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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妻(论如何肏到别人的新娘)】21-30

2022-07-02 21:46:47

第二十一回:画舫春戏中(h )

思不归有耐心地舔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卿卿,放松点,我会让你很舒服
的,嗯?”

“你可以高潮很多次的,嗯?”

沈静姝倔强地不理她,思不归只好又道:“要是摸了你还不流水,我就不干
了好不好?”

说完还真就暂停了动作,似乎认真地等沈静姝回答。

沈静姝的睫毛微微闪了闪,终于睁开眼睛,回头问思不归,“我不湿,你真
的就……”

说不出那个字,她便改口道:“不那个?”

思不归笑笑,“嗯。”

好像有些希望,沈静姝也明白自己是没能力来反抗一个武功高手,只好道:
“思不归,你……不许反悔!”

思不归狡黠地笑笑,道:“好。”

“那你就放松一点,什么也别做,我摸一摸,看你会不会湿。”

思不归说完,继续伸手在亵裤里游走。

沈静姝当然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让思不归赶紧摸完放开她,可是就在这时,
小孔里又传来了淫声。

这次好像还有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沈静姝忍不住去看,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
变成了两男一女。

新来的女子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埋首另一女子的黝黑的腹地,伸出舌头
舔舐。

男子则从后头进入抽插那个舔穴的女子,三人一起发出淫叫。

竟还有这种事!沈静姝震惊地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呆愣愣看着里头的三
人行。

思不归暗笑,随即手掌一用力,挤进沈静姝的腿间,掌心贴着干净的私处,
中指在细缝里前前后后地摩挲起来。

刺激的视觉冲击到底是有影响的,何况身体在早上还受了一波抽插,沈静姝
很快微微透出湿润,思不归便借此仔细地摩擦。

嘴唇吻着她的耳垂,坏心的伸出舌头舔弄整个耳朵,握着白乳的手也开始揉
捏。

“你乳头都硬了。”

被握住的白嫩有些发热,乳尖被挑着挺立起来,思不归弯曲起手指,用力刮
着小红果。

“嗯……”

沈静姝意识到身体地反叛,立刻咬住嘴唇,闭上眼睛,妄图抵抗这不知何时
窜起的快感。

思不归放在私处的手揉动着,三指深入在花唇处摩擦,时不时夹弄起某一片
花唇,中指则悄悄地探向穴口。

沈静姝赶紧夹紧腿,结果却是挤压到了隆起的花核,顿时一酥,挤出了几滴
清液。

思不归接住这点清液,把它抹到花唇上,以便更顺滑的爱抚。

花唇逐渐绽放,思不归忽然双指按住两侧的花唇,掰开翻出一点内里的鲜嫩。

湿滑自然更多,思不归摸着翻开的花唇,把清液涂抹开来,然后就让它们包
裹住自己的中指,再度开始磨蹭。

指头拂过欲张不张的穴口,按动一下,让它分开些许,却又不进去,只是带
着湿液离开。

动作慢慢地加大,开始波及前面的小花核,思不归又舔了下沈静姝的耳垂,
笑道:“卿卿,你湿了,果然马背上插得不够啊。”

沈静姝羞得说不出话来,又想要挣扎,奈何被思不归牢牢抱着,身下的小花
蒂立刻就被用力揉了一下。

思不归故意分开花唇,用指腹研磨顶端,小花核夜夜被思不归按摩着吸收上
好膏药,越发嫩得敏感。

于是这一揉激起的荡漾可想而知,沈静姝当即觉得两腿都被弄得酥麻,偏偏
腿心还伴随着舒服的余波,竟然让她还想再要!

当真是孟浪下贱!沈静姝心中涌起无地自容的羞愧,恨自己这淫荡的身体,
只是被一个女子随便撩拨,就渴到了如此地步!

她并未想到这根本是因为思不归娴熟又温柔的手法,换做任何一个女子都是
无法抵抗的。

反正是悲凉的闭上眼睛,沈静姝一脸的决然,如果身体真的沉沦,那么至少
守住心。

思不归却又换了动作,只用弯曲的指节慢慢刮着小花蒂,保持它敏感的同时
又不至于太过刺激。

“卿卿,”她忽然问,“你喜欢司马祟吗?”

声音竟然透着丝丝紧张和不安,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在小心翼翼地试探心上
人,是落花有意,还是流水无情。

沈静姝真的有些弄不明白这女子的想法,她对自己究竟是何意图?

然而身下的丝丝快感提醒了她,沈静姝马上板起脸,不情愿地回答:“与你
无关……嗯……”

身下的小核突然被思不归弹了一下,娇嫩嫩地乱颤,思不归又重新按住它,
打着圈揉动。

“怎会与我无关,”思不归道,“我喜欢卿卿,当然希望……卿卿也喜欢我。”

“你……嗯……”

不知怎的,思不归这直白的抒情竟让沈静姝的心湖起了一丝微澜,一种似曾
相识的感觉。

但她忽略了这份不知何起的软化,忍着身体的颤栗回答到:“不知羞!嗯…
…喜欢怎可如此随意……啊……何况你若真喜欢我,怎会对我做如此冒犯的事情
……你……唔……”

不自觉发出了呻吟,沈静姝连忙咬住嘴唇,不敢再说话了。

思不归反而更贴近她,依旧低头含着她的耳垂逗弄,半边微凉的面具时不时
蹭到耳廓。

“因为喜欢才想插你的小穴啊,”思不归轻咬她的耳垂,低低道:“想把你
下面干到喷水,想让你欲仙欲死,被我插哭。”

登徒子!言语挑逗得沈静姝又是一阵羞赧,身体瞬间被摸得颤抖。

思不归抓紧她松懈的这个时机,揉着花核的手毫不犹豫地猛烈搓震,直接让
沈静姝小高潮,爽得流出了水。

身子软趴趴地,沈静姝对着小孔,里面的淫荡场面再一次映入眼帘,不管她
愿不愿意,都看见了里面一男二女的激烈交欢。

淫声不绝于耳,沈静姝即便闭上眼睛也暂且忘不掉那刺激的春宫画面,一想,
身体经受的撩拨便更加强烈。

思不归灵巧地舔着她的耳朵,左手不遗余力地揉捏地软乳,五指按摩挤压着,
让莹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她本就高沈静姝几乎一个头,如此将她压着,极具有强势的保护感,沈静姝
慢慢被她亵玩得渴求起来,身下的湿液越来越多。

衣裤逐渐褪落,只有系在脖子上的红带没有被解开,肚兜松散的挂在身前。

思不归咬着红绳解开肚兜,肚兜轻飘飘地落下,她继续用手指慢条斯理地磨
蹭细缝,等到花核又娇滴滴地挺起来,便继续按住震动,让沈静姝再次小高潮。

翕动开来的穴肉开始吐露,一滴滴的,藕断丝连般滴落,沈静姝娇喘吟吟,
猛一低头,看见得便是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

胸乳被挤压揉弄着变形,原本茂密的耻毛早给剃干净,思不归那双灵活纤细
的柔荑,正在她的干净的腿间点弄震动。

快感袭上来,沈静姝无助地喘息,又想需要竭力忍住对抗这股羞耻的高潮。

沈静姝自己都从来没碰过的地方,现在却被另一个人掌控。

“嗯……”

腿间的小珍珠正在无法控制的胀大,充盈的麻感从下方淹没上来,浑身都热
得不行,沈静姝难耐地渗出了细汗,羞耻忍耐的同时又隐隐希望思不归能再快一
点。

要到了……有东西流出来了,啊……

思不归却在即将巅峰的时候突然停下,冷落下小珍珠,然后往后一滑,将中
指塞进了鼓动的小穴之中。

第二十二回:画舫春戏下(h )

沈静姝一颤,呻吟出声的同时,小穴忍不住紧紧咬住了思不归塞进来的手指。

“还是那么紧,”思不归顶了顶穴肉,有些难以抽插,便道:“卿卿,别咬
着,放松些,我才好插你,让你爽出来。”

紧致的穴肉里,手指只能用力顶着抽插,思不归很了解她的敏感,转动着慢
慢拓宽穴道。

一根手指的感觉很奇特,并不是那种粗鲁男子的巨物,让人害怕,而是像一
条湿滑的小蛇,不断在穴肉里穿插,点着敏感。

“啊啊……哈啊……”

沈静姝趴在木板上,一边的椒乳被思不归玩弄着乳头,另一边遭着冷落的小
红果不甘地抵着木板,随着被顶插而上下轻轻晃动的身体磨蹭。

“嗯嗯嗯……啊啊,呃嗯……”

小穴实在会吸,一根手指也让沈静姝爽得不得了,逐渐迷失在情欲里,再也
想不了别的事情,只想着自己被干的小穴。

思不归忽然把速度减慢了些,磨着穴肉退出来的时候,加了一根手指推进去。

沈静姝清晰地感觉到下身的穴口被一点点撑开,手指整根磨着穴口边缘进去,
抽插自己。

感觉所有穴肉都吸附着手指而动,被干得往外翻,思不归忽然加快速度,中
指和无名指有力而迅速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哈……”

发丝被渗出香汗打湿,沈静姝迷乱地叫着,身下的抽插一阵猛过一阵,快感
迅速的叠加。

再也咬不住嘴唇,几丝津液流出嘴角,沈静姝已经败下阵来,完全瘫软下来
被身后的思不归抽插操弄。

穴肉突然绷紧抽搐,大量的春液激涌而出,把思不归的手掌完全湿透。

思不归咬了下她的耳垂,忽然把手退出来,翻过沈静姝的身子,让她后背抵
着木板。

低头含住被冷落许久的酥乳,嘬弄着红红的乳尖,随后又把两根手指插进小
穴里去。

穴肉紧紧咬住手指,短暂地分离让高潮感更加深入骨髓,沈静姝潮红满面,
泥泞的腿间,嫩穴被一双漂亮的手不断进出抽插。

逐渐积累起一股肿胀的颤抖,沈静姝呻吟不断,双腿都跟着抽插的节奏而抽
搐。

思不归对准某处敏感剧烈的摩擦刺激起来,穴肉一紧一抽,在手指抽插的噗
呲声里汁液四溅。

最后沈静姝浑身一抖,无力阻挡强大的刺激,混着小孔里传出的叫床声尖叫,
随后喷射出一股清液。

一对玉乳被刺激得泛起红色,乳头紧绷绷地挺立着,下身则在不停地抽搐着,
沈静姝呼吸急促又浑身瘫软,脑子里一片空白。

思不归体贴地抱紧她,手指暂时放在小穴里让沈静姝抖动的穴肉夹着,然后
低下头,轻轻地吻她的肩膀。

隔壁房间的淫乱仍在继续,思不归稍微往小孔里看了一眼,见那两个女子正
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争相舔弄男子那根软趴趴的粗棍。

