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道不相思】 作者:sezhongse3
2021年2月2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十八)八美齐相聚,烟花披嫁衣 少年大梦不觉晓,山茶夜雨洗余香,大抵因为梦中之人,是那位处处让人敬
佩,却又处处教人怜惜的烟花女子,莫留行这一梦旖旎,竟是比以往都要长一些。 那位一肩挑起家国重任,遗世独立的女子将军,着实坚强得让人心疼。 天灰蒙蒙亮,深秋意寒,万物俱籁,冷烟花却是一如既往地猛然睁开星眸,
多年行军历练铭刻在骨子里的习惯,让她每天分毫不差地在寅时醒来,即便在这
春潮宫中每每被调教至深夜,也不曾为之改变。 「你们……你们别碰我家小姐……」身侧传来婢女小翠断断续续的梦呓,冷
烟花微微一叹,以往在孤城中,小翠总是比自己早起三刻,准备洗漱用具与早点,
这些日子却是时常不得早起,毕竟只是个不曾修行的寻常小娘子,身子骨再硬朗,
也经不住那些调教师花样百出的玩弄啊,而且种种迹象看来,被有意下药针对调
教的小翠,食髓知味,已然越来越离不开肉棒了,嘴上虽不曾服软,可磨蹭大腿
根部的小动作,又如何瞒得过身为大修行者的自己? 一转念,想起昨夜荒唐,冷烟花也禁不住一脸羞红。 昨天夜里,冷烟花与小翠刚梳洗过身子,正要熄灯就寝,不曾想,前些日子
才要了小翠处子之身的解元直,吃完酒,借着酒意,领着数人不由分说便闯了进
来,有真醉的,也有装醉的,嘴上出言轻佻,手上肆意轻薄,不消片刻,醉汉们
便将主仆二人剥个精光赶到床上去,冷烟花半推半就地跪在床沿,口手并用替醉
汉们抚慰肉棒,待巨根勃起,他们便爬上床去轮奸另一侧的小翠,宣泄兽欲后,
再回到床沿逼迫烟花姑娘替他们把肉棒重新舔舐至硬直,如此往复,足足折腾了
将近一个时辰才离去,解元直那厮还恬不知耻对众人笑称,教中宵夜福利好,性
奴水多又管饱…… 待主仆二人重新梳洗干净精斑,换过被铺床单,已是午夜时分,调教后又被
轮奸,也难怪小翠起不来。 冷烟花轻轻翻开被褥,蹑手蹑脚地摸下床去,端坐在梳妆镜前,怔怔凝望镜
中女子,仿佛面对另一个陌生的自己,青丝如墨,气若幽兰,优雅端庄如初,却
无论如何也无法与那个阵前阅兵的自己重合在一起,她觉得有些累,缓缓闭上俏
目,一瞬间仿佛置身于令人窒息的阴暗深渊,周遭尽是狂热的视线,无数只黑手
撕破衣衫,摸向身上各处敏感羞人之地,她挣扎着一路逃离,一束刺眼亮光忽然
毫无征兆地落下,将前方道路照得犹如白昼,道路尽头是八根粗粝的十字木桩,
拘禁着七位身段妖娆的婀娜女子,看不清面容,小腹却无一例外显出淫纹花相,
白梅,芍药,睡莲,雏菊,牡丹,彼岸花,蔷薇,冷烟花喃喃自语,还差了山茶
……等等,为什么她会知道是山茶?她茫然看向自己的赤裸娇躯,一朵山茶,悄
无声息地绽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她惊恐地想抹去淫纹花相,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
已被拘禁在第八根十字木桩上,她刚要张嘴高呼,一件什物无情地堵住了她的檀
口,她熟悉那种腥味,那是肉棒的味道…… 冷烟花一声闷哼,刹那惊醒,香汗淋漓,难道方才所见,皆是她的心相幻象?
她的身子,在渴望堕落? 这下动静却把原本还在床上熟睡的小翠给吵醒了,只见她睡眼惺忪地挺起身
子,迷糊地揉了揉眼帘,说道:「小姐,您怎的起来了也不喊奴婢伺候?」 冷烟花怜惜道:「昨晚你累,就想着让你多睡会儿。」 小翠终于驱散睡意,说道:「小姐这就见外了,奴婢不累,这就起来伺候小
姐,小姐可是要梳妆?」 冷烟花默默点了下头。 小翠连忙麻利地起身穿衣,从抽屉中取出木梳,红绳,胭脂,眉笔等用具,
为小姐细细点妆,笑道:「今儿要把小姐打扮得漂亮些。」 冷烟花漫不经心说道:「漂漂亮亮地挨肏么……」 平日里不施粉黛的冷美人今日忽然要小婢伺候梳妆,自然是有缘由的,今日
是她冷烟花公然开苞破处的日子。 小翠黯然道:「小姐,对不住,奴婢失言了……」 冷烟花却是回头捏了一把身后小婢的脸蛋儿,嫣然一笑:「还是这般不经逗,
跟你说笑来着呢。」 小翠懊恼道:「小姐,你就知道寻奴婢开心,别乱动,这眉要是画歪了可怎
办。」 冷烟花:「好,好,不乱动,都听小翠的。」 小翠悉心为小姐打点妆容,还是用那根寻常红线将一头瀑发束成浓密马尾长
辫,再一一查缺补漏,妆成,得意地对着镜子邀功道:「小姐,奴婢手艺还不错
吧?漂亮么?」 冷烟花笑道:「哪有这么夸自己的,你家小姐我什么时候不漂亮了?」 主仆皆是一笑。 小翠从后温柔地搂住冷烟花,说道:「小姐,别怕,小翠会陪着您……」 冷烟花轻轻拍了拍小翠巧手:「我没事的,去取我那套桃白色的长裙过来,
该是出门到淫女殿里更衣了。」 小翠应了声是,片刻后,却哭丧着脸过来回话:「小姐,昨夜那些醉汉呕得
到处都是,把衣橱里的衣裳都弄脏了,只剩两套前几日刚送来的新裙没沾上秽物。」 冷烟花:「那就穿新裙吧。」 小翠:「可……可新裙是露乳装,按教中规矩,女子穿露乳装束,不得…
…不得穿戴裹胸……」 冷烟花想起当初入这春潮宫中,宁夫人那一番感叹,自嘲一笑,说道:「露
就露吧,反正等换上淫女殿中那身红装,都是要让人看光奶子的,早一些晚一些,
不打紧,况且这个时辰路上人又不多。」 小翠闻言,取来衣裙,伺候冷烟花更衣。 换上一身素色露乳长裙,冷烟花难得地对着铜镜俏皮转了一圈,裙锯飞舞,
酥胸上两片丰腴惊起波涛,嫣红乳首如同欲海中一叶扁舟,划桨于肉浪上,风雨
飘摇。小翠打趣道:「小姐,在路上你可别这般张扬,你这身段儿,让那些臭男
人见着,又该来找咱们麻烦了。」 冷烟花笑道:「他们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还怎么来找咱们麻烦。」 小翠一本正经说道:「小姐所言极是。」 两人又是笑作一团。 主仆二人出门,并肩而行,路上遇着两拨巡夜教众,均是远远瞧着,未作留
难,一路相安无事。 至淫女殿中,天色破晓,曙光初现,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门缝照在殿内伫
立的衣架上,一套异常华丽的艳红衣裙静静沐浴在流光溢彩中,光看那层层叠叠
的绣工,精雕细琢的裁剪,便知此物不凡,此等手笔,可不光是银子能换来的。 小翠却是怯怯问道:「小姐,你真要穿上它呀?」 若是寻常裙装,便是裁剪再色气暴露,冷烟花也懒得理会,都是要破瓜的人
了,还犯得着计较布料多寡?可这一身红装,却是一套嫁衣…… 她已经披过一回嫁衣了……她身披嫁衣的那一天,在洛阳城门迎回了夫君的
灵柩…… 她曾对姐姐冷韶华说过,这嫁衣太沉,不想再穿第二回了。 世事弄人,如今她却不得不再披一回嫁衣,只是,再度披上嫁衣的她,又能
嫁给谁呢?要一个人尽可夫的性奴出嫁,可不就为了羞辱她么? 冷烟花笑道:「穿,有什么穿不得的,我就要大大方方穿给所有人看,咦?
