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随着“啪”地一声清脆声响响,赵平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他被打的头晕目眩,右脸颊
很快红肿起来,分明印着五根手指印,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差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只见赵欣秀眉竖起,杏眼圆睁,指着他骂道:“人还没多大,色胆倒不小,敢对老娘动手动脚?谁教你学的这些?这是世家公子该做的事情?”赵平心里惶恐至极,他自从得了贺馨儿的身子以后,又玩了几个母亲的婢女,感觉家中女人得手非常容易,也没有什么阻碍,自以为魅力无双,天下女人都会向他投怀送抱,极度膨胀起来,这一日见到赵欣穿着凉薄,言辞轻佻,一颦一笑十分勾魂,满以为她也是欲求不满,一时色心大起,头脑发昏,竟忘记了她平日的厉害,伸手去捏她翘臀,想当然地认为她跟别的女人一样会乖乖就范,谁知迎面就是一个大耳光,打的他找不到东南西北,近日所累积的骄纵之气登时被粉碎的干干净净,这时才回想起她素日的厉害来,连忙跪在地上道:“姨娘饶命,儿子方才是不小心碰到的,无理之处还请姨娘多多包涵。”
赵欣怒斥道:“不小心?你当我是傻瓜?才几日不见,你居然就变成这般模样,王妃平日都教了你一些什么?我倒要去问问!”说毕一只手捏住赵平的耳朵,拖着他往外走。赵平向来被众人宠溺惯了,那里吃过如此大亏,只觉耳朵疼的不行,又怕见母亲,当场大哭起来,想要赖在地上不走,可耳朵实在扛不住,不得不弯腰跟着赵欣亦步亦趋,左右丫鬟都不敢去劝赵欣,竭力忍着笑。
两人刚走至廊外,迎面碰到沈雪正领着一群手里捧着水果的丫鬟过来,她笑道:“大热天的你们这是闹哪一出,快来跟我吃荔枝,这可是定南王从广西弄来的,为保新鲜,连荔枝树都一并抬入京里,除了皇上太后的以外,还特意给咱们家也分了一棵,也算他有心了。”
赵欣冷笑道:“这荔枝湖南也有,他非说广西运来的别人也无从查起,往年我也吃过,口味虽好,但容易上火,劝你少吃一些罢。”沈雪笑道:“你惯会给人的兴头浇凉水,大热天听你说话就跟吃了冰棱子一样,世子怎么又惹着你了,掐的他耳朵都紫了,等会让咱们王妃娘娘见到了还不得心疼死,劝你快放手吧。”
赵欣拧着赵平的耳朵道:“要说他怎么得罪了我,你自己问他,这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今日非得拉到他妈面前好好教训一番不可。”赵平疼的哀哀惨叫,伸手拉着沈雪的衣襟大声哭道:“沈姨娘救我,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沈雪啧啧叹道:“好可怜见的,你惹谁不好,偏要惹咱们这一带的混世天王,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平日没事都要翻出个筋斗来,现在好了,除非是王爷来了,别人可管不住她。”
赵欣笑道:“也好,反正你那亲娘太娇惯你,找她也没用,咱去找你老子评评理,看他怎么收拾你这个小混蛋。”赵平吓得面如土色,杀猪一般叫道:“我那亲姨娘唉,千万别让父王知道此事,不然我的小命不保啊,求你饶了平儿这一遭,给你磕头了,以后生生世世都记的你老人家的好出,永不敢忘。”于是跪在地上,磕的石咚咚作响。赵欣连忙拉起他道:“你如今也是王世子,我可担不起你的跪拜。”
赵平撒滚打泼,只管赌咒发誓,一旁沈雪也看不过去了,于是力劝赵欣饶了他这一遭。赵欣冷哼道:“看在你是第一次犯浑,又年轻不懂事,我今儿就大发慈悲,饶了你这一回,若是再发现你行迹不轨,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说毕喝道:“滚吧,大男人吓得跟一团面筋似的,既有胆子做,怎没胆子承担?亏你还是王爷的亲儿子,一点都不像他。”赵平唯唯诺诺,连滚带爬地跑了。受此打击,再不敢有丝毫不敬,后来连贺馨儿那边也不敢去了,从此对赵欣是又怕又恨,只是无计可施。
这边沈雪于是命人将瓜果之类的送入房间摆好,拉着赵欣一同进了房间,问道:“到底他犯了什么事,你倒跟我说说。”赵欣沉吟不答,沈雪于是斥退左右。赵欣见左右无人,这才拿起一颗荔枝一边剥壳一边道:“这孽障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敢对我起了坏心眼,你说可笑不可笑?”沈雪讶异道:“不会吧,你可别哄我,他才那么大一点儿,怎会懂男女之事?”
赵欣冷哼道:“怎么不会?他如今也是十来岁了,又吃的好,个子都快赶上你了,也是到了该说亲的年纪,这还不算,又有一起那种烂了心肺的奴才,挑唆主子滥行失当,他好暗中就近取利,我们是该好好管一管了。”
沈雪瞧了瞧赵欣,见她只穿薄纱衣,香肩雪臂显露无疑,眉青如黛,唇红如血,星眸含情,青丝云盘,不禁笑道:“你只说别人是色鬼,岂不知你自己打扮的什么样儿?别说平儿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会心动,就连我都看着害臊。还是赶紧换了吧,以后只怕又生事。”赵欣低头看了看自己,笑道:“这么说还怪我了?我就知道你没好话,你别装正经,别看你平时裹的严严谨谨,每次夫君到你的房间,你比我穿的还露。”沈雪吃羞,搂着赵欣厮打在一起,两个人笑闹了一会儿才罢,赵欣道:“罗姐姐怎么还没回来,这荔枝可放不得。”沈雪常长叹道:“她惦记着婉宁这孩子,一去就必定要住上这好几日舍不得走,一回来必定连着好几日抹泪,说来也可怜,婉宁这孩子从小就被太妃送给董鄂家养,这么多年来罗姐姐一直承受母女分离之痛,偏巧那孩子又天资聪慧,好读史书,精书法,竟是个才女,将来也不知便宜了那个公子哥儿。”
赵欣道:“既如此,不如将婉宁弄回来才是,毕竟罗姐姐才是她的生母,说来也是荒唐,仅凭臭道士一句‘不宜居家’而送给别人,我就不信那些鬼话。”沈雪连忙道:“谁说不是?早年我也是不信,可那道士的话还真有些灵验,婉宁那孩子一回来就生病,几乎病死,送到董鄂家又立刻好了,不然谁愿骨肉分离?都是作孽哦。”
正说着,有丫鬟来报:“可敲二位主子原来都在,方才外面传来消息,太妃的车驾明日就到,王爷让你们准备好一切,迎接太妃。”赵欣点头道:“知道了,盼了几日终于回来了。”说毕转头对沈雪道:“上房收拾好了没有?”沈雪道:“这几日就在忙这个呢,都备妥了。”赵欣松了口气道:“回来就好,只盼着他们母子能重归于好,我们也少夹在中间受气。”沈雪道:“谁说不是呢,说起此事来,咱们夫君也做的不对,他老子死了,做儿子就算再有不满,也该去祭奠一下,脸上功夫做足了就行了,他倒好,非但自己不去,也不许我们去,你让太妃心里怎么想?搁谁脸上都过不去,以后还怎么走亲访友?”赵欣道:“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因为老王爷行为不检点,他看上谁不行,偏偏看上儿子的媳妇,还公然建了个邻水庄姘居在一起,咱们这位又不是那种死忠愚孝的人,醋性大的不行,两个冤家凑在一起,自然就生出这许多事来,可怜太妃夹在父子中间,左右不是人,如今她好不容易回来,我们该多劝劝夫君才是。”沈雪道:“这话在理。不过我担心的是太妃这次回来不是与儿子团聚,而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赵欣道:“什么事?”沈雪道:“如今赵彤被封皇后,她那脾气你是知道,受宠不过才一月有余,不知怎么的就冒犯了圣颜,如今被幽禁在储秀宫,连饮食都成问题,太妃这次回来,必定要进宫给赵彤说情,说通了倒也还好,要是说不通,岂不是又跟皇帝结了梁子,连带着咱们夫君也要倒霉,这可如何是好?”
赵欣笑道:“这也是我们没法干预的事,你想那么多干嘛?该吃吃,该喝喝,照顾好自己就对了,眼见着别人都有了孩子,只是你、我、碧如、姚珊四个怎么也生不出来,大夫说我是早年练功伤了肾气,眼见着年纪越来越大,咱们该好好想个办法调理身子才是。”沈雪道:“我正要说此事呢,那当归、柴胡、赤芍、郁金、丹皮吃了不知有多少,可总也没什么效果。”
赵欣道:“最近我在吃归芪鸡,气血比先前好一些,也断了早起练武的习惯,就是不知效果如何。”
沈雪道:“我也试试,反正吃什么不是吃?”两人正说着,忽然外头有人道:“王爷回来啦,我们主子正等你呢。”两人连忙迎了出去,眼见赵羽还穿着衮龙袍,显然是刚刚罢朝归来。
见了二女之后心中喜悦,携手一同进了里间,笑道:“定南王送的荔枝吃了没有?”二女斟茶端到他面前道:“就等你回来吃呢,方才尝了几颗,味道还不错。”赵羽笑道:“你们只管自己吃罢,我就不爱那玩意,尝着跟烂番薯差不多,本王只爱西瓜。”说着痛饮了一杯茶,连称痛快。
赵欣道:“这就可惜了,你才吃过茶,那西瓜就不能再吃,这两样东西不相宜,只怕会腹泻。”
赵羽笑道:“你不早说,该打屁股。”沈雪笑道:“西瓜性寒,夫君解渴只需喝茶就是。”赵羽道:“也罢,我就听你们的。”一边说一边拿眼瞅赵欣,终于忍不住将手从胸口插进去,大力揉捏了一番,笑道:“看你这身打扮,我就上火。”赵欣笑道:“你还没换衣服呢。”赵羽只得去了隔壁,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家常青袍。赵欣几次想将赵平的事说给他听,都被沈雪用眼神阻止了,赵羽见她神色闪烁,不由奇道:“有什么话只管说,你几时也学别人支支吾吾的。”
沈雪连忙道:“也没什么,我们方才正讨论怎么能怀上孩子呢。”赵羽听了十分欢喜,又感慨道:“也怪,就你们几个怀不上,吃了许多药也没效果,是不是我还不够努力啊?看来以后得多来你们这边。”一边说一边拉着二女进了卧房。
翌日,海兰珠的车驾终于从科尔沁返回北京,赵羽心中喜悦,自从吴克善死后,母亲就对自己十分冷漠,母子两个几成了陌路人,赵羽低声下气请了几次,她也不肯回府,如今终于肯回来,那母子关系就有了和好契机。因此他十分重视,早早就率领王府众人在外边候着,等海兰珠的车驾到了,第一个上前过去搀扶。
海兰珠对他还是没好脸色,竟不理会赵羽伸出的手,自顾自踩着奴才的背脊下了马车,赵羽接了个空,十分尴尬,却也早有预料,只是长叹而已。海兰珠别的不管,一看到赵平、赵寻、赵音这几个孙子孙女,一直紧绷的脸庞忽然缓解开来,露出宠溺的笑容,连忙道:“都跪着干嘛,起来吧,来奶奶怀里。”这几个孩子最喜祖母,闻言雀跃起来,一个个争先恐后抱住海兰珠。楚薇等人也跟着上前问好,海兰珠沉声道:“要不是一直挂念着我这几个孙子,我是断然不会回来的,也就暂住几日,等会办完事就会回草原,不会打搅你们。”众人连忙道:“这本就是你的家,你随时都可以进出,回来我们高兴还来不急,又有何打扰之说?”海兰珠不答,又拉着赵平道:“一转眼我的大孙子已经这么高了,真是时间不等人,快跟我来,我从草原给你们带了许多好吃的好玩的。”众孩童喜之不尽,一路随着海兰珠欢呼雀跃。
当晚赵羽大摆宴席招待海兰珠,她却推辞不去,只窝在上房与孩子们戏耍,至夜深才睡去。
赵羽为母亲的事十分烦恼,反反复复睡不着,最后披衣起床,在花厅里饮酒。回想与母亲的点点滴滴,更加有些伤感。想偷偷溜进过去倾诉心思,却又怕母亲摔下脸色来,毁了两人之间仅有的一点脸面。
他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没能压抑住本意,攧手攧脚地来到海兰珠的寝宫,一路轻车熟路,倒也没遇到什么阻碍,轻松来到海兰珠床前,拉开纱帐一看,只见母亲香梦沉酣,正要动手轻薄,忽然见旁边还躺着三个孩子,满心情欲化为乌有,连忙退了出来。显然海兰珠为了拒绝他,刻意让孩子睡在身边。他受此打击,垂头丧气地往外走,又加上喝了许多酒,竟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赵羽醒来的时候,酒意还他的头昏昏沉沉的,但他意识到他是躺在一个女子的床上,眼前却有着蜡烛跳跃的光线,于是努力地睁开眼,抬起头,看见诺敏正坐在床边绣着一方帕子。这诺敏是海兰珠的贴身侍女,长的也是十分清丽,曹臻死后就顶替了她的位置,赵羽十分尊敬,虽有想法,却一直没敢动她。模模糊糊地,赵羽看清楚她似乎已经换了一身睡袍,像是洗过了澡的。赵羽顿时觉得自己身上粘糊糊的,也想洗个澡。问:“什么时辰?”她回头看看赵羽,说:“你醒了?” 边站起身“你感觉怎么样了?” “ 我挺好的,你——什么时辰了?” “已经二更天,要喝水吗?”“ 你怎么还不睡?” 赵羽试着撑着坐起来。“你那么闹人,一晚上净要喝水,我怎么睡?” 有点愠气,却也带着慈爱。
赵羽试着捋着昨晚的事,有了大概印象后,笑了说“昨晚喝得有点多——太麻烦你了,我睡一觉就好了,你赶紧睡一会儿吧。” 她看看赵羽,嗔怪地说“你喝那么多干嘛!” 赵羽叹口气道:“还不是因为母亲的事!”她沉默道:说“ 算你有良心!还知道主子不开心。”赵羽见此,连忙问起母亲的事情来,诺敏于是跟他说了许多,原来海兰珠自从吴克善死了之后,就伤心过度,大病一场,要不是她照料及时,恐怕就有危险,眼见海兰珠心灰意冷,整日忧郁,诺敏就抬出赵平几个孙子来说,生活有了希望,这才让海兰珠重新振作起来。
赵羽自然十分感激,也说了许多思念之情,待到后面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也将她抬上床,盖上被子,在一旁静静望着,只觉诺敏有着和大多数人不同的气质,高贵、有些忧郁,还有着很容易让人感知的善良、甚至慈爱。她睡觉的神情,都让人觉得她是那么安详,美丽。
睡袍很宽大,赵羽可以看到她侧卧时粉嫩的脖颈,还有就是侧卧时挤压出的胸口的乳沟。
赵羽承认,他的肉棒硬了。赵羽想这是个机会,其实这也许是他一直都在等待的机会,要不要抓住这个机会?要是这次错过了,下次?还有下次吗?只要拿下母亲身边的人,他以后想要接近母亲就容易多,更可贵的是,只要让她每日都在母亲身边说自己的好话,母子俩的关系就会有很大的机会恢复。
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赵羽的手很不争气地很想去抚摸她,但是手抬起来时,它更不争气地在微微地颤抖着。这毕竟是母亲的婢女,万一被母亲知道了可就麻烦了。机会就是个一闪即逝的东西,就在赵羽怨恨自己的挣扎时,她没征兆地醒了。幽幽地说“ 你起床了?” 赵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同时在心里一遍遍地捶着自己脑袋时。她像中了魔怔似地坐了起来“ 我怎么—你昨晚也在这睡的?” 赵羽点点头,“昨晚说话的时候你就睡着了。被子是我给你盖的。” 她低头看看被子,显然意识到还有更重要需要检查的,她极为迅速地看了自己抹胸,还有亵裤的样子。长舒了一口气说“ 对不起啊,我从来都是不熬夜的。” 赵羽满是失望地说“ 睡就睡呗,不挺好的。” 她愣坐在床上,似乎想到了很多可怕的事情,面色都惨白了。“ 这可怎么办?孤男寡女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要是别人知道了……” 赵羽真想笑她的古板。但是忍住没说。她继续发挥她的想象力,站起来说“ 要是主子知道了,怎么办啊!她非得扒我一层皮不可。”
赵羽看着她,笑着说:“咱们做什么了吗?”她又快速地看了一遍自己的衣服,慌张地问赵羽“王爷,昨晚你—我们没做什么吧?” 赵羽虽懊丧却不想失去风度,说:“好姐姐,什么事也没有,别怕了。” 她对赵羽的回答和自己的检查结果看来是放心了,坐下在床沿上,说“吓死我了--不过这样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女人,怎么就这么怪呢!
