得多了就会让她觉得很疼,每次我脱下裤子露出鸡巴,她就说我又对她亮起了屠刀,我说:“这个比喻很不恰当,叫手术刀还差不多。”依依便可怜巴巴地问我:“主刀医生,请问这次手术什么时候能结束?”
看到她痛欲交织的表情,我不免生出怜惜之心,每次只跟她做一遍就收手,最多做两遍,有时甚至都不能射精,只好自己去撸棒。本来可以去找妈妈的,可她自从知道我和唐老师的事后就对我采取了“闭关锁国”的政策,不许我触碰她的蜜穴关卡,憋得我火力旺盛,只能天天去健身房发泄精力。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阵后,实在有点煎熬,我觉得还是把蓉阿姨拉进战团比较好,虽然她很反感我插完她的小穴就去插依依的蜜洞,但是我认为这样实现了资源最优化配置,也算大鸡巴物尽其用,总比放得要长毛了强。
不过蓉阿姨宁肯我的鸡巴长毛也不肯露面,我感觉这样不是办法,悄悄跟踪了她几回,终于在一个购物中心见到了她,她正拎着一堆战利品快乐地往外走,脸上写满了兴奋和喜悦,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一旦投入商品的海洋就像鱼儿游进水里一样,简直就不知道疲倦。
当她的眼神对上我的目光后马上一怔,我笑着说:“今天局里是改在商场里开会了吗?这次是现场办公还是执行新的任务?”
蓉阿姨淡淡道:“怎么了,我就不能逛街吗?”
“当然可以了,用不用我帮您拎包?”
“不用。”她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我快步跟在后面对她说:“今天您有时间去家里吃饭吗?”
“没有。”她干脆地回答道。
“晚上有什么事?”
“不想说。”
“连我也要瞒着吗?”
“这是我个人的隐私,你不要再问了。”
“不会是去相亲吧?”我用打趣的口气说。
蓉阿姨蓦地站定脚步,侧头看着我:“你怎么又说这个?我不是说过了吗,不会再找男朋友了。”
“对不起,开个玩笑。”
“你应该懂得尊重我。”
“好吧,下次不乱开玩笑了。妈,最近局里的烦心事是不是挺多?我看你一直闷闷不乐。”
“天天被你盯得这么紧,我能乐得起来吗?”
“用不用我晚上陪您乐一下?”
“别乱说话,这儿容易遇见熟人。”她越走越快。
“您能慢一些吗?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你说吧。”
“明天可以约您去家里吃晚饭吗?”
“不行。”
“后天呢?”
“也不行。”
“您就直说吧,哪天能行?”
“你等我的电话吧,有时间我会告诉你的。”蓉阿姨被我问得紧了,随口应付道。
我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目送着她打车离去。 24.4
随后的几天里局里并不是很忙,蓉阿姨也没有来,我打听到今晚几位领导都没事,便又给她拨通了电话,她的声音依然像南极底层的海水一样冰冷:“什么事?”
“您今晚能过来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吃晚饭吗?”
“是的。”
“我要去健身。”
“健完身呢?”
“去做头发。”
“别做了。”
“不行,已经约好了。”
“做完头发呢?”
“回家休息。”
“别回家了,到我这儿来吧。”我轻声说。
“做完头发已经很晚了,还去你家干什么?吃宵夜吗?”蓉阿姨反问道。
“对。”
“今天就算了,改日吧。”
听到她还在推诿,我有点绷不住了,心想总这样低声下气地央求她也不是办法,不如来个硬气点儿的,大不了事后跟她认个错就完了,当下生硬地说道:“不行,您今天必须来。”
她在电话那头似乎愣了一下:“你怎么了?”
“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您想推到什么时候?永远不来见我了吗?”
“前几天不是刚见面吗?”
“我说的是到我家来。”
“你和依依是小两口,我总去算怎么回事?”
“前一段时间不是天天来吗?”
“那一阵是为了教依依做菜,现在我会的菜都教完了,还教什么?教你们怎么吃吗?”
