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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9-20)作者:a8

2025-04-07 11:29:27

【骚货必须肏死】 作者:a8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九:钢轨嚎叫[17648字]

  本集a8感言:

  多谢各位一贯的支持和鼓励。多谢一些朋友中肯的建议。我受益匪浅。

  扎实的、来源于大量生活积累的、现实主义作品总能比轻飘飘的yy更打动我(u 2?)。

  大家会看出,本书充斥缺憾的美。这是我故意要的。我要还原生活。现实生活从来不完美。

  关于本书的主要人物设定,我愿略陈几言:“妈妈”,跟儿子感情深厚,但因无臂生活不能自理“小骚货”,骚得过分,却有痔疮。

  “我”,叱咤风云,可惜生性多疑猜忌。

  “老K”,英俊帅气潇洒,但为人阴险,超冷漠。

  关于本书的情节设定,我目前比较满意。为什么?

  首先,在前几章里,我设定了一个特牛逼的“我”,养尊处优,处处主动,衣食不愁,有优越感。

  据我考察,观众有时候想看一特牛的人,想看他怎么狂野不羁,想看丫到底能多牛。这多少能满足受压迫白领的部分yy愿望。

  后来,这男一号陷入他不能解脱的困境之中。

  这样子的安排当然也是有考虑的,几乎没有人爱看一特牛的人从头到尾都特牛。

  读者/观众似乎总爱别人比他倒霉,所以我让主人公逐渐发现自己陷入层层困境/被动处境,错综纠缠,似乎没法解决。

  男一号“我”到底能否过关?女一号女二号到底结局如何?这些都是读者很自然要关心的问题。相关的灵异事件加强悬念感。

  关于本书写作风格,说实话,我很少去思考写实或灵异或黑暗或暗黑或超现实等label.我宁愿花更多时间构思我的离奇情节和细节。

  我一再说过,我哪派也不派。我创我a8派。

  我只知道在h文界我的功底算足够扎实的,我的文风算足够有特色。

  这些都是多年观察、积累的结果,加上创造性、想象力,厚积薄发。

  我在文章之外下的功夫吃的苦大家恐怕难以想象。

  我自信我有相当的功力,去表达我与众不同的追求。

  我关注性的少数派,试图反映其社会适应的艰辛、面对“大多数”的抗争和痛苦、无奈。

  我喜欢诡异的语境,喜欢悬念,喜欢现实得让人心惊肉跳的描述。

  喜欢在粗野混横的外表下谨慎透露人物细腻丰富的内心世界。

  喜欢在人物大胆颠覆的行为和语言背后埋藏晦暗的道理。

  也许你是有心人,能在“猥亵的微笑”和享受之后,品出些微启发?

  本集关键提示:哺乳高潮、kb、熟妇、公共场所、颜射、FFM(3P)、女女、羞辱、母子温情、放尿、恋足、特殊地点排大便、

  角色游戏、灵异。

  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九集正文开始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她上跑车。跑车跑远。

  我拿出那条半透明的蛇,闻着上面残存的臊臭。

  室友挺好。

  谁也别管谁。

  但是撒谎不好。

  去公司照一面,得一噩耗:我内笔记本彻底瞎了,没抢救过来。

  挂就挂吧。开支票,让助理再买一个去。

  别的没什么事儿,各部门都团结紧张严肃不活泼。

  心里惦记昨夜怪梦,于是去我妈那儿,安排二拐洗洗床单衣服,然后带妈妈下楼进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坐哪车?”

  妈妈说:“a8行么?”

  a8有什么不行的?

  上车、点火、摘档、平稳滑行、仰头上坡、出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拉了么?”

  妈妈说:“拉了。”

  我问:“拉的多么?”

  妈妈说:“不少。”

  我问:“这每回上厕所,都是二拐给擦?”

  妈妈说:“嗯。”

  我问:“他手老实么?”

  妈妈说:“嗯。”

  我问:“没胡来?”

  妈妈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

  我说:“以前我没这么以为。”

  妈妈说:“你就流吧你。”

  街头大雪纷飞。

  a8缓缓提速。

  我问:“想么?”

  妈妈说:“嗯。”

  我问:“想什么呀?”

  妈妈微微侧过脸,看着我,眼神潮湿。

  我赶紧集中精神看路况。

  妈妈扭头看窗外风景。

  我说:“今年雪多哈?”

  妈妈说:“你跟那丫头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

  我说:“两人对了眼儿就同居呗,挺好。”

  妈妈说:“不,还是成家踏实。”

  我噗嗤乐了,鄙夷地说:“现在谁还结婚呀?干吗要踏实!”

  妈妈问:“那孩子生下来有安全感么?”

  前面黄灯闪。红灯了。

  点踩刹车。

  我说:“孩子的问题我没想好呢。”

  妈妈说:“可不许你造孽啊!”

  我说:“她忒土了,比超女还掉渣儿。”

  妈妈说:“你不也能蹲马路牙子上大饼卷大葱么?”

  我说:“这么跟您说吧,从观念上、教养上、财富上,她跟咱就不一阶级!”

  妈妈说:“你什么阶级啊?”

  我说:“咱是海归,是jaguar阶层啊。”

  妈妈说:“行了你,人都是平等的。作人要知足,要珍惜,比如说缘份啊。”

  我说:“缘份?缘份值多少钱啊?”

  妈妈说:“行了行了不跟你嚼了。电影几点开演啊?”

  绿灯亮。给油走你。

  汽车在大雪覆盖的路面无声滑过,轮胎花纹卷起少许白色细碎干雪,像意大利面上桌前必擦的Von Muhlenen奶酪末。

  进了电影院,落座。灯灭。开演。

  内电影是一超烂片。

  我搂着妈妈,喂她吃奶油爆米花。

  我和妈妈坐在“正常人”当中,跟着傻笑,分享“普通人”的快乐。

  电影院里面基本上都是情侣。

  黑暗给大家提供一借口,给有情人提供一氛围。

  黑暗中亲妈妈脸蛋,淡香,微软,我晕乎乎的,像喝多了似的那种飘飘然,手搁着衣服摸妈妈大咂儿。

  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不舒服地扭着身子,专心看大屏幕。

  已经好多天没弄妈妈了,欲望起来了,手从下边伸进妈妈毛衣,搁着内衣摸她奶子。

  妈妈身体微微一激灵。

  许是我手太凉,许是她怕人看见。

  我拿羽绒服盖她身上,手在羽绒服里肆虐。

  其实当时每对儿都在忙乎自己手底下的事儿。

  我能听见电影院座位上的呻吟声连成一片,很默契的。大家来这儿都心照不宣。

  银幕上的情节忽然静下来,座席里的呻吟声嘎然而止,呵呵,有意思。

  电影散场,人挤人往外走。一大帮人一个个都脸蛋红红的,谁也不敢看谁。

  年关了。我时刻留神我的钱包。

  里头没多少现金,可全是卡。

  出了电影院,我搂着妈问:“有什么要买的么?咱逛逛Super Mall?”

  妈妈说:“好啊。好久没逛了。”

  Mall里人多。看见前边俩男的,三、四十岁,手牵手闲逛。

  旁边人基本上都见怪不怪。

  社会在逐渐变得宽容。

  我搂着妈妈走着,蜻蜓点水亲她。回味。舒服!走两步又亲。

  有一种公然犯禁的快感。

  听到高明骏粗犷苍凉恶狠狠唱:“内种心跳的感觉!”

  这里会碰上熟人么?

  妈妈嘴角微动,脸上表情复杂。

  这毕竟是公共场合,毕竟是国内。

  进了女鞋区,陪妈转悠。

  一姑娘走过来说:“您看上哪款可以试试。我帮您拿。”

  这姑娘大概二十出头,挺好看的。

  Mall里暖气剧热。她穿一件短袖开身衬衫。

  胸大还真有罪,引诱好人犯罪。嘿嘿。

  她跪在妈妈面前帮助试穿鞋子的时候,由衷地感慨两遍:“哟您脚型真好看。”

  我居高临下看她,乳沟深深深几许,大奶肤色白嫩,手皮脸皮保养得不错。

  无意中瞥到妈妈。

  妈妈正注视我。

  妈妈说咱走吧。我说再试试这双。一会儿说再试试那双。

  为多扫那乳沟,故意拖延时间,试来试去,最后刷卡买了两双。

  最后实在受不了太热了,这才走。

  鞋=邪。家里鞋太多招邪气。可惜这我后来才知道。

  我提着鞋盒子搂妈妈乘垂直电梯。

  我按B3.电梯开始稳稳下降。

  坠落总能给我隐隐快感。

  妈妈问:“看够了么?”

  我说:“没。挺好一姑娘,卖鞋可惜了。”

  妈妈说:“你流。”

  我说:“比您这大。”

  妈妈说:“我也看半天,是挺好看的。”

  我说:“同流、同流。”

  电梯停住。

  B3灯亮。

  门开。

  这是Super Mall地下车库。

  我提着鞋盒子搂着妈妈往我泊车的车位走去。

  车库里车满为患,却不见人。

  这里是车的码头,人倒像入侵者。

  好不容易找到我的车位K-R-W-2300(车位号虚构),正掏车钥匙,忽闻角落呻吟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我看到我那车后边,一女的正跪一男的面前给他口活儿。

  男的闭着眼睛,狠命搂着女的脑袋。

  好事儿进入白热化,俩人都在忘我呻吟,谁都没意识到陌生人已到眼前。

  猎人守则第一条:不攻击肏屄中的动物。

  妈妈看得入迷,脚下生根。

  我挑眉询问她。妈妈点头。

  我过去拍拍那男的。

  他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我说:“哎哥们儿,分一口怎么样?”

  那男的看看我妈,腼腆地说:“成啊。我没意见。”

  妈妈跪在他腿前,跟那女的并排。

  那女的稍微往边上让让,留出空间。

  妈妈打量那条湿淋淋的硬硬的鸡巴。

  我蹲俩女人中间靠后位置,左环右抱,摸俩肉腰,摸四扇屁股。

  俩女人激动得鼻子直哼哼。

  两个女人都半张着嘴、伸舌头舔火炬冰淇淋。

  俩女人的唇舌几乎能互相碰到。

  那男的左手按他情妇的头、右手按我妈妈的头,十足一King,感受着两个女人的热脸热嘴热舌头。

  在双份刺激下,他很快进入开枪前的临界状态,直着嗓子哼哼。

  有理由相信,老枪提前走火了。

  妈妈的脸是重灾区。

  我到车里拿了大把纸巾,回去给两个女人。

  俩女人都已站起来。

  那男的给我妈擦着脸上浓精,连着说“对不起”。

  他情妇站起身,被冷落,幽幽自己擦着。

  我跟妈妈上了车,点火启动,慢慢开着向地面上盘。

  我问:“进嘴里了么?”

  妈妈回答:“嗯,进了点儿。”

  我说:“咸么?”

  妈妈说:“嗯。有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反问:“为什么要控制自己?”

  妈妈说:“看不起妈妈了吧?”

  我说:“没!咱不当恶人很多年!要过年了,小小放纵一下啦。”

  妈妈沉默一会儿,问:“这儿离你那儿不远吧?”

  我说:“不远,三个街区。”

  妈妈问:“现在谁在啊?”

  我说:“应该没人。怎么了?憋憋了?”

  妈妈轻声说:“嗯。”

  我说:“走。去我那儿。”

  妈妈温顺地应和:“哎……”

  她禀性里边顺从的一面我一直比较喜欢。

  我骨子里讨厌飞扬跋扈的女人。

  汽车向我公寓驶去。

  路上,妈妈一直没再说话。

  我正好专心驾驶。

  妈妈在回味,在思考,或者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我脑子后边热乎乎的。

  我好像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夏夜。

  黎明。窗外是蓝濛濛的晨雾。

  我被尿憋醒,起身下床,鸡巴硬翘满胀。

  我迷迷糊糊往卫生间走,眼睛基本上没睁开,鸡巴凶狠向前顶着。坦克都见过吧?

  家里还很黑。我家卫生间的门没人不关。

  我看门开着,里面也没亮灯,以为没人,就照直走进去,闭着眼睛按照记忆到马桶前,从裤衩掏出大硬鸡巴。

  猛然间,我一惊!

  感到硬鸡被一湿润的热嘴温柔包裹。

  赶紧睁开眼睛!

  借着微微的晨光,勉强看出马桶上坐着一个成熟女人,是我从小到大很熟很熟的女人……

  到了我公寓。

  妈妈进门就直接上了台阶。

  我跟上去帮她脱裤子,跟脱我自己裤子似的那么熟练。

  生活就是这么琐碎。吃喝拉撒睡差不多就是生活本义。

  妈妈蹲在洁净的蹲坑上,“嗯嗯”着。

  我撮起双唇给她吹催尿口哨,“嘘——嘘~~”,旨在帮她放松神经和尿道。

  很快,滚烫的尿水在盆腔高压下汹涌蹿出。

  我听到热尿扭曲着、急不可耐地钻出妈妈狭窄尿道时发出的接近哨音的持续的“吱滋吱嗞”。

  一股混杂着大麦和咖啡的淡淡尿臊香悄然升腾。

  闻着我早已习惯的妈妈尿液的芳香,听着妈妈响亮的小便声,设想着她不知羞耻地释放紧绷的膀胱的那种放松和快感,我的心房、心室、心瓣酸酸的、软软的、甜甜的。

  这么多年的社会化过去了,干狠的朔风刮糙了小男孩稚嫩的皮肤,责任和重压磨钝了小男孩的神经,悍烈粗鄙无情地污浊了他的眼珠。

  人间能让他感动酸软的所剩无几。

  但是,跟妈妈在一起,他总感到最温暖、最安全。

  长大的小男孩取来卫生纸叠好,搁手里备着,恭恭敬敬站旁边伺候着。

  妈妈喘着气边尿边说:“憋死我了。”

  我说:“那在电影院您不跟我说。”

  妈妈说:“跟你说了能怎么着啊?你跟我进女厕所去?”

  我说:“又不是没跟您进去过。”

  妈妈说:“不许说了!”

  我不说了,但脑海里永远有那部分内存,那温暖的、肉香的……

  记忆是财富。记忆是属于我自己的,可供我随时支配享受。

  我回忆着年轻的时光,轻轻搂着妈妈的头部,摸她头发,嘴里继续给她吹着口哨。

  妈妈还在不断排着尿。

  真不愿意再发生什么邪门的事儿了。

  让我们母子踏踏实实自生自灭吧。

  我们没招别人,没打扰任何人啊。

  “吱吱”的尿水声音小了、小了、更小了,终于停止了。

  妈妈略抬起屁股。

  我弯腰给擦干,之后帮着提好裤子,搂着她走下那几层台阶。

  让妈妈坐沙发上,我忙着给妈妈沏茶,问:“加奶?”