赵羽觉得平时的诺敏是一个很干练,有独特思维的、能力很强的女人,怎么到了这时也慌成这样。 “ 我的好姐姐,你怕什么!” “ 你--你不知道,女人当然怕!” “ 我的傻姐姐,
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没有什么外人会知道,而且我的确又没干什么事,你说你怕什么!” 她愣了下,没说话。半晌说“ 你还挺君子!” 赵羽本来就为自己的愚蠢愤恨,现在她的夸奖,听起来就像是最狠的嘲弄。“ 君子?我真恨自己是个君子!” 她不解地看着赵羽。赵羽眼里爆发出熊熊欲火,不由得往后趔着身子。赵羽觉得应该趁她没逃离这个屋子之前,抓住最后的机会。于是尽可能按住自己就要跳出来的小心脏,说“ 诺敏姐,我喜欢你。做我的女人如何?” 她完全被赵羽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惊呆了。愣坐在那,一动不动。
赵羽继续他的说辞:“ 你没有感觉到吗?你很漂亮。” 赵羽看着诺敏,她脸上并没有出现象赵羽想象中的错愕的表情,而是一脸的平静,甚至比刚才还平静,她就这么平静地看着赵羽。
“其实我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看了你半天,我真觉得你好漂亮,我十分感激你一直陪在母亲身边照料她,可是她却对我有些误会,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替我在身边照料她。” 等赵羽说完,诺敏看着赵羽,又扭过头看着蜡烛,似乎是在思索,赵羽等着她好一会儿又回过头“ 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赵羽知道她又要那年龄说事。点点头“ 知道” “ 我比你大快三岁,你知道吗?” 她眼神有些忧郁,毕竟伺候海兰珠这么多年,很少接触过男人。吴克善当初也打过她的主意,可是她没同意,总觉得这样做对不起主子,如今赵羽突然向她示爱,她感觉一直坚守的某个东西突然瓦解破碎,自己终归不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看见赵羽这英俊的容貌,芳心早就雀跃不已。
赵羽忽然亲上她的脸,细腻而冰冷的脸,赵羽都能感到她频繁地眨眼,似乎能听到她
狂乱的心跳。赵羽吻上她的唇,她依然一动不动。她的唇是炽热的。赵羽的舌头想轻启开她的嘴巴,她尝试拒绝着,但是赵羽还是成功地钻了进去。那时怎样的淡淡的香气啊。其实她早晨起来没有用青盐漱口呢,但是赵羽觉得她的口腔里却是淡淡香气。赵羽被这香气彻底刺激到了。
两人就这么亲着、吻着,她的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赵羽知道她也热起来了。赵羽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胸上。她本能地想往回缩,但是赵羽的左手一把抱住了她,依然还是热烈地亲吻着她。她的胸肉是坚挺的,很饱满,很好摸。赵羽急不可耐地用手插入她的抹胸。但是却被她闪开了。她迷离地问赵羽“ 真的要这样吗?” “我的亲姐姐,不这样,还能怎样!”赵羽认真地、以痴痴的眼神望向她。“ 我要你。” 她的脸上突然闪出了一丝笑容。自己开始解开抹胸,赵羽看到她的身体一点点地展露出来,赵羽的心怦怦乱跳。
露出了更大面积的白白的乳肉,那是一对不大、但也不算小的乳房。 赵羽顾不上什么矜持了,一下把她抹胸撕开,扯掉她的上衣,丢在床上。她还羞涩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赵羽上去,托着她的腰,把她从床上托站了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因为两人的呼吸都太沉重了。她低着头,似乎不敢看赵羽饥渴的眼睛。
那是两个非常漂亮的乳房,就像赵羽能想象到的一样,不大也不小,白得就像是凝脂一般,乳头是粉红的,就像是两个熟透的葡萄,而且还是挺立着的。乳晕并没有像有的女人那样大,而是紧凑的、圆圆的、粉粉的。
赵羽俯过身,亲吻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乳头,赵羽的脸都埋在她的胸肉里,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多么美好的时刻!她在颤抖、她的呼吸声沉重、她的喉咙里的气息开始浑浊,赵羽知道她也动情了。
赵羽站起身,脸颊贴着她的脸颊“ 舒服吗?” 她不说话。赵羽抱着她,手贴着她柔滑的皮肤,向下,再向下,赵羽摸到她的屁股,那是柔软而又紧实的屁股,赵羽用力地向上一抽,她的身子一下就贴到赵羽身上,胸前的软肉凉凉地紧贴在赵羽的胸口上。
她被赵羽这一抱弄得几乎站不住,嗔怪地发出嗯嗯的声音,还想用手肘支开赵羽。赵羽当然没那么容易让她挣脱。
赵羽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轻轻地滑向她的腰间。她明显地一惊,但是赵羽的手已经按在她的私处。隔着亵裤棉纱的柔和手感,赵羽已经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赵羽的手指轻轻地向更深处探索。是的,赵羽摸到了那个小沟沟的起点。
她的要明显地拧了一下,小声说“ 我们这样不好。” 赵羽没有答话,手继续往里摸,赵羽能感到一个明显的凸起,他知道那是阴核,赵羽就轻轻地在那揉搓着,按压着,赵羽没有看她,但他在体会她可能产生的反应。她的身体起伏的越来越明显,腿也开始抖动,赵羽的手继续往肉沟的深处探去,又折回来揉搓她的肉芽,如是往复几次,就已经听到她开始大口喘气了,喉咙里也发出唔咙唔咙的声音。
赵羽的手加快了频率,她显然是受不了了,头一下趴在赵羽肩上,说“真要这样吗?”她的话和他手指感受到的她的小穴口的湿润都使赵羽相信,那一刻就要来了。
“诺敏姐,谢谢你照顾母亲,我要让你快乐!” 赵羽的声音也在颤抖。她的身体开始出汗了。显然她也知道即将来临的是什么。她用手轻轻按压着赵羽的手,迷离地望着赵羽说“ 王爷,我有点怕。” 赵羽吻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赵羽想告诉她,不用怕,享受这一刻吧。赵羽的舌头和唇吻过她的脖子、吻过她的胸、吻着她的乳头、乳晕,吻着她的腰,赵羽跪在了她的面前,赵羽轻轻地把她的亵裤往下拉,她没有反抗。亵裤一把拽了下来,一直拖到她的膝盖。她轻轻地叫了一声“啊”赵羽也吃了一惊,因为赵羽看到的这一幕是赵羽第一次看到的,那是一个没长毛的小穴。就像少女般白嫩的小穴的清晰地呈现在赵羽面前,只有两片粉嫩的肉丘夹成的小穴,赵羽万分惊讶,心就要跳出喉咙。
赵羽的妻妾之中虽然大多阴毛稀疏,这样一根毛都没有的极为罕见,赵羽是第一次见到没长毛的女人。真是给赵羽极大的视觉和心理上的刺激。
赵羽就蹲在那,看着眼前的一幕,半晌都没动。她说“ 吓着你了?” 赵羽抬头看到她紧张而温柔的眼神。赵羽没有说话,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床上,她呀了一声,仰面朝天。
赵羽受不了这个刺激了,他要进去,他要把肉棒插进去,大力地干她!赵羽一把捋下他膝盖间的裤子,她甚至来不及反应,赵羽就拨开她的两腿,这样赵羽看到了一个更加清晰完整的小穴,小白穴。比起她白皙的腿,她的小穴颜色是深了些,但由于没有毛,所以看起来是特
别干净的,说白的,不准确,得是有些紫红色,两片粉色的大阴唇细长的,赵羽看
不到洞洞,它还被紧紧地隐藏在里面,赵羽等不及了。
赵羽举着她的腿,俯下身,亲吻她的穴。她吓坏了,想挣脱,说“ 干什么呀。” 但是赵羽的唇一下就压在她的阴核上,她向上耸起的身体又被按了下去。赵羽的鼻腔里一下涌进了成熟女人的气息。说不出是什么味道,赵羽只能说是成熟女人的气,但绝对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都是最好的催情激素。
赵羽的唇在她的小穴上刮探着,就像是一个细致的斥候,想把一切都弄清楚,他的舌头触及到她的大阴唇包裹的深处,轻轻地启拨开,对,就是那,就是那了,就是那个小穴洞。赵羽的舌尖探到穴洞,她嘤咛一声,似乎想要大叫,却又觉得不妥,赶紧捂住了嘴,撑起身子说“ 王爷,你干嘛啊!” 赵羽哪里顾得上她,舌头像是贪婪的怪虫,在洞里舔舐着食物,赵羽的鼻子正好又抵在她的阴核上,上下耸动着,很快她的腰剧烈扭动起来,赵羽的舌头就在洞里翻腾着,搅动着,渐渐地赵羽能感到她的穴里的水是越来越多了。甚至赵羽舌头的拨动都能听见汩汩水响。她的腰拧得跟麻花似的,声音也嗯嗯呀呀的不清晰了。赵羽坐起身,她还在惯性般的扭动着。
赵羽脱掉所有衣服,坦诚相见,肉棒一直硬到现在,真成了一个棒槌。赵羽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牲口,守着许多女人却永远有无穷无尽的欲望,而且他自信自己也有很强的能力。
赵羽跪在她面前,扶着鸡巴对准她的穴,这一点不难,赵羽能清晰地看到穴口,一下就插了进去,只进去一点,她就叫出了声,捂着嘴,惊恐地等着。鲜血流了出来,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处女血。赵羽调整了一下姿势,再一用力,鸡巴顺利地深入她的穴里。
她显然被这个又大又硬的塞进她体内的东西吓坏了。一手捂着嘴,一手抓住赵羽的胳膊说“ 王爷,慢点。” 赵羽慢慢地拔出来点,又耸进去些。里面已经有不少水,赵羽在缓慢地抽送几下之后,开始加快频率。
她的乳房在赵羽的冲击下,上下不规则地晃动着,此时此景,真是淫靡!赵羽的手抓住她的乳房,肉棒却像打井的木桩,一个劲地冲击着。她的一会儿想夹紧腿,一会儿又把腿拉得老大,声音也是高低起伏,眼睛却闭得紧紧的。
赵羽对节奏做了调整,这是他的经验,快慢要结合、深浅也要结合。快的时候很难冲击得很深,慢点就可以做到。赵羽慢慢地进入时,她显然也放松了些,但是赵羽的小弟弟却一下子戳到底了,感觉就像又进了一道门,前面豁然开朗,她一下子“ 啊” 了一声,却把尾音拖得老长,眼睛刺激般的睁开,却不曾向赵羽望一眼。
赵羽慢慢地拔出来,她的身子也软下去,赵羽又再一次进入、深入,她重复着她的叫声。
女人的叫床是对男人表现最好的鼓励,当然得是那种真情流露的。赵羽看到诺敏那种严厉抑制却又掩藏不住的兴奋,他更加来劲了,或快活慢地、时深时浅地冲击着,但是他的腰觉得还是有些酸,可能是昨天比较累的缘故,赵羽小声问“ 换个姿势好吗?” 她不说话,只是喉咙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表示不换。她喜欢这个姿势,好吧,那就继续!
赵羽把她往床沿边拖了拖,自己站在床下,这样就不用跪着,而是站着俯下身子了,感觉好多了,更主要的,是当赵羽深深地插的时候,似乎比前面插的好要深些。
赵羽举着她的两腿,卖力地冲锋着,一抬眼,在她两腿间看到了她幽幽的眼神望着赵羽“ 王爷,你把我弄死了……” 赵羽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笑了。
赵羽不知道疯狂了多久,但是不会比平时更长,因为他真的觉得腰有些累,他本想控制一下龟头麻酥酥的感觉,但没有控制住。只好任由它发射了。赵羽相信持续地热精击打到诺敏姐的小穴里,她一定是到了顶点,因为她的声音随着赵羽的喷射就没有停过,而且声音中充满了宣泄的快感,虽然是明显压抑的。赵羽的小弟弟还没拔出来,白白的精液已经先顺着她的穴口流了出来。在赵羽的龟头拔出她的穴口时,她还在抽搐着。
一股浓精哗地流出。其实赵羽特别喜欢看到这幅场景,男人吧,可能都特别喜欢看自己的精子从女人的穴中流出,那是成功的播种啊。
她半晌都在抽搐着,声音也渐渐微弱,腿还像刚才那样趔开着,似乎已经没有力气收拢。赵羽得以更长时间地看着这个美妙的场景。
赵羽轻轻地俯下身子,亲着她的脸颊,她还是闭着眼,任由赵羽亲着,赵羽亲她的脖颈、亲她的肩膀,正要亲她的乳房。她侧侧身坐了起来,说“我都快散架了。” 赵羽赶紧问:“ 舒服吗?”她的脸顿时红了。好半天才说了一个字“嗯。” 赵羽特高兴她的回答,正想再问,她问“你呢?”“我?我也舒服!” 高兴的直搓手。她低下头看到赵羽的小弟弟,此时已经软了下去,她嗔怪又娇羞地说“ 这个坏东西!” 赵羽嬉笑着道:“ 说谁呢?”“你和它都是!都是坏东西!”
