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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愿望】

作者：乐胥
2019年11月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1.

我莫名其妙收到了一封信，这天晚上我回到宿舍，宿舍里没有人，我看到我
的床铺前的桌上放了一封黄色的信。信封上「宁海亲启」四个字写得很庄重，让
我奇怪起来，会不会是室友的恶作剧？我打开信封，打开被折起来的白色信纸，
上面写着：

　　尊敬的宁海先生：

我是「天庭人间观察委员会」的监察员，下面的内容十分重要，请您认真审
阅。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近一个月来，委员会对您进行全方位的跟踪检测，
以下是您的检测结果。

　　基本信息：宁海，男，21岁，未婚，XX大学大二学生，就读于软件工程系。

　　检测报告：我们通过天眼系统检测到你的英雄联盟、绝地求生、王者荣耀等
游戏软件日均使用时间超过十个小时，你连续1 个月睡觉时间晚于凌晨两点，且
偶尔有通宵的情况；您在高等数学、线性代数、计算机组成原理等科目上未及格，
同时，在您通过的C 语言程序设计、计算机导论等科目的考试中存在舞弊现象；
与亲生母亲有不伦行为。

　　检测结论：鉴于以上数据，我们有理由判断，您沉溺虚拟世界不可自拔，不
学无术，未来成长为对社会有价值的人的可能性为零，甚至会因为与亲生母亲的
特殊关系而对社会的价值观产生负面冲击，伤害到您的亲人，甚至可能导致您的
父亲自杀。

　　所以很遗憾地通知您，我们将会在您的生日的那天对您的灵魂进行回收，作
为一点补偿，我们将会为您实现一个生日愿望，您只需在这张信纸上写下即可，
不过您务必考虑的是，这里是有前提的，许愿的机会只有一次，且这个愿望不得
对它会影响到的人们造成伤害。

　　另外任何试图告诉他人此信存在的行为都将被提前执行回收。

　　　　　　　　　　　　　天庭人间观察委员会

　　我惊了，「与亲生母亲存在不伦行为」这几个字就像一根针扎在我心里。这
是谁写得？是谁？！还有回收我灵魂，意思是要杀了我？我不相信真有什么「天
庭人间观察委员会」，我将信纸连带着信封撕得粉碎，一股脑扔到了垃圾桶里。

　　说起生日，我和妈妈是同一天，都在下个月10号。该给妈妈准备生日礼物了
呢。又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尽力想把信的事忘掉。

　　这时我突然接到姐姐的电话，姐姐在电话里说：「海海，快回来，爸爸出事
了。」

　　我当晚收拾好行李，买了一张火车票，从大学所在的杭州连夜赶回了老家。
回到家的时候，爸爸已经摆上了灵堂。妈妈坐在一旁，哭成了个泪人。

　　我走到水晶棺前，无论我现在的心情是多么复杂，但我眼泪是真实的，爸爸
对我很好，很爱我，从小到大，我有任何要求，爸爸都会满足我。现在的爸爸脸
被一块麻布遮住，再也没有了生气。我还在路上的时候听亲戚说，爸爸是喝醉了
酒被车撞死的，当场就不行了。但我有记忆起，他从不喝酒。我不知道是不是他
们搞错了。

　　我在妈妈旁边坐下，想抱住妈妈的时候，妈妈一头扑倒我怀里，哭得更凶了。

　　爸爸三天的葬礼上，我一直低着头，害怕有人看穿我。因为我除了悲痛之外，
居然还感到一丝幸运，这让我很羞愧，这一切都因为我藏了一个秘密，我和妈妈
从我高中开始就有不伦的关系。这个秘密虽然被那封信拆穿了，但是它也错了，
我父亲没有因为我自杀。

　　虽然从我爱上妈妈那天起，我就对父亲怀有愧疚，但也正因此，现在的我反
而感到一种释然，我和妈妈最大的心理负担没有了。

　　这份复杂的心情伴随这我度过了爸爸的葬礼。

　　这几天葬礼由我大伯一手操办，我和妈妈的交流并不多，因为那层关系的存
在，我们反而变生疏了。

　　每次看到妈妈瘦弱的身影，对于我来说都是最扎眼的存在，妈妈整个人瘦了
至少有十斤，妈妈本身就是纤瘦苗条的身材，这下看起来有骨感了。妈妈是农村
出身，家里条件不好，小时候营养跟不上，被家里人叫做小不点。很晚妈妈才发
育，突然长的个子，现在有1 米6 出头，在南方女性里算中等了。

　　从小被人叫做小不点的妈妈，弱小的身躯有着令人侧目的执着和毅力，前半
生，妈妈用这份力量考上了大学，改变了人生，走了一条与大姨和舅舅完全不同
的道路。后半生，妈妈耗尽她的心血来操持这个家。她不与人争斗，也不巴结领
导，即使做了18年医生仍然评不上任何职称也没有怨言。妈妈会准时地做好家里
每一顿饭，每天都会把家里打扫一遍，把我和爸爸的衣物整理的整整齐齐；不仅
如此，逢年过节，同亲戚长辈的人情往来也都是妈妈一手操办。勤劳善良，为人
低调是邻里们对妈妈的一致评价，中国女人传统美德的光辉在妈妈身上绽放。

　　我发誓一定要承担起爸爸做为丈夫的那份责任，照顾好妈妈，让妈妈幸福。
因为我深信，在这一代女生里，我再也找不到能具有妈妈这样品格的女生了。

　　我只请到了三天假，连上周末，一共呆了五天，本来我不想回去，去他妈的
上课。但顶不住妈妈和姐姐的催促，尤其是妈妈，她一旦认定了，倔脾气一上来
就没人能说服。我万般无奈只能买了票。

　　回校前一天晚上，姐姐回婆家那里看望孩子，拿些衣服和日用品，晚会再回
来，听说之后会陪妈妈住一段时间，现在家里暂时只剩下我和妈妈。妈妈在厨房
做饭的时候，看着妈妈的背影，我忍不住上前张开双臂环住了妈妈的肩。

　　妈妈身子震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轻声说：「海海，放开我吧。」

　　我说：「不。我不会放开妈妈你的。」

　　妈妈声音很细，三天的葬礼似乎带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几乎是乞求地说：
「先放开我好吗？」

　　妈妈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说过话，她的眼睛里眼泪在打转，我缓缓收回了手，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妈妈又轻轻地说「你等我一会，菜马上就做好了。」

　　我艰难地回复了一个「好」字，走出了厨房。

　　妈妈把菜端上来后，拉着我来到火盆前，给爸爸烧纸，妈妈忽然开口说：
「海海，回去后好好读书知道吗？」

　　「好。」我应了一声，看着火盆里的燃烧着的纸钱，我沉默了一会，问：
「妈，就让我多呆两天吧。」

　　「不行。」妈妈一口回绝，声音虽小，但那不容置疑的态度令我不敢去看妈
妈的眼睛。

　　一顿饭吃下来，妈妈一直问我学校的事，妈妈问一句我答一句，这种气氛让
我非常痛苦。

　　好不容易吃完，我陪着妈妈整理爸爸留下来的遗物，触景生情，妈妈几次落
泪，我好说歹说拉着妈妈离开房间，坐了一会，妈妈说「累了」便要去睡觉，并
嘱咐我明天早上记得叫他，她要去火车站送他。

　　这是妈妈的第一次这么说，以前从来都是我不怕第二天起不来让妈妈叫我的，
这个身份上的转变更让我意识到我身上的责任。

　　姐姐很晚才回来，我正在手机上无聊玩着手游，我随口问她：「怎么不带我
乖外甥一起回来。」

　　姐姐插着腰说：「家里都乱成这样了，我哪还有功夫照顾那个小祖宗。」说
着姐姐坐到身边，说：「爸爸妈妈就管我管的严，你看你现在都快玩游戏玩废了。」
语气里不乏抱怨和对我的不满。

　　我低头不语。

　　「你呀，别就记得玩游戏，跟姐说说在学校找女朋友了吗？」

　　我回答说：「没有。」

　　姐姐忽然黯淡的说：「爸爸不在了，今后家里就靠咱姐弟俩了，你也别成天
就记得玩了。」

　　提到了爸爸，我下意识收起了手机，点了点头。

　　姐姐突然抱住了我，「你也不用太担心，家里还有我和你姐夫呢，你就专心
读好大学。」

　　姐姐柔软的胸挤在我手臂上，现在正是天气凉快的时候，只隔了一件衣服，
我能清楚感受到姐姐文胸坚硬的质地。让我一时有些尴尬，为了缓解气氛，我抱
怨了一句：「姐，我都多大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了，我都懂的。」

　　姐姐说：「那就好。姐姐这几天累死了，先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起身
便走向卫生间洗漱去了。

　　看着姐姐的背影，那隆起的臀峰让我一时想入非非。姐姐和妈妈不同，她出
生的时候，家里的条件已经算的上小康了，吃好喝好，发育一直不错，现在的身
材非常好，自从生了孩子后，就变得越发丰满了，胸大了至少一个罩杯，屁股大
了一圈，前凸后翘，人却没见真的怎么胖，肉都长到两个该长的地方去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头，这都想到哪去了。等姐姐回房睡觉后，我也没心情继续
玩游戏了，洗漱完就准备睡觉，但看着隔壁妈妈的房间，鬼使神差的，我小心地
打开了妈妈的房门。

　　我转身轻轻地关上房门，摸黑摸到了妈妈的床上，生怕吵醒妈妈的我却听到
了妈妈的抽泣声。

　　妈妈一直没睡！

　　我自作主张地钻进了被窝，从背后搂住了妈妈，妈妈这次没有挣扎。我不知
道该怎么安慰妈妈，也担心我任何更过分的行为会适得其反，便就这么搂着妈妈
不动。

　　她抽泣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

　　我决定跟妈妈聊些有的没的，我问：「妈，你以前考大学的时候，外婆和大
姨那个时候是不是都特别不支持你？」

　　妈妈说：「她们不相信我考的上。」

　　「为什么？妈妈你的成绩不是一直很好吗？」

　　妈妈回答说：「我小的时候摔断过腿，后来……」

　　我马上打断妈妈：「妈，这事从来没听你说过。」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舅舅怂恿我去骑牛，我从牛背上摔下来把腿折
了。」

　　「他不是你亲哥哥吧。」我小声嘀咕。

　　妈妈想起了往事，说「学校离村子远，我拄着拐杖也走不了那么远，就干脆
休了学，没想到一休就是四年。那个时候你舅舅要上职校，家里没钱再供我上学。」

　　「啊？」

　　妈妈继续向我诉说：「我那时初中还没读完，等家里有钱了，我已经到了上
高中的年纪，要读也只能重头上初中。」

　　我能想到那样的场景，妈妈就像一个留了四年的留级生一样，那么她在班上
会有遭到如何异样的眼光。我单想想就不寒而栗，如果换做是我，可能根本就不
想再去上那个学。

　　妈妈说，「没人相信我能读出个名堂来，但我认定了的事没有人能说动我。
你外婆没办法，只有送我去读书，我只读了一年初三，后来中考考了全县第一，
如愿上了高中。」

　　「妈，你真厉害。」

　　「你不知道妈有多用功。哪像你成天就知道玩，遗传了你舅舅，读书不中用。」

　　我微笑着搂紧了妈妈，妈妈颤抖了一下，说：「海海，回学校好好找个女朋
友吧。」

　　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我们都沉默起来。

　　过了一会，我松开了妈妈，起身下了床离开了房间。妈妈的话让我伤心，我
的心里一直有个槛，我至今无法确认妈妈到底是因为喜欢我，还只是为了满足我
对她的肉欲。

　　第二天，我没有叫起妈妈，我甚至故意早起了一个小时，早早离开了家，如
果离别注定要说些伤人的话，那我宁愿独自一个人离开。

　　回到学校的时候，宿舍没有人，应该是都上课去了。我把装有行李的背包放
到床上，转身准备坐下那一刻，前面桌上的黄色信封让我整个人汗毛竖起，尤其
是上面那朱红色的「宁海亲启」四个大字，就像一道催命符。一定是恶作剧！我
颤抖地打开信封，打开折起的信纸，上面在原来的基础上多了一行字，「您的愤
怒让我认识到您仍有可改变的余地。」

　　这是什么意思？我一方面真的害怕了，但另一方面我非常的不服，这次我从
室友的床头找来打火机，将它点燃。

　　然后我对它说：「我确实准备改变自己，但那不是因为你的威胁，我是为了
我妈。」

　　我把这封信完全烧成了灰烬，然后拿着装着这堆灰烬的烟灰缸，来到厕所，
将它们倒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我从我的抽屉里找来今天要上的课，去了教学楼。

　　一天下来，我没有缺席一堂课，凭着一股气硬着头皮认真从头到尾听完老师
讲授的内容。

　　晚上，我给妈妈发微信：「妈，我会认真的学习的。」

　　妈妈回复我：「妈妈很开心。」

　　然后我又皮了一下，「妈，认真学习就不会找女朋友了。」

　　妈妈一时没回复，我正想妈妈会怎么回复我，却见妈妈回了简单的几个字：
「知道了，早点睡吧。」

　　我随手甩掉手机，早点睡是吧，我赌气似地马上躺倒床上，被子一盖，就睡
了起来。

　　在床上我辗转难眠，我反思我和妈妈的关系，难道我真要就这么算了吗？不，
我爱着妈妈，这份爱我绝不可能放弃。而且，我心里是这么认为的，妈妈也是爱
我的，是男女之间的爱，即使不多，那也绝对是有的！

