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15-24)作者:温屠
【发情】
作者:温屠
15、适应 助人为乐的服务范围竟然这么广吗? “可如果,在这期间,你去帮别人,”邓兮抿了抿唇,“还是算了吧。” 只是算了,而不是不行。 “不会,在这期间,只有你,”覆盖住她细手,带着她指尖触上自己腹部,“你可以摸摸我,只要你想,就都可以。” 邓兮有些畏缩,想把手收回却被他捏住,摁着结结实实贴上微硬的腹肌,好烫。 “你想要什么?”天下怎么会有免费的午餐,她抽回手,忍住心动眼神警惕。 “我只是想体验一下这种感觉。”他面露正色,说的不像是假话。 既然这样,正好各取所需,她没了顾虑,“嗯,那好,等解封了,咱们就回归正常关系,你觉得可以吗?” “可以。” 那她这就算是有炮友了? 邓兮母胎solo二十年,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男人大多自私又寡淡,大浪淘沙本就够费劲了,还想淘出好沙那就更是难上加难,她已经做好了不近男色的准备,想不到计划不如变化快。 刺啦的电流声响起,屋内重回光明,她刚觉刺眼,眼前就被人用手横着遮住,在阴影中习惯光亮,邓兮握住他手腕放下,便又对上他晶亮的眼,“那这几天先让我适应适应吧,你看行吗?” 他双腿分开跪坐在她面前,刚刚暗着不觉得什么,如今来了电,一切清晰落进她眼底,深红的乳尖挺立着,裸露的肌肤泛着淡淡光亮,试探道:“那我能不能也适应下?” “嗯?” 怎么适应? “可以抱抱你吗?” 谁能拒绝他这副模样,黑亮的眼里满是期待和愉悦,邓兮挺腰起身主动将他抱住,两条胳膊紧紧圈住他脖颈,柔软的胸脯挤在他怀里。 腰间被人搂住,身下被带进他的领域,自上到下没有一处空隙,只能和他无缝相贴。 有东西顶在腿间,她难免羞怯,干巴巴地说了句话,“你冷不冷?” 孟凉将她搂得更紧,贪婪地嗅着她发间清香,“不冷,很热,你饿不饿?” 他不太饿,满心满眼都想着再靠近她一些。 “还好,不吃了吧,这么晚了已经,”她被抱得喘不过气,又不想打破他的热情,于是委婉道:“我会不会抱你太紧了?你难受吗?” 那人在她怀里蹭了蹭,“不紧,你再使点劲也没关系,”不过察觉到自己太用劲,还是乖乖松了些力,手掌扶在她腰侧,“待会我去煮点面,不过现在再抱一会,可以吗?” 他好粘人。 邓兮却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莫名甜蜜的情绪充斥心间,“可以。” 微信电话声音响起,还没等她转头,孟凉一手紧托着她后腰,俯身长臂一捞便将嗡嗡作响的手机拿了过来,递给她,“是我姐。” 她心虚极了,接了电话,“喂?” “喂,我本来想给你打视频的,结果点错了,就是问问你和孟凉那个家伙相处得怎么样?我总觉得他不对劲,没惹你生气吧?” 两人贴得近,手机里的声音一字不落地传入孟凉耳中,他鼻尖顶着她锁骨,指尖捏着她腰间软肉,胯下硬物时不时地刷着存在感。 不仅没惹她生气,还勾得她意乱情迷。 “没有没有没有,还挺好的他,你呢?那边情况还好吗?” …… 总算挂了电话,孟凉带着她坠到床上,鼻尖险要触上她的,呼吸交缠间距离越来越小。 双腿不自觉夹紧,穴口一颤一颤收缩着,置于腰间的大掌缓缓揉动,她夹得更厉害,嘴唇抿得发白。 “晚上还会有暴雨,应该会打雷。”他忽然开口,打破这暧昧的氛围。 想到他在门口可怜兮兮的样子,要不和她一起睡?但嘴上还是正经安慰道:“你可以开着灯睡,这样就不会害怕了,或者,你要不和我一起睡?” 面前人忽然埋进她胸口,“好,那去我的房间吧。” 湿热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胸前,身体难以抑制地酥麻起来,紧挨着内裤的下身润湿。 好想去摸摸。 “等下,那我先去个厕所,有点内急。” 明明说了要适应适应,她易湿易推倒的身体却已经急不可耐,邓兮坐在马桶上叹了口气,炮友啊。 她总有欲望,也不知道孟凉能不能承受得住。 虽然说他看起来确实是很行的样子…… 胡思乱想了一阵,便听见门外有人敲门,“我在餐厅等你。” “噢,好。” 软烂的挂面入口,她吃饭时很专注,细指紧捏着筷子将长面卷成一团,而后整团送入口中,紧闭着嘴咀嚼,腮帮子微微鼓起,面汤润湿唇瓣,孟凉就这样看她,吃一口看一眼,怎么都看不够。 像只松鼠。 16、验货(微微h) 邓兮从没进过孟凉的房间,与孟茜夏满屋的暖调粉白装饰不同,他的房间更偏暗调,深灰的墙壁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除了清一色的黑色电脑桌和黑色衣柜外没什么别的家具,整个屋子看起来空荡荡的。 孟茜夏房间内的阳台是凸出去的大窗,而孟凉房间内则是黑色遮光帘后有滑门,出去就是能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小阳台。 此时她拘谨地闭眼躺在床上,双手捏着被子,挺尸似的仰卧,耳朵清晰地听着身旁人呼吸声和屋外落雨声。 完全不敢动。 睡不着啊。 早知道不答应了,他看起来明明不是很害怕的样子。 胳膊、腿怎么摆怎么不舒服,好想动弹动弹。 “睡不着?” “嗯,有点。” 她趁着这功夫翻了个身,背对着孟凉,手压在脸颊下,“应该很快就能睡着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今天是我们合作的第一天。” 