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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乡】(001-006)作 者:朗卿

2023-12-14 15:06:18

【乳乡】 作者:朗卿
2022年4月28日首发:第一会所
第一章 大雨

 

1

 

1926年的夏天对于奉天的平民百姓来说同往常一样难熬,在难耐的酷暑不分贱贵地折磨了奉天人数个月之后,老天爷终于仿佛是可怜酷暑煎熬中的众生般降下数场大雨,将老沈阳——奉天的一处村庄泡在无边的雨水里肆意飘摇。

 

小村名叫槐乃村,因坐落在长满槐树的山坡之下,又盛产极善哺乳的大奶子女人而得名,又因为叫奶子村太过粗俗,村里人思来想去,把奶字偏旁去掉,又加了个槐字,于是叫了槐乃村,不过私底下打听道,还是叫奶子村。

 

“去奉天咋走?”

 

“沿官道向南,看见奶子村往西就是。”

 

“奶子村?”

 

“是!看见奶子比馒头还大的娘们就到了,村头有颗大槐树。”

 

过往人总是这样一问一答。

 

小村的村尾也有一颗槐树,在这个阴雨季节,终日在雨中摇摆,积在槐树叶上的雨水向下淌着,滴滴答答和雨声混成一片,从不算十分高大的槐树上流到槐树下破烂的土房顶——土房的年头本就有些久了,在这个下着十分大的阴雨季中被更是泡的四处裂缝漏风,积在土房顶上的雨水顺着土房的裂缝不断地淌在屋子里,又从屋墙的缝隙中流进水洼中,把屋里的雨势弄的比外头还要大,土房的大部分屋子早已经撑不住大雨和岁月塌了,唯一一间还没倒塌的屋子里摆满了接水的破盆破碗,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光着身子,拿着破了一半的簸箕不住地把屋里的积水往屋外排,时不时能听见房梁传出吱吱嘎嘎的响声,还有少年隐隐的抽泣。

 

少年早已湿透,满是补丁的衣裤被胡乱地扔在床上,赤条条的身子瘦瘦的,但仍能看出一些正在发育的肌肉,黝黑的皮肤被雨水泡的有些发白,又在忙碌中显得发红,瘦瘦的两腿中间,一根和少年的身材不成比例的特大号鸡鸡儿在少年忙碌的转悠中不住地晃着,健康饱满的卵子轻轻地拍着被雨水浸湿的肌肤,发出啪啪的清响。少年一边排水,一边委屈地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为了维持这个即将倒塌的房屋,他在这个阴雨季节不知道已经在饥饿中忙碌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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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大雨下到了中午也没有一丝减退的迹象,少年也在又饿又累中不知不觉地倒在炕上睡了过去,梦里,他隐隐地梦见了慈祥但终日卧床的祖母,曾经简陋但干净坚固的家,还有自己被陈家地主强占,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几面却让少年无比怀念的母亲。

 

“娘……”少年皱着的眉头略有舒展,微微地梦呓。

 

少年仿佛回到了自己六岁那年,静静地躺在娘温润的怀里,听着娘要带自己去山东投奔自己外公的计划,幸福地笑了。

 

正在少年高兴时,一个干瘦的老头带着三四个人闯进家里,几个人强行把自己拉离了娘温暖的怀,按在冰冷的炕上。

 

在少年惊愕地看着娘在自己面前被扒开上衣,一对西瓜般硕大柔软的奶子汹涌地暴露在空气中,几滴乳白色的奶汁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溅起一阵奶香,娘不敢再直视自己,又羞又愧地扭过了头,老头掏出了黝黑狰狞的鸡巴朝着母亲赤裸的下身刺去,娘当即无力地双手撑在炕上,撅起肥白的大腚迎接老头的奸淫。

 

“周昆,你小逼崽子记住,这他妈不是你娘了。”老头狞笑着用手手握住娘的一只奶子,温腥的奶水随即从酿的乳房中喷出,沥沥拉拉地喷了名叫周昆的少年一脸,周昆惊恐有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头奸淫着自己的娘,心中愤怒,不敢反抗,火一般烧着自己幼小的心灵。

 

“看见你娘的奶水了吗?你娘已经给老子生了两个娃,还没断奶。”老头淫笑着从背后贴近娘的脸,把娘的一个乳头从坠着的胸底拉到嘴边肆意地吸了起来,娘凄厉重带着舒服的淫叫,肥白大屁股被老头冲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响,还有娘的奶头被老头肆意吸吮所发出的滋滋声充斥着土房,刺激着周昆幼小的心,仇恨与嫉妒,悄然在周昆的心中发芽。

 

梦里的周昆拼命地挣扎,叫喊,老头的奸淫还在继续,不停地折磨着周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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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周昆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睁开了眼睛,他懵然坐起身,神色木然地环视屋子,仿佛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破败土屋的房梁吱吱呀呀地响的更大声了,墙壁上的裂隙被雨水晕的越来越越多,越来越深,这座连老鼠都不住的土屋子看上去马上要倒了,屋外响起了咔嚓一声炸雷惊的周昆猛地清醒过来,看着举目破败,周昆心里一阵悲凉,或许不知道哪次回来,或许就在下一刻,自己的家就会荡然无存,到时候自己还能去哪呢?

 

周昆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仿佛不去看,土屋就不会继续崩坏,可闭上眼睛的周昆心里却想起了另两件事物——那对白花花沉甸甸的奶子,肉滚滚磨盘大的屁股,还有啪啪作响的撞击,滋滋乱飞的奶水,周昆心里的火再次燃了起来,随即感受到了下身的膨胀,便睁开眼看了看自己勃起的鸡鸡儿。

 

看着自己棒槌般的鸡鸡儿,周昆心里稍有宽慰,他一手握住自己粗粗的肉棒子,一手在鸡蛋大小的龟头上不停地搓着,想着梦里让自己欲火焚身的肉体,下身也不住地挺动。

 

在村子里终日受欺负的周昆打不过那些健壮的地主娃子和爹娘溺爱的半大小子,就连体型也和那些欺负自己的孩子差了许多,即便如此,可当伙伴们脱下裤子比谁尿的远,自己握着大出同龄人数倍的阳物,水柱有力地喷出老远的时候,内心莫名的自豪感便充盈自己小小的心,而这时那些淘气的小子往往会急忙提上裤子,一边跑一边戏谑地大喊:

 

“驴尿尿了!驴尿尿了!周昆傻,周昆彪,提着个鸡巴满村尿,骚寡妇看了周昆的屌,拽进门里把屄肏,骚屄叫肏得嗷嗷的叫,大呼周昆好大的屌……”

 

这反倒使周昆感到荣耀,如果说鸡巴长的公马被用作种马,那么自己大概就算个“种人”,和种马一样比别的马强,每当受了恶小子们的欺负,周昆就会回到家,握着自己出了号大的鸡巴来回地撸搓,自豪地感受自己某种形式上的强大。

 

周昆闭上眼睛,想象着那对大奶子就在自己眼前任自己揉搓吸裹,儿那个奶子的主人,是娘,也是地主的老婆槐香,也是寡妇杏枝——谁让小子们编的歌里拉自己进门的是个寡妇呢。

 

“娘!”周昆大吼着,一串串浑浊的白尿胡乱地从周昆稚嫩的马眼里喷出来,和屋内外的大雨一样下在即将坍塌的土房子里。

 

周昆长舒一口气,疲倦地倒在了炕上,直直地盯着腐朽的房梁,似乎放弃了抢救土房子的工作,任凭屋里的雨下得比外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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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急急打下的雨点顺着陈宅的青瓦汇聚而下,叮叮咚咚地敲在院里青黑的石砖上,会集在花园中的泥泞里,夹杂着树叶和泥土的味道,渐渐弥散在这间三进三出的大宅里。

 

“陈安,你吩咐下人,可去烧上洗澡净体的热水,再预备些老爷爱吃的水果点心,茶水要雨前的龙井,再让厨子备几道温热的肉菜。”端坐闺阁的贵妇一面吩咐廊下的仆役,仆役下去后把一块大洋塞给身边的丫鬟。

 

“雨后你去看看周家小子,顺便再给他几个钱,回来时去绸缎庄看看,买一匹绸布,再吩咐他们打扫少爷的房间,少爷这两天就回,万不要怠慢。”贵妇操着略带胶辽口音的官腔,仿佛又想起什么般俯身对丫鬟细声说到:“走之前再准备齐那个药,给老爷恢复元气用。”丫鬟心领神会地一笑,转身便出了屋子,贵妇吩咐完后便起身出屋,站在廊下望着青瓦上滴下来的雨水,心里杂陈着情绪,脸上隐隐地显出一阵端庄的寂寞。

 

贵妇名叫槐香,今年49岁,是槐乃村地主陈光祖的正房原配,原就生于大户人家的她嫁到陈家亦是养尊处优,加上勤于保养,即便已年近天命,早已不再散发青春气息,但春秋盛年的女人虽流逝了美,俊俏优雅却仍未抛弃这个熟女贵妇——后扎的头发,蜿蜒的分刘海,细长淡雅的眉毛,柔顺美丽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展现出她出于常人的娴淑与可人,深绿色的旗袍在她玲珑的身段上匀称地铺陈,却在双乳和后庭骤然裹紧,即使束了胸,槐香的两个鼓鼓的奶子仍紧绷绷地挺着,骄傲地宣示着它曾多么被青春得天独厚地宠爱,又被自己的男人多么颠鸾倒凤地蹂躏,如今虽然年华褪去宠幸渐消,岁月的余波仍不时滋润着这个风韵的女人,而扰起余波的,正事槐香的亲生儿子,陈耀泰。

 

“要回来了,真好。”槐香盯着着水的青瓦,下身的暗流悄然打湿了亵裤。

 

槐香虽为贵妇,却仍有女人的寂寞,虽尚没到五十,却早就饥渴得坐地能吸土。

 

老爷虽然上了年纪,但下面的那根东西却依旧龙精虎猛,陈家的鸡巴祖传的能干女人,五十多岁的老爷几乎隔三两天就要行房,每次都能做个小半夜,尤其是下雨天,老爷往往一肏就是一天,在年轻时很能让槐香神魂颠倒,年纪上来之后每每想到陈光祖以前的激情,槐香都会禁不住幸福地偷笑。

 

只不过陪伴在老爷身边的人,早已经不是自己。

 

槐香收起笑容,脸上满是女人的辛酸。

 

“没了老爷,还有我宝贝儿子。”槐香的脸上再次荡漾起幸福。“陈家的鸡巴,祖传的厉害。”想到这里,槐香感觉到了下体的潮湿,她急忙走进屋里,顺手关上了门。

 

雨越下越大,逐渐掩盖了陈光祖房里的吸吮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屋内的大炕上,一个几乎满身都是黑毛的干瘦老头正端坐在炕上,炕下跪着一个身材壮实,乳房硕大的美丽少妇,卖力地吸吮着老头六寸多长的黝黑鸡巴,老头时不时俯下身对着少妇粉红的奶头狠狠地揪一下,弄得少妇尖叫连连。

 

“行了,赶紧把老子翻上炕,老子要吸你的奶。”

 

“老爷不是才吃过?”少妇吐出了口中的鸡巴。

 

“哪他妈那么多废话!”

 

陈光祖没好气地扇了一下少妇西瓜一般大的奶子,少妇便顺从地直起身,轻轻抓住老头的脚腕,把老头横在了炕上,随后挪动着大白屁股坐在了炕上。

 

高壮丰腴的少妇把干瘦黝黑的老头搂在怀里,便托起一只奶子,将奶头喂在了陈光祖嘴里,陈光祖享受地哼哼了几声,费力地翻身趴在了少妇身上,将涨红发紫的龟头顶在了少妇无毛的下体上,便开始哼哼唧唧地咂起了少妇大枣般的奶头。

 

随着陈光祖的咂吸,少妇的另一边奶子同样开始流出点点乳白色的乳汁,顺着奶头滴滴答答地淌在陈光祖的脖颈上,又顺着陈光祖的脊梁一直向下流到老头布满刀痕的腰间,几条极深的刀痕错乱地割裂着陈光祖腰间的皮肤,显然这里曾经受过极严重的伤。

 

“老爷我要把你这两个奶头都含进嘴里。”陈光祖吃的兴起,猛地咬了一口少妇的另一只乳房,留下了浅浅的牙印,随即一只手同时揪住两只奶头向上拎了拎,把少妇的奶子抻的老长。“啊……!”少妇吃痛地压抑着声音尖叫一声,看着陈光祖把两个奶头含进嘴里埋头苦吃之后狠狠地朝陈光祖的脊梁瞪了一眼。

 

看着陈光祖腰间的伤,少妇突然一会愤怒一会悲伤,最后无奈地闭上眼睛,任由陈光祖折腾。

 

“咕嘟……咕嘟……咕嘟……”老头吞咽奶水的声音越来越响,胯下的鸡巴也越来越硬。陈光祖也感受到了自己的鸡巴正重振雄风,便用沾着少妇奶水的手啪地拍了少妇的屁股,发出格外清脆地声响。

 

少妇会意,张开肥白的双腿把陈光祖的瘦腰夹在双腿之间,手指捏住陈光祖核桃大小的龟头并将其引导至自己粉红的阴道口外,轻轻一夹,陈光祖都的鸡巴整根没入,笔直地插入少妇娇嫩的屄芯。

 

“呃……哦……”少妇压抑着又一次被侵犯的快感,死死地压低嗓音,却还是发出了轻微而压抑的呻吟声。

 

听着少妇故意压抑的呻吟声,陈光祖心中火起“娘的,老子奸了你多少次,还是他妈的给我装贞洁烈女是吧。”陈光祖心下恼怒,便将自己密布胡茬的脸深深地扎进少妇的奶肉里,嘴里的吸吮更加卖力。

 

"咦……嗯……!"少妇压抑着的呻吟更加尖锐痛苦,脑内理智的大堤在欲火的冲击下渐渐崩溃。

 

“骚逼娘们。”陈光祖暗骂,随即又暗暗过瘾——每次奸肏这个妇人,都是从妇人的抗拒压抑开始,到妇人被肏得白眼直翻,惊呼连连,最后胡言乱语,直到高潮来临,妇人昏厥当场为止,每次侵犯这个妇人,她的反应都和她第一次被霸占强奸一样——而这样的反应总能激起陈光祖心底肮脏的兽欲,更使得他每次肏干妇人都直呼过瘾,喷精如注。

 

陈光祖的腿正是因为腰间的伤导致了瘫痪,不过虽然腿早已不能动弹,鸡巴却没受多大影响,他的腰和手臂同样干瘪却格外的有力,只见他嘴里叼着两只奶头,脖子猛地一抬,把两个浑圆硕大的奶子抻的老长,白皙的乳房随着陈光祖的抻动开始逐渐变红发涨,甜腥的奶水喷泉般涌进陈光祖的嘴里,陈光祖大口大口滴喝着溢出的奶水,但大量奶水还是顺着陈光祖的嘴角汹涌地漫了出来,打湿了陈光祖钢针般的胡子和胸前的大片黑毛。而胯下的少妇也因陈光祖的刺激而拼命地绷直了身子,快感冲击少妇的大脑,她的眼睛开始因淫靡的刺激不住上翻,她的阴道里不住地蠕动,紧紧地吸住勒陈光祖的鸡巴。

 

“咦……啊……”少妇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尖叫,压抑着的呻吟声开始渐渐变大,尖叫不住地从少妇紧闭的牙关里挤出来。陈光祖看到少妇的反应,心里兽欲和征服的火苗突然窜起,他开始更加猛烈,更加用力地抻少妇的奶头,双手环住少妇的腰,猛地将沾着淫水黝黑发亮的狰狞鸡巴从少妇的阴道里抽出。“妈的,这娘们要扒我一层鸡巴皮呀。”少妇屄里强大的吸力差点让陈光祖一泻如注,他猛地掐住少妇的大白屁股,青筋暴起的鸡巴也只有一枚小号李子般的龟头还卡在少妇的阴道口。

 

少妇快被刚才的抽出弄疯了,她脑内的理智差一丝就要崩溃,幸亏陈光祖抽出了他毒龙般的大屌,让少妇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娇嫩的阴道瞬间咬合,随即感受到屄里空虚,还有阴道口骤然的撑涨,巨大的落差使少妇松了一口气,但她的阴道却开始抗议般地分泌出大量淫水,就像她的奶水打湿陈光祖胸毛般地浸湿了陈光祖荆棘丛般的阴毛。

 

“哈……哈……呼……”少妇轻轻地喘气,就像快被河水溺死的人突然浮上水面,她的心脏此刻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扰的奶子胡乱地在空气中晃动,奶头却仍被陈光祖叼在嘴里,只是不再听见嘴里穿出的咂咂吮吸。

 

房间里骤然安静,只能听见屋外滂沱大雨不住地下,大雨倾泻在地上,浇出片片泥泞。

 

陈光祖突然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凶猛的鸡巴刺进少妇的体内,瞬间怼了少妇个透心凉。

 

“啊!”少妇的最后一丝理智骤然被击溃,她的白眼猛翻,嘴里的淫叫呻吟再也不受少妇的压抑,猛地爆发出来。大量的乳汁从少妇西瓜般硕大的奶子内喷泉般地射出,只有很小一部分落在陈光祖的口中,更多的还是聪陈光祖的口中喷出,喷到墙上,炕上,还有陈光祖和少妇的身上,奶水顺着二人的身子流下,汇聚在二人的交合处,淹没了二人性器的交合。

 

陈光祖再次抽出青筋暴起的鸡巴,奶水淌在鸡巴上,就像一条黑龙雄赳赳滴从一潭奶湖之中腾空而起,他随即再次运用砸夯般的力气整根刺下,带着沾在鸡巴上的奶水和淫水,肆意奸淫着少妇柔嫩的屄。

 

“啊,啊,哦,啊,啊……!”陈光祖身下的少妇没命地喊叫,双眼使劲翻着,已经快看不见她的黑眼珠,此刻的少妇理智彻底崩溃,快感都汹涌奔冲激她的大脑,卷的理智一片树叶一样随着快感到处飘摇,此刻的少妇就像坐着小船在大湖里汹涌的漩涡里被激流抛皮球般弄上弄下,渐渐的,小船被激流冲毁,少妇就这样被汹涌的激流撕碎衣裳,肆意白面般柔软的肉体。

 