旁边那套红裙上回可没见,看尺寸像是给你这小妮子做的陪嫁服饰?」 小翠眉眼弯弯,笑道:「瞧样子是给奴婢做的,既然小姐能穿,奴婢也没什
么不好意思的。」 两位面容难分彼此的美婢从殿中转出,双双施了一个万福,齐声道:「教主
大人特命我二人前来伺候两位姑娘更衣。」 冷烟花认得,这对孪生姐妹,分别叫春霞与春澜,乃别梦轩的贴身侍女,更
是这座春潮宫前任主人的嫡孙女,办事细心伶俐,颇得教主信任,便是身居高位
的护法们,也不敢随意对她们出言调戏。 小翠却是皱眉道:「由我伺候小姐更衣便是,无需二位费心了。」 春霞:「教主之命,奴婢不敢违逆,还请勿要为难奴婢姐妹二人。」 春澜:「小翠姐姐莫要见怪,这身嫁衣不同寻常,奇思妙想之处颇多,若是
不明就里,只怕容易弄巧成拙。」 冷烟花闻言,对小翠笑道:「你这丫头,难得让人伺候一回,不用自己动手,
反倒不高兴了?」转头又对春霞春澜姐妹说道:「那就有劳两位妹妹了。」 春霞春澜齐声道:「奴婢这就为姑娘宽衣。」 一身红装,几度艳阳,姐妹二人忙忙碌碌摆弄了将近一个时辰,方才将冷烟
花身上的嫁衣系好,小翠身上那套陪嫁服饰倒是简单,不出一炷香便穿戴妥当,
春霞又唤厨子送来各式早点吃食,才与春澜一道施礼告退,诺大一个房间,只剩
主仆二人静待其中。 小翠双颊酡红,小声说道:「小姐,你这身真好看,就是……就是太难堪了
些……」 冷烟花伸出纤纤玉指,戳了一下小婢鼻梁,笑道:「你瞧瞧自己穿的这身,
也好意思取笑人家?」 小翠吐了吐香舌,说道:「奴婢这姿色怎好与小姐相比,书上有云,萤火之
辉怎可与皓月争光?」 冷烟花斜眼道:「哟,我家小翠读了几年书,都会掉书袋了?」 小翠得意道:「那可不是?也不瞧瞧奴婢是谁家的丫鬟。」 冷烟花幽幽一叹:「或许过了今日,我便当不得你小姐了……」 小翠:「小姐不许胡说,小姐永远是奴婢的小姐。」 冷烟花:「别梦轩蓄谋已久,他不会放过我的,今日他定会不择手段彻底击
溃我心防,让我彻底淫堕为服从肉欲的畜奴。」 小翠:「那奴婢就让那些调教师,把奴婢调教成比小姐更淫贱的性奴!」 冷烟花眼角泛起泪花,将眼前情同姐妹的乖巧小婢搂入怀中,贴在胸前,细
声道:「你这死心眼的丫头……」 小翠闷声道:「小姐,你的胸是不是又大了些,挤得奴婢都透不过气来了
……」 冷烟花笑抿了抿嘴,破涕为笑:「就你贫嘴!」 殿外十二声美人鼓擂响,冷烟花蓦然望向门外,淡淡说道:「时辰到了,小
翠,陪我出去吧……」 小翠恭恭敬敬地施了个万福,说出那句多年前未曾有机会说出的话:「奴婢
伺候小姐出嫁……」 主仆性奴,出嫁受辱! 天晴,无云,碧空万里,柔和日光懒洋洋地洒落在白玉阶梯上,驱去些许深
秋寒意,阶梯两侧熙熙攘攘挤满了观礼人群,却出奇地没有半分吵杂,人们只是
默默地等待,甚至略带几分凝重,或许这便是他们给予那位传奇女子最后的敬意? 虽同为六境强者,同为一国名将,同为江湖八美,冷烟花在江湖中的名声,
却比北燕那位长公主要好上太多太多…… 独枪守孤城,谁怜美人心。 自未婚夫婿顾诚出使北燕遇袭身亡,江湖之中,庙堂之上,总不乏青年俊杰,
世家子弟试图打动这位冷美人尘封已久的芳心,然而却无一例外地折戟孤城,他
们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活人是没法子跟死人争的。 冷烟花,是一个活在过去回忆中的女人,一个活在梦中不愿意醒来的女人,
一个明明活着,却虽生犹死的女人。她心中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人,只能容下那
一个人…… 但那个人,已经死了,所以冷烟花的心,也死了,人死不能复生,那心死呢? 当喝过她亲手所沏的那杯清茶,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个答案,初闻茶香沁人心
脾,入口却是苦涩如泪,她总是这般浅浅笑着,却掩不住眼底的忧伤。 她美得让人心碎…… 这样一位情深如海的绝代佳人,怎能不让人心生怜惜,扼腕叹息,不胜惋惜? 可就是这样倾尽人间美好的她,如今却要在这真欲教中沦为性奴了,她守住
了孤城,可终究守不住贞操……让人不忍欺负,却又忍不住欺负…… 有那不修边幅的中年刀客,豪情万丈,从怀中取出酒囊,仰首痛饮,铁汉柔
情,尽在酒中。 有那风度绝佳的翩翩公子,摘下半截桃花,久久不语,他忆起那年夏天,西
湖边上的惊鸿一瞥。 有那衣衫单薄的寒酸少年,悄然压住裆下蠢蠢欲动的老二,装出若无其事的
散淡模样,却又忍不住踮高了脚尖。 他们聚在此处,只为了看一眼,那最后一回绽放的绚烂烟花。 人事易分,烟花易冷。 鼓响,所有目光整齐划一地投向淫女殿中跨过门槛的那抹红装,再也挪不开
半分,他们凝结了神色,他们屏住了呼吸,他们忘却了时间的流逝,他们眼中只
有她。 冷烟花,你怎么会美得这般让人窒息,又怎么会淫得这般让人心疼。 天下何人配红装,唯有烟花披嫁衣。 那一抹嫣红翻起旖旎情思,铺过落叶秋瑟,惊艳了芸芸众生。只怕这世上最
美的新娘子,也不过如此了吧,看客们心中纷纷感叹着,而且,也必定是最诱人
的新娘子…… 还是那条寻常至极的红绳扎起那束垂落至玉腿的高马尾,摆动着教人心动的
节奏,臻首上未如寻常新娘子般堆砌珠光宝气,仅仅在鬓间斜插一根精细别致的