身旁传来薄被摩擦声,柔软的床垫陷落,孟凉的声音好像就在她耳边,“那你,要不要验验货?” 先是耳朵火烧似的烫了起来,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被揽进孟凉怀中,枕在他胳膊上,手心无力地隔着顺滑的衣料抵在他胸膛。 少年嗓音有些涩哑,低头看她,鼓励着开口:“没关系的,摸摸看。” 邓兮小腹发紧,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指尖下滑轻触上他腹部。 被她指尖过电似的轻抚,孟凉绷紧身体,扶在她后颈处的大掌忍不住收紧攥住,却克制着不触碰到她。 孟凉长指解开睡衣纽扣,将那游移不定的手摁在自己赤裸的心口,解开剩下扣子把碍事的衣服拨到两边,隐忍着喘息,却遮不住声音中的沙哑,“这样会方便些。” 难以忽视顶在手掌心的那粒坚硬,邓兮颤着呼吸轻轻捏住,好硬,像是小石头,置于他腹部的手明显察觉到他的紧绷,那本就清晰的腹肌形状更加明显。 那人忽然靠近,脑袋埋在她颈窝处喘息,“想摸哪里都可以。” 闷哼声听得她穴口猛地一缩,溢出些许湿润来,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肩头,她几乎要忍不住颤抖起来,“你,还好吗?” “嗯,你摸的很舒服,很好,”他几乎是在用气声回答,脸在她颈窝处轻蹭着,薄唇擦过露出衣领的肌肤,“我很喜欢。” 手心结实贴在他身上,从腹肌处移到后背,两人距离更近,像是拥抱在一起,隐约能摸到肌肉纹理,凸出的脊骨有些硌手,却很性感。 他哼哼的更厉害,抱着邓兮的腰却不乱动,只是埋在她怀中喘息闷哼,贴在后心的大掌烫得人忍不住瑟缩。 夹了夹腿,邓兮忍住渴意开口,“验完了,很好。” 紧埋在她颈窝处的脑袋不动,搁于她腰上的手收回,大手扯住裤边往下一拉,“下面,下面还没验。” 邓兮已经没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大着胆子顺着倒叁角的曲线向下摸去,紧咬着下唇,手指划过他绷得发硬的下腹而后触到一片毛茸茸的密丛。 有点扎。 “嗯…” 耳间的闷哼诱着她更往下,包裹着阴户的男士内裤已经是濡湿一片。 他好会喘。 再往下,隔着没被完全拉下的内裤轻点在肿胀的硬挺上。 “哈…” 他像是故意的,薄唇紧贴在她耳廓,毫不收敛地发出动情呻吟。 微湿的温热触感传来,一股痒意自心中升腾而起,邓兮忍不住缩脖却是只能把他胳膊夹得更紧,小腿不自觉攀上他的,难耐地在上面摩挲着轻蹭。 她有些不敢再往下,轻触后手搭在他半褪不褪的裤腰上。 薄被内热度惊人,邓兮口干舌燥,唯有某处湿润难止。 被洇湿的内裤紧紧贴在穴口,粘连着令人不适,身旁人似乎是有些不满她动作的停顿,捏了捏她腰侧,紧贴着耳廓的薄唇开合,“裤子是不是碍事?” 轻柔的热气钻进狭窄的耳道,舒服得邓兮简直要闭上眼睛,但在这粘腻暧昧的氛围中,任何一点刺激都会让她忍不住头皮发麻,那薄唇又动了动,“那我把它脱了。” 再脱,他就是真的全裸了。 按住那已经有了动作的大掌,她听见自己声音又小又软,像是在撒娇,“别。” 听着就令人某处发热。 耳垂被人含住,灵活的舌尖舔着来回拨弄,偶尔蹭过那尖锐的虎牙,刮得人忍不住颤栗,邓兮被他整个抱进怀里,原本的空隙被填满,她完全贴在他身上。 又烫又硬。 “姐姐,你声音好好听。” 17、用手(微h) 邓兮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被他叫姐姐是在这种情况下。 而且她的生理反应会这么强烈。 那种想被人揉一揉摸一摸的欲望更加浓烈,邓兮甚至想现在就伸手去按住正在发胀的阴蒂,想放肆地喘息,但她实在太拘束,除了瞬间涨红的脸外并没什么多余的反应。 邓兮觉得自己一定湿透了。 脸被人捧住,邓兮这才惊觉他的掌心温度竟然这么高。 额头相触,尽管是在夜里,但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像是在发光。 “如果想要,就告诉我,不然我这个炮友就没有实际的存在意义了。” 他总是很耐心,一点一点,海浪似的冲刷着邓兮被细沙掩盖的心。 孟凉的话像是有魔力,让含羞草主动开了花。 “嗯,那你要不要验验我?” “好。” 他回答的速度快到邓兮都有些怀疑他听没听清自己说的话。 下一秒,床垫凹陷,他翻身撑在邓兮身上,“不喜欢的话,就告诉我,好吗?” “好,不过我可能不太好看。” 谦虚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邓兮总是过分身体力行地践行这一点。 屋内昏暗,遮光帘把外面的光亮挡得严严实实。 睡衣被人掀起。 先是纤细的脚腕被握住,粗粝灼热的掌心抚摸过脚趾再到小腿,“脚的形状很好看,是漂亮的埃及脚。” 忍住想抽腿的冲动,邓兮用薄被盖住自己的脸,下一瞬就被掀开。 “闷着会呼吸不畅,”他触上邓兮鼻尖,虔诚又真挚,“姐姐,你真的很漂亮。” 敏感的大腿被细细抚摸,邓兮咬着下唇,克制住想喘息的冲动,身下愈发空虚。 好想要个什么来摸摸她。 阴户被轻戳了一下,她惊呼,“啊…”却由于声音太小而像是变调的呻吟。 “这里好湿,”说着指尖从那凹陷处向上滑去,“好多水。” 极度渴望被揉弄的阴蒂被拂过,邓兮情不自禁蜷起身子,闭着眼奶猫似的哼哼。 “要不要摸摸?” “要…” 黏着软肉的内裤被剥离,邓兮睁眼却看见他将那迷彩内裤放在鼻尖下轻嗅,大脑轰的一下,“别闻呀!” 穴肉抽搐着又是吐出一股子水儿来。 孟凉勾着唇角将内裤放在一边,捞着让她弓起膝盖,俯身靠近那正散发着腾腾热气的软肉。 长指拨开碍事的贝肉,轻触上凸起的阴蒂,那儿被浸得已经非常湿滑,探向水源聚集地,又软又滑,稍不注意就会接着这润滑刺到深处。 仅仅是一触,邓兮就忍不住身子发麻,架不住他热切的目光,她强撑着坐起来,“能不能抱着?” “好。” 后腰处硌着皮带扣似的硬物。 她顾不上思索这么多,身子无力地倚靠在他身前,微张着嘴轻喘。 弓起大张的腿压在他腿上,挺着腰承受那长指的安抚。 孟凉坐在她身后,一手禁锢住她大腿,白皙的腿肉从指间溢出,另一只手沾着穴口湿润去按压凸起,“这样?” “呃啊…嗯…再快点…” “好。” 他声线本就偏低,此时沾染上情欲的沙哑。 揉弄着阴蒂的长指速度加快,邓兮仰着脖子牙关紧咬,却仍是挡不住齿间逸散的破碎呻吟,抓着床单的五指收紧。 孟凉喉间阵阵发紧,向前俯身让她完全贴在自己身上,侧过脸吻了吻她舒展的细长脖颈。 “想叫就叫出来,不用憋着,没关系的。” 松软的贝肉向来只有她自己抚弄,此时换了双手感觉完全不同,粗粝的指纹摩擦感又强又重,仅是平缓的点压就让她尾椎发麻,克制不住地想挺胯迎合。 她自己做的时候,不仅不会出声,甚至连呼吸都算是平稳的。 然而这会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被他引导着,邓兮松开齿关,“唔…再重点…” 手掌盖住长着稀疏毛发的软肉作为支撑,随着前端长指迅速抽动,那轻颤传到小腹上又酥又麻。 摁着阴蒂的中指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邓兮忍不住颤着身子,点点泪意积在眼尾。 “呃…啊…啊…好快…” 他闻言速度又慢下来,巨浪似的快感被挡在潮关后,只差一股力就能让这浪潮倾泻而下,邓兮被这骤然消失的快感和密密麻麻的空虚吊着,晃了晃屁股,声音带着些不满。 “快点嘛。” “好。” 孟凉摁住那软滑的红豆速度陡然加快,怀中人难耐地喘息着,“嗯…啊…就是这样…” 她已经没法思考了,只能听从最原始的本能,蜷起身子重心不稳就要歪倒。 身后人揽着她倒下,指尖速度不减。 “哈啊…” 窒息般的快感加重,邓兮几乎是抖着屁股泄在他手上。
18、欠着(微微h) 脸整个都埋进被子里,却又被人捞起来朝上。 邓兮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条死鱼,只想躺着不动。 丝丝凉气逸散在裸露的肌肤,刚觉察到冷,整个人就被揽入火热的怀抱。 她没了动弹的力气,安静地窝在孟凉怀里。 他身上是淡淡的柑橘香,莫名令人觉着安稳亲切。 “感觉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连手指都懒得抬,她语调散漫,“很舒服,就是好累。” 孟凉大掌自下往上地顺着她脊骨按揉,舒服得邓兮眼睛都闭起来,像是化成一滩水。 他的手修长有力,此时尽心尽力地克制着力度给她按摩。 “你要不要也歇歇?” “没事,不累。” 既费心又出力的,叫人怪不好意思。 总算缓过来些,这才发现他下身和自己隔着老远,邓兮又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下就明白其中缘由。 “我帮你吗?” 后脖颈被人拎住揉捏,邓兮沉溺于他手法的巧妙。 好会捏,好舒服。 孟凉靠她很久,清凉的薄荷味在两人呼吸萦绕间散开。 “姐姐,我可以亲你吗?” “嗯。” 她总是难以拒绝孟凉。 或者说,她不想拒绝孟凉。 唇瓣被他轻含住,灼热掌心扶在下颌处摩挲,像是在吃棒棒糖,有一下没一下地吸吮着。 邓兮不太喜欢接吻。 因为她觉得唾液交换的过程有些恶心。 也正是这个原因,邓兮谈过两次恋爱都没和对方舌吻过,只是简单的两唇相触,要是再进一步,那她就会忍不住把人推开。 也许是因为今天天气正好。 也许是因为他的手艺不错。 邓兮不仅不抵触,甚至微张着嘴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下唇被湿热包裹,舌尖舔弄着饱满,而后移向被冷落的上唇,大舌探入唇缝轻扫过贝齿,勾着生涩的小舌交缠,唇齿交融间溢出几声喘息。 “嗯…呃…” 听得人心头止不住一跳。 他在自慰。 丁香小舌被人含住舔咬,邓兮又软了身体,身下干涸的花缝又有了湿润的迹象。 好不容易从他口中逃出,撑住孟凉又要靠近的胸膛,“我帮你。” 说着,手就向下探去,却在即将触上时被湿热手掌握住。 “先欠着。” 手被他带到劲瘦的腰腹处,摁着抚上他有一点凸起的胸膛。 鼻尖相抵,近到分不清究竟是谁乱了呼吸。 被他握住指尖捏起那粒硬豆,少年闷哼一声起了逗她的心思,“这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心知肚明的东西想说出来便有了难度,邓兮最会变通,顶着脸颊热度,樱唇轻吐出两个字,“咪咪。” 面前人轻笑一声,另一只手勾住她脖颈,再次含住那令人愉悦的软唇,唇齿厮磨仍堵不住这人放浪的喘息,“唔啊…嗯…哈…” 上半身紧贴他硬实的胸膛,软软的乳肉被压成一团,压在邓兮按在他乳头的手背上。 对自己,孟凉就不在乎什么手法,只是快速撸动。 力道带着两人上半身摩擦挤压,粘腻又色情。 