  “嗯,不用了。”

  浓香的红茶放在旁边茶几上,我就势靠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我知道妈妈的脚常年低温,冬天更是冰凉。

  我说:“脚凉了吧?烫烫好不好?”

  妈妈说:“不用。你歇会儿吧。打进门儿还没消停呢。”

  我说:“没关系。不累。”

  打来一大盆热热的清水,给妈妈脱鞋、脱袜子。

  妈妈光裸的脚丫散发出一缕淡淡的脚汗味儿。我喜欢闻。

  妈妈把光脚试探性地、一寸一寸放进热热的水里,嘴里嘶嘶着。

  我侧跪在脚盆旁边,把刚脱下来的棉袜潮湿的底面捂鼻子上,吸着鼻子,贪婪地闻着,陶醉着。

  妈妈看了,微笑说:“哎呀行了。闻够了没有?”

  我认真地回答说:“没闻够。这辈子也闻不够。”

  妈妈习以为常,淡淡说“流氓”,两脚适应了热的水温,好看的脚趾开始俏皮地扭动。

  我问:“暖和点儿了么?”

  妈妈说:“暖和过来了。真舒服!”

  我把妈妈脚逐个抬出水盆,拿毛巾仔细擦干,轻柔地按摩妈妈的脚,一边揉一边聊天。

  我说:“妈妈脚丫真好看。真美。”

  妈妈微笑。

  女人永远喜欢恭维。

  妈妈说:“好看什么啊!老了都。”

  我说:“不老不老。正是好年龄!”

  妈妈说:“臭脚丫子有什么美的?瞧你这疯。”

  我说:“脚丫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不懂欣赏女人脚的,那个淫他不是东北淫!”

  妈妈放松地笑。

  妈妈的脚绵软白长,脚趾形状不枯不柴,也不肥腻,比较养眼。趾甲清亮透彻,形状饱满。

  我不想随波逐流敲什么“玉足”、“修长的玉腿”之类俗词,我只说我的真实感受。

  我把妈妈两只光脚并在一起,鼻子对着光脚掌和脚趾缝,动情地深呼吸。

  缥缈柔弱的脚香汗香肉香让我晕眩!

  妈妈笑着一挣蹦,脚趾甲刮我手了。

  再次把妈妈脚拉过来,在电灯下仔细观看,说:“脚趾甲长了啊,该铰了。”

  妈妈说:“是长了,刮袜子,帮我铰吧。”

  我把妈妈热乎乎的光脚丫放大腿上,拿起爱丁堡Enasdaltford不锈钢小剪刀(品牌虚构。——a8注。)

  一丝不苟地开始剪趾甲。

  这活儿要求必须聚精会神,否则容易伤到脚趾皮肉。

  妈妈坐在宽敞的大沙发上,歪着头看着我,享受这刻温情。

  都剪妥了,妈妈灵活的光脚丫开始不老实,探到我裤裆折腾我。

  我鸡巴在这逗弄下变得特别硬。

  正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小骚货进来,两手空空,早上化的妆已经没了,见了只穿秋裤的我妈,一愣,尴尬地打招呼。

  我问她:“你买了什么菜?”

  她懵了:“菜?什么菜?”

  我说:“早上你说的买菜回来。”

  这小骚屄这才想起早上走前撒的谎。

  所以说,不要撒谎。

  撒一个谎,后面就得用一大串谎去自圆其说去维护第一个谎。

  看她站那儿脸通红想借口,我忽然觉得她特可怜。算了,何必对一房客这么认真?

  妈妈问我:“你这儿没菜了?”

  我替她打圆场:“还有点儿。她这两天去老K那儿打工,累坏了。”

  这等于给她铺好一台阶。

  她的去向都被我点破,颜面尽失,脖子根儿都粉红了。

  妈妈说:“哦,他那儿活儿可重。大雪天的,外边冷吧?站门口干吗?快换拖鞋啊。”

  小骚骚儿闷声不响换拖鞋。

  我盯着她,耳边响着老K的话:“……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越早越好……”

  我搀扶妈妈上床,盖好大被子,休息。

  小骚货洗完手过来,坐床边沙发上,离我一尺。

  我对她说:“坐过来。”

  她把屁股挪过来。

  我一把揪住她裤腰,扯开她腰间的红裤腰带。

  她看我妈在旁边看着,有点儿怯场,身子僵硬。

  妈妈没料到她儿子居然当着她的面儿就发淫,坐起上半身靠床头看着事态进展。

  我一边扒她衣服裤子一边对妈妈说:“这都自己人,没关系。她从小跟她爸肏屄长大。”

  小骚货破罐破摔,身子逐渐软下来。

  我把她里外裤子连裤衩、袜子一揽子扒掉。

  我分开她俩腿,冷冷用目光削她外阴。

  她的贱屄一缩一缩的,屄口闪亮,屄洞从里往外流淌着精液,不知羞耻地流淌。

  谁的精液?老K的?

  贱屄大早上出去会男人,下午夹着sóng回“客栈”?真跟我这儿住店呢?!

  我揪出她的红裤腰带,用红裤腰带把她两个手腕子紧紧绑一起,再捆她头上方的暖气管子上。

  退两步,点根儿烟,欣赏我的行为艺术作品。

  这姑娘两条肉腿光溜溜的,光着脚;两手高高举过头顶,被绑在暖气管子上。

  后面墙壁雪白。色彩对比强烈。嗯,不错的开场。

  我左手捏着烟卷,右手探进她毛衣,直接摸到光溜溜的奶。

  这骚货居然没戴奶罩子。

  犯骚无极限。

  我往她脸上喷吐烟雾。

  小烂屄现在已彻底沦为不知羞耻的两片儿臊肉和几个骚洞。(我开始“臊”、“骚”乱用了啊。——a8注。)

  她紧张地望着我,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看表情她已经预感到我今天心情不佳。

  妈妈也注视着我。

  但两个女人谁也猜不到我下一步要干啥。

  我好像矗立于众人瞩目的舞台中心。

  我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子冷藏的冰水,一根儿粗壮肥硕的大烤肠,然后踢上冰箱门。

  我把冰水和大烤肠“啪啪”摆沙发前的茶几上,嘬口烟,再看小骚货。

  我灭了烟头,拿出好几条红领巾。

  公寓里的两个女人都专心看着我手里动作。

  我慢条斯理用两条红领巾系成一个开底儿小内裤(仅锐角相接,系扣于她屁股外侧大转子),用一条把她双脚绑紧,绑紧紧的。

  红裤腰带。红领巾。red bondage~~绑好了强迫她看镜子,看我手淫她湿润的屄。

  我摸着她湿淋淋的屄洞,亲她滚烫的脖子。

  极致的安静。

  甭说针了,连掉一滴淫水都能听见。

  隔壁那家的床头架子又开始咣咣啪叽啪叽咣咣啪叽啪叽嘎吱嘎吱嘎吱。

  妈妈问:“这楼不隔音哈。”

  我回答说:“墙比纸薄,也比人情薄。”

  我故意说给小骚货听。我要刺激她。

  我把手指头插进小骚货的烂屄,残暴地杵。

  她呻吟,屄洞里边特别热,特别滑溜。

  我把手指拿出来,在电灯下观看,强化对她的羞辱。

  我的手指亮晶晶的,上面挂满混浊的浓浆。

  我把这手指插进妈妈嘴里。妈妈立刻本能地吮吸我手指。

  我相信以她的年龄、以她的阅历,她应品出这粘液里面有其他男人精液,也有小骚骚儿的淫水。

  我问妈妈:“您里边痒么?”

  妈妈咬着嘴唇点头。

  我说:“说出来。大声说。”

  妈妈说:“痒,钻心的痒。”

  我问:“烂屄想要么?想要就大声说。”

  妈妈说:“想要啊……烂屄里边老痒啊……好想啊……”

  我扒开小骚货湿淋淋的粉红嫩屄,回头对妈妈说:“看她这阴唇!这么大还这么突出,妈您说她这种屄是不是天生就特骚啊?”

  我实在分辩不出小骚货跟妈妈谁的脸蛋更红。

  妈妈自己的屄芯子被无数蚂蚁啃咬着,难过地强打精神,咬着嘴唇思考我问的问题,寻找答案。

  终于,妈妈说:“嗯……可能吧……”

  妈妈看着沙发上的一切,身体在被子下不安地扭着。

  我伸手进被窝脱掉妈妈的秋裤、裤衩,一摸妈妈俩腿中间,屄屄粘乎乎的,全是骚汁。

  我问:“老屄也想了,对不对?”

  妈妈脸红红的,对我点头。

  我从枕头下抽出那条半透明的硅胶蛇,脑袋朝里塞进妈妈的屄洞,进去大约十几厘米。

  妈妈两条大腿立刻夹紧那蛇的身子。

  我给妈盖好棉被,掖好被角,回到沙发上,搂着小骚货看床上被窝如何gù蝾。

  (gù蝾,v.,原地扭动、蠕动,一般用于软体动物。——a8注。)

  我问小骚货:“今天有客人摸你奶对么?”

  小骚货回答说:“嗯,对,还摸我肚子,把手伸进我裙子里摸下面,他摸得我挺舒服的,我们就……”

  我说:“你咋就那么随随便便就让人摸你屄呢?”

  小骚货说:“因为我骚呗。”

  我看到床上的被窝gù蝾得更厉害了。

  我撩开妈妈盖的被子。

  妈妈的大白腿和大白屁股被暴露出来。

  我和小骚货都看到,妈妈两大腿间紧紧夹着内条硅胶蛇。

  妈妈说:“流氓你!”

  我搂着小骚货,手指按在她豆豆上,忽快忽慢地抖动。我十足一禽兽。

  小骚货的阴液好有一比——趵突泉。

  小骚货嘴里发出呻吟,跟哭似的。

  妈妈近距离看着我给小骚货手淫,自己大腿用力夹着那条硅胶蛇,舒服得颤抖起来,眼神迷离朦胧,好看的脚趾一根根翘起来又蜷紧。

  小骚货哽咽着:“呜…好舒服……”

  妈妈“嗯!嗯!”着。二女呻吟遥相呼应,此乐何极?她们俩就像是在互相鼓励、互相认同、互相支持。

  小骚货高潮了。挺了。

  她的脸严重扭曲。她高声尖叫,带着哭音,哭音里有对我的感谢,有对我的怨恨。

  那种善恶交织在一起的璀然美丽让我心悸。

  我掏出大鸡巴就狠狠肏进她阴屄里。里面很润滑。

  她的淫水汹涌澎湃。

  她的腰身款款扭摆,像肉感花蛇。

  我听到她喘着粗气说:“爸爸,狠狠肏我~~”

  我死死捏住她的喉管,俨然已扼住命运的咽喉。

  只听妈妈越来越兴奋,在旁边的床上倒吸一口冷气。

  沙发上,小骚货再次高潮。(这是她今天第几次高潮?已不可考。)

  我感到她的凹屄里面急剧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我大鸡巴。

  她欲生欲死,浑身扭着、痉挛着,尿液一下就滋出来,流了一大滩。她低头一看,反正也流出来了,索性接着尿。

  清亮的尿水狠狠往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滋去。

  可惜我那一包刚开封的红塔山!

  我把那瓶子冰水朝她脸上身上狠泼。

  她浑身激灵,嘴唇哆嗦。

  我把那根儿大粗烤肠推她屄里。

  我上床,揪出妈妈屄里内条湿淋淋的硅胶玩具蛇。

  背景音乐若有若无。我看到一朵肉感美艳的中年大花,害羞地绽放,上面涌着晶莹露珠。

  我把愤怒的大鸡巴塞进去。

  妈妈肉洞湿淋淋。里面好烫好湿!

  比小骚屄的屄略松(岁月无情。)

  我用钢枪使劲挑动妈妈G点。

  我和妈妈忘情地陶醉在云雨之中。

  小骚货这时稍微恢复了点儿体力,竟然凑过来,动情地亲吻我妈妈的脸蛋和嘴唇。(移情?她失去了妈妈。——a8注。)

  妈妈在一片狂乱迷醉的状态之下,顺从地接受,并含羞回吻。

  两个女人的嘴唇轻轻接触。

  两个女人在我面前激情接吻。

  女同总给我很温馨的感觉。

  二女接吻的样子总令我格外亢奋。

  我看着胯下二女互相甜蜜亲吻,大鸡巴暴zhǎng一厘米。(les scene是造成我精关失守的死穴之一。——a8注。)

  二女迷醉的眼神。

  二女红热的脸蛋……

  妈妈的下体被我肏得翻进翻出,液体横流。

  咕叽咕叽的肏屄声音让我晕眩。

  我狠狠捏着妈妈的脸蛋,嚎叫着问:“老骚屄舒服吗?!老屄让大公狗肏得舒服吗?”

  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简直凶残如恶魔,十恶不赦。

  妈妈温顺地点着头,屄屄很快开始猛烈收缩。

  我听到“嗯……唔……噢……啊……哦……喔!”

  我知道,妈妈也来高潮了。

  今天妈妈在高潮中的嚷嚷声特别大。

  我忽然心生一计,用手住捂妈妈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但这捂嘴似乎让妈妈更兴奋了。

  妈妈是受虐sub?

  我嘬妈妈奶头,大把抓她头发。

  妈妈缓过气儿来,吃力地睁开眼睛,朝我微笑。食髓知味。

  我再肏.绝地反攻。

  妈妈立刻又叫起来,浑身哆嗦着,再次进入应激状态。

  小骚货两眼迷离,在旁边被绑着,抽搐呻吟,屄里夹着一条粗壮大烤肠。

  我把她被我扒掉的袜子团成团塞她嘴里,再拿一条红领巾叠一叠,把她嘴绑上(系扣于脑后)。

  她的嘴被堵着,发出“污袜哇舞污袜哇乌啊武污袜哇雾伍哇乌~”的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再拿一条红领巾,叠起来蒙住她眼睛。

  回到床上再战老娘。

  小骚货此时只能听见铁床架子的嘎吱嘎吱和呻吟。画面她只能想象。

  她难过地在沙发上扭动。

  我对她俩爱恨交加。我爱。我恨。我苦苦交织。

  终于,我进入短暂真空。我进入宇宙太虚。我正体验短暂死亡!

  我在射精。

  我完全失控。

  只记得整个人在收缩、收缩、收缩!

  只记得在嚎叫着体会性爱的极致体验。

  据说吗了啡的人追求的就是这种感觉。

  大概是一种接近濒死的感觉吧?

  眼前一片白光,灵魂飞升在半空。

  性高潮之极致就是虚空。小死之后,获得重生。(最新悍解“色即是空”!——a8绝对独家版权。)

  完事儿后一起去楼底下找一馆子吃饭,然后开车把妈妈送回她那儿。

  第二天,上午,小骚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问我:“这是哪儿啊?”