“啊,啊,啊,啊,啊……啊!”少妇的所有矫饰的理智都失去了,只剩下大声的尖叫和没了命的呻吟,陈光祖被少妇的淫荡感染的夜失去了理智,他以腰为支点,将鸡巴运用得就像长枪般全入全出,龟头凶猛地击打着少妇的花心,带出一大片一大片汹涌的淫水,奶水和淫水流了满炕,顺着炕沿滴滴答答地淌到炕下,水乳交融,就像屋外顺着青瓦流下的雨水。

 

“啊!我丢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少妇都奶子再次激射出大量奶水,她猛地把陈光祖多毛的屁股死死地压向自己的胯间,双腿双臂紧紧地夹着陈光祖的身子,绵软中带着排山倒海般的颤抖,同屄芯内升腾的高潮阴精一股脑地倾泻在陈光祖黝黑干瘦的身子上,奶水和屄水没尽头地喷了陈光祖一身,陈光祖脑内也升腾起巨大的刺激感,乌黑硕大的卵子一抽一抽的,龟头口开始喷出大量滚烫混黄的浓精,浓精直直地喷进少妇的子宫内,激的少妇不住地哑着嗓子连连惊呼,更加拼命滴永丰腴的身子抱住干瘪都陈光祖,陈光祖都精液一股脑滴聪子孙袋力涌出,涌尽了,却仍在此刻死死地和少妇抱在一起,感受那推山涌浪般的高潮韵味。

 

良久,少妇不再尖叫,双手双脚失神地松开了陈光祖,随着整个身子轰地倒在炕上,少妇的白眼不再翻的那么邪乎,失神的大眼睛被少妇长长的睫毛半掩着,颇有月笼纱般的朦胧,汗珠和奶水把少妇长长的头发晕在了脸上和身上,显得格外美丽可人——少妇在高潮中晕了过去,而陈光祖此刻仍趴在少妇的身上,他用干瘦的大手捧住少妇的脸,伸出舌头在少妇的脸上贪婪地舔着,亲着,下身又开始轻轻地拱着少妇的身体,少妇此刻虽然晕厥,但面对陈光祖的奸污仍旧时不时发出轻轻的,失神的尖叫,仿佛野狼口下的鹿一般发出挣扎的哀鸣。

 

比起刚刚排山倒海的肏弄,陈光祖更享受温存地奸淫此刻失神的高壮妇人,他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狰狞的淫笑,一边和失神的少妇亲着嘴,一只手仍捏弄着少妇红肿的奶头,他那没有丝毫软化迹象的鸡巴仍埋在叶奶妈的无毛屄间,拱的少妇的肥白大奶不住地抖动……

 

雨不知道还要再下多久,也许会下数日,也许呆会儿就停了,少妇回过神来时,陈光祖不再拱动,静静地趴在少妇身上睡着了,少妇不敢惊动陈光祖,只能任由他静静地趴在自己身上,内心说不出的无奈与苦涩。

 

“唉,这要是自己儿子……不对,当儿子的怎么能光着趴娘身上奸娘屄呢,也许当年带孩子跑了,说不定就解脱了……”

 

少妇惆怅地望向窗外无边的淫雨,她的心中有一颗槐树在雨中飘摇,晃悠悠地仿佛要被风雨折断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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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村尾的另一户人家中,一个女人倚在屋门前系着小褂,被汗水晕的有些发黄的小褂费力地遮住女人肥白的奶子,掩到女人肉感而微微隆起的小腹,半遮住女人小巧的肚脐便停止,把女人乌黑发亮却乱蓬蓬的一团毛和毛底的风流穴暴露在空气中,柔柔地随着女人系上扣子儿不停摇曳,蓬草似的在人心上乱滚,抓的人心底刺挠。

 

女人床上的男人一面像有什么心事似的慢慢地穿着裤子,一面不舍地盯着倚着门的女人半裸的丰腴肉体,二人一言不发地默默穿着衣服,小屋里的气氛被窗外的雨不紧不慢地冲刷着,暧昧而平静。

 

女人只让小褂遮掩了奶子,看着男人不停穿衣,眼睛缺始终离不开自己的身上,女人“噗嗤”一声乐了,这一乐反倒把男人乐的有些不舍,他不再盯着女人,只是自顾自地默默穿着衣服。

 

“咋的,多看我两眼鸡巴还能多长长两寸哪。”一阵带笑点爽朗笑声灵巧地在寂静的屋里四处撞着,传到男人耳朵里,沁人心脾的清脆甘甜。

 

男人还是没说话,看向女人的眼神里爱怜而无奈。

 

女人被男人的眼神扎得不知所措,她拢了拢小褂,双手抱在胸前,半笑半骂地说到“有话说有屁放,磨磨唧唧的不像个老爷们,你扒我衣服前儿咋没这么墨迹呢。”

 

男人被女人的话逗笑了,默不作声地扣上身上的军装的最后一颗扣子后,男人站了起来,挺着身子走到女人面前,利索地从口袋中掏出六枚大洋递给女人。

 

“咋了,干啥这是?真把姐姐当成窑子里不要脸点娘们了?”女人倒竖柳眉,嘴角却仍挂着笑意,她不做声也不接钱,只是盯着军官飒利的剑眉和闪亮的眼睛。“留着吧,我暂时还不要你的钱,攒着等年月太平了,你安个家正经娶个媳妇。”女人的眼里闪着些亮光,替军官带上了帽子。

 

男军官的脸上有些惊讶,感动地盯着女人,激动地一把抱住了女人圆滚滚的腰。“杏枝,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你怀了我的种,就是我的女人,大洋你收着,留着招个上门小男人过日子……一定要养大咱的孩子。”

 

“啥?招男人,疯了吧你,哪有花钱送娘们的?”叫杏枝的女人猛地推开男人,不可思议地盯着男人的眼睛。

 

“冯长官派我到山东执行任务,这次够呛能回来,我舍不得你,但不能辜负了长官的栽培,我不回来就没人照顾你,你且找个男人过日子,如果我能回来,我接你去城里享福。”男人说罢轻轻地叹了口气,把大洋塞进杏枝的小褂兜里,转头大步走出院门。

 

“祖德,祖德……!”杏枝追到门口,却只见到了军官冒雨离去的背影,雨气氤氤氲氲的,似纱似雾地笼着杏枝模糊的视线。

 

这是1926年夏天的一场大雨,许多人在雨中迷茫着看不见前路……

 

【未完待续】

 

第二章 踹门

 

1

 

槐香的丫鬟来到周昆所在的土房时,土房中周昆栖身的最后一间屋子也塌了,仅剩的架子静悄悄地躺在雨后的槐树下,就像掉在地上摔坏的土碗一样。

 

丫鬟喊了几声,只见周昆赤条条地从废墟的不知什么地方跑了出来,丫鬟盯着周昆跨下卜卜愣愣的一大条,脸刷地红了。

 

「把你那件麻袋片披上,实在不行遮着点。」丫鬟清脆地叫着,眼睛却若即若离地往周昆胯下不住地瞄着。

 

「啥事说。」周昆把上衣围在腰间。

 

「太太叫我给你送点碎钱。」丫鬟把几张票子递给周昆,看着周昆清瘦但精神的脸,丫鬟又从身上掏出来一个油纸包。「给你垫吧垫吧肚子。」

 

「谢谢丫鬟奶奶。」周昆接过票子和油纸包,朝着丫鬟作了个揖。

 

「叫姐!」丫鬟脸红着急忙跑开。周昆拆开油纸包看见里头紧紧地依叠着的各式点心,一口两个地大吃了起来。管他是不是狗日的陈家的恩惠,管他受不受嗟来之食,管他能不能害自己,先填肚子比什么都强。

 

大雨在摧毁了周昆的破屋之后便停止了,周昆去后山砍了些木头,借着土屋没塌得部分盖了个勉强能呆人的窝棚。

 

傍晚时周昆烤了只砍木头时废了大劲才逮住的兔子,周昆抱着烤兔子坐在土屋的断墙上,远远地望着杏枝家柔柔升起的炊烟,望着久违的鲜红落日在家家的炊烟之中,慢慢地沉入似睡的夜晚。

 

暴雨过后立刻就是难耐的暴热,树上的蝉吱吱呀呀地叫着,叫到傍晚各家都收了农,盼着凉快的孩子们在帮着父母忙了一天后终于有时间聚在一起玩了起来。

 

周昆破败的屋子前聚着一堆和周昆一般大的半大小子,觉得这崩坏的房子新鲜便上蹿下跳地围着土房子折腾,周昆实在受不了,对着领头的大孩子骂到:「你家塌了你他妈笑的出来?要折腾去别的地方折腾去,别在你爹这玩。」

 

领头的半大小子比周昆小一岁,个头却跟周昆一边高,他没搭理周昆,拿着根小棍在土屋的裂缝里来回地捅。

 

旁边的一个小子看着领头的突发奇想,便对着伙伴们喊到:「大伙,你们猜寡妇杏枝这时候干啥呢?」

 

「挨肏呢!」大伙齐声应到。

 

「咱们去她家踹门去!」

 

「走!」一呼百应,小子们离开了土房子,转头奔杏枝家走去。

 

2

 

杏枝刚要睡着,就听见大门让一群人拍的山响,杏枝知道又是那群半大小子,便不应声。

 

「又不是第一次了,等他们自己走吧,这帮膈应人的玩意。」杏枝紧咬牙关,蒙头趴在炕上。

 

见里面一点动静没有,领头点扯开嗓子喊到:「杏枝!我是你男人!快开门和俺上炕呀!」领头喊完,众人一阵哄笑。

 

「杏枝!你奶子可大了,让老子摸摸,老子陪你一晚上!」又一个人喊道,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杏枝!你是不是冒水呢?让我通一通呀?可舒坦了!」又一个小子喊到,这回众人不再哄笑,都扭过头向那个小子「冒水?冒啥水?」「屄水呗!我娘想让我爹肏就跟我爹说『流水了,还不进来呀?』,我爹就把我娘裤衩扒开,哎呀我,我娘那大屄离流了老多水了,把我爹鸡巴都泡白了。」

 

「小逼崽子,回家看你爹妈肏屄去,在我家门口堵着算怎么回事。」小子们正说着,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清脆的怒骂声,众人大笑,七嘴八舌地吵开了。

 

「杏枝,你水多不多呀?」

 

「杏枝,你让你爹我肏肏,你爹鸡巴老大了!」

 

「谁鸡巴大谁是杏枝她爹!」

 

「那周昆就是杏枝爹!」

 

「周昆提溜着大鸡鸡,骚寡妇杏枝把门依,她说周昆你是我爹,把你鸡巴给我骑!……」

 

听着恶小子们粗俗不堪的顺口溜,想起自己本来可以依靠的男人此时却生死未卜,杏枝心里又羞又怒又悲,她从炕上腾地坐了起来,「我操你妈!」杏枝对着门外愤怒地大喊,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委屈压抑的哭声从杏枝房里传出,小子们全都恶俗地大笑起来,哭声和笑声传开老远,撕裂着逐渐蔓延的寂静。

 

或许人的快乐不必非要建立在人的痛苦之上,但建立再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确实能让一些人感觉更加丧心病狂的有趣,杏枝不是个不要脸的淫贱妇人,只不过在旧社会艰难地活着,大多数女人总要抛弃礼教赋予的尊严寻找依靠——丧夫的杏枝找了缺女人的军官,就不得不承受礼教的宰割,杏枝早已在众人点指责中麻木,但此时恶小子们的淫骂却扔在撕扯着这个女人仅剩的尊严,那被女人抛弃的礼教赋予女人的尊严后仅剩的,人的自尊。

 

3

 

周昆听见了杏枝的哭声,他瘦弱的胸膛中燃起了一股无名的热火,不知怎的,他突然想保护这个和自己一样受尽谩骂的人,就像保护那个自己曾经无力保护的母亲,更像保护另一个需要保护的自己;那团火催着他冲出家门,烧着他飞奔着跑到杏枝家门口,拽着他的拳头猛地打在了恶小子的脸上。恶小子被周昆打懵坐在地上,众人吃惊地盯着猛然窜出的周昆,懵然看着领头小子倒下后便一哄而散,只剩下周昆,倒在地上的领头小子,还有几个领头小子的铁磁。

 

周昆心砰砰地跳,他感觉手脚冰凉,一股热血涌上脑子,他呆立原地,直直地盯着倒地的领头人。

 

「不许再来了。」周昆一字一句地对着剩下的人说到。

 

「你他妈算老几!」领头的此时顾不上鼻子流血,抓住周昆的领子就喝周昆撕打在一起,周围的铁磁跟班迅速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对着周昆拳打脚踢,不久后周昆便全身是伤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领头的以为打出了人命,转头就跑,余者轰散,只剩下静静躺着的周昆,还有屋里时不时传出的啜泣声。

 

月光照下,槐乃村再次归于宁静,时不时有狗叫声传出来,混合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把夏夜的宁静砸起一片片涟漪。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昆醒了过来,他勉强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回了土房子,拖着最后一点力气在土房子的一处废墟内艰难地找着什么,良久,周昆停止寻找,把找到的东西胡乱塞进嘴里后便趴在窝棚里一动不动。

 

周昆闭上眼,朦朦胧胧地看到了几年前的后山,后山里四处掏鸟蛋的自己,长在悬崖上的大蘑菇,那只盯着自己的白毛老虎,老虎窝旁丛生的蘑菇,吃了蘑菇后抱对的兔子,还有自己气吹的似的一天比一天长的鸡鸡儿……

 

4

 

周昆在窝棚里不吃不喝地趴了两天,感觉自己手脚能动又饿得不行,周昆才爬出窝棚直奔后山。

 

周昆心里充满了感激,多亏了后山的那个东西,自己才能又一次活下来,这次除了掏点鸟蛋挖点野菜充饥,再顺手找点那个吧,至于那个是什么,周昆自己不打算说给别人,目前更没打算把采来的那个卖给别人。

 

总之,恶小子不再到自己家里乱闹,也不再骚扰杏枝,结果是不错的。周昆掏鸟蛋的时候顺手抓了几只蛤蟆,穿成串烤了之后吃得还挺满足,看着安静地从地平线上升起的太阳和杏枝家袅袅冒出点炊烟,周昆难得地,满足地笑了。

 

第三章 入赘

 

1

 

那晚杏枝听不见门口的骂声便不再哭,随后听见一阵打斗声,后来才知道是周昆和那群小子打了一架,被打的很惨,不过在那晚之后恶小子们再也没来过自己家门口踹门,每晚睡觉也安心了许多。

 

之前军官让自己招个小男人入赘,现在看来,有个男人到底是比没男人强,纸糊个老虎还能吓吓鸟呢,况且自己看上的这个小男人,据说长着一杆老大的鸟枪。

 

在听说了周昆愿意为自己挨打之后,杏枝动了心,至少这个男人愿意为自己这么个别人眼里的骚婆娘挺身而出,这就足够了。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杏枝浑圆翘挺像柚子一样的奶子里开始分泌乳汁,杏枝本人也越来越需要人照顾,在费了大力气才能勉强打满水缸后,杏枝决定把周昆招进门。

 

可自己的名声不好,在这个村子里,唯一一个守寡却不老实的自己没几个媒人愿意给自己说媒,更何况自己还怀了孕,媒婆要的钱就更多了。

 

「那咋整呢。」杏枝着了急,大奶子一颤一颤的。

 

经过数十日暴热后天气也开始阴下来,兀突突地酝酿着一场雨,看着自己平时都漏风的窝棚周昆愁的直跺脚,他有心去给人帮工,但槐乃村的农民不缺人种地,想去干活又没手艺,再这么下去要么去狗日的陈家打工,要么远走他乡闯荡,可自己没力气没本事,出去几乎就会被这个世界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没办法,宁做盛世犬,不做乱离人,周昆感觉自己连条狗都不如,下雨天狗还能窝在人家的屋檐下避雨,自己只能干淋着。

 

他妈的世道,他妈的陈家。

 

周昆气得直嘬牙花子。

 

这天中午周昆摸到陈家地里薅了一大把稻子,一半留着一半喂了鸟,又去带头打他的小子家的地里抠了个地瓜,顺道把地瓜藤扯的稀碎,又向张巧婶儿家要了一把盐,路过张巧婶儿家苞米地时又被叫住。

 

「昆子!」一个女声响亮地传来。

 

「张巧婶儿,啥事?」

 

「接着!」

 

苞米地里几穗粗大的苞米棒子飞了出来,被周昆牢牢地接在手里。

 

「随时过来拿!」

 

「谢谢婶子!」

 

周昆回了土屋,把地瓜埋在土坑里架上火,胡乱地把盐撒在串在一起的苞米上,看着苞米烤的差不多了,周昆把地瓜抠出来就着咸甜的苞米啃着地瓜,虽然胡吃,倒也吃的满足。正在周昆坐在土墙上啃苞米的时候,一个丰腴的身影迈着略显臃肿的步子走入了周昆的视线,周昆忙吃几口吃完了自己的午饭,便向走向自己的女人挥手。

 

「杏枝婶,啥事呀?」周昆看着女人一晃一晃的奶子,心里一阵激动。

 

「叫姐。」杏枝今年23岁,很年轻便守了寡,和周昆的年龄正好是说姐也行,说婶也差不多的差距。

 

「行,姐……」周昆瘦俏的脸红红的,眼睛闪闪的盯着面前这个俏丽的少妇,「真感觉她像娘,像娘一样漂亮……」周昆呆呆地盯着杏枝一语不发。

 

「看啥呢。」杏枝甜腻腻地叫了一声,让周昆心头泛起了痒痒。

 

「没,没啥」周昆低着头,胡乱地摆弄着串着苞米核的树枝。

 

「昆子,你看婶奶子大不?」杏枝面对周昆解开外褂,露出了被鲜红肚兜裹得紧绷绷的大奶子。

 

「大……大,不是,我不叫你姐?」周昆被杏枝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语无伦次,眼神四处乱飘,又不自觉的被那两团圆圆的肉球吸引到杏枝的胸前。

 

「那俩奶头头像覆盆似的,真大呀。」周昆心里暗想,下面的鸡鸡儿不受控制地顶了起来,被杏枝看了个正着。

 

「真大呀……」杏枝暗喜。

 

「说叫姐就叫姐呀,叫婶,别乱了辈分。」杏枝笑骂着,对着周昆又晃了晃奶子。「昆子,那晚上是你给婶出头不?」

 

