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第一次,南彦趴在秦越身上,满脸委屈,“姐姐,你太紧,我太大,我......我不敢......” 后来,秦越被南彦撂倒在床上,狠狠地冲撞,“叫哥哥,就射给你!” 秦越(姐):外厉内荏财貌双全 南彦(弟):床下金毛床上狼崽
一.陪练
秦越第一次见到南彦,是在健身房的拳馆。
她刚刚结束了跟私教的一组练习,正在休息区拿毛巾擦汗,伸手去拿自己的 运动饮料。
没拿稳,饮料瓶子从高脚桌上滑落,掉在地上之前却被一只大手捞起,又放 了回来。
秦越顺着那只大手往上看,一个身体高壮的年轻男生,肌肉棱角分明的线条 正从绷在身上的工字背心里露出来,把宽肩长臂的轮廓勾勒得正好。
皮肤微深,双眸略陷,五官的立体感也很强,甚至带了一点雕刻的张力。
好帅!
秦越一时看愣了神,直到手的主人把饮料放回到她手边,「给。」
她才有些不自然的回答,「谢谢。」
对方微微点了下头,「别客气。」
接着便往里面走去。
不一会儿,从换衣间出来,已经是一身陪练的衣服,熟稔地在两臂上戴好脚 踢板,便成了人形沙袋。
秦越勾了勾唇角。
在这里打工的学生?
有点儿意思。
秦越的身份,说好听了,是华源集团秦总的编外女儿,通俗点呢,就是小三 生的孩子。
秦家在圈里,是属于直系的那种。爷爷那辈立过军功,肩章上带金枝叶的。
到了秦越这里,算是三代了。秦爸虽然走了商路,但体制内的关系,还是轻 易搬不倒的。
秦妈姓岳,年轻时是芭蕾舞演员,脸长得俊,身材也好,可家世背景,却入 不了秦府老人家的眼。
硬是找了个借口,说是自大宋朝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老秦家和老岳家不能 结亲。
「你们家才是奸臣之后,卖国贼!」秦妈跟秦爸吵架的时候,总是翻出来这 句。
秦爸让秦妈怀孕以后,也就断了她的职业生涯。
为此,秦爸承认他亏欠秦妈。
这么些年,由着秦妈作,三天两头耍脾气。
「我知道你妈心里憋屈。」秦爸告诉秦越,「是我耽误了她。」
自从19岁跟了大她一轮的秦爸,秦妈争了一辈子,闹了一辈子,最后也没落 着个名分。
秦总最后明媒正娶的,是个商界新贵的女儿,家底倒是不错,但是背后没有 大树,比不了他们这样的红顶商人。
对秦妈和秦越的存在,正房一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这样的人家,外面有几个二当家的,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秦爸对秦妈和秦越,在物质上从来没有小气过。
也许,这是他唯一能够尽力补偿给她们的吧。
秦妈刚怀孕的时候,秦爸就在最好的私立学校对面,砸了几个亿进去,买地 盖楼。
留了一栋最好的给她们娘俩住,剩下的都写在秦妈名下作产业。
只这一处,秦妈的身价就能和圈里那些有点名号的富婆们比肩。
秦妈要是生了个儿子,秦家长辈很可能会打小便接回家教养,照着接班人的 样子培育。
不过秦越是个女儿,老宅里多少是有些重男轻女的。
外宅生的女孩儿,认不认祖归不归总宗,没什么重要。
少了束缚的条条框框,秦越乐得「散养」长大。
——————南彦结束了在拳馆的陪练,在健身房的洗浴间迅速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出发,还能赶上下一班地铁。
他走到刚才秦越坐着休息过的桌子旁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饮料 瓶子。
草莓味的。
二. 生日
秦越从自己的阿斯顿马丁上下来的时候,江与同正等在夜店的门口。
小方领的红色衬衫裙,将将地包住臀部,两条光洁的大长腿,在路灯下反着 光,晃眼。耳垂上的珍珠耳钉,给她这五官过于鲜明的脸上,恰到好处地添了一 抹柔和。
「越越!」江与同看见秦越把车钥匙交给泊车的小哥,掐灭了手里的烟,快 步走过来。
秦越打掉他伸过来要揽她肩膀的手臂,「越越是你叫的么?」
「好好好,我叫不起!走走,楼上哥儿几个姐儿几个就等着您呢!」江与同 嘻皮笑脸,就势把自己被打的那条胳膊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
戏谑的尊称,句子中间的介字被囫囵吞掉,都是燕城本地人特有的风格。
秦越嗤笑一声,任由江与同在前面开门探路,胳膊摆出保护的架势,虚拢着 她的腰。
一层的舞池里人影憧憧,林芯正扭着身子玩自摸,一眼看见了刚刚进来的秦 越和江与同。
「越越!」她从人群中挤出来,上来就给秦越一个熊抱,「生日快乐,宝贝 儿!」
秦越笑着躲她满头满脸地试图亲吻。
江与同在旁边酸着个脸,「许她叫,就不许我叫。秦越,你可真见人下菜碟 儿!」
林芯白了他一眼,「蛋糕呢?」
「早送上去了。」江与同按了电梯的上行按钮,扶着门等她们过来。
几个人进到电梯里面,按了十层的按键。
十层一整层,只分成四个VIP 包间。每个包间里面都有自己的DIY 吧台和舞 池。
这里是整个会所最顶级的服务区,就是江与同,也是托了他爸的名字,才预 定下来今天的一间。
秦越他们刚刚推开包间的大门,就听见里面一群人大喊着「生日快乐」,「 噼里啪啦」地往她们身上发射礼花枪。
江与同被射到了眼睛,大骂三字经。