  我说:“这叫潘家岗。”(地名瞎编的啊,甭较真。——a8注。)

  这是一片丘陵荒原,人迹罕至。秃秃的荒坡没规律地起伏,这一撮那一撮长着乱草,跟鬼剃头似的。

  我要挖出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

  我俩站在铁轨旁边,听着嗷嗷的西北风从荒坡那边冲过来。

  我从容不迫掏出几条绳子,掂量着晃悠着,从滑雪墨镜镜片后冷冷看她。

  绳子有红有白,三长两短。

  她一看见绳子,激动得身子开始软。

  用绳子把她捆绑在电线杆上,她苦苦挣扎。

  我扒下她的裤子裤衩,任裤子自动脱落到她小腿和脚面。

  她白白的屁股、大腿、小肚子暴露在寒风里。

  我扯着她头发手淫她。

  她不要脸地哼唧。快感来得挺快。

  她的哼唧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弄她。

  我的凶残升级更加刺激了她。她的哼唧声更大了。

  我俩互相挑逗着,在这旷野,苍穹之下。

  我凶狠地手淫她的贱屄,手指深深陷进她的肉屄,粗野地抠她屄里的肉,像个野蛮老农民。

  她俩腿绷紧,屁股往前往上顶我,就合我的手。

  这时,我俩都从风中听见一声火车的嘶鸣。

  我俩都觉得又刺激又害怕。

  我俩距离钢轨也就五、六米。

  她的呻吟变调了,改成升D大调了。

  我的手部动作越来越快。

  手指在屄里动作受限,干脆拿出来,自由地飞快地摩擦她豆豆和唇唇,抖动频率大概每秒六下。

  她的外阴粘乎乎的,湿润极了,骚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贱屄现在比我兴奋。毕竟暴露生殖器的是她。

  我还要加强她的,所以一边手淫她一边说:“是客车。上面乘客都趴窗户上看你。”

  我坚定不移地手淫她的骚屄。

  她说:“啊……呜~哦……呀~”她高潮了。

  每秒六下的抖动频率让我手腕很快酸了。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火车碾压钢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我们已经能看到,列车从远处弯道探出头和身子。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啪”地撞在身后电线杆上,肚子挺起来,像一张满月反弓。

  坏事干到底,送人送到家。

  我再次手淫她。

  列车呼啸着,由远及近奔过来。

  她眼神迷蒙,说:“喔!别……”

  我不管,只顾恢复我的每秒六下。呱叽咕叽bia唧呱叽bia唧咕叽bia唧。

  火车越来越近了。

  她的骚屄越来越烫,烫得烧手。

  火车更近了!更近了!

  车身转眼间变得好大。

  高潮后的解脱和下次高潮前的迷醉。

  混乱的心跳中,她仰起头亲我脸。

  她的嘴唇和唇周皮肤滚烫滚烫。我知道这骚货是真的动了情了发了淫了。

  我右手坚持每秒六下,左手狠狠揪她头发,令她被迫仰起头。我说:“给我看着火车!”

  她说:“嗯!嗯!”

  我问她:“骚屄舒服么?”

  她喊:“骚屄舒服!要过电了,飘起来了,抱紧我!……”

  后边的话我没听见,因为火车已冲到眼前。

  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湮没了她的叫声。

  火车头嚎叫着从我俩身边哗地飞过,疯了似的怪叫着。

  火车司机不光看见我俩了,还故意鸣笛。鸣笛是让我加油?还是说他们在耻笑骚屄?

  管他!我继续每秒六下。

  耳边的风达到十八级,如宇宙黑洞妖风。

  整个地面都在晃动。脚底传来震撼人心的振动。

  我揪着她头发。她再次到高潮了,全身绷紧痉挛,仰着脸张着嘴冲着面前掠过的火车。

  钢铁大怪物还在呼啸着,没完没了从我俩面前哗哗闪过。

  无数乘客有幸目睹了我俩的游戏。

  火车终于跑远,像个欢快的牲口。

  得意的嘶鸣声音渐渐飘散在天际。

  荒野重归寂静,只剩下单调乏味的风声。

  我看着她。

  她还被绑在电线杆子上,裤子被褪到脚面,在寒风中光着屁股、露着屄屄,脸蛋红彤彤。

  我看她脸,见她流出眼泪。

  她感到了屈辱。

  我问:“咋哭了?哭啥?”

  她回答说:“没哭。砂子进眼睛了。”

  我亲她耳朵问:“刚才刺激么?”

  她说:“嗯”

  我感叹说:“高潮够猛烈的啊。”

  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

  刺激分多种,thrillingness是其中一种。

  《罗马假日》制造酒馆群殴之后的逃跑、《泰坦尼克》撞冰山前在船舱逃跑、躲汽车里喘息(猫捉老鼠游戏)、

  麦克杰克逊内首《thriller》及其MTV(闹鬼游戏)我觉得都是强化游戏。

  白云山停车场多如野花的用过的湿粘的避孕套、汽车后座打野炮的兴奋、在山上偷情的激动、在路边等有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叉

  叉,都说明一道理:日常生活里不寻常的场合、方式让人额外紧张。

  额外紧张导致额外兴奋。

  额外兴奋制造额外张力。

  额外张力导致空前收缩。

  而空前收缩,是美妙的。

  我解开捆绑她的绳子,在铁轨旁边找一向阳的干草坡坐下。

  我注意到她始终没揉眼睛里的“砂子”。这么说她眼里没砂子。

  她刚才哭是因为别的!

  我审她:“说,到底为啥哭?”

  一行清泪又涌出来,沿着光洁的脸蛋滑到下巴上,晶莹剔透,挂那儿。

  她不说话。

  我揪住她头发,问:“想起谁了?”

  她嘴角抽动,可就是不说话。

  我再问:“想起谁了?告诉我。”

  她问我:“你说,我爸会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

  我想起她在图书馆楼上对我说过她爸“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说:“当然很可能了。世间万事皆有可能。”

  我拿出包里的烧饼夹肉,她一个我一个。

  她小声说:“他也揪我头发。”

  我捏着烧饼夹肉,就着寒风,吃力地往下吞咽。又苦又涩。随手在旁边雪地上抓把雪放嘴里。

  她坐我旁边闷头吃,不再多说一个字。

  吃完,我再次拿起绳子。

  她问:“还绑我?你怎么了啊?”

  我并不答话,一把揪过她手腕子,一绕一绕开始绑。

  她兴奋,她紧张,左右看看四周。

  旷野没人,这块儿是一无人区。这儿我熟。以前跟这儿约过架。

  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把她揪到钢轨上放倒,把她的身体呈大字型紧紧绑在工字钢轨上。(a8警告:纯属虚构。切勿模仿)

  我脱了裤子肏她,肏她高潮痉挛后的屄。

  她再次兴奋起来,不知羞耻地拱起腰身,屄屄向上挺动,贪婪地索取。

  她的眼睛飞快地忽闪着眨,忽然觉得她特俗气。

  刚把热精灌进她屄芯子,就立刻觉得无聊。所有游戏都无聊。大老远跑这儿特无聊。

  她的手脚还都被绑在钢轨上。

  我起身趴钢轨上侧耳听,严肃地低声说:“来了。来了。是货车,五十三节车皮的。”

  其实我什么也没听见。

  我只想给她额外加码,磨砺她的神经。

  她紧张起来,正色说:“快给我解开!快点儿!”

  我穿好裤子,点根儿烟,调戏她:“解开干吗呀?”

  她有点儿要急,开始奋力挣扎,头发都乱了,可我今天绑得那是相当紧,勒痕深深深几许~我说:“再抽两口烟我就先撤了。”

  有时候我觉得其实不用附体我就已经是国家A级魔鬼了。

  我蹲她旁边,用干树枝在雪地上写数字,自言自语:“走以前帮你算算啊,货运列车时速就算八十公里,五十三节车皮,刹车需要多少米呢?二十八。三八二十四。这是九。九呢,加上三百二十四,然后除以……”

  假装特认真在那儿算。

  旱地惊雷是一种本事。

  凭空制造张力能让原本平淡的生活显得似乎不那么庸俗。

  她拼了命挣蹦,却发现所有挣蹦都是徒劳。

  她真急了,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了~~”

  她冲我叫唤的声都不对了。

  我冷冷说:“你爱找谁找谁。我跟你没关系。”

  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更加拼命挣扎,她喊得嗓子劈掉。绝望地。

  我忽然不忍心再折磨这姑娘了。

  突然她满脸鼻涕地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在最危急时刻她想到的是她爸爸。其实她心里边特别特别依赖她爸。

  挖到病根儿了。

  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就是她爸。

  禽兽爸爸毁了这姑娘的青春,让她拼了命地找男人犯骚犯贱找慰籍。

  乱伦给你铸成难以抚平的心理创伤。

  乱伦记忆和冲动是邪灵,经常钻进你潜意识的最深层系统,蛰伏起来,伺机折腾内分泌系统、神经系统、淋巴系统,彻底扰乱你的想法、身体和生活。

  其实我也是。

  我现在这么分裂,这么极端,没有一天是轻松的,我妈也一样吧。

  心理的烙印比林冲脸上那金印更可怕。

  哪怕多年以后,你format c:你以为你纯净了,可丫阴魂不散,不定什么时候又出来蜇你系统一下。

  (这玩意儿越说越像最新电脑病毒了。——a8眉批。)

  她眼泪汪汪的躺在铁轨上,还在挣扎。

  我说:“好了好了,爸爸给你解,爸爸给你解。”

  她放松下来。

  我能解开我系的绳扣,可我能解开她爸给她系的死疙瘩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哪天逮着系铃人、让系铃人亲手来“解铃”吧。

  她眼泪汪汪的,想哭又在强忍,好委屈、好可怜。

  我说:“不要憋着。哭出来吧。”

  我想让她排排毒。

  乱伦可以很美,可以“灵肉合一”。但是,乱伦是毒素,是精神毒瘤。沾上它,这人就完了,就永远不再单纯。

  她却把眼泪全咽回去了,望着我,完全信任,目光似乎开始恢复单纯。

  我冲动地摸她头发,一眼一眼地看着她。

  她催我:“你快解啊!”

  我说:“其实这是个游戏。这条线路上没那么多车次。”

  她说:“你坏。”

  我说:“对。我坏。”

  张力解除,她全身一下子放松下来。

  轻松最好。

  生活里,沉重最杀人。

  我看看我的杰作。真舍不得游戏结束。

  先解她哪只手呢?

  就在这时,我猛地看见远处站一家伙,全身灰白色皮毛,不是狗,不是狐狸。

  是一匹狼!

  丫跟我犯照。(犯照,一称照眼,双方用目光作武器,相互敌视,目光叮当相碰,火花飞溅。——a8注。)

  我怕看错了,再仔细看,还真是狼。

  我赶紧看周围。还好,目前就内一只。

  这野狼可招不起,比我凶残,还特有组织,一大帮一大帮的。

  我赶紧蹲下,开始给她解绳子。

  心里这一紧张,系一大死扣。越忙越乱。

  我说:“狼来了。”

  她还没看见那狼,还挺踏实,瞅我的样子,以为我又逗她呢,微笑着说:“张嘴就来。忽悠!”

  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用力解绳扣。(前车之鉴。野外kb爱好者要引以为戒哦。)

  我一边解一边抬头看动静。那狼不在原地了。

  我到处看,找不到。幽灵般的饿狼看不见了轰一下,我贴身衣服全湿透了。

  也许已经绕到我身后了?

  此时此地,眼不见我反而不踏实。

  还不如让我看见呢。

  大雪天的,我汗珠子掉她脸上。

  她躺着,看我紧张地冒汗,这才慢慢意识到温情游戏结束了。死神已到身边。

  她问:“真的?”

  我再抬头找狼。还是没有。

  回去叫同伴去了?

  再次出现也许呼啦一下就两百只?

  这几秒很关键!

  我哆哆嗦嗦给她解着绳子。

  终于解开一只手。

  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又出现了,换了一个位置,更近了。

  手下紧忙活!

  又解开一只手。紧接着下去解她左脚绳扣。

  她赶紧坐起来,解右脚绳扣。

  她脸都白了。

  我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正在朝我们走过来。

  快!赶快!现在双方在拼速度,看谁快。

  终于她俩脚都解开了,她连滚带爬站起来,我拉着她就往汽车方向跑。

  神啊!请赐给我更多时间吧!

  我一边跑一边掏车钥匙。

  摸到了!

  刚要按自动解锁,没拿好掉地上了。

  都跑出去了,又返回来捡车钥匙。超汗!

  再看狼,又没了。

  狼可阴险,会不会已经跑前头等我们呢?

  管不了更多了。抡开了往车那儿跑。

  我俩终于上了车,点火就逃,惊魂未定。

  视野之内,没有狼。

  她只会说一个字:“快!快!”

  还用她说?

  我发了疯地给油加油。踩油门的脚快给底盘踹漏了。

  我的心跳达到历年来最快,太阳穴狂跳不止。

  开出很远,视野之内仍没有狼,后视镜里也没狼。

  她脸吓得发青,梆梆硬,没表情。

  我也一样。

  想说点儿什么安慰的话,一时大脑空白,啥也想不起来。

  开出好远好远了,她说:“其实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吧?”

  我点头,早忘了维护虚伪的自尊。

  刚从崩溃边缘侥幸偷生,心里暖乎乎的,看什么都美好。

  大雪,挺美的。

  骚货,挺好看的。

  活着,挺好的。

  那狼好怪啊,追杀一点儿不坚决,许是她爸爸化身?

  现在回想,拉着她在雪地上逃命真是好时光。

  我俩的手紧紧拉在一起。

  我俩面临同样的威胁。

  两颗心脏一齐狂乱地蹦。

  特纯洁,只想逃命,没功夫考虑其它咸酸的东西,比如爱情。

  飘着大雪。

  寂静的冬夜。

  我带小骚货顺二楼露台和三楼小平台潜入博物馆,在年代久远的化石之间熟练穿行。

  各种动植物标本冷冷看着我俩。

  她说:“大流氓。”

  我低声说:“跟你说过多少次叫我这小名得小点儿声!”

  她问:“流氓你对这儿怎么这么熟啊?”

  我低声说:“我舅舅是这儿馆长。我来找找你的前世。”

  她问:“这儿有青蛇呀?”

  我说:“嘘,你小点儿声!这儿神灵多多,别吵了他们。”

  她缩着脖子高抬腿轻落足跟着我摸黑往前走。

  她问:“这儿有人值班么?”

  我说:“一楼有好多保安。”

  又是保安!

