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幻灵】 (15-16) 作者:自来也
2021/08/21发表于:SIS 第十五回:风中百合 深夜23:38分。 虽是深夜,但晨光市刑侦局的大楼里仍是灯火通明,这其中要属位于五楼最
边上的『局长办公室』中透出的光亮最为耀眼,白灼的灯光从门窗中透出去,在
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醒目。 虽已过了下班时间,但大家还是自觉得留了下来。只因为大家知道「局长卢
清源」的习惯,每逢有重大案情出现的时候,局长便会长时间的呆在办公室里,
彻夜思考。 这样的情况大家习以为常,尽管每个人都留在各自的岗位上随时待命,但走
廊里仍是鸦雀无声。大家的目地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去打扰局长推断案情的思路。 但这次的情况有些特殊,局长不但呆在办公室里很长时间,且并没有像往常
一样出来对大家做出明确,清晰的指示。局长到底在想什么呢?大家心里不免有
些着急,于是共同推荐一个人到局长办公室去探询一下。 打开局长办公室的门,才发现办公室里早已经烟雾弥漫。局办公室秘书王霞
被直涌出的烟气薰的倒退五六才站定,她看到办公室中已经到处是香烟的烟雾,
而就在办公室中央的办公桌旁,局长卢清源手中的香烟仍在源源不绝的制造着新
的雾气。 见此情景,王霞马上信步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子。在窗子打开的一刹那,满
屋的烟雾痛快的向漆黑深沉的夜里渲泻。 出乎王霞的预料,以往处事机敏的局长对近在咫尺王霞的举动却并没有做出
任何反应。他仍在低头看着摊在办公桌前的一张纸,他的右手握着笔,似乎悬而
未决,又似踌躇满腹。他已经全身心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无暇顾及其它了。 王霞轻声的呼唤道:「局长,局长,局长……」 呼唤了五六声后,卢清源终于有了反应。他轻微的扭转头,当他发现是秘书
王霞时,脸上露出了和谒的笑容。 而他清醒过来的意识也立马对办公室里恶劣的空气做出了反应,开始剧烈的
咳嗽起来。 王霞连忙走上前,轻轻地拍打卢清源的后背。 卢清源挥手制止,笑着问道:「小王,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家啊?」 「大家都在等局长的指示,都没有回家。」 「我的指示?」卢清源惹有所思的重复道。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始落笔在面前的纸上奋笔疾书。王霞想要走近看一
下,无奈局长的书写速度太快,始终看不清楚。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眨眼间王霞又在卢清源的身边翘着伫立了一个多
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王霞大气不敢出,生怕打扰了局长刚刚迸发出的灵感。 终于,卢清源重重的放下笔,长出了一口气。拿起桌上写好的东西,开始仔
细斟酌。 王霞这才看清,局长面前的白纸已经被大大小小无数个圆圈占满。在每个圆
圈中都写上了不同的人名,然后在圆圈与圆圈之间勾连。这是局长分析书写的固
用格式,他总是习惯于这种跳跃性思维,因为用这种发散性的思维方式总能使本
来毫无头绪的案子的线索从模糊变得明郎起来。 在无数个纵横交错的圆圈中,在四个人的名字第一时间引起了王霞的注意。 他们是「刘万财,周三泰,林爽和四号」这四个名字背景复杂,刘万财主持
着晨光市最大的财团,把持本市的经济命脉,周三泰身为晨光市经贸处处长,其
父亲更是本市的副市长,掌握着晨光市的权柄利益。 至于林爽嘛!!当王霞目光扫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头一震。因为这个名字
的出现,让前面两个大人物的出场都无足轻重了。 王霞在心里默念道:「林爽,林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至于第四个名字,很显然只是个代号,王霞以前连听都没听说过,这多少勾
起了她的一点好奇心。 王霞回过神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了些许晨曦。卢清源一边吩咐王霞:「让
大家都快些下班吧,无故呆了一晚上,向大家表示我的歉意。一边将桌上的文件
规置好,走到屋角的保险柜边,将文件锁了进去。王霞回答道:「局长,这是我
们应该的,您不是也忙了一个晚上吗? 「卢清源点头示意,王霞推门走出。 清晨的空气虽然新鲜却透着清冷。王霞随着大家一起走出局办公大楼,当她
挥手向大家告别后。便走向了一条行人稀少的道路,一路走来她随时注意着来自
后方的各种情况。当她确定后方确实无人跟踪时,她拐上了一条更为偏僻的小路。 那条路上早已停着一辆军绿色的吉普两用车,王霞快步走上车。车子迅速发
动,扬尘而去。而这时在街角的方向,一个身影慢慢闪了出来,缓缓摘下墨镜,
眼神中透出锐利的光芒。 陈敏仪这几天的状态越发糟糕了,胸口总是感觉烦闷异常,而脑海中更是一
团乱麻,神游梦里。每当此时,陈敏仪便会想起上次与韩霜玲见面时对方给自己
的特效药,在拿出来试用之后,不愉快的感觉立马一扫而空,同时身体会极度的
放松。 但用不了多时,加倍痛苦的感觉会再次袭来,让人不能忍受。于是陈敏仪就
在一次次制止身体产生烦恶状态的同时,渐渐依赖上药物的作用。剂量在一次次
的加大,使用也在一次次的频繁。 好在韩霜玲是个有心之人,每次在陈敏仪断药之后都能及时的为陈敏仪送药,
抚平了陈敏仪因为担心没有药物控制而使身体失控的忧虑。 最可怕的是,与这些人类通常感觉相伴而至的是陈敏仪身体各处敏感部位正
在产生着的化学反应。陈敏仪的胸部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涨热,这种反应由刚开始
的零星出现,到每天的一个固定阶段,直至每天24小时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涨热刺
痛。形成这种效果,也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进程之快,令人膛目。 而与之相比,下体的反应还要严重的多。短短几天工夫,陈敏仪的下体常不
自觉的流出爱液,就仿佛管理身体这部分的开关已经消失一样。 每当爱液泄流之时,陈敏仪便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又羞又急,她十分怕这种
情形被自己身边的同事朋友们发现。于是无论在何种场合,陈敏仪只要发现都会
飞也似的离开,同事们开始了在私底下对陈敏仪的议论纷纷。 至于其它的部位,例如大腿内侧的划热触感,耳旁性感带的骚痒吻感,以及
面部的潮热汗湿。这些状态共同的产生都是理所当然的,无需探究了。 现在的陈敏仪每天下班都会飞快的赶回家,褪下自己的底裤,然后对着污浊
处在水中费力搓洗。而在胸部方面,陈敏仪则会尽力束紧文胸,甚至不惜在文胸
中夹入冰袋,以给自己烫热的胸部降温。 但这一切好像都无迹于事,因为陈敏仪在努力克服的同时,身体总是会情不
自禁的去回忆身体在崩溃那一刻所得到的无以言表的畅快感觉,这种又爱又恨的
心理时时刺痛陈敏仪的心房。 以上这一切都被陈敏仪细心的女儿董芳所察觉,她着急的问母亲到底出了什
么事。但陈敏仪对这些事却难以启齿,她总不能对女儿说自己时时都会有做爱的
感觉,这样自己在女儿心目中形象会成什么样子?陈敏仪不敢想像。她唯有搂紧
女儿大哭一场,尽情渲泄着心中的难过与悲伤,心头才略觉好受一点。 女人是容易屈服的。久而久之,陈敏仪对这些事情也习若为常了。她想到让
自己的生活重新走上轨道的办法,就是对身体产生的任何变化都态然处之。 于是她在一次接着一次的潮涌过后,会若无其事的小心处理。刚开始的那种
心底的厌恶感渐渐消失,而驻存在陈敏仪心底的道德贞操观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
始被磨砺。 迷乱的时光勉强持续着,如果说陈敏仪对以往的状态还可以勉力维持的话,
那么下面即将发生的事情才是最令她手足无措的。 在一堂普通的教学课上,正当陈敏仪游梦于自己娴熟的授课技巧之中,暂时
忘却了自己心中的痛苦。 这时,一丝细小的电流在心间划过。虽然只是极轻微的动作,却马上被陈敏
仪那敏感的心灵探惑。和往常一样,她意识到这种细微的差别接下来会带给自己
什么。唯一不同的是,现在自己正位于可爱的同学们之间,正处于自己心爱的教
学授课之中。 这种时候发生那种事,陈敏仪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已经出汗了。 她用眼神的余光环顾四周,还好,大家都沉浸在对知识的无限渴求中,并没
对老师身上发生的变化产生兴趣。陈敏仪暗暗嘘了口气,正当她要找一个恰当的
借口,从容的离开这里去处理一切的时候,一个让她为难的场景出现了。 一只强壮有力的臂膀在人丛中的举了起来,因为每个人都在专注课业,所以