舌尖被人紧嘬着,邓兮觉得那扶在自己后颈的掌心快把她烫化。 坚硬的胯间最终还是没忍住顶上她的,草草顶弄两下,孟凉紧抱着邓兮射精,两人从上到下,都紧紧贴在一起。 屋外雨势好像更大了,磅礴的雨声成了助眠的乐曲,邓兮此时张着腿任由泛凉的湿巾擦拭自己泥泞的穴口。 负距离接触大概是拉近关系的最好方式。 昏暗的台灯照在薄被上,薄被下是亲密相拥的年轻躯体。 “还满意吗对我?”孟凉侧头看她,眼中满是愉悦。 “嗯,很满意,那你呢?” “十分,特别,非常。” 唇角勾起,心中浸了蜜糖似的津甜,“对了,还没问你考了哪所大学,我之前隐约记得你学习很不错。” “有多隐约?” “呃,大概初高中?” 准确的来说,是初中,那次随意一瞥的文绉绉模样,看着就像是学习好的。 孟凉笑了下,并没戳破她,“津北警察大学。” 实际上他的成绩初中高中都算不上好,只是高叁时刻苦了些,这才总算够上津北市大学的分数。 “你也考到津北了呀,我也在那边上大学,或许到时候,”邓兮忽然闭了嘴,他们是炮友关系,怎么都不该发展到以后。 “就算不是炮友,那也算朋友吧?我的朋友并不多,”他声调有些降下来,明显带着些苦笑,“或许是因为性格问题吧,很少能交到志同道合的朋友。” 哪有什么性格问题,邓兮觉得他明明很好。 “怎么会,你很好,我们会是朋友的。” 19、计生用品 邓兮觉得,孟凉看起来不仅不像是没朋友的,而且更像是学校里很受人关注的小群体头头。 果然呐,世事无常。 原来两个人一起睡觉这么舒服,冷了不用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需要往他怀里钻钻就会很暖和。 细嫩的手臂随意搭在他腰身,腿大剌剌地横压在他身上。 等孟凉醒来,便看见身边人菟丝花似的将他紧紧缠绕。 两块遮光帘相接的缝隙中透出刺目的光线,散射到房间里,温和地照亮整间屋子。 目光落在紧靠着自己肩头的素净小脸上,怎么会有人脸这么小? 轻轻伸出手张开五指虚盖在她脸上,完全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移开手,就这样静静看着。 眉毛漂亮,眼睛漂亮,鼻子漂亮,嘴巴耳朵也都漂亮得惹人移不开目光。 就像是名画,越看越令人沉溺。 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淡描她轮廓。 邓兮觉得脸上有点痒,想挠又挠不到,皱了皱眉,睁开有些雾蒙的眼,便看见他长指滞在空中。 怎么了?她脸上有东西? “怎么了?”声音带着些困倦,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 “没事,睡得还好吗?” 邓兮四仰八叉地盘在他身上,枕着他胳膊睡得香甜,腿根处抵着个东西。 挪了挪身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挺好的,我睡觉不太老实,对不起啊。” 圆领睡衣滑落了些,露出与黑发形成鲜明对比的细腻肌肤,她眼下漫着些青意,大概是因为昨天睡得有点晚。 不管邓兮什么模样,在孟凉眼里都是诱人的。 喉头上下滚动,“没事,这样很好,白天不活泼,晚上活泼点也正常。” 这安慰,属实有点别具一格。 邓兮忍不住笑起来,眼里盛着细碎的光,“你说话好有意思。”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确实,孟凉这张嘴,把双标这俩字发挥到了极致。 小心翼翼地把腿从他身上挪开,足尖却无意触到他腿间昂扬。 少年放松的清眸瞬间沾了墨色,落在她面上的眼神也变了味道。 “呃,对不起,这是个意外,”邓兮明显底气不足,无辜地望着他,小声补充道:“它翘得太高了。” 越单纯,越勾人。 不补充还好,一补充孟凉只觉得本要偃旗息鼓的东西翘得更厉害了。 几乎是咬着牙说了句没事,长臂掀开被子,裸着胸膛就赤脚下了地,“我去趟厕所。” “啊,好。” 欠着的,什么时候还呢?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还没解锁就看见微信有好几条新消息。 孟茜夏的,邓英兰女士的,还有一个好友申请。 [水兮,在夏夏家住的还习惯吗?昨天咱们县城也确诊了一例,现在妈妈在家上网课。] 邓英兰女士是教高中语文的,还是班主任,早出晚归是常事,就连寒暑假都得赶着去学校补课。 消息是早上六点四十发的,这会已经八点零五了。 指尖快速滑动,[放心吧妈,我住得挺好的,您自己注意着点身体。] 点进另一个聊天界面。 [重大消息!重大消息!昨天晚上你前任跟我打听你最近的情况] 眉心拧起,哪个前任?视线看向下一条消息。 [就那个玉玺] 邓兮心中了然,脑海中想起这么个人来。 她第一任男朋友,周朝玺,因为刻板得活像是在世古董,对女性的认识还停留在清朝,所以被孟茜夏称为“玉玺”。 邓兮对初恋没什么滤镜,只单纯觉着无语,耳边回响起他的名言警句,“女生不用学得太认真,找个学习好的男朋友就行了。” 想想就令人无语。 无事不登叁宝殿,这位又是在发什么疯? 那个好友申请果然是他的,昵称就一个字“玺”,申请消息写的是“多个朋友多条路,你不至于那么绝情吧?” 呵呵,此路不通。 点了拒绝后邓兮神清气爽,勾着唇角准备下床。 刚走到楼梯口便听见下面门铃声响起,她瞬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敲响紧闭着的厕所门,“做核酸了。” 