林芯拉着秦越找到给她预留的卡座主位,「Birthday girl ,我去给你调一 杯新学的‘丝绒珊瑚’怎么样?」
秦越在卡座上挪了挪身子,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嗯,随便。」
趁着林芯去了吧台,江与同顺势紧挨着秦越坐下,把手搭在秦越座位的上缘, 姿势暧昧地开始跟旁边的人吹牛逼。
秦越知道他的小动作,挑了挑嘴角。
这群人都是圈里的二代三代,往上合计合计,长辈们都盘根错节地认识。他 们虽说年纪都不大,但打小就在这个圈子浸淫,里里外外都染上了些世故。
就像秦越自己,从小到大,看多了她父母的争吵别扭,早早地便意识到自己 身份的尴尬。
被迫早熟的她,只好尽全力在各方面不输人后:学习、才艺、社交……秦爸 给她铺平了道路,而她也要靠私下的修行,逼着自己成长为一个「精英」。
但是秦越是秦爸在外面的私生女,这个事实在圈里是瞒不住的。
自然会有些风言风语,和冷眼。
有人说,她是想在圈里钓个金龟婿,才能正式转正,完成秦妈的未竟事业。
秦越不以为然,也不在乎那些人的风评。
她的人生一向有两大原则,其中一项便是「关你屁事」。
再说,她也看不上身边的这些金龟婿候选人。
人模狗样、虚张声势的居多,拿来做装饰品可能还行,当日用品反而差点儿。
对此林芯很不以为然,「你就是物质基础无忧,才有闲心玩儿精神建设!」
林芯从来不隐瞒自己要找高富帅的打算。
她妈是典型的小三上位,凭这一点就能跟秦越共情。
林芯总觉得像她妈那样,后期转正的位子坐着还是不够舒服安稳,所以她计 划从一开始就一步到位。
别看秦越对江与同不冷不热的,林芯倒是想借着跟秦越的关系,和这位江氏 珠宝的接班人套套近乎。
用她的话说,「开丰田的想找个开宝马的无可厚非,就是因为你自己已经有 了阿斯顿马丁,才不在乎对方是个骑电驴的!」
江与同无疑,就是林芯心中开宝马的之一。
而秦越那个骑电驴的男朋友叫薛谦,是她中学的初恋,清高的学术型,圈外 人,现在正在国外读研,跟她异地。
当初他打算出国的时候,秦越二话没说,把自己的一个基金账户清了,全包 了他的学费生活费。
「你俩还停留在拉拉小手的阶段,就这么舍得放血,我看你就是个冤大头。」 林芯为她抱不平。
秦越倒不介意。
她的脾气倒是继承了她爸,自己看上眼的东西绝不吝啬。
三. 弯的
几种酒混着喝,最容易上头,秦越觉得脸颊上的温度有些升高。
包厢里温度不低,人身上的香水味儿、化妆品味儿被蒸发出来,不管多名牌 儿,现在混起来闻着,也有点儿恶心。
秦越揉了揉有点儿发疼的太阳穴,拿了手包,从座位上起来,准备到露台透 透气。
只是离开大分贝的笑闹和音乐声,她已经感到头脑里清醒了许多。
手包里传出了「嗡嗡」的震动,秦越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是她男朋友薛谦的 号码。
虽然他早就说了这个星期要去跟老板出差开学术会,但看来在开会的间隙, 他也没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秦越心里荡漾了一下。
说实话,这个时候,秦越挺想让他在身边的。
她划开手机,声音都柔和了好些,「喂?」
对面却是一阵杂音,忽远忽近的略有些人声。
误拨?自己白高兴了。
秦越正想挂掉电话,突然听到对面传来了说话声,虽是隔了点距离,但是她 绝不会听错。
毕竟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啊啊啊——老公——使劲儿啊!」薛谦尖着嗓子用英语喊着,叫得比A 片 里的女优都浪。
「你个小骚货,就这么喜欢挨洋屌操?!」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低哑中透着 得意,「你那个远在中国的糖妈,知道你是这么个浪货吗?」
「她——不是糖妈——啊——就是个提款机——啊!爸爸~爸爸啊——」
手机「啪」一下掉在地上,秦越弯着腰,手发抖,捡了半天也没捡起来,只 好就着在地上的姿势按了「挂断」键。
以前薛谦看其他女生的眼神,总是不屑一顾,甚至偶尔还有厌恶。
秦越一厢情愿地自认为那是他对自己的专一痴情。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怪不得他不肯碰她,连接吻都是别别扭扭的。
她还以为是他高冷。
耳朵里回响起刚才电话里听到的,一阵恶心直顶胸口。
秦越一把推开露台的玻璃门,冲进了包厢里的洗手间。
江与同端着点了蜡烛的蛋糕,正等着林芯吆喝大家一起唱生日歌,差点儿被 秦越推了一个跟头。
大家不明就里地面面相觑,隔着洗手间的门,也能听见秦越的呕吐声。
「她没喝多少啊!」林芯满脸疑惑。
江与同突然起了警戒的表情,「秦越她,不会是,那什么了吧?」
「哪什么了啊?江少想多了。我他妈的还是个处女。怀的是谁啊?耶稣吗?」 秦越已经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挂着冷笑。
对着江与同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她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一排两根,一排四根。
