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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畸恋】(24-26)作者:一只软泥怪

2024-02-10 20:42:40

【警花畸恋】(24)

作者:一只软泥怪
2022/9/23发表于:sis001
字数:4534

  第二十四章 暴露浴袍

  六月是一个很平静的月份。

  警局调走调来了许多人,面貌焕然一新。我觉得这挺好,因为老人受上一任
影响,想法难免腐化、难以管教,新人才能更好地适应、跟从母亲的想法,促进
工作。

  但母亲有些不开心,她跟我说这些人中很可能有与上任联系深的,从他们口
中或许还能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对接下来的扫黑扫毒工作有帮助。

  但她也知道上级对她的好意,希望她能尽快带领新人对警局重新洗牌。

  两个大毒枭相继落网,江南市内的扫毒工作显而易见地好开展了许多,基本
可以判定市内的扫毒工作已经到了尾声阶段,只剩一些残余待日后慢慢扫除。

  也许是受此影响,江南市面向年轻人时常的产业生意火爆起来,酒吧、KT
V、夜店等娱乐场所,时常看到人员爆满。

  在这平静而充实的日子里,和学姐以及我的那位沈姨的来往自然十分密切,
尤以我与沈姨最特别,每次看到她那双大开的挺拔长腿之间的嘴,我就不可抑制
地要与她搞个昏天暗地。

  尤其加上她的身份、年龄、气质,还有穿着打扮,甚至我的好基友母亲这个
身份,我对她真的是没有任何免疫力。

  之前有段时间我俩好长没有联系,我担心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说一切
都好,近期秦氏还在市内北部郊外的地皮开发了两栋小区,卖得很好,几乎眨眼
间就售空,此销售速度甚至刷新了她本人的认知,尽管在开发这行她已从业多年

  慢慢一切都回到正轨,消失许久的秦广也开始联系我。当天我们就到熟悉的
凤凰楼聚会。我问他之前是不是被他爸关禁闭了,好久不见人。他说差不多,说
他爸不让他和我来往。接着他自侃说自己是个一身恶习的花花公子,他爸应该是
担心他跟我这个警察儿子来往,属于自己投案自首。正当我想说我不会这么干,
至少我目前还不是个正式的警察,犯不着靠他给我刷业绩。他又接着说他相信我
,相信我俩是好朋友,我不会这么干。

  一套流程下来,喝酒、唱歌、打牌,我发现他带来的这些个哥们也不吸了,
看来江南市的环境真的在母亲的努力下被净化了。但我还是问他怎么没打算搞一
搞。

  他说现在不好搞,管得严。

  我点点头。我理解,现在市内的把控非常严,毒品的流入流出受到严重限制
,市内应该是没什么货了,他们也就自然很难搞到货了。

  然而接下来我才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酒局搞到中途,两个马仔贴到秦广这边,说那边开搞了,他们好几天没吸了
,想先过去。

  秦广点点头,两人就离开了。

  我则是石化在了原地。那边?好几天没吸?先过去?

  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像我理解的那么简单,我迫不及待地问秦广,「那边是
哪?他们过去是干啥?」

  秦广顿了顿,摆摆手道,「没什么,就一个娱乐活动,他们想过去凑凑热闹
。」

  从我有限的经验里我无法分辨眼前这个富少是否在撒谎,我可以确定的是「
吸」这个字证明两人过去要做的事不是娱乐活动这么简单,或者说不是简单的娱
乐活动。

  但显然这个活动并不简单,在我再三追问下,秦广的回答也是模棱两可,显
然并不希望我知道事情的真貌。

  但我不清楚他是在针对我这个带有警察儿子身份的人,还是对任何人他都会
敷衍。

  到这次聚会结束后,我都没再有收获。回到家,我将这个发现告诉了母亲。
她没有不以为意,反而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说她也觉得江南市地下盘根错节已
久,毒品链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她打断,表面的安定只是假象,她本就猜想或许
毒贩们只是把活动场所转换到更隐蔽的地方,而我的这个发现无疑证实了她的这
个猜想,这让她更坚信不能这么简单就把江南的扫毒工作减轻了。