“依依说学得很不扎实,要求学第二遍。”
“她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是学八十遍也没用。”蓉阿姨不屑地说。
“可是我还想学啊。”
“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俩就是在一直哄着我,你做菜的水平比我都高,我有几次调料放得不对,你明明看到了却不说出来,任凭我在那儿自由发挥,你说你有多坏。”
“没有的事,我根本就没看出来。”我矢口否认。
“行了,我跟你们俩玩过家家玩了这么久,也该退出了。”
“您真是因为这个原因退出吗?”我质问道。
她顿了一下,似乎被我说中了痛处:“你自己什么都清楚,不用来问我。”
“我不清楚,想听您亲口说出来。”
“你那么聪明,何必明知故问呢?”
“不,我真的不明白。”
蓉阿姨迟疑了一下,过了一会才说:“我觉得你最近的心态很不健康。”
我也一愣:“我怎么不健康了?”
“你还装什么糊涂?以为自己是处男吗?”
“您什么意思?”
“你想同时玩弄我和依依,就是小黄文里常说的‘双飞’,对不对?”
“您搞错了,我没这么想过。”
“别狡辩了,你这几天就是按照这个路子在发展,你跟我做完以后马上就去找依依,意图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这只是巧合而已,我没有那个意思。”
“别哄我了,你那点小心思还逃得过我的眼睛?之前你说想跟我们在同一个床上就已经暴露了,你平时看了那么多母女同侍一男的小黄文,这种下流的想法已经在你脑海里根深蒂固了,你一直都想在我们身上实践一下,我说得没错吧?”
“您别胡乱猜疑了,我不会那么做的。”
“哼,我太了解你了,如果你不这么想,那才见鬼了呢。”
“就因为这个原因,您就不肯来我家了是吗?”
“我不想让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现在母女两个人都跟你发生关系了,居然还想把我们两个人弄到一张床上,你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线了?”
“没那么严重吧?我向来都很尊重你们的意见,不会乱来的。”
“算了吧,你的话我可是不敢相信了,你在骗女人的时候没有一句实话。”
“好吧,既然您这么担心,晚上我到您那里去,咱俩一对一,行吗?”我换了口风。
“不行。”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
“你的媳妇在家里,总往我这儿跑算怎么回事?”
“就说有工作的事要商量。”
“这个理由你自己相信吗?到底是什么工作这么重要,白天干不完,还要天天晚上往我这里跑?”
“那您就搬过来跟我们同住。”
“不行,总这样不是办法,你现在太危险了。”蓉阿姨显得有点担心。
“我有多危险?是我的人危险,还是咱俩的关系危险?”我追问道。
“都危险。”
“那就是以后不见面了,是吗?”
“工作上的事还是可以见面的。”
“您的公事私事倒分得清楚。”
“我也是为了你好,总之这段时间比较敏感,你还是少来找我吧。”
“我再说两句行吗?”她的话让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往下接,不满的情绪一下子翻涌上来,反复在胸口徘徊着。
“你说吧。”蓉阿姨似乎没意识到风暴即将到来。
“您今天晚上必须来。”为了增加说话的力量,我的口气和刚才一样生硬,其实是给自己壮胆。
“为什么?”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一时想不出什么理由,自己又不能跟依依秀恩爱刺激她,那正是她所乐于见到的,如果跟别的女人秀恩爱,正好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讨伐我的借口,以后更不会与我见面了,最糟糕的是,她的“花痒”药效几乎已经完全解除了,我已经没有要挟她的资本了,这事情还真有点棘手,我吭哧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她等了半天,只听到听筒里粗重的呼吸声,以为我生气了,禁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这下轮到我尴尬了,脑子里还在飞快地运转着,寻找能说服她的理由,如果让我应付别的女人还能想出办法,可是蓉阿姨身经百战,又是我的岳母,我和她的肉体关系本就见不得光,我横是不能当着大家伙儿的面举报我和她有私情吧?那不是把我也装进去了吗?唉,这个女人还真是难对付。
不过我的短暂无言却收到了奇效,有时候沉默不语反而是最有力的武器,因为等待的人不知道你下一句要说什么,蓉阿姨现在就陷入到这种等待中,她觉得我似乎有点认真了,态度比前几次都严肃,而且不再说软话,似乎在准备放大招,这让她有少许担心,生怕我搞出什么大的动作,以她对我的了解来看,我一旦发起疯来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两个人又安静了一会,她变得愈来愈不安,我一直不开口,偏偏又不挂断电话,一定还在酝酿什么,她开始忐忑起来,觉得自己好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不知道法官会做出什么样的裁决。
又过了一会儿,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再不说话就要变得更尴尬了,我鬼使神差地说出一句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话:“如果您今天晚上不来,我就……不喜欢你了,也不跟你处对象了。”
蓉阿姨瞬间就感觉脑子有点发懵,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传入她耳中的居然是这么一句话,显得那样任性和不可理喻,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在撒泼耍闹,她很想问一句“这是一个警察该说的话吗”,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咱们俩有在交往吗?”