「啊?」周昆想起自己差点被打死的那个晚上,默默地点了点头。

 

「昆子,你真好。」杏枝一把把周昆搂在怀里,不住地用两个奶头蹭着周昆的脸。「昆子,婶给你说个事,你过来帮婶侍弄侍弄地呗。」杏枝一面抱着周昆,一手伸向周昆的裤裆。「哎呀,你这锄头挺好使呀,锄头头儿咋这么大呢?」杏枝咯咯地笑着,隔着周昆的裤子调戏着周昆,手里不住地摸弄把玩着藏在周昆裤裆里的「锄头」。

 

「放心,婶不能让你白干,你家房塌了就上俺家住呗,一日三餐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咋样?」杏枝期待地盯着怀里的周昆。

 

周昆感觉身体都要酥坏了,全身上下只有鸡巴还是硬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六岁时娘温润的怀抱,胯下的鸡鸡儿让杏枝热乎乎的小手捏的一动一动的,仿佛是代替周昆应下了杏枝的事。

 

周昆也点了点头,默默地答应下来杏枝感觉着周昆下面又硬又热的火力,看着周昆点了头,内心又是一阵欣喜,搂周昆搂的更紧了。「来我家好好干,干好了给你奶喝。」杏枝俯身在周昆耳边甜甜地说着,又对着周昆的小耳朵吹了口气。

 

「嗯。」周昆哼哼了一声,便如痴如醉地任杏枝摸弄。

 

2

 

那天晚上周昆就住进了杏枝的家,看着这间带院子的瓦房,瓦房里升起的炊烟,闻着从窄小整洁的厨房里传来的菜香,周昆受尽欺负苦难的心里第一次有种轻盈的释然——那种可以被称作「回家」的释然。

 

杏枝为周昆擀了面条,浓厚醇香的鸡蛋木耳卤油腻地浇在白花花的面条上,香的周昆想要掉下眼泪。

 

「行了,你这也算是有个家了。」杏枝温馨的笑脸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可人,周昆的手颤巍巍地端起面碗,一边狼吞虎咽滴秃噜着面条,一边不停地吸着鼻子抹着眼睛。

 

旅途中的人望见家屋的脊梁,放下身上沉重的包袱,在粗茶淡饭后奔向仿佛无边的夏夜长眠,征尘不再,月光柔和地照料着星空的疲倦,眨眨地把宁静送给槐乃村的众生。

 

杏枝坚持让周昆和自己睡在同一张炕上,今天这样,往后都是这样。

 

微微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纸照进屋子,照的屋里的一切都那么晶莹可人,杏枝挑灭了油灯的灯芯,只穿个红肚兜和亵裤,紧绷绷地裹在身上,两床被褥铺在炕上并不显得拥挤,周昆不好意思地坐在炕沿上,呆呆地看着杏枝铺床铺褥,挑落灯芯。

 

看着杏枝的眼睛在月光中亮晶晶的闪着期待的光,周昆的脸也红红的。

 

「上炕呀。」杏枝悄声呼唤着呆坐再炕沿的周昆。

 

「脱衣服上炕呀。」杏枝再次催促到。

 

周昆不好意思地摆弄了一下衣角,憨笑着挠了挠头。「婶子,俺没穿背心裤衩呢。」

 

「那有啥不好意思的,脱了衣服上炕吧,大被一裹,多好。」杏枝的声音细小中带着喘息,露出白花花的牙笑到。「你不脱,婶子帮你。」

 

「不用,我自己脱,婶子一脱再把我衣服扯烂了。」周昆憨笑着脱下满是补丁的衣服裤子放在炕边,起身上了炕。

 

杏枝盯着周昆月光下随着周昆的动作乱卟楞的棒槌,心里一阵窃惊窃喜。

 

「昆子,真鸡巴大呀……」杏枝伸出手调笑地捏了捏周昆软软的鸡鸡儿。

 

「啥大呀?」周昆喘嘘嘘地躲进被褥,不好意思地藏起小小的头,怯怯地轻声问到。

 

「鸡巴大呗。」杏枝向周昆挪了挪被子,抱着周昆的被子轻声说到。「咋长的?棒槌似的。」

 

「就那么长的呗。」周昆懦懦地应到。「那帮小逼崽子编顺口溜骂我。」

 

「让婶子稀罕稀罕。」杏枝悄然把手伸进周昆的被褥,伸向被周昆双手捂住的裆下。

 

「别碰,硬呢。」周昆黑夜里的脸红的都要熟了,一双小手固执地捂着勃起的肉棒棒。

 

「哪捂的住呀。」黑夜的寂静里传来杏枝一阵银铃般的低笑,逗得周昆脸更红了。「鸡巴头还搁手外头呢。」杏枝两只手都伸进了周昆的被褥,一手拢住了周昆小小的双手,另一只手轻轻地捏着周昆鸡蛋似的鸡鸡儿头儿。

 

「大呢,鸡蛋似的。小屁孩还起性呢。」杏枝硕大的奶子隔着被褥轻轻缓缓地蹭着周昆的后背,周昆仿佛能隔着被褥感受到杏枝勃起的大奶头。

 

「婶也大。」周昆喘着粗气。「大发糕上搁俩枣似的。」

 

「想吃不,婶给你。」杏枝趴在周昆的耳边喘着气。「婶子有奶水哩。」

 

周昆腾地揭开被褥,把杏枝牢牢地裹进自己的被褥里,两只小手松开了捣药杵似的鸡鸡儿,紧紧地抱住了杏枝。

 

「老鹰捉小鸡儿。」杏枝发出一连串咯咯的笑,两只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周昆的鸡鸡儿。「妈呀,你这鸡巴真大呀,两只手握住还露个头儿。」杏枝一只手握住周昆的鸡巴杆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周昆的鸡巴头上摸弄着,时不时用尖尖的食指在周昆鸡巴头的马眼缝里轻轻地蹭。

 

「婶,好受,难受哩。」周昆全身颤抖,轻轻地叫着。

 

「好受还是难受?」

 

「要尿哩。」周昆双手一只一边地隔着杏枝的肚兜捏着杏枝柔软的奶子,两指不停地拨弄这杏枝的乳头。

 

「婶,婶好受哩……」杏枝把手中硬硬的鸡鸡儿对准自己肥白的双腿之间,肥硕嫩滑的大腿肉瞬间把硬硬的棒子吞没。

 

「昆子,好受不?」杏枝动情地抱着周昆,享受着周昆对自己胸前的蹂躏。「把婶的肚兜脱了吧,婶给你吃奶。」

 

「嗯。」周昆按耐不住,隔着肚兜吮吸着杏枝的奶头。

 

「猴急的,婶子出奶呢,别弄埋汰肚兜。」杏枝顾不得解开肚兜,大手飞快地离开鸡鸡儿头儿,胡乱地扯下肚兜随便扔出了被窝。

 

雪白柔软的奶子水一般穿过肚兜,在解脱束缚的那一刻「啪」地撞在一起,摇起阵阵乳浪。

 

「婶子,奶头老大了。」周昆捻弄着杏枝覆盆子一样的奶头,捧起两只奶子把两只奶头同时送进嘴里。

 

「昆子,味咋样?」杏枝说话连喘带叫,紧紧地抱着周昆,周昆嘴里叼着两只奶头,狠狠地点了点头。

 

「婶子怀孕了,你嫌乎不?」杏枝突然怯怯地问到。

 

周昆连忙摇了摇头。

 

「婶子把孩子生下来,我养。」周昆松开了杏枝的奶子,一双大眼睛在黑夜里闪着诚挚的热切,紧紧地盯着杏枝泛着泪花的眼。

 

「你咋这傻呢!」杏枝把脸埋进周昆的胸膛,无声地泪如雨下。

 

「婶子让我进家门,给我地方住,给我奶吃……」周昆捧起杏枝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婶子就是我娘。」

 

杏枝盯着看着神情严肃的周昆,双腿却夹着周昆梆硬的鸡鸡儿,噗嗤乐了。「傻孩子,哪有儿子和亲娘做这事儿的?」

 

「啥事?」

 

「婶子把身子给你。」杏枝妩媚地笑了。「昆子,要过女人没?」

 

周昆疑惑地摇了摇头。

 

「想要婶子不?」

 

周昆点了点头。

 

杏枝猛地掀开被子,脱掉了紧紧裹住胯下的亵裤,翻身坐起点亮了油灯。昏黄的灯光亮起,豆大的灯光照不亮满屋,却照的杏枝的身体清清楚楚。

 

杏枝的头发被满身的汗水胡乱阴在了身上,柚子般翘挺的大奶子一半被灯光照的昏黄,一半雪白地隐藏在月色里,覆盆子大的奶头上,乳汁和汗液亮晶晶的,混合着周昆的口水流满全身,杏枝的全身就这样一半浸润在昏黄的灯光里,一半淹没在如水的夜色中,寂静的屋子里,只能听见男孩和女人沉沉的喘息。

 

杏枝的身体随着呼吸的起伏仿佛漂在灯光里一样,她把湿在身上的头发拢到脑后,乱蓬蓬黑压压地披在身上,她拿起油灯,转身骑在周昆的肚子上,把周昆翘起的鸡巴没在自己磨盘大的两瓣屁股肉里。

 

「昆子,把婶子给操了吧。」杏枝带着哭腔轻声说到。

 

周昆同样感受到了神秘激情的来临,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冲着杏枝说到:「婶子,来吧。」

 

杏枝笑面如花,新媳妇般的羞涩里带着作为妇人的淫荡与成熟,她调整下身正对周昆,一手小心地把油灯拿在自己胯间,一手把阴户上的阴毛捋平捋顺。

 

借着油灯的灯光,周昆看清了杏枝的屄。

 

「婶子,和俺鸡巴头儿一个色儿呢。」周昆呆呆地盯着杏枝的阴唇。

 

「真的?你鸡巴头啥色儿?」

 

「紫红紫红的,婶子,你里头的色儿好看。」

 

「咋好看?」

 

「跟桃花似的。」周昆憨厚地笑着,伸出手指轻轻地在杏枝的阴户上来回刮着。

 

「婶子,流水哩,可多了。」

 

「婶子馋你鸡巴馋的。」

 

「婶子,你两瓣肉花花上面咋长个揪儿呢?」周昆看着杏枝撅起的小阴蒂,伸手去捻。

 

「啊……要疯呀你,别乱碰。」杏枝胯下涌上一阵说不出的感觉,又快活又别扭,她打开周昆的手,提起大腚把周昆的鸡巴掰到前面,把一部分鸡巴杆子淹在了屄毛从里。

 

「昆子,婶子稀罕你,婶子给你开开蒙,往后的日子可快活着呢。」杏枝抬起身子,把泛着光的鸡鸡儿头儿对准了自己的屄口。

 

「婶子,疼不?」周昆问到。

 

杏枝看了看周昆被稚嫩的包皮半包着的大鸡鸡儿,伸出手轻轻地握住那圈嫩皮儿端详一阵,便从屄门里抠出淫水涂在手上和嫩皮儿上,又重新握住那圈嫩皮儿慢慢地往下捋,直到煮鸡蛋似的大龟头全暴露在空气里。

 

「疼不?」杏枝问到。

 

「不疼,就是有点涩。」周昆答到。「俺听说鸡子插进女人屄里,女人得老疼了,婶子要怕疼咱就不操了,俺照样疼你。」

 

杏枝被周昆的一席话逗得又想笑又感动,她俯下身和周昆亲了个嘴。「小傻子,你当婶子似大姑娘呢,你这驴马鸡巴进了婶子的屄,婶子好受着呢。」

 

「好受?」

 

「好受!」杏枝一手扶着周昆的鸡巴头子,一手把油灯凑近两人即将结合的部位,周昆感觉到灯火把自己的鸡巴头烤的暖暖的,被杏枝的「水」浸得湿湿的,舒服的自己直想尿尿。

 

「昆子,瞅着点,今天婶子肏你,往后你肏婶子,瞅准称点,以后进门别进错喽。」

 

周昆眼瞅着自己的鸡巴头顶在了杏枝的屄洞口。

 

杏枝把身子一沉,整个鸡巴头还有大半个鸡巴杆子都被杏枝吸进了屄里,一阵温暖潮湿的紧致包裹感透过鸡巴蔓延到了整个身子,弄的周昆舒坦的像被包进云里。

 

「操,真鸡巴大!你妈了个逼的你咋长这大的家伙!」杏枝兴奋地尖叫,骂声种带着透进骨子眼里的舒坦和高兴。

 

「婶,婶,你咋了,要是疼咱就不干了!」周昆被杏枝的反应吓坏了,他挣扎着想直起身拔出家伙,身子却被杏枝一把按倒,鸡巴头上也感觉到了更大的吸力,就像有个小嘴在轻轻地嚼着自己的鸡巴一样。

 

「昆子,婶子好高兴,你成个爷们了,不是半大小子了。」杏枝俯下身,颤抖着双腿把奶头喂给周昆,直起身子,下身却始终不敢再把周昆的鸡巴没进屄里一寸,周昆裹着奶子,鸡巴干进屄里,心里别提多舒服了。

 

杏枝抬起身子,费力地又往下坐了几坐,虽然能让屁股坐到周昆的大腿,却始终无法将鸡巴全部吞没,屄芯子被硬硬的鸡巴杆子重重地怼了几怼,杏枝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柔柔地瘫在了周昆瘦小的身子上,雪白的肉体严严地盖住了周昆的肉体,被周昆爱怜地紧紧抱住。

 

「婶子,好受?」周昆一边摸着杏枝肥白的屁股,一边喘嘘嘘地问到。

 

「好受上天了,昆子,你鸡巴太好使了。」杏枝压在周昆的身上,浪浪地说到。「婶子要到了。」

 

「到哪?」

 

「你动动鸡巴试试?别插更深了,婶子疼。」

 

周昆把杏枝侧放在炕上,和杏枝面对面地躺着,他将头埋进杏枝的胸里,不一会便叼住了杏枝的奶子,它抓住杏枝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挺着腰,在杏枝压抑的快活尖叫中,一股股淫水被带出了阴户,又被进进出出的鸡巴研磨成了白浆,汩汩地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啊,昆子,你,啊……这么喜欢,啊……婶子的奶子,啊,啊,裹着我的奶头,啊……啊……你咋不管我叫声娘呢。」杏枝被大鸡巴干的语无伦次,隐隐地感到「那个地方」越来越近了。

 

「娘!」周昆松开奶头,对着杏枝叫了一声,话音刚落便突然猛地把杏枝压在床上,惊的杏枝大呼到:「昆子……你咋用这么大劲呢?婶子快让你奸没了……儿子,快用力,到了……到了,昆子,婶子来了……婶子去了!」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急促,夹在肉体之间的淫液经肏弄发出「咕叽,咕叽」的乱响,杏枝一浪比着一浪高地惊呼着,房间里充满了杏枝的回声。周昆突然感觉到下身的淫穴骤然收紧,使劲地夹吸自己的鸡巴,好像要把自己的尿吸出来一样,排山倒海的阴精激射而来,一浪浪地拍打在自己稚嫩的鸡巴头上,烫的自己也感觉到一股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柱冲击大脑,又将从鸡鸡眼儿上激射而出。

 

「婶子,我要尿了!」周昆急忙抽出鸡巴,想要跳下床却被杏枝一把抓住了铁棍般硬烫的肉杆子。

 

「婶子,憋不住了!」周昆点身体一阵颤抖,一大股浓精直直地喷在了杏枝的脸上,杏枝又惊又喜,攥住肉棒不住地摇摆,花白的精液浇灭了燃烧的灯火,在寂静的黑夜中喷的杏枝满身都是。

 

「你这泡白尿滋的真多呀。」杏枝用手指刮起脸上的浓精送进嘴里尝了一口。

 

「恶腥,大补。」杏枝的脸上头发上仍旧挂着精液,月光的映衬下,精液清楚而淫靡地洗礼了杏枝。

 

「你这叫射了,泄了,你要是不把你这老些精液射进女人屄里女人就怀不了孕,知道不?」杏枝的手里还攥着周昆的鸡巴,刚刚硕大狰狞,青筋暴起的鸡巴此刻射了精,温顺柔软滴趴在杏枝手里,棒槌似的被杏枝摆弄得卜卜愣愣的。

 

「下回你泄精要么泄在婶子屄里,要么泄在婶子嘴里,总之不能让精出了婶子的身子,知道不?」杏枝把周昆抱在床上,把头埋向周昆胯间,张开红红的小嘴叼住周昆软乎乎的龟头吸了起来,弄得周昆眯起眼晴轻轻地呻吟到:「轻点,婶子,好受哩。」

 

杏枝并没有理会周昆的呻吟,直到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水也被吸干净,杏枝才停下口中的动作。

 

「睡吧,明儿个晚上婶子让你见识一下婶子的口活。」杏枝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和周昆的身上,嘴对嘴地和周昆互相咂了会舌头,便和周昆拥抱着沉沉睡去。

 

月上中天,照着周昆泛着笑的睡颜,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是拼了命也要保护杏枝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辈子。

 

「孩子生下来,还不是管自己叫爹,况且以后还能和杏枝多生几个娃,生一炕!」周昆紧紧地搂住了杏枝柔软丰腴的肉体。

 

乌云遮住了月亮,降下一场小雨后便又露出了那抹弯弯的,可人的笑,槐乃村的男男女女折腾了半夜,终于进入了梦乡。

 

3

 

杏枝没花一分钱就把周昆招进家里当了上门女婿,无亲无故的两人挑了个吉利的日子,没请任何人,没摆宴席,周昆在小瓦房的堂屋正对着大门摆了两把椅子算是高堂,杏枝打扮得从头到脚红扑扑的透着喜庆,披了红盖头,和周昆一起在屋里贴了几个自己剪的喜字,准备停当后已经是黄昏,两人拜了天地,对着椅子拜了高堂,夫妻对拜后两人就算是结成了夫妻。

 

「婶子……以后我还叫你婶子,成不?」周昆对着披着红盖头的杏枝问到。

 

「成,你想叫我啥就叫我啥呗,炕都上了,咱就算有了夫妻之实,你叫我妈都行。」盖头里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成了,当家的,咱喝个交杯。」

 

「唉。」周昆喜滋滋地应着,提着白瓷酒壶满了两盅酒,一杯递给杏枝,交杯酒罢,两人突然害羞起来,一向泼辣开朗的杏枝此时也局促地搓起了衣角,仿佛昨夜的激情只是两人一同做的一场梦。