第一百零四章
在一条乡间的小道上,顾显臣提气狂奔,越过草丛,钻入树丛,又折向东面,跨过一条小河,前面就是一个小村,他很想停下来歇息一下,喝口水,可巨大的恐惧让他不敢丝毫放松,急切地穿过小村,再沿着官道向南,一路上,他将轻功运用到了极致,几乎双脚不沾地,踏草而行,快如闪电,路上遇到的一些村民只看见一道人影闪过,几疑为鬼,骇然相顾。
最终,顾显臣还是后力不继,奔跑的力道越来越弱,最终在桥头停下来喘息,目前为止,他已经连续奔跑数十里地,已经达到体能极限,他明确能感觉到气息不稳,体温也在极速升高,再跑下去只怕会直接昏倒在地。
环视周围一圈,他发现远处山林茂密,于是跑了过去,只见荆棘满地,还有一处狐狸洞,正好可容一人藏身,于是持剑劈了许多枝叶挡在洞口,这才钻了进去,打坐调息起来。谁知没过多久,一个女子就尾随而来,但见她一袭长裙,一柄长剑,轻风动裾,飘飘若仙,面容清丽,神色冷傲,正是赵羽之妻赵碧如,她立在桥头观望一会,冷哼道:“顾显臣!你出来!再不出来可别怪我将你的手指一根一根斩掉!”声音中饱含内力,五里之外皆可清晰可辨。
藏在狐狸洞的顾显臣心惊胆颤,不由得万分后悔起来,他受楚薇差使,找机会想刺杀碧如,因此提前在两人相会的地方布下迷罗毒烟,此毒烟色淡而味香,一般人一闻即倒,如同睡着,只能任人宰割,他只恐碧如武功高强,还刻意加大了十倍的用药量,未料到此女武功已经达到高深莫测的境界,须臾之间竟将吸入的烟毒从体内逼出,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惊讶之下,他自知不敌,不敢片刻逗留,运起轻功一路逃奔,却还是没能将她彻底甩掉。要不是点苍派的‘流云追月’是当世天下第一轻功,他根本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一阵后怕,只听碧如又喊道:“我好心放你进王府去勾引那荡妇,你倒好,尝到甜头后居然不思回报,勾结那荡妇来刺杀我,真是色迷心窍,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武功,让你尝尝背叛的下场!”碧如说完,身形一闪,几个起落之后,手中已多了一个人,但见此人瑟瑟发抖,面容苍白,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真力,却原来不是顾显臣。她怒道:“你是谁?躲在此处干什么?”那人瘫软在地上道:“小的王富,本地村民,我家向来劈材为生,求女侠饶命。”
原来是个四十多岁的樵夫,背后筐子里还放有不少柴禾,撒了一地,方才他在草丛里乱动,以至于碧如判断出错,还以为是顾显臣,她怒喝道:“莫要挡了我的道,滚开。”
那王富从未见过如此绝色人物,只以为仙女下凡,还要跪地膜拜,被碧如这么当头一喝,当即连滚带爬地跑了开来。
谁知顾显臣趁着她分心这一瞬间,已离开狐狸洞,极速往南逃走。不过碧如很快就反应过来,斥骂一声,飞快地跟了过去,她内力充沛,身形极快,在田间树头起起落落,很快就追了过去,远远地看见顾显臣的背影,冷笑一声,已将一枚石头拿在手里,随手掷了出去。那边顾显臣一听后面破空声呼啸而来,心中骇然,他曾被这石头重伤过,至今还没缓过劲来,当即不敢小觑,就地扑倒,那石头擦着头皮飞过,惊出他一身冷汗。
就这么一瞬间,碧如已来到他面前,顾显臣见退无可退,只得拔剑凝气而守,沉吟道:“你小小年纪那里学的如此高强的武艺?”碧如冷笑道:“怎么?你难道想学?”顾显臣道:“当年你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娃,想来令人感慨,如今竟有了如此成就,依你的武功,应该可以开宗立派,会盟武林,为何只甘心在朝廷做个郡主,受那赵羽摆布?”
碧如摇头一笑:“废话如此之多,你没资格跟我讨论这些,怎么样,你是想直接投降,还是跟我过上几招?”顾显臣举剑过头,跪在地上道:“你比我武功超出许多,我甘愿投降!”碧如冷笑一声,走过去拿他宝剑,顾显臣见她离的近了,忽然暴起一跃,双手一拉腰带,只听机括噗噗作响,装在他胸前的暗器发作,无数枚淬毒钢针如暴雨般射出,这些钢针只有头发粗细,速度又快,旁人别说要躲,看清楚都困难。
碧如却怡然不惧,一动不动立在原地,那钢针竟穿透不了她的护体真气,在离她肌肤三寸距离的时候,突然凝在空中动弹不得,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顾显臣也不管射没射中,拉响机括后就转身而逃,他双足一用力,整个人弹出地面三丈高,眼看就要走掉,碧如不急不慌伸出右掌,凝气一拉,娇嗔道:“给我回来!”顾显臣在空中只觉被一股巨力缠绕,挣脱不开,一口真气竟提不上来,身子一歪,如落叶般飘零,最后重重摔在地上,只觉头晕目眩,气息絮乱,心里连喊糟糕,他还是太低估碧如的力量,近距离的银针暗器竟对她毫无效果,逃跑也成奢望,不禁百念成灰。
碧如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脑袋上,令他的左脸紧紧贴在地上,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他只觉得脑袋要被人踩爆了,忍不住发出呻吟声来。碧如冷笑道:“你身上的武功也就化形大法还有些让人侧目,别的都不过三脚猫而已,制服楚薇绰绰有余,对我来讲,你不过是个土鸡瓦狗。”顾显臣闷哼道:“我自知武功不济,你要杀便杀,何必辱骂?”碧如啧啧叹道:“想不到你这种鸡鸣狗盗之辈还挺有骨气,你放心,落在我手里你必死无疑,唯一的区别就是痛快死或者受尽折磨而死,就看你选哪一种了。”
顾显臣咳嗽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想叫我回查王府向赵羽坦白,最好是将我和楚薇的奸情都说出来,然后借赵羽的手将楚薇除去,只有这样,你才可以既能除掉楚薇,又不会得罪赵羽,我说的可对?”碧如笑道:“明白就好,算你还不笨。”顾显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也咬出来?”碧如笑道:“你尽管咬,看我夫君相信谁!再说了,听说你的儿子也出生了,你也不想他有事情吧,你信不信,我一个人就可以将你点苍派满门杀绝,一个不留。”
顾显臣点头笑道:“真是高招,这样一来,恐怕在赵羽心里你永远都是一个高洁无瑕的仙子,却不知你背地里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冒昧问一句,除掉楚薇后,你是不是还要将赵羽的其他妻妾全部杀死?”碧如冷笑道:“这我就无可奉告了,说吧,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回王府。”
顾显臣惨笑道:“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样?只盼你能说话算话,放过沈雨和孩子。”碧如满意地点头道:“很好,我当然说话算话,不过你也别不知足,楚薇那么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让你玩了这许多日,你也该知足了,男人们不是常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我也算成全了你一桩风流韵事,你也不算枉死,在此之前,我必须废了你的武功,有点疼,不过很快就会过去。”说毕举掌向顾显臣的天灵盖打去,顾显臣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上而下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就在此时,忽然一个女子的娇喝声传来:“住手!”碧如心中一惊,连忙收手抬头一看,却见来者劲装素衣,身后一领猩红披风,手中抱琴,原来是楚薇,不由笑道:“原来是你,我奉夫君之命捉拿奸夫,你这淫妇难道要公然袒护奸夫吗?”楚薇脸色涨红,旋即褪去,冷冷道:“你休要栽赃与我,明明是你与此人勾搭成奸,被我撞破反而乱咬一口,杜远依,别来无恙啊!”
碧如笑道:“原来你还知道我是谁,我当你永远也搞不清状况呢,不过现在才知道,已经太迟了,所谓捉奸捉双,你来了正好,今日我就带你们两个回去见夫君,看看他相信谁的话。”
楚薇闻言大怒,颤声道:“这些年我一直当你是好姐妹,你难道就没半点顾念之情?”碧如笑道:“顾念之情?你说的可真好听,当年我父母惨死在你楚家人手里,那时候你怎么不说顾念之情?如今我又不杀你,只不过让你们回去给夫君一个交代而已,你自己做的事难道还不敢承认?”楚薇怒道:“你休要装模作样,王府禁卫重重,没有你的指点,此人如何能悄无声息地摸进来?”碧如笑道:“那又怎么样?我只是指点他靠近你,却没拿刀剑逼着你与他通奸,是你自己把持不住,休要怪在我头上。”
一句话戳中楚薇软肋,她又羞又愧,面上却不露半点,冷冷道:“无凭无据,你休要给我泼脏水,当年你父亲比武不过,就用卑鄙手段偷袭我家,他是自寻死路,至于你母亲的死,我可一点都不知道,怎么你能怪上我家?”碧如怒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装好人,我承认当年是我父亲做的不对,死在你们手里那也是他咎由自取,可你也不该拖着尸体游街,更不该后来暗中派人来奸污我母亲,逼得她在坟前自尽。当年我虽然还小,可我却能记住母亲的惨状,你永远不明白,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却束手无策是什么滋味,所以后来我才发誓要学成高深武艺,不再受任何人的凌辱!现在,是该为你当年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时候,我为了等这一天,等了太久,既然你不肯乖乖跟我走,那咱们就按江湖规矩,比试一番吧!”
说毕持剑向楚薇杀来,楚薇却连忙喝道:“慢着!当年我可没派人来暗害你母亲,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碧如道:“我亲眼所见,岂能有假?看剑!”楚薇眼见她来势汹汹,不敢大意,当即横抱古琴,随手拨弄,只听铮铮作响,一股锐利的真气随着琴声迎面扑来,她连忙侧头避过,只觉耳朵隐隐作疼,侧首再看时有几缕青丝竟被这股真气斩落,正随风飞扬。
要不是闪避及时,她只怕也要受重伤,碧如惊疑道:“你手里抱着的可是天魔琴?”楚薇笑道:“正是此琴,有此圣物在,容不得你猖狂!”她为了今日之事,已拜倒在闻香教教主何心素门下,学了天魔琴弹奏指法,直接成为闻香教的继承人。
碧如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我正愁没个像样的对手来过招,你竟然有能耐请出天魔琴,看来倒也不算是花瓶,咱们痛快战一场,只要你赢了我,往事咱们一笔勾销,至于你和顾显臣的事,我也不再过问,随你们逍遥,不过只要过不了我这一关,就乖乖跟我回去领罚,你可同意?”楚薇道:“也好!你可要说话算话。”
碧如道:“那是当然,不过我先得废了顾显臣的武功。”话音未落,已踏步向前,手掌劈下,一连串动作快如闪电,那顾显臣躲闪不及,被她劈个正着,当场口吐鲜血,毕生武艺已毁于一旦,当下手脚无力,只能瘫软在地上。
这边楚薇见此心头凛然,右手放在一根琴弦上,轻轻拉起,只见一股真力开始聚集在那指头,越聚越多,以至于隐隐发红,最后她的指头微微一放,那琴弦发出铮的一丝细音,直穿人耳膜,一道真力随之倾泄而出,如雷霆万钧,一路上催花折草,猛地扑向碧如。
碧如不敢小瞧天魔琴的威力,提气扎步,双掌运气,将护体真气提到极限,整个人已被厚厚的淡黄色真气围裹其中,看起来气如蛋清人如蛋黄,武功高手一看便知,碧如的护体神功已达到针插不进,水火不侵的境界,就连声音也被隔绝。
那天魔琴却也非同小可,弹出的魔音细腻如针,又锋利无双,竟一下子找到护体真气的薄弱处,一头扎入其中,扎的护体真气支离破碎,竟有随时塌陷的危险。碧如神色一变,再蓄层层内力,勉强将魔音阻挡在外面。楚薇大喜,连番弹奏,魔音大起,掀起阵阵罡风,将碧如层层围裹在护体真气中,两人交手不曾接触,场面却凶险至极。
不过数息时间,只听嘭地一声巨响,护体真气终于支撑不住魔音的挤压,四面破碎开来,楚薇大喜之下正要加紧进攻,却见碧如低头捡起一枚石头掷了过来,那石头饱含内劲,破空之声呜呜大作,不偏不倚正砸向她脸颊。楚薇十指连弹,鼓起魔音阵阵,当场将那石头震成碎末,碧如连声叫好,持剑飞身而至,楚薇将七弦拉倒极致,鼓起七团罡风袭来,碧如不闪不避,大喝一声,如流星坠落,剑刃直指楚薇胸口。
然而那剑锋只离楚薇三尺距离,就再也不能前进一步,猛烈的罡风吹的碧如身形不稳,剑刃也逐渐弯曲起来,楚薇也是额头汗珠冒起,若是气息再差一步,就会被碧如刺了个透心凉,两个人谁也不能再进一步,只是僵持在一起,最后嘭地一声炸响,碧如的宝剑终于支撑不住,短成数节,连退数步,楚薇连人带琴翻滚数下,这才停下来。两人都是心中一震,口角流血,显然受了内伤。
楚薇起身道:“再打下去,咱们只怕都会受重伤。”碧如笑道:“胜负未分,就是受伤也得打,你不过仗着天魔琴而已,若是与我比试剑法或内功,早就做了亡魂。”楚薇道:“比剑就比剑,谁怕谁?”于是将天魔琴背在身后,拨出腰间长剑来。碧如摇头道:“这可是你自寻死路。”
说毕她也从顾显臣身上找来长剑,两人摆好架势,碧如率先进攻,先削向她左腿,楚薇左足飞起,踢向她剑身。碧如剑刃一沉,砍向她足面。楚薇长剑急攻她右腰,碧如剑锋斜转,当的一声,双剑相交,剑尖震起。二人同时挺剑急刺向前,同时疾刺对方咽喉,出招迅疾无比。瞧双剑去势,谁都无法挽救,势必要同归于尽,连拆如回,只听得铮的一声轻响,双剑剑尖竟在半空中抵住了,溅出星星火花,两柄长剑弯成弧形,跟着二人双手一推,双掌相交,同时借力飘了开去。碧如冷哼一声:“这是迷星剑法?没想到何香婉竟舍得将此剑法传给你。”