这只臂膀的出现显得十分显眼。显眼到即使陈敏仪不想去看到,却又无法不看到。 「老师,刚才的知识点,我有一处不明白。」话语中,仍是单纯稚嫩的语态。 但从同年龄段中异常发育的体格,便可以知道以后在床弟间是一只多么可怕
的野兽。其实现在,这具年轻肉体中潜藏的能力早已超越了一般成年人的能力。 再加上心灵在单纯与成熟,美好与丑恶之间的不断转换。 终于使这具身体成为一件征服女人心灵的终极武器,而以后的日子里陈敏仪
的缴械也是必然的了。拥有这样能力的人,无须猜测,正是陈敏仪寄予厚望的学
生——刘柱。 陈敏仪对刘柱的主动提问犹疑着,一方面她感慰于刘柱来到自己班上的奋进
表现,如若换到以前,她会毫不犹豫的走上前去耐心解答。 可是现在……陈敏仪感觉到身体的归属感正一点一滴的流失,随着时间的一
秒一秒过去,情况正在朝加速恶化的方向进展。根据以往的经验,在这种情况下,
身体随时出现崩溃都毫不稀奇。 「老师,这个地方我还没有弄清楚,请过来解答一下好吗?」刘柱脸上得意
的笑,对于这背后的含意,陈敏仪不会明白。身为教师责任感与做为女人的贞洁
感使她此刻倍感煎熬,而刘柱作恶似的催促,无疑于在往伤口上撒盐。 「老师……」 「噢,噢。」陈敏仪唯喏的应承着。见陈敏仪还在犹豫,刘柱突然猛的从座
位上站起。 1米78的身高虽算不上屈指可数,可在同年龄段中也算是佼佼者了。可怕的
是那异常健壮的身形,再配上如此的身高,才是真正的「难逢敌手」。浑身上下
的肌肉群其实早已无比例的凸起,身体就像被一层厚实的铠甲包裹着。当然这些
都是掩盖在青葱懵懂的肤色和那稚气未脱的脸庞之下的,是不为人察觉的。 作为女人,陈敏仪无疑是出众的。但怀着「教书育人」的思想投身于自己热
爱的教育事业的她,除了对自己的亲密爱人有感之外。对于其它的情欲之事并没
有太着意,或者说是以往这些事都被压藏在心底的一件未知角落。每个女人都是
如此,只不过优秀的女人压藏的更深一些罢了。 而这段时间,无论从外来的,还是内在的。所有的条件都在针对着复苏这种
天然的人性本能,现在是检验效果的时刻到了。陈敏仪几乎是第一眼便被刘柱身
上那种异常彪悍的发育所吸引了,她不明白,为什么本来天天在身边自然走过的
人。在今天看来,是这么的顺眼,是这么的受用,是这么的蛊惑视角。 陈敏仪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所承受的感觉在直线加剧。她的内心像被投进
石子的湖水,正在一圈一圈不断的产生涟漪。那宽阔的脊背,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的胸腔,以及那种难以形容的眼神,附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陈敏仪感觉到自己
的身体正在被揉碎,慢慢被深不见底的瞳光吸了进去。 「天哪,我这是怎么了?」正不可自拔时,陈敏仪猛然间恢复了理智。她深
吸一口气,庆幸自己还没有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可是自己的眼神分明被眼前这
具青春的气息吸引着,这使她的心神将从理智重归于迷乱。 「对自己的学生产生如此违反伦常的感觉,怎么会,怎么会?」陈敏仪在感
到万分羞愧的同时身体中竟有一种异常的快感涌在心头。这种快感快速流过陈敏
仪的身体之时,只等欲望的火焰真正的迸发,便可以一举占领这具倾导众生的美
肉。 「老师,老师,请来这边来好吗?」刘柱脸上笑意含意更深,语气中也加入
了催促的成份。陈敏仪不置可否,对她来说现在的头等大事是怎样去除自己心中
那种有悖伦常的欲念,但她的双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向刘柱那边迈步。末了,
陈敏仪轻嘘一口气,心神屈服于身体上的行动,快步走向了刘柱。 待走到刘柱的身边,才发觉内心的感觉更加慌乱。不但心脏『扑通,扑通』
跳的厉害,通身发热的感觉也尤甚以往。陈敏仪急欲打破这种不断发展的趋势,
因为她知道若任由这种情形继续下去,结局将是她无法想像的。因此,她将目光
专注到刘柱手举的课本上,想借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问题很简单,刚好是课上自己讲过的知识点。陈敏仪面带微笑,抬头正要向
刘柱详细解释其中原理之时。目光却在这一刻产生了定格,在和刘柱的目光接触
的一刹那,她看到了刘柱眼中闪现出一种奇异的目光。那目光忽闪忽隐,忽强忽
弱,里面夹杂着一种说不清的味道,诱惑着陈敏仪的眼神,使其欲罢不能。 就在这短暂的一刹,陈敏仪通往心灵的窗户已经牢牢的被刘柱掌控。 刘柱的目光上下瞑动,目光中似有一种说不清的力量在死死纠缠着陈敏仪的
视线,使其再难顾及其它。 陈敏仪的目光被刘柱左右着,忽然陈敏仪的视线不再闪动,而是定格到了某
一点上。随着视线的定格,一片红晕已经飞上了陈敏仪的面颊,全身的血液开始
急速搏动着。陈敏仪感到身体的温度在无止境的升高,自己却无论如何也难将视
线移开。 刘柱当然知道陈敏仪此时看着的是什么,也知道陈敏仪此时身体里应该出现
什么反应。以刘柱这样早已有着丰富情事经验的猎艳高手,掌控陈敏仪这样一位
已经被勾起心底情事欲望的美艳少妇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刘柱脸上仍做着微笑,心里却好像有一只魔兽在咆哮:「看吧,尽情的看吧,
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我要用它来征服你,让你彻底做我的性俘虏……」 没有错,陈敏仪此时的眼神正全部聚焦于刘柱的阳具上,痴迷于凝视着那里
时刻产生的变化。这要得益于刘柱目地性的目光引导,让陈敏仪的视线不知不觉
扫在了自己的阳具之上。又或许这也是陈敏仪身体里女性欲望勃发,促始陈敏仪
在有意无意之间去留心男性的性征。 不管基于哪一方面,刘柱的目的都已达到。他那根隐藏于裤间的狞狰巨物,
正将裆间的空隙紧紧撑起,显示着它是多么的强壮有力。这种被束缚的滋味当然
不好受,但当刘柱看到陈敏仪眼中那种陶醉其中的眼神时,他认为一切都值得。 巨物的状态还没有升至最顶端,倘若升至顶峰,就算是世界上最结实的面料
也是阻拦不住的。但就现在的形态也是足以震人心魄的,虽然保持着向下低垂的
角度,但那强劲的力量实已将裤裆撑于了最极限处。 刘柱有意让阳具一上一下的轻微耸动,腰部也随之一前一后的轻微抽拉着。 动作极轻,以至于身在咫尺其它人全然不知。但对于正集中所有注意力于其
上的陈敏仪来说,这些极轻微动作却好像重锤加身。被勾起的深埋欲火,加之女
人天生的本能,使她对刘柱每一下的动作都是如此着意。渐渐的,陈敏仪的身体
跟上了刘柱的节奏。随着刘柱的每一下动作,陈敏仪全身都会有断续的电流经过。 而每当电流穿过全身的时候,陈敏仪的身体也轻微的哆嗦,继而身体是适度
的舒畅感。 随着动作的逐步加深,电流的流速逐渐加快,身体的舒畅感也越来越明显。 终于。陈敏仪的大脑中一道闪电穿过,她的身体开始猛烈抽动着,双腿开始
不自主的夹紧,口中的呼吸变得不均匀。陈敏仪在刘柱的感官刺激下,竟然在课
堂上当着众人的面泄了身。 在泄身的一刹那,极致的快感让陈敏仪清醒了过来。而当她醒过来意识到自
己竟然在如此公开场合泄身时,她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其它的学生对此一无所
知,他们眼中有如天使般的陈老师竟然在课堂上极其淫秽的泄身。 但陈敏仪仍做贼心虚的向四周看了看,当她的目光落在刘柱眼前时,有如雷
击。刘柱的脸上挂着笑,一种得意的笑,一种对任何事都了若指掌的笑。 这种笑让陈敏仪万分恐惧,她在心里问自己:「他为什么笑,是他知道了一
切吗?知道他的老师由于他的挑逗而泄身这个秘密吧?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 纷乱的猜测让陈敏仪再难控制自己,因为她发现自己即使守在刘柱身边,那
种酣畅淋漓的感觉随时又将再次袭来。陈敏仪转身急速离开了教室。教室中的学
生都不知道为何陈敏仪会如此反常。都把目光投向了刘柱,刘柱挂着一脸坏笑,
双手摊开做无奈状。 奔回自己的办公室,陈敏仪只觉得天塌地陷,自己几乎要冲立不住随时晕倒。 她瘫坐在椅子上,双臂在办公桌前摊开,把头深深埋在双臂之中,轻声的抽
泣着。 她恨,恨自己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恨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如此不知廉
耻的女人,恨自己为什么短短时间内便抛弃了世间的一切道德规范。 实际中,做为其它的女人经过这一系列的预谋都早已缴械投降。似陈敏仪这
种品性坚定,要用如此长的时间才达成效果,是刘柱之流事前没有想到的。 陈敏仪不会知道这些,她把这些归咎于自己身体的淫荡,品性的不良。所以
像陈敏仪这样在纯良与淫秽之间来回游走的阶段,也正是她们感到最矛盾最痛苦
的阶段。 陈敏仪哭泣良久,慢慢沉沉的睡去。如果不是桌上刺耳的电话声把她吵醒,
她是绝不会主动醒来的。 拿起电话,电话的那端传来了丈夫董文浩欣喜的声音:「是敏仪吗?」 「哦。」 「敏仪,大喜事,你知道吗?今天单位突然找到我,要为我正在研究的『电
流直频变向技术』提供经费和人手,有了这样的专项资金和专业人才,我想要不
了多久,我的技术攻关就会有大的攻关突破……」 董文浩忘我的讲着,因为兴奋他甚至都没有理睬陈敏仪对自己话语中的专业