这下轮到我糊涂了,没想到一个弱智的问题竟然等来了傻瓜的回答,我们俩好像化身成了一对白痴,这一刻的智商都成了负数。唉,既然错了,那就错到底吧,我硬着头皮说:“当然有交往了,但是您现在不喜欢我了,嫌我碍眼了,找各种借口不见我了,那好吧,我现在就在家里等您,要是您不来的话,我就把对您的爱收回来,您看着办吧。”说完我就赶紧把电话挂掉了,因为我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实在太恶心、太变态了,如果再说下去我就会把昨天吃的饭都吐出来,好家伙,我的防御值历来是很高的,但刚才这番既像威胁又像耍赖的话实在无法忍受了,我决定去卫生间冷静一下。
电话虽然挂断了,不安的情绪却一点儿都没得到缓解,我想这次肯定彻底把岳母大人得罪了,以后可能连工作上的见面机会都不会有了,还是赶紧想办法弥补过失为上策,可是自己刚对她发泄完,马上就道歉有点拉不下脸来,我琢磨着明天去找她解释一下,实在不行就来个负荆请罪。
我在这儿抓耳挠腮的时候,蓉阿姨那儿也并不好过,她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觉得我不会轻易说那番话,肯定是太生气了,所以口不择言,由此看来我对她还是有些情意的,这让素来英明果断的沈副局长踌躇犹豫起来,不知是该挽留这段感情,还是任凭它无疾而终。
如果让她毅然斩断跟我的这段情丝,从理智上来说应该是最正确的选择,但是她的心里偏偏又有点舍不得,以前跟我的种种经历又浮现在眼前,我的年轻力壮、粗鲁野蛮、索求无度好像正中她的下怀,我的每一次调情都让她脸红心跳、不能自已,她曾经失控地在电梯里强吻我,也曾经在性爱中主动采取女上位,如今却要与我划清界限,好像一切甜蜜的憧憬都要化为泡影了,这让她分外地不舒服,仿佛就要失去最珍贵的东西,那种痛苦的感觉像要深入骨髓一般,让她疼得一刻也无法呼吸了。
事实上她不是没想过与我一刀两断,但结果却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反而变得更纠缠不清。“慧剑斩情丝”这句话可不是轻易就能说出来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一身轻松地潇洒转身,大多数都是剪不断理还乱,所以她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了愣了很久,像是被人点了穴道。
我在家里等了半天不见依依回来,正要给她打电话,敲门声忽然响了,我兴冲冲地小跑过去,边走还边说:“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打开门一看就呆住了,没说完的半截话也卡在了嗓子眼,因为站在门口的这个人不是我的媳妇,而是我媳妇的妈妈——蓉阿姨。
两个人照了个面后都有点发愣,不知该说什么,继而觉得尴尬起来,我这才注意到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无袖半透明圆领衫,下身是一条前开叉的半高牛仔裙,腿上的斑点黑丝袜显得双腿修长且风情万种,真是别有一番风韵。看来她放下电话后就进行了精心打扮,然后匆匆地赶到了我这里。其实我电话里威胁的话只是随口说的,哪料到她居然当真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嘴巴张得大大地无法合拢,她静静地任我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看够了吗?”