　　第二天起床，我逼着自己继续学习，到了晚上，从来不去教室自习的我，硬
是抱着一本高等数学下，就冲到了教室自习。至少我认清了一件事，一直玩游戏
我是真的会废的，等毕业了我要拿什么去照顾妈妈？凭什么去给妈妈幸福？

　　一连几天下来，我拒绝了所有的游戏开黑邀请，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教室和
书本度过，每到晚上，我都会给妈妈发一条微信，为了证明我在学习，我幼稚地
去拍些照片发给妈妈，妈妈却一直只是简单地回复：「早点睡吧。」

　　一周下来，我几乎快要疯了，如果妈妈不喜欢我了，决定跟我一刀两断，恢
复正常的母子关系，那我现在做这些又还有什么意义？我绝望地想撕掉书本发泄，
姐姐一条微信让我几乎跳了起来，「妈妈说想去杭州看看你。」

　　「真的吗？！」我手几乎握不住手机。

　　「当然是真的，妈妈周五就过来，带妈妈好好散散心。」

　　我太激动了，不敢相信地又问：「妈妈一个人？」

　　「是的，我太忙了，没空陪妈妈。等过两周五一，我再带妈妈去张家界散心。
到时候你来不来？」

　　「来来来！」

　　打完字后，颤抖的手再也把持不住，手机「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我兴奋
地叫了出来，自习室所有人都转过来看着我，我连忙说：「对不起。」

　　我捡起手机，收拾了一下背着书包就跑到了一个人少的树林，坐在长椅上给
妈妈打了一通电话，接通那一刻我直接就问：「妈妈你周五要来杭州吗？」

　　妈妈问我：「你姐姐跟你说的吗？」

　　「是的」

　　「其实我一直想去你上学的地方看看，去年你入学的时候我没跟着你一起，
想起来真是个遗憾呢。」

　　「什么遗憾不遗憾的，妈妈，你知道吗，我真的太高兴了。」

　　「海海你开始认真学习了妈妈也很开心，早点睡吧。」

　　我连忙说：「妈，再陪我说些话吧。」

　　妈妈沉默起来，至少没挂断，我于是说：「好吧，我就说一句话，说完就去
睡觉。」

　　我忐忑地等妈妈回应，过了一会，妈妈才很小心地说：「你说……吧。」

　　我说：「妈，我一定会成为能够给你幸福的人的。」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我说：「妈，那我去睡了。」挂了电话，我仰望头顶的
夜空，爸爸的死让我和妈妈之间产生了隔阂，我知道这让妈妈再次接受我一定非
常不容易吧。

　　看得出来妈妈已经在努力了，我也不能停下我的脚步。

　　离周五只有三天了，这三天对于我来说显得格外漫长，不但如此，晚上我根
本睡不着！

　　在床上一呆久，听到室友疯狂按键盘和敲击鼠标的声音，我的心就痒痒的。

　　上铺的哥们下来问我：「无限火力模式开放了，你来不来？」

　　我见没事，就说来，打开电脑发现英雄联盟，不知道为什么更新有点卡，等
待更新这段时间，我突然警醒过来，这个东西真碰不得！

　　我对他们说：「我不来了！」

　　「搞毛啊！说鸽就鸽？」

　　我不得不随口找了个借口：「我有点事。」

　　「什么事？」他们不依不饶。

　　这时云盘的广告弹了出来，我连忙说：「我姐让我上传个视频，晚了来不及
了！」

　　「什么视频这么急？」

　　「我说，我姐吃饭的家伙，不急不行啊。」

　　他们也没再追问，估计也是看清我就是瞎鸡巴找借口了。追问下去大家尴尬。

　　我顺手打开云盘，姐姐是一名高中老师，除了会往云盘里存一些教学视频和
PPT 资料之类的。她还是一个美剧迷，经常从云盘下载一些美剧。

　　之前她用我的电脑登过一次云盘，我这里至今还存有她的登录状态。

　　反正睡不着，看看姐姐云盘里新来了什么美剧吧。

　　但打开后，一个叫爱爱视频的文件夹瞬间吸引了我，我点了进去，存了三个
我姐姐的名字宁薇带着123 编号的视频放在里面，我惊了，这个文件夹它的就像
生怕别人不知道里面的东西带黄色的一样。至少我存AV还会给文件夹取个名字叫
学习资料呢。

　　看上传日期，最早的一个是上个月一号，最近的一个就在我爸爸去世前一天，
我拉上床帘，戴上耳机，忐忑地打开了视频，视频一开始就是姐姐裸体躺在床上
面对着镜头，一双美腿张开到了最大，上身一片白花花的美肉上一对巨乳剧烈的
摇晃。

　　视频像是男人手持拍摄的，男人的下体在姐姐的小穴做着疯狂地活塞运动，
姐姐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在剧烈的冲击下，头不停地在左右摆动，双手也
不停地在试着想抓住男人的手，但每次尝试都会被男人猛烈的的冲击打断。

　　「喔……嗯……」姐姐的呻吟声从耳机里传来，几乎要穿透我的耳膜。

　　「不行了……不行了……」姐姐突然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男人这个时候也
停了下来。

　　视频到这就结束了。

　　还真他妈是爱爱视频！

　　我马上点开下一个，这个视频姐姐是跪趴着的，视频开始就是男人在后面扶
着姐姐的腰猛烈抽插，姐姐痛苦地喊了一声，「老公，慢点，我真的不行了！」

　　我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姐夫的形象，姐夫也是一个教师，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
的，一个手抓不住鸡的形象，没想到在床上居然这么猛。

　　「嗯……嗯……」姐姐的手背着伸过来抓住姐夫的手，「求你了……嗯……」

　　姐夫并没有因为姐姐的求饶而放过姐姐，硬是把姐姐操趴在了床上，射了姐
姐一身。我不得不承认，有点猛。

　　我又打开第三个，还是趴着的姿势，但这次是趴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这沙发
我认识，是在姐姐家里没错。视频里姐姐的衣服都没有脱掉，而是直接把裙子掀
了起来，内裤拨到了一边，直接操。

　　姐姐，你这跟姐夫也玩得太开了吧。沙发脏了不难洗么？

　　不过也是，人家在家里想怎么玩怎么玩。

　　而我的下体已经硬得要爆炸了一样，我马上关了视频，现在可不是撸的时候。

　　我强迫自己睡觉，都不敢去想姐姐爱爱视频的画面。

　　但周五前一天晚上，因为第二天妈妈就要来了，我实在睡不着，就还是登上
了姐姐的云盘，想看之前没看完那个视频。但我发现新更新了一个视频，宁薇4.
这？姐姐和姐夫这是要在云盘上学抖音记录「美好生活」？

　　我打开了视频，但我马上惊得差点咬了舌头。

　　这次视频不再是手持摄影，摄像机被摆在了一旁，将做爱的两个人完全拍了
下来，而视频的男主角却不是姐夫。

　　他穿的一件蓝白校服，裤子脱到了膝盖那里，从背后插入了姐姐，而姐姐和
上次一样，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裙子撩起，内裤被拨开到一边，只是换了个地点，
姐姐的双手扶在书桌上，将丰满的美臀翘得高高的。后面的大男孩抡圆了大屌，
狠狠地插入了姐姐，姐姐「啊」地一声就叫了出来，然后紧紧地捂住了嘴。

　　大男孩说话了：「宁老师，小声点，郭老师还在外面呢。」

　　我按下了暂停键，要平复一下心情。这个视频信息量有点大。

　　这个男生我认识，寒假回家的时候见过，那个时候姐姐在给他做家教，叫做
周子豪，听说家里很有钱，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但成绩不怎么样，于是找到姐
姐寒假给他补习，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再次点开了视频，周子豪慢慢一边揉着姐姐的胸，一边继续挺动着下身，
没几下姐姐就不行了，整个人就趴在了桌上了，所有的视频周子豪的下体没有完
整出镜过，我就不懂了，真有那么牛逼吗？

　　看着亲生姐姐被这样对待，我气不打一处来。关掉了视频后，我想我该怎么
办啊。

　　这视频要是被姐夫看到，姐姐的家庭不就没了吗？

　　姐姐你真是，哎……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姐姐的这个行为，我外甥才三岁。但她终究是我姐姐，
就算姐姐真的错了，未来真要跟姐夫闹离婚，我也会站姐姐这边。

　　被这个事一弄，怀揣着这么大个秘密，第二天晚上我去火车站接妈妈都不兴
奋了，我接到妈妈后，先带妈妈去姐姐订好的酒店，然后就领着妈妈来到我的学
校，虽然是所不起眼的三本院校，但杭州的环境得天独厚，我带着妈妈逛了一整
圈，但当妈妈提出去我宿舍看看的要求，我直接找理由拒绝了。

　　这天晚上我很克制，没做任何过分的举动，送妈妈回酒店后，我也识趣的自
己回了宿舍。

　　这可怎么办？该不该告诉妈妈？我决定暂时不说，妈妈好不容易来这玩，我
这么做简直就是情商低下。

　　我决定暂时放下姐姐的事，第二天老早就去了妈妈的酒店，妈妈今天穿了一
条过膝的裙子，样式很普通，妈妈一直是这样朴素的风格。

　　第一个去的地方是西湖，这个地方虽然我来过两三次了，但前一天晚上我还
是特意收集了一些关于西湖的资料，将它们背的滚瓜烂熟。虽然有点做作，流于
表面，但我这么做都只是为了向妈妈证明，我变了。

　　我们才到西湖，刚上断桥，我的努力就派上了用场，妈妈问：「这个地方为
什么叫断桥啊？」

　　旁边一个大叔可能是看到妈妈漂亮，听到后就说：「妹子，这西湖下雪的时
候，桥的两头会积满了雪，但桥中间却一粒都没有，看起来就像从中间断开了一
样。」

　　「妈，你别听他瞎说，这都是吹的。」我站了出来，指向前面说：「妈，其
实是这样的，那是白堤，你看它修到前面那里就没了，所以这个断指的不是桥是
而是指白堤。」

　　「哦。这样啊。」妈妈选择相信我。

　　大树嘟哝了了几句什么我没听清，看起来像是自讨没趣的走了。

　　周末来西湖的游客特别多，我带着妈妈沿着苏堤一路走，几次我想去拉妈妈
的手，都被妈妈不留痕迹地躲开了。

　　我有些失望，但并不在意，我们一路走到孤山公园，我说：「妈，人们觉得
孤山太美了，美到没朋友，于是取了个『孤』字，你觉得它美不？」

　　「还行吧。」妈妈惊讶于我的表现，于是走在公园里面逮住什么问什么：
「林净因纪念碑的林净因是谁？」

　　「元朝一个卖馒头的，后来卖到日本去了。」

　　「秋瑾墓的秋瑾是谁？」

　　我额头流汗，快速回想昨天背的内容，好不容易才想起，说：「民国的一个
女权运动者。」

　　妈妈看着我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看穿了我。

　　苏堤全长2.4 公里，我们一路走下来都有点精疲力竭，休息了一阵，拍了一
些照片后，我们上了雷峰塔。

　　雷峰塔里其实并没有什么可看的，我们一路走到了最顶层，妈妈很失望，说：
「这塔里可没什么东西，门票还没那么贵。」

　　我知道妈妈一直很节俭，这雷峰塔一定让她心疼了。

　　我对妈妈说：「塔里有价值的东西确实都被拿走了，剩下的都是赝品，但有
两个东西一定是真的。」

　　妈妈好奇的问我：「是什么？」

　　我趁妈妈不注意一把拉住她的手，不等她挣脱，拉着妈妈背依着栏杆，拿出
手机，「那就是我们了。」

　　还有什么比人和他们的感情更真实呢？

　　我故意贴的妈妈很近，闻着妈妈身上的香味。妈妈有点无措，眼睛直到按下
快门的最后一刻才看向镜头。

　　背后湖光山色，美的令人动容。

　　下了雷峰塔，我们坐在长椅上休息时，我回看这张自拍，略微打扮过化了淡
妆的妈妈像珍珠一样闪闪发光，而我很快注意到，妈妈的瓜子脸上有一丝难以察
觉的红晕，这个发现让我从长椅上跳了起来。我就说，妈妈一定是爱我的。

　　吓了妈妈一大跳，张大着眼睛问我：「什么事这么高兴呢？」

　　我看着妈妈的俏脸说不出的开心。

　　游完雷峰塔已经到了晚上，我们吃过晚饭后，本来西湖还有一处三潭印月，
但我们实在走不动了，要不是妈妈舍不得，其实我们骑自行车游西湖是最合适的。

　　晚上回到酒店，妈妈用房卡准备刷开门锁的时候，我在后面忽然问：「妈，
我今天晚上可以留下来吗？」

　　妈妈没有回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到她点了点头。

　　我们一同进了房间，我拉着妈妈的手坐到了床上，妈妈跟我对视一眼，猛地
把手抽了回来，慌张地说：「我要去洗个澡。」

　　看着妈妈近乎逃走的模样，我无奈叹气，自从爸爸死后，我们的关系完全变
了样。我有点束手无策。

　　妈妈洗完澡后换了一身灰色睡衣，这身睡衣下身是裙装，但裙摆很长。不过
它并不是很宽松，胸前的隆起很明显，而我注意到妈妈似乎并没有戴胸罩，它们
有些微微的下垂，而胸前隐隐的有凸起。妈妈还和以前一样，睡觉是不穿文胸的，
至少没有防备我。