从这十分好的视角看来,这间耳室明显是给那些春宫画师实地观察绘画的地
方。

很多寻欢地都有这种耳室,到时候兜售春宫图,老鸨和画师分成,不少声名
不显的穷画师都会以此赚些钱维持生计。

突然,那个正欲重振雄风的男人直挺挺倒在了床上,两个跪舔男根的女子大
概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被人从后击晕。

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出现。

目睹这一切的思不归,有些嘲讽地挑起唇角,随即帮沈静姝穿上了衣服,抱
着她出去。

男装又满面潮红的沈静姝,颇像是被谁玩坏了的小倌,思不归大大方方将人
抱着出来,嘴角挂着意义不明的笑,让老鸨安排一间上等房。

老鸨看她的眼神有些惊异,视线在思不归戴着面具的脸上和沈静姝潮红的脸
上来回跳跃,最后瞥向思不归腰间鼓鼓的银袋子。

今日在画舫上陪客的小倌(男妓)和清红倌人(都是妓女,但前者“清倌人”
卖艺不卖身,后者“红倌人”卖艺卖身)本就来自阳城各个寻欢院,老鸨也懒得
管这小倌是属于哪个院的,反正有钱赚,马上就笑吟吟地着人引思不归去画舫三
层的上房。

思不归抱着沈静姝,就在周围人暧昧又惊讶的目光里迈步走上楼梯,进了一
间上房。

给了些银钱打发掉龟奴,并让他送些吃食过来,思不归便悄悄出了房间,装
作游览的样子,去了船尾甲板。

不过半柱香,便有一醉醺醺的浪荡郎君跌跌撞撞也上了甲板,正好就扑倒在
思不归身边,似乎是在低头呕吐。

但在处处男欢女爱的画舫上,并无人注意。

“阁主,”男子低低地说道,“已将那贼子处理干净了,密信也已经到手。”

此人正是那出现在房间里的黑衣男子,也是此次跟随思不归出庄的老九。

思不归身形未动,声音沉稳道:“告诉韩七,找个机灵的易了容带着密信去
接头,查查那批铁器的源头,还有盯紧祁王府和司马府。”

“是,”老九回答,末了又犹豫地问:“阁主,沈学士那边……要不要报一
声?”

思不归微挑了下眉毛,“他问起沈静姝了?”

“不是,是沈二郎,”老九道,“毕竟是他的长姐,姐弟二人也是情深,所
以托人传了话。”

到底是比不得老狐狸的定力,不过思不归也没说什么,只道:“告诉他一切
安好便是。”

想了想,思不归又叮嘱道:“让驿馆的人留心,要是有龟奴前去寄送往郓城
的信,就扣下。”

“是。”

房内,从高潮余韵里醒过来的沈静姝,第一件事情确实是纸笔写信,并赶紧
托一个路过的龟奴去寄。

思不归回来时,看见沈静姝还在床上装睡,笑了笑也没点破,只是走过去将
人直接抱起来拢在怀里。

直接又动手要去解沈静姝的亵裤,沈静姝瞬间装不下去了,赶紧按住思不归
的手,挣扎着起身。

“登徒子!你……”

“我买到玉梁糕了。”

思不归忽然从衣襟内袋里摸出了一包玉梁糕,打开递到沈静姝的面前。

沈静姝想指责这登徒子的话瞬间被堵了回去,看着眼前被小心保存着没被压
碎的玉梁糕,沈静姝的心竟然有些软了。

这人……

思不归捧着玉梁糕,笑得十分温柔,“我让人送点心和茶水来了,卿卿也吃
一点?”

“我……谢谢。”

灼热的视线实在让沈静姝有些臊得慌,她只好低了头,默默拿了块玉梁糕,
小小地咬了一口。

“啵……”

谁知思不归突然凑过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下。

“卿卿真美,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思不归直言夸赞,沈静姝的脸瞬间更红了,咬在嘴里的玉梁糕都忘了咀嚼。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沈静姝不禁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登徒子的一
句话而已,何以如此失态——就是个登徒子呀!

思不归自不知道沈静姝所想,捧着玉梁糕看她吃了,又去桌前端了茶水和另
几样糕饼点心,回来殷勤地让沈静姝品尝。

沈静姝这回这是受不住了,随便喝了几口茶就赶紧道:“阁主……我,我们
下船去走走,行,行吗?”

思不归笑笑,答应地很爽快:“好。”

起身去放了托盘,思不归将刚欲下床的沈静姝抱起来,出门也不管船还没靠
岸,提气一拔,直接飞身而起,稳稳落回了岸边。

沈静姝只感觉一阵失重,随即就被思不归放下来,扶着站好。

掌心触及柔软,沈静姝才反应过来自己按着思不归的胸口,忙低呼一声,被
烫似的一缩手,站开了好几步。

“卿卿……”

思不归笑着想去牵她的手,岂料指尖才碰到沈静姝的肌肤,就被她猛地躲开。

慌忙闪躲的沈静姝没留意身后,一下撞到了个衣着华贵的男子。

“哪个不长眼的踩了小爷?”

对方怒气冲冲地喝问,沈静姝连忙转身道歉,连声说抱歉。

本来这人来人往的,表示下歉意双方各走就是,男子却是不依不饶,竟是恶
狠狠地出手要去抓沈静姝。

第二十三回:屋顶高潮(h )

这一下却是抓空,思不归早上前来,敏捷地一勾沈静姝的腰,将她拽到身后
护着。

“这位郎君,”思不归很冷地说道,“既然都道过歉了,没必要得理不饶人
吧。”

见眼前不过是个戴面具,纤瘦如小倌的女子,男子并不在意,甚至轻佻地想
去摘她的面具。

可是手才抬到半空,就被思不归一把扣住脉门,一拽一翻,咔嚓一声卸了他
的胳膊。

男子还没来得及惨叫出声,思不归便将他一把拉得朝前摔,然后侧身抬腿一
踹,狠狠踢在他屁股上,直接将人踹下了河。

噗通一朵水花,甚至没有惊动热闹的人群。

思不归拍了拍手,转身看着沈静姝,温柔地问她:“没事吧?”

沈静姝有些呆愣,思不归便想再牵去她的手,但胳膊都往前抬起来了,半道
又拐了个弯伸到了背后。

“你不是要去看花灯吗?”思不归若无其事地笑笑,“我们这就过去吧,不
然待会儿该挤不进去了。”

说完便率先朝前走。

“不归。”

沈静姝突然叫她,然后两步上前,挨在她身边,又轻轻地说道:“谢谢你。”

思不归愣了愣,随即弯起了唇角。

两人顺着人流往前行了一段,到了一个摆花灯猜灯谜的摊子前。

似乎是采取累计猜谜,几个年轻的书生都在前头拿着笔冥思苦想,旁边好些
个俏丽的小娘子在围观,指指点点谁更厉害。

有人猜不出,摊主自是洋洋得意,又摆了一条灯谜:“南望孤星眉月升”。

众人一阵起哄,纷纷笑着说他:今晚是不想卖出灯了。

沈静姝扫过已经出示的几条灯谜,觉得颇为有趣,心里不禁起了好胜心,遂
上前也要了纸笔,俯身在桌上写起来。

思不归就在她身后站在,看沈静姝只是抬头一扫就低头写出谜底,再把纸条
折起来放小盒子,不禁暗笑。

才女毕竟是才女,从未浪得虚名。

很快就写完已经展示出来的灯谜,沈静姝显然还意犹未尽,追问摊主还有没
有。

摊主给闹了个红脸,周围人一片叫好,摊主有些不服气地拿过沈静姝面前的
小盒子,倒出卷好的字条,一张张展开看了。

十几条字谜,居然都中了。

摊主顿时沮丧,围观好事者即刻取笑起哄,摊主有些下不来台,干脆一指身
后的大灯架,说最高的那顶宫灯就是奖品。

近乎十几米高的距离,一般人没有工具当然拿不到,摆明有些为难人的意思。

沈静姝仰头看着那盏宫灯,造型倒是十分精美,只不知如何拿下来。

正在想时,冷不丁听身后的思不归问她:“卿卿喜欢吗?”

沈静姝转头看了下思不归,可还没回答,已见思不归旱地拔葱一般高高跃起,
拿下那盏宫灯,再沉气转身,白衣翩然地落回地面。

围观者一片喝彩,思不归倒是毫不避讳,献宝似的将那盏宫灯递给了沈静姝。

沈静姝还是男装打扮,思不归又是一副江湖儿女的洒脱样,自然有人起哄,
拍手道:“好儿郎,抱娇娘。”

双颊自然而然晕上一抹淡红,沈静姝被闹得羞窘,倒是思不归,居然大大方
方地将她抱了起来,施展轻功高高跃起。

几下就抱着沈静姝落在河边,一处人相对较少的地方。

她将沈静姝放下,然后又去最近的石桥脚下买了几个漂亮的花灯,一个火折
子。

“喏,”思不归把小花灯给沈静姝,“我帮你提着奖品,你去河边放花灯吧。”

说着就把小花灯往沈静姝手里一塞,替她提着宫灯。

沈静姝看着手里的小花灯,心念微动,情绪莫名的复杂。

这人真的是……捉摸不透。

手指摩挲了小花灯一会儿,沈静姝才默默地转过身,走到河边,用火折子点
亮花灯,再一盏盏地把它们放进河里。

回首时,恰好看见思不归提着宫灯站在她身后,目光柔软又含情脉脉。

沈静姝又脸红了,心跳再次快起来。

未免尴尬,她只好用指甲掐了下手心,然后站起来,借口把宫灯送人走开。

沈静姝明显心不在焉,把宫灯送给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孩子后,就站在那儿发
呆。

“卿卿,想什么呢?”

冷不丁又被思不归给抱了起来,随即又是腾空而起。

这次落在了城里最高的赏月楼的楼顶。

出檐深远的赏月楼,视野十分开阔,思不归抱着沈静姝在屋顶上坐下,将人
搁在大腿上。

夜空繁星璀璨,脚下灯火如流,沈静姝还没感慨这等良辰美景,突然被思不
归吻住了唇。

对方揽着自己后腰的左手渐渐上移,按着沈静姝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另一只
手则不老实地去解她的亵裤。

沈静姝立即明白她要做什么,心中不禁一阵羞恼,果然登徒子就是登徒子,
本性难移!