然后又飞奔到楼下开了门。 正当她张着嘴做咽拭子时,余光瞥见孟凉别扭地走过来。 防疫志愿者很热心,从身后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两盒东西,“你们刚结婚吧?社区考虑到咱们居民情况,特意准备了些计生用品,对了,要什么尺寸的?” 邓兮瞠目结舌,还没张口解释,身后人长臂一伸便将那计生用品接过。 “谢谢您,不过两盒可能不太够。” 20、礼尚往来 邓兮面红耳赤,抿着唇看那桌边的叁盒某蕾丝。 虽然昨晚上只是浅尝辄止地触了下,但也能感受到他下面惊人的尺寸。 说实话,如果真的要做,她还挺害怕的。 毕竟邓兮只是理论知识丰富而已。 孟凉面色不太好,皱着眉,长指轻叩桌面,可能是因为解决过程中被她叫出来做了核酸。 这会应该正处于欲求不满的烦躁期。 垂眸沉思的人忽然抬了头,邓兮眼神被他眼尾小痣吸引,一时忘了移开目光。 “这个,防范于未然,”孟凉说话也有些磕巴,虽然是很敏感的话题,但眼神和语气却没令人感到丝毫不适,“如果你不想用的话,放我爸妈房间里就行。” 他抿了抿唇补充道:“就说是超市送的,他们不会多想。” 不是她想的那个原因啊。 没头没尾的,邓兮说出自己的疑问,“你真是零二年的?” 孟凉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细心。” “应该的,我去趟厕所。” 他起身,胳膊别扭地垂在腿侧,挡住灰裤裆部中间凸起。 却在路过邓兮身边时被拽住,对上她莹莹清眼,“怎么了?” “我帮你。” “没事,先欠着。” “不用这样,你想要,就告诉我。” 总该礼尚往来。 起身扶住孟凉脖颈,邓兮踮脚仰头去吻他,另一只手摸到他鼓起的胯间。 高大的少年顺势靠坐在餐桌旁,揽住怀中人腰肢向上提,认真地回应她笨拙的亲吻。 薄唇被她含住吸吮,孟凉便伸了舌头去舔她牙齿,勾着那小舌同他纠缠。 大舌扫过她口腔每一处软肉,到处都湿湿软软。 邓兮乱了心跳,无力地撑在他怀里,在灰裤子外乱摸那鼓起的手也没了力气,结结实实摁在上面,被人扶着腰承受他索取。 吮着软唇嘬出响亮的水声,两人总算分开,嘴边都有些泛亮的水痕。 被他大掌捧着脸,像是对待什么珍贵之物,含着浓烈情欲的眼睛就那样盯着她,盯得邓兮腿心又开始润湿。 “饿不饿?” 轻摇了摇头,邓兮只是看着他晶亮的眼睛笑,屁股骤然被托起,瞬间两人就调换了位置,转为邓兮坐在餐桌上,孟凉俯身撑在桌边,将她圈在这狭小的空间。 痒意自腿心漾开。 独属于孟凉的强烈男性气息将她包围,贝肉紧粘着内裤被挤压着贴近桌面,邓兮忍不住挪了挪屁股更往下坐几分来缓解那又空又急的痒意。 脸颊被他摩挲,粗粝的拇指只是轻轻使力便让娇嫩的肌肤泛红,孟凉勾了勾唇,眼神中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蛊意,“姐姐也想要吗?” 呼吸乱了节奏,邓兮口干舌燥,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收紧,下意识伸舌去舔唇,仅是瞬息便被人截住吃进口中。 扶在她后背的大掌隔着布料游移,刚触到她胸下便引得邓兮忍不住轻颤,“哈…” 这声音居然是她发出来的,真羞耻。 “有点儿痒。” “那我重些。” 大掌隔着睡衣完全覆盖住乳肉,带着力道揉压,乳尖被他巧妙夹在指间,过电似的让邓兮麻了身体。 她没穿内衣,草绿色的内衣此时正挂在阳台随风飘扬。 津液尽数被攒在喉间,只能软着身体去贴他,仰着脖子让他舌头进到更深处。 挺翘的臀瓣被火热掌心托着揉搓,邓兮双腿盘在他腰间,腿心紧嵌着昂扬,随着走动一戳一戳地,隔着被撑开的布料将溢出水的花缝捣出汩汩汁液来。 魂都要被他吸走。 邓兮嘴边晶亮,原本还有些泛白的素唇此时被吸得通红,却还是忘情地伸舌去探他口腔,“唔…哈…” 臀肉自指间溢出,他的大拇指戳着湿透的裤心,另一只手青筋凸出,紧抓着上楼的栏杆扶手。 被他抱得高,邓兮失衡感太重只好紧紧抱住他,树袋鼠似的趴在他肩膀,小声开口:“我好怕,你快点。” “好。” 速度瞬间提高太多,她甚至有种自己被只老虎驮着的错觉。 孟凉撞开自己房门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木门撞墙发出巨大的声响,禁锢着他脖颈的手又紧了紧。 想象中被扔到床上的动作并没发生,他虽快,却小心地将她护在身下。 内裤被人卷着脱下,半夜新换的灰色男士内裤此时沾着大片深痕,和那正在翕合拉出道晶莹的银丝。 明显凸起的喉结滚动,孟凉被这靡靡景象勾得快爆炸。
21、第一次do(h) 邓兮写庸俗文学前上网查过资料,学习了很多有关两性的生理知识,可没有一个图片里的尺寸比得上面前这位的。 茸茸黑丛中赫然支棱着长得可怕的深红性器,此时前端正湿漉漉地吐着些水,随着他俯身的动作一跳一跳,像是在发出无声的恐吓——我要操死你。 她之前用镜子照过自己下面,小小的阴道口稚嫩又脆弱,那么狭窄的肉缝儿,怎么塞得进这么粗长个东西? 打心里犯怵,支着身体的手就不自觉向后挪,紧咬着下唇看那晃悠的可怕性器。 怎么会有东西长成这样? 少年动作快,先一步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此时手臂撑在她腰侧,俯身跪在邓兮白嫩的腿间。 一明一暗的肤色差实在显眼。 赤裸的肉体交迭带来的视觉冲击感更令人心颤。 