　　我于是叫了声：「妈。」

　　妈妈在卫生间吹着头发，下意识转身看向我，「怎么了？」

　　我说：「我们明天早点起床去灵隐寺吧。」

　　妈妈应了一声：「好。」

　　妈妈吹完头发，直接上了床，说：「儿子，你也快去洗澡吧，妈有点累了，
先睡觉了。」

　　可没那么容易让你妈妈跑掉呢，我洗完澡后，装模作样的关了灯，回到自己
的床上躺下，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妈妈像是睡着了一样。

　　但我知道她绝对没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钻进了她的被窝。

　　妈妈叫了一声：「你这孩子怎么……」

　　我捂住了妈妈的嘴，「高中的时候我不也是这么钻进妈妈的床吗？」

　　妈妈轻轻挪开了我的手，说：「可是……」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是我们是母子，我们是不可
能的之类的。

　　我说：「妈，没有可是，不要再说那些一直说来说去的话了好吗？」

　　妈妈点了点头。

　　我笑着吻上了妈妈的额头，妈妈闭上了眼睛，但没有回避。

　　我的手向下一路抚摸，隔着睡衣摸到了妈妈的美乳，妈妈和姐姐不一样，因
为小时候营养不良的缘故，胸并没有很大，但基因摆在那，对于妈妈整个瘦弱的
身材来说，一对美乳平时造成的视觉效果来说已经很可观了。更何况，正是因为
小时候的艰难经历才造就了现在可人的妈妈，我爱的不是妈妈的身体。

　　我一只手堪堪握住妈妈的美乳，我轻轻地捏了一下，妈妈受到刺激「嗯」了
一声。看着妈妈闭着眼睛娇羞的表情，我的下体瞬间竖了起来，存了不知道的多
久存货就要在今天释放了！

　　我凑上去吻妈妈，我和妈妈都不懂什么技巧，更不用说要妈妈来回应我了，
舔舐了一会妈妈的嘴唇，我转而去吻妈妈的脖子，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撩起
了妈妈睡衣的裙摆。

　　妈妈说：「等会，让我脱掉。」

　　我说：「别。」我脑海里忽然浮现姐姐衣衫完整被操弄的那种刺激感。

　　妈妈仍然试图去脱衣服，但当我的手摸到她的下体的时候，她被迫停了下来，
用手捂住了嘴吧。

　　我脱掉了裤子，跪到了妈妈的两腿间，妈妈说：「戴上套。」

　　差点忘了，还好酒店就有，我取了一个过来戴上后再来到妈妈两腿间，握着
硬邦邦的下体刺了进去。

　　妈妈捂住了嘴，只发出了一声闷响，我趴到了妈妈身上，掰开了妈妈的手，
一边操弄着妈妈，一边吻着妈妈，我喜欢这样，下体的结合是我们的肉体的交流，
嘴唇的交融是我们的灵魂的汇合，当灵与肉同时得到满足时，我觉得世上再也没
有比我幸福的人了。

　　保持这个了一阵这个姿势后，我脑海里忽然想起视频里姐姐的姿势，我离开
了妈妈的身体，将下体抽了出来，对妈妈说，「翻过来好吗？」

　　妈妈有些迷糊的随着我的摆弄翻了个身，但当她意识到自己跪着将屁股对准
我的时候，连忙挣扎着翻了回来，喘着气说：「不要……不要想那些羞人的东西，
妈不会接受的。」、我有些失望，但人要知道满足。而且我看到妈妈脸上慢慢从
情欲变成执着坚毅的表情时，我吓坏了，我生怕妈妈生气了不肯和我继续做了，
连忙回到了原来的姿势，好在妈妈并没有反抗，我如愿重新刺了进去，直到射了
出来。

　　完事后，妈妈躺在我怀里，说：「海海，妈妈只有你了。」

　　这话让我心里一咯噔，难道妈妈知道姐姐的事了。很快妈妈又说：「你姐姐
已经嫁出去了，将来……」

　　我第一反应是还好妈妈还不知道，想想也是，我妈要是知道哪还有心情来杭
州玩。

　　我又听到妈妈继续说：「将来你也会娶妻生子……算了，我不说这个，只是，
你知道，妈妈陪不了你多少年的。」

　　我说：「妈，你就别成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吗？」

　　「好。」

　　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柔情，我鼓足勇气说：「妈，如果你觉得跟我这样是一
种痛苦的话，我以后一定乖乖做个听话的儿子。」

　　妈妈沉默了，她叹了口气，她言语上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在我怀里抱的我更
紧了。

　　我也抱紧了妈妈，妈妈这一代的人，并不像现在的我们那样，能把爱不爱的
轻易地挂在嘴边，妈妈会羞于表达自己的真切地感情，何况她还有妈妈这个身份
的桎梏，能到现在这个地步，不是已经很好了吗？

　　第二天我们并没有如愿早起，或者说是我没有早起，我一直睡到10点才醒，
妈妈说：「你终于醒了啊。去洗漱一下吧，来把早餐吃了。」

　　我看到妈妈买了一些小笼包和粥放在桌上，主要是妈妈今天看我的表情与昨
天已经不一样了。我高兴地洗完漱，吃过早餐，带着妈妈去灵隐寺玩了一圈，灵
隐寺的风景真的很美，我和妈妈拍了留下了无数的风景，很多时候，我也如愿牵
上了妈妈的手。

　　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晚上就是妈妈要离开的时候了，送妈妈一路来到火
车站，离别之时，我突然想到姐姐的事，我在想要不要对妈妈说，最后想了半天，
还是决定不说了吧。说不定姐姐会迷途知返。这样又何必令妈妈烦恼呢。

　　送别妈妈的时候，我突袭一样的亲了妈妈一下，吓得妈妈红透了脸，急匆匆
地就过了安检，生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这个愉快地周末就这么过去了。
.

　　
2.

周末回来的第一天，妈妈的到来就像为我重新打满了气一样，连日地学习所
带来的疲惫被一扫而空，整个人全身心再次投入到学习中。有时候就会唏嘘，我
这样的人居然会有一天认认真真地看书。

　　就这样过了几天，一个高中同学忽然联系我，他给我了张照片，拍的是一张
医院展示栏，上面有多位医师的照片，「那位孙施菁医生是你妈妈吗？」

　　「是的。」而我的关注点停在了妈妈后面的职称上，「主任医师」。二十年
了，我妈妈终于评上了吗？随之而来的是为妈妈没有与我分享这个事情而感到不
好受。

　　老同学说明了来意，问我能不能帮他挂个号，也是，现在怎么说我妈的号也
是个专家号了。我回答说：「我不太懂医院的规章制度，我问一下我妈妈，尽量
帮你办到。」

　　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要怎么给妈妈打这个电话，要恭喜她吗？

　　我没想太多，如果我真是在跟妈妈谈一场恋爱，就不应这样每天都在患得患
失，我直接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妈先开口问：「在做什么？」

　　我说：「刚上完课，正准备去吃中饭。」

　　妈妈忽然笑着对我说：「告诉你个好消息，妈妈今天正式升职了。」

　　我假装不知道而表现出非常惊喜，恭喜妈妈，正准备说老同学的事，忽然想
起我这么一说不就露馅了吗？

　　跟妈妈又聊了一会后我便挂了电话，不禁自嘲。

　　去吃中饭的路上，偶尔会看到一些穿着青春靓丽的老师，又想起与我共游西
湖时的妈妈朴素的衣服，我马上有了主意，我们共同的生日就快要到了，我为什
么不给妈妈一件漂亮的衣服呢？

　　说办就要办，匆匆吃完饭，我就跑出学校，在街上漫无目的的到处走着，每
经过一个女装店我就会驻足，我没好意思走进去，就在橱窗外看着它们展示的衣
服。我付出了从老家回来后第一次翘课的代价，走了好几条街，终于看上了一件
标价2488元的白色碎花连衣裙，我脑海里想着妈妈穿上的这件衣服的模样，一定
会美得像天上的仙女。

　　但我没有钱，我想可以找同学借，但马上被我否定了，这样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要自己赚钱，才有足够的诚意。

　　短期内我肯定赚不到，我想了一下，还有九天就是妈妈的生日了，我一定要
在那之前赚到足够的钱。而且在生日那天，我要向最深切地表达我的爱。一想到
这，我心情澎湃，同时是无穷的动力从内心涌向身体每一个地方。

　　我特意联系了一个家里贫穷的同学，他就经常打零工，我跟他说了我的情况，
他告诉我，像我这样的，第一做服务员不可能，没有服务员可以直接上岗的，第
二做不了家教，我没那本事，第三白天要上课，不能去搬砖。最好的方法是发传
单，并给我介绍了活。

　　我一咬牙答应下来，是一个发游泳健身广告的，我第一个晚上就没发出多少，
还以为只是运气问题，但一连三天都发不出去，一共只收到了100 块的辛苦费。
我彻底辞了这活，晚上回到宿舍，不知道该做什么，想起姐姐的事来，就打开姐
姐的云盘。果然又更新了，而且连着三天更新了三个，我点开了最后一个叫「宁
薇7 」的视频。

　　我照例拉上床帘，戴上耳机，打开了这个视频。

　　这次姐姐并没有穿着衣服，而是被脱得精光躺在床上，周子豪将姐姐两条腿
压到了胸前，像打桩机一样挺动着下体疯狂的在姐姐小穴内抽插，「嗯……啊…
…」姐姐的呻吟声让我口干舌燥，浑身火热。

　　视频里周子豪突然停了下来，对姐姐说：「叫声好老公。」

　　姐姐一点都没犹豫，就叫了声「好老公」。

　　周子豪淫笑着说：「想让老公继续操你吗？」

　　姐姐摇了摇屁股，说：「想。」

　　周子豪又问：「那你再叫声爸爸。」

　　姐姐犹豫了一下，一声「爸爸」还是叫了出来，周子豪突然问，「那你想看
爸爸操你妈妈吗？」

　　我暂停了视频，他这意思是要操我妈？我从心底涌起一股怒火，我恨不得冲
进屏幕将他杀死。但，姐姐会怎么回答呢？

　　我点了开始，里面姐姐愣了一下，说：「爸爸操我就好了。」

　　周子豪没说话，而是把姐姐翻了过来，从背后大力地操起姐姐来，「啊……
啊……」姐姐承受不住，脑袋完全埋进了枕头里，「轻点……啊……」

　　「想不想？」周子豪大力抽插。

　　在周子豪的淫威下，姐姐很快屈服了，回答了一声：「想！」

　　不要脸！我怒气上涌，姐姐你对的起妈妈吗？我愤怒地关掉了视频，这事已
经不简单了，我马上打了个电话给妈妈，一连几个电话都打不通，我开始胡思乱
想，连打了七个电话后，我放弃了，我一看时间，现在都快凌晨了，妈妈一定是
睡着了。我这么安慰我自己，但接下来一整晚我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妈妈焦急地问我：「海海，出什么事了？
昨晚给我打那么多电话？」

　　我说：「没什么事，就突然想跟妈妈说说话。」

　　妈妈松了一口气，说：「你吓死我了知道吗，我生怕你出什么事了。」

　　我说：「妈妈，对不起。」

　　妈妈说：「妈妈昨天睡得早，以后一定记得把铃声声音调大一点。」

　　我连忙说：「不用呢，妈妈你在医院的工作本来就很累，要好好休息呢。」
接着，我试探着问：「妈，最近你有见到周子豪吗？」

　　妈妈奇怪地问：「周子豪？是你姐姐的学生吗？之前还因为……就是来医院
找过我看病的那个？」

　　「是的。」现在想起周子豪找我妈妈看病那还真是别有用心，居然找一个内
科医生割包皮。

　　「我没见过啊。」

　　我松了一口气，但愿周子豪又只是在视频里口嗨，他如果真敢碰我妈妈，我
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妈妈见我不说话，问我：「怎么突然提起他？」

　　我说：「没什么，随便问问。」

　　「是吗？」妈妈有点不信。

　　「妈，先不说了，我要去上课了。」挂掉电话，我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就如之前说的，如果周子豪真的不长眼，我绝对会不顾一切杀了他。反正我不是
快要被回收灵魂了吗？看谁怕谁。一想到这，又想到那封信，自从我烧掉了那封
信后，它再也没有出现过。我摇了摇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所谓关心则乱，
大概讲的就是现在我的了。

　　先撇开周子豪的事不说，那封信毕竟是事关生死的问题，我认定它一定只是
个恶作剧罢了，只是碰巧说中了我和妈妈的关系，要不然，它为什么会说错爸爸
的事，爸爸死于车祸，因为我自杀简直无稽之谈。

　　在心中给了一个恶作剧的默认后，我心里对死亡的本能恐惧降低不少。

　　我现在真正该愁的是妈妈的生日礼物我该怎么办？

　　还有两天就端午节了，我还准备回老家找妈妈，过完端午，就剩三天。这几
乎是个不可能的任务。

　　我抱着撞大运的想法又找那位同学帮我出出主意，他想了半天，说他现在是
有个活很快就能帮我赚到钱。

　　我一问是什么。他说是收债。

　　我心里有些忐忑，他又说，只要我们收到债了，2000块钱那都是很轻松的事。

　　我问他什么时候。

　　他说端午节。

　　我没法马上下决心，就告诉他让我考虑一下，晚上等我回复。

　　晚上还没等我想清楚，我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妈妈的声音很沉重，「海海，
你姐姐她……出轨了。」