山茶样式金钗,小巧红玉耳坠折射出淡淡流光,反倒更衬出此间女子面容清秀,
气质出尘,堪称画龙点睛之笔,眉如柳弯,眸如深湖,樱唇轻抿,纤长玉颈下锁
骨清冽,却不见那枚淫邪的【真欲印记】肆虐其中,想必失陷于春潮宫的这些日
子里,这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已经被调教得相当顺从了?披肩慵懒地滑落至胳膊,
袒露两处羊脂琼玉般的香肩,柔荑巧手隐于宽松袖口中,玉背半露,朱红嫁衣长
袍从后蜿蜒在肩背胛骨下,系住细小蛮腰,覆过娇臀玉腿,一直延伸至脚踝,流
泻在白玉阶梯上,贴身婢女小翠紧随其后,挽起长袍末端,拖曳在地的长袍红绸
绣有各式祥瑞纹饰,居中却是显现出一幕幕变幻莫测的女子画像?有女子俯跪舔
舐肉棒,有女子张腿潮吹泄身,有女子卧床自淫其穴,有女子托乳淫糜侍奉,不
一而足,画中女子面容虽模糊不清,可那根甩动在身后的马尾长辫又有谁不认得?
画中之人,呼之欲出。此等仙家手笔绣在一身嫁衣上,全天下也就财大气粗的真
欲教舍得这般挥霍了。 身后长袍奢华到极致,正面却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完全开襟裁剪风格,酥胸
小穴,三点毕露,一丝不挂,也不对,或者应该说,挂有一丝? 一根根坚韧的细小红线,纵横交错,环绕娇躯,将这位女子将军如战败的俘
虏一般,圈禁其中。从某种意义上说,冷烟花也确实是那战败的俘虏…… 红线逐一绕过玉颈,酥胸,后背,小腹,蛮腰,翘臀,私处,巧妙之处叫人
叹为观止,无怪乎让春霞春澜姐妹二人好一顿忙活,才替冷烟花系上这身嫁衣。
两圈红线狠狠地勒住椒乳,让那对本就挺翘的奶子又涨上几分妩媚,穹顶上两颗
红梅娇艳欲滴,硬直凸起,诱人品尝,平坦小腹上没有丝毫赘肉,引出一根红线
无情地嵌入鲜嫩美鲍中,埋过臀缝,反绕到后颈处,让嫁衣主人每踏前一步,都
要忍受那淫穴惨遭红线研磨之苦,每抬起一回大腿,都是肉欲侵蚀的发情煎熬,
然而在这般淫虐的捆绑下,小穴儿却依然不见润泽,大抵便是冷烟花这位新娘子
最后无声的抗议了,一双傲人的白皙长腿覆有镂空花式艳红长袜,一直包裹到膝
盖上方,绣有「喜」字的红鞋套住三寸金莲,款款而行。 与身段高挑的冷烟花想比,身后挽绸的婢女小翠则显得娇俏可人。三千青丝
以一支碧绿簪子浅浅绾起,嘴角微微泛起梨涡,眉如翠羽,齿如含贝。一身殷红
陪嫁长裙,观其绣工,用料,裁剪,与小姐那套嫁衣显然出自同一批巧匠之手,
上身布料仅包裹住腰身小腹,让一双调皮玉兔毫无防备地蹦跶在色狼们眼皮底下,
肌肤雪中透红,似是能捏出水来。长裙前方作了开叉裁剪,完全暴露出少女私处
那片羞人的三角花园,玉腿金莲,与自家小姐一般,套着镂空即膝红袜与喜庆红
鞋。小姐尚且任人视奸,小婢又岂能藏私? 主仆性奴,除却两片臀瓣,要害部位俱是露得一干二净,邪教为二人量身订
做的嫁衣裙装,美到了极致,也淫到了极致。然而此刻被人看光身子的冷烟花,
却是旁若无人地拾级而下,脸上看不出厌恶,羞赧,惊恐,懊恼,不屑,仿佛只
是漫步在自家孤城庭院中,对周遭投来的复杂眼光视而不见,世人如何看我,与
我何干?女婢小翠则略显拘谨,大腿走动开合间不经意地磨蹭私处,一些个花丛
老手已然看出,冷烟花这位小婢怕是已经被轮奸过不止一两次了…… 待红装远去,一书生方才惊醒,高声长叹道:「卿本佳人,奈何为奴,倒是
可惜了。」 身旁一商贩却笑道:「卿不为奴,兄台如何得见佳人?」 书生一愣,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烟花姐姐且慢点走,等等奴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嗓音,冷烟花
愕然转首,只见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娘子身着天蓝襦裙,一蹦一跳地跃下阶梯,不
正是那位一直馋着自己厨艺的【琴痴】上官左月? 冷烟花笑道:「左月?你这小妮子怎么来了,哎,悠着点,慢些,姐姐不走
便是。」 上官左月一头扎入冷烟花怀中,伸出小手提冷烟花遮掩裸胸,未了,还朝人
群张牙舞爪恶狠狠地作了个吓唬人的鬼脸。 看客们倒不介意,只觉得小娘子可爱,回头不妨让圣教安排,奸上一奸? 冷烟花:「好了好了,刚都让他们看光了,看了也就看了,又不会掉块肉,
对了,谁喊你来的?」 上官左月扭捏道:「教主说今日要给姐姐破身,让我给姐姐送一样东西,你
瞧见了,可不许恼左月……」 冷烟花微微一叹,知道别梦轩所赠,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柔声道:「拿出
来吧,姐姐不怪左月。」 上官左月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制盒子,缓缓打开,里边安放的却是一对
乳夹,冷烟花顿时明白了邪教教主的用意,捏了捏上官左月弹嫩的脸蛋儿,笑道:
「来,替姐姐戴上吧,姐姐喜欢左月的礼物。」 其实又有哪位女子喜欢戴上这等淫秽的饰品供人玩赏?两位女子心中明了,
只是,明了又能如何? 上官左月取出乳夹,分别贴在冷烟花胸前粉嫩乳晕上,再小心转动机括锁住
