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调教成奴畜女忍的潇洒娘妻将我调教成雌堕废物,自小修道的青梅竹马也洗脑成侍奉外敌鸡巴的巫奴淫女。 国公府西侧的卧房,房间的门窗紧紧闭死,就连缝隙都被塞了细软的棉花堵住。而此刻房间内蒸汽弥漫,遮住视线叫人看不清楚东西。
我盘腿坐在一个木质的架子上,架子下面则是一个不断升腾着蒸汽的药桶。母亲坐在我的身后,不断运动功力推进我体内的血液循环,以方便吸收下方药液蒸汽之中的药力。
足足一个时辰,整个房间已经闷热无比,在场的几人无不大汗淋漓,忽的,我感觉体内气血震动,“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身后的母亲赶忙出手一指点在我的后颈大穴,让我稳住我的气息,让我昏睡过去。
早在一旁准备好的三娘赶紧推开门窗,冷空气一打进来,满屋子的蒸汽立刻变成晶莹水珠,汗水和药液变成大片的水渍。母亲和三娘浑身都被浸透,红润的肌肤透过衣物显露出来,整个房间里除了药液的味道之外,便是从母亲身上散发出来的熟媚芬芳,这等气息正是对男性最有效的催情药剂。
“他,怎样了?”三娘在一旁看着着急,此刻见我口吐鲜血,心里备受煎熬推开门窗赶忙走上前来开口询问。此刻的三娘一身衣物也和没穿一样,樱红的乳头都挺立起来,在胸前顶起两点凸起,浑身的衣服像是湿透的纸张一般黏在她的身上。
“大夫人判断无误,应该是某种毒素,让戚公子体内阳气衰弱,阴气极盛。在没找到解方之前,戚公子要切忌房事,否则将会泄阳无止,最终阳气亏虚而死。”开口的女子一袭青衣,面容姣好,看起来只有二十一二的样子,身材虽不如大娘丰腴,却带着青春的气息。此刻的她与母亲和三娘一般,都被弄得浑身湿透,比之三娘丰满,较之母亲窈窕的清秀女子随手在身上披了一件袍子遮住一身春光,随后玉手一提,从我体内拉出三根银针,小心放到随身的布包里继续道:“具体这毒素是有什么构成,如何去解,某家还要回去仔细研究才能才能明了。”
青衣少女收起布包就要离开,窈窕的身子浸湿在香汗之中,带着令人陶醉的异香。母亲对三娘使了个眼色,三娘立刻会意,上前扶着我的身子让我躺在床上,她则跟上青衣的步子走了出去。
青衣晓得母亲跟上,开口问道:“大夫人是还有其他事情吗?”
这句话反而让母亲有些尴尬,连连摆手道:“前辈,这般称呼,让人不太舒服,叫我孤雨就好。威儿的身子,就拜托您了。”
三娘将我安置好之后便来到门前,侧耳倾听,这青衣看似年轻,而母亲却称其为前辈,可见其身份不凡。
“你很不错,若不是嫁来这里,就更不错了。”看着眼前的母亲,青衣似乎想起了某些让她不甚开心的往事,于是左右看了看我家的院子,继续道:“当年这里就是这等模样,如今陈设也差不多,确是物是人非了。”
“此处也算是前辈的家,先人的事情我们后生的不好置评,但如今威儿已经是戚家之主,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说的不错,但可惜,某家就是记仇的性子,那些恶心的事情怕是忘不掉了。如无要事,某家便先回药王庄了。”论身份母亲乃是剑神弟子,论地位母亲乃是国公夫人,论修为母亲剑术几乎超凡。可即便如此,面对这青衣却多有忍让,哪怕对方呛声,也不曾回嘴,只是点头称是。
目送青衣离去,三娘立刻走了上来,看着青衣离去的方向开口问道:“我曾听闻,药王庄医术不凡,竟然有她们也解不开的毒吗?”
“药王庄积累丰厚,但也不是见过天下所有的毒物,更何况威儿体内的毒素似乎与那群瀛洲之人有关,即使是药王庄也需要时间。”
“我听人说,这毒与药乃是相生相克,若是这毒物是瀛洲特有的物产,那明威身上的毒岂不是无药可解了?”三娘常年将自己锁在房里,此刻虽然解开心结,但情绪依旧不甚稳定,大悲大喜显得有些激动。
“如果真是如此便只能从那些瀛洲人手里寻找解方了。这几日明威就由你照顾,至于二夫人她似乎有些不对劲,我已经将她关在房里。如今多事之秋,威儿又身中奇毒,我国公府能够信任的人不多,将来我们都是威儿的女人,这段时间就多麻烦你了。”
“大夫人说的哪里话,若不是老爷当年解救,只怕如今我以沦落风尘,此刻不知在谁家里做那笼中的鸟儿了。”三娘想起往事,不由得悲从心来,泪水便从眼角滴落。
“你能这般想最好,你刚破了心头魔障,情绪不稳,也要注意。免得再入歧途,我尚有事要处理,便先离开,家里面就交给你了。”话音落,只见大娘一掌轻轻印在三娘身上,内力蒸腾将两人的衣服瞬间烘干。
“嗯,放心吧,我有分寸。”说完,母亲和三娘一进一出,一个不知从哪弄了一个黑色的大麻袋离开了府邸,另一个则回到房里洗了下手帕,洇湿了想要帮我擦拭嘴角的血痕。
“素心前辈来过了?”我缓缓爬起身子,母亲刚刚只是短暂阻断了我体内的气息流动,此刻已经开始逐渐缓解。木板上刚刚母亲做过的地方一块蜜桃形状的汗渍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虽然我极力不想去幻想些什么,可是这满屋子的熟女汗香让我不由得陷入某些不合实际的绮丽之中,心底也更加盼望着婚期的到来,将我的三个娘亲都彻底变成我的妻子。
“你醒了?”三娘赶紧拿着手帕走了过来,我却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接过,于是三娘的小手一下子便被我攥住,那柔弱无骨的温柔触感只停留了一息不到,三娘的手便抽了回去,随后又将手帕递了过来,脑袋却偏到了一边我看不到的方向,俊美的脸庞已然羞的通红。
这次我终于小心捻着手帕一角接了过来,三娘雪白的小手此刻竟也羞的通红,见我拿到了手帕赶紧收回怀里,像个受惊的小猫。
“你说前辈,我看大夫人对她也十分恭敬,她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和三娘此时有些尴尬,三娘未经人事虽然此时终于堪破魔障从内心的折磨中走出来,可毕竟还是个女子,连男人的样子见得都十分有限,更何况肌肤之亲。此刻两人无话,她只能强找个话题来说。反倒让我觉得有些不识趣,此刻竟然美人尴尬,赶忙接过话来。
“素心前辈她全名乃是萧素心,曾经是我爷爷红颜知己,但却因为一些原因,最终离开,拜了药王庄的前庄主为师。算起来,也是我国公府的长辈。只不过爷爷去世之后便再不曾与我家有过联系,父亲多次拜访都未能得见。本以为她对我家已经没有感情,却不想竟然会为了我再来到国公府。”听了我的解释,三娘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惊异的说道:“她?竟是,竟是你爷爷的红颜知己,那岂不是说?”
三娘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她不通武道,对这方面不甚了解,我便解释道:“年龄是吧,看起来明明像个少女一般。其实武道修为若是到了宗师的水平便能减慢衰老的速度,若是到了大宗师便真的可以容颜不老。如果是传说中的地仙境界,就算是返老还童长生久视也不无可能。更何况药王庄乃天下药门之首,滋补药物想来不少,能保持年轻不老也有这方面原因。”
“真是人不可貌相,我以为她只是一个小大夫,还想说药王庄对国公府如此轻视,原来不仅是个大前辈,还与国公府有旧。”
“不提这个了,我母亲人呢?不在外面吗?”