　　我直接问，「妈，你怎么知道的？」

　　妈妈有些乱，一个劲说：「怎么办，怎么办？」

　　我安慰她说：「妈，你别激动，你先说清楚怎么回事，我们再好好商量对策
好吗？」

　　妈妈「嗯」了一声之后，突然问我：「海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早
上才问我周子豪的事？」

　　妈妈还真是什么的都知道了，我只能应了一声，说：「是。」

　　妈妈问我：「你姐姐告诉你的吗？」

　　「啊？那怎么可能。」我说：「妈，这事不会是姐姐自己告诉你的吧？」

　　「她敢！」妈妈抬高了音量，「那你是怎么知道？」

　　「我……」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如实说：「姐姐的云盘上有他们做那种事
的视频，我很早就看到了，但是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还有视频？！」妈妈显然是吃了一惊，然后绝望似的说，「发到网上去了
吗？那不是被所有人都看到了吗？」

　　我马上解释：「妈，你听我说，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就是……云盘这东西
一时半会说不清，但你一定要相信我，姐姐那些视频其他人看不到。」

　　电话里传来妈妈的抽泣声，「你姐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宝宝才三岁啊。」

　　「妈，别难过好吗，这事交给我，我去劝劝姐姐，她一定会知道错的。」

　　妈妈忽然坚定地说：「海海，这事不用你管，你认真读你的书，我先去找那
孩子谈谈。」

　　一听到妈妈要去找周子豪，我就急了，连忙说：「妈，家里这么大的事，我
哪还有心情读书。再说了，你去找周子豪那烂仔谈什么谈，要谈也是跟姐姐谈。」

　　妈妈说：「你不是说还有视频吗？」

　　我一愣，确实啊，我还真没想过，那个视频上传在姐姐的云盘里，到底是谁
上传的？我不信是姐姐上传的，那答案就只有一个，周子豪上传的，那也就是说，
周子豪本地一定还有备份。

　　于是我说：「妈，别急好吗，等我端午回来，我们一起去。」

　　妈妈说：「都说了不用你管！」

　　妈妈那股倔劲又来了，她认定的事旁人很难去改变，我无奈说，「好吧，妈
妈，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

　　挂断之后，我回到床上，再次打开姐姐的云盘，视频居然又更新了一个，我
没有再点进去看，我怕我看了之后对姐姐彻底的失望，不想认这个姐姐了。浑浑
噩噩睡了一觉后，第二天起来，我还是有些害怕，担心周子豪对妈妈做出什么不
可挽回的事，那样我会后悔一辈子，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我问妈妈：「妈，你
是要今天去找周子豪吗？要不你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

　　妈妈说：「都说了不用你管，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

　　我懵了，然后是生气，我气妈妈那脾气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考虑别人的
感受，也气妈妈用「孩子」两个字称呼我。

　　妈可能没察觉到我的怒气，而是继续说：「而且我昨天去找过他了。」

　　「什么？！你这么晚还去找他？」我记得昨天晚上妈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
已经九点了，这么晚妈妈还去找了他？我内心堵得慌。

　　「姐姐现在住在家里，他晚上跟着来这边补习，等他补习结束回家的时候我
就找他谈谈啊。」妈妈继续说：「后来他答应我不再纠缠你姐姐了，还把录像都
给了我。」

　　本来我还担心妈妈，听到这，我有点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

　　妈妈说：「他就一个高中生，我吓唬他两下就好了。」

　　我有点不信：「你怎么吓唬他的？」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妈妈有点不耐烦了，说：「我要去上班了，先挂了，
你好好上你的学，别想这事了。」

　　说完就挂了。

　　妈妈总是这样，把我当个小孩。我气得差点想摔掉手机，逆反心理一下就上
来了，好好上学？我偏不。这样想着，我就打开了电脑，打开英雄联盟，决定今
天不去上课，打一天游戏再说。读取游戏的时候，我想起妈妈说的，周子豪把视
频录像都交出来了。于是我打开了姐姐的云盘，发现一夜之间，爱爱视频这个文
件夹还真的不见了。

　　这个时候游戏加载完了，我弹回了游戏界面，心不在焉地打着游戏，总觉得
整件事情有点不简单。但想不出来哪里不对。

　　打了一上午游戏，同学打过来电话问我端午到底去不去赚钱。

　　我一咬牙答应了。还是要给妈妈买衣服做生日礼物的。

　　我真他妈就是我妈的一条舔狗，我付出那么多，虽然妈妈接受了我的爱，但
一旦有断绝这段关系的机会，我相信妈妈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断绝吧。终究，
妈妈只是把我当儿子爱得多一点，当男人爱得少一点。而我就是放不下，舔狗就
舔狗吧。

　　晚上妈妈又给我打电话，说姐姐认错了。我就回了一个「哦」，不是不让我
管吗，那还跟我说个什么劲，我故意说：「先不说了，我要玩游戏了。」然后挂
了电话。

　　我不知道妈妈会不会被我的冷漠伤到，我自己反而先觉得不好受，这时姐姐
又给我打电话过来，她的声音很弱，没有底气，犯了错的人都是这样，她问我：
「海海，你端午回来跟我们一起去张家界玩吗？」

　　我说：「不去了，我在学校有事。」

　　「你还是来吧。」

　　要不是为了那身衣服，我早一口答应了，没办法，为了长久的幸福，短暂的
牺牲我还是能做到的，我找了个借口说：「不行呢，我端午要在学校复习，要考
试了。」

　　姐姐这时说：「妈妈她不肯去，估计还在生我的气吧，你要是来的话，妈妈
一定肯去的。」

　　我想起周子豪打妈妈主意，姐姐在周子豪的胯下附和的场景，没好气地说：
「妈妈不肯去我来了有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那脾气。好了，不说了。」匆
匆挂了电话，又想我的语气态度很不好，是不是有些过分。毕竟她是我的亲生姐
姐，总不可能就因为一个周子豪我就不认了吧，能容忍一个人的错误这不正是家
人应该做的吗？

　　算了吧，既然姐姐跟妈妈认错了，就这样过去吧，我又打了个电话给妈妈，
离上一个电话还没过去多久，妈妈有些奇怪地我：「有什么事吗？」

　　「妈，刚姐姐叫我去张家界旅游，听说你不肯去。」

　　妈妈生气地说：「我哪还有心情旅游？」

　　我劝说：「妈，你不是说姐姐认错了吗，这不就行了吗，难道是要把姐姐打
死，还是要跟她断绝母女关系啊。」

　　妈妈说：「谁要打她，她都这么大的人了，做出这种事也不害臊，我才不管
她。」

　　我说：「你也就嘴上说说。」

　　妈恼怒说：「那真要我和你姐断绝关系啊。」

　　「那不就是了。」我继续说：「这次去张家界跟姐姐缓和一下关系嘛，给姐
姐个机会嘛。」

　　「不去。」

　　「票都买好了，酒店也订好了，不能退钱的。」我说。

　　这次妈妈顿了一下，但还是说：「说了不去。」

　　我改变策略地迂回地问：「妈，除了你和姐姐还有谁？」

　　妈妈随口回答：「还有你姐夫和你外甥。」

　　我有招了，于是说：「好吧，妈妈你实在不愿意去就算了吧。不过我还是认
为你出去玩玩好，妈妈你都很少去哪里旅游过。」

　　「啰嗦。」妈妈不耐烦地说。

　　我笑着挂了电话，然后给姐姐发了条微信，「你搬出我外甥来不就行了。」

　　姐姐给我回复了个高兴地表情。

　　就当是给姐姐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如是想。后来果然不出我所料，姐姐
让外甥亲口求妈妈一起去，然后辅以钱不能浪费的攻势，最后还是劝动了妈妈。

　　而我，悄悄跟同学离开了学校，跟着去了一家催收公司。这几年网贷流行，
无数人深陷其中，不仅仅是在校大学生，不少刚走出校门的毕业生也沉迷在提前
消费带来的快感，渐渐债台高筑，收入还不起利息。而我们这次的目标就是针对
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这群人的要害就是他们的命脉是不想失去学业，尤其是那
种考上一本院校的。对于他们的父母来说，钱只要不太多，那都是其次，如果影
响闹太坏，孩子没脸在学校呆下去，那失去的是整个前途。

　　我这位同学深谙此道，他早拟好了一份合适下手的名单，制好了计划，就等
着端午有时间来执行了。

　　虽然同学的手段花样很多了，其实说穿了就两个字，威胁。只是同学完全抓
到了点子上。

　　端午第一天下来，我们就做完了七笔，但都是些少数额，我们分下来同学多
分点，我少分点，拿到700 来块钱，虽然不多，但比做服务员发传单什么的来钱
快太多了。

　　我一度惊叹，还读什么书啊，直接出来做催收得了。

　　同学不以为然，他说这是他精挑细选地优质名单，而且催收金额一旦上去了，
催收的路子就完全不一样了，一种套路是没法通吃的。

　　我突然觉得，比其他来，我涉世太浅了。

　　这天晚上，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我问妈妈：「张家界好玩吗？」

　　妈妈说：「风景挺好的，你要是来了就好了。」

　　我说：「我这不是要准备考试吗，是你说要我好好学习的。」

　　妈妈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偷着去玩了。」

　　我说：「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于我来说，最好玩的就是跟妈妈一起了。
妈，我有点想你了。」

　　妈妈沉默了一会才说：「我也想你。」

　　我问：「多想。」

　　「别油腔滑调。」妈妈骂我。

　　我笑了笑，又跟妈妈聊了些她旅游的见闻，便挂了电话。

　　第二天我继续跟着同学干活，坐在催收公司的工位上，用座机打了一天的电
话，有时候还要玩玩角色扮演，跟同学一唱一和，倒也挺有趣的。这天晚上11点
才回到宿舍，想给妈妈打个电话，又觉得太晚了怕打扰她睡觉，妈妈不也没给我
打电话，鼻子一酸，老老实实洗澡去了。

　　我们宿舍一共四个人，到了端午，都走光了，就剩我一个人，我在卫生间洗
了个澡，今天一共收获了1000提成，这样下去，完成买衣服的任务轻轻松松了。
洗澡的时候还有幻想，离6 月11号的只剩下四天了，到时候妈妈看到我给她的生
日礼物，听着我真情流露的肉麻话，会是怎样一幅有趣的表情。

　　然而当我从卫生间走出来，看到桌上放着的那封黄色的信，我整个人瞬间木
然了。

　　我打开信封，它比原来又多了一行字，「阶段性报告：与母亲存在乱伦行为。」

　　我拿起笔就想在信上写「你到底想怎么样？」

　　然而笔才刚刚提起还没落下，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那里又出现了一行字，
「提醒，您写下的任何内容就被视为您许下了愿望，且回收程序会立即执行。」
我再也无法将它解释为一种恶作剧，这种超自然的力量几乎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我马上想到一个可怕的事，我又看了一遍信上所有的内容，「我们将会在您的生
日的那天对您的灵魂进行回收」这几个字让我吓破了胆，我对着信问：「我真的
会死吗？」

　　信上又多了一行字：「恐惧使人类被动进步。」

　　这句话看似答非所问，但结合上面那一行「愤怒让我们认识到您仍有可改变
的余地。」这意思就很明白了，我完全可以避免被回收灵魂的。

　　我认真看了看「检测报告」中几点内容，前面所有的恶习我都快要戒掉了，
唯独最后一条「与亲生母亲有乱伦行为」。这不可能！我这几天辛辛苦苦是为了
什么，就为了在生日那天对妈妈说我爱她，要我停下来是不可能的。我不会放弃
对妈妈的爱，在这一定上，我绝对继承了妈妈的那份执着与倔强。但本能地对死
亡的恐惧令我踌躇，我不可能真的以死证道吧？又或者取个巧，暂时停止对妈妈
的爱，熬过这次生日再说？

　　不，绝不！我的人生我自己决定，所谓的「天庭人间观察委员会」凭什么？
我这次没有毁掉这封信，我开始有些害怕遭受某种惩罚。

　　第二天我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催收都没有底气，根本没什么威慑力，一天下
来没完成一单，最后提成的时候，同学分了我300 ，当作苦劳了。

　　我说着「谢谢」回了宿舍，三天结束了，钱总算凑出来了，但我却……生日
那天就要死了吗？

　　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我没生气地问妈妈，「今天都去哪里玩了。」

　　妈妈似乎是玩得很累，声音很疲惫地说：「这个武陵源景区很大，我们都还
没玩完呢……」

　　「那明天还要继续玩一天吗？」我问。

　　「不呢……」妈妈的声音很慵懒「要上班了。」

　　我心情糟糕极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给妈妈打电话只是想单纯听妈妈的声
音，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问我：「海海，怎么了？听你的声音好像不开心？」

　　果然最了解的我还是妈妈，我眼泪感动地要掉下来，多少年没哭过了。我不
想被妈妈听出来，说：「妈，没什么。」

　　「还说没什么。」妈妈责备：「我可是你妈，而且……」

　　「而且什么……」我马上问。

　　「你知道就好。」妈妈说。

　　「而且还是我的女朋友吗？」我追问。

　　妈妈「哼哼」了两声。

　　我高兴地把死亡的威胁全抛到了脑海。

　　妈问我：「跟妈妈说说吧？」

　　我说：「没什么，妈，我后悔以前没好好听你话读书了。」

　　「现在知道后悔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后悔了，如果我当年好好读书就不会沉迷游戏，就不
会沉迷网络，也不会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会对妈妈产生歪念，就不会
发生所有的一切，现在就不会收到这封信。