充血的乳头,乳夹下悬挂棱柱形小巧红玉,随着被红绳扎起的玉乳起伏晃动,与
一身红装甚是相衬,或许,本来就是为这身嫁衣打造的饰物? 一阵麻酥律动从饰物上传来,冷烟花眯眼,忍不住俯下身子,咬了咬下唇,
就知道别梦轩没安好心!这可比那【欲难求】难受多了! 送别上官左月,主仆二人继续前行,人群中忽然让出一条小道,【生死针】
宁夫人踏过茫茫人海,越过禁制,施施然行至冷烟花跟前。 同为江湖八美之一的两位清丽女子互相施了一礼,冷烟花苦笑道:「宁夫人
前来,莫非也要给奴家送份厚礼?」 宁夫人摇了摇头:「此行只为烟花行针而来。」 冷烟花奇道:「行针?可奴家身子无恙呀?」 宁夫人沉吟半晌,终是小声说道:「教主着我给你行……催乳针……我也
……我也没法子……」 冷烟花:「可是传闻中那迫使成年女子产奶的催乳针?」 宁夫人无奈点了点头:「有些男人喜欢看我们……挤奶……我和女儿们…
…经常被他们这样玩弄……让我当着他们的面,和女儿们一起脱光衣裳,一左一
右,给女儿们同时喂食……奶汁…… 冷烟花:「我好像没有选择……」 宁夫人:「我……我尽量弄快些,不会很疼的……」 冷烟花心中绯腹,这是疼不疼的问题么?她一个未婚女子要被陌生男人轮奸
也就算了,还要被玩至喷奶,这让她如何自处…… 长针缓缓扎入双乳,几番推针转动,若是放在平常倒没什么,偏偏今日冷烟
花那对奶子被红线捆绑圈禁,本就处于极敏感的状态,被如此行针搅弄,当真是
苦不堪言,冷烟花牙关紧咬,香汗淋漓,强忍痛楚,一众看客却是看得津津有味,
品头论足。 约莫一炷香后,宁夫人疲惫地抽出长针,说道:「好了,第一回挤会有些许
酸痛感,切莫让他们玩得太过分就是,烟花,你……你保重……」 冷烟花:「谢过夫人好意,只是怎么被人玩,玩得如何过分,怕是由不得烟
花做主了。」 宁夫人一阵黯然,转身离去。 主仆且行,不多时,百步阶梯上一高挑美艳女子手持粗棒,拦住去路,看模
样又是一道关隘。 冷烟花苦笑道:「伤春,你也要与我为难么?」 身着深紫窄身鱼尾长裙的拦路女子,正是【十丈红尘】沈伤春。 沈伤春:「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句被人说烂的江湖谚语,如今由这位曾经的花瘦楼大当家口中说出,却是
别有一番心酸与无奈。 冷烟花:「那根,又是【神仙棒】么?是不是我那小穴里不插上点什么,别
梦轩就不安心?」 沈伤春:「他们说,这根……是为你特制的【淫仙棒】……待完全开启后,
你会求着他们让你堕落的……」 冷烟花心中暗暗叫苦,一根【神仙棒】都让她欲仙欲死了,这【淫仙棒】既
然专为她而制作,只怕可以将欲仙二字去掉了。 沈伤春见冷烟花不再多言,盈盈上前,将其嫁衣股间红线稍稍拨向一旁,伸
出纤纤玉指沾了沾穴口,皱眉道:「烟花,你一路被这红线勒了这么久,怎的小
穴儿都不曾湿润?你在忍什么?」 冷烟花:「不想穿着这身衣裳发情。」 沈伤春恍然大悟,冷烟花身披嫁衣,被人窥探身子已觉得愧对顾家,若是再
纵容自己发情,便算是对亡夫不敬,虽然他们二人只是订婚,未曾当真嫁娶,可
冷烟花却是一直以顾家儿媳自居。 沈伤春:「烟花,这棒子如此粗犷,若你不流些水儿,如何塞得进去,这样
吧,我来帮帮你,不算你自己发情。」说着,便将臻首埋入冷烟花胯下,探出香
舌,熟练地上下翻动,将阴唇上那颗脆弱敏感的蚕豆玩弄于檀口中,看模样没少
挑逗她那六位花魁弟子。 冷烟花急道:「伤春,别……别这样,我不要……不要在他们面前发情…
…啊,啊,不,我要泄了,啊,泄了!」 淫水决堤而出,溅了沈伤春一脸,苦苦禁欲的冷烟花终是耐不住挑弄,身披
嫁衣,人前泄身。 沈伤春提起袖子擦了擦俏脸,顾不得整理仪容,连忙将那枚【淫仙棒】顶入
冷烟花小穴内,轻唤道:「烟花,忍一忍,长痛不如短痛,就一下。」说着用力
猛然往里一推。 饶是冷烟花这般最是不惧疼痛的军中将领,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她只觉得自
己那小穴如被烙铁烫过后再被野蛮地撕裂,娇躯微微颤抖,痛不欲生。 沈伤春轻轻抱住眼前这位交情深厚的好友,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这
棒子会自行适应尺寸,贴合修复你穴内肉壁,很快就不痛了。」 正如沈伤春所言,疼痛渐消,取而代之的,却是更让她痛苦的麻酥快感,她
挣扎着站起身子,刚没走几步,下身传来异样感觉,涓流不争气地沿着大腿淌落,
浸湿了红袜,染湿了红鞋,她怔怔遥望东方,默念道:「烟花对不起顾家,对不
起你……」 冷烟花继续领着小婢一路前行,俏脸不复淡然,主仆二人身后那两行醒目的
水渍,如同向世人宣告:看呀,这两个风骚的贱奴,还没挨肏呢,自己倒是先泄
了一地…… 一抹粉裙掠过,曼妙身姿从天而降,此等身法造诣,除了【舞妃】月云裳,
还能有谁? 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互相见礼,冷烟花问道:「舞妃娘娘至此,也是受别
梦轩所托?」 月云裳柔声道:「正是,教主大人托奴家先问冷将军一句话,还望冷将军别
见怪。」 冷烟花:「无妨。」 月云裳:「教主着奴家问将军,今儿屁眼洗干净了没……」 大庭广众下忽然被如此粗鄙地问及此等隐私,纵是冷烟花涵养极深,也气得