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把她让进门,她进来以后扫了一眼屋子,边脱鞋边问我:“依依呢?还没回来?”
“可能是单位又加班了,咱们一边做饭一边等她吧。”
她将鞋整齐地摆放在鞋柜上:“你到底是怎么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发脾气催我过来,不就是吃晚饭嘛,至于搞得那么严重吗?”
我惭愧地把围裙给她递了过去:“不好意思,我刚才只是想请您来吃晚饭,不知怎么地头就发昏了,说了一大堆语无伦次的话,我自己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这就是你的解释吗?我怎么感觉不像是语无伦次,好像都是你的心里话呢?看来你平时隐藏得太深了,一直把话憋在肚子里,要不是这次情绪爆发,恐怕还不会发泄出来吧?”蓉阿姨一边穿上围裙一边用话敲打着我。
“唉,您别说了,我真的错了,今天我说话没过脑子,或者说我过的是猪脑子,我本来想明天跟您解释一下的,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来了。”
“你在电话里把话说得那么决绝,我还敢不来吗?”
我尬笑着说:“我好像说得挺委婉的吧?”
“嗯,很委婉,就差跟我恩断义绝,一刀两断了。”
“对不起,妈,真不该打扰您,我现在正式地给您道歉,请您原谅,我收回电话里所说的话,下次保证不会再犯了。”我一边说着话,一边给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收起你的道歉吧,我可受不起。”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直接走到了厨房里。
我跟在后面帮忙把冰箱里的菜和肉拿了出来:“沈局长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跟我这样的小人物一般见识的。”
“别拿这些假话哄我,我可不是小姑娘,没那么好骗。”
“小姑娘怎么能跟您比呢,您的皮肤、身材、气质足足甩她们一条街,长得更是像天仙一样,能遇见您真是我的运气。”我捧着她说。
“少在那儿胡乱吹捧了,整天就会油嘴滑舌。”
“我保证这次说的都是真话,绝无虚言。”
蓉阿姨洗了会菜,忽然侧头看着我:“你电话里说不喜欢我了,这话也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了,我用的是假设的语气,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喜欢您呢,电话里都是胡说八道,您这么睿智的人可不要相信啊。”我急忙解释说。
“你还说不跟我处对象了,是吧?”
“这句也是胡言乱语,您千万别当真。”
“咱俩谈过恋爱吗?”
“当然谈过了,就是我假装教您谈一天恋爱的那次,结果谈着谈着就变成真的了。”我满脸堆笑地说。
“谁跟你谈恋爱了?每次不都是你强迫我的吗?”她的话里透着些委屈,还有点儿幽怨。
我急忙附和说:“对对对,都是我强迫您的,您是受害者,我是大色狼、大淫魔,以后我绝不再提谈恋爱的事了。”
“你就是个精神病,一发作起来就满嘴跑火车,什么都往外说。”
“是是是,以后我的嘴里一定把好门,决不乱跑火车了。”她说什么我都虚心接受。
“上次你还说咱俩是奸夫淫妇,有这么说话的吗?”
“对不起,我说错了,现在更正一下,我是奸夫,您不是淫妇,成吗?”
蓉阿姨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别扭:“你要是奸夫的话,好像我也不是正经人,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对劲。”
“那我是情夫,行了吧?”
“你是情夫?那我算什么?”
“您就是一个爱上有妇之夫的无辜女人,都怪我把您拖下了水,不过既然已经下了水,不妨就在水里畅游一番,反正您也学会游泳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每次就会胡联系。去给依依打个电话吧,问问她到了哪里。”
“好哩。”我给依依拨了几遍电话,却始终无人应答。
“还没人接听吗?”蓉阿姨问我。
我摇摇头:“可能是手机调成静音了,一会儿我再接着给她打。”
可是直到我们把饭菜做好,依依也没回来,我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对蓉阿姨说:“妈,您是不是饿了?要不您先垫补一点儿吧。”
“不,我不饿,还是等依依回来吧。”
两个人又等了一会儿,终于等来了依依的电话,不过电话的内容不是快回来了,而是她接到一个紧急任务,要连夜到外地出差。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我居然有点小小地高兴,蓉阿姨的眼里也闪过一道异样的光。
依依可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她在电话里把领导一阵埋怨,说这些头头脑脑都是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家伙,大晚上的让她和两位女同事去外地公出,真是没有人性。
我好言安慰了一番,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通话结束后,我兴奋地一把搂住蓉阿姨的香肩:“妈,您听到了吗,依依出差了。”
她白了我一眼:“媳妇不在家,你就那么高兴吗?”