楚薇道:“你倒也识货!”碧如却忽然笑道:“以你的功夫,想杀掉顾显臣不过是易如反掌,你却迟迟不肯下手,当真是余情未了!”楚薇被她识破心中所想,再不答言,两人再次交手,杀的难分难解。
这里顾显臣却听的心中一喜,原来楚薇与他屡次过招都是手下留情。只可惜现在武功尽废,已成为一个废人,心里恨毒了碧如。
碧如却不想再拖延下去,沉声低吟,丢弃宝剑,举起双掌,只见双掌之间隐隐发出雷动之声,两相呼应,便如阴霾之中雷声隆隆,电光肆虐,沛然内劲流转数匝,一掌缓缓劈出,竟尔发出“磅磅”连声闷响,掌力大得惊人,真气凝重胶结,好似山岳缓移压至,随着碧如手臂渐渐伸直,磅磅之声越来越是沉重,地面啪啦轻响,现出道道裂痕。
楚薇知道当她伸直手臂,雷掌威力便会如山洪决堤一般爆发而出,此时碧如重迭了层层后劲,掌上威力不知强到什么境界,自己能否接下,更无把握,当即大吼一声,抖擞精神,身形腾空而起,右腿凌空一踢,足尖指着碧如连划三个小圈,左膝屈起,霎时蕴含了重重功劲。
猛听轰然一声巨响,碧如已然出击。楚薇大喝一声,右腿下沉,左腿虚向上空一踢,紧跟着右腿急腾而起,内劲已全数贯注于左腿之上,犹如神龙划破天际云霄,直朝碧如掌力踢将下来。这一腿由上而下,正是她家传武学‘剪梅腿’,两道惊世骇俗的功力撞在一起,犹如旋风狂飙,逼得旁人气息不顺。顾显臣离得甚远,却也禁受不起,只觉劲风刮面生疼,急忙举袖转头相避。
楚薇一脚踢下,看似踢在空处,其实已重重迎击了这一招,借力一翻而起,半空一个跟斗,双腿连环踢出,劲力刚猛,身在半空,招数却灵动矫矢,腿法绵绵不绝,着着进逼。
碧如一掌劈出,另一掌却也暗藏四分功力,娇嗔一声,朝天一连十余掌,攻得快,守得更快,将楚薇的剪梅腿法一招招挡了开去,真气一提,飞身而起,追加一掌。楚薇屈膝沉劲,右腿一个膝撞下去,硬接了这一招,左腿跟着连踢三招,分攻碧如双肩和胸口。碧如脸色一变,双臂一圈,猛然内力勃发,震开楚薇。楚薇接连两个后翻,轻轻落地站着。楚薇轻振双手,碧如脚步微微抖动,两人脸色都甚是凝重。碧如哼了一声,道:“好,不愧是当年的塞北一枝梅。”楚薇扬起一笑,道:“好在你没先废了我的功夫,算你倒楣。”
这“剪梅腿”是楚薇毕生研习的绝招,威力之强,绝不在紫灵神功之下,同为至为深奥的上乘武学。这路腿法必须修练成极灵巧之招式,半空中旋身连踢、双腿连环追击,都是各派腿法所万万不及的精妙绝招,变化多端,是以为“剪”;内力精纯刚猛,纵控自如,曲直随心所欲,得以展现于绝妙招数之中,是以为“梅”。内外功夫,缺一不可。
这几下过招快捷无伦,招招令人震慑,顾显臣惊于两大高手的功力,只觉自己所学不过小儿科,心中凛然,一时四下鸦雀无声。
楚薇正调息运气,忽然眼前一花,一道凌厉掌劲直逼而至,碧如已不声不响的对她动手。楚薇身随意动,以灵巧身法轻轻避开,碧如右臂一圈,双掌一拍一分,“霹”一声厉响随之而起,当先抢招,瞬息间拍出重重掌影,每一掌都有破碑裂石之威,往楚薇周身各路招呼过去。
楚薇喝道:“来得好!”一收左拳,身子凝然不动,右掌虚握拳形,对正碧如来势,不避不闪,将经脉真气聚于右手掌心之中,右脚朝左一划,侧转半身,右臂陡然向前疾伸半尺,竟然后发先至,抢入了碧如密集如雨的掌法中央,虚握着的右拳骤然吐劲,五指倏地张开,于掌心积蓄升华的深沉内力悍然爆发,由静至动,毫无变化征兆,真如惊雷一闪,震撼天地。这一招“落梅式”威力无俦,在碧如掌法破绽之中突然出击,登时将所有掌劲同时震散,一招间溃不成军。
碧如骇然大惊,双掌未能击中楚薇,胸口已然麻木窒碍,被碧如这隔空一击震飞出去,“落梅式”的劲力全部倾注在她身上。但她内功深厚,竟硬生生接了这一掌,不过气息微乱而已。
不过略微一迟疑,又杀奔过来,楚薇便见青光闪动,来势奇险,一瞬间直逼她胸膛而来。
“咄”的一声,手中长剑一圈一振,白芒飞闪,直取楚薇中宫,极其猛恶凌厉。
楚薇提气闷哼,“紫灵神功”凝聚剑锋,两剑真力一交,长剑离楚薇尚有数尺,已然震得滑了开去。碧如变招奇快,剑锋兜转,银光起弧,朝楚薇后腰侧划去,端的是狠辣无比。楚薇避开剑路所至,身形如游蛇,步伐如鬼影,碧如脸上白气变幻,使上“九天真离诀”,剑上内劲逐渐加重,招数连环不绝,奥妙难测。
当下两人又对决二百来招,互有胜负,打到后面,招式用尽,不免对拼起内力来,楚薇本来就修习紫灵神功,现在又加入闻香教,得到何心素传授的驱魔心法,功力大涨,已经踏入先天境界。碧如则更不用说,刚刚突破了大先天境界,正处于刚突破后的衰弱期,功力没有先前那般厉害,反倒退步不少,否则早就击败楚薇,不过只要度过衰弱期,她就能纵横天下。
两人现在水平相当,一直从中午比拼到夜晚,再从夜晚比拼到白日,谁也占不了半分便宜。
直到功力散尽之后,两人这才罢手,各自准备运功调息。顾显臣却始终不能动弹,他被废除武功后,经脉尽毁,只能在床上躺个三日才能恢复过来。不过那时候他的力量还不如普通人。
二女正在运功调息,却忽然见一人走了过来道:“太好了,两位女侠终于不打了!”二女奇怪,同时睁眼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山民背着柴禾,手里还端了饭菜,对二人笑嘻嘻地道:“两位女侠不要奇怪,打了这许多时间,也该饿了吧,我特意送来饭菜慰劳二位,还劝你们不要再动干戈。”碧如一看,此人正是昨日遇见的那个樵夫王富,冷哼一声道:“滚!”
那王富道:“我这是好意,女侠别误会了。”楚薇也怒道:“滚!再不滚拆了你的骨头!”那边顾显臣却哈哈笑道:“你们不吃我来吃,人家好心好意的送饭来,你们却如此态度。”那王富道:“这是给两位女侠准备的,可没有你的分。”顾显臣笑道:“原来如此,连山野樵夫也知怜香惜玉啊,真是好极!不过只要你把饭菜给我,我教你一些法门,保管你满意。”那王富见二女坚持不受,只得给顾显臣送过来,那顾显臣自知是废人,也不在乎饭菜里是否有毒药,畅怀大吃,连声道:“没想到你手艺还挺好。”那王富道:“小民家贫,也没什么好拿出手的孝敬各位。”顾显臣忽然低声道:“别看这两位武功高强,现在她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我一看你就知道是好色之徒,何不趁此机会,与那二位做成美事,就算死了也是死而无憾了。”
那王富听了连忙道:“怎可如此唐突佳人,不妥不妥!”顾显臣道:“别跟我废话,你跟她们素不相识,要不是见色起意,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送上饭菜来?你那点小心思,就别藏着掖着。”
顾显臣恨毒了碧如,自然十分愿意看到她被一个山民受辱,为此不惜连楚薇也给搭上了。那王富虽说只是个山民,但他自幼家贫,以至于四十来岁还未娶亲,平时只能偷看一些年轻媳妇儿,然后回家幻想着用手撸。昨日他见了碧如一眼,登时如天仙下凡,念念不忘,在床上辗转反侧,破天荒地撸了三次才入睡。没想到今日上山劈材又瞧见了碧如,而且还多了一个美貌女子,当下喜不自禁,也不知该如何上前搭话,只得回家将仅有的二两猪肉做成芹菜炒肉端上来。满以为可以搭上话来,没想到二女居然对他如此冷淡。
方才他还只有恭敬之心,此时被顾显臣几句话勾起淫心来,脸色不停变幻着,显然在做着激烈地内心斗争。最后长叹一声道:“仙女一般的人物,小的不敢唐突。”说毕转身走开。顾显臣连骂此人糊涂,要不是他现在动弹不得,早就亲自上阵,岂能便宜了这区区山民。
眼见着朝阳高升,照的人浑身暖洋洋的,又是一夜未睡,不禁有些睡意朦胧,正迷糊着,忽然见那山民去而返回,还当他反悔了,心中正高兴,走近了才见那王富手中多了一把菜刀,脸色也变的十分阴沉,不禁怒道:“你这是干什么?”那王富当头朝他连劈数刀,砍的他哇哇乱叫,一个劲地求饶,却不见那王富手下有任何停留,直将他砍的毫无声息了才罢。不想顾显臣一代掌门,竟命丧农夫之手,可怜可叹。
那王富见他死的透透的,这才擦了擦满头血腥道:“不杀你,万一你报官怎么办?”说毕又看向远处两位正在打坐的仙子,脸上浮现出淫笑。楚薇、碧如此时功力散尽,必须打坐五六个时辰方能恢复,这一期间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方才顾显臣的惨象她们也看见了,没想到一个看似淳朴的乡民突然如此发狠,直惊的心惊肉跳。
那王富五短身材,个子不过五尺而已,常年劳作使得他浑身黝黑,手脚都是老茧,又因为吸旱烟搞得满嘴黄牙,塌鼻梁,三角眼,笑起来就像是个傻子,说不出的猥琐,村里人多看不起他,更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他原本也是个任劳任怨的朴素人,谁家有婚丧大事,他都跑的最是殷勤,干最多的活儿,农忙时间也是一把好手,犁地、铺砖、盖房都是一手绝活,十里八乡都愿意请他,只是一件不好,常年单身使他好色如命,乡下也没有什么妓院可拱排遣发泄,不分场合见着大姑娘小媳妇就翘起硕大的肉棒来,顶的裤子老高,就因为如此,众人不让他上桌吃饭,也不许进房,只许端着碗垒起高高的饭菜蹲在角落里。他也不介意,仍旧是十分热情。
他这样的人,连地主婆都没见过,只见过地主婆的丫鬟就觉得细皮嫩肉赛天仙,更何况楚薇、碧如这样的绝色,一个是当朝郡主,一个是绝世王妃,要不是事出突然,他一辈子都见不到这样高贵的人儿。如今被顾显臣点起了淫心,一旦有了歪念头,那罪恶的种子就生根发芽起来,做了生平从没想过的事,那就是用菜刀活生生劈死一个人,这在从前他想都不敢想,现在为了女人,杀人算什么?就是一时死了也值。
他满头血污地来到碧如和楚薇的面前,笑嘻嘻地对二女道:“那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小的替二位仙女除了他!”二女见他满头鲜血,心中恐怖,有些后悔为了打斗不遗余力。那王富见二人脸色苍白,笑道:“二位不必害怕,我是好人啊,绝不会害了你们。只是这草地湿气太重,二位还是到我家暂住一会儿,我家虽然穷了点,但床还是有的。”
碧如冷哼道:“大胆奴才,还不快离了这里,方才的事我们只当没看见。”楚薇也附和道:“没错,我们的事与你无关,你牵扯进来只怕会小命不保,还是回去乖乖务农吧!”碧如当郡主久了,身上那股子傲气自然流出,吓得王富登时跪在地上道:“奴才罪过!”不过他旋即又想:“这两个女子必定是大户人家的美人儿,也不知为何起了争斗,如今她们两人两败俱伤,若是不趁机占去便宜,以后只怕永远都没这机会了,方才那人也白杀,白担了罪名岂不可惜。”
想到这里,脸色一变道:“现在容不得你们做主,得罪了!”于是一只手搂着碧如,一只手搂着楚薇,飞奔回房。他农活干多了,天生大力,此时又有美女在怀,两个人也十分苗条,并没有多少重量,一入怀中只觉得香氛满鼻,柔若无骨。不禁色心大起,奔跑的步伐更快了。
二女大惊,出言喝骂不止,他却色欲熏心,那里听得进去?
此时村中男人多半下地,村道上则有许多老妇人和孩童在闲情玩耍。碧如心中一喜,只要等他一到村子里,就大声呼救。只可惜王富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他也怕别人发现,不然也不会杀了顾显臣,眼见到了村头,他又忽然折路来到村后的山中,一路攀爬往山顶走,二女一阵心惊,连忙大声呼救,却被他用衣服掩住了嘴,那衣服也不知有多少年没洗,熏得二人晕了过去。王富来到山顶,只见这儿有个草坪,茅草足有齐腰深,于是将二女扔进草丛,开始宽衣解带起来,他饿极了的色鬼,觉得女人身上的带子十分麻烦,只是一个劲地撕扯,先是撕开了楚薇的上衣,只见里面红红的抹胸,雪白的嫩肉显露出来,不禁往前一摸,触手滑腻至极,身子就酥了起来,再将那抹胸一扯,一团奶子就蹦跳出来,雪白粉嫩的乳头映入眼帘,他已经双眼发红,只觉美味当前,唾沫已经挂了三尺长,连忙一口咬住樱桃,只觉入口爽滑,恨不得一口咬下来。剧烈疼痛惊醒了楚薇,呜呜乱叫起来。王富见此连忙后退几步,跪在地上磕头道:“仙女莫怪,你实在太美了,能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说毕连磕三个头,神态极为恭敬。楚薇一把扯开口中的布条道:“混帐东西,你知道我是谁?”
王富嘻嘻笑道:“总归是大户人家媳妇,奴才一辈子都不敢高攀的人,但如今咱们是天合之缘,容不得多想了,左不过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就是。”说毕一个虎扑,压在了楚薇身上,张开满嘴黄牙去亲楚薇,楚薇何曾见过此等卑微人物,此时连挣扎也觉得酸软无力,迎面被他的口臭熏得再次昏了过去。那王富于是含住楚薇的朱唇,将舌头伸了进去,就像猪吃食一样,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黝黑的大手又攀上两团高峰,手上的污渍让原本洁白无瑕的乳峰多了许多烟灰一样的痕迹,混合着黄黄的口水搅拌在一起。
王富仿佛要吸干楚薇嘴里的蜜汁,吸到最后踹不上气来,这才松嘴,只觉眼前丽人浑身是宝,也不知该先吃哪一些,忽觉肉棒胀痛的不行,连忙起身脱下裤子来,一股浓郁的骚臭味登时弥漫开来,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洗澡,肉棒卵子上满是污垢,用手一刮就能搓出许多泥球来。裤子上甚至还有许多黑漆漆的跳蚤,脱下来之后就四处受惊乱跳,有许多跳到了楚薇身上,还有一部分则跳到碧如身上。
第一百零五章
楚薇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在一个贱民手中,若是有机会的话,她宁愿自尽也不会让王富这样的人碰到自己,只可惜她跟碧如的斗法已经耗尽了所有内力,现在连说话都吃力,更不用谈反抗和自尽,一想到这里,她愤恨满胸又无可奈何儿,委屈的泪水一个劲地往下掉,生平第一次全然没了主意。侧过头去看碧如,只见她也是昏昏迷迷好不到哪里去,眼见王富下身赤裸,双目赤红,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饿狼,只得竭力喊道:“碧如姐姐,快醒醒,救命啊!”那王富听了怒道:“你要是敢再胡喊,信不信咱封住你的嘴!”