「祝二十四岁的老处女生日快乐!」秦越拿旁边果盘上的叉子叉起蛋糕上的 一块奶油,送进嘴里,对着江与同说,「谢了啊!」
真是这辈子最难忘的生日!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秦越已经走出了包厢。
林芯对着江与同使了个眼色,赶紧追了出去。
电梯门在她眼前缓缓关上。
林芯拎着裙子飞快地往楼梯跑。
不行,说什么也得拦住她。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秦越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太对劲,别再出去撞个车毁 人亡。
追到一层,林芯才松了一口气。
秦越没走,正坐在一层的吧台边上。
林芯也坐了过来,「刚才我弄的不好喝,让人家专业的小哥哥调杯更好的。」
一边说,一边握住秦越放在吧台上的手。
指关节攥得发白,还在一直发抖,她都看见了。
「芯芯,我被绿了。」秦越突然开口。
「啊?啊!这个……」林芯一时结舌,接不上话,不知道是该先安慰她呢, 还是该先大骂渣男。
「你还记得你给我讲的那个笑话吗?」秦越抽出一只手,托住侧脸,「你说, 牛逼的女生玩儿俄罗斯方块,就喜欢把每一条每一块都摞得严丝合缝,在最上面 留一个竖长的缺口,然后等着,等一个‘I ’,又顺又直的一插,全消过关。」
林芯不明白,她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个。
「你说什么来着,一插到底,女人天生的快感。」秦越笑出了声。
林芯却听得后背发凉。
「可你忘了,有时候等啊等啊,等来的不是‘I ’,是个大写的‘L ’。」
秦越接过酒保送过来的一杯烈性酒,猛灌了一口。
林芯被她这句话炸了个外焦里嫩,目瞪口呆了半天,「你说,薛谦他,他是 弯的?!」
「人家现在这会儿正在跟别的爷们儿滚床单,还说我就是他妈的一个ATM 。」 秦越脸上的笑容瘆人,「够操蛋的吧!」
林芯压根儿也没想到,今天晚上吃这么一个惊天大瓜,手忙脚乱地赶紧也抓 过来酒杯喝一口压压惊。
喝得急,差点儿呛到。
四. 求救
「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林芯忿忿地把酒杯一摔,「咱这条件的,还能在 一棵树上吊死?还他么是棵长弯了的树!操,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还没长个能伺 候咱的东西!」
「谁不是好东西了?伺候谁啊?」江与同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听话听了半 句,正冲着林芯发问。
林芯瞪了他一眼,努努嘴,「这儿没你什么事儿啊,去去去,楼上你都招呼 完了啊?」
一边使眼色,示意他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招惹秦越。
江与同立刻会意,「林芯,那什么,你好好陪越越,我上去看看他们玩儿牌 玩儿得怎么样了。还有啊,刚刚叫了几个会附加业务的服务生,有会唱歌的,还 有会说相声的。你们聊完了赶紧上来啊!」
说完,正要走。
「江与同!」秦越叫住他,「你有烟么?」
秦越很少抽烟,上次碰还是秦妈跟秦爸吵架,离家出走,闹得秦爸追了小半 个地球那次。
江与同越发觉得事情诡异,一手掏出烟盒火机,一手搂住秦越肩膀,「走, 咱外面去,我也来一根。」
秦越一把抢过来烟盒和打火机,径直往后门的紧急出口走过去,「你该干嘛 干嘛去,让我自己清静清静。」
江与同只好答应着,又拿口型跟林芯嘱咐,「你看着她点儿。」
秦越走到外面,迎着夜风,点了三四下,才算把火机打着,唇膏已经把嘴里 的香烟尾端染上了红晕。
林芯跟着她的后脚,也拿着手袋出来,站在昏暗的巷子里。
秦越深吸了一口烟,慢慢地吐出来,又长又缓,隔着缭绕的烟雾,连她的脸 都显得亦真亦幻。
「你看。」秦越用夹着香烟的手指了指巷子里,地上乱扔的垃圾,「多高级 富贵的地方,也不过是脸面光鲜,一转身都是一样脏乱差!跟他妈人一样!」
林芯脑子里一直还都在乱着,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头说话。
看着上升的烟雾中,秦越一双眼眸,幽光暗闪,若隐若现。
一开口,先是叹了一声气,「越越,你别嫌我说话不好听啊。这事儿,不能 给他留原谅的余地。这可算是跨行欺诈了。」
秦越用手轻点香烟,磕掉了烟灰,清晰地开口,「我还没那么犯贱。」
她把手机扔给林芯,「你自己看吧,还有薛谦这个名字么?」
秦越这点也随她爸,自己不要的东西,扔得果断,毫不拖泥带水。
几分钟不到,已经成为EX的薛谦没有一条联系方式没被拉黑。
被他当提款机「取」走的那一百来万,就当是喂了狗。
秦越手里的香烟还剩下一半的时候,紧急出口那里传来了一片嘈杂。
她和林芯都抬头看去。
只见两个保镖打扮的人拧着另一个人的胳膊,要往回拽。
那个被抓住的,看身形,是个男的,个头不小,脚下却挣扎得踉跄。
除了「关你屁事」以外,秦越的人生两大原则的另一项,就是「关我屁事」。
如今遇到这样的场景,她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又是哪个喝多了,酒品不好,要被人家踢出去的吧?