 

「当家的,给我把盖头掀了呗?」杏枝放下了往日点开朗泼辣,柔柔甜甜的嗓音就像第一次进婆家门的小媳妇。

 

「啊,啊?」周昆似问似应地发出声来,他站起身,手却局促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我用手直接掀啊,还是找个其它家伙什呀?」周昆想起娶亲掀盖头不能直接用手,大户人家用如意,至不济也用个小木棍,可结婚准备仓促,到了这一步反倒将了周昆一军。

 

「你看着办,反正天也要黑了,家里就咱俩人。」杏枝的脸被盖头遮着看不见表情,两只大手捂在胯间,腰臀来回摆着,看上去又羞涩又风骚。

 

周昆喝了点酒,不知咋的了,今天的自己莫名地激动,看着又娇又媚的老婆,周昆感觉丹田一股火腾地被酒劲浇的旺了,索性一把脱掉裤子,棒槌似的鸡巴腾地弹了出来,鸡蛋似的头儿高高地向上昂着,在夕阳的光里显得格外精神。

 

「婶子,俺来了。」周昆激动地搬过凳子正对杏枝,光着小屁股颤巍巍地站到凳子上,鸡巴头伸进盖头的一角利索地一卟楞,鲜红的盖头就像红羽毛的鸟一样飞到半空落在地上,盖头飞了出去,生龙活虎的鸡巴却还有余劲,粗粗的肉棒子「哗」地卟楞了回来,啪地打在杏枝白里透红的脸蛋上。

 

「咋第一天结婚就带打媳妇的呢?」杏枝猝不及防地被鸡巴甩在脸上,下意识地叫了出来,等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之后再睁开眼,只见一枚紫亮紫亮的大龟头顶在脸上,小小的鸡巴眼儿还泛着晶莹的光泽,看着怪稀罕人的。

 

「当家的,可不兴用肉棒槌抽你娘们儿脸呀,要是抽出印了第二天我出门咋说呀。」杏枝转怒为喜,板起甩在脸上的肉棒子,一面用大大白白的手搓着周昆的鸡巴头子,一面用俏红的脸蹭着周昆的鸡巴棒子。

 

「这鸡巴,越看越大,要是再看两眼能顶到房梁上去。」杏慢慢将嘴唇顺着周昆的卵弦子靠向周昆没毛的大卵子,伸出小巧的舌头在两个鹌鹑蛋大小的硬核间游走,时不时舔一下卵子上的青筋,弄得周昆闭上眼睛瘫坐在椅子上连连说好受。

 

「当家的,婶子的口活好不?」杏枝一手轻轻地攥住了周昆的卵子,一手握住周昆的鸡鸡儿上下撸动。「当家的,你的鸡巴长得挺有意思呀,那么老大,棒子当间儿这老粗,青筋暴起的倒还挺嫩,皮儿黢黑还发红,真招人稀罕。」

 

杏枝的嘴蹭着鸡巴杆子上移,猛地叼住了周昆的鸡鸡儿头,周昆感觉整根鸡巴慢慢地滑入杏枝的口中,棒身被杏枝点舌头牢牢裹住。

 

「呜哦……咕叽……咕叽……咝溜,咕叽……咕叽……咝溜……」堂屋里只剩杏枝大肆吸裹鸡巴时发出的快活响声,杏枝一边吸裹着鸡巴,一边飞快地用双手扒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杏枝的头在周昆的鸡巴杆子上上下地动着,带动着胸前鲜红的奶头莲花般荡漾在雪白柔软的乳浪中。

 

周昆的脑子一片空白,浑身上下只有鸡巴还有知觉,感受着海浪般冲击大脑的快感。「婶子,你咋练的?」

 

「婶子,你的嘴咋这么邪乎呢?」见杏枝不说话,周昆再次问到。

 

「婶子,俺好像怼着你的小舌头了。」

 

「婶子,你咋这么漂亮呢。」

 

「婶子,俺要泄哩!」周昆此时爽的已经带了哭腔,他捧着杏枝的脸,胯下不断地随着杏枝的吞吐动着。

 

杏枝没有任何要慢下来的迹象,她的双手开始不停地揉搓周昆那两对大卵子,舌头不住地在龟头上绕着圈,嘴里也越来越紧,蟒蛇似的紧紧地缠着周昆的棒子。

 

「婶子,俺泄了!」周昆猛地向上一顶,暴涨的精液扑扑地爆发在杏枝的口中,白浊的精液洪水般在杏枝的口腔中来回激荡,两道白白的鼻涕从杏枝鼻孔中喷出,杏枝却仍然硬撑着狠狠地嘬住周昆的鸡鸡儿头,直到所有精液都被杏枝吸进口中,杏枝才松开周昆的龟头,张开嘴大口地咳嗽起来,不住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婶子,腥不?」周昆关切地看着狼狈的杏枝问到。

 

「好吃呢。」杏枝伸出鲜红的舌头舔干净嘴边残留的精液,对着周昆做出妩媚的笑,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小嘴,让周昆看自己嘴里残存的白精,——红红的舌头被泡在一小团白色的液体里,杏枝随即闭上嘴对着周昆做了个妩媚的笑脸,吞了一口后再次张开小嘴,示意自己已经全部吃了。

 

「当家的,你这量真大呀。」杏枝起身坐在周昆瘦瘦的大腿上,肥白的大腚虽然沉重却压的周昆舒舒坦坦,杏枝软软地依偎在周昆的身上,任周昆肆意揉搓自己的奶子。

 

「婶子,全吃了?」

 

「吃了,大补。」杏枝伸手握住周昆两腿间软绵绵的鸡巴来回地甩动。「当家的,还能硬不?」杏枝一面拨弄着周昆的鸡巴,一面妩媚地在周昆耳边吹气。

 

「让婶子舒服舒服呗。」杏枝跨身骑在周昆身上,一手拎起周昆温顺的鸡鸡儿头,一手轻轻地扇着周昆的肉棒子发出「啪,啪」的脆响。鸡巴让杏枝抽着,没歇气儿地又硬了。

 

「婶子,成了,起性了。」周昆的鸡鸡儿在杏枝的刺激中气吹似的膨胀变硬,他提胯顶了顶杏枝的手,一面把自己的小手伸向杏枝赤裸的胯间。

 

「婶子,软呢,比奶子还软呢。」

 

「扎手不?」

 

「不扎,芦苇似的,婶子,俺的扎手不?」

 

「毛都没长还扎手?」杏枝恢复了泼辣的神色,热情地攥住了周昆的卵子。

 

「说实话,婶子给你裹得舒服不?」

 

「骨头节都要化了。」

 

「和婶子的屄哪个舒服?」

 

「婶子的屄更水灵呢。」

 

「真的?」杏枝张嘴裹住了周昆的另一只手,对着周昆黑黑的小手来回地嗦了。「现在呢?」

 

「婶子的舌头会裹哩,鸡巴眼子麻酥酥的。」周昆再次感觉到丹田火一般的烧。「这次让俺干进去呗。」

 

「干吧。」杏枝背对周昆撅起腚。「让婶子快活快活。」

 

周昆看着杏枝被汗水塌在背上的长发,密织织地漫布杏枝滑溜溜的后背,汗珠不住地从杏枝奶白奶白的后背上滑下来,连两瓣大屁股蛋子上都是汗。

 

「婶子,你腚眼好看呢。」

 

「瞎鸡巴说。」杏枝脸红的不好意思地啪地拍了周昆的大腿。「拉粑粑的地方有啥好看的?」

 

「紫红紫红的,干净着呢。」周昆激动地盯着杏枝柔嫩的小屁眼儿,没来由地升起一种想插进去的冲动。

 

「婶子以后让你开行不?」杏枝话音刚落,周昆仿佛受到刺激似的挺起鸡巴头就要往杏枝的屁眼里刺。

 

「疯啦!」杏枝说什么也不让周昆干进屁眼。「婶子以后指定给你,今天先日屄成不?」

 

「不呢。」

 

「听话,不然连屄也别想操。」杏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能找着眼不?」

 

「俺这就日呢。」周昆握着鸡巴,紫红紫红的龟头在杏枝的屄门上来回地蹭,数次经过杏枝的屄洞口却给杏枝来了个三过家门而不入,杏枝被周昆逗的腿都要站不直了,淫水汩汩地流到周昆的鸡巴上,亮晶晶地把屄毛都弄湿了。

 

「当家的,日吧,还等啥呢?」杏枝的腔里带着呻吟和哭腔,声音婉转地求着周昆的进入。

 

「婶子,指定让俺日屁眼?」

 

「不是今天,以后肯定让你开了,哎呀我操了你妈了个逼的小祖宗,赶紧日吧。」杏枝双腿颤抖着连声娇骂。

 

「叫声当家的听听?」周昆不再蹭,硕大的肉鸡蛋结结实实滴卡在了杏枝的屄洞口。

 

「你妈逼。」杏枝娇娇地骂到。

 

「叫。」周昆微微欠身,做出要抽身的动作。

 

「哎呀我服了,当家的,你干吧,婶子整个人都是你的。」

 

「叫爹!」

 

「小逼崽子你不要脸,哎呀妈呀乱了套了,亲爹呀,大鸡巴亲爹呀,捅深点成不,爹,爹!快他妈把你婶子干没吧,快他妈把你娘们干没吧,亲当家的大鸡巴爹呀,干我吧……」周昆的大腿啪地拍在杏枝的屁股上,一整根棒槌似的鸡巴顿时不剩几寸在外头。

 

「干的比昨天深了。」周昆玩心大盛,半蹲在凳子上扶起杏枝的大屁股就开始啪啪地肏. 这几猛拱直接把杏枝顶得趴在地上,周昆不得不伸双手手拉起杏枝肥白的双臂,扶起杏枝后又是几拱,把杏枝肏得白牙紧咬,双眼翻白,只剩倒吸凉气的份了。

 

「你……你轻点,婶子……受不了。」杏枝抽着气尖声说道。

 

「婶子,肚子受得了吗?」

 

「受得了,心尖尖,轻点来。」

 

周昆费劲儿地拔出鸡巴,离屄时发出了「啵」地闷响,周昆觉得有趣极了。

 

「婶子,屄放屁呢。」周昆重新调整位置和力气,鸡巴像离弦的箭一样「嗖」地窜进了杏枝的屄。

 

「哎呀妈呀得劲儿呀,当家的,就这么肏我……给上呀……」杏枝如旱逢甘霖般地畅快大叫,周昆得令快速动起了腰,两只小瘦腿一前一后,摇的椅子咯吱咯吱乱响。

 

「啊啊啊啊啊……」杏枝让周昆肏的吐了舌头,数阵淫语后只剩下一连串的失神乱叫,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肥白的大奶子坠在胸前随着杏枝前后迎合前后乱摇,时不时「啪叽啪叽」地撞在一起,甩的乳汁满地乱喷,屄里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沥沥拉拉地流着,被两人交合之处的分合不停地扯出黏丝,胯下乱蓬蓬的阴毛被湿的打了绺,交合的淫液不住地从毛尖尖上滴落,噼啪地掉在地上摔成八瓣。

 

不知道过了多久,杏枝的嗓子都哑了,嘴里只能发出「哈,哈」的气声,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刺激的周昆快要疯狂,椅子吱吱呀呀地唱着没调的歌,在将夜的宁静里传出老远……

 

周昆就这样入赘到了杏枝家,同杏枝白天安生,晚上热闹地过起了平静的日子,喧闹热火的夏天也快要过去,眼瞅着秋天就要来了。

 

第四章 强奸

 

1

 

杏枝感觉怀孕是在雨前十几天,眼瞅着快入了秋,杏枝的肚子也看出来大了,干农活也不那么方便,屋后的几亩地就让周昆打理。军官留下来的钱按日子算虽然够花到杏枝生产,但周昆坚持要到对门张巧婶儿家帮工,一则省了家里的饭,二则能赚几个小钱,手头能活泛点。

 

周昆心疼杏枝的身子,眼瞅着杏枝的肚子渐渐隆起,周昆就不敢再弄杏枝的屄,杏枝身子也确实不方便,但对周昆的鸡巴仍是爱不释手,虽然周昆坚持不弄自己下面,但杏枝隔一两天就会用嘴给周昆挫咕鸡鸡儿,二人夜晚的生活就这样静静地继续了下去。

 

槐乃村的夏秋之交仍然有些难熬,白天的日头一股脑地把毒热的火气倾泻在田地屋瓦上,夜里却又被地里反出的冷气覆盖,槐乃村的人家纷纷撤去草席,铺上了被褥,树上的蝉也衰弱了十二分的聒噪,有一搭没一搭地叫唤半宿之后便仰头盯着树梢渐冷的月光一动也不动。

 

周昆光着屁股坐在炕里,杏枝则裸着奶子靠在周昆的身边,一手握着周昆硬梆梆的鸡鸡儿,一手拿着亮着微光的油灯,黄黄的灯火弱弱地照着周昆高高竖起的肉棒子,映的鸡巴杆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当家的,俺就喜欢瞅你的鸡巴,你说咱生个孩子,鸡巴能有你的长不?”杏枝笑着抓着周昆的鸡巴根子来回地卟楞,一大根影子在油灯的映照下在墙上来回地晃着,就像个抻着脖子来回晃的大黑鹅。

 

“说不准称,鸡巴大了,给他找媳妇不好找。”周昆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着。

 

“咋?”

 

“入洞房了把大姑娘吓坏了再。”周昆的手臂环过杏枝的后背,手搁在杏枝愈发鼓胀的大奶子上轻轻地捻着乳头,小小的乳汁粒顺着奶头不时流到奶子上。“要是生个闺女像婶子似的能产奶呢?”

 

“那十里八乡的小伙子都得把咱家墙扒倒了。”

 

“咋?”

 

“偷看咱闺女洗澡呗。”杏枝躺在周昆的大腿上,一双嘴唇裹住了周昆粗粗的鸡巴杆子。

 

杏枝的手轻轻地摩擦着周昆的鸡巴头子,时不时抠一抠周昆的马眼,周昆的鸡巴头胀得紫红,晶莹的液体不住地沾在杏枝的手指上,散发出一股腥味。

 

周昆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小手温柔地盖在杏枝的奶头上,不住地揉搓着杏枝白面团一样的奶子。

 

杏枝挺起身子,小嘴罩住了紫亮紫亮的肉鸡蛋,“呜”地吞了进去,口舌并用,周昆很快便一泄如注。

 

周昆在和杏枝肏屄时往往能在杏枝点屄离坚持很长时间,却总也抵不住杏枝的口交带来的巨大快感,周昆脑袋里一阵空白,良久,那阵失神才渐渐褪去。

 

射精的余韵中周昆突然没来由地伤感,或许是来自曾经度过又失去的安逸日子,或许是来自颠沛流离的悲伤,或许是被杏枝接纳并委身所带来的感动……周昆心里五味杂陈,柔柔地看着满脸精液的杏枝。

 

“咋了当家的,我脸上埋汰?”杏枝抹了抹脸上的精液。

 

“没,婶子,你老漂亮了。”周昆捧起杏枝的脸亲了一口。

 

“哎呀妈呀。”杏枝的脸刷地红了,她起身搂住周昆,夜自私周昆脸上“啵”滴亲了一口。“今天咋的啦当家的,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婶子,我最近不老在家,你要有个叉劈咋整啊。”周昆的神情莫名地悲伤了起来。

 

“别瞎鸡巴说。”杏枝没好气地拍了下周昆的脑袋。“婶子好着呢,别瞎担心。”杏枝这样说着,沉吟良久,又说:“婶子家里有狼狗,不怕。”

 

“啊?”周昆似疑问又似释然地叫了出来。

 

周昆来杏枝家快两个月,但从来没听见杏枝家里有狗叫,只觉得杏枝天天往后屋送点剩饭菜挺蹊跷,今天听杏枝这么说,心里就突然明白了。

 

“就养在后屋,不老叫唤,挺老实。”

 

“拴着点没?”

 

“不栓,狼狗通人性呢。”

 

“为啥不栓?”

 

“俺以前一个人住,心里害怕呢,狼狗能帮我咬人。”杏枝盯着窗外,神情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失神。

 

“领俺看看去?”

 

“裤子穿上,别再让狗把你那根大肉肠子咬掉。”杏枝泼辣地一笑,顺手把裤子甩在周昆身边,穿上肚兜下了炕。“穿上裤子跟俺走。”

 

--------------2

 

来到后屋的狗窝边,借着月色,周昆看见了那条大狼狗。

 

那条狼狗见杏枝和周昆一道来倒也没冲着周昆叫唤,周昆先见着两只亮晶晶的光点在黑暗里来回晃动,接着一闪,周昆感觉一双爪子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条热乎乎湿漉漉的舌头不住地在自己脸上温柔地舔着,周昆先是一阵惊吓,随后便开心地摸着狼狗的脑袋亲昵地打闹在一起。

 

“确实通人性哩。”周昆放开了狼狗。“这狼狗真大,站起来快比我都高了。”

 

“这狼狗精着呢。”杏枝说“这狼狗稀罕你,要换别人这会儿你脑袋都得让它咬下来。”杏枝笑到:“咱家小骨头还是闺女呢。”

 

“小骨头?”

 

“可不,刚到俺家前儿还没骨头棒长,现在长的跟狼似的。”杏枝看着静静坐在地上摇着尾巴的小骨头,也静静地想起自己的过去。

 

周昆见杏枝沉默了,也不再说话,低头抚摸着小骨头尖尖竖起的耳朵。

 

槐乃村的夜静悄悄的,秋天的星星仿佛多了起来,黑夜静谧而安详,却也悄然酝酿着迫害人的阴谋,周昆仿佛感觉到什么似的,身子猛地打了个冷颤。

 

--------------

 

3

 

秋天在日头的东升西落中大踏步跑来,地主们都加紧催起了粮食,张巧婶儿家是个富农,有本事的丈夫蓝三叔在省城里开着个大饭店,儿子在张大帅军里混了个排长,因此陈光祖虽然觊觎着张巧婶儿家的土地和房屋,却不敢对张巧婶儿家怎么样,眼下秋收在即,张巧婶儿家的田里缺人手,周昆便到张巧婶儿家里做起工,一天早午两顿饭,帮前忙后给的钱虽然不多,但给家里置几套新碗新盆,或者加固一下鸡舍鸭舍,买几只鸡鸭还是足够的。

 

这天天刚蒙蒙亮,周昆便扛起锄头拎着镰刀挎着篮子奔了张巧婶儿家地里,不声不响地低头割起了没割完的杂草。

 

“干哈的?”响亮的女声有力地砸破了清晨的寂静,周昆抬起头扯着嗓子喊到:巧婶儿,我,昆子!”