有了这一段交流,刚刚我与三娘之间的尴尬已然缓解不少,此刻听了我的问话,三娘便开口回道:“大夫人她说是有事,要先行离开。走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大麻袋。”
“嗯,那应该是那件事了,母亲走之前还有什么交代吗?”我自然知道麻袋里面是什么,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之前在铁甲船里被母亲斩断四肢的鬼子野豚。说起来这个鬼子运气也确实很差,先是被母亲斩断四肢,后来更是被不知哪来的杀手当街掳走作为交易筹码,最终又被母亲截下带回家里,真可谓命运多舛。
“还有就是二夫人的事情,说是她最近有些不对头,已经让她禁足在屋里不让出来,说是要时刻关注。”听了三娘的话我微微点头,确实如此。自从铁甲船回来之后,二娘似乎变了一个人,就连红儿阿姨也有些鬼祟,原来对那些后宅聚会不甚喜欢的两女竟然主动办起了聚会,邀请各家女眷来聚。更别提终日沉迷与那些瀛洲的服饰与妆容,种种问题之前没有注意,现在看来疑点重重。
如果所料不差只怕二娘与红儿阿姨竟被那群瀛洲鬼子的邪法控制,母亲感受到了野豚的气息将他劫来,应该也有这一重考虑,以那个野豚作为人质,来交换治疗我与二娘的解方。
“走,先去二娘那里看看,二娘自幼习武弓马娴熟,如果她真的有些不对头,只怕光是一扇门可拦不住她。”说着,我便要挣扎起身,可身子依旧有些麻痹,三娘赶忙靠了过来,扶着我慢慢下了地,我甚至能隔着衣服感觉到三娘温热的体温,这个不大我多少的女子虽然名义上是我的三娘,实际更多的是一个懵懂少女,羞涩怀春。
三娘的房间在国公府靠右的位置,距离我的宅子也不是很远,三娘搀扶着我,走上百步就差不多到了。还没走到位置,就听到三娘的叫喊声从房内传来。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随着喊声一并传来的是一阵踢门的声响,等我们走近之后才发现,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正倚在门上,任由三娘怎么踢门,整个房门纹丝不动。
“原来母亲让你多多注意是这个意思。”此时的我身体已经差不多回复,三两步走到白衣女子面前,开口问道:“不知阁下是?”
“哼。”女子扭过脸去不愿我,我大概知道这人是谁,前日母亲夜里不仅劫了一个大麻袋回来,另一只手也拎着一个女子,不出意外这个女子就是当时拦街劫走野豚的杀手。有这等本事三娘只怕和红儿阿姨联手也不是她的对手,既然不理我我也懒得自讨没趣,回手一把拉住三娘的手腕,拉着瞬间变成红脸的三娘跑到了国公府的大门。
“别,别,让人看见,不,不好...”三娘的口齿话语都有些不畅,虽然心里对我有了爱意,却难以压制心底小女生的羞涩,我却不在乎,一只拉着她的手腕开口道:“你在竹林小筑待了多年,许久不曾见过京城了吧。”
“我昨天才刚刚出去过...”三娘的声音细小,几乎不可分辨,脑袋几乎要埋进自己的胸脯里面去了。
“然后就直接去了棋院?走吧,我尚有些疑惑,需要出门看看。正好带你好好在这京城逛上一圈。你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的日子,这京城可变了不少。”
“可是大夫人说..”三娘刚刚开口就被我打断:“我母亲没说不让我出门对吧?”
“那..”听着这句话,三娘也点了点头,心念立刻转到了外面开口问道:“东城的茶楼可还在吗?”
“你说的是卖胭脂糕的那家?嘿,不止在,还搞了许多新点心,一会正好买来给你吃。”说着我便拉着三娘离开府邸。三娘无论惊艳才绝说到底还是一个年轻女子,年纪轻轻就因家庭变故以泪洗面,虽然被父亲所救但也将自己锁在竹林小筑许久,见闻心性甚至无法与我相比。如今带她出来,一是在棋赛上助我解围带她散心,了解世界变化。另一点也是我对这群瀛洲鬼子的疑惑尚未解开。
当时在码头上时,那许多女子齐齐跪拜称臣的样子如今还历历在目。棋赛之后计情阿姨也和那群女子一般无二,成了瀛洲鬼子手下的一员。有这等力量的瀛洲鬼子又明显对我天夏玄国充满敌意,明明可以直接控制全境之人兵不血刃夺人之国,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搞个什么出使的名目?
就算退一万步,按照表现来看对方只能控制女子,那控制了整个玄国的女子,玄国也将不战自溃,更何况玄国一向有女帝的传统,帝王都被对方控制,自然国家也不复存在了。
如此看来,这种控制人心的手段显然有所限制,或是耗费巨大,所以在码头上先手展示,给了围观的民众一个下马威而后不频繁使用也是因为这等能力对方支撑不了许多次数。另外一点便是可能耗时甚巨,如果二娘确实被对方控制,那当初铁甲船我们突入的时间便是对方进行控制消耗的时间。想来当时我所见应该并非幻想,计情阿姨也在棋赛前后消失过一段时间。按照这个逻辑而言,对方控制的深度可能与时间有关。时间越久控制的越彻底,时间太短只能简单控制。所以他们控制了那群码头上的刺杀者之后将她们尽快运到了铁甲船里。
如今两条路都有可能,对方在城外待了这几日不可能丝毫没有动作,白日里都是可以进城活动,虽然周围可能会有皇家探子监视,但这群鬼子手段诡谲,探子可能没有发现对方手段,甚至探子都有可能被控制。如今只要去街面上巡查一圈,便能大概了解对方手段是否能够频繁施展。
再有码头上的经验证明如果有修为在身便能抵抗这种控制的力量,二娘修为不济也抵抗了许久,如今有我护着三娘,只要不是当面遇上,应该不会对三娘产生影响,有此点作保,我才敢带着三娘走出国公府外出探查。更何况如果对方的手段真如此厉害,就算躲在国公府也只是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来调查对方动作,获得更多情报才有胜算。
“那个,你,快来,你看这个,真好玩!”三娘对我的称呼一时还不知道叫什么好。如果和母亲她们一起叫威儿,实际她比我年龄大的有限,直呼名字又显得太过疏远,故而实在没什么好的称呼,只能用“你”来叫我。我笑了笑,赶紧跟了上去,顺便观察街面上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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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宫,雕栏画栋之后,大玄女皇斜倚在一块奇石之上,一柄玉质的钓竿只是放在一旁,任由鱼儿咬钩也不去管它。直到税公公行礼步趋近前,这才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儿一般伸了一个懒腰,随意将鱼竿拉起,看着空荡荡的鱼钩摇了摇头,妩媚的声线挠的人心痒难耐:“可惜了这块好饵,竟没有鱼儿上钩。”随后翻了个身去,一身长裙被卷在身下,修长的美腿整个暴露出来,脚指头用力伸展,再之后便放松下来,倾吐一口热气,优雅的姿态带着常人没有的贵气。
“如何了?”
“回禀陛下,棋赛之后,那群瀛洲鬼子便闭门不出,前日里那个叫野豚的鬼子被花月楼的刺客劫走,想来应该有些利益交换。”眼前美景只是错付,税公公一介阉人对女皇的姿态毫无兴趣,忠心皇家的他十分清楚自己的位置,即使自己并非男人,也不会抬头多看一眼。
“那我们的棋圣呢?听说是跟了那群鬼子?”女皇仪态优雅,说到棋圣两个字的时候语气明显加重许多。
“计情应已被瀛洲鬼子的邪法控制,如今与那群民女一样在城外的使馆里终日淫乐。”
“去把她带来吧,若是她肯做前太子的老师,只怕寡人也不能登临大宝。寡人终究是念情的,只是别亲自去做,那个风月楼的杀手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掳走我大玄的外宾,虽然来者不善但也不该如此猖狂。就让那个浪荡的老板娘去做。我有些乏了,你且去吧。”女皇说完,再次翻了个身,这下整个裙摆干脆卷成了一团。不仅是白皙的美腿,就连那仅有三根金线连着的红色渎裤都露在外面,可惜这皇宫内院并无他人,寻常的宫女太监都不得进入,唯有税公公与我曾来到这座花园,以至于这等绝景无人共赏。
“老奴遵命。”税公公说着拱手拜退,女皇也是继续依靠在奇石之上,像是睡去,微风细细,吹着她的发丝随风舞动,带着少女的芬芳,飘出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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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一瞧看一看啊,最新的瀛洲胭脂,便是我们大玄的棋圣都喜欢的好货。颜色香气都是上上之选,比我玄国俗粉不知好上多少,快来看一看啦!”
“都是好料子,嘿,这可是瀛洲的货品,李相公家的大夫人都穿这个,好着呢!”