  当我以为这段谈话就此结束时,却招来了母亲的训斥。

  「你不知道秦广的身份和为人吗?还跟他来往!」母亲刚下班回家,换了鞋
子到客厅后就被我拉来谈话,这会儿不由得揉了揉她那忙活了一天的酸脖。

  「偶尔,偶尔,」我讪笑。

  「这是次数的问题?」警花瞪我。

  「他邀请我,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我轻声说。

  「以后别跟他来往,」说着就起身要往厨房走去。

  「但这个发现也是去了才有的。」我说。

  「什么发现?」母亲头也没回。

  「我今晚在聚会上的发现。」

  「你出息了,那今后就靠你破案呗?」她开始择菜。

  「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这不是有用不有用的事,秦广什么人?你和他在一起很危险,你要
是被带偏了,我都救不回来。至于毒品的事,如果那是真的,没有你,警察早晚
也会发现。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读好书……」余下的就是一连串的人
生道理。

  就在第二天,母亲就按照我的发现对全市的酒吧、KTV等场所进行了搜索
,果然查到了一些吸毒分子,虽然数量不是很多,但至少证明了我们的猜想。

  于是警局又召开了紧急会议,但具体的细节我自然无权了解,母亲也不会告
诉我。

  确定的是,母亲他们接下来有的忙了。市内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不知凡几,
而警力资源有限,且也不能全部都投入到一个工作类别中,搜查起来无疑十分麻
烦。

  奇怪的是,刚和秦广热络了几天,这天又开始不见人了。盲猜他大概又犯了
什么事,被他父亲给软禁起来了。

  某一天我忽然留意到,之前经常约我的魏源这段时间很少联系我了。

  这小子是机灵的,从我粗浅来看。他过去对我那么热忱自然有巴结之意。不
懂现在与我划清界限是真的暂时有事脱不开身还是知道我这性格或许也不会违反
法律给他带来什么便利。

  然而老天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为了告诉我答案,在我这个发现产生的第
二天,魏源又约我了。

  还是熟悉的那个夫妻档烧烤摊,我照常在用餐间隙上二楼方便,果真见到这
畜生和那娇滴滴的老板娘在挂有后者两人结婚照前的床上打得火热。

  这魏源近期不知是经历了什么,总感觉蜕变了似的,那眉眼总是轻扬着,带
有一抹难以忽视的得意。

  或许他已经将老板娘阴道到心脏的阻塞打通,从而借老板娘之手拿下了这摊
子的不少股份?

  又或者是这不学无术的混混靠着他这还算不错的性功能征服了另一个更有实
力的熟妇?

  这次魏源对我无疑是殷勤的,准确说,比以往还要啊殷勤好几倍。

  桌上的餐品丰富、量多到傻子都看得出我俩根本吃不完的地步,然而这货还
是怕我撑不死一样不停要我继续点,说「之前忙没时间约远哥,这次终于有空了
,一定要好好赔罪,远哥尽管点,我买单!」

  我说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看样子他心情很不错。

  他说没有,是我想多了,最近只是在东忙西忙,也不知道忙些啥。

  这让我有些不解,从秦广那我知道这货就是个纯混混,不学无术,不干正事
,他一天到晚能忙啥?还是说真的在忙着捕猎熟妇?

  吃到半途,他问我,「远哥,最近学习咋样?」

  「还行啊,」我说。

  「听说令堂最近高升,恭喜啊,」他笑道。

  我摆摆手,还是说了句「谢了。」

  「去警局看过没有?令堂如今的办公室肯定很气派吧?那可是人人敬佩的局
长了啊。」他眼睛发光。

  「去过了,还行吧,没那么夸张。」我说。

  「当了局长,可就忙了,远哥会不会经常见不到令堂?」他倒是挺贴心。

  「不至于,回趟家的功夫还是有的,晚上还得在家睡。」我说。

  「市里最近不太平,令堂恐怕很忙。」他说着头往四处扭扭,「这天天都有
警察来检查。」

  「嗯,是有点,」我说。

  「之前不相继有两个大毒枭落网了么?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人物落网啊?」他
问。

  我看了他一眼,他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一般冲我一笑,我没多想,说「没
有。」按理来说不管有没有,这都是警局的事,母亲告诉我已算破例,我再告诉
其他人就更不好了。

  「是么?」他顿了顿,然后很高兴似的又拿起两串烤猪喉盖递到我身前的盘
子,说「远哥吃串,多吃点,不够再点。」

  吃完后,我们去街头拿车。忽然有个地痞打扮的年轻人跑过来凑到魏源跟前
,很激动地叫了他一声「大哥」。

  我愣了愣,心想这货什么时候也收小弟了?