楚薇一想到王富方才那恶臭的衣服,登时脸色煞白,她平时最爱干净,洗漱的毛巾从不用第二次,要她把脏衣服含入嘴里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痛苦。王富见她如此,心中十分得意,用手握住硕大的肉棒,撸了几下道:“别以为你们还跟从前一样是高贵的夫人太太,如今落到我的手里,那就一切都得听我的,我叫你们怎么办就怎么办,若是不听话,小心我一刀宰了你!”楚薇听了反而精神一振道:“你赶紧杀了我,好过被你羞辱。”
王富先是一愣,打量了楚薇一番,只觉她可怜楚楚,泪眼婆娑,真是美艳不可方物,接着笑嘻嘻道:“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本大爷才不愿意暴殄天物呢,你当我傻?”楚薇怒道:“此时你若不杀我,我必定让你后悔投胎做人!”王富笑道:“废话真多,以后的事谁去管他?本大爷穷的只剩一条命,别的一概没有,你要的话就拿去好了。”说毕一个飞身扑了过去,楚薇曲起双腿正好用脚顶在他的腹部,想要一脚踢飞他,奈何力气全无,没把人踢飞反倒是两腿大张,露出裙子里的中裤。
王富想搂着她亲吻,却被那穿着绣花鞋的小脚抵挡住,怎么也近不了身,于是低头抓住楚薇的鞋,拿在手里一看,只觉这绣花鞋也不一般,金丝银线绣着荷花蜻蜓,绣功出众,简直活灵活现,恰似要越出鞋面,乡下的姑娘媳妇若是见之,必定自愧绣功不如,人人以能试穿为荣,只可惜王富一个粗野之人,只觉美而已,到底美在何处,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握在手里刚刚好,心里一激动,低头在鞋背上深深一闻,不但没有丝毫汗臭,还异香扑鼻。
他双手捧着,如获至宝,啧啧赞叹,将裤腿挽了上去,但见玉锦罗袜里藏着一段雪白的脚裸,连忙将绣鞋脱去,一双美足立时展露无遗,如玉之润,如缎之柔,五根足趾皆是挑染屑金暗红,流光灿烂,随影而变色。原来赵羽最喜妇人玉足指甲涂彩,上有所好下必从焉,王府中的女子因此而人人皆涂彩,楚薇自然也不能免俗,不过别人都是挑红而已,楚薇则是别出心裁,以汞粉杂以凤仙花浆做成蔻丹,故此形成流光溢彩的效果。赵羽每次都爱捧在手里把握,玩到高兴时以肉棒夹在足底,来回搓弄,精泄为止。然而让他所料不及的是,他常常把玩的爱妻玉足却落入了一个粗鄙农夫手里。
此时的王富看傻了眼,只觉这些贵妇人花样繁多,也不嫌麻烦,偏又看着讨人喜,只呆愣愣地用手把玩,楚薇羞愤至极,几次想挣开却被他一双铁手死死牵住,动弹不得。王富越看越可爱,用手反复摩挲,终于扯去罗袜,捧在鼻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夹杂着女人的微汗芬芳,引的下面的肉棒更加粗壮了一些。
他原本饿极了的色鬼,忍到现在已是极限,当即放下玉足,赤红着双眼,一头钻入罗裙里面,将罗裙拱的高高的,在黑暗中一把褪去楚薇的中裤,露出里面桃红的亵裤来,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夹杂着女人发情的味道,原来楚薇被他这么一捉弄,竟不自觉地分泌出淫水,那亵裤中间显然已经发潮。老农长满老茧的手立刻覆盖上去,果然湿热难道,随手搓弄几下,那味道也变的大了起来。老农越闻越觉的刺激,当下用鼻子凑了过去,鼻尖深深埋入两腿之间,几乎要顶入蜜穴,鼓起吃奶的力气猛地一吸,浓烈的发情味儿一直顺着鼻孔冲入头颅,整个人一下呆滞了起来,寒毛根根竖立,肺腑只是鼓起,鼻孔大张,那味儿一下冲的他天灵盖都要飞起来,生出一种乐极而悲的心态,只觉人生不过如此。
连女人大腿都没摸过的老光棍,眼角竟流出泪来,粗大的肉棒越来越肿,卵子也膨胀变大,那马眼就像被人触怒,忽然瞪大起来,最终像是泄洪一般,激射出浓稠的黏液,一股又一股,射在楚薇的裙子上,大腿上,团团点点,卵子一收一缩,排出的浓精又多又稠,美妇两腿之间登时像是被白面浆子冲刷过,一片狼藉。
王富虽然因为干农活练出一身力量,但他外强中干,一年没吃过几两肉,连白面馍都是稀罕物,平时不过是野菜糠对付着黑米面,昨夜又幻想着碧如撸过,射过之后就发起虚来,只觉头目森森,双脚如踩在棉花之中,虚汗冒出,不禁倒头歪在一边,大口喘息起来。
楚薇此时已放弃挣扎,只是木然地仰望着天空一直流泪。想自己如此尊贵的人儿,少女时走南闯北许多年,江湖中人人敬仰,如今更位列王妃,天下敬仰,到头来竟被一个粗野农夫所欺,只觉一生功业付诸东流,恍惚中竟有了弃世而去的想法。就在她绝望之时,忽然一只手盖在她的脸上,这手白皙细腻,绝不是那农夫的,手中有一枚药丸,闻起来倒也清香,看起来是要喂她吃药。她转过头去看,只见旁边的碧如正对她使眼色,显然要她吞下去。
楚薇开始有点犹豫,毕竟她跟碧如已经是生死之敌,也不知这药是否有毒,不过很快她就横下心来,一口吞下,就算是毒药也认了,死了总比被这肮脏的农夫侮辱折磨来的痛快。
谁知那药入口之后,一股清凉之意慢慢扩散开来,体内狂躁凌乱的真气开始逐渐缓和,四肢百骸顺畅了许多,楚薇大喜,连忙凝神收心,开始运作丹田之气游走全身,慢慢调整到入定状态,如不出意外,她在半个时辰左右就可以恢复两成功力,而这两成功力足以应付寻常武者,更不用说毫无武功的王富。
王富察觉出一丝异样,起身拍拍灰尘,瞅见碧如也是个大美人儿,想来个左拥右抱,伸手去剥她的衣服,眼睛正好与她对上,只觉美人儿眼神冷冽,眸子里有股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不禁打起鼓来,犹疑几番后,心想反正做都做了,干脆做绝,伸手去剥她的衣服,没想到碧如忽然一掌打过来,正中他的胸口,整个人被拍的倒飞过去,重重栽倒在地,他射过之后本来就有虚弱,此时更觉五脏六肺都快震坏了,喉咙一甜,喷出一口血来,吓得浑身发软。
原来碧如趁着王富猥亵楚薇的时候,一直在潜心运功养伤,终于积攒出这一口气来,勉强打出这一掌之后,她自己也伤的不轻,登时口吐鲜血,只觉体内真气乱窜,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受严重的内伤,只可惜受制于人,无法打坐调息。
那边王富受了这一掌之后,许久才缓过气来,仍旧觉得十分难受,拨开衣服看胸口,赫然一道鲜红的掌印,心中惊讶不已,这一掌让他也清醒了许多,感觉这两个女人不是很好惹,若是让她们恢复了功力,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羔羊,不如先下手为强为妙。想到这里,他狠了狠心,抱起一个大石头掂量了一下,意图砸断楚薇、碧如的四肢,使她们再也没有反抗能力,不过他终究是个色厉内茬的人,刚才杀顾显臣的时候就犹豫了许久,现在又要对两位大美女下毒手,更加不安,因此犹豫徘徊,抱着石头左思右想迟迟下不了决心。
这里碧如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境地,她见王富犹豫不决,连忙爬起来打坐,努力压抑住体内四处乱窜的真气,不一会头上就开始冒起白烟来。旁边的楚薇也不敢怠慢,也跟着坐起来争分夺秒地恢复功力。两个人这番举动吓坏了王富,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抱着石头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碧如听见他的脚步靠近,心中焦急,睁开眼道:“你若是能及时悬崖勒马,方才的事咱们就既往不咎。”也是她早早踏入先天境界,已经可以一边说话一边调息内力,换做楚薇就不成了。
王富呸了一口道:“你们这些官太太说的话,老子一个字也不会信。”说毕双目怒睁,面容扭曲地举起手中的石头朝碧如狠狠砸来,碧如正处在运功的关键时刻,一时动弹不得,否则前功尽弃不说,还有走火入魔的危险,硬生生受了这石头的一击,整个人都被砸的差点歪倒在地,好在王富只想断她四肢,没有砸向脑袋,不过却落在右臂上,受此重击,右臂脱臼,整个膀子都快速肿胀起来,也是她常年练武,骨骼柔韧性强于普通人,否则就有碎骨之忧。
王富心中得意,又挑了一个大石头高高举起,意图砸向她左臂,碧如忽然道:“一万两银子怎么样?”王富听的心中一跳,他累死累活替人做短工也不过每月才二三两银子,一年能赚个百两银子做梦都要笑醒,如果有了万两银子在手,那岂不是从此就可以买房买地,做一个本县大财主了。但他穷惯了的人,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降临头上,因此道:“你只是哄人罢了,万两银子那是皇上才有的,你如何拿的出来?”碧如听了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果然这庄稼汉没见过世面,于是沉声道:“你别不信,我可以写下欠条,我头上的发钗你看见了没有,每一个都是价值连城,你去县城古董行就能换许多银子。”
王富摇头道:“我不识字,更不知道你的发钗值不值钱。”碧如叹了口气道:“你若不信,自己摘下来看,那些珠子可都是宝贝,你想要的话全拿走便是。”王富依言而行,摘下那发钗在手上把玩,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华丽钗子,通体透绿,镶金嵌珠,平常村里的妇人不过弄几朵花儿插上,就算有传家宝的好东西,那也是逢年过节才拿出来戴上。那像碧如这般随时都戴在头上?碧如见他脸色越来越好,于是乘火打铁道:“只要你有了银子,有多少美女不能买?不但能置办田地,妻妾也有了,从此逢人都喊你老爷,就算想去做官儿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捐了钱,谋个县太爷也是容易的。”
王富显然被她说的动了心,欢喜道:“当真如此,官儿我倒不想做,就是想做个老爷,气气那帮平常看不起老子的混账东西,你当真有一万两银子?那得好几大箱子吧,还得雇人抬起来才行。”碧如连忙道:“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儿,我怎能骗的了你,实话告诉你吧,我家有三十万亩地,光用人就有几百个,家大业大,一万两银子不过小数目,只要你放了我,那银子保准就给你拉过来,当面点清,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只是这辈子你只怕只有这一次机会脱离苦海,错过了就再没了,你是聪明人,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王富咂舌道:“原来如此,你家居然有这么多地,那该多大,半个县都归你们家了吧,县城里的范举人也不过才三千亩地而已,如此甚好,那银子我要定了,不过万一你反悔怎么办,我一个草民只能任人宰割,得留个人质才行,对了,旁边这位夫人正好就可以做人质,你现在可以走了,搬来银子后,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不相欠,不许报官,否则这夫人可就性命不保。”
碧如见他答应,心中松了口气,只要不受此人侮辱,她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应,别说一万两银子,就是百万银子也要应承下来,当即赌咒发誓,爽快地答应下来,又道:“我歇息一会儿就走,你就在这附近等我,千万别乱跑。”正说着,王富忽然脸色突变,惊怒吼道:“你好奸诈,老子差点上了你的当!”
碧如连忙道:“此话从何说起?”王富怒道:“方才早些时候,我见你跟这位夫人打的你死我活,应该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让她留下来做人质,岂不是遂了心愿?幸好我及时醒悟过来,不然就真的失策。你看着漂亮,其实很坏!”碧如心想糟糕,方才竟忘了这一茬,现在解释也不知对方接不接受,只得硬着头皮说:“她是我弟妹,我们打斗不过是切磋武艺而已,谁知你竟然误会了。”王富道:“你骗谁?若是切磋武艺,怎可能弄成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生死相搏,我虽然不会武艺,却也看得出来!休想骗过我!你既然不老实,就别怪我不客气。”
于是走过去一把搂住碧如,头一倾,强自夺取了她的双唇,以激烈的动作狂吻着。 “唔唔!唔嗯……呜……”碧如惊慌地想要闪避,但脖子僵硬,无济于事,唇上一阵热气,紧跟着一条舌头闯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毫不客气地纠缠她的香舌。碧如完全抵抗不得,心中既觉难过,又感羞辱,平生第一次跟赵羽以外的男人亲吻,竟然是个农夫。满口大葱的味道,让她差点破了功。
王富双手不闲,肆无忌惮地伸进碧如外衣,隔着抹胸,单掌揉按她双乳,左右来去,指缝更不时夹弄乳尖。碧如羞愤无地,声带呜咽,全身酥软,一时思绪俱乱。被王富吻了不知多久,碧如渐渐失了神,紧闭着的双眼流下两行泪水。王富刚才在楚薇身上已经发泄过,此时也只想玩弄和羞辱碧如,因此舌头不断勾引着碧如,玩弄乳房的力道和手法也是无师自通,或捏或揉,或压或拉。碧如哪里能够忍受,明知这人恶心无比,两粒可爱的乳头依然无奈地亭亭玉立起来,恶心和异样感一齐袭上心头,碧如悲哀之余,又觉迷惘,暗道:“为什么……被夫君之外的人抚弄也有感觉……还是……觉得……难道……不……我……我怎能这样不知羞耻……”王富按了按挺立的乳尖,心中有了底儿,才结束这狂野的热吻,笑道:“小姑娘,感觉如何?舒服死了吧?”碧如喘着气,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再难有往日的强势气概,低声道:“你别再碰我了……你杀了我罢!”