 

“呀,来这早干哈呀?”田垄上的小屋门被打开,一个女人挺着鼓鼓的胸脯笑着走了出来,周昆认出了女人圆圆的脸盘上的又大又媚的眼睛,正是张巧婶儿。

 

“雇的长工都没起你就来了。”

 

“俺帮婶多干点,快着点结工,我回家照顾杏枝婶。”周昆弯下腰,像是在回应又像是给自己提劲般地喊到。

 

“成!”张巧婶儿爽快地喊到。“今晌午吃完饭你就回吧。”

 

“哎!谢婶子!咱家鸡下了蛋送你点。”

 

“俺家不缺呀。”张巧婶儿大声喊到:“俺家缺大公鸡配母鸡呢。”

 

虽然张巧婶儿是那个意思,但周坤并没往那方面想,继续低头割起了草,张巧婶儿见周昆不再搭话也没再多说什么,她站在田垄上远远地望着周昆瘦瘦小小的背影,轻轻嘀咕了一声。

 

“杏枝这个母鸡,咋配的这么俊的公鸡?”

 

“要是我早来一步,就算偷一次也得爽上天去。”张巧婶儿暗暗地想着。

 

日头悄摸摸地爬上天空,等众人意识到酷热难耐时已经快到了快晌午,张巧婶儿从村东头回田里路过陈府,看见陈府的管家陈安凑了三个老爷们,四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

 

……

 

“说什么也弄一下那个狗崽子,他不在家就奸了他家娘们。”

 

“我看杏枝挺骚的,早就想干她了。”

 

……

 

张巧婶儿听在耳朵里,没惊扰他们一众,快步赶回田里。

 

看着田里的周昆,张巧婶儿没把这件事告诉他,他要是回家,指不定得被那几个老爷们打成啥样呢,再说了他这个身板,能不能保住杏枝还真没准。

 

“昆子,来,来婶子这。”思来想去,张巧婶儿还是决定提醒一下周昆。

 

“啥事啊婶子?”

 

“啊,这么回事,你上次是不是让陈安家大小子打够呛?”杏枝问到。

 

周昆沉吟良久说道:“是,咋了?”

 

“你还手没?”

 

“其实是我先打的他……”周昆顿了一下,又说到:“谁让他侮辱俺家女人呢。”

 

“哎呀,你咋敢惹他呀……”张巧婶儿脸上显出担心的神色:“他那不是人的爹惯着他,那小子也混蛋,都是让他家里人惯的。”

 

“没事,他最近没找我家麻烦。”周昆思考片刻:“婶子,俺把手头活计做完就回去,晌午饭不搁你家吃了。”

 

“哎呀我的娃呀。”张巧婶儿明显担心起来。“不成,晌午你搁咱家吃,婶子给你加菜,下俺儿也别走了,你搁这多忙一阵,我提前两天给你结钱。”

 

“那哪行,我还得照顾我家婶子哩。”周昆对着张巧婶儿莫名的担心起了疑惑。“婶子,咋了?出啥事了吗?”

 

“你说呀婶子。”周昆见张巧婶儿没回话便开始着急起来。

 

“反正就是不能回去,你要不听话,婶子不给你结工钱了。”张巧婶儿也急了,一把扯倒周昆:“你给我消停儿坐着!不用你干活了,晌午吃完饭呆小屋里给我看地!”张巧婶儿细细的柳眉紧紧地皱着,张着大大的眼睛露出凶相。

 

“婶子,你干哈呀?”周昆见张巧婶儿发这么大火,心里有点懵也有点发怵,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俺不是不听你的,俺实在是担心我家女人。”

 

“你妈了个逼的,就因为她让你裹奶头,让你操那个勾男人的二手逼?”

 

张巧婶儿被周昆的固执气得火气上涌,又见周坤不停地“女人”“女人”地把杏枝挂在嘴边,一大壶酸醋实实地泼在张巧婶儿冒了火的心里,激的张巧婶儿尖着嗓子狠狠地骂了出来。

 

“你说啥呢!”周昆也来了火,身子仿佛猛地长了老高。

 

“俺让陈光祖欺负的连土房子都住不了,成天到晚喝风的时候,谁能像杏枝婶似的给我个家?”周昆的眼里泛起闪光,坐在地上抹起了眼睛。

 

想着周昆家两代人的遭遇,张巧婶儿心里也一阵不是滋味——张巧婶儿家当时和周昆家住的近,亲眼看的周家从比自己家还大的瓦房里搬进那个破土窑,听着周昆的娘被陈光祖带着儿子奸淫霸占,又看着周昆从小受苦到现在,街里街坊的,看着周家受苦自己也没说出点力,也没怎么照顾过这个命苦的孩子,张巧婶儿走到周昆身边,蹲下身子搂住周昆的头,大大软软的奶子轻轻压着周昆,周昆慢慢停止了哭泣,静静地坐在阳光的暴晒之下。

 

--------------

 

4

 

“孩子,不哭了,都过去了,杏枝是个不错的女人……”张巧婶儿突然想到什么。“不过中午你不能回去,俺看着陈安领了四五个人商量要害你呢。”

 

“什么?啥时候说的?”周昆脑袋里里炸雷似的一惊,浑身上下刷地凉透了。

 

“我头晌午看见他们的,这会早应该到了,听婶子的,你千万别……”

 

张巧婶儿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远处一阵狗的狂吠声传来,一条大得出奇的狼狗一阵风一样跑来,吓得张巧婶儿“妈呀”地一声叫了出来。“狼毛青呀!”

 

“小骨头!”周昆认出了小骨头黢黑尖脸下的一圈白毛,腾地站了起来,大惊道:“你跑过来干啥呀?是不是婶子出事了?”

 

小骨头绕着周昆来回地蹭着,时不时焦急地扯着周昆的裤脚,用头指着家的方向。

 

“张婶儿,你啥时候看见的陈安他们?”

 

“有半晌了,我说,你别回去,回去也没用!”张巧婶儿紧张地喊着。

 

“我得回去!”周昆的热血冲上脑子,抄起锄头就要跑回家。

 

“昆子,你站住!”张巧婶儿一把拽住周昆的裤子用力拉扯,周昆不顾张巧婶儿的拉扯死命地挣着,破旧的裤子叫张巧婶儿一拉,“刷”地裂开,周昆胯下瘫软的肉棒子卜卜愣愣地甩着,叫张巧婶儿看了个满眼。

 

“婶子,俺得走!”周昆抢过被张巧婶儿撕掉的裤腿掖在腰上,转身跑了出去。

 

张巧婶儿望着周昆半拉黑黑的小屁股和当当啷啷的大鸡巴头子,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操,小兵疙瘩咋带着那么大一杆子枪……”张巧婶儿怔怔地呆在原地。“那一老大袋子子弹,全打出去不得给我填满了呀……”

 

--------------

 

5

 

论力气,周昆知道自己一个半大小子打不过四五个大老爷们,他放下锄头,起身一边往家跑一边回忆着家里各种家伙什摆放的位置。

 

周昆跑到家,远远地就看见院门口站着个人,周昆认得他,他是当年帮着陈光祖当着自己面奸污娘的家丁之一,周昆看了看篮子里的小榔头心想家伙什儿太小不成,转身悄悄地翻墙进了院子,拿起院子角里杵着的长柄大榔头“邦”地照着那人后脑勺来了一下,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周昆用麻绳将他捆住扔进柴屋,一边抄起柴屋的斧头摸进了屋子,一边招呼远远地蹲在院门口的小骨头进院。

 

周昆挑开帘子,眼前的一幕让他又怒又怕。

 

只见杏枝被捆着双手扒的精光地躺在床上,白花花的手腕在挣扎中不断地被勒出条条深红色的淤痕,长长的头发乱蓬蓬地散开,就像深秋天没了生命力的杂草;白白的乳肉已经不知道被蹂躏了多久,毫无生机地摆着,就像被顽劣的孩子不住拎达的小鸡崽子般到了垂死的边缘,原本白的能掐出水的皮肤现在已经通红,巴掌印牙印遍布整个奶子,触目惊心,见者心疼。

 

杏枝隆起的肚子被鲜红的肚兜盖着,那里可能是杏枝唯一一块没被侵犯的地方,杏枝阴阜上原本乌黑蓬松的屄毛也被扯掉不少,凌乱地散在炕上,原本花一般的屄门上沾满了浑浊的白浆,一条短的可笑的黝黑鸡巴正不住地再屄门里进进出出,不停地带出污浊的液体。

 

杏枝的脸上清晰地印着两个巴掌印,大大的眼睛里闪着愤怒的火和委屈的水,无力地盯着房梁,小小的嘴里塞着自己的亵裤,却仍能听见细小而尖厉的嚎叫声不住地传出来。

 

周昆捂住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在等待着进攻的时机——即使现在程牙噬心,周昆仍明白:如果不能把这帮子杂种一网打尽,自己肯定会被按在当场承受更大的屈辱,到时候杏枝的清白毁了,自己的仇也报不了,说不定这个刚刚建立起来的家也就这么散了,香喷喷的鸡蛋打卤面,坚固安稳的瓦房,温香的大炕和有杏枝陪伴的长夜,都这么没了……周昆的眼珠子瞪得快要蹦出来,血色悄然漫上眼白。

 

一个周昆不认识的老爷们光着身子坐在炕头抽烟,软绵绵的黑鸡巴无力地垂在胯间,肮脏而可笑,一个比黑鸡巴男人稍微年轻一些的瘦家丁也脱的精光,胯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鸡巴倔倔地挺着,正被瘦家丁握在手里不停撸动着。

 

杏枝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炕上,身体就像死去般毫无反应,两个家丁的注意力全都在陈安沾着白浆的性器之上。

 

“你他妈还别给我装贞洁烈女,等咱们都完事就把你送进陈府,也当个奶妈,嘿嘿……就和你老婆婆一样。”陈安黑瘦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拧起杏枝鲜红的奶头,四溅的乳汁不停地从血红血红的奶头里喷出来,股股奶汁甚至带了些红丝,

 

“老婆婆?”坐着抽烟的黑鸡巴男人嘲讽地问到。

 

“可不嘛,叶奶妈是周昆的娘,周昆又是这个骚婊子的小人,按辈分算确实是老婆婆呢。”

 

“娘?”周昆心头一紧,如果自己猜的没错,娘会不会也……?

 

周昆心头一阵悲痛,小手狠狠地捂着颤抖的嘴。

 

“要说还得是叶奶妈更过瘾,屄里紧,哎我说杏枝,你这屄这么宽,莫不是让马肏过?”

 

“可不咋地,我跟你说小李子,嘿,别他妈撸了,射了我告诉你没你份了,你是不知道,当初小逼崽子的娘送到陈府还不老实,当天夜里就给老爷踢下床,半宿都没爬上炕呀,老爷急了,把叶奶妈扔进柴房里交给咱兄弟几个奸了半宿,奶头都给咬烂了,好家伙那屄里红的白的往外流,那老白鸡巴多大,前后奸了叶奶妈老了次,后来我再上叶奶妈也没觉着她的屄比这骚娘们的松,妈的,插进去跟插进大瓮里似的,啥也感觉不着……”

 

“娘……”周昆的眼睛血红血红的,仇恨的热血冲得脑门子上的青筋乱蹦,小骨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雕塑般伏在周昆身前蓄势待发。

 

“红的?我看这回没有呀。”

 

“这得亏老白在外头站岗呢,要是他呆会进来这娘们别说屄了,屁眼子都得拉血,我说老陈,小李子干完还给老白留一炮不?”“算了。”炕上的陈安突然说话了。“这个怀孕的不行,咱把杏枝带去陈府,回头再给他弄一个就完了。”

 

“说的轻巧,这年头女人哪他妈那么容易找,诶别说,对门蓝老三家的张巧儿看着挺俊。”

 

“傻逼。”坐在炕头抽烟的黑鸡巴男人说话了。“你要是敢动她,头脚进陈府,后脚老爷想八抬大轿抬她出来都得嘬牙花子,你敢上她?你敢吃枪子不?”

 

“你妈的老黑子……”撸鸡巴的小李子刚想骂,陈安立刻出言制止:“行了,不送就不送吧……”

 

“张巧儿……”陈安嘀咕着出了神,下身猛地挺了一阵,仿佛把杏枝当了张巧婶儿。“啊,啊,啊……”陈安发出一阵低吼便停在那不动了,过了一会,陈安和拇指头一边大的鸡巴软趴趴地带着一股白精滑了出来。

 

“操,要不是老爷稀罕大肚子奶妈,我高低给她整掉了。”陈安满足了兽欲,脸上露出了恶狠狠的淫笑——因老爷喜欢哺乳的怀孕奶妈,陈安等人并不敢太使用暴力手段,四个人一人一边七手八脚地捆住杏枝,陈安才指使现在正抽着烟的老黑子强奸了杏枝。

 

陈安刚射了精坐在炕上,一旁的老黑子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卷,小李子喜滋滋地爬上炕头,小小的亮亮的鸡巴头不住地在杏枝布满白浊淫液的屄门上来回蹭着,肉体与液体摩擦发出哗哗的声响。

 

杏枝仍在尖厉地哭嚎着,房间里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声声一下下地锥着帘子后的周昆堕入绝望与愤怒的心。

 

--------------

 

6

 

“噔咚,噔咚……”周昆听见了自己有力的心跳。

 

“妈了个逼的狗杂种敢弄掉老子的儿子,老子肏你妈的老骚逼!”周昆猛地掀开帘子,小骨头仿佛离弦的箭一般冲到炕上,对着陈安的下体猛地咬了过去,陈安胯下登时鲜血乱喷,又疼又吓间刺激得陈安当场昏了过去。撸鸡巴的小李子被暴起的大狼狗吓得软了,屎尿不争气地喷了一炕。

 

“我……我怕狗啊……!”小李子被吓得大声惨嚎,大张着的嘴满满地接了一口陈安喷出的血,呛的小李子当场昏死过去。

 

几乎一瞬间发生的血腥场面吓得老黑子懵了半天才缓过来神,连裤子都没穿就撒开腿玩了命地往外跑,周昆飞起斧子想砍倒老黑子,却没料到飞出的斧子擦过老黑子的脑袋卡在了门框上,老黑子的半拉耳朵都被削了下来,两腿一软坐在了门坎上,包门坎的铁皮起了钉子,兀突突的尖头钉子带着锈正迎上老黑子压坐下来的卵子,扎的老黑子“嗷”地蹦了起来,黑黢黢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门框上的斧头柄,“邦,啪”两声后就见老黑子整个人都扔在地上,下身被钉子扎的血流如注。

 

“你他妈跑得过狼狗了?”周昆狠狠地揣了揣老黑子煤球般的卵子。“没出息那样。”

 

霎时间,周昆一件大仇得报一件大恨半雪,一瞬间的大怒大喜冲的周昆小小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但想到四个人仍会逃跑,周昆还是硬撑着脑内的眩晕取出捆猪的麻绳把三人捆得结结实实,不放心又拿着厨房捆猪的粗绳浸了水,把三个人捆得得像一串粽子后便和早就被打晕捆严实的老白一起锁在柴房里。

 

忙活完之后周昆晕晕乎乎地坐在炕上,没准是一会还是半晌之后周昆醒了神,三魂七魄归得了位周昆看着蹲在炕上的小骨头嘴里不知道嚼着什么,他把手伸进小骨头的嘴里,抠出了只剩一半的人鸡巴和残缺不全的人卵子。“不能吃,人肉埋汰。”周昆顿感一阵疲惫,他从掖在腰间的裤腿上撕下来一快布,把残副的人鸡巴人卵子包在一起后揣进了兜里。

 

办完这一切之后周昆终于有空取下杏枝嘴里的异物,他给杏枝松了绑,扯出草纸细细地给杏枝擦着下体。

 

杏枝仍像死了一样没有反应,原本闪着光的眼睛失了神,乜呆呆地盯着上面,洁白的牙紧紧地咬着红的快滴出血的嘴唇,周昆检查着杏枝的身体——杏枝的奶头让四个畜生咬破了,但所幸只是破了一点没伤及根本,无数的红印漫步硕大的奶子,让周昆心疼不已,杏枝的脸上满布淤痕,胯下红肿的屄门里不住地冒着白浆,不停地浸湿周昆手里的草纸,白浆擦净,见屄里没流出其它东西,周昆放下了心。“孩子没事。”周昆坚硬的心软了下来,伸出手想搂住杏枝。

 

“啪!”