我与三娘在市集闲逛,沿途路上都是卖的不知货源的瀛洲商品,虽然我心底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些瀛洲的东西确实不错。单说那胭脂就有着一股奇香,让人精神抖擞,心旷神怡。那些布料也都是上品,无论花纹面料,甚至我微微用力都无法扯断,就算心里在不认同,也不能违逆这些东西受欢迎的事实。
“棋谱,棋谱!瀛洲的棋谱!简单好学,胜我玄国棋艺十倍呀!这可是前日里棋赛上瀛洲客人亲手写的,欲购从速,欲购从速呀!”忽的,一个叫卖声引起我的注意。竟是卖棋谱的,走上前去拿起一本想要简单看看,却被那小贩一把扯去:“唉,不买别乱动。”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小贩,开口道:“你不知我是谁?”这小贩看来还是外地来的,竟不认识我,回嘴便呛了我一句:“你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不买也不能乱动。”
小贩这幅样子倒是让我有些尴尬,于是开口道:“这前日里的棋赛可是我大玄胜了,这瀛洲的鬼子可是一盘都没赢下来,你在这里卖这瀛洲棋谱,还说胜我大玄棋艺十倍,岂不是招摇撞骗?信不信我立刻抓你去见官?”我这话即是玩笑也是试探,街面上大片出现瀛洲的货物也是棋赛之后的事情,一夜之间瀛洲商品风靡京都,这种事情怎么想都透着诡异。甚至就连棋赛一盘没赢下来的棋谱都会被吹嘘,引人抢购,实在是不太正常。
“我看你这样子也是一个富家弟子,莫非不懂围棋?那棋赛之上分明是瀛洲来客礼让我们玄国,人家是客,自然不好喧宾夺主。于是让了玄国棋手两盘而已,难道你看不出来?”小贩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让我有些好笑,于是便道:“你这想法又是从何得来?莫不是这棋谱中说的让了两盘?这终究是外人的东西,一家之言岂能为信?”
“好叫公子知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更不是这瀛洲棋谱写的,而是我们大玄棋圣亲口讲的。我看你这样子棋艺便是不行,正巧我朝棋圣就在东城茶楼讲棋,你若是实在不行可以亲自去听。”小贩说完,将那本刚刚被我拿起来的棋谱放回原位,而后开始整理摊位。
“竟有此事,对了,还有一件事。”
“我说公子,你们富家子弟不事生产也能花天酒地,可我还要生计,若是不买就别拦在这里,挡了小人的财路。”这小贩对我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已经下了逐客令。我笑着从怀里排出一块碎银丢到他的身边开口道:“你只需回答我个问题,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小贩看见银子两眼放光,赶忙攥在手里试了试成色,见是上好的官银,立马满脸堆笑道:“好说好说,不管一个问题,便是十个也没问题。”
“莫要弄嘴,我且问你,你这些棋谱是从何而来?这市集上许多的瀛洲商品是不是也是跟你这棋谱一个来路?”我如此问话,这小贩先是不语,随后又把手伸进怀里攥了攥我给的银子,便甩了甩手,凑到我身前低声道:“公子也想做这瀛洲商品的买卖?只要别说是我说的就行。”
“这你放心。”小贩得了我的保证,这才开口道:“城外渡口,听说来了几艘大船,船都是官船,货物却都是本土未见过的瀛洲物件,我们的货物都是从那渡口进的。”
渡口?大玄封海多年,少有的几艘官船也并非能够远洋的类型,这些所谓的官船又从哪弄来的瀛洲货品?就算是朝廷内有官员与瀛洲鬼子勾结,鬼子的那艘铁甲船仅有一条,又如何能装下这许多东西?种种疑点让我心道不妙,同时也为这微末的银子就能换来这么个大消息而暗自庆幸。若不是今日带着三娘出来,只怕还不能知道这朝廷里已经有人和这些瀛洲鬼子接触过了,就是不知道陛下那边知不知道这条消息。不过我都能用一点银子买到的消息,皇家的探子未必不知,这群人如此光明正大和瀛洲鬼子勾结,想来是势力不小,朝廷里思来想去敢公然这么干的,除了奸相慕清风也没有别人了。
想到这里一切思绪豁然开朗,慕清风竟敢勾结瀛洲鬼子,单是这一条罪状就够他离开权利中心了。此时想来可能已经着手,今夜若有机会,甚至可以去哪所谓的官船上弄些证据,为这锄奸的行动,添上一把火。
“多谢了,我这就去那茶楼看看,这棋圣如何讲棋。”说着,我带着三娘向那东城茶楼而去。三娘与我走了段距离见四下无人,便小声道:“即是官船卖着瀛洲货物,想来是那奸贼和瀛洲有了勾结,这件事不能贸然插手,否则以那奸贼的势力,便是国公府只怕也不能幸免。”
三娘也看出了其中关窍,却对皇权不甚了解,这样的动作怎么可能瞒得了皇家的探子,但三娘此刻竟然不已报仇为重,反而提醒我不能贸然插手,这样的举动让我的心头一暖,手上的动作也不免更加大胆直接一把将三娘搂进怀里,而三娘先是挣扎了一下,随后不知想了什么,竟也红着脸蛋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胸口。
我本就仪表不凡,三娘也是少有的闺秀之色,一干行人无论是认识我的,还是不认识我的,都不由得停步驻足,将目光投向我俩这一对璧人,暗自点头或是干脆议论起来这世上竟有如此般配的两人。
东城茶楼,这座茶楼的名字就是茶楼,在京城已经开了百年之久,是正经的百年老店。茶楼的一层四面开门,中间一个高台,下面无数个小板凳两侧边上则是茶桌和四方凳子。有钱的贵客都去了二楼,寻常人叫上一壶小酒也能坐下,若是再拮据一点,交上三文茶钱也能进来喝口热茶,坐在小板凳上听一会评书,对于许多劳苦力来说便是最好的享受。
今日里茶楼里并没有说书先生,高台上是一个大大的棋盘,上面的这盘棋正是当初我和西川下的那一盘。整个茶楼此刻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能坐上小板凳的都有不少是锦罗绸缎的大少爷。虽然我大玄尚棋,可引来如此轰动也实不应该。
“怎的这么多人,这群纨绔懂什么围棋?”三娘与我当真算是心意相通,先说了我没能出口的话语。我搂着三娘避开人群从后门进了茶楼,幸好此处我是常客,各个门堂都算熟络,一路穿过后厨来到了正厅,正好是从侧面能看到高台,这一看便明白了为什么今天这茶楼能聚集这么多人了。
只见棋盘之前一位丰腴熟女端坐一张胡椅之上,浑身上下的衣物少得可怜,丰腴的美乳带着熟女骚情整个露在外面,仅有那两点樱红的乳头被一块小的可怜的白色三角布料挡住,形成两粒激凸,三条红线连接布料的三个角落,延伸到女子的身后系成一个蝴蝶结,两个宽大的白色衣袖,一侧卡在女子的肩膀上,被红线超过和胸前的丁点布料连成一体,衣袖的袖口和卡在肩膀的位置都用红绸做了针脚,光是看起来就不像是玄朝的形制。
女子的下身更是淫乱,和胸口一般的小小三角布料遮住敏感位置,甚至从两侧都能隐约看到骚穴的粉唇,三条红线绕过女子的纤腰和那两瓣肥腻的臀肉在后腰汇聚,同时腰上的线条又连着长长的布料成了两条宽大的裤腿,说是裤腿却也没有包裹住女子的双腿,反而在两腿内侧的位置开了两个空槽,让女子的玉腿在其中若隐若现,却难窥全貌。
双足之上则是一双分指棉袜,大脚趾和食指一路,剩下的三根脚趾一路,由此来适应脚上那双用红线和木屐编成的人字脱鞋。将目光移回女子的面容,赫然也是那副瀛洲特有的妆容,白面红妆,带着浓烈夸张的异色眼线眼影,睫毛被挑的老长,眼角也特意被拉伸过,使得女子原本中正温和的面容变得轻佻妩媚,眉眼之间都带着挑逗雄性的骚媚意味。
别人或许对着女子不甚了解,但我和三娘一眼就认出这人正是被瀛洲鬼子控制的计情阿姨。晃动的身躯让我看到计情阿姨的两只硕乳内侧各有一个墨字,乍看之下乃是棋圣二字,可我总觉那个圣字写得别扭,换个角度变成了一个确切的奴字!