　　我好久不说话，突然说：「妈妈，我想回来与你一起过生日。」

　　妈妈「嗯」了一声，说：「不要告诉你姐姐。」

　　妈妈是爱我的，这就够了，我忍住不掉眼泪，结束和妈妈的通话后，我坚定
了一件事，去他妈的「天庭人间观察委员会」，观察你妈了个逼。

　　第二天，我拿着钱一路跑着到那家服装店，我看到橱窗模特光着身子，我吃
了一惊，连忙跑到店里面问，服务员告诉我衣服刚被人买走了。

　　我急的直跳脚，服务员问我说：「你要买那件衣服吗？」

　　「是啊！我看中好久了！」我说。

　　「我们店里还有一件，只是尺码不一样。」

　　「真的吗，尺码差别大吗？」

　　服务员给我取出了那件衣服，「就小一码。」

　　我拿着衣服在我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心想妈妈本来就瘦一些，小一码也许
正合适，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我坚定了信念。只要我坚定信念，就没有我过不
去的槛，也没有什么人能阻止我。

　　我掏钱买了下来，并买了一个漂亮的礼盒。

　　服务员说：「是送给女朋友的吗？我看你的年纪还是学生吧，这件衣服可能
不合适呢？」

　　对于服务员善意的提醒，我只是点了点头。带着这件衣服回到宿舍后，我认
真把它装好，然后买了生日前一天回老家的单程票，什么时候回来，再说，我沉
迷于幻想之中。

　　后天就要回去了，这天晚上，我没心情看书，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一开始
刚接通，我问了声：「妈妈，在做什么呢？」但妈妈没有回话，我又喂喂了几声，
那边只有一些杂音，我又问：「妈妈，听得到吗？」

　　那边仍没回话，信号不好吧，自从所谓的5G要出来后，4G常有这样的事，我
挂了电话，又拨了一个电话，再次接通了，我问：「妈，现在听得到我说话了吗？」

　　过了一会妈妈才回话说：「听得……到。」

　　有气无力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我没想那么多，我高兴地说：「妈妈，
我买好回来的火车票了，7 号早上到家。」

　　「嗯……？」妈妈说：「是吗，你到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
你。」

　　我奇怪地问：「妈，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妈妈回答的很快，「就在床上躺着。」

　　我神秘地说：「妈妈，我给你带了生日礼物哦。」

　　「嗯嗯。」妈妈并没有显得很感兴趣，「不要乱花钱……」

　　我有些失望，见妈妈好像没什么生气，每次我说一句她都要隔一会才回答我，
于是打算逗一下妈妈，说：「妈妈，我还准备好了一个东西。」

　　「什么？」妈妈问我。

　　「你先说，我回来你开不开心。」

　　「妈……当然开心。」

　　「那你猜一下。」

　　「妈妈猜不出来，嗯……你快说吧」妈妈说。

　　妈妈的声音很腻，听着又像要哭了一样，我决定不逗她了，于是轻轻地说：
「套子……」

　　然后等着妈妈骂我，但一直没等到，电话那头一片寂静。我拿起手机一看，
挂断了，生气了？

　　我想再打过去，可是不应该啊，妈妈不是这种一点玩笑也开不起的人啊。我
想了半天决定不打了。

　　我打开电脑决定玩会游戏，进游戏之前，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想着去检查一
下姐姐的云盘，看看姐姐是不是真的改过自新了。

　　打开云盘的时候又觉得自己多虑了，上次之后姐姐和周子豪肯定是知道我从
云盘里发现了他们的丑事，就算还在偷情，也不可能还往云盘里发了。就在我准
备退出云盘的时候，我眼神瞟到了一个叫「爱爱视频」的文件夹，我怒火瞬间涌
了上来！姐姐你是真的没救了吗？！

　　我愤怒地打开了文件夹，但是我看到的却是这样的这样的视频，「孙施菁1 」、
「孙施菁2 」「孙施菁3 」、「孙施菁4 」、「孙施菁5 」。

　　妈妈的名字……

　　天好像塌下来了一样，我忘记了当时是怎样的状态，也不知道我最后是怎么
打开的视频。我没拉床帘，甚至忘了戴耳机，就点开了「孙施菁1 」。

　　视频开始的画面是在景区的一个候车站台，画面对准的是后面的排起的长队，
还有姐姐的声音：「好多人啊！」

　　随着画面的旋转，妈妈出现在画面中，她一身黑色的打扮，还没待我看清楚，
画面突然一阵晃动，姐姐说了声：「宝宝你别抢手机啊。」

　　「我要。」画面外传来外甥稚嫩的声音。

　　「我给你，你别抢，挂在你脖子上好不好。」

　　画面慢慢再次稳定，对准了妈妈，而我的注意力全在妈妈后面的人身上，那
是周子豪，他穿了一条牛仔裤和白色T 恤，在我看来是如此的扎眼。

　　为什么周子豪在这里？我不得而知。而我也没看到姐夫的踪影。

　　这时一辆客车驶入站台，站台的栏杆被打开，人群一涌而出，姐姐喊了声：
「别挤啊。」

　　画面再次晃动起来，一直对着地上。

　　过了一会，他们上了车，我听到姐姐的声音：「妈，往这边走。」

　　然后是妈妈「啊」了一声。

　　「孙阿姨你没事吧？」是周子豪的声音。

　　我有点没搞懂状况，然后又是姐姐喊着「别挤啊」。

　　妈妈又说了些什么，但声音太嘈杂，我根本听不清。

　　「给带孩子的让个座呀！」突然有人说了声。

　　然后慢慢地，画面终于稳定下来，妈妈和周子豪站在座位外拉着扶手，也就
是说姐姐抱着外甥坐了下来，这一阵挤下来，可能都忘了手机的摄像还开着。而
手机就挂在外甥脖子上只拍到了妈妈膝盖以上的位置。

　　「妈，你来坐吧。」姐姐问。

　　「你就坐着吧。」妈妈回答。

　　过了一会，随着画面一阵晃动，客车发车了。

　　「妈妈，我想睡觉。」外甥说。

　　「妈妈抱着你睡。」

　　又是一阵晃动，似乎是姐姐抱着外甥在轻轻摇动。

　　而我看到妈妈背后的周子豪动了一下，妈妈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然后周子
豪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妈妈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忽然妈妈浑身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回头看向周子豪。

　　这时我暂停了画面，这才发现我看不到周子豪的手臂抬起的位置，正好是臀
部的高度。我的心瞬间被痛苦和愤怒两种情绪占满。

　　妈妈对周子豪说了什么，忽然妈妈伸手捂住了自己小腹向下的位置，对着周
子豪摇头。

　　周子豪贴在妈妈耳边说了什么，妈妈忽然惊慌地左右看着。似乎是怕周围的
人发现她的异常。而捂住小腹下面的手松懈了。

　　然后我看到周子豪手收了回来，往口袋里塞着什么。

　　妈妈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

　　周子豪的手再次伸了回来，妈妈瞬间低下了头。

　　摄像头是从前面拍的，我看不到周子豪在妈妈身后到底做了什么，但我再蠢，
读书再不中用也知道周子豪正在猥亵我妈。

　　但周子豪的动作似乎并不大。

　　妈妈过了一会艰难地把头抬起来，但脸上已经一片潮红。

　　客车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着，每一次向外转弯时，妈妈都会被惯性往周子豪
的方向带，但过了一会后，妈妈总会重新站直了身子，直到当妈妈因为周子豪手
上的动作再次低下头时，这一次妈妈再也没有从周子豪的怀里出来，而是紧紧贴
住了周子豪。

　　周子豪假惺惺地撤回拉住扶手的手扶在妈妈肩上，问了声：「孙阿姨，你没
事吧？」

　　妈妈根本没脸见人，只是埋着头。

　　又过了一会，我看到妈妈的腿开始颤抖，忽然妈妈「嗯……」了一声，随着
汽车一个转弯，妈妈整个人趴到了座位的上沿。

　　又被周子豪「好心」的扶了起来，而妈妈看向周子豪的眼神像是要冒出火来。

　　但火焰很快就熄灭了，渐渐变得迷离。

　　妈妈的双手改而扶住了座位的上沿。

　　周子豪到底在做什么？难道他的手指插了进去吗？一想到这，我的心一阵剧
痛，恨不得立刻将周子豪撕碎。

　　我看到妈妈的脸上布满了汗水，身子因为膝盖渐渐弯曲而矮下去一截。

　　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随着客车的停下，妈妈忽然夹紧了腿，我
看到妈妈的裙摆下有股股水渍沿着大腿内侧流出，流过小腿……

　　人群开始下车，妈妈这时松开扶手，想站直身子猛地整个人往下坠，被周子
豪一把扶住。

　　姐姐也站了起来，一行人跟着人群慢慢下了车。

　　下车后，画面再次清晰，外甥也醒了过来，要上厕所，于是姐姐跟妈妈说了
声，便带着外甥去厕所了。

　　视频就此停止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看了一下这些视频的上传日期，是端午节后一天下午才
上传的，也就是说我无法确认这是妈妈去张家界的第几天所发生的。

　　我颤抖地打开了第二个视频「孙施菁2 」。

　　视频的画面还是一团黑的时候，我就听到妈妈的声音，「你要做什么？」
「不要！」

　　随着周子豪从摄像头前面让开，我清楚看到妈妈坐在酒店的椅子上，还是上
一个视频的黑色衣服，也就是说这两个视频极有可能是一天拍的，上一个是白天，
而这个，从房间内的光线来看，应该是晚上。而妈妈双手被绑在了椅子后面，两
腿大大的张开被周子豪用绳子捆在了椅子的扶手上，上衣还是完整的，但裙子因
为双腿张开的原因，完全掩饰不住，妈妈的蜜穴已经完全的暴露在了镜头中，我
不忍看，但妈妈光秃秃的下体让我震惊，是什么时候？

　　很快周子豪给我解释了：「孙阿姨，上次给你下了药，偷偷剃了你的阴毛，
没剃亏啊，你看你小穴多好看，还粉嫩粉嫩的。」

　　「畜生。」妈妈骂了一声。

　　「看你能骂多久，你骂一次我让你高潮一次，对了，刚刚高潮爽吗？」说着，
周子豪竖起两根手指向妈妈靠近。

　　这时我才发现，妈妈没有了阴毛遮蔽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两片娇嫩的阴唇
仍在一张一合。

　　妈妈看到周子豪走进，惊慌地摇着头：「不要不要。」

　　「阿姨这辈子没高潮过吧？」周子豪慢慢地在妈妈的身前半蹲下，竖起的两
根手指插进了妈妈的蜜穴：「孙阿姨，我的好孙医生，一会小声点叫，别让隔壁
的宁老师和你外孙听到了。」

　　妈妈下意识闭紧了嘴巴。

　　但随着周子豪一个轻轻地抠挖，妈妈就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声音都
在颤抖。

　　「孙阿姨，今天光着屁股逛了一天张家界是什么感觉？」周子豪一边用手指
插着妈妈的小穴一边问。

　　「嗯……啊……」妈妈的四肢被绑住，只能靠摇头来来减轻下体的刺激。

　　妈妈的小穴很敏感，随着手指的插入，淫水很快泛滥起来，沿着周子豪的手
指往外流。

　　「噗嗤……噗嗤……」抽插带起来的水声开始响了起来。

　　「啊……停下……周子豪……」

　　「告诉你个事，今天下午过玻璃栈道的时候，我从你下面的玻璃看到你光秃
秃的小穴流了很多水呢。」周子豪继续用言语羞辱妈妈，「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只
是摸了一下你的屁股吧？」

　　妈妈没有回答，她的精力全部用来对抗小穴内的刺激，可能连周子豪在说什
么都听不清。

　　周子豪的中指和食指完全的插了进去。而且抽插越来越快，「啊……啊……」
妈妈很快就被插失神了，全身在挣扎，但又被绑住，那种无助，无力，还有她脸
上痛苦的表情深深刺痛了我，屏幕外的我跟着哭了出来。

　　我已无法再继续看下去，后面还有十多分钟，我快速拖动，直到最后我也没
看到我最不想看到的画面，只是手指，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我打开了第三个视频，视频还是从周子豪离开镜头开始，这次是妈妈坐在床
上，背靠着床头。她捂着脸怕镜头拍到自己，而我的心再次被重击，因为妈妈这
次被脱光了。

　　周子豪只穿了一条内裤，来到妈妈身边，将妈妈身子抬起，他分开双腿坐到
了妈妈后面。

　　然后从妈妈的腋下伸出手一手握住了妈妈的美乳，一手向下去分开妈妈的双
腿，妈妈挣扎着不让，用力地夹紧。

　　但随着周子豪揉捏妈妈美乳的手越发用力，妈妈再也无法坚持，被周子豪分
开了一条腿。

　　周子豪得以顺利的摸到了妈妈的小穴，那里仍然是非常湿润，看来在视频之
前，妈妈已经被周子豪玩弄过一次。

　　周子豪拨弄了一会妈妈的两片阴唇，然后用两开手指支开妈妈柔软的阴唇，
露出黑色的洞口。这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羞辱人了。

　　我快速拖动进度条，在一半的时候，随着周子豪的手指在妈妈的小穴内快速
抽插，妈妈打到了高潮，「啊……」妈妈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整个身子从周
子豪怀里弓了起来。打量的淫水从小穴内流了出来，将酒店的白色床单打湿的一
大片。

　　就在妈妈因为高潮而有些失神的时候，背后的周子豪突然并起腿，将他的内
裤一把脱掉，扔到了地上。周子豪的下体挣脱了束缚后直直顶到了妈妈的背后，
妈妈吓得顾不得浑身无力，就往前爬。