「救……救命!」被保镖压制住的那个人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呼救,显然是 看到这边站着的两个人。
抓人的两个明显被惹火了,照着他腿骨上就是狠狠的几脚。
再看那男生痛哼了一声,「扑通」一下跪倒。
秦越眉头猛地皱紧,把手里的香烟扔在地上,脚踩在上面,重重地碾了两下。
大步向那边走过去,高跟鞋在地上的敲击声,回响在小巷里,格外清晰。
并不是她突然圣母心发作,而是——那低低的一声求救,是她听过的声音。
「你们是跟谁的?」秦越对着那两个保镖发问,却垂眸盯着跪坐在地上的男 生。
刚才显然经过了一番拼死挣扎,汗湿的黑色短发,凌乱地遮在额前。脸上还 残留着暗红的掌印,可见刚才吃了耳光。
衬衣领口看起来是被硬扯开的,掉了几颗扣子,领结也不知所踪,只有颀长 的脖颈露出来。
他身上穿的是这家会所服务生的统一服装,但紧绷的肌肉线条还是在布料的 遮掩下,欲盖弥彰。
他的胸口颤抖得厉害,急促地大口呼着气,两个拳头攥得死紧,关节的骨骼 明显地凸出来。低垂着头,微微阖着眼,像是用尽了力气,辛苦地忍耐着什么。
额角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下。
这张脸,秦越今天下午才刚见过,没有现在这样狼狈,但是确实是同一个人。
在拳馆的时候,那个人形沙袋。
五。. 截胡
「隆天娱乐的杨总。」保镖之一打量了一下秦越,回答的语气倒是客气,「 这位先生得跟我们回去,值班经理可是同意了私人服务的。」
他们也是常跟自己的boss出来,各种场面也没少见过,什么样的人物有什么 样的气场,多少都明白些儿。
看着秦越虽然年轻,做派可不像是个普普通通傍上个二代出来玩儿的小姑娘。 要说像,倒有点儿上赶着等人傍那么个意思。
所以话口上,没敢太怠慢。
「我……没同意……卖!」跪在地上的南彦,突然张口,一个字一个字从牙 缝里挤出。
那俩保镖脸色一变,这次却没敢动手。
因为秦越把眼睛从南彦身上挪开,正冷冷地盯着他们。
「杨启德?」秦越的眸色发暗,降了几度的嗓音透着一股犀利。
一个杨启德,半个燕城娱乐圈。
搁他这儿,「规则」从来都是明着的,根本不用「潜」。
喜欢玩儿年轻男孩儿,越年轻越入他的眼。
就好这么个变态口儿。
要是在往日,秦越也懒得为了这个得罪人。
贵圈本来就挺乱,她才没闲工夫趟这个浑水。
她以后在这三教九流的圈儿里混,树敌太多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现在的面子也都是人家仗着秦爸的名字给的,不能用过了。
可是呢,今天有点儿不一样,因为薛谦劈腿在先,找了个带把儿的来膈应她。
秦越现在看见哪个有龙阳之好的都憋着一肚子邪火,可巧让他姓杨的撞了枪 口。
她往前又迈了一步,斜着半个身体挡在南彦和一个保镖的中间,「人我要了。 回去告诉你们杨总,是我秦越截的胡。有什么问题,请杨总亲自来和我说。」
对面两个人看着秦越扬着精致小巧的小脸,口气却是相当傲慢,一时不知道 该怎么办好。
把人给她?回去怎么交差?不是马上就被炒鱿鱼的节奏?
不给?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敢直呼杨总姓名,架势凌人,恐怕不是什么 简单的主儿。
这……谁也得罪不起啊!
秦越看他们还不肯松手放人,脾气立刻上来了,借着刚才喝的几杯烈酒的劲 儿,一个手刀就往其中一个保镖的胳膊上劈了下去。
那人「嗷」的一声还没喊完,胸口又挨了一脚。
秦越的拳馆私教学费,可不是白交的。
超短的热裙,倒是让她的大长腿没有一丝束缚,虎虎生风,招招都是往最疼 的部位招呼。
那两个保镖也不是说打不过秦越。
再怎么着,她也是一个女孩儿,两个练过的大男人真发起狠来,她也对付不 了。
可是他们现在只敢招架,不敢还手。
谁知这叫秦越的小姑奶奶是混哪条道的?
这边秦越正揍人揍得热闹,后面林芯已经把值班经理和保全都叫来了。
这搁在平时,秦越都嫌丢人。
可是今天,她实在是想找个什么人当出气筒,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值班经理认出了秦越,陪着笑脸请他们回楼上包间里商量。
后门放垃圾桶的巷子,实在不是谈事儿的地方。
六. 冷浴
杨启德再不开窍,也知道跟华源老总的女儿争一个小男孩儿,是不上算的买 卖。
笑面虎似的赶紧跟秦越道了歉,说自己喝多了玩得有点儿过,不知道南彦是 秦越的人。
秦越就着台阶,让了他个面子,叫值班经理再找几个人去陪杨启德玩儿,都 记在自己的账上,临了又加了一句,「哪天我叫上我爸,请杨总喝茶。」
杨启德等的就是这个,连忙起身,点头哈腰的,「不敢不敢,杨某做东,杨 某做东。」
一边说一边告辞。
经理和几个服务生早就过来,陪着他回自己包厢。
那边,早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站了一排,等着杨启德挑。
林芯早被秦越打发走了,去知会江与同他们,说自己今晚有事,不跟他们玩 儿了。
现在服务生们把包厢门一关,就只剩下坐在沙发上的秦越,和勉强扶着墙站 立的南彦。
南彦五官清晰的一张脸,露着诡异的潮红,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发梢往下滴, 要不是倚着墙壁,仿佛站都站不稳。
呼吸急促,两腿之间的黑色西装裤被顶起了一个超大的鼓包。
明显是被下了什么药,看样子,劲儿还不小,从刚才在后巷里开始,就有意 识模糊的迹象。
秦越在心里又啐了杨启德一口。
「你自己能走路吗?」秦越看着他,用下巴颏指了指楼上,「上面有浴室, 自己弄出来就好了。」
南彦极其难堪地点点头,脚步艰难地往楼上走,突然又停住了,嗫嚅着说了 句,「谢谢!」
混着暧昧的喘息。
秦越一抬眼便看见,他的脖子根连着从领口露出来的一点儿前胸都变得绯红。
她赶紧摆摆手,让他快上楼。
楼上的浴室传来了放水的声音。
秦越用手揉了揉额角,忽然闻到自己身上的烟味,眉头皱了起来。
她听听楼上的水声还在继续,自己便往一层的浴室走去。
秦越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她不喜欢用电吹风,只用毛巾包着, 等着自然干。
走到吧台,扫视了一圈酒柜里的存品,并没有满意的,于是拨通了内线的号 码,「给1006送一瓶九零年的玛歌。」
对方问记哪个服务生的名字。
秦越一愣,她根本不知道那个人形沙袋的名字。
扭头往楼梯那边看去,地毯上有个什么东西在反着光。
她走近了捡起来,正是南彦的工牌。可能刚才上楼的时候碰掉了。
秦越把南彦的工号告诉了对方。
挂了电话,她想:这一瓶酒,他能有几个点的提成?7 个还是8 个?
下午还在拳馆打工,晚上又到这里做服务生,就这么缺钱吗?