然而不知是不是今日思不归的种种作为,居然没让沈静姝十分的反感,倒反
有些顺从。

嘴里自然是被思不归的舌头乱搅着,亵裤也被解开,对方的手一下子钻了进
去。

在光滑的小腹上抚摸几下,思不归便将中指插进了沈静姝的夹紧的腿间,紧
贴花心。

沈静姝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但思不归还是能在她的花心处移动,指尖一勾,
就摸到了小花头。

刺激的快感即刻觉醒,酥酥麻麻,沈静姝却在心底惊叫,难道要在房顶上被
……

这可是赏月楼,且不说楼里有多少文人墨客,光底下街市就不知有多少人,
怎么可以……这跟当众有何区别!

沈静姝抗拒地推了下思不归,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但思不归吸着她的舌不
放,同时把中指往下狠狠地摩擦。

被夹紧在花瓣里的小花头一下子受了刺激,酥麻感再度涌上来,沈静姝居然
开始羞耻地有些想要了。

指腹一直擦着小花头,刺激让双腿不停夹紧,越夹却越刺激开始肿胀的小花
蒂。

身体有些发软了,思不归终于放开沈静姝,沈静姝不禁仰起头微微喘气。

思不归亲着沈静姝的脖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雪肤,感觉她的双腿颤抖着松
开了些许,便用力一分,手掌挤进去,中指一下顶进了小穴里。

“啊……”

小穴里还残余着被插的湿液,思不归滑进去得很顺利,沈静姝浑身颤颤地发
抖,想在夹紧腿,却是半分力气也没有了。

这个登徒子,怎的还不餍足?在这种地方也要……啊……

沈静姝无助地抓了思不归的衣服,勉强用最后一点理智呢喃道:“别,别…
…在这里,嗯……啊……”

思不归却坏心的一顶,开始在穴肉里慢慢进出,戳弄出更多的汁液。

“卿卿不喜欢吗?待会儿可是有烟花呢。”

“嗯……”

小穴已经抑制不住的淌水,变得又热又湿,思不归的手指被紧紧咬着,更因
为腿不像平日那样大开,所以更加紧致,快感更加激烈。

“啊啊啊,哈啊……”

手指进出的频率突然快起来,思不归插着小穴猛干,沈静姝瞬间被抛进欲海,
沉沦。

楼下文人墨客的吟诗作对,街市行人往来的喧闹,沈静姝通通都听不见了,
只余下无尽的快感和热潮。

小穴在不断的收缩,思不归把她的腿再分开了些,然后加了一根手指,勾着
指尖进出。

操出的春水仿佛无穷无尽,手指每次插进去都能带出一股湿液,思不归的衣
摆都被打湿了,不过手指的抽插更加顺畅。

几朵的灿烂的烟花突然在夜空绽放,思不归一下抠弄着小穴的敏感,手指猛
烈地插干了数十下,每一次都深深捣进销魂的穴内。

“嗯啊……”

沈静姝身子一挺,小腹绷紧,跟着如泄洪流,乖乖地高潮了。

被插得爽到,嘴角不自觉流了津液,思不归从抽搐的穴里抽出手指,湿漉漉
的,指尖甚至还滴着清液。

她看了下这满手的湿液,忽然把两根插穴的手指塞进了沈静姝的嘴里,夹起
小舌玩弄。

“呜呜……嗯……”

更多的津液流出来,思不归才抽回手指,舔了一下上面遗留的液体,然后低
头吻住沈静姝,舔掉她流出的津液。

恰在此时,夜空又绽开一朵烟花,思不归替沈静姝整理了一下衣裤,将她抱
在怀里。

“卿卿,我们一起看烟花。”

第二十四回:入室上(h )

思不归抱着沈静姝,提气跃上半空,轻点几处屋脊,最后落在一处坊内。

这会儿大多数人都在街上观灯,这坊内的几乎是空的,连铺兵都耍滑,自找
了清静的地儿躲懒去了。

思不归居高临下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再度跃起,落到一户人家的西厢房前。

毫不避讳地直接入内,果然是无人,思不归将门一关,将沈静姝搁在床上。

解下已被春液沾湿的亵裤,思不归即刻俯首沈静姝的腿间,伸出舌头舔她热
热的私处。

双手迫不及待地摸上去,隔着衣服搓揉那对已经挺立的白乳。

“啊……”

刚历了一波高潮,小穴是敏感得很,思不归的舌头才一进去就被穴肉裹住了,
蠕动着仿佛是在吸弄。

滋味是相当的销魂,穴肉夹着软舌,甜水不断涌入嘴里,思不归用力挑动舌
头卷动,贪婪地引出更多的甜水。

“啊啊……不归……你,住手……啊……”

多少还有几分理智,沈静姝知道这是在别人家里,可恶这登徒子,居然堂而
皇之地登堂入室,做这等苟且之事。

沈静姝脸色潮红,半是被快感冲击的,半是被羞愧逼着,却又因此更加的沦
陷,不合礼教的做法实在让人有些刺激。

热穴被舔得暖暖的,略粗糙的舌面一次一次刮过私处,在用力在小穴里进出
戳刺,激起的快感不是一星两点。

思不归尽量顶开穴肉往里深入,找到沈静姝的敏感,快速弹挑舌尖震动,让
她乖乖地泄出身来。

被舔得汁液横流,放荡地打湿了不知是那个未出阁小娘子的绣床,酝酿出淫
靡的春情。

尝够了小穴里的甜水,思不归才抬起头来,两手一拢沈静姝的双乳,隔着衣
服舔弄挑逗。

“嗯……”

沈静姝难耐地挺起胸,张开嘴轻喘。

思不归突然咬住其中一颗硬硬的小红果,吮吸着,弄得沈静姝衣襟上多出两
点湿印。

不可自拔之时,突然被思不归翻过了身。

沈静姝面朝床趴着,思不归拉过被子让她垫着,然后就将她的膝盖曲起,抬
高臀部。

滴水的小穴和紧闭的后庭一起展露,思不归从怀里掏出带在身上的,原本是
插在马鞍上的玉柱。

“卿卿你趴好,我试试从后面,一起干你的两个小穴。”

沈静姝还没反应过来呢,思不归已经将玉柱塞进了她湿漉漉的穴口,开始缓
缓抽插起来。

玉柱上的凸起磨着穴肉,激得沈静姝一阵颤抖,思不归紧跟着用力抽插起来,
顶得沈静姝往前一拱一拱。

膝盖摩擦着床单,让沈静姝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正趴着被思不归从后面猛干,
羞耻得无地自容。

可羞耻归羞耻,却情不自禁地发出淫叫。

“啊啊……嗯嗯……”

几乎压抑不住,思不归倒十分兴奋,鼓励她道:“没有人,卿卿你叫出来就
行!”

抽插着小穴,思不归逐渐开始进攻后庭,抹了一把湿滑的春水,抹在了紧致
之处。

操控着玉柱猛烈抽插时,思不归将一个指节插进了后庭,配合着前面的速度
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

抑制不住地呻吟,不过思不归并不深入后庭,她知道什么感觉最舒服,只是
让沈静姝有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果然沈静姝在两处小穴都被占有的情况下,身体一阵颤栗,思不归知道她要
高潮了,便先把玉柱插在沈静姝的小穴里,然后单膝跪上床,将人搂起来靠着自
己。

下面还大大地分着,思不归双手从沈静姝腋下穿过去,左手握住她的一只白
乳揉动,右手伸下去,从前摸到了被淋湿的玉棒。

手指扣住玉棒尾端防滑的小凹槽,思不归抱紧沈静姝酥软的身体,将玉棒猛
烈地向上顶弄,抽插小穴。

“我操得你爽不爽?”思不归喘息着说道,“卿卿的小穴都夹这么紧了,嗯
……我这就让你喷出来。”

一边说着一边干得更猛烈,更是用自己的身体磨蹭着沈静姝的光裸的后背。

一股暖流挥洒,沈静姝又一次泄了身,软瘫在床榻上。

思不归这才慢慢抽出手指,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温柔地替她擦身。

净过身,思不归又去打开闺房角落的箱柜,找了一套崭新的胡服,替沈静姝
换上。

渐渐从高潮余韵里回转过来,沈静姝方才发现自己穿了人家的胡服,不由大
为别扭。

“你……登徒子,怎地还要贪人家的衣服?”

沈静姝想把脱了,却被思不归按住阻止。

“卿卿,你的衣服都被你自己流的水打湿了,”她说得十分理直气壮,“换
一换而已,大不了我赔人家几个银钱。”

“你……”

沈静姝哭笑不得,正想说她这个无耻之徒着实厚脸皮,忽听外头传来一阵银
铃般的轻笑。

来了人!沈静姝吓得脸色一变,身子却突然一轻,被思不归抱着跃上了房梁。

殷食人家,房屋自也建的好些,梁柱宽而厚重,非常结实。

沈静姝被思不归放在横梁上,然后又见思不归从衣袖里摸出什么东西,素手
一扬,扔到了床榻上。

房门很快推开,两个女子并肩走了进来。

沈静姝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榻上湿迹一片,那地上衣裳散乱,这怎么都
得被发现啊!

她埋怨地瞪了一眼思不归,却发现这登徒子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嘴角还微微
上扬着,似乎得意洋洋又胸有成竹。

沈静姝心思亦是灵透,想这登徒子莫不是有什么秘宝?忙也好奇的低头去看。

进来的两个女子,一个是未出嫁的小娘子打扮,另一人则梳着为人妇的发髻,
看来是一个年幼些,一个年长些。

两人果然是一眼看见床榻上的狼藉,以为遭了窃贼,第一时间去翻看了箱柜
和妆奁。

思不归拿的是下面的胡服,手法细致,一时居然没被发现,沈静姝看着两人
手忙脚乱地又去看珠宝脂粉,不禁一阵羞愧。

本就是人家的东西,结果……

自然有些惭愧和自责,沈静姝恼恨自己被一个宫灯和几个流水花灯收买,松
懈给这个登徒子找到了机会,才让人家平白遭了一回无妄之灾。

“嫂嫂的东西都在,一样不少!”

女子欣喜的声音传来,沈静姝才发觉这两人数了半天的珠宝首饰,竟还未发
觉床上那些羞人的湿迹。

也真是心大,沈静姝暗叹,要是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一定先出去喊人。

不过也知道了这房间,原来是嫂嫂居住。

底下的两人并未注意到梁上有人,自顾自窃窃私语一阵,那年轻的娘子才指
着床榻惊呼:“那是什么?”