  来到一比一的复原史前动物展区,经过猛犸象的时候她忽然说:“我憋憋了。”

  我说:“来蹲展台上。这上面有猫砂。”

  我抱着她上了展台。

  她看看身后黑乎乎的大家伙们,问我:“这都是啥?”

  我说:“这是剑齿虎。那个是猛犸象。”

  她站在展台白色砂砾上,褪下裤子蹲下,一边吱吱尿一边说:“我这算对神灵不敬么?”

  我说:“算。”

  她问:“那咋办?会打雷么?”

  我说:“会的。你完了没?”

  她说:“我又有点儿想大的。”

  我只好陪着她,说:“好。大就大。”

  她问:“明天观众进来,得找保安找你舅舅。”

  我说:“干吗?”

  她说:“他们会嚷嚷,快看!剑齿虎拉屎了噎!”

  我说:“那我舅舅得赶紧找馆员采集标本做DNA分析。”

  她在黑暗中闷声笑。

  其实她有时候蛮可爱的。

  可有时候太可恨。

  她让人爱恨交加,整个就一恶魔,跟我一样。

  等她拉完,提上裤子,我把她抱下展台,继续往前摸。

  来到青蛇白蛇展柜前。

  借着微亮的月光,依稀能看到大玻璃柜里的白蛇标本,六米多长。

  可是我没找到青蛇标本。

  奇怪。青蛇哪儿去了呢?

  她看到白蛇标本,开始激动不安,扭来扭去。

  我说:“缘份有长有短。你说咱俩缘份哪天到头?”

  她说:“谁知道?也许明年?”

  我说:“老K那儿我会常去。”

  她听出我的话锋,语气却突然强硬起来:“嘿!你从来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只是暂时住你这儿。”

  句句在理,说得我烧鸡大窝脖。

  我跟她只是室友关系?

  乡下姑娘一进城,大脑都市化速度比汽油涨价都tm快,你闹不清到底谁是刘姥姥。

  我说:“没错,你只是暂住。”

  她说:“当然了。一找到合适的,我决不打扰你。我知道你疼我。可我不配。真的。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吧。”

  我说:“这你甭操心了。对了,我给你约好专家号了。明儿你去趟妇产医院。”

  她说:“我不去!我不去丢那人!”

  我问:“那这孩子你怎么打算?”

  她平静地说:“我给他生下来。”

  我从脚后跟麻到嘴唇:“这孩子是孽障。我可不要!”

  她说:“我没说让你养着。猥哥说了,他给养活。人家可比你厚道。”

  老K没跟我说实话!

  果然是我猜的最坏的结局:这俩背后玩儿我。

  都疯了。

  小孕妇疯了。老K对她那么凶残她还死心塌地。她了解老K么?

  老K也疯了。在我背后捅刀子!为一姑娘不要哥们儿义气。

  我也疯了。气头上说出了不理智的话。

  我说:“好了,现在我回家。你爱上哪儿上哪儿。”

  我顶着一口恶气跳出博物馆大高窗户。

  鹅毛大雪扑面而来!

  我从三楼小平台跳二楼露台,从露台跳到地面,恶狠狠踩着大雪往家走。

  咬着牙走出好远,回头看。

  冬夜白茫茫的马路上,没车没人,空荡荡的,身后只有我踩出的一串脚印。

  夜里睡得很香,忽然感到有人拍我肩膀。

  我睁开眼睛回身,见一老头坐我旁边,白发童颜。

  他说:“孩子,你最近太过猖狂,我来点你几句。”

  据他说,我前妻上辈子是一大财主,我向其借巨款,到死没还清。

  所以这辈子罚我跟她结婚,并在离婚时给她一大笔财产算是补偿。(“你说我容易吗?上辈子欠你的~”浑身发凉)

  他说劝我不必对小骚货太动感情,说青蛇前世至淫,今生又跟亲爸乱伦,天庭正在酝酿将其收回。

  他说黑庄屯那赶牛人是我前世堂兄,为人阴狠,曾把我推进水井取乐,今生责其作我保护神,关键时出现。

  他说小龙女有一个姐姐,叫做鸊鼏(pi mi),比小龙女更漂亮。坊间对其知之甚少,更不知道她死后被秘葬于甘肃武威。

  他说六百万年前,龙生九子、二女,龙子睚眦本是一柔弱小生,对鸊鼏姐姐情有独钟,双方结合骸世惊俗,践踏天条,惹怒天庭,元始天尊令鸊鼏死于子宫破裂大出血,并命人在武威建龙门客站,旨在令千人踩踏。

  鸊鼏死后都不得安宁。为此睚眦脾气大改,从此好斗喜杀,嚣张暴戾,暴虐无度,杀人如麻。

  后人喜在刀环、刀柄上雕其头像以增杀气。(难怪《新龙门客站》那么暴力)

  坊间将血亲之间性爱戏称“乱龙”,后改“乱伦”。

  睚眦与鸊鼏的遗腹子名为“巕獐”(nie zhang),恶事做尽总想替母报仇,颠覆天庭。

  经世世代代民间的口口相传,“巕獐”今读“孽障”。

  (绝对的独家原创版权啊!a8够能编的吧?我容易么我?给点掌声。)

  严格讲,历史从来不可考。所以呢,诸位看官别认真。

  这老头接着说,二拐就是睚眦的化身。

  睚眦此生投胎于黑庄屯,令其贫穷,看守被他前世杀戮的众多无辜者的魂灵。

  他还被冥冥安排爱上自己的姐姐,并令其再次体验失去姐姐的痛苦。

  他进入我家也是命中注定、天庭早有安排,令他受累思过,一生劳碌,一穷二白。

  下一轮回投谁家尚不得而知。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折寿毁容还打雷。

  我问:“那我妈上辈子是谁?”

  他说:“上辈子你和她是一对情侣,你苦苦追求她四十年,她对你也一片诚心,但她嫁人在先,终身苦守妇道,至死都没答应你。

  你俩的真爱感动了原始天尊,所以今生安排你俩母子一场,并暗享云雨。”

  我问:“那为啥非让我妈妈出那么大的事故、让她没胳膊让她受罪?”

  老仙人张嘴正要回答,忽然看看窗外,说:“天要亮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起身。

  我赶紧蹿起来去拉他,将将拉到他的时候,我醒来,看见窗外天光微亮。

  身边空空的,没有小骚货。

  公寓里空空的,没有仙人。

  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收回”?什么时候动手?我俩在一起的时间还剩多少?

  转念一想,老头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我急。我要尽力改变我的命运!

  门开了,小骚货回来了,没敢开灯,脱了鞋蹑手蹑脚走过来,脱光衣服上床,躺我旁边,钻进大被窝。

  她浑身冰凉啊!比冰还凉。我坚持着躺着没动。

  小骚货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呻吟:“爸爸,抱抱……”

  我应付性地抱她。

  她很快沉沉睡去。

  我扭头看她。

  蓝朦朦的晨光中,吃惊地发现她脸上有伤,眼角破裂有血痂,嘴唇肿胀破裂,脸上青紫瘀痕多处。

  从博物馆出来以后,大雪天她孤零零一个人上哪儿了?

  谁这么残忍伤一姑娘的脸?

  老K?房东那鬼?那个保安?

  房东真的肏过她么?

  还有,超市真有一个保安抓过她、肏过她么?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保安上她”和“房东上她”的故事怎么就不能是她瞎编的?

  她跟她爸的故事怎么不能是她的性幻想?也许她有被强奸妄想症?

  弄不好她比我会编故事。

  忽然觉得她特别可怜,像风中飘零的花瓣,像一流浪狗。

  在这都市里没有亲人,无依无靠,阴差阳错认识了我,我百般凌辱她过后还怀疑她,还把她介绍给我的坏哥们儿让她被糟蹋。

  我真不是人啊~~

  (看见了么?越是要失去,越是当宝贝似的珍惜。人永远犯贱。——a8点评。)

  困了。迷迷糊糊睡去。

  朦朦胧胧看见黑庄屯那个小名叫“娘”的老骚屄。

  我说:“娘,我要嬲你!”

  她说:“等会儿。奶子胀。”

  我说:“揉揉。”

  她说:“你揉。”

  我隔着她上衣揉她胸脯。

  她问:“肏过奶孩子的屄么?”

  我说:“没肏过。奶屄缩么?”(“缩”:下边舒服,高潮收缩。——a8注。)

  她说:“你肏肏就知道。”

  正在这时,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穿破破烂烂走过来,对她说:“娘,我饿。”

  老骚屄把上衣解开,怀一敞,掏出大白咂儿给那孩子喂奶。

  那孩子真不客气,嘬着一个还攥着一个。

  我看着她肿胀的大奶头,很想撒尿,就掏出鸡巴。

  “娘”摸着我鸡巴。娘的手软软的。我大黑鸡硬硬的。

  “娘”突然没了胳膊。

  我一惊,抬头看,我抱着的是我妈妈。

  吃奶的孩子长大了,鸡巴冈冈的,挺进湿屄。

  我肏她,同时狠狠揪她头发。

  妈妈的咂儿大大的,上面布满青色血管,曲曲折折蜿蜿蜒蜒如航拍的长江源头沱沱河。

  奶头红肿,湿答答的,奶尖上挂着白的奶。

  我狠狠动。大咂儿晃晃悠悠,奶水往下滴,流一肚子。

  我沉着恶肏.妈妈高潮,奶汁往外滋。

  老骚屄张着嘴,但是没发出声音,脸上表情像是委屈得要哭,像是受刑。

  高潮过后,我给妈妈擦汗。

  妈妈说:“我老了,是老家伙了。”

  我说:“您不老。喂奶的女人高潮的时候都滋奶是么?”

  妈妈说:“反正我是。”

  我醒来,不明白这梦什么意思。

  小骚货趴我旁边,睡得跟死狗似的,张着嘴,鼾声断断续续,看来真累坏了。

  睡不着了,天也大亮,起床。

  撒尿的时候忽然发现我身上出了怪事儿。

  肚脐眼下边鼓出一大包,不疼,深红色,上面有好多密密麻麻的血管。狗睾丸见过吧?就内样儿。

  上地称一看,体重显示我重了十斤。

  可我身体其它地方哪儿都没胖啊。

  洗漱完毕,一回身,看小骚货光着脚站我面前,全身赤裸,唯独穿着一条裤衩。

  她双手慢慢往下搓着裤衩的松紧带,肉感地挑逗我。

  内裤衩眼熟。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是房东媳妇穿过的那条裤衩。

  我丘脑一麻!

  分明扔大衣柜顶上了啊。她怎么发现的?

  她脸上伤痕累累,全身光溜溜的,穿的唯一物件来自阴间,好诡异的场景。

  她半笑着问:“这是哪个女人的?”

  我问:“你昨儿夜里上哪儿了?”

  她不回答我,却继续审我:“老实交待,这是哪个女人送给你的?快告诉我。”

  我说:“上床!冷!”

  她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上床。”

  我觉得她穿女鬼遗留的裤衩很不吉利,怕她沾惹秽气,可又不好直接告诉她。

  她说:“没关系的!瞧你!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有什么不能对我说啊?”

  我一狠心,说:“是我以前女朋友的。你快脱下来。”

  她往后退退退,退到床上,钻被窝里,问我:“她比我好看么?”

  我说:“嗯,反正挺好看的。你快脱下来还给我。”

  她说:“你留以前女朋友裤衩干吗?你变态呀!”

  我说:“对,我变态。你昨儿上哪儿了从博物馆出来以后?”

  她说:“我……我忘了。”

  我问:“你脸上的伤咋回事儿?”

  她说:“路滑,摔的。”

  差点儿给我气背过气去!

  无明火噌又拱起来。

  我还没糊涂到分不清摔伤和殴打外伤。我是从小打架出身,啥时也没这么窝心过。

  满嘴瞎话这多烦人!

  昨夜我居然对这种货还动了恻隐之心。

  看来不犯贱内还真不是人!

  我自己上医院照了腹部B超。

  大夫困惑地说:“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腹部囊肿。这会是什么呢?”

  丫这是问谁呢?问我么?

  记一片子里演的,女主角躺手术台上被开了膛,七八个大夫围着她一个个眉头紧锁望着打开的腹腔七嘴八舌:这堆是什么呀?哎那个是什么啊?

  花了钱,B了超,让内大夫开了眼,却没问出来我长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我更郁闷了。

  从医院出来,去了我妈那儿。

  二拐开的门,一脸的放松自然,说:“大哥来了?”

  我看到妈妈,骇然惊住,只觉一股寒气打我脚心贯穿身子窜上来,直达脑仁。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本集17648字

  待续~~

  骚货必须肏死之二十:总长143厘米的灰白色大便

  本集a8感言:

  诸位:这些天杂事儿忒多,缺大块安静时间。第二十集迟到了。

  但我相当用心,事实上创作态度越来越严肃,采纳了大量回复朋友的建议,推倒了原来定好的后边所有构架。

  完全从新格局外加精装修,而且所有细节力争全都用上。

  体谅体谅我。在无数业务的零碎夹缝中构思这章(包括后面章节走向)我容易么我?

  欢迎诸贤提出宝贵意见。

  创作实在太苦了。

  回馈寥寥让我没兴趣写下去。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温情、羞辱游戏、肏陌生老女人、灌肠/排泄、大便、尿道扩张、导尿、放尿、颜射、插肛、灵异。

  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二十集正文开始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我脱下羽绒服。

  阿彪冲我狂吠,浑身颤抖。

  我第一次在卫士眼睛里看到恐惧。

  我也二乎了:奶奶的吼啥吼?莫非我身上带着邪气么?

  无意中一摸小肚子,碰到肚脐下内团“狗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二拐把阿彪引开。

  我说:“妈您说。”

  妈妈说:“你给我请的那块避邪。”

  我说:“嗯?”

  妈妈说:“好端端的,忽然就碎了。”

  我问:“咋回事儿?”

  妈妈说:“我也没磕它也没碰它,刚才二拐给我梳头的时候才发现的。你看,裂得邪门不?”

  妈妈说着,从拖鞋里撤出右脚,抬起腿,绷起脚丫,用趾端指给我看。

  我顺着妈妈的光脚,看到梳妆台上躺着那避邪的残骸,裂得还真整齐!

  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

  断口相当齐整,激光切的似的。

  我看看二拐。

  他平静地对我说:“是啊大哥,刚才我眼看着那块避邪正中心有个十字裂缝,慢慢在走。我还听见咔吧咔吧的声音。”

  我就纳闷:有的人说起毛骨悚然的事情他咋这老镇定嗫?