术语是否能理解,便全部一股脑般倒了出来。 刚接电话的一刹那,陈敏仪曾想把满肚子的委屈都倾诉给自己的丈夫。可是
随着丈夫滔滔不绝的讲述,她迅速打消了念头。她的心里有了一丝恨,为什么只
顾及到自己的感受呢,难道就不能关心一下自己吗? 她的心里又有一丝怨,哎,从当初到现在直至未来,他都不会改变的。在这
样幽怨心情的促使下,陈敏仪不住的用麻木的『哦,哦』来回应丈夫激情的讲述。 董文浩终于察觉到了妻子的反常,他打断了自己话头,轻声的问道:「敏仪,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如果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事情也许就此会出现转机。 陈敏仪又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刚才的事情全数告诉丈夫,不料董文浩此时话匣
又打开了,重开始絮叨起自己工作方面的种种。 陈敏仪刚刚有些温热的胸膛又开始冰冷,这预示着陈敏仪这位美艳的少妇终
将从堕落的边缘落入黑暗的深谷。 陈敏仪对自己的丈夫已经失望了,现在的她只盼着这一通电话快些结束,好
让自己有个清静的空间。 这边董文浩从无尽的『工作进程报告』中联想到了主要的问题,说道:「敏
仪,你看我,光顾着高兴,倒把正事给忘了。因为要专心研究项目,所以最近这
段时间我不能回家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和女儿。我保证,项目一有突破,我就回
家给你报喜。」 「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工作,还有我和女儿吗?」陈敏仪在心里愤恨的想,但
她的涵养使她没有发作。她只是冷冷的问道:「没别的事了吗?没别的事我挂了。」 『啪』,未等答话,电话就挂上了。 董文浩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感到非常失落,没有获得家人的祝福是
他所始料未及的。 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身边响起:「小董啊,怎么在这里独自发愣呢?」 董文浩抬头,见这次项目的主要投资人费云帆费总正站在旁边。 他连忙起身相迎,一边说着:「没什么,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费总,您怎
么专程前来呢?」 费云帆笑着说:「我想来深入了解一下这次项目具体实施的具体情况,就顺
便来见一下你,怎么?对这次的工作,家人不支持吗?」 董文浩尴尬的笑笑,没有机心的他从不知道要掩饰自己的心情。 费云帆轻拍一下董文浩的肩膀,以一个过来人的角度分析说:「小董啊,别
担心,对男人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事业,家人也许会有一时的想不通,但时间长
了,便会慢慢理解的。」 这番话打消了董文浩心中仅剩的一丝疑虑,他动容的回答道:「是,我一定
会努力做好这个项目,不辜负费总和上级领导对我的重托。」 费云帆脸上露着赞许的笑容,说道:「好,那现在就把你的项目基础资料整
理好,给我一份。」 「是。」 费云帆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大摞写满字的打印纸。他就着室外的寒
风点燃了一只香烟,然后重重吸了一口。脸上冷漠的表情和刚才室内那个温和宽
忍的费云帆判若二人,他拿起手中的资料瞟了一眼,口中发出了不屑的唏声。 「切」,然后径直走向最近的垃圾箱,把资料扔了进去。可怜那些倾注着董
文浩太多心血的研究成果,因为失去了力量,就像无助的风筝,被一阵凉风吹散
了。 费云帆又狠狠吸了一口烟,从上衣中拿出手机,「喂,嗯,一切顺利……」 一边说着话,一边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这边陈敏仪刚放下电话,电话铃声又再次响起,陈敏仪无奈的拿起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校长年更生的声音:「喂,是陈老师吗?哦,太好了,我正
要找你。有这么个情况,今天市里会有一批『化学辅导』材料送到我们学校来,
请陈老师晚一些下班,对这批材料进行评定。看是否对提高我们学生的成绩有所
帮助,如果可行的话,请代学校订购,如果不行的话,请电话通知我一下,我好
有个准备。」 校长说的话,陈敏仪怎敢推托?更何况化学讲义的评定一直都是由自己经手
的,这份工作当然非自己莫属了。 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陈敏仪因为心底的惆怅没发泄完,索性就一直趴在桌
子上不再动弹。丝毫没有注意到墙上的时钟在急速消耗着光阴。 直到陈敏仪再次醒来,屋外已是夜幕早垂,这才发现原来偌大的办公室只剩
下自己。她有些疑惑,平常每次都会很准时的,怎么今天会拖这么长时间。陈敏
仪第一时间想到的,还 是自己的女儿董芳,她立即拿起电话。电话那端是女儿董芳焦急的声音:
「妈,你在哪里?这么晚了。」 「我有工作要做,你先自己吃饭,我忙完就回去。」 处理好这些事情,陈敏仪重新坐在办公桌前静静等待。窗外起风的样子,有
一张写满字的打印纸随风飘来。 陈敏仪的目光被吸引,盯着白纸想:丈夫现在忙什么呢?吃过饭了吗?正在
暇想着,忽感室内的温度在急剧下降。陈敏仪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办公室的门被风
吹开了。她回转身想要去关门,却在这一刻愣住了。 办公室的门不是被风吹开,而是被人推开。推门的人现在就站在眼前,壮硕
的身影,正是自己的学生——刘柱。 猛看到刘柱的一刹那,陈敏仪心里或多或少有一些慌乱。她感到脸庞微红,
赶紧把头低下。 待呼吸一下,稍觉气息缓和,这才尽量用平静的口吻问道:「刘柱同学,这
么晚了,不回家,为什么会在这里。」 刘柱已经走进来,并随手关上了门。 他一步步的向前靠近着,边用玩世不恭的语气回答道:「没什么,只是想见
陈老师,所以就来了。」 「你,你。」 刘柱的关门动作让陈敏仪的本能上有了一种不安全感,加之刘柱毫无头绪的
答话,陈 敏仪一时竟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反驳他。 转眼间,刘柱与陈敏仪之间的距离已经缩短为两三步。在刘柱咄咄逼人的气
质下,陈敏仪被迫着不住倒退。在她的手碰到办公桌角的一刹那,她明白这已是
最后底限,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陈敏仪板起了面孔,想用严苛的气势阻止刘柱的行动:「刘柱同学,如果有
什么问题的话,明天到课堂上解决,现在已经很晚了,老师请你离开。」 见刘柱听到这句话一愣,陈敏仪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所发生的却让陈敏仪
的心揪的更紧。 只听刘柱从喉间发出了不可一世的狂笑,说道:「得了吧,陈老师,收起你
平日里那副为人师表的样子,现在这个地方只有我和你,没有老师和学生,只有
男人和女人。」 「你,你,你说什么?」陈敏仪着急到找不出话来反驳。她不明白平日里自
己认为无比乖巧的学生,为何现在却攀若二人。到底是自己感觉出了问题,还是
对方一直在伪装。 现实是不给机会分辨的。 「我说的是,陈老师今天在课堂上为什么勿勿离开了?」 「噢,那是老师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是见到我才不舒服的吗?」 「噢,是。」 「嗯?」 「不是,老师……」在刘柱连珠炮式的发问下,陈敏仪摒弃了身为师长的主
动。 在刘柱刻意不给思索时间的情况下,无意间扮演着一个回答问题破绽倍出的
可怜角色。 其实刘柱此时的心里也很紧张。虽然拥有早已玩弄无数女人的经验,虽然在
每个日子里将陈敏仪想了千百遍。但真正站在陈敏仪的面前,刘柱还是感到心脏
狂跳不止。对于陈敏仪这种国色天香的靓女,当你真正站在其面前,才会为她撼
人的美貌所打动,而让自己的主观行动无所适从。 刘柱就是这样的感觉,虽然计划实施明确。但是中间若出现一丝纰露,便会
前功尽弃,自己也将永远失去陈敏仪这个美艳少妇,这是决不容许的。 「一定要得到她」打定这个主意的刘柱如一只山间饿虎,向陈敏仪猛扑过去,
将陈敏仪拥向自己怀里。 「你在干什么?放开,放开我,你在……干,放……」这种挣扎的语音在这
寂寞的夜里听来是如此无助,而现在它却实在传到了办公室外站着的两个彪形大
汉耳朵里,这两人闻声相互挤了一下眼,然后会意的坏笑起来。 办公室内的行动仍在进行,虽然陈敏仪在极力的挣扎。但娇柔的身形又怎会
是刘柱这种欲望满怀拥有强硕身形恶狼的对手。所以在双方的对抗中,陈敏仪不
但没有占到丝毫赢面。反而「嘶嘶」连响,身上的衣服已接连被撕破,闪出断续
的成片春光。 刘柱一边继续着行动,一边用油滑的腔调说道:「哟,陈老师,你的衣服破
了,让我为你遮一下。」 捂住破露处,趁机在陈敏仪的香肤上又掐又摸。 话语与行动都让陈敏仪又羞又急,她苦于身上的露白处无法遮掩,而难免左
支右挡,更加难以维持。而这边在与刘柱的几番反抗中,不但没有迫止刘柱,反 倒是自己渐渐的向刘柱怀中拥近,陈敏仪的情况越发不妙。 镜头暂转向晨光市中心医院大厅的抢救室中。三名技术娴熟的外科医生正在