穴肉轻蹭在灰色床单上,水痕明显,肉缝阵阵收缩,却挡不住漫溢的淫水。 又害怕,又渴望。 他眉眼近在咫尺,张了口去含她唇瓣。 动作中带着些克制不住的急躁,牙齿剐蹭着软唇,吸着那小舌啃咬,胯下性器抵在肉缝中摩擦,借着湿滑的水液来回乱蹭。 大掌自裙下伸进,直接握住娇软的乳肉揉捏,另一只手掌扶在她光滑的屁股后面狠揉,些许水液从股缝中漫出,沾在他揉臀的长指上。 硬挺的性器戳在敏感的阴蒂上,邓兮被他半压着,忍不住呻吟,“唔…啊…” 薄唇顺势向下,湿热的粗舌去舔她仰起的脖颈,贪婪又炽热,吸咬中留下片片红痕,再往下想去吮她乳尖,却被碍事的睡衣挡了动作。 “嚓”稀薄的布料轻易便被撕扯开来,露出衣下诱人的酮体,白成片,红成点,无声地邀人去摘那颗樱桃。 乳头被彻底叼进嘴里,“哈啊…” 邓兮长腿勾着他腰身挺胸,想让乳肉再多被他照拂,细腰灵活扭着,用空虚湿滑的下身去蹭他小腹,“嗯…还有一边…” 另一边也被他吃进口中,带着湿意的那只被他毫无章法地乱揉。 空闲的手自她臀后探入吐着汩汩热汁的肉缝里,滑到阴蒂去又按又捏。 上下都被他夹击,邓兮仰起脖颈说不出话来,爽得头皮发麻,只能嗯嗯啊啊地乱哼,屁股又抬又放地去迎合他长指。 嫩穴狠狠一缩,肉瓣抽搐着涌出股水儿来,她身下一片狼藉,就连后穴都受着水意的溺扰。 被放在床上,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只想让孟凉快点插进来。 “呜…插进来…” 少女面色潮红,细眸迷离,贝齿紧咬住食指,媚眼如丝。 孟凉额角一跳,压着自己欲望,“别急。” 两指插入翕合的肉缝,内壁瞬间便绞紧,紧得他进退两难,“太紧了,你放松点,不然进去会伤到。” “嗯啊…我…尽量…” 那一张一合的小嘴满是水痕,孟凉脑中理智出走,大掌扶着她后背将人搂进怀里,低头去吸舔她口中津液,长指疯狂在她身下抽送,这才总算开阔了些。 摸到被扔到一边的灰裤兜里的东西,胡乱撕开包装,忍着急躁这才套上。 含着小舌将人放倒,握住早就迫不及待的粗长性器抵在她腿心,借着粘腻湿滑的淫水勉强挤进逼仄的肉缝,刚进去一个头,就听见身下人痛呼,“啊…痛…太胀了…” 好在刚刚前戏够足,甬道绞着将那硬挺吃进,却被一层软膜阻着难以前进。 两手分别握住她酥胸快速揉动,这是邓兮的敏感点,只是几下就让她转移了注意力又发出欢愉的呻吟来,“哈…啊…啊…” 夹紧屁股劲腰一挺就直接刺进去,紧得他尾椎发麻,“呃…” “疼…” “很快,”他手从两人交合处摸到阴蒂,一边揉一边缓慢挺送。 刺痛感很快被又胀又痒的快感代替,邓兮抓着床单喘息。 察觉到她表情变化,孟凉这才敢动得快了点,绷着小腹快速顶弄,每撞一下,她乳肉就会波浪般律动,又美又色。 “嗯…嗯…啊…” 身下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邓兮乳肉晃得更厉害,呻吟声支离破碎,穴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夹得两人都是呼吸一窒。 像是狭窄的甬道被他彻底撑开,每处褶皱都被他性器上盘错的青筋填满。 邓兮本来躺在床中间,被他顶得都到了床头,“嗯啊…呜…好快…太快了…” 横冲直撞的龟头乍然抵上甬道中一点,邓兮眼前直接冒了白光,顿了呼吸颤着泄出灼烫的水液,尽数淋在堵住出口的性器前端。 22、语音的时候被口(h) 拎着积了浊液的透明套子费劲地打了个结。 高潮余韵未褪,邓兮软成一滩泥,扯过薄被盖住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阴部被顶弄的触感再现,挂着淋漓水液的绯红贝肉微微张着,正微微颤动。 却被骤然响起的陌生手机铃声吓得一激灵。 孟凉一手去拿嗡嗡作响的手机,一手自然地搭在她背后轻拍,像是在安抚。 熟悉的明媚女声响彻房间,“喂!发那么多微信不回,干嘛呢你!” 他开了免提,听得邓兮一阵心虚。 “怎么了?”孟凉挑了挑眉,手机扔在一边拽过床头柜上大包湿巾,抽出一张垂眸去擦她饱满臀缝里的淫液。 “没事还不能找你?” “不说我挂了。”湿巾包着修长中指在肉缝边擦拭,转着擦进阵阵收缩的甬道内。 “等等!你这会干嘛呢?这么急着赶人,” 紧攥着薄被,邓兮有点害怕,但他湿凉的长指在里面又转又擦,酥麻的细微快感过电般传遍全身,她想哼哼但只能忍着。 “有事快说。” 他更大胆起来,俯下身靠近那再次紧闭的肉缝,离得近了还能感受到贝肉颤动着散发湿润的热气,淡淡的腥膻味萦绕鼻间,越闻越沉溺。 邓兮吓得直接坐起来,顾不上胸前滑落的被子双手摁在他脑袋上去推,吓得眼睛都快瞪圆,缩着腿往后退。 对上她惊恐的目光,孟凉勾唇轻笑,做了个“没事”的口型。 “你和我姐妹相处的怎么样?” “很好。” 脚腕被他抓住一拖,邓兮整个人就被拽过去,她不敢乱动,僵着身体用脚踹他,敞开的阴户贴上火热的唇舌。 “真的假的?就你那德行,算了,我相信你,我姐妹脸皮薄,你别冷人家也别让人家下不来台,听到没有?” 舌尖舔弄已经闭合的软嫩阴唇,用力舔到敏感的阴蒂,他含住因为情欲肿胀起来的贝珠,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嗯,脸皮是挺薄的。” 下唇都快被咬破,想并紧腿却被他握住大腿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他越发用力的舔蹭。 “你吃什么呢?