  我看着他,联想到昨夜老仙人对我讲的事情。

  二拐这家伙的超然镇静确实不像凡人。

  我心知不妙,脸上强装镇静,对妈妈说:“好事儿好事儿,它给您挡了煞了。”

  妈妈问:“它给我挡的是什么煞?谁想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我赶紧改口说:“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材料老化。别紧张。”

  妈妈问:“那我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儿?”

  我实在无话可说了,点上一柱子香,毕恭毕敬拜五方,然后把香插香炉里,跪拜重磕。

  抬眼一看,香火刚到一半,却已灭半数。

  再重磕!

  再抬头,香全灭了。

  再点再灭。

  这柱香死活不往下走。

  不详的预感爬遍全身。

  像有四十四条菜青虫在我后背同时gù蝾。

  那块碎掉的避邪本来就不是我“请来的”。

  我心里有愧,给妈妈穿上御寒外衣,带妈妈出门,开车直奔◇◇观(观名隐去。——a8注)问卜。

  对道长大致说了家里的怪事儿。

  道长指点我们要注意匡正扶本,以正压邪,还说世间向来邪不压正,让我们不必慌张。

  我请了一块避邪,当场给妈妈戴上。

  妈妈的脖子很热。

  妈妈低声问:“你手怎么这么凉啊?”

  我说:“没吃早饭,饿得。”

  妈妈问:“干吗又不吃早饭啊?”

  我说:“嘘~~先别说内些俗事儿。”

  接下去又求了黄纸符咒,留下布施启程回家。

  回家以后,二拐说家里鞋太多不好,招邪气。

  我赶紧收拾出一大堆破旧的、不怎么穿的鞋,让他扔到楼下。

  半天不见他回来。

  我走进密室,打开监视器。

  只见二拐站在楼梯上,捧着妈妈穿过的旧鞋子,深情地嗅着鞋窝里残余的脚臭,依依不舍。

  他一天没有攻击性,我就留他一天。

  我把符咒贴在指定位置,贴完仔细看。

  符咒上的文字好怪啊!我一个都不认得。

  我和妈妈站在符咒前,小心翼翼猜测:这符头是敕字头?那是雷字头?那符胆是镇宅辟邪的?……

  二拐在一旁摘菜、做饭,对这些十分漠然,面无表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莫非他真是龙二子睚眦的化身?

  不管咋着,希望这些能保佑妈妈平安无事。

  正你一言我一语聊着符咒,就听那边传来响亮的咔吧一声!

  我们三人同时扭头闻声看去。

  只见我挂墙上内老脏瓢从正中间炸裂。裂得也够整齐!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往下掉落。

  我感觉我这脑瓜子胀啊胀的胀得跟大南瓜似的。

  老瓢碎块砸到正下方的电视上。

  我赶紧拿起遥控器想打开电视试试坏没坏。

  电视不亮。

  再按。

  还不亮。

  我按我按我按按按。电视始终是黑的。

  我走过去,弯下腰查看后面线路。

  线路连接都正常啊。

  插线板也连着电,插线板上的小红灯亮着啊。

  这时候忽然听见身后妈妈尖叫一声!

  连二拐那么闷的人居然也喊出瘆人的叫声。

  我赶紧回头看,只见二拐捂着妈妈的脸,他自己盯着电视屏幕看。

  我起身往电视屏幕上一看,后脑勺和脸巴子全麻了!

  我看到黑色的电视屏幕上有一个正在逐渐扩大的反白十字,把屏幕分割成整整齐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黑。

  屏幕背景有两个大大的汉字在频闪:“淫”和“死”。

  淫死?死淫?

  我本能地蹦到妈妈和二拐身边,紧紧抱着他俩。

  三个人张着大嘴呆呆看着电视。

  我的生活被神秘的、不可抗拒的神灵操纵。

  我感觉到阴森的气息。

  我恐慌。

  我拿遥控器想关电视。

  关不上。

  战战兢兢走回去,把电视电源断掉。

  屏幕上的怪画面没有了。

  我把电视扣在电视柜上(幸亏是液晶的),嘱咐妈妈这两天先别看电视,吩咐二拐把内老瓢碎块拿楼下烧成灰埋喽。

  妈妈强装镇定说:“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是吧哈?”

  我说:“是啊是啊。”

  妈妈问我:“你没做亏心事吧?”

  我比“冰湖沉尸案”内游泳教练钟平还沉着,微笑说:“没有没有。他我能干亏心事儿么?咱不能够啊。”

  妈妈说:“没有就好。”

  我对二拐说:“吃饭。”

  饭菜上桌,还算丰盛。

  妈妈说:“还真饿了。哇!有海米冬瓜!我想吃!”

  我说:“甭想了。”

  妈妈问:“你说什么?”

  我一边用温水调医用硫酸钡一边对她说:“就吃这个就行了。”

  妈妈一看到像牛奶一样的钡餐,脸蛋瞬间红透。

  二拐傻呵呵问我:“大哥,内啥饭啊?”

  我说:“这是专门给我娘配的营养餐。”

  二拐说:“哦。”

  二拐拿勺子喂我妈喝钡餐。

  我问妈妈:“妈,味道咋样啊?”

  妈妈说:“吃过石灰吧?就内味儿。”

  我说:“谁吃石灰呀?”

  妈妈说:“反正不怎么好吃,喝下去怪难受的。”

  我说:“说是有点酸甜味儿。”

  妈妈皱眉说:“要不你来半碗?”

  我说:“克服克服吧啊!这已经是给弄的水果口味的了!”

  妈妈说:“感觉有颗粒似的。拉嗓子。”(拉:音lá,划破、弄疼之意。——a8注。)

  餐毕,二拐刷碗筷、归置厨房。

  我拉妈妈进卫生间清水灌肠。

  妈妈问:“你要干吗呀?”

  我说:“去去晦气,清洁肠道。”

  清水出来的时候,呈深棕色,混浊不堪。

  妈妈把屎水排净之后,我灌进第二瓶温水。这次加了点甘油,为的是尽量软化掉体内残留的屎。

  这回妈妈便出来的液体已经接近清水了。

  妈妈排净稀便之后,放了两小串嘟噜屁,同时排出少量粘液,之后就再也没排出什么东东。

  我把手探到妈妈后庭,用手指挖起一些肛门粘液。

  这粘液淡黄色,半透明,半脱水,呈果冻状,说明妈妈大肠此刻已被清空。

  我调好面粉、温水、医用硫酸钡、速凝剂,粘粘的面糊状,注入妈妈直肠,总量约有四、五斤。

  我一边灌一边心里琢磨: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能去哪儿?她脸上的伤是谁干的?

  完了以后我搀扶妈妈进卧室上床。

  我说:“睡一大觉啊。等我回来有好戏。”

  我穿上外衣,说去公司照一眼。

  出了门,直扑老K咖啡。

  小骚货脸上的伤,准是他干的!

  他喜欢折磨人。

  他血管里沸腾着纯正国内版SM的鲜血。

  在他眼睛里女的根本不是人。

  他干出什么过分的事儿我都不吃惊。

  他仇恨所有女人。

  “叮当!”

  我闯进老K咖啡古色古香的大门。

  他门后头安了一个小铃铛。

  服务员微笑着,礼节性问候:“您来了?还是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把她巴拉开,直眉瞪眼噔噔噔奔里间经理办公室。

  拳头已经攥紧。手指头快攥掉了。

  两手冰冰凉。我心狂跳!:Q推开门。

  经理办公室烟熏火燎,呛得我睁不开眼睛。

  老K正跟俩穿警服的刑警聊天,哈哈大笑。

  俩刑警纷纷脸上收起笑容,都坐沙发上看着这个面露杀气的青脸男人。

  我把老K勾肩搭背揪出经理办公室,直接扽(dèn)到洗手间,关上门。

  老K看我脸色不对,傻乎乎问我:“嘛呀你?啥事儿说!”

  我踹开隔断小木门,确认里边没人,回身一把薅住他毛衣领子,把他顶墙上。

  老K问:“搞什么搞?喝啦?”

  我拼命压低嗓音说:“你丫怎么这么牲口?!你呛我马子我没说你什么。可你丫怎么这么狠心?!”

  老K平静地看着我,问:“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大嘴巴抽过去,劈出电锯火花:“你还是人吗!你非把她弄死才算完是么!!”

  老K捂着困惑的脸,不解地问:“内小骚货又怎么了?我干吗要弄死她?”

  我狂怒了,说:“干都干了,还装什么孙子?”

  我生来痛恨阴险毒辣的两面派。我认定是他残害的小骚货。

  早先混的时候,我以重手法横走江湖。

  但今天我手底下留着分寸,没对他下手太重。

  我不能再打他。

  第一,他毕竟是我二十多年的发小儿。

  第二,他不禁打,身子软,是资深“军师”。

  (军师:我们这儿的流氓术语,指专出坏主意但打架时不冲锋陷阵的小白脸儿。——a8注。)

  老K看似冤枉地说:“你瞎吵吵什么?我怎么了我?不就内天走走后门么?”

  我问:“你昨儿夜里跟她干什么了?”

  老K回答说:“我哪儿有功夫搭理她呀?昨儿夜里我杀了趟新港,我办货去了。怎么了?马子跑了?”

  我喘着粗气盯着他。

  他看上去说的是实话。

  可谁知道呢?

  这孙子向来以阴险着称于世,蒙俩测谎仪玩儿似的。

  他呼吸平稳地说:“你尿完没有?我那儿谈着事儿呢。”

  我说:“那咱仨玩儿过之后,你见没见过她?”

  我这么问他已给他留足余地。

  我要探探他的诚实程度。

  他镇定自若地说:“见过啊。你今儿怎么了?”

  我问:“你们干吗去了?”

  他说:“带她回了一趟老家呀。”

  我问:“回老家?干啥?”

  老K说:“她说她想回老家看看她爸。她说她跟你央求过,你不带她回去,所以我才代劳的。别废话!给我报销油儿钱!”

  我晕啊!

  小骚货啥时跟我说过让我带她回老家?

  我啥时候说过不带她回去?

  我问:“她老家在哪儿?”

  老K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地名虚构。——a8注。)

  我问:“她老家都谁在?”

  老K说:“谁知道?”

  我问:“你不是去了么?你怎不知道?”

  老K说:“靠!还说呢!走一半儿,大雪封山,断路。她说想找个活儿干,我就带她回这儿了。”

  他的表情始终是自然的,面部肌肉群始终是松弛的,脸色也没有可视变化。

  看样子真不是他干的?

  我冤枉他了?

  姑且信他。

  我拍拍他肩膀,一边跟他往洗手间外边走一边带着歉意地说:“晚上咱俩喝顿酒。我摆一桌,咱俩好好唠唠嗑。”

  他说:“今儿晚上不行。”

  我说:“哟嗬哟嗬?瞧见没有?这是你开始犯贱了还是我又犯贱了?”

  他说:“都没犯贱。我那边儿真有事儿,走不开。要不咱明儿个?”

  我说:“不行。”

  他说:“我晚上有局啊,定好了都。要不你等我到晚上十一点以后。

  我说:“行,我等。”

  走出洗手间,老K说请我喝咖啡,他先忙应酬。

  我说我不打扰了,还有事儿,我这就颠儿了。

  老K笑说,那哪儿行?多着急也得喝完咖啡再走。

  他吩咐服务员给我端咖啡,自己钻进经理室内。

  热咖啡端上来,烫嘴又烫心。我慢慢嘬着。

  其实当时我真有心立马杀一趟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可是我想到黑庄屯。

  黑庄屯之前,我曾热衷于知道事情的真相。

  黑庄屯之后,我对所谓“真相”漠然了。

  我有点儿累了。

  我为什么要知道所谓“真相”?

  我真愿意知道内些“真相”么?

  再者说了,所谓“真相”就真是“真相”么?

  我特累。

  我懒得动。

  我懒得知道。

  我就想:就算小骚货跟我说的都是假的,又怎样?我跟她说过几句真话?

  人间哪有真情在?

  假凤虚凰。假戏假做。挺好。

  只听门外一片引擎吼叫。

  抬眼看,落地玻璃窗外边,十多辆重型摩托怪叫着停下,像怪兽饿极了,急切喘息着要吃人。

  咔咔咔熄了火儿,一大群男的众星捧明月簇拥着一姑娘走进来。

  内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小骚货。

  内帮男的一个个发型怪异,长的垂臀,短的光头,牛仔裤上蹭着各色油画颜料和泥巴。

  一看便知:这是一帮艺术愤青。

  小骚货看见我,矜持地点点头,并不搭话。

  内帮叱诧风云落座,吆五喝六要酒喝。

  服务员走过去轻声告诉他们这里不提供酒精类饮料。

  一个矮胖子说:“没关系,我们自己带着呢。”

  说着,内帮随从纷纷从大衣口袋里往外掏酒,啪啪啪戳在桌子上。

  服务员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让喝外边带进来的饮料。”

  内帮家伙豁啦一下各自亮出砍刀、匕首,拍在桌上。这一切只在一瞬间。

  服务员吓一哆嗦。

  旁边桌的顾客一看不妙,猫着腰赶紧闪。

  矮胖子点上烟,皱着眉头轻声说:“把你老板叫出来。”

  服务员走进经理室。

  不一会儿,老K和俩刑警走出来,一看那帮爷,老K和刑警都笑容满面,上前作揖:“各位爷,欢迎欢迎!今儿来这儿怎么也没事先打个招呼啊?”

  矮胖子冷冷说:“笑话!回自己家打什么招呼?”

  老K连连鞠躬称是:“说得对说得对。我这不是想事先做点儿准备么?”

  我纳闷。我兄弟老K什么人?虽说是军师吧,那也是本地黑道上响当当的一号,怎么跟内矮胖子低三下四的?

  刑警给那帮流氓递烟、寒暄,嘻嘻哈哈,相当放松,看上去老相识了。

  我跟内胖子犯照,目光如刀。

  老K一看苗子不对,赶紧过我这儿来,坐我对面儿,用身体挡住我的目光,低声说:“我先给你送回家?”

  我说:“不用。这杂种肏的带着我的马子。丫啥来头?”

  老K低声说:“这位爷咱可惹不起。人家专门跟我这儿洗钱。退一万步说了,内骚货早不是你马子。要不我先给你送回去?”

  我说:“你忙你的。我这就走。我不闹事情。”

  老K一边招应服务员招待客人,一边紧张地看着我。

  我斜眼看内矮胖子。

  一帮人都注视着他。

  矮胖子处于众人关注的焦点,得意洋洋地说:“没跟你们说过,我曾经丢过仨月。”

  小骚货微笑着好奇地问:“丢?你丢哪儿了?”

  矮胖子严肃地说:“我也记不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后来,我回来以后,我的艺术眼界就有了质的飞跃,我开始研究人体摄影。”

  小骚货和其他人一起崇拜地凝视着他,问这问那。

  我快吐了。我真的快要吐了。

  这种圈妞儿招数也太土了点儿了吧?