抢救室中的手术台旁忙忙碌着,一旁守候的是医院年轻的女护士艾静,紧张的气
氛令她长时间的握拳,以至于艾静粉嫩的拳头关节处已经发紫。 但她没有丝毫懈怡,贝齿紧咬着下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手术台上昏睡
的年轻男子,期盼着男子做出一些反应。 手术剪麻利的剪开了年轻男子的前衫,裸露的伤患处顿时令在场的医生大惊
失色。虽然他们都是曾经阅历无数,但面前的情形还是令抢救室中一片寂静。 只见年轻男子的中腹处已经形成一块拳头大小的凸起,一股股黑气不断从中
冒出,且黑色的病变区域还在不断的向全身扩张。 医生们看的目瞪口呆,末了,其中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叹了口气,评价道:
「哎,是中毒了。」 其余两名医生跟着点头,认可了这种观点。 「像他这种情况,平常人早已抵受不住,真亏他还能坚持到现在。」 「情况不容乐观,需要尽快给他解毒,但没有把握。」 「甭管那么多了,救人要紧,准备剪子和钳子。」 艾静迅速上前将工具交到医生手中,然后退后随时待命。 医生极小心的割开那团黑色病变区,正要继续用钳子去钳开皮肉。不防这时
一丝黑色的体液从病变处迸射了出来,体液正好落在了主治医生的手臂处。 那名医生没当回事,用手轻擦一下,正要继续施治。 突然,那句医生紧捂住手臂大叫起来:「水,水,快给我水。」 这情形再次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只见在众人惊慌失措的四处找水过程中,
那名医生的手臂处已经不自觉的增粗了几圈,与此同时,那名医生扭曲的面孔也
说明了他正在遭受非一般的痛苦。 两名医生将他搀到水池旁,在强大水流下反复冲洗了许久,那名医生才如获
大赦般的松了口气。 「哦,好厉害啊,刚溅到身上的感觉,就好像被火烙一样,而且那种感觉不
可思议的迅速向全身蔓延,如果稍迟片刻,我想你们该抢救的就是我了。」 三名医生回转头,向病床上投去惋惜的目光,「真想不出,他怎能忍受如斯
痛苦,要是换了我,宁愿自杀也不会受这份罪。」 艾静从医生们的话语中听出了准备放弃救治的意思,她哭泣着上前央求道:
「不,刘医生,张医生,林医生,请你们一定要救救他,一定要……」 三名医生远远看着,只是摇头,再没有一人肯上前了。 正在僵持不下之机,抢救室的玻璃门发出一声惊天巨响。这声巨响实在太大,
以至于让室内的四人竟被震蒙了。待反应过来,一起转身时,才发现已经有两个
铁塔般的大汉站到了门前。其中一个正用腿踢开地上玻璃碎片,很显然那厚重的
钢化玻璃门正是他的一腿之功。 室内的气氛让人窒息,三名男医生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了。今天发生
在他们身上的事实在太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到令他们想要立即疯掉。 其中一名大汉放肆的大吼道:「滚出去。」 可怜三名白衣之下救死扶伤的七尺男儿顿时如获恩赐,连滚带爬的逃离了抢
救室,将室内的病号抛诸脑后。 同时听到大吼的,还有艾静。她犹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将她那手无缚鸡之力
的身躯,坚定的挡在了手术台的前面。 「你们做什么,要滚的是你们,你们故意破坏公共物品,是要受到严惩的,
这里正有病人,现在请你们出去……」两名大汉被艾静坚定的气势震慑住了,并
没有轻举妄动。 他们像观察一个外星人一样看着艾静,然后哈哈大笑:「哈哈哈,哟嗬,看
不出,还有几分恣色,不想走也可以,那就陪大爷我玩玩。」 艾静正要回敬几句,不防对方的手已经猛然间偷袭过来。速度之快,令人无
从招架,看来这两名大汉绝非一般的四肢发达之辈,相反他们的动作敏捷的可怕。 以至于艾静在毫无防备下手臂已经被牢牢抓住,动弹不得,对方的手上略用
劲,艾静便跌跌撞撞倒向一旁。旁边的同伙迅速跟进,把像白鸽一样的护士艾静
束在了怀中。 两名不法之徒正欲大肆逞凶,猛听到病床那边声音响起:「放开她。」 声音并不太响,但控制室内的态势发展已经足以。室内的三人一齐望去,发
现病床上年轻男子已经单臂撑握缓缓坐了起来。嚣张的气焰收敛了好多,站立的
三人立时一喜两悲。两名大汉垂头丧气的沉吟道:「怎么?原来你还没死。」 艾静则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喜极而泣道:「太好了,你醒过来了,你没事了,
这真是太好了。」 年轻男子还以艾静淡定的苦笑,不知怎么,艾静觉得这种最平常的笑容此时
看来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它让人踏实,让人有了安全感。 艾静重又鼓起了勇气,努力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们放开……」 年轻男子慢慢坐起,慢慢下床,又慢慢穿上了鞋。一切进行的如此缓慢,但
就是这些动作却让室内的两名狂徒如临大敌,他们大气也不敢出,准备随时应付
突如其来的袭击。 而就在年轻男子刚刚穿完鞋的刹那,突然间人影一闪消失了。位于前首的大
汉一愣,待他醒转过来,才发现年轻男子的身形已经逼在了身前。大汉反应还算
机敏,双臂立即迎上挡格,这一招将上身的要害全都防守住,无论对方作何攻击,
相信万无一失。同时脚步急速后移,带动身形后撤躲避攻击。 但年轻男子却匪夷所思的并没有使用任何繁杂招式,只是仅平常的单掌一立,
照准大汉的面门直扇过来。任大汉何等搏击经验丰富,也料不到年轻男子会用这
一般街头招式来对付自己。其实最简单的往往是最有效的,跳出招式的成规才是
另一种更高的境界。只不过这些都凭各人领悟力高低而定了。 大汉的领悟力输于年轻男子一筹,加之以年轻男子的功力使出,再平常的招
式也不可同日而语了。只听「扑」一声闷响,大汉的左颊的五指印记已经肿起了
老高的一块。这一下让那壮汉吃足了苦头,眼冒金星,立时便要晕倒。一击得手,
年轻男子不敢懈怠,左掌直出,或拳或掌,变幻无方的尽向大汉的身上招呼。 可怜那大汉未及看清对方招式,已如遭受乱石砸身,一时间不知挨了多少拳,
多少掌。狼狈不堪,毫无招架之力。 这边后首的大汉眼见同伙吃亏,怪吼一声,刚要冲上相助。不防年轻男子的
身形忽然又飘在了自己跟前,那名壮汉一呆,被年轻男子的功夫惊的犹如鬼魅附
体,一时间竟忘了出手。 其时出手也是徒劳无功,因为年轻男子早已在身形飘过的同时迅速出手,只
不过出手太过迅猛,那大汉竟毫不自知。只闻「啪」的一声,年轻男子右掌的掌
缘已经准备无误的切到了大汉的脖下的颈骨处。这一下力道刚猛,兼部位准确。
那名大汉吃痛,『哎哟』一声仓皇退开。 趁此功夫,年轻男子飞脚踹到,正中大汉腹部,同时左手电闪而出,将艾静
从大汉怀里夺了过来。 一切都是转瞬之间的功夫,艾静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回到了年轻男子的
怀里。此时她的心底犹如小鹿撞怀,对刚才年轻男子的功夫是既感惊讶又是佩服。 她直直的盯在年轻男子的脸庞上,感受到他左臂挽扶自己的力量,陶醉于这
一刻希望永远不要停止。 门口冲进一群医院的安保人员,这其中还夹杂着刚才慌张出逃的三名男医生。 他们不敢直视艾静质询的眼神,开始『大义凛然』的指挥拘捕狂徒。而那两
名壮汉早已像被拔了牙的恶犬,委顿倒地,不住的呻吟喊痛。众人不费吹灰之力
便将二人牢牢控制。 年轻男子不愿与人多做交流,没有犹豫,左臂轻轻一甩,艾静便不由自主的
飞向了人群。看到艾静被接过的众人保护起来,年轻男子才回身一转,拉开窗户,
纵身跃了出去。 室内窗帘被猛然开启窗外的风势掀动,映衬了艾静心中怅然若失的感觉。 人去影还在,身在心已空。待众人奔到窗前探查时,发现窗外早已失去年轻
男子的踪迹。 第十六回:风中百合(二) 晨光市中心医院七楼靠楼梯口右首第三室就是院心脑血管外科主任的办公室,
同时也是素有「冰美人」之称的韩霜玲工作的地方。有着无可挑剔的外貌与同等
出色的外科手术技术,使韩霜玲在她这个年龄就攀上了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甚至
一辈子都难以达到的高度。这不得不让人羡叹造物主实在对韩霜玲太过偏爱,让
出众的外形与过人的智慧这两样东西同时落在了韩霜玲一个身上。但这两样东西
究竟给韩霜玲带来了什么?答案只有韩霜玲自己知道。 办公室内,韩霜玲正坐在办公桌前审阅一份病例。最近她的工作状态很糟,
不是在总结会上犯迷糊,就是在查看病房时开小差。上层领导对此颇有微词,韩
霜玲心中苦不堪言。对于她这样一个完美主义的女人,事业上的点滴直接关系到
她个人信念的坚持。只要事业还在,她就感到整个人还没有垮掉,还可以支撑。 然而在上周的一次重大手术中,由于韩霜玲的疏忽大意,差点酿成一起重大
医疗事故。幸亏副外科主任赵成及时纠正了错误,才没有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这件事发生以后,院领导并没有过于严厉的指责韩霜玲,而是旁敲侧击的说道:
「小韩啊,最近有些累吧,需要放个长假休息一下吗?哎,有事不要硬撑,把身
体累坏了就不好了,我看你手下这一帮班底已经形成,我们就不要凡事身体力行
了,有些事交给下面做,我们在上面适时的奉行一下『享乐主义』岂不更好,啊?