　　也因此妈妈再也没有挡住镜头，周子豪的下体第一次完整的展现在了镜头前
面，那是一根可怖大肉棒，它有非常粗的宽度，又有非常长的长度。

　　妈妈也回头看了一眼，似乎也被那根至少有18厘米长的大肉棒吓到了，她想
跑下床，但被周子豪一把拉住，压到了身下。

　　妈妈在剧烈的挣扎，她意识到周子豪要做什么了，「快滚开！」

　　但周子豪紧紧地压住了妈妈，让妈妈动弹不得，而坚硬的大肉棒已经抵在了
小穴口，妈妈的小穴口很小，周子豪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扶住肉棒，慢慢地，终
于插了进去。

　　就在这一刻，我痛苦地关掉了视频。我最后的安慰也没有了。

　　然后我打开了下一个视频。

　　画面一开始就很清晰，是妈妈的卧室，从窗户外的夜色看，是晚上。妈妈依
然是赤身裸体，横躺在自家床上，周子豪跪在她两腿之间，挺着粗长的大肉棒，
在妈妈的小穴内卖力操干。

　　「啊……停……停……」妈妈叫的很痛苦，她一点也不适应这根粗长的要命
的大肉棒。

　　但看起来周子豪并没有管那么多，他的大肉棒从只插进一半再到插进去一大
半，妈妈的叫声提高了一个调。

　　整个人已经被操失神了。

　　我记得姐姐也是这样，而且周子豪是尽根插入的姐姐，没插几下，姐姐就跟
丢了魂一样。

　　而现在的妈妈，似乎远没姐姐能承受，周子豪还没全根插入，妈妈就已经只
剩下「啊……啊……」这样的单音节的叫声，而且很快，随着周子豪越发用力，
妈妈直接被操哭了，眼泪不停地地流出来。

　　而周子豪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牛，他抽插的频率只有变快没有变慢，妈妈很
快就招架不住高潮了。

　　我看了一下进度条，视频一共有一个多小时，我不停地往后拖，周子豪就用
同样的姿势操了妈妈半个小时，直到妈妈叫不出来，周子豪才射了出来。但才歇
了十分钟，周子豪再次硬了起来，把已经近乎瘫痪一样横躺在床上的妈妈再次扶
正躺好，又一次插了进去。

　　这就是虐待。我无法忍受我心爱的妈妈被这样对待，我关掉视频，打开了最
后一个。视频一开始是对着我家的电视机，没有一点动静，阳光从窗户射到地板
上，像是早上。突然听到卧室的开门声，从卧室里走出的妈妈进入了镜头。

　　妈妈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白嫩光滑的大腿都露在了外面，非常的诱人。

　　这个时候周子豪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说：「孙阿姨，你终于起床了呢。昨晚
是我的不对，不知道你那么不禁干，是不小心把你干晕的。」

　　妈妈好像是没料到周子豪还在家里，生气地说：「你快给我滚！」

　　周子豪说：「看你穿的样子，不像是要我滚呢。」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腿，只是堪堪被白色衬衫遮住臀部一线。妈妈紧
张地就想往房间里跑，被周子豪一把从后面抱住，周子豪有一米八多，足足比妈
妈高出一个多头，力气大到妈妈动弹不得。

　　「啊」妈妈叫了一声，被周子豪从后面一把抱了起来，一路来到了沙发上，
还不忘把摄像头转了个圈。

　　周子豪往后面一坐，妈妈自然而然的就坐到了他腿上。

　　这样的画面很熟悉，就是还在张家界酒店的时候，周子豪就是这样在后面玩
弄妈妈的小穴的。

　　妈妈口里喊着：「快放开我……」

　　周子豪当然不会放开妈妈，他把妈妈转了过来，让她侧坐在他腿上。

　　然后伸出了一只手钻进了妈妈的下面。

　　妈妈下意识就伸出想去阻止他，但那只手已经隔着内裤按到了妈妈的小穴上，
在妈妈的肉缝上来回划动。

　　妈妈带着哭腔对周子豪说：「你糟蹋的我还不够吗？」

　　周子豪轻轻地说：「孙阿姨，你不知道你比你女儿诱人多了吗？」周子豪说
完用力地一扣，妈妈整个人倒在了周子豪怀里，头枕到周子豪肩上。

　　双手变得只是象征性地抓住周子豪手腕。

　　周子豪一边在妈妈的小穴上时轻时重的爱抚，一边低头对妈妈说：「你比你
女儿敏感多了，宁老师可不会像您一样一模就涨洪水。」

　　说着，周子豪把妈妈的衬衫掀开，「不信你自己看。」果然，妈妈的白色内
裤中间上已经有一团圆形的水渍。

　　妈妈羞得就像一个小女人一样把头埋在了周子豪怀里。

　　周子豪轻轻地将妈妈内裤拨到一边，把湿漉漉光秃秃的小穴暴露出来的时候，
的妈妈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

　　周子豪说：「放心，宁老师老早就起床上班去了，我跟她请病假今天不去上
课。」

　　意思很明白了，当周子豪的手指直接摸到了小穴口时，妈妈浑身都在颤抖。
一股淫水直接从小穴口往下流往菊花处。

　　我和妈妈也做过好几次了，但我完全不知道妈妈会这么敏感。

　　周子豪慢慢地拨开妈妈的两片阴唇，手指就在妈妈的粉嫩肉缝中间上下划动。

　　「嗯……嗯……」妈妈发出诱人的呻吟。

　　「喜欢我这样玩弄你的小穴的。」周子豪问。

　　见妈妈没有任何表示，周子豪的食指轻轻地往里插了一下。

　　妈妈随着轻轻地「嗯……」了一声。

　　周子豪很喜欢听到妈妈这样的娇滴滴的声音。

　　他又是用手指这样插了一下，「嗯……」妈妈呻吟。

　　妈妈的声音很诱人，周子豪于是开始就这样一下一下地插着妈妈，用手指奸
淫着妈妈。

　　而妈妈并不知道周子豪的淫念，这是随着身体本能，每在周子豪手指插进去
的时候都会轻轻地「嗯……」一声。

　　一个在医院担任主任医师的妈妈就这样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露出白嫩的长
腿，在自己家里的沙发上坐在一个还是学生的男生身上，被这个男生用手指干出
不急不慢的有规律的呻吟声。

　　周子豪听够了之后，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嗯……嗯……嗯……」妈妈
的呻吟声也变得密集起来，她的双手渐渐下意识地环住了周子豪的脖子，双腿张
得更开了。

　　周子豪的手指在妈妈的小穴里插了百来下后才抽了出来，他抬起妈妈的头，
指了指自己的裤子。

　　原来整条大腿都湿透了。

　　妈妈迷离着双眼，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周子豪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现在
你总信了吧，你女儿的水可没你一半多呢。」

　　妈妈说不出话来，周子豪脱掉了她的衬衫，里面是真空的，妈妈意识到周子
豪想做什么，说：「不要在这里。」

　　周子豪说：「我就要在这里。」

　　周子豪扶着妈妈转了个身，变成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

　　周子豪忽然说：「你女儿最喜欢这个姿势了，但我就是不肯这样操她。」

　　妈妈愣了一下，周子豪趁这功夫，扶着让肉棒就从下往上，插进了妈妈的小
穴一截。

　　「啊……」粗长的大肉棒让妈妈忍不住叫了出来。

　　周子豪扶着妈妈就开始上下操弄，「孙阿姨，你喜欢什么姿势？」

　　「啊……啊……」妈妈痛苦的叫着，「不……知道……」

　　周子豪忽然把把妈妈的臀高高抬起，大肉棒仅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上下
一起用力，「噗嗤」一声，插得妈妈仰起头来大叫了一声。

　　这样又连续来了几下，妈妈再一次被操哭了，「呜呜……啊……」妈妈双手
紧紧地缠住了周子豪的脖子。

　　「不哭，马上就不疼了。」周子豪说：「我也是奇怪，你的小妹妹怎么比你
女儿紧那么多？」

　　「呜呜……」妈妈伸出手捶打周子豪。

　　周子豪却笑得更欢，下体大力地往上操两下，妈妈马上就老实了，或者说打
不动了，只剩下呻吟声和哭声。

　　周子豪又嫌不过瘾，放慢了抽插说：「孙阿姨，你再打我两下吧，挺痒的。」

　　妈妈却只是说：「去床上好吗？」

　　「为什么？」周子豪一边操一边问：「在这里不是更刺激吗？」

　　妈妈不说话。

　　周子豪继续说：「以后还要在各种地方操你呢。」

　　听到这个，妈妈挣扎地扭动了几下，但再次被周子豪大力的几下抽插给瓦解。

　　周子豪也没有骗人，插了妈妈几十下后，妈妈的哭声果然变小了。

　　这个时候我从视频里可以看到，周子豪几乎整根大肉棒都插进了妈妈的小穴
里，我不知道妈妈是怎么容得下的。

　　清晨的小区还可以听到狗吠，渐渐地又响起了老人们做早操的音响音乐声音，
而在我家的沙发上，周子豪和妈妈已经完全进入只有两人的世界。

　　「啊……啊……啊……嗯……嗯……」妈妈额前的头发全都湿了，诱人的叫
床声是最好的催情药。

　　周子豪就像一个疯子，插得越来越快，一秒钟要在妈妈的小穴里进出两三下。

　　「啊……」随着妈妈的高潮，周子豪也毫无保留地射到了妈妈的小穴里。是
的，内射。

　　我想妈妈已经没工夫思考会不会怀孕了吧。

　　终于看完了所有视频，起初我的心情反而很平淡，就像哀莫大于心死，但很
快，一种强烈的情绪将我占领。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我要杀了他！我强忍着怒火
与悲痛，上网去买一张马上回家的票，但火车票这个点已经停止购票，我转而去
买机票，我所在的县城没有机场，我买了一张到武汉的机票，因为缺钱，我直接
上网贷平台贷了款。跟着我连夜抱着给妈妈的生日礼物，带着行李就赶去机场，
从杭州飞到武汉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武汉正在下着磅礴大雨，我浑浑噩噩地离
开机场，打了个车到了客运站，我就在外面找了可一个躲雨的地方坐下，强迫自
己不去想任何事，但只要一闭上眼就是妈妈。

　　我找了家网吧指望玩游戏为自己分心，但我根本做不到。

　　我找了个包厢，又登上了那个云盘，这次需要账号密码，账号我记得，但是
密码我不知道，我试着用姐姐的生日不行，用外甥的生日也不行，最后用妈妈的
生日却登录进去了。

　　我冷笑，姐姐，你还有资格吗？

　　不出我的意外，里面的视频更新了。

　　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趴在满是烟灰的键盘上泣不成声。也不知哭了多久，
我不想再看了，但当我我缓缓抬起头，看到视频的名字「孙施菁6 （征服）」里
那「征服」两个字，我再次点开了。

　　一开始的画面就让我心碎，妈妈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穿着西湖那晚我曾不
想让她脱掉的睡衣，睡衣长到脚踝的裙摆被掀了上来，在腰间揉成了一团，周子
豪坐在一旁，他的手缓缓地伸向了妈妈的大腿深处，勾住了内裤的边缘，缓缓将
它地往后褪去，妈妈慌张的伸手想阻止，但周子豪一个眼神就让妈妈退却，她眼
巴巴的看着周子豪缓缓地、慢吞吞的，近乎羞辱式地将白色的内裤脱到脚踝，然
后只将内裤地一边从脚踝处勾了出来，周子豪解释说：「留一半不脱挂在腿上淫
荡一点。」妈妈羞得把头别到一边，不敢睁眼。

　　周子豪分开了妈妈的双腿，跪到中间，握着他那根18厘米的粗长大肉棒不由
分说地抵到了妈妈敏感的小穴口。

　　「嗯……」一声呻吟从妈妈指缝中传了出来。

　　妈妈要穿着衣服被操了，西湖那晚我一直想这样做仍没做到，而现在……我
心如刀绞。

　　周子豪显得一点也不着急，他用龟头不停的磨蹭妈妈敏感的阴唇，在小穴口
打着转，过了一会，周子豪开始试着慢慢插进去一点点，然后又退出来，再插进
去一点，又退出来，最多的时候，也只是插进去一个龟头。

　　在周子豪的戏弄下，妈妈敏感的小穴开始随着周子豪的轻微抽插，响起了水
声，妈妈不敢看这屈辱的画面，她扭捏着身体来缓解身体的不适。

　　周子豪又一次插进去了一个龟头，这次没有退出来，而是在妈妈的小穴口打
起转来，因为小穴已经蜜汁泛滥，随着周子豪的搅拌，响起一阵清脆的水声，声
音又大，淫荡至极。

　　「看来孙阿姨已经等不及了呢。」周子豪突然一个发力，一根大肉棒一口气
插进去了一半。妈妈「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捂也捂不住了。

　　从前面的视频就可以看出来，妈妈的小穴紧而小，根本容不下周子豪这么大
的阴茎。才插入一半的长度，就已经让妈妈完全无法承受。

　　周子豪快速地操了几下，相对于他和姐姐做来说，他操妈妈已经慢了不少，
但妈妈依然承受不住，这几下就插得妈妈直接顾不上捂嘴，双手用力地抓住床单，
「啊……啊……轻点……」