王富一怔,随即笑道:“嘿嘿,你还没尝到真正的甜头。别掩饰了,其实你跟刚才那位夫人一样,觉得被男人弄再舒服也没有了,嘴上说着不要,底下水儿都流了许多,我常听人讲,女人发情下面就会流水,奶子也会翘起来,你这两个奶头硬硬的,显然已经想要了。”
碧如越听越羞,叫道:“我杀了你这个无耻的淫贼!”王富嘿地一笑,道:“不错,我是要作恶,看妳能奈我何?”手掌一握,陡地紧抓住抹胸,向外一扯,直扯了出来。碧如登时衣襟大开,双峰半掩,姿态香艳十足。
王富冷笑一声,一手拉断她腰带,衣衫再无束缚,下摆飘开。碧如立觉上身空荡荡地,跟裸身已差别不大,心中羞不可抑,只想:“他要怎样对付我?” 只见王富左手一探,“嘶”地一声,碧如右袖被他齐肩撕去,露出胜雪香肩。王富靠上前去,伸舌舔了一下,笑道:“这可真是细皮嫩肉,包在衣服下面,简直浪费了。”碧如紧咬牙关,被他舔过之处留下了唾液,凉飕飕地,又是一番刺激。
王富连拉带扯,碧如发带已落,一头乌云披了开来,身上衣物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处处露出肌肤,股间秘境也只留下些许破布遮蔽。 碧如见自己几近赤裸,满心羞耻,偏偏她脸泛红潮,乳尖俏立,双腿间流泉涌至,娇躯香汗淋漓,不但引眼,更是惹人遐思,任谁看来都像是一个春情勃发的少女。
王富左看又看,啧啧赞道:“好漂亮的身子,看来不比旁边的夫人差。 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脸蛋也够美,这才像个姑娘家,让人……嘿嘿,一看就想插哪。喂,你改改先前那回答,让我干几回罢,包你回味无穷的。”
碧如听他不时突来一句粗鲁言语,欺凌已极,只恨自己手刃恶人无数,现在却无从下手,她已到调息内力的关键时刻,手脚都不能乱动,否则一切努力都是白搭。只是怒骂不止,不过她向来文雅,污言秽语说不出口,不过恶徒流氓之类的反复说而已。
王富冷笑道:“今天就算要不到一万两银子,我也要将你肏的连连告饶。肏大你的肚子,给老子生下孩子来。” 猛地王富狂性大发,再次撕扯碧如身上已经不多的衣服,只见她身上残留衣衫尽数碎散,再无遮掩。
王富抓起一束茅草,笑道:“很凉快吧?嘿……这身细皮嫩肉、吹弹可破,看了都让人流口水,你想用哪个洞儿伺候我? 嘴巴?屁眼?就算是耳朵或鼻子,也不成问题。”
碧如喘息稍缓,骂道:“下流,骯脏!”王富面露冷笑,伸出茅草,随意拨弄着她柔软丰盈的双乳,说道:“那你想怎么样呢?”茅草甚为粗糙,搔在细致的嫩乳上,真是说不出的难受,碧如如受万蚁咬啮,刺激之强烈,让那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
王富见她神态大乱,手一放,任由茅草落下,揽过娇躯,让她背坐在自己身前,右手环抱,轻轻揉动被汗水浸湿的美乳,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这奶头还真是可爱……啾啾啾……你夫君真是享尽艳福,硬成这样子……”
碧如忍受男人的一再侵犯,拼命调息内力,就是见效不大,乳头上传来的刺激却毫不放松,弄得她心里羞耻无已,却又渐地恍恍惚惚,如有醉意。王富见她股间爱液肆流,色欲大起,只是肉棒射的太多,一时硬不起来,只软软的趴着,任凭如何刺激也抬不起头,显然方才碧如的一击给他留下阴影来。他心里又急又怒喝道:“你在痴痴的想什么?别想了,你低头看看……你有没有流过这么多淫水?奶头有没有这样挺过?是不是又热又昏,想要我来把你插一插啊?”碧如不敢再与他多话,勉强闭塞六识,调整心态,调动真力游走奇经八脉,身上缓过来一些力气,不过想要完全康复还得继续努力。王富见她不理,伸出猩红的长长舌头,舔了舔她纤细的香颈,碧如被他粗糙的舌头刮的痒痒的,浑身一颤,几乎心也酥了,呼吸急促起来。王富见她始终不理自己,忍不住扳下一根木柴的细枝,在她双腿间挥来挥去,自言自语道:“嗯,这么湿了,如果没东西来插插钻钻,简直太可惜了。”碧如吃了一惊,见那树枝比王富食指还粗了一圈,又有多处枝梗,听王富这么说,心中不禁害怕,急叫道:“不要……这,这是……”王富神色自若,说道:“这是树枝,很可怕吗?”手臂缓缓推送,树枝已顶在她柔嫩的私处上。碧如何曾受过如此荼毒,银牙咬出血来,只是一动不动。娇嫩的阴处如何能够抵受,坚硬的枝梗压得她体内刺痛,立时哭了出来,王富一边送入,一边搅动翻转,咬着她耳朵吹气。树枝不断深入,刺着碧如娇嫩的肉壁,泡在滑稠的汁液中,肆无忌惮地侵犯。碧如只是一声不吭,脸色煞白。汗水打湿了额头的发际,一直贴在脸上。
王富见她毫无动静,心中不禁诧异,冷笑道:“原来你不爱树枝,喜欢大肉棒,别急,我这就用肉棒伺候你。”但他此时硬不起来,想要行鱼水之欢无疑于痴心妄想,蓦地王富蹲下身子,冷笑道:“好,先让你好好见识一下!”腰部一送,那肉棒冲上了双乳之间。雪白的双峰赫然夹着乌黑的肉棒,这肉棒依旧软趴趴的无精打采。
王富把碧如身子往后挪,一直顶到了楚薇那边,将她的头向胸前一扳,几乎就要碰到那阳具。
富双手抓住了两个乳房,使力捏了一捏,笑道:“不错,不错,又软又有劲……嘿嘿!”两手往中间一拢,用两团玉乳将那肉棒夹住。
“啊啊!”碧如惊惧至极,不禁叫出声来,不料王富腰身挺进,双手顺势将她乳房推向前去,黑棒一同冲出,直顶到她两片樱唇中。碧如正张着嘴,这一下舌头正碰到阳物尖端,羞急得无地自容,下身一紧,身体里的小树枝又发挥了吓人的效果,带来难忍的刺痛。
王富大叫一声,抓着两个丰润白嫩的玉乳,压向中间的阳具,前推后拉,急速擦拭软软的肉棒,摩得唧唧作响。碧如身不由主,双乳被摩擦得火热。
王富越动越起劲,额头稍稍出汗,连声喝叫:“喝,哈!怎么样,爽透了吧!他妈的,这奶子真是过瘾……叫吧,叫啊!”双手用力紧捏,两个漂亮的乳峰像是湿面团一样,变成各种形状,对肉柱施予着无上的舒爽感受。碧如眉头紧皱,一直幻想着功力恢复后如何将此人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只不过双腿交叉摩擦,想要抵挡小树枝引来的痛楚,但是却越发厉害,渐渐转为一种她不敢相信的感觉。
王富奋力蹂躏着两团美乳,阳具火烫,叫道:“呼……好啊,怎么不反抗啊?太舒服了是不是?想不到你还蛮放荡的嘛……”
碧如发丝散乱,香汗大出,王富大声喝叫:“要不要我来干你?快说!”碧如身子一颤,樱唇开合,只不做声。王富又叫:“进到你下面的洞里,可要比现在舒畅十倍,你要不要?”碧如心神大乱,下体被小树枝弄得一蹋糊涂,已不觉太痛,双腿不由自主地交相厮摩,颤声道:“我……我……”王富往身后一揩,在潮湿的花瓣上狠抓一下,伸到她眼前,手掌上沾满了浪水,几滴水珠滴在她唇上口中,笑道:“看看你,湿成这个样子……”手掌猛地按在她双唇,喝道:“舔干净,快!这可是你自己的淫水……嘿嘿!”
碧如羞愧难当,打算狠狠咬断他的手指,无奈气力不足,咬下来的动作却变成吸允,王富笑道:“味道很鲜美吧?瞧瞧妳是怎么舔的……要好好地舔指甲缝啊!他妈的,还真的没舔过男人似的…… 碧如羞愤欲绝,开始干呕起来。只觉体内气息渐渐又有了絮乱的迹象。
王富惊喜地发现,在受到两个坚挺柔软的奶子持久的刺激,一直萎靡的肉棒终于恢复了雄风,开始变的发硬发烫。
然而只过了一会儿,一股不可遏制的快意像闪电一般击中了他的背脊,王富双眼一瞪,叫道:“啊,臭婊子,烂骚货!”忽地抓住她头发,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黑蛇吐出道道白浆,灼热的阳精破关冲出,急劲地喷向碧如脸上。
碧如闭上眼睛,接受阳精的冲击,俏丽的脸蛋沾上了大片白浊,下身花丛间蜜液横流,似在无奈地呜咽。疲惫的双乳在余威下颤抖着。王富吐了口气,双手抓起乳峰,将巨龙口边的残液用力拭去,又狠狠捏了几下。碧如心力交瘁,勉力维持体内气息的平衡。王富抹着她的脸面,将阳精肆意涂抹在她脸上各处,碧如虚弱地张开双眼,睫毛上的沾污让她看出去一片迷蒙,美丽的眼睛里射出令人胆寒的寒光来。
王富却万分痛心,放才他好不容易才硬了起来,居然就这么射了出去,弄了半天,两个女人都还没被他破身子,这真是浪费时间。先前已经射了两次,现在更难硬起来,这么好的机会竟被生生浪费,让他十分后悔,尽管心中欲火未灭,可身子已经冒了许多虚汗,两眼迷糊,喉咙发干,现在明显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喘息良久,他才从地上爬起来,将两个美女并排放在一起,衣衫尽去,玉体横陈,左手搭上楚薇的乳峰,右手拿捏碧如的玉乳,当真玩的是乐不可支。又见桃源蜜缝流水潺潺,左右手同出,在花底流连忘返,两只手都被那淫水打湿,水淋淋的。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异变突起,只见楚薇突然坐起来,玉臂一展,两根指头点向他的膻中、关门两处穴道,这一下来的又快又准,莫说王富不会武功,就算是顶尖高手也难以防备,他只觉身子一麻,立时不能动弹,只是呆呆地僵在原地。他惊怒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受伤严重,没有力气了吗?”王富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楚薇服下碧如给的药丸后,一直趁着王富猥亵碧如的时间拼命调息体内真气,终于恢复了两成功力,一出手便用了精妙的点穴手法,先制住了王富,然后捡起旁边已经被撕破的衣衫穿戴起来,尽管上面沾了许多精液,但总比赤身裸体来的好。
碧如见她恢复过来,再没有先前怨恨的意思,连声道:“好妹妹,你终于成功了,快来帮我推宫过血,等我恢复功力后,咱们一起杀了这无耻恶贼!”楚薇却冷着脸道:“为何我要帮你恢复功力,你不是要捉拿我去见夫君吗?”碧如心中一凛,颤声道:“好妹子,我把身上唯一的疗伤药都给了你,你还不相信我吗?”楚薇冷笑道:“看来你是出于好心了?别在这里演戏了,你为了突破大先天境界,早就已经走火入魔,你给我吃的这枚养气丸对你的病情不但没有疗效,还可能加剧病情,你当我不知道?”碧如愣愣地道:“走火入魔?没有啊,我一直感觉很好的。”楚薇道:“你骗得了所有人,却骗不了我,当年我父亲也是如你这般,为了尽快突破大先天境界,他也是吃了不少这种养气丸,短时间倒也对武功进展有很大的帮助,可是时间一长,必定会生出毒性来,所谓是药三分毒,我父亲就死在这种药丸之下,你如今不过是步他的后尘罢了!人一旦走火入魔,真气就带了三分活性,连性情也开始变的乖戾起来,一点小事就能让你大发雷霆,从前的恩怨更是放不下来,你难道不知道,你跟从前那个温柔贴心的大姐姐已经相去甚远?”
碧如没想到楚薇如此了解她的病情,当即涨红了脸,不知该说些什么。楚薇又道:“方才我跟你对掌的时候,我顺便还查看了你的伤势。如此处心积虑地对付我,你到底图的是什么,你要做王妃,我直接让给你就是,我早就跟你说过,这王妃我不愿意做。”
碧如忽然脸色一变,冷笑道:“你不救我便是,只是从今后咱们一刀两断,再无半点姐妹情分。”楚薇含泪道:“这可是你说的,其实你引诱顾显臣进王府的时候,就该料到有此一天。”
.说毕走到碧如面前,在她身上连拍三掌,彻底封住了她的穴道,又转身对王富笑道:“今日算你走运,能得到咱们彩云郡主的身子,也不枉此生了,她的穴道已经被我封死,再无半点抵抗能力,你的穴道在一个时辰内就会恢复好,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就看你自己的。”说毕抬脚走了出去。碧如满心惊恐,但她天性孤傲,却说不出一句软话来。
楚薇看看天色,已近中午,烈日当空,这身上的衣服实在是腥臭难当,她嫌恶不已,寻回丢失的天魔琴以后,就潜入附近村子里,偷了几件看起来还算好的衣服换上,然后一路飞奔回北京城。很快回到王府,众人都诧异她穿了一身村姑的衣服,不过无人敢乱说。
这里赵羽见她穿着粗布衣服,映衬的肌肤更加白润,大觉新鲜有趣,一时忘了几天才吵过架,拉着求欢,楚薇没好气道:“容我先洗个澡!”说毕去了澡房,独自在澡盆里用力揉搓,一边搓一边红了眼睛,泪水滴在澡盆里,直到娇嫩的肌肤都被搓的破了皮才罢。
刚刚换好衣服后,赵羽就走了过来温柔道:“你气色不太对劲,到底是怎么回事?”楚薇神色已经恢复如初,冷冷道:“那顾显臣已经找到下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赵羽听了立马道:“什么时候的事,你方才怎么不说?”楚薇道:“你不是一直怀疑我跟他有染吗?我怎好多说?只是看你每日眉头紧皱,坐卧不宁,我心里不忍,于是联系了闻香教的人去找他,听闻他躲在固始县的王庄村,你再不去只怕就迟了。”
赵羽听了大喜,这几日他始终为找不到顾显臣而发愁,现在突然有了消息十分惊喜,于是飞身去了马棚,骑马向王庄村飞奔而去。一直到下午的时候,他才来到了王庄村,远远就看见一群人聚在村东头的空地正在议论纷纷,像是发生了什么人命案子,连忙跑了过去,挤开众人后,终于来到里面,只见几个捕快和仵作正围着一具尸体指指点点,旁边一个文书埋头快速记录着,那尸体盖着一块白布,血水从里面渗透出来,现场一股血腥味。
赵羽心中一愣,挤开衙役,就要去揭开白布看个究竟,那些衙役连忙呵斥道:“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开!”赵羽揭开褂子,露出腰上牌子,众衙役瞥了一眼,登时吓得不敢做声,赵羽便来到尸体前,一把掀开白布,但见此人受伤不清,脸上胸口连中数刀,肉都被砍的翻了开来,露出里面的黄油。尤其以脖子上一刀最为致命。不过此人满脸血污,赵羽还是看不清楚模样,他便用裹尸布擦了几下,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这人果然是顾显臣!他怎么会死在这里?