如果他同意陪杨启德,又能拿多少小费?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红酒送到了。
秦越攥着酒瓶去吧台的抽屉里找开瓶器,突然听到楼上传来「嗵」的一声, 什么东西被砸倒似的。
那家伙不是晕倒了吧?万一闹大了弄到医院去,传出去都是事儿,不好听。
秦越赶紧放下酒瓶,往楼上跑去。
VIP 的包间是上下两层的复式套房,和星级酒店的装修无异。楼上是卧室, 有大床,方便一条龙服务到位。
秦越一口气跑到上面,隔着磨砂的浴室玻璃门,看见南彦的高大身躯好像靠 着浴室的墙壁,半坐在地上。
他显然是在冲冷水澡,整个浴室一丝蒸汽都没有。
「我说,你没事吧?」秦越问道。
听不见南彦的回答,她有点担心他出事。
毕竟那种药到底有多大的药性,她也不知道。
脑子一热,秦越「哗」一下把浴室的门拉开来。
七. 帮你
花洒还在哗哗的流着水,声音笼罩了整个安静的房间。
一个湿漉漉但是硬邦邦的身影,映进秦越的眼里。
淅淅沥沥的水流敲打着他裸露的皮肤,像是能响起乐声,打击乐。
秦越看得愣住了。
南彦似乎一直在发呆,刚刚被秦越开门的声音惊醒了一样,转脸看见她,急 忙抓过来一条浴巾,把下身围起来。
秦越脸一红,往后退了一步,眼睛转向一边,「问你怎么不吭声,还以为你 出事了!」
南彦从浴室里走出来,呼吸仍是极为沉重。
秦越忍不住偷看:眼前是一个硬实的年轻身躯,小麦色的皮肤上还留有未干 的水珠,在浴灯下闪着有些冷冽的光芒。
胸腹的肌肉紧紧地咬着骨架,多一丝赘余都没有,大概扫一眼,八块,再往 下便是撩人的人鱼线,一路蜿蜒着进到下面雪白的遮掩。
听他的气息,还在受着药物的折磨,胸口的皮肤在低温下仍是红得不自然。
「对不起。」南彦说,用一只手扶住墙支撑自己,「给你添麻烦了。你其实, 不用管我的。」
秦越一挑眉,「不管你?不是你冲我喊的救命?」
「我……当时……没有办法。」南彦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
秦越的眼光不自觉地往下挪了挪,「这药,还没发出来?你……自己没弄?」
「弄了……两次了。」南彦咬住自己的嘴唇,「可是还……」
不知怎么回事,秦越突然觉得刚才喝下肚的酒精,现在一股脑都冲上了头。
她眼前忽然什么也看不到,只剩下了南彦起伏剧烈的胸口和线条硬实的腹肌。
秦越走过去,一把扯掉了南彦围在腰间的浴巾,「那我帮你!」
南彦一惊,刚要抬手阻拦,忽然听见秦越吸了吸鼻子,很小声地说了一句, 「今天是我生日,不许拒绝我。」
秦越是笑着说的,可是南彦听得出来,她一点儿也不开心。
眼前的秦越,像是一只小幼猫,一边炸着毛张牙舞爪地吓唬别人,一边又躲 在暗处,小心翼翼的舔舐伤口。
南彦无声的把手放下。
秦越把他推到墙上,伸出手指,抚摸他的喉结,又沿着胸口一直下滑。
南彦肌肉结实的手臂又一次抬起来,这次,把面前的人搂进了怀里。
秦越低头看时,茂密草丛中的粗壮长蛇此时一览无余,昂着头立起身子,连 干净的肉粉色皮肤都因充血开始变得紫红。
秦越一把握住他的肉棒,开始上下搓弄。
南彦的呼吸滞了一下,良久,鼻息呼出一股粗重,嘴唇紧紧地抿了起来,几 乎成了白色。
他突然揽住秦越纤细的腰,把她拉近。
秦越在楼下洗过了澡,穿着吊带真丝的浴衣。
大大的低胸V 字敞口里,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
南彦身上还没有干的水蹭到她的浴衣上,湿了一片,紧紧地贴在她性感诱人 的身体曲线上。
一边的乳房形状刚好显露的更加明显,乳尖已经挺立了起来,在绸料上撑起 了一小块凸起。
秦越仰起脸,作势去吻南彦的唇。
还没碰到,手里的家伙突然猛跳了两下,一股带着体温的粘稠喷在她胳膊上, 还有射程远的,射中了她胸口的布料。
「咦?」秦越看向自己的手,惊叹了一声,表情有点懵,「你……。这个… …应该……这么快吗?」
正按在她腰上的大手突然紧了一下,秦越抬头便看见了一张涨得出汗又极力 遮掩尴尬的俊脸。
「还没完呢。」南彦说。
身体被他压住,腾空抱了起来,「你刚才不是想接吻吗?继续吧!」
下一秒,秦越的嘴就被堵住了。
南彦的动作生疏得很,仿佛两军对垒一样地乱发力,门齿相撞,磕得秦越皱 起了眉。
可是很快,对方就无师自通地用舌尖撬开了她的香唇,缠住她的舌头共舞, 又像是在雾霭花园里捉迷藏,不停地挑逗舔舐。
南彦是睁着眼的,一直看着秦越,看她被自己吮吸得嘴唇变形,气息渐乱。
两个人交换着口中的津唾,细品着对方的味道。
南彦深邃的眼眸里充满了高涨的情欲,直盯得秦越反而闭上了眼睛。
一只手搭放在她的浴衣边缘,带着薄茧的手指像弹拨琴弦一样,往她薄薄的 衣衫里面伸去。
秦越「啊」地轻叫了一声:浑圆的一侧乳房,被南彦用力地捏住,在丝绸的 覆盖下被捻揉成了各种形状。
手劲小的时候有滑滑的乳肉微微地从他指缝中溢出,手劲大的时候捏得怀里 的女人不住地急速喘息。
「唔唔唔……」秦越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霸道打了个措手不及,嘴巴也被咬疼 了,不满地抱怨起来。
听到声音,南彦才放开秦越的唇,却毫不犹豫地一把拉掉了她本来就乱七八 糟挂在身上的浴衣,埋头含住他一直揉着的乳房,对已经红红硬硬的乳尖又啃又 咬地发起攻势。
秦越再也不能思考,所有的理智都被浑身的燥热打断。
他太会吸了!