　　周子豪故意又往里继续插得更深，一连串操干下来，那根可怖的大肉棒已经
插进去了一大半。

　　「啊……轻……啊……」「啊……点……啊……」妈妈被操得已经无法完整
地说清一个词。

　　下体的充实感和撕裂感同时冲击着她的内心，疼痛让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周子豪这时忽然欺身趴在了妈妈身上，将妈妈脸上凌乱的秀发捋到两边耳后，擦
拭着妈妈的眼泪，妈妈这时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终于说完整了那句话：「轻一点
好吗？」

　　周子豪又用力顶了一下，顶得妈妈「啊」了一声，周子豪说：「我听宁老师
说，孙阿姨可坚强了，小时候摔断腿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怎么每次被我一操就
操哭了？」

　　被这样赤裸裸地羞辱，妈妈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哗哗直流，周子豪安慰式地
轻轻在妈妈的小穴里抽插了两下，妈妈这次只是轻微地「嗯……嗯……」几声作
为回应，周子豪说：「好了，别哭了，你只要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轻一点
操你。」

　　听到问问题，妈妈变得紧张起来，眼泪汪汪的眼睛睁大了看着周子豪。

　　周子豪问：「那次你向我索要宁老师视频的备份，你拿回家后看了没有。」

　　妈妈马上摇了摇头。

　　周子豪坏笑了一声，说：「孙阿姨，说谎不是好孩子，你们大人经常喜欢这
样教训人呢，这次我要好教训一下你。」

　　妈妈瞬间露出了惊恐地眼神，周子豪缓缓抽出了大肉棒，只留下了一个大肉
棒，妈妈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不……」

　　还剩下一个「要」字来不及出口，周子豪抡圆了大肉棒就朝妈妈小穴的花心
深处狠狠地插了进去。

　　妈妈感觉到甬道肉壁被反复快速的摩擦，挤开撑到最大，又马上合上不留一
丝缝隙，粗长的大肉棒源源不断地操干使小穴内每一处嫩肉都在发疯似的向大脑
传出刺激与痛楚合二唯一的电流。

　　「啊……啊……」妈妈随着周子豪地抽插，再次大声叫了出来，眼泪也跟着
流。比她身体要好得多的姐姐都无力抵抗，现在换成妈妈只恨不能投降了。

　　擦，挤开又合上，源源不断地刺激使小穴内每一处嫩肉都在颤抖「不……啊」
「啊……不……要……」妈妈的手环住了周子豪的背，指甲在周子豪背上留下一
道道红色的划痕。

　　「还敢不敢说谎？」周子豪逼问。

　　「噗嗤」「噗嗤」地抽插声，比任何古代刑法都还要来的酷烈，周子豪故意
停了一下，留出妈妈回答的时间。

　　妈妈果然屈服了，「不……不敢了……」

　　周子豪低头亲了一下妈妈的唇，开始缓缓地在妈妈的小穴里搅拌，左顶顶右
顶顶。

　　「嗯……嗯……」突然变成了轻微地刺激，疼痛感减弱后，妈妈的呻吟声也
变得娇滴滴起来。这一连串的操干，妈妈已经到了高潮边缘，她的双手紧紧地抱
住了周子豪。周子豪发现了妈妈身体在颤抖，对于他来说，妈妈和姐姐这对母女
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周子豪使坏的停了下来，问妈妈：「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
你看了那些视频吗？」

　　「看了。」妈妈弱弱地回答。

　　「看完我操你女儿的视频后你做了什么？」问到这里，周子豪下面开始轻轻
地操干起妈妈来。

　　「嗯……嗯……嗯……」妈妈再次迷失在大肉棒地抽插中。

　　周子豪的节奏把握的很好，不停地用大肉棒刺激妈妈敏感的小穴，却不让妈
妈达到高潮，他继续追问妈妈。

　　「嗯……」妈妈把头别向一边，一张脸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羞容，那个表情
不是在雷峰塔被在没有准备下与我拍照片时，她羞于表露出感情的样子；也不是
我在火车站送别她突袭般亲她后觉得没脸见人的娇羞。这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害
羞，却让周子豪体会到了，妈妈颤抖地说：「看完后……我有自慰。」

　　周子豪笑了一声：「果然呢，孙阿姨你和你女儿都是外表一副清高的模样，
其实内心闷骚的很，说白了，就是淫荡呢。」

　　一辈子要强的妈妈，在执着的奋斗下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在学业事业以外，
生活中也是街坊邻居里贤妻良母的代名词，第一次被人骂淫荡，妈妈瞪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地看着周子豪。生来的倔强和执着涌了上来。

　　周子豪忽然将肉棒从妈妈的小穴里一口气抽了出来，从妈妈双腿中间退了出
来，然后一手握住妈妈的腿，一手握住妈妈的腰，在妈妈搞不清状况的情况下，
将妈妈翻了过来，然后双手握住妈妈的腰，用力一提，将妈妈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看到这个姿势，我清楚记得妈妈那晚对我说的话：「不要想那些羞人的东西，
妈不会接受的。」

　　再看视频里，妈妈的挣扎也确实如此，也许是周子豪刚刚的羞辱再次激起了
妈妈抵抗的心理，她是一个主任医生，她是两位孩子的母亲。当妈妈意识到被摆
成了这么羞耻的姿势后，她开始剧烈的挣扎，想挽回自己曾作为周子豪主治医生，
同时在年龄上作为他长辈的那份尊严。

　　妈妈回过了神来，变得清醒，这么多个视频以来，脸上难得露出了执着的表
情，妈妈想把自己翻过来，但周子豪与我不同，他不会心疼妈妈，又或者说他知
道如何对付妈妈。

　　周子豪把落下来遮住了臀部的裙摆一把再次掀了上去，还张开着的一双阴唇
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淫水出卖了妈妈，周子豪双手紧紧地钳制住了妈妈的腰，让
妈妈翻不过身来，大肉棒从后面再次抵到妈妈的小穴口。

　　妈妈有些惊慌，大声呵斥了一声，「周子豪，快停下来！」

　　周子豪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大肉棒随着妈妈的声音刚落下，毫不留情地插进
了妈妈的小穴。

　　「啊……」妈妈叫了一声，再也无力去阻止周子豪，为了维护住自己的尊严，
妈妈一手撑着床，一手捂着嘴，拼尽了全力不发出叫声。

　　周子豪并没有在意，由慢而快地开始操干妈妈的小穴，他双手压低妈妈的腰，
将妈妈摆成了一个极其而标准而又诱人的狗趴姿势。

　　「唔……唔……唔……」妈妈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无论小穴里已经变得多
么火辣与狼狈，妈妈那与生俱来的坚毅与执着在精神上不允许她失败。

　　但身体背叛了她，随着周子豪粗长的大肉棒来回几十下的操干，越操越快，
越操越深，妈妈感受的到，高潮要来了。她没有办法去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妈
妈只想守住自己的内心，这样才能对自己有个交代。

　　妈妈不为所动，就像一条死鱼一样任由周子豪操干。

　　这让周子豪非常光火。

　　周子豪他不信这个邪，他伸出手将妈妈的手一把抓到了背后，像握着缰绳一
样握着妈妈的手，反而更激起了妈妈抵抗的欲望，妈妈那一份信念支撑了她一辈
子，大学学医的时候，那是多少个风风雨雨的日子，因为家里贫穷，多少个日子
都吃不上饱饭，只能喝一碗食堂免费的粥。现在这点屈辱又算什么。

　　「唔……唔……唔……」

　　同样的操干力度下，妈妈痛苦的呻吟没了，哭泣的眼泪没有了，周子豪突然
觉得不真实，明明在他的大肉棒操干下，小穴淫水横流，打湿了一大片床单，马
上就要高潮了，但眼前的妈妈却？

　　周子豪突然有一种挫败感，也许把她送上高潮就好了吧，周子豪加快了操干
速度，剧烈的冲击下，妈妈的头发乱成一团，但就是不为所动。

　　管不了那么多了，周子豪正要给与妈妈最后一击，送妈妈高潮，突然响起了
一个铃声。

　　周子豪咦了一下，妈妈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一开始没有反应，但当他看到
周子豪从欺身从床头柜的包里拿出手机的时候，妈妈惊慌的问：「周子豪，你又
要干什么？」

　　而视频外的我看到这一幕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变得心如死灰。

　　周子豪看了来电提示后，对妈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手指按了一下屏幕接通
了电话，然后将屏幕对准了妈妈，屏幕上来电人那一栏「海海」赫然出现在妈妈
面前，里面传来了我的慵懒的声音，「妈妈，在做什么呢？」

　　妈妈正在编织借口，周子豪忽然用力插了妈妈一下，妈妈「啊」了一声，求
饶地看向周子豪。

　　那边地我觉得奇怪，问了声，「妈，听得到吗？」

　　周子豪并没有停止对妈妈的抽插，即使只是很微小的幅度，但巨大的肉棒让
妈妈根本消受不了。妈妈艰难的撑在床上，想干脆假装信号不好。

　　果然，那边的我以为是听不到妈妈声音挂了电话，妈妈刚松一口气，但我再
次打了过来，周子豪直接接通，我继续问：「妈，现在听得到吗？」

　　周子豪压在妈妈的背上，将手机放在妈妈左边的耳朵上，人却在右边对妈妈
说：「孙阿姨，你不想说话那我帮你说几句怎么样。」

　　妈妈吓得直摇头，终于开口对我说：「听得……到」

　　「妈妈，我买好回来的火车票了，7 号早上到家。」

　　「嗯……？」妈妈艰难的回答了一声。因为周子豪掰开了妈妈的两瓣臀肉，
一根大肉棒缓缓地插到了花心，妈妈强忍住剧烈的刺激，说：「是吗，你到的时
候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

　　我奇怪地问：「妈，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趁周子豪没有动，妈妈快速地说：「就在床上躺着。」

　　周子豪轻声说：「孙阿姨，你跟儿子说话的时候，下面变得更紧了。」

　　妈妈把手机放到一边，转头说：「求你，不要……」

　　「妈妈，我给你带了生日礼物哦。」

　　周子豪扭头示意妈妈去回我话，妈妈刚想说话，周子豪重重地插了一下妈妈，
「嗯……」妈妈整个人瞬间趴了下去，仍不忘回复我「不要乱花钱……」

　　那边的我对妈妈有气无力的回答感到失望，「妈妈，我还准备好了一个东西。」

　　「什么？」

　　我现在才知道当时的妈妈为什么会那样，已经晚了。我当时却还在问「你先
说，我回来你开不开心。」

　　周子豪听到笑了一声，用大肉棒将妈妈的小穴扩充到最大，问妈妈：「我操
的你开不开心？」

　　一边是儿子的温馨电话，一边是周子豪满是淫欲的操干，我不知道妈妈是凭
借怎样的精神力量支撑下来，是因为爱我吗？是因为怕失去我吗？

　　我看到妈妈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却还要勉强露出笑容回答我：「」妈……
当然开心。「

　　我还在问：「那你猜一下。」

　　「猜啊。」周子豪开始快速抽插妈妈，但把控的很好，没让小腹碰触到臀部
发出声音。

　　「嗯……」妈妈小穴里的淫水还在不停地往外飞溅，胸前的美乳还在剧烈摇
晃，妈妈把头埋在枕头里好一会，才抬起来满脸泪痕地回答我：「妈妈猜不出来，
嗯……你快说吧。」

　　然后妈妈听到我在那边说了一句：「套子。」

　　周子豪都震惊了一下，然后露出了淫笑，在妈妈耳边戏谑地问：「你儿子来
给你过你生日为什么要带套子？」

　　听到周子豪的话，妈妈整个人僵住了。这是妈妈隐藏了数年的秘密，是让她
在爸爸葬礼上无颜面对爸爸遗体的秘密。

　　在这一刻，被周子豪知道了。

　　周子豪挂掉了电话，他已经找到了击溃妈妈的方法了，「孙阿姨，回答我呀。」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妈妈疯狂地在解释，刚在周子豪猛烈操干
下，凭信念忍住的眼泪，现在流满了一张脸。

　　周子豪大力地操了妈妈几下，「那是怎样？我有些好奇，你儿子会这样操你
吗？」

　　本来就已经慌乱的妈妈，在蜜穴的刺激下内心变得混乱不堪，「啊……啊…
…不是……啊……不是……」

　　「你还不承认你淫荡吗？和儿子乱伦，哼，你还有什么资格说你女儿？」

　　妈妈仍然在一个劲否认，但又如此苍白：「不是……不是的……真的……不
是的……」

　　周子豪停了下抽插，把妈妈翻转过来，眼神死死的盯着妈妈，「那你倒是解
释一下，你儿子为什么要带套子来给你过生日。」

　　妈妈闭着眼，她不敢看周子豪，现在的妈妈才是真的被剥光了。

　　周子豪面对着妈妈，开始继续挺动着大肉棒，「不说没关系，孙阿姨，我再
问你几个问题，你能回答上来吗？」

　　周子豪一边大力操干妈妈，一边开始发问：「我在张家界客车上连内裤都给
你剪了插你小穴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声张？」

　　周子豪等了一下，见妈妈没有回答，非常得意，又连续发问：「我第一次操
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多抵抗一下？」