正当赵羽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有一个衙役过来道:“回禀班头,那边发现几根女人的钗子落在草堆里,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第一百零六章
赵羽听了那捕快的话,连忙道:“钗子在那边?快带本王过去看看。”那捕快愣在原地,一时没反应过来,固安县班头见了连忙拉着众衙役跪拜道:“奴才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赵羽沉声道:“起来吧,不必多礼,刚才本王途径此地,眼见你们查案,所以过来瞧瞧。”那班头连忙道:“这天都快黑了,王爷身边怎么一个跟随都没有?如今各地反贼蜂起,伤了王爷的玉体,咱们可吃罪不起。”赵羽嫌他话多,径直拉着方才那捕快道:“你在前面带路。”那捕快听了,连忙领着赵羽来到东边一带的林子,只见这里草木凌乱,如狂风过境,残枝败叶满地,地上散落着两柄满是缺口的长剑,显然在不久前有人激烈交过手,那钗子落在草丛中,被叶子笼盖,不仔细找还真发现不了。
赵羽捡起钗子一看,竟十分眼熟,回头想了想,这款式与碧如头上的十分相似,心中一震,这几日碧如都不在家中,说是要追查顾显臣的踪迹,没想到在这里竟发现她的发钗。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又与谁在打斗呢?赵羽满心疑惑,又捡起地上的宝剑仔细看了一下,果然也是碧如随身佩戴的,至于另一柄长剑,他虽然不认识,猜测可能是顾显臣的,到了此时,他已经认定碧如和顾显臣发生了激烈的打斗,以碧如的武功杀掉顾显臣很容易,只是不知为何会用刀将他砍成这般模样,看起来也不像她一贯的作派。
举目眺望四周,都是一些看热闹的村民,并没有碧如的身影。他连忙叫来班头,吩咐道:“你去问问村民,有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女子,若是有了线索,本王必有重赏。”于是将碧如的衣着长相都细细说了,那班头领命,聚起众人一个一个问话,村民们只说没看见。
当时天色已晚,众人打起火把来,那班头道:“天色已经不早,王爷大驾光临,县尊大人还未知晓,容奴才通禀一声,让他带着本县乡绅好好招待王爷才是。”赵羽道:“本王有要事在身,你们就不必麻烦了,你只管办你的案子,不要管我。”众人第一次见到亲王身份的人,只觉天上掉下一个活龙来,只觉服侍好了他,功名富贵指日可待,于是苦苦劝留,正说着,忽然远处传来惨叫声,不一会有人慌忙跑过来道:“不好了,有妖怪杀人了。”
人群里登时一阵骚动,有人道:“这是村西头王建功,他鬼叫些什么?”那班头过去扯住王建功道:“胡说八道,朗朗乾坤何来妖怪?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王建功吓得脸色发白,上气不接下气,喘息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的刘班头哦,那山后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女妖怪,披头撒发,两眼冒红光,会施法术,一掌就能劈死一头牛,我亲眼所见,还有柳婶子她们都被杀了,幸好我离的远,只怕也没命了。”正说着,村子里果然惨叫声大起,许多人四散乱逃。那刘班头听了心中也是一阵害怕,只是有赵羽这个王爷在面前,他不敢露怯,此时人群开始躁动起来,连衙役们也两腿战战,看样子瞅准机会就要跑。刘班头强作镇定,抽出佩刀对属下道:“我等身为一县捕快,有治安保民之责,岂能躲在人后?方今圣明天子治下是太平盛世,绝不会有妖孽作乱,一定是贼人吓唬小民扮成鬼魅模样,咱们绝不能胆怯。”说完又对赵羽道:“王爷请尽快离开此地,保重贵体才是要紧。”赵羽心里也是奇怪,他不信妖孽之说,可也猜不到为什么有人会跟区区村民过不去,才刚入夜就公然杀人,倒想会会这是何方神圣。于是对那捕头道:“你保护村民,本王去会会这妖孽。”众人苦劝不住,只得任由他去了。那班头不放心,还派了衙役跟随,然而赵羽轻功卓绝,几起几落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众人也跟不上,只能望背兴叹。
彼时赵羽循着那惨叫声追过去,一开始路上只见四散奔逃的村民,待离的近了,周围就安静下来,夜色下有血腥味儿随风吹来,令人作呕。赵羽抽出宝剑,凝神戒备,一步一步接近,淡淡的月光下,只见前面地上躺着许多人一动不动,连忙走过去查看,这些人都是四肢完好,也无剑痕,赵羽拨开衣服查看,有的是后背中了一掌,有的是前胸中招,掌印清晰,深约半寸,人人嘴角有鲜血吐出,显然是被内功深厚之人用掌力震碎了五脏六肺而死。
赵羽心中更加疑惑,杀手武功高强,功力应该不下于他,为何偏偏对毫无反抗力的村民下此毒手?这些村民身上也没多少钱财,不过几枚铜板而已,也没有被人翻找的痕迹,杀手看起来也不像是图财害命,而死去的村妇也没有被人强奸迹象,更不像是为了色。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只是图乐子?
赵羽早年行走江湖的时候,也的确遇见过那种专门以杀人为乐的邪门歪道,但这类人少之又少,而且因为不容于世,存在不了多久就会被各方联合剿灭,不会这么巧就遇见了吧。正当他抓耳挠腮的时候,忽然看见地上有一个血色的脚印,这脚印与别的不同,没有穿鞋子,可以看出此人足小而体轻,应该是女子无疑。
赵羽顺着脚印一路找过去,尸体也越积越多,上至白发老妪,下至垂鬓小童无一幸免,都是一掌毙命,有的妇人还抱着婴孩死在一起,凶手残忍的令人发指。赵羽正恨的咬牙,忽然东边又传来一声惨叫,他以极快的速度飞奔过去,果然见一个血衣女子正在行凶,只见她披头散发,在夜色中也看不出容貌,下手狠戾果觉,一掌劈死一人,又以极快的速度冲到前方,再劈死一人,那一身血衣竟成道道残影,在奔逃的人群里窜来窜去,中掌之人无不闷哼一声倒地气绝,连受伤的都没有,只一会儿就尸横遍野。
赵羽平生最恨那种欺凌弱小之人,大喊道:“那里来的疯女人,快给我住手!”谁知那血衣人竟像是没听见一般,仍旧是杀的性起。赵羽飞身过去,挡在她前面,一剑刺向她胸口,心里
同时一惊,但见此人真如妖魔,脸虽然被长长的头发挡住,双眼红芒却透射出来,在黑夜里分外夺目,四肢血脉凸起,也是红红如火纹缠身,观之不似人形,就这么一愣之间,那血衣人双掌席卷而来,卷起罡风如涛,竟将赵羽手中宝剑斩成碎片。
赵羽连退数步,身上多处竟被那宝剑飞溅而来的碎片割伤,不禁暗暗心惊,只觉此人武功已经达到高深莫测的境地,心下骇然的同时,连忙凝气屏神,深吸一口气,将紫灵神功提到极限,立时罡风鼓起衣衫,猎猎作响,沉声道:“阁下是何方门派,为何在此大开杀戒?”那血衣人却默然不答,化作一团红影,闪闪烁烁的,赵羽见此更是惊讶,她与碧如常在一起习武,这步伐正是九天真离诀中‘离尘罡步’,可以一步踏出十余种变化,身法奇妙诡异,往往使人只能看到一连串的残影,着实让他头疼没有破解之法。此时见到血衣女使出这种步伐,不禁问道:“你与碧如什么关系,怎么也会‘离尘罡步?’”
正喝问间,忽觉身后掌风袭来,慌忙侧身躲闪,却也来不及,原来血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他后背,打出一记迅猛而刚烈的掌法,甫一接触,血衣人的内力狂泄而出,犹如火龙咆哮,赵羽登时被震的飞了出去,一头撞入民宅,轰然一声,整个人竟将那砖墙撞跨,屋顶茅草纷纷落下,一时粉尘四起。
血衣人显然极为自信,自认为已将赵羽打死,也不停留,转身再去另寻目标。那边赵羽好不容易从断壁残垣之中坐了起来,连忙打坐调息,方才那一掌要不是有紫灵神功护体,他此时只怕已经是死人,纵然如此,他也是受了内伤,体内气息开始絮乱起来,连忙运功镇压,好一会儿才缓过气。只歇息不到片刻,他便站起身来,就怕血衣人走丢了。毕竟此女武功与碧如不分高下,又会‘离尘罡步,’他十分害怕碧如遇到危险,势必要抓住对方问个清楚。于是一路尾随而去,只见此女仍旧是杀意浓烈,似要屠尽遇到的所有活物,连鸡犬也不曾放过。
如此疯癫,直让赵羽心惊不已,也不敢靠近,细细思虑一番,只觉事出有因,想起早年一段旧事来,当年他应邀参加飞鱼帮帮主林惜海出关酒宴,当时林惜海为人正派,威望很高,许多武林同道都来赏面子,摆了十几桌宴席在院子里,群豪大呼小叫,吃喝的十分高兴,一开始还顺顺利利的,后来林惜海与夫人因琐事起了争执,两人吵闹不休,越闹越凶,甚至动手。
群豪前去阻拦,没想到林惜海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双眼发红,青筋鼓起,手中一把长剑挥舞,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一连捅死数人,下手全不留情面,连他夫人也命丧在手。
群豪大怒,发声喊一起上前阻止,那林惜海功力比平时强了许多,众人竟抵挡不过,一场宴会变成比武场,连林惜海的结拜兄弟与亲眷都死了好几个,最后功力散尽才被众人制服。
林惜海醒来后竟浑然不知,仿佛那场杀戮不存在,直到众人将死者一个一个抬到面前,他才嚎啕大哭起来,彼时众人见他如此形状,轮番上前把脉,这才发现他练功走火入魔,本来还可凭内力勉强压住,只因与人口舌动怒,心神不定,失去阴阳平衡,一时压不住体内邪火,被那满腔邪火倒灌入体,以至于变的双目通红,烧的理智全非,杀人不过是出于本能,为的是泄去邪火灼体之痛。林惜海清醒后痛不欲生,也无颜面苟活于世,最后引刀自裁,飞鱼帮也烟消云散,引起武林轰动,传为一段惨事,多有师尊以此事教育各派弟子引以为戒。
这血衣女如此状态,与那林惜海倒也颇为相似,莫不是也属走火入魔?赵羽想到这里,心中一动,方才那血衣女吐出的内力邪火极旺,极有可能就是练功走火入魔,克制之法也不是没有,他早年犯下门规,被迫受尽折磨学了一套寒冰掌法,专以寒克热,以冰克火,就是不知效果如何,眼下也无他法可寻,说不得要试试再说。
当下他逆转真气,刻意压制阳火,使体内阴气为之大盛,脸上不时显现紫色,寒冰掌对身体荼毒很大,尤其是男性,即便学会了,他也极少使用,如今不得以而为之,也不敢长时间让阴寒之气占据身子,凝气之后,对着路边花草连拍数掌,花草立时结冰,碎成粉末。
赵羽心中一喜,许久没用,威力依旧不输当年,连忙赶了过去,正瞅见那血衣女如鬼魅一般在半空飞来飞去,寻找活口下手,只是此时村民多半已逃远,没逃走的也死光了,一时还真找不到活口。赵羽连忙大喝一声,道:“本大爷在此,有种来战!”这一声喊立时惊动了血衣女,只见她红芒大盛,发出嗬嗬地声音,似乎赵羽的到来让她格外兴奋。
赵羽刚扎好马步,那血衣女尖啸一声,声震四夜,惊起夜鸟扑棱棱乱飞,接着从半空俯冲而来,如流星坠地,声势浩大,赵羽将所有内功灌注双掌双腿,以至于四肢发出蓝芒,而那血衣女的火掌红如夕阳,吱吱冒着热气,两人甫一对掌,正是极热对极冷,只听嘭地一声爆响,两人各被震的倒飞数丈,赵羽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只觉双掌剧痛,犹如火烧,那血衣女却稳稳落在地上,只一落地,她再次飞身弹射而来,这边赵羽才刚站起,匆匆又接了她一掌,两个人再次被弹的倒飞开来,那血衣女越战越勇,赵羽却逐渐虚弱起来。
如此这般两人连对三掌之后,赵羽口吐鲜血,只觉体内邪火开始乱窜,不过那血衣女眼中的红芒却弱了许多,连凸起的经脉也逐渐恢复了原样,看起来寒冰掌已消解了她体内的不少热毒。只是再这样打下去,赵羽只怕会命丧当场,可现在容不得他多想,那血衣女被击退之后,很快又冲了过来,大有不死不罢休的架势。赵羽不敢再与她对掌,只是一边游走,一边恢复功力,两个人你追我赶,各逞轻功,恰似一红一百两团影子来回追逐,所过之处卷起阵阵罡风,赵羽在奔跑的时候接连服下丹药,只觉体内真气略微缓过劲来,忽然脚步一停,回身一掌打去,恰如杀了个回马枪,那血衣女不妨他突然变卦,仓促中出掌,两人再次撞在一起,嘭地一声巨响,这次血衣女被震的倒飞出去,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血来,双眼红芒也跟着消失了,整个人倒在地上,似乎昏了过去。赵羽怕她使诈,戒备地挪了过去,生怕她突然暴起伤人,就在此时,一阵微风掠过,吹开挡在血衣女面前的长发,露出姣好的面容来。
赵羽见了这副面容,不禁惊讶至极,此女不是别人,正是碧如。方才她披头散发,双眼发红,红筋暴起,浑不似人,赵羽怎么也不会将她与碧如联系在一起,现在恢复了原样,赵羽才认出来,也难怪她会离尘罡步。赵羽惊讶之余,又自悔下手太重,只怕她受伤不轻。连忙抱起她深情呼喊,碧如只是禁闭双目,怎么也不醒,他连忙探查脉搏,只觉气息微弱如丝,连忙给她喂下疗伤药后,扶坐起来,双掌抵在她背上,将真气缓缓度过去。
碧如为何突然变成这样子,赵羽百思不得其解。其实自从楚薇离开不久后,王富身上的穴道就自行解开,那王富见跑了一个楚薇,悔恨的肠子都青了,满腔愤怒都发泄在碧如身上。
他在碧如面颊上温柔一吻,口中赞道:“美人儿,你那妹子走了,如今就剩下你我。咱们非得好好乐一回不可,我是决计不会再让你跑的。”碧如听他调笑,只觉脑中一股热血涌上来,就要生生气晕过去。腰间又有热力传到胸口,扰乱了心脉,感觉大为不妙,可又无力阻止。
“美人儿,听说你们富贵人家都是用牛奶花瓣洗澡,也难怪有如此肌肤,真是吹弹可破,你别朝我瞪眼……你现在是不是又在想生个主意脱身……你休想,刚才走的那个美人儿说你的穴道已经被封死,很长时间都动弹不得,看来她恨你到了极点。”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一个紫木小盒,托到碧如眼前,“美人儿你猜,这盒中装的是什么东西?”看他手中木盒不过巴掌大小,其貌不扬。揭开来裏面薄薄一层药膏。颜色淡红,数量不多,连盒底也未铺满。
只听王富得意道:“那美人儿临走之前还给了我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催情药,她说我已经雄风不再,服下此药后就能有如神助,男女皆可服用。”碧如心中一惊,闭上双眼不理。
他越说越是得意,抱起碧如身子,靠在自己胸前。右手放下药膏,两指捏断碧如腰间丝带,顺势滑入碧如的贴身肚兜,一路向上,轻轻握住了浑圆饱满的乳房,手指在乳尖上按了两下,感受这人间绝色的弹力,跟着便绕着乳尖开始慢慢打转。
王富双手不停,对着美妇人身体轻薄。嘴也不闲着,将碧如的雪白玉颈一阵轻吻柔舔,间或用舌尖在她耳裏轻挑几番,咬咬那柔嫩的耳垂,不停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
眼见碧如玉颈上,一丝丝青色血脉渐渐显露,呼吸慢慢沈重起来。知道她此刻心中定然羞忿难当。实则不知碧如已到理智崩溃的边缘。
王富右手放脱美人丰乳,将腰带取来绑住她双手,在美人耳边轻声言道:“美人儿,你这样一动不动,可不是为妻之道啊……
王富又笑道:“从此咱们就是夫妻,早年听说七仙女的故事,我还羡慕董永这厮能配仙女,如今自己一下遇到两个仙女,那六仙女可惜走了,只剩你一个七仙女来与我配对,不过我也十分满足了。”说着话,突然唰一声撕开碧如下身衣裙。身子微斜,便将碧如压倒在草甸之上。他这几下,嘴上温柔,行为却粗暴无礼。碧如心跳不已。还没反映过来,一条滑溜溜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小嘴。跟着大腿一凉,贴身亵裤也被扯烂。她全身如电流穿过。
王富顺势将碧如抬起,小腹向前顶住,左臂在碧如双腿间穿过,顺势握住了美人半个臀瓣。跟着右手食指在碧如下体那娇嫩的花瓣裂缝上一划而过,嘻嘻笑道:“美人儿,你那里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他挑逗半响,就是要碧如这般心甘情愿把一双美腿分开。他极尽玩弄之事,定要一点一点击穿她那自以为高贵的防线。
碧如被王富一触下体,立刻扭动腰身,想要躲开那可恶的手指。但被王富紧紧抓住了半边美臀,身体又没力气,只能鼻腔裏发出呜呜的呻吟。
王富拇指、食指分开碧如两片紧贴的花瓣,无名指微微向上一勾,便将那催情药抹入了碧如依旧娇嫩粉红的阴道口。碧如全身一颤,险些流下泪来。
王富自然看见了碧如反映。冷笑一声,左手开始在碧如那丰腴的美臀上柔柔捏捏,享受着滑嫩臀肉在掌心的跳动。右手拇指轻顶着碧如宝珠,中指贴着阴道娇嫩的肉壁钻了进去。他不急不缓,一边撩拨美丽师娘的粉红阴蒂,一边将催情药一圈一圈均匀涂抹在碧如的阴道肉壁上。调笑道:“这裏面又紧又嫩,难不成还不是妇人?看我看你的发簪,却是做妇人打扮?”