舌头像是自己有了生命,自外向内地舔着她的乳晕,又一下一下弹着中间的 乳头,嘴里更是发狠地要吞下整个丰盈,把这一边的乳房弄得沾满了晶莹闪亮, 另一边却早就被他的大手捏揉得通红。
「去……去屋里……」秦越的言语已经变得支离破碎,「我不想……第一次 ……在这儿。
」
八. 真名
听秦越说她是第一次,南彦的动作僵硬地顿住了。
秦越察觉出来,冷笑了一声,又把自己那一点儿不招人爱的臭脾气显了出来, 「放心,谁找你负责,我也不找你负责。你看我问你叫什么了么?这里的人,真 名假名还不一定呢!」
秦越的话好像把南彦点着了,一把将她拎起来,箍在自己腰上就往卧室走。
秦越几乎是被他扔进了大床里,还没有来得及调整一下姿势,便看见南彦把 一只手撑在她的脑袋旁边,压了下来。
南彦把秦越已经被拉到腰间的丝绸浴衣彻底扯掉,秦越听到布料开缝处的一 声撕裂。
空着的那只手一路向下,探进了她两腿之间。
「我叫南彦,南北的南,吴彦祖的彦。真名。」
秦越的内裤被一把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这下南彦的手行进得更加畅通无阻,迅速寻到秘密花园的入口处,上下滑动 着。
南彦的指关节处带着一层粗糙感,刺刺地剐蹭着她的蜜缝,突然两指向上一 探,捏住她的小肉核,又用力按压起来。
「你~~啊啊啊~~轻点儿~~啊啊~~」秦越仿佛能听出来自己呻吟的波 浪线,双腿猛地夹紧,一股热情的蜜汁涌了出来。
「没人找我负责过,你是第一个。」南彦吻上秦越的耳根,急促的呼吸洒在 她耳畔。
「这么湿了?」他说话时,是好听的少年音,带着沙沙的触感,撩动着秦越 的耳膜。
被他声音刺激的颅内高潮,带着又一波的身体反应席卷而来,秦越的花穴开 始自动地一张一翕,等不及了一样邀请着他的进入。
南彦却从她身上撑了起来,来到床边,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踩着地,打 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秦越看他在抽屉里翻找了半天,不由得欠起身子,问他,「怎么了?」
「安全套。」南彦这时已经在手里拿了一个,用牙齿咬着,撕开方方正正的 包装袋,含含糊糊地答道,「都太小。」
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的阴茎上套去。
秦越听南彦这么一说,又不由自主地低头去看他的尺寸,却被他一把按倒, 拉着脚踝拽向自己。又粗又大的灼热肉棒刚好撞在她肿胀的阴蒂上,撞得秦越生 理性的泪水立刻充满了眼眶。
「啊!!~~」这次的波浪线又高了两个音阶。
秦越被他冷不防地这么一撞,身体一个反弹,竟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她伸手去抓南彦的肩膀,他的肩膀又宽又厚,此时又布满了汗珠,秦越抓不 住。
她只好顺势去抓南彦的胳膊,抠着指尖用力,捏不动他的肌肉,修剪精美的 法式指甲却在他手臂的皮肤上留下一长条抓挠的红痕。
南彦哼了一下,突然用一只手钳住秦越的两个手腕,一举推到了她头顶,让 秦越整个躯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自己眼前,润美滑腻,像是玉石雕刻的精美艺术 品。
秦越惊呼了一声,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被男人这样对待,这还是第一次有了受 制于人的感觉。
「你……你……」秦越的身体小幅度的挣来扭去,一向的伶牙俐齿突然断线。
南彦的膝盖用力一顶,制住了她试图合拢的双腿。
他覆下来,轻轻的啃噬她的耳垂,温热的舌头又绕着耳廓打转,下半身渐渐 更加贴合秦越。
「你……你……嗯……好硬……哈啊……」秦越被他股间的巨物一下一下顶 着,喉咙间泛起了一阵干渴,溢出嘴的是撒娇的埋怨混合着情欲的婉转。
高挺的双峰被揉捏着往中间挤去,南彦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那道深深的乳沟, 忽然把脸整个埋了进去,闷着声音含含糊糊地冒了一句,「你好软!」
他出其不意的伸出舌头在乳沟里面舔了起来,耳边立刻响起了秦越更销魂的 吟哦。
南彦的一只手又游离下去,越过她平坦的小腹,顺着蜜缝闭合的地方挑捻着, 忽然试探着伸进去,伸进了温暖而潮湿的甬道,立刻被像婴儿吮乳的小嘴一样牢 牢吸住。
他明显地怔了一下,「这里,这么紧?」
南彦只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却已经被那种密不透风的挟裹夹得浑身一紧。
「嗯哼……你……你……进来……啊……」南彦的手指在里面动一下,秦越 的嘴里就会溢出细碎却勾魂的呻吟。
南彦用膝盖把秦越的腿分得更开些,却迟迟不肯用自己的灼热分身去替换她 甬道里面的手指。
秦越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生,觉得自己恐怕也是中了那春药,心中的渴望被 放大到了极限,自动自发地大幅度打开双腿,绕在南彦的腰上,去贴紧他,缠住 他,挺起小腹去触碰他的坚硬。
「给我……我想要……你不想吗?」
凌空虚压着她的健壮身体在微微地战栗,可是清澈的眼眸里却充满了委屈。
他怎么不想?
下面还是胀得他发疼、难受。
难受得要死,难受得要炸开了。
可是……
「我……不敢……你……那里太紧……我的……太大……会把你……撑……
撑坏……」
南彦额角的汗聚成了一颗圆滚滚的水珠,落了下来,砸在秦越的雪乳上,散 裂。
九. 进来
秦越觉得脑仁儿疼。
她看着箭在弦上,却犹犹豫豫,满脸委屈,就是不肯进来的南彦,一时不知 道该说什么好。
小祖宗,都到这个时候了,哪能半途而废?