  他跟着就解释:「远哥,这我远房的一个表弟。」又介绍我,「这是局长的
儿子,远哥,叫远哥。」

  年轻人愣了愣,然后对我点点头,连笑道,「远哥好,远哥好,我是魏哥表
弟。」

  我没多想,随口问了句,「你住哪?」

  好像把这货问住了,他想了半天,最后是魏源抢道,「北山。」

  「对,对,北山,」年轻人跟着笑道。

  「北山?」我说,「还挺近,我记得好像才不到十公里。」

  「对,是挺近的,」魏源附和。

  招了辆出租车,我离开了,顺带一提,钱是魏源付的。

  一直到七月中旬,警方的这一次搜寻行动才彻底喊停。各大娱乐场所都没能
避免警方的搜索。如我们母子所料,大量的毒品及其他违禁品被找到。原本的清
白明朗果然是假象,这些犯罪分子只是改换了窝点。

  近一个月的全天无休工作,母亲自然是累得不成样子,我也很是心疼,于是
在结束之后,某天晚上,我拉母亲到市中心新开的spa水疗店,打算放松放松

  母亲对此很是抗拒,在她的认知里,这样的消费有损她的人民警察形象。

  我说「警察就不能到spa放松吗?警察就非得把自己身子累坏吗?」

  她愣了愣,然后捏捏我的鼻头说辩不过我。

  我笑笑说「母亲大人也有辩不过我的时候」。是的,一直以来她何曾不是压
我一头?

  开车到半途敏锐的她果然还是察觉到不对劲,她严声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种
场所?是不是又是秦广带我来过?又接着说不是要我别跟他来往,怎么还敢再犯

  我忙说不是,解释道学姐经常来这,我只是陪同过几次。另外听她的,早跟
秦广没来往了,当然,秦广这货自己也被关禁闭,纵使我想也做不到了。顺带提
道这次消费也是打算蹭学姐的卡。

  一说到蹭母亲自然就敏感起来了,她说这贵不贵啊?会不会让她的未来儿媳
破费啊。

  当然,未来儿媳四字不是彼时她的话,她说的是语嫣,当然这也很亲昵就对
了,总之这是我添油加醋。

  我说不至于,学姐的剧组付款,给她开了个长期会员,根本用不完。

  她点点头,接着拍拍我说不错,还知道定期陪女朋友,我还没来得及得意,
她就又攥拳冲我恶狠狠地说,「要让老娘知道你亏待了语嫣,看我以后怎么收拾
你!」

  我忙摆手说不会不会,我哪敢啊。有她这尊佛压着,我自然不敢造次,不过
让我略惊讶的是,母亲对学姐的观感似乎非常地好。

  Spa店能开在市中心,档次自不会低,下车后我和母亲走进店里,瞧见她
眼中止不住地惊艳。大厅耀眼的射灯把警花的瓜子脸打得亮堂堂的。

  这种场所出入的自然非富即贵,许多在那些奢侈品店才能看到的货在这里随
处可见,然而这些名媛的目光此刻却呈现一种包围之势将我和母亲围拢,准确说
是母亲。

  她们都发出了惊叹,为母亲的天生丽质所折服。说道果然做spa才能永驻
容颜,待会做完一定要把现有的卡进行续约,以后要常来这家店。听得前台那几
个妹子合不拢嘴,今天分成恐怕要拿到手软。

  而我则是有些哭笑不得,母亲天生丽质不假,但这天生丽质是真的天生丽质
,而不是后天在这家店粉饰出来的,母亲才是第一次到这家店,她的美和这家店
无关。

  当然此时此刻我自不会无趣地戳穿名媛们的美梦。

  经过一系列手续,我们来到温泉前,等会泡浴完后再进房进行单人spa护
理。

  然而当工作人员把浴袍展示在母亲眼前时,素来波澜不惊的警花被狠狠地吓
了一跳。

  此刻我才结合过去陪同学姐来时的经历想起,这里泡浴用的浴袍为了效果,
采用的是能让大部分肌肤接触水分的设计,简单说,就是特别暴露,所以当性格
保守的母亲看到那仅仅能遮住三点甚至完全不能称之为浴袍的「浴袍」时,我和
她都愣在了原地。

  母亲愣自然是因为不敢相信待会她真的要穿这种衣服?

  我则是不知道母亲这么穿待会我还在不在这里待了,毕竟之前陪同的是学姐
,没有感到任何不对,要是被惹火了直接在池里开干都行,但眼下这是我母亲啊
...