哈哈。」 领导的话是含蓄的,但韩霜玲能够从话语后面听出领导的意思。这次的事让
韩霜玲很受打击,因此她要仔细研究这份病例,要在领导面前为自己的业务水平
挽回颜面,也在为自己还在的坚持找一个理由。 然而现实和理想必竟是有差距的。无论韩霜玲如何抗拒,如何坚持,现实中
的残酷都是一样。 现在,偌大的办公室中。隐约的蜂吟声充斥在房间里的任一角落,同时一股
股潮热汗湿的气息也在韩霜玲身体四周弥漫。一种香艳而又浓郁的气味时时从韩
霜玲工作服下的底裙中飘起,这阵阵气味有着能令成熟男子荷尔蒙无限增长的力
量。 现在的韩霜玲手中虽然还举着病例,但两只妩媚的杏眼早已合上。细长的睫
毛间不时抖动。贝齿轻启,舌间的香液无意识中将双唇弄得湿润。不均匀的呼吸
从唇间渗了出来,散发出玉脂兰香,带出一连串醉人心魄的嘤咛:「呵,哦,呵
『呵哦。」 痛苦与无奈的矛盾,坚持与坠落的交杂在此刻的韩霜玲身上得到体现。 韩霜玲额头开始透出细密的汗珠,正在她意乱情迷之机。猛听「嚯」一声,
办公室内的窗户被人拉开,窗外一阵狂风吹散了室内熔熔的春意。韩霜玲的手立
即伸向桌角放着的一个精巧的『遥控器』上,迅捷的在上面一按。然后她才回过
头来,当看到窗旁正趴卧着一个年轻男子时,她大惊失色。 其时任何人遇到如此惊魂之事,都难以态然处之。 韩霜玲身为外科主任的身份,有着经历无数大阵仗的经历。使她很快从慌乱
中冷静下来,她试着走上前查看一下。趴卧着的男子一动不动,隐约可以见到相
貌极是英俊。韩霜玲大着胆子呼唤一声:「喂,喂。」在连呼了六七声后,地上
的男子有了动静。 年轻男子很艰难的撑过身来,他脸上涌出的汗水好像刚洗过脸。而就在他睁
眼看到韩霜玲的一刹那,他的眼睛定格了,他失声叫道:「你。」韩霜玲也难掩
情绪,脱口叫道:「你。」两人的眼神在空中停顿了几秒种。年轻男子恢复过来,
轻声说道:「有人要害我,我……」他刚要说下去,却被韩霜玲食指伸到唇边的
『禁声』手势阻止了。 只见韩霜玲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前,先是趴在门上小心的倾听,然后再拉开门
探头向外仔细张望。在确信走廊上确实没有人时,她才放心的轻关上门。 就在她『咔嚓』一声把门带上时,在走廊的拐角处一个身影闪了出来,身影
用手往上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韩霜玲的门前,猥琐的贴到
了门上。 晨光中学的教师办公室中,蓄意已久的性戏拉开了序幕。 逼退到了办公桌前的陈敏仪,只余身上残存着几片可怜的布片仍在无力的遮
掩。刘柱情欲难耐的眼神止不住的在陈敏仪身上来回扫过,庆幸自己刚才的一番
折腾换来的春光拂面。现在的陈敏仪就像一只煮熟了的鸡蛋,被剥去了硬壳,露
出了诱人的内里。 至于她身上还残存着的胸围和底裤,刘柱相信在自己无比强大的兽欲面前,
都只不过是摆设罢了。这时候身上残留织物的掩饰,则恰到好处成为这套内衣的
点缀,为这具无限诱人的胴体增加点欲说还休的情趣。 此时,刘柱只觉的全身的血气都在向头顶汇聚,胸口也已经堵塞的呼吸困难。
此刻的他再难控制,闷吼一声便朝倚在桌角的陈敏扑了过去。 「等等」,突然的行动遏制住了刘柱凶恶的进攻,慌乱中陈敏仪摸起桌上放
着的一支钢笔。来不及细想,便抵在了自己白嫩的脖颈前。「再往前一步,我就
死在你面前。」势头既急且猛,无意间金色的钢笔尖已经从脖子上刺出了斑斑血
迹。刘柱微微一愣,这倒是他没有事先想到的。此时他心底正大骂那个将钢笔忘
在桌上的人,外在却又拿陈敏仪无可奈何。因为他知道当此陈敏仪心智早已失去
控制之机,自己稍一用强,对方便极有可能做出冲动之事。 双方僵持,陈敏仪观察到刘柱刚开始面露难色,似是心意未决,但很快脸上
便又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这笑容使她放下的心又紧紧揪了起来。 刘柱没有行动,只是面带笑意。这笑容让陈敏仪有些发毛,她失态的大声喊:
「不许笑,你在笑什么?」「呵呵,刘柱的笑让人有一种寒意,他用一种调侃的
口吻说道:「我其实在笑陈老师你,外表装的似模像样,但其实内心早已是个饥
渴难耐的怨妇了。「「你,你胡说些什么,什么怨妇?」「难道陈老师的梦境中
没有出现过极其淫秽的内容吗?难道陈老师望着男人的阳具私下里没有渴求过吗?
难道陈老师没有对青春少年的身体向往过吗……?」刘柱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陈
敏仪的举动,脚下的步伐已经开始向陈敏仪缓慢移动。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到底还知道多少。」惶
惑不安的陈敏仪难以自制,她两只手按在耳朵上,大声喊道:「不,不,我不要
听,不要听,你说的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猛然间,手上一凉,错乱中反
应过来钢笔已被刘柱快速的夺去。 刘柱手中握着钢笔,稍一用劲。钢笔化为一摊碎屑洒落到了地上。刘柱眼中
的欲火更盛,他冷笑道:「陈老师太不配合了,竟然以这种手段来要挟我,你放
心,我是会怜香惜玉的,不过我要用男人的方法来惩罚你,惩罚你一直到你开口
求饶为止,做为刚才虚惊一场的补偿。」「哈哈哈。」 笑声对比着几许忧伤,性戏开场。 刘柱将陈敏仪娇柔的躯体狠力的搂在了怀里,巨大的力量钳制甚至使陈敏仪
无法呼吸。「啊,不要,放开我。」陈敏仪哀叹起来,哀叹中身体还在战栗的蠕
动在此时已经显得微不足道。 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刘柱已将陈敏仪精致的小嘴深深的吸入到自己嘴中。
蛇信一样的舌头前后窜动,左右翻滚,将口中粘稠的唾液源源不绝地向陈敏仪嘴
中送将过去。「呜『呜哦。」在陈敏仪的哀鸣声中,源源不绝的唾液裹胁住了陈
敏仪的香舌。终于,充满液体的口腔难以承受这厚重的压力,粘稠通过那好看的
玉颈开始徐徐向陈敏仪的肌体内流动。 腥酸的气息几欲让陈敏仪作呕,但比起这些,由此带入的强大的羞耻则对精
神的刺激来的更加清晰。「啊,呵嚏,啊……陈敏仪猛的将口中的唾液呛了出来,
同时用尽全身力量将刘柱推开。但就是这样一次千钧之举也仅将刘柱与自己的距
离增加了一步。 刘柱并没有进一步的威逼,索性在一旁观睢着。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唾液在自
己日思夜想的尤物的脖颈处,嘴角边,头发上留下闪亮的斑斑轨迹,甚至还有几
丝正随着脖颈流向那诱人的胸部。一边看着这些,一边用淫秽的话语说道:「陈
老师,怎么样?我的唾液味道还不错吧,别着急,一会儿它就会流遍你的全身,
我会让你永远记住它的味道,啊?哈哈哈。」 陈敏仪大口喘着粗气,带动着挺拔的胸部剧烈起伏着。「无耻。」陈敏仪从
嘴角边挤出了这两个字。「我无耻?哈,真是天大的笑话,难道在自己的办公室
里,全身上下脱光来勾引自己的学生就是一个老师该有的行径吗?」刘柱大声说
道「你,你胡说。」平常的伶牙俐齿对突然变得如斯巧舌如簧的学生无所适从。
陈敏仪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对这番以黑作白的话语作出还击。 「还是认命吧,难道说陈老师敢说刚才被我强吻时,心里没有一丁点的喜悦
感吗,难道陈老师不曾期待过什么吗?」这番话让陈敏仪的思维更加模糊,是啊,
刚才自己的脑中在想什么,是一片空白吧,还是……?」 灵幻的物质与潜移漠化的奴性已经无可抗拒的在陈敏仪心底扎根,只等一个
适当的时机,便可破土发芽。而刘柱今天的行动,便是在为这颗种子的成长提供
时机。现在时机成熟了,陈敏仪开始怀疑自身的感觉,忘记了女人的矜持与贞洁,
全身心的投入到欲望的洪流当中。 也许矜持与贞洁对女人来说本就是沉痛的枷锁,女人需要的是挣脱枷锁,所
缺少的只是一个理由罢了,这才是『蓝色幻灵』让每个女人无法抵御的真正理由。 刘柱再次用双手托住了陈敏仪的脸庞,将嘴唇深深印了上去。之所以用双手,
是因为他这次不想让陈敏仪逃脱。而陈敏仪再也无法逃脱,因为她沉于肩下两条
白嫩的手臂正在抵于身前刘柱的后身上下摸索,想要紧紧楼住,却还有一点犹豫,
一切都交给了时间。 晨光市中心医院七楼——心脑血管外科主任办公室,同样是紧绷的情绪,却
透着另一种苦涩的滋味在里面。在这里,心脑血管外科主任韩霜玲正在进行着一
场她有史以来最『难』应付的手术。这并不是因为手术的复杂性有多高,也并非
她的手术水平产生了倒退,而是因为…… 她投入到这项工作的精神是那么的专注,仿佛寂静的办公室中除了病人还残
有的微弱气息,韩霜玲自身的气息已经完全消失。年轻男子平卧于地上,身下早
已垫起一块天蓝色床布,手术需要的刀剪镊子等一干器具被整齐的身旁。韩霜玲