她勾住南彦的脖子,欠起身,吻上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她唇上一颤,「 不会撑坏的。进来吧……没事。」
身下的小穴又是一缩,紧紧地箍在南彦的指关节上。
秦越的手摸到自己下面,拔出了南彦的手指,旋即又握住了他滚烫的肉棒, 引导他找到自己小穴的入口。
真的……好大!
不对,是——太大了!
秦越扶住南彦的茎身往自己甬道里面送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低估了此行的 艰难。
她的花径紧窄,平时取悦自己时也不过是两根手指的宽度。
可是南彦的大小,哪里还是手指,简直是手臂!
现在这样,是非要把一号电池塞进电视遥控器里的意思啊!
仅仅送进去了一个龟头,秦越已经倒吸着冷气开始咬牙。
南彦也不好受,脸庞憋得变了色,却还是连小一半都没有进入她。
突然,他停止了前行,低头吻她。
不是先前那种有些霸道的深吻,而是含住秦越的娇唇,轻轻地舔舐,舌头在 她的口腔里缓缓旋挪,有蓄满的津液被搅弄出水声。
南彦一半在舔,一半在吮,像是自然界的小兽行为,在示好,让对方放心。
忽然他又把住秦越的手,引着她穿过自己的腋窝,环上他的背。
秦越意识到他在计划什么,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胛骨,额头抵住他的颈窝,嗓 音妩媚得能化出水来:「嗯……南彦……进来……操我!」
娇软的声音却像是一把利刃,割断了南彦的理智。
抱着秦越的颀长身躯猛地激灵了一下。
南彦像是下定了决心,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胯下突然一个挺身,硬到要爆裂 的肉棒「噗」的一声顶入,冲破一片薄膜的阻碍,终于一插到底。
秦越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泪腺在强烈的疼痛刺激下分泌出了大量的泪水, 就连近在眼前的少年的脸都蒙上了一层朦胧。
卧——槽——太他妈丢脸了!
刚刚还劝他别怕,说她不会被撑坏,可是……可是现在——「啊啊啊……疼 ……疼……」秦越张大了嘴,不停地深呼吸,希望借此减轻下体的胀痛。
自己太轻敌了,竟然真的被他撑到了变形,不会坏掉吧?!
秦越眨巴着眼睛不让自己哭出来,可眼泪还是不听话的往外涌。
小穴里的饱胀惹得原本软如丝绒的壁肉发疯似地绞紧,连大腿根的肌肉都条 件反射地抽搐起来。
秦越浑身僵硬,也把南彦夹得寸步难行。
她能看见他脖颈上微微泛青的毛细血管,鼓涨地跳动。
玉葱一样的手指在南彦的背上抠出十个发白的凹陷。
两个人在南彦挺进来的那一刻,就这么僵持住了。
好久,南彦微微动了一下。
「我……能动吗?」他也疼,被秦越咬得疼,「现在这样……很难受。」
秦越艰难地扯动了一下眉眼,视死如归似的点点头。
于是,南彦在她里面小心翼翼地动了起来。
第一次,浅浅的退了一步,又慢慢地送回去,他吻掉她眼角的一颗泪;第二 次,缓缓地推进时,他看到她的手指拧紧了身下的床单;第三次,他开始感到即 将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快点儿快点儿!」 ;第四次,他把她的手拉到了枕头旁边,五指分别扣着她的按住,手腕处用力地 抵着;第五次以后,他的进入已经变得又狠又凶,急急地耸动着,又俯身去啃咬 她的乳尖。
秦越的僵硬慢慢融化,她被南彦越来越大力的挺动开始捣弄得绵软一片。
甬道里的胀痛渐渐消失,越来越多的湿润分泌像是涨潮的海水,包裹着他, 也席卷着她,转成了酥麻,酥麻地渴望着更深、更猛的撞击。
身体被从未有过的快感包围,秦越微微张开小嘴,难以自持地低呼着:「南 彦……南彦……」
秦越娇媚地叫着他的名字,钻进少年的耳鼓,像是一针催情剂注进了他的血 管,心里再也没了其他,只想:狠狠地插她,插到她眼角飘红;重重地撞她,撞 到她眼泪飞溅。
南彦挺身把秦越抽起来,她叫一声他的名字,他便挺身大力地顶几下,作为 回应。
刚刚开荤的少年完全不懂得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只觉得自己的棒身被细嫩 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仿佛是无数小嘴在拼命嘬着他的茎身龟头,热血上涌,一味 地凭着蛮力猛抽猛插。
「轻……轻点儿……啊啊啊啊……太深了……嗯嗯……」
大力的操弄把秦越的理智抛到了半空,胸口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可是又被 另一轮更加凶狠的顶撞拉回人间,提醒她自己还在南彦身下,被他疯狂地索要着。
秦越看着南彦眼底的一抹猩红,恍惚觉得这么下去,他真要把她干死!