  别说。还真见效。

  洋招儿土招儿,只要管用,就是好招儿。

  这时候我听见小骚货激动地问内矮胖子“艺术大师”说:“我能给你当模特么?”

  矮胖子貌似轻蔑地看看她,说:“要知道,不是任何一个姑娘都能给我当模特的。”

  小骚货问:“你需要什么样的?告诉我,你喜欢胖的还是痩的?”

  矮胖子说:“不能一概而论。胖模特有丰腴的美。瘦模特有骨感的美。只要情绪能充分调动起来,都能出好作品。”

  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起身朝外边走。

  经过小骚货的时候她微微抬头瞄我一眼。

  我问她:“你今晚睡哪儿啊?”

  她说:“没定呢。不知道。你先忙你的。”

  我笑笑,出了门。

  出了老K咖啡,我低头走在雪地上。

  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到底去哪儿了?

  暂且排除老K.会是谁下的狠手?

  我在心里一一排查:我的仇家?生意场上的对手?

  她以前有什么仇人?

  她进城以后有什么仇人?

  超市那个保安?还纠缠不休?倒有可能,不过没那么巧吧?

  莫非是她爸追进城来了?看她这么堕落,悲愤至极打了她?也说得过去,可是,这就更巧合了……

  二拐?没道理啊。动机何在?

  不管是谁,一旦被我查出来,我决不轻饶。

  我快神经质了,觉得谁都可疑。

  意识到自己再次进入列子讽刺的内种丢斧子状态,赶紧把自己拉回来。

  想了一大圈转回来,还是觉得老K嫌疑最大。

  晚上再好好审他。

  冷静自问:如果最后查出是老K干的,咋办?

  我跟丫翻脸么?

  值得么?

  传出去的话我还混不混了?

  号外号外!a8为一乡下妞跟二十多年发小儿掰了!内乡下妞还仅是a8的roommate!

  好说不好听啊。

  其实我跟小骚货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正常。

  她是我roommate,也只应该是我roommate,实际上都根本不配作我roommate.她跟我也不合适。

  无欲则刚。爱谁谁。放手吧。

  太冷了。

  冷透了。

  我走进路边一家乳品店,随便叫了一杯热牛奶暖和暖和身子。

  售货员是个小姑娘,给我拿完牛奶之后立刻专心看电视。电视上正在重播孝庄秘史。

  多尔衮握住大玉儿的手惊喜地说:“玉儿?是你?我恨不能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看见你!……”

  售货员看得热泪盈眶,好像多尔衮攥住的是她的手。

  店里顾客没别人,除了我只有一个特老徐娘在嘬酸奶。

  我拿了奶,坐窗边座位上喝,感觉旁边那徐娘老盯着我看。

  她的眼睛里冒出蓝幽幽的贪婪凶光。要没饿过仨月半年的,眼睛冒不出来内种光。

  我直接扭过头去跟她目光接触。这是一老屄,比我妈岁数还大。

  我冲她点点头,她立马登鼻子上脸,端着酸奶过来坐我旁边。

  人都孤单。

  她孤单。我也孤单。

  聊就聊呗。你一言我一语聊闲天儿。

  老屄自我介绍说她是一中学教师。

  我说我是干房地产的。

  她的眉眼十分清秀,倒退三十年肯定挺漂亮的,八成比现在的老徐可俊多了。(甭较劲啊!我没点名!——a8注。)

  我看她的左手老在桌子下头差不多是她两大腿中间那位置轻微地动。

  我问:“老屄痒痒了?”

  老屄说:“嗯,对……”

  我问:“上次高潮在哪天?”

  老屄说:“好多天了……”

  我问:“怎么到的?”

  老屄说:“我爱人摸我。”

  我问:“摸你哪儿?”

  老屄说:“乳……乳部……”

  我问:“喔?这么说你全身,奶子最敏感?”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为啥不插你屄?”

  老屄说:“他有特殊情况……他不灵……他不行……”

  我问:“哦,所以他就用手?”

  老屄说:“对……”

  我问:“那你也用手放他?”

  老屄说:“嗯,很少。他不用我放。他好像早就没精液了……”

  我问:“你们的夫妻生活就是互相手淫?”

  老屄说:“嗯……对……”

  我问:“你们互相手淫多少年了?”

  老屄说:“二十多年了。”

  我问:“二十多年了,他没肏过你?”

  老屄说:“没。”

  我问:“他就光手淫你?”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手淫你,你就能到高潮?”

  老屄低声对我说:“嗯,对……哎呀你这样审我我感觉好刺激!”

  我叫她坐我旁边来。

  她顺从照做了。

  我的右手搂着她。

  她浑身都酥了,微微发颤,上身略微往我这边儿歪。

  我的右手顺她后腰屁股探进她裤子、裤衩,轻而易举摸到她的肛门。

  她浑身一震,紧跟着明显往前趴在桌子上,欠起屁股,让我更方便地摸她肛门。

  她的肛门软软的,松松的。

  我的手指很顺利就插进去了。

  我知道,她的后门已经充分兴奋起来,要么就是经常被插。

  我咕唧咕唧指奸她肛门。

  老屄轻声说:“嗯……真舒服……”

  我一边轻轻摸一边问她:“你爱人手淫你的时候摸你后边儿么?”

  老屄说:“嗯,有时候摸……”

  我问:“他有没有过用大粗烤肠插你手淫你?”

  老屄说:“嗯,没……没有……”

  我问:“他没用过大烤肠插你屄屄?”

  老屄说:“哦……有时候用……”

  我的手指继续往她屁眼里钻,已经探进两个指节。

  我问:“那他有没有用过大烤肠插你后边儿?”

  老屄说:“哦……没有……唉哟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

  她的脸在寻找我的嘴。

  找到了。

  碰到了。

  亲吻了。

  她的脸滚烫滚烫!像铁人三项冠军内脸。

  售货员小姑娘还在专心致志看电视里的多尔衮和大玉儿的生死缠绵。

  我听见多尔衮哽咽着说:“……玉儿,我想你想得好苦、好苦……我等得太久……太久……”

  我的左手从她前边钻进徐老师的裤子、裤衩,中指狠狠抠进她的屄。

  这中老年的肉屄热热的,滚烫,屄口粘乎乎湿津津的,全是她兴奋唤起以后泌出的粘液。

  我的手指刚一抠进她屄眼子,她就浑身一颤。

  大玻璃窗外偶尔有行人走过。个别人会扫一眼玻璃窗里面。

  我问:“徐老师自己手淫过你的屄屄么?”

  老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嗯……有过……”

  我说:“徐老师手下来,帮我扒开,揉你豆豆!”

  她听话地放下右手,钻进裤衩,助纣为虐,揉她自己的豆豆。

  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徐老师,节奏越来越快。

  我问:“徐老师是骚货么?”

  她点头说:“嗯……是……唉哟真舒服……”

  我问:“徐老师快到了么?”

  徐老师轻声呻吟着,呼唤着,说:“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部……”

  我想起来这骚娘们儿的trigger是奶咂儿。

  我的左手钻进她毛衣,解开她奶罩,恶狠狠抓握她下垂的大咂儿。

  大奶咂儿很有分量,大木瓜似的,沉甸甸、热乎乎的。

  我闻到她身上的汗味。

  我捻她奶头。

  奶头已经相当硬。

  我加力抓她咂儿、捻她奶头。

  徐老师用力挺直身体,呻吟声显着增高,看上去是忍无可忍、实在压抑不住了。

  这中老年娘们儿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被陌生的年轻男人手淫着,在这午后空空的乳品店。

  我踩着她的脚,右手狠狠手淫她后孔,左手凶残蹂躏她略松弛的大乳。

  欲望很快决堤!

  她浑身绷紧,没有声息,发僵三、四秒,然后吐气,大口吐气。身体随之松软下来。

  她高了潮了。

  我故意问:“徐老师怎么了?”

  她颤声说:“我死了!~~~~”

  此时她已神志不清,软身子往下坐,烂泥不上墙。

  我的左手离开她大奶咂儿,重新钻回她裤衩前面,玩儿她屄屄。

  她可真骚!弄我手上一大滩粘了乎拽的分泌物。

  可能有阴精,可能有白带,可能有动情分泌物,可能还有失禁撒出来的尿。

  我把手拿出来,放在鼻子底下闻。够骚!差点儿给我呛一跟头!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子底下。

  老屄低眉顺眼闻着,脸上红极了。

  她感慨说:“哎呀,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其实人这一辈子,最要紧的事儿就是寻找高潮。你说呢?”

  我说:“我也是。找到它、抓住它、享受它,虽然每次就这么两三秒,比钓上鱼以后溜鱼的时间还短!”

  她说:“说起来也怪没意思的哈?”

  我说:“我觉得无聊就是生活真义啊。在无聊的生活里但凡得到一星半点儿的额外刺激满足,就不错了。”

  她说:“没错儿没错儿。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把前妻的号码写她手腕上,说:“就说找a8就行了。”

  老屄说:“啥?怎么听着跟阿爸似的?”

  我说:“说找阿爸也行啊。”

  老屄说:“哦!原来,《胸大》的秦守本来是打算注册那个那个……”

  我说:“停!有些事儿你猜到是你聪明,但一说出来你就白痴。”

  老屄摸着我的脸蛋,深情地看着我说:“知道么?我这辈子一直特想有个儿子。可我没有。”

  我淡淡说:“噢。我这辈子没姐姐。我倒不介意认个姐姐,哪怕岁数老点儿。”

  老屄脸上红晕未消,望着我,愣了半晌,才说:“我都五十一了,你小子占我便宜?!”

  我站起来,不容置疑地说:“把你电话留给我!”

  电视里,多尔衮在大殿上傲视群雄说:“要立,就立福临!”

  回我妈那儿,是下午四点。屋子里已经很暗。

  二拐趴在昏暗的房间角落,闷头打扫沙发后的卫生死角。

  我说:“开灯开灯。咱家有电。”

  二拐起身拧亮落地灯,顺手擦灯罩。

  房间里一下亮了很多。

  屋子里看上去干净。

  每天好歹有人擦擦就利落。

  别说,二拐手挺勤快。

  家里有这么一勤快人,确实省我不少心。

  我进厨房打开小厨宝把手洗干净,顺便烫热热的。

  我轻轻推开卧室门。

  妈妈在睡午觉。

  我走进卧室,轻轻掩上门(没锁。请注意这个细节~~)。

  我穿上白大褂,走到床边,把妈妈衣服扒光,只留棉袜。(怕妈妈脚丫受寒。寒从脚入。)

  妈妈醒来,说:“我梦见一条大蛇,钻进我被窝,还钻进我的衣服。”

  我说:“哦,好啊。梦见大蛇属于大吉啊。”

  妈妈问:“真的?公司有什么事儿?”

  我说:“没事儿。”

  我把妈妈按床上检查。

  妈妈问:“大叔你又要淫啊?大白天的……”

  我说:“听大夫话。别乱动。”

  妈妈乖乖说:“好吧。”

  声音柔和动听。

  本来妈妈的嗓音就像小姑娘一样纤细。

  加上性情温顺,情商不高,我老觉得我在宠着她、惯着她。

  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这是很怪异的错位。

  我喜欢宠着她、惯着她,当她大哥、大叔。

  我能预先知道她一会儿将要思考什么。

  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种体验。

  这很玄的,好像我能almost操控她的大脑活动。

  这很爽。

  (对比小骚货,我几乎永远不知道丫下一步棋怎么走。)

  偶尔妈妈也能“反串”回母亲的社会角色,对我居高临下喋喋不休,比如力劝我跟小骚货成家之类。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特不适应哎,我就特烦。

  妈妈脑子混乱。

  我脑子也混乱。

  都他妈混乱。

  所有爱情都混乱。

  混乱的是这该日世道。

  混乱的是Chaos中现代人孤独的心。

  实际上呢,今天我主要是担心妈妈身上出现什么其它症候。

  我一一仔细检查。

  脸,未见异常。

  眼皮眼珠鼻子嘴,未见异常双侧奶子,软乎平滑,未见异常。

  肚子,平滑软乎,未见异常。

  大腿小腿,未见异常。

  妈妈的阴毛又长出来了,有点儿刮手。

  我注意到,这次长出来的阴毛是灰白的,灰三白七。这使妈妈显得很苍老。

  我看了不爽。

  估计妈妈看见也不会很爽。

  于是我拿来温水和刮刀,小心翼翼给她剔净。

  无毛的阴屄,像女学生,像天真无邪的姑娘,使妈妈看上去更像小女孩。

  要光看这粉红色小屄,跟初一女生似的。

  剃光的阴阜,湿漉漉的,下方正中间有一道凹陷的肉缝,肉缝中央挤出粘乎乎的小阴唇。

  肉缝里鼓起的这淡赭色肉肉有微皱,如半干半湿的大杏脯。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屄,分开这两瓣杏脯(小阴唇),查看尿道、阴道口,都未见异常。

  我终于稍微放了点儿心。

  妈妈的屄口已糊满透明的动情粘液。

  屄口里边是一些湿乎乎的淡粉色肉褶,在灯光下闪着光亮。

  我把妈妈抱起来,俩人一同向大镜子里凝望。

  镜子里,两个白毛儿。一个白头发的白大褂抱着一个白毛女。

  两个满头银发的人,拥抱着,共同面对镜子的公正洗礼。

  恍惚间感觉银发好像填平了我们母子间的代沟。

  我俩的外表年龄一下被拉近了。

  我俩似乎成了一辈儿的。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头发里的香气,柔声说:“喜儿。”

  妈妈俏皮地应声问:“爹,啥事儿?”

  我唱:“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戴起来!哎咳唉咳唉~戴呀么戴起来~”

  镜子里,白发男人在给白毛女扎一块鲜艳的丝绸头巾。

  这是我内年去布宜诺斯艾利斯谈融资的时候专门给妈妈买的,色彩相当纯正狂野。

  我用这大花头巾把妈妈从额头发际到后脖子全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白头发都遮住,一根不露。

  包好以后,我俩都仔细往镜子里看去。

  妈妈惊喜得说不出话。

  我说:“喜儿,你看上去又年轻了十岁。”

  妈妈问:“这回我像你姐姐了吧?或者妹妹?”

  我严肃地说:“闺女,别没大没小的!让邻居听见像什么话!”

  妈妈也一脸旧社会地说:“噢,好吧。我再也不乱说了,爸爸。”

  我对着镜子亲吻妈妈的头发,同时捻着妈妈淡褐色奶头。

  奶头迅速勃起,跟江姐似的傲然挺立。

  我左手捻着妈妈的大奶头,右手拿出几根粗硬的猪鬃。

  妈妈看到了,惊恐地问:“你真忍心啊?你真忍心用这个插妈妈?”