　　「我第二次操你的时候明明女儿就睡在隔壁，你为什么还让我操？还叫那么
大声？」

　　「我第三次操你的时候，你不是说要去床上吗，你最后为什么还是让我在沙
发上操了你一早上？」

　　小穴里还有一根大肉棒不断地撕扯妈妈的心防，而这些话更是一道道灵魂深
处的拷问，将妈妈用生来的执着于不屈竖立起来的坚硬盾牌打击的到处都是裂痕。

　　妈妈终于张开了眼睛，扭头向周子豪乞求：「求你……不要再问了……」

　　周子豪厉声问：「快回答我！」

　　妈妈没法回答，只是哭着。

　　周子豪又问：「你儿子操你的时候要戴套，为什么我可以不戴？」

　　妈妈彻底崩溃了，「呜呜……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别问了。」

　　周子豪抡圆了大肉棒，从妈妈的小穴口一路插到底，粗长的大肉棒挤开狭窄
的甬道，直顶花心，几乎将其贯穿，直捣子宫。大肉棒就像一根无坚不摧地长矛，
将那已经裂开的心理盾牌彻底击穿！

　　「啊……」妈妈放弃般地大叫了出来。

　　「那就做我的性奴隶吧。」周子豪终于说了出来。

　　他将手机扔到了一旁，将妈妈重新拉了起来，翻了个身跪趴着，然后压低了
妈妈的腰，将诱人的臀部高高翘起，摆回了一副标准的狗趴姿势。

　　而心防已经破碎了的妈妈再也没有任何抵抗，认命般的任由周子豪摆弄成狗
趴姿势后，一动不动。

　　周子豪也乐得稳稳地握着肉棒缓缓地再次突破妈妈的小穴口，一声「你会爱
上这个姿势」后开始新一轮地操干，强烈的充实感和撕裂感再次传来，巨大的刺
激由小穴传遍全身，这一场操干已经持续了太久，妈妈再也无力抵抗，干脆放弃
了抵抗。

　　「噗嗤……噗嗤……」抽插声开始响起：「啪啪啪……」密集地小腹和臀部
撞击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

　　「啊……啊……嗯……痛……啊……」妈妈毫无保留地叫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啊……啊……嗯……啊……」妈妈的叫床声越来越大。

　　小穴内每一处嫩肉都被大肉棒刺激地性奋起来，源源不断的淫水跟着大肉棒
流出，将每一处流过的地方打湿的一塌糊涂。

　　妈妈要高潮了，周子豪知道这是征服妈妈最好的机会，他故意停了下来，抽
出大肉棒，又将妈妈摆回了躺着的姿势，然后就在那撸着，等妈妈的高潮回退后，
再次插入了进去。

　　不明所以地妈妈被动的接受这一切，胸前的乳房如风雨般飘摇，「啊……啊
……啊……」

　　叫声越来越淫荡。

　　就在又要高潮的时候，周子豪再次停了下来，妈妈这次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子
豪。周子豪抽出了肉棒，扶着妈妈坐了起来，说：「来，坐到我腿上来。」

　　这是之前在沙发上被操高潮的那个姿势，不是什么新花样，妈妈没有太多犹
豫，就在周子豪的搀扶下对准大肉棒坐了下去。

　　「啊……」妈妈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声音，然后紧紧环住了周子豪的肩。

　　周子豪一边挺动着大肉棒，一边将妈妈抛起又落下，这个姿势插得很深，
「啊……啊……啊……」妈妈呻吟着，「不行了……啊……啊……」

　　这次妈妈高潮来得很快，但眼看只差临门一脚，周子豪再次停了下来，这次
妈妈真的忍不住了，算上我打来电话前的两次，一共是第五次在她快高潮的时候
停下来了。

　　妈妈眼巴巴地看着周子豪，周子豪问：「想高潮吗？」

　　妈妈没说话，但闪烁的眼睛已经告诉了周子豪答案。

　　周子豪问：「说，你想要我的大肉棒。」

　　妈妈咬着唇，残存的理智让她说不出口。

　　周子豪用大肉棒顶着妈妈的花心，不停地磨着，不停地重复着：「说你想要
我的大肉棒，」

　　花心被磨得让妈妈几次差点失声叫出来，就这样，大肉棒给花心带来奇痒无
比的感觉让妈妈被折磨了妈妈几分钟后，加上之前种种高潮得不到发泄，妈妈终
于崩溃了，「我要……」

　　「要什么？」周子豪不依不饶问。

　　妈妈闭着眼，决绝地说「要你的大肉棒。」

　　周子豪把妈妈放了下来，说：「自己趴好，我要从后面好好地操你。」

　　曾说过永远不会接受这个姿势的妈妈顺从地乖乖在床上趴好，虽然不是那么
标准，但足够了。

　　妈妈头往后看着周子豪，直到周子豪握着大肉棒，抵在了她的美臀上，妈妈
才像是放心了一样，低下了头，安静地趴好，静静地等着被操。

　　周子豪很满意，于是也不再犹豫，将大肉棒一杆到底地插入了妈妈的小穴，
开始卖力操干。

　　「啊……啊……啊……」妈妈放声浪叫。

　　「啪啪啪啪……」凶猛的撞击声豪不掩饰。

　　令我唯一奇怪地是，妈妈没有哭了，是因为习惯了那根大肉棒了吗，我苦笑。

　　「啊……啊……啊……」妈妈头摆动地像个拨浪鼓。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周子豪的手从后面也攀上了妈妈的美乳，开始一下下大力操干，「让你装清
高，让你装贤惠，让你装……」

　　妈妈现在可能已经被操到大脑一片空白了，周子豪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只
能感受到小穴内的刺激。

　　「啊……嗯……嗯……啊……」妈妈的叫床声变得婉转起来，少了那种痛苦
的感觉之后，格外地好听。

　　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妈妈完全迷失了，「快……快……啊~ 啊~ 」

　　「快说，是我的肉棒大还是你儿子的大？」

　　「嗯……嗯……嗯……你的大！」

　　看到这里得我彻底崩溃了。

　　得到了满意回答的周子豪突然大力抽插几下，然后快速地抽了出来，一股阴
精随之喷薄而出，甚至都要喷到了周子豪的脸上，妈妈被操潮喷了！

　　「哈哈。」周子豪笑了起来，说：「不愧是宁老师的妈妈啊。」

　　喷了有好几秒，妈妈整个人无力地躺在了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周子豪靠近了过去，握着大肉棒插进了妈妈没有闭合的嘴，腥臭的味道让妈
妈有些清醒过来，想把大肉棒吐出来，周子豪看着妈妈成熟漂亮的脸蛋，含进了
她的大鸡巴，她脑海里闪过妈妈平时妈妈在医院里一丝不苟地形象，又闪过妈妈
在家里操劳的样子，本来就是忍着一口气的他再也坚持不住，射了出来。

　　但却忘了禁锢住妈妈的脑袋，妈妈本能地往后缩，除了一小股精液射进了妈
妈的嘴里，其它全射在了妈妈的脸上。

　　视频后面是周子豪躺在床上抱着妈妈温存，我无力再看了。

　　天亮后，我坐上了回老家的客车，一路上我就像活死人一样看着风景，都没
有去思考回去后该做什么，杀不杀周子豪这个时候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想回去，
想见到妈妈。

　　然而上天就要跟我作对一样，连绵的大雨让长江各支流水位暴涨，汛期提前
到来了。

　　刚出武汉就被迫停了下来，又耽搁了一天，我关闭了手机，在回到家见到妈
妈之前，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妈妈。我就这样等着，等着，直到第二天傍晚，道
路抢修才完毕，客车又走了数个小时，当我看到夜幕里熟悉的县城时，我的心情
就像喷薄的火山一样，汽车站离我家不远，下了车后，我疯狂的往家里的奔跑，
不知疲倦地奔跑。

　　到家楼下时，我看了看手中给妈妈准备的礼物，无论如何，我都是爱着的妈
妈，我相信妈妈也仍然爱我。

　　我快步冲上了楼，来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家门，朦胧中我看到妈妈就
坐在客厅中间看着我，就像知道我会来一样对着我笑。

　　我冲进了家门，忽然一道白光将我笼罩，一个全身发着光的人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声音很庄严：「现在退回这扇门一切来得及。」

　　妈妈消失了，家也消失了，周围只剩下一片纯白「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回答我：「你的生日到了，信里说得很清楚，你生日那天，委员会会回
首你的灵魂。」

　　「不！还没到！」

　　「你好好看看手机。」

　　我从兜里掏出手机，将它开机，上面显示着6 月11号，00：01. 但我的注意
力全集中到了我屏幕上显示着的16个妈妈的未接来电，我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吗？
我不甘心，我拨通回去，但手机里提示的是「您不在服务区。」

　　「为什么？为什么？」我愤怒地向那人咆哮，「我只想见妈妈一面，这也不
行吗？」

　　我又软声求他：「让我见她一面好吗，就一面，我有些话想对妈妈说，说完
我就随便你处置怎么样？」

　　那人摇了摇头，「你还不明白吗？」

　　我愤怒地说：「我要明白什么？」

　　那人说：「本来你可以过完这个生日的，但我选择在这个时候见你，是为了
救你。」

　　「救我？」

　　「对，救你，检查报告上的事除了那最后一件，你全都改了，现在你只要答
应我，离开这扇门，回你的学校去，然后以你母亲的名义的起誓，你将与你的亲
生母子断绝乱伦关系，我就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取消收回你灵魂的决定。」

　　「是吗？」我冷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狗屁委员会，如果你们真的长眼，
那封信给的不是我，是周子豪！」

　　我继续宣泄：「我和妈妈的爱，这个社会不承认那又怎么样？我不在乎，我
的人生我自己决定，而周子豪呢，他做了什么，他操自己的老师，难道就能被所
有人承认了吗？你告诉我。」

　　那人说：「事实上他同样收到了这封信，但是，你似乎觉得你跟他不一样，
是这样吗？」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不屑与周子豪相提并论。

　　「那我给你看些东西。」那人手指一动，一些影像在我眼前浮现。

　　那是深夜的一个街道，一个握着酒瓶的醉汉走在马路中间，摇摇摆摆每走一
步都有可能摔倒在地。

　　我认真看向那个人，我认清了他，是我爸爸！

　　他走了几步后，最后还是摔倒在了地上，很快，一辆呼啸而过的卡车夺走了
他的生命。

　　那人说：「你的父亲平生滴酒不沾，为什么最后因为醉酒而死，你又想过为
什么吗？」

　　我想到了什么，但不敢细想。

　　那人又为我呈现了另外一幅画面，那时妈妈正在与跟通话，而爸爸就在一旁，
将妈妈的话全听了进去。

　　「明白了吗？」

　　我说不出话来。

　　「你的爱还不止这些。」那人继续为我呈现了一幅画面，那是我高中的时候，
在厨房缠着去亲妈妈，而外面的姐姐将一切看在眼里：「你的姐姐从小就抱怨妈
妈偏心，对她严格，而对你宽松，她本来只是抱怨，但她看到这一切后，她的抱
怨变成了恨，在你妈妈对她的要求越来越严格后，终于她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她想看看你妈妈另外的一面。」

　　「什么！」所有的一切突然就解释的通了，为什么那个云盘我可以一直登录，
我从没怀疑过姐姐，从没想过那些视频可能是她上传的。

　　我也终于想通了，为什么周子豪那么轻易就交出了视频，为什么姐姐在向妈
妈认错之后，仍带了周子豪去张家界。

　　我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还有。」他突然放出周子豪那天征服妈妈的画面，我的那句「套子」成为
击溃了妈妈的最后一击。

　　我不敢去看那个画面，「求你，不要再放了。」我已经死心了。

　　那人说：「所以你明白了吗，离开这扇门，我相信你，你可以补救这一切。」

　　我摇头，我说：「你知道的，我即使离开这家里这扇门，也会因为杀了周子
豪而走进监狱那扇铁门。」

　　「这样难道不比今天在这里死去更好吗？」

　　我问：「我可以许一个愿望是真的吗？」

　　「是真的。但你一旦许下这个愿望，就没有再反悔的机会了。」

　　「也就是说，如果我离开这里就等于放弃了这个愿望？」

　　他点了点头。

　　我勉强笑了出来，「那我又为什么要走呢？走了也有可能被枪毙。」

　　「你这属于激情杀人，大概率不会死刑。」

　　「不。」我说：「比起周子豪死不死，我活不活都不重要了。」

　　那人脸色变得严肃，「你想好了吗？」

　　「我想好了。」我从背后的书包里找出那封信和笔，在纸上写下：「我许愿
妈妈和姐姐回到最初的她们，忘了周子豪，忘了我。」

　　那人皱了皱眉，「你这是好几个愿望，不过……我会为你实现的。」

　　我手里的信忽然冲天而起化作一道光束直冲云霄。

　　「好吧，跟我走吧。」

　　「等等。」我说。

　　「怎么，要反悔？」

　　「有些事我还没想明白，你是神，我想问问你。」我认真的说。

　　「什么？」

　　「我爱妈妈，我每天都想着怎么讨她开心，想着怎么让她幸福，只是这么想
着就能让我充满动力，即使是你的那封信带来的死亡威胁都不曾让我害怕，我害
怕的只有失去妈妈，明知道妈妈可能更多的只是把我当作儿子，明知道我的爱不
会得到对等的回应，我仍然爱她，甚至亲口问她，只要她想我可以马上断绝这种
关系，可我明明做不到啊，我仍要强迫自己。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幸福，只要妈妈
对我说一句情话我就可一开心一整天，同一天的生日，但我只想过为妈妈送什么
礼物，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什么愿望，我努力去追求这份爱，最后却害了妈妈，爸
爸，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份爱到底哪里错了吗？」

　　他看着我，身上的光芒逐渐散去，让我看清了他的真容，和平常人类也没什
么大区别。

　　他只是回答我：「我不知道。」

　　周围所有的光芒随之消散，我的身体倒了下去，灵魂随着上升了。

　　　　　　　　　　　　　　　（全文完）