始终注目于患处之上,无暇顾及其它。 衣报掀开,露出患处。然后是用酒精轻搽患处周围,进行初始的消毒。再拿
起手术刀,轻轻的纵向切割患处外皮。切割的动作极轻微,就像一阵凉风在年轻
男子的身上轻拂。韩霜玲心里明白,在这种条件下,对患者进行麻醉再手术的想
法是不真实的。而使患者保留在清醒状态下,最大可能的减少手术痛苦,则是对
韩霜玲业务技能的一大考验。她做到了,她无愧于自己头上戴的光环,在这危急
时刻,她高明的手术技巧和她与生俱来的控制能力达到了完美的结合。最终做到
了一切,随着手术的深入,韩霜玲那份深受打击的自尊心正在逐步回复。 外皮切开,黑色的体液迸发出来。韩霜玲柳眉轻皱,迅速地拿起旁边早已准
备好的蘸满酒精的药用棉纱进行清洗。接触的一瞬间,洁白的棉纱立即被黑色的
汁液染成了黑色。同时,尽管做出了最大的忍耐,但内部直面酒精那股辛辣的刺
激感还是让年轻男子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韩霜玲略一迟疑,又继续清洗。 一切的动作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那紧绷的气氛令韩霜玲丝毫不敢懈怠。
而在办公室门外趴着的黑影也丝毫不放松,努力的捕捉着来自屋里的每一个微弱
的气息。 墙上的挂钟指针均匀的转了一圈之后,在韩霜玲用娴熟的手法缝合了年轻男
子的作口。一切大功告成。韩霜玲轻呵了一口气,脱去手套轻拭了一下散于额头
的细小汗珠。她侧目看了一下被扔在一旁那一滩黑色的药用棉纱,然后再转回头
看看年轻男子,「好了,暂时不会有问题,不过你要小心,这种毒如果不快点解
掉,就会……」语气中隐约着一丝温意,却比满是寒冷更刺人心。年轻男子心中
感激,他盯视韩霜玲片刻,终于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谢谢。」 一个舍命相救,一个心存感激。这本应荡人心肠的温情场面却弄的如此尴尬,
事情看似平定,却总透着诡秘迷离。重重迷雾顿时兴起。 短暂的欣喜过后,阴霾又迅速袭上了韩霜玲的柳叶眉梢。当韩霜玲看到刚刚
包扎过的伤口又再次浮现黑气,而伤者全身正有更大量的黑色液体正在向伤口聚
集,她感到了手足无措。年轻男子头上重新涌现出豆大的汗珠,他强忍住剧痛,
硬撑着说道:「没用的,我是为人所伤,不是寻常药力所能解决的,不能再给你
添麻烦了,谢谢……」 说完话,年轻男子朝窗口处踉踉呛呛挪了几步。未等韩霜玲说话,窗户又是
「嚯」一声打开。转瞬间,办公室里又只余留韩霜玲一人,她呆呆站立着。对于
年轻男子她没来得及尽挽留之功,就算自己挽留了又能帮到什么吗?韩霜玲感到
怅然若失,她自嘲般的轻微摇了摇头。屋里突然变得有些冷,韩霜玲来到窗前,
想要关闭窗户。当隔着窗户看到外面大街上喧嚣的人群,她双臂交于胸前轻轻的
打起了寒战。 晨光中学这里,陈敏仪的香舌在刘柱娴熟的舌技调教下已然被征服。在刘柱
的引导下,两条舌头在粘连的口腔中正在激烈的厮磨盘卷,在唾涂形成的波涛中
掀起阵阵的惊涛骇浪。如果这时能对两人的口腔进行透视的话,则两人舌头的交
鸾丝毫不亚于男女肉体上的交合,就其激烈的程度而言则更让人为之惊叹而面红
羞视。 针对目地一系列周密的准备早已完成,陈敏仪的身体正由一个坚守贞和的美
艳少妇转变为恣欲无度的娇娃。所有这一切只在瞬息完成,就好像拥有着潜力无
限的矿藏,在盟盟欲动中等待着发现者的挖掘而最终喷发。 刘柱明显感觉到口腔中陈敏仪舌尖上的顺滑,但他对这一点点的征服却并无
喜悦。他要更进一步的,更进……因此他的双手开始随着陈敏仪那滑嫩的脖颈不
老实的向下滑去。他的动作是如此的小心,以至于他的双掌最终覆于陈敏仪挺拔
的玉乳上,陈敏仪竟毫无察觉。 虽然现在一切都在刘柱的掌握之中,但他还是知道放纵中要适度的把握力度,
如果只知道一味用强,那样就会在对方心中留下阴影。在后面的交缠中,这种阴
影会挥之不去,是不利的。刘柱想要的是那种自愿的,自发的跳入自己精心设计
的苦海而被淹没的全身心依随的感觉,因此他还是全心全意有条不紊的行动着。 胸部的尺寸不是很大,但手感绝好。刚好容刘柱的双手一边一个的抓住,他
手上敏感的皮肤感受着那紧绷的弹性和那滑爽的触感。心中暗暗赞叹,这样的乳
房简直堪比十八年华刚刚发育完全乳房的香嫩,而其中蕴含的无限韵味却非之可
比。现在,这对酥乳很快将成为自己的手上玩物,任自己肆意揉捏凌辱。刘柱心
中的激动之情自不言表。 刘柱的双手同时轻轻用力,陈敏仪的气息出现短促。极度迷乱的身体感受到
了这一微小的动作,并对此作出了反应。陈敏仪的心中残存的一点理智对自己连
续的重复着「不行」。可是身体却巴望来自外界更强烈更持久的感受。 刘柱如暴风骤雨的急吻一刻也不曾停止。他的双手也急陈敏仪所想开始给予
了。力度由轻变重,速度由慢变快,刘柱就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子在尽情揉捏
着手中的泥巴团。可叹陈敏仪的一双玉乳在刘柱双手的挤压中,被刘柱折腾的不
成模样,不但被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白璧无瑕的乳峰上更隐现出道道血痕。 陈敏仪的身体晃动着,在发出急速呼吸的同时,乳房病态般的感觉不到丝毫
的痛感。而是一道紧似一道酥麻感正如电流一样急速的奔向大脑。如若不是现在
嘴正被刘柱紧紧堵住,陈敏仪真想吟出积极的回应,并鼓励刘柱可以更重一点,
再更重一点。 矜持,那种与生俱来的矜持还是让陈敏仪多少冲淡了这种想法。刘柱反而更
喜欢这种欲拒还还的样子,他要打开这份宝藏,拥有眼前这个美人的一切,并让
她永远臣服于自己胯下。 虽然陈敏仪没有表达出来,但刘柱还是从她眼中读懂了一切。她已经默许了
自己的行动,自己肆意妄为的时机到了。 不需要证明,晨光中学教师办公室中,成熟美艳的少妇教师正被自己平日里
谆谆教导的学生点燃的欲望蒸腾。火焰正在陈敏仪的体内燃烧,然后脱胎换骨脱
变成另一番模样。在今天,教育者与被教者换了位置,不知这是不是教育上的悲
哀。 刘柱把陈敏仪的身体顶在办公桌前,感叹着这娇柔的身躯竟有如斯良好的柔
韧性和如此巨大的耐受力,看来自己日后针对身体的计划改造也将顺利完成。 其它方面已不顾及所想,因为刘柱感受到陈敏仪那结实挺拔的大腿已经腿侧
轻轻蹬踢厮磨,而双腿之间那片区域也正在时而放松时而抽紧,开始有意无意的
在自己的胯下膨胀之处缠磨。 刘柱知道下手的时机到了。他狠狠地扯掉了陈敏仪的胸围,将它踩于脚下。
为即将到来的主戏做准备,得到了自由双乳立即在刘柱手中弹跳了起来。刘柱的
魔爪向下摸去,先是隔着紧身的底裤轻抚一阵,然后中食二指轻挑裤缝生生挤了
进去。 手上淫邪的动作在一步步加大,同时刘柱的嘴也松开了陈敏仪的芳唇,舌头
转而向下去攻击那已经膨涨至极处的酥乳。就在刘柱的嘴甫一离开陈敏仪嘴唇的
契机。陈敏仪终于如特赦般的发出第一声呼吸:「啊,哦,啊,哦哦,哦呵,啊
啊啊……啊。」 声息鼎沸,抹去了教书育人的清静颜色,把这里瞬间变成了欲望的战场。 当刘柱缩回手,看到手上沾满了晶亮的液体时,他得意的笑了。他淫秽的伸
出舌头,舔吃着指尖的粘稠。待一滴不剩的雉食完毕后,就势松开了腰带,脱下
了底裤。那被憋闷了很久的粗大阳物终于得见天日,忽一下弹射了出来,龟头直
指向陈敏仪那秀丽婀娜的三角地带。 一丝不挂的陈敏仪被抱到了办公桌台上,此时的她被刘柱完全卸去贤妻良母
的外在,只余一具艳光逼人的胴体静等「魔鬼」的洗礼。待洗礼完毕,一切都将…… 一切自然。刘柱的双掌爱抚着陈敏仪的大腿,轻轻地向两边打开。期间,陈
敏仪的双腿挣扎了一下。刘柱的脸上闪着坏笑,感叹着:就在此最后之机,陈敏
仪还要作无谓挣扎。看来做为女人的贞淑思想早已在陈敏仪思维中根深蒂固,要
想彻底抛开一切,纵情纵欲,还是要靠长时间的磨砺达成。 刘柱双手用力,执拗的分开了陈敏仪修长挺拔的双腿,看到了那迷人的芬芳
之地。眼神落于此起,刘柱屏住了呼吸。光滑柔顺的一丛闪着健康的淑女光泽,
其中两片丰润蚌壳正在微微张开,向外吐露点滴的晶亮液体点缀于黑丛之中更有
风光无限。蚌肉的颜色是略带微红的粉红色。这使刘柱相信陈敏仪果然是一名清
纯夺人的贞贤少妇,如若不是自己处心积虑的安排调起她心底的欲望,恐怕她一
生对欲爱之事都只会以平和之心对待。而那稍许微红,正是这两天经过改造,欲
望难忍,偶尔自渎的证明。 刘柱也曾经历过无数女人,但像陈敏仪这样拥有着绝品阴户的女人却不多见。
在他所经达的女人中,不是阴毛茂盛,欲火贲张的,就是阴毛稀少,天生异禀的。
这两种女人在刚开始时,也都会拒绝。但只要稍加谳教,就会变成欲火焚身的欲
女,难以自拔。最后的结果是,上述的这两种女人全因纵欲无度,让身体本身的
秀色过早的逝去了。陈敏仪则不同,就算她以后真的蜕变,她在身体上的需要也
正好及她所需,这使她不但身体受不到伤害,反而会在性爱中变得更加清鲜欲滴,
成就另一种情形下的美丽。 陈敏仪的身材属于娇小玲珑型,甚至仅从外观上感觉有些清瘦。刘柱原臆想