围棋本就是玄国的全民运动,自然有不少文人雅士回来看当年的棋圣亲自讲棋,更何况此刻计情阿姨身穿如此充满瀛洲风味的衣物,配上那诱人的熟媚身材,和这淫浪的装束,让着茶楼里里外外围了这么多人便不是什么怪事了。
此刻计情阿姨在台上不断讲解着每一步的含义和下一步的妙手,懂棋的沉浸其中,不懂棋的不断用色眯眯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计情阿姨的那丰美的身子。想来是那些瀛洲鬼子叫计情阿姨过来讲棋的,只要吸引了目光便是成功。房间的四个角落,四个香炉不断散发着一股甜腻的气息,往日里都不曾嗅到过这种味道,只怕也是瀛洲鬼子的手段。想到这里我暗自运功护住自己和三娘的心神,以防瀛洲鬼子使诈,在此刻用邪功惑人心智。
只听台上计情阿姨用骚媚的声线开口道:“那日里瀛洲的西川先生起手一子落在天元...嗯..真是..啊...”计情阿姨玉手捻起一子点在天元位置,随着这一子落下,在场的女眷竟然齐齐发出一声如计情阿姨一般的骚媚娇哼,不约而同的随着计情阿姨的动作挺起酥胸忸怩作态,纤细的小手不自觉的攀上自己的酥胸之上轻揉慢搓,更有甚者已经将手探到了双腿之间按揉起来,仿佛是刚刚那一子被瀛洲的鬼子落在了他们的心口,按在了她们的乳尖,压进了她们的骚穴一般。
一子落下许久,全场除了女眷的浪声喘息之外一片寂静,甚至就连在我护持之下的三娘也不由得面色朱红将脑袋埋进我的怀里,小脑袋里面忍不住幻想起那个瀛洲鬼子落子时的英姿飒爽,让她自觉惭愧。我却不知如何,只道是三娘受不了这群女子的浪叫声,害羞而已。
半晌之后,计情阿姨这才回过神来,眼中满是媚意,将一根手指含进嘴里,杏眼迷离,细细吮吸起来,不知道在场多少人看到这幅活春宫都在胯下支起了帐篷,只是不知是玄国确如瀛洲鬼子所言基因劣等,这一大片小帐篷里竟没有一个能与那些鬼子的大鸡巴相互媲美,不知为何看到眼前这一幕,我的脑海中竟然猛地跳出那些鬼子的巨根,我胯下的小肉虫更是起了反应,马上就要抬头喷精。
幸好计情阿姨这等骚媚的动作没有持续很久,便继续开口道:“不愧是瀛洲的男人,这第一手便这样霸道,点在咱们玄国女人的妙处上,让人家一下子就酥了半边....”
“这接下来的几步便更加不凡,宏伟粗壮的黑子排成一列,如同一条雄壮的黑龙,直捣白棋花心,众人看着白棋的样子,是不是像极了一个即将受孕的子宫形状?这是我们玄国人的劣根之处,见到了强者便忍不住的对他献媚,就算是下棋也是一样,面对瀛洲大人们神手,我们玄国的棋路就成了一个亟待受孕的子宫,承载种子的孕袋而已。瀛洲大人几个进攻便把咱们大玄棋道杀的丢盔卸甲,欲仙欲死。”
“再看我们大玄的棋手,对比瀛洲大人的浩荡棋路不仅显得猥琐小气,更是如同一个小女子一般,不断琢磨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得失,却不知早已失了大势,甚至在棋盘之外刚刚对垒的时候便已经被瀛洲大人攻破了人心。只可惜这盘棋之前我便已经被瀛洲大人的棋道征服,否则单单这三两步的落子便足以让我这样优秀的女子彻底被他们的棋路征服。莫说是我,在场的姐妹们看到如此棋路难道不是心驰神往,巴不得立刻投子认输把自己都输给他们?”计情阿姨话音落下,台下的女眷们立刻交头接耳交流起来,莺声燕语一时间盖满了全场。
“是极是极,这也还好是一盘棋局而已,若是在战场之上,这几步下来,只怕这大玄国土便要沦陷大半赔给瀛洲的大人们做地盘了。”
“嘿,真要是有那么一天,我可要第一个投子认输,说不定瀛洲的大人们慈悲为怀还能赏我做个棋奴当当,就算每日里帮瀛洲大人们做饭洗脚,能捧着瀛洲大人们的脚底板都是咱们这群女子的幸福了。”
“好你的骚妮子,竟然抱着这等心思,当真是个浪女。”
“姐姐你还说我,也不知谁当日看着瀛洲大人的棋局偷偷浪了许多次。”
“你个浪女,讨打!”
整个茶楼里烟雾缭绕,奇香不断,为这群女子的讨论又填上了几分香艳。女子们议论纷纷,现场的男人们却如坐针毡,好像大玄棋道真的如这群女子说的一样不堪,一个书生模样男子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瀛洲棋谱向地上一丢开口道:“你们这群淫女荡妇,一个个看到外族就挪不动步子,丝毫没有任何礼义廉耻,我李华羞于与你们为伍。更何况这场棋赛本就是我大玄三局两胜,瀛洲棋败,竟还能用如此话语扭曲事实,当真可笑!”
“咯咯,这位公子刚刚裤裆也挺了不小个帐篷,这一会这么义愤填膺,是没用的小鸡巴已经泄了精水了吗?”计情阿姨笑着走下高台,三两步就来到了李华面前,高挑的身子高出李华半头不止,丰满的双乳就停在李华面前,细腻的乳香和雌性的体味不断向李华的鼻腔中窜动,让李华胯下刚刚寂静下去的帐篷又挺立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李华看着靠近的计情阿姨,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计情阿姨随后跟上,丰满的乳房几乎要抵在李华的脸上。
“与瀛洲大人们的对垒,第一局是我亲自所下,便不多说。这第二局乃是戚明威戚公子所下,先不提此局如何,最后的决胜一手可是一个女子落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弟子。你们男人总是叫的大声,真正有事还需要女子出来撑腰,如今的场面是你懂棋,还是我懂棋?这里哪轮得到你这个小鸡巴废物在这里聒噪?!”
“你,你,你不知廉耻!若没有戚公子前面所下铺垫,那女子怎能一子反败为胜呢!”李华显然已经被计情阿姨的气场压下,这个在瀛洲人面前百般献媚跪地高潮的女子,在玄国的男性面前依旧盛气凌人,让人不敢直视,真不知是一物降一物,还是玄国男性天生软弱,配不上玄国的优秀女子。
“笑话,若没有我们女人的最后一步,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不知你口中说的不知廉耻是指什么?我说你是个小鸡吧废物,难道你不是小鸡巴不成?不如脱了裤子给大家看看,你是不是小鸡吧废物?”计情阿姨言辞犀利,这小小书生哪是对手,转头欲走,却被计情阿姨一把拽住,向后一拉,小手便一把抓住了书生裤裆里的卵蛋,再用力一捏,刚刚的李华的硬气肉眼可见的随着身子软了下去,整个人都矮了不少,压低了身子以缓解计情阿姨带给他的痛苦。
“啧啧,就这么大小,连瀛洲大人们的一个龟头都比不上,我看你是觉得自己的小鸡巴太小,嫉妒我们玄国的女子们都喜欢瀛洲大人,所以开口嘲讽是吧?”
“不,不啊!!是,是,轻点,轻点别,别捏了啊啊!!”李华刚要反嘴,就被计情阿姨加大力度,捏的一阵怪叫,周围的女子们看了李华的滑稽样子,不由得纷纷捂嘴轻笑。
“这个小废物还相比上瀛洲的大人们,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我听说瀛洲的那些大人们胯下那物至少也有一尺多长!”
“那若是能被瀛洲大人宠幸,不是美死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小鸡巴废物跳脚出来呢?”
“姐姐你口直心快,怎么说这种腌臜词来。”
“你这骚妮子平时床上说的也不少,你夫君都与我说过!”