别岔开话题啊,要是对她不好,我回家让爸爸抽死你。” 夏夏真好,但她真的好想叫出来。 邓兮可算知道什么叫心尖颤抖,憋着呻吟呼吸不畅,整个人被他含得快化成水。 “嗯,知道了。” 粗舌拨开贝肉,含住流水的肉缝吸吮,大口将那溢出的水儿卷入自己口中。 “跟你说话没劲,你把电话给水兮。” “水兮?” 紧埋在她腿根的人抬起头,鼻尖沾着晶亮的液体,嘴唇也亮亮的。 “嗯呐,水兮就是小兮,就是我姐妹,把手机拿去给她,我懒得再打了,快点。” 捞过被冷落在一边的手机,递给她,孟凉继续埋头去舔她汩汩冒水的软肉。 邓兮拿着手机如烫手山芋,憋了好一会才开口,不然怎么解释她离孟凉这么近,音调有些发颤,她磕磕绊绊开口:“喂…夏夏…怎么啦?”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露出些隐忍的碎音来,不过好在孟茜夏并没多想。 “我总放心不下你,哎,水兮,好想你噢,早知道我也回家住了,这样还能和你封在一起,呜呜~” “嗯…”变调的声音被她咬了舌尖截住,花核被人卷进口中,尖锐的虎牙时不时刮过尿孔,刮得邓兮快被这快感逼疯,声音软得发腻,“我也很想你…酒店伙食好不好?” “你感冒了吗?鼻音这么重,我吃的还挺好,你呢?孟凉做饭应该还不错吧?” 泪珠凝在眼尾,忍不住挺胯抬屁股让他更贴近些。 太舒服了。 想放空自己肆意浪叫却不能,耳边是夏夏关切的声音,这种偷情似的刺激让邓兮头皮发麻,但语调依旧和缓,慢得令人着急,“感冒?没有吧,可能是,”身下粗舌猛地刺进空虚的甬道,“嗯啊…” “水兮?你那网有点不好啊,刚刚卡了一下,你说什么?” 过山车似的心情变化让她心脏都空了一拍,绷不住灭顶的快感呜咽道:“呜呜…我好困…下午再打给你…” 迅速摁了挂断,邓兮被他逼得眼泪都出来,此时总算能叫出来,“哈啊…你…坏死了…” 孟凉长指猛摁阴蒂,舌头迅速在肉缝里抽插,发出“咕唧咕唧”的暧昧水声。 “啊…啊…啊…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内壁剧烈收缩,蜷起身子抽着泄了他一嘴。 呜呜,好丢人,但好爽。 23、用黄瓜(微h) 两人在床上磨磨唧唧到十一点,下床时邓兮的乳晕都红了一圈,上面印着某人留下的红痕。 她好饿,肚子已经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 孟凉垂着根半硬的肉杵大剌剌地站在衣柜前,翻出一件不久前刚买的短袖,在身前比划了下。 应该正好能盖住屁股,很合适。 “你先穿这个,我去做饭。” “好。” 身下粘腻被清爽代替,邓兮套上这宽大的衣服,含着胸推开门去阳台拿她的内衣。 不穿内衣没有安全感。 虽然已经和孟凉很亲密,但不穿内衣的话还是会觉得不自在。 直到柔软的海绵垫将乳肉包裹,邓兮才挺直腰板,踩着拖鞋下楼,看见厨房水池前的人差点惊掉下巴。 这也太情趣了点。 他什么都没穿,露出肌肉线条明显的背脊,腰间绑了根粉色带子,印着hellokitty的围裙遮住关键部位,但依旧能从空隙中瞥见春光。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邓兮想也没想跑着便去拉了客厅遮光帘,这才放心下来,跑到厨房去看他做饭。 长指轻松握住刀柄,曾在她体内进出的中指蜷起,动作娴熟地将黄瓜切丝。 “你冷不冷?” 孟凉侧头看她,勾着唇角露出尖尖的虎牙来,“这样方便,我身体很好,不会冷。” 方便?方便什么? 邓兮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性瘾,明明已经爽了叁次,但只要和他呆在一起就会又湿了内裤,抿了抿唇为自己在这呆着找了个借口,“嗯,那我看着你做,顺便学着点。” 如果再要的话,会不会显得太欲求不满了? “好,学会了以后可以好好照顾自己,”他手上动作不停,切出细长整齐的黄瓜丝来,“今天吃炸酱面,应该会不错。” 邓英兰女士思想比较传统,也张罗着让她学做饭,理由是这样以后可以照顾好家庭,但是这样的说辞就让她有些排斥,说不上缘由,就是不想。 孟凉切下另一根黄瓜前半段饱满的部分,递给她,“先吃这个垫垫。” “噢,好,谢谢。” 凉丝丝的黄瓜去了皮,邓兮小口咬下,眼睛盯着他手出神,“我帮你洗香菜吧。” “吃完再说。” “噢,好。” 叁两口解决了这半根黄瓜,腮帮子鼓鼓,手伸过去要拿香菜却被拽着圈到他身前。 无措抬眼对上他深眸,邓兮费劲咽下嘴里黄瓜,“怎么了?” 下巴被人捏住,唇瓣被含住深吻,他指尖自然伸进宽大衣摆下去摸包裹住小穴的灰粉色男士内裤。 又湿了。 摸起来湿了好一会儿。 邓兮推开他,低下头心里羞愧难当,“对不起,我,就是,很容易……” 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很烦。 开合的嘴巴被他长指堵住。 孟凉弯腰低头捧着她脸颊让她看向自己,语气像是哄小孩,“不用说对不起,这是很正常的事,我也总会有欲望,尤其是看见你的时候,所以才干脆不穿衣服。” 顺从内心抱住他,邓兮闷闷应了声嗯,小腹前确实抵着火热的一团。 长臂伸向一旁,摁住天然气开关,淡蓝色火焰冒出。 “酱我已经炒好了,煮好面过遍冷水就可以吃饭。”大掌扶住她后脑勺去顺那长发,像是在给小猫顺毛。 什么都让他知道了,邓兮内心有种无力的挫败感,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我想要。” “好。” 