这样的妇人阴户总有少许平实,少些情趣。可当陈敏仪卸下妆容,刘柱才发现一
切别有洞天。阴户的形状十分丰满,极富立体感,为阴茎的插入增加了愉悦感,
且阴毛的质地也极其柔软顺滑,为器官交合的服贴提供了完美的准备。 刘柱吞咽着口水:『如此妙的身体,可惜你的丈夫不会利用,现在就让我好
好的来发掘吧。」 阴茎对准了洞穴的入口,先是轻轻在外面擦磨一番,然后腰间用力一挺,
「嗯。」火烫的男根贯顶而入,巨物的突然进入在娇嫩的阴唇间带来稍许不适。
但器官之间的契合是自然而然的,更何况陈敏仪的身体早已受过「蓝色幻灵」的
呼唤。巨大的阳具,很快就在泥泞湿润通道内找到了攻击位置。然而,阴道内紧
束的取悦行为却让刘柱险些控制不住。刘柱闭上眼睛发出『噢』的一声惬意的声
音,心中赞美着造物主竟然能造出如此绝美的阴户,自己的阴茎在阴道内受到强
力的挤压厮磨,那种美妙的感觉是不言而喻的。同时也在心中告诫自己,千万不
要因为舒适而太过得意忘形。计划还差最后一步没有达成,一定要为自己与陈敏
仪的首次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今夜将是个不眠的夜晚。」刘柱在心中这样想
道。然后是调动起全身的精力,全线专注于对卸去尘色娇娃身体的发掘探寻。 陈敏仪已经开始轻轻的啜泣。谁也猜不透这份啜泣间到底还隐藏了多少辛酸
与无奈。但在刘柱看来,从那紧皱的秀眉和身颈处不断渗出的香汗,已经可以把
这看做是一种对自己的屈服。身体上的屈服,也包括心灵的。美丽清艳的极品人
妻与欲火满胀的邪恶少年,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在这个夜晚会演绎
出什么呢?拭目以待。 而就在晨光市『东馆』娱乐城的总经理办公室中,同样是艳光绝伦的极品人
妻,身体上也正在受着欲望的搓弄与煎熬。韩霜玲赤裸着白晰的身体被赫东来以
半蹲的形式紧紧拥抱在怀里,两条浑圆的大腿被赫东来大力的分开,在大腿根深
处正有赫东来火红的阳具在不停的进进出出。 两人身下所处之地是宽大的席梦思床,随着剧烈的动作起起伏伏。这种高难
度的性技对赫东来体力消耗很大,但当他从不断抽出的阴茎上看到涂满透明粘稠
的液体时,他认为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他要尽情的对这完美无瑕的尤物施暴,
对对她经典的身体极尽侮辱,以快速提升她的身体承受力,使她从这扭曲的痛苦
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而在欲望的漩涡中陷的更快更深。 「说,那个人是谁。」赫东来喘着粗气,红着眼睛问道。韩霜玲的玉面已是
红润一片,脸上充满着吻痕和带着少许的泪迹,这为素有冰美人之称的她更增添
了「一枝梨花春带雨」的韵味。她的身体被赫东来搂在了怀里,无力的接受着暴
风雨般的开发和调教。她放声哭喊道:「不,我不能说,绝对不能说。」通过这
种哭喊宣泄着内心的苦闷与无奈。 「好,不能说是吧,我会让你老老实实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赫东来
咬牙切齿的说道。陡然间,赫东来将巨大的阴茎抽出了韩霜玲体外,正在韩霜玲
恍惚之间,巨大的阳具又急速的分开阴唇冲进了韩霜玲的体内。抽插的频率变得
飞快,赫东来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每一次都向那娇柔的深处狠扎。由此带来的刺
激使得韩霜玲下体的爱液随着每一次的抽动开始迸发出来,她的口中发出惨叫。
双臂紧锢住赫东来的身体,承受着这个邪恶男人在自己身上放纵的施暴。 而晨光中学教师办公室中,刘柱热力无限的阴茎也不停的向陈敏仪阴道的更
深处开拓,精准的力道和迅猛的冲击相得益彰,就像要把陈敏仪的身体贯穿。阴
茎前火烫的龟头保证在每一次深入时都能适时的敲击到陈敏仪阴道深处那块软肉。 这种进攻的策略是倬有成效的,因为陈敏仪的身体每次随着刘柱重重的插入
都会不自觉的抖动一下。阴茎的长度和热度不但给绝美的阴户带来前所未有的刺
激,而且还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陈敏仪子宫上。这种感觉上的刺激是超凡的,
是妙不可言的,是万千女人无限渴求的。然而这样的程度却是自己的丈夫和自己
进行房事所达不到的,也是陈敏仪所最避讳不想谈的。无论是什么想要达到更好
的,陈敏仪尽管没提过要求,但并不表明她的内心不渴望。 然而丈夫不能给予的,现在却正由一名年满17岁的邪恶少年在奸淫自己时给
予。『这不能不说是上天赐予自己的磨难』陈敏仪这样想着,她艳丽的脸上仍挂
着尚未干涸的泪痕。而她的内心却产生了认命似的想法。随着刘柱加倍猛烈的在
身体上的肆虐,陈敏仪的四肢开始有意识的抱紧对方,期待着对方在下一次冲击
时带给自己更重的感受,而不是忽然抽身而去。 白净的贝齿通过红艳的唇间吐露着香艳的符号,「哦,啊啊,啊呵,啊啊,
嗯,啊啊。」吟唱逐渐由单音变成连串性感的音符。再经由陈敏仪银铃般的嗓音
唱出,刘柱只感觉到『此曲只应天上有』,而现在自己居然听到陈敏仪这位美艳
熟妇的叫床声,刘柱登时感到身上充满了成就感,全身充满着力量。他狂吼着,
下体的阳具以更加狂风骤雨的气势向完美的阴道猛轰。 「啊,坏人,你这个坏人,啊,死掉了,呜呜,真的死掉了,啊啊啊,啊啊……
「这是夜色中,晨光中学校园中一名美艳的熟女教师对自己学生的哭喊。听到这
种声音,刘柱的脸上露出满意的淫笑,他知道,他不但完成了对陈敏仪身体上的
撞击,更完成了对其心灵上的撞击。下面的事情就是集中精力,让她获得她从没
得到过的高潮,为今天的行动画上一个满意的句号。刘柱这样想着,不再是一味
的乱打乱撞,而是有目地的深进缓出,开始了漫长的征程,在这场拉据战中,陈
敏仪的美妙的阴户会再次失守,最终沦为为男人服务的完满性器。 清晨的一缕阳光掀开了晨光市新的一页。这个夜对于陈敏仪来说是漫长的,
但就她本人来说,却又是迅捷的,因为强大的感官刺激,使得她在后半夜昏死过
去。丝毫感受不到时间的滑过,已经从她身上带走了一切。 厚重的门被推开,赫东来从屋里走出来。先是惬意的晃动着脖颈,而后从随
身的烟盒中叨出一根香烟点燃。在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聚焦到手上拿着的一张
皱巴巴的纸上,纸上还隐隐透着水渍,上面记录着……「哼。」赫东来发出奚落
之声,脸上露着讥讽的笑,他复又将纸狠狠的攥回到手里,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清凉的晨曦打破了夜的寂静,同时也唤醒了昏睡着的陈敏仪。当陈敏仪睁开
眼睛,她惊奇的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屋子里的各种摆设都是极上
档次的精品,各处都是精细考究的装饰,透露着房间主人物欲奢华的同时也淡漠
着一种冰冷。 陈敏仪躺在温馨绵软的席梦思床中央,感受到身前覆盖着篷松温凉的蚕丝绵
绒被带来给本该使人身心愉悦的舒爽感觉。但这并没有从根本上抹去她身心本来
的痛苦,倒反而像是在提醒她此刻正赤身裸体处于陌生地的事实。她略微扭动了
一下脖颈,僵直的脖颈间立即传来一阵疼痛。 「我这是在哪儿?」陈敏仪想要回忆起什么?猛地,一个个片断在脑海中急
速闪过。「夜晚,办公室,哭泣,昏迷。」这一个个片断纵横交错,交织成一件
事实。那就是。「「不,这不是真的,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我只不过做了一个
梦,一个极真极可怕的梦。」陈敏仪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使
她不得不承认。 屋门「吱」一声被推开,走进来的是露着一脸狞笑的少年和他手上托着的托
盘,托盘里放着一杯牛奶和一块三明治。而这个少年正是陈敏仪平日里谆谆教导
期盼着浪子回头的「好」学生刘柱,可现在陈敏仪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是
多么厌恶看到这张脸。良好的修养和淑然的风范使她克制住了自己的心情,她将
脸扭向一旁,冷冷的说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滚出去。」 刘柱却并不着恼,好似对一切将要发生的都了若指掌的样子。他恬不知耻的
笑着,回答道:「嘿嘿,我为什么要走呢?陈老师,这是我家啊。」「什么,你
的家?」陈敏仪感到天旋地转,自己只记得那被强迫时那一幕痛苦的场景,而后
就是昏迷。而现在自己竟然来到了这个禽兽的居所,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刘