不轻,更让她羞恼的是,她还不能不答! 冷烟花:「奴家每天都洗得很干净!不劳教主大人挂念!」 月云裳:「教主料定冷将军会如此作答,让奴家跟将军说,既然洗得这么干
净,不妨往里边塞点小玩具,左右空着也是空着,别浪费了不是?」 冷烟花冷声道:「又是粗棒么?」 月云裳却摸出一串珠链,轻声道:「他们把这个唤作【破肛珠】……」 还有完没完了!这珠子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件淫虐后庭的法器,整天就知道捣
鼓这些淫具,这真欲教里的人都闲着没事干吗?冷烟花忍不住暗自吐槽道。 不等冷烟花答应,月云裳便绕至其背后蹲下,说道:「冷将军,将臀儿抬高
些,放松点,他们说,把这个塞进去后就舒服了……」 冷烟花翻了翻白眼,那些调教师的话能信?街上最无耻的地痞说话都比他们
靠谱!冷烟花感觉到股间红线被扯往一边,一串冒着寒气,大小不一的钢珠,一
颗接一颗,缓缓挤入菊蕾,撑开肉壁,填入那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中,钢珠摩擦
着柔弱的旱道,寒气刺激着温热的臀肉,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好像
……真的有几分舒服,不……不行,不能沉溺于快感中,不能任由自己淫堕…… 月云裳将冷烟花挣扎表情看在眼里,媚声道:「教主还说,冷将军若是多插
几回,怕是就离不开这珠子了……」 冷烟花:「请舞妃娘娘转告别梦轩,趁早断了这念头,我冷烟花……啊,啊,
这……这珠子还会动?」 月云裳幽幽一叹:「冷将军,奴家好心劝你一句,早些放开心防,彻底淫堕,
总比你现在这般硬撑着好,江湖八美,谁不是心高气傲之辈,如今还不是乖乖沦
为性奴?放眼江湖,我们几个沦陷后,可有正道之士为我们仗义执言?那些男人
一个个做梦都盼着我们翘起屁股挨肏!就连我惊鸿门中那些已然外嫁的师姐师妹,
或是被亲族出卖,或是被小人告发,近日都陆续被抓到这春潮宫中,调教成性奴,
可怜我惊鸿门下舞姬,如今除了陪床淫乐,就是跳那最恶俗的艳舞。」 冷烟花:「这天下,当真容不下我们么?」 月云裳:「现在已经是真欲教的天下……」 道未尽,淫不止,主仆二人,只觉得这百步阶梯,太长,太长…… 一袭夜色悄然而落,沉入秋瑟,散于风中,冷烟花身侧不知何时伴有倩影相
随,众目睽睽下,竟是无人知晓这位玲珑女子如何潜入其中,看客们不禁捏了把
冷汗,这个女人若不是受制于真欲教,天下真有人能拦得住她? 此女有名,莫缨缦,那位曾让整个浩然江湖闻风丧胆的六境刺客,【影杀】
莫缨缦。 冷烟花:「见过缨缦姑娘。」 莫缨缦:「不必客气,我们不熟。」 冷烟花:「缨缦姑娘至此,想必不会空手而来,到底是什么呢?」 莫缨缦:「你不会想知道的。」 冷烟花:「我能不收?」 莫缨缦:「不能。」 冷烟花叹道:「我们能不能不打哑谜了?」 莫缨缦翻开手掌,赫然是一枚银钉挂饰,冷烟花眯了眯眼,她见过这件饰物,
在眼前这位少女的私处…… 冷烟花:「扎进去应该很疼?」 莫缨缦想了想:「大概相当于掰断七根手指。」 冷烟花奇道:「你手指被掰断过?」 莫缨缦摇了摇头:「我掰断过别人的……」 冷烟花:「那你怎么知道有多疼?」 莫缨缦:「我掰到第七根的时候,他失禁了,不过你从军多年,应该熬得住」 冷烟花无奈道:「缨缦姑娘,难道没人说你动不动就把天聊死么?」 莫缨缦:「我很少聊天。」 冷烟花默默站定,说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冷冽阴钉一寸一寸扎入私处阴唇外那片肥美敏感的嫩肉,冷烟花不经意间冷
眼直流,只觉得犹如被成千上万只蚂蚁攀附啃咬,又如同被那烧红的烙铁烫如其
中,更像是被钝刀子一片一片削肉凌迟,痛不欲生,与之相比,她还真宁愿被掰
断七根手指! 眼前这个小姑娘当初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冷烟花觉得匪夷所思。 莫缨缦似乎看透了冷烟花所想,冷声道:「若你被那些机关兽奸过身子,就
知道这阴钉算不了什么……」 阴钉终于生生对穿过胯下媚肉,短短数息,却是那样的漫长难熬,一枚不知
材质的小巧银牌悬扣在阴钉下,正反两面皆篆刻草书,一曰「淫」,一曰「贱」,
银牌下悬挂嫣红流苏,与酥胸上两枚乳夹相映成趣。 冷烟花苦笑道:「淫贱……说的就是我?」 「不对……」莫缨缦面不改色地将自己所穿的黑纱短裙当众掀起,漠然道:
「说的是我们。」 一红一黑两色纤细流苏,悬于各自主人阴下,淫贱地荡漾在萧瑟寒风中,两
位气质迥异的倾城女子,此刻却是同病相怜。 冷烟花明白眼前这位冷脸少女的善意,盈盈施了一礼。 莫缨缦微一颔首,放下裙摆,静静离去。 周遭色魔们方才回过神来,个个捶手顿足,懊悔不已,刚怎么就看入神了,
都忘了把留影石拿出来! 冷烟花可懒得理会看客们的遗憾,径自往下前行,不远处,仿佛有佳人静候? 那抹清冷绝色,白衣素颜,俏立于阶梯尽头,三千青丝绾起碧落发髻,剑眉
如画挑起灯火阑珊,清眸流盼涌起星光流连,窈窕身姿泛起白梅冷香,她是如此
的独一无二,因为她叫李挑灯,浩然天下,只有这么一个李挑灯。 她双手拢在腹间,只是如寻常官家小姐般规规矩矩伫立着,便教这世间万物