那是思不归扔过去的东西,年轻女子走过去拿着返回来,与嫂嫂议论。

正红是在房梁正下方,沈静姝便好奇地瞄了一眼,立刻面红耳赤。

虽不十分明显,但作为才女,沈静姝非常懂得各种画作的笔法特点,就她瞥
见的那一眼,便认出该是春宫图。

两个女子的惊呼也证明了这一点,沈静姝不由又瞪了一眼思不归,暗想这登
徒子果然没个正经,居然从画舫上顺了春宫下来。

可接下来的事情便又让沈静姝大吃一惊。

只见下面观赏春宫图的两个女子,突然开始脱衣服!

“嫂嫂,平儿好热,下面好痒啊!”

“平儿,我也是……”

沈静姝目瞪口呆,随即明白过来:那春宫图上怕是沾着极烈又易挥发的春药!

早听说那些寻欢作乐的地方常有些不干净的手段,有些清倌人不愿失清白,
便有手段下作的郎君买通老鸨,以猛药诱奸!

从前以为是骇人听闻,没想到真的如此厉害!

被这阴暗的人心而感到丝丝寒冷,沈静姝忍不住颤了一下,咬紧了嘴唇。

“卿卿,”思不归将她搂进怀里,“那春宫图是老鸨看我抱着你,担心不能
尽兴才偷偷给我的……我不会用那种东西对你。”

沈静姝心情复杂,猛地想起来要让思不归阻止下面的一对女子。

第二十五回:入室下(h )

“她们会违纲常的,不归,你快……”

“我知道。”

思不归从腰间摸出一枚铜币,就要抬手射出点两人的穴道时,突然听见那小
娘子叫道:“嫂嫂,平儿忍不住了,平儿真的好喜欢你……我发愿不嫁就是想陪
着你。”

思不归顿时愣住,随即又听年长些的娘子说道:“嫂嫂也爱平儿。”

居然还是一对有情人?沈静姝也愣住了。

这一愣神间,两个女子便已经脱得赤裸,两具娇躯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互相渡送津液的声音响起,沈静姝脸色大红,不自然地瞥过了头,非礼勿视。

“嫂嫂,”女子喘息着,“我下面好痒……要你像以前一样,狠狠地操我,
插我的骚穴。”

“平儿,嫂嫂这就操你……把你的骚穴操烂,让它合都合不拢。”

这等虎狼之词,沈静姝忍不住把头埋进思不归的颈窝,堵住耳朵。

思不归难得没调戏她,而是饶有趣味地望着逐渐纠缠在床榻上的两个女子。

小姑子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骚穴正对着她的嫂嫂。

“好痒……要嫂嫂插进来。”

身后跪直的女子立刻掰开臀肉,并拢两根手指插进去。

“平儿好多的淫水,嫂嫂真喜欢操你,”女子调戏着被插的小姑子,“穴儿
里头好紧啊,嫂嫂才一天没操你就这么欠干吗?”

“啊……嫂嫂……操得我好舒服。”

平儿摆动屁股迎合身后干着自己的手指,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看你的淫水都把床单弄湿了。”

嫂嫂一边狠狠干着平儿的穴,一边在抬手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打。

“把屁股抬高,不然嫂嫂就不操你了。”

说着似乎真就把速度减慢,平儿一下哭起来,喊道:“嫂嫂别提,操我……
啊啊啊,好爽……”

丰满的屁股被干得微微震动,淫水一阵一阵地流,嫂嫂于是干得更加起劲。

平儿尖叫着高潮,身后的嫂嫂又将她翻过身来,大大的分开她的腿。

“这才操了多久,平儿怎么就爽到了?”

嫂嫂拉开床头的暗柜,拿出一个双头的淫具。

“嫂嫂今晚就操烂你的小穴,好不好?”

手指摸着那湿腻腻的细缝,故意再插进去抠弄,把更多的淫水弄出来。

“平儿的骚穴都等不及了呢,别怕,嫂嫂马上满足你。”

“嫂嫂,嫂嫂……好痒,插我啊!”

嫂嫂将那双头淫具的一端对准小穴,先在耻毛上蹭着,沾满湿润,然后用力
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爽,好胀啊!”

嫂嫂直接猛烈地干起来,一手覆在平儿的胸乳上大力的搓弄。

“骚平儿,嫂嫂插得你爽不爽?”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啊……喜欢嫂嫂,嫂嫂插我……”

粗大的淫具捣弄着小穴,思不归都被这如同男女,略带粗鲁的操弄给惊住了,
暗想:要是自己也这么来得话,卿卿的穴儿口那么小,肯定是要被干得撕裂的。

可床上的小姑子被插得欲仙欲死,她的嫂嫂猛插了一阵后,将小姑子扶起来
坐着,然后自己也抬腿坐上了另一头。

“啊……”

舒服地淫叫出声,两个女子互相抱住对方,你上我下的对着那淫具套弄起来。

“嫂嫂,嫂嫂……好爽啊……”

“嗯……平儿……我要到了,啊啊……”

思不归这个“梁上君子”都看得都有些湿了,赶紧念了几句清心诀,然后将
沈静姝一抱,悄无声息地落下地来。

床上的两人干得沉迷,两人忙趁机离开。

出了住宅,思不归落在坊间的巷道里,将沈静姝轻轻地放下。

沈静姝还没站稳呢,就被思不归摁到墙上。

“卿卿,摸摸我好不好?”思不归抓着沈静姝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我好
难受。”

“你……不知羞!”

沈静姝用力挣扎起来,想脱开思不归的手。

她真的不愿碰她,一点都不愿,因为一旦碰了,可就从一厢情愿变成两相情
愿了,沈静姝不想!她还想回家,想摆脱思不归!

身子已经无奈地被夺去,心怎能也被她如此轻易的夺走糟践?

挣扎之下,沈静姝脱出右手来用力一推,又用头撞了下思不归。

下巴遭了袭击,思不归踉跄后退,没注意竟是咬破了舌尖,登时疼得倒抽几
口冷气。

嘴里也尝到血腥味,思不归嘶着声擦了擦嘴唇,指尖立刻现出一抹鲜红。

又一次遭了沈静姝的抗拒,思不归的心里又是发疼又是想发怒,正欲给沈静
姝一个教训,突然耳朵一动,听见急促的马蹄声。

不知是谁家的纨绔郎君,竟是将马骑进了这狭窄的巷道,也不管有人没人,
吆喝着便打马往前冲。

巷道就这么宽,那高头大马直冲而来,顷刻到了近前,朝沈静姝撞过去。

“卿卿!”

危急之中,思不归一把抓住沈静姝的腰带,侧身将她推到身后,随即抖出袖
中暗藏的寸长薄刃,在那马扬蹄嘶鸣时,挥手将刃射进了它的脖子。

鲜血霎时喷涌而出,那马很快软趴趴地倒在地上,嘴里吐着白雾,奄奄一息。

马背上的人自也摔了下来,被马压在身下,思不归也不管他,径直转身急走
到沈静姝旁边,伸手扶她起来。

“有没有受伤啊?”思不归急切地打量着她检查,“摔疼了没有?”

沈静姝望着思不归,只见她浑身浴血,脸上的白玉面具也被血污浸染。

“你……”

白衣染血,颇像是凶恶的地狱鬼,可看自己的眼神却明明是担心和急切。

沈静姝不知此时心里该是何种滋味,总觉得有些……乱。

思不归小心检查过沈静姝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放开了她。

转而也意识到自己身上全沾了血污,思不归不免可惜自己的这身衣服。

一股腥味扑鼻而来,思不归也嫌弃地皱起眉,然后看了看沈静姝。

“我得先回去,”思不归微叹一声,“卿卿你就自己逛一会儿吧……我会让
人跟着保护你的。”

说完也不待沈静姝回答,纵身一跃,跳上屋顶就往旅舍去了。

留下沈静姝,呆呆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想:心跳怎地如此快?

……

思不归回到旅舍,便让人赶紧烧热水送来,好把一身的马血洗干净。

店家娘子很快着两个机灵的茶博士(唐朝的店小二)送了热水上来,置好屏
风。

思不归脱了衣袍,先拿一块软布浸水,擦一遍身上,等基本干净了,再坐进
木桶泡水。

惬意地靠着木桶边,思不归扬手捧水,往自己的脖子上浇,擦洗滑腻的肌肤。

一边洗又一边想起了沈静姝,想起她对自己的两次抗拒。

为什么卿卿那么排斥我呢?思不归有些沮丧地叹气,自己对她分明是一片赤
诚的真心。

虽然强夺了她的身子不对,可若再慢一步,司马祟那人就会对她……

思不归突然感到有些无力,她了解沈静姝,既倔强又太识大体,偶尔轴得像
头牛。

沈家与司马家的婚事,不过是两个长辈年少时的醉酒戏言,事后连沈均自己
都非常后悔,但奈何一言既出,不得不遵守。

其实沈静姝若是也如某些痴情女子一样,反抗得激烈些,爱护她的沈均,怎
么也会借口退了婚,成全女儿。

可是沈静姝完全遵守父亲订下的亲事,丝毫不反抗,恭顺地答应了嫁给司马
祟。

然而司马祟此贼,何止是并非良人。

唇边浮出一抹冷笑,思不归仰靠着木桶边上的头枕,眸中渐渐笼起森然的寒
意。

一个靠着父亲的谋划,以徇私舞弊得到状元名头的纨绔子弟,一个有着变态
嗜好,曾经将两个舞妓打死在床上的“翩翩郎君”,思不归可不觉得沈静姝落在
他的手里能活下来。

事实上,新婚那夜,司马祟便着人偷偷运了些供他玩弄蹂躏女子的刑具入内。

插了粗大如臂的男茎的木马,用来磨蹭私处的毛糙绳子,抽打娇躯的倒刺马
鞭……每一样都可能对女子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那两个年轻的舞妓,便是如此遭司马祟折磨而死,她们接惯客人尚且不堪摧
残,何况是从小长于诗书门第的沈静姝。

第二十六回:上药上(h )

房门突然轻轻地一响,思不归五感敏锐,立刻就听出了是谁的脚步声。

“卿卿?”