 

一声脆响回荡在瓦房里,周昆捂着脸,怔怔地坐在炕上。

 

周脸上的五指印,带着女人无声的绝望和尖叫。

 

午后明媚热辣的阳光打在崩塌的土房废墟上,打在废墟边的槐树上,打在张巧婶儿家的地里,打在槐乃村午后安详沉睡着的人们的笑颜上,照耀着阳光下的一切,带院子的瓦房仿佛被大水泼洒过般格外亮堂,阳光透过窗户纸,照着瓦房里一尊躺着的雕塑,一只嗜血的野兽,还有一只蹲着的狼狗,格外的明亮刺眼……

 

***    ***    ***    ***

 

第五章 宰割

 

1

 

小李子咳嗽一声,喷出一大口血,他从惊吓中惊醒过来,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捆得像个粽子,双手双脚被浸了水的麻绳捆猪蹄似的捆在一起,紧紧缚住四肢的粗大麻绳更是会在挣扎中不停地磨伤皮肤,小李子身上的麻绳越挣扎捆得越紧,眨眼间就把他的身体勒出道道血痕。

 

黑暗和束缚刺激着小李子紧绷的神经,他忍不住惨嚎起来。

 

嚎了一会后小李子的眼睛也能适应柴房里的光线,他扫视一周,发现了剩下三个人被捆住的身影。

 

“老白,老白……”老白死了般没一点回应。

 

“老黑子,老黑子。”小李子听见老黑子哼哼唧唧地叫唤几声。

 

“陈头儿,陈……”

 

话还没喊完,柴房的门被猛地打开了。午后炽热逼眼的日光刺进房间,晃得小李子睁不开眼睛。一个瘦小的身影提着沾血的斧头,另一手拿着一盏油灯——周昆走进柴房,嘭地关上了房门。

 

“叫唤你妈呢。”周昆沙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骂到。

 

阴暗的房间里蓦地陷入了死寂,油灯的火苗突突地窜着,细小的声音在柴房里来回窜跳,油灯里的火光亮澄澄的,但在小李子眼里,这亮亮的火光甚至比坟头的鬼火还要渗人,周昆把油灯搁在柱子侧边的台子上,昏黄的灯光打在的周昆脸上,沉静却狰狞,就像庙里拿着兵器的金刚。

 

小李子害了怕,黄尿不住地从胯下窜出来。

 

“我问你,你叫唤你妈呢?”周昆的声音仿佛不是从他口里发出的,而是从阎王嘴里说出来的索命咒。

 

“没……没,周大爷……”小李子哆嗦成一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昆最恨这个把自己娘奸虐得下身流血的人,抄起斧子狠狠地剁在老白的左手上,整个左手齐刷刷地被卸了下来,腕子上的鲜血刷地喷了一地,但奇怪的是,老白一点反应也没有。

 

周昆板过老白的头撑开他的眼睛,白眼珠子都快翻到屁眼里了,心跳也早已停止,看来是被周昆一榔头打死了。

 

“死了。”周昆淡淡地说到。“死得太舒服了。”

 

小李子被周昆的眼神吓毛愣了,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血腥味满布整个柴房,老黑子被血腥味刺激得醒了过来。周昆的眼死死地瞪着惊恐的老黑子,周昆抄起斧头背狠狠地砸向老黑子的大腿,老黑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顾耳朵和脑袋的疼痛死命磕着头。

 

“周爷爷饶命,周爷爷饶命啊……你娘的事我也不清楚呀,你把陈安叫起来,让他跟你说吧……”老黑子再也顾不上尊严和体面,一个中年的大老爷们大哭着不停地给一个半大小子磕着头。

 

“谁他妈问你我娘的事了。”周昆盯着老黑子胯下缩起来的黑鸡巴觉得好笑,他搬了个板凳坐下,要吃人似的盯着老黑子的眼睛。“为啥来俺家?”

 

“陈老爷早就惦记上杏枝了,看杏枝没了军官的依仗,爷爷你……你又好欺负,就让俺们几个把杏枝抢进府。”

 

“和陈安他家大小子没关系?”

 

“奸你家杏枝是陈安的主意,跟俺没关系。”

 

“肏你妈。”周昆愤怒地揪住老黑子的头发。“你们他妈怎么把我婶子弄掉魂儿的?”

 

“冤枉啊周爷爷,我们可不敢弄掉杏枝的孩子呀,陈老爷喜欢怀孕的奶妈,特意挑的鸡巴不大的咱们来的。”

 

周昆扒掉老白的裤子,站着让周昆打死的老白临死前鸡巴翘的老高,周昆用斧头拨弄着老白又粗又大的死鸡巴,缓缓问到:“那这个老白呢?咋跟着一起来了?”

 

“俺们威胁杏枝说如果她不同意和咱们干就让老白上,把她肚子里头的孩子弄掉,陈安一直这么威胁其她怀孕的奶妈,奶妈害怕就让咱们整了带回陈府。”

 

“带回陈府以后呢?”

 

“带回陈府……”老黑子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再说下去。“妈的说!带回陈府咋了?”周昆暴怒地嘶吼到。

 

“带回陈府……”老黑子看了看昏迷的陈安。“带回陈府就被陈安交给老爷过一夜,这些怀孕的奶妈基本上都是在和陈光祖同房的时候被陈光祖把孩子弄掉了,不少奶妈夜里站着进去,白天屄里流着血让人抬出来,要是弄不掉孩子,就把奶妈扔进柴房,陈安让家丁们一起上,不少奶妈都叫这么弄死了。”

 

“妈的活畜牲!”周昆心里一阵愤怒一阵后怕,恨不得陈光祖就在自己面前被自己千刀万剐。“这个王八犊子这么作孽图个啥?”

 

“这我可不知道呀……”老黑子惊恐地缩着脖子。“我只知道陈光祖喜欢流着奶水的大奶子,不喜欢孩子,连少爷都是被陈光祖打着长大的。”

 

“妈的……”周昆恨的咬牙切齿。

 

“周爷爷,您放了俺,俺这就收拾收拾东西奔山东走,保证啥也不带说的。”老黑子可怜兮兮地缩着脖子,周昆盯着摇尾乞怜的老黑子,心里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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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呃……哈哈哈哈哈哈……”陈安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哈哈大笑起来,绝望的笑声吓了周昆一跳。

 

“你以为老黑子是啥好人?”陈安闪着精贼的眼睛,黑暗里直勾勾地看着周昆。“你知道,你娘为啥到现在还能产奶不?”

 

“啥?”

 

“今天我知道我肯定得死,那我就全告诉你,你给我个痛快死,成不?”陈安绝望地倒着气,接着说到:“我就知道,我和陈光祖为非作歹这么些年,迟早得有报应,我没想到今天报在你身上,罢了,不亏,我欠你们家的,我还就是了。”

 

“妈的!快说!”周昆突然打心里很恐惧,他强撑着虚张声势地喊到。

 

“行,小子,你知道你妈进了陈府之后流了几次产吗?四次!有三次都是让老黑子虐掉的!”

 

“什么?”周昆难以置信地怔住了。

 

“瞎说,俺鸡巴也不大,咋可能弄掉孩子呢?”老黑子惊恐地踢着陈安,示意陈安闭嘴。

 

“哈哈哈哈哈……你的鸡巴是不大,你把什么玩意套鸡巴上日叶奶妈?哦,对了,是带尖的木头套子,第一天晚上肏叶奶妈,第二天她胯下就流血,没几天就流了,咋了,老爷夸你时候咋没见你这么害怕呢?”陈安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你当时还笑呢……”

 

“还有这个小李子,我告诉你,另外一次就是他做的,他把鸡巴插进屄里一会就射了,然后就开始用鞭子抽你娘,跟他妈老黑子一个德行,一边抽还一边笑呢。”陈安狂笑着,挣扎着把脸靠近周昆:“我告诉你,你看人不能看表面那,以后要吃亏的。”

 

“你他妈闭嘴!”周昆一脚踹倒陈安,大声吼叫着:“你他妈也是个玩意儿?我问你,操我家婶子是你的主意不?”

 

“不错,是。”陈安还在笑着:“但不只是我的主意,顺便一说,那个被你打死的老白还劝咱们呢。”

 

“你肏我家婶子,就是为了报复我吗?”周昆颤抖着嘴唇,无力地问出来。“我只想打你一顿就算了。”陈安盯着周昆,神秘地说到:“谁让你家婶子那么漂亮呢?”陈安说罢爆发出绝望而扭曲的大笑,周昆愤怒地抄起斧头,一斧背打晕了陈安。

 

周昆失了神,一屁股坐在地上,讷讷地盯着攒动的灯火,他仿佛入了定,耳边传来的老黑子的求饶声,小李子的颤抖声,周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任凭柴房外面和里面的光渐渐暗淡。

 

--------------

 

3

 

槐乃村上了灯火,有的人家等着爷们孩子得归来,有的人家空荡荡的,有的人家愤愤地盯着月亮,一声不出。

 

今晚的月亮很圆,照的槐乃村的后山亮堂堂的,老白,老黑子,小李子,陈安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深林处的一颗大槐树下,周昆取出兜里包着的残幅人卵子和人鸡巴撇在地上,器官上残留的臊味和着陈安下体的血腥味渐渐弥散开,深林里一阵骚动。

 

陈安被山间的冷风一拍醒了过来,他盯着树梢上坐着的周昆大声喊到:“周家小子,你知道你越来越像谁了吗?”周昆低头看向陈安,亮亮的眼睛在月夜中闪着光芒。“像陈光祖,小子,你做得好啊,如果你不杀了咱们,你肯定废了!”陈安大笑着,回光返照地释放着自己最后的生命活力。

 

几句刺耳的话语不断在深林里回荡,一刀刀地宰割着周昆的心。

 

“我本来不想杀你!”周昆终于忍不住心中积杂的情绪,绝望地喊到。

 

“小子,第一次杀人都这样!你如果不狠,早晚得像你爹妈一样!”

 

深林里传出一声渗人的狼嚎,随后狼嚎此起彼伏,鬼哭般撕碎了月夜清冷的宁静,几只绿幽幽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烁着,越围越多。

 

狼群围着大槐树转悠了半宿,其中突然窜出一只饿鬼似的老狼扑到老黑子的胯下一阵撕咬,一阵惨叫高高地从深林传出,旋即淹没在众树的寂静中。

 

周昆飞起斧子剁在陈安的脑袋上,陈安的脑袋登时被劈成两瓣。

 

“你要的痛快。”周昆闭上眼睛,静静地靠在树上,听着树下传出的惨叫。

 

血腥滴下,狼群一拥而上。小李子和老黑子的惨嚎持续了一会,很快便没了声音,半宿过去,狼群的盛宴结束,群狼散去后树下只剩一滩血迹和几根遍布狼咬印的断麻绳。

 

周昆跳下树,拿起铲子挖了个坑,把麻绳和四人的衣服放在坑里,一把火烧了干净,又把土填回坑里,顺手掩埋了树下的血迹。

 

周昆靠在树下闭起眼睛,思量起陈安的一番话。

 

或许自己没有遇到杏枝,自己就成了第二个陈光祖,如果陈光祖没有生在大户人家……或许他会成为自己,至于自己是否会成为一个欺男霸女的地主周昆不愿去想,自己报了仇,至少报了一半,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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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周昆借着月色摸回家,爬上炕,盯着月光下裹着被褥的杏枝,周昆把手伸进杏枝的被褥,只摸到了厚厚的衣服——周昆心里所眷恋的平静美好的日子,还是没了。

 

这天之后无论周昆如何和杏枝找话杏枝只是冷冷地答着,大多数时候甚至都得不到杏枝的回应,杏枝的眼睛里没了光,曾经的妩媚,泼辣,刚强……泡影般破碎了,到了晚上,周昆和杏枝也只是在炕的两边远远地躺着,每当周昆想要触碰杏枝的身体杏枝都会发出凄厉的惨叫,划过秋天夜晚的宁静传出老远,周昆和杏枝的一切都像玻璃球一般,重摔下出了裂痕,便一片片地崩坏,直至最后完全破碎,泡沫般消逝在日子的长河里。

 

【未完待续】

 

第六章 借住

 

1

 

周昆换了一套崭新的衣裤,这是周昆准备上完张巧婶儿家的工再换上的衣裤,面料和样式还是杏枝为周昆挑的,那时的杏枝还很温柔,妩媚美丽的眼睛折射着开朗柔美的光……想到此处,周昆总是黯然神伤。

 

或许杏枝心里的伤要等很长时间才能治愈吧——至少,绝对不会晚于杏枝身上最后一道疤痕的褪去的日子。

 

周昆没了和杏枝每晚的温存便感觉整日的不自在,有空闲时胯下总是不受控制的鼓鼓的,有时候坐在田埂上休息时也会不自觉地起性儿,等到再下地的时候胀着的鸡巴卜卜愣愣的地在裤裆间晃荡,得一阵才能消停。

 

「唉,真不知道婶子什么时候能和以前一样。」周昆望着惨惨的月光下禁裹被子的杏枝,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不过在杏枝洗澡时偷偷看着她,看着她身上的淤青红痕一点点消散,奶子渐渐变得像往常一样光洁,周昆的心里还是会暖暖地快乐一阵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虽然杏枝仍是那么冷淡,但周昆相信转机总会来临。

 

2

 

日子虽然难熬却过得很快,转眼间秋收都快结束了。

 

结工钱的日子到了。周昆早早地起床,天没亮就穿得了衣服奔张巧婶儿家去。

 

周昆敲了敲张巧婶儿家的门,喊了几声张巧婶儿,过了一会门开了,出来的却是个男人,周昆认得眼前高高壮壮的中年男人,脸上难得的泛起了笑。

 

「蓝三叔!」周昆欢喜地抓住了蓝三叔的手,却被蓝三叔猛地抱起老高。

 

「哎呀小子,好几个月不见长得挺快呀。」蓝三叔的嘴边留着一圈钢针似的胡子,人却很和善。「再长长你叔都要没你高了。」

 

「叔,啥时候回来的?俺昨天下工回了家还没看见你呢。」

 

「我连夜赶回来的,眼瞅着到发工钱的日子了,你婶子脑子笨算不明白账,我回来帮衬帮衬,得了,别搁门口了,赶紧进屋。」蓝三叔搂着周昆的肩膀进了门。

 

「昆子,算术学得咋样了?」蓝三叔一边和周昆往屋里走一边问。

 

「还成,数太大不会。」

 

「会摆弄算盘不?」

 

「成。」

 

「多大算盘你就说成啊?」蓝三叔笑着看着周昆。

 

「多大都成。」

 

「呀,小伙子嘴可别硬,以后得吃亏。」蓝三叔觉得有趣,把周昆迎进堂屋后便回自己屋拿出了一个老账本和一个新算盘,还带着一根毛笔一个砚台几张草纸。

 

「小子,这是咱饭店前年的账,你给算算,挣了多少,赔了多少,净赚多少。」蓝三叔一边笑一边摸着周昆的头。「你八岁前儿我想带你进城来我店里帮工,你说你说啥不干,非要当账房,你小王八犊子不知道好赖的玩意,啊。」

 

「账房先生有面子哩。」周昆让蓝三叔说的脸红地低下头。

 

「小小孩儿还要面子,成!今天你算,算明白了我带你进城当账房伙计,不打奔儿的。」

 

周昆就认识蓝三叔当年留给自己的算术经上那点字,不难,蓝三叔教了自己一遍自己就全认得了,那点子算术法门自己不说是能开坛教蒙吧,「进门儿」的水平应该是有了,说到这还真应该感谢蓝三叔,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谁对自己好,头一号是杏枝,二一号就是蓝三叔,张巧婶儿都得往后稍稍。

 

周昆抓起算盘戚叱咔嚓来回一卟楞,拿起毛笔坐在院子里一边歪歪扭扭地在纸上记着,一边噼噼啪啪地打着算珠子。

 

「哎呀你这两笔字儿写得,鸡挠狗爬啦似的。」蓝三叔故意皱了皱眉。

 

「叔只叫我当账房,没说让我当教写字的先生。」

 

「写账也得有点笔墨呢,你写得模糊以后对账咋整?」蓝三叔低头看了看周昆又歪扭又潦草的字迹。「你慢点写。」

 

「慢不了,算账呢。」

 

「字不好看不行。」

 

「俺以后练就是了。」

 

「这孩子。」蓝三叔有心再和周昆逗会,但抬头看天快亮了,就转头回了屋和张巧婶儿商量事儿去了。

 

蓝家的院子挺大,这边栽着柳树,那边养着群鸡,朝阳下老鸡婆子领着一小队鸡仔边走边抻着脑袋,晃晃悠悠地在院子里溜着弯,柳树的落叶这会儿落到石磨上,风一吹又飘到石碾子上,后边是蓝三叔一家四口住不下的五间屋子,两侧是柴房和仓库,周昆坐在用打磨盘剩的料打出的石头桌子上一言不发地算着,笔尖飞快地摩挲着纸面,算盘珠子发出的声音清脆地响着,蹦豆似的快活地洒了一院子。

 

「爹,天还早呢,等人来全了一块儿算呗。」一阵带着浓重东北乡音的女声娇柔地传出,打的柳叶软酥酥地随风摇摆,十四岁上下的少女挺着胸前鼓鼓的红肚兜,披一件上衣走了出来,刚刚发育却和馒头似的稚嫩乳房大大的,翘挺地藏在红红的锦肚兜里,半露的胸脯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起伏,肉乎乎地和胳膊根堆在一起。

 

「呀!」看见坐在院子里的周昆少女吃惊地叫了出来,赶忙回过身穿上衣服,一阵肉浪波涌中少女穿上了上衣,却故意没扣衣服上最后两颗扣子。

 

「昆子哥!」少女娇娇地喊到。

 

「哦,燕儿呀,和三叔一起回来的?」周昆打了声招呼,仍然低头专注地算着。

 

「跟我爸叫我似的,就不能叫我燕子吗?」名叫燕子的少女搬了个板凳,轻快地跑了两步到周昆身边坐下,小小的脚丫直直地伸着,并着柔软的大腿紧紧地靠着周昆。

 

「哥。」燕子撒娇地柔柔叫了一声,抻起脖子看着周昆面前的草纸。

 

「呀,写得啥玩意这是,猫挠的似的。」燕子皱了皱柳叶似的眉毛。「写这么砢掺也没有用啊,哎,哥,你别写了呗,陪我上地里溜达溜达呗。」

 

燕子热情地叽叽喳喳说着,周昆仍旧目不斜视地算着账,「噗嗤」一下乐了。

 

燕子的脸刷地红了,她不再说话,静静地盯着周昆瘦俏的侧脸。

 

「燕子,你咋这么能说呢。」周昆笑到。「真就和燕子似的呗。」

 

「瞎说。」燕子低着头,轻轻地捶了下周昆的后背,眼见周昆没反应,燕子问到:「哥,俺是不是打疼你了?」

 

周昆仍然低着头不说话,燕子着急了:「哥,你是不是让俺打疼了?哥,你生我气了?」

 

周昆转过头看向焦急的说个没完的燕子,瞅着燕子焦急的样子觉得好笑:「行了,这么大姑娘了咋没眼力劲儿呢。」

 

「你能比我大出俩月去?」燕子娇嗔到:「毛都没长齐还装大人呢。」

 

「你听人说个词儿就用,你知道没长齐毛说的是人身上哪块儿不?」周昆说完,继续转过头算着。

 

燕子润润的鹅蛋脸红的都要滴下水来,联想到自己春芽般发着绒毛的那里,燕子的心都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我……我看你才不知道呢。」燕子感觉身子软软的,不自觉地靠上了周昆的后背,用红红的脸蛋儿轻轻地蹭着周昆的衣服。

 

「咋?」周昆撂下笔,回头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燕子。「难受?用俺和叔婶子说一声不?」

 