我搂着三娘在一旁静观事态发展,似乎自从棋赛之后,曾经观棋的女眷们便对瀛洲鬼子好感倍增却不失神智,这种事只怕非是药物或是邪功可以做到,看来这瀛洲鬼子并非没有可取之处,至少在文化与围棋这一方面,实在厉害。
“别,捏了,我,啊,哦哦哦!”那李华说不了几句就浑身一阵颤抖,裤裆竟然肉眼可见湿了一大块,计情阿姨捏了一手稀薄如水的精尿,一脸晦气将手上的东西全都抹在李华的脸上,戏谑道:“你看看这样的废物,便是被人捏了几下便喷出了一泡臭精,这样的废物也敢枉论围棋,当真笑话。”
在场的男性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女子们都不吝嘲弄场间的李华,此刻就算这人再有脸皮也待不下去了,佝偻着身子向外走去,却又被不知道谁家的姑娘绊了一跤,裤子也被随行的家丁撤了去,胯下没毛的三寸丁更是印证了计情阿姨所说小鸡巴的事实,一个大男人就这么捂着裤裆哭哭啼啼的跑出去了。
计情阿姨回到台上,也因为刚刚被玄国人的精水喷了一手,心中烦怒,干脆开口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明日再继续给大家讲棋。”说完,便摇着那纤腰肥臀,向后台走去,一旁的侍女赶紧倒水帮计情阿姨洗了十几遍手。
“啧,洗了这么多次,还有奴国人的尿臭味,当真是让人恶心。”说完,计情阿姨不在洗漱,反而从那深邃的乳沟里拿出一小瓶骚黄的液体,拔出塞子,立刻骚臭四溢,索性后台没什么人,不至于闹得人尽皆知。只见计情阿姨将这骚臭的液体倒进盆里,这才好好洗了一下手掌和脸蛋,浑身都沾上了一股尿骚味,这才开心的说道:“果然还是瀛洲亲爹祖宗们的尿水好闻,锦儿,回了。”
眼见计情阿姨即将离开,我赶忙搂着三娘跟了上去,却不想三娘此刻脑海里一片混沌,浑然都是刚刚计情阿姨的歪理邪说,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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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茶楼的计情阿姨一路向城外走去,我和三娘跟在身后,眼看就要到城门的位置,计情阿姨拐了一个弯随后直接扑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我定睛一看,这人正是前日与我对弈的西川大右。
“亲爹祖宗,母猪已经在茶楼里讲了许久的棋了,赶紧用您的大鸡巴好好奖励一下傻逼的母狗的骚逼吧,母猪浑身的骚肉刚开始就有些痒痒,现在已经等不及了。”计情阿姨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了胯间,将那不大的三角布料移开,用小手轻轻一拉,一条足有三十多公分长短的假鸡巴一下子被她从自己的骚逼里拉扯出来,随之而来的是哗啦啦不停流淌的淫水。
三娘那曾见过这等“凶器”,惊的啊呀一声,当她反应过来想要捂住嘴巴已经晚了。
“谁?哦!原来是一个戚大人,偷偷摸摸躲在角落,是要看我和自己的傻逼母畜调情吗?嘿嘿,如果想看的话,直接出来看就可以,毕竟我们瀛洲人的鸡巴很大,不需要和你们奴国人一样遮遮掩掩。”西川大右话说到这里,我便拉着三娘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嚣张的西川开口道:“你到底对计情阿姨用了什么邪法,这大玄境内,可容不得你们这些瀛洲鬼子撒野!”
“邪法?哈哈哈哈!我可什么都没干,是这个傻逼母猪自己来找我撅着屁股求我操她。我们瀛洲文化博大精深,你们奴国的女子只是看了一眼就迷上了,非要做我们的随军艺伎,为我们跳舞助兴,供我们操她的骚逼!”西川说着,贼手已经攀上了计情阿姨的肥臀,用力一捏,那风骚的软肉几乎要被捏出水来,弹滑的手感看得我手里几乎也想有所动作,可我的手刚刚下移一些便被三娘躲开,她满脸通红低下头去不敢看我。
“哈哈哈,怎么,羡慕吗?可惜,你们这群小鸡巴奴国人怎么羡慕也是羡慕不来的。这是基因上的缺陷,哦对了,你们这群落后的物种可能不能理解什么是基因,就是血脉懂了吧?哈哈哈!就是你们奴国人天生缺陷,不如我们瀛洲人完美,所以你们奴国的女人见到我们瀛洲人之后就会忍不住对我们磕头发情,崇拜我们的完美,体内的雌性基因让她们从内心深处想要传承我们瀛洲人的基因!”西川大右一边说着,一边将计情阿姨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在计情阿姨那熟美的身子上不断游动,时不时还用指尖挑逗那两粒充血挺起的红葡萄,不断拨弄。
“大鸡巴亲爹祖宗,能不能别理会那个小鸡巴废物了,母猪的骚逼好痒,好想要你的大鸡巴呜...”计情阿姨不断发出骚媚的挑逗声音,不仅让三娘羞红了脸,就连我也差点忍不住起了反应,如果不是母亲封住了我的穴道,只怕此刻我就要再一次喷出精水昏迷过去。
“对了,你这个母猪,你自己告诉这个小鸡巴,你为什么跟着我哈哈哈!”西川说着,一拍计情阿姨的浪臀,只见肉浪纷飞夹杂着熟媚的骚气,飘在空中,使得气氛有些嫙旎。
计情阿姨如同母猪一般媚叫一声开口道:“还不是因为母猪一眼就看出了那个小鸡巴废物是个没卵子的绿帽王八,总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废物变态,还偷偷跟来看母猪怎么和大鸡巴亲爹欢好,既然大鸡巴祖宗都说了,那母猪就开口跟这个小鸡巴解释一下。”
我还没做反驳,三娘就先忍不住了,开口辩驳道:“明威他,他才不是什么,小..才不是呢!师傅你,莫,莫要胡乱去说!”
“哦?看来我的乖徒儿,还不知道这个小鸡巴废物是多让人恶心,咯咯咯,虽然我已经是瀛洲祖宗们的母猪了,但还是旅行一下作为你师傅的责任!”
说着,计情阿姨衣冠不整的从西川怀里离开,迈着猫步扭着骚肥的大屁股朝我一步一步走来,我看着眼前的计情阿姨,嗅着空气中弥漫的熟女香味,不由得心思迷醉,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三娘想要开口,却因为我刚刚想摸她屁股的举动最终还是因为羞涩没有开口,我眼睁睁的看着计情阿姨来到我的身边,也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明威,你是不是一开始对我的身子,也有些什么想法呀?”计情阿姨说着,整个身子都斜靠过来,丰腴的酥胸几乎通过身高差距压在了我的脸上,扑面而来的奶香味让我忍不住多嗅了几下,随即便被计情阿姨双手推开,只听她继续道:“可惜呢,像你这样的小鸡巴废物,这辈子也不可能再有机会碰我的了。因为我身为劣等母猪的本质已经被发掘出来,没有瀛洲祖宗们的大鸡巴已经不能活下去了。我在棋赛一开始的时候便已经无心下棋了,瀛洲祖宗们身上那股蔓延出来的雄性气息已经让我早已无心下棋,眼睛死死顶住大鸡巴亲爹们的鸡巴,那种在血脉中隐藏的高贵,让我一瞬间就下定决心臣服。亲爹祖宗们在下棋时的每一子都是在向我下达最终通牒,如果我在不投降,就要永远失去直面自我的机会,就会永远失去成为大鸡巴祖宗们鸡巴套子的机会。”
“啊呀,你可能不知道瀛洲祖宗比你强在哪里,答案全面的优秀。对比瀛洲祖宗的存在,玄国不愧以奴为名,这种无用的劣等基因完全没有存在的价值,留存的本质不过是为了衬托出瀛洲雄性的完美与强大,只是让世间雌性作为分辩的参照物,在碰到更加优秀的基因就会彻底变成废物王八软鸡巴的废物!”
计情阿姨说着,转过身去,肥臀却靠了过来,那两瓣带着熟女熟香的弹软骚臀已经将我的小鸡巴夹住,我几乎能够感受到计情阿姨的体温,在这等柔情攻势之下,我不知不觉运起内力想要化解母亲留在我后腰之处阻止我勃起的真元,让我的小鸡巴挺立起来,在这肥美的臀沟之中狠狠地摩擦几下就算让我泄精而死也心甘情愿。
“你知道吗,瀛洲祖宗们的鸡巴比你的小鸡巴大太多了,你的废物三寸丁就算完全挺起来,也没有亲爹祖宗们的一个龟头大。我的大屁股已经是接受过改造,每一处都是敏感地带,亲爹们的大鸡巴可以轻而易举用大鸡巴摩擦我屁股上的臀肉让我高潮不止,喷到昏厥。可你呢,就算不断挺腰甚至连勃起都做不到,只能用软踏踏的废物肉虫在我的屁股瓣里蹭一蹭而已。”计情阿姨说话间,那两坨肥美的臀肉竟然运动起来,不断拍打挤压着我被夹在她臀沟里的小鸡巴。
这带着熟媚气息的骚臀每一下拍打都将我的小鸡巴和卵蛋拍的一阵乱晃,无尽的快感让我想要赶紧喷精投降,承认玄国人确实不如瀛洲鬼子,承认计情阿姨是主动成为对方奴隶的。事关民族尊严,我尽力忍受,可下身真切的快感让我几乎忍不住想要遵循本能,用双手扣住计情阿姨那扭动的纤腰,狠狠地挺动几下最后将没用的精水喷涂在她的骚屁眼上。
三娘在一旁看的呆了,不想我竟是如此不堪,面对熟女肥臀的攻势就连一点反抗也做不出来,好像束手就缚,被对方用骚浪的臀肉拍打榨精一般。我的求饶声,计情阿姨的媚叫声,竟然让三娘的身体也起了些许反应,胸前隐约可见挺立起了两颗小小的凸起!