  第二十五章 腿祖宗的回归

  等回过神来,母亲问还有没有别的浴袍。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工作人员说有还是没有。

  愣了愣,工作人员说没有。接着她说,「来我们这消费的客人都是了解过s
pa的,她们对这种款式的设计不会有任何偏见,都能接受。」言下之意,母亲
接受不了这种设计是有点落后了。

  「我们这里没有准备其他款式的浴袍,因为我们很少碰到这种情况。」工作
人员又说。

  得,这下彻底把母亲的后路给断死了。

  母亲也很清醒,她看向我说要不我们就别做了。

  我说不行,说好了带你来放松的,怎么能反悔,没事,要他们再安排个浴池
,我们分开就行了。

  母亲一听脸色好了许多,但接着就被工作人员打回原形。

  后者说,「不好意思,现在浴池不够用了,如果一人一间的话,那有些浪费
场所资源了,另外我们历来也没有一人安排一间的习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生
意可就不好做了。店得开很大才能容得下这么多客人。还请理解。」

  我和母亲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工作人员也理解我和母亲的为难,她问,「请问二位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母亲,」母亲说。

  「我是她儿子,」我说。

  「既然是这样,还有什么好避嫌的呢?另外也请放心,浴池启动后,水蒸气
很浓郁,可见度会明显降低,池水在机器和温度作用下颜色也会遮盖水下的光景
,不会有任何走光暴露的情况出现。各种换洗之类的工作也会有我们的同性别工
作人员进行引导,全程无打扰无意外。我们是专业的。」

  见状,我和母亲再没有什么可说的。

  浴池启动后,我们钻进水里。

  我在一边,母亲在一边。

  水的温度逐渐上升,直到一个合适的程度停下,此时此刻,氤氲的水蒸气也
遮住了我全部的视野。

  「妈。」

  「嗯。」

  「感觉如何?」

  「挺好的。」

  「还紧张吗?」

  「你把妈当啥了?」

  「额……」我抓抓头。

  就这样泡了一会儿,我们叫来工作人员,换上浴袍进到各自的理疗室。

  分别时,我看到母亲的表情还有些忐忑,遂朝她眨了眨眼。

  她嘟着嘴,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但状态显然好很多。

  理疗室里,工作人员询问我之前是否来过,有约好哪位技师吗?我说没有,
随便给我安排一位。

  她说好的,又接着问技师的性别有要求么?

  我想了想,问到有什么区别吗?

  「嗯......男技师的话整体比女技师略专业一些,男技师的手法好,
力道大,女技师可能会粗心一些。」

  「啊?不对吧?一般女的不是会比男的更细心一些吗?」

  「您有所不知,在服务行业,一般都是男技师比女技师服务更好。」

  「为什么?」我问。

  「我也不清楚,但情况确实是这样。」

  「噢,」想了想,我说,「那就男技师吧。」

  「好的,稍等,技师马上就到。」

  门「嘭」地轻轻关上,我坐在床边等待,忽然想到母亲会叫什么性别的技师
,男技师服务好,她是不是也会叫一位男技师?

  全身理疗服务肯定不可避免肢体触碰,技师的双手会抹上精油等液体在顾客
的身上按摩。如果是位男技师,那母亲岂不是被?

  想到这,我心里莫名忐忑起来,忽然有些后悔进来前怎么没和母亲商量好。
怪就怪之前几次和学姐一起来,都没体验过,不知道流程,要知道这技师还有男
女的分别,我也不至于此刻事后才想着找补了。

  我起身,打算亲自前去查看,但紧跟着我又头疼起来,我根本不清楚母亲的
房间号,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也没用。

  想了想,我忽然有了办法,来到外面走廊,我拉住附近的一个工作人员,问
道,「你好,请问陈丹烟的房间是哪个?」

  「您好,我们这里对客人的隐私保密,很抱歉,无法告知。」

  「我不是外人,我是她儿子。」

  「那请您提供一下证明,比如一起的照片之类的。」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撒谎?」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服务期间,顾客的穿着都比较少,比较敏感
,如果这时有陌生人通过这种办法进入房间,会给顾客带来很大的困扰,所以,
我们也是保险起见。您只要提供一张照片,我肯定会告知您,请方心,我不是在
故意为难您。」

  我在身上摸了摸,但我穿的是浴袍,东西都在车上,我怎么拿照片,但跑去
停车场也太远了,而且理疗马上要开始了。想着,我冷静下来,觉得不该这么小
题大做。

  理疗的过程很舒服,但男技师的手法越好我越忐忑,我忍不住幻想男技师以
同样的手法在母亲肌肤上游走的情景,母亲也一定很舒服吧?紧跟着,我发现我
竟然勃起了。

  理疗结束时我满头大汗,我无法形容这个本该沉浸享受的短暂过程在我这有
多漫长。

  我几乎是跑着来到前台,在大厅中央,容光焕发的母亲被好几个名媛簇拥着

  理疗显然很有效,以往母亲眼神深处的那抹疲惫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看
起来轻松了不少。

  我走近,女人们有说有笑着,基本是在讨论陈女士到底有什么秘诀,怎么保
养得那么好?