沈静姝闻声朝房中右上角的屏风处看去,见里侧冒出袅袅热气,便晓得思不
归在沐浴。

脸颊不自觉地红了一下,沈静姝赶快合上房门,像是害怕别人窥见思不归沐
浴似的。

才把房门插上,沈静姝摸了摸狂跳的心口,正想转身呢,就感到身后贴上了
两团极富弹性的柔软。

“卿卿……”

思不归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衫,便从后搂住沈静姝的腰,紧紧抱着她。

散发着花香的热气扑来,熏得沈静姝耳根也有些泛红,竟是无端地发起软来。

一缕湿透的发落在沈静姝露着的脖颈上,发尖滑落一滴水珠,正好徐徐流进
了衣领,微凉也微热。

声音莫名轻颤,沈静姝好半天才不太自然地说道:“不,不归,我,给你…
…”

“卿卿,你喜欢司马祟吗?”

沈静姝一愣,不料她会突然这么问。

她不想回答,可是思不归仿佛是要跟她磕到底,紧紧圈着她的腰身就不放。

沈静姝在心底微微叹气。

当然是……不喜欢的。

不过藏在自家的屏风后面匆匆观察过几眼的男子,样貌气度皆是一般,虽言
是金科状元,可是他给沈静姝的印象并不佳。

她听莲儿提起过司马祟的不老实,也耳闻过他的坊间传言,还找过他的诗作
来看。

可是一切都只显示司马祟的浪得虚名。

沈静姝失望至极,但她同时也明白,如果她不愿意,父亲是会同意退婚的。

可是司马家的势力,让沈静姝忌惮。

沈均是曾经的太子太傅,也是桃李满天下的大儒,可即便如此,沈静姝也不
愿意得罪司马家。

她的弟弟沈既明胸有青云之志,仕途不可限量,但在羽翼不丰时,司马家随
手一覆,也许就会让他丧失庙堂登高的机会。

沈静姝不敢也不能拿沈家去赌,所以接受联姻就是最好的选择。

“他是我的夫婿,”沈静姝很平静地回答,“于理,我自然该喜欢他。”

“可若是不于理呢?”思不归急切地追问,“卿卿又如何?”

“不归……”

沈静姝叹了口气,“你为何……会喜欢我呢?”

“我心悦卿卿,毋需理由!”

回答得霸道又不假思索,沈静姝的心跳不免又漏跳了一拍。

“可是,”沈静姝道,“你我都是女子,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岂
能……”

话音未落,忽然被思不归扳着肩膀转过身,摁在了房门上。

“若这二者兼有,卿卿是否就肯嫁于我?”

思不归灼灼盯着沈静姝,急切地问。

“你……”

沈静姝虽被她的目光逼得面红耳赤,可心里却是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女子嫁于另一个女子,这是如何地违背常理!怎么可能呢?

然而此等荒唐之语,沈静姝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逃避。

“不归,我……我给你买了药,你敷在舌尖的伤口上,可以消炎止痛。”

沈静姝手忙脚乱地从衣襟内侧摸出一小个黄色的纸包,低下头塞到她手里。

思不归愣了下,随即摩挲着那略粗糙的纸面,唇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谢谢你,卿卿。”

思不归低头一偏,亲了一下沈静姝的脸颊。

“你!”

美目含羞带怒,被偷亲的沈静姝竟比遭了调戏还要羞窘,一张脸立刻从里红
到外。

思不归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眼睛一亮,将那包药随便往身后桌上一
扔,然后分别抓住沈静姝的左右手,按到了门上。

“原来卿卿喜欢我这样亲你?”

说着便又接连亲了沈静姝好几下,双手被压着,任她如何摇头想躲避,也逃
不过亲吻。

登徒子!

一个个的吻不断落在额头,鼻尖和脸颊上,沈静姝躲又躲不开,最后索性一
咬唇,闭上眼睛当鸵鸟了。

思不归好笑,又啵啵亲了几下,最后松开沈静姝的手腕,一矮身将人扛在肩
上,转身就朝床榻走。

等沈静姝反应过来时,自己已被压在软被上,思不归三两下扯开她的衣服,
两只手抹进肚兜,揉着沈静姝的双乳。

“登徒子!你怎么又来……嗯……”

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对思不归的触碰已经没了免疫力,抑或是对她的好感让
反抗的心理减少了许多,身体居然很快就一酥。

“卿卿不买了药吗?”

思不归揉着那对可爱的白乳,笑道:“那就送佛送到西,用你的乳头帮我上
药吧。”

沈静姝大窘,“你!乱说什么呀?”

思不归笑而不语,右手再重重捏了一把乳肉,就退出来扯掉亵裤。

“好啦,我会先让你爽的,”思不归亲亲沈静姝的唇角,略带遗憾地说:
“可惜我的舌尖要敷药,没法喝你的甜水了。”

这个登徒子!沈静姝面色完全羞红,但是身体又居然有些喜欢思不归的触碰。

有气无力地蹬了两下腿,思不归的随便一挡,手掌就顺利滑进了她的腿间。

“思不归!”

沈静姝只好用手去推思不归的身体,可是刚一碰到对方,又猛地缩回来。

这个没羞没臊的!衣服……

似乎是料到沈静姝会非礼勿碰,思不归身上依旧是那件松松垮垮的衣袍,白
色的布料沾了些水汽,乳首的小红果挺立凸起,自豪地显出轮廓。

衣襟开口处是白皙的乳沟,思不归丝毫不掩藏富有曲线美的娇躯,甚至还非
常希望沈静姝能够碰她。

如此火热的一具娇躯,沈静姝只碰到便觉得羞涩无比,掌心仿佛触到了一团
火,她马上偏头闭上眼睛,非礼勿视。

思不归微微一笑,更逼近她,直接用自己的两只乳挤压着沈静姝的身体,同
时把手往她的私处一摸。

“今天看了那对嫂嫂和小姑子的春宫,”思不归凑近沈静姝的耳垂,用嘴唇
抿着,“卿卿肯定也想让我操你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思不归直接用两根指头分开花唇,中指撑开穴口慢慢地
插进去。

“你都湿着,”思不归吹气道,“卿卿憋了很久吧,我这就插你的小嫩穴。”

说着就浅浅抽送起来,沈静姝双腿登时一软,情不自禁地呻吟。

确实,不管是画舫还是入室所见,都在脑子里留了印象,尤其是那对嫂嫂和
小姑子,几乎是打破沈静姝的观念。

原来这世上,真有两个女子倾心相爱?

放荡的画面和大胆的淫声开始回放,眼前和耳边同时出现了不该出现的,沈
静姝娇媚地叹息一声,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了。

思不归知道如何才能最大限度的勾起她的欲望,中指不急不慢地在苏醒的小
穴里进出,故意勾起指尖刮着穴肉。

仿佛是多汁的果实,这么一压就汩汩涌出了甜水,滑腻腻的温热着,润湿手
掌。

敏感的小穴热情地吞吐着手指,思不归配合着抽插搓弄另一只手掌控的柔软,
让沈静姝更加的想要。

“嗯嗯……嗯……”

开始是扩宽,思不归向来有耐心,中指转动着摩擦紧致多汁的穴肉,让它们
吞吐吸附自己,再缓慢地进出抽插。

“啊呃……嗯嗯啊……”

节奏并不快,快感是丝丝缕缕的,一点点包裹沈静姝,让她不知不觉地抓紧
身下的软被,逐渐沉沦。

下身很热很湿,同时也变得很空虚……沈静姝蹙起眉头,无意识地缩动穴肉,
想要夹住思不归的手指。

“尝到甜头,爽了?”思不归笑意深深,“放心,今天还有更刺激地给卿卿
享受。”

中指缓缓地往外退,突然,思不归猛地往里一戳,用力的一抠,然后又迅速
退出来,并拢成两指再狠狠地插进去。

一汪春水噗呲地涌出来,思不归一边快速地抽插着干起来,一边低低地喘道
:“卿卿地小穴真棒,吸得好紧……”

“啊啊啊……啊啊……”

突然猛烈的快感,迅速将沈静姝拖进了情海,只管肆无忌惮地呻吟,被操干
得极爽。

第二十七回:上药下(h )

思不归有力地抽插着,次次都进入到最深,点着敏感出来,只许半个指节让
小穴吸住,然后又迎着涌流的黏液插进去。

身子被操得猛了,便跟着前后摆动,思不归用揉捏胸部的左手解开沈静姝的
肚兜,痴迷地望着她的双乳,随着被操的节奏而上下轻轻晃动,荡漾出醉人的乳
波。

真是个迷人的尤物,思不归曲起两根手指,用指缝夹住红肿的乳头往上提。

“啊……”

被刺激的受不了,沈静姝浑身一阵颤抖,泄出了身,小穴抽搐着吐水。

身体再度浮上一层红晕,思不归这才慢慢地拔出手指,拉开床头的抽屉。

从里面随身包袱里取出一样带扣的玉柱,思不归先咬着牛皮绑带把东西叼在
嘴里,然后起身站到榻边,抓住沈静姝的脚腕,将她往外拖。

臀部从床沿悬出一半,思不归分开沈静姝的双腿,将自己的耻毛贴上她光嫩
流水的私处,往前挺动腰胯。

刺刺的耻毛搔得沈静姝下腹痒痒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吐出的春液打湿了
思不归黑色的森林。

“嗯……卿卿真好。”

思不归很喜欢被她打湿的感觉,越发用力地往前磨蹭,让自己的整个下腹都
沾湿。

等到终于满足了,思不归才把叼在嘴里的器具拿下来,系到腰上。

抹了一把湿液涂到活像一串珍珠的玉柱上,思不归架起沈静姝的双腿,对准
开合的小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珍珠串似的玉柱,不过两根指头粗细,思不归都是特别让人做的,不会伤到
沈静姝。

前期的扩宽和湿润也都足够,玉柱很容易滑进了小穴里,思不归这才试着进
出。

“卿卿,爽就叫出来。”

“嗯嗯……啊啊啊啊,哈啊……”

珍珠串似的玉柱又是不一样的感觉,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往小穴里推进一颗圆
润的珠子,小穴附着玉珠,时而被珠体撑开,时而又因为两颗珠子间的空隙而缩
紧,总之一胀又一松,爽得让人崩溃。

沈静姝摆动腰肢迎合,思不归知道她喜欢了,便换了频率挺动腰胯,插她的
媚穴。

“啊……,啊……”

在玉柱的激烈抽插里很快又登上了高潮,沈静姝娇喘不止,思不归这才意犹
未尽地抽出玉柱,先包进红布扔抽屉里。

依旧喜欢用自己的私处磨蹭沈静姝的泥泞地,稍微停顿一会儿,思不归用将
沈静姝的身体推回榻上,然后自己脱衣爬上去。

拖过瘫软的沈静姝,思不归侧身从后抱住她,抬起她的一条腿,手指沿着股
缝再一次摸进湿滑的花处。

手指擦着花缝滑到前端,揉搓小花苞,沈静姝媚叫一声,双腿又再次抽搐起
来。

小穴又要夹紧高潮时,思不归一下将两根手指塞进穴里,堵住涌出的春水时,
开始两深一浅地抽插操弄。

“啊啊啊,呜……”

激烈的快感刺激,沈静姝控制不住地喷出一股清液,小穴里颤颤地发抖紧缩,
然后潮吹。

思不归堵着她的热穴,轻轻地吻沈静姝颤抖的肩膀,嘴唇轻柔地滑过发热的
肌肤,安抚。

沈静姝完全瘫软如泥,多次的承欢高潮让她疲累不堪,轻喘着便睡了过去。

“怎么这么容易晕呢?”