可是,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反而很期待,期待南彦把她撕成碎片,再一 口一口地吃掉。
十. 做晕
身上的少年,一刻不停地耸动着年轻的腰身,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的冲进 花穴。
龟头顶到秦越最敏感的地方,再全根地拔出来,摩擦翻卷着鲜艳的媚肉一起, 几乎拉到穴口外面,一下重过一下地打着桩。
秦越被南彦频繁的猛烈撞击操干得浑身发抖,突然一咬嘴唇,十个脚趾都蜷 了起来,所有神经全绷紧了,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不啊……我不行了……啊啊啊……」
秦越冲上了巅峰,可是她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她身上还在冲刺的南彦一下子顿 住,「又弄疼你了?」
硬硬地还插在她里面,却紧张得不敢再动一下。
南彦的脸上布满了汗水,眼睛里却满是担心的神情。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秦越把脸埋进南彦的胸口,伸手在他背上柔 柔地抚摸着,「现在不疼了,很舒服。」
「那……你喜欢?」压抑的粗喘混在南彦的少年音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 感。
「嗯,喜欢。」秦越伸出湿软的小舌,在他鼻尖上轻轻地舔了一下,魅惑极 了,「喜欢你狠狠地要我!」
海妖一般的声音斩断了拴住男生心中猛兽的最后一根绳索,它仿佛红着眼睛, 脱笼而出,再也不肯轻易放过眼前的女人。
「啵」的一声,肉棒被整根抽了出来,粗硬的性器「啪」地拍在花园的入口。
秦越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扶着腰,把身子掀起来,再背过去。
于是整个人便跪趴在床上,身后却有两只手捞起她纤细的胳膊,牢牢地按在 后背上反剪着。
秦越脸上一烧。
居然被摆成这么个任人宰割的姿势!
但是,新鲜的刺激感很快在秦越心中燃烧起一团烈焰,小穴里的空虚更加强 烈,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脸面。
火热的肉棒就在她股间抵着,秦越放下所有的矜持廉耻,不停媚声哼着,扭 着屁股往后蹭,渴望南彦的填塞和碾压,狠狠地再次占有她。
身后的人看着她扭成水蛇一样的腰身,粗粗地出了一口气,猛地一撞,重新 又进入她的身体。
甬道已经被他的尺寸扩充过了,里面又有着充沛的花汁,让南彦这次入得省 力了很多。
他好像学到了一点儿什么,现在像是安了狡猾的心思,故意把抽出的过程做 得缓慢,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让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
在秦越等得心焦的时候,再迅速地插进去,撞得她身不由己地一声一声叫着, 叫得他更是百爪挠心。
每一次的挺进,南彦都同时把着秦越的手腕向后拉,加深每一次的冲刺,加 重每一下肉体的撞击。
「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萦绕在整个房间。
秦越只觉得,自己紧小的花径被毫不留情地撑开,撑到穴口几乎要挣裂,撑 到甬道里每一处褶皱都被碾平,撑到她一低头就能看到肚皮上被顶出来的巨龙形 状。
「啊………南彦………再快点儿。」
秦越的理智完全被对肉欲快活的期待淹没,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身后大阴 茎的抽插、律动,把自己绽放成最妖媚的样子。
「好,喜欢就都给你。」
南彦话很少,只是埋头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体里耕耘。
湿淋淋的小穴被无间歇的大力抽插操得烂熟,敏感的花心被顶得乱颤,极致 的酥麻让秦越的小穴越绞越紧。
每一下深入浅出的动作都能感到她强大的吸力,妖精一样死缠着南彦不许他 出去。
穴里的肉棒越涨越大,捣弄的动作变得有些艰难。
身后的人停了几秒,似乎在调整呼吸,唇落下来,热热地吻着她的蝴蝶骨, 上移,咬住她雪白的颈子。
「啊~~~」秦越挺直了天鹅一样美丽的脖项。
南彦的下身突然又猛然发力,狂风一样地贯穿她,又急又快。
卵蛋发狠地撞着她的雪臀,生生的砸出一片通红。
「啊啊啊……求你了……啊啊啊……给我啊……要到了……啊啊啊……呜呜 呜……」
秦越觉得自己的腰就快被他弄折了,一头乌发散乱的垂在胸前,低着头呜呜 咽咽地求饶,终于哭出声来。
听到她的声音,深深插在花穴最幽秘之处的肉棒猛地跳了几下,按着她腰的 大手也紧了一圈。
他把她干哭了?
又弄疼她了吗?
南彦不敢再发狠力,迅速地又插了十来下便迎合着她又一次喷泄的春水射了 出来。
虽然隔着一层橡胶的距离,他滚烫的液弹还是刺激得身下泛着粉红的娇躯疯 狂地战栗起来。
射过以后,南彦放开秦越一直被自己反扣的双手,刚要去抱她,却没想到身 前的人一声没哼,脸朝下就跌进了枕头里。
秦越,被他做得晕过去了。
汗湿的短发贴在脸上,南彦的胸膛泛着红色,还在明显的一起一伏。
硬得像铁棒的阴茎,现在也终于答应休息了。
看着倒在床上的秦越,南彦心情有点复杂。
自己只见过她两次,现在竟然和她上了床。
真的只是因为刚才被下的药?
看她的样子,和刚才外面那些人对她的态度,就知道,她应该不是一般人家 的出身。
那她也是到这里来找乐子的?
那自己这算什么呢?
接了一个客人?
他明明是那么反感这种服务的。
想起那个姓杨的,南彦又是一阵恶心。
可是现在眼前的秦越,给他的感觉却不一样。
南彦解释不清,但是直觉告诉他:她就是不一样。
南彦想起来,秦越刚刚在他怀里吸鼻子的小动作:她说今天是她的生日。可 是为什么看起来不开心?
她这么年轻漂亮,又是连那个姓杨的都忌惮的背景,生活里会有什么不开心 的?
对于南彦来说,生活里再大的烦恼,还能有生存的烦恼厉害?
不过他刚刚却也看到了:这个女孩子试图隐藏在眼底的寂寞,寂寞得让人心 疼。
又一转眼,看见她身体上自己才留下的一块块明显的战绩,又不安起来。
他起身走到浴室,放好一缸温水,再回来小心地抱起秦越,温柔地把她放进 浴缸里去。
南彦用毛巾垫在秦越脖子下面,又用手试了试,感觉不会硌到她,才撤回来, 拿过一块小方巾,挤上有香薰效果的沐浴乳,轻轻地给她擦洗起来。
————小剧场————
南彦(眼泪汪汪):姐姐,她们都笑话我!老说那个「我不敢」的梗!!(用 手指读者们)
秦越(撸袖子):等我去找她们算账!
南彦(拉住秦越):别别别,事实胜于雄辩,咱们证明给她们看看「我敢」
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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