  和母亲一起生活的我知道她平日没怎么保养,无非是锻炼得比较多,但可能
也知道这么说别人不会信,她便就地取材,说,「可能是经常在这做spa的原
因吧。」

  一听,这些名媛们眼睛放光,「真的吗?那以后要多来这家店啊。」

  母亲看到了我,向我走来,留下这些名媛自己叽叽喳喳。

  「做完了吗?」她说。

  「嗯,」我点点头。

  「那换个衣服回去吧。」她说。

  我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换好衣服上车,路上,我说要不要再去吃个饭。

  她说好啊,去哪吃。

  我说不知道。

  她板着脸,说没主意还说,找打。

  我想笑,却有些笑不起来。

  「那随便找个菜馆吧。」说着,她拐过一个十字路口。

  这时我开口,「妈,你的技师是男的还是女的。」

  「怎么了?」

  「没,就问问。」

  「男的。」

  「啊?」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怎么了?」她皱眉,「神经了?这么大反应?」

  我心里有些苦,一时说不上话来。

  「女的,」她忽然又说。

  「嗯?」我抬头看她。

  她专注开车,没搭理我。

  「女的?」我说。

  「嗯哼,」她声调轻快。

  「那你干啥一开始说男的?」

  「逗你,不行?」她冲我眨眨眼。

  我没说话,但心里像放水一般顺畅。

  「你问这个干嘛?」她说。

  「就问问。」

  「鬼信你。」

  「......」

  「到底干嘛?」

  「没干嘛。」

  「真的?」

  「真的。」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啥啊?」

  「别跟我装。」她冲我恶狠狠地一指。

  「装啥啊,我没有。」

  「那你这么大反应干嘛?」她说。

  「什么反应?」

  「刚才,我说男的。」

  「呃......」

  「是不是觉得男技师给我服务,你不开心?」她拱拱我。

  「没有。」我低着头。

  「真没有?」

  「真没有。」

  「那下次来,我体验体验男的,」她眼睛放光,「男技师服务更好,我以为
你会介意,既然如此,我就没什么担忧了。」

  「别啊,」我脱口而出。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看到她在看着我,嘴角挂着狡黠的笑。

  「还撒谎!一套就出来了!」她狠捏我的左胳膊。

  我疼得龇牙咧嘴,却理亏地不敢叫出声。

  没几分钟,饭馆到了,母子俩下车进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点完餐,我正打算刷手机,母亲的声音又幽幽响起。

  「男技师给我服务,你有啥好不爽的?」

  「不会啊。」

  「你还给我装!」她攀上桌子怒指我。

  「额......」

  她坐了回去,「说吧。」

  「也、也没有什么,就......单纯地......不爽嘛.....
.」我抓抓头。

  「你在和我说废话?」母亲一个眼神射过来。

  我不禁打了个颤,又快速想了想,道,「男女有别,男技师给您服务,我总
觉得怪怪的,所以,就不爽。」

  「啧啧啧,我是你妈,又不是你老婆,这个醋也轮不到你来吃。」挺没毛病
的一句话,但说完母亲就噎住似的停下了。

  我也做贼心虚,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当做没听到这话。

  晚上睡觉,睡在另一张床上的母亲少有地背对着我而睡,我想着白天的事,
辗转反侧睡不着,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乱伦是大忌,可我的心思已经不纯。白天的尴尬是个警钟,这样的情况今后
还会发生很多次。我该怎么办呢?我没有头绪。

  第二天醒来,母亲早早就去警局了,敬业如她,果然还是歇不住。

  打开手机,照常刷着资讯。习惯性地点进「街拍时尚」时,意外发现腿祖宗
竟然回归了。

  这货之前说是有事,退网一段时间,我一度以为这货是以此为借口直接退网
,没想到竟然真的会回来。

  回归带来的果然又是一出好戏。一组套图,共六张,标题是「水疗的女神」
,置顶加精,意料之中,依然是霸屏的存在,点击量一骑绝尘。

  他在底下简介写到:

  抱歉,消失了一段时间,家里实在有事脱不开身,我也很想更新,但确实没
办法。

  我回来,没想到女神已经今非昔比,身份鲤鱼跃龙门一下子拔高了很多个档
次,但具体她从事什么工作,老规矩,我依然不会说,不能说,这是我的底线。

  蹲守了一段时间,没想到女神实在是忙,根本没给我什么更新的空间。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没想到女神破天荒地做了一次水疗,以她的身份和我
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不会出入这种场所,我想可能是有什么人在煽风点火吧。

  说了这么多,言归正传。这么久没见,女神的身材更好了。应该是职业的原
因,经常锻炼,曲线更加妖娆细致了,别的什么牛逼的词我也想不出,总之她比
以前更丰满、更性感了,不瞒你们说,搞来这些图片后我直接来了两发。

  对,没错,这次的套图不是我亲自拍摄,而是我通过水疗店的一个朋友调取
资源拿到的,且看且珍惜。

  当然,正规场所,没你们想的那种敏感部位暴露。不过,也绝对刺激就是了

  读完他的前言,我往下拉,第一张,是一男一女在过道上的背影,清晰度很
高,我几乎能看到女的胳膊上的毛孔。

  不过很奇怪,两人的后脑勺都打了码。按理来说,拍不到正脸,没有打码的
必要。

  不过想想,我觉得可能是清晰度过高,难免有人直接从形体轮廓辨认出身份
,腿祖宗是很忌讳他女神身份暴露,不得不说,这个狗腿子虽然做的事不地道,
但至少还有底线,不算坏到底。

  男的背影有些熟悉,瘦瘦高高,两人都穿着水疗店统一的浴袍,这样的着装
,这样的一男一女的情况,在水疗店简直不要太多。

  我想起腿祖宗早期更新的那些套图里出镜的男子,也是很年轻,瘦瘦高高,
我想会不会和这次的是同一个人。

  第二张,是女人单独出镜。她从浴池里出来,拍摄的同样是外面通道天花板
上的摄像头。

  刚泡完温泉的女人身上还浮着水气,脑袋上围着个浴帽,脸部同样打了码,
甚至出镜的两个远处的路人也打了全身码,腿祖宗这货保密措施确实周到。

  女人真的很白,尽管她裹着纯白浴袍,泡过温泉带有一丝红润的肌肤还是白
得有些耀眼。

  浴袍不能说不宽松,紧密严实地包裹在女人的身上,只露出大腿和胳膊,但
女人惹火的身材还是从厚厚的棉料上暴露了出来。

  难以想象把浴袍揭开后,那两团乳房到底有多丰满坚挺。

  这时我已经理解为何腿祖宗拿到照片后就直接来了两发,即便是早起趁母亲
离开后拿她丝袜来了一发的我,此刻也还是完完整整地硬了起来。

  我心里安抚等会换双黑色薄裤袜再让你爽一次,现在先让我顺利把套图看完

  第三张,已经是在理疗室里。

  镜头是从天花板的角落向中心的大床拍,女技师手抹精油作势要往女人身上
抹。

  而趴在床上的女人脱了浴袍,双手平伸在前,整个修长婀娜且雪白的胴体展
露无遗。

  我的呼吸一下子就火热起来,裤裆里的家伙都反射般跳了两下。

  浴袍被搁在旁边的长脚凳上,女人身上显然寸缕不剩。胸前的两团乳峰被沙
发床挤压成肉饼,溢出肋骨。两个突起的肩胛骨像两座小峰。线条由脖颈上的脊
柱开始延伸,一直起伏到拱起的两座臀峰才停下。臀部和腰中间的那个大凹谷,
屯上水能淹死人。

  这个角度,真的是把女人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忽然有些不敢往下拉,第三张已经火爆到这种程度,看到第四张我还不得
直接射在裤裆?

  但我还是悍不畏死地下拉了,如果要我忍着不看,那我宁肯射在裤裆。

  第四张是抹了精油后的。女技师俯身在女人身上,光影覆在油腻腻的嫩肤上
。没什么特别的大爆点,拱起的那两团油腻腻的臀峰算是唯一的看点。

  第五张,女人正面朝上。胸前、三角区域上都穿了蓝色的麻衣,女技师的手
伸过女人麻衣下的乳房,按压在女人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第六张,是理疗结束后,女人在大厅等待。此刻的女人容光焕发,被精油加
上女技师的手法滋润得鲜明活泼。