“我不是高兴……就是觉得有点意外。”
“还说不高兴,你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
“我是觉得终于有机会跟您单独相处了,可以说很多贴心话了,没有别的意思。”
她晃了一下我放在她肩头的手:“不跟你在这儿胡扯了,我要回家了。”
“为什么要走?还没吃饭呢。”
“依依不在家,还叫什么家庭聚会?我留在这儿还有什么意义?”
“难道您不想跟我共进晚餐吗?”
“不想,你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跟你在一起只有危险。”
“可是我看到您刚才的表情也很兴奋,您不高兴吗?”我的手开始向她的腰部滑动。
蓉阿姨挣脱了我的怀抱:“别再闹了,放开我。”
“好,听您的。”我松开了手,知道她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今晚她肯来就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接下来的事不过是水到渠成而已。
她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嘴里说着要走,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我给她倒了一杯红酒说:“妈,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开始用餐吧,过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看了我一眼,默默拿起了筷子,也许心里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这时候再做抵抗也没什么大用,反不如顺水推舟算了。
晚餐开始后,我越吃越高兴,而且不住打量着眼前花样年华的岳母大人。其实就现在这个场面而言,吃东西倒在其次,重点是欣赏蓉阿姨娇羞躲避的美态,她小心掩饰的样子实在可爱,连眼神也很少与我交流,看起来颇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女生。
我明白她的心理,之前还在故作矜持地保持距离,现在却因为一个电话就主动送上门来,无论如何都是一件丢人的事情,精心构建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让她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来与我调笑。
不过我的脸皮够厚,当然拉得下脸来,这个时候不主动出击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吃着吃着去摸她放在餐桌上的手,她触电似地急忙收了回去,我的兴致更大了,索性站起来坐到她身边,直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蓉阿姨蛾眉紧蹙地往旁边闪了一下,我再次搂住她的腰肢说:“您还躲什么?今晚这里只有咱俩了,您担心的事情也不会出现了。”
“我担心什么?”
“您不是担心我同时打您和依依的主意吗?”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吗?”
“当然不是了,我只想跟你们共享天伦之乐。”
“然后呢?再共享母女双飞之乐?”
“不,没有您说的这个‘双飞之乐’。”
“我告诉你,今天被你要挟来不为别的,是因为我想跟你讲清楚,不要做伤害三个人感情的事。”
“那咱俩的感情呢?”
“咱俩的事单独说,算我误上了贼船,如果你肯放过我,我会很感谢,如果你不放过我,我就陪你一段时间,等我人老珠黄了,你自然会放过我了。”
“干嘛说怎么沮丧的话?您不会变老的。”
“算了吧,不会变老的是妖怪。”
“您不是狐狸精吗?狐狸精可以青春永驻的。”我的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丝袜玉腿。
“你这个人怎么没脸没皮呢?”蓉阿姨对我的我行我素不太满意。
“本来是有脸有皮的,一见到您就全忘了。”我的另一只手悄悄攀上了她的美乳豪球。
“合算我讲了半天大道理,一点儿不影响你在这儿占便宜,是吧?”她显得很不解,也很无奈。
“有件事您忘记了,是咱们之前的约定。”
“什么约定?”
“就是上次在厨房做爱的时候讲好的。”
“做爱的时候?”她有点糊涂了,“那个时候能讲什么约定?”
“我当时讲,不要在能否插入的事情上再争论了,以后不管有什么分歧,先插进来再说,然后边做边讨论,这样可以提高效率,节省时间。是不是这么说的?”