思不归自言自语,却并不认为是自己过于“折腾”,她用指尖轻轻拂了拂沈
静姝的面庞,将她缓缓放平。

“卿卿还没帮我上药呢,”思不归似是委屈地叹气,“这岂不是又要我自己
来?”

“抱怨”着,思不归还是披衣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沈静姝为她买的那小包药,
打开。

小纸包里是一些白色的药粉,思不归捏起那细腻的粉末在指尖碾了碾,有淡
淡的草药味。

托着这小包药回到榻上,思不归先用左手摸到沈静姝的腿间,抠着小穴导了
些甜水出来,再将这些滑腻的清液抹到沈静姝的双乳上。

指腹摩擦的挺立的小红果,两只雪乳被抹得水润发亮,思不归才捏着纸包,
洒了一些药粉沾在两乳上。

白嫩的双峰覆了一层薄薄的白粉,肌肤犹如起了层薄霜,两只椒乳当真更像
雪丘了。

思不归将剩下的药粉原样包好,收到床头的抽屉里,然后慢慢伏到沈静姝身
上。

手肘支着床,左手伸到沈静姝的身下,将她的身子微微向上顶,让饱胀的乳
房挺起来。

右手轻轻拢着握住一侧的玉乳,思不归探出舌尖,用咬破的地方去舔药粉。

伤口并不深,不过碰到药粉还是有些微疼,思不归凭感觉把伤处蹭到乳尖上,
拨动玉乳来涂抹药粉。

“嗯……”

两只乳被思不归玩弄着涂药,沈静姝渐渐发出一声娇吟,然后缓缓地睁开了
眼睛。

本是因为高潮才疲累地睡过去,现在稍微清醒,睁眼却看见思不归伸着舌头,
色气地舔自己的乳尖,一只手还揉着白乳玩弄。

刺激不亚于目睹春宫,沈静姝真是又羞耻又气恼,偏偏身子软着没法反抗,
只能眼睁睁看着思不归玩弄自己。

下身似乎又不争气地湿热起来,沈静姝偏头咬着唇,想起这些天被思不归亵
玩了个遍,不禁暗骂自己淫荡。

“卿卿?”

思不归舔干净药粉,抬头才发现沈静姝醒了,便笑道:“还想要我插你?”

沈静姝大窘,不由羞怒道:“登徒子!你快……你快放开我!”

思不归挑眉笑笑,倒也没再做什么,只是起身去拧了软巾,回来替沈静姝擦
身。

擦到大腿根的时候,思不归忽然又将中指插进湿湿的小穴里,缓缓地动了几
下。

沈静姝瞬间敏感地颤抖,叫出声来。

“乖,卿卿,夹紧我的手指,”思不归感受着内里的收缩,教导她:“现在
吸气,慢慢地松开你的小穴。”

思不归带着点情欲低沉的声音分外有蛊惑力,沈静姝忍不住照着她的话做。

一根手指卡在小穴里,女子的手本就比男人要纤细柔软,指节也不会像男人
那般粗大,让人产生不安的侵入感。

温凉的指温正好与热乎乎的小穴相宜,沈静姝于是竟感到一种舒适。

“呼气,夹紧一点。”

思不归慢慢指导着沈静姝收缩放松小穴,几次之后才拔出手指,让春液滑出
来。

用软巾替沈静姝擦干净,思不归又上床想把人搂在怀里。

沈静姝对她的“纵欲”甚为不满,一扭身干脆背过去,裹住丝被,闭上眼睛
假寐。

“卿卿……”

思不归却依旧老脸厚皮地贴过来,掌心摸着沈静姝露在外头的肩膀,娇软地
唤她。

没羞没臊!沈静姝不由又往被子里蜷了蜷,蒙住头不理思不归。

思不归好笑,却也没再多纠缠,而是从枕下摸出自己的玉笛,横在唇边,轻
轻吹奏起来。

悠扬的笛声响起,乐声犹如纤细的蚕丝,绕梁而上,轻盈地从房间的各处缝
隙里飘出去,缓缓地荡漾开来。

沈静姝自然也听见了这音律,愣了一会儿,偷偷地翻过了身。

掀开被子一角,窥视思不归,见她横笛朱唇前,气息平稳的吹奏。

青葱的手指巧妙地变按气孔,思不归低垂眼帘,长而细密的睫毛扑闪着,极
为灵动。

面具罩住右半脸,而这露出的左半脸便实在是好看的过分,堪称绝色。

屋外隐隐传来烟花响炮的声响,却更衬得屋内安宁静谧,沈静姝在这一室的
明亮而柔和的烛光里注视着思不归,突然觉得她的脸像是笼在一层淡淡的雾霭里。

美得朦胧出尘,美得清雅绝伦。

心底渐渐漫上困意,沈静姝就这么抱着丝被,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过了几个弹指,思不归才停下吹奏,扭头看了看沈静姝。

裹在被里的沈静姝一动不动,思不归笑了笑,伸手帮她把被子拉下些许,再
掖好被角。

俯身,思不归在沈静姝耳边轻轻地说道:“我心悦卿卿,久矣。”

说完,又深情地凝望沈静姝的睡颜片刻,思不归最后地吻了下她的脸颊,悄
悄地起身更衣,带上房门出去。

第二十八回:露天被玩弄到晕过去的莲儿上元节这夜,温池山庄里也是张灯
结彩,众小厮和女婢也都自个儿做了花灯,欢欢喜喜去离庄不远的桃花溪流放。

膳房的厨娘做了许多吃食,莲儿领了自己的那份儿,拿着食盒走去廊下,与
几个同龄的小女婢有说有笑地吃。

莲儿蛮喜欢这里的小姐妹们的,这倒不是因为沈府不好。

相反地,沈府的家主沈均和他的夫人,对待下人奴婢向来温和,沈府的少主
人,沈娘子沈二郎,也是非常持礼的人,莲儿自打入了沈府服侍,跟在沈静姝身
边,就没受过什么严重的打骂。

但毕竟是饱读诗书的一代大儒,治家当然是要沉稳严肃些的,并不像温池山
庄这般松紧相宜。

思不归治下有方,温池山庄的小厮和女婢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不多嘴不
惹事,解决温饱便是不愁,所以彼此间也很和谐。

单纯的莲儿只觉得自己的活儿轻松了太多,而且多是跟在她熟悉金陵姐姐身
边,帮些力所能及的忙就是了。

此刻高高兴兴吃了自己那份有荤有素,还带着几块点心的晚食,莲儿摸着滚
圆的肚皮打了个嗝,便去膳房帮厨娘的忙。

洗干净许多食盒,又协助厨娘整上一屉新的面食,莲儿才擦擦手,去药房找
金陵。

药房有单独的一进院子,方便晾晒药材,此刻金陵就坐在院中的石桌前,一
手执笔,一手拨弄算盘,在纸上记些什么。

莲儿不敢贸然打扰,于是蹑手蹑脚地慢慢靠过去,想要伸头看看金陵在写些
什么。

“莲儿?”

金陵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抬地问道:“躲躲藏藏的,想干什么呢?”

既是被发现,那么一切就都没意思了,莲儿霎时丧气,低下头斗着手指。

“没什么啦,”她小声嘟囔,“就是想看看姐姐。”

金陵挑起唇角,抬手暂且将毛笔放到白瓷笔搁上,回头冲莲儿招了招手。

莲儿方才近前,便被金陵扣住细瘦的腰,分开双腿跨坐到她膝盖上。

“莲儿是想来看姐姐?”金陵邪邪笑着,“还是想来让姐姐插你?”

莲儿经不起挑逗,脸瞬间便红透。

“金陵姐姐……”

“嗯,”金陵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叫得真骚。”

嫩嫩的小雏儿尽在眼前,金陵当然没有放过的理由,命令道:“莲儿自己把
衣服脱了,姐姐要含你的乳头。”

莲儿羞臊不已,下身私处却因着这调戏先腾起了一股湿潮的热。

“姐姐,莲儿……啊……”

声音发抖,莲儿低着头本不敢看金陵那火热的视线,却突然遭她重重掐了下
臀肉。

“想不想要姐姐舔你?”

敏感的身子记起被抽插猛干小穴时的快感,莲儿顿时一颤,泪眼婆娑地软道
:“想……”

“那就把衣服拉开,露出你的嫩乳来。”

“嗯……”

莲儿双手发着抖,含羞咬唇,被曾经遭干得高潮迭起的记忆引诱着,一点点
解开自己的衣裳,敞开衣襟。

内里是红色的肚兜,乳尖的两个小点竟然已经凸起,磨着肚兜怪不舒服。

金陵一笑,立即张嘴隔着肚兜轻咬住一颗小凸点,用舌头舔舐。

红色的肚兜上起了一小片湿印,隔着布料的舔舐犹如隔靴搔痒,莲儿很快不
满足地扭动起来,喊着金陵姐姐。

“这么骚?才舔一会儿就不行了?”金陵又掐了一把她的臀肉,“自己把肚
兜解了。”

莲儿早已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系带,露出一对白得发光的嫩乳。

金陵很满意,便让莲儿扶着自己,然后双手一左一右捏住她的乳,玩弄起来。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莲儿似越发娇嫩敏感,宛如缓缓绽放的花朵,开始舒
展自己的美丽。

一对嫩乳被揉搓地长大了些,金陵觉得过些日子可能一只手就快把不住了,
不过正好,莲儿还在发育期呢。

巧妙地用着力道揉搓嫩乳,莲儿受不了地挺起胸,一边迎合一边喊道:“姐
姐……好痒,穴儿……流水了。”

身子倒是越发敏感,金陵挑了挑眉毛,却是不理,继续慢条斯理地搓揉她的
胸部。

“莲儿哪里不舒服?”