黯然失色,只有她自己知晓,半个时辰前,她的小穴中还耕耘着陌生的肉棒,此
刻竟觉得大腿根部又有些湿了…… 当那身殷红嫁衣徐徐而至,完全不讲道理地破开红尘,闯入视线,李挑灯不
禁眯了眯眼,她从未见过如此惊艳的冷烟花,也从未见过如此淫糜的新娘子…… 她忽然有些伤感,江湖八美,终究是齐聚在这春潮宫内,委身于这真欲教中。 冷烟花浅浅见礼,乳首下阴所悬淫饰叮咛作响,似在嘲弄着这对久别重逢的
故友。 李挑灯屈膝回礼,细声道:「多日不见,冷将军可还好?」 冷烟花摇头道:「还好,就是衣裳太单薄了些。」 看着彼此装束,一个正面全裸,一个薄纱半透,两人俱是无奈一笑。 冷烟花:「不知李阁主前来,为奴家准备了什么惊喜?先说好,奴家这身子,
可没多少余地挂东西了。」一句戏言,竟是把一脸愁绪的李挑灯给逗乐了。 李挑灯:「也亏你还有心思说笑。」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枚小巧瓷瓶。 冷烟花:「媚药?」 李挑灯:「一半内服,一半外涂。」 冷烟花:「何用?」 李挑灯:「让身子比平常敏感数倍,说是新的方子,都没来得及取名。」 冷烟花:「这邪教对我未免太热情了些。」 李挑灯:「还不是因为你最倔……我们都淫堕了,如今就差你一个……」 冷烟花:「也罢,都这模样了,不差这一瓶药。」 李挑灯闻言,小心翼翼拔开瓶塞,喂冷烟花服下半瓶,再将剩余药水细细涂
抹在奶子,私处,玉臀上。当碰到那枚触目惊心的阴钉,柔声问道:「这里还疼
么?」 冷烟花怅然道:「他们不就是要我疼么?他们……就是要让我记起,什么是
疼……」 李挑灯默然,她明白了邪教的用意,心死如冷烟花,即便百般调教,修了那
【欲女心经】,也绝不会彻底淫堕,除非让那颗死心重新跳动,所以他们让她疼,
心疼…… 冷烟花踏上高台,果不其然,守候在此的,正是她的一生宿敌,北燕长公主,
【武神】燕不归。 只是此刻这位女子武神,低眉顺眼,赤身裸体,不着寸缕,颤抖的下体还淌
落着粘稠白浊,显是刚被奸过了身子,还哪有半分飞扬跋扈为谁雄的英姿风采。 冷烟花皱眉道:「燕不归,你……」 燕不归:「我是来……来宣旨的,东吴骁骑将军冷烟花接旨!」 冷烟花哭笑不得:「燕不归,你一个北燕长公主给我一个东吴将军宣旨,不
合适吧?」 燕不归打了个冷颤,说道:「我现在只是一介性奴,供人淫欲的……性奴,
早已不是什么北燕长公主了……」 冷烟花微微一叹:「这倒是,如今你这模样,说是长公主也没人信,好吧,
我倒要看看谁给我下的旨意。」说着便缓缓下跪接旨。 燕不归翻开第一道圣旨,郑重宣读道:「东吴皇帝驾崩,太子吴信继位吴王,
念冷家次女冷烟花心怀顾家已故长子顾诚,多年未嫁,矢志不渝,今特赐冷烟花
与顾诚完婚,此后为顾家长媳,侍奉顾家长辈,阖家和睦。」 冷烟花心中一惊,吴王素来注重保养,怎的就忽然轻易驾崩了?太子吴信明
明知晓我身陷此处,让我嫁入顾家又是意欲何为? 燕不归翻开第二道圣旨,高声宣读:「经查明,先皇驾崩,乃相国顾佑谋划,
其心当诛,念其多年治国有功,特赦顾家死罪,顾家男丁尽数发配边疆,女眷充
入教司坊为娼!」 冷烟花一阵愕然,略一思量便明白其中关节,狠声道:「吴信篡位,嫁祸顾
家!」 燕不归翻开第三道圣旨,朗声宣读:「顾家长媳冷烟花,生性淫荡,品行不
端,乃我东吴之耻,特将罪妇冷烟花与其婢女小翠,献与真欲教调教为性奴,挨
肏思过,以儆效尤!」 冷烟花咬牙道:「吴信!若我冷烟花脱困,第一个取你项上人头!」 「哟,冷将军好大的火气,别急,先消消气,可别忘了,你如今虽是顾家长
媳,可你还姓冷!」别梦轩施施然走上高台,不痛不痒地说着事不关己的话。 冷烟花自知失言,沉默不语,她毕竟还是冷家嫡女,冷家世代为将,忠于东
吴,吴信虽得位不正,可他终究是名正言顺的东吴太子,冷家终究是东吴的冷家。 别梦轩:「那这三道圣旨,冷将军接是不接?」 冷烟花决然道:「不接!」 别梦轩笑道:「冷将军莫非是想抗旨?冷将军莫非要告知天下人,冷家要反
了?你就不怕吴王一怒之下,将你那位刚封为皇后的姐姐,一并送到这春潮宫里
沦为姐妹性奴?」 冷烟花面露难色,闭口不言。 别梦轩朝燕不归打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款款走至冷烟花身侧,单膝跪下,
两指并拢,自小穴中抠挖出一抹余精,说道:「看,我刚刚才被人轮奸过。」 冷烟花:「我看得出来。」 燕不归:「你以为你不接旨,就不用挨肏了?」 冷烟花一时语塞。 燕不归继续说道:「醒醒吧,冷烟花,我们都是要挨肏的女人,你应该明白,
这样下去,你早晚会淫堕的,别说手刃吴王了,你连晚上陪多少个男人上床都作
不了主!何必为了一时意气置冷顾两家于险地?屈服淫堕吧,你总要为族人打算
一下,别让他们平白无故受你牵连,你真要看着如今贵为皇后的姐姐,和你一样,
作那万人骑?」 小翠上前搂着自家小姐香肩,痛哭道:「小姐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你们都
要欺负她……为什么啊……」 冷烟花心中一疼,极疼!她的心,活了…… 她盈盈站起身子,面朝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侧身屈膝施了个万福,媚声道:
「冷烟花遵旨,愿意……彻底淫堕,沦为畜奴……从今往后,天下男人,皆为烟
花夫君……」 既然天下人都盼着她堕落,那她就……遂了天下人的愿,堕落吧! 八美齐堕,台下看客,竞相高呼,掌声雷鸣。 别梦轩眼带笑意:「烟花畜奴,淫堕可不是嘴上轻飘飘几句话便能了事的。」 冷烟花:「你又待如何?」 别梦轩:「本座想如何,大美人你心里不跟明镜似的么?插进你身子里的那
些器具,挂在你身上的那些饰物,喝下的那半瓶媚药,可是本座的一番心意啊,
既然收下了,总该回个礼吧?」 冷烟花沉吟片刻,解下嫁衣,全身上下只余红线萦绕,认命般走到高台那木
枷下方,乖乖举起藕臂,说道:「请教主大人将烟花锁起,完全催动这几件淫具。」 别梦轩故作疑惑:「让你享受淫具不成问题,可这锁起来又有什么讲究?」 冷烟花咬牙道:「一是唯恐淫具发动后难以自控,扰了主人们的雅兴,二是
为了让主人们看清楚烟花发情后的淫乱姿态……小翠,过来帮我将木枷锁上。」 小翠哭道:「小姐,不要,那些器具一起发动,你会受不了的……」 冷烟花:「小翠,别哭,与其让别人锁住,我宁愿你来。」 小翠无可奈何,只得依小姐所言,将木枷锁上,烟花女子,穴中插棒,臀内
藏珠,酥胸挂饰,下阴悬字,银针催乳,媚药侵体,只等待着自己被玩成全天下
最淫贱的新娘,没有之一。 别梦轩忽然以拳击掌,说道:「噢,差点忘了,小翠,来,拿好这个,别掉
了。」随即从空间法器中取出一件什物,交到小翠手中。 冷烟花眼瞳微缩,高声怒喝道:「别梦轩,你这个畜生!」 小翠手上所持,正是孤城故居中所供奉的顾诚灵牌,冷烟花咬牙切齿,别梦
轩这厮竟是要顾诚看着自己这个未婚妻子受辱? 马尾长辫甩动着愤怒,身上各处淫具却已然暴戾地发动。 一瞬间,冷烟花似乎回到了故里,眼前所见,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迎着
刺骨寒风,在校场上孤独地挥舞着那杆沉重的长枪,片刻后,她将长枪斜插身侧,
往红肿的手板上呵了一口热气,从怀中掏出两块糖果,塞入樱桃小嘴中,眉眼弯
弯,说不出的满足,远处传来人声,女孩慌忙将糖果囫囵吞下,呛出几声咳嗽,
小手儿将身旁长枪拔出,挥舞得虎虎生威。 日子如白马过隙,小女孩已然长大了些,她流连于闹市中的胭脂铺子前,朝
身后身披战甲的武将喊道:「爹,我要买盒胭脂,他们都说女孩子要抹了胭脂才
好看。」武将沉声道:「军中不许涂抹胭脂,而且,谁说我女儿不好看了?瞎了
他们的狗眼!以后他们敢过来提亲老子敲断他们的狗腿!」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小女孩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坐在家中台阶上,抱
着不知道怎的就出现在自己手中的银枪【鬼哭】,怔怔发呆,伫立一旁的中年武
将夫妇,满脸欣慰,热泪盈眶。 岁月流转,少女容姿愈发俏丽,独下扬州,西湖边上,她邂逅一位年轻书生,
书生笑称,如果她扎起马尾长辫,一定很漂亮,她俏脸微红,反驳道,难道我现
在就不好看?书生又笑,好看,但扎起马尾辫,要更好看些。 少女不顾家人反对,留起了长发,扎起了长辫,她与那位书生订了亲,她想
要嫁给他,她要做他的女人。书生出使北燕,说好回来就娶她,不成想,他回来
了,却再也无法娶她为妻……他死了…… 少女身披嫁衣,枯坐一宿,她揉了揉哭成红肿的眼眸,朝冷烟花喊道,是你
害死了他,是你! 冷烟花茫然自顾,低头看着自己不知何时沾满鲜血的手掌,喃喃道:「是我?
原来是我害了你……」 周遭刹那间升起无数恶鬼冤魂,厉声喝道:「没错,就是你!冷烟花,等着
受刑吧!」利爪撕碎了她身上衣衫。 一根烧至通红的烙铁,径直插入她私处淫穴,白烟冒起,滋滋作响,空气中
弥漫着滚烫的气息。 一条冰柱笔直捅入她后庭,搅入菊蕾,捣入旱道,一路横冲直撞,肆意妄为,
直至小腹深处。 一条尖舌撬开她朱唇贝齿,将她软舌层层缠绕,在檀口中鹊巢鸠占,翻箱倒
柜,无恶不作。 两只魔爪狠狠扣住她一对玉乳,推压拉扯,将一对挺拔弹嫩的奶子玩弄得惨
不忍睹,奶头鼓胀,渐渐泌出奶汁。 一眨眼,锥心之痛与无端快感将冷烟花拉回到现实,她肌肤潮红,双眼翻白,
泪流满面,口角流涎,胸前两片丰腴奶子放荡地喷洒出乳白汁液,胯下尿液混合
着春水,有如泉涌,潮吹不止,她在众人面前三点尽露,丘壑喷奶,高潮迭起,
公然失禁…… 她丢尽了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脸面…… 她放声淫叫着:「夫君,夫君,你看,快看,啊,啊,啊,你的烟花要被玩
成性奴了,好开心,烟花终于可以卸下重担,尽情地淫堕了,啊,啊,肉棒,要
更多的肉棒,求求你们,把肉棒都插到我身上吧,淫贱的烟花渴望被肉棒侵犯,
啊,啊,惩罚我,惩罚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寡妇吧,把我脱光了吊在那贞洁牌坊下,
让全洛阳的流氓地痞都来轮奸我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啊,啊,高潮……高潮了!