蓉阿姨气得用肩膀顶了我一下:“你混蛋,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讲得那么冠冕堂皇,脸皮真的比城墙都厚。再说这只是你单方面的要求,我根本就没同意。”
“但是您也没反对呀。”
“不反对就是同意啊?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我看您当时的表情很开心,不像是反对的样子啊。”我一边与她唇枪舌剑地理论着,一边把手探入到胸罩里面,酥软的乳肉和挺拔的奶头马上落入到宽大的手掌中,温热的手感和绵绵的弹性让人感觉分外舒适,只想马上就把她的上衣脱光。
她见我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开始反抗了:“你不会现在就要开始实践那个约定吧?”
“瞧您说的,就咱俩刚才说话这工夫已经耽误半天时间了,从吃饭的一开始您就应该坐在我的身上把棍子套进去,然后一边吃饭一边撸棒,这样什么都不耽误,对不对?”
“对你个头,全都是歪理邪说,快点把我放开。”
“放开干什么?马上就要进入状态了。”
“混蛋,不能先把饭吃完吗?”蓉阿姨敲了一下餐桌。
“我的配菜已经吃完了,现在要开始吃正餐了。”我自顾自地拨弄着手中的乳头,感觉它越来越大了。
“你的正餐在哪儿呢?”她被我抚弄得身子发热,呼吸也紊乱起来。
“就是您呀,您就是我的正餐。”
“去你的,我还没吃完呢。”
“别吃了,开始办正事吧。”我下面的手顺着大腿内侧已摸到内裤附近。
“你别这么猴急,有一晚上时间呢。”她情急之下顺口说了一句失常的话。
“什么?您说什么?”我听了很是兴奋,饶有兴致地伸过头去看她的正脸。
蓉阿姨这时已经窘得满面红云,她咳嗽了一下说:“我的意思是,还是应该先把饭吃完,事情要一件一件地办,不要操之过急。”
“您怎么知道我的想法?我就是想‘肏’之过急。”
“不跟你说了,满嘴都是下流的话。”
“好吧,那就先等您吃完。”
吃完饭以后我拥住她就往房间里去,她慌乱地拍开我的手说:“你干什么?”
“办正事啊。”
“不能慢一点吗?”
“放心,我插进去的时候会慢一点,保证不会弄疼您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咱们刚吃完饭,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会再做运动啊?”
“我刚才没吃多少,我看您吃得也不多,完全不影响咱们做运动。”
蓉阿姨推开我的胳膊说:“一点儿常识都没有,刚吃完饭就做运动容易导致消化不良,还会引起胃下垂,你就那么着急啊?”
“也好,您说的有道理,咱们休息一会儿再开战,不过咱们说好了,今晚可得让我走您的后门。”
“胡说八道,我去给你找一只猪,你走它的后门吧。”
“我只想走狐狸精的后门。”
“懒得理你,别废话了,一起来干活吧。”
我和蓉阿姨都是行动派,两个人马上开始收拾厨房,然后打扫房间,活都干完以后就在屋子里走圈,为待会儿的肉欲狂欢做着热身。
等到时候差不多了,我就把她往房间里领,她脸色微红地说:“还是去我家吧,反正离这里也不远。”
“在这儿不好吗?”
“这里是你和依依的房子,我始终觉得有点别扭。”
“但是我有一个神秘的礼物,必须在这里才能展现。”
“礼物?你还准备礼物了?”
“当然了,为了和您共赴巫山,我可是下了一番工夫。”
“是什么礼物?不会是皮鞭、蜡烛之类的吧?”
“那些太俗了,我这次准备的是一个高科技产品。”
“高科技产品?难道又是棒球棍?还是擀面杖?”蓉阿姨对我诡异的做事风格很是担心。
“您怎么了,屁股又痒痒了?想让我给您通一下吗?”
“你每天都那么饥渴,给你自己通一通吧。”她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自己的美臀,像是怕我打它的主意。
“说实话,这个礼物我平时轻易不展现出来,和依依也没用过,除了我以外,您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人。”
“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她的好奇心被吊起来了。
“别着急,马上就会看到了。”我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慢慢地打开柜子,结果一个真人大小的硅胶娃娃先倾倒过来,我一下子没接住,它“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蓉阿姨蹲下身看了看这个娃娃,然后抬头看着我:“这就是你说的高科技产品吗?你有它还找我干什么?”