金陵故意吊着她,然后凑近含住一侧的乳头,啧啧地吸着嘬弄起来。

“啊……,唔呜……姐姐,”莲儿诚实地叫道:“姐姐我想要。”

金陵还是不慌不忙,边舔边嘬,直让一侧的乳头红肿挺立。

“哪里痒?”她把手滑下去,捏了一把莲儿的腰,“想要什么?说清楚!”

“下面……痒。”

“下面是哪里?说啊。”

“是……”莲儿憋红了脸,好半天才羞耻道:“是莲儿的小穴。”

金陵哦了一声,换了另一只乳嘬弄吮吸。

“原来是小骚穴……那莲儿想要去什么?”

一步一步地引导,莲儿终究是受不了这积攒的快感,哭道:“小骚穴好痒,
想要姐姐……想要姐姐……”

金陵就是要听她说出来,便又重重掐了下莲儿的臀肉,喝道:“说出来,究
竟想要姐姐干什么?”

趁机又狠狠吸了一下她的乳头,莲儿尖叫着发抖,仰头急促地喘息。

“啊啊……想要姐姐干我的小穴……嗯……”

金陵这才满意,稍微放过那对被吸肿的乳头,继续命令道:“自己把亵裤脱
了,姐姐插你。”

听见插你二字,莲儿的下身似乎湿得更厉害了,发抖的手急切地去脱亵裤。

不过才刚解开,金陵便坏心地把手伸了进去,直接找到小花核,毫不留情地
震动。

“啊啊啊,啊……”

莲儿一串淫叫,汩汩湿液流出,身体登时软软地向后倒。

金陵捏住鼓动的花核,轻轻地掐了一下,刺激地快感瞬间叫莲儿弹了一下,
泄了身。

“还没操你的小骚穴就高潮了,莲儿真是不经干呢。”

调笑着,金陵已将手指往后一滑,磨蹭着细缝,好好地玩弄花唇。

私处早是湿滑一片,穴口已经露了出来,可是金陵不急着进去,而是继续按
摩。

拱起指节顶着热热的花唇,再突然将两根手指插进穴口。

“啊……”

莲儿立刻舒服得叫了出来,两条腿绷直,小穴紧紧地夹住金陵的手指。

金陵却无情地退出来。

淫液横流,下身突然空虚,令人崩溃的灼热好像要燃烧一切,莲儿急得哭起
来,连连吸着鼻子抽气。

金陵心生怜意,忙亲亲莲儿小巧的鼻尖,安慰她道:“莲儿不哭,姐姐很快
就操你。”

说着便抱起莲儿,起身一个转向,将瘦瘦小小的莲儿放在方形的石凳上。

将她的亵裤彻底拉下来,扔到地上,然后大大地分开莲儿的腿,狠狠地将手
指插进去。

“啊啊啊啊,哈啊……好爽,姐姐插得莲儿要……要死了!”

穴肉一下子绞紧手指,金陵迅速地进出抽插着,将她的淫水全部干出来,飞
溅在衣服上。

并无遮拦地庭院里,莲儿放声地淫叫,腿间被手指抠着敏感进出着,被干得
湿泞,嫩红的穴肉被手指带得翻出来,简直是奇爽无比。

“小骚穴真欠干,”金陵逐渐加到三根手指,“看来以后我得堵着你的骚穴
才行。”

莲儿根本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名器带来得巨大快感让她很快高潮,瘫着任凭
金陵操弄。

基本把人操得晕过去,金陵才去取了软木塞,塞进莲儿的小穴里。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取下来,”金陵拂开莲儿被汗水浸湿的发,“这样我
可以随时操你。”

第二十九回:晨欢(微h )

与此同时,阳城,旅舍。

门外,听到笛声的韩七和老九早已立在院子里等候。

见思不归出来,两人齐齐抱拳道:“阁主。”

思不归微微颔首,目光随即落到老九肩膀上,那里正落着一只昂首挺胸的鹞
鹰。

这鹰白腹黑背,尾羽修长,金色带蓝的鹰喙如弯刀,一双鹰眼炯炯有神,可
谓相当漂亮。

思不归抬起手臂,朝那鹰叫道:“白肚子。”

听了呼唤的白肚子立即展开背羽,往空中一跳,扇动几下翅膀,轻盈地落到
思不归手臂戴着的厚牛皮护套上。

思不归稳稳托着白肚子,伸手摸了摸它的脊背,笑道:“好久不见,你家主
人可好?”

白肚子很有灵性地扬起脖子,似乎是点头。

思不归一笑,手臂往下放了放,白肚子便立刻改跳到她的护肩上抓着。

“可喂过它了?”

“下午喂了三只乳鸽,”老九道,“阁主放心。”

旁边的韩七递上一个只有半截小指长短的竹筒,道:“这是它带来的。”

思不归打开抽出一小卷纸条,见上面写着:距城五十里。

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思不归又问两人:“郓城可布置了眼线?”

韩七点头,又回禀:“奉命易容跟踪的眼线今日已在阳城跟人接了头,他们
坐的是快船,估计明日卯时三刻便能到达郓城。”

一切都进展顺利,思不归很满意,告诉两人稍作准备,后日午时正便出发。

两人称是,老九突然又道:“阁主,那个……阳城的探子回报,看见萧景入
了阳城。”

思不归眉头一蹙,“何时的事情?”

“阁主登上画舫之时。”

思不归不语,韩七与老九对望一眼,极快地无声交流。

“阁主,”韩七观察着思不归的脸色,试探道:“要不要我们……”

“不用,”思不归淡淡应着,转而又挑眉一笑,道:“你倒不妨让人放点消
息,明日引他去那静安寺。”

静安寺?韩七老九均是一愣,面面相觑。

……

翌日,沈静姝又是浑身赤裸着从床上醒来。

她方才睁开眼睛,便听见思不归的声音,似是差人去打热水来伺候。

“卿卿,”思不归将一套衣服放到床前,殷勤道:“今日静安寺有庙会,热
闹得很,我带你去瞧瞧可好?”

沈静姝尚有些迷糊,听到这话只随便点头。

这时,两个小女童抬了热水和牙粉进来,伺候沈静姝洗漱。

一身清爽之后,脑子也转过来,沈静姝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
的事情。

逛庙会?别是又被这登徒子……

然而不待想回忆那些令人羞臊地事情,沈静姝便被思不归压在了床上。

“登徒子,你!”

沈静姝扬手便欲反抗,想推开思不归,思不归却顺势按,扣住她的手腕压在
被子上。

身子激起一层颤栗,沈静姝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赤条条的,如此光天化日,
居然又被这登徒子给瞧了个精光!

“卿卿,”思不归的吻随即落在她的额头,鼻尖还有嘴唇上,“昨晚舌头疼
着,我还没好好喝过你的甜水呢。”

“你!”

这人还是那么口无遮拦!青天白日的……她都不知道女儿家的矜持么?

心中自是又羞又气,沈静姝无比懊悔昨天自己心软,给这登徒子买什么口舌
伤药!

别过头生闷气,思不归倒是很干脆地转移目标,去亲她的脖颈,舔着耳唇玩
弄。

“耳根红成这样,”思不归调笑道,“卿卿莫不是想诱惑我尝一尝?”

话音未落便迫不及待地含住嫩生生的耳垂,舌尖挑着来回拨动它。

细微的颤栗自耳垂漫开,沈静姝一声嘤咛,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不该发的声音,
慌忙又咬住下唇。

“肤如凝脂,领如蝤蛴,”思不归牙尖咬了下沈静姝的耳垂,轻佻笑道:
“卿卿真乃绝世之美人也。”

这话听得沈静姝又是一阵羞臊,从小到大不是没有人夸过她的美貌,沈均的
故友,学生乃至门客,都有因倾慕沈静姝而偷偷寄过情诗,不乏溢美之词。

但从来没有这般,赤条条地被说是美貌,沈静姝别扭至极,心中忍不住又是
一顿暗骂:登徒子!

“你这人……就不能别说话吗?”沈静姝气鼓鼓道:“好好前人诗,被你一
念,全是淫靡!”

毕竟是沈均大学士的女儿,对前人经典甚是敬重,这种情境下也不忘记维护。

思不归被她逗笑了,“好好好,我不念了,我直接让你湿。”

说着便松了手,直起腰迅速地抓住沈静姝的脚腕,往两边一提,大大地分开。

“你……啊……”

沈静姝来不及惊呼出声,柔嫩的花处便遭了思不归的一记舌舔,热乎乎的软
舌带着湿气,略粗糙的舌面一下刮过花缝。

有意蹭着前端那颗小花头的敏感,沈静姝登时就软了身子,但她仍倔强地咬
牙想要坐起来反抗。

然而双腿才一缩,思不归便仿佛知晓了她的想法,抓着她的双腿往上提了提。

臀部几乎是仰面朝上,双手不得不赶紧支撑着,免得脖颈被压住,思不归便
趁机低头,开始快速的舔吻。

每一下都又急又重,次次舔开了花缝,沈静姝双手撑着床面不得空闲,于是
就只能受着这几下舔舐了。

“嗯,嗯……”

思不归狠狠舔着,偶尔吸住小花蒂,舌尖在上头震动,把它弄得又鼓又胀。

小花头不出所料被这强烈的舔吻给弄得红热,含苞欲放的冒出来,思不归估
计沈静姝这会儿没法逃了,才把人慢慢地放下。

臀部终于落回床上,可是满脸潮红的沈静姝也只有发着软等着被操的份儿了。

“卿卿的水好甜。”

思不归俯下身,将她的腿架到肩膀上,然后慢慢舔着花心渗出的甜露。

粘液拉出银丝,又尽数被吻去,思不归注视着红肿的小花头,渐渐分开包裹
它的花唇,只用舌尖挑逗。

“呃啊……”

沈静姝很快小高潮了,胸口上下起伏着,晃出乳波悠悠。

思不归将舌头伸进小穴里,搅了搅,感觉湿得不错,便让人拿了今早才洗干
净,用热气蒸过消毒的小玉柱就来。

小女婢十分机灵,低着头绝不多看,思不归将她托盘里的小玉柱拿起塞到小
穴里,又吩咐让她送早膳过来。

旅舍本就是玄机阁的名下产业,店主娘子自是不敢怠慢,立刻着人把准备好
菜食,依旧遣两个机灵的小女婢端上来。

思不归用薄被裹着赤身裸体的沈静姝,抱在怀里坐好,等小女婢在榻上放好
小食案,一一摆上丰盛的早膳退出去,才抬起一碗汤饼(面片汤),用勺先舀汤
喂沈静姝。

“午时若在静安寺,便只能吃斋饭了,”思不归道,“而且上元人多,路上
恐怕耽搁,卿卿早膳便多吃些罢。”

下身小穴还被塞着玉柱,沈静姝臊热得很,哪还能专心吃早膳。

“登徒子,你把那个拔出去啊,你……唔。”

冷不丁被思不归强喂了一口汤,那汤香滑而浓稠适中,立时便叫唇齿生香,
胃里暖烘烘地热起来。

早春的天气尚带着几分冬末的寒意,如此一碗汤饼吃来,当是最舒服不过的。

“这汤是挑喂黍米的半大黄羊,在火上煨了一整夜才成的汤,”思不归又舀
了一勺喂沈静姝,“卿卿尝着可喜欢?”