  她像在等谁,但照片是静止的,只看到几个远处的女人笑着朝她走来。

  拉到评论区,不出所料,一片鬼哭狼嚎,叫腿祖宗给女神露脸的呼声高涨依
旧。

  然而腿祖宗的回复很少,准确说只回复了鬼哭狼嚎中的一个,「别惹我,这
是我的底线,不然今后你们都没得看」。

  点进腿祖宗的主页,确认这是他消失以来的唯一一次更新,我心满意足地关
闭电脑,然后翻开柜子,拿出一双薄款的黑裤袜。

  第二十六章 瘫痪男孩

  周六,母亲带我去找高阳复检。

  到时是早上九点,医院里人来人往。来到高阳的科室,发现他不在。问了他的助理,得知他在做手术。

  我和母亲都有些困惑,因为来前我们已经和他预约好了,怎么到了情况却是这样。

  “手术还要多久?”母亲问。

  “嗯……应该挺快的,高科长说只是个小手术。”

  母亲点点头。

  “高科长和我说了你俩会来,你们先坐在这里等一下吧。”

  给我们母子俩倒来两杯水,助理就关门离去。

  我想了想,道,“妈,高叔职位那么高,小手术应该轮不到他来做吧?而且我们不是和他预约好了么?他怎么还在我们到之前接病人的手术。这种手术交给其他的医师执刀也没问题的吧?”

  “可能病人有点急吧。”母亲说。

  坐了一会儿,母亲去上个厕所,我也跟去。

  出来时,通道旁边的手术室门恰好开了,我和母亲下意识看去,只见一个戴着口罩的医师亲自推着一个推车上的口罩男孩走出手术室。

  医师身形高挑匀称,戴着熟悉的黑框眼镜,不是高阳又是谁。

  男孩刚做完手术,应该很虚弱,脸色发白,他甚至哀吟了一声,令我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他被开刀的画面。

  高阳不经意地往我们母子俩这一撇,好像顿了顿,然后扶了扶眼镜,把推车上的男孩交给了旁边的护士,然后向我们走来。

  “来了?”高叔的嗓音沉柔依旧。

  “嗯,”母亲点点头,“手术做完了?”

  “是啊,”高阳擦擦汗,他手术服还没来得及脱,我看到袖口上有一些透明的液体。这让我莫名一震,回想起过去那一段被诊治的日子。那时我脊柱摔损,成天被高阳开刀,这让我有幸见过人的脊髓液的颜色,像水一样,无色透明。

  “你先去处理一下吧,我带小远去趟洗手间。”

  “好。”高阳笑意温润。

  去洗手间的路上,我问,“妈,你知道高叔刚才是做什么手术吗?”

  “我哪知道,你问他不就好了?”

  回到科室,高阳已经清理干净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

  熟悉的大背油头梳得发亮,黑框眼镜里的眼睛炯炯有神。

  “来了?”他说。

  母亲点点头。

  “那去器械室吧,”他起身道。

  半小时后,我和母亲告别高阳,走出医院。

  母亲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自从高阳说我恢复得很好她的嘴角就一直翘着没落下来过。

  我不禁道,“不就是恢复得好嘛,又不是你,开心成这样。”

  “说啥呢,”她拱了我一下,“儿子恢复得好,当妈的不能开心开心?”

  “可以开心,但也不用得意成这样吧?”

  “谁得意了?不会说话就闭嘴。”警花蹙起两条柳眉。

  我笑笑。

  上了车,车却没往回家的方向开,我问,“妈,这是去哪?”

  “菜场。”

  “家里不是有菜么?”

  “有菜就不能买了?”

  “能。”

  “那说个屁!”

  “说说都不行?”

  “不行!”

  “那您也太霸道了。”

  “你有意见?”

  我举起双手,“哪敢啊。”

  驶到菜场,上午十点正是菜场的巅峰,我跟母亲挤进去,路过不少人都向母亲打招呼。很多人甚至连母亲自己也叫不出名字。

  没办法,母亲虽然身居高位,却时常亲临各种场所检查,包括菜场这种最脏最乱的地方。以至于这里的菜贩基本都认得她。其他地方也是如此。

  “陈队长,今天又来买菜啊?”