“哦哦哦哦哦!舒不舒服呀!啊?小鸡巴也很舒服了噢噢噢噢!!太爽了,太舒服了噫哦哦哦!!小鸡巴也可以让人很舒服的!噢噢噢噢齁哦哦哦!!!嘿嘿,骗你的,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你的小肉虫就是个软踏踏的废物东西,被我的屁股夹几下就要喷精了。别忍耐了,承认吧,承认自己就是个小鸡巴废狗,完全比不上瀛洲亲爹的垃圾东西,然后把永远不会让女人怀孕的废物精液全都尿在裤子里吧!来吧!来吧!尿出来吧,把没用的精水都尿出来,然后变成没卵子的傻逼,绝种的废物吧!哦哦哦!!射吧!尿吧!听着我的淫叫尿出来,尿出来,尿出来哦哦哦齁哦哦哦!!!”计情阿姨一脸坏笑,骚媚的脸上不断发出虚假的表情,口中更是假模假样的不断发出让人心底瘙痒的浪叫。
我明知是陷阱,是让我彻底丧失与瀛洲鬼子对抗的陷阱,可我依旧压制不住身体真实的反应,强烈的快感开始冲击的我的小鸡巴,虽然我依旧没办法化解母亲的真气,可射精的冲动已经快要抑制不住,计情阿姨肥腻的骚臀拍打我的小鸡巴实在太过舒爽,甚至我也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来。一旁的三娘看着我一脸不知所措,可我没注意到的是,在那全是羞臊的双眼中暗暗生出了一丝鄙夷。
“嗯,啊。别,别拍了,我,不,不行,啊停下来,计情阿姨,别,你,你要战胜这哦哦哦,你不能呜哦哦!!好,好舒服,啊啊,要,要,不,不行的啊啊!!”我的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为了克制双手抓住计情阿姨肥臀揉捏的欲望,我将双手死死的扣在身后,可如今看来,反而像我被束缚了双手,不断扭动的腰肢将自己软踏踏的小鸡巴向计情阿姨的肥臀里面拱去。而计情阿姨见我坚持不住肥屁股扭动的更加厉害,口中更是不停地发出虚假的淫叫,刺激着我的神经把持不住,就要强行在被勃起的情况下喷出精水来。
三娘看着如此不堪的我,又看看此刻不断对我展开攻势的计情阿姨,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目光不由得投到一旁的西川大右身上。这个能让自己师傅言听计从,甘为母猪的男人到底是多么的优秀,才能让他与我做出与此强烈的对比。想到这里,三娘看向我的目光难免有些失望,低垂的目光之中甚至出现了一丝鄙夷,随后再看向西川大右时,目光里难以抑制的带上了几分崇拜。
“怎么还不射出来呢?是还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吗?还是觉得自己尚有存在的价值呢?咯咯咯,没有哦!你的存在完全没有任何价值,你的小鸡巴完全就是瀛洲祖宗们大鸡巴对比中完全劣等的产物!是不会有哪怕一丝一毫用处的垃圾鸡巴!咯咯咯,幸好呢,你这样的废物是完全没有传宗接代的机会,在见识到瀛洲祖宗们真正雄性鸡巴的雌性,是不会再接受如你这帮劣等的玄国基因。你竟然还天真的以为瀛洲祖宗们这次前来心怀不善,简直可笑。祖宗们只需要把自己的鸡巴投影到玄国的上空,所有的女人就会忍不住磕头认主,再也无法接受垃圾男性的废物鸡巴,让这个国度亡国灭种。哈哈哈,祖宗是可是抱着帮这片落后的土地改善血脉的高贵梦想而来的贵宾,却被你这样的小废物误解!”
“哦哦哦!!小鸡巴快射吧!快射吧!噢噢噢噢齁哦哦哦!!我,好舒服呀,被软踏踏的废物小鸡巴顶屁股好舒服呀,噗嗤哈哈哈!你这个傻逼竟然真的要忍不住尿出来了。我就说过,你是个天生的绿帽王八,看着自己的亲人被瀛洲祖宗们玩弄就会忍不住勃起的傻逼废狗。你看,我的徒弟不是你的三娘吗,不是最近就要嫁给你了吗?你在你未来的娇妻面前就是这么表现自己的吗?咯咯咯,用硬不起来的废物肉虫去蹭自己长辈的屁股,真是太好笑了。就是可怜我的弟子嫁给你之后,只怕也会因为你不能硬起来的废物鸡巴去给你戴上一堆绿帽子,最后给你生下一个野种!”
说到这,计情阿姨妩媚一笑,双手也忍不住揉搓起自己的双乳,继续道:“哦对了,你可能就是希望你美女老婆给你戴绿帽子吧!哈哈哈!一边看着瀛洲的亲爹祖宗们操你的妻女,然后你在一边用手搓你硬不起来的废物鸡巴!哈哈哈!太好笑了,射出来吧,赶紧射出来吧,现在就在你未来的媳妇面前把所有的废物精水都喷出来,赶紧让她认识到你是多么傻逼无用,让她投身瀛洲亲爹祖宗们的大鸡巴之下享福才是你要做的呢!射吧!尿吧!全都喷出来吧傻逼!哦哦哦!!喷出来!喷出来哦哦哦!!”
“不,不行了,放开,放开我的哦哦哦!!好,不,不行了啊啊啊!!”下体的快感逐渐攀升,计情阿姨的话语更像是点燃了我体内某一根掌控欲望的神经,我似乎真的像是计情阿姨口中说的绿帽奴一样,随着她的话语不断幻想着母亲,二娘和三娘都被瀛洲人彻底夺走,成为他们胯下生育的工具,三个高大的女子用赤裸的小脚踩着我的脑袋,不断对我发出嘲讽鄙视的话语。
“咯咯咯,这就要射出来了吗?小鸡巴只是被骂了几句就忍不住了吗?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无法相信你这样的废物在这片土地都可以少女们的梦中情人。她们若是知道你是这样被骂就会喷精的废狗,只怕你每天都能收到无数少女的谩骂吧?呵呵呵,对了,或许你会喜欢这个,抬头来!”计情阿姨说着,我竟真的按照她说的抬起头去,却见计情阿姨努起嘴来,满脸鄙夷的对我啐的一口吐了一口带着熟女雌香的吐沫。
太爽了!太爽了!羞辱,凌虐!在这一刻,我的绿帽癖仿佛彻底觉醒一般,一股难以言表的舒爽从脚底直冲天灵,我胯下的小鸡巴也深受感触,噗嗤噗嗤的将我卵蛋里根本没存下多少的的精水全都尿在了裤子里面,随后体内的药力和母亲的内力同时生效,阻断了我的血液流动,生生将射精的快感止住,随后我两眼一黑,在三娘的惊呼声和计情阿姨的媚笑声中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计情阿姨看了看她屁股上沾染的那一点稀薄如水的废精,十分厌恶的将肥臀坐在我的脸上,将它们全数涂抹在我昏迷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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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楼的密室之中,一个老太监坐在那张老板娘专属的胡椅上,干瘦的手掌不断不断抚摸着扶手上的金银雕刻,脸色隐在阴影中,看不真切。老板娘则依靠在一边的墙上,轻轻吸了一口烟袋,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你们花月楼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劫走外国使臣,不知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还是你花月楼的天下。”税公公经验老道,开口便是一顶大帽子。玄国虽然数百年未与外国沟通,但律法之上依旧延续了前朝的内容,私自劫走外国的使节乃是重罪,是诛九族的下场。
“大总管言重了,花月楼一向遵纪守法,便是每年的税金也是双倍缴纳,店面大了,难免有些不服管教的手下,您在宫闱久了,想来是能理解的。”老板娘言辞恭敬,让人挑不出毛病。
“哦?你的意思是,全是你那个杀手独断行事,与你花月楼无关了?看来,是咱家错怪你了。”税公公摩擦着胡椅扶手上的龙头,继续道:“也就是陛下仁慈,否则这龙头饰物,寻常人可用不得,就是公卿王侯,也要掉脑袋的。”
“既然是我花月楼杀手作下,无论如何也是我花月楼管教不严。公公此来只怕不只是为了问罪,不然恐怕此刻奴家已经是天牢中的囚徒了。”
“东城的茶馆,有人讲棋。”
“是,还是先皇御封的棋圣,不过我看她言辞多有对我朝亵渎之语,只怕....”