确实是味美而鲜,沈静姝即便想挑刺也挑不出来,索性再喝一口罢。

思不归见她喜欢,心中欢喜万分,忙又舀了里头炖得软而不烂的小块羊肉喂
沈静姝。

喂沈静姝吃饱,又让她含着清水漱过口,思不归才唤人撤了食案,亲自给沈
静姝更衣。

不过小穴里的玉柱却仍未拔出,思不归只给沈静姝穿了条开裆的亵裤,趁机
用抓着那玉柱操了她的小穴几下。

沈静姝娇软出声,思不归轻轻揽住她的身子,低低笑道:“乖,路上让你爽
个够。”

第三十回:轿中春上(h )

(啰嗦一句:轿子的说法是从宋代才有,往前通称为肩舆,形状上像有扶手
靠背椅插上两根竹杠,但这也是为贵族阶级才能使用的交通工具,不过在阁主这
里,一切都不是问题。)

沈静姝知道思不归狂放不羁,可从没想过竟如此地明目张胆!

思不归直接抱着沈静姝到旅舍里的庭院,钻进早已备好的肩舆中。

这肩舆甚为华丽,盖顶铺着层上好的白丝绸,绸面锦绣飞舞,百花灵鸟栩栩
如生。

四角皆悬流苏风铃,里面也是一一用丝绸铺设,且在角落放了小巧的香炉,
淡烟缕缕,幽香怡人。

别人许是不知,但沈静姝出于名门,幼时随着沈均在长安居住,见识广博,
自闻得出这是那西市上价值千金的白胶香。

但让沈静姝惊异还不是这名贵香料,而是这形制奢华的肩舆。

自唐立国以来,这便是只有皇族才能乘坐的用具,偶尔昭显皇恩,才赐劳苦
功高的臣子一顶,以示嘉奖。

但即便如此,也是到了则天皇后时,才赐了一顶给凤阁阁老狄仁杰,此后到
先帝在位,满朝文武,就只有前太子太傅沈均大学士才有此殊荣。

后先帝中道奔殂,沈均也遭贬回乡,如今的圣人年幼,先帝的同胞妹妹,大
长公主摄权当政,虽说在各方面改了规制,少了许多肩舆乘坐限制,可依然只有
富商豪贵或钟鸣鼎食的官宦世家才用得起。

思不归一个江湖门派的阁主,吃穿用度却无不精致,现在又有如此奢华的肩
舆,沈静姝心惊的同时不免悲哀,自己惹上的这人如此棘手,若是父亲派人来救,
可会……惹怒思不归,牵连沈家?

一丝无奈的愁绪萦绕,沈静姝蓦地又生出担忧,不禁劝道:“不归,你别把
这肩舆弄出去,这太张扬了,万一……”

树大招风,万一玄机阁的财富实力,引来朝廷忌惮可怎么办?

“卿卿是在担心我?”

沈静姝的话未说完,可思不归已然悟到,心情不由大好。

捏着沈静姝的下巴让她转头看着自己,思不归眸中笑意深深,低低说道:
“卿卿会担心我,我是真的很开心。”

沈静姝被她眼中的柔情迷惑,一时无语,思不归便又趁机让沈静姝坐起来,
扳着她的身子正对自己。

双腿被分开,跨坐在思不归的大腿上,沈静姝被这么一动,小穴的玉柱受了
波及,登时往里一顶。

“啊……”

沈静姝顿时身子发软,赶紧抓住思不归的衣襟,以免自己朝后倒下去。

“卿卿不必担心。”

思不归岔开双腿,架着沈静姝让她分开,大大地露出被插着的花心。

开裆的亵裤,非常方便亵玩,思不归一手揽着沈静姝的腰,一手伸下去,捏
住了湿哒哒的玉柱。

小穴里的春液丝丝缕缕地漏出来,很快顺着思不归的指头湿了她的手心。

“天大的事情,也自有我来撑着,卿卿只管安心躲在我身后便是。”

这话说得霸道又自信,沈静姝竟然不觉得她是自大,反而意外地产生了一种
异样。

她说她会护着她……

脑海里莫名响起了一个久远的身影,那人也曾是这般,自信而强大地对她说,
卿卿,我会护着你,你只管躲在我身后就好。

那个人……沈静姝一时有些混沌,眼前的思不归似乎正在和那个人的影子重
合。

可惜她不是那个人,她想要的那个人。

一阵快感的火热从小穴深处传来,是思不归捏着那玉柱,慢慢地拔出来。

春液滴滴答答,与此同时,肩舆被人抬起,稳稳地向外移动。

玉柱几乎要全被抽出去时,思不归突然又狠狠一插,揽着沈静姝腰的那是手
往上游走,按住她的后脑勺,让沈静姝与自己接吻。

“唔……”

对方灼热的唇封住自己,灵活的舌伸进来搅动,沈静姝眉头一蹙,猛地听见
外面街市的喧闹。

上元节欢庆三日,这才是第二日,节日的喜气还在浓郁中,街市当是热闹喧
哗。

人来人往,一顶肩舆行于其中,两侧行人投来好奇而惊羡的目光,可谁又能
知道里头正在上演的春宫戏。

堪比大庭广众下行房中事,羞耻感令沈静姝陡然紧张,下面的小穴跟着狠狠
缩紧。

思不归吻着她不放,同时捏着玉柱开始顶着穴肉抽插,次次都干进最深处。

再不愿意,身体也被激起了强烈的快感,沈静姝张开的双腿忍不住抽搐,脚
趾都蜷缩起来,快要高潮了。

思不归却停了抽插,不再操她的小穴,无情地将玉柱拔出来,任由花心汁液
横流。

空虚感叫沈静姝心头一阵失落,却又羞耻地不肯承认自己想被狠狠地操。

思不归放开沈静姝的小口,望了她潮红的脸一会儿,将那沾满春液的玉柱送
到她唇边。

“卿卿,咬着。”她道。

沈静姝哪里肯愿,正要偏头躲开,忽然听思不归道:“这可是大街上,要是
你叫出来,可能会被人听见哦。”

“你!”

沈静姝本是斥责,说出来的语气却带着一股子娇软,似是娇嗔。

思不归却是不急,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沈静姝又羞又怒,可哪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屈辱地横咬住玉柱。

“这才乖嘛,”思不归很满意,重新伸手下去,点了点流水的花心,“我马
上插你的小穴儿,干得卿卿喷出水来。”

迅速的解开沈静姝的衣裳,往后一掀,露出她莹白的身子。

慢慢地拉开肚兜,扔开,思不归望着那一对洁白的乳,眼中炙热如火。

伸在下面的右手擦了擦花心,中指插进去一抠,引出许多春液来,再把那些
清液都抹到乳头上去。

沈静姝的乳首粉红漂亮,并不像寻常女子那样总是一颗小红果,而是圆润的
弧形,平日若无刺激,整个乳丘便像一个沙丘,是整个平滑的弧形。

一旦受了刺激,乳首才会逐渐收缩,像是花苞绽放,慢慢地凸出一个小乳头,
分外有趣。

思不归便极喜欢她这特殊的美,看着沈静姝的小乳头慢慢凸起发硬,实在是
世上最销魂的春景。

指腹不断研磨着,乳头的小红果如约绽放,思不归这才扶住沈静姝的柳腰,
慢慢地舔她的乳首。

偶尔上下,偶尔左右,思不归玩弄着沈静姝的乳尖,有意就冷落她的花心。

如此只会让空虚更甚,沈静姝不禁向前挺了挺,更把乳头送进思不归唇间。

忽的一阵顽风,竟然将肩舆的小帘吹开一角,溜进来捣乱。

沈静姝被凉风一吹,打了个激灵,身体起了层颤栗。

被情欲淹没的神智瞬间清醒,沈静姝又听见外头的鼎沸人声,心中大窘,这
要是被人窥见她的淫荡,那……何止是丢人现眼!

倒是思不归反应奇快,在那小帘还没被吹得更开时,便一把按住,捏着帘子
脚的银环扣进一个机关。

“不会有人看见的,”思不归安慰沈静姝,“我不会让卿卿的美色叫人窥见。”

“唔……”

口中咬着玉柱,也没法出声,思不归含着她一侧的乳头吮吸舔吻,抽出一只
手摸进花心。

想来已经冷落了一会儿,小穴儿肯定是更饥渴,但思不归还是很谨慎,先推
了一根中指插进去。

穴肉果然立刻裹紧了手指,思不归弯曲手指安抚着穴肉,在湿软里前进。

陡然被满足,小穴自己就收缩起来,沈静姝身子跟着一颤,感觉着抽插进出,
脚趾尖都绷直了。

思不归手指先重重往里一顶,慢慢退出来,再克制着只进半根指头,三浅一
深地抽插。

穴肉很快被捣得火热,只有一下的深入叫人的欲望灼烧地更迅速,思不归渐
渐地变成深入抽插,干得小穴抽搐吐水。

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绝,沈静姝越来越接近高潮,思不归把控着时机,突然插
进三根手指,在已经扩宽的小穴里横冲直撞。

汁液喷发,花心湿透,沈静姝在这波狠狠地抽插里猝然高潮。

花心跳动着抽搐,敏感到了极致,思不归光是摸着穴肉退出来,便让沈静姝
颤抖。

身子软得不可思议,思不归却突然摸到前面的小花头,狠狠搓动一番。

根本忍不住,沈静姝被操得爽了,咬着玉棒呜咽流泪,下身一缩,喷出一股
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