  “去!瞎说啥?人丹烟早就荣升局长了,现在是陈局长啦。”

  “哎哟哟,你瞧瞧我这记性。”

  “这就是平时不看报也不看新闻的结果,打个招呼都不知道人家现在是啥职位。”

  母亲只是笑笑,说没事。

  “你看人家丹烟多懂事,不跟你这个老太婆一般见识。”

  “是啊是啊,丹烟好啊,谢谢丹烟啊。”

  “这不是谢谢的事,”母亲捋捋头发。

  “我就说你真糊涂了,谢谢都说出来了,”老爷爷又斥道。

  母亲也陪笑。

  “丹烟啊,谢天谢地你回来了啊。”

  “怎么了,老伯。”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那顶替你的做事可一点都不稳重,官威还大着呢,基本难得看见他来菜场巡查一回,怕是嫌我们这脏,不屑来。他在这段时间,城里乱得很,咱们菜场里那些小混混又敢出来惹事了。幸亏你回来了,还当上了局长,这下我们终于又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了。”

  “没那么严重吧,老伯,”母亲笑笑。毕竟这老伯当着这么多人面夸她,她要是应了,难免有自大之嫌。尽管我和老伯等人一致觉得老伯说得没错,但位高权重,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人的每个毛病,都会被无限放大。说不定到时传到新闻里,就是什么“江南市总公安局长孤傲自大,受人吹捧,心性已经飘飘然,恐入歧途。”

  “哎,总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那老伯,你们先忙,我还得买菜。”

  “哎,好!”

  走进摆菜的棚子里,我笑道,“陈局长,您真是深得民心哪。”

  “想挨抽是不?”

  我抓抓头。

  片刻。

  “想吃啥?”母亲四处瞧着。

  “都行。”

  “啥是都行?”

  “都行就是都行呗。”

  “特地带你来买菜,你给我说都行?”

  “额……那……买个猪脚?”

  “还有呢?”

  “吃不完了。”

  “没事,允许你浪费一次。”

  这个教我节约的女人竟然允许我浪费,但想到这与她教我的背道而驰,我便想了想说,“再弄点红烧肉吧,不用太多了,半斤。”

  “嗯。”

  肉也买齐,“蔬菜想吃什么?”

  “就……菠菜吧。”

  在卖菜大妈给母亲择菜的间隙,我随处看着,那条熟悉的巷道映入眼帘,令我忍不住一震。

  熟悉的巷道里,几个熟悉的褴褛的残疾男孩、女孩错落在两边墙壁,向路过的人行乞。

  我对他们手中的铁钵印象很深,里面总是满满的,不得不说,西城区这片的人确实很有善心。

  年少时母亲曾问我,长大以后想干什么。

  我说我什么都不想干。

  她说那你去要饭啊?

  我说要饭可以啊,听说一天好几百块呢。

  回应我的是母亲的一个白眼。

  这稀松平常的一次对话却让我记到现在,我当时的回答毫无夸张成分,这每个行乞的小孩一天总能拿到几百有时甚至上千。

  我想当初如果母亲没有的拼命,把我的脊柱治好的话,也许一生只能爬行的我或许也只能像他们一样生活了吧。

  像他们这样过日子的话,除了卖相寒碜了点,没别的毛病。一天几百上千的收入,肯定用不完。我好奇他们会不会存起来。这样行乞个大半年恐怕治疗残疾的费用都存得下了。当然了,假如他们还没错过最佳治疗期的话。

  ···

  暑假的日子千篇一律,每天我只做四件事,锻炼,看书,吃饭,睡觉。

  自从《扫黑漩涡》大爆后,学姐的片约也是多了起来,整天忙不见人,见面的机会也自然少了。

  那位沈姨呢,也是如此。前几天听说市中心有名的培龙大厦开发了个新项目,就是她在主导。据说是什么高科技刺激人的大脑皮层,在人的脑海形成画面从而进行游戏等各类活动,算是一种高级的虚拟世界了。

  高科技自然引来了无数人围观,不过据说这个项目还在开发测试阶段,内测名额有限,只有一些在江南市有名的人物才有资格获得。

  我也好奇,想叫秦广托关系也给我弄个,不过他最近不见人,联系不上,发信息也不回。

  中午母亲打来电话,说要去西城区巡查。我自己把午饭对付完后,躺在床上休息。

  午睡醒后已经是下午两点,我起床到外面走廊看了看,喊了声妈,没有回应。

  一个电话过去,母亲没接。我有些诧异,打电话给小杨。

  接了。

  “杨哥,我妈在哪?她没接我电话。”

  “巡查出了点事,现在正在去医院。”

  “啊?我妈出事了?”

  “不是,是一个行乞男孩。”

  “怎么回事?”

  “我们在菜场巡查,局长看到这个男孩在巷子里行乞,她说前几天她刚在医院里见过这男孩,好像是那个什么第一人民医院的高阳科长刚救治过的一个瘫痪男孩。现在正带去医院救治,这男孩好像脊柱刚被治好现在又被人恶意打坏了。”

  “那我也来吧。”

  “随便吧,你最好和局长说一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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