“你们花月楼的事情,自己处理最好。陛下体恤你们这些商贩不易,何况你还是个女子。今夜我会再来。”税公公说着,便站起了身子,抖了抖衣服的褶皱继续道:“你这椅子不错。”
“公公喜欢的话,今天奴家便安排人送到宫里。”
“罢了,咱家不夺人之美。”税公公说着一甩袖子就要离开。
“这椅子本有两座,另一座本来便是要送到宫里的,如今公公喜欢,把那把椅子送去,再好不过。”老板娘心思玲珑,已然了解了税公公的来意,笑着回到了椅子上,雪白的美腿直接搭在面前的桌子上。
“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呵呵,那咱家就多谢了。”说完,税公公转身离去,外面一个小厮与税公公正好错身进来,见到老板娘立刻低下头去,一拱手道:“老板娘,那位大人说了,东西卖的很好,今夜里还有不少东西进来,需要您亲自去看看。”
老板娘听了,不由得有些烦躁,将手中的玉烟袋丢到桌上,烟丝都磕出来不少。
“这群大人物当真吃定了我们花月楼,平日里送了那么多银子,却依旧把咱们当狗一样来用。罢了,谁让形式不如人呢?只能辛苦劳碌,唉,宫里宫外,手上手下,每一个省心的人呀。你,下去吧。”老板娘挥了挥手,小厮赶忙退了出去,临走之时目光有意向桌上瞥了一眼,只是看到了那双白嫩的小脚就在裤裆里挺起了一个大帐篷。索性老板娘此刻并不在意,只是在低头沉思心事。
“月儿这妮子犯在国公府大夫人手里,本就是闹心事情,这宫里的老太监还用这事来让我掳人。朝堂上的老杂毛也用了老娘的渠道给他赚银子,我花月楼竟有一天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了。罢了,大夫人应该不会害了月儿,宫里的老太监也还算有规矩,这个老杂毛是最难对付,做起事来毫无底线。也不知他是怎么攫取这许多权利,这等庸人踩在老娘头上,当真叫人不爽。不过他终究是人臣,胆敢与外使勾连也是重罪,此刻陛下没有发作只怕是证据不足,今夜便送给这个老太监两份礼物吧,也算是交一个投名状。这混乱世道,女人真是难呀....”老板娘将烟袋捡起,点燃剩下的烟丝,美美的抽了一口,良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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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茫茫,我悠悠转醒,近些日子里多次昏厥让我的脑袋痛的不行,睁开眼睛,还是刚刚的那条小巷,三娘却不见了踪影,我依靠在墙边好一会,三娘才回道箱子里,见我醒了,干净跑了过来开口道:“明威,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脑袋疼得厉害,计情阿姨和那个瀛洲鬼子呢?”我狠狠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这才让疼痛有所缓解,却依旧站不起身子,双腿还是有些酸软,可能是因为刚刚尿精让我腰间母亲留下的真气发作,导致我被截断血液流动,导致的酸软。
“他们在你昏倒之后,嘲笑了你几句,就离开了...”三娘说着,眼神却有些闪烁,迷迷糊糊之间,我仿佛在她的嘴角看到了一根黑色的毛发,我刚要伸手去验证,便被三娘躲开,随后别过身去,再转回来,那我也不清楚是否存在的毛发便消失不见了。
这群瀛洲鬼子无恶不作,我是在难以相信他们对如花似玉的三娘没什么想法,刚刚三娘嘴角的东西到底是幻视,还是真切存在,我的视觉还没完全恢复,看东西也有些模糊,虽然我主观上十分相信三娘的话语,但心底难免留下一丝猜忌的种子。
我伸手想要搭在三娘的肩膀,让她架着我站起身来,可我刚刚伸出手去,却被她灵活的躲开,在我惊异的神色之中,她赶忙伸手拉住我的臂膀,将我拉了起来,随后从一旁捡起一根棍子递到我的手上。
“用这个撑着点,不然你走起来应该不舒服。”听了三娘的话,我心中的疑虑更甚,刚刚还愿意被我搂在怀里的三娘,此刻甚至都不愿意多碰我一下,宁可随便建议跟破木棍给我撑着,也不远架着我走路。
她也会和二娘一样吗?变成一个崇拜瀛洲文化,对我不屑一顾的婊子吗?她也会在那群瀛洲鬼子身下婉转承欢,然后对我进行侮辱吗?我不知是记恨,还是渴望这一切的发生。稀里糊涂的走到了国公府的门口,三娘就在身后一路跟着我,一言不发。
母亲带着的麻袋里应该是野豚,她此行定是要带回计情阿姨,另外之前那位敖娇前辈丢给母亲的那块东西,可能就是这群瀛洲鬼子能够控制人心的关键。刚刚的茶楼里也燃着一股奇香,可能和敖娇前辈丢给母亲的是同一种东西。
“对了!”我猛的出声把身后的三娘也吓了一下跳。那些瀛洲的货物,都是在码头上的一艘官船里出来的,但是官船再大,其承载也是有限。见城里这些瀛洲货物的热卖程度,只怕每天都有海量的货品进出,如果监视那艘出货的官船,想来就能找到囤积瀛洲货物的所在。这群瀛洲鬼子如今基本不会再回道他们的船上,也就是说,他们如今用的这些熏香之类的东西可能都是和他们勾结之人帮助他们运送的,甚至可能有些已经流传到了百姓和官员的家里。
我就说为什么我明明一开始被封住了情绪,下身依旧会尿出精水来,想来是那熏香对男女功用不同。女子会被扭曲思维,变成瀛洲的走狗,而男性则会变得软弱,胯下的东西也会硬不起来,从而失去自信。我似乎好像不知不觉之间解开了一个重大谜题,现在只需要验证一下那熏香是否是瀛洲货物,并且是否是与敖娇前辈交给母亲的是一个东西,再找来人试验一下效果,就能确定一切。
“三娘,你先回去休息。”
“那你呢?”
“我去找司鱼真人,做些事情。”我说完边走,三娘看着我的背影,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只是叹了口气,转身敲开大门,回到了府内。
司鱼真人在棋赛之后便不在国公府居住,跑到了城东找了一个小宅子,我刚刚来到门口,就听到房间里传出一阵不和谐的媚叫声音,我敲了敲门,声音便消失不见,我只道是我的状态还没完全复原,所以有所幻听。
“谁呀?!”房间里司鱼真人的声音带着娇媚却又塞着几分烦躁,仿佛是我正打扰了她的好事一般。
“戚嗯?戚公子?”打开房门之后发现是我,司鱼真人脸上那一点不耐烦的表情随之而去,随后便拉我进了房间。这个宅子是很普通的布置,只有一个小客厅和卧室而已。
我刚刚走进房间,就被屋子里浓浓的雌性体味熏得脑袋有些胀痛,整个房间似乎是一间淫乐场一般,充斥着令人神迷的气息,我向卧房里探了一眼,整个床铺上都湿漉漉的,不断的散发着香甜的女性味道。再看看司鱼真人红润的脸蛋和一身几乎被汗液浸湿的衣衫,很难不让我想象出司鱼真人刚刚在床上做些违背清规戒律的事情。
见我四周环顾,司鱼真人脸上红晕更甚,赶忙开口道:“戚公子所来何事?”
“哦,是这样,我今日逛着市集,发现街上多是瀛洲商品,打探之下说是渡口处有我玄国官船供应这些瀛洲物件。”
司鱼真人听着,一边端起茶壶为我斟满一杯香茶,我也不好意思再到处去看,只能假模假样端起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
“戚公子的意思是,怀疑朝廷内有人与瀛洲来人勾结了?”司鱼真人说着,一边去将卧房的门扉关上,我回头看去,房间的角落似有一座香炉正在散发着徐徐青烟。我第一反应以为司鱼真人也已经成了瀛洲鬼子的傀儡,可细想来司鱼真人乃是坤道,房间内有香炉也是常事,是我多心了。
“以我大玄法度,渡口与市集同归市舫司管理,而市舫司归于户部管辖,而户部尚书张阙是慕清风的人。”说着,我又抿了一口茶水,司鱼真人听了慕清风的名字赶忙凑了过来开口道:“你是说慕清风勾结了瀛洲的人?”