「俺憋着刺挠你呢!」燕子突然调皮地一笑,伸手在周昆身上一阵咯吱,「哎你干哈呀,你别介,别刺挠我。」周昆吃痒一边笑着一边扭着身子,二人便打闹起来。

 

燕子突然感觉自己捏到一大团东西,它顺着手看去,自己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搁在了周昆的裤裆间。

 

「呀!」燕子瞪大了漂亮的丹凤眼,惊叫一声,飞似地跑回了屋。

 

「咋了这是?」周昆纳着闷,回身继续扒拉起算盘。

 

3

 

眼瞅着晌午过了一半,周昆觉着算的差不多了,欻了个发工钱的空档把账本还给了蓝三叔。

 

「叔,你家饭店挺能挣啊,得养着不少账房先生了。」周昆扒拉了一下算盘。「前年俺记着闹旱,连陈光祖家的地都少结不少粮食,叔你这饭店旱涝保收啊。」

 

「那是。」蓝三叔得意地笑了,「给叔说说,俺的饭店前年赚多少,花多少,净挣多少?」

 

周昆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子,仔细地看着手里的草纸。

 

「俺看看,鸿,来,饭店,去年,收,入。」周昆费力地念着自己潦草点字迹。「叔的年入——一万零五百八十二块大洋,零三毛,年出八千六百二十一圆整,净挣一千九百六十一圆三毛,哎,叔,俺看账有点儿对不上。」

 

「就不能是你算错了?」蓝三叔嘴上不说,心里却对周昆的算术挺满意。

 

「不是啊叔,俺算了好几遍,前年大旱收成是不好,但菜价确实离谱。」

 

「哦?」

 

「按俺的算术,前前后后差了十几块呢。」周昆说到。

 

「好小子!」蓝三叔夸到「俺算差了十四块六毛。」但蓝三叔又说到:「你知道为啥不?」

 

「厨子偷了,或者伙同账房伙计秘了?」

 

「嘿,你小子机灵,不过账房里没问题,俺的伙计诚实,他们也不敢,不然俺叫你蓝大哥抓他们。」蓝三叔继续说到:「小子,俗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俺开饭店的,厨子贪点,不贪太多俺就不在乎了,咱这厨子的手艺,多少饭店来挖,多少老爷来吃呢,要是它走了,俺也就没钱赚了,就好比——那个那个——对,有套没马,车再漂亮也走不出半步。」

 

周昆耐心地听着蓝三叔涛涛不绝地讲授着知识法门,屋门外,燕子扒着门框,偷偷地瞄着周昆。

 

「看啥呢,丫头。」张巧婶儿响亮的嗓音吓了燕子一跳,甩着麻花辫跑开了。

 

「这孩子。」张巧婶儿看着燕子鼓鼓的胸前。「人儿还和不大点时候那个劲儿似的长得倒还挺快,快比俺的都大了。」张巧婶儿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呀。」

 

「有套没马啥呢?快晌午了,不让人家孩子吃饭了,你也是一天天得,回来就和昆子磨叽,你不烦昆子还不烦?」张巧婶儿亲热地搂住周昆的头,「昆子,晌午和晚上都在这吃,婶子给你炖鸡吃。」

 

「他妈的我回来前儿呢咋不知道给我炖鸡呢?」蓝三叔笑着拍了下张巧婶儿饶饶的屁股。

 

「光知道拍瓜也不见你吃呀。」张巧婶儿松开周昆,幽怨地说了一句。

 

「晚上机会到了不就吃了吗?」蓝三叔笑着,意味深长地盯着周昆说到。

 

「有套没鞭,还得借别人家马,车再漂亮有啥用?」张巧婶儿幽幽地嘟囔一句,转身要离开。

 

「婶子等会儿。」周昆叫住了张巧婶儿,又看了看蓝三叔。「叔,婶,俺跟你们说点事儿呗。」周昆嗫嚅着低下了头,不再吱声。

 

「昆子,咋了,说呗。」蓝三叔被周昆的沉默弄得莫名其妙。「说呀,挺大个小伙子咋还像个姑娘似的呢。」

 

张巧婶儿猛地想起了那天的事,轻轻地向周昆问到:「昆子,是不是那事儿?」

 

「哪事儿?」蓝三叔更纳闷了。

 

「是不是你杏枝婶子……」还没等张巧婶儿问完,周昆急忙点了点头。

 

「杏枝咋了?」

 

「别问,让孩子说,昆子,你要是不想说,叔和婶子不强逼你,你有啥困难说,叔和婶子能帮指定帮。」张巧婶儿说完,蓝三叔附和着点了点头。

 

4

 

周昆把杏枝被陈安几个人强奸的事情说了出来,至于陈安几个人被自己喂了狼的事情,周昆把这件事烂在了自己肚子里。

 

蓝三叔一声不吭地倚着桌子,手指慢慢搓着账本页。

 

「他妈的,周家一家三代都叫陈家欺负了!」张巧婶儿抹着眼泪愤愤地骂到。

 

「昆子,你放心,这回婶子和叔高低护着你,以前他陈家势大不敢惹,如今民国我看他家也一天不顶一天了,你蓝大哥在省里给张大帅当排长,咱们怕他不成?」张巧婶儿义愤填膺,拍胸脯打了包票。

 

「昆子。」沉吟良久,蓝三叔也发了话。「我在奉天城里听说了,陈光祖依仗的官失了势叫人给弄了,当官的儿子也叫人查出来失职叫省厅撸了,你别怪叔说话直,叔早看陈家不顺眼,要是打进陈府宰了陈安陈光祖替你家申冤叔没有招,但要说保你们周全,叔敢保证,肯定成。」

 

「叔……婶子……」周昆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到底没说出来,紧紧地抿着颤抖的嘴唇,眼里已经有了泪光。「俺……怕陈光祖报复,想把婶子接到你家住几天……这阵子的工钱俺不要了,我搁你家不白住,我干活不要工钱哩……」周昆的声小得像蚊子,渐渐地听不清了。

 

「嗨,我还以为是啥事呢。」蓝三叔笑出了声。「磨磨唧唧不像个爷们儿。」

 

「哎。」蓝三叔叹气到:「当初要把你接进俺家你死活不干,非得守着你那座土屋过日子,哎,也是,自己的家哪能说撇就撇了呢,你也是要强的小汉子……不过命就是这样,到了儿你还是得进俺家门,你在你娘肚子里就和俺家燕子定的娃娃亲,再怎么潦倒都是一家人,行了小子,到了家里就消停儿住吧,以后有咱两口子一口就有你一口。」

 

一席话说得周昆脸上挂满了泪水,大鼻涕都快甩到脚面子上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瞅你眼泪掉地下摔八瓣那样。」蓝三叔和蔼地笑着,揩去周昆脸上的眼泪。

 

周昆一边哭一边笑,鼻涕眼泪弄得满衣服都是。

 

「哎呀这埋汰呀。」张巧婶儿笑着出去拿手巾给周昆揩鼻涕。

 

「这么着昆子,吃完晌午饭你回家和你婶子商量一下,下俺儿过来一起吃饭。」张巧婶儿亲切地说到。

 

晌午饭桌上燕子听说周昆要住到自己家兴奋的不行,不停地缠着周昆说这说那。

 

吃完了饭蓝三叔叫住了周昆。「唉,我说昆子,等过完年我带你去城里呀?」

 

「去城里给叔抹桌子擦地?」周昆低着头,试探性地问到。

 

「你个彪子,去城里给叔当账房伙计!」蓝三叔笑着给了周昆一脑瓢。「还他妈抹桌子擦地,搁那砢掺你叔是不?」

 

「哪能呢,我是怕……怕算不准称账呢。」周昆低下头嘿嘿地笑到。

 

「就你这算术足够了,再过个几年叔的账房都能叫你管了。」蓝三叔笑到。

 

「啊,真的?」周昆高兴地抬起头看着蓝三叔。

 

「但你可得把字儿练了,不然可当不成。」

 

「是啊,那字儿写得,狗扒拉似的。」燕子见缝插嘴到。

 

「得了,你那字写得也不咋地。」蓝三叔笑着嘲讽到。

 

「至少比昆子哥的强。」燕子抱着肩膀高高地仰着头。

 

「那你写一个。」

 

「写就写。」

 

燕子跑走拿了一张纸一支笔,趴在桌子上歪歪扭扭地写了个「蓝燕」两个字。

 

周昆和蓝三叔看着草纸上间架结构十分别扭的两个字一起笑出了声。

 

「连名都写不好啊。」周昆笑着抄起笔,在草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下「周昆」

 

两个字。

 

「呀,小子,名儿倒是写得挺真气。」蓝三叔觉得有趣。「你小子真是要面子呢。」

 

「反正比燕子写得好。」周昆撂下笔,笑着看着燕子。

 

「你!」燕子瞪大眼睛,抓起草纸跑了。

 

「哎,笔没拿呢。」周昆喊着,燕子却像没听见一样跑远了。

 

「这丫头。」蓝三叔早从一声声甜腻腻的「昆子哥」中发现了些萌发的端倪,他看着燕子的背影,意味深长地对昆子说到:「昆子,你以后可得好好照顾燕子。」

 

见周昆没有反应,蓝三叔转过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对周昆说到:「周昆,你听着没?好好照顾燕子,以后!」

 

「行。」周昆答得很干脆,可他到底是孩子,质朴的心里觉得照顾恩人的女儿天经地义,全然没悟出里头的深意。

 

蓝三叔对周昆这么好还有一层深意,他欣赏周昆的人才,早就想着把这个能吃大苦又有些能耐的质朴少年招在家里当养老女婿。

 

蓝三叔对周昆这么好当然还有另一层深意,讲出来,便是有车有套没有马,想要走得远路,只能借匹马用,周昆,当然是马了。

 

秋日的太阳虽然也毒辣着,天却渐渐凉爽,蓝三叔结了帮工的众人的工钱,转身回屋睡了午觉,燕子躲在自己小小的房间里,温柔地抚摸着那张写着她和周昆名字的草纸,漂亮的眼睛亮闪闪的,她咬了咬嘴唇,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后抱着枕头甜甜地睡去,秋风被差使着一片片摘下千树枝头黄澄澄的落叶后将它们抛下树,密实实地簇拥着土地的酣眠。

 

周昆赶回家和杏枝认真地商量了一下,杏枝在思忖后也同意了周昆的计划,他们打包了铺盖卷和一些衣服,因为两家在斜对门二人也并没有拿上多少东西,家里的鸡和小骨头还是归周昆照顾,因为离得近也谈不上耽误什么事,周昆没打包自己的铺盖卷,他打算时不时回来打扫打扫,不能老寄宿别人家,等风头过了自己还得带着杏枝回来住。

 

「昆子,临走前儿多捡几个鸡蛋给你蓝叔和张婶。」过了这老些天周昆终于听见杏枝叫了自己的名字,又和自己说了这几天来最长的话,周昆喜滋滋地应下来,开心地忙前忙后。

 

5

 

蓝三叔和张巧婶儿知道杏枝的事,面子上却看不出波澜,张巧婶儿接下粗布包袱包着的一大包鸡蛋,脸上显出复杂的神情:「孩子的东西俺哪好意思要啊。」

 

「张大姐你收着,这是俺的意思。」杏枝的脸上难得滴泛出了疲惫的笑容。

 

「行了,啥也别说了妹子,进屋吧。」张巧婶儿热情地把周昆和杏枝迎进了屋,转头悄悄地把鸡蛋塞给周昆。

 

「你留着多给你婶子补补身子吧。」张巧婶儿悄悄对周昆耳语到。

 

虽然蓝家当兵的蓝大哥没在家里,但蓝三叔特意吩咐不能把屋子占下,蓝大哥千好万好,就是不兴别人没他允许进他屋子,就算积了灰都不让张巧婶儿进去打扫,因此张巧婶儿把杏枝安排在最东边的屋子,和燕子隔壁;燕子西面的屋子是堂屋,绕过蓝大哥的房间是蓝三叔张巧婶儿两口子的屋子,一来二去,倒没了周昆单独住的屋子。

 

「叔,没事,俺和杏枝婶住一起。」

 

「不成,你个大小伙子得人陪了?」燕子酸溜溜地率先表示反对。

 

「你……」周昆一时想反驳,话要说出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说自己和杏枝是实际上的两口子?——当着受了刺激的杏枝的面周昆不敢乱说,那说别的?还能说啥别的?

 

周昆一时语塞,一个音一直卡在嘴边说不出来。

 

「燕子,你领着杏枝婶去东屋铺炕。」张巧婶儿把燕子和杏枝支开「昆子,你住堂屋凑合凑合吧,咱家仓库里还叠着几个你叔饭店的桌子,你拿着拼起来当个炕,夜里要是冷俺给你支个火炉。」

 

「俺要不回去住吧。」周昆想了想,「俺的本意就是保了婶子就行。」

 

「那哪行!」蓝三叔说到「陈安那几个人最近没来,指不定憋啥坏预备着啥时候回来呢。」

 

周昆早些时候没跟蓝三叔两口子全说实话,此时有些心虚,怕再说说话就穿了,只能答应下来。

 

张巧婶儿炖了鸡,晚上饭做得荤多素少,众人热热闹闹地吃着就像过年一样开心,周昆时不时偷偷瞄着杏枝,见杏枝上带了笑还吃了不少东西,周昆打心里高兴,蓝家两口子看在眼里,也暗暗心疼这这对饱经苦难的人,燕子叽叽喳喳的吵闹,却好几次逗得杏枝弯起了眼角,气氛格外和谐却火织织的,每个人都很开心。

 

杏枝吃过晚饭又在堂屋和众人唠了一会,看天色不早就回房休息了。

 

周昆从蓝家的仓库里搬了四个大方桌子拼在一起铺上了被褥,张巧婶儿特意给周昆端来一个盛着几块黑炭的火盆。

 

「堂屋又大又冷,你得注意。」张巧婶儿叮嘱了几句便和蓝三叔回屋了。

 

燕子在堂屋呆的时间最久,似乎刻意在等爹娘回屋,见爹娘那屋的亮灭了又等了一会,燕子放下心来,颠颠地跑去关了堂屋的门,她嘟着红艳艳的嘴唇「呼」地吹灭油灯,嗖地窜上周昆的「炕」上盖上了被子。

 

「燕子你干哈呢?」事发突然,等周昆反应过来时灯已经灭了,弯弯的月亮投下浅浅的淡淡的光,和着星光刚能照亮堂屋,窗外的柳树让晚风吹得摇啊摇的,黄黄尖尖的柳叶让风一打不停地飘在地上,月光里翕忽着柳叶细碎的影子,映在薄纱一样的窗户上。

 

周昆呆呆地站在月光里,静静地盯着蠕动的被窝。

 

「燕子,你要干啥?」周昆悄声呵斥到。

 

「这是俺家,俺想干啥干啥。」娇俏的声音透过被子瓮声瓮气地传到周昆的耳朵里。

 

「你个大姑娘家不要脸了!」周昆重重地说到「让叔和婶子知道你让我咋整,你咋整?」

 

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刷地从被窝里飞了出来打在周昆身上,周昆放在月影里看,竟然是燕子的上衣。

 

「你疯了!」周昆的声音越发焦急。「你沙愣把衣服穿上回屋。」

 

「你再叫大点声把爹娘招来。」燕子从被子里探出小小的脑袋,亮晶晶的眼睛闪着少女的纯真与渴望,黑夜里星星般明晃晃的。

 

「你……」周昆无奈地想离开屋子。

 

「你不兴走!」

 

燕子娇柔的喊声里带着坚定,她坐起身掀开被褥,红红的肚兜格外亮眼。

 

「俺……」周昆盯着月光下燕子青春的身子,怔怔地呆在原地,多天来未释放的热血乎乎上涌,脑子里轰地响了一声便只听见万籁俱寂。

 

「哥,过来成不?」燕子的小脸红彤彤的,眼里隐隐地闪着晶莹的泪光,她几乎用上了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勇气和力气,带着哭腔挤出了小小柔柔的声音。

 

看着燕子漂亮的闪着泪光的眼睛,周昆再也舍不得让燕子伤心,缓缓迈步向燕子走去,窗影拂着周昆瘦俏的脸,轻柔的月光半遮半隐地照在不断走向燕子的周昆身上,映照得周昆俊俏得仿佛不属于苦难的人间。

 

「哥,你老俊了。」燕子痴痴地说到。

 

盯着一步步走近的周昆,燕子一时间竟看得有些痴迷,她痴痴地呆坐在炕上,听着靠近的脚步声一下比一下清晰地从耳朵砸进自己的心。

 

周昆走到燕子跟前和燕子脸对脸,一时慌了神,又坐又站竟变得惊慌起来——虽然经历了杏枝,可周昆到底是个孩子,或者说,有担当的半大小子;面对美丽少女排山倒海的柔情,周昆被那种热切和渴望激得手足无措,他站着却仿佛觉着也能感受到燕子的心跳,急急的,重重的,隔着燕子丰满的胸脯,有力地传到自己的心里。

 

看着刚刚还像神灵般的周昆此刻却慌张的像个孩子,燕子眯起眼笑了——或许比起周昆精瘦俊朗的容貌,自己还是更喜欢周昆憨直赤诚的「瓤」吧。

 

「哥,俺稀罕你。」燕子激动地抱住周昆,把周昆按坐在自己身边。

 

「轻点燕子,俺不走。」

 

周昆看着燕子亮晶晶地闪烁着的丹凤眼,觉着自己仿佛被一种温热的力量烘得日头般发出光亮和热情,他猛地扑倒了燕子,压上了燕子的身子。

 

周昆用力地亲住了燕子的嘴,双手在燕子丰腴柔软的身子上来回乱摸。

 

燕子的脖子紧绷绷滑溜溜的,发力时肌肉的凸起玲珑而结实,被一层软绵绵的嫩肉包着,白白长长的就像羊脂玉一般;凸起的锁骨和娇嫩的奶子之间香香的,两座白花花的肉山随着燕子呼吸的起伏与心跳晃悠悠的,伸进肚兜一摸却能感觉到奶头的坚硬与奶子根处的坚挺。

 

「哼……」燕子被周昆吃劲儿地揉搓着奶子,她快活地扭动着身子,鼻子里喷出温热的鼻息。

 

良久,周昆的手顺着奶子向下,灵巧地游走在燕子的腰腹之间。

 