夫君,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可耻地高潮了!我不要当将军了,我要做营妓,只要
一文钱就能肏一次的营妓,啊,啊,把我绑在军帐内,一刻不停地干我吧,我能
满足一个营,不,能满足三个营的男人!噢,爽,太爽了,我要……我要当性奴,
我要当全天下最不要脸的性奴,射给我,把你们的精液都射给我,啊,啊,啊,
高潮,不停地高潮,我要不停地高潮!肏死我,再来,肏死我吧!」 冷烟花无数次被抛入云端,又无数次坠入谷底,泄身如潮,满地狼藉,终于
在一次次绝望的呻吟中晕死过去。小翠连忙将自家小姐解下休憩,同为性奴的她
明白,她家小姐,再也回不去了…… 别梦轩朝后台作了个手势,两位医官上前,取出【淫仙棒】与【碎肛珠】,
接连施针用药,将冷烟花救醒。 别梦轩赞叹道:「啧啧,看那一滩水儿,不愧是冷将军,平日里比谁都正经,
一旦放下身段,当起性奴来比谁都骚。」 冷烟花有气无力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别梦轩为难道:「本座是满意了,可吴王他还交代了一件事儿啊……」 小翠哭道:「小姐都这样了,你们还不肯放过她吗?」 冷烟花:「你且说说,吴信他还想玩什么花样?」 别梦轩:「哎呀,你瞧瞧,这事呀,连本座都羞于启齿,吴王说,为贺他登
基之喜,要顾家儿媳冷烟花与罪臣顾佑,公开乱伦交合呢……」 顾佑便是顾诚之父,前任相国,也就是如今冷烟花的公公。 冷烟花呆呆道:「不成,这绝对不成,我不可以和伯父乱伦……」 别梦轩:「哦,如此也好,本座便回禀吴王,至于他会不会一个不高兴就屠
尽顾氏一族,我就管不了那么多喽。」 涉及顾家数十条人命,冷烟花急道:「慢……慢着……我……我从了便是
……」 别梦轩:「如此甚好,本座便成全了你,一会儿你切忌叫出来,顾老相国蒙
着眼,若让他得知肏的是儿媳,指不定要多伤心呢,他毕竟年迈,又不是修行者,
应该不会察觉,这样吧,为免意外,小翠你插上【双头龙】,堵住你家小姐的嘴,
可保万无一失。」 堵上嘴有千百种法子,别梦轩却故意提出用双头龙,其心不问可知,可又有
什么法子呢,冷烟花与小翠犹豫片刻,点头称是。 不多时,一位蒙眼佝偻老人被带至高台,数月不见,本来精神爽利的老人,
竟像到了油尽灯枯之镜,冷烟花泫然欲哭,却又不敢吱声,拼了命捂住檀口。 别梦轩:「老相国,前面一女,乃本教性奴,今儿即便不是被您操弄,也是
被其他人亵玩,您老大可不必介怀,依吴王所言,只需你射入其穴内,本座可保
顾家上下平安无虞。」 顾佑:「哼,吴信不就是想看老夫出丑吗?」 别梦轩:「相国虽则年迈,可刚已服过药,无须担忧。」 冷烟花俯身翘臀,朝小翠点了点头,小翠接过【双头龙】,缓缓将一端扎入
自己小穴内,冷烟花檀口微张,吞下淫具的另一端。 别梦轩扶着相国上前,替其脱下长裤,笑道:「老相国,慢些,来,肉洞在
这里,哎?不是那个,那个是她的屁眼,哎,往下一点,对了,就是这了,插进
去吧,你们都会很爽的!」 顾佑沉声道:「姑娘,事非得已,老夫得罪了!」说着腰杆一挺,在药物加
持下勃然而起的肉棒,就此突入儿媳淫穴中。 冷烟花清泪涟涟,公媳交媾,这可是乱伦啊,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下,在亡夫
的灵牌前,与公公相淫乱伦,冷烟花只觉得一颗心在滴血。 双头龙挑起情欲,小翠之前眼看着冷烟花屡遭邪教性虐玩弄,私处早已湿得
不成样子,此刻竟忍不住缓缓前后挺动,将淫具顶入小姐喉中,满脸歉意。 冷烟花眼见小翠淫穴泛滥成灾,哪还不知道自己这贴身小婢发情了,又怎好
责怪,主动配合着节奏,抚慰小翠。 顾佑挺着老腊肠般的肉棒,奋力抽插,心中却疑惑,说是性奴,怎的这穴儿
却紧致得如处女一般,若不是水儿流得跟江海缺堤似的,他还真会误以为操的是
个雏儿。 他不知道,他肏的正是一个处女,而且还是他最疼爱的儿媳,水儿旺盛只不
过是调教之功! 白皙乳肉软软地晃动着,摇起诱人的弧度,乳夹下两块小巧宝石互相碰撞出
明快的节奏,那是女子被奸淫的节奏,阴钉下篆刻有「淫贱」字样的银牌折射着
粼粼波光,淫水浸湿了流苏,马尾长辫无力地垂落身侧,蜿蜒至脚边,冷烟花前
含龙首,后容肉根,不停扭动着臻首与腰肢,配合小婢与公公奸入自己,甚至不
惜使出从调教师那学来的性技,夹弄公公那根硬直的阳具,可让她不安的是,她
的身子逐渐有了反应,竟然被公公慢慢肏出了快感,那可是亡夫的父亲啊,若是
在公公胯下高潮,让她如何去面对九泉之下的丈夫?难道她真的就是个生性淫贱
的荡妇吗? 顾佑多年来醉心政事,从不涉足风月场所,与夫人相敬如宾,少有在性事上
花费心思,也因此没少被夫人埋汰不解风情,年老后每每批阅奏章到深夜,更是
难得与夫人温存,可此刻委身于胯下的女子,却给了他多年来不曾有过的奇异快
感,那是被他压抑了数十年之久的情欲冲动,他从来不知道奸淫一位女子,可以
如此令人愉悦乃至疯狂,是的,就是奸淫,他心中清楚,无论邪教之主说得如何
天花乱坠,始终改变不了他正在奸淫一位女子的事实,可他此刻甚至有点舍不得
射出那阳精,只求肉棒在那淫穴中多享受一刻被肉壁皱褶包裹的抚慰,那近似于
一种婴儿对母乳的留恋。 山茶隐隐显现于娇臀与小腹,那是属于冷烟花的淫纹花相,乳头泛起湿意,
她绝望地发现,她已经被公公奸出了快感,甚至都开始泌乳了。 不……不要……,公公,求您快点射进来吧,我真的要忍不住高潮了,冷烟
花心中哀叹,难道她要以如此可耻的方式彻底淫堕么? 小翠爱怜地扶着小姐臻首,乳浪乱摇,裙锯湿了一片,恍惚间身子不自觉地
奸入小姐樱唇,幸好她还谨记着咬住手指,始终不肯发出半点声息。 硬直肉棒来回驰骋于穴内,每冲锋一遍大腿根部均把那吹弹可破的臀肉翻起
一片涟漪,囊袋闯入那片神秘的三角森林,寻觅着快乐的本源,阳具重复着撑开
阴唇,深入穴内,磨研肉壁,冲撞宫门的过程,老相国气喘吁吁,辛劳耕耘之际,
挥汗如雨,仿佛年轻了几许。 冷烟花体内真气自行以【欲女心经】心法运转在诸多窍穴间,媚肉散出异香,
让身前身后一男一女,意乱情迷,主仆公媳,忘情交合,将那家丑一一外扬。 老相国终究是忍不住了,猛喝一声,将一管温热粘稠射入冷烟花子宫内,亲
手奸污了自家儿媳。冷烟花娇躯乱颤,一举被公公送往巫山深处。 正当冷烟花与小翠以为这场畸形的淫宴即将结束之际,别梦轩狞笑着,将顾
佑眼前黑布掀开。在阳光的刺激下,顾老相国眯了眯眼,然后,缓缓睁大眼眸,
脑内一片空白,他看见了一个极为熟稔的曼妙身姿,那束他绝不会认错的浓密马
尾长辫,还有她小穴中滴下的白浊与嫣红…… 「不要!」冷烟花绝望凄厉地哀嚎道…… 人事易分,烟花易冷。 下扬州,西湖畔,烟花女子惹情丝。 归洛阳,城门外,殷红嫁衣扶棺回。 江湖只道孤城冷,一往情深为谁种。 今生春宫落为奴,且盼来世不负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