“然也,整个京城如今都在卖瀛洲的货物,市舫司在京城就没几条大船,根本不够卖的,想来今天夜里必定要再去取货。如果我们能跟大船上的人,想来就能一石二鸟,一方面能够获得慕清风勾结瀛洲鬼子的证据,或许能将他一举扳倒。另一方面也能获得这群瀛洲鬼子控制我玄国国民的方法,我这阵子观察,应该是一众特殊的熏香,点燃之后能够迷惑人的心智。”
本来说起慕清风的事情,司鱼真人还没多少触动,可当我提起洗脑的熏香时,司鱼真人就猛的浑身一震,随后那股一开始就充斥屋子的甜腻味道变得更加浓烈,好似这房间里存在一只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母兽一般。想来是司鱼真人本身就是女性,对那些被瀛洲鬼子控制的女人有了共情,心绪失控,这才反应剧烈。
“既然如此,我们何时行动?这等恶物在我大玄流传一日不知就要有多少女性被害!”司鱼真人义正严词,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司鱼真人有这么大的反应,可惜我没有天眼看不到司鱼真人的身后,那肥美的骚臀虽然有道袍遮掩,却早已经被不知道从骚穴里喷出的多少淫水浸透,让那两片闷熟的骚肉几乎暴露在外透过袍子几乎无法这样,骚浪的熟穴在说出恶物之时剧烈的开合了一下,吐出更多带着雌香的骚水,顺着大腿一路留下。
“今夜就是时机,在此之前,我们还是需要仔细讨论一下具体的方略,不能再如同那日突入铁甲船一般受困其中了。”
“铁甲船?这次我们去的不是那群瀛洲人的铁甲船吗?”司鱼真人听出我话中意思,情绪竟然有些低落,大概是她除恶务尽的性格,认为不能将瀛洲鬼子一举戗灭有些遗憾吧。
“大概率那些货物是从别处来的,那艘铁甲船我们都去过,里面虽然空间开阔,却没有存下那么多货物的体量。想来可能瀛洲鬼子趁我们不注意,偷偷开来了其他运货的船只,在朝中某些奸佞的庇护之下,瞒过了我们。不过既然在茶楼都能点上四处熏香,想来那些船上应该也带了不少,我们如果能将运送货物的大船截获,对这群瀛洲鬼子也是不小的打击。”我还试图安慰司鱼真人,但却不知司鱼真人心里已经开始幻想自己获得了瀛洲鬼子的熏香之后,要赶紧点上一支,日夜熏陶,将自己洗脑成瀛洲鬼子忠实的奴畜。自从铁甲船上回来之后,司鱼真人的道心便有了裂缝,船上三娘被洗脑成顺遂奴畜女忍的模样深深的刻入了她的内心。
更别提后续计情阿姨的沦陷她也全程看过,受虐的特质被激活之后,她早就恨不得那些瀛洲鬼子快些对她动手。所以甚至故意离开母亲的庇护来到这东城小宅,就是为了让那些鬼子来劫走洗脑她。可惜的是,期间野豚被劫,一日之间三个鬼子似乎根本没注意司鱼真人的动向,故而至今依旧没有如她所愿,将她变成一个傻逼母狗。
在我今天到来之前,她已经疯狂的幻想着这群瀛洲鬼子对她施虐,将她变成弱智母畜,从而不断的自慰。我进屋之后嗅到的那股雌香便是她在这屋子里足足高潮了近百次留下的味道,床铺上湿漉漉的一片,便是她不断高潮之后流下的骚水。
可惜我根本没有想到司鱼真人内心早已沦陷,更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她看护不佳,计情阿姨也不会沦陷到鬼子手里。抖M心理觉醒的司鱼真人,仅仅是为了看着计情阿姨被洗脑的模样自慰,竟然放任计情阿姨驿馆寻找西川大右,最终才导致事态如此发展的。只是在铁甲船里看到了二娘和红儿阿姨被洗脑的模样,便如此堕落的司鱼真人,让人始料不及。而此时的我看到她神情变化竟然天真的以为这是她眼里容不得沙子嫉恶如仇的表现,根本无法想到静心许久的太一门坤道竟然会因为一群鬼子的淫虐之举就变得如此骚浪渴求。
“如此,好,那戚公子就在我这里小歇,我们今夜就去那市舫司的大船一探!”司鱼真人说完,扭过身去,小手已经忍不住隔着道袍扣弄起自己的骚穴,可惜我此刻正拿出一份码头附近的地形图观看,并未发现司鱼真人那已经被淫水浸湿的道袍,更看不到司鱼真人那近乎母畜的淫痴模样。
“瀛洲祖宗,大鸡巴亲爹,司鱼,司鱼终于能成为你们的母畜了,哦哦!!大鸡巴,带着精臭的大鸡巴噢噢噢噢!!!”
“嗯?你说什么?”
“没,没事,我说这群瀛洲亲哦不,瀛洲鬼子罪不容诛!”司鱼真人见糊弄过去,赶忙继续道:“戚公子用过午饭了吗?要不我出去买些吃食回来?”
“顺德楼的鸭子不错,可以搞一只回来!”我笑着点了点头,此刻二娘被瀛洲鬼子控制,三娘身无武艺,又疑似也被鬼子影响。如今我的盟友只剩下司鱼真人一个。
“好,我在沽些酒来,和戚公子好好吃上一顿。”说罢,司鱼真人转身离去,刚刚关上门她就忍不住的坐倒在地,双手不住的扣弄自己下体的花穴,口中喃喃道:“大鸡巴亲爹哦哦哦!!不行,忍不住了噫哦哦哦齁哦哦哦!!一想到瀛洲祖宗们的大鸡巴我的下贱小逼就忍不住了噫哦哦哦齁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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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凄凉,我与司鱼真人此刻都换上了蓝色的夜行服,说来有趣,那些评书画本里总喜欢把夜行服弄成黑色的,殊不知真正的夜行服是蓝色的,这种颜色的衣服才能让人在夜色之下隐匿身形。
这身衣服我穿着还好,一旁的司鱼真人穿起来就显得有些局促,丰满的酥胸肥腻无比,强行塞进紧巴巴的夜行衣里,将胸口那本来可以压得雅思和风的左右襟都撑得顶开,带着雌香的乳肉和深邃的乳沟直接暴露出来,这一片熟美的酥胸在月下白花花的极其惹眼,让这身衣服隐匿身形的作用大大降低。
单单这样其实问题也不大,只需要躲避月光行事既可。但那条蓝色的裤子司鱼真人是无论如何也穿不上,淫浪的骚臀几乎要被那小小的裤裆勒出油水来了,无论怎么用力也没办法穿上,司鱼真人对今夜的行动本就抱着极大地期望,此刻见夜行裤穿不上更是心急,丹田收气用力一提,竟然真的一下子将裤子套了上去。
可随后刚一放松,只听是撕拉一声,那质量不错的裤子竟被司鱼真人的肥屁股生生撑得裂开,开口的位置正好也是司鱼真人两瓣臀肉之间的股缝位置。就像是原本设定好的,让这个骚臀暴露出来,好让人从后面将肉棒塞进这肥美的臀肉之间好好享受一般。
撕裂声一响,我便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司鱼真人那骚媚的臀沟,一瞬间白日里计情阿姨晃动肉臀将我的小鸡巴拍出精水的回忆立刻浮现眼前,我猛地一阵眩晕,强撑着意识这才没有昏厥过去。而司鱼真人眼看夜行裤被撑得裂开,只能将裤子脱下,又在那块裂缝上补上一块布料,这才穿了上去。
“戚公子,没事吧?”这时司鱼真人也终于注视到了我的异动,赶紧凑过身来,剑指点在我的肩膀,要为我灌输内力,却被我制止。
“没事,就是有点晕,缓一缓就好了,有水吗,帮我倒一杯就好。”司鱼真人马上倒了一杯茶水送到我的手边,我拿起茶杯一口饮下这才缓和不少。
“看来这瀛洲鬼子的熏香确实厉害,竟然对我影响如此之大,我有修为在身尚且如此,如果这东西真在大玄大范围传开,只怕我大玄国将不国!”
“是极是极,这等药物一定要全部搞到手里销毁才好!”司鱼真人口中说这,双腿却不由得夹紧,骚媚的肉穴甚至也分泌出了甜腻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