燕子的小腹平坦却肉乎乎的,抚摸间却能感觉到少女皮肤的紧致与柔嫩,腰腹间隐约的曲线在月光和黑夜的渲染中山沟沟一样延伸进早已解开的裤腰,一片诱人的处女地深深地藏在裤裆间,等待着少女心上人的抚摸与开垦。

 

炽热的爱意在少年的热情和少女的娇羞中悄然弥漫着,月光如水般倾泻下来,屋内的两人正进行着最原始神圣的交合。

 

周昆把手伸进燕子的裤裆,轻轻地攥在燕子毛绒绒水灵灵的屄门上。

 

燕子嘤咛一声轻吟,快感如冰粒般激得她晕乎乎的大脑一激灵。

 

「燕子,原来你毛长齐了呀。」周昆悄悄地笑着,羞得燕子闭上了眼睛。

 

「昆子哥,你坏。」燕子娇俏地轻声说着,伸出双手插进周昆的裤裆。

 

「妈呀!」燕子吓得惊声尖叫,她赶忙把手缩回来捂在眼睛上。

 

「咋了?」周昆也吓得赶忙抽出手紧紧地护住燕子「长虫!」

 

「啥长虫?」

 

「你裤裆里,老大一条长虫。」燕子吓得声都颤叉劈了,因为老听人用蛇吓唬自己,燕子对一切头大身子细的类蛇物都抱有深深的恐惧。

 

「那是俺的牛子。」周昆笑着嘘了口气,他怕纯洁的燕子听不懂「鸡巴」,便故意用「牛子」代替。

 

「啥是牛子?」

 

「让女人舒服的地方。」

 

「那不就是鸡巴吗?」燕子红着脸,媚眼如丝地盯着周昆。

 

「原来你懂啊。」周昆眼神惊异地盯着燕子。

 

「俺光知道男人裤裆里长了个鸡巴,不知道它是啥样的。」燕子的脸更红了,蠕动着嘴唇半晌才说出来话:「哥,鸡巴啥样式儿的,让俺看看呗?」

 

6

 

周昆脱掉裤子跪在炕上,那条大东西粗粗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

 

燕子的红嘴唇张的圆圆的,她把眼睛瞪着老大,直勾勾地盯着周昆昂然翘起,不住颤动的鸡巴。

 

「哥,这鸡巴擀面杖似的,老吓人了。」燕子喃喃地说到:「比长虫还吓人。」

 

「我鸡巴不咬人呢。」周昆说完自己都笑了。

 

燕子伸手要摸,周昆的鸡巴突然猛地颤动一下,吓得燕子立马缩回手。

 

「哥,你这大鸡巴是活的不?」燕子不敢再摸,身子却朝鸡巴靠得越来越近。「卜卜愣愣的,怪欢实的。」

 

「来,燕子,别怕,哥把着你的手。」周昆牵起燕子的手,捏着燕子细细尖尖的食指在自己的鸡巴头上划了一下,燕子得手碰到鸡巴头子刚想往回缩,却被周昆拽住了。

 

「来,自己试一下。」周昆松开燕子的手。

 

燕子伸出食指推了一下周昆的鸡巴,坚挺的鸡巴叫燕子推着往后一靠,蹦地又弹了回来,英子觉着好笑,伸出两指夹着鸡巴头子来回晃。

 

「鸡巴真好玩哩。」燕子来了兴儿,索性把眼睛凑到鸡巴上看:「长得怪砢掺的,头那么滑,身子倒全是筋。」燕子又把鼻子凑近鸡鸡眼儿闻了闻「怪骚的。」

 

周昆看着专注盯着自己鸡巴玩着的燕子,伸手摸了一把燕子的脸。「燕子,你咋那么好看呢。」

 

「哥你说啥?」燕子听见周昆夸她好看大喜过望,乐开了花地抱着周昆。

 

「燕子,你真漂亮。」周昆捧起燕子的脸亲了一口。

 

燕子心花怒放,俯下身子整只手握住了周昆的鸡巴,小红嘴在周昆紫鸡蛋似的鸡巴头上「叭」地亲了一口。

 

「哥,想要了妹子当老婆不?」燕子撅着饶饶的屁股跪在炕上,抬起头盯着周昆的眼睛,眼神里满是渴望和爱意。

 

「老婆」让周昆想到了昔日温柔的杏枝,如今冷淡的杏枝,一个支离破碎的家,一段不可能再回去的日子,周昆叹了口气,看着身下充满爱意的燕子,被压抑的欲望冲昏头脑的周昆不再多想,他点了点头,俯身便要把燕子再次扑倒。

 

「哥,等下……」燕子轻轻地推了下周昆的胸膛,她站起身,将整个身子笼罩在月光底下,慢慢地解下鲜红的肚兜。

 

燕子的奶子光溜溜翘挺挺地让周昆看了个遍,馒头似的奶子上,小小的稚嫩乳头桃花般娇嫩鲜艳。

 

「哥,你看妹的奶子漂亮不?俺从小到大都没让人这么看过。」燕子柔声细语到:「哥,你说话呀。」

 

和杏枝硕大浑圆,半拉西瓜般的成熟奶子不一样,燕子的奶子虽然也不小却是稚嫩翘挺的样子,小小的奶头倔倔地向上撅着,雨后的嫩草芽般新鲜可爱。

 

「漂……漂亮。」周昆呆呆地欣赏着少女纯洁性感的赤裸上身。

 

「哥,裤子你帮我动手,不兴笑话我的。」少女娇羞地引诱着周昆。

 

周昆把燕子厚厚的裤子脱下,裤腰的松紧划过燕子的大腿,丰满的嫩肉不住地被勒出凹陷,却在挣脱束缚后柔顺地归位,燕子的腿细长,大腿根和屁股蛋子上却一掐一兜水。肉乎乎的却相当紧实。

 

全身完全赤裸,燕子不好意思地并拢了双腿。

 

「哼……哥,别看成不,把妹子放被窝里,妹子把身子给你。」燕子双手捂住赤裸的胯下,娇羞地闭上眼睛。

 

周昆没有说话,他轻轻地分开燕子的双手,借着月光仔细地盯着那片神圣的处女地。

 

「燕子,毛绒绒的。」周昆盯着用双手紧紧捂着脸的燕子,低声笑到「毛绒绒的,可爱哩,俺能摸摸不?」

 

燕子无言,身体却软软地颤抖起来。

 

「燕子,你下面的色儿跟你奶头似的,粉的呢。」周昆分开燕子馒头似的阴户,看见了里面粉嫩嫩的软肉,那个等着男人进入的洞口一张一合的,嫩嫩的洞口比记账的毛笔杆子还要细,周昆伸出食指柔柔地在洞口抚摸摩蹭。

 

「讨厌……」一声娇喘下周昆突然感觉到肉洞口猛地把自己的手指吸进去一截,燕子紧紧地夹住了双腿,发出轻声动人的婉转娇啼。

 

周昆情不自禁地把嘴凑到燕子的屄门口,张嘴盖住了燕子娇嫩的小穴,他蠕动着嘴唇对着小穴又吸又裹,小小的舌头浅浅地伸在屄门里不住地搅着。

 

「啊……哼。」燕子轻声叫着,脑内一片空白,软软地坐倒在被窝里。

 

周昆精瘦黑红的身子压上燕子嫩白的胴体,他盖住被窝,只把自己和燕子小小的脑袋露在外头。

 

「哥,暖和……」燕子双手环抱住周昆,下体不停地在周昆身上乱蹭,周昆感觉燕子的身下水漉漉的,他伸手朝燕子胯间摸去,只感觉到嫩滑的两片嫩肉间湿乎乎的一片。

 

「燕子,冒水呢。」周昆伸出沾着粘乎乎淫液的手指,调笑着在燕子的脸上刮了一下。

 

「女人不都冒水吗。」燕子闭着眼睛羞红了脸说到「不一样。」周昆把手指头放进嘴里裹了裹,笑着说到:「俺妹子的水甜哩。」

 

「呀!哥,你坏死了。」燕子愈发动情,搁被窝里攥住了周昆铁棍似的鸡巴,她把周昆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使奶头不停地蹭着周昆的脸。

 

周昆会意,一口叼住了奶头。

 

「噫……哥裹得舒服呢。」燕子婉转娇喘,任凭周昆蹂躏吸裹,燕子只是紧紧地抓着周昆的肉棒子,一双肉腿紧紧地夹住周昆的屁股,下身更加饥渴滴在周昆的小腹上来回蹭。

 

情欲渐渐推向高潮,周昆和燕子彼此对视,仿佛能看懂对方的眼神儿,两人心照不宣,都明白这一刻将是少女纯洁的终点。

 

燕子抓着周昆的鸡鸡儿在自己的阴门上乱蹭,良久也没找对地方,周昆无言地握住了燕子抓着鸡巴的小手,将大得过分的鸡巴头子探在燕子小得可怜的洞口前。

 

周昆提起腰粗大的鸡巴用力地向燕子的屄里攮去。

 

「啊!」

 

堂屋里塞满了燕子撕心裂肺却拼命压抑的尖叫,燕子只感觉下体裂开一样的剧痛无比,她用大被蒙着头,嘴里叼着被角疼得倒吸凉气,眼泪夺框而出,晶莹细密的冷汗珠子把燕子的刘海塌在额头上,她委屈地埋在周昆的胸口呜呜地哭。

 

「疼哩。」燕子的小脸刷地变得惨白,她没想到第一次会这么疼。

 

「那我赶紧拔出去。」周昆担心着要将塞满燕子小屄的半根鸡巴拔出来,他刚抽出来一小半,就听见燕子再次哭喊。

 

「哥,人家疼哩。」哭声虽然响亮,却不像刚进去时那么撕心裂肺。

 

周昆感觉燕子小屄深处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他的鸡巴被燕子的里面紧紧地夹住,周昆不敢造次,只能调整身体让鸡巴保持原状。

 

良久,燕子撕心裂肺的嚎声减弱了,被窝里只能听见燕子低声的啜泣。

 

「哥你不知道心疼人哩。」周昆掀开被窝,只看见燕子哭的梨花带雨,煞白的小脸上也能看见点血色。

 

「还整不?」周昆小心翼翼地问到。

 

「你轻点。」燕子带着哭腔答到。

 

周昆伸出手慢慢地摩挲着燕子的奶子,手指轻轻地拎着燕子的奶头不住地摇晃,雪白的乳肉被激得抖啊抖的,燕子的脸上慢慢泛起红晕。

 

「哥,俺听说女的第一次都疼,没想到这么疼。」燕子擦了擦眼泪,虽然不哭了,音调里却满是委屈。

 

「对不起妹子,都怪俺鸡巴太大了。」周昆搂住燕子,不住地亲着燕子的额头。

 

「俺早晚是你的,你那一杆子俺早晚得受。」燕子伏在周昆日渐宽阔的胸膛上幽幽地说到。

 

「俺听说鸡巴越大越娱着呢。」燕子喃喃地说:「俺不求你的鸡巴让俺多娱着,俺只求你知道疼俺。」燕子抬起头,娇嗔地一拳打在周昆的胸膛上:「刚才那一杆子把俺肏死了咋整?你也没个轻重,好悬把我干背过气去了。」

 

周昆见燕子恢复了娇憨的可人模样便放下心来,她的小穴此刻仍紧紧地拥抱着周昆的鸡巴,周昆感受到了燕子的里面传来阵阵蠕动,他试探性地轻轻把鸡巴往更深处怼了一段。

 

「呀!你个没良心的。」燕子被猛地干了一下,尖叫里带着喘息和惊呀:「俺刚才跟你说啥了,当耳旁风呀?」燕子轻轻地敲了敲周昆的头。

 

「娱着没?」

 

「还疼呢,能娱着吗。」

 

周昆知道不能再把鸡巴往深里顶,便把鸡巴往外抽出来一段。

 

「疼不?」

 

「不疼。」

 

周昆提着腰让鸡巴在燕子的里面搅了搅,又拔出来一段。

 

「疼不?」

 

「不疼,难受哩。」燕子眯起眼睛,脸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周昆又把鸡巴抽出来一段,只剩半个鸡巴头卡在燕子的屄门口。

 

「那,咱不干了?」周昆摇晃着鸡巴做出要完全抽出的假象,一边在燕子的身上来回乱摸。

 

「不成。」燕子被摸的动了情,喘嘘嘘地说道。

 

周昆挺起鸡巴,缓缓地把龟头推进燕子的里面「疼不?」

 

「不疼,涨呢。」燕子看着周昆说到:「哥,你鸡巴大呢。」

 

周昆被少女的夸赞激得再次冒了火,他快速地抽出鸡巴,又问燕子到:「燕子,疼吗?」

 

「不疼,难受哩!」燕子此时的声音哩已经带有压抑的呻吟声。

 

周昆这回猛地把鸡巴尽数没入燕子的屄里,撞到一个小嘴似的东西之后就立马停下。

 

「疼不?」

 

「不疼哩。」燕子媚眼如丝,嘴里不住地哈着热气,周昆急急地拔出鸡巴后飞快地一顶,燕子「啊」地尖声呻吟起来。

 

「疼不?」周昆再次问到。

 

「不疼哩。」燕子说话的音调高高的,压抑着尖声呻吟到。

 

周昆握住燕子的奶子,胯下急促地轻轻抽插起来,燕子的双手快把周昆的后背挠出血来,它下身总是紧紧地靠着周昆,饱满的卵子拍在柔嫩的屄门上,在被窝里发出「啪啪」的轻声脆响。

 

燕子死死地咬住被子,嘴里还是不住地发出「啊啊啊」的尖声呻吟,随着周昆的抽插,燕子松开被子,趴在周昆的耳朵边哭似的说到:「哥,好受……好受哩……啊……妹子娱着了……嘶,哥……轻点……啊……嘶,哥,你快点,你要把妹子整傻了……啊,啊啊啊啊啊……」

 

燕子又娇又软的声音把周昆听的骨头节都酥了,他收紧腰,卵子前后晃荡得飞快,随着燕子的呻吟淫语,他加快了速度,骑兵冲阵地做着最后的冲刺。

 

燕子突然弓起身子,下身紧紧地贴上了周昆的胯。

 

「昆子,你睡了吗?」

 

门外突然响起了女声,正是张巧婶儿。

 

温柔乡外抽冷子似的动荡把两人吓得魂都要飞了,周昆赶忙背对屋外躺下,把余韵中的燕子藏进被窝里。

 

「婶子,你可千万别进来呀,你要是进来了,燕子就没法做人了……」周昆脑子转的飞快,想着如果张巧婶儿进来自己该如何应对——自己得扛下一切,不能让燕子受半点委屈。

 

屋内的春潮褪去,冷冷的月光斜斜地照进屋里,树叶遮着窗棂,影子被拉得老长,屋里的躁动已经疲倦,静静地沉睡在水一样的夜里。

 

张巧婶儿的侧影映在窗纱上,肉嘟嘟的身子上好像只裹着肚兜,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张巧婶儿胸前那粒凸起的轮廓。

 

「昆子,睡了吗?婶子想和你唠会嗑。」张巧婶儿的影子咬了咬嘴唇,她神秘兮兮地把嗓音压的低低的,再次发问后见屋里没有回应,幽怨地叹了口气后便离开了。

 

周昆的鸡巴仍插在燕子水汪汪的屄里,他掀开被子,看见燕子静静地闭着眼睛,均匀的呼吸带动着胸前的乳头不住地摩擦着周昆的胸膛,奶子肉被自己的胳膊压得柔柔地凹了进去;软软的肚皮紧紧地贴着自己,毛绒绒的阴户下面,彼此地性器紧紧地交合着,一截鸡巴露在外面,乍一看就像一个长胡子的人吃着油条一样……

 

刚才的惊吓让周昆没了射精的感觉,但看着乖乖地躺在自己身边的燕子,周昆不忍心惊醒。

 

「哎,妹子娱着了就行。」看着燕子睡颜上上淡淡的微笑,周昆的心里比射出来还要满足,他轻轻地从燕子的屄里拔出鸡巴,坐起来想去上趟茅楼,起身后感觉自己软下来的鸡鸡儿肿肿的,他揭开被褥,看见了燕子下身的点点鲜红。

 

「俺的妹子呀。」周昆知道燕子的处女让自己破了,心中既满足又心疼,他取出包袱里的手绢,轻轻地给燕子擦拭着下体。

 

「俺得留着。」周昆这样想着,把沾着燕子处女血的手绢折叠齐整放进炕上内衣贴身的兜里。

 

出去撒了泡尿后周昆回到堂屋躺在炕上,抱着赤裸沉睡的燕子享受着少女肉体的温香,月上中天,周昆猛地想起这么不成,要是天亮了蓝三叔和张巧婶儿早起发现自己女儿光着躺在自己的炕上,自己就得让他俩打死。

 

周昆用被褥裹起燕子,横抱着杏枝从堂屋里的侧门进了燕子的屋子,放下燕子后给她盖上她的被子,又拿着被褥回了堂屋。

 

周昆躺上堂屋的炕后望着窗外细碎的叶影和清冷的月光,不久就睡着了。

 

周昆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看见燕子站在面前,他先是吃了一惊,随后揉了揉眼懵然问到:「咋了妹子,大清早的。」

 

「你昨天是不是没在俺里面整出来?」燕子倒竖柳眉,红着脸质问周昆到。

 

「你……」周昆看堂屋正门关着,料想燕子是从侧门进来的。「你注意点,咋还越来越上劲了呢。」

 

「俺不管,反正……俺的身子都给你了,你……你高低得往俺里面弄出来点。」燕子说话间脸刷地更红了,燕子是辽水黑土滋养大的姑娘,对着自己心爱的人说话时音儿里带着娇羞,言辞语句里却没有任何扭捏。

 

「俺不给你你还生气了呗?」周昆看着眼前憨直中带着羞涩的少女,憋不住笑了。

 

「俺不管,俺是你的,你也是俺的,你不给俺个娃俺跟你到天涯海角也膘着你。」

 

「那要是俺给你个娃呢?」周昆盯着燕子激动地闪着水灵的大眼睛,笑眯眯地问到。

 

「那俺就带着娃跟你到天涯海角,无论你去哪俺都跟着你。」燕子红着脸幸福地笑了。

 

「看来俺这辈子离不开她了。」周昆思考间燕子已经解开了好几颗衣服上的扣子,白花花的身子半遮半掩地露清晨的光亮里,闪得周昆心里一阵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