柱这个败类竟然有如此胆量,做出此等恶事还能将自己弄回到家里。陈敏仪感到
有些震憾,憾于自己低估了这名18岁少年,在他的身后究竟站着多么宠大的势力,
悔于自己蒙蔽于那谦逊有礼的表象下。 然而处于当下的境地中,懊悔却已无济于事。陈敏仪感到事实的发生与自己
的想像有太大的出入,本来她心目中一点渺茫的希望还寄托在对刘柱处于这样一
个冲动盲动的年龄对自己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也勉强算情有可原,待一切结束后,
自己将采取怎样的方式来对待刘柱才是陈敏仪脑海中关心的重点。是怒发冲冠,
让他为自己的罪恶付出应有代价,还是晓以利害,将他从极恶的边源拖回来。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多余的了,因为刘柱的行动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所
以陈敏仪脑子刹那间有些发蒙,她现在略微感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处心积虑的计划
中。 刘柱一步步的向床边靠近,尽管有陈敏仪的怒目而视。但他的神情却毫无怯
意,这样泰然自若的行动使陈敏仪的心里更增添了一丝慌乱。「陈老师,吃点东
西吧,都『累』了一晚上了,你需要补充营养。」刘柱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他
语气中故意加重了「累」这个字,意图刺激陈敏仪,看她做出何种反应。 果然,那零星的只字生语,便让陈敏仪犹如小鹿撞怀般的产生慌乱,两片飞
红飘在了那迷人的脸庞之间,为本已绝美的景致增添了无穷的韵味。刘柱竟看的
呆傻了。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样无意识的为陈敏仪那娇好的面容所陶
醉,以至于刚才自己营造出的强势氛围差点功亏一篑。见陈敏仪没对此及时做出
反应,刘柱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将托盘送到陈敏仪唇间,虚情假意的说道:「陈老师,你吃一点吧,你……」
「拿开,你这个混蛋。」陈敏仪怒骂道,同时将头扭向一边。刘柱的手在颤抖,
受到这样的回敬使他再难以维持「虚伪」的风度了,暴戾的本色显现了出来。 停滞了一秒,只听他喝道:「臭娘们,被我上了,还摆臭架子,今天就让你
瞧瞧我的厉害。」席梦思床剧烈的颠簸,待陈敏仪转回头时,才发现刘柱已经拥
上床来。刘柱左手托着奶杯,右手紧紧扼着陈敏仪的双腮,嘴里疯狂的呼喊道:
「给我喝下去,给我喝下去。」一边说着,一边将奶向陈敏仪的双唇间倒着。因
为是被强迫的,喉咙间尚味做好准备。所以陈敏仪被突然溢入的奶液呛的大声咳
嗽起来,奶液在唇间四处滴淌,浓郁的奶香立即充满了整个屋子。 陈敏仪细长的睫毛下闪着泪珠,「天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要
这样对我?」 待看到杯子里的奶只剩下半杯,刘柱这才罢手。他发现刚才强行让陈敏仪喝
下的奶,实际大部分都郁着她的剧烈咳嗽被呛了出来。那粘稠湿润的液体顺着那
绝美的脸庞流向那白晰的脖颈经过那挺拔的双峰再到那笔直的大腿,然后是大腿
两侧之间的……刘柱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虽然脖颈以下是被丝被盖住的,但从
被子上润湿的轨迹便给人增添了无穷的想像空间,使人再也心痒难熬。 刘柱想起了昨夜那个令自己全身血脉贲张的场景,「陈老师,敏仪,我要,
我要你,给我,给我。」刘柱仿佛着了魔一样,压在了陈敏仪身上。「干什么?
你快走开,你快,啊,快,啊……」反抗的余声渐渐停息,被另种声音所代替。
屋里的热力在急剧倍增。 陈敏仪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这种抖动来自于另一种更猛烈动作的开始。她
痛苦的不经意扭头望向床边放着的那半杯奶,奶液中映射出了自己的身影,而赤
裸的身体上有两条巨蛇将自己缠绕,缓缓向自己张开了猩红的嘴巴。 绵软的丝被在剧烈的身体动作中,很快滑落到地上去。陈敏仪虽还在奋力的
踢蹬着大腿,但刘柱的胯间还是渐渐的驱入,找准了方向。哭泣声,叫喊声,还
有粗重的喘气声响成一片,预示着又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以陈敏仪的哭喊为场景,在刘柱的耳中听来是如此的受用。他感觉自己再等
待哪怕是一秒都是在浪费生命,他要尽快让这种歇斯底里的哭喊变成一种酣畅淋
漓的表达,身体上的。随着刘柱「呃」发出一声惬意的呼声后,粗大的巨物便冲
开了两片粉嫩的滞绊,直冲向内里。因为昨天半途中陈敏仪的昏迷,刘柱尽管成
就好事,却难免因陈敏仪身体上的未及配合而稍感意犹未尽。 而现在换成了陈敏仪清醒的状态,身体上的感受是每一分每一秒的,这就给
刘柱充分的机会来体味陈敏仪这位绝美人妻身体上的奥妙。阴茎在阴道中缓慢进
出着,刘柱感到每一下的抽拉都会被紧密包裹住的一团温软轻力束磨着,随着自
己动作的加大,这种束磨也会随之加大。总之不会让阳物因不停的动作产生疲劳,
竭力的在磨擦中消阻着阳具的力量。 「真是绝品的阴户啊。」刘柱心里赞叹着。下体克制不住的加快了抽插的频
率。等到刘柱清醒过来发现的时候,心里后悔不已。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沉醉迷
乱的胴体,他在心里暗暗说道:「不能着急,不能着急,一定慢慢来,仔细的品
尝这具绝品的肉体。」 他心里想着,双手捧住了陈敏仪娇好的脸庞尽情厮吻着,想要借这种方式来
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陈敏仪闭紧了双唇奋力拒绝着,绝色的面容上立即涂满了刘
柱口中肮脏的口水。终于,陈敏仪抱持不住,想张开嘴呼吸一下。刘柱的双唇趁
机封堵上去,山崩海啸般的热吻不让陈敏仪的香舌有半分空闲。不安份的双手这
时也没有闲着,刘柱的双手从腰部向上升起,直摸在那傲人耸立的双峰,然后是
双手狠力揉捏着。粗暴的力度立刻让陈敏仪有了反应,「啊,疼,啊,哦,啊哦,
哦,哦。」 「陈老师,忍耐一会儿,很快你就会感觉不到疼,而很享受这种感觉了。」
看到那丰挺的乳房上因为自己的揉捏而现出道道血红,刘柱的心中反而涌现出畸
情的快感。他不顾陈敏仪的求饶,加大力度的抓揉。可怜那一对粉嫩且弹性十足
的白鸽,在刘柱的双手下被肆意玩弄着,任受着狂暴的凌乱。 「啊,不,不是这样的,不是,啊啊……」在这种从上到下的全方位立体式
的攻击下,陈敏仪的脑海中正迅速被那种欲望升腾的情绪所填满。现在的她已经
感受不到乳房上的疼痛了,换而是阵阵的酸麻如电流般的一次次袭扰着全身,下
体的反应也在不自主的企盼攻击更粗暴一些,而唇间的热吻香舌于躲避之间也开
始有了稍许回应。 陈敏仪的双手刚才由于刘柱的双手钳制,而毫无空间。现在刘柱的双手正游
走于自己的乳房间,而陈敏仪空闲下来的双手却不知该向哪里放。冥冥中,她的
双手本能的要搭在刘柱两只粗壮的臂膀上,陈敏仪竭力忍耐着这种念头。但脑海
中,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向自己反复念道,「放开吧,放开自己,哪怕只有一次,
放开自己的身体。」天哪,陈敏仪心里暗暗叫苦,她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体内正产
生着的这种变化,她在内心挣扎着,「不要,我不要,这不是本来的我,我不该
是这样的,文浩,小芳,我该怎么办。」 而刘柱也在尽情的抽动中,观察着陈敏仪脸上的一举一动,在他发现陈敏仪
脸上现出惊疑不定的神情时,对自己的入侵小心的回应着而又急急的收回。他的
心里已经有了把握,他适时的将湿润的双唇贴到了陈敏仪耳边,吹着热气轻轻的
说道:「放开自己吧,来吧。和我一起快乐。」 「啊……」随着这句发自内心深处的呼喊,陈敏仪体内的激情犹如火山喷发
般的迸射,屋内的性戏演化成了另一种局面,两具鲜活的肉体紧紧厮磨着,交缠
着。陈敏仪的身体最终抵不住被诱发出的心灵上的呼唤,抛开了一切投入到与刘
柱的「战斗」中来。屋子里,两具肉体的主人都有着无可遏止的欲望,在不知不
觉间陈敏仪双手已经搭在了刘柱的颈间,用那种轻柔的摸索来挑逗起刘柱更深层
次的欲望,从来让自己获得更大的快乐。就连屋里的气氛也好像被二人交合身体
不断渗出的汗液所打湿。 在身心的交锋中,陈敏仪的疲累难当的身体终难抵欲望的侵蚀,成为欲望之
下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