  我想了想,放下猪鬃。猪鬃还是留给“魔法兔子”吧。(见魔法兔子《我干了件极后悔的事》后面章节。)

  妈妈温柔地说:“爸爸,我来感觉了。正往下走呢。涨得难受!”(此处“来感觉”特指要拉。——a8注。)

  我起身,撩开妇科检查床上的大棉罩,这时我突发奇想,赶紧打开摄影包,拿出DV、电源线、信号线,并取出三角架支好。

  妈妈看着我做这些,心里明白,一场“直播”又要上演。

  “直播”是我们俩近年来的游戏之一,因为摆弄、拾掇各种家伙什儿比较麻烦,所以最近很少玩儿了。

  今天我忽然想。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DV的信号线。

  妈妈柔声问:“今儿还是网上直播?”

  我把DV固定在三角架上说:“对。”

  妈妈问:“今天会有多少人看啊?”

  我打开摄影灯说:“流量少不了,服务器估计又要瘫菜。”

  我让妈妈起床,半躺到妇科检查床上,俩腿大大分开,脚塞进脚镫,用皮带牢牢绑住。

  妈妈赤裸着躺在妇科检查床上,打开的大腿正对着DV镜头,脸烫红,羞得要死。

  把个臭烘烘的大屄露了出来。

  屄屄湿漉漉的,颜色粉嘟嘟的。精巧敏感。

  我对着镜头说:“正像诸位都看到的,该被试被此前的灌肠程序所刺激,她的外阴正在发热、膨胀,阴户明显湿润,排出粘液,出现性唤起。请注意看她屄口下方,这里悬垂着她刚刚排出的透明清亮的粘粘的液体。下一步的肛肠游戏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的手指呱叽呱叽肏着妈妈湿漉漉的粘屄。

  我一边儿玩弄一边儿对着摄像头点评:“你们瞧瞧!这骚货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妈妈低声说:“大流流你坏……”

  妈妈的生殖器和屁眼完全被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之下。

  她的脸红耳热、她的兴奋体征、她渴望的骚屄分泌出的丝丝粘液,通通被DV记录在案。

  我挤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用这手指去润滑妈妈的肛门。

  让她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深呼吸,稍微放松了屁股眼。

  我的手指往菊花下边稍稍用力,同时顶进。

  妈妈的肛门立刻收缩。

  我说:“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再次深呼吸、再次放松屁眼。

  我的手指在妈妈热热的肛道里缓缓抽动。

  我拔出手指。

  手指上干干净净的,甘油膏没了,也没有屎。

  再挤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再用这手指去润滑妈妈的屁眼。

  我我说:“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微微喘息着。

  这回比较容易进入了。

  充分润滑了妈妈的肛道之后,我去厨房,看见二拐在准备晚饭。

  我说:“来个松仁玉米吧。松仁和冻玉米粒儿冰箱里都有。”

  二拐说:“好的。”

  我抄起一瓶刚开封的1000ml的色拉油,回卧室,掩上门。

  把带肛管的大便球插入色拉油瓶子里,排净里边的空气,润滑肛管,把肛管插进妈妈润滑了的屁眼,然后缓缓挤捏大便球。

  200毫升色拉油灌进妈妈直肠。

  肛管对后门的摩擦刺激让妈妈的前边再次变湿润。滑嫩的阴唇,美艳的肉屄,对着DV如花绽放。

  妈妈的屁眼已经兴奋起来,柔软、润滑,微微张开。

  我由衷赞叹说:“妈你屁股真美。肛门真可爱!”

  妈妈问:“你这又是犯的什么坏?”

  妈妈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回答说:“这是全球直播。当着他们的面拉吧,拉出来。来,把地板弄脏。没关系。”

  我手持麦克风,沉着冷静对着摄像机说:“各位网友,各位enemates,欢迎继续收看网上直播节目《熟妇灌到死》。上次我们播出了啤酒灌膀胱,反响还算强烈,顺便鄙视一下看完就走的小白!今天我们一起来见证一下熟妇的另一排泄器官——肛门。”

  妈妈也闹不清此中真伪。

  只有我知道,那根USB接线我并没真正接上,而且我也根本没上网。

  这么多小白,我何苦上传?我何苦呢我养这么多白蛆?!

  我分开妈妈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对正DV.妈妈忍无可忍,肛门大大张开。肠道被充分润滑,终于难为情地排出来了。

  白色的圆形屎棍缓缓露头。

  白粗屎慢慢往外蛇行,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妈妈的屁股眼周围细嫩的肛门括约肌。

  水分已被充分吸收,表面有若干大圆硬结,跟混凝在一起的一百多个怀柔板栗似的。

  我说:“妈妈加油!拉出来、都拉出来!”

  妈妈喘着粗气,小肚子起伏着。

  白屎条继续娩出,绵绵不断,此时已达三十厘米。

  这条长长的灰白色的诡异东西慢慢钻出妈妈的屁眼,像有生命似的。

  白蛇钻出的时候狠狠摩擦妈妈屁眼里边那圈儿肛门括约肌,妈妈浑身轻微颤抖。

  我立刻把手伸下去,捉住那条通体光滑的、灰白色的“蛇”。

  我用手轻轻捧着这条怪异白屎,像捧一超级国宝。

  到现在为止,这“蛇”已长达一米,直径四厘米,越往后越细,约拇指粗,带着妈妈直肠内的体温,握在手里热热的。

  我小心翼翼,不想让国宝断我手里。我想看看这国宝到底能有多长。

  (也许过两天送罗晰月的《鉴宝》栏目?)

  我对着镜头说:“就像你们看到的,被试排出的白色内容物长达一米,最大直径超过四厘米。”

  妈妈说:“别说了。你好恶心啊!”

  我从容说:“对懂得女人心的男人来讲,美女的粪便从来都是最好的催情物。”

  白家伙好粗啊。

  妈妈粉红的屁股眼被恶狠狠扩张。我能看到翻出的肛门黏膜表皮下的血管。

  一个可怕的白色恶魔诞生了,身上满是透明粘液。(刚才的色拉油加上《怡情阵》里提到的大肠油;P)

  一尺。

  又一尺。

  妈妈还在用力。

  这条苍白大蛇还在不断向外爬行。

  妈妈的肛门被迫张开。被狠狠撑开、撑开。

  我轻轻揉妈妈阴蒂。

  妈妈呻吟着,额头沁出细碎汗珠。

  妈妈屁眼抽动。

  我揉着妈妈的肚子。

  妈妈非常害羞,仰起头,亲我脸。

  我看着前方,闪着小红灯的DV镜头。

  我知道,拍是真拍,录是真录,但没真直播。

  我和妈妈的心都跳得比平时快。

  经过十五分钟的平稳滑行,这大条看上去半熟的、苍白的面团终于全都被排出来了。

  散发着轻微的香臭。我欣赏着手里这条温乎乎的白色恶魔。

  妈妈的屁股正对着镜头。

  屁股圆圆的,屁眼粘着点儿白色膏状物,发黄发粘无味。

  我故意不给她擦。

  我谨小慎微双手托着妈妈刚拉出来的这条完整的、灰白色长蛇,走近DV,对着镜头向全世界色狼展示。

  我对着DV镜头说:“这条白屎类似半干的混凝水泥。混凝水泥中只看到少许大便渣滓。大家尽可以猜一猜,一会儿我将要对这条白屎做什么?”

  妈妈低声说:“你流……”

  我说:“该被试大肠此刻已被清空,消化道末端已基本上彻底清洁,可用于肛交或解剖,鉴定完毕。”

  其实这些都是游戏,都是为了加强妈妈的心跳和快感。

  回头看,妈妈的脸已经相当红。

  我把几张北京晚报展开,一张挨一张铺地板上。

  然后一点一点展开这条光滑的、温乎的蛇形白色物体平放到晚报上,让它身子尽量躺直。

  这条大白蛇刚刚还盘在妈妈温热的肠子里。现在被“娩”出,它的“体温”正在下降。

  我用卷尺测量。

  总长度:总长143厘米。

  最后的六七厘米有点儿软,其中的水分尚未来得及被肠道完全吸收。

  我对着镜头说:“你们看到了,被试排出了一条可以傲视群雄的白色未消化物体。下面我们进一步清理该被试的胃肠道下端。”

  妈妈问:“啊?还清理?”

  我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手指上,再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妈妈肛门上。

  我用甘油润滑妈妈的肛门。

  润滑之后,我的手指插入妈妈的直肠,把甘油均匀地涂抹在妈妈直肠内壁。

  充分润滑之后,我的手指开始冒犯妈妈肿胀的阴蒂。

  我动一下妈妈的阴蒂,妈妈就浑身一哆嗦。

  妈妈如同一件超敏感的乐器,我一动,她就发出声音。

  我的右手挖挖屄、捏捏咂儿。

  左手手指轻轻按摩她粘着白色膏状物的滑腻肛门。

  我不感到恶心,反而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也怪了,我丝毫不介意手指沾上妈妈肠子里的内容物。(嫌口味重的赶紧page down!)

  对我来讲,妈妈身上的、身体里的,就没有脏的。

  本来不习惯,伺候年头多了,也就成了习惯。

  有啥脏的?事后洗洗手不就完了么?

  任何婴儿刚生下来,不都是妈妈亲手一把屎一把尿带大么?

  屎尿之类的确有点儿恶心,但恶心偏偏给我和妈妈带来刺激。

  这可能是特殊情况下长期贴身照顾形成的特殊条件反射。

  另外一层,我时不时的就想把妈妈搞“脏”,用这dirtiness污秽肮脏凌辱她、羞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得承认,我整个儿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鬼。

  她好像也很享受这种羞辱游戏。

  也许我们都该“淫死”?:Q我说:“我们现在来试探测试这块凹屄的敏感性。”

  我开始轻轻揉搓妈妈的阴唇和阴蒂。

  妈妈裸在那儿,不能动,被假想中的无数流氓看着。

  我滑溜的手指出溜出溜地肏着妈妈的屁眼儿。

  妈妈的菊花一吸一吸的。

  我的手指轻松滑入,奸淫着妈妈的菊洞。

  妈妈的嘴吸凉气。

  高度润滑了的肛管再次插进妈妈肛门。

  随着我用力挤捏红色橡胶大便球,温热的清水嗖嗖注入妈妈的直肠。

  我用力地揉妈妈小肚子。

  温水在软化妈妈肠管里可能粘住的剩余面块。

  三千毫升的温热清水已经注入。

  我还在不停地往里灌水、揉肚子,直到妈妈呼吸急促、腹股沟开始哆嗦。

  妈妈紧迫地说:“快点儿快点儿我不行了!”

  我知道妈妈的肠道已达耐受极限。

  妈妈肚子鼓起,浑身是汗,表情十分痛苦。

  什么游戏都要适可而止。

  要把握好这个“度”。

  大肠破裂就不好玩了。

  我让妈妈坐在一个硕大的圆球状透明玻璃鱼缸上,继续用力按摩妈妈肿胀的小肚子。

  妈妈开始排泄了。

  我清晰观察到妈妈的排泄物。

  妈妈屁眼松开,豪雨呼啸而来,肠子里的清水喷涌而出,在鱼缸里高速旋转。

  旋转着的清水中只有一小团灰白色残余面块,孤零零的在汪洋洪水中挣扎,十足诺亚方舟。

  妈妈浑身软绵绵的,头靠在我肩膀上,低声问:“你说二拐会不会听见啊?”

  我亲着妈妈的脸蛋说:“当然会了。现在正在门口想着你光屁股的骚样打手枪呢。”

  妈妈被这情境刺激着、浑身哆嗦着。下一股洪峰扑面而来。

  激流直下三千克。

  排干净了,我说:“抬起屁股,让大家欣赏一下带露水的大屁股。”

  妈妈抬起屁股。

  妈妈屁眼松弛,软软的,浅粉红,能看到深处暗红色肛肉,肛口附近沾着少许甘油膏,正在一点一点合拢。

  屁股蛋子上满是喷溅的清净露水。

  我并不给她擦,反而往肛门内注入300毫升润滑膏。

  然后拿来妈妈专用的那条医用硅胶软棒,轻松插入,依次进入直肠、乙状结肠、大肠。

  这条硅胶软棒直径3.5厘米,长80厘米,柔韧绵软,我手上稍微用了一点点力,软棒就滑入插进去50厘米。

  我来回抽动软胶棒。

  妈妈体验着胶棒磨擦肠道的快感,非常刺激。

  我俯在妈妈耳边说:“我没锁卧室门。就是说,二拐随时可以推门进来,看到你现在的丑骚样。”

  这个危如累卵的现实更加强化了对妈妈大脑的刺激。

  妈妈柔声呻吟着,张着嘴,脸红红的望着我……

  她一不出力、二不费心,纯这儿享受。

  我粗野扒下妈妈脚上穿的袜子,闻着袜底散发出的臭哄哄的香气,尤其是脚趾和前脚掌那部分臭味最集中的地方。

  这气味我很熟悉,每次闻到,都能勃起。

  尽管我不太明白这条件反射背后的“搭线”机制。

  我说:“嗯~~好臭的袜子!好臭的脚丫子!”

  妈妈更加兴奋起来,问:“那屄屄呢?”

  我一边手淫妈妈一边说:“屄屄更臭。”

  妈妈兴奋难掩地“喔”一声。

  我接着说:“让我闻闻!嗯!!好一块美丽的热骚屄!”

  我分明感到流到我手上的粘液瞬间增多,热乎乎的。

  我拿来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妈妈乳房上。

  那两个夹子很有劲道。

  妈妈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不停的在喘气。

  我对着镜头说说:“同学们你们听听,这喘息声是不是活像一母狗正发情?”