胳膊撑在大理石桌面上,细腰塌下撅起屁股,桃子形状的阴部完全展露,贝肉一鼓一吸地吐着水液,可爱又淫靡。 指尖探入阴道内摸索,摸得邓兮晃着屁股去迎合他,乳尖被夹住,大掌带动整只乳肉揉捏,甬道内的水液更多,湿滑粘腻。 湿凉的棍状物插进穴口,凉得邓兮一哆嗦,“呃啊…好凉…” 回头看便见着那被扒了皮的碧玉似的粗长黄瓜被他握住正往里缓缓送去。 “啊…会…会浪费…” “没事,我吃。” 见黄瓜已经没入大半,孟凉握住黄瓜加了些速度抽出又送进,便听见她的悦耳呻吟,“啊…” 黄瓜有点滑,此时仍有小半部分露在外面,方便他动作。 邓兮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有朝一日会被黄瓜干得快昏头。 直溜的黄瓜破开层层穴肉快速抽送着,由于更好掌控,因为速度比孟凉真插进来还快,邓兮整个上半身都要贴到大理石台面上,撅着屁股耳朵嗡嗡作响,“啊…啊…啊…要…要到了…” 整个人都瘫在台面上,拔出来的黄瓜沾满她的淫水,此时正滴滴答答落到地面上。 24、单挑 当他从围裙兜里拿出小包私护湿巾时,邓兮实在压不住自己心中疑惑,一边乖乖撅着屁股让他擦拭,一边转过头问道:“你怎么这么多湿巾?” 床头有,兜里有,哪儿都有。 冰冰凉凉的湿巾擦着嫣红的肉缝,孟凉喉咙发紧,抿了抿唇回应她的疑惑:“之前买的比较多,所以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弯腰拎起她垂在脚腕的内裤,提上盖住圆润饱满的白嫩屁股。 “走吧,去吃饭。” 邓兮不得不佩服他,能边煮面边用黄瓜插她,插完正好赶上面条煮熟。 过了遍凉水的手擀面筋道,火候到位的肉酱咸香,青绿晶莹的黄瓜丝整齐摆在肉酱上,上面放了些零碎的香菜,香味四溢。 “怎么样?好吃吗?”孟凉看向已经动了筷的邓兮,黑眸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 这是他在昨晚在网上找的教程。 嘴里包了口面看他,唇角沾了些酱汁,邓兮餍足地眯了眯眼,“太好吃了,非常非常非常好吃,比我们学校的面做的好吃太多太多。” “那就好。” 在她注视下咬了口刚从某处拔出来的黄瓜,孟凉熟练地把自己的面拌匀。 邓兮的脸瞬间爆红,小穴中再现被那黄瓜破开肉壁高速抽插的错觉。 不能再想了。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听说第一次办事之后女生大多会感到不适,但邓兮不仅没有什么不适感,甚至想再多来几次。 埋头咬断口中长面,她换了个角度沾沾自喜,或许这就是另类的天赋异禀。 等他们吃完饭已经是快一点了,居家隔离的日子总是有些单调苦闷,厨房传来哗啦的水声,邓兮坐在沙发上思考下午该做点什么,做爱吗? 不过做人还是得节制,太多难免对身体不好。 或许是这两天搞黄搞得比较多,只要邓兮思维偏移到色色区边缘,她的身体就会敏感察觉并迅速作出反应,具体反应就是穴口微微湿润,但保持大脑清爽的话,就能减轻这问题。 那该做些什么呢? 孟凉洗完碗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沙发上盘腿坐着的人穿戴整齐,原本白色宽松短袖垂着两条修长笔直的白腿套上了墨绿色工装短裤,乱晃的脚上穿着黑袜子,见他过来,高兴地招了招手。 坦诚相对久了,看他裸体竟然也觉得没什么。 “你玩不玩王者?” “嗯,玩得不多,怎么了?” 玩的不多呀,那可真是合了邓兮的意。 “咱们来单挑吧,死一次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她歪了歪头,眼中满是狡黠的笑意,“我可是很厉害的,你快去把衣服穿上。” 不然赢起来没有成就感。 邓兮是王者某耀的资深玩家,主打法辅射叁个位置,每个赛季都在二十五星左右徘徊,欺负欺负小白还是可以的。 面对面建房后邓兮见了他段位,更是放下心来。 星耀叁啊,拿捏。 1v1模式貂蝉被禁,邓兮随便拿了个不知火舞,开局清兵线更是随意,完全不怕他的元歌,有时还能一扇子打掉他一格血。 趁着空隙偷瞄他,孟凉盘起长腿坐在沙发上,抿着唇表情认真,长指盖住手机大半,就连那眼尾小痣也一同严肃起来。 悠哉悠哉到了四级,这边却没了元歌视野,邓兮控制着英雄不靠近草丛,尽量在塔边清兵线,指尖摁着二技能随时准备应付元歌从草里窜出来。 还没看清,那傀儡瞬间闪到她面前,眼睁睁看着不知火舞被控得不能动弹,然后邓兮就灰了屏,她是怎么被秒的??? 只见始作俑者冲她挑了挑眉,勾着唇角满是轻狂,“不要轻敌。” “攒着,待会一起脱。” 她认真起来,背脊挺得笔直。 然而经济差已经产生,这次邓兮刚出塔还没来得及放技能就又被他弄死,闪现用了个寂寞,闪走的是她凉透的尸体。 已经五比零,元歌肆无忌惮站在水晶前,守着她出来。 算上袜子她也一共才穿了六件,不够脱啊。 “你怎么这么厉害?我输了,”把手机扔到一边,她双手交叉捏住衣服下摆,“愿赌服输。” “不用,就惩罚你,给我种几个草莓吧。” 孟凉比她还利落,话音未落就把身上米色短袖脱下来,露出有些暗调的肌肤,冲她张开手臂,“你可以自己挑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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