碧如至小练功不辍,加上保养得当,此时全身上下,真是不逊许多青春娇娃。这一切本是为恩爱夫君所备,如今竟落到一个如此恶毒的男人手裏。她虽不是那不识人事的少女,但丈夫对自己一贯敬重怜爱,如今被这样恣意凌辱,当真已是羞愤欲死!
眼见碧如粉嫩阴道裏渐渐泛起一片晶莹光泽,催情药混合着体液慢慢融入碧如体内。王富将这美人拉起搂在怀裏,一手隔衣慢慢揉着她一对丰胸,嘴裏道:“美人儿,要是你现在肯与我完婚,说不定我会对你好一点。”话没说完,已被碧如一口啐在脸上。
王富随手抹去香津,不怒反笑。捏住碧如下颚,将撕烂的亵裤塞在她嘴裏。摇摇头道:“破烂淫妇,你还正当自己是贞洁烈妇,想让朝廷给你立贞洁牌坊?我看是痴心妄想!今日不但我要肏你,只怕村里的男人都会有份,到时候你就是万人骑的母狗而已!”
碧如痛苦不堪,心中怒火越烧越旺,眼睛已有红芒闪烁,可王富全然不知,还当她不过因为娇羞而发红。碧如只觉王富的手不停挑逗着自己下体,方才被抹过淫药的阴户开始渐渐燥热,她也知阴道裏早被逗弄出了淫水,但那燥热的感觉还是越来越强,挥之不去。身体越热,体液反而越流越多……
她努力将思绪转开,才能勉强抵住小腹深处渐渐升起的一阵阵悸动。 王富拉下碧如身上最后一缕丝布,将她平放在草席上。眼前这个美妇的绝世容颜,让他也禁不住一阵唏嘘感叹。
三分清纯,七分妩媚的精致面容,笔直雪白的玉颈,浑圆丰腴的双乳就像一对倒扣在胸前的白玉磁碗,那两点暗红色的蓓蕾,虽不及郭芙的娇红欲滴,但配上妇人此刻那一股成熟高贵的风韵,恰是刚刚正好。平坦细滑的小腹尽头,一簇黑缎般的耻毛柔软精致,就如春水中一缕青青蔓草。两片微微翕张的花瓣深处,诱人的粉红色足可让任何男人心生邪念。玉臀和美腿连出的一道绝美曲线,直抵那一双可堪爱怜的小脚。
王富禁不住喉头乾涩,吞下几口唾沫,手中更是大力地抽插着玉壶,搞得碧如觉得身体也仿佛不再为自己所有。除了王富插在她阴户内不停玩弄的两根手指,似乎已经全无知觉。
伴随着下腹和阴道裏一阵阵将要汹涌而出的无边欲念,她的脑中慢慢变成一片空白,口鼻中喷出的气息也已灼热难当。只能本能地用手臂半掩住一对丰乳,特别是两颗已经傲然挺立的紫红蓓蕾。她竭尽最后的意志,还想要控制身体,否则腰肢就要随着那两根不停进出的手指摇动起来。突然,王富将手指都缩了回去。阴户内一阵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似乎立刻就要抽走碧如的灵魂。她本能地蜷曲起身子,两条雪白的玉腿紧紧夹在一起,双手忍不住就要去触碰自己阴户。虽然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阻止了她,但身体的颤抖却变得越来越激烈。
王富注意着碧如的一举一动,这催情药的药效何等猛烈,他是再清楚不过。更何况碧如正是三十多岁的狼虎之年,无论多聪慧贞烈的女人,对着人体的自然规律,也不可能完全抗拒。
他又等了片刻,待到淫药的功效全部发挥,才将碧如从草席上拉起来揽在怀裏。手指从碧如阴户内挑起满指的晶莹体液,抹在她已熏得娇红的面颊上。碧如被这一抹,似乎猛然就从沈寂中清新过来。看她眼神中那三分娇羞,三分恨意,外加三分欲念和那一分妩媚娇柔的迷离。王富知道,是时候佔有仙子的身体了!不过他的肉棒仍旧是瘫软如一条菜青虫,别说无法硬起来,连抬头的迹象都没有,不过楚薇给他的盒子还有一半的药粉在,他便吐了口唾沫,都抹在肉棒上,只觉一股小腹一股热意传来,肉棒开始恢复了精气神,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坚硬,这让他惊喜万分,连忙用手撸了几下,硬度很足,快意连连。于是扒开碧如的两条白腿,意图一杆插入,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大声道:“王富你这鸟人,何处寻的如此美人儿,也不跟我们兄弟知道,难道想吃独食吗?”
王富吃了一惊,连忙提起裤子抬头一看,只见从山林里冲出来两个人来,这两人他认识,正是村里的泼皮混混王正和王显两兄弟。这两兄弟是村中一霸,说起来都是本家,不过年轻一代那里管这些,只要是老实的村民平时就没少受他们欺压,王富自然也不例外,每常见到二人就心惊胆战,恨不得绕道而行。那王氏兄弟并不像普通农民那样下地干活,专以勒索偷盗为生,闲了就放牛,这一日正好来到山顶放牛,瞧见王富弄了个大美女,心里不禁妒忌异常,在关键时候就忍不住出声阻止,意思很明显,绝不想让王富得成。他们心想,这样的美人儿那配的上王富这种粗汉,岂不是糟蹋了,也只有他们王氏兄弟能配的上。
可他们不知道,王富已经将碧如视为自己的禁脔,又是平生所遇的第一个女人,说什么也不会拱手相让,这一回却不再后退,也不见了往日的窝囊样,直着腰道:“我跟我媳妇做事儿,你们难道要来管吗?”那王正听了呸了一声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这样的人也配娶媳妇儿,配个母猪还差不多,说什么媳妇儿,你当我们傻?定是你这小子趁人不注意,打晕了弄在这里,要想强来,没想到你这样的粗粗笨笨的人,也敢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走!跟我们去衙门一趟!”
那王富一听要报官,心里先就吓了一跳,眼见二人一步一步逼过来,积威之下,连连后退。
王氏兄弟的用意很明显,说报官是假,不过是想吓跑王富,二人好鸠占鹊巢,享用美女。以他们对王富的了解,此人憨头憨脑,并不为虑,那美女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王富先还退了几步,及至回头望见碧如如花似玉的身子,一股执拗之气猛然冲上心头,反正今天已经杀死了一个人,再多杀两个也是杀。只可惜那菜刀也不知丢在何处,手上没有可用的利器,眼角瞟了一会儿,眼见满地的碎石头,连忙拿起石头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就出手了。”王氏兄弟见此不但不以为惧,反而仰头哈哈大笑道:“孬种今日也敢硬气了,你可想好了,对抗咱们兄弟是什么下场,去年张家小儿子也是你这般拽,连我们的话也不听,结果怎么样?如今他们家可乖巧了,你难道也想步他的后尘?”
王富心里一惊,去年那张家小儿子被人打死在池塘里,当时不知是谁下的毒手,衙门捕快过来不过看了几眼,至今也没抓住凶手,没想到是王氏兄弟所为。正当他有些退怯的时候,又看了看碧如,勇气瞬间又充斥胸间,涨红了脸道:“我不管你们怎么凶,我只要这个女人!”
王氏兄弟终于耐不住性子,怒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是你小子说的!”两个人一左一右奔了过来,王富拿着石头疯狂地扔了过去,却被二人轻松躲开,只是距离近了之后,王富的准头也大了许多,躲闪困难,只听一声哀嚎,王显被砸中了额头,满脸是血,蹲在地上捂着哀嚎。王正见弟弟受伤,不禁大怒,也弯腰拾起一枚石子,当头扔了过去,正好砸在王富鼻梁上,王富脸上如开了酱铺,血流满面,差点当场晕过去,不过此人为了女人已经豁出性命,眼见王正已经到了面前,大喝一声弯腰扑了过去,将王正扑倒在地,两个人抱在一起厮打起来,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会儿王正占了上风,骑在他身上照头挥拳,打的拳头都是血,一会儿王富翻身过来,挥拳乱打,打的他满头是包,厮打了许久,二人都渐渐没了力气,那王正毕竟是混混出身,打架经验十分丰富,眼见王富力气不逮,趁机一把抓住他的小指,用力向后拗过去,直要把他小指拗断的样子,王富吃不住连连痛呼,颇有祈求饶恕的意思,王正得意道:“小兔崽子,敢跟你爷爷较量,就凭你也配?”说着手中用力,王富小指被制住,毫无脱困的办法,惨叫声更大了,眼见对方毫无妥协的意思,另外一只手则往那王正眼睛里戳,看起来要将他眼珠子挖出来。
两个人各不相让,只听咔嚓一声,王富手指被拗断了,剧烈的疼痛让他没有退缩,反而更加愤怒,那手指猛力往眼眶里戳,噗嗤一声,指甲竟戳入王正的眼球,生生将他眼睛戳烂,挤出眼球,流出许多血来,两个人一个用力捂住眼睛,一个看着翻倒的手指。同时惨嚎起来。
正在此时,王富忽然觉得身后有人走来,下意识往侧边一躺,只见一块巨石落下,却没砸在他身上,反倒是砸在王正头上,那王正整个脑袋都被压在石头下面,哀嚎的声音也消失了,黄白之物却从石头下流了出来,显然已被砸出了脑浆。
原来两人厮打的时候,王显趁机摸了过来,他挑选了最大的一块石头抱在手上,意图一举将王富砸死,谁料最后关头这人闪过一边,石头没砸中目标,却落在自己人身上,他立时大骇起来,一边哭一边将石头挪开,嘴里不停道歉,那王正已被砸扁了脑袋,气息全无,只是瞪大了眼,面容扭曲,显然已经气绝。
王显失手杀了兄长,却不愿承认自己所为,冲着王富嘶声喝道:“都是你害的,还我哥哥命来!”一面说一面疯狂地扑了过来,王富此时力气全无,瞬间被他扑倒在地,两个人扭打在一起,王显满头是血,状若疯魔,打的王富毫无招架之力,眼见王富就要被打死,不远处忽然响起一声长啸,凄厉而决绝,使人听了毛骨悚然。二人停止了厮打,同时向那边望去,只见一个女子站了起来,双目红光如炬,面容扭曲,凶相毕露,直如夜叉女鬼。
王富认出这是碧如,不由惊讶万分,不知她为何变成如此模样,原来碧如方才被王富猥亵时,一时羞怒交集晕了过去,待到醒来时发现自己衣冠不整,下身湿答答的,连忙寻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然而她越想越害怕,只认为已经被人夺去贞洁。
说起来,自从进入赵家以后,她并未遇到多大的挫折,就连习武也是顺顺利利,比常人少走了许多弯路,很早就进入小先天境界,但是自从当上郡主之后,她的武艺再难进步,不免浮躁起来,练武常以走捷径为先,不肯像以前那样扎扎实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尤其是还未进入大先天境界,她就开始钻研近乎是神书的‘九天真离诀’,这更是武学大忌。
只是这样以来,功力虽然提升快了,但是凶险也跟着增大,直到她终于跨过小先天境界,迈入大先天境界后,这走火入魔的征兆就开始显现出来,从一开始她还能靠着深厚的内力压制,
然而直到遇到楚薇、王富以后,她受到的挫折和侮辱也越来越多,开始一步一步崩溃,心魔趁机开始占据身体。就在方才,她醒来后认为自己已经被人强暴,更成为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她已经无颜再见赵羽,这个世上唯一的爱人和亲人,那她活着的意义还有什么呢。
因此,一向温柔聪慧的碧如,终于被心魔吞噬了,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已经被摄人的红芒取代,原本线条柔和的脸庞,已经被扭曲所占据,她的一声仰天长啸,如同向天下宣战,向世人昭告从此杀戮才是她唯一存在的意义。方才还在你死我活打斗的王富、王显二人见此,只觉她如女魔降世,吓得慑慑发抖,两个人竟忘了逃奔。
碧如瞬间移动到二人面前,伸出长长的舌头在空中颤抖了一会,又用鼻子深吸了口气,猩红的眼睛仿佛能灼伤人,两人同时尿了裤子,跪在地上直求饶。碧如双掌齐出,竟打穿了二人的胸腔,手上还冒着滋滋的肉香味,二人低头看着从胸口突出来的手掌,惨叫一声同时死去。
碧如狂性大发,双手撕扯这二人的尸体,直将这二人撕成碎片,那鲜血如喷泉涌出,直将她一身白衣染成猩红,待到赵羽发现时,她已经成为红芒血衣人,任凭谁也认不出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