  妈妈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妈妈说:“我要尿尿。”(niào suī)

  妈妈膀胱满了。

  我说:“小贱屄,发情小母狗,爸爸该为你导尿了。”

  妈妈的身体一挺,翻成反弓型,似乎很享受这种羞辱带来的快感。

  我捏着妈妈的软脸蛋,强迫她看着镜头。

  屈辱裹挟心跳,让妈妈兴奋激动不已。

  我拿来一段儿医用输液器胶管,捏一捏,柔韧度还不错,管径也合适,可替代导尿管。

  我拿小刀60度斜切,用打火机将胶管的边缘燎一下(稍微烘烤熔化)去掉棱形,以保护妈妈的尿道粘膜。

  我捏这输液胶管顺利插入妈妈的尿道。

  胶管进入一个较窄的瓶颈。

  我稍微用力桶。胶管通过。

  胶管进入膀胱,憋了很久的热尿自动流出,滴滴嗒嗒流到我准备好的铁桶里。(铁桶在这里是故意要的,要的就是这夸张的音效)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阴唇,让DV尽量清楚地拍摄。

  这是珍贵资料。多年以后,拿出来放映,必有回甘。

  妈妈尿差不多了,我从妈妈尿道慢慢揪出输液胶管。

  胶管上沾着好多粘液。

  妈妈尿道口红肿不堪。

  一些淡黄色残余尿液喷出来。在充血肿胀起来的尿道内壁压迫下,尿线忽左忽右,最后呈散漫滋射。

  我拿一个非典时期买的口罩捂在妈妈屄口,接她热尿。

  等妈妈终于释放干净,我转过来,手里拎着尿湿的口罩,端端正正给妈妈脸上戴好。

  微黄色的尿湿的口罩严严扣在妈妈口鼻上。

  我用细软手纸把妈妈屁眼和屁眼周围仔细擦干净。

  我把大硬鸡巴插进妈妈的骚屄,轻柔抽动,细细品味母子相奸的快感。

  妈妈在口罩里面呻吟。

  我把大硬鸡巴从妈妈的骚屄里拔出来,肏进妈妈暖和的直肠。

  肏几十下,我再把大硬鸡巴从妈妈暖和的直肠里拔出来,肏进妈妈的骚屄。

  我问妈妈:“你的尿香不香?”

  妈妈点头回答说:“香……香……”

  我问妈妈:“你骚不骚?”

  妈妈被催眠了似的点头回答说:“骚……我骚……”

  我把那尿湿的骚口罩扔到墙角,开始粗暴地肏她。

  妈妈亲着我、望着我、低声问:“你不想把衣服脱了么?”

  我狠心说:“冷。不想。”

  其实我是不希望妈妈看到我小肚子上的“狗睾丸”着急。

  电话铃响。我接听,是妈妈发小儿,陈阿姨。

  我接上耳机,把耳机塞进妈妈耳朵。

  妈妈跟那边儿有一搭无一搭聊着。

  无非女人间内点儿鸡毛蒜皮。

  我站在妈妈旁边,一边儿揉她咂儿一边儿手淫一边回想下午乳品店里那个51岁的素昧平生的老骚货,重放着她轻声呻吟:“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部……”

  我想着我手上沾的那一大滩粘了乎拽的热乎乎的老骚屄的分泌物。

  我想着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那老骚货……

  一淡蓝色闪电从我脚底直贯后脑。

  我的脊髓被这道闪电打透,发热发麻。

  我一激灵,热热浓精狠狠射到妈妈脸上。

  我顺着妈妈面部肌肉方向轻轻按摩,拿精液当按摩乳膏。

  精液乃男人精华,比牛奶有营养,还没有任何化学添加剂。颜射加按摩能让人皮肤充满弹性,让人年轻,对此我深信不移。

  我此刻全身柔软、极度放松,俩膝盖感觉跟射出的精液似的,正在液化。

  但我强打精神,坚持着给妈妈“做脸”。

  妈妈享受地仰着头,闭着眼睛,跟她女友煲电话粥,面部肌肉和全身筋骨通通放松,脸上隐隐透出幸福的微笑。

  那是居家女人性高潮之后的特有的放松。

  那是庸俗的中年主妇极度满足之后的特有表情。

  终于聊完了。挂断电话。

  我抱住妈妈,给妈妈掖严被角儿。

  妈妈在我怀里柔声问:“你说我们是不是很败德啊?”

  我说:“是。”

  妈妈亲吻我的胳肢窝。

  妈妈边亲边问:“那怎办啊?”

  我说:“是这样子啊。第一,咱已经这样儿了,基本上目前没解。第二,咱也没害过谁,也不影响谁。就接着‘败’吧。”

  妈妈说:“哦。”又恢复了失手打碎玻璃花瓶的小女孩的内种语气。

  我说:“有人在高潮中死,有人在高潮里重生。”

  妈妈问:“那你希望妈妈在高潮里死呢还是在高潮里活呢?”

  我说:“我希望你在高潮里欲仙欲死,叫天天不让你死,叫地地不让你活。”

  妈妈说:“你就坏吧。”

  我用脸贴紧妈妈的脸。

  俩人的脸都很热。实在很难分出谁的更烫。也许都该去高热门诊……

  妈妈的脸散发着我的精液味儿。

  我觉得我自己的精液味儿挺好闻。

  我揪了两把妈妈的头发,意识到用力稍大,改为顺丝挠发。

  妈妈呼吸均匀,不再说话。

  我知道,中年妇人累了,睡着了。

  我睁着眼睛,回想避邪的十字断口、老瓢的十字断裂、上午电视里那个奇怪的十字,还有那两个频闪汉字:“淫死”、“死淫”,到底啥意思?

  看着天花板扪心自问:邪门是否来自邪淫?邪淫=淫邪乎?是不是我这些年淫得太猖獗了所以家里开始出怪事儿我身上也招来报应?

  这时候我听见二拐在卧室外礼貌地敲门,轻声说:“大哥、阿姨,晚饭好了。”

  我说:“哎。稍等。就来。”

  我用Kleenex给妈妈额头擦去汗水,说:“起床起床。”

  等我收好三角架、摄影灯、摄像机,妈妈并没起床穿衣服,反而继续在床上打着轻微的呼噜。

  突然之间,一股78度的温馨从我心头豁然升腾,并在卧室房间弥散开来。

  心底肌肉被软软触动。

  我觉得我必须好好疼疼我妈妈。人生苦短啊!

  她这几十年太坎坷!

  尤其是,我这几天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意识到我的生活中会出事儿。

  我要抓紧时间好好疼妈妈。

  我走出卧室,轻声告诉二拐先吃。

  二拐一愣,说:“哦不,我等你们。我先下楼遛狗去吧。”

  我说好啊。

  我回卧室,妈妈果然还在酣睡。

  我坐到床边的白色纯羊毛地毯上,隔着棉被揉着妈妈的大腿。

  揉啊揉啊,揉了一百多下,终于耐不住瞌睡,合上了眼睛……

  不知道谁的肚子轰隆一声!我和妈妈同时醒来。

  睁开眼睛,相对一笑。

  天黑黑、屋黑黑,一时搞不清几点了。

  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

  妈妈问:“你怎坐地毯上睡啊?”

  我说:“怕打扰您睡觉。”

  妈妈说:“唉哟我真睡着了。累死我了你这坏家伙。”

  我帮妈妈起床、穿衣服、穿上袜子。

  妈妈说:“下午那录像有多少人点击?”

  我随口说:“六十多万,一百多斤精液为您狂喷。估计您还糟蹋了三万多童男子儿。”

  妈妈说:“胡说!哪儿有?”

  我说:“至少。”;P二拐已经遛狗回来。

  我帮妈妈洗漱之后,来到餐厅,三人共进晚餐。

  到晚上十一点,老K电话来了。我俩约好馆子。

  放下电话,我说:“妈我出去谈事儿。”

  妈妈不放心地说:“十一点了都。什么事儿啊?不能明天再说啊?”

  我说您早点儿休息,就甭操心了。

  妈妈嘱咐我说:“降温了。出去多穿点儿。”

  我说:“哎。”

  进了那家馆子。很快他也到了。

  我一看,他打车来的,便笑着夸他“够乖”。

  他说没看见我的车,也夸我“乖”。

  我俩都是憋着喝爽来的,所以都没动车。

  满上酒,拌萝卜皮和麻小儿也端上来了。

  我说:“咱俩二十多年交情了。二十年啊,刷一下就没了!”

  老K说:“可不?真tm快。瞧你丫这头发白得这瘆人!”

  什么叫发小?就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内主儿。彼此之间比肉炖白菜还烂熟,隐私荡然全无。

  我继续说我的话题:“想当年咱专ceì(卒瓦)老泡儿,记得么?”

  老K说:“记得!怎不记得?一转眼,咱现在也成老丫挺的了,毛儿都白了。”

  嘿!丫还没完了。

  我说:“我觉得我一点儿不老啊。时光最无情。”

  老K说:“时间最公平!当年咱ceì老泡儿可没ceì你这种老爷爷级别的啊。”

  怎么带也带不回来了?

  除了我的白头发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啦?

  我俩回顾了一些经典战役,核对了战果,但怎么说都属于跟那儿驴唇对不上人嘴。

  我说:“潘家岗那场架,以少胜多,咱撮了五十个人,敌人去了一百二,还叫了好多工人,记得么?”

  老K说:“不对啊。我记得是咱撮了三十个人,他们拨儿去了七十个。”

  我说:“咳,管他呢!反正够惨烈的,咱打趴下他们拨儿六个。”

  老K说:“不对不对。是他们给咱拨儿的打趴下六个。”

  是年代太久远了么?

  是我俩的记忆力都衰退了么?

  还是我俩沟通有障碍了?

  哥儿俩走了几个,他开始说正题。(“走了几个”:白酒喝几大口或几杯,啤酒指喝干几大杯。——a8注。)

  他问:“哎她到底怎么了?你丫就一直没说。”

  我说:“昨儿夜里我跟她翻车了。后来我瞅她破了相,问她谁干的她不说。”(翻车=翻脸。——a8注。)

  他说:“靠!所以你就怀疑我?!”

  我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看上她就收了她,把她带你那儿去,爱怎么着怎么着。”

  他说:“屁!我能看上她内种货?!我撑死了也就玩儿玩儿她。我还‘收了她’?你丫最近没事儿吧?”

  我心里一凉。我怎么会跟这种混蛋坐一桌喝酒呢?

  我尽量保持镇定地说:“其实她挺可怜的也。她从小……”

  他打断我说:“她满嘴瞎话情感倒错性欲亢进人格解体加上原发性受迫害妄想丫这叫什么你应该知道啊?”

  用他提醒?我当然知道。

  没错,小骚货有轻度精神分裂,是一例Nymphomaniac.Nymphomania也叫女淫狂,民间亦称花痴,临床治疗难度很大。

  她精神活动不太协调、有时思维零乱、破裂。

  我老心存侥幸:万一我能“拉回”一个边缘魂灵,岂不胜造七级浮屠?

  我说:“她说你告诉她你有一千万存款。”

  老K喷出半口酒说:“我有一千万?我要有一千万我是王八蛋!我要有一千万我还整天跟孙子似的?!”

  我说:“你有多少家底儿跟我没关系。”

  老K说:“那天她非问我有多少钱,我说我有一百来万。”

  老K谈这种话题,十次绝对有十个不同的数字。我无所谓。

  我为什么要关心他有多少存款?

  我说:“她嫌我一直都没告诉过她我有多少钱。”

  老K说:“现在的姑娘都这么直接。你必须得适应。”

  我说:“她还说你说的你要养她孩子?”

  老K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她有孩子?!几岁了?中国版罗金顺啊?”

  我抽着烟观察他。

  他还在继续装傻充愣?他想玩儿我到哪站算?

  或者,莫非小骚货根本就没怀?她就一无可救药的撒谎成性一乡下妞?满嘴瞎话把我们搞得乱糟糟?

  他还在追问:“哎问你呢!她小孩儿几岁了?”

  我再探那夜真相。

  老K一会儿一个说法。每个说法都不能自圆其说。

  我意识到,我已经永远不能得知那夜发生了什么。

  每个人的叙述角度都不一样,每个人在每个描述瞬间的利益角度不一样。

  每个人都挑对自己最有利的说。

  我发现语言是最苍白的东西。

  所以,小骚货那夜到底上哪儿了?对我来说,是永远无法填补的空白。

  喝着喝着,他看我下腹部,坏笑着说:“瞧瞧!一个马子跑了就把你憋成这样儿了都?”

  我低头看,肚脐眼下边,正中间,毛衣被一个圆圆的东西高高顶起,比早上还高了。

  想起我自己身上的怪病,我还没法跟哥们儿张嘴说。

  我烦坏了,抄起酒杯皱着眉头自己再走一个!

  先喝爽。一切都等明儿再说!

  俗话说,酒越喝越厚。

  酒酣耳热,我俩勾肩搭背,在午夜无人的街头歪歪斜斜踉踉跄跄,高唱流氓歌曲,友情好像恢复到裂痕之前的默契。

  真的能恢复么?

  我开始说胡话了:“明儿带我去一趟。”

  他问:“哪儿啊?”

  我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他说:“我不去。我劝你也别去。咱的车都不错。走不了那破路!”

  头疼。脑袋大。

  跟老K告别,一个人回到公寓,见小骚货已经早回来了,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睡觉。

  我冲个shower,往床上一扔,就人事不省。

  黑暗中,我听见妈妈柔声说:“来,把手给妈妈……”

  我把手伸过去。妈妈握住,牵着我的手来到她热乎乎的小肚子上,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裤衩松紧带儿,这边就势往里一送。

  我摸到热辣辣的一块湿屄。我纳闷:妈妈怎么有手了?

  我听到妈妈对我柔声说:“摸我屄屄……”

  皱摺叠叠的浪屄。

  快感层层叠叠,吹皱一池春水。

  我的坏手邪恶地弄着妈妈的凹屄。

  妈妈激动得直喘。

  妈妈高潮之后,我终日奔波苦片刻不得闲,随即乘胜追击。

  妈妈梅开二度。

  我为妈妈擦汗的时候,妈妈幽幽对我说:“儿子,我要走了,要离开你。”

  我糊涂了,问:“您到底去哪儿?几时回来?”

  妈妈向窗外飘去,一边飘一边说:“妈妈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几时回来?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回来。你好好的吧。”

  我试图拉住妈妈的手,可是怎么拼命也拉不住!

  妈妈越飘越远,眼看就要飘出窗户了。

  我必须表白!我必须说出来!

  我迷迷糊糊欠起身子亲妈妈,吻她脸蛋和嘴唇,喘息着,忍不住表白:“妈妈我好爱你!”

  忽然我醒来,一惊,发现我正欠起身子亲吻小骚货的脸和嘴唇。

  原来刚才是一梦。这梦好温馨啊!

  只听小骚货说了一声“讨厌!”随后烦躁地推开我,继续睡。

  她真的没醒么?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点根儿烟抽着,静候小骚货自然苏醒。

  她终于醒来。

  我问:“你从博物馆出来,到底上哪儿了?”

  她一脸紧张地说:“我……我鬼打墙了,我走啊走啊,绕啊绕啊,可我迷路了,死活找不到回这儿的路。”

  我问:“没有出租车?”

  她说:“没有。”

  我问:“没有人能问路么?”

  她说:“没有。”

  我问:“那后来呢?”

  她说:“后来我摔了一跤,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天快亮了,我醒过神来,才找回你这里。”

  我说:“好好回想一下,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了什么人?”

  她低下头,憋了很久,说:“我不想说。”

  我说:“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谁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说:“别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诉你,我自然会说。”

  本集正文19195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