我尴尬地扶起硅胶娃娃说:“不,不是这个,搞错了。”
“你的欲望已经强到这种程度了吗?人类都已经无法满足你的需要了,要开始找情趣娃娃了?”
“不,您听我解释,这个娃娃是依依买给我的,而且还挺贵的。”
“她为什么给你买这个?”
“自从卧底那次被抹了药以后,我的鸡巴就变得很粗大,有一回做爱太用力还把依依弄到医院去了,这事儿您也知道呀,后来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依依就自作主张买了这个情趣娃娃,说是让我发泄一下,事先她可没跟我商量,事后我也没用。”
她叹息了一声:“依依这孩子就是实心眼儿,只会一门心思地过日子。”
我心中暗想,依依还不是跟您一样,做事一根筋。把硅胶娃娃顺手放到床上后,我从柜子的最里面拽出一个大箱子,然后微笑着对蓉阿姨说:“妈,见证奇迹的时刻就要到了,请您做好准备吧。”
她不错眼珠地看着我,以为我要从箱子里变出一个核武器,谁知我打开箱子后组装出来的却是一个情趣椅,她有些失望地看着我:“你说的就是这么个东西?有什么新鲜的呢?”
“妈,这是最新款的电动合欢椅,可以调整到多个角度,能跨越人体姿势体位的极限,发挥出各种技巧,而且带保护锁,可以在做爱的时候防止爱侣逃脱,兼有虐待调教的功能,非常地新潮浪漫,实在是居家旅行、男欢女爱的必备良品。”
“说得那么热闹,不就是个工具嘛,做这种事当然还是要在床上了。”
“总在床上不单调吗?换个方式才好玩。”
“我跟你们年轻人不一样,不喜欢搞那么多新花样。”
“其实工具倒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要人帅活好,这才是关键,对吧?”我拍了拍自己裤子高高支起的裆部。
“别搞怪了,能不能不用这个?”她红着脸指了指情趣椅。
“我精心准备这个礼物已经很久了,平常也没机会展示,今天正好依依不在家,咱们就好好研究一下吧,保证让您欲仙欲死,做了一次还想第二次。”我循循善诱地对她诉说着。
“不行,我还是接受不了这个,感觉用它的时候像一个放荡的女人。”蓉阿姨不住地摇着头。
我怕她不肯答应,竭力地反复劝说着,其实今天的机会真的很好,依依又很配合地出差了,这样的场面简直千载难逢,如果万一错过了,下次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蓉阿姨本来不想尝试这个,但架不住我的语言轰炸,我又时不时地亲吻抚摸,弄得她春心荡漾,终于答应了下来。
这简直太棒了,我高兴地拉着她去洗澡,两个人沐浴之后赤条条地从卫生间出来,直接走到了卧室里。蓉阿姨看看赤裸身体的自己,又看了看一丝不挂的我,忽然觉得很荒唐,她不知自己中了什么邪,就这样跟着我胡闹,不穿衣服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而且还要在情趣椅上做爱,简直颠覆了所有的认知,如果被熟人知道这一幕,只怕下巴都会惊掉的。
当我将她固定在情趣椅上后,她看到对面镜子里自己双腿大张的样子,气得又羞又恼,当场又要放弃,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把她的双手也固定好了,顺便上了锁,然后把钥匙随手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
就在她苦苦哀求的时候,我把眼罩给她戴上了,蓉阿姨更惊恐了,拼命地扭动着身子问我要干什么,我不断地安抚她说:“没事没事,就是做个小实验。”
“做实验为什么要戴眼罩?”
“怕您看到了以后害怕。”
“什么实验这么恐怖?连看都不能看?”她担心地问道。
我吓唬她说:“我买了几条鱼,想试试能不能在您的阴道里游泳。”
“什么?你疯了吧?”她的声音僵硬成了一条线,身体挣扎得更厉害了。
“您不要乱动了,这样会影响实验的顺利进行的。”我边说边蹲下来在她的穴口媚肉上舔了一下,温润的舌尖和久违的刺激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但她马上意识到可能是鱼头要钻进来,吓得又叫了起来:“凌小东,我警告你……不要再胡闹了……把鱼拿出去!”
“嗐,您别叫了,是我的舌头。”我把头抬起来说。
“不,我不信,你把眼罩摘下来让我看一眼。”她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我怕她一会儿把邻居喊出来,只好摘掉了她的眼罩:“好了,不要再叫了,一会儿该有人投诉您扰民了。您看看吧,有鱼吗?”
蓉阿姨看清楚真的是我的舌头后,这才放下心来,她心有余悸地说:“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这不是为了增加情趣吗?”
“什么狗屁情趣,快要被你吓死了。”
“您是神勇女公安,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就算是严刑拷打、老虎凳、辣椒水、坐电椅,您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吧?”
“你是打算给我上刑还是做爱?这是情趣椅还是坐电椅?”
“您觉得不妥吗?”
“不是一般的不妥,是非常不妥、极度不妥,而且你还给我戴了眼罩,谁知道你要干什么?”
“这叫情趣眼罩,是夫妻性爱的必备佳品,您也见过的啊。”
“不行,咱俩之间不需要戴这个,我要看清楚你到底在干什么。”
“瞧把您吓的,我会害您吗?”
“你害我害得还少吗?”
“好吧,那就不戴了。”我把眼罩扔到了床上,然后将屋子里所有的灯光都关闭了,只留下卧室一盏氛围灯,这样显得更有情调了。
终于能睁开眼睛看东西了,蓉阿姨觉得安心了许多,唯一让她略微紧张的是手脚俱都被锁住,现在已成了砧板上的鱼,倘若我把她的嘴堵起来,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所以她一直在安抚我的情绪,生怕把我激怒了,不过她自信还是可以控制得住整个场面的。
就在她又紧张又期待的时候,我再次低下身子在她的曼妙玉体上舔了起来,从脖颈到豪乳,再到小腹、玉脐,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晶莹的口水,她不知道我为什么对此一直乐此不疲,在她看来我对女人肉体的喜爱和享受程度简直是变态级别的,每次漫长的前戏都让她觉得好刺激,最后插入的时候又无比惬意,仿佛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最后带来的高潮真如天崩地陷一般,似乎要把她每一寸肌肤都撕得粉碎。
当我舔到毛发旺盛的耻丘时,那里已是潺潺流水一片,溪谷的上下都弥漫着焦躁的气息,我用眼睛的余光一扫,蓉阿姨正拼命将头部后仰,两只手握成拳头,两条腿用力踢动着,似乎想夹住我的身子,但却发现对此无能为力,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我不想让她等得太久,舌尖灵巧地探出,再次刺入妩媚的肉缝之中,她“吖”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又扭动起来,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就像落在蜘蛛网上的猎物,任凭如何挣扎也逃不出丝网的束缚,过多的扭动反而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她只能伴着阵阵香喘对我求饶道:“小东……别再舔了……我下面好痒……”
眼看着她已经情欲难忍了,我愉快地站起身,把颤巍巍的大鸡巴对准了被爱液浸湿的花穴洞口,那里的阴唇已经焦急地一抖一抖,好像一只蝴蝶在呼扇着翅膀。随着龟头抵到洞口,她情不自禁地娇吟了一声,我得意地说:“蓉姐姐,现在我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随你的便好了,只要不走我的后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她自知已受制于人,除了表明自己的底线之外,别的已不敢奢求了。
我“嘿嘿”笑了两声,觉得眼下真是志得意满,江山美人尽在我手,真应该把蓉阿姨四肢大开的样子拍下来,这样的美景可不会常见,以后一定是打飞机时的最佳素材。只是她现在没戴眼罩,一定不会允许我拍照的,实在有些可惜了。
正在我琢磨着怎样哄她再把眼罩戴上的时候,一件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家里的房门忽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我的天哪,这个时候是